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是人就是会变的。母亲自然也不会例外。我不再想去分辨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母亲,因为已经毫无意义了,无论是委曲求全还是天性淫贱,都改变不了她已经变成了是人就可以上的公共厕所的事实。回想起来,那一天应该就是我割断和她是母子关系的起点,也让我下定决心,正如姨父所说的,与其做那桉板上的鱼任人宰割,还不如做那屠戮的刀。我拷走了一切资料,陈熙凤老师的、王伟超母亲的、还有被母亲的——我太了解王伟超了,他是个十分滑头的混蛋,他肯定是有备份的。回到鱼得水宾馆,我把门反锁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让我惊讶的是,那标注着:「林林母亲」的文件夹,实际上包含了所有王伟超父亲藏在保险柜里的照片,一共有从001~09等9个文件夹,我从第一个看起,一直看到了005才是母亲的图片。年轻的母亲有点像邴婕,我不是说模样,而是那种天然带有魅惑的气质。我家中也没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因为那会外公家还穷,照相是一件和奢侈的东西,留下的几张基本都是家庭大合照。没想到,在这里一下子看到了那么多。图片中,母亲躺在床上,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赤裸着,乌黑柔顺的长发用粉红色绳子扎了一个马尾,脑袋往一边偏着,长睫毛的眼睛紧闭,尽管是二次拍摄,但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是能清晰看到有粘稠的液体挂在嘴角。母亲和我在前面看到其他那些模样艳丽的受害者同学们不一样,她们大多数还都是飞机场,而母亲胸前已经瘫软着两团大肉包;其他女生的脚是自然被掰开的,而这张照片中,母亲的脚用绳子拉开,形成了一字型,耻骨分明的胯间稀疏地长着杂乱的阴毛,如今那黑褐色的阴唇当年还是粉嫩粉嫩的,但十分狼狈地分开着,同样有粘稠的精液从那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涌出。我继续往下看,母亲是那些被迷奸的女孩之中最漂亮的,所以她的照片也是最多的,被摆成不同姿势赤裸着身体的照片最多,有14张,穿着不同内衣的全身照有7张,脸部的特写5张、黑黝黝的肉棒插在嘴巴里的4张,胸部特写6张,逼穴特写11张,其中有一张还是插着一根黄瓜的。最触目惊心的有两张。一张是一个男子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看不到脸部,年轻的母亲歪着脑袋光着身子被他从腋下穿过来捏着乳房抱在怀里,那双白嫩的长腿被毛茸茸的黑腿别开,能清晰地看到男子那根粗壮丑陋的大肉棒插在母亲娇嫩的逼穴中,那粉嫩的逼穴被撑得浑圆。另一张是母亲趴在床上噘起屁股,同样看不到脸腆着肚腩的男人坐在旁边,用手掰开母亲臀瓣,母亲的屁眼里插着一朵鲜红的花。还有一个人!两张照片中的男子从体型看来不是同一个人,那时候的相机还不具备定时拍照的功能,这两张照片表示,当时母亲很可能不仅仅是被王伟超的爸爸迷奸了,更有可能还遭受到了轮奸!并且从前面照片中母亲的头发长度之类的一些细节看来,这样的迷奸或者轮奸,远远不止一次。我的鸡巴硬得有点发疼,我拉下裤子撸了几下,差点没射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返回上一层,点开了006。006中的女孩和003中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是一个留着单辫的女孩,长得秀气,看起来像是那种文静的女孩子,身材也不错,胸部的轮廓除母亲外是那些女孩中最好的。和003中的不一样,在006文件夹中,这个女孩的眼睛都是挣开的,并不是那种昏迷的状态。第一张照片是从正面偏一些拍过去,她的脸占了照片近一半的篇幅,扭在一起的眉头,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浑圆,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嘴巴里被塞着一团布然后用一道绳子从前面拉到脑后绑起来,从布上的花纹看来是她自己的内裤。而这个女孩双手被反绑跪着床上,后面男子的腹部紧紧地贴紧着她的屁股,男人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拉着她的单辫在操着她。我一张张翻下去,从女孩脸上痛苦的表情到木然,然后到迷乱,完全是从被违背意志强暴到被驯服的过程。最后那张,女孩子挂着精液的嘴巴张开露出洁白牙齿笑着,她蹲在床沿,表情放浪地正对着镜头将自己的逼穴掰开,之前那文静纯洁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这让我想起了母亲。我点开了007,那短发身材高挑的女孩和001是同一个人,一样是挣开眼睛的,内容和006大同小异,最后一张居然是和006的单辫女孩出现在同一张照片中。008里的女孩明显是成熟的少妇,应该是当时学校里的老师,她的照片并不多,一共就8张,而且8张照片中,她的脖子上都栓着锁链被一个人牵着,她的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笑容,是某种倔强不屈的态度。那又如何?还是被人当成狗光着身子一样牵着操。我点开了最后一个文件夹009。里面是两个视频,我点开第一个,居然是有声音的,我连忙把音箱的音量扭低了。视频是竖版的,看起来是用手机拍摄的。里面的场景我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是小舅妈和母亲的宿舍。我立刻知道这是什么视频了。母亲正对着镜头,双腿分开沾着,低垂着脑袋,在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到了倒数第二颗,上面已经敞开,一边还脱落到手臂上,露出了下面洁白的肌肤和那大红胸罩。下身的齐膝裙子完好,不过在小腿上,明显地挂着一条同样大红颜色的内裤。手机不知道被什么固定着,因为手机的主人王伟超正站在母亲的身后,他在后面掀起了母亲的裙子,而母亲裙子下面是真空的,不消说他在干啥。而此时,母亲手颤抖着,好几下都没有把纽扣解开,她嘴里不时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哼。而身后的王伟超,一边弄着母亲的逼穴,一边说道:「张老师,继续脱啊,别停下来啊。操……你水真多……」接下来的画面正如王伟超所说,母亲一边脱衣服,一边在王伟超的命令下,做了许多不堪的事。不住射了出来。我按下了暂停,缓了许久,我才继续看下去。画面摇晃着,很快就稳定了下来。手机已经回到了王伟超的手上,他光着下身挺着那根比我短不少但的鸡巴,双脚张开地坐在床头。而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母亲,表情木然,摇晃着那对大木瓜奶子,将身子俯了下去,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和上午王伟超告诉我的一模一样,她开始给王伟超舔起鸡巴来。母亲没舔多久,画面一阵剧烈的晃动,看起来却是手机被丢到了一边,整个画面全都黑了起来,只能听得见声音:「妈的,张老师,你的奶子真大。」「唔……疼……别这么大力。」「继续舔,别停。」然后就是哧熘哧熘的吮吸鸡巴的声音,还有估计因为奶子被玩弄而从喉管发出的唔唔声。一会儿,随着王伟超一声闷哼,然后:「别吐出来,给我含着。」「张开嘴巴我瞧瞧。」画面恢复的时候,母亲被扯着头发仰着脑袋,眼眶不知道何时充盈起了泪珠,她的嘴巴张开着舌头往外吐,能清晰看到一大泡精液在她的嘴巴里。王伟超先是用手指逗弄着母亲的舌头,然后用手指蘸着里面的精液,一边说给张老师化妆,一边涂抹在母亲的眼皮上、脸蛋上,最后才让母亲把口腔中的精液都吞下去。而这些,母亲全都没有反抗地一一照做了。这一个视频也到此结束。我点开第二个视频。画面十分阴暗,居然是在厕所里,光着身子的母亲蹲在厕坑上,低着头颅,之前盘着的发髻不知道何时披散开来。「看着这里。」画面一阵晃动,恢复后,散乱着头发的母亲仰着脸,表情依旧是木然着。「我真奇怪,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什么?」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不堪的低沉。「你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迷奸了?18岁就被人破处了……都被人玩到能塞进黄瓜了,你居然没有一丝察觉,被瞒了快20年了吧,要不是那天你那看起来就像是傻掉了的模样,我还真不信居然还有这样的事。」什么?王伟超的话让我一下子就懵了。母亲居然不知道?我按下了暂停,撸着管子的手也停了下来。这也太荒谬了吧,你说两三次,人粗心点还可能无法察觉,但母亲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就我从刚刚照片里粗略推算一下,母亲都被迷奸了不止7次了。妈的,难怪那个老畜生祸害了这么多女孩,居然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平平稳稳的现在都快要退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抽动了一下鼻子,身体晃动了一下,看来是因为蹲得久了腿发麻了:「让我回床吧,我尿不出来。」母亲居然是在给王伟超表演排尿。「换一个尿的方法吧,你蹲椅子上,给我表演下自摸,只要你爽得泄了,我保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节目。」母亲什么也没有说,摇晃着奶子就站了起来走出卫生间,镜头晃动着跟着她,她出去后揉揉脚后蹲在了一张木制的四方椅上,岔开腿后,手直接就往胯下摸去。光线恢复明亮后,我才发现母亲那对硕大的胸器上面布满了红印,应该是被王伟超抽打造成的。镜头又移动起来,很快就对准了母亲那光洁的后背,王伟超来到了母亲的身后,空闲的那只手先是在母亲肥硕的臀部上摸捏着,然后伸出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一起,在母亲的逼穴里插了几下后,抽出来居然一下就捅进了母亲的屁眼中。母亲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她明显有些慌乱,夹杂着喘气声说了一句:「别,不要弄那里,那里脏。」脏什么,按照时间推算,她那里早就被姨父开苞了,不但姨父弄过,那天晚上我也操过了。想来也是害怕被发现,否则20年前她那里早就被王伟超的爸爸插开花了,006那单辫姑娘有几张就是被操屁眼的。「你玩自己的逼去,少管我的事,我喜欢怎弄你就怎么弄你。妈的,鸡巴硬不起来了,先用手指代替玩一下也不错。操,怎么感觉有点松,你后门不会已经被别人开过苞了吧?」母亲一言不发。我也一言不发,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里,而是内心也没有什么要说的。王伟超的手指开始加快了频率,母亲蹲在椅子上的身体也摇晃了起来,她发出一声声低沉压抑的叫声,在王伟超:「没想到林林的妈妈是个大骚货,居然被这么弄爽得要飞起了啊」之类的羞辱的语言中,最后终于一声莺啼泄了身子。而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的我也随着剧烈地射了出来。然后我转身一脚踹翻了椅子。王伟超述说的时候,刚刚在电脑上看的时候,我只有某种违背伦常扭曲的欲望,但当这种欲望第二次从我的鸡巴上的马眼射出去后,另外一种炙烤着我的怒火填充了上来。姨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人,而且他有这样的资格,母亲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但母亲居然被王伟超这种和我一样年纪的,我最要好的朋友,像母狗一样被操了。我此时才感觉到那种被狠狠扇了耳光的羞辱感。而这种羞辱感并不来自王伟超,而是母亲!因为换了我,我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会这么做。但母亲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求助于姨父,但她并没有那么做,她非要等到她儿子的好友将她像狗一般地使唤着操了一顿后,她才结束这可笑的闹剧。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这样想着,突然间,我满腔的怒火消散无踪,甚至,那种栓塞在内心让我堵得发慌的无形之物,也像是被一下子冲散掉,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是某种自由的味道。我又点开了电脑上的视频文件,没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把自己代入视频中取代了王伟超,很快,我第三次肆意地喷射出来。(16)蜡烛的火苗不断地跳动着,我离得远远的,躲在黑暗中。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然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月黑风高夜,电闪雷鸣时,这样的戏码,放在聊斋里,此时进来的定是个美艳的女鬼,少年时期总是钟爱这样的奇谈,故此语文中教到鲁迅的三味书屋时,最是喜欢。在橘黄色的微光下,妹妹抱着一个枕头,走了进来。「怎么了?」先开口的是我。「有点怕……」妹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我听奶奶说过,她还是娃娃的时候被打雷吓过,至今都很怕雷声,这事儿基本大家都知道。以往打雷的时候,几个长辈总有一个陪着她,如今父亲坐牢,爷爷奶奶又搬回了旧屋住,唯一剩下的母亲,今天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就留了纸条说有事外出。现在都11点多了还没回来。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在姨父家就是在光头那里。「那你在我房间聊聊天吧,这点数了,妈妈应该也快回了。」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了。「嗯。」妹妹怯生生地应到,她在床尾边上坐了下来。得益于我之前的殷勤和热情,我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改善了不少,或许又因为父亲坐牢,妹妹继续找一个依靠,我两的话多了起来,而且她以前那种带有敌意的态度也淡化了许多。那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脑子短路了还是怎么样,居然有想把自己的妹妹追成女朋友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并且还傻乎乎付诸了行动。等到有了陈瑶后,我又突然开窍了,那心思也慢慢地淡了下去。「你在干啥?」「看书。」「得了吧,你离蜡烛那么远,看什么书……」妹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那叫无字天书,尔等凡人岂能明白。」「还吊起了书袋……那你从无字天书那里参悟了什么?」「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在黑暗中,本来只想开开玩笑的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惆怅的情绪,然后这种惆怅的情绪,又很快被某种邪恶的念头压了下去。妹妹一直看着对面的桌子,完全没发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领口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原本洁白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橘黄色。我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脸蛋,脖子,那轻微隆起的乳丘……然后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两个美妙的夜晚。「说你掉书袋呢,你还把自己当鲁迅了。」妹妹对哥哥的变态思想亦无所觉,天真可爱地嘟着嘴说道:「不过咱村里的人,的确势利又市侩……」我们突然陷入了某种沉默,一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妹妹才身子一颤,冒出一句:「哥……你觉得……妈最近……有些奇怪吗?」有些?这句话里的量词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妹妹啊,你知道不知道?不过半年时间,我们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这么感觉的……哎……」妹妹长叹了一口气,将头埋进了怀抱的枕头里。我是看出来了,什么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要说的话过于难堪,妹妹说不出口罢了。有句话说的没错,纸是包不住火的,尽管大家都在极力掩饰,但一定的时间后,诸般迥异的细节会汇集成一种整体违和的感觉。「不过是因为爸爸的事罢了。」我只能如此淡淡地回应到。总有一天这事情会掩盖不住的——我的心里这般想到。尽管如此,但现在,不知道真相对于妹妹来说反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妹妹没有回应,房间又陷入了沉默中。她继续看着桌子发怔,我继续看着她,感觉某种燥热升腾了起来。我悄悄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到了胯下,将我的宝贝释放出来,轻轻地撸了几下。「你说……咱爸和咱妈……会离婚吗?」「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呜……我……我不知道……我就是这么感觉的……」没想到沉默了好一会,妹妹居然说出这么些话来,那话语中的干涩和惶恐,让她那原本看起就很娇弱的身子更显得单薄。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那边却是嘤嘤地哭出声来。我叹了口气,下面软了下来,我从被窝里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挪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妹妹突然就这么倒在了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脑袋隔着被子正对着我的鸡巴,我现在却起不了一丝邪念。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我心里觉得,离了也是好的,不然等到真的包不住那一天,这层关系会让这件事恶劣到极点。************「黄赌毒,在我看来,其实说的都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工具。而且这瘾的威力巨大,一旦沾上就很难脱身了,别的瘾,例如烟瘾吧,最多也就让你短几年命,嘿,这三种,随便一样,要么妻离子散要么家破人亡。今天呢,我们的任务就是要账,对象就是一个赌鬼。嘿,你知道不,这家伙都被切了一根手指了,还死性不改,现在把家里面能抵押的东西都抵押光了,输红眼了居然还打起了卖女儿的主意。你看,好好一个闺女养到了十几岁,你说没感情?我想是有的,但就像我说的,这瘾,它……」「你有什么瘾?操我妈操得过瘾不?」像一种苍蝇一般,在车厢里飞来飞去,你又拍不着,你不想理吧,它又要降落在你身上。瞧着光头那得意的劲,再联系起他对母亲做的那些暴力的行径,我发自内心感到一阵阵恶心想吐的厌恶感。我情不自禁就刺了一刀出去。光头开着车,摇头晃脑、长篇大论地说着,突然被我插了这么一句打断了,他表情有些发愣,路也不看,转头看着我,那张方脸上脸筋抽动着。好半晌,他干笑一声,突然挤出了一句:「啧,难怪你姨父那么喜欢你,你跟他一样,就是个变态。」车子一阵颠簸,一边轮子已经开到了道外面的坡上了,光头才回过头去扭方向盘把车子开回到道上。「嘿,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这很……」「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的。」我再次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用手摸了一把头上寸短的头发,沉默了一会,又看看我,他没有发怒,反而认真地回答到:「刚开始还挺过瘾的,新鲜感嘛,但弄多了几次,就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这回答满意了不?」也没等我回应,他就接着说道:「你呢?身为儿子,自己的母亲被别人操了,你什么感觉?我当过别人孩子面前操过他母亲,他们都叫嚷着要杀了我。你想杀我吗?」一个刹车,光头把车子刹停,这一下刹得突然,我差点没往前磕去,后面跟着的车堪堪刹住,但还是碰撞了一下,让整辆车子晃动了一下。我坐稳后看向他,他那三角眼斜斜地看着我,脸上阴晴不定。「要是能像宰鸡一样方便,我肯定宰了你。」我被光头那闪烁着寒光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了,但仍强自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平淡地回应了一句,光头嗤笑了一声,车子又开动起来。「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当儿子都能操,我一个外人操了又有啥不可以?这种情况,你就当你妈离婚了嫁给了我,你看,这样是不是好接受点?你看,女人从谈恋爱到结婚,还指不定和多少男人睡呢。女的逼啊,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嘛。」「我没说不可以,我只是就是看你不顺眼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光头大笑,松开左手摸着脑袋上的寸发。然后一路没话。在大约20分钟后,光头才开口说道:「就到了。有些事要先和你打一声招呼。」他又把车停了下来,点了根烟:「我想你姨父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次是对你是否可以加入组织的一次考验,考验你是否能胜任相关的工作。我们组织的收人宗旨一向是简单明了,首先是要忠心,然后就看能力,没有任何歧视。」「这次过程会录下来你知道吧?」「知道了,不就是留点把柄怕我反水吗,你放心,我答应的事就不反悔。」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光头的话。年轻人最承受不住别人的看轻,别人的再三劝告总觉得会让自己显得没能耐。「嘿,别着急,你姨父让我告诉你,如果你表现得好,等所有考验都通过后,你家人他就不碰了,你母亲也还给你。啧,到底是亲人啊,待遇就是不同,不过我看他也是腻歪了,那段时间你姨父就像着魔了一样腻歪在你妈身上……」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挤兑我,但他后面说的话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还给我?什么意思?母亲什么时候属于我的了?我出借过她吗?你们玩腻了就把她丢回来给我,还搞得像是奖赏一般,我他妈的难道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狗屁不通。然后我又突然想起来,早前我才拿母亲和王伟超做了一次交易,我又愣住了。「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被冷婊子搞完,就……」「怎么才叫表现得好?」我打断了光头的话。光头歪起嘴巴。「心狠,手辣。」一个词拆成了两个说,但光头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某钟气场,还是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小混混,我们是玩命的,对内要团结,对外要狠。你要是做不到,趁早回家吃奶去,你要是真想跟你姨父混,你就得给出态度来。」光头摇头晃脑的:「其实当初我是反对你姨父让你加进来,怎么说呢……你还是个小孩,虽然身体长得不错,但心智还不成熟,哎,别急着否认,说话是没用,要不想给别人看扁,就用行动回答。你要是干出模样来,我向你道歉又何妨。」光头又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继续说道:「而且,你算是受害人家属了。虽然有些人对自己爸妈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我看你不像是那种人。虽然呢,我们认为猪羊就该挨宰,但我也知道猪羊并不一定这么认为,你看,你这种身份,加进来兄弟们会相处得很尴尬。但你姨父执意如此,我们也从不违抗老大的命令,所以也就认了。」「我不明白你姨父为啥这么看重你。不过我相信他。因为你姨父从来没错过。」我一直以为人狠就该话不多,但这个光头看着挺凶狠的,但偏偏嘴巴一说就停不下来。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有一次想反驳下他关于我不成熟的观点也被他制止了,到后来,也就不想说话了。他说得对,说什么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等那孤零零在山脚下的房子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看着那貌似什么时候来过带有一点熟悉感的房子,一边琢磨着光头的话,我才突然明白姨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是投名状。「嘭——!」小皮卡在靠近房子的时候,不但没有减速停下,反而轰鸣一声,直接撞开了院子的木门冲了进去,再一把刹住。我被这样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要是门后站个人,这不得被撞飞出去了?等车子在院子里刹停,惊魂未定的我看向外面,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女人一声尖叫中,光头麻利地推出车门,猛地冲了出去,嘴里喊着:「李东柱你还敢跑——!」冲上前把一个矮瘦的男子从刚爬上去的墙头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李东柱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在地上大喊着:「别!别打——!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再给两天时间,我保证……」李东柱疼叫一声,肚子挨了光头一脚,在地上滚了几圈,再说不出话来。「你们干什么——!?」看着这一切,我的心有些发堵起来,那洗衣的妇人我认识,是李东柱的老婆,叫房玉莹。她大喊一声,丢下衣服猛扑了过来,瘫在地上抱着李东柱,想着要护着他,但没几秒钟,她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李东柱的身子,嘴上骂着:「让你赌!让你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这时候,跟在小皮卡后面光头的两个手下大东和马脸才堪堪停稳车,双手插袋一脸习以为常地踩着倒在地上碎成几块的木门走进来。而同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袖T恤蓝色长裤,扎双辫的女孩从屋里走出来。她先是面容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然后扭头看了一眼大东和马脸,最后目光停在刚从车上下来的我身上。这女孩我也认识——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白纸黑字,上面有你指纹有你的签名,还有我们律师所的律师签字盖章,由不得你不认。」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欠据,在李东柱两夫妻面前抖了一抖:「看清楚没有?也别说我们放高利贷,我现在连利息也不收你的,那零头我也去掉了,你只要能还了本金7万8千元整,我再吃亏点,今天这门我也给你修好,兄弟们的跑腿费、油钱也不用你付。」我心里冷笑,光头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做,更何况是姨父这样逼良为娼的家伙,这不收利息还赔门赔窗的怎么可能,大致是摸透了李东柱还不起,另有所图罢了。「7万8,上个月不是说3万5吗?我这都凑一半了!你们……你们肯定造假了!我要找公安,我要报派出所!」房玉莹显然被那欠款的金额吓到了,哭声一下就止住了,那张哭花了的脸带着惊愕的神情,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报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叫啥名字你知道不?昨天晚上我们还一块宵夜呢,我还怕你告!不过,咱补考关系也不怕你,你说造假?那你问问你老公。」瘫倒在地上的李东柱脸色苍白,面对着老婆头过来的目光,脑袋低垂了下去,:「那么多钱……我想着我们还不上了……,我……我想要翻本……就……就……」其实3万块钱,要说少不少,要说多也不多,得看怎么去看待,一般人砸锅卖铁求求亲戚什么的,多少也是能凑够的。但我们村是贫困村,这个头衔不是挂着玩的,实在是大家都穷,李东柱也不例外。他的情况我多少听长辈说过,他是个外来户,他爸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幸存者,地震后变卖掉幸存的财产带着他远走我们村里来投靠东柱他二伯,在瞎子坳这边拿了这块地就定居下来了,结果早几年,西山那边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事件,他二伯一家全被埋了进去,不但在这边举目无亲,实际上外地的亲戚也联系不上几个了。他门前那几亩地一年到头下来所得,也就勉强够生活罢了,根本就存不下多少钱。而从李东柱的话里推测,事情也再清楚不过了,李东柱赌博输了3万多,心有不甘又借了一笔钱想翻本,毫无疑问,他再一次把借的钱输了个精光。赌徒永远也不明白十赌九输的道理,多年后我才明白,赌的真意永远不是赌的本身,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概率学的生意——赌的核心在于:「骗」。我在旁边感觉到心凉飕飕的,心想,他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鱼罢了。那边的房玉莹听到自己老公的话,身子先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指着李东柱,嘴唇颤抖着,然后两眼一翻,居然当场晕厥了过去。「妈——!」班长李俏娥大喊一声,就欲扑过去。那边光头大喊一声:「严林,拉住她——!」我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大东反应却是很快,三两步抢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班长的胳膊,然后一用力,就扯到怀里抱着。染了一头黄毛大东抱着班长不单止,手还很下流的直接朝班长的胸部摸去,隔着那衣衫就揉捏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救……唔……救……唔唔唔……」班长挣扎不止,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本来就比不得黄毛这种精壮的成年男子,不担没有挣脱掉,反而被大东肆意地在她的胸部摸捏着。她喊着救命,在一边的马脸却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黑色的橡胶球,两边有两条带扣的皮带。马脸将橡胶球塞住了班长的嘴巴,然后两条皮带在她脑后扣紧,班长立刻说不出话来了。「挖槽,胜哥你还带了这玩意啊?」「嘿,晓得啥叫有备而来不。」那边李东柱看见女儿被欺辱,放下怀中的昏厥过去的老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去,但人还没站起来又被光头一脚再一次踹翻在地上。「东柱啊,我们给过机会你的,当初劝你别再借了,就是怕你还不上啊,结果你不听。我们的钱也不是变出来的,也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啊。现在好了,搞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光头一边假仁假义地说道,一边转身给了马脸一个眼色,马脸会意地走了上前,拉起倒在地上的李东柱就是又踹了两脚,李东柱抱着肚子立刻像一条熟虾一样蜷缩在地板上,马脸走到院子的角落拿起一条搁置在地上的麻绳,三两下就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李东柱拉进了一边的灶房里。「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唔……」灶房里李东柱那公鸭嗓很快就消失了,留了一头过肩长发的马脸拍着手掌上的灰尘走了出来,然后扶起倒在地上的房玉莹,手从腋窝穿过去,环抱起她然后就往里屋拖去。那边哭花了脸的班长只是唔唔地叫着,身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大东在她胸部肆意地猥亵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那种凄楚和求助,让一直沉默不语站在边上的我内心一颤。大东也往我这边看过来,手也停了下来,那神色居然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班长那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从刚刚就一直狂乱地躁动着,所以我额外地讨厌现在这宁静下来的世界,这份安静让我加倍地烦躁起来。一边的光头什么话也没说,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屋子里。我想起他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我那会不知道,今天有多么的重要,那是人生的一个真正的转折点,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以为转折点在那个偷窥到母亲和姨父上床的那个下午,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才是那个重要的日子。我终于心一狠,所以的犹疑思虑一扫而空,我沙哑着嗓子对班长说道:「班长,要怨就怨你爹吧……」然后,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东把再一次踢着脚挣扎起来的班长,往屋子里拖走。我很快就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就像我第一次在养猪场发现母亲和姨父苟合,我除了躲在一边,为满足自己那贪婪扭曲的欲望外,就只是为了自己那虚假的自尊而愤怒,实际上我只是愤怒,然后把欲望宣泄出来,我什么都没争取过,也什么都没抗争过。我终于清醒地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我只是个彻头彻尾自私成性的家伙。我的愤怒,从来不是母亲遭遇到了那些悲剧,而是来源于自己感觉到被冒犯了,被侮辱了,我从来就没有正视过这个家庭。如果我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挽救,那么我又如何挽救得了班长,我现在其实也是一条鱼,区别只是在于我还在盆里,而班长已经被摆上了案板。这是她早就被注定了的命运,除了那把刀,或者说握刀的人,谁也改变不了。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能是顺应它的发展。我走到窗边往里面看去,昏厥的房玉莹横卧在紫色的绣花被上,上身衣衫的纽扣被完全解开了,被扯到被毛巾捆绑起来的手腕上,上身就剩下一条解开扣子的乳罩无力地挂在圆滚滚的奶子下面。在靠窗的这个位置,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摄像机已经被架好在那里,而把它架起来的马脸此时站在床边,刚刚在方玉芬那饱满的奶子上过完手瘾的他,此时脱下了房玉莹的裤子丢在一边的地上,又俯下身子去脱她的内裤,手里一边嘴巴里唠叨着:「操,老大,下次应该三局两胜,这些日子好处全被黄毛占去了,操他妈的,我看准了他出剪刀的,这家伙是个龟儿子,偷个钱包摸个手表什么的玩儿似的,手贼快,猜拳对我不公平。呦!有现成的家伙,待会还能用来开后门啊,老大,我跟你打赌,别看这老逼四十多了,我担保她那里还是处的。」话说着,马脸扭开放在床头用来防止天气干燥皮肤爆裂用的凡士林,涂抹在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上,将房玉莹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屁股扭了几下找准位置,猛地一个挺动。这个时候我离开了窗子,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等我走进里屋时,房间里面又传出房玉莹的嘶喊哭骂声。我突然想起了那段影片——母亲在那地牢里被光头强奸的片子。其实我已经不知道用强奸这个词语合不合适了,那会她的身子已经被姨父玩得差不多了吧,但此时房玉莹那哭喊声和当时录像中的母亲口中喊出来的,又何其的相像。她们的命运看起来又没有多少差别,都时因为一个」钱:「字,都是为自己丈夫的过错结账。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可以想得到,今天不会是最后一次,要么她因此喝农药或者上吊或者别的什么,否则她就会像母亲一样,在这个泥沼里挣扎翻滚,却只会越沉越深。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么想着,另外一个房间传来的那清脆的哭喊声就没那么刺耳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凭啥我什么都没干就会遇到这样的事?凭啥别人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用这样的歪理欺瞒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光头出奇地没有参与进去,他待在大厅里,坐在边上那张破浪的旧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在翻看着。「为啥非要录下来?」「跟合影留念一个道理啊。要不你哪有机会看到你妈那么精彩的表现啊?」我怒视光头,光头也微微抬起头,斜着眼睛看着我,满脸期待,似乎很想我冲上去给他一拳,仿佛这样一来他就能凭借他身体的优势把我教训一顿。「我说真的,你这样不是主动留下犯罪证据吗?」「嘿,所以说你还是个小毛孩啊。等我们真的被查了,有没有这些证据都救不了我们了。我听你姨父说,你把我们当流氓了?那我就再劝你一次,我们干的是杀头的买卖,你要是怕,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一言不发。光头嗤笑了一声,却没有进一步挤兑我,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很好,那么说你是打算继续咯?我告诉你,小子,证据无处不在,你要是临时起意,并且就此收手,说不准警察还真的抓不到你。但犯罪这玩意,其实也是一种瘾,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所以,证据始终会存在的。例如说,那些受害者本身就是一种证据,我们能怎么样呢?把她们都杀光埋掉?」「又想当婊子卖逼赚钱,又想要竖贞洁牌坊拿街坊邻里的尊敬,自古以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这种道理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都明白。所谓罪多不压身,一件死罪是死,两件死罪是死,一百件死罪也还是死,既然都是死了,干嘛不死的有价值一点,你说对吧?」光头指了指他右边的那个房间,那是班长的卧室,我曾和几个同学来这里玩的时候进去过一次。从里屋的大门到那个房间的客厅里,一路丢弃着衣服、胸罩、裤子。大东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拉扯着班长进去的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脱班长的衣服了,他拖着班长进房的时候,踢着脚哭喊着挣扎着的班长那娇小的身躯上,仅仅剩下一条被脱到小腿的底裤,我能清晰地看到班长那毛发稀疏的阴部。把班长拉进房间一把丢在床上后,大东就开始脱裤子,并且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开始抽打光着身子的班长。暴力是短时间内攻陷一个人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尤其对象还是一个未踏入社会,仅仅是因为成绩好听老师话而被选上班长的中学生。班长很快就屈服于这样的毒打,在我不忍看下去离开的时候,班长已经在大东的喝骂下,跪在地板上给大东舔起鸡巴来。此时光头手指指过去,里面正好传出班长一声凄惨的悲鸣和哀求:「别再打了,我跳,我跳……」「小少爷,放弃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摇摆吧。不过万事开头难嘛,我理解的,刚刚虽然说过给你机会退出,其实在刚刚撞门进来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了,大家都看到了你和我们在一起。现在呢,要么跟你姨父和哥们一条道走到黑,自由自在的,吃香喝辣,大把女人操。要么就缩起卵蛋,任由别人在你脑袋上撒尿。这并不难选择,对不?」光头吸了一口烟,弹掉烟头继续说道:「待会大东弄完,你进去再弄一把。本来想让你打头阵的,但最近那两个家伙立了功,不过呢,你放心,以后这样的机会有的是。「说好了,我不要那些应付式的,你想加入我们,就得拿出诚意来,那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我没有摇摆,只是有些疑惑罢了。」少年总是输人不输阵。************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大半个小时后我再进到那个房间里时,里面的情景还是让我心里一抽。班长背靠着大东躺在大东的怀里,歪着的脑袋上,哭肿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脸上湿哒哒地被糊了一层精液,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那刚发育起来的椒乳被大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尼龙绳在胸前或横或竖捆绑着硬是挤大了一圈,并且因为气血不畅已经带上了微微的青紫之色,敞开的双腿间,那明显看到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阴道狼狈不堪地和大腿一样敞开着合不拢的口子,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班长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痛苦与绝望,更多的是一种茫然。见到我进来,大东一把推开班长,班长的身子往前瘫倒下去,而大东那根还硬梆梆的肉棒居然是从班长那粉嫩的屁眼里滑出,几分钟前我在外面听到的那些悲鸣哀求大概就是因此发出。「林少,真不好意思,这小妞两个处女穴都被哥们要去了,好久没开过荤了,这下实在是忍不住啊。」大东咧着嘴巴贱笑着,之前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玩味,现在大致是真的把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气。」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木已成舟,错不在我。这是她的命。************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耸立起来。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面始终在蠢蠢欲动……:「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好的写照。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1500一个月,我再另外给500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正这女儿就是赔钱货,以后不还是得送人去,还得贴钱置办嫁妆。我早让她出去打工了,读书有啥子用……」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她爸妈要是告到上面去怎么办?」「就这两个怂逼我晾他们也不敢,不过保险起见,我让马脸盯着他们一段时间。我也不怕告诉你,镇里面的警务系统全是自己人,告到镇里就是自投罗网。如果他不开眼要到市里面去告,我们也有的是应付的手段。不是我们吹的,在这片地方上,我们就是皇帝!」「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己弟兄了。虽然你只是通过了第一次考验,但我已经决定了,我和弟兄们,以后就不碰你母亲了。」光头淫笑了一声:「当然,要是你要求,我们也很乐意效劳的。我们兄弟的女人,你看上谁了,直管弄,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组织文化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要弄就弄,反正做儿子的管不了母亲的事。」我嘴上赌气地说道,其实心里颇不是滋味,立刻转移了话题:「我以后就跟着你们干这种事?」「啧啧,说真的,不是你姨父开声,你想管都管不着,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光头语气中充满得意地说道:「看你姨父怎么安排吧,接下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姨父说啥你就照着做准没错。我们从一穷二白到打下这么大的基业,全靠你姨父。」「等等……」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你刚说什么?」「什么?」我强行按耐住内心的骚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淡一些:「你说……你能让我妈……勾引我?」「哈哈哈哈哈——!在我面前你装什么,怎么样?这样的情景是不是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啊?身为母亲的,不知廉耻地勾引自己的儿子,啧啧……」光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踩停了车子,转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在就像一把锋锐的刺刀一样:「虽然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兄弟的女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必须尊重自家兄弟的意愿,李东和高胜那是自愿把自己女人分享出来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们自然不会再碰你妈一根手指头。」光头顿了一下,抽出一根烟递给我,见我不要自己叼上,继续说道:「但说真的,我挺舍不得的,你妈有种独特的魅力,我在她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这样行不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想怎么做,我就能让你妈配合你。至于我,每个月只要你妈半天时间就够了。怎么样?」「你也别觉得难堪,有些事你阻止不了,不如在上面找点好处。我可以再额外答应你,你看中哪个女人,哥们帮你搞定她。最近你姨父让我帮你搞定你那小女友的母亲,想不想母女花一起上?哥有的是办法。」光头一个好处又一个好处地抛出来,我沉默了下来。实际上对于母亲,我是哀莫大于心死。我那时想当然地认为,女人嘛,要是你坚决不从,总有许多办法的,母亲那纯粹就是自甘堕落。反正光头上了母亲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姨父说着不让他们碰,到头来他自己肯定是要碰的。光头说得对,我根本阻止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什么我不愿意就……我愿不愿意都没用,我发现我这个做儿子的根本就无法约束母亲……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母亲主动对我宽衣解带的那种刺激的禁忌快感,我心里终于下定了决心。「你要是真的能做到,我就答应你。」「好兄弟——!」光头喝了一声,刚点上的烟才抽了一口就扔出了窗,再次发动车子往前开去。「但我有个条件。」光头立马又把车刹停,皱起了眉头。:「严林,你可别太贪心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让我母亲答应的,我要亲眼看到。」「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那简单。 (17)火烧云早早就被夜幕浸灭了火焰,被吞噬在倒悬于上的湛蓝的潮水下面,光头在村口把我丢了下来,我步行回到家里时,那天边的湛蓝已经深沉如墨。出来前就和母亲打过招呼,说是在同学家吃完饭再回来,母亲顺口问了一声是谁,我差点惯性地脱口而出王伟超,幸好上到嗓子眼又吞了回去,改口说是陈瑶,结果话一出口,又后悔莫及。果然,母亲带着戏弄的笑容,说这么快就见岳母了,感情我这是要开始给你装备彩礼了啊。我连忙支吾着辩称,是在外面吃饭,但母亲不依不饶地继续笑话我,我受不住,就落荒而逃了。我看书里面,读书时谈恋爱都是会遭受到父母反对的,因为各种怕影响学业之类的原因,但之前停电时和母亲的谈话中,看来她对我的学业已经不报希望,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想到她会如此澹然接受。回到家中,想着可能又要遭受一番调笑,没想到,母亲却不在家,已经出门去了旧屋找爷爷奶奶去了,只余妹妹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下午在班长李俏娥家里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到现在还没平复下来,是因为在同班同学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的兴奋,又是担心事发后要承受后果的后怕,各种复杂的思绪烦扰着我,让只想早早躲回房间里,没想到却被在大厅看电视的妹妹喊住了。「哥,问你件事。」「啥?」「你在校里寄宿好玩不?」「也就这样,没什么好玩不好玩的,自由了点,但是洗衣服太烦了……」我被这突然的问话弄迷煳,心不在焉地随口胡诌着,末了又补了一句:「而且有时候觉得有些无聊。」其实一点儿也不无聊,隔三差五的就喊陈瑶胡天胡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亲亲嘴巴,过过手瘾之类的小动作,但在这样的调剂下,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妹妹抱着双腿窝在沙发上,那一身睡衣看来已经洗完澡了,我心里纳闷,这才几点,那么早妹妹就洗澡了。眼光却不由得被两腿间,那布料勾勒出的凹凸吸引过去。结果妹妹见到我进来抬头就问,我赶紧又移开了视线。「怎么问这个?」「咱妈让我也寄宿学校算了,她说反正就我和她两个人,这样她也能省点功夫弄晚饭。」妹妹突然惆怅地说道。我心里冷哼了一声,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一来,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基本就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们在我们家里胡天胡地的,怎么搞都不怕被人发现了。但旋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光头他们已经答应不会再对母亲下手,而姨父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光头所说,腻歪了,又或者现在只是在他的地下牢房里玩,这样就不得而知了。「她自己不还是要吃的。」我没话搭话了。「她说放学在外面应付一下就算了。」「你怎么想?」「哎,我也不知道……」妹妹看起来不太想说,我也就没追问,反正我觉得这种事啊,基本上已经成定局了。——周一回到学校,果不其然,班长的位置空空如也,第一节课的老师也没有点名,大家也没有发问,我估计到大家都顺理成章地认为她请了假。我心想,总不成她就这么一直请假下去吧。事实上,这种想法只能证明当时自诩成熟的我,还是太天真了。下午第一节课,穿着白衬衫浅绿毛背心黑长裙的陈老师摇曳着身姿走进教室。自从看了王伟超偷拍她的洗澡如厕的视频后,我就再难像以往一般用平常的眼光看她,现在看过去,基本视线都是一边往她的胸胯臀等部位扫,然后脑子里回忆那衣裳下真实的情况。尤其是想起她皱着眉头,半张着小嘴,一脸难受的表情双腿分开蹲在厕坑上,然后那条黑乎乎的东西从臀瓣中掉落下去,那发自内心的顺畅而舒展开来的表情,真是……结果她扶了一下眼镜,清脆嗓子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顿时无心意淫下去。班长因病休学了。一下课,我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跟上陈老师,缠着她问道:「我们班长怎么就退学了?」「呦,这么关心别人,怕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吧。」陈老师笑着扣了一下我的脑袋,因为母亲和她的关系,她不时来我家做客串门,她对我比起其他同学更能开一些玩笑:「我怎么听别人说你喜欢的是二班的邴婕啊,可惜别人转校走咯。」「你哪里八卦回来的,你一个老师这样戏弄学生好吗?」我摆了副正脸,装出其实也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自家班长,关心一下罢了。」「啧,牙尖嘴利的。」陈老师收起笑容,突然叹了一声:「人家是休学,不是退学,而且我不是说了,因病休学。哎,我挺喜欢这孩子的,虽然性格弱了点,但乖巧听话。啧,我干啥要和你说这些啊……」「什么病啊?」我没理会陈老师,继续追问到。「听说好像是什么先天性疾病吧,以前也没听她说过啊……」「会不会是骗人的啊?」我小心翼翼地说道。「骗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好骗的。」陈老师说着,我脑袋就挨了她一书本:「人家父亲来办理的,还有市医院出具的证明,盖了公章的。咦,你问得这么详细,该不会是你知道些什么?」「我就关心下,毕竟我们班班长。那……那我们要不要去慰问一下?」「那得看你们班主任的安排了,不过我听她爸说,她已经去外省治疗了。」问完了,我盯着陈老师臀部摇晃着黑裙进了办公室后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是感到惊骇,一个学生就这么被姨父他们:「合法合理」地弄消失了,这种手段也太可怕了吧。第二节课是我喜欢的地理课,但整整一节课我都无心装载,低着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是不是只要他愿意,那么我们这些人也能这样:「合理」地消失?不过我很快就安慰自己,我已经是其中一份子了。晚上。玻璃窗发出咯咯响声,当我扭头过去的时候,陈瑶已经翻了进来。「哎,之前拜托你的事,到底行不行啊?」陈瑶进来后,脸上一阵阴霾,她往床边一坐,噼头噼脑的开口就问道。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我姨父说没问题,但需要和你母亲见一次面……」这件事已经晾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姨父那边做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再这样忽悠下去,我感觉陈瑶都要翻脸了。但我这边应下来,却没找到什么好的理由,我正想着由头,没想到那边陈瑶却是两眼放光,脸上阴霾一扫而尽,快速地应道:「行,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和我妈说。」「什么?你知道了什么?」我这边纳闷着,心里的疑问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嗨,我还能不明白吗。」陈瑶一脸:「我懂」的神情:「不就是送礼嘛,你姨父有没有跟你说过,疏通这事要多少钱?」我被陈瑶的成熟一下子惊呆住了,愣了好半天没有说话,没想到却吓到了陈瑶,她脸阴暗了下来,细声细气地问道:「是不是……数目很大……?」「没……没有,也没和我说多少呢,就说,就说见面谈谈再说。」「那行。什么时间?」「就这周日,在我们上次那个宾馆,我姨父的办公室。」我随口就应了下来,这事姨父和我说了,我自己定,到时光头会帮我安排好,转头我还得和他打一声招呼。「林林,你真好。」那边的陈瑶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啵了一口。我心里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应该是我姨父真好。——自打决定和姨父一起混后,我就更加没心思听课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手枪打多了还是咋的,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上课基本趴桌子上打瞌睡。课间陈瑶找我问怎么了。其实这不是多此一问,我又不是第一天上课睡觉了,但我还是坏坏地说,昨晚被你吹了一嘴,差点精尽人亡,惹得她羞红了脸,偷偷拧了一下我就走了。我两在班级里表现相当克制,基本没有表现出谈恋爱的行径出来,因为大家最喜欢起哄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班级里打架,大多是因为这样的话题产生的口角。虽然有心人还是会发现,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收敛着。放学后,陈瑶在后面喊我,但我约了人,摆摆手让她回宿舍后,我就冲出了校门。校门对面的小吃摊旁边,染了一团黄黑相间的蓬松头的大东,正拿着一串冒着热气的烤串在哧熘地吃着,看见我走过来,远远就嚷了一声:「要不?来一串。」「先干活。」「啧,一点小事,你还送烟啊,自己人,甭客气。」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朝大东丢去,大东麻利地接过,露出黄牙一笑,嘴上说着,烟进兜里,嘴在竹签上一扫,鼓囊着腮帮拍拍手:「走。」我在王伟超放学回家的必经路上,村里的山神庙门前堵住了他。刚看到我,王伟超还神情复杂地朝我打招呼,当看到刚撒完尿在林子里走出来的大东时,那不自在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恐惧。「东……东哥……」「呦——!小少爷,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庆啊。」大东笑嘻嘻地上前搂住王伟超的肩膀,然后就硬带到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王伟超又一声东哥,但只喊了一个东字,哥字还没出口就被大东一脚踹翻在地上。「操你妈!叫得那么亲热干啥?哥是你叫的吗?叫东爷——!」大东上前又补了一脚:「你幸亏你有个好老子,不然上次老子就做了你了,妈的,不长眼的东西,说!你怎么又得罪我兄弟了?上次不是警告过你让你放机灵点的吗?」「我……我哪敢,我是严林的好朋友,真的……」「好朋友?好朋友能把对方母亲给办了?操你妈的——!」大东扑上去又是几脚,踹完后愣了一下,转头对我尬笑了几声:「嘿,不好意思啊,兄弟,口误……口误……」本来打算在一边看好戏的我,脸立刻有点绷不住了,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难受得紧,但偏偏又不好发作。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内心里是不在意母亲那些烂事了,可真被别人在面前说起,这羞辱的感觉又是无比难堪。我本意是喊大东过来充充场面,我好追问一下王伟超那单:「交易」怎么样了。没想到他们还认识,想来是母亲遭到王伟超的胁迫后,姨父喊来人把王伟超收拾了一顿,想必就是大东他们干的。这节骨眼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转移开注意力:「伟超,之前跟你说的事,你什么时候能给个实锤我?」我将王伟超从泥地上拉了起来,学着电影里大哥的做派,还给他拍掉了沾着的泥土和树叶:「我也不知道你和东哥认识,我本来只是单纯想问问这事。」我感到一阵快意。让对方把母亲献给别人操,这本来就是一件无比羞辱耻辱的事情,我却将它用平常化的语气说出来,对方还不能发作。这种拿捏着别人的畅快感,让我立刻深刻体会到力量所带来的快感。操你妈的,没有力量就活该被人欺负啊。果然,虽然王伟超咬着下唇,脸上阴晴不定的。这个时候,大东上去,又是一巴掌拍在王伟超的脑袋上,唾沫都快喷在王伟超脸上了:「问你话呢!你不是哑巴吧?」说完作势又要一脚踹出去。眨眼间,王伟超脸上的难堪,悲愤立刻被拍没了,他哭丧着脸求饶道:「别,别打了……东爷……」又转头看我:「林林,我……我不是想赖……但,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我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大东却是从腰里面掏出个金属手柄,手一甩,卡擦一声,一条巴掌长的刀刃弹跳出来。「妈的,不知道就是想赖咯?我看不给你放点血你他妈的不会做人啊。」看着刀刃上反射的寒光,我的心一颤,之前想的什么施加心理压力之类的想法一下子被这把利刃给撕碎了。我心里想着,别他妈真的把黄伟超给捅了,要是这样,事情可闹大了。「一个月!」没想到那边王伟超看见大东掏出刀子,却是一哆嗦,脚一软,直接就坐倒在地板上,嘴里连忙说道:「给我一个月时间……不……一周,一周就可以了。」「怎么样?」大东扭头问我,我心想,我还能怎么样?我点了点头,大东手一甩,一声:「啊!」的惊叫中,那把弹簧匕首直接插在王伟超身后的树干上,王伟超抱着脑袋,好半晌才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身子有没被刺出一个窟窿来。「记住你说的话,我下周再来找你,到时候要是我兄弟不满意,我就没有这次这么客气了,听明白没?」大东又是一脚扫过去:「滚——!」王伟超从地上爬起来,跑出去扶起丢一边的自行车,一推一跨,然后死命地蹬着一熘烟跑了,期间还摔了一跟头,那狼狈的模样,再也没有视频中欺负我母亲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话说回来了,他欠你钱了?」大东一轮恐吓完了,居然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此时掏出我送的那包烟,在手上敲几下,撕开包装,抽出一根点上,才咬着香烟一边拔刀子一边用含煳的声音问我。「你知道他弄过我妈?」我没回答他,反而反问道。大东嘿嘿地干笑着,大致是看着我表情平常,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他再咧嘴一笑,痞痞地说道:「哎,老大说的。这,今天也这样了,兄弟我就借这个机会说清楚了吧。不瞒兄弟你,你母亲呢,兄弟我也那个过……嘿,这个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没想到咱俩会跟着老大一起混,所以呢……。不过兄弟保证,保证以后对伯母恭恭敬敬的……」看着大东那不像作伪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澹澹地回了一句打断他的话:「算了,我也不是想追究什么,就是想搞清楚……」「好!听到兄弟你那么说,我就放心。」大东手一比划:「兄弟我最讲义气,我也不让你吃亏,可惜我是个孤儿,我那狠心丢了我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了,不然让兄弟你操到死也没关系。我有个马子是老大赏给我的,长得还不错,平时大家都混着玩的,兄弟你喜欢,随叫随到。」看着大东说的口沫横飞,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我想,为什么一个坏蛋可以这么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后捅刀子的形象。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另说吧。」「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么事你明白的。」——:「我认为,作为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为这个身份,是要凌驾于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向后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奸。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而谈。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会。「我是一名党员,拥护……」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逼良为娼的犯罪分子,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一种讽刺。哪怕我已经成为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于这种虚伪还是发自内心厌恶。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我:「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走来。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为欠债的事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扫去,果不其然,虽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胸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的。④f④f④f。€ǒm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么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引自己的儿子。这么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来,让沉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挡在门口干什么?」「没,想些事,走神了。」「一边去,又不干活又挡道。」母亲嘴角抽了抽,没好气的用手推我的肩膀,我让到一边去,鼻子突然嗅到某种怪异的味道,没等我细究,母亲已经进到屋子里。她刚想走进左边的杂物房,此时电视机里姨父的采访还没完,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向电视,然后快步地走到电视机前,啪嗒一声地把电视机关掉了。「妈,你干啥!姨父上电视了。」「那也不关你事啊,大清早的就窝在这里看电视,你要么回房学习去,要么出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母亲丢下一句,也不由妹妹分说,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情绪,转身那一下动作又急又快,她胸前那两只藏在衣服下面的大白兔勐然地甩跳了起来,胸前的衣服被扯出一道乳浪。她略带慌张地看向门这边来,但我早一装作不知地在她看向我前就转头看向外面的菜圃。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母亲换了一条裤子。「我下午出去办点事,晚上指不定能赶回来,这菜我弄好了,晚上我要是赶不回你们自己热一热吃了。」来了。「哦,知道了。」对一切毫不知情的妹妹应了一声,我也嗯了一声。——我躲在衣柜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那面柜门外面镶嵌的全身镜,在里面看出去居然是透明的,故此,我躲在里面,外面整个房间里的情况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不信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看来这种偷窥的把戏,他们自己也干。光头在这开着暖气的房间里,早早就脱了精光,靠着墙壁坐在床上,拿着一本封面是个巨乳泳装少女的杂志在翻看着,里面全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子图片,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杂志,因为上面全是日文。母亲在十分钟前就进来了,身上就穿着上午的那套杏色的毛衣,但奇怪的是,她下身又换了一条牛仔裤。我在里面看的清晰,在母亲的裆部,牛仔裤有一片明显的湿痕母亲尿裤子了?带着疑虑,却看到那边,母亲看到赤裸的光头,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快速地冲进了另外一边的房间。我以为光头会跟进去,正纳闷这样我怎么看得了,却发现光头仍自在那自顾自地看杂志。又过了6分钟,我是数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在等着,那边的房门才被推开,然后在那明晃晃的光管照射下,一团白里透红的肉光冒出来。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母亲。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发髻,脸上化着明显的妆容,澹紫色的眼影,朱红色的唇,一直以来只有两个耳洞的耳垂上,穿挂着两个菱形水晶的耳坠,紫色半透明的蕾丝胸罩把那已经开始下垂的傲然巨物挽救了起来,那白色的纱衣没有纽扣,敞开式地披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衣服应有的遮羞或保暖的功能,唯一的作用是让下面的肌肤衬托得更具诱惑。不过这光彩夺目的一切,并没有吸引我太多的注意力,我死死地盯着母亲的下面,那光洁在这个年纪也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一小撮阴毛直接裸露出来,一条皮质的低腰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隆起的耻丘上。在阴穴的部位,有一个明显的圆形凸起痕迹。穿着这一身前所未有的淫荡下贱装束,母亲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惭的深色,反而这个以往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女强人、知性美女、贤妻淑母的母亲,脸上却展示着某种让人揪心的凄楚和柔弱。她居然扯着那条皮底裤,用了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对光头说道:「求你了,这东西快帮我解下来吧,戴着它……戴着它我真的没法生活下去了……。」母亲说到末尾,声音里居然有了哭腔。「你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好宝贝,你走几步路里面的鸡巴就插你几下,你看看,光走路就能爽到飞起,这样的好宝贝上哪找去。」光头淫笑着,捏弄把玩着母亲的奶子,对于母亲的凄楚毫无怜悯之意:「这不是很适合你这种骚母狗吗?你闻闻你那一身的骚臭味,我都快被恶心到吐了,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尿裤子。」我终于明白我在上午闻到的那怪异的气味是什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条皮裤,我每次撒尿都只能从缝隙里漏出来……刚在半路上我……我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母亲遭到这样的羞辱,后退了一步,挣脱开光头在她奶子上捏弄的手,她嘶吼着辩解着,我以为她要发作了,但那手才举起一半,又颓然地垂了下去。她深呼吸一下,情绪平稳下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我都已经放下了女性的尊严,对你百般依从了……。你要在我家过夜,我答应了,你要在学校里弄,我也答应了,你要和你那些手下一起……轮奸我,我……我都答应了,你要我做那些……那些下流难堪的事情,我……呜……」母亲说着,突然情绪崩溃了,她蹲了下来,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你非得要把我逼死了才满足吗……」躲在衣柜里的我,本来已经握着鸡巴缓慢地撸动了起来,然而,眼前那脆弱的女人,无论现在她变得如何不堪,毕竟曾经也是生我养我……爱过我的母亲。我的心如今像被人握在手中,用力地捏握着,痛苦而难受,偏偏这样的母亲还穿了一身淫贱的装束,又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我那扭曲而邪恶的欲望,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当中。「你答应的?别开玩笑了!你之所以肯,是因为我逼迫你的,是因为是你骨底里那淫贱的本性逼迫你的。」光头一把扯开母亲掩面的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向后一拉,逼迫着哭花了脸蛋的母亲的头颅仰起来:「你要是真的答应了,真的接纳你那淫荡的本性,你就不会像这样,虚伪地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模样了!」「没人想要逼死你,是你自己在为难自己!!瞧瞧你在录像里,那被操得爽得啊啊大叫的淫荡模样,我让你看过的吧?你瞧你,挨小鸡巴操时那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的模样,又瞧瞧你挨我的大屌操的时候,那骚浪的模样,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喜欢大鸡巴的浪货?你说是不是?」光头每说一句,空出的那只手就抽母亲的奶子一巴掌,我原本还以为这不过是光头故意羞辱母亲的说辞,但看到母亲露出一副羞愧的神情,想要张嘴否认,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时。我心一颤,光头居然说的是真的,否则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会反驳回去的。我再一次感到痛苦起来,却不是因为母亲所遭受的欺辱,而是自己居然对原本已经绝望的事物抱有的侥幸心态。「平时装的一本正经的,嗯?一周没碰你,上周老子都没叫你来,你看你自己不是很自觉地送上门来嘛?嗯?我有说错吗?你还要不要看看录像,看看你上周在两张椅子上撑着一字马玩逼时的那骚浪的模样?」「我不是……呜……我不是……」「还不肯承认,那好,你回去吧,我也不逼你了。」光头冷笑着,松开手,甩着屌走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说道。那边哭泣的母亲,却突然懵了,止住了哭泣,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慌张地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嘿,怎么不可以。现在你就两个选择。」光头抱着手靠在门框边上,表情冷冷的:「一是,你回去,这皮裤呢,我就不帮你解开了,你要是敢私自弄开它,你很清楚有什么的后果。我就想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带着一身的尿骚味给学生们上课。二,乖乖地承认自己就是一条骚母狗,想要大鸡巴操,你要是侍候得我满意了,我说不准就大发慈悲地帮你解了那条裤子,让你开开心心地撒个尿。」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母亲再一次屈服了。或许不是屈服,而是正如同光头所说,母亲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就是渴望这样的羞辱。5分钟后,经过一番挣扎、迟疑、犹豫的母亲,已经抹干了眼泪,低眉顺眼地跪在光头的大鸡巴前,在光头的命令下,一边揉弄着自己那对大奶子,一边强露欢颜地说道:「我是……我是骚……骚……骚母狗,骚母狗的……骚逼……喜欢大鸡巴操……」「哈哈哈哈……」光头一脸得色地放肆地大笑着,捏着母亲的下巴:「不愧是语文老师啊,说一次就学得一字不差的。」然后低下头颅,嘴巴一张,露出满嘴黄牙,直接就朝母亲的嘴巴啃去。母亲没有躲闪,甚至张开了嘴巴迎了过去,很快,两条舌头就纠缠了在一起,房间里立刻想起了淫靡的舌吻声。「大不大?」松开嘴后,光头扯着母亲的手,握住了他那根可怕的鸡巴问道。「大……」妈妈一边帮光头撸起了鸡巴,一边发怔般地看着手中握着的那根肉棒,点了点头。「和你老公比起来,谁的大?」「……,你的。」「是一样大。」「啊?」母亲愣了一下,光头嘿嘿淫笑着:「你这骚货又忘了吗?我就是你老公啊。来,叫一声老公。」母亲迟疑了一下,结果:「啪——!」的一声,脸上立刻就挨了光头一巴掌:「别走神啊,上次挨操时不是老公、老公操我地叫得挺麻利的吗?」「老公……」擦干泪水的脸蛋上又滑下了一滴泪珠。「然后呢?」「凤……凤兰……逼痒了……老公快操我……」我身子一哆嗦,炽热的欲望喷射出来,甩落在暗澹的角落里。「哈哈哈,你现在那臭逼我可不想操。把舌头吐出来。」母亲张开了那血红的朱唇,然后将那条湿滑的舌头吐了出来。光头一把抓住母亲头上盘住的发髻,然后微微站起来,让那条大鸡巴正对着母亲的嘴巴。然后他先是让那龟头在母亲的舌苔上来回刮擦着,然后突然发力,母亲:「唔——!」的一声闷喝,光头那根可怕的玩意居然有大半捅了进去。「噢……」光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母亲的口腔和喉管,然后来时缓慢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边的母亲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副难受的表情,那双杏眼瞪大着,雪白的脖子上,那根喉管涌动着,在光头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挤压出难受的干呕声,然后很快又被鸡巴捅回去。大概抽插了二十来下后,光头双手抓紧母亲的脑袋,腰肢勐地一沉,那根又长又粗几乎是婴儿手臂般的玩意,居然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的身体不断地颤动挣扎了起来,那对被胸罩约束住的胸器也因为剧烈的挣扎甩动了起来,就当母亲快要因为窒息而翻起白眼来,光头才勐地把鸡巴抽了出来。「呕——!呕呕——!咳……咳咳……」先是呕吐声,然后是咳嗽声,母亲趴在地板上,长着嘴巴喘着粗气,一些白色的浑浊液体混合着口水顺着她那朱红色的嘴唇滴下。「来,跳个舞看看,上次不是让你练习一下怎么跳脱衣舞吗?不过现在你也没啥好脱的,那就来个……来个什么芭蕾舞吧。」然后,我就看着母亲甩着奶子在光头面前跳着芭蕾舞。「腿再抬高点,啧啧,女人就是神奇啊,靠几个脚趾就能撑起来了。」「这样不行,叫你跳芭蕾你真跳芭蕾啊,加点摸奶子的动作啊,不然不好看」原本高雅的舞蹈在光头的指挥下变成了香艳的淫舞,尤其是那张腿起跳的动作,失去胸罩约束的大奶子疯狂地甩动着,那毫无廉耻几乎分成一字张开的腿……。我和光头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这一次,光头故意让母亲跪趴在地板上,将那浑圆肥硕的大屁股向着我,在母亲菊花的位置上,一个大钢环连接起皮内裤的腰带和裆部,大概是方便母亲大便才这样设计的,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某种校准器,让光头的大鸡巴能轻松地找到位置,然后捅入母亲的菊蕾中。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心上。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嗯啊啊的叫声,俨然一场交欢的协奏曲。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挺动壮实的臀部的我,轻松地在脑中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爽的复杂表情。大概抽插了几十下,光头把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坐倒床边,指着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射的鸡巴说道:「给我舔。」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耻地给光头舔着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的儿子。」正在给光头舔着鸡巴的母亲愣了一下,勐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她先是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然后勐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淫荡骚贱的本性!你都肯和自己的妹夫通奸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光头阴阴地冷笑着,指着胯下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过来,继续给我舔。」「我要见陆永平——!」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奶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澹紫色的胸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嘴里喝道:「放手!」「啪——!」「啊——!」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不……不要……」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满了愤怒,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不要?」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滚在地板上。「别,啊——!」然后是那浑圆丰满的屁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眨眼间,光头就抽了母亲四下,到了抽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板上抽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那痛苦的表情勐地锤在我胸口上。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种方法。「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舔,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抽你一顿,嘿,没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光头抽完这四鞭后,就走回床边上坐了下来。看着母亲在地上抽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她悬挂着那对大奶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头的鸡巴又吮吸了起来。「操你妈的,你就是贱,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母亲停下了舔吸,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她脸一偏,被泪水唾液弄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光头松开了母亲。「不……不……不……」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抽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我……不……我……我……呜呜呜呜……」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这样才对嘛。」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光头已经抽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条小钥匙,将母亲腰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胯间多久的皮内裤终于被脱了下来。「操,真鸡巴熏人。」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裤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操你的骚逼了。」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逼穴倒水,母亲的手按在逼穴上,就着那倾倒而下的茶水机械地搓洗着逼穴。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逼穴里。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腰,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勐烈的撞击撞散了。光头向着我这边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挺动着屁股,居然朝我这边走来,最后:「咚」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插得啊啊啊啊乱叫起来。 (18)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哀伤?愤怒?羞耻?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我会告诉你。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我张开双手,自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同林鸟,落难各自飞。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饱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就宣泄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在电影院第一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杰克。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露丝赤裸的画面,是我性启蒙老师。那饱满的乳房,那光洁的胴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满得有些许肉呼呼的,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满水珠、丰满盈润的身体。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欲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裤,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欲望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乳交融……然而看着她被污染,被腐朽,被摧毁。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时我的心情。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空壳。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她浑身香汗淋漓地跨坐在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屁股,放下自己的屁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奶子,一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胸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她已经3 次攀上了极乐高峰。我的母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身体。——我在路上欢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逼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 点都没到。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虐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衣服,然后架起她的双腿狠狠地操死她。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兴趣了。我呆坐了一会,又起身,我来到母亲的门前,掏出钥匙,轻松地扭开门锁推门进去。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那副结婚照。我走近,相框中,父亲穿着一身绿色军装坐在椅子上,他没当过兵,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以当兵为荣,这件军装还是找别人借的。我看着红星帽子那年轻俊朗的脸孔,却让我有种陌生的感觉,我脑子里想起父亲,跳出来的都是在探监的时候,他那长满杂乱胡子的模样。一袭红色金凤刺绣旗袍的母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身后,那白皙美艳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色,但我就是看到了红色,金色,五彩缤纷。我摸了摸相框中的母亲,然后转身打开了母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柜子里挂满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毛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各式的裙子,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下面是三排两列的抽屉,抽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第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一抽屉的大号胸罩。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味异常浓烈。我再拉开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各种颜色花纹的内裤就显得比较凌乱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性感的闻了一下,和那边胸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嗅了几口。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性感得近乎淫荡,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一条在裆部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禁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将之穿过那道口子,然后将那鲜红色的布料包裹着鸡巴撸了几把。第二排的两个抽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第三排左边的抽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但右边的抽屉,一拉之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看来我找到宝藏了。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裤子下面,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熟。以前那个抽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衣服。咔——!打开!两掌宽的抽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中有些我还挺熟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母亲给光头口交,她的阴道和屁眼里就插着两根黑色的橡胶棒,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抽屉里。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粗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棒,有个别还长着短细的鬃毛、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母亲头上的头套……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叫做窥阴器。在抽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感,都是母亲被各种操弄的照片,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身体特征看出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兴趣,第一张是母亲蹲在椅子上,双腿岔开,她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阴唇,一道金黄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逼穴里射出——母亲在对着镜头排尿。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时候拍摄的,但此时母亲的大腿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母亲被光头捏着鼻子,而她的嘴巴里插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毫无疑问,那就是母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液。母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看到这里,我的呼吸沉重起来,感觉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第三张,又是一个熟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母亲赤裸着身子,颈上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交,而另外一边,姨父握着母亲的腰肢正操着母亲的屁股,就是不知道插进去的是屁眼还是阴道。第四张,除了母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母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身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的茶几上,同样阴毛茂盛的逼穴里都插着一根黄瓜,正用手握着抽送着。两姐妹的身后都站着一个男人,但身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奶子在捏弄着。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舌头,双颊泛着异常的红晕,表情骚浪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高潮爽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高峰。「妈的,你这骚货,你这贱货,淫妇……!」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色,撸动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射了出来。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得了这些非人的折磨。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性使然,越发认同姨父和光头对母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淫贱入骨的肮脏灵魂。我那时候并不清楚,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母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里。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④f④f④f。€ǒm——:「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光头以前是一名老师,哲学老师。」开什么鸡巴玩笑。「他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新闻系的,有这个系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家里面只能算是殷实,算不上有钱人家。但就是这样,她们家还是嫌弃光头太穷,老师这工作一眼看到头,没前途。结果两人排除万难好不容易终于走在一起结婚登记,本来想着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哎……」姨父点了一根烟,丢了一根给我,我也点上。「也就一年后的事,老婆怀上了,本来是件喜事,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因为一场没必要的口角,结果她老婆当场承认出轨了,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光头班里的一位学生的,一个纨绔少爷,家里有矿有公司………啧,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你拜金没关系啊,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有选择的权利,看不上人家穷,早早分了不就得了,偏偏搞了那么多事走在一起,才搞这么一出。你想想,自己老婆被自己的学生玩大了肚子……还当着那么多同窗好友面前被曝出来了,这样的打击,谁受得了啊?」「光头当时是有死的念头了,嘿,结果还没动手,人居然被公安捉走了。那少爷也是多此一举,反正光头老婆他也不过是玩一玩罢了,难道真会娶一个几乎大自己十岁的女人?他肯他家也不肯的的。知道我们国家领导人为什么必须达到一定年龄不?权力这玩意,到了年轻人手上,会变得很危险的。就是因为这么个事儿,那少爷居然找关系把光头弄进了监狱里。后来光头出来后,绑了那学生才知道,他老婆肚子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那少爷的,那少爷勾搭上他老婆的时候,他老婆已经有身孕。那少爷呢,也不是对光头有什么仇什么恨的,只是和朋友开玩笑中赌气,说自己能把师母那孕妇勾搭上床………哎,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玄乎得很,所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我认为即使不出这一档事,光头他两口子也注定走不远的。那首歌怎么唱的?年纪轻轻开始拍拖,纯纯的爱或者天雷地火,眼看卿卿我我眼看情海生波,最终日子还得往下过。啧,这歌词写得………」「光头没死成,到了监狱突然就又不想死了,他说是哲学救了他……我问他什么哲学,他也不说。刚进监狱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惨,但对于一个教书先生来说,也是一场噩梦。但你别说,有时候嘴皮子比粗胳膊有力,反正没多久他就和监狱的人打成了一片。你看他现在那一身肌肉,就是在牢里面练的。嘿,一个老师,在牢里不好好读书,反而操练起了身子。」我本来还想找姨父要个说法的,但这样的故事让我安静了下来。「我认识他呢,是我去看望一位被抓进去的老领导。当年我发迹,他助我良多,当然,虽说这是银货两讫的买卖,但那年头收钱不办事的海去了,你也没办法。林林,我告诉你,人是很健忘的,关系这玩意,你如果不常保持,就会没的了。老头子也是硬朗,被抓了一字不说,嘿,牢底坐穿换来后代荣华富贵,也算不得亏。他那事牵涉那么多人,要是他招了,刑期虽然免了大半,出来却家破人亡了,这数谁都会算。」姨父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光线立刻变得昏暗起来。他转身走到我身边,坐在桌子边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有时候啊,这个社会就是那么黑暗的,当然,也有光明,但它不照着你的时候,你就要自求多福了。我疏通了点关系,把光头从牢里捞了出来,我那时候打算做一些杀头买卖,也是急需他这样的人才。这些年来,说是出生入死那还是轻的。你说,这样的弟兄,最好的东西要不要和他一起分享?」「我妈就是那最好的『东西』对吧。」「不错。」姨父面无表情地说着这句话:「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姨父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你现在要一个说法的话,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姨父按掉烟,他的腿撂在桌子上,手在桌面敲击着:「有些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我们姑且就当它是不可抗因素。你姨父有今天,离不开下面弟兄们的支持。林林啊,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幸福不?我在你这个年纪,说是乞丐不过分,口里那几口饭真的是求回来拼回来的。你现在,操邻居阿姨、操学姐、操服务员、连自己母亲也弄上了,人活到这份上了,还有啥不满足的?所以啊,林林,不要再为那些已成既定事实的事情纠缠不清了。我也没有邀恩的意思,或者说这不是姨父施舍给你的,你姑且当这是一种投资?投资懂不?不懂没关系,反正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就当姨父提前付钱买你的未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潜力。我甚至觉得,某程度来说,王伟超更适合这个角色。他在我感觉对我更有兴趣的情况下,把上了邴婕。而且不是一般学生们的谈恋爱,那天晚上我瞧得分明,邴婕靠在墙上,双手下垂,任由王伟超将手插进她的底裤里。又胆大包天,装摄像头偷窥女厕女澡堂,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然后,通过威胁的手段,胁迫自己好友的母亲,也就是我母亲,与他发生关系……就在我越想越感到嫉妒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姨父喊了一声:「进来——!」进来了老头子,大概60左右,有些驼背,一对塌进眼窝里的小眼睛瞥了我一眼,姨父说了一句:「自己人,说吧。」后,他还是走到姨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姨父点点头,他就出去了。「这个是升爷,我们组织的顾问,性格有些怪,你不要在意,等你真的通过了姨父的考验,姨父再介绍你们认识。」「还有什么考验?」「就一个,一个终极考验,只要你通过了,姨父将会毫无保留地将你接纳进组织。」「杀人?」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结果姨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摆摆手:「林林你放心,虽然我们做的是杀头买卖,但我们轻易不杀别人的头。」轻易不?:「杀人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有时候,杀人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引来更麻烦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到时你就知道了,提前知道就没惊喜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你今天不是约了你那未来岳母吗?去和光头对接一下吧。祝你有个愉快的下午。」——:「她们家的情况你听你那小女友说过了吧?怎么了?」我点了点头,看着光头那彪悍的体形和凶悍的脸孔,怎么也和那文质彬彬的哲学老师形象联系不起来。不过我多少明白为什么他这么话痨了。大致是发现了我眼神的怪异,他问了一句,我应了一句没什么后,他继续说了下去:「政治这东西很复杂,我就不和你细说了。她丈夫当初明面是得罪的是镇委书记,实际上因为他递送的材料,市里面很多领导都受到了牵连,当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姨父不愿意淌这趟浑水。但这两年市里的官场地震,当时很多关联的人都下马了,本来这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但我们躲过一劫的镇委书记是个记仇的人,这两年没少给她们家下绊子。本来她移居他方倒是一了百了,可双方老人都不愿离乡,嘿,最近你姨父找人运作了一下,现在她是山穷水尽了,想走都走不了了。」「你就和我说说等下我怎么说,怎么做好了。」「年轻人就是没耐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才知道要怎么拿捏人。所以从古到今,信息永远是最重要的。」光头似乎被我的话气到了,一脸的嫌弃:「那女人不简单,当时她丈夫出事,她却找到你姨父这个村支书那里去,显然她很清楚底下的权力。嘿,有这样的贤妻,也就陈树那缺心眼的才能混成这样,当年那事我看八成是他自作主张。」我心想这光头唠叨起来真没完没了了。就在我不耐烦之际,他很快就嘿嘿地淫笑了起来:「有几个方案,就看你喜欢哪一个了。」「还有几个方案?」我顿时来兴趣了。「废话,这种山穷水尽的对象我们是最喜欢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我们,她没多少选择的余地嘛。要不是你姨父让我多教着你一点,我还懒得搞这么多功夫呢。」我那震惊和期待的模样似乎搔中了他的痒处,他一脸得意地说道:「第一种,迷奸。最安全的方法,但也比较无趣,不过兴许你喜欢这种方式也不一定。呆会在她喝的东西里下点药,弄完了我们矢口不认她拿我们没办法;第二种,诱奸。诱之以利,现在她有求于我们,这婆娘当年为了他丈夫就敢在你姨父面前脱衣服,如今让她脱裤子掰掰腿我相信是很容易的事情。第三种,……」光头说道这里,故意吊了吊嗓子,我没好气地说道:「不就是强奸嘛。」「呦!不就是……说得你真敢似的。」光头发出了一声嗤笑。「那天我不是上了咱班班长!」我最受不得别人那轻蔑的神情,老子干的疯狂事比你知道的多得多。「那做不得准,那天大东怕弄得别人精神崩溃,给喂了点镇静药物,等你上的时候,她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的了。」我想起来的确是那么一回事,那天上班长的时候,她的状态就有些呆滞,迷迷糊糊的,没有想象中女人被强暴后要死要活的样子。「这,强奸不太好吧……」我倒不是怂了,只是毕竟那是陈瑶的妈妈,虽然我和陈瑶能走多远,或者说我想不想和她结婚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我只是这个阶段需要一个女友,去填补邴婕在我内心里挖出的空洞。但无论如何,我现在和她还在处着,指不定明儿就可能坐一桌子上吃饭……:「嘿……」光头那边却是一声冷笑,脸上嘲讽的意味更浓了。「林林,我在李东柱家里怎么说的,放弃你那不切实际的摇摆。你这是典型的抱着侥幸的心理,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随便摘几件出来,撂古代浸猪笼都是轻的,现在随便判个十几年是跑不掉的了。你要真的不想,你就直接说迷奸或者诱奸了,『这不太好吧』,这种话不就是想做又没卵子吗?」「我……」我被光头赤裸裸地撕开那层脸皮,恼羞成怒想要辩解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都没底气。「知道为啥要有那么多重考验吗?战前叛变没啥子事,最怕就是那些临阵倒戈的突然在背后捅刀子。你都到了着地步了,还那么多顾虑,按我说,你这坏人做得也太憋屈了。」当个流氓还得照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有啥劲儿?——这句话猛地跳进了我的脑子里。这是当初我讽刺姨父的,没想到,到头来却被光头以差不多意思教训了。对啊!他妈的!都到了这地步了,也没有回头路了!:「操!你别说了!就这么干!」我牙一咬,心发起狠来,直接拍桌子说道。「嘿,这才对嘛?」光头眼眯着,猛地吸一口烟,朝我吐来:「我还有第四套方案没说呢?」「啥?」「没啥。我觉得第三套就好了,第四套太激进,我自己也不太喜欢。」糊弄谁呢?你他妈最喜欢就是激进!:「你尽管上,手段激烈点没关系,我有把握闹不出事来。」光头给我打了一剂强心针。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想起了水浒传里,有多少英雄好汉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怨下了狱,以致家破人亡上了那梁山,同样横竖是一刀,要干,干脆就干得彻底一些!:「等等,我有新的主意了。」 (19)中午在宾馆的饭堂吃了饭,拉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服务员」回到了503.小姐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胸臀都不大,但二十三四年华,胜在年轻,看起来十分挺翘,摸着弹性十足,手感不错。我一进门就忍不住搂着她,上下其手,先过足了手瘾,然后让她进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等她洗完出来躺在床上掰开了腿,我套上套子挺枪插入,在她那明显主动叫唤出来的嗯嗯啊啊中,我没插几下,却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和叫春声无比违和的呆滞的眼神,又或者是那和年纪不匹配显得有些松弛的逼穴,突然间,我失去了兴致。操!我心里骂了一声,实际上却是不想操了。我也没生气,只感觉有些索然无味,我胡乱地捅了几下就抽了出来,要不是抽出来的时候小兄弟还硬邦邦的,我他妈还以为自己萎了。我说算了不弄了,你回去吧。没想到小姐姐却是有些慌张起来,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这样高经理和李经理会责怪我的之类,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又俯下身子,含着我的鸡巴就吸了起来。我再推开她脑袋,说:真不用,不关你事,你回去吧。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我真走了?高经理就是马良,鱼得水宾馆的小姐归马脸管,所以大东有时候也会开玩笑时喊他马夫。那天从班长家出来,马脸和我搭过几句话,姨父和他交待过,宾馆的小姐在没生意的时候,我可以随意玩玩。这个之前姨父和我说过了。其实呢,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些卖春的肮脏,怕染上什么病,所以实际上也很少去弄她们。之前找过几次那个叫柳婷的姑娘,也是因为她刚:「进来」没多久。今天在饭堂吃饭,那些姑娘也不怕冷,上身套一件毛衣,下身全穿着颜色各异的底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时间精虫上脑,就喊了一个看得顺眼的打算发泄发泄欲望。我发现权力这种东西,真的是男人的春药。我走过去,当着那些大我不少的姑娘面前,指着其中一位说:「你,跟我来一下。」那些姑娘们一声也不敢吭,只有和我平时聊得比较多,那些小姐的头儿李经理笑着说,要不要再喊多一个啊?被指的那位姑娘,就低头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我身后随我走了。这种感觉颇有皇帝翻牌宠幸的意思,让人觉得有些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就在那姑娘要走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又喊了她回来。她以为我又来兴趣了,应了一声,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把刚才穿上去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我也没制止她,拍拍旁边,光着身子的她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她伸手想要摸我的鸡巴,被我按住了。「我不想弄,你陪我聊会天吧。」她有些愕然,但还是应了声哦。「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新来的吗?」「半年多了吧,之前在金凤宾馆那边,最近被抽调过来的。我们见过的,不过林少你忘了,当时李经理给我们介绍你的时候,我就在。」她这么一说,我又有印象了,当时有二三十个姑娘扎在一堆,我也没看全。:「你叫什么名字?」「巧巧。」「我说真名。」「……」她沉默了一下,表情明显地黯淡了下来:「张书巧。」「哪个shuqiao ?」「书本的书,巧合的巧。」「哦,那你是哪里人啊?」「S 城。」隔了一个省份。:「……,怎么来的这里?」「……」一问一答间,问到这里,张书巧就不说话了,眼眶冒起了雾气,她眨着眼,泪却没掉下来。我正无聊地摸着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突然想起了那柄录像带,光头捏着母亲的奶头拧的那一下,鬼使神差的,手居然条件反射地学着那样用力一扭。「啊——!别……不要……疼……」一声尖叫后,张书巧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我捏得紧,她拉扯了下一更加痛了,立刻又不敢动了,颤抖着身体,之前凝聚在她眼眶里的泪水立刻涌出,顺着脸滑落又滴了下来,她疼得浑身直颤,偏偏又不敢放手来拉开,只能连声哀求道。我也有些郁闷,我并不想来这么一下的,不过不干都干了,看着她那恐惧的表情,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快感:「问你话呢,来,给我说说,说详细点。」我松开手后,张书巧轻轻揉弄了一下被我拧了一下的左乳,抹了抹眼泪才开始说了起来。张书巧是被拐过来的。寒假的时候,她和自己闺蜜,也是同班同学的黄丽娟,结伴到N 市旅游。之所以选择N 市,是因为去年张书巧的姐姐张书慧就是嫁到这里来,她可以顺带过来看望姐姐,又可以有一个免费导游。结果就在第三天,她们一行三人结伴爬山,下山的时间晚了没赶上趟车,在路边等车的时候,一辆贴着军牌的吉普车停在他们面前。里面一穿军服的寸头兵哥先是很关心地问候了几句,然后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说顺路,要捎带她们一程。当时天逐渐开始黑了,一个女人两个女生胆子都小,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有车,心里面也是有些急了。看到对方军车军牌军衣,那兵哥又五官端正一脸刚毅的模样,等兵哥露出爽朗的笑容出示了军官证,那钢印红章让她们再无疑虑,就上了车。结果绿色的军用吉普没开多久,在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后,开车的兵哥说是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就突然拐进了一处树林里。随着车子颠颠簸簸地往深处开去,三个女生这个时候才懵懂地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车子停稳后,坐在副驾皮肤黑一点的:「兵哥」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她们,把她们赶了下车,然后她们三个女生在枪支的威胁下,被假兵哥们胶布封住了嘴巴。就在那杂草丛生落叶遍地的小树林里,张书巧和她的闺蜜被两名假兵哥轮奸破了处,加上她那刚为人妇两年没到的姐姐,三个女人被施暴了足足三个小时。然后她们被迷药弄晕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手脚上了镣铐,被像狗一样用项圈栓在一个堆满杂物的地窖里了。「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被关了几天,大概是4~5 天左右吧。那几天我们活的像狗一样,除了吃东西睡觉,他们就在我们身上发泄完后,就不停换着法子戏弄我们。我和丽娟都害怕极了,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姐姐吃的苦头最多,她性格比较硬,很多一些……一些很难堪的事她做不出,但越是这样,那两个人就越要强迫我姐去做。什么事?丽娟长得比较娃娃脸,他们就让丽娟喊他们爸,还让她求他们操她,要她说什么爸爸操我,爸爸女儿的逼好痒之类的话吧。姐姐最惨……,她们要弄我姐后面,姐姐不肯,他们就拿了一个拖把,然后用拖把棍插进我姐姐后面那里,让她学狗爬,学狗叫,不肯就用皮带抽她。」「后来来个光头,他把我们弄晕后,我们就到了这里了。刚开始,我们被关在地下室里,还有老头子医生来给我们治疗。在那牢房里,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么就看看书。有人看着,那人偶尔会对我们动动手,但没上我们。大概过了半个月,高经理就带着李经理过来,说要给我们上上课。」「上课?」「就是……就是教我们怎么做妓女。我们当然不肯,然后他们用皮鞭抽打我们,然后每天只给我们吃一顿,想要吃东西,就要学………也不知道他们对姐姐做了什么,姐姐第一个就受不住了……,然后就是丽娟,丽娟之后我也………」「学什么?舔鸡巴吞鸡巴啦,怎么叫春啦……反正都是那些事儿。然后我们就要开始接客,刚开始的时候,今天接了客人,第二天才有饭吃,不然还要挨鞭子,然后『毕业』后,就不用每天接客了,偶尔一个月接十来个客人,偶尔两三个就够了,但越是人少那个月份的客人,就越变态……,有时要我和姐姐一起……」「你姐姐呢?刚好像在饭堂里没见到?」「她生病了,有点发烧,在宿舍睡呢。」「你去喊她上来。」「哦……」姐妹花?我立刻来了兴趣,刚软趴趴的鸡巴,早就挺立了起来。张书巧脸色又是一暗,却只能应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衣服裤子去喊她姐去了。没多久,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容貌和张书巧相似气质却明显成熟不少的女人跟着张书巧开门进来。姐姐张书慧的一头长发也是乱糟糟的,搂着一件风衣,下面露出一大截长腿,踩着一双和风衣明显违和的拖鞋。「林少……」看到我,脸色有些苍白的张书慧硬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朝我打了声招呼。「两姐妹长得还挺像的。」我招招手,姐姐手一扯,那没系上纽扣只是左右包裹着身躯的风衣就顺着身体手臂滑落到地板上。风衣底下,只穿着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底裤,虽然只差了几岁,但姐姐的胸脯明显比妹妹大上几圈,虽然不能说是巨乳,但也饱满地挺立着颤悠悠的。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后,妹妹也脱光了衣服跟着姐姐上了床。我摸了一下姐姐的脸蛋,有些微微发烫:不是高烧,我心里立刻安定了几分。「嘿,我还没玩过姐妹花呢,你们两姐妹谁先来?」「我。」「我。」「我就一根鸡巴啊。」「我先来吧,林少你想怎么玩?」两姐妹同时开了口,然后两人也没有来一场为对方好我先来的戏码,姐姐先躺了下来掰开了腿。「你也上。」「啊?」张书巧楞了一下。「69懂不懂?你这样,屁股向着你姐的脑袋……」我兴奋无比指挥着,让妹妹反着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以前在录像厅和王伟超一起看小黄片的时候,这种双飞是最刺激的,曾几何时我也幻想着自己也能这么来一趟,没想到不但可以,两个女的还是姐妹。:「姐姐你帮妹妹舔逼,认真点舔,一会我要用。妹妹抬起头,张开嘴巴,舌头吐出来。」我调整好姿势,硬得发疼的鸡巴先是插入妹妹的嘴巴里,抽送了几下,沾满了她的口水后,再对着妹妹脑袋下面,姐姐那干巴巴的逼穴被妹妹用手扯开一道口子,我对准后,猛地一挺腰,鸡巴没根而入。「啊——!」姐姐痛叫了一声,我也是疼得呲牙,那阴道干巴巴的,即使有妹妹的口水稍作了一下润滑,但那点点玩意根本插到一半时就消耗光了。「操,你这逼怎么感觉比妹妹的紧,不对啊,你嫁了人的……」姐姐没吭声,倒是妹妹低声说道:「我接的客人比较多……」「哦……」我将鸡巴抽出来,先是插进妹妹的嘴巴里捅几下,又抽出来插进姐姐的逼里,这种来回凌辱姐妹的嘴巴和逼穴的方法,差点没爽到我直接射出来。这么搞了十几个来回,就在我打算在姐姐那发烫的逼穴里开始大力耕耘的时候,房门却传来砰砰砰的大力敲门声:「公安查房——!」——:「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还不成。那两姐妹你想玩,我干脆让她们住到你503去了好不好。你那未来岳母来了,正事要紧。实在不行,就把这劲儿发泄到你岳母身上去。嘿,姐妹花又怎么比的上母女花来得爽对吧?」看着光头那憋不住笑的脸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来,但吵架没必要,打架我又不是对手,这么一想,我就更他妈觉得气堵在心口,差点没憋死。我黑着脸跟着光头进了姨父的办公室,姨父不知道跑哪去了,光头让我坐在他的位置上。「喂,你又不是上课,你坐那么正经干啥,瘫下去,脚撂上来,对嘛,这样才像是黑社会嘛。」我不想再理会他,我开开抽屉什么的乱翻起姨父的东西来,光头也不阻止我,在座机上拨了个电话:「让她上来吧。」我乱翻了会就停了下来了,也没什么好翻的,都是一些正儿八经的东西。我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椅子后面的那保险柜。「怎么?有兴趣?里面有趣的东西可多了。有空让你姨父赏你几盒看看。」你母亲的就有很多——我在心里接了一句。要是以前,光头一定会这么说,现在他们好像是真的接纳我了,除了那天的交易,好像就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母亲。就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我转椅子转过身去,一下子就呆住了。进来的女人外批了一件湛蓝色的呢子长风衣,里面衬一件白衬衫,衣领上绑了一个小方巾,风衣尾从膝盖处露出一小截黑色的蕾丝裙摆到脚踝,脚上是黑色高跟皮鞋。眉目清秀,一对细长的狐媚子眼,眼角间隐露皱纹,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纪,脸上没有化妆,肤色白嫩。她那嘴角一翘,顿时那房间里似乎满溢春风,让人愉悦舒心。我原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大龄版的陈瑶,结果进来的却是比那些接客的姐姐们还要美艳的俏阿姨。「坤哥你好,咦?陆书记不在吗?」女人向光头打招呼,显然彼此认识。她的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的,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再加上那眼梢嘴角那弧度带来的春情,我还什么都没干,光听着这样的声音就突然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方老板,许久没见了,还是那么明艳动人啊。陆书记出差还没回来呢,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了。」光头随口撒谎,指指一边的沙发:「坐。」「哪里什么明艳动人,都奔四去了。」方丽娜对光头点了一下头,又看向我,朝我招招手,带着灿烂的笑容打了声招呼:「你好。」把小提袋往沙发上一丢,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风衣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纽扣,脱了下来,在手臂上挂着,然后双腿夹着黑裙,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位就是小女的同班同学严林同学对吧?」方丽娜一坐下来,就先开口说道。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我此时有些心不在焉,完全被眼前的女人吸引住了。尤其是她脱下风衣后,底下那隆起的胸脯,鼓胀地将那件白衬衫绷得紧紧的,真担心又期待上面的纽扣被绷飞开来。我眼神四处游走着,实际上却是在掠过她的那一刻偷偷地打量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发现我在偷瞄她,她笑意显得更浓了,好像还装作调整姿势地把胸脯又往前一挺。「说起来,我还认识你妈,以前她还在金孔雀剧团的时候,我就时常和她打交道,但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同学之间要多点来往,有空上我家玩去。」④f④f④f。€ǒm:「嗯。」光头之前交代过我,让我尽量少说话,我就嗯了一声了事。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和陈瑶在谈恋爱,那自然也不知道她女儿的处女也经被我这个:「同学」拿走了,现在俨然一副家长对晚辈的姿态在和我说着话。「少拉家常了,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光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方丽娜的寒暄,方丽娜也不生气,继续保持着明艳的笑容,完全没有一点点光头口中说的,那走投无路毫无选择任人拿捏的样子。「梁书记和你家是世仇,又出了你老公那一档事,这个仇是解不了的。虽然大家都是书记,但我们陆书记是村书记,梁书记是县委书记,那可是我们陆书记的上级啊,当年陆书记就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以前我们帮不上忙,现在也是一样的。其实说起来,方老板你以前还是市文化局的,交游广阔,手里的人脉比我们多得多啊,真说起来,有什么事也是我们要找你帮忙呢。」没想到光头一开口就开始堵方丽娜的路。那边方丽娜却是轻笑一声,手肘撑着沙发扶手,身子只是轻轻一歪调整了下坐姿。不得了,就这么一个轻微的变动,我却觉得她更显得妩媚动人起来。「坤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开门见山了。别人不知道,但我是一清二楚的,这县里面包括梁书记在内,大半都是陆书记扶上去的。我以前在市里面是有不少关系,但你也知道,我老公搞了这一坛子事,还有谁肯帮我啊。所以当年陆书记不肯帮我,我是理解的。但现在市里面的班子几乎都换了一套了,说起交游广阔,我是万万比不得陆书记的。」「我呢,本来也不是想劳烦陆书记的,对于陆书记,我是一直很敬仰钦佩的,我以前说过,这件事求谁也没用,能帮我的只有陆书记了,没想到被我那傻乎乎的女儿听去了,她知道严林同学和陆书记这亲戚关系后,拉下脸皮帮我求了这一下,做女儿的那么尽孝,我做母亲的还能怎么样呢?我也只好也厚着脸皮求了一下陆书记帮忙了。」「再说,我也不是要陆书记对梁书记做些什么事情。梁书记是陆书记的人,当年那事他两不相帮我已经很感激了。现在,梁书记那里我是认栽了,我鸡蛋碰不过石头,那块祖地争了那么多年了,我愿意放手让出来给他梁书记。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他别太过分了,做事别做得太绝了。」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嘿,既然方老板把事情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方老板的为人处世,我董坤是一直很欣赏的,我们陆书记已经交代过,你的事我们能摆平,不过有些条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懂的。但那块地价值几何,我想坤哥你也很清楚,我能让出那块地,已经是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嘿,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地,你是让给梁书记的,和我们陆书记可没有什么关系。不然,你直接拿那块地去和梁书记议和就算了,还找我们干啥。」方丽娜的脸阴沉了起来,但对于光头的话,她却没有反驳。「那陆书记要什么条件?」「条件是有的,但我们先不谈条件,我们先谈谈诚意。当年方小姐可是很有『诚意』的……」光头说完,眼睛肆意地打量着方丽娜身上的那些私密的部位。开始了。没有我想象中你来我往的扯皮,他们三言两语间,事情就去到了关键的部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思想成熟的人,但等真的接触了这些事,我才发现,我那所谓的成熟只适合在同龄人间。所谓的:「诚意」,光头指的自然是当年方丽娜求姨父帮忙的时候,以自己的肉体作为交易筹码,当时当着姨父和光头的面前,直接脱了衣服。不但如此,我还从光头的口中得知,早已经决定拒绝帮忙的姨父,在方丽娜脱衣服的时候也不制止,让方丽娜光着身子和他谈了十来分钟后,才明言拒绝,也是一肚子坏水。光头这么说着,方丽娜脸上有些阴晴不定,期间她还瞥了一眼我这边。明显的,让她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她也拉下这个脸。「诚意,我当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会过来。但上次陆书记做得可不太地道……」「你大可出门转左,见了兔子才撒鹰那叫什么诚意。」方丽娜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她拿起包,腾地站了起来,话也不说,高跟鞋踩得咯咯声作响转身出门就走了。哎!到口的熟鸭子飞了!我站起身来,就想喊住她,却被光头伸手一横阻止了。光头对我摇了摇头:「你有点城府好不好?你放心,她跑不了。」我被光头说得也是脸上发烫,上午我计划了许多事情,眼瞅着就要实施了,对象却不按剧本安排走了,自然就心急了起来。我坐回位置,果然没多久,门就又被推开了。刚刚还还阴沉着脸的方丽娜,此时居然又带着来时的那种灿烂的笑容走了进来。她转身关好门后,风衣和包包往沙发一丢,嘴里说着:「好吧,看来坤哥你是吃定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认了。」语毕,竟然低着头直接就开始解起那白衬衣的纽扣来。「等一下。」我眼瞅着一抹雪白下,一道深沟在黑色胸罩的聚拢下呈现出来的时候,光头却又喊了一声。方丽娜立刻就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微微笑地看着光头。「刚刚你要是直接脱了,我自然觉得你是诚意十足,现在,你这样不够诚意」「呵,那坤哥你想怎么样?」方丽娜听了光头的话,转头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保持着那微微的笑意问道。「我倒不想怎么样,只是,我们陆书记是看在你女儿的同学,也就是他的小侄子严林的份上才答应帮你的。所以呢,你的诚意要让我们的严林同学感受到。我就直接说了,要是你服侍得他满意了,不但梁书记那件事好说,就是你们家被关掉的那糖厂,还有你们家那栋楼的争议问题,也不是问题。」「你说真的?」光头直接抛出了杀手锏。果然,方丽娜那从容的微笑立刻没了,明显是对光头抛出来的东西心动了。「我们陆书记的声誉怎么样,你方老板不是不知道?别的我就不多说了,我还有其他事忙,你自己掂量掂量。」光头说着,就往外面走去,经过方丽娜的时候,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其实那是便宜你了啊,你这叫老牛吃嫩草。哈哈哈」我倒躺在椅子上,终于不再掩饰眼里的火热,直勾勾地打量起站在那里做着思想斗争的方丽娜。而她,衣衫解了一半,裸露出一大片乳肉和款式性感的黑色胸罩,紧握着小拳头,一会咬唇,一会也向我这边投过视线来。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我看得出,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所谓的老牛吃嫩草是占了便宜,光头出去后,她那笑容就淡了下来了。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十几秒,然后她重新收拾上那笑容,先是笑了几声掩盖尴尬,然后才说道:「那个,林林,我可以这样喊你吗?首先很感谢你帮阿姨这个忙。我和你妈妈呢……」「我科不是来和你聊天的,你也别套近乎了。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赶紧给我滚。」「你——!」我粗暴地打断了方丽娜的话,她明显地楞了一下后,那白皙的脸蛋立刻因为愤怒涨红了起来。这话是光头教我的这么说的。他说:我走后,无论她对你说什么,你就用这句话打断她,不要让她发表任何意见,直接逼迫她表态,到底肯不肯。对付那些聪明的人,就要用蛮力,反之,对野蛮的人,就要用脑子。这句话很矛盾,但光头说得很清楚:别人脑子比你好,就和别人比力气,别人力气好,就和别人比脑子,当然,对方也有可能不答应,但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由不得她不答应。果然,方丽娜也没想到她女儿的同学会这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并且以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度去要挟她。看到她脸上愤怒的表情,却又强憋着没有发作,本来就有不少把握的我更是信心大增。我干脆就起身作势要离开。就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沙哑的声音颤抖中带着犹疑,或许还有些屈辱:「别……」她停顿了下,清了一下嗓子:「怎么做………」嘿,成了!光头果然不欺我也。我心中大喜。我听陈瑶说过她母亲漂亮,我当时觉得她这样了,母亲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没想到今天看到了,才发现非常对我的口味。我甚至觉得,如果非要在两母女里面选一个,我肯定会选母亲。我心里又有些懔然,这个浑身都散发着狐媚的美女,又是近水楼台,当年姨父这个大色鬼居然能忍得住不向她下手?我走了一下神,那边方丽娜大概见我没反应,又说了一句:「你想怎么做……我听你的………」「继续脱啊。」方丽娜没再说话,松开拉着我手臂的手,继续解起纽扣来。一会儿的功夫,当着我的面,她就把上衣和裙子都脱了下来,随手就丢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然后她反手要解身后的胸罩带时,我制止了她。「挺有分量的啊……,奶量挺足的吧,难怪陈瑶发育得这么好。」我手托着她那饱满得沉甸甸的奶子掂量了一下,尺寸上来说没有母亲的雄伟,但手感上却觉得重一些。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动作让她的脸上泛起羞恼的红晕,但她不知道,她阅示这样,我就越兴奋,那强忍屈辱、强颜欢笑的样子像烈性的春药一般刺激着我,让我欲火高烧的时候,却越发想要羞辱她。「先脱内裤,我想先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长什么样了。」「你……」方丽娜用手格开我隔着胸罩在她奶子上揉捏的手,脸上压抑的愤怒再也控制不住显露出来,她瞪视着我:「你要弄就弄,但你嘴巴放尊重……啊——!」「啪——!」我直接大力地甩了她一耳光,她啊的一声痛叫,很快就用手抚着脸,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来看着我,那张俏脸上,已经红了一片。「操你妈的,你现在什么状况你自己心里没底吗?给我装什么?还整天一副长辈的模样提我妈。给我过来!」「啊——!疼,疼啊——!不要……」我直接伸出左手去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我身边扯过来。吃疼之下,方丽娜也顾不得抚脸了,双手伸到头上想要拉开我的手,但她手一伸过来,我就用力扯一下,她就啊!的一声痛叫,她再伸,我又扯,她痛叫了几声后,终于明白了,不再敢伸手。这个时候,我右手一把扯下她一边胸罩,一只大白兔立刻跳了出来,然后往下沉甸甸地垂下去,和母亲的棕色乳头不一样,方丽娜的乳头有些发黑,乳晕比较小一点。我握着那只奶子,大力地捏搓了起来。方丽娜的奶子被我这样大力的捏着,立刻又啊啊啊地痛叫了起来,但这一次她不再敢伸手阻拦。「还尊重,你他妈的在自己女儿的同学面前脱衣服还他妈的跟我谈尊重?还谈不谈?还谈不谈?还谈不谈?」我每问一句,就大力地捏一把,她一边痛叫着,一边说道:「不了……啊……不谈了……啊……」「操你妈,发现你们女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认识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只是作为被影响的那个人,并不容易察觉到。看着姨父和光头在母亲身上做的事情,不知不觉,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暴虐的人。尤其是证实了某种手段的可行性后,更以为那就是最好的标准了。而女性在暴力面前展现的柔弱,无形中就更加刺激了暴力的升级。方丽娜没有露出柔弱的姿态,但她屈服。她晃着那只裸露出来的奶子,弯腰俯身抽脚,褪下了那条底裤,在我的命令下爬上了姨父办公桌前的那种大床上,靠着床头的雕花木板坐了下来,然后两条浑圆的大腿缓缓的分开,露出了芳草萋萋的私密地带。我的一声口哨让她难堪的偏过头去。「妈的,看你一脸狐媚子的模样,就知道是个大骚逼,逼毛又多又密。用手把逼掰开些,我说了,让我看看把陈瑶生下来的逼到底怎么样。」她脸色发白,除了那边被我扇耳光的地方是红了一片外,其余地方血色全无,牙关咬得紧紧的。但在我刚刚暴力的手段下,她也没有像其他姑娘一样哭啼啼的,虽然眼眶泛起了泪花。她右手慢慢伸到下体,食中二指扒开了两片阴唇,将自己的逼穴纤毫毕现的袒露给在我面前。「也没什么特别嘛,就是骚味重了一些。喂,陈瑶是不是也和你一样那么骚?你们两母女谁骚一些?说话啊,你他妈又想挨打了?」我先是伸手撩拨了一下她那浓密的阴毛,然后将手指插进她的逼穴捅了几下,她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扭了几下,看起来像是想闪躲,又放弃。「没有,我……我骚一些。」我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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