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的妻子】(1-5)作者:台灣LKK 日期:5/6/2009 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字數:28231人生的路朝向哪裡發展,在你交友的一瞬間就已經決定了。 【離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1-23)作者:淑怡 (0)楔子 「又是一個無言的夜晚……」眼睛盯著蒼白的牆壁,我的心裡這樣想著。牆 壁上經過月光投射的樹影,也無聲無息軟弱無力的搖曳著。 淑怡,我那美麗而善良的妻子,捲曲著裸露的身子窩在我的臂彎裡,緊閉著 睫毛濃厚的雙眼,像個天真無邪的初生嬰兒般安祥的睡著。一席蠶絲涼被早已被 她踢開來,只剩下一角緊緊地夾在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她那飽滿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對玫瑰色嬌 嫩的乳頭多麼小巧可愛,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垂涎三尺。可是我的目光卻被那幾個 嫣紅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著,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顯得更刺眼。我甩開 頭想擺脫那個恥辱的印記,可是那個印記卻鮮明地刻在我的腦海裡,擺脫不掉。 我珍愛淑怡的乳房,就像我珍愛她一樣。她生了寶寶後,我自私地不要她哺 乳,希望那是我獨享的乳房。我們愛愛的時候,我會輕輕地咬它、吸它、舔它, 但是絕對捨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頭吸黑了,變成一雙黑棗。可是現在上面卻 佈滿了嫣紅色的草莓印子,那絕對不是我的傑作。 「或許還佈滿了野男人的口水吧!」這是我幾個月前剛發現的時候,這麼恨 恨地對淑怡發飆。 「對不起,再原諒我一次好嗎?你知道,我愛的是你。」淑怡淚流滿面,坐 在地上掩面哭泣著求饒。 畢竟我還是深愛著她,每次在她跟我道歉,並且保證她的心裡只有我以後, 我都又接納她了。當她騎在我的身上,晃動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一對粉乳就 像兩隻淘氣的小白兔上下跳躍的時候,我又原諒了她。當她的陰道一陣一陣地收 縮、她的子宮口吸著我的龜頭的時候,想到她也這樣放蕩地騎在別的男人身上, 我和她又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以前愛愛後,我會緊摟著淑怡沉沉地睡去。但是,現在激情過後,我卻 反覆難以成眠。讓我百思不解的是,一個女人的轉變可真快,算起來不到一年的 時間,淑怡竟然就從一個嬌羞的賢妻良母,變成慾求旺盛、人盡可夫的淫婦。 我今年43歲,身高172,是一家德國空壓機在加拿大的代理商。取得這 個代理權可不容易,我原先在台灣從事電子零件買賣,因為為人誠懇,實實在在 的做事,也取得幾家外國公司的代理權,日子過得雖然忙碌,倒也安安穩穩。 十三年前,因為哥哥的幫忙和鼓勵,我和他一起移民到加拿大。那時人生地 不熟,語言又不太通,生意嘛,只好從頭開始。加拿大幅員廣大,為了做一點生 意,跑幾個大城市,動不動就要開幾千公里的車子已經是家常便飯,常常一出家 門,就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好不容易幾年下來,生意有了一點頭緒,收入是穩定了,可是和嬌妻聚少離 多的日子依舊難以改變。 淑怡今年36歲,身高165。十五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辦 理移民手續,大概一方面也是夢想移民的日子吧!她大學剛畢業就嫁給我了,我 們結婚一年多後接到移民局的核准函,就移民到加拿大。雖然她現在已經是12 歲小孩的媽,但身材和婚前一樣沒變。哦,不!變了!變得更豐滿,更有韻味。 我們是親友介紹認識的,婚前交往的時間不長。在我最初的印象中,她是在 環境不錯、家教嚴謹的天主教家庭長大,中學六年唸的是在台北外雙溪的私立教 會女校。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所台灣少有的貴族學校。 我曾經少年倜儻,身邊不乏幾個紅粉知己;我也曾經年少輕狂,偶爾參加朋 友的多P連誼,就是不曾遇到想讓我安定下來成家的對象,一直到遇見了淑怡。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落落大方的氣質、閉月羞花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29 歲仍是單男的我。 結婚以後,我陸陸續續才知道,她大學的時候就有很多追求者和男朋友,她 是她們學校有名的系花,在學校裡鋒頭很勁。不過結婚之後,據她自己說,這一 切炫爛的日子都已經是過去的回憶,尤其移民離開台灣的時候,她說,過去繽紛 的種種回憶都丟在台灣了,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1)蘇琪 現在回想起來,事情是從去年夏天在溫哥華列治文的八百伴超市遇到蘇琪而 開始發生變化的。蘇琪是淑怡從中學到大學的死黨,據淑怡說,結婚移民之後, 兩個人的聯絡就少了,一直到了去年,才在千里外的異鄉超市意外地重逢。 他鄉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尤其兩個女人碰到一起,就嘰嘰喳喳的 說個沒完沒了。我在一旁不便打岔,也很無趣,就提醒淑怡,乾脆邀請蘇琪到家 裡坐坐。蘇琪那天剛好沒事,就一起坐我們的車到我家。 雖然跟淑怡一樣35歲,蘇琪卻像飽經滄桑的怨女一樣,相貌長得還不錯, 身材也普普通通,倒是一口國語夾著很多英語,看起來常跟老外在一起打混的樣 子,連打扮和穿著都洋化了。臉上抹著濃妝,塗著濃濃的眼影不打緊,還裝了假 睫毛;一身袒胸露背的性感洋裝,穿在她身上就像裹粽子一般。不像我的老婆淑 怡,來了加拿大十幾年,還是一身素雅的打扮,一口英文還是生生嫩嫩的。 那天淑怡忙著跟蘇琪話家常,就叫我替她下廚。我一邊做飯,一邊聽她們閒 聊,應該算是偷聽吧,因為有時她們刻意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耳語。斷斷續續的 我也聽出一些端倪:蘇琪幾年前和老公移民到多倫多,因為生活壓力和移民適應 的問題,不久就離婚了。離婚以後,她就自己搬到溫哥華,現在是住在本奈比的 一個公寓,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 後來我才知道,這幾年蘇琪陸陸續續開了七、八家廉價服飾的聯鎖店,其中 有兩三家是她經營的,其餘的都是加盟店。說實在的,我知道她經營的那兩三家 店因為地點不錯,生意確實也不差,應該也賺了一點小錢。藉著地利之便和她那 三姑六婆的個性,本地移民圈的一些老公不在的怨女,沒事就在她的店裡打轉。 聽她吹噓賺錢經之後,有些經濟條件不錯的怨女就拿出私房錢來投資她的生 意,更有些有錢有閒的,經不起她的慫恿就加盟開了聯鎖店。本地的移民圈本來 就不大,有這麼個怨女窩,自然吸引了一些曠男,沒事也常登門逛逛,找找豆腐 吃,蘇琪慢慢就成為移民圈裡拉皮條的媽媽桑了。這是後話,就先帶過不表。 蘇琪的老公好像以前也追過淑怡,淑怡好像蠻關心他的樣子,雖然蘇琪不太 想講,她卻一直詳細詢問他的近況。蘇琪又跟淑怡打聽了一些人的近況,好像都 是男的,淑怡似乎瞭若指掌,談起來如數家珍,說著說著,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 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吃飯的時候,她們兩個繼續聊個不停,我根本搭不上腔,只好一個人靜靜的 吃。蘇琪討了些酒喝,淑怡雖然不太會喝,也陪她喝了一些。喝了酒,蘇琪的眼 光就更肆無忌憚地一直往我身上打轉,有意無意之間,也拋給我幾個媚眼。我倒 是正眼都沒給她一個,這令她非常不爽。 飯後我在洗碗時,她們兩個人在酒後微醺的狀態下,說話慢慢沒了顧忌,她 們之間的標準對話就像這樣: 「妳還記得揚子吧?他現在怎麼樣?妳知道嗎?還有連絡嗎?」蘇琪用她一 向高亢的語調,像連珠砲般發出一串問題。 「嗯……他去年又離婚了……」淑怡壓低了嗓門,吞吞吐吐地回答。 「妳還找過他?」 「嗯……出來吃過幾次飯。」 「就這樣?」蘇琪緊追不捨。 「嗯,就這樣。」 「我才不信哪!當年大家看好的一對才子佳人……」蘇琪抬高了嗓門,窮追 猛打。 「去去去……少貧嘴了,給我的老公聽到了不好。」 「聽到了才好。」蘇琪故意大聲的說,眼角還往我這裡瞟了一下。 現在回想起來,蘇琪一定是見不得我們一家和和美美的,所以才故意刨根挖 底,希望我們夫妻反目。 (2)揚子 記得我和淑怡結婚以後,剛渡完蜜月沒多久就去參加她一個女同學的結婚喜 宴。在婚宴上,新婚的淑怡像一隻美麗而愉悅的蝴蝶,穿梭在一桌一桌的同學之 間,成為眾人目光追逐的焦點,每個人都會開她的玩笑,尤其經過男同學身邊的 時候,有時候她會故意挑逗人家,有時候人家會趁機摸她一下,吃她一把豆腐。 慢慢地,她飛到最遠的角落一桌,站在一個男同學的身旁。那個男的一看到 淑怡就熱情地站了起來,兩個人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樣,很高興的對話著。那個男 的身材高挑,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仍然可以看出來是一個英俊挺拔、風度翩翩的 男人。 我後來才知道,他就是她們女同學中稱為「才子」的揚子。在我看來,他寫 的不過是一些無病呻吟、拼拼湊湊起來的詰詘繞口的破爛文章,沒想到那些女孩 子卻趨之若鶩,還美其名曰新詩。 揚子當時對淑怡的動作熟稔而親密,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上跟她說話。 說著說著,他就把手移動。我和他們之間有點距離,看不太清楚細節,不過從位 置判斷,他的手應該是觸碰著淑怡的耳朵。我的妻子就在眾人面前,酥軟地倚靠 在揚子身上。 慢慢地,他的手掌貼上了她的小蠻腰,淑怡還在繼續談笑風生,好像一點警 覺都沒有。他的手繼續往下游移,最後停放在淑怡嬌小而俏翹的臀部上,不斷地 來回撫摸。他們大概是說到好笑的事情,他的手就忘情而放肆地拍了一下淑怡彈 性十足的屁股。這時候淑怡回過頭看向我這裡,才發現我一直在遠遠地看著她, 她才紅著臉一扭身,把揚子的手撥開來。 我們當天回家以後,淑怡洗過了澡,還沒穿衣服就赤裸著剛泡過澡白裡透紅 的身子跳上了床,「嚶嚶嗯嗯」的鑽到我的懷裡跟我撒嬌。接著她把我的雞巴從 內褲裡掏出來,用她的小手輕輕的套弄著…… 到那時為止,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我們辦事的時候,她都不讓我開燈,完 全一副嬌羞、保守而被動的樣子。可是今晚她一反常態,燈還沒關,她就光溜溜 的站在我面前,還大辣辣的主動找我辦事。 我把握著這難得的機會,把妻子摟在懷裡,剛沐浴完的肌膚摸起來特別清爽 滑膩。我想到婚宴上揚子對妻子輕薄的舉動,就把玩起她的耳朵,她馬上踡起身 子窩到我的懷裡嬌嗔著:「好癢哦……好癢哦……老公別逗了嘛……」 「喜歡這種感覺嗎?」 「嗯……老公,人家想……」她繼續嬌嗔著。 透過妻子的初戀情人,我終於發現她的性敏感開關。按捺著滿腔醋意,我一 面揉著她堅挺飽、滿富有彈性的雙乳,一面繼續溫柔地問她:「想起揚子了?」 「嗯,是有想到他……不過老公,人家現在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臉貼著 我的胸膛,可以感覺已經開發熱。 我仔細端詳她那娟麗的面孔之下誘人的裸體,看到她那一雙嬌嫩而小巧的奶 頭,我不禁低頭下去吸、啜、啃、咬。「嗯……老公,快嘛!人家想……」她拋 開嬌羞模樣,開始引導我的手去摸她的私處。 「幫我口交吧!」我像以往一樣提出要求。 「嗯……不要,人家不敢。」和以往一樣,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拒絕了我 的要求。 「那麼……不然讓我舔妳的下面吧!」 「不要嘛!我媽媽說那裡最髒了。」 「媽媽,媽媽……妳媽媽叫妳婚前不可以有性行為,結果,妳還不是和我上 床!」我賭著氣說。 「那是,那是……因為你壞壞,騙人家上床嘛!」 「妳坦白說,妳有沒有和揚子上床過?」我一面用言語逗她,一面伸手往她 的三角地帶探去,她立刻張開了雙腿,挺起她的陰部,迎接我的逡巡。我發現今 晚她的反應特別熱烈、特別激情,才剛一開始,她的下面已經滲滿了愛液。 「嗯……老公,快進來吧!」嘿,淑怡居然給我裝聾作啞,顧左右而言它。 「妳不先說說妳跟揚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進去。」看她那種飢不擇食 的騷模樣,我知道今晚的發球權掌握在我的手中。 「嗯,你也知道,認識你之前,他跟我很要好……嗯,老公,快進來吧!」 淑怡開始像野貓發春一樣,淫蕩地催促著。 「說說,你們有多要好?」我仍然不放過她,再多加上一根手指抽插著她的 陰道,抽出手指的時候,順勢再加把勁揉弄她的小豆豆。 她柔弱無骨的下體,隨著我手指的進出而扭動著:「嗯……我和揚子很談得 來……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幾乎無事不談,嗯……快進來吧!我的好老公,人家 受不了了……」 看她那頻頻求饒的妖嬌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挺起雞 巴就著騷水,順利地進入她的美穴。今天晚上淑怡的小嫩屄似乎比以往更有力, 緊緊地包著我的陰莖。她的陰道不斷分泌出的淫液,比以往還多,比以往還騷。 我雖然戳了進去,但還是保持不動,她的下體在我的下面前前後後不安的扭 動著。 「妳今天怎麼這麼興奮,是不是想他了?還有呢?快跟我說。」 淑怡閉上雙眼,咬了咬牙說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我說了,你可不准生氣。」 「保證。」 「你真的不生氣?」她睜大了雙眼,不相信地看著我。 「保證。」 在我的一再保證之下,我那嬌羞保守的老婆終於開口了:「我的初吻……獻 給了他。」 「那妳的初夜呢?」聽到老婆開始招供她的淫蕩史,我的雞巴不禁在她的陰 道裡更加膨脹。 她一定也感覺到我的變化了,她說:「你的弟弟……今天怎麼變大了?」 「因為,我一想到別人幹著妳,我就很興奮。」 一聽到我這麼說,她的臀部在我下面扭動得更激烈了,她用緊緊的小屄套弄 著我的雞巴:「你不會生氣?」 「只要妳跟我坦白,我只會吃醋,不會生氣。說說妳的初夜吧!」配合著她 的扭動,我的雞巴也受不了,就開始在她的陰道裡抽送。 淑怡閉上雙眼,咬了咬牙說道:「嗯,初夜不是給他。」她倒很誠實,這是 我喜歡她的地方。 「那給了誰呢?」 「被我們的一個老學長騙走了。」 「跟我說說,老學長是怎麼一回事?」 「拜託下次吧!老公,現在趕快戳戳,人家下面脹死了!」 我並沒有處女情結。雖然婚前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不是處 女,可是一想到她居然也有一部淫亂史,我氣得用力一下就把雞巴頂到底。 「哦~~爽死我了……老公……」她抬起屁股,挺著她的陰部,把一雙長腿 盤上我的腰,忘情地淫聲浪叫著。 「別只顧著爽,繼續說說妳和揚子的事!」我命令她。 隨著我大力的抽送,她的眼神開始恍惚:「嗯……揚子……哦,不,我跟揚 子只有過一次……只有過一次……嗯……揚子,哦,不,老公用力一點……我的 好哥哥……嗯……揚子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我的妻子一面被我幹著,一面斷斷續續地說出她和初戀情人的往事--- 說也奇怪,揚子知道淑怡的初夜失身給他自己的好朋友──老學長之後,不 但沒怪她,反而對她更好,更積極的追求她,兩個人每天出雙入對。 有一天晚上,兩個人在學校唸書,唸到很晚,他們就到學校「榕園」的大草 坪上坐著聊天。聊啊,聊著,揚子就把火熱的雙唇印上淑怡的小嘴。這時候,揚 子的手指不經意地碰到她的耳朵,淑怡癢得縮了一下身子,就叫揚子別逗她了。 這下子,揚子怎麼會輕易放過她呢!他當然打蛇隨棍上,繼續蹂躪著淑怡那 特別敏感的耳朵。淑怡整個身子就酥軟地癱在揚子身上,她剛被老學長開苞而開 發出來的情慾,一下子又爆發開來。另一方面,她覺得愧對揚子,有心想要好好 補償揚子,於是就閉上雙眼,任憑揚子在她的身上肆意輕薄。 揚子解開她上衣的鈕扣,第一次把手伸進去她的胸罩裡,摸索著她豐盈而柔 嫩細滑的乳房。淑怡初經人事的小奶頭,被情人稍一撫掠便豎立起來,揚子一看 淑怡有了反應,便騰出一隻手從淑怡的裙下撫摸著她的大腿。 接著揚子拉下了自己牛仔褲的拉鍊,引導淑怡的手把自己的陽具掏出來。這 是淑怡第一次摸到男性的性器,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下面的淫水開始汨汨的流出 來……迷濛之中,淑怡只記得揚子的手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帶,她順從地挺起臀 部,讓揚子順利地脫下她的小內褲。 揚子一摸到淑怡已然氾濫不已的陰戶,就急吼吼地爬到淑怡身上,想把雞巴 插進去。可是隔著牛仔褲,他的陽具怎麼夠也夠不到淑怡的陰戶,淑怡是又好笑 又好氣,趕快用力把揚子的褲子一褪到底。 可是,揚子東戳西戳,他的雞巴還是找不到路,始終戳不到淑怡的陰戶,淑 怡真是又急又氣,只好不顧嬌羞,劈開雙腿,一手引導著揚子的雞巴找到自己的 洞口。揚子那熱滾滾、硬梆梆的雞巴被淑怡輕輕抓著,在她的洞口磨了幾下,沾 滿她的騷水,終於插進去她的小騷屄裡面。一對同學們稱羨的才子佳人,終於在 月色下校園的草地上,淋漓盡致地成全了他們第一次的好事。 淑怡說到這裡,她的陰道終於大力收縮,滲出一陣陣熱熱的愛液,她的子宮 口緊緊地吸著我的龜頭。想到妻子也這樣放蕩地和揚子做愛,我更加用勁地加速 抽送,恨不得把我的雞巴頂到她的最深處。 「嗯……哦……嗯……揚子,哦,不,老公……我的好哥哥……嗯……揚子 哥哥……哦,不,老公你肏死人家了……」 想到別的男人就這樣壓在她赤裸裸的身上,我和她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快感,那是我們婚後最激情的一夜。我雖然有點生氣,不過我也喜歡這種感覺。 顯然,淑怡和揚子不只上過一次床。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3)老學長 當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還變態似的喜歡這種感覺,她也在 這種類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獲得以往沒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樂得就在我的 逼問之下,一幕一幕地把她不為人知的過去向我娓娓道來,這後來變成我們性愛 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劑。 淑怡口中的老學長,是讀大學的時候高她們兩屆的學長。因為他是退伍之後 才考上大學,所以年紀大了她們四、五歲,淑怡大三的時候,他剛考上研究所。 他跟揚子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人已經老大不小了,還每天跟在揚子後面,無非 是希望撿撿揚子的破爛,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們班的女生都蠻熟的。 蘇琪本來倒貼著揚子,可是等到揚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後,他就把蘇琪一腳踢 開了。蘇琪那時候恨死了淑怡,可是又沒輒。大概是想氣氣揚子吧,她就在揚子 面前跟老學長上了床,還故意大聲哼哼唧唧的,讓當時睡在隔壁寢室的揚子聽。 事後,她還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噓,說老學長的前戲多麼細膩,床上功夫如 何了得,尤其他雄偉的男根,被她說得像超人一樣,聽得淑怡面紅耳赤、嚮往不 已。 說起來也是合該有事。有一陣子揚子和淑怡鬧憋扭,冷戰了好幾天。清純善 良的淑怡心裡是難過得要命。蘇琪在一旁冷眼看得興災樂禍,就假意安慰淑怡, 約她到台北的餐廳好好吃一頓。 吃飯的時候,她故意點了酒,說什麼一醉可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從來沒喝 過酒,也不曉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了不少酒。蘇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 了,就打電話給老學長,表面上是拜託他,送已然不省人事的淑怡回家。 淑怡被扶上了車,隱隱約約的聽到蘇琪跟學長撒嬌著說:「哪~~你叫我辦 的事,今天總算辦好了。這可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謝謝妳了,小甜甜。妳想怎麼玩呢?來個3P吧!」一個男人油槍滑調的 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辦法一個人玩我們兩個?」 「不,是我們兩個玩她一個。」 「怎麼玩呢?」 「你看著好了。」 朦朧中,淑怡只覺得被老學長背著,好像爬上了一間公寓的頂樓。 朦朧中,她睡著了,進入一個如幻似真的夢境。在夢裡她被人剝光了衣服, 拋棄在校園的草地上,她豐滿而傲人的雙峰被蘇琪凌虐著。蘇琪在全班同學面前 用力揪著她的奶頭,害她整個奶都變形了。她想逃走,可是兩隻腳卻沉重得不得 了,完全不聽使喚。 夢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講台上,她的雙腳在全班男生的淫笑聲中被老學 長用力扒開來,她稀疏的陰毛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大家面前,有的女生取笑著她。 她一方面羞得無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種暴露解脫的快意。開始有幾個男生輪流 蹲下去舔她的陰戶,她覺得這樣子好髒,她很怕媽媽會罵她,她拼命想躲,可是 左閃右躲,就是躲不過一個人的長舌頭。 淑怡看不真確那個人的長相,那個人一下子是揚子,一下子是蘇琪,一下子 是老學長;有時候,竟然是最疼愛她的父親。她覺得好幸福,她知道那個人不會 傷害她。雖然她還是覺得這樣子好髒,媽媽知道了一定會罵她,可是卻忍不住把 陰核挺向那個人的嘴裡。 那個人蓄了一點鬍子,鬍渣碰到她的陰唇,又刺、又癢、又舒服。她要求那 個人就這樣一直吸舔著她的陰核不放,他順從地照辦了。和她一樣,那個人也沒 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擁抱著赤裸裸的淑怡,那種肌膚相親的一剎那,讓處女淑怡 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淑怡從沒做過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夢,她的陰道開始充血飽脹,處女的 淫水也開始一點點地滲出來。當她正覺得陰道裡空虛難耐的時候,那個人把舌頭 伸進去她的陰道裡面,痛死她了!陰道口疼痛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她開始懷疑 是不是在作夢。 可是,隨著那個人的舌頭在她的陰道裡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駕了疼 痛的感覺。她覺得身體下的講台飄了起來,身體像是騰雲駕霧一樣,一上一下的 浮沉著……隨著身體的一浮一沉,那個人的舌頭也在她的陰道裡一出一進。 她覺得舒服得想尿尿,憋著,憋著,再用力憋著,最後實在是舒服得憋不住 了,她只好害羞地在全班男同學面前,把尿一鼓作氣地迸射出來。 把憋著的尿解放出來以後,她的身體感到無限的暢快,感到酥軟無力,那個 人的舌頭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沒在她的陰道裡抽送,伴隨著這種幸福愉悅的感覺, 她有如虛脫了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覺醒來的,只覺得頭很暈,整個床在搖晃,身上涼涼的,下體有一點 腫腫痛痛的感覺,有股黏呼呼的東西正從陰道裡流出來。她睜眼一看,蘇琪光著 身子躺在她旁邊,兩腿劈得開開、抬得高高的;老學長正趴在蘇琪身上,賣力地 抽插著她。 蘇琪哼哼唧唧的大聲叫著:「學……學長……肏死小妹妹了……」蘇琪一面 叫著,一面翻起白眼,顯然正達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個大字,身無寸縷,一對嬌嫩的粉乳毫無遮掩地 暴露在空氣中。老學長雖然在肏著蘇琪,一雙賊眼卻一直盯著自己打開的雙腿中 間。她下意識地收攏了腿,慌亂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個東西蓋著遮羞,可 是床上根本空無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丟到了地上。 「醒來了啊?小淑怡。」老學長涎著臉對淑怡說。 「你……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她一面說,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 床單密密實實地把一絲不掛的身子包起來。她一想到原來剛剛的夢境是真的,心 裡真是又急又羞。 蘇琪說:「可惜啊!剛剛妳醉得像死豬一樣,白白浪費了學長一發寶貴的炮 彈。」 淑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陰戶,敢情那股黏呼呼的東西就是老學長的精液。當 下也不知道該發大小姐脾氣,還是該害怕,馬上急得淚流了下來,坐在角落暗自 哭泣。蘇琪和老學長也不搭理她,繼續玩他們的,只是現在老學長已經叫蘇琪翻 過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從後面肏著蘇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了半天,沒人理她,自己覺得很無趣,正想找些衛生紙擦乾陰戶,好 穿衣服回家。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蘇琪大力吹噓老學長如何了得,不由得又從鏡 子裡偷偷看著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 春宮赤裸裸地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臉紅心跳,別過頭去。 從鏡子裡,剛好看到老學長古銅色的皮膚,裹著一身健壯的肌肉,從他的兩 腿中間看過去,正好看到一袋飽滿的陰囊。再偷偷仔細一看,老學長暴怒的男根 長滿糾結的青筋,正把蘇琪的騷屄肏得陰唇外翻,每次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就帶 出來一些白泡沫;每次送進去的時候,連根而沒,蘇琪就大聲淫聲浪叫著:「哦 哦……哦……哦……嗯……嗯……嗯……」 淑怡聽著淫靡的叫床聲,不禁唇乾喉燥、心猿意馬。老學長一回頭,發現淑 怡正癡癡地看著鏡子裡的活春宮,他沖著蘇琪詭異地笑了一下,就跳下床,再把 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學長說:「呵呵……剛剛妳像死豬一樣,真無趣。現在該讓你嚐嚐銷魂的 滋味了。」 「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淑怡在老學長的懷裡拼命掙扎著、吶喊著。 蘇琪見狀,就爬起來,幫著老學長把淑怡身上的床單剝掉,把她壓在床上: 「妳不是說,有機會也想試試嗎?今天就是妳最好的機會了。」 老學長二話不說,用他有力的雙腳頂開淑怡的一雙粉腿,就著淑怡陰道裡殘 留的精液,就把雞巴插進去她剛被破處的小嫩屄裡。 「啊!痛死我了~~」淑怡不禁放聲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棄了掙扎。 可畢竟是第二次性交了,痛楚是短暫的,她馬上就感到陰道裡的飽實感。一 旁的蘇琪看她不再掙扎,也放開她的手,蘇琪改用她的嘴唇在淑怡的身上游動, 舔著她的耳根、嗅著她的腋下、吸著她的小奶頭。 淑怡在高中時,唸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學之間,在夜晚熄燈之後,有時候會 彼此探索彼此的女體。那種甜蜜的感覺,這時候又回到她的腦海裡。只是她高中 性啟蒙的時候,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愛撫之後,心裡總有一股莫名的燥動,令她心 神不安。現在她知道了,原來那就是空虛的陰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閉上雙眼,剛剛破處而狹窄的陰道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老學長雞巴的抽 送,那種快感是那麼鮮明,熱熱地撫慰著長期以來,她心裡那股莫名的噪動。她 覺得自己的陰唇緊緊地裹著老學長的陰莖。慢慢地,她的陰道也對雞巴的抽送起 了熱情的回應,她的陰道第一次因為舒服而滲出了愛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還是蠻多的啊!剛剛幹妳的時候,我還以為妳是性冷 感哩!真是錯怪妳了。現在幹起來,比剛剛爽多了。」老學長一邊抽插,一邊說 著。淑怡第一次聽到男人用一連串的「幹」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漲紅了臉,更興 奮了。 「有感覺了嗎?」蘇琪在一旁,邊捏撚著淑怡的奶頭,邊問道。 「嗯……」淑怡嬌羞的回答。 「舒服嗎?」蘇琪又問道。 「嗯……」淑怡的聲音微弱了一些。 「要大力一點幹嗎?」老學長色色的問淑怡。 「……嗯……」淑怡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了。 「大聲一點!」老學長逗著淑怡。 「……嗯……要用力一點……」淑怡心裡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點什麼……」 「嗯……要用力一點……幹……」 在蘇琪的催情和老學長的衝刺下,淑怡拋開一切禮教束縛,享受生平的第一 次性交。不,應該是第二次了。 當淑怡拖著疲累的身軀,和蘇琪下樓回家時,正好在樓梯間碰到揚子。他看 到她們兩人的狼狽模樣,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揚子很懊悔沒能摘得淑怡的頭 彩。淑怡也覺得她對不起揚子,我想這也是淑怡離開揚子、選擇嫁給我的原因之 一。 後來,雖然淑怡和揚子又恢復來往了,我覺得揚子只是在利用她最後的剩餘 價值,把她當成炮友罷了。經過這一次經驗,淑怡絕對不肯酒後辦事,因為她知 道,她不勝酒力,酒後辦事對她而言,是完全沒有樂趣可言的。 淑怡從那次性侵事件以後,心裡充滿了悔恨,她只要看到老學長,就假裝沒 看到,趕快躲得遠遠的。有的時候,不小心被老學長逮到了,她也沒給他好臉色 看。 有一天下午,蘇琪在放學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對淑怡說:「老學長要我替他 向妳問好。」 「我不認識什麼老學長!」淑怡賭氣的說。 「唉,唉,不是我守舊,人家還說,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學長跟妳打過兩 炮,怎麼妳就翻臉不認人啦?」 「妳……妳……妳還敢說,那都是妳設局陷害我的!」淑怡氣得跳腳。 「我承認第一炮是我設局陷害的沒錯,可妳不也跟他打了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不像妳說的那樣。」淑怡嘟著小 嘴,吞吞吐吐地說。 「嘻嘻~~終於說到重點了。跟妳說實話吧,妳那天是第一次破處,沒讓妳 嚐到苦頭已經不錯了。老學長要我跟你說,下次一定讓妳嚐到甜頭。」 一聽到這裡,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亂情景,下面不禁又騷動起來: 「去,去,去,別胡說,給揚子聽到了不好。」 「揚子?聽說揚子到處跟男同學炫燿說,他也把妳吃到手了。坦白說,揚子 長得是英俊瀟灑,是不錯,可是論床笫功夫,還是我的老學長最棒。」蘇琪看著 淑怡已經有點心動,就繼續遊說。 淑怡聽了低頭不語。她想,真的,雖然那天沒仔細看,不過感覺上論大小, 老學長的陽具的確超凡。想到這裡,她下面一股熱熱的淫水已經弄濕了內褲。 蘇琪拉著淑怡的手說:「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學長有約,我不在乎妳參 一腳。」 「不要啦!」淑怡嘴上說著不要,腳下卻不聽使喚,被蘇琪半拉半扯的,一 起上了計程車。 到了老學長的住處樓下,淑怡又猶豫了:「不要啦!被揚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揚子正忙著開畢業紀念冊的編輯會議,今天要搞到很晚才會回家 的。」 「妳確定?」 「放心吧,妳忘了老學長跟他是室友?」哼!室友?都變成炮友表兄弟了! 兩個人上了樓,進到老學長房間。老學長堆起了笑臉迎上來,抓著淑怡的手 不放:「怎麼了?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氣了?」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了人家兩次,人家可說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蘇琪 在一旁搭腔。淑怡聽了,馬上紅了臉,打了蘇琪一下,就把頭低低的垂下來。 老學長一把把淑怡摟在懷裡,說:「慢慢來,今天小淑怡放輕鬆一點,保證 妳會喜歡的。」老學長一邊說,一邊把淑怡帶到床邊坐下。 淑怡這時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老學長的房間。不看還好,這一看原來老 學長的電腦正播放著日本的三級片,片裡兩個女的,一左一右舔著一個男的大雞 巴。看到那個黑得發亮的雞巴,淑怡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學長這時候伸長了舌頭,從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癱軟在他孔 武有力的懷裡。老學長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著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 傷害,只好閉上眼睛,任他們擺佈了。 蘇琪也沒閒著,她開始解開淑怡上衣的鈕扣和胸罩,淑怡一對白白嫩嫩的粉 乳就暴露在老學長眼前。她剛破處不久,一對奶頭還是嫩嫩的粉紅色的。 老學長一隻手探上她的乳峰,輕輕的捏了幾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 起來。老學長接著用拇指和食指撚弄著她的奶頭,在老學長有技巧的玩弄下,她 的雙乳馬上發脹,奶頭高高的挺立著。 蘇琪看到淑怡的奶頭還是粉紅色,很不服氣,她彎下腰,一面用力地吸著淑 怡另一邊的奶頭,一面用力地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內褲,淑怡一雙修長潔白無瑕 的大腿馬上轉移了老學長的注意力。 老學長騰出另一隻手,撫摸著淑怡幼嫩細滑的大腿,淑怡本來夾緊了雙腿, 在老學長的愛撫之下,她慢慢張開了雙腿。老學長趁勢把手慢慢上挪,終於碰到 淑怡的私處,他也不急著插進去,反而慢慢地用手掌按揉著她飽滿隆起的陰阜, 然後有意無意之間,用他的中指摩擦著淑怡的陰核。 淑怡在兩個人雙重的挑逗之下,終於被老學長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體躺 成一個大字,陰毛尚未長全的私處一覽無遺。她緊閉著雙眼,任憑兩個人,四隻 手,兩張嘴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只敢偶爾偷張開眼,瞄一下老學長挺立的巨屌。 老學長看看時機已經成熟,就叫蘇琪去舔淑怡的陰戶,同時,自己把雞巴湊 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龜頭。淑怡下意識地把雙腿再度夾緊,而且緊抿著雙唇, 別過頭去。蘇琪只好跟老學長說,從高中時代淑怡就討厭口交,不要勉強她了, 老學長只得改變戰略。 老學長和蘇琪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兩旁,繼續蹂躪著淑 怡。從一開始,淑怡就一直忍著不敢出聲,可是到現在實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顧 不得害羞,便開始小聲地「嗯嗯哼哼」起來。 老學長看她這樣,就對她說:「要享受性愛的第一課,就是要讓對方知道妳 的感覺。譬如,我對妳說,我好喜歡吃妳的奶,妳把我的雞巴套弄得好舒服。我 這麼說,妳聽了會不會興奮一點?」 淑怡一聽,真的不假。本來已經淫靡不堪的床戲,加上老學長這麼一說,更 露骨、更刺激了。 「來,小淑怡換妳說說看。」老學長說。 「……」清純善良的淑怡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來,蘇琪,換妳說給小淑怡聽聽看……」老學長說完,就把手往蘇琪已然 淫水汨汨的陰部撈下去。他熟練地用食指和無名指翻開她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 往陰道插進去。 「嗯……學長……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蘇琪馬上發 出一陣淫聲浪叫。蘇琪抬起臀部,把陰部頂向老學長的手掌:「嗯……學長…… 再進去一點……」 「嗯……學長……撥撥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再用力一 點……」蘇琪忘情地浪叫著。 這時候,老學長把另一隻手伸到淑怡的陰部,依樣畫葫蘆。他用食指和無名 指翻開淑怡緊閉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往陰道插進去。「嗯……學長……好舒服 哦……」淑怡馬上學著蘇琪,輕聲地發出嬌嗔。 「很好!嗯……大聲一點,別害羞。」老學長一面繼續抽送著中指,一面鼓 勵淑怡叫床。 「嗯……嗯……啊……哦……」隨著老學長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處反而更 空虛難受了。這時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熱巨大的男根趕快塞進去她的陰道,才 能解除她的心頭之癢。 「學長……嗯……學長……嗯……」淑怡終於忍不住發出求救信號。 「要我幹妳了嗎?」老學長涎著臉,色色的問淑怡。 「嗯……」淑怡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老學長的雞巴都暴長了一倍。 「大聲一點!」老學長繼續逗著淑怡。 「嗯……我要學長……嗯……幹……的小妹妹……」淑怡終於放浪形骸,說 出她自己聽了都會嚇一跳的淫穢字眼。 老學長一聽,色心大喜,馬上提槍上馬,把細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摟在懷 裡,壓在胯下,擼起他的大雞巴就肏進去淑怡的小嫩穴裡。蘇琪剛被撩撥起來的 色慾,現在卻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頭櫃,摸出電動按摩棒,開足馬力往 自己的騷穴插進去。 「嗯……學長……嗯……好舒服……我要……嗯……出來了……嗯……好舒 服……哦——哦——哦——」 老學長聽了淑怡嬌滴滴的處女啼聲,更加淫興大發,快馬加鞭努力的衝刺。 淑怡終於忍不住把指甲掐進老學長寬大的肩膀,緊緊摟著老學長,洩了出來。 那天老學長施展渾身解數,用盡各種招式把淑怡肏得洩出來了好幾次,滿滿 一床的淫水陰精,差點沒暈死過去。從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慾的誘惑,常常三不 五時背著揚子和蘇琪,偷偷跑去找老學長。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學長來往的期間,不僅有二女一男的3P行為,在老學長 和蘇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連誼。不過對於這點,淑怡都一概不 予承認。她說,她雖然隨便,但還沒隨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說,她 信奉天主教的母親跟她說,沒有感情的性是邪惡的。 所幸淑怡這種沉淪並沒維持多久。由於年輕無知,沒有做好保護措施,她懷 孕了。當蘇琪幫她買驗孕棒,驗出她確定懷孕的時候,她覺得天塌下來了。更糟 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幫忙。找她的父母親?她想瞞都怕瞞不了了,怎麼可能 求助於他們? 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幫她從種種客觀條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這個孩 子,因為孩子的爹是誰,沒有人知道。或者應該說,沒有人承認是孩子的爹。最 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診所把孩子拿掉了。 從小在天主教家庭長大的淑怡,雖然因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違背教規 教義的行為,可是墮胎對她而言,是終極最最不可寬恕的罪惡。加上躺在小診所 裡冰冷的手術台上,兩腳大大打開,被冰冷堅硬的鴨嘴器擴大陰道,對她的子宮 所做的摳摳刮刮的手術,也令她對性行為產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檢討,本來是純真無瑕、人見人愛的系花,現在怎麼沉淪到 懷了沒爹的孩子,還犯了天理難容的墮胎罪惡。想到這裡,她覺得她的人生前途 一片黑暗,不知該何去何從,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極點。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時候出現了。她認為移民加拿大,和台灣有時空 的隔離,是脫離這個沉淪的唯一機會,便暗自在心裡下定決心嫁給了我。她希望 在沒有熟人的新環境裡,跟我好好建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遠遠地脫離這個罪 惡的深淵。 (4)丈母娘(上) 人家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淑怡她媽卻打自我們接婚的第一天開 始,就沒給我好臉色看過。 淑怡的母親本來看我的家境不錯,我自己也開了一間小公司,對於我們的交 往她也沒說什麼。可是等到結婚前,她開了一大堆條件,除了天價的聘金和聘禮 以外,還要有什麼獨棟樓房,登記在她女兒名下。我家不是無法配合她的需索無 度,只是我要自食其力,不願跟家裡伸手。最重要的是,我看不起她這種嫁女兒 像賣豬一樣的嘴臉。 淑怡從小就看不慣她媽的這種勢利眼,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面,她的立場和我 是一致的。據她說,她媽媽的這種勢利眼,連她爸爸也吃不消,夫妻常常為此吵 架,搞得家裡烏煙瘴氣的。所以淑怡從唸住宿學校開始,她就不愛回家。我想, 潛意識裡,淑怡一直有叛逆感,想違背她媽媽加在她身上的天主教教條教規,也 是源於這裡吧! 我們剛移民到異國他鄉,難免會懷念在台灣時的美好歲月。我也積極了解本 地的幾個換妻俱樂部,也好幾次蠢蠢欲動地慫恿淑怡一起報名參加,可是都被她 堅決地拒絕了。她說,她雖然隨便,但還沒隨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 說,她天主教的母親說,沒有感情的性是邪惡的。看來她真的想當一個平淡的人 妻吧,從裡到外,她看起來是多麼端莊賢淑。 於是自從移民到加拿大以後,我們一直過著單純的性生活。我們之間的情色 生活,除了她在我的逼問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為人知的過去向我娓娓道來以 外,大概只有閨房自拍吧!尤其在我送她一台數位相機作為生日禮物之後,她幾 乎迷上了自拍,那台數位相機她幾乎形影不離。她不但喜歡讓我拍她的私密照, 她也喜歡拍我們的小孩,不過我覺得她更喜歡拍她自己。我想,可能她有一點自 戀情結吧! 話說蘇琪來過我家之後,淑怡平靜的移民生活就開始起了一些小小的漣漪。 如果我知道這小小的漣漪日後竟會掀起大波瀾,我一定會盡全力防範於未然的。 她會開始去逛服飾店,當然也從蘇琪的店裡買了不少服飾。剛開始的時候,她會 很興奮的一一試穿給我看。可是,自從我跟她說那些衣服,根本配不上她那高貴 的氣質之後,她就很少穿給我看了。 蘇琪倒是常打電話來,我每次聽到是她的電話,都沒好氣的交給淑怡。每次 淑怡掛上電話,我就勸她少和這種人來往。 我說:「妳很奇怪呢,人家把妳寶貴的處女之身騙給她的男朋友,妳還跟她 來往?」 「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放著我一個人管孩子,這種日子無聊死了。難得有個 朋友,你也要管!」 我說:「妳跟她來往沒關係,可別跟著投資她的鬼生意。哪天被她賣了,還 幫她數鈔票哩!」 她說:「我高興,我願意,怎麼樣?」一向溫馴可人的淑怡,居然學會頂嘴 了。 慢慢地,她就盡量避免在我的面前跟蘇琪通電話。偶而蘇琪打來,她也小聲 的說幾句就掛掉,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對勁。有一天,在辦公室處理完公司的訂 單,我心血來潮,就順便進去系統,看看淑怡的MSN通話紀錄,我發現下面的 對話: 天涯過客:「想我嗎?」 浮雲遊子:「不跟你講。」 天涯過客:「最近好吧?」 浮雲遊子:「不好。」 天涯過客:「怎麼了?」 浮雲遊子:「日子很悶很無聊。」 天涯過客:「淑怡,回來吧!」 浮雲遊子:「我怎麼可能走得開?」 天涯過客:「好懷念上次妳回來的時候。」 浮雲遊子:「不過是吃頓飯而已,別說得那樣。」 天涯過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只有一刻鐘,也是難忘的。我還記 得第一次和妳在榕園的情景。」 浮雲遊子:「揚子,別再說了。」 那天晚飯時,我沉不住氣,就故意問淑怡:「天涯過客是誰?」 「你偷看我的電腦?」 「不小心看到的。」 「你真卑鄙!」她氣得調頭就走。 從那以後,淑怡每次通完MSN,都會把通訊紀錄刪掉。可是她哪裡知道, 由於我的嗜好,也是生意上的需要,我在公司架了一台電腦伺服器。我擁有自己 的網站,也曾擁有自己的論壇。淑怡的電郵地址,是我透過公司的伺服器設定給 她的,所以,我還是可以從系統裡還原被她刪去的MSN通訊紀錄。 雖然淑怡一再的說,要把過去的一切留在台灣。可是我現在發現,她還在跟 留在台灣的一切過去藕斷絲連,我開始懷疑她每次單獨回台灣的時候,做了些什 麼。 淑怡自己有一台小筆電,她有在筆電寫日記的習慣,出門旅行也都帶著她的 小筆電。我從來不偷看她的日記,但是由於疑心生暗鬼,現在我開始偷看了。雖 然她的日記檔有加密,但作為她丈夫的我,有的是機會單獨接觸到她的筆電,有 的是時間破解她的密碼。女人會用的密碼,不外乎是親人的生日或電話,太容易 破解了。 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她在MSN和日記簿裡,對日子的沉悶和無聊發發牢騷 之外,只有在行事曆上有一些特別的記號,我倒沒再發現什麼異常情形。 暑假快要結束的開學前,有天,她又一次要求把我們的小孩送去寄宿學校。 我覺得孩子才十一歲,還太小,就對她說:「淑怡,這不好吧?」 「你捨不得花這個錢?」 「你明明知道,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是什麼問題?」 「這對他的人格發展恐怕不好。」 「你是說,我的人格發展不好?」 完了,我忘了淑怡也是唸寄宿學校的,這下子失言了。我拗不過她,只好答 應她把孩子送到寄宿學校。 把孩子送走沒幾天,她就開始吵著要回台灣,把她媽媽接過來一起住。 「妳不是一向跟妳媽處不好?」我提醒她。 「可是她現在身體不好,想到這裡休養。」 「身體不好就到這裡?妳有沒有搞錯?她在這裡沒有醫療保險,萬一生病了 怎麼辦?」 「欸!這是我媽,還是你媽啊?」 我又拗不過她,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她回台灣,把她媽媽接過來。 把淑怡送上飛機,過了不到兩個星期,有一天,蘇琪打電話給我說,淑怡有 託東西,讓她帶回來給我。我這才知道,原來淑怡這次是跟蘇琪一起回台灣了。 蘇琪約我第二天下午五點到她的服飾店見面,那家服飾店就開在我家附近, 一個小Mall裡面。 那天我一去到Mall,發現沒幾個客人,家家都準備打烊了。我這才想起 來,原來今天是星期三,五點半Mall就要關門。 蘇琪今天畫了淡妝,看起來比較順眼一點。一年不見,她也清瘦了一些,袒 胸露背的洋裝穿在她身上,不再像綁粽子一樣。她一看到我就嘻嘻的笑著,從服 飾店後頭的小倉庫提了一袋東西出來,看起來那袋東西還蠻沉的。 「真不好意思,這麼重的東西,還讓妳這麼大老遠地帶過來。淑怡不是也快 回來了嘛,她自己帶不就好了?」我跟她客套幾句。 「都說你們男人沒良心,果然沒錯。後天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 「……」 「告訴你,是中秋節──」 「哦?」 「淑怡說,中秋節她沒能在你們身邊,她很抱歉。這是她給你和孩子的月餅 和零食。」 「真不好意思,這邊又不是買不到,這麼重還讓妳這麼大老遠的帶過來。」 我找不到話,只好木訥地重複說著這句話。 「說得也是,我自己服飾店跑單幫,要帶的東西一大堆……要不是你,換作 別人,哼!門兒都沒有。」 「……」我搭不上腔,只好站在那邊,繼續傻傻地笑著。 「阿德(我的小名),你說說,今天該怎麼好好謝我?」 「我,我,我……」 「別一直我,我,我的。這麼說好了,後天晚上星期五,帶著你的孩子到我 家,陪我一起過中秋節……我警告你哦!這是淑怡交代的,你可不許說不。」真 是女強人,口氣就是不一樣。 蘇琪一下子就堵死我的退路,我只好答應了。 星期五下午,我一下了班就趕到城郊的寄宿學校。等小孩的球隊活動結束, 沖了澡,收拾好東西,再摸索著趕到蘇琪家,已經快八點鐘了。 蘇琪的家是拿了離婚贍養費來購買的,那是一間複層式的城市屋(town house)。有點像台灣的樓中樓一樣,不過它有自己獨立的出入口。雖然不 是高級住宅區,環境還蠻安靜的。 進門一看,佈置得還不俗,樓下是開放式的格局,一進門就是敞亮挑空的客 廳,客廳的右手邊連著餐廳和廚房,客廳的另一個角落,還有個書房,被她當作 麻將間了。樓上是二間套房的格局,很簡單,很方正。 來回二個多小時車程,開了將近一百公里的路,我一進門,馬上跟蘇琪借廁 所使用。 從門口到廁所這短短的幾步路,我就發現蘇琪這個單身的女人,卻有不少男 人的東西。鞋櫃裡有男鞋、浴室裡有刮鬍刀,若是仔細再看看,可以發現音響架 後面,電視機上面、沙發夾縫裡,到處都有各種包裝的保險套,被不經心地擺放 著。再想想,都什麼時代了,尤其是在國外,一個離了婚的單身女子,又值狼虎 之年,能不有個伴? 蘇琪顯然早就煮好飯,等我們很久了。她迅速的把菜和剛從台灣帶回來的台 灣小吃熱了熱,飯桌上有新竹貢丸和彰化肉丸,都是小孩子的最愛。 吃飯的時候,蘇琪勸了酒,我因為還要開車,所以沒敢多喝。小孩子吵著要 喝,她說過節嘛,就給他喝一點。小孩子大概球賽累了,一不留神,他已經在沙 發上睡著了。 蘇琪那天好像特別興奮,喝得滿臉都紅咚咚的,活像個醉貴妃。她跟我道個 歉,說要上個洗手間補個妝。過了好一會兒,她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換了一襲艷 紅色的性感睡衣,裡面曲線玲瓏的嬌軀若隱若現。 「哦,妳要睡啦?對不起,我馬上帶小孩回家。」我趕快站起來說道。 「別傻啦,你想知道現在淑怡跟誰在一起嗎?」 我看看手錶,時間過得真快,已經十一點多了。算算,現在是台灣時間星期 日下午快三點了,她能跟誰在一起? 蘇琪說:「我幫你打電話問問看。走,到房間,給孩子聽到了不好。」 她拉著我上樓,到她的臥室。她撥通了台灣國際電話,接著豎起食指,比著 嘟起來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出聲,同時打開電話機的麥克風。 「Hello~~」沒多久,電話那頭傳來淑怡熟悉而慵懶的聲音。淑怡那 慵懶的聲音,可以讓男人聽了心裡發癢。 「淑怡嗎?還在睡啊……都幾點了。」 「唉~~時差咩……蘇琪,怎麼又是妳啊?連個安穩覺都不讓我睡。」聽起 來,好像她才剛跟蘇琪通過電話似的。 「我看,是揚子吵得妳一夜沒睡吧?」 「妳又知道了?」 「用小拇指想想也知道。昨天妳和他一起去賞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乾 柴烈火,能不辦好事?說說,他還在你身邊吧?」 這時,旁邊有個男人的聲音說:「是蘇琪吧?來,我跟她說說。」媽的!居 然揚子睡在我的妻子身邊。我正想發飆,蘇琪趕快又豎起食指比著嘴唇,叫我不 要出聲。 「蘇琪啊,到加拿大了?」揚子說。 「呵呵~~早到了,不然就掉到太平洋囉!揚子啊,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 說說,昨天一共出來了幾次?」 揚子乾笑了幾聲:「嗨……跟淑怡一比,我真是顯老了。她跟我來了兩次, 今天一大早還要再來一次,我就投降了。」 淑怡在旁邊啐著嘴搭腔:「啐啐啐!你們兩個,別在一起就不講好事。」 揚子顯然是故意要向蘇琪示威,把話筒擺在一邊,也沒掛掉,就去調戲挑逗 淑怡。電話裡傳來淑怡的嬌喘聲:「嗯……我跟你說,別咬我的耳朵。每次把人 家弄得受不了,找你辦事,你又說要再休息。每次都搞得人家……上不上……下 不下的,難過死了,你這不是『草螟弄雞公』嗎?」 我知道耳朵是淑怡的罩門,只要輕揉慢捻幾下,她一定慾火上升。聽著這一 對姦夫淫婦這麼不要臉的對話,我雖然氣得血壓飆到二百以上,我褲襠裡的雞巴 卻也開始蠢蠢欲動。 揚子說:「才在一起沒幾天就開始抱怨啦?那你老公怎麼辦?」 「啐!別……別提我老公,他不像你們這樣欺負我──」 『你們?還有你們?』我心裡想著,一口鋼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是啊!欺負得妳爽歪歪的。來,讓我再欺負妳一下……嗯,小嫩屄怎麼又 這麼濕啦?又欠幹了,對不對?」聽著現場轉播的淫聲浪語,就算是閉上雙眼也 能看到淑怡現在的淫蕩模樣。 「嗯……我的小豆豆……給你摸得好舒服哦……嗯……嗯……」我的妻子淫 靡的聲音不斷地從電話裡傳出來,我也跟著莫名地興奮起來。 蘇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去她全身的衣服,跪在地板上,她拉下我褲子的 拉鍊,把我的雞巴掏出來,津津有味地舔著。我自從和淑怡在一起以後,好久沒 有嚐過口交的滋味了。蘇琪把她的舌尖在我的馬眼上來回舔弄,搞得我的腿又酸 又麻,幾乎站不住,我趕快走到床緣坐了下來。 「嗯……揚子哥哥……快幹人家的小屄屄吧……」電話裡的淫聲浪語一直沒 有中斷。可以想像我的妻子淑怡,現在一定大大的劈開她的雙腿,把她陰毛稀疏 的陰戶展露給揚子看,等著揚子的陽具抽送吧! 「嗯……哦……輕一點……嗯……哦……揚子哥哥……嗯……」隨著電話裡 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和蘇琪有技巧的舔弄,我的腦袋充滿了精蟲,我的雞巴暴 長了幾寸。赤裸裸跪在地板的蘇琪,在我的眼裡變成那麼妖嬌美麗。 蘇琪看我的雞巴變大了,乾脆把我的褲子全部脫下來,一面品嚐我的龜頭, 一面套弄我的雞巴。 「嗯……哦,揚子哥哥……嗯……」隨著電話裡繼續傳來妻子的叫床聲,蘇 琪掛上了電話,爬上床騎上我。她一手襏開自己的陰唇,一手扶著我的雞巴,對 準了自己的陰戶就坐了下去。 妻子最近和我冷戰,算來我已經近兩個月沒辦事了。在一陣慌亂迷濛的激情 中,我飽滿的睾丸裡蓄積已久的精液,一骨腦全部射向蘇琪的子宮口。 一夜激情過後,一覺醒來,天才剛亮。 我走到房門探頭看,小孩睡得正香。看看床上赤裸裸的蘇琪,我對她湧起一 絲的歉意。我本來不喜歡她,甚至是討厭她的,昨夜的一陣衝動,我竟然把她當 成我胯下的洩慾工具了。 昨天暗夜的狂亂中,我並沒仔細端詳她的嬌軀。蘇琪是標準的熟女身材,卸 了妝以後的皮膚,雖然無法和淑怡相比,卻也看得出經過妥善的保養。大大的乳 房,配著大大的奶頭,她的奶頭是深深的豔紅色,另有一種成熟的風韻,十分誘 人。 還在睡夢中的她,雙腿微微打開,雙腿之間長滿濃郁的陰毛。我不禁俯身窺 探,她的陰唇飽滿厚實,還流著白花花的精液。看到這裡,我又升起一股歉意, 昨夜的忙亂中,居然沒戴套就中出內射了,事後她也沒責怪我一聲。她嫣紅色的 陰蒂凸出在暗紅色的陰唇之外,在初昇的紅色朝陽照射下顯得特別悅目。 我抱著歉意,親吻一下她的臉頰,準備離開。哪知道,蘇琪一把將我摟在懷 裡,一對性感火熱的紅唇貼上我的雙唇。她柔軟的舌頭一下子就鑽到我的嘴裡, 一探到我的舌尖,馬上就糾纏在一起。原來她是假裝睡著的。 我還來不及反應,蘇琪已經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搓揉著我已縮小的陽具。在 她溫暖的小手熱情的挑逗之下,我的雞巴又變大了。她讓我吸啜她的豐乳,她要 我舔她的陰核,我都很樂意的照辦了。因為,我的雞巴正享受著她專業水準的口 交。 和淑怡比起來,蘇琪反而不容易激情。經過蠻長的前戲,才能挑起她的陰道 流出潤滑的淫水。她也不像淑怡那樣,一旦被挑起情慾之後,就急著需要人家充 填她空虛的陰道。她沒催著我插進去,只是自顧自地品嚐我的雞巴,有點像是我 叫來的野雞似的。 我開始掉轉過頭,扶著我的雞巴就插進去已經被我舔得水汪汪的陰戶。她閉 著眼睛,滿足而小聲的呻吟著:「嗯……哦……嗯……」好像一隻小貓被主人舒 服地搔抓著肚皮,低聲咕嚕著一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深入她的體內,我的愧疚竟然越深。我設法集中注 意力,設法努力去取悅她,可是那股愧疚感居然揮之不去。到了最後,我竟然第 一次因為不舉而潰敗了下來。 明明知道自己可能又被蘇琪設計了一次,可是我不想對蘇琪說「我又被妳設 計了」。我坦誠地說:「很抱歉,沒來由的愧疚感居然害我不舉了。昨天晚上是 我一陣的衝動,我保證這種事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淑怡在台灣發生的事,我不 在場,我不會怪她。不過,我希望妳放過淑怡,不要破壞我們的家庭。」 蘇琪聽了,眼眶紅了,幾滴眼淚不聽使喚地掉下來,「你一定認為我是壞女 人,對不對?你一定認為是我破壞了你們的家庭,對不對?坦白告訴你吧,是淑 怡破壞了我的家庭。」蘇琪開始娓娓道來。 她說出,淑怡婚前是怎麼和老學長上了床,還三番五次背著揚子和蘇琪偷偷 跑去找老學長。沒想到她腳踏兩條船,竟然懷了個沒爹的孩子。最後,還是老學 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診所把孩子拿掉了。 接著,蘇琪又說出更驚人的內幕…… (5)丈母娘(下) 話說中秋夜,我在蘇琪家和她春風二度之後,蘇琪趁著我心懷愧疚,便大暴 我的妻子淑怡的秘密給我聽。 原來,我們移民之後,淑怡真的就和台灣的同學們失去了聯絡,蘇琪和老學 長結了婚,也無法通知我們。 有一年,淑怡回台灣陪生病住院的母親,在醫院碰到陪老婆生產的揚子,揚 子的雞巴剛好打了好幾個月的空檔,就把淑怡勾搭上了床。沒想到才舊情復燃了 幾天,揚子就不堪淑怡在床上如狼似虎的需索,把淑怡跟老學長再搭上線。老學 長樂得瞞著蘇琪,把淑怡當作臨時炮友。 以前是老學長戲耍淑怡青澀的肉體,現在淑怡成了熟女人妻,便戲耍起老學 長青澀的感情來。老學長弄假成真,以為淑怡真的愛跟他玩婚外情,為了淑怡, 老學長便慫恿蘇琪辦移民。一到了加拿大,老學長便離開蘇琪,找了幾次淑怡, 沒想到,淑怡都堅決不理他。他找不到適當的工作,又沒臉回到蘇琪身邊,就只 好和蘇琪離了婚,把孩子帶回台灣──回流了。 蘇琪又說,淑怡這次和她一起返台,在台灣參加了同學會,會後,淑怡和揚 子又勾搭在一起。她猜,揚子年紀大了,遲早會應付不了淑怡,一定會找老學長 這個王老五,跟淑怡玩3P的。 我聽了瞠目結舌,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們幾個就像羅生門裡各說各話的 疑犯一樣。事實的真相,只有靠我的智慧去追查去分析了。只是,我懷疑我有足 夠的智慧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黯然帶著孩子離開她家。離開的時候,在她家門口, 我淡淡的問了蘇琪一句話:「把小孩送到寄宿學校,和接我丈母娘過來住,都是 妳的主意,對不對?」 蘇琪只是歉然一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就把門關上了。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有機會冷靜下來思考。這麼多 事情都湊在一起發生,絕對不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後策劃。 印證我的妻子淑怡從過去,到最近反常的言行舉止,蘇琪的說法也有幾分的 可信度。聽她這麼說來,淑怡竟成了有雙重人格,過著雙面人生。在加拿大,淑 怡是我家的賢妻良母,回到台灣,她就變成一個沉溺於情色生活的狂亂人妻。 回到家裡看看時間還早,台灣時間還不到午夜,淑怡一定還沒睡,就叫孩子 打電話給淑怡。表面上是叫他謝謝淑怡的安排,讓我們父子有個美好的中秋夜, 其實潛意識裡,我不敢打這個電話。我怕淑怡不在家,我怕揚子還躺在她身旁, 我更怕我忍不住跟淑怡在電話裡起衝突。 結果,不出我所料,孩子打了一個鐘頭電話都沒有人接聽,我就叫他別再打 了,等到傍晚台灣時間的上午再打。就這樣,從星期六一直打到星期天下午,連 續撥了兩天,電話都沒人接聽,我在一旁是越看越生氣。 一直到星期天晚上,我把孩子送回寄宿學校,回到家裡,才和淑怡聯絡上。 「Hello~~」電話那頭傳來了淑怡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慵懶,連我做 丈夫的聽了都會心頭發癢。 「淑怡啊,這幾天去哪裡了?小孩找了妳兩天,都找不到人。」我按捺著滿 腔怒火,盡量平心靜氣的和淑怡說話。 「有事嗎?」她冷冷的問。 「這不,小孩想妳嘛!妳到底去哪裡了?」 「你別每次一打電話,就問我去哪裡,好像在查我什麼似的。」她被我問得 有點兒不耐煩了,也更可能是心虛吧! 「欸~~奇怪,兩天找不到妳,我們擔心妳一個人在外,問問妳去哪裡都不 行了?」 「唉,媽說她沒坐過高鐵,我就帶她搭乘高鐵,到高雄玩了兩天咩!」知道 自己多心,她的口氣有點兒緩和了。 「中秋夜,我和孩子到蘇琪家過節去了。」 「欸~~你怎麼會去她家過節?你不是挺討厭她的嗎?」 「這不是妳安排的嗎?」 「我才沒安排哩!」 「媽的!又被她耍了!」我不由得從牙縫裡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唉~~只不過是過個節,去都去了,也犯不著跟蘇琪生這麼大的氣。」 「不,淑怡……妳不……知道。」我開始結結巴巴地。 「不知道什麼啊?」 「……」我不知該如何啟齒。 「說啊~~」 「中秋夜……蘇琪,打電話給──妳和……揚子的時候……我在場。」真奇 怪,我為什麼心虛啊? 「啊……?」這下子,換淑怡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淑怡,回家吧……回家再說,妳知道我會原諒妳的。」 「……」電話的那頭一直保持靜默,最後「喀啦」一聲掛掉了。掛掉之前, 我好像聽到淑怡低聲啜泣的聲音。 我還沒來得及跟我的妻子說,當揚子肏著她的時候,蘇琪也肏著我。 第二天,我開始準備注意淑怡今後的一舉一動,我在家裡接上電話竊聽錄音 器。當然家裡也裝了幾個隱藏式的網路攝影機,從門口到屋裡的幾個主要的空間 都可以在中控主機看到。而我可以經由internet隨時隨地登入中控主機,監控狀 況。我還請人在她的車上裝了GPS追蹤器,隨時可以把她車子的位置上傳到我 的電腦,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什麼時候去哪裡,在那裡呆多久。 中秋節過了十幾天以後,淑怡帶著她媽一起回來了,我這個女婿少不了要到 機場接她們。雖然坐了十幾個鐘頭飛機,她媽看起來精神不錯,身體看起來也蠻 硬朗的,不像有病的樣子。算起來,她媽的年齡才六十歲不到,不像我媽都快七 十了。 淑怡笑咪咪的看著我,看起來神色自若,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樣子。是因為有 她媽當擋箭牌,我心裡有什麼話也不能說,更不能問嗎?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熄燈之後的二人世界,本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我卻尷尬 地看著她。想親熱,又很氣她;想嚴厲地質問她,又不知如何開口。她笑著歪膩 在我的懷裡問我,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要好好拷問她了? 我跟淑怡說,在我聽到她和揚子性愛的現場電話轉播之後,蘇琪已經把一切 都告訴我了。我也把我上了蘇琪的事跟淑怡說了。出乎意料地,她聽了倒是沒有 驚訝,我猜她應該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怪不得在機場一看到我,還能神色自若, 大概認為我和她之間,已經扯平了吧! 淑怡笑得倒在我懷裡,用她的纖纖細指戳了我額頭一下,說:「我早就知道 你這個人啊,就是大腦控制不了小腦。更糟糕的是,你是用小腦思想的動物。」 她所謂的「大腦」,是我們一般所說的頭腦;而她所謂的「小腦」,是我下 面的雞巴。 她接著要我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要我小聲地在她的耳邊說,我還是愛著她。 然後,隨著性愛的進行,她婉轉地說出整個事情的原委。 淑怡說,四、五年前她回台灣陪生病住院的母親,碰巧在榮總醫院遇到陪老 婆來生產的揚子。當時兩個人都匆匆忙忙的,說不上幾句話,揚子就約她吃頓便 飯,敘敘舊。淑怡想想兩個人是老同學,又是七、八年不見的老情人,她也不便 拒絕,就答應他了。 當天晚上,揚子就在榮總附近的天母商圈找了一家蠻有情調的法國餐廳請淑 怡吃晚飯。吃過了飯,揚子開車載她回家的半路,就把她載到一家Motel, 她不想進去,揚子就威脅她,如果不跟他進去,他就要把她墮胎的事向她的父母 親和教會的信眾舉發。 淑怡不得已,只好跟他進了Motel。不過上床之前,她很慎重的跟揚子 講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揚子當時也答應了。我心裡想,妳這個笨女人,都 已經接受要脅了,接踵而來的勒索只會越來越大,怎麼可能就此終止呢? 以前妻子和揚子兩個初戀情人年少輕狂,往往一時興起就大地為席、蒼穹為 幕,在學校的榕園草地上或揚子宿舍的單人床上草草了事。這次在Motel, 兩人第一次一起洗了鴛鴦浴,洗澡的時候,陽子第一次看到淑怡在他面前褪去全 身衣物,嬌羞的神態不減當年。淑怡雖然生養過小孩,畢竟已經好幾年,身材已 經恢復年輕時的模樣,或許應該說,更增添幾分成熟的嫵媚。 淑怡雖是受到揚子的脅迫才和他開了房間,實際上,她的心裡還是惦記著揚 子。她洗澡的時候,溫柔地搓洗著揚子的雞巴,緋色的往事一幕一幕地浮上兩個 人的心頭。 揚子那久不知肉味的雞巴被淑怡搓弄得受不了了,當場在浴盆裡就把淑怡的 身體翻轉過來,從背後把雞巴挺入她那早已淫濕的美穴。兩個久別重逢的情人, 不禁放射出迷失已久的激情,淑怡欣然讓揚子把蓄積已久的性慾和精子都射進她 的體內。 洗完澡,轉戰到了床上,淑怡已經被挑起的情慾還很高漲,裸露著剛浴罷白 裡透紅的嬌軀,不斷在揚子身上摩蹭。揚子已經覺得有點力不從心,就由著淑怡 坐在他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勢折騰了半天,淑怡滿懷期待的性愛才得到一次 高潮的滿足。淑怡已經被挑起的情慾未能淋漓地發洩,引起淑怡發出一點點的嬌 嗔和抱怨。 正如我所料,揚子果然未能遵守諾言。隔了幾天,揚子就把老學長找來,威 脅著淑怡,三個人就在同一家Motel玩了一次3P。這真的是周瑜打黃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淑怡表面上很生氣,其實心裡樂得接受揚子的威脅。 淑怡跟我說,那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玩二王一后的3P,她也承認非常刺激。 當晚,揚子和老學長輪番上陣,輪流啃咬著她的奶頭、輪流進出她的騷屄。 淑怡第一次被肏得高潮迭起,赤裸裸的胸前擁抱著兩個愛著她的男人,一覺到天 亮。說到這裡,妻子的屁股不安的扭了一下,下面流出一陣淫水蜜液。 「既然是『第一次』,那麼後來還有幾次?」我一面摳著她的小嫩穴,一面 追問她。 淑怡發現自己說溜了嘴,有語病,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都沒有了。只 是這次回台灣,又玩了一次。前前後後就只有這兩次。」她邊說,邊把奶頭湊往 我的嘴邊,要我吸啜。 我把玩著彈性十足的雙乳,看著她那仍然是粉紅色的乳頭,說:「蘇琪跟我 說,妳不只玩3P。還跟他們玩過4P、5P。」 她奶頭被我吸得太爽了,就把我的頭抱在她的胸前說:「嗯……輕一點……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雖然隨便,但還沒隨便到可以 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嗯……我媽媽從小就灌輸我一個觀念說,沒有感情的性是 邪惡的。」 說著說著,我想到蘇琪幫我口交的舒服勁兒,就摳著妻子的小嫩穴,叫她幫 我口交。她還是溫柔地拒絕了。她說,這也可能是揚子沒有再找她3P的原因。 因為她一次只能讓一個男人爽,另一個男人只能在旁邊乾著急,事後會覺得很無 趣。 淑怡溫柔地說,她還沒準備好,也許下次吧! 她一說到這裡,看我好像有一點掃興,忽然好像想到什麼事,就興沖沖地光 著屁股下床,把她背包裡的筆電拿出來,然後把存在筆電裡的照片很興奮地秀給 我看。 照片沒幾張,都是一男一女的性愛照片。只是在同樣的場景裡,男主角卻不 同,女主角當然只有一個人,就是我的妻子淑怡。妻子有時躺著,讓揚子的雞巴 從前面插著她那充滿淫水蜜液、濕得發亮的小穴;有時趴著,讓老學長的巨屌從 後面插著。 她把照片檔設定成全螢幕的幻燈自動播放模式,就把筆電擺在床頭櫃。一看 這些活色生香的春宮相片,女主角還是我的妻子,我的大腦終於控制不了小腦, 更糟糕的是,我的小腦叫我要原諒我的妻子。我當場爬上淑怡細嫩光滑的嬌軀, 擼起我的雞巴,一面看著老婆被人肏的照片,一面用力地肏著她。 「嗯……還是老公你對我最好……肏得我……好舒服哦……嗯……老公你喜 歡這些照片嗎?」 「說說,你們這些照片是怎麼拍的?難道妳不怕他們用照片威脅妳?」 「嗯……我在洗澡的時候,他們偷翻我的皮包,發現我帶著小相機,他們就 要拍我洗澡的樣子,我堅決不肯。嗯……哼……後來老學長保證,他們只用我的 相機拍照,拍完一定還我,我才給他們拍。哦……嗯……」淑怡一面在我的下面 嬌喘,一面津津有味地繼續說著她的性愛之旅。 淑怡說,後來她每次回台都設法秘密成行,但都被揚子他們知道,就在他們 的威脅下,半推半就地和他們有親密的性愛。只不過淑怡一再強調,她不像蘇琪 說的那麼淫亂。 我心裡想,淑怡不會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因為她知道我變態似的,喜歡 和她的同學們分享她的肉體子。那麼一定是楊子不斷地獻殷勤,買通了淑怡她媽 媽,丈母娘一定每次都事先通知揚子,我的妻子要回台灣了。我也不點破純真的 淑怡。 淑怡繼續說,後來她才知道,老學長和揚子有生意往來。剛開始的時候,揚 子把淑怡當作生意應酬的工具,強迫她和老學長上床。但是她承認,和老學長上 床,她也得到從揚子身上沒有的快感和高潮。 加上揚子還有老婆小孩,而老學長是和蘇琪已經離了婚的前夫,基於照顧和 補償的心理,所以淑怡反而還比較不排斥和老學長上床。她好不容易才斷斷續續 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待清楚。 我聽了,吃醋的問妻子:「我和老學長哪個比較好?」淑怡害羞的說,我們 兩個都是熟男,對她比較溫柔,她知道我們兩個都真心的對她好。我問她愛誰? 她說:「傻瓜,人家當然愛你。人家是一個人在台灣想你想得受不了,才會接受 老學長。」 她再三強調,從頭到尾她都沒勾引老學長。她認為和蘇琪相比,她不只容貌 和身材沒有老化,加上她溫柔的個性,還有她不需要太長的前戲,就可以勾起她 熱切的情慾,所以老學長迷戀著她,對她比較好。不像揚子,只知道利用她。 那天晚上激情地愛愛以後,我原諒了淑怡,緊摟著淑怡沉沉地睡去。 很不幸地,這種平靜的日子,只過了幾天而已。 有一天下午,丈母娘和淑怡逛街,被蘇琪碰到,就邀她們一起到蘇琪的店裡 看看。丈母娘在蘇琪店裡挑了一些服飾,蘇琪說只要丈母娘喜歡的,就拿去穿戴 好了,不用算錢,愛貪便宜的丈母娘笑得嘴都合攏不起來。 過了幾天,蘇琪打電話來,說是幫丈母娘安排了麻將牌局解悶。淑怡一直勸 丈母娘不要去,她說,我一再吩咐過淑怡不要和蘇琪來往。當然,最後丈母娘還 是不為所動,欣然去赴牌局了。 打麻將的時候,蘇琪如果坐在丈母娘上家,就常常餵牌給她吃;如果坐在丈 母娘對家或下家,看到丈母娘要吃的牌,該碰的她也不碰、該胡的她也不胡了, 丈母娘真還以為是自己手風順,牌技高,才能一吃三。 淑怡自打中學就住寄宿學校,很少回家,從沒上過牌桌,對於打麻將也沒興 趣學。那天,淑怡就只坐在她媽旁邊看著她打,丈母娘怕她無聊,有時也讓她下 去摸兩把,丈母娘就在旁邊教著。淑怡雖是個新手,可是手氣好,還讓她自摸了 幾把,把淑怡的興緻都打出來了。 打完麻將,另兩位牌友有事先走,蘇琪就留淑怡和她媽下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丈母娘謝謝蘇琪說:「還好能到妳的店裡逛逛,打打小牌,不 然真是悶死我了。」 蘇琪諂媚地說:「高媽媽想玩,我隨時找人奉陪。」 「就是阿德還不讓我上妳這兒。」丈母娘說。 蘇琪說:「阿德大概認為我是壞女人吧!其實就算我是壞女人,也有人格, 容不得他蹧蹋。」接著,她就一面假哭,一面說我在中秋夜強暴了她。她怕淑怡 和她媽媽不信,還信誓旦旦的說,不信可以找揚子作證,她說我強暴她的時候, 她正在跟揚子通電話通到一半;只是她沒說,我妻子那時候也跟揚子睡在一起。 淑怡在她媽心目中還是一個純潔無瑕的乖女兒、貞節不二的好妻子,當時聽 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生怕蘇琪把她的事也抖露出來,只好啞子吃黃連,在一旁靜 靜聽著,絲毫不敢替我辯白。 丈母娘被蘇琪蠱惑之後,看我更不順眼了,恨不得叫淑怡馬上跟我離婚回台 灣。 丈母娘沒事就故意在我面前嫌我們家的房子小、車子小,她哪知道我們的房 子坐落在溫哥華西區,靠近UBC大學。雖然已經屋齡六、七十年,才三千呎不 到,卻值加幣二百五十萬以上。可以買到列治文四千呎以上、十年新的豪宅(洋 人口中的怪獸屋)兩間還有找。 我們還好移民得早,當初只花不到加幣一百五十萬就買到這間房子,可是幾 年來還背著貸款,我只好犧牲自己,開著小車,節省高利的汽車貸款。丈母娘哪 會體諒我們白手起家的苦處。 趁著丈母娘在我家,有人陪著淑怡,我就多安排幾次遠門出差。當然也是找 藉口躲著丈母娘。我平常下班回家,有熱飯熱菜,更別說出差回來,要加菜慰勞 了。現在她媽一來,淑怡忙著招呼她,我如果晚一點下班回家,只能吃著冷飯冷 菜。這還不打緊,有的時候還得配著她媽的冷言冷語下飯。 丈母娘來訪之後,我們家裡無形之中累積的壓力越來越高,夫妻之間的吵架 隨時可以一觸即發。好不容易過了一個月,也沒聽說丈母娘要走人。人家說,請 神容易,送神難,我只好問問淑怡。 「你媽什麼時候回去?」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是才剛來一個月嗎?」淑怡繃緊了神經,防禦著。 「我只是想知道她準備住多久?我快受不了了,她每次一見到我,就嘮叨個 沒完沒了。」 「你怎麼這樣?!你就讓她一點不行嗎?!」淑怡馬上雙手叉腰,提高分貝 跟我吵了起來。 還好,溫哥華沒有人那麼閒,能每天陪著丈母娘打牌,百貨公司和蘇琪的小 店她也逛膩了,丈母娘終於覺得無聊了。又過了一個星期,丈母娘便吵著要回台 灣,淑怡想留也留不住。我就趕快把她送走了。 她媽回台灣的第二天,我和淑怡之間,把家裡累積了一個半月的壓力一次宣 洩出來。兩個人大大的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後,她就離家出走了。
贴主:yyykc于2020_10_27 3:09:58编辑
喜欢yyykc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User-generated content only. If you believe any content violates your rights, please contact us for review and removal.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