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家和审讯室 “呜呜呜……你说怎么办呀,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总不见得就这么看他受罪啊?呜呜呜……”卢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蒋卫红刚从她家离开,消息突如其来,坏了过节的气氛,吃了两口的粽子也咽不下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叫他去死!”卢明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拧,这个不成器的家伙,这下可把老子坑惨了。
“你,你救救他吧,只有你能救他了,呜……”换了第三块手帕的卢夫人早已红着眼圈,平日好看的白脸,因为情绪激动,已经涨成粉色。
“救?拿什么救?叫老子去替他顶罪啊?你弟弟是块什么料你不比我清楚?让他当这个科长已经是破格了!现在倒好,做出这样的流氓事情,老子都要被他连累,你知不知道!”卢明索性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回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那,那你就不管啦?当初我们家为送你去俄国读书,我爹连地都卖了。你,你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啊。阿兴他也是找不到媳妇才这样的,他一定会改的,啊?”这几年厂长夫人也不是白当的,胡萝卜加大棒,恩威并施,就差没说‘他还是个孩子’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爸卖了地,‘土改’那会儿早他妈给毙了;要不是我已经是厂里的技术骨干,你他妈不知道给哪个种地做种去了!哎……这节过的,我他妈比屈原还屈啊!”身居高位,最讨厌别人说他以前的穷酸日子,家里没钱能怪他?就算去了自己也是勤工俭学,天天吃大列巴,看着别人啃香肠。卢明更生气了,站在原地对着妻子吼了起来。
“好,好,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反正我弟弟也要拉去枪毙,我,我,我也死了算了!”现在的情况其实根‘陈世美’有点不搭,女人嘛,一说忘恩负义也就顺便把人‘驸马爷’带上了。喊完卢夫人就站起来,双手捂脸,带着哭腔,作势往阳台跑去。
“哎呀,你这是干嘛呀,还不嫌丢人啊?人蒋主任刚才不是说了嘛,你弟弟在三科,没到警察局呢嘛,怎么就要死要活的。好好好!我明天就去找郝亮,行了吧?”卢明还是爱惜这个比自己将近小了十岁的妻子的,一把将她抱住。提到留学,最让卢明感动的其实还是她代自己给家里老人尽孝的事,任劳任怨,谁说旧社会指腹为婚都是悲剧呢?现在子欲养而亲不待,能有今天确实亏欠她良多。
“我,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叫给你惹事了。”女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祖宗传下的技艺总是有用的。顺势往自己男人怀里一倒,一米六的个子蜷成了小猫,泪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
“呵,唉……我啊,就是欠你们贾家的。这顶乌沙估计是保不住喽。”一手抱着妻子,一手指指头顶,卢明无奈的叹了口气。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自古皆然。
卢夫人是应该救弟弟,更应立刻马上去救。因为贾兴现在已经跟个猪头一样,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虽然陆金刚不是鲁达,打成这样不止三拳,而且也不是光用拳头打的;但关键是我们‘贾大官人’还喘着气。
“侬只戆逼样子,这样不要面孔的事情都做了。哪能啊?现在叫你穿条女人内裤都肯是伐?”放下皮带,铁扣上血顺着滴到地板上,陆金刚吃力的坐下往椅子上一靠。
“嘿,嘿嘿……就这点尼(力)道,给你捏捏(爷爷)绕(挠)痒痒呢。娘额西匹,乃(来)呀,隆(弄)死脑(老)子。”四颗门牙全被打落,此时贾科长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说话漏风;好歹还是领导,兀自强撑。
“哟!册那,好,好,侬来赛,侬是模子!可以!”陆金刚气的笑着站起来,过去拽住对面贾兴的领子。此时的贾兴,双手反绑,整个人已经有气无力;又生的矮小,被陆金刚扯着从凳子上拉起,一下子甩到桌子上。桌子被人的冲力直撞到了墙上才停住,带出去的风,连头上的钨丝灯泡都摇摆了起来。
“吾亲自伺候贾科长更衣!”陆金刚迅速过去,把贾兴双腿提起,拉住腰部裤头,两三下就把他的长裤扯掉。之前贾兴自嗨时就把内裤脱了,长裤一失,下半身全露了出来。
“你,你,怒(陆)金刚,你他妈要干嘛?脑(老)子就是不穿!不穿啊!”贾兴拼命挣扎起来,人趴在桌上双脚乱蹬,想要直起身。
“老实点!”一记手刀往后脖子一敲,贾兴顿时就晕了过去。陆金刚以前可是跟潭子湾的拳脚师傅学过几招的;上头三个姐姐,要不老太太拦着,老早就去当兵了。跟弄死人一样的给贾兴穿上招娣的内裤,现在算是做实了证据的有效性。
“册那,撒度。”老早就好这样了,再次坐下的陆金刚靠在椅背上,头一仰,闭双眼放松下来。已是深更半夜,外边窗还能听到蛙叫虫鸣;审讯室里晃动的灯光渐渐静止了下来,大功告成。
过了一会,睁开眼,瞄到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连带着那一点红线,顺着贾兴雪白的下身,依稀女式短裤的裆部也有点红。看着看着,陆金刚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心中开始就觉得异样起来。老婆当年不小心,破伤风走了好几年了,带着女儿珍珍跟自己老娘过日子;石库门嘛没有不透风的墙,晚上床板的‘吱嘎’声,难免叫他牙痒痒心切切。眼前这白雪地里一点红,要是个女人……
“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陆金刚忙在地上吐了口痰,希望打消这个荒唐龌龊的念头。男人啊,小头总是能控制大头的,几年没解放过了,这和尚日子今天就有最好的‘还俗’机会了。夜黑风高,厂里人又少,审讯室发出任何声音都不奇怪的。这屁股,这白的;妈的,是个公的又怎么样!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年轻嘛,思想就要开放,要大胆,要敢于尝试!”想到这里,陆金刚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半身仍趴在桌上的贾兴身后,慢慢的‘蜕’下了裤子。
新世界
“流氓!”房间里有人轻声娇斥,说完就侧身不再理身边的小流氓。
“嗯……舒服。”这一转身,却不想后背大开,小流氓乘虚而入,紧贴上来。
“啊,不,不要!”又不是真的不要,不要还脱什么衣服,上什么床嘛。就是那个地方突然被‘金箍棒’顶住,‘青鱼精’出水,开始扭动起来。
“芳芳,芳芳,我,我想要。”还以为小流氓会戏弄一番,谁知这家伙一上来竟然主动坦白了。叫着自己的名字,耳边喘着热气,渐渐的阿芳不再动了,仍由小毛箍着自己的腰,眼睛闭牢,由他吧。
“啊!”想归想,做归做;小流氓一招‘抓奶龙抓手’使过来,自己还是招架不住。小荷才露尖尖角,已有蜻蜓飞上头。
“你怎么还带着罩子啊?哎,这个怎么脱呀?真麻烦。”色急起来就是这样,最好全扒光;但要是一上来就全扒光吧,又觉得没劲了。男人,真属狗的,最喜欢的还是带骨头的肉。
“什么罩子,这叫胸罩,呆子,什么都不懂。”怕他硬拉把扯坏了,阿芳只好主动把手绕道后面,解去玉带好缠绵,羊脂白玉任君观。
“哟,敢骂老公呆子,看我不打你屁股。”所谓得寸进尺,小毛可不是曹操,今得陇当入蜀;乘着阿芳解胸罩的当口,左手下滑,顺着细柳到浑圆,一扯,内裤就被他脱了一半。
“你!流氓!啊!”刚刚要开始对这等卑劣行径进行控诉,谁想一根又热又硬已经插入腿根部的三角地带;‘啊’的一声,眼看‘城门’要堪堪失守了。
“头抬一下。”阿芳现在如同案板上的肉,小毛叫干嘛就只好乖乖听话,烫的舒服,热的烧心;自己一离枕头,小毛右手过颈,弯下来,抓住自己的左乳,上下其手起来。
“不,不要,停!”刺激太大了,未经人事的少女有些接受不了。但她的话却被小流氓误解,手上和下身一起加快动作,乳头和蜜穴被不停的挑动,摩擦;你说的‘不要停’嘛。
“芳芳,你的奶奶好大啊。”哼,骗人吧,再大能有她妈的大?其实小毛觉得阿芳的胸部蛮硬的;其实是结实,人家又没生过孩子,当然坚挺。他也是看阿芳情绪上来,前后动作比自己都厉害,下面快要铁杵磨成针了,想找个话头来夸赞阿芳几句。
“啊,啊,快,快点,再快!不……不要了……嗯……”到底是学习委员,高潮来的都比别人文静,只是浑身如触电般的颤抖,吓得身后小毛立马停了全部的动作。
“芳芳,你,你没事吧?”小毛光晓得自己会射精,阿芳这是怎么了?不会被自己弄出什么事了吧?关心则乱,一想到此,小弟弟都吓得缩了回去。
“嗯……好像尿尿了,但……好舒服。”阿芳摸了下身,依稀有什么从身体流了出来,不是很多;刮一点到手指上,房间墨墨黑,看不清。
“吧嗒!”小毛是真担心她出点什么事,快速下床拉了电灯开关。
“啊呀!你干嘛啦!”房间里的光亮顿时吓了阿芳一跳,她还没穿衣服呢,忙躲进毯子里。你说躲就好好躲吧,光把个屁股露在外面供人观赏。
“哊……阿芳,你,你下面怎么有白颜色的东西流出来了啊?”小毛好奇的趴下来看,还用手指沾了点白色的液体。他从来没有真正看过女性的身体,两片河蚌一样的东西,周围微微长出些毛,跟毛蚶有些像。画风顿时就变得很奇怪,好像由体育课改上生理与健康了。
“哎呀,你别碰我,不许看!”毯子一撩一盖,此地禁止参观。
“有点咸,微微腥气。”真是好学不倦,他管小毛要放一半的心在学习上,北大清华都好去了;现在又学神农尝百草,手指入口,完了还砸吧砸吧嘴。
“管小毛!恶心死了你!”‘田螺姑娘’终于忍不住了,从自己的‘壳’中钻出来,一把拍开这个呆子的手,看着他那副傻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起来她自己也不晓得流出来的是什么,过两天得找机会问问兰兰和大妹妹;来的时候好舒服啊,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芳芳,你真好看!”看着对面红扑扑的小脸,眼如秋水,唇如朱,一对椒乳坦荡荡。男人,尤其小男人,一进入‘新世界’之后,路上看到个漂亮的都能撑帐篷。既然没事,珠玉当前,哪有不取的道理。
“呜……呜!”小毛猛地贴上去,阿芳只觉两双乳被握,红唇被堵,人被压着向后倒去。
“呜……呜!”玉冈铁厂保卫三科昏暗的临时审讯室里,有人正发出悲鸣,透过堵着的破抹布,照样听得出撕心裂肺。
“叫你妈,叫!”陆金刚在后面那人身后快速且有力的挺动,布满血丝的眼睛,反射着兽性的光芒。
“呜!呜!呜呜!”贾兴醒了,他是被疼醒的,肛门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承受。想要用腿蹬,才发现两条腿一左一右跟桌腿绑在了一起;一条皮带带血,是陆金刚的,另一条是自己的。
“咚!咚!咚!”身体带动桌子,随着陆金刚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墙壁与桌子发出有节奏的进行曲,贾兴觉得整个人快要被这一阵阵的剧痛撕裂,恶人自有恶人磨。
“呜!”必须停下来!贾兴借着腰部的力量,使个反力他陆金刚撞倒,退出自己的身体。
“哎呦!册那!”陆金刚那话儿本就不长,加上人也瘦;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坐倒在地。
“妈逼额,敢推我!弄死侬则臭屄养子!”没等贾兴挣扎起身,陆金刚猛地窜起来,一把上去将他按住。左手握着自己的‘钢枪’继续战斗,也不管头上的黄色斑渍是什么玩意儿。
“呸!呸!”人贾科长后面也是处女地,没那么好进。陆金刚只好又吐了几口口水,擦干抹尽,龟头紫红,亮晶晶,臭哄哄。
“呜!!!!”这一插到底让贾兴险些没晕过去,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那不是热的,是疼的。
“色艺,真妈逼的紧!”陆金刚觉得自己这不叫变态,是顺路的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就跟古代的那些大侠一样,劫富济贫,自己也拿些用度,两全其美。
“哦!哦!操!”持续了一段的活塞运动后,肛门内部由于疼痛带来的剧烈收缩,没几下就叫陆金刚吃不消了。身前的贾兴早因疼痛而休克,不再动弹。低头,白色女式内裤配着小巧且紧实的屁股,陆金刚终于迎来了自己久违多年的高潮,直透脑门,爽气无比。弄后面那么爽,他也找到了自己的‘新世界’。
漫漫长夜就在某些人的‘呜咽’声中度过。黎明的晨曦中,一只麻雀飞起,叽叽喳喳的宣布新一天的来临。
贴主:亭子间文人于2021_06_02 3:54:3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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