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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书屋只有这一篇吧, 没找到前面的啊 由 精满肠肥 于 2018-09-11 10:51 《归来》第十一章 姑姑 宽敞的卧室里,厚坠的米色窗帘遮住了落地窗,中间的缝隙偶尔能透进几缕阳光。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四点半,邢翠再次累倒在我身上,四乳相贴,隔着沉甸甸的两坨肉,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她怦怦的心跳。今天这一滋润,她的罩杯肯定能增大,乳头也会更翘。 “我,我又不行了,飞弟弟你还没到啊?”邢翠说话已经有些有气无力,光影交错之下,显得她的胴体更加性感迷人。 “哎!还是我动吧!”说着我支起了膝盖,轻轻推起她软弱无力的身子,放在我的大腿上,接着握住她的脚踝朝两边拉开,接着开始挺动起了腰臀。 过了一会儿她又呻吟道:“啊~ !你简直就是Sexmae,Hollymonter!啊……我实在不行了,你到底要怎么才会射啊?都快五点了!”。 “姐姐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不明白,你刚才什么动作都做过了。对了,你的冰火做得真不错,我很舒服!动作是到位了,就是少了声音的配合,李老师不是说过吗,没声音再好的戏也出不来!”说着我开始越动越快,好几次故意把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但又没有完全脱离我的龟头,很快又顺着我的大腿滑了回来,一下狠狠地刺进子宫去,邢翠脸上很快显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 我渐渐放慢了节奏,改为五浅一深,邢翠渐渐回过神来,开始露出微笑,一边喘息一边说道:“噢……你、你想要姐姐——姐姐怎么叫?”。 “姐姐这么聪明,自己想咯!”我笑着没有直接回答。 “啊……噢……哦,让、让我想、想想……老公,你好厉害!我……受不了了,用、用力用力再用力一点……啊……”语气虽然略显浮夸,但还是诚意满满。 邢翠虽然在性关系上比较放得开,但也不是风月女子,勉强可以算作良家妇女,而且还是个老师,能配合我叫床,已算是待我不薄了。 但这还不是我最想要的,因为我刚刚发现了一些意外的情况,有必要好好利用一下。我坐起了上身,把她搂在怀中,腰部继续挺动,假装鼻息渐粗地说道:“老婆叫得……叫得好,我爱听。但,但还不够……”。 邢翠又加大了音量,更叫投入地叫道:“……我的……小、小老公好厉害,干得老……老婆……啊……好舒服……”。 我收回两腿盘膝支住她的身体,回过手开始揉搓着她的丰胸,乳头虽然是玫瑰色,但高高挺立着也十分可爱,我低头回来舔弄几下,又提示道:“唔……老婆老公不够刺激,得再刺激一点……”。 邢翠轻轻地动着布满汗珠的细腰,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娇声道:“男人啊!噢……轻点!你、你这小……小坏蛋!”在我的脖子上上吻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开始叫起来:“妈妈的好儿子……快、快……干、干死妈妈,妈妈最、最……啊!最……喜欢……喜欢儿……儿子的大鸡巴了……啊!好大——”。 提到妈妈,我的肉棒自动胀了一下。邢翠得意地喘息道:“啊……我、我就知道吧,你、你们男……人都……都好这一口……啊!更大了,我……快!我又要来了……”说着自己加速扭起了水蛇腰。 我更加清楚地听到了门口的窸窣声,房门根本没关,任何人只要站到门口就能一眼看见卧室上交缠着两条肉虫。我心中一喜,猛的收起龙珠,停止了挺动。 “呜……”邢翠发出一阵哀鸣,睁开了眼,水汪汪地看着我,哀怨道:“怎么了嘛?妈妈叫得不好吗?乖儿子”。 我用眼角斜了一眼门口,并没有看见人,但以我异于常人的听觉可以听到颤动的呼吸声,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张晓莹。我稍微转动了一下身体,让邢翠完全无法看到门口,然后对仍然努力套动着肉棒的邢翠大声说:“岳母大人,我老婆不在,你就来勾引我,这样可不好啊?”。 邢翠瞪了我一眼,又笑了,缓口气接着说道:“大、大鸡巴女婿,你、你的……花、花样可真……多……啊!来吧,快来……来嘛!动一下嘛!干死你的骚岳母……”她的腰越动越快,阴道微微颤抖蜜汁奔流,应该是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这正是我最好的机会,我完全挺住了动作,暗地里运功使出了“金龟锁阴” ,让她连自己动都很难,马眼释放出的阳气又让她花心更加酥痒难耐。她的眼泪崩了出来,近乎是哭着对我说:“好女婿,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因为没法上下移动,她的腰肢只有左右扭动,希望借此刺激阴道达到高潮。 可惜我完全不打算给她机会,强有力钳住了她的细腰,盯着她的眼说道。 “我马上也要射了,我们一起射好不好?”。 “好好好!好女婿,快……”邢翠一脸渴望的表情就像三岁孩子等着大人发糖。 “我要射在你洞洞里哦?”我笑着说。 “呜呜……你要怎样就怎样,好女婿,弄死妈妈吧!”她目光涣散,已有几分失神。 门外的呼吸声也更加急促,我心里却乐开了花。右手探到邢翠的阴阜外,开始揉搓她的阴蒂,又说道:“好妈妈,下次我们来一场母女双飞吧?”。 邢翠眼中闪出一丝惶恐,但很快被欲望淹没,拚命点头道:“好,好!都可以……给我吧!我给你生孩子!生个孩子出来叫你姐夫”。 门外的呼吸猛的停住了,我也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开始使出铁板桥的功夫卖力振腰。 “进来了……进、进去了!妈……”邢翠似乎叫出了感觉,继续卖力地嘶喊着,直到声音嘶哑,说不出话来。她正沉浸在了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我也终于射了出来,强而有力冲力让精子直接进入了子宫,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卵子,如果邢翠恰在生理期,那我就赚大了!水乳交融之下,望着怀中的美人,我竟有些喜欢她了,好像之前对我的羞辱都不重要了。突然我的一只手指隐隐作痛,那是爸爸在提醒我啊!我可不能忘了我到底是为什么在这里!赶紧收敛心神,开始炼化她的元阴。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霉霉的歌声,邢翠这才回过神来,拿起手机一看,满脸紧张道:“我女儿,别说话”。 我望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是17:25了,再听了听门外已经悄无声息,张晓莹应该是偷偷离开后,又故意打电话回来,试探一下情况。她老爹已经驾鹤西游,老妈又有出轨前科,估计她心理上不会太过激动。 挂断电话,邢翠拍拍我的胸膛,又低头亲了亲我的乳头,笑着说:“好弟弟,赶紧洗洗撤退吧,我女儿的晚餐取消了,说不定不到一小时就能回来了。”说着依依不舍地翘起屁股,离开了我的肉棒。“倏”的一声,一股浓稠的液体从阴道流了出来,应该是混合著我们俩的各种体液,在我的胯部堆成了一座白色的流体小山。 邢翠自己似乎也被惊到,哀怨地望了我一眼,又给我一拳,才说道:“你这个小坏蛋!害人家流了这么多”。 “什么呀?明明是我损失惨重好不好?”我笑嘻嘻地抱怨。 “还有这白色的脏东西,幸好我生理期过了没多久,不然说不定真有了!你这臭弟弟!”她站了起来,开始拖拽床单。 “刚刚不还是儿子、女婿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弟弟了?”我笑着站起来一边帮她收拾一边问道。 “你这个变态,害得我胡说八道,我还没这么乱喊过呢!”邢翠把换下的东西裹好放在了地毯上,伸手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又从低柜中找出一张新床单,又递给我一对枕套,自己开始往床上铺开,一边拍打一边又说道:“你肯定有恋母情结,刚才我叫你儿子的时候,你那里好硬”。 “说得我平时不硬似的。”我帮她换好的枕套,低头在她光滑的后颈上吻了一下,她侧过脸回吻了我一下,接着说:“你这么帅,你妈妈肯定很漂亮,难保你不会胡思乱想”。 “那都是玩笑好不好!”嘴上虽然抵赖,但想到千娇百媚的妈妈,我的下身又有些回暖了。 “嘿嘿!你脸红了,哈哈,暴露了吧!都不敢看我了!还有个最直接的证据——”邢翠突然抓住了我的肉棒,这家伙已经微微翘起了。 “刚刚大战过一场,肯定脸红啊!你不也是浑身红彤彤吗?”我抬手握住她的胸,玩了一下乳头,又说道,“硬了是因为你魅力大啊”。 邢翠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撅嘴道:“呵呵,说不定你天生就有乱伦的命,要不你怎么搞上你表姐了?”。 “我不也搞上你了吗?这算不算乱伦?”我心里暗叫这才叫真正的乱伦,哈哈。 “别否认了,小帅哥!”她搴好了床单,一手提起地上刚换下的那包东西,一手抓住我的肉棒就往外走。我只有无语地跟着。 把东西塞进滚筒洗衣机,开始运转,她又拉着我的肉棒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放水冲刷,帮我擦拭后背和下身,等弄得差不多了,她突然笑着说道:“好弟弟,如果你真想对你妈妈乱伦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别胡说了!”我哼了一声。 “哈哈!你是嘴巴硬,嗯,鸡巴也很硬”。 我突然脑子一转,说道:“姐,真要说乱伦,我家里有一个女人我倒是真有点想法,你能帮吗?”。 看我的表情有几分认真,她眼睛动了动,伸手在我龟头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撅嘴道:“你还真有这想法呢?有了我和婷婷两个大美女还不够你感恩戴德啊!?”。 “哎,这不是你一直说让我乱伦吗?我配合你说说而已”。 她一下贴在我的身侧,追问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好奇了,你说出来听听,你想对谁乱伦?”。 “姑姑。”我盯着她的凤眼说,好像是在叫她一样。 “姑姑?你这胃口还真是有点特别啊!?”她有些意外,怔怔地望着我。 “你是不知道啊,我姑姑特别漂亮,又有气质。每次她看我一眼,我就觉得心跳加速,就跟你看我的时候一样。”我认真地注视着她。 她被我盯得有些慌张,毕竟我眼中真的出现了欲火。邢翠眨了眨眼,洗了把脸,关上了水阀,取下架子上的浴巾开始帮我擦拭身子,还真有点“老婆”的意思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只是逗我玩玩!我也是逗你玩玩。”我赶紧缓和了一下气氛。 她帮我擦干身子,自己又取下另一条浴巾擦干了自己,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 回到她的卧室,她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包东西递给我,悠然道:“穿上吧,送你的”。 哇哦!蛮厉害啊,从内裤、袜子到衬衫、西服全有,而且都是奢侈品牌,这一套东西少说三万起啊!穿着衣服,我不禁有些感动,有些抱歉地说道:“谢谢姐!对不起,刚才我胡乱开玩笑的”。 邢翠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微笑道:“姑姑当然要对侄子好!”这话一出,惊得我一头冷汗,刚刚擦干的后背差点湿了。 看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邢翠笑得更灿烂了,嫣然道:“sorry,你那个姑姑我是没法帮你上了,我就当你姑姑吧,以后你叫我姑姑,就等于跟你姑姑乱伦了”。 呼~ !好险,还以为被她发现了。赶紧搂住她,真真切切地喊了一声:“姑姑,我爱你,以后有空我就过来干你”。 “哎哟,轻点,搂这么紧干嘛?”我一时兴奋用力过猛,搂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邢翠一把扭开我,面露嘲讽地说道:“你小子还真是喜欢你姑姑啊!弄得我都好奇了,真想见见她本人到底是不是有这么大面子”。 “你照照镜子不就看见啰”。 “呸!你这个坏侄子,连姑姑都搞了,以后还不飞天遁地啊!赶紧出去吧,我女儿快回来了。下次我带你出去买双鞋,皮鞋还是得试过才知道合不合脚”。 离开邢翠家,我没有直接上车,趁着阳光依旧灿烂,刻意在周围转了两圈,希望碰上表妹张晓莹,让她尴尬一把,可惜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这种高级小区住着也真是无趣,人气严重不足,哪天死在自己屋里放臭了都没人知道。开车出来准备打个电话顺道接玉婷下班,却闪出一条微信,邢芸的——说是有人送了些海鲜,下班给婶婶送过去。 嘿,这小姑娘,送婶婶你就给婶婶发就对了,发给我干嘛?毕竟人家一片好心,我倒也不好说啥,只有告诉她自己搬出来住了,表姐家里暂时住着干女儿。 “等噔噔”一条语音过来:“可怜的哥哥,那你现在住哪里?我把东西送给你作为安慰吧!”邢芸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要知道我是她堂哥,肯定会对我更好。 反正我也没啥事,也给她回了一条语音:“你在哪里上班?我直接过去拿东西”。 没想到她工作的银行就在谷里巷,离我的住处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从邢翠这边开车过去也就四十分钟。该死!忘记了晚高峰,停停堵堵、堵堵停停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了附近,一路上又在跟她闲聊致歉,她脾气倒是不错,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不过跟她说话也挺麻烦的,总是问这问那,问我保安主任主要需要干些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只有跟她插科打诨,天南海北一通乱侃。过了一会儿,又来问我家里父母怎么样了?只有说爸爸去西部旅游了,老妈做点小生意。 本以为这样就把她打发了,没想到她的问题连绵不断,我只有将话题转移到她家里——估计她的研究生还是读不了的,邢国强是个外柔内刚的人,肯定不会放纵女儿乱来的。她直接发了六个点过来,这回总算安静了。 已经七点过了,幸好已是初夏,天黑得晚,西边已是云霞漫天。突然联想到邢翠家的石榴树,下半身竟又有几分想念她,好想再内射她一次啊。 马路边上一身蓝黑色制服的正是邢芸,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刚刚大战过,竟然感觉这个可爱的堂妹有点小性感。摇下车窗冲她摆摆手,她竟然绕过车头开门坐了进来,手里提着两样东西,一个包是她随身的B牌黑色提包,另一个是泡沫箱子,大概就是海鲜吧。 看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她得意道:“怎么了,哥哥?送了海鲜肯定得帮你做好啊,海鲜要是做得不好就浪费了”。 我可是在泰国当过厨子的人,能不会做海鲜?笑话!刚想解释一下,她直接扣好安全带目视前方,一副等着开车的模样。想了想,人家送你一箱海鲜一起吃掉,也不算过分吧。 顺道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回到住处。进了厨房,一看动作架势,邢芸还真是下过厨房的。不到九点,我已经吃上了她做的美食,味道很不错,不知道是自学成才还是以前在三叔家玉婷调教有方,反正我不信是她父母教的。 吃完东西,邢芸又主动收拾餐具,还不让我帮忙,我只好站在厨房门口陪她闲聊。看着她洗刷碗碟的样子,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朱玉婷,哎!让婷婷跟她住一段时间,没准能把那股江湖气洗刷干净。 “你咋了?怎么在发呆?”邢芸突然转头看着我。 大概是有一会儿没说话,引起了她的注意,我只有胡诌:“欣赏美人做家务,当然容易呆住”。 邢芸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彷佛一下照亮了整间厨房,突然感觉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需要一个男人来让她绽放,她的魅力肯定不输于她妈袁敏甚至邢翠母女。 “怎么又呆了?”邢芸笑着啐道。 “没有,我在想怎么感谢你的美味海鲜!”我赶紧答道。 “真的?你想怎么感谢我?陪我看电影吧!正好这周末有个好片,好吧,就这样说定了。你欠我的,不准不干。”她像小炮仗一样说了一串,我都没反应过来。 门啪的开了,一条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身穿白色带暗纹的短袖上衣,下身是桃红色花瓣纹包臀短裙,肉丝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踩一双白色露跟的高跟凉鞋,竟然是张晓莹。 她一看到我,脸色刷就红了,接着露出紧张惶恐的表情,好像我会把她吃掉一般。这也太巧了,她居然也过来了。估计还是害怕回家碰上我尴尬,所以想过来躲躲,难道她不知道房子已经让我住下了?。 邢芸走了出来,看到时张晓莹,冷然地说道:“莹莹来了。你不是不愿意住这边吗?”。 张晓莹看到邢芸更加惊讶,狠狠地看了我两眼,我丝毫不让地与她对视。她眼中瞬间闪过多种表情,惊讶、愤怒、怀疑……还有一些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但她很快移开了目光,咬着嘴唇说道:“对不起,我忘了房子租出去了。没想到是租给你的”。 “哦,翠姐没跟你说啊?哎,我下午还碰到跟她聊了一阵呢,我们聊得挺愉快的,还说到你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张晓莹眼帘低垂,根本不敢跟我对视。一旁的邢芸略带嘲讽地说:“张大小姐怎么会关心这种小事。这是人家的房子,肯定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啊,怎么了? 是不是要撵我们走啊?”。 张晓莹侧过脸说:“你们继续,我只是过来找本书,不好意思!”接着走进小屋,只五分钟就出来了,然后一言不发地关门离开了。 “哥哥跟她很熟吗?”邢芸看着大门问道。 “没有,只是便宜租她们家房子,总不能不说话吧。她整天就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着都烦。”嘴上说的烦,心里却在回忆她近乎完美的后背,刚才张晓莹转过身时,我才发现她的上衣是露背的蕾丝网面,真是诱人啊。 “人家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主呢,每次在我爷爷她外公面前都乖得很,其他人根本不搭理。”邢芸回身关上厨房的灯,又接着说,“哥哥觉得她好看吗?”。 看着邢芸的态度,这姐俩应该关系不咋地,我当然不能直说:“人太傲了,都懒得多看她。不过,腿还是不错的。”我最后还是说了句实话。 “哦!”邢芸鼓了鼓腮帮子没再多说。 周六下午六点半,步行来到就在银行附近的MW影城,内心颇有些激动,并不是因为堂妹邢芸,而是因为午睡时接到的电话。玉婷打电话来,说婷婷突然要搬回去干爹那边住,而且早晨收拾好东西才告诉她的,她连劝都来不及婷婷就走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告诉她晚上酒店有个例会,开完会就回去陪她,玉婷失落之余也有几分兴奋。哈哈,天助我也,终于可以又和最温柔的玉婷一起睡了。 突然一条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渐渐长长的头发烫了微卷,颈脖上一条珠串项链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有光泽,方形大领口露出一个指节长短的乳沟,却让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胸不小,不愧是袁敏的女儿。白色的连衣裙款式别致,从两胛的部分开始向下收拢,直到腰部,配合一条米色的麻布腰带,显得身材更加挺拔。花瓣形裙摆非常高,膝上15cm左右,再配上一双10cm藕色高跟凉鞋,几天不见的邢芸似乎是在向我表明,她也有一条大长腿。该死,这小丫头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开始有些紧张了,毕竟我睡过的女人很多,但真正从感情出发的只有老妈和三婶两个。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你好!等久了吧,口渴吗?我去买两瓶水,橙汁还是可乐?”。 邢芸笑呵呵地从随身的G牌高级提包中拿出了两瓶水,得意地晃动了几下。 哎,她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让我很容易忘记她也是富二代的身份。 刚接过水,她的手一下挽住了我的胳膊,让我心跳加速起来。好在她没有过分亲密,只是轻轻地挽住,进场坐好之后便离开了我的手臂,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电影还算不错,典型的美国商业大片,情节紧凑,动作场面火爆。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她的手伸到了我的大腿上方,不会吧!人不可貌相啊,我这看起来清纯的堂妹莫非也是欲女一枚?。 “哥哥,你的水还有吗?给我喝点吧,我的喝光了。”她低声问道,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拿起手边的水瓶递过去,才突然觉得不对,赶紧说:“这个,我喝过的啊”。 “没事,我不嫌弃你。”她笑着拿过瓶子,咧咧嘴便喝了一大口。弄得我倒不好意思起来,一低头发觉她的大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腿型还真不错,大腿浑圆小腿纤细,有点性感。不对,不对,我都在想什么,赶紧将注意力转回到银幕上。 因为邢芸自己开了车,所以电影散场出来,我直接把她送到了停车场准备离开,她却坚持让我上车说要载我一程,看着小妹子水汪汪的眼睛,我只有老老实实上了车。 出了停车场,本该右转她却选择了往左,然后直行上了滨江路,我正要出声质疑,却被她开口打断了:“哥哥别着急,我们先喝杯咖啡,吃点东西,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啊,我今晚得去我表姐那边,她家热水器坏了,我得过去看看。”我急中生智,找了个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 “哦,这样啊!”她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眨眨眼又说道,“那咱们就喝杯咖啡,我就立刻送你过去”。 繁华的滨江路灯红酒绿惹人迷醉,车流不断人潮涌动,我跟着邢芸走进了一家装潢颇具个性的咖啡厅。名字就很特别,叫“大头的咖啡店”,服务员的领口都带了一个大头娃娃的徽章——一个梳着锅盖头的小胖丫头,找到二楼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邢芸掏出手机扫了扫桌面上的二维码说道:“哥哥想喝什么?我来点?”。 “这里只能微信支付?”我的微信根本没有绑定任何财务上的东西,所以没法付钱。但照理说,这种情况下应该是由我付账的。 “是的,哈哈哈!没关系的,我来付。”邢芸开心道。 她的笑妍映在玻璃窗上。化了淡妆面颊,配合江船上的灯火、滨江路上的车灯还有对岸楼宇的五彩流光,突然感觉她好美,彷佛从小姑娘一下蜕变为女神,这之间好像都没有过度,我一时有些无法适应。 见我看着窗外半天不说话,邢芸的视线也转向了玻璃窗,正好与我的目光在玻璃上对接,她一下明白了我是在看她,俏脸一下就红了。我也发觉有些失礼,感觉移开了目光。两个人陷入了僵局。 裤兜里的手里微振,偷偷抽出一瞥,指示灯是绿的。莫非是玉婷姐姐发过来救命微信,正好可以藉口撤了。我越来越感觉邢芸是个危险的小姑娘,而且她身上某些部位并不小。抽出手机放上桌面,点开一看——天!是邢翠,而且是一连三张图——准确地说是照片——自拍的胯部,粉红色、鹅黄色、宝蓝色三条不同颜色的内裤,有丁字裤也有蕾丝裤,相同的是都是它们都湿透了。 第四条微信很快闪出:这几天每天都得换三次内裤。这个骚姑姑,又想来勾引我。我给她回了一条:萝卜吃多了,请用尿不湿。抬眼瞄了一下对面的邢芸,她也正拿着手机点来点去,我也没有说话,随手发了个大萝卜图给邢翠。 这回没动静了,我又看了一下邢芸,却发觉她也正看着我,又一次四目相对。 小姑娘的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而我的眼中却有被邢翠撩起来的欲火,不能被她发现,赶紧低头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藉着抚弄木桌上纹路,偷偷瞄了她一眼,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赶紧咳嗽了几声再次避开,邢芸的嘴角却露出浅笑。 微信终于又来了,这回的比较长:你确定上次走的时候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吗? 我总觉得莹莹发现了什么,这几天她下班都很早回来,今天也不出去逛街了,就在家坐着,还时不时找我聊天。 我立刻跟她回了一条:发现了更好,正好可以母女双飞啊。 ——呸!小老公,我跟你说真的!!!估计以后只能在外面见你了。 ——姑姑乖,侄儿有空就过去孝敬您。保证让您像上次一样吃饱吃好。 ——别说了,不让我又得换内裤了。 “哥哥,你跟谁聊得这么开心呢?”。 我情不自禁的笑引起了邢芸的关注,只有摇摇头说:“没啥,跟一个同事瞎聊。发黄图呢!”我想用黄图把吓退,没想到反而引起了邢芸的兴趣,坚持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黄图?!这回轮到我尴尬了。一边说着她已经坐到我身旁,似乎打算抢手机。想了想其实也就是内裤而已,把图片打开全屏给她看,也不会暴露什么,让她尴尬一下也好,免得老是来缠我。 “啊~ !好恶心!”邢芸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立刻得意地摆出一副早已料到你有这种反应的表情。她看着我,脸上有些不服气,抬眼想了一下,嘴角高高翘起问道:“你们男的是不是都喜欢看这种东西?”。 我心里暗想,男人爱看的比这个口味重多了,这顶多能忽悠一下高小学生。 嘴上当然不能明说:“没有,同事之间开开玩笑而已”。 “那你刚才笑得这么开心!?”邢芸终于找到了机会反击。 “拜托,小姑娘,我笑得是同事,不是图片。”我换作一本正经的脸说道。 “我不是小姑娘!”邢芸大声强调了这一点,“那你会不会偷窥我的裙底啊?”。 说着将双腿撇向了另一侧,好像深怕让我看到。 “先生,你的杂配蔬果汁;女士,您的蓝山咖啡。”服务员及时出现拯救了我,邢芸也害羞地坐回到对面。 “你觉得刚才的电影怎么样?”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嗯……也就是大路货吧,就是那种典型的美国电影,基本看了开头就能猜中结尾,但是配乐太棒了……”闹半天她是冲着音乐去看的。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差异大,就像老婆爱看的那些韩剧,故事老套,人物也单调乏味,可我的母亲大人却偏偏看得有滋有味,没事还掉几滴眼泪下来。 吹着空调望着江景,突然觉得有些冷,好想亲爱的妈妈啊!想和她一起睡觉,只是睡觉,相互搂着,哪怕只是静静地躺着。 听着邢芸用清脆的嗓子讲着音乐在电影中的各种精彩,我有些听进去了有些完全没有跟上,但无论怎样都保持着微笑,还时不时应答两句,好像听得很仔细一样。思绪早已飞回到过去……。 那是在云南。 敏感的妈妈抢先一步发现了我们母子关系,留下了字条便独自离开了。可惜她的逃匿能力与我追踪能力相比就像三岁的孩子对上老猎人,三个半小时后,我就在开往版纳机场的大巴上把她截住了,上车搂住她就是一阵强吻,然后当着一百多号乘客的面大声表白:“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爱你一辈子,嫁给我吧”。 车上人包括司机都一起鼓掌,大喊“嫁给他”。开头她还有点抗拒我的吻,但几分钟之后便融化在了母子相恋的奇妙感情中。 回到那座小城。夜里,我们故意找了一个偏僻的咖啡厅,挑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室内有很多盆栽植物,层层掩映。只要动作不太大一些,周围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一个皮肤黝黑的服务员走过来点餐:“女士,请问你要想来什么?”。 妈妈面色绯红,微微低头,只是对他摇摇头。服务员十分好奇,追问道:“女士,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妈妈的头弯得更低,继续摇头,服务员站直身子,连声道:“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我去倒点热水来”。 我赶紧招呼道:“没事,我女朋友……哎哟”妈妈用鞋跟跺了我一下,“我老婆是韩国人,不太好意思。给我们两杯黑咖啡,再烤六只羊角面包和一条竹炭烤鱼。谢谢”。 服务员写好单子,离开前又偷偷看了几眼妈妈。毕竟,就算是外国人也没必要红着脸低着头吧!他一走开,妈妈立刻抬起头,两腮微鼓,怒冲冲地瞪着我,还是一言不发。我微笑着伸手在她白皙的下巴上轻轻摸了摸,像是招呼一只小猫。 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些浅笑,我觉得胯下一热,低头一看,一只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脚在我的小腿肚子上蹭来蹭去。引得我的肉棒又有点硬了,其实弟弟从昨晚到现在就基本没有软过,在九阴真气的吸引下,即便射精也会在极短时间内恢复。但一般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所以具大律师才会故意远离这个绝色美妻。 我们就以这样的姿势相互对视着,回忆着近半月以来的曲折。本是一对恋人一起回故乡找男方的母亲,结果发现恋人居然就是母亲。但我们决定把这种离经叛道的母子相奸继续下去,还要成为合法的夫妻。因为彼此间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对方迅速捕捉到,并且立刻做出反应,完全不需要用语言进行交流,这样的默契只怕世上少有。 咖啡最先上来。黄褐色的小瓷杯,外侧有一圈黑色的装饰,杯托是黄褐色边白色圆心。咖啡黑中泛红,香气浓郁,带有云南特有的糯米味道。 妈妈面露如释重负的表情,在麦粒色灯光的映衬下眼眸流光,简直可以用动人心魄来形容。服务员刚一走,她迫不及待地倒了些咖啡到我杯里,然后终于张开了一直紧闭的粉红香唇,一股白色的浓稠液缓缓体流出。 约莫一分钟,粘液才基本流入她面前的咖啡杯,剩下的最后一滴似乎舍不得离开她的香舌。妈妈伸着舌头,眨着眼向我求助。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杯托上的小勺子,在我的杯子里慢慢搅动,然后微笑着看着她。 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皱起了眉头,我仍然悠闲地搅着咖啡。轻轻摇晃了几下脑袋,残留的白色东西还是没掉下去,她只有低下了头,将舌尖放入自己的咖啡中,轻轻搅动,过了好一阵,总算把白色的东西完全弄进了杯子里。 “你这个坏蛋儿子,哪有这么欺负妈妈的?”重获开口权的她,终于发声抗议。 “愿赌服输,哈哈你自己定出来的赌局。这就叫自食其果”。 下午回到小城,我们直接又到了之前的旅店,重开了之前的房间。进房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开口,直接肉帛相见。虽然昨夜我已经射过十次,但九阴九阳生生不息,在她的九阴之气召唤下,我很快恢复过来。一个小时后,我直接在她阴道里射精了。高潮结束,她开始搂着我痛哭流涕,哭了一阵又笑了,接着把当年的与老爹交往的真实经历告诉了我。我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取了旅馆的水杯,放到自己胯间,把阴道内的混合液体装了起来,然后说要跟我打赌,说谁输了谁就把这杯“爱的结晶”喝下去。 我有些担心,毕竟智力方面妈妈完爆我,万一出点什么数字题或者考记忆,我就只有喝自己的儿子了。结果,她居然要跟我比爬树,就是旅店校园中的一棵大椿。胜负可想而知,我承认她小时候可能真的很擅长爬树,平时也参加攀登训练,体能技巧都保持得不错,晃动着翘臀和长腿不到三分就上去了,但我上到树顶只用了三秒。妈妈目瞪口呆了足足三分钟,然后开始各种耍赖,最后经过N轮的谈判,还是抵不过我的放在她菊花上的手指,同意了含着“爱的结晶”去吃饭的地方。 女人也真是奇怪,昨晚上吃我精液的时候也没有躲躲闪闪,自己的淫水平时在接吻的时候也没少吃,今天怎么羞涩起来。冰雪聪明的妈妈一眼就看破了我的想法,笑着道:“乖儿子,你想想吧,我们能在一起多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多做几道题有什么难的?”说着把咖啡推到了中间,“这样,我们再打一个赌,这回输了的,就把这个喝掉,绝不耍赖”。 “还要赌啊?这回比潜水吧?正好天气湿热”。 “比不过你,我们不比体力方面的。”她的小脚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根部,虽然没有触碰到最关键的地方,却让我感觉好舒服,浑身都懒洋洋的,都没想过要反驳她。 还在等她继续说出到底赌什么?服务员却端上了奶香扑鼻的羊角面包,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妈妈面前的黑咖啡,怎么会有奶昔?趁着我没法做出动作,妈妈的另一脚居然也上来了。两只脚在我的大腿根扭来扭去,很是得意。我正要伸手按住它们,妈妈却突然开口道:“老公,把果酱递给我一下。”声音甜嗲,听得我骨头都酥了,也懒得再理会那两只调皮的小脚。 服务员一离开,接过果酱的妈妈就嫣然道:“小鲲,我们来比脱内裤吧!?”。 “脱内裤?在这里?”我有点怀疑她在说笑,“我怕万一动手伤到你哦”。 “怎么会?不是脱我的内裤,是自己脱自己的。看谁脱得快”。 “这里一般亲热一下还行,但要脱内裤太难了吧!不公平!妈妈穿的裙子,我可穿的西裤。”难怪出门时她让我穿西裤,说是昼夜温差大会有夜凉,没想到是早有预谋。 “没难度,那还叫什么打赌呢?”说着话,她已经蘸上果酱,咬了一口羊角面包。 “不干,哪有当妈的欺负儿子的?”我也只有耍赖了。 “那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妈妈的脚终于放了回去,喝了一口我的咖啡,才接着说,“我门再加一项,把自己的内裤放到对方的衣服里,我倒数三声,就开始,准备好啊!1——”。 “啊!”她提到“衣服”的时候,我才猛然觉察到裤兜有些异常。伸手一摸,细滑柔湿的东西,抽出来一看,竟是妈妈那条紫色丁字裤——正面是一只漂亮的紫色蕾丝蝴蝶,剩下的部分只是几条线而已。她太狡猾了,一直以为刚才是在挑逗,没想到是木牛计,嗯,也许是木马计吧?反正我外国书读得少,都是听别人讲的。 “2、3,你输了!”妈妈得意地摇了摇手指,然后把那杯加了“爱的结晶” 的咖啡推到我的面前,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自己肯定在某一次性爱过程中品尝过自己的精液,尤其在与妈妈多次性爱的时候,我们不太可能会洗过澡再来第二次。但要让我直接饮下这杯“爱的结晶”实在不容易,它实在太多了,而且也十分尴尬。 “愿赌服输哦,宝贝”。 “妈妈,这个女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啊!”我换作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向妈妈求救。 “感情深,一口闷,这是你老婆爱你。快喝了吧,儿子!”妈妈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你居然还知道这句话?你出国前没这句吧?”。 “平时做生意,那些官员老板没几个不说的,我这么聪明能学不会?”妈妈得意地笑了笑,突然虚眯起眼,撇嘴说道,“赶紧喝了,别想转移话题”。 看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她直起身子,端起杯子递到我下巴附近,笑盈盈地说道:“乖了,昨晚上我吃你精子的时候,你不是一脸幸福的表情吗?”。 “那不是你自己主动吃的吗?”。 “是啊,那是妈妈对你的爱,现在是表达你对妈妈的爱的时候了”。 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我再磨磨叽叽地也不像话了,要喝就喝吧,不然老妈该生气了。壮起鼠胆,闭上眼睛紧皱眉头,把头往下一低,准备憋住气一饮而尽。 咦?居然扑了个空。一睁眼,杯子已经出现在妈妈的嘴边。 “你这一低头,妈妈已经很开心了,谢谢小鲲的爱!”说着话,妈妈将咖啡一饮而尽,接着张开小嘴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向魅惑的双眸却含着泪水。 感动之下,我站了起来,主动吻了过去。妈妈也闭上双眼迎了过来,双唇交接,两舌纠缠,一股腥酸的气味抢夺了所有的味觉体验,它盖住了咖啡、面包、果酱,甚至妈妈与生俱来的甜香。但我从这股腥酸之中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爱:既有母子亲情、也有男女爱情、还有几分莫名的姐弟情深。这是我这辈子最难闻也最甜蜜的一个吻……。 回到临江我们就告诉外公师叔准备结婚,外公自然大喜,哎!可惜外公已经羽化归仙……想到他老人家我心头又是一痛。回过神来,赶紧看了看对面的邢芸小盆友,她正一脸严肃地望着窗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失神。渐渐地,她本来有些惊艳的脸,显露出几怒意,而且越来越浓,眉间的青筋都隐隐出来了。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这么一个阳光小姑娘,虽然偶尔有些倔脾气,我还没见她真的动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滨江路的5号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发动了,缓缓驶出停车场。藉着灯光我看清了牌照,这不是邢国强的车吗?。 女儿看见老爸的车怎么会这样,不过读研而已,也不至于怒气冲冲吧?等等,后面还跟了两辆……四辆商务,有BMW也有奥迪,莫非邢国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 一直等到五辆车消失在视野之外,邢芸才转过头来,慌张地说:“哥哥,我帮你叫辆嘀嘀吧,我有点事情要赶紧回去”。 还没来得及多问,小姑娘已经站了起来挎拎起了包,我也只有跟着起身离开。 出了咖啡厅,她急匆匆地就往停车场跑,我想了想,大声跟她说:“小芸,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先回住的地方拿点工具再去婷姐家。”她回头一脸歉意地说了声“好”便快步走远了。 我走到一个拐角处停住,等着邢芸的车离开,转到地下的超市买了两盒高档香烟。来到停车场收费亭瞄了一眼,里面坐了个中年胖子,秃顶,肥厚的嘴唇被一圈胡渣包围,嘴角和牙齿微黄,我的烟没白买。桌上放着个手机,应该是正在用微信刷段子玩。 抽出一根烟,轻轻敲了敲窗户,胖子笑呵呵地看了我一眼,问道:“先生,有什么事?”。 “师傅,借个火行不?”我满脸堆笑地问道。 胖子咧着嘴,掏出了打火机帮我点上,我转过头假装抽了一口,回过头又递了一根给他,他没有拒绝,动作娴熟地给自己点上了烟。猛吸了一口,闭上眼细细品味了一下。等他过了瘾,我故作慌张地说:“哎呀,忘了答应老婆戒烟了,刚三天就忘了,进超市就自动买了两盒烟,妈的!”顺手扔掉了手里的香烟,然后掏出了两盒烟,递了过去,“师傅,干脆烟都给你,没事儿抽着玩吧”。 “呵呵,谢谢啦!”他果断接过了香,没拆开的一盒扔进了抽屉,开过的揣进了制服兜里。又抽了一口手里那根,才笑着说:“说吧,先生,有啥事?只要不违法乱纪,都没问题”。 “刚才有五辆商务车一起走了,不知道你注意到没?”他一边听我说着,一边盯着我的眼睛,像想要找到我的目的。 我赶紧补充道:“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和几个朋友做了个微信公众号,专门写娱乐圈的,刚才那几个人当中有好几个明星,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他们刚才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其他我再自己去查……”。 “日,难怪刚才那几个女的都挺漂亮……”胖子说起女人立马眉飞色舞,说了好一阵那些女人的胸和腿,才说出那些人有男有女,中午就来了,到“曲水流觞”会所呆了一下午,刚刚才离开。 “曲水流觞”、“曲水流觞”,好耳熟,对啊,老婆大人好像是有股份的。 回去取了自己的车,路上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她感冒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好萌的感觉。听我说了情况,她说会帮我查查邢国强到底过去干嘛了。显然邢国强这次行为很有问题,而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外,过去崔胖子调查的资料存在着巨大的漏洞。我相信,如果只是一般的内部交易或者官商勾结是不会引起女儿如此愤怒的。 《归来》第十二章 往事 猫捉老鼠,本是一场游戏。99%的老鼠见了猫,无论对手身形大小——只要是成年的猫咪,都只有被玩的份儿。猫可能是少有会玩弄猎物的动物,老鼠通常是被活活吓死或者累死的。老鼠快如闪电的移动速度,每次都会被猫咪肥肥的爪子一把按住,然后来回拍几下,老鼠惊得一动不动;猫咪又会假装望向其他地方,老鼠抽空便跑,但就在即将逃离猫咪控制范围时,又被被一掌按住;接下来老鼠可能会开始装死,猫咪就用爪子挠来挠去,直到老鼠再次开始逃窜……据说猫咪能嗅出老鼠是否真的死亡,所以一切都只是游戏。突然发现邢国强还有个我不知道的秘密,顿时激起了莫大的兴趣:就像放在一旁的死耗子又活了过来,我这只猫突然又来了捕鼠的兴致,对了!还有他风骚的大胸老婆。 通常当爹的能把女儿气得怒气冲冲,不外乎三种情况:其一抛妻弃女,邢国强显然没这么做;其二是罪大恶极,邢国强好像也没有抢劫强奸、杀人越货的勾当,最多唱一出《智取生辰纲》过过嘴瘾;最后就是出轨了。会不会是他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呢?通常子女会对父母中出现婚外情的一方产生恨意。这种可能性比较高,脑满肠肥的富商们,找来一群嫩模、小明星啪啪啪。韩国的富人圈就流行这种沙龙聚会,具大律师在离婚中完全处于下风就是因为参加这种集体淫乱被妈妈拍下了视频……这事情值得顺藤摸瓜探下去。 回到朱玉婷家,已经10点多。被激起好奇心的我,突然春心勃发,想要跟玉婷大战一场,没想到进门就看见她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根本没看,抱着Ipad滑着。轻手轻脚走过去,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喊了一声:“玉婷老婆!”她侧脸啄了一下我的嘴,轻声应了句:“老公!”。 眼中竟然有些湿红,到底怎么了?我看了看pad,她又在看上次我帮她扫瞄上去的旧照片:都是小玉。婷婷走了,怎么她又想起小玉了。哎! “你觉得黄婷婷跟小玉像不?”玉婷突然问道。 “啊?她们俩,不像吧”。 “我觉得很像,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还有笑起来都一模一样。”她一边说着一边在pad上小玉的脸上轻轻抚摸。一会儿又翻出来前不久跟黄婷婷的合照,认真对比着。 我就完全没看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有什么相似的,漂亮的小姑娘不都是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甜甜的。我的话毫无说服力,只有老老实实陪着她看照片,听着她追忆小玉。就这样我们俩在沙发上相互偎依着,居然睡着了。 “大懒猪老公,起来了!”迷迷糊糊地耳边传来玉婷的轻唤,接着湿热的嘴唇舔到了我的耳廓。 我没有正眼,只是凭着感觉去吻她的嘴,却被她轻巧的躲开,耳边又传来她的责怪声:“好臭,昨晚上没有刷牙洗澡,赶紧洗漱去”。 “不干!要老婆姐姐帮我洗”。 “这么大年纪了,哪有还要人帮忙洗澡的。”玉婷在我的手臂上掐了一把。 “陪我一起洗吧”。 “好啊”。 这么幸福的回答,让我一下睁开了眼,“哇!”一张绿色的脸,吓了我一跳,本来硬邦邦的老二都软化了。原来玉婷正在敷面膜,难怪刚才闻到一股药草味道。 “你一脸海藻,怎么洗啊?”我抱怨道。 “没事,”玉婷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还有十分钟,你先去刷牙洗洗干净,一会儿姐姐进来给你搓背。”说着把我强拽起来,推进了浴室。 洗漱一遍,整个人清醒过来。外面的洗脸池传来水声,显然是玉婷过来清洗面膜了,我赶紧收敛心神胯下运气,只几秒钟,肉棒就傲然往上竖起。 门开了,玉婷光着脚走了进来。她一直有这么个奇怪的习惯,进浴室不穿拖鞋,喜欢光着脚,所以装修时浴室里铺满了双层的蓝色防滑网,三叔这样的科研男估计都没注意过这个细节。 一转身才发觉她特意穿了一套玫瑰色情趣内衣,丝质的透明面料,水仙图案的蕾丝,透明的肩带在颈窝的位置交叉到颈后。性感的内衣衬着白皙的皮肤,整个人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她一低头就看见我的胯下的大棒,微微上下晃动向她致意。大概是有些日子没见,玉婷对它有些生分,俏脸一下就红了,洁白的牙齿轻嗫了一下粉嫩的下唇。 脸上虽然布满羞涩,但一走到我面前,还是一把握住我的肉棒,熟练地撸动着,好像在安慰久别的老友。我们俩的嘴唇自动就碰在了一起,久别的激吻,彼此贪婪地索求,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因为内衣的款式在胸口的位置形成一个心形,显得乳房十分丰满,沉甸甸的又有弹性,虽然没有袁敏的巨大,但在我前一阵的滋润下,乳头微微上翘,连内衣上水仙花都遮不住,十分可爱。拇指绕圈式的抚弄着红葡萄,其他四指又捏又搓。 藉着弯腰,摸到了胯间那朵更加娇颜的水仙,还没沾水已经湿透了。我拍拍她的屁屁,让她扶住架子站好,打趣道:“说要给我搓背却偷懒,老公老帮你搓背。”有力的双手扶住她浑圆的大腿。 由于身高差异,我只有沉下的腰腿,而玉婷垫起了脚尖,看她把脑袋搭在手臂上,一脸陶醉的模样,我不禁想逗她一下,撩开蕾丝小内裤的边,下身愤然发力,破门而入一口气顶到子宫口上。 即便是已经湿润的阴道也受不了巨型怪兽的猛烈入侵,玉婷“哎哟”一声翻起了白眼,刚想出声骂我,却被我一收腹将肉棒抽出大半,让她抽搐着叹了口气,接着又是闷哼一声。我抓住时机又狠狠地插了回去……就这样让她完全没法说话,只有不停“嗯……啊……咦……嘢……啊……”地叫唤。不一会儿,她就两腿发颤,屁股乱抖。 蜜穴内又开始了那种熟悉的蠕动,我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但并不到底,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故意往上挑一下。玉婷一边呻吟一边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是饿极的婴孩。我满脸堆笑地望着她,故意不解风情,继续这种不紧不慢的抽动。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说话:“呜呜……呜……唔……老公,快、快点,我好痒!快点嘛,求求你了”。 “来啰!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推着小车来送货……”一时心血来潮,我不禁唱起了童年时经常听爸爸唱起的《新货郎》。下半身也一点不含糊,加快了抽插速度,手臂用力把她的下半身整个拎了起来,双脚突然离地让她“呼”了一声,然后就只剩下喘息声,渐渐无声,只有重重的呼吸。 梅开四度之后,她终于失去了力量,我慢慢把她扶好,让她靠坐在浴缸边歇息,她蜷缩在我怀里,面露幸福的笑容,一边吻着我的胸膛一边轻轻喘息。恢复过来,她咬着嘴唇说道:“老公真是最好的!”接着是满脸羞红。 “咕……”我俩的肚子同时叫了一声,不禁相视一笑。朱玉婷拍拍我的肚子,柔声道:“乖老公,老婆给你做饭去,不过你得先把我抱到卧室去穿衣服,我浑身都没劲儿了”。 “穿啥衣服啊,这鬼天气这么热,不穿也是一样啊!”我笑着捏了捏她的乳头。 “那怎么行?”。 “就我们俩在家,没事的”。 “万一婷婷回来呢?”。 “回来正好,免得以后还偷偷摸摸的。表姐表弟谈恋爱了,怎么滴?”我一时兴奋胡说八道起来。 朱玉婷刚想抗议,已经被我从身后抱起,双腿大大分开被我兜抱在怀中,像个把尿的孩子,她试着挣扎了几次,就放弃了,半遮着脸任由我抱出了浴室。来到客厅,我突然发现鱼缸里的鱼儿都贴到玻璃壁上吐著气泡,好像是在看我们两人的怪异姿势。 看着鱼儿的活泼可爱,怀中玉婷的羞讷深情,我不由得胡言道:“比目鱼儿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想着要不要把玉婷这样端到阳台上去,阳台的滑门开了一半,正在得意之际,大门开了,我们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秒钟以后,黄婷婷出现在面前,她的表情就像是看见两只史前怪兽。 我和朱玉婷穿戴整齐地端坐在沙发上,表情就像是两个考试作弊被捉到的小学生。一旁眉头高挑、杏眼圆瞪的黄婷婷则更像是抓住小偷的警察,而且这小偷正好是自己家的孩子。 虽然她一向与我关系亲密,可婷婷是外柔内刚的人,何况她知道我和朱玉婷的真正关系,我还有些害怕她,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应对的言词,只是木然地望着眼前的茶几。 “婷婷,其实是去不是你想的那样,干妈……”先开口地竟然是朱玉婷,我一直觉得她没啥主见,不善言辞,“……其实小飞跟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虽然年龄有差距,但我们一直都很亲……我丈夫跟我关系很淡,在葬礼上突然碰上这个表弟,我们突然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不知不觉地就在一起了”。 黄婷婷面无表情地听着,一言不发。我知道她心里十分清楚我们是婶侄通奸,朱玉婷的话对她来说基本是胡编乱扯的言情小说。朱玉婷却丝毫不知,继续说着:“我们不是故意背着你,主要是我丈夫才离开几个月,有些事情……毕竟人言可畏……”。 平时多看点都市爱情电视剧、韩剧外加网络爱情小说,还是挺有用的,朱玉婷竟然吧嗒吧嗒地说了一个半小时,几乎都是自言自语,我只是偶尔配合她“嗯”、“啊”、“哦”一下,黄婷婷则基本不搭腔,只是满脸不开心地平视前方,时不时会侧过脸狠狠地瞪我一眼。终于,她好像也听累了,突然直起身子在茶几上拍了一下,惊得我和朱玉婷心里都是咯噔一下,情不自禁地对视一眼又赶紧分开。 黄婷婷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似笑非笑地说道:“干妈,我想吃馄饨,你能帮我包点吗?”。 朱玉婷先是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继而露出笑容,站起来说道:“好啊好啊,我马上出去买材料,中午我们就吃馄饨。”说着她进屋换衣服了。 独自面对婷婷的我却是如坐针毡,她的目光仿似理疗灯灼得我脸上隐隐发烫,却不敢转头看她。她也没有搭理我,站起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表情严肃地望着大鱼缸。朱玉婷换好衣服出来,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门刚关上,黄婷婷就换了副表情,那是面对敌人的眼神,我更不敢抬头了。 她一口将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光,清清嗓子说:“哥,你这么多算什么?你——”。 “这个、这个,哎!其实她刚才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我从小就很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支支吾吾地解释。 “你这是乱伦好不好?”说着,婷婷瞪大双眼看着我,好像在期待我头顶现出一道闪电抑或者头脑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可惜我表情如常,好像她只是随口说我“早上不要吃太多,以后多注意”一样。她神色激动地移到我身旁坐下,咬咬嘴唇说:“哥,我知道你和干妈没有血缘关系”。 听她语气温和了不少,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她。她接着说:“哥,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的!”这个我无法否认,我也把她当成亲妹妹一般,赶紧点点头。 她挽起我的胳膊说:“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干妈跟我投缘,一见面对我就像亲妈一样,你知道吗?”。 “是啊,我能看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机会,莫非她打算放过我们?那就太好了。 “但是,哥,”她手上明显加了劲,捏了我一把,“如果看到亲哥哥和亲妈妈脱光了衣服,在做那种事情,你会怎么想?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而且,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你三叔吗?还有,嫂子知道怎么办?嫂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 嫂子?这事情就是嫂子提示我的:“性与爱得到了之后,女人就会奉上所有”,可惜——这个无法说出口。至于三叔,我已经破除了心魔,大胆说道:“我三叔是个好人不假,但他对我婶婶真不咋地。一是完全不照顾家庭,一个月在家住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对你干妈不闻不问。如果给过钱就算照顾家庭,那你干妈岂不是成了看家的女仆?”。 黄婷婷有些惊讶的话,目光没有刚才那么大义凛然,她低下头轻声说:“这些我也隐隐约约听干妈说起过,我那个、她丈夫的确不太称职”。 “就是啊!”趁着她气势一落,我赶紧趁火打劫:“而且有些事情啊,你还小,你也不懂,女人除了日常需要有伴儿,还需要有男人在感情和身体两个方面滋润他,只有这样女人这朵鲜花才会越开越灿烂”。 “你胡说!”婷婷笑脸通红地喝道。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但看表情似乎已经接受了,只是有些观念还拗不过来。不过我也不急,我现在主攻是邢翠,朱玉婷这边可以暂时放放,正好也让大婷婷给小婷婷洗洗脑,真爱无敌这套对小女生最有用,立刻借驴下坡说道:“婷婷,这样吧,你还是回来住,我还是在那边住。你可以跟你干妈多说说话,看看我这样是不是在害她”。 果然,这话一说,她立刻表情放松下来。朱玉婷回来后,两人又一起有说有笑了,吃过馄饨,我就告别了。朱玉婷虽有不舍,但也无可奈何,离开前,我趁着黄婷婷洗碗的时候,偷偷让她趁着这段时间把干女儿洗脑,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一起了,她听了立刻转忧为喜。 回到“外宅”,又有些想念邢翠,刚想要不要发条微信骚扰她。婷婷的微信就闯了进来,原来来之前义父跟她交代过,疯猪的本名可能是朱浩。她一时生气,把这件事给忘了,小姑娘就是容易感情用事。朱浩,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但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说完这句,婷婷就不再搭理我,她心中还是有芥蒂,不过我暂时也没空劝服她,只有顺其自然了。 今天的阳光分外灿烂,如果真在屋里宅一下午,倒真是有点辜负好时光。所以一接到邢芸的邀请,便出了门。她说要为昨晚的失礼向我道歉,我哪里会在意这种小事,随手回覆了“没啥”。她立刻回过来:“九里老巷新开了一家粤菜馆,我请你吃饭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回覆:“不用,小事而已”。 “那哥哥就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惨了,她的绝招又来了。 我很想打一句“求放过”,但不敢,她说不定会直接打电话甚至亲自开车过来追问我,这小姑娘脾气挺倔的,想了想,只有说我请她。 她立刻回过来:“好啊,我正在这边买东西,你赶紧过来帮我参考一下”。 我又中计了。 当然我真不想去的话,随便找个临时加班的藉口就能推掉。但九里老巷是疯猪的地盘,我一听到地名就觉得可以过去看看,没准儿能撩出什么风头。 九里老巷最初是明朝某位封疆大吏的御赐宅邸,共有五进的大宅院。后来清兵入关了,本地冒出来了一个趁乱称帝的诸姓武官,这位在历史书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军爷,倒是给临江小城留了两样东西,一是修建了现在正码头的雏形,第二就是将五进的大宅院扩建成了九进的巨型住宅群。所以这一代也被称为九里,因为要往里走九层。可惜革命党起事以后毁了一部分,日本鬼子过来又毁了一部分,红卫兵小将再毁了一半,基本就没剩什么了。近几年突然决定重建,完全重建当然是不可能的,就以曾经商贩往来不绝的后巷为原型修建出一条拟古建筑的商业街。 能看到部分二线的国际奢侈品牌放在古朴的货架上售卖,倒也是件稀罕事。 邢芸对这些兴趣不大,她身上的奢侈品牌应该都是直接从欧洲买回来的。她主要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铁丝扭出来的小人啊,旧烟盒搭出来的建筑啊……然后就是吃吃吃,各种各样消失多年的小零食。 九里老巷最高的建筑是一座三层的佛塔,现在能看到的是在残堆上修复的,透过这座塔能看到几百米外的荣兴大厦,共有四十九层,三十六层以上是荣兴集团的办公所在,下面则是出租的高端写字楼,还有高级会所之类的。 “来,尝尝这家的烤豆干!”看我有些走神,邢芸递过来一小盘烤豆腐干,厚厚的豆腐干,在铁架上烤过之后出现一个个气泡,老板把泡泡都挑破,撒上盐再抹上一层辣椒面。等辣味有些刺鼻的时候,老板又刷上一层油,放上辣椒油、花椒油和葱花、香菜等调料。味道还真是不错。 突然邢芸发出一声“呀”,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豆干都掉到地上一块。我随着她的目光转过身,立刻看到一个美女——准确地说是美女中的美女,披肩的直发被染成栗色,脸上可谓是浓妆艳抹,但因为妆容精致,整个人显得艳光四射,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让男人即使知道是陷阱也想往里跳,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三次看见她——她叫周晓丽,我爸爸的爸爸邢力现在的合法配偶。 记得第一次她穿着最时髦的粉色印花衬衫,我以为她是爸爸的妹妹,所以喊了一声“姑姑”,没想到引起了老家伙的极度不快,连我喊“爷爷”都没搭理我。第二次则是家族聚餐,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气场十足地起身说了句“你们慢慢用”,然后潇洒离去,那条玫瑰色的短裙勾起一阵香风,完美的脚踝踩着白色的高跟鞋,好像VCD里的香港女明星。今天是第三次,她穿着金色的豹纹无袖短裙,裙摆分成三部分,中间黑色花瓶形的裙摆长过膝盖,两边的金色豹纹裙摆则在膝上10cm。走起路来,两条雪白的长腿在黑色裙摆两旁时隐时现,引得不少路人侧目。突然发觉她脸上那种自信和优雅倒是跟妈妈有几分相似,真不愧是霸道女总裁。 她正走进一家小咖啡店,毕竟故宫里边都开了星巴克,所以大家对古建筑咖啡店也见怪不怪了。正想假装问问邢芸这是谁,咖啡店的门又开了,周晓丽挽着一个人的手走了出来,竟然也是一个美女——丝毫不输周晓丽的美女,无论身材、样貌、气质都是千里挑一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头诡异的白发。修长浓密,看起来绝不是假发,但她的年龄看起来跟周晓丽却差不多。周晓丽已经四十一,但看上去也就三十上下,这位美女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渐渐地我发觉她们俩眼眉看起来颇为相似,就像是亲姐妹一般。 不对,我清楚记得周晓丽是独生女,父亲周潇是市人大主任,不过已经去世十余年,母亲覃萍是市中医院的一个配药师,没听说他们还有其他女儿啊!这应该是她的堂姐妹或者表姐妹。可惜啊,因为她父亲早逝,母亲只是一名普通医生,所以调查并不多。早知道她家美女基因这么强大,真该好好调查一下她的其他家族成员。还想继续欣赏周家的美女们,却被邢芸一把拉进了一旁的玩具店,心中暗叫遗憾。 “下午那两个女的是你单位领导?”晚上藉着吃饭的时机,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邢芸正吃着一块肠粉,被我问得有些手足无措,看我眼中并无其他意思,她咽下食物,又喝了一口汤,才小心地说道:“这是我家一个亲戚”。 我随意地笑了笑又问:“我也算跟你又几分亲戚,我怎么没见过她?”。 “哎呀!”邢芸咬了咬嘴唇,夹了一只虾饺到我碟子里,“赶紧吃东西,不要问来问去了”。 “你越不说,我倒是越好奇了!”我咬了一口虾饺又笑着说。 又吃了一口蟹黄包,邢芸才小声道:“不知道三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奶奶不在了”。 “知道啊,听说他娶了个比你姑姑还小的女的,啊!不会就是刚才那个——”见她迟迟不说不到点上,我主动出击把焦点转移到正主身上,“栗色头发那个还是白发美女?”。 她撅起小嘴点了点头,才说:“原来是看上美女了,难怪一直问来问去的”。 “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我总不能问你”那两个丑女哪个是你奶奶“吧?”。 邢芸笑了笑,眼神中出现几分妩媚之色,我竟有几分被吸引了,不禁呆了半秒。她递过一只蟹黄包,见我咬下去才笑着道:“好嘛好嘛!算你说得对”。 我吃着蟹黄包冲她眨眨眼,做出本来就是你想多了的表情。见我不再发问,邢芸倒是主动说起来:“白头发的我不认识,但栗色头发那个就是我爷爷的老婆”。 这个称呼倒是有些意思,不过我没有打断她。邢芸看我有些懵逼的表情解释道:“我不叫她奶奶的。”她又顿了顿才说,“最开头我爷爷想让我爸他们叫妈,他们都喊不出口,你也知道,如果突然让我喊莹莹这么大的姑娘妈妈,我也喊不出口。我爷爷不高兴了,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爷爷直接就拍桌子说”谁要是不叫就别想从老子这里在拿到一分钱!“”她一边说一边模仿老头子生气的模样。 “大家都为钱屈服了?”我几乎可以想像到邢家子女们那副贪财的样子。 “没有,那个女的主动说了,叫她”晓丽“就行,如果在公司叫她”周助理“,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她”丽姨“,这不是她想抬高自己,而是大家对自己父亲的尊重。”邢芸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你还记得挺清楚嘛”。 “哪有!”邢芸腮旁一红,“我那时候还是小婴儿好不好,都是我妈跟我说的。她跟这个,嗯,她大名叫周晓丽,跟我妈是同学。我妈妈吧,怎么说呢?对她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意思,你懂的”。 我只是笑了笑点点头,毕竟以目前的身份实在不好多做评价。邢芸又继续说:“我妈说这个女人几句话就让大家不再对她那么反感,真是个厉害角色。随着我们长大,我们也经常叫她”丽姨“,一家人弄得乱糟糟的,就像你是我三婶的表弟,我却可以叫你哥哥一样”。 “乱点好,乱点好,其实现代人大可不必这么多禁忌。”我笑着道。 邢芸也跟笑了,她并不知道我是另有所指。看她一脸轻松地表情,我又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你亲生的奶奶吗?”。 “怎么可能,她走的时候,我爸妈才结婚不久呢!”邢芸撇撇嘴说。 “哦,这样啊!我表姐也没见过你奶奶,据说四十来岁就走了……”。 邢芸小心地看看左右,放低声音打断了我的话:“这个话题在我们家可是禁忌”。 “哦,我纯粹八卦,之前听过一些传闻,当然不是从我表姐那里听来的,所以一时好奇。”我赶快解释道。 邢芸有些犹豫地舀了一勺冬瓜盅里的汤,慢慢喝下,又看了看左右才开口道:“不要信那些传闻,其实就是当年爷爷的厂出了问题,我爷爷以前是国企的厂长八十年代初下海办服装厂,这个估计你也知道的。那时候厂里出了些问题,爷爷就经常发脾气,有一次我奶奶跟他吵了架,晚上去江边哭,结果一不小心就掉下去,然后就那个了”。 “就这么简单?我听到的版本绝对可以拍成电视剧了。”我故意停住了,又夹了一块排骨往嘴里放。 小姑娘果然被激起了好新奇,立刻追问道:“你听来的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我奶奶被我爷爷骂得负气出走,然后自己跳江的?”。 “差不多吧,不过前面的故事要复杂很多”。 “还有前面?不是厂子经营不善吗?”邢芸瞪大了双眼。 “这个我就不知道真假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是我以前技校的一个同学,他老爹过去也是荣兴服装厂的……”。 “那你快说快说!”幸运的表情活像一个渴望八卦的小女生,看来她对自己的爷爷和从来没见过的奶奶,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这件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一桩饭桌上的谈资。 堡垒总是从内部被攻陷的,我决定在邢国强家中塞入一个不和谐的小螺丝钉,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变成一个大炸弹。我低过头,故作神秘地开始讲述:“你爷爷的厂当年其实发展得很好,很关键的一点是个很有背景的合夥人,具体是什么人我同学也不知道,只是说可能是市里哪个高官的儿子。但这个高官的儿子突然死了,好像是夜里喝醉酒闹事,结果被几个掏粪工人失手打死了。本来可能纯粹是一个意外哈,但这个高官好像不这么认为,因为之前你爷爷跟这个合夥人好像因为生意上的事发生过争执”。 邢芸已经被吸引住,忘记吃东西,一副认真听我讲故事的模样,我喝了点汤才继续说:“自此以后,这个厂就开始被市里面不断刁难,经营开始变得艰难。 最后好像是——嗯,我只是听说好像是啊,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邢芸哪有半分介意,眼中满是期盼地催促:“快说,快说——”。 我尽量严肃地说:“那个高官提出一命换一命,然后你爷爷就逼你奶奶去……”。 “不可能!”邢芸突然提高了声量,然后发觉自己引起了四周的注意,赶紧抬手表示歉意,然后猫下脑袋低声说道:“这个绝对不可能,我爷爷虽然很严厉,但不是这种无情的人。而且这么做也完全没道理吧!?我爷爷做生意可能会耍点小手段,但杀人我觉得不可能”。 我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接着道:“毕竟是传闻嘛,据说啊,据说打死那个官二代的掏粪工人其中一个跟你奶奶有亲戚关系,所以那个高官把责任推到你爷爷身上,而你爷爷觉得你奶奶该承担责任。所以……”。 还没说完,邢芸已经把筷子和勺子放回桌面,有些不满地盯着我,严肃地说道:“你,怎么能把一些道听途说的段子强加到我爷爷身上?我爷爷可能是个控制狂,家长式作风严重,但他肯定不会是这种小人!我吃饱了,还有点事情,先走了,拜拜!”说完起身往外走,走到餐厅门口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冲她摆摆手然后捂着嘴,表示失言。她似乎叹了口气,咧嘴对着我歪歪脑袋,然后走出了店门。 我有些旁徨无措地开车回到住处,脑子里都是关于奶奶的事情。之前我所说的都是爸爸告诉我的,那个官二代叫翟大伟,是当时的副市长翟江山家三代单传的宝贝独子,两人是五五开的合夥人,这也是荣兴服装厂刚刚起家就能财源广进、蓬勃发展的原因。可惜人通常都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渐渐地他们在利益分配方面产生的分歧,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分赃不均”,可惜当时醉心于艺术的老爹对做生意完全没兴趣,所以对吵架内容毫无记忆。 那个与翟大伟死有关的掏粪工人,其实和奶奶根本不存在亲戚关系,只是因为在服装厂附近晕倒,奶奶一时好心把他送进医院,就被误传成了亲戚关系。无论任何时代的二世祖都改不了自大、狂妄的毛病,具体情况我当然无法得知,但官司打到省高院那几个掏粪工人最终也只是被判误杀。可是翟江山并不这样认为,不知道是不是侦破故事看多了,他将本来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强行联系在一起,并且归罪到邢家身上。 邢力这老东西又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奶奶身上,奶奶好像亲自上门负荆请罪,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两口子大吵一架,父亲和三叔都不止一次听到邢力大喊“你干脆死了算了!”类似这样的话,还有摔砸东西的声音,然后奶奶就哭着出去了。几个子女本来想追出去,却被邢力制止了,唯一大胆追出去的是邢翠,可惜她也没找到奶奶到底去了哪里。几天后才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发现奶奶浮尸江边。 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冤魂索命,不到一个月,翟江山就因为心脏病突发挂掉。 本来扭成一股绳的邢家三成了乱麻,老爹开始对自己当晚的懦弱后悔不已,开始自我麻痹的醉梦人生。三叔则全身心投入到科研当中,邢国强也有好些年不再回家,唯一还经常回家看看的倒是当晚不顾父命追出去的邢翠。 风波并没有就此结束。半年后周晓丽嫁进了邢家,周潇从本来的组织部部长一跃成为人大主任,周家也迅速成为荣兴在市里的新靠山,周家在政界、邢家在商界的风头在临江一时无二。周家在邢家与翟家争斗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让人十分好奇。妈妈曾经仔细调查过那场风波,可惜周潇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就西游了,当事人只剩下邢力和周晓丽两人,所以周晓丽是我必须攻克的目标。嗯,还有她那个漂亮的姐姐,可以算作添头,嘿嘿。 因为莫名其妙地多出一个“妈”,爸爸跟老爷子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一路向西南而行,来到云南突然被当地的奇异风情所吸引,决定重拾画笔。于是本来的邢斌改名卢文,以流浪画家的身份穿行于西双版纳各地的少数民族村寨。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正在制作一幅树叶插画的卢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转头看到窗外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在那一瞬间,父亲感觉数年来的悔恨、憋屈、抑郁……等等阴霾都被这双阳光般的大眼睛驱散了。不止于此,他跟我描述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对一个异性心动……他刚想招呼她进来,她已经跑掉了,消失在一片碧绿的蕉林中。 几天后那双眼睛再次出现在窗边,卢文招呼她进来,给她吃饼干,看他画风景素描。这个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眨着大眼睛吃饼干、看他作画。他也没有多想,一边画画一边给她讲述自己所画的内容,少女偶尔会发出雀鸟般的笑声,彷佛一只快乐的小鸟。每一声笑都撞得他的心怦怦直跳。 又过了一阵,少女带给他一些新鲜的果蔬,好像是作为饼干的回馈。其实那饼干一点也不好吃,卢文自己都是吃一半扔一半,可少女拿起来就吃个不停,像只可爱的小松鼠。作画之余,卢文偶尔也给少女讲些故事,发觉少女很喜欢听故事,他时不时就卖个关子,引起少女的好奇,然后藉机反问她的名字。但每当问到这个问题,少女就笑着摇摇头然后跑掉。 卢文尝试着打听这个少女,可惜他所住的村落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少女的来历,甚至几乎没有人见过这个少女。聊斋里的故事在卢文的脑子里闪出,难道那些鬼狐仙怪的传说都是真的?细细一想,少女的美貌、气质确实不似人间所有。莫非是什么灵兽被自己的画作所吸引?他突然感觉精神大振,背起自己的画卷,坐着火车来到昆明,可惜一个月过去,他的画根本无人问津,连白送都没人要。当兜里没钱的时候,他开始怀念起那个被他痛骂为“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血腥的资本家家庭”,无奈之下只有向弟弟邢国勇求助。 虽然觉得有些失望,但还是渴望再见少女一次。他想到了饼干——从昆明最好的百货大楼买了最贵的几种饼干,带回到那个村寨,在桌上、窗台上甚至屋檐下都放了一些,可惜少女并未出现。卢文开始怀疑少女只是自己绘画时的幻觉,但那感觉是如此真实,他决定用画笔将这份“幻觉”或者“记忆”留存下来。渐渐地,屋里摆满了少女的画像。 一个月圆之夜,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口照进屋内,少女再次出现。其实父亲从来没跟我说过那天晚上是不是月圆,或者月光是什么颜色,这是我从一幅画里看到的。画图中,一个半裸少女斜靠在竹板床上,下半身围了一张五彩的绸布,布在床边铺开,让她看起来就像民间故事里的孔雀仙子。 那晚,父亲本已入睡,却突然惊醒,藉着月光看到梦寐以求的少女正一丝不挂地抱着自己,两人没有说话,全凭本能驱动,父亲还是处男,一切皆如是梦幻一般,事情结束之后,少女很快离开。老爹凭着回忆画下了当时的情形,因为时间紧急,所以用铅笔匆匆画成,第二天用水彩上的色。父亲一直说要把它画成油画,可惜到最后都没有画成。 一夜云雨之后,少女再次消失,情窦初开的父亲从此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凭着相貌英俊,腰间多金,父亲开始纵情声色,经历的女人多了,他渐渐回忆起那晚的少女竟然是个处女。他想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于是再次尝试寻找这个神秘的少女。几个月后,他在一个小村落打听到神秘少女踪迹,却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民族的汉子警告,让他不要再没事找事。以父亲的性格当然没这么容易就范,开口刚骂了几句就被大汉抬手一点,立刻浑身瘫软、头痛欲裂,等身体恢复过来已经是半月之后,回头还想再找却发觉之前的所有线索都消失了,少女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一年之后,我们父子第一次见面了。送我过去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爸爸说他当时一看到我的脸就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二话不说就收下了。爸爸想打听妈妈的信息,可惜那个妇人根本不会说汉话,咿咿呀呀说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从此,我们父子生活在一起,然后“含辛茹苦”地抚养我,让我“幸福”地长大成人。 妈妈本来对这幅画的存在一无所知,直到在德宏的一个不起眼的美术馆看到它,我告诉她这是爸爸的画之后,她就开始有些走神。接着我又带她回到了我们最初生活的那个小屋,坐了每五分钟,她就说头晕想回酒店。进了房间,她就进了浴室,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我敲门她才出来,说有些困就睡着了。出去找了一家傣味餐厅,简单吃过饭回来,我正打算继续给她讲我小时候的事情——过去她最爱听了——这天晚上却显得意兴阑珊。我以为她累了,谁知一躺下,她就抚弄起我的下体,然后便是十场大战……。 三天之后,我才得知了当年之真相,回想二十多年父亲的痴情或说妄想,真是有些啼笑皆非。母亲的家族本是滇南白族中的贵族,刀姓家族则多为佛爷苗裔。依照古老传统,族中女子在年满十六岁之后便可嫁人,但在嫁人之前需要由佛爷来开光,即是破处,让女子成为女人。这种事在现代文明社会看来或者是佛爷骗色或者是信徒无知,但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却是理所当然的习俗。但到了妈妈快到十六岁时,这事成了个麻烦事,因为亲爹不能给女儿开苞,所以女儿需到族外寻一个男子交合,但不可说破身份,事后自行嫁人便可,但不可再与破身的男子接触。所以佛爷虽然有初夜权,但也只有一次,甚至只是破身的一下,之后对其他女子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点越礼的行为。机缘巧合,我老爹处男发威,一次竟然让妈妈怀上了,不得已只有把我生下,足月之后再还给男方。 问起妈妈当初为何会选上这个汉族画家,是不是看他比较帅?妈妈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照旧俗,她必须向北走出三天,然后开始挑选男子,第三天正好走到我老爹住的那个寨子,实在有些饿了,突然闻到一股甜香味,就顺着味道过去,正想怎么去讨点饼干吃,就被屋里画画的人看到了……。 如此巧合之事,老爹却当作人生中一段最妙不可言的浪漫经历,永远铭刻于心,甚至有时把自己幻想成得到仙子垂爱的董永或者牛郎,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被接到一处世外桃源生活……如此这般,直到离世。 回到住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想起前些天与邢翠的欢愉、上午与玉婷的鸳梦重温,突然感到几分寂寞,希望耳边能有点声响,不禁打开了电视。新闻里正在报导哪个小区发生了火灾,一个被浓烟熏得面目漆黑的消防员正在接受采访,心头突然一动,想起点什么来。调低音量,沉吟半响,朱浩——消防员——朱玉婷认错人——刺刀,这几件事慢慢联系起来,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事,赶紧用语音发了一段长长的微信给义父。过了一个小时后,义父回了几个字“飞明消总探”,明白了义父是让我以余飞的身份明天去市消防总队一探究竟。本来还因为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有些心不在焉,这下倒一下顺了,盘膝打坐安然入睡。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来到市消防总队,用上了华友大酒店保安培训主任的身份,反正邢鲲、余飞两个身份的名片我都有。告诉岗亭,希望能和消防队搞一个短期的联合培训活动,让酒店的服务保安后勤人员的消防安全意识得到提升。岗哨汇报之后,过了几分钟,知会我进院后上办公楼三层,到宣传科找一个张科长。 办公楼门前便有一处宣传栏,上面有各种名头的光荣榜,趁机察看。照片约有三十来张,部分内容还有重合,加上照片与真人本来就可能有所差异,真是麻烦,幸好院内基本没人走动,颇费了一番工夫反覆对比,总算是找到了那晚见过的中年人,相貌也算端正,眉宇间颇现英气,不像黑道中人。参考榜上所列应该也是个当官的,叫靳长松,偷偷用手机拍下来,发送给了义父。 上到二楼,找到宣传科,发觉张科长只是个副科,长得阔鼻大嘴,可惜眼睛生得小,嘴边还有颗大痣,一看就是酒肉之徒。跟他胡诌一番莫须有的方案计划,他说的全是些客套话,反正我也不是真心要搞什么联合培训,就陪着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兜圈子、打太极。张副科长不断拿话套我,关键就是要点私利。 一般而言,这种训练五到八万就能搞定,这位小小科长还是个副的却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甚至言明其中二十万是他的,还可以给我三、五万烟酒钱。看他也不再掩饰,我也只有胡说,公司的预算只有三万,他脸色都变了,立刻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大大咧咧说什么“消防队最近训练任务重,实在安排不开”,便开始逐客。 任务已经完成,也懒得跟他多作纠缠,拍拍屁股出来。已经快中午了,找了个小饭馆吃过饭,想问问义父,可刚刚才发过消息,马上就问感觉太鸡婆点。因为义父与我约定,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都是由他主动联系我,义父为人十分谨慎,秘密的手机号都是不定期更换,所以这么多年“鬼三”在临江都是如鬼魅般的存在。 拿出手机滑来滑去的,不知道该干嘛,瞅着旁边几个上班族趁着吃过饭在打什么手游,不禁有些羡慕。本人对游戏实在不擅长,连小学生玩那种什么农药都反应不过来。一条微信闪进来——“弟弟,晚上有空吗?”。 周一工作日,邢翠哪来的空?胆子够大的,试探了一下,她说今晚的晚自习调到周末了,晚上可以带我参观一下学校,有一间新开的多媒体教室特别漂亮,晚上没课正好可以进去说会儿话。有点意思,先回住处休整一下,晚上才好跟姑姑激烈地“聊聊”。 《归来》第十三章 母女 市一中楼宇林立、绿树成荫,很是华丽。我从没来过,据说有些孩子想进一中念高中得花二十万,还得看成绩如何、有没有特长什么的……幸好我没有入学这等烦心事。早早吃过饭,依照约定到了侧门,进出用餐的学生络绎不绝,现在的高中女生发育得真好,已入夏季,少女们白皙的双腿在短裙下穿花似的来往不歇,有些女生穿着肉色丝袜配上高跟凉鞋,看得人心情大悦,也难怪经常看网上有校长对学生伸出咸猪手。 一片果绿色的制服中,突然出现了一条米色的人影,正是邢翠。栗色长发梳理齐整、束缚脑后,米色的连衣短裙,领口只见锁骨、裙摆过膝,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加上一副金丝眼镜,显得端庄雅致,哪里还有半分妖媚。我冲她微微摆手,她也轻轻颔首回应,看起来秀丽知性,若不是已经中出过她,我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淫荡的姑姑。 顺利通过校门,沿着林荫小道前行,开头周围行人颇多,邢翠还步履稳健地走在我身旁,只是约略越过我的身子,好像是教师带着学生一般。渐渐地,周围人少了,她突然加快步伐走到了前面,姿态明显轻浮起来,看着米色绸质面料包裹的屁股在眼前晃动,裙子很薄,却看不出内裤的轮廓,应该是丁字裤,我有些兴奋了。 慢慢走到一处小花园,刚想趁势在她屁股上摸上一把,角落里突然蹿出两个学生,一男一女,神色慌张,显然我们两个不速之客惊到了一对小鸳鸯。邢翠看了一眼跑远的学生,好像是确认了一下不是自己的学生,才放心地继续前行。 “中学生谈恋爱会被处分吧?”我有些好奇。 “谈情说爱本是人之天性,处分他们做啥?”邢翠妩媚地扫了我一眼,看我有几分不信,又接着说道:“当然我们当老师的也不能鼓励,年轻人万一把持不住犯错误,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所以都是吓唬他们说是会处分,其实只要不过分、不影响学习,我们都不会干涉……”。 “哟,邢老师啊——”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女性突然闪出,一边怪腔怪调地说着话,一边上下打量着我,“这位帅哥是?”。 邢翠当年的风流故事,肯定早在老师中形成各种段子,这位老师的表情纯粹把我当成了她的又一个面首,不过细细一想,好像她的看法也不能算错。 邢翠脸上倒是十分淡然。除了家里背景深厚,她的教学实力也的确了得,据玉婷所说是连续十年全市第一、全省前五,英语也是一中的招牌学科之一,所以风流韵事并没有对她的地位造成太大影响。她甚至没正眼看这厮,只是笑了笑,微微点点头,以不答来作答。 胖女人却没打算放弃,两步跟上来,彷佛一头野猪拦过来,夸张地撇撇嘴道:“哎哟,邢老师,说一说嘛?是不是什么好朋友啊?让我也认识一下。”我这才看到她嘴边有些胡须冒出来,显然是雌激素分泌不足,看来家里男人不给力啊。 残阳烧得西边的云彩一团火红,这么好的景致千万不要被这头“野猪”破坏了,我立刻上前一步挽住邢翠的胳膊,大声道:“你好,邢老师是我姑姑”。 “野猪”的表情一僵,开始在我俩脸上不停扫视,好像在做对比。虽然我跟邢翠相貌不算像,但毕竟血缘相近,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些共同之处。过了大约一分钟,野猪点点头,显然是信了,有些失望地说:“哦,你们姑侄俩真是感情好,看起来跟姐弟恋似的。”又闷哼一声,才转头离开。 又走出几步,我想着是不是该安慰邢翠几句,连忙笑着说:“姑姑,别在意,这丑女人胡说八道”。 “呵呵!”邢翠轻轻一笑,“那老处女,对我是羡慕嫉妒恨。多少年了,都习惯了,无所谓了!”说着用胸蹭了蹭我的手臂。哇!她戴的半杯胸罩,真是大胆啊。 小花园后面出现一座三层的图书馆,又是香港某个大富豪捐建的。一米见方的名字用楷体撰写,金灿灿的镶嵌在外墙上。依照风水来说,这种叫作生人祠,姓名加楼体便如同旧时的长生牌位,需要建在八门“生、休、开、伤、杜、景、死、惊”中的生门或者死门,医院或者学校正是最佳选择,这样既是分利于社会,又能让自己享得龟鹤遐寿。 绕过图书馆,有一座小山,高只有三十来米,有花有草茂林掩映,还有一座凉亭。我以为她打算带我上假山,出于礼貌我不禁伸手扶住了她的细腰。邢翠有些惊讶,但很快明白我的用心,冲我温柔一笑,说:“多媒体教室在这后面还有一段路,要是上山又会跟刚才一样,惊散一窝一窝的鸳鸯。我可不忍心呢”。 “我以为姑姑想打野战呢!”我坏笑着说。 “呸!你个大男人就这么想当我侄子啊?”说着话,指甲偷偷在我手背抠了一下。 “我最爱姑姑了!”趁着四下无人,我在她屁股上抄了一把,指尖有意无意地在菊门上刮了一下。 邢翠身子一搐,又媚笑道:“我差点忘了你喜欢你姑姑了。你这个小变态”。 “何止是姑姑啊,你还是我妈妈,还是我老婆,对了,还是我丈母娘呢”。 说到丈母娘时,邢翠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沉声道:“别胡说。你要是对我女儿怎么样,你就死定了”。 我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笑着说:“姑姑,我就爱你一个,对妹妹没兴趣的。哈哈哈”。 邢翠表情放松下来,啐骂了一声“变态”,却亲昵地搂着我走进了一栋灰白色建筑。这是一栋新楼,听她说,一到四层都是文科的,包括视听教室、绘画室和音乐室,这些教室只有在白天上课时才有人用。五层以上则是理科的各种实验室,因为上面的楼层跟旁边的教学楼有天桥相连,所以学生都懒得从下面走楼梯上去,下面几层自然就空空荡荡了。 并肩走在地略显昏暗的楼道里,我有些心猿意马,一用力搂过邢翠就想强吻她,她略作挣扎,笑着道:“别着急,走廊里有监控的。”惊得我赶紧放开她。 她盈盈一笑,挽着我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拐弯,一间教室居然落在死角,也真是个奇葩的设计,万一遇上火灾或者危险,如何逃跑?围栏之外十米远,能看到相邻的教学楼里很多学生正在闲聊或者看书。 邢翠掏出钥匙打开门,空间很大,有点像Imax电影院。她告诉我这叫阶梯教室,座位都是小隔间一样,我觉得很是新鲜,跑到一个座位上摆弄起各种设备,因为没有电,所以纯粹就是过干瘾。 “这是最新的视听教室,可以上课、放电影……好玩吧?”邢翠微笑着向我一一介绍这间教室的各种功能,满脸得色,可惜我连高中都没念过,对这些完全没概念,只是觉得新鲜,并未感受到邢翠口中的“高级”。邢翠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控制开关,我开始摆弄起来桌上的触屏,可惜都是些教学软件,跟她说的“好玩”还有点距离。 最让我不舒服的是这里有三个摄像头,这还能干啥?这淫妇不会真是让我过来闲聊吧?操你老母!嗯,不对,她老母就是我奶奶,这可不太好。但仔细想想,我连亲妈、亲姑姑都上过了,反正亲奶奶也不在了,对挂名奶奶下手也不算说错……操你老母。 正在胡思乱想,邢翠突然哎哟一声。抬头一看,她在讲桌后面,好像是扭到脚,正扶着腰叫唤,接着她整个人在讲桌后面隐没不见,我赶紧跑下去,来到大讲桌后,发现邢翠猫在了桌下的空间里,一脸坏笑地望着我,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的小兄弟。新鲜,这种在摄像头下的玩法我还真没试过。今天想着要进校园得穿青春点,特意套了一条七分运动裤,在邢翠的抚弄下,胯部很快拱起一个小帐篷。 整个大阶梯教室有三个摄像头,最后面的两个角各有一个,剩下那个则在我们头顶上,所以讲桌的背后恰是“灯下黑”。配合著她的手,我开始有节奏地挺动下身,纯阳之气随着热力外泄,邢翠的呼吸渐重,两腮微红。我下意识地偷瞟了两眼后面的两个摄像头,下身一凉,裤子已被邢翠扒下来。隔着内裤,右手撸动枪管,左手抚弄弹药库,湿润的双唇一下吻到了龟头上,让我脊柱打了个激灵。只是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憋着脸干咳了几声。 几分钟之后,我的肉棒已经插入到她的蜜穴中。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视频,几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正在进行日常交流,应该是上课用的资料吧,听惯了东南亚的呱呱英语,突然听正宗的英语我还有些不习惯。邢翠撩起了裙摆,像狗一样趴在桌下,屁股高高撅起,阴道中的分泌物已经将她的大腿打湿,我坐在长凳上挺动胯部,气定神闲地望着学生的座椅,想像自己是个正在给学生上课的老师,面前是正襟危坐的学生,胯下是吟叫连连的骚姑姑。哈哈哈。 “我……我不行了,我趴不动了,我得坐一下。”梅开三度之后,她终于有些撑不住了。但她要是坐下我该怎么插入呢?倒栽葱吗?对我来说倒是不难,只是后面的摄像头很可能会看到我的小腿和脚,如果只是两个人在上面摆弄设备、播放视频,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东西的。 正在思考的时候,邢翠已经脱离了我的肉棒,转过身子,用嘴啄了一下我的龟头,促狭地向我眨眨眼,接着用手拍了拍沙发椅。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蹙蹙鼻子问道:“姑姑,不是你要坐下吗?”。 “笨!平躺在凳子上不就行了吗?”邢翠顽皮地弹了一下肉棒:“你还真是精虫上脑啊”。 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被我想复杂了,长凳足够三个成年人并排坐着,我平躺其上,只是空出脑袋和大腿以下,肉棒则完全地竖立。邢翠整理好头发和裙子,慢慢站起,一手扶着我的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一股淫水猛的浇到我的马眼上,让我下身一抖,肉棒又刺得更深了。 大概是之前跪在桌下蜷缩着身体耗费了大量体力,坐到我身上之后,邢翠的身子有些瘫软,只是扶住桌子保持平衡,无力再动。我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就像电动钻头一样,开足马力挺动,很快,阴道产生出阵阵收缩,她又高潮了,可惜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到鼻子发出阵阵闷哼。能够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或身下获得快感,能让男人产生巨大的满足感。这种心理满足感的愉悦程度,有时候甚至可能超过击败一个同性的死敌。 邢翠休息了一阵,微微侧过脸对我说:“小飞,你真是太棒了!我爱死你了!”说着就想低头吻我,我感觉说了声摄像头,她才作罢。 我突然想到一招更猛的,立刻开口问道:“姑姑,想不想试试在云上的感觉?”。 “嗯?”她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着说:“那你扶住桌子坐稳了,飞机马上起飞!”接着腰腿用力将她身子顶起来,以手支住长凳,做成拱桥的形状,接着疯狂地挺动。她一声惊叫后,整个像是飘上云端,然后就只剩下了呻吟声。 几分钟后,不仅我身上都是分泌物,连长凳都被弄湿了,水点滴答滴答地落在木地板上。她有些放肆地叫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是浓厚的喘息声,幸好视频的音量不小,完全掩盖住了。 突然我心中一紧——有人来了,稳稳地落下来,准备抽出宝贝。邢翠却并不知道这些,恍若傲游云端突然坠落人间,有些手足无措,身体失去平衡,险些翻倒,嘴里惊慌道:“你干嘛?”话音未落,门居然开了。 两个人慢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声惊讶道:“哟!是邢老师啊!?有老师说下面特别吵,我们看课表上也没排课,以为有学生偷偷进来玩,所以专门上来看看”。 邢翠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故意翘起了二郎腿,清清嗓子说道:“卢师傅、曹师傅,我明上午有课,趁着晚上过来试试设备,这次的课件特别大。”听她说到“大”字的时候,我故意顶了她一下,双腿交叉夹得我好舒服。 她闷哼一声,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声音刻板地说道:“两位师傅啊,你们看看监控不就知道了,何必专程上来一趟,把我当贼抓啊”。 另一个中年女声说道:“哎哟,邢老师,你是不知道的,平时没课是不开监控的”。 男声又说道:“我们是怕学生瞎闹,把这些高级设备给弄坏了,邢老师别生气,那个、那个,把音量关小点,一会儿忙完关好门就行。我们先走了,再见!”大概是邢翠脸色不好看,两个校工吓到了。 听着校工慢慢往外走,我心头一喜,决定捉弄她一下,运功让肉棒变得更大,龟头顶进了子宫口。意外的攻击让邢翠的阴道整个一紧,一股热热的涎液从子宫内流出,喷到龟头上,让我脊梁骨通畅舒服,感激运功吸收炼化。由内及外,邢翠被激得浑身通透,情不自禁呼了一声:“啊哟~”。 两人脚步一听,男的回头道:“怎么了,邢老师?”。 邢翠挺直身子,半分钟没能说出话,我明白她正在享受高潮余韵,阴道正在微微抽搐,膣肉阵阵抚摸着我的肉棒,里面汁水不断,彷佛在做SPA。幸好多媒体的操作台非常宽大,两个校工根本不知道我存在,所以也没有怀疑太多。邢翠缓过劲儿来,立刻说:“没、没事,身子坐僵了,有点抽筋,现在没事了。” 说话间已经把视频音量调低了。 校工又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听见门关上了,我立刻笑着说:“姑姑,早知道没监控,我们何必这么麻烦”。 邢翠又狠狠掐了我一把,挑起眉头瞪了我一眼,低声喝骂:“小坏蛋,刚才多危险,你不知道啊!”说着就想起身,却因为我龟头胀大了一时拔不出来,她一个踉跄又坐了回来,龟头正卡在子宫口,疼得她又是一抖。 我直起身子,扶着她的腰,温柔道:“姑姑,要干嘛啊?”。 “锁门啊!”刚才一时情欲勃发,她也疏忽了。其实我听见两人已经往楼下走了,根本没事,所以把她身子搂住,腻歪道:“不行,我快来了,受不了了!”说着肉棒在蜜穴内微微发抖,邢翠有些将信将疑,我也不给她反问的机会,整个人站起来,把她端到了讲桌上,开始奋力抽插。二三十下以后,她已经忘记要锁门什么的,只顾着淫叫连连。 等她梅开二度之后,我双臂一抬叠起她的身子,将两只脚贴在我的耳旁,高跟凉鞋的鞋跟在我的后脑刮擦着,我弯下腰一边吻她一边说:“亲姑姑,我马上来了,你快叫,我马上射给你”。 邢翠有些失神,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啊……啊……我、我又来了,我的、我的好……好侄子,快……快射给姑姑吧”。 我继续在她耳边沉声道:“我的亲姑姑,给我生个儿子吧!”说话时运用内功,穿透她的整个大脑,让她就像被洗脑一般。下身继续用力,啪啪啪地耻丘相撞,结合部发出响亮的水声。 邢翠双眼迷离地望着我,深情款款地呻吟着:“好……好侄子,给……给姑姑吧,姑姑……姑……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说话间,我的龟头已经突破宫口,在密室内发射。我射出来的当然是真精,让姑姑怀上我的种是件了不起的创举。 云收雨散后,邢翠小心地打扫着讲桌上留下的污迹,完全没有让我动手,过去那种高高在上、对人颐指气使的公主模样已经没了踪影。一边打扫,她一边说一会儿带我去滨江路吃夜宵。我正要答应,手机却响了,是玉婷的电话,我赶紧接通电话走到角落里。邢翠收拾好,站在一旁安静地等我接完电话,撅噘嘴说:“哎!还是正宫娘娘重要啊”。 “哪有?”我环过她的水蛇腰,微笑道:“姑姑最亲,表姐排第二”。 “那你怎么不陪我去滨江路吃夜宵,和玉婷去棉花街瞎逛?”。 我连声赔礼安慰她:“姑姑想多了,我跟表姐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而且她那个干女儿在,我至少过去接她们,这都做不到就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之前你不是说不干涉吗?”。 邢翠搂着我,抚摸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可我现在有些舍不得你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一堆我的精华吗?你可以慢慢回味,呵呵!”说着我自己都笑了。 “你这坏蛋!”邢翠轻轻在我耳垂嗫了一口,说着帮我整理好衣物,“去吧去吧,我还得去洗洗。真不知道,大晚上棉花街有什么意思!”突然一拍我的胸口,大声道,“哦,想起来了,三哥家过去住棉花街那边,估计突然想过去缅怀一下故居吧!你赶紧过去,别让我嫂子想起我三哥的好,就不要你了”。 “那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我在她屁股上捏了捏。 “那倒好!那我要你娶我”。 这招我可不接,别又是自取其辱,立刻撇撇嘴说:“姑姑又逗我玩啰”。 正要转身离开,她从后面搂住我,幽幽地说:“哎,我知道比不过你表姐,但我跟你表姐关系这么好,没准儿能让她改改主意”。 我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邢翠看我不信,转到我面前,鼓起腮帮子说:“哼!有些事情不不懂的,我跟你表姐比你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嗯,这事要好好想想……”说到后面全成了她的自言自语,我也没听清了,生怕她再做纠缠让我抽身不得,赶紧赔笑着拍了拍她屁股,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那个什么梯教室。 我刚听到玉婷让我去棉花街接她和婷婷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那边是三叔他们过去住的地方,好些年没去过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玉婷她们俩正江边散步偶然想起过去看看,地方有些远了,一时也找不到回家的车,所以打电话让我过去送一趟。正好内射了亲姑姑,暂时也懒得多说废话,干脆趁机撤了。 棉花街依然是窄小的马路,相向而行的车辆只有小心地互相避让,不少地方还有摩托车或者三轮,让我开得心惊胆颤。道旁老旧的楼房多数是空的,听说已经快要拆了,剩下的除了破旧的小饭馆就是顽强的钉子户。 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门口停好车,慢慢跟随记忆往三叔的老方子走去。有些年没过来,加上是夜晚,印象有些模糊了,找了好一阵才确认是哪一栋楼。来到楼下,一抬头就望见路灯映照的三楼阳台上,婷婷正搂着朱玉婷在哭,怎么回事? 我赶紧快步上楼,房门已经被拆掉,我径直跑到了阳台边。 婷婷一边啜泣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手绢,有些眼熟,好像是她一直带着的手绢,黄色底带着橙色的线条,上面有个“婷”字,不知道是不是义父专门给她订做的。婷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哽咽着说:“你看看这手绢,你认识吗?这是我爸爸捡我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朱玉婷接过手绢,藉着路灯仔细翻看,看着看着她手抖起来了,又抬头仔细看着婷婷,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赶紧上步轻抚朱玉婷的后背问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两个女的搂在一起只哭,半天都没说话。我也没办法,只有继续抚摸她的后背。看着朱玉婷手中的黄手绢,感觉有些眼熟,隐约记起义父曾经跟我说过为啥取名婷婷的原因,好像正是因为这条黄手绢。十多年前的某天深夜,义父正和耳叔在临近城市的江边搬运一批私货,突然芦苇丛中传来小孩的哭声,义父试探着吼了一嗓子,一个黑影拔腿就跑,两人走过去发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哭泣。 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婷婷,小女孩对自己情况一问三不知,忘记了名字、年龄、父母,第二天把她带到派出所去,谎称在江边救起的溺水的孩子,因为在另一座城市,那时候也没有联网,小姑娘成了不存在的人,义父决定收养她,因为随身的黄手绢上有一个“婷”字,为了让家人能够找到她,就取名黄婷婷。他喵的,这怎么会跟玉婷扯上关系呢?。 朱玉婷一边啜泣一边低声道:“这条手绢本来是我的!刚才这孩子也说认得出这条街和这个阳台,还有路灯都是她小时候住过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难道黄婷婷就是小玉?这是一部韩剧吗?这样狗血的剧情还让人怎么看下去!不,不可能!我要阻止剧情往这么恶俗的套路发展下去,立刻反问道:“你不是说过当初找到了小玉的、的尸体吗?而且衣服都穿的一样,哪有这么巧的?对了,年龄也不对啊!小玉可比婷婷小几岁”。 朱玉婷和婷婷都停住了哭泣,相互对视一眼,朱玉婷想了想才继续道:“好像也是,连血型都一样的。”说着又看了一眼婷婷,玉婷就是这样没有主见的人。 婷婷抬手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我们去验验DNA吧”。 她居然这么冷静,按照狗血电视剧小说的模板来说,一般失忆的人突然回忆什么大事不是应该先是脑袋剧痛,然后强忍着打死也不说出来吗?怎么会像婷婷这样直接就说出来了,太不科学了。 因为有业务关系,朱玉婷很快联络好了市里的亲子鉴定中心,对方同意了她们当晚就能进行样本采集,我把她们俩送了过去。心里还是怎么都放不下,干脆去一趟义父家。出发前给他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快到他家楼下时,他才回信息,只有两个字:来吧。 义父打开门冲我点点头,我看得出他紧锁眉头,似乎婷婷的事情让他也有些焦虑。我们俩在沙发上分别坐下,茶已经泡好,义父端起茶杯放在掌心把玩,虽然屋内有空调,但茶杯放在掌心还是颇为烫手的,这可不像义父的作风,莫非婷婷的身世另有隐秘?。 我刚要开头询问,义父一抬手:“别急,婷婷的事情好说,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先要捋一捋该先说哪一件”。 我只好点点头,静静等着。义父把茶杯放回茶几,很快又端了起来,浅浅地喝了一口,摇了摇头才开了口:“还是先说婷婷的事情吧,另外那事急也急不来”。 我如释重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义父叹了口气才说道:“婷婷的事情说来真是造化弄人,就像鼎爷所说的,”命也,不可违“。救她纯属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你堂妹”。 “阿爷,您怎么能确定婷婷真是我堂妹啊?”我有些不解。 义父把茶水一饮而尽,才接着道:“哎!其实啊,那个人贩子我是认识的。 本来是跟我一起带批货从临江去荆汉,我当时并不知道他还顺道干这个,他带了两个小丫头上船说是侄女儿,我和缺耳朵不同意,他说有孩子在船上不容易引起怀疑,我想想也有道理,再加上看她对两个小女孩挺好,就同意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听到他舱内有惨叫声,我冲进去一看,这狗日的正在强奸其中一个小姑娘,另外一个小姑娘被捆在床边眼睁睁看着……”。 “什么?”我听得无名火起,差点把茶杯摔到地上。 义父也是一脸愤怒:“老子这辈子最恨就是毒贩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人贩子,没想到他是这种人,我和缺耳朵当场就把他灭了,我刚把被绑的小姑娘身上的绳子松开就被她咬了一口,她发疯似的冲了出去,直接跳进了江里,床上的小姑娘没有半点声息了……”。 我鼻子一酸,眼角不觉有泪水渗出,咬咬牙打断道:“婷婷居然遇到过这种事情?”。 义父摆摆手:“不是她,跳进江里的那个才是婷婷,幸好当时船靠了岸,我下去把她救上来,她已经晕过去了,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让她在一家小舱里休息,另外那个小姑娘已经死了,那王八蛋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够,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就把婷婷的衣服给那个小姑娘船上然后把两具尸体都扔进了江里。夜里,婷婷突然发烧了,第二天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干脆就报警说在当地捡到个落水的孩子,后来也没找到父母,我就把她收养了。我想当然地给她说成了六岁,没想到她只有三岁,个子倒是不小”。 “既然衣服都换过了,那怎么没把黄手绢一块儿扔进水里啊?”。 “哎,她当时手里死死地拽住那条手绢,我怎么都解不开,只有由着她了。 哎!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为了一点私心害了婷婷一生啊!”说着义父按住了额头,我看出他眼角有些湿润了。 “都是人贩子造的孽,阿爷也算是侠义之举。私心谁能没有呢?若没私心我也不会回临江来了。而您对婷婷这多年也是照顾有加……”。 我话音未落,义父摆摆手站起身直接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重新出来,头发沾湿,显然洗了一把脸。再看他的神色已经恢复过来,坐回我身边正色道:“这件事还是按照以前我跟你说的告诉你婶婶吧,别让孩子再回忆那些痛苦的事情了”。 我点点头,又给义父倒了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接着说:“我跟你说说另一件事吧,说完你就先回去吧,今晚上你们肯定还有不少话要说。那个靳长松可不简单啊”。 “他是大官?”我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是消防总队的副队长,这还只是一方面,他老爹是靳昌硕,退休前是临江的政法委书记,现在是荣兴集团的大股东之一。这个很可能是疯猪的靳副队长可是黑白两道通吃,铁腿铁屁股”。 “难怪疯猪起来得这么快,好多次打黑都稳坐钓鱼台”。 义父又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掉,把茶杯放回茶几,沉声道:“就是让你知道这么个风头,怎么应对我们再慢慢合计,老子绝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完蛋!现在上面查得这么严,父子俩都有政治背景,如果被发现涉黑也是死路一条。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先洗个澡。”说完起身离开了客厅。 回到“绿柳山庄”,停好车走进电梯,突然感觉有点饿,估计今晚两位女士也不可能早睡,干脆出去买点夜宵,美食可以疗伤慰情,就算不能,饱着伤心也总比饿着流泪强吧。 出门向外,一大群跳完广场舞的叔叔阿姨正喜笑颜开地站在路当中讨论著今天的战果,我赶紧绕到了旁边的小花园。草丛中不时响起蝉鸣和蟋蟀的鸣叫,走了几步,一个保安出现在小路尽头。 黑灯瞎火得,这家伙也不打个电筒,要不是我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说不定会被他吓到。想了想没准儿是过来撒野尿的,毕竟保安的卫生间在保安室那边,巡逻一趟再去方便一次也挺麻烦。干脆咳嗽两声提醒他有人来了,谁知道我还没出声,他就远远地停住了,还向我行了个礼。这家伙眼力也不错啊。 我们迎面而行,距离两米开外时,我想着打个招呼,说点“师傅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他却侧过脸去,干咳了两声,我俩擦身而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心头一颤,好奇怪的感觉。不对,这人走路的姿势好熟悉,肯定是我有心留意过的。 “诶,师傅,问你个事请!”我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已经想起来他是谁。 那人咳嗽几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先生,什么事?”。 “咱们物业工程部的师傅还在上班吗?我家厨房灯坏了,能不能帮我瞧瞧?”我随便想了个藉口,转过身朝他走过去。 他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前行,嘴里不清不楚地回答着:“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您自己去工程部问问吧”。 “嘿!你这算什么,是对业主的态度吗?”我故意恶声恶气地质问,假装生气地朝他走过去。 他猛地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对不起先生,我突然胃疼,麻烦您自己去问一下工程部了,对不起,对不起了”。 这招我还真不好怎么样他,总不能一脚踢翻他吧,他要继续装到底我也没办法。先回家吧,无论他要干什么都能提前预防。想好这一层,我心安理得地继续往回走,走出十步,一时好奇,回头看了一眼,小路上已经空空荡荡了。这家伙好厉害,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掉。 为了防止小孩和宠物到花圃里踩踏,小路两旁都用竹条搭建起了细密的护栏,还有齐人高的灌木,要瞒过我这样的高手离开小路,我自问也办不到,这个人到底是何妨神圣。我立刻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儿,然后纵身跳进了花园内,完全没有那人的踪迹。立刻攀上一棵大树,继续寻觅,该死,保安那种蓝灰色的制服在黑夜的花园内还真是不容易分辨,而且这家伙完全屏住呼吸,不好办啊。 没办法,误伤就误伤吧,我运足内力用漫天飞花的手法把石子儿撒了出去,一只保安的帽子飞了出来,挡住了好几块石子儿,接着一个人影直接扑向我,来势甚猛,我连忙后仰下坠,绕着之前栖身的树杈,一脚踢向那人。刚一踢出,我就发觉不对,冲上来只是一件保安服而已,重新翻上树杈,摘下一截树枝,掰碎朝着衣服飞过来的灌木丛射了出去。 不能让他有反应时间,我接着一个飞鹰搏兔俯冲而下,该死,居然没人,他到底是人是鬼,速度怎么会快到能逃过我的眼睛和耳朵。心头突然一紧,一个狮子打滚躲过了从身后袭来的一脚,刚想起身,风声又起,居然是连环腿法,我只有狼狈地在地上连续翻滚,顺势捡起一枚石头扔了过去,飞身藏到了一棵灌木后面。 簌簌的声音响起,他又躲起来了。呸,打得我这么狼狈却连人影都没看清楚,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我必须反击,在灌木丛内小心地观察着前方,突然发觉左边的一簇万年青下方隐隐露出一点不一样的颜色,看起来是保安服的裤边,我又从地上摸了两个石子儿,等等,这可能又是个圈套,那我就来一个二石一鸟,两颗石头分别向左边的万年青和右边的矮灌木弹射。 噗噗两声传来,显然都击中了什么,肯定不是石头或者草木,以我的指力来说被击中很可能会直接骨折,但他愣是一声不吭,真是硬汉。他到底躲在右边还是左边呢?我该赌一把还是静静地等着呢?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保持着半蹲姿势已经很久,就快十一点半了,再不解决问题,朱玉婷恐怕会打电话过来,那就麻烦大了。 看了看四周,我决定主动出击,用一块较大的石头砸向了挂在树杈上的上衣,噗的一声,上衣开始飘飘摇摇地下落。我手里攥了一小撮石子儿,冲出了藏身的灌木丛,直扑右边的矮灌木,途中将石子儿射向了左边的万年青,这都只在一秒钟之内。当眼睛越过矮灌木时,我已经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蹲着,双臂回收蓄力准备给他一记重拳。 他猛的站了起来,一身从头包到脚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是——灰色的面具,吓了我一跳。动作一滞,右拳慢了半步,被他一个扭身躲开了。我不等落地一个侧翻,右脚使出后撩腿,正中他的屁股。不对,这屁股弹力十足,这是个女人。 稳住身形,细细打量了一下,黑色紧身衣下面包裹的是前凸后翘,近乎完美的身材,这绝对是个女人,女人中的女人。但她脸上覆盖的面具实在有些瘆人,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暗灰色,眼睛的部位只有一排小点,和电视电影里看到那种露出完整眼部轮廓的不一样。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的,这句话俗透了,小学生都会说,但临阵对敌能观察到对手的眼睛真的很重要——她成了一个无法捉摸的对手。 正迟疑间,她动了,突然转身背对我。这是要跑?我不禁左脚上前半步,她的右腿向后一撂,让我刚刚抬起的右脚急急停住,重心失控险些向前跌倒。她上身向后一倾,头已经撞了过来,好快!我身子猛的往左边一坠,躲过这一击,左手触地的瞬间,趁机发力一脚拦腰踢过去。她一个鹞子翻叉轻巧地躲过。 我接着一阵快拳赶上去……几十个回合下来,花圃已经被我们糟蹋得差不多了,胜负却未分。几次实质性的接触,我能够肯定她的内力远不如我,可我很难真正打到她。她就像一条蛇,滑不留手,而且速度极快,经常能在不可思议的角度生出变招,让我不得不转攻为守,白白错过机会。反倒是我被她好几次击中,幸好皮糙肉厚没有大碍。 “你这个傻逼,那张二筒你也敢打,一看老赵那架势就肯定要筒子,三家都捂着不敢打,就你他妈胆子大”。 “我也是憋不住了,我自己也得胡牌啊”。 几个保安的说笑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应该是夜间巡逻的。 我对黑衣女人低声说:“没有必要伤及无辜,咱们到水塔上面去打,那里肯定没人。”水塔离七号楼最远,安全系数最高,我渐渐失去了击败她的信心。 她没有出声,只是点点头。希望之前发出的声音是她刻意伪装的结果,不然就太煞风景了。 这个女人可能是我平生仅见的劲敌。如果对手是鼎爷,堂堂正正地交手,我肯定不是对手,但要暗算他却未必没机会。眼前这个女人不一样,她就像一团棉花,我根本用不上力,击败她或者生擒她都基本不可能,最让人郁闷的是她诡异的身法,还有怪异的招势总能克制我一样,今晚一个不小心倒有可能被她干掉。 水塔上,我们相向而立,已经打了十多个回合,她那种怪异的关节变化总是让我防不胜防,还几次都险些被她打中要穴。她的轻身功夫相当了得,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我觉得即使鼎爷也未必能像她这么潇洒飘逸。我上水塔用了三步攀爬,每步拔起一丈有余,速度非常快,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她只只在支架的位置借了一次力,整个人像是飞上来的。让我感觉像是在看好莱坞超级英雄电影,或者香港武侠片。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疯猪的手下还是碰巧在这个小区有其他事情要办?。 “不打了吗?”她的声音好好听,略带低沉却充满磁性,有种被催眠的感觉。 我愣了一下才说:“来吧”。 她身子轻轻一扭,像蛇一样滑了过来,怪异的动作让我难以判断她的攻击目标。我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内息运转让劲力布满全身。进到身前,她拦腰一拳打来,我赶紧气沉丹田,准备借力吸住她的拳头,然后给她当头一记重击。突然发现她指尖有亮光闪过,不对,那是破气门的银针,这个女人好狠毒。强转内息,身子后仰用出铁板桥险险地躲开她的拳头,没想到她还能临空变招,拳背突然往下砸在我的膝盖上,银针一下扎到我几处要穴上,我当即躺倒在地。完了,我不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挂掉吧!还有这么多事情等着我。 见我死死地瞪着她,女人来到我头边,双手放到胸前,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做了一个太极的手势,然后对我扬扬头。什么情况?疑惑之下我也做出一个一样的手势,只是手的位置相反。 她点点头说:“一直以为你只是会几招三脚猫功夫,没想到还是同门。放心,我不会杀你。”说话间点中了我另一条腿,让我无法动掸,“不过你那女人肯定保不住了……”。 “她是我的家人,你不能这样”。 “家人可不是同门!”她的声音虽然好听,却不带任何感情,就像一台机器。 “如果我杀了你妈妈,你会怎么样?”我恨恨地说道。 她眼珠动了一下,淡然道:“就凭你?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杀我妈?你在说梦话吧?”她语气却丝毫没有笑意。 “谁是你师父?”我趁机问道,右手伸进了裤兜。 “你猜”。 猜个毛线,我只有换了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好,所以嘛你……啊!你!”跟她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暗中运气在右手,趁她有些走神,我将手机猛的射向她,距离太近就算快捷如她也没法躲开,手机正中膻中穴,她一下憋气坐倒地上。 我还是无法站起,慢慢支起身子对她说道:“这位同门,不如这事暂时就这样了,咱们改日再战?”说着点了她的几处要穴。 可惜我自己也没有余力移动,捡起手机,想要打电话却发觉手机已经摔坏,急得我闷哼一声。 女人发出一阵嗤笑:“这下我们俩都下不去了。”说完不再做声。真是个怪人,凶狠、单纯、敏捷……真的就像一台杀人机器。不对,她的小腹在微微颤动,她在偷偷调息,想要恢复功力冲开穴道。 她坐倒之后已经脱离了我能触及的范围,我也没法用手机再次攻击她,这可能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这是有违门规的。我开始凝神聚气,因为之前的打斗让我消耗了大量的内力,加上傍晚与邢翠的教室大战射出过真阳,我竟然有些力竭的感觉。 我没有把握能在她之前打通双腿的血气,必须用其他办法。左顾右盼,突然看到水塔旁边的一号楼外墙上有一个警报器,距离大约有二十米左右。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她即使选择了换装之后混进来,肯定不想弄出大事,疯猪应该也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想出制造意外的方法,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只有赌一把了。我拚劲最后一丝内力,将手机扔了出去。 时间彷佛凝固,手机一点点向着警报器飞去,划过空气的轻微气息惊动了黑衣女人,面具上眼睛的部位闪过一丝亮光,戴着黑手套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但她已经无法阻止手机的去势。 “嘭”的一声,接下来是警笛大作,保安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女人站起来,她果然比我快。她没有理会我,从腰带里抽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摆弄两下弹出一条绳索,直接飞向小区的围墙之外。她将黑色东西固定在水塔一个把手上,纵身一跃,消失在视野之外,黑色的小东西接着自行脱落,然后快速滑到了墙外。虽然她没说一句多余的话,但我知道,她肯定会再次出现,很快…… 《归来》第十四章 视频 两个保安笨手笨脚地爬上水塔的时候,我已经躲到了水塔底部与支架之间的狭小缝隙中。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很多居民还是被警笛声吵醒,不少男人打着赤膊出来看热闹,一边相互递送烟卷一边闲聊。我的双腿已经恢复过来,慢慢爬下支架混进了人群中,趁乱捡走了手机碎片。 保安队长对看热闹的人群大声宣称:“没事了,没事了,只是警报器故障!” 人群逐渐散去,我缓缓跟着几个人往七栋走。路上不时有拿着警棍的保安路过,我隐约听到其中一个小声说丢了一套保安制服,继续巡逻下去,我相信他们除了制服还会发现大片的花圃被我们破坏殆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兜,幸好是有拉链的七分裤,不然这一通乱打什么都掉光了。 发现花园遭到严重破坏,又有丢失的保安制服,相信物业会仔细巡逻一番,至少今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到家时,角落里微黄的壁灯亮着,两间卧房都关着,她们应该已经睡下了。我找出了久违的功能手机,还是我大Nokia最耐用啊! (广告植入?)装好卡,立刻发了个短信给婷婷,让她知道玉婷周围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失。 婷婷很快回了一条:OK。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走动声和轻微的敲门声,接着是轻微的说话声:“我有点睡不着,我过来和你一起睡吧!”没有听到朱玉婷的回答,但我能听出来婷婷进去了,门又关上了。半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虽然直觉告诉我,那个神秘的同门今晚不会再来,但我有些拿不稳,她实在太怪异,就像一条毒蛇。打蛇打七寸,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老话,可真正遇到蛇的时候有几个人能仔细地分辨它的七寸呢?更何况蛇的灵活程度远远超过常人类,即便是在蛇的七寸位置贴上红色的标签,常人想要击中它也很不容易。真是个让人担惊受怕的主儿。 她到底会是谁呢?从身手来看,偏重快捷灵活,攻击目标多是要害,难道她是四师伯唐舜革门下?听她刚才的口气,她母亲应该也是高手,跟四师伯又是什么关系呢?徒弟、女儿?她到底有多大年纪呢?是师姐还是师妹啊?嘿,别说,她的身材真是好,身高大概在170左右,具体多少不好说,但的确比张晓莹高一点。虽然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都看不见,但乳房高挺,屁股上翘,而且腰腹没有半点赘肉,还有腿间肥嫩的一包……想着想着,我下身居然硬了,哎!兄弟,你也太,他喵的,刚才打架的时候没见你这么高大威武雄壮,敌人跑了你倒是挺身而出了,你对得起你大哥我吗?对了,这事情得跟义父说一声,疯猪手下有一个非常强劲的高手存在,赶紧又用暗语发了一条长短信,不过我并没提到她是我的同门。 早晨吃饭的时候,我就跟朱玉婷解释说昨晚上小区进了飞贼,还换了保安的制服混进来的,所以最近切记要关好门窗,千万注意安全。朱玉婷一脸紧张,说早晨就从手机里看到小区群里有各种传闻——神偷、采花大盗还算情理之中,谁知道还有说是刚越狱的杀人犯,甚至偷情的隔壁老王都出场了……素材足够拍好几部动作片了,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突然听到有人说昨晚看到水塔上有人打架,飞天遁地地跟拍武侠片似的,可惜距离太远拍不下来,惊得我一时不敢搭腔。 “没事,干妈。有坏人来,我就把他打跑。”婷婷强打笑容安慰朱玉婷,因为现在身份敏感,她反而又把朱玉婷叫作干妈了。 朱玉婷并没有在乎称呼上的变化,握着婷婷的手,笑着说:“有你在,妈妈什么都不怕。”此话一出,两人又眼中泛红,大家都没了吃饭的胃口。 Nokia经典的铃声响起,竟是邢翠。我赶紧藉口说酒店经理的电话,独自走到了阳台上。 “大清早怎么就不在屋里了?干嘛去了?”邢翠的语气颇为不满。 原来她今天要去省城开一个高考阅卷的什么会,昨晚上就接到了通知,想着把我带到省城去风流快活几天,夜里给我发了很多微信都没回音,也没好打电话。 今早上直接开车到住的地方接我,没想到扑了个空。我跟她解释昨晚上在“绿柳山庄”这边遇到个飞贼,我受了点小伤,今天打算去二院拍个片做点检查什么的。 邢翠的语气变得焦急,问我的伤严不严重,我告诉她膝盖有点发酸,但应该不算太严重。 邢翠顿了顿突然开口道:“要不要我来二院看看你?”。 “用不着,姑姑您去开会吧!是我姐她不放心,非让我做检查,我觉得问题不大,您别忘了侄子我可是有功夫的。”为了安抚她,我立马开起了玩笑。 “看来是问题不大,还知道胡说八道了!我这趟去省城就得等到高考阅完卷才能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就得十天过去了。你可别把我这个姑姑给忘了啊”。 邢翠也轻松起来。 “怎么可能呢,我最喜欢的就是操姑姑了!”玩笑归玩笑,我还是说了点正经的,“主要是那个飞贼跑掉了,我打算在这边住几天,照顾一下我表姐”。 “哎哟哟,你没事就好了。我这边必须要出发了,你好好照顾表姐,也照顾好自己,等我阅完卷回来安慰一下你们俩,好了,不说了,乖侄子,啵~ !”大概是真的赶时间,匆匆亲了我一口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邢翠对我还真是上瘾了,连出去工作就想带着我一起。只是这还不是我想要的,她还没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等她从省城回来,我得加强一下跟她的关系,让她对我床上床下都服服帖帖,这样我就可以彻底击溃她。 朱玉婷要去上班了,我和婷婷同时站起来说要陪她一起去。朱玉婷先是一脸诧异地望着我们,继而噗嗤一笑,又故作生气地问道:“你们俩五岁吗?还要陪着大人上班”。 我连忙道:“有坏人啊,万一跟踪你去医院呢?”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来,险些不小心说出了实情。 朱玉婷撇撇嘴:“扯吧你,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坏人跟着我干嘛?”。 “昨晚上哥哥说他受了点伤,干脆去医院看看吧!”还是婷婷有急智。 朱玉婷有些不信,看看我问道:“你昨晚上不是去黄师傅那边了吗?怎么会受伤的?”。 昨晚的确伤了气门,但打坐一晚上已经恢复过来,现在连半点淤青都看不出来了。我略作迟疑突然扶住腰,皱起眉头道:“这一提还真是有点疼,我昨晚上回来赶着看热闹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把腰给扭了,疼了一晚上”。 朱玉婷赶紧凑过来,摸了摸我的腰背,关切道:“那得好好去看看,拍个片什么……”晕,之前骗邢翠说要拍片,这回还真是说中了,幸好没胡说自己断手断脚。 婷婷趁机软磨硬泡要一起,三人一起到了医院。我假装剧痛难忍,让朱玉婷陪着我到处做检查,婷婷趁机在她办公室检查了一遍。有后门也是个短处,上午10点左右,所有检查的报告都出来了,结果显示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康。 朱玉婷脸色一变,开始撵人。 这回我实在找不出藉口了。倒是婷婷双眼一红,动情地说出想在DNA检验报告出来前,一直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两个字简直就是核武器,婷婷顺利留下,我只有独自走出医院,在附近的“牡丹楼”点了一杯可乐一只苹果派,打发时间。虽然“牡丹楼”的招牌小丑没有“开封菜”的胖叔叔可爱,但我就喜欢那种苹果派。 有短信进来,掏出来一看是婷婷,啊,有事!我像只兔子一样窜起来,边走边看,还没走到门口,才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了。原来诸般凑巧,昨天凌晨妈妈也从韩国回来了,给我发微信没动静,打电话无法接通,就跟婷婷联系了一下。 婷婷倒也懂事,让我放心朱玉婷这边,安心过去看看嫂子。 听到“嫂子”的称呼我生出一种惊异,很可能过几天就不仅仅是嫂子了,还是二伯母,嗯,现在连姑父也是我了,乱了乱了这回全乱了。以后还会更乱,连表姐夫也是我。 回到座位,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只嘟了两声便接通了:“老公,干嘛去了? 微信不回,电话也打不通”。 “妈妈老婆,你那边方便说话吗?”。 “嗯,你随便说,我这边有人在做事”。 我马上把昨晚上的遭遇说了一遍。 妈妈立刻紧张起来,说:“这事情你跟你师傅说过没?”还是母亲大人英明,我居然完全没想到鼎爷他老人家。“这样,你中午过来我们一起吃饭,我有些东西给你看看。我这边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这样,12点见”。 东西?对了,上次让老婆调查邢国强的事情呢,应该就是这样,难怪她提前回来了。希望她下午不要太忙,这样就能一起啪啪啪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差点生生地把“牡丹楼”的小桌子顶翻。 给鼎爷发了一个长短信,说明了一下那个神秘女同门的情况。鼎爷少见地立刻回了一条短信:小心提防,不日到临。他居然会亲自出马,这个同门到底是何方神圣?算了,还是先去酒店吧。 本来以为吃饭的时候就可以情浓我浓一番,没想到妈妈的工作真的很忙,吃饭时候还有几个高管一起。眼巴巴地望着金色百褶裙下的美腿却不能碰,我只有埋着头一通猛吃,吃完才发现妈妈的饭菜基本没怎么动,一脸专注地和属下聊着工作。 坐着实在无聊,空调吹着还有些冷飕飕的,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正俯耳听命的几个高管立刻正襟危坐,小心地看了一眼妈妈。 妈妈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老公,你先回房间吧,我办公桌左边第一个抽屉有你要的东西。”说完眨了眨眼。 我站起来对着几位高管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正步离开,作为老公还是得给足总裁老婆面子。出了办公室,我一路哼唱“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嗯,还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坐着电梯蹦跑着回到房间,坐到办公桌前才发觉忘了刚刚妈妈交代的到底是左边抽屉还是右边抽屉了。 男左女右,先看看右边的抽屉吧。有一个褐色的塑料文件袋,抽出来一沓文件,是之前外公参加的那个什么医学交流大会的资料,宣传册挺漂亮的,嗯,里面还有与会人员名单什么的,有些名字还画了圈。咦,袋子里还有一个U盘。这东西留着干嘛?哎,可能是为了纪念外公吧。 转头打开左边的抽屉,一个白色的塑料文件袋,直接就能看见邢国强的照片。 打开袋子,一堆照片,抖了抖,里面也有U盘。先看看照片,哎哟,邢国强没准儿还真是去搞什么乱交大会啊,照片里有男有女,而且形象都不差,女的大多穿着性感。不对,袁敏也在里面,乱交会没必要带自己媳妇儿去吧。连看了几张照片,都在在一个餐厅一样的地方吃饭,大家都面带笑容把酒言欢,虽然也有手拉手的时候,却没有太多过分亲密的行为。怪了,难道我猜错了?再看看U盘里面有什么吧。 打开桌上的电脑,插入U盘,满眼都是视频文件。打开名为“视频1”的文件,比之前的照片效果差很多,但还是大致能看清面部轮廓。身穿黑色短款旗袍的袁敏端出一个大盘子放在大圆桌正中,女士们开始轮流过来从盘子里挑选东西,饭后甜品?一共十二个人,挑选完之后,女士们纷纷离开饭厅,连袁敏也走了。 本来坐在远端的邢国强走过来,手里也端了一只大盘子,放在了刚才的位置,男士们也开始从里面拿东西。男的也是十二人,靠!他们不会是在搞换妻吧?邢国强也是心大啊,有袁敏这样的老婆还舍得拿出去换,而且他那条软根到处亮相不是招人笑话吗?呸!真是贪心不足。 男士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下继续闲聊。看起来是有说有笑,但有些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或者左顾右盼,或者在窗边抽烟。咦,他们都没有玩手机,无论照片还是视频都没有出现过手机,看来是都统一存放起来,防止有人偷拍的。 视频1在这里结束了。 赶紧点开视频2,在走廊里,能看见女士们都进了不同的房间,有些似乎十分熟稔,还互相招手示意。视频2只有短短10秒钟。点开视频3,是另一条走廊,也是女士们进房间,哦,看到了袁敏,她风姿绰约地走进了右边第二间房。 视频3结束。 视频4,餐厅里的男士们总算是行动了,从视频时间来看,应该是女士离开后的45分钟之后。有人甚是猴急,几乎是小跑着离开餐厅;邢国强倒是十分淡定,跟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士一起并肩而行,两人有说有笑,最后离开餐厅。 视频5,走廊,邢国强进了一个房间,虽然看不见门牌号,但肯定不是袁敏那间,两个房间甚至都不在同一条走廊。 视频6,房间内,画面的右下方有一个女人披着粉色的睡裙正在往颈项处喷洒香水,看不到清脸,但视频明显要清晰很多,相比之前的视频就像是从VCD到了DVD的水平。开门声传来,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出现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声音,房间内的偷拍设备不错啊!女人转过来头,哦!袁敏啊。 那男的大概有175的个头,年龄在四十五上下,相貌端正,背不驼腰不弯,虽然说不上肌肉发达,还微微有点小肚腩,但在普通人来说也算体型保持得不错。 袁敏起身迎了过来,满脸媚笑道:“刘主任”。 刘主任笑着道:“在这里就别什么主任的了,叫我志强就行了”。 袁敏笑吟吟地说:“是哦,算我说错话了。该罚!”说着竟在刘志强面前跪倒。这是演的哪出啊?正在疑惑,袁敏已经将刘志强的肉棒掏了出来,虽然还未勃起,看上去倒还有点肉头。 刘志强笑笑:“我哪敢罚袁处长,哦不,哎,我也说错话了”。 “主任”,“刘志强”,我赶紧上网搜了搜,这位主任可不是小人物,经常在报纸上有署名文章,市委办公室主任。 视频里,袁敏已经开始为刘志强口交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涂了玫瑰色的唇膏,含着肉棒的样子还有点像电影里的吸血鬼。她一边吮吸一边抚弄着男人的睾丸,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胯下,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像她在干嘛。每当嘴唇离开龟头,都会发出很响的水渍声,刘志强对此相当满意,已经闭上了双眼,安心享受。 几分钟后,刘志强的肉棒已经硬了,他已经躺倒在床上,两人做起了69式。 具体细节看不清楚了,但看着袁敏那浑圆的乳房在刘志强手里被揉搓,我也有些硬了。两人继续缠绵着,感觉配合娴熟,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上床。 “嘭”的一声轻响,接着是噔噔噔的脚步声,奇怪到底是谁进来了,怎么也没看见人?。 “看到哪里了?”妈妈的声音响起,我才发觉我把现实的声音和视频的声音混淆了。 看到染回黑发的妈妈,立刻站起来,紧紧搂住她,双唇交接,那醉人的馨香真怎么闻都不够。妈妈也热烈的回应着,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相互品尝着唾液。 分开之后,我首先开口:“韩国那边怎么样?”。 “虽然不容易,但还是解决了。韩国人还是很难接受女人当政啊!对了,你三叔的股份我已经用一个新公司买下来了,你已经拿稳了荣幸7% 的股份。”妈妈亲昵地坐在我腿上,肉丝丝袜包裹的大腿划过的我肉棒,她捏捏我的耳朵说:“看个偷拍视频你都硬了,能不能有点节操?”。 “哪有,都是因为妈妈。本来都毫无反应的,一看到老婆妈妈来了,弟弟它就兴奋了”。 妈妈笑着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转头看了一下电脑屏幕,问道:“你知道这视频是怎么来的吗?”。 我左手搂住妈妈的细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轻轻地把裙边撩起,笑着道:“当然是靠我们家英明神武的老婆大人”。 妈妈主动把百褶裙撩到腰间,露出橙色的丁字裤。我立刻伸手探过去,隔着内裤可以感觉到阴唇已经微湿,我心头不禁一颤。说实话那个我出来地方,我也进出过无数次,但每次碰到还是不由得心跳不已。这是九阴媚骨的魔力,还是母子连心,我也说不清。妈妈的芊指也已经捏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挺了一下腰。妈妈回望了我一眼,千娇百媚的眼波差点把我融化了。赶紧奋力脱下裤子,放出来那条困兽,妈妈就像是老司机一样一把抓住了变速杆,上下撸动起来。 屏幕外面半晌没说话,视频里的两人已经干上了。袁敏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刘志强从后面插入,双手扶住她的腰,不停挺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袁敏发出略显夸张的呻吟,刘志强则像老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气。袁敏胸前一对大乳就像两只木瓜一样前后晃动,烫过的精致卷发已经纷乱,两只小脚不时翘起。显然刘主任比邢总床上功夫强多了,渐渐地两人找准了节奏,配合得很好。 我一边舔着妈妈的耳珠,一边把她的翘臀端起来,手指拨开内裤,腰部一用力,龟头刮过了阴阜,没有插入。妈妈发出嘤咛的声音,右手在我的后背掐了一把。我暗暗一笑,把角度调正,呲溜一声插了进去,妈妈长舒了一口气。还是那熟悉的膣腔,那熟悉的三道环,让我置身桃源仙境,闭着眼卖力抽插起来。 “呼~ 呼,我干得好不好?”视频里的刘志强突然问道。 两人已经换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袁敏的双脚架在刘志强肩头,刘志强的抽插速度明显变快了,眉头拧成一团,看样子是快要射了。 袁敏应该也感觉到了阴道内的变化,配合著刘志强腰肢乱抖,嘴里含糊地喊着:“志强,你就是最好”。 刘志强猛的挺直了腰,更加卖力地抽插,大声道:“快……快,叫我老公”。 “老公,你、你就是……啊……我的亲老公,老公,老公……”袁敏嘶声裂肺地喊着,就像是在唱花腔女高音。 “老公儿子,每次插妈妈都这么狠,也不怕把妈妈插坏了!”妈妈也开始叫唤起来,只是台词让我差点笑出来,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夸张过。当然这时候也不敢说破,赶紧放出龙珠,继续卖力地挺腰。 手臂被妈妈轻轻地抠了一下,睁开眼,她白了我眼,嘴里继续夸张地叫道:“臭儿子,是不是想把妈妈插坏了,好跟外边的女人好?”。 听得我龟头一颤,差点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收紧小腹,配合著妈妈喊起来:“就是要插死你,你是个骚妈妈”。 妈妈面露微笑,我们俩保持好节奏,默契地抽插着。虽然我体力过人,但昨晚的消耗着实不小,妈妈感觉出我有些累了,一捏我的手臂,自己主动起落吞纳起了我的肉棒。 “这视频的来历说出来会吓你一跳!”妈妈突然转回到之前的话题。 我没太在意,一边揉搓着她丰满嫩滑的乳房,一边舔着她的后颈,抽空说道:“反正不会是他们自己拍的”。 妈妈停住了腰肢的扭动,回头道:“哈哈,还真被你说中了,这视频还真就是邢国强自己拍的”。 “什么?”惊得我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 妈妈得意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恢复了腰部活动,继续说道:“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就像我们俩竟然是母子……”说完这句她的阴道内猛的抽搐了一下,一股液体喷出,浇在我龟头上,让我浑身通透,睾丸一颤也跟着射了出来。两人的纯阳和纯银之气混融在一起,顿感神清气爽,两人又是一阵静默,细细品味高潮的余韵。 “还是射在里面舒服!”过了好一阵,妈妈才感叹一声,“那股热气把下身都烘得暖暖的,浑身就像泡过温泉一样”。 我没啃声,静静地运功炼化真阴。妈妈也安静地搂着我,用胸口贴在我的面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等我将真阴炼化干净,屏幕上的两人已经开始穿戴整齐,开始聊起了要拿一块什么的地事情,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一层玩法,袁敏分明是一种肉体贿赂换取利益啊。 “邢国强拍的,那你怎么弄到的?”我吻了妈妈的嘴角一下,开始发问。 “当然是找黑客。”妈妈一边说话一边整理好自己的发型,扣好了银灰色衬衫的箭头钮子,如果不是我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她还是刚才那副霸道女总裁的模样,“照片是我找人拍的,餐厅和走廊的视频是我们的监控拍下来的。房间里是他自己弄的,他敢在我会所里私下装监控,我肯定得收点过路税啊!所以就请人把他藏在云盘里的东西都全部下载了。这里只是最近一次的,其他的放在移动硬盘里,多得很,看都看不过来”。 “能提前在房间里安装摄像头还录音,我看他肯定是这个换妻活动的组织人”。 “应该是的。开房是用十几个人的身份证开的,但最早来看房的人就是他。 他们还是挺谨慎的,大家分散在不同楼层……“妈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又问我:”宝贝,喝吗?”。 我点点头。妈妈递过水杯,我笑着摇摇头,妈妈笑了笑,自己又喝了一小口,然后凑到了我嘴边,双唇相接把水一点点度过来。水喝完了,我又不依不饶地继续舔她的嘴唇。妈妈扭头躲开,假装生气道:“你又不是贾宝玉,还吃口红啊”。 我笑着说:“就喜欢妈妈的口红!”说着又吻了一口,“他这么做是为了要挟这些当官的吗?”。 妈妈摇摇头说:“有这个可能,但好像又不是全部。我找人调查了参加过近三次聚会的人,有市府大员,有相关部门的一把手,也有商界的大亨,但是还有演员和老师,对了,还有普通机关科员”。 我也有些迷糊了:“前几种还能索取利益,后几种人恐怕也没什么可捞的。 他如果纯粹为了交换,也没必要录像吧?”。 妈妈又喝一口水才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前几年韩国娱乐圈爆出卖淫丑闻,据说其中一个大亨家里就有一百多个视频,都是和他性交易的女星,他完全没有用这些视频来要挟过任何一个女星,只是作为个人私藏来欣赏”。 “这倒也算是色亦有道了。”我不禁笑了。 “小坏蛋!”妈妈掐了我一下,“说到女星又硬起来了。其实吧,我觉得这个邢国强,主要还是在于欣赏,当然掌握以一些权贵的隐秘也是目的之一,另外应该还有一个目的。你不是跟我说过他这方面不行吗?我看他在视频里表现还可以,接近20分钟,就他的年龄来说还算正常,而且他特别喜欢角色扮演,把女方叫作姐姐,喜欢被人抚摸脑袋”。 “妈妈的意思是,他在换妻的时候能发挥出比较好的状态?所以这些视频就像是他的战利品或者说奖杯一样,看着它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自信?”。 妈妈点点头,摸摸我的后背,接着说:“有些事情背后的原因可能很简单,并不是所有事情背后都暗藏着什么阴谋。倒是你,今天感觉体力明显不如平时,你不是说昨晚上没受伤吗?”。 “小伤,已经恢复了,但我从没觉得这么累过,这女人……”说到昨晚上,我又觉得脑子一蒙,我实在不想回忆起那个可怕的女人。说实话,我跟人打斗时间比她长受伤比昨晚重的时候很多,但没有一个比她更让我心惊肉跳,她简直就是一条毒蛇,毒蛇中的毒蛇,眼镜王蛇——需要人时刻提防,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的毒牙所伤,那是绝对致命的。嗯,她还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昨晚我好几次想用重手法把她击退,都被她巧妙躲过,白白损害了大量的内力,而她就像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能持续不断地跟我缠斗。可以想像,如果不是迫于门规,我可能已经被她干掉,鬼才知道她还有多少怪招没有使出来。 妈妈一脸关切地侧过脸,摸着我头说:“就是说你很可能真的打不过她?”。 虽然不想承认甚至都不愿意想起,但面对妈妈的眼睛,我还是无奈地点点头。 妈妈在我面颊上吻了一下,接着说:“我的宝贝哦!你师父有什么办法吗?”。 我把鼎爷的八字消息告诉她,她眨了眨眼,皱起了眉头,努力地思索这什么。 我也觉得气氛有点太过紧张,那黑衣女人虽然厉害,但她却不能杀我,所以虽然不敌,我也没觉得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只需要保护好玉婷就行。 妈妈突然抽身而起,脱离了我的肉棒,最后一道肉环刮得我龟头有点疼。她抽出桌上的纸巾,仔细地擦拭了一遍下身,然后慢慢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哎,女人就是容易想多,不知道她又预估到了多少种可怕的后果,我想着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妈妈,你说我们拿着这种视频是不是就足够干倒邢国强了?”。 妈妈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有些严肃地说:“别打岔!我在想正事”。 我站起来,整理好裤子,从后面搂住妈妈的纤腰,贴在她耳边,故作可怜地说:“母亲大人,不要这么凶嘛,邢国强的事情也是正事啊”。 妈妈转过身,表情依然严肃地说道:“你觉得凭这个就能打倒邢国强啊?这些东西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让所有人联合一起把你这个曝光者干掉。你要记住,一个人的秘密是秘密,但很多人的秘密就是利益了。邢国强可是背靠邢力这座大山,所有的人跟邢家之间肯定还有多种利益关系,一些视频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除非你只是想搞破坏,把它们全部放上网,他们除了丢脸,当然有些人可能会丢官,但邢国强的金钱、家庭、女人一样也不会少,但这还是你想要的复仇吗? 那不如你直接今晚去把邢国强夫妇杀掉就行了”。 果然我还是想得太简单,幸好有妈妈这个好军师在。我想要的并不是钱,我现在完全不缺钱,我只是要把邢家的人完全征服,踩在脚底的胜利感——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征服他们的女人。 “那这视频就只能看着玩玩了?”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发上。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么用。你记得妈妈跟你讲过的鲶鱼效应吧?”说着话,妈妈坐到了我身边,搂住我的胳膊,“你可以想办法加入这个聚会,像鲶鱼一样把他们的池水搅浑,那邢国强的朋友圈就完蛋了”。 “那怎么行?我可舍不得你,其他人多看你我都吃醋”。 妈妈露出久违的笑脸,在我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还算你有良心,我又没说让你真去换妻,你可以想想别的方法,凡是人定出来的规则都有漏洞,只要找准了漏洞,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可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个聚会怎么运作呢?这得是他们内部的人才知道吧! 谁也不会把这种事情随便告诉别个的。”说着话,我搂住了妈妈的腰。 “这个我会帮你继续调查下去,另外你不是说这件事那个邢芸也知道了吗?。 她这么喜欢跟你玩,你不妨从她那里多打听一下。“她刻意加重了”喜欢“两个字的语气。 “晕,怎么可能!”我无奈地翻翻白眼,“难不成我跟小姑娘说,你爸妈搞换妻聚会是怎么操作的,请告诉我吧?她不打死我才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着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滑过了我的胯部。 “不行,她可是我堂妹。”我翻了翻白眼。 “你还在乎这个呀?”妈妈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龟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让我浑身一抖。 说实话,邢芸最近的表现让我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些不正常的感情在里面。 得把这段忽悠过去:“当然在乎,妈妈不是教过我洋鬼子说世界上第一个哲学家是斯芬克斯,第二个哲学家是俄狄浦斯吗?一个女人和一个乱伦者是哲学的起源,所以我们俩都是哲学家,哈哈哈!”其实我说得毫无逻辑,只是想插科打诨化解一下紧张。 妈妈先开口了:“少来跟我胡说八道,真后悔以前跟你说这些。总之,邢国强的只是小事,你的身体才是大事。万一下次偷袭把你弄成重伤怎么办?”。 原来妈妈还在担心这件事,我不禁有些感动,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想往她怀里钻。还没碰到她,耳朵就被抓住,赶紧求饶。 “跟你说正经的,你卖什么萌啊?我决定把那颗丹给你。”妈妈的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丹?”我一脸疑惑。 妈妈面颊绯红,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小手继续在我的龟头上摆弄,过了近两分钟,她才清清嗓子低声道:“嗯……就是放在我那里的丹……哎呀,你懂的嘛!”说着眼睛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 “我,我完全,我都把这事忘光了。给我干嘛?放在里面不是挺好的吗?”。 妈妈渐渐偎依到我的怀里,低声说:“你不是打不过那个女的吗?你把它取了可以长功力啊”。 “打不过就打不过,没事!有它在妈妈的小房子里面,我才能不戴套套,挺好的。”对我来说,无套中出比打架牛掰重要多了,天下无敌有个毛线用,这早就不是过去那个比拚武力的江湖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因为黑衣女人是同门,她既不能杀死我,我也不能杀死她。 “不行!我可舍不得你受半点伤……”妈妈的手继续摸到了我的蛋蛋上,“而且,我的老公必须得是最厉害的。至于避不避孕我现在觉得不那么重要了,如果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会、会这样,我们不妨一切随缘吧”。 “这,真的?!”虽然我一直想让邢翠怀上我的种,但妈妈身上有些不同,经过她的反覆渲染,我还有点担心会生出他说的外国小说什么孤独上的猪尾巴孩子。至于邢翠,我还真想她生出个猪尾巴的娃娃,看她到时候还能作何表情?。 妈妈抬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幽幽地说道:“怎么,你害怕了?你不愿意跟我有个爱的结晶吗?”。 我,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想着老妈愿意给我生孩子,好像心里还有些小兴奋呢!但,总觉得靠着老妈的庇护提升能力,有点像个小屁孩,很没面子啊。 妈妈见我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怎么了?你老婆我都豁出去了,你这个做老公还婆婆妈妈的干嘛?”。 “你不就是我妈妈吗?哎哟!”我的耳朵被扭了一圈,“想当然想了,我最爱的女人就是妈妈了。”道理虽然没想明白,马屁先送上吧。 “这才乖嘛!”妈妈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变强以后,就能抓住她,然后像电影里一样睡服她,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她身材很好吗?”说着话,老妈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这真他妈的是个好主意,哦不,这真是我妈的一个好主意!我灵活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她刚刚扣好的衬衫纽扣,妈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脸严肃地说道:“好了,这这样定了,九天之后,你过来,我们取丹”。 “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吗?”刚刚捋清楚这件事,怎么又改成九天后了。 “没办法,取丹前必须禁欲九天,我们俩都是,到时候我再教你该怎么做。 记住啊,绝对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觉!“妈妈说完之后,走进了洗浴间。 周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黄婷婷整装出发。这几天还真是没发生什么意外,我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暂时知难而退还是一直潜伏没有机会,管她呢,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婷婷也表现得很懂事,总说自己害怕,陪着朱玉婷睡觉,不过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也在防着我这个可能的堂哥跟妈妈上床。 开着车,偷瞄了一样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认真,就像是迎接一场盛会。灰绿色的无袖连衣裙,裙摆过膝,侧边开叉能看见半截大腿,没有穿丝袜,脚上是新买的高跟凉鞋,8cm鞋跟,深蓝色的底色中间加了一条灰绿色的绑带,一般来说深蓝色和灰绿色都比较土,不适合作主色调,加之二者撞色也极少一起出现,但搭配在一起,竟然还有些成熟大气的味道。 后排的婷婷则一改平时干练运动打扮,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少见地穿上了高跟凉鞋。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给她买的,显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开报告之后一声哀鸣,接着是两母女相拥而泣,我也禁不住鼻子发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义父的老婆因为肝癌走得早,我没有见过本人。因为身份特殊,义父之后虽然一直有女伴,却没有再婚,家里没有妈妈的角色,玲玲略大几岁却大大咧咧,两个小女孩相互扶持着长大。自从我结婚之后,两个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别亲,感觉她们有时候也把韩智佳当作了自己的妈妈。 女人的脸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在检验中心里坐着时,两个女人哭得要死不活的,怎么劝都劝不住,刚一出大门,居然换作一脸笑容,之间几乎没有过渡。 “哥哥,一会儿我们去”蹄名坊“吃猪脚汤吧,正好你也补一补。”虽然黄婷婷已经变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们并没有说破之前的关系,朱玉婷也说不用改口叫哥哥也挺好。 “好啊!”刚刚答应完,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义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老婆大清早死了,义父让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赶紧跟婷婷打了个暗号,假装苦着脸说:“酒店临时中午开个会,必须参加,咱们晚上再去吃猪蹄,婷、小……“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你们母女俩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车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惶恐,毕竟跟婷婷,嗯,现在是小玉的关系要复杂很多了。 在出租车上,脑子里还是有些乱,多重的关系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要把朱玉婷放进我的后宫的计划,就难以实现……不知不觉已经快到码头了,赶紧偷偷把脸换成了余飞。 上了大游船,被耳叔的一个大跟班带到了舱底。舱内已经坐满了人,灯光也很亮,但一进门我就感到一股子寒意,让我后背一紧。 义父冲我摆摆手,我立刻到他左手边坐下,右边是玲玲,好久不见她改了一头短发,因为情况特殊,她只是冲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过招呼。我旁边是正在顿足捶胸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骂疯猪无耻,有违江湖道义。 耳叔的左边是个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儿眼看起来总带着笑,厚厚的嘴唇会不自觉地吧唧几声,第一次见他的人多半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场偶然看到新上市的丝瓜不错,就随手挑了两口,问了个价,那菜贩子说了个价,豆腐哥撇撇嘴说太贵,就走了,谁知道那个菜贩子不依不饶,说挑了问了价就必须买。豆腐哥说不买你要咋地,菜贩子露出手膀子说不买就得挨拳头,豆腐哥笑着把钱给了。然后这个菜贩子就永远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边坐着个黑黑瘦瘦的眼镜,看起来像个过去的账房先生,他是“猫叔”,大名陈茂华,掌控着整个临江的古玩市场。因为祖上是富贵之家,所以猫叔鉴定文物字画在省内都是一绝,而且还练过几天鹰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龙头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号下的精英齐聚了。 义父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看了,把手机调到免提,放到了桌面上。一个男声响起,粗重而麻木,显然是经过变声器的,大家都知道这是“大狗”,不过只有义父知道“大狗”的本来面目,就像“飞鱼”余飞一样。不过私下里,我从义父的话语间能判断出,狗哥应该是体制内的人,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强大的情报网。 根据耳叔的说法,今天大清早他老婆正在阳台上健身,本来一般都是两口子一起练,结果昨晚上他吃多了麻辣小龙虾,有点闹肚子,就没练,坐在屋里一边喝粥一边看老婆做拉伸。咣铛一声,晾衣服的铁架子塌下来,老婆当场就被砸扁了脑袋。耳叔本来以为是意外,突然想起铁架子是焊在水泥里的,不太可能断掉,自己爬上去检查了一下,发觉有一头断掉了,但切口很新,他直觉不对,立刻告诉了义父。义父觉得这很可能是疯猪已经准备对自己发动进攻,我们也必须有所对策。 狗哥则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基本锁定了疯猪就是靳长松的化身,所以大家在对付“疯猪”的同时,估计还会遇到白道的干涉,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其实上次义父说的直接从白道冲击靳家,我倒觉得是个好主意,只是这种会我从来不发言的,所以也没有多说话。大家商量来商量去,一时也没有定论。豆腐哥的大肚腩先叫唤了起来,义父笑了笑说:“干脆先吃饭吧”。 耳叔掏出手机通知厨房开始上菜了,好久没来船上吃饭,想着各种美味的鱼,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大家开始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直的身体,义父走到猫叔身旁,小声地说:“猫叔,上回的事情辛苦了,您老放心,钱我肯定会帮您补回来,等干倒了疯猪,他的地盘,您先挑。”猫叔半睁半闭的眼睛露出一条缝,笑眯眯地拍了拍义父的肩膀。两人边聊边走,到了临窗的地方,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 豆腐哥正在跟玲玲闲聊最近瘦身的经历,我也插不上嘴,一旁的耳叔则是有气无力地躺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半点黑道人物的气势。我只好跟耳叔说了一下节哀顺变的安慰话,他苦着脸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特别喜欢现在这个老婆,这女的三十岁出头,过去是个酒店的服务员。耳叔离婚早,带着个儿子也不容易,所以上哪儿都把儿子带着,有一次到酒店赴宴,小孩突然跑不见了,全靠这个女的找到,还把小孩哄得挺高兴。耳叔看她人好又长得漂亮,便娶了做老婆。虽然耳叔在床上不够给力,但两口子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菜开始逐渐上桌,大家也重新坐到了桌旁。义父首先给各人都舀了一碗鱼羹,算是开桌了,我立刻开始闷头下筷,一通猛吃。突然心头一颤,感觉有些紧张,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在吃东西,好像也没啥特别的。想继续吃,心里还是阵阵发慌,不对,我开始坐起身子看看四周,除了传菜生之外也没有其他人。 一个传菜生正端了一碗蛙进来,那香气饱含鲜香麻辣,我的口水已经忍不住流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把手中的筷子扔了过去,一支射向了传菜生的手臂,一支往下攻向膝盖。不等桌上的人反应过来,那个传菜生已经超侧后方翻转,顺手把一大碗牛蛙扔了过来,可惜我的牛蛙哦。 她又伪装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男人,可惜走路的动作出卖了她。我已经从行走的动作辨认出,她就是我的同门,这个女人居然敢直捣我们的核心,胆子真够大的,不等她落稳身形,我已经两步追上去,凌空一脚踢向她的后背。亮光一闪,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腿根,我赶紧收住身子,硬生生一个侧翻躲过去,回过头才看到她手里有一柄锃亮的短刀。 她来不及继续攻击我,因为豆腐哥已经举起椅子劈了过去,接着又是玲玲的碗,还有耳叔的短棒,可惜都被她灵蛇一般的身法躲过。坐地在旁的我突然生出一种幻觉:我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不,我无法描述它……优雅得就像艺术品,但又像最精密的机械一样高效,每一种姿态都是人体的极限,让我忘记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想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这种美。 “上!”义父一声暴喝,我才醒转过来,立刻加入战团。 一直以来我都有一种侥幸,其实我比她厉害,只是她身法诡异才能屡屡躲过我的攻击。但今天在六人的围攻之下,她依然游刃有余地或攻或躲,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比我强。不过因为我们人数众多,她倒也没有余力能伤到我们。 可惜我们六个人并没有联手经验,一开始被她利用配合失误沾了些小便宜。 义父和耳叔走的是刚猛路子,玲玲和猫叔比较灵巧,时不时用偷袭抵消她的攻势,豆腐哥练过散打,而且身高体胖,在里面充当了肉盾。我虽有机会却不敢重伤她,只是用重手法让她耗费更多体力。 时间渐长,我们几个人也渐渐找到了配合的节奏,她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今天我倒是体力充沛,瞅准时机,扔出半截鸡骨头射向她脚踝。她正在应付义父的铁砂掌,下面还有耳叔的短棍不断骚扰,已经无力躲闪,被我一击命中,瞬间倒地。豆腐哥已经拚死把她压在身下。 她猛的转过头,对着我大声道:“是你!”她已经从动作上把我认出来了。 不等我开口,耳叔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大骂道:“小军,你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 我赶紧解释道:“耳叔,这人是假扮的小军”。 猫叔夺过短刀,架到她脖子上,笑着说:“缺耳朵,赶紧找个绳子铁链来啊!” 耳叔答应一声,走出了船舱。 义父也凑过去,拍拍她的脸,搓了搓脸上的皮肤,撇撇嘴说:“还真是假的,这面具做得还……”。 话音未落,猫叔手中的短刀突然刺向义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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