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别躲,给你上药 开始的动作是温柔的占有,渐渐变得霸道、有力,每一下冲撞都开始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陈漾把住梁韵的双腿,在自己身体两侧高高屈起,侵略性的由上而下地桩钉。 「现在还放弃么?」他吻上她的脖颈,张开嘴轻轻撕咬她的锁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她。 梁韵哭着摇头,紧紧地搂住陈漾宽厚的肩背。 陈漾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突然感到梁韵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一股热量似要喷薄而出。 「好了,准你高潮!」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腹炸裂,闪电一样穿透身体,直冲天灵。 梁韵被陈漾死死压住,往花心中心又加速地深捣了数下,终于失控地尖叫出来,冲上了巅峰。 梁韵昏睡过去以前,唯一的记忆便是,陈漾急促而湿热的呼吸,和他隐隐勾着的唇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韵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似乎不敢相信地瞪着床头的闹钟,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 11点! 11点! 再看看窗外大亮的天空,她才渐渐地相信这是上午的11点。 一次安稳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早已被埋在记忆的故纸堆里了。 她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陈漾的影子。 心,被刺了一下。 这就走了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下,跟上次还真是一样呢! 梁韵走到衣柜前,打开,最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巧的旅行箱。 她把箱子拉出来,放倒,拉开拉链,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罩好防尘罩的一件西服上装。 我没扔,骗你的。 她在心里说。 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梁韵一惊,赶快把旅行箱塞了回去,转身揉着眼睛,假装刚睡醒的样子出来。 陈漾已经把自己收拾成了一贯的清爽整洁,看见梁韵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微微一笑,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举了起来,「早饭,或者午饭。」 梁韵心里忽然雀跃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本来看见自己喜欢的彩色气球远远飘走,正要撇嘴哭泣,忽然气球的系绳被一只大手抓住,又送回到她的手边,带着一声宠溺的「给你」。 陈漾把外卖的盒子打开,在餐厅的桌子上摆好餐具。 梁韵忽然没忍住,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用头在他肩上蹭了蹭,像只等着被顺毛的小动物。 陈漾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回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还疼吗?」 「疼死了!你可真狠!」梁韵抬头,幽怨地瞪他。 「是谁说自己抗揍来着?」陈漾坐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趴好,手把睡裙的下摆掀起。 梁韵吓了一个哆嗦,刚刚起床又要挨巴掌? 陈漾看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了一下,「不打你,让我看看肿不肿。」 睡裙被掀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拉到了膝弯,陈漾把整个手掌覆盖在梁韵的臀肉上,缓缓的揉着,「又撒谎,一点儿都不肿。」 陈漾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名主,下手的力度恰到好处,疼在皮肉,却不伤筋骨。 梁韵忽然觉到臀瓣被用力向两边扒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她的菊花探去。 她立刻夹紧了臀肉,「啊」了一声,趴在陈漾膝上的上身也倏地绷直。 「别躲,给你上药。」陈漾在她大腿外侧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像极了爱抚。 清凉的消肿药膏被细心地涂满了昨晚遭到凌虐的细嫩褶皱,舒爽的惬意令梁韵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陈漾把内裤和睡裙又给她穿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起来,自己起身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梁韵伸着筷子,去夹一盒香辣虾。 还没有够到美食,手背上就被用力地拍了一下,梁韵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桌子上。 她不满的看向陈漾,「不给吃啊?」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梁韵,肚子早已经饿瘪了。 陈漾把她的筷子拾起来,「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后面还肿着,就想吃辣的?!」 「那你还点这个?」梁韵嘟嘟囔囔的。 知道我不能吃,还要了来馋人家,成心的啊? 「我喜欢吃。」陈漾一副大言不惭,一边把那盒香辣虾端到自己面前,一边给梁韵换过来一盒清炒芦笋,「多吃青菜。」 梁韵气鼓鼓的样子,看在他眼里,十分有趣又可爱。 陈漾强压着笑意,吃完了午饭,期间无数次接到梁韵「死亡之刃」的眼刀威胁。 终于等她扒拉完面前的米饭,忽然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盒芒果冰淇淋班戟,放在她面前,「嗯,吃饭的时候还挺乖,给你的奖励。」 梁韵差点欢呼出声,芒果班戟是她的最爱之一。 她抬起眼睛,眸底闪着亮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陈漾勾着嘴角看她,「上次跟我吃饭,你把芒果的都挑着吃了,把别的口味剩下了。」 梁韵刚要幸福地感动一下,就听到某人又家长式地吩咐道,「只能吃两个,不许贪凉。」 二十二. 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 虽说是周末,陈漾也没有打算再多逗留的意思。 两个人吃完了午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便过来,给了梁韵一个礼仪性的拥抱,「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 梁韵心里突然空了一下,但还是习惯性地迅速伪装好自己,表现出约炮玩伴应有的素质,「好啊,要是我不回复的话,也许是在忙。」 她的自尊让她不可能在陈漾面前表现出待价而沽的样子,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谁先表现出动心,谁才是真正的奴。 陈漾离开的时候,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锁上的那一瞬间,梁韵的心房似乎也被重重地关上。 她漫无目的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好半天,看见沙发的靠垫已经被换了下去,昨晚被她弄湿得不成样子的那个,一定被陈漾放进了洗衣机。 她又起身,来到厨房,打开洗碗机,看见那柄不锈钢的锅铲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梁韵忽然觉得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情填满脑子,于是打开放厨具的柜子和抽屉,把里面的锅碗瓢盆,一股脑的往洗碗机里放,最后扔进去的是那两把木质和尼龙的锅铲。 洗干净为了下次做准备吗? 什么时候才会是下次呢? 梁韵感到一丝失望:陈漾在身边的时候,总是像一个燃烧的火团,把她的周身烤得炙热,连呼吸都会停滞;可当他抽身而去,又总是那么冰冷疏离,连未来的希望都不轻易给你。 上一次的调教距离这一次,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那么下一次呢? 想想都遥遥无期。 接下来的许多天里,这件事渐渐幻化成不甚真实的梦境一样。 梁韵盯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也赌气似的不去主动联系陈漾。 虽然他说,她有了需求,可以随时找他,但梁韵还是觉得主动张口的话,自己在气势上就低了他一等。 我也很忙的,还没工夫理你呢! 西普妙她已经完全停掉,失眠倒是没有了,不过夜间的梦境却是持续的很。 梦里的他会在惩罚她的间隙落下一个湿热温柔的吻,会在如狂风暴雨一样索要她之后,紧紧地拥她入怀,看她的身体由里向外燃烧成一堆温炭。 梁韵在接到公司派她去N市出差的消息那天,还是忍不住给陈漾发了一条短信。 「这次要走一个星期。」 陈漾几乎是秒回,「一路顺风,到了告诉我。」 梁韵本来在心里存留的一点小希冀也破灭了:原本希望他能说在她走之前,见上一面的。 她把手机扔进了正在收拾的行李里,赌气没有再去看。 这次去接洽的项目,是当地一所985的高校。他们新成立了出国人员培训部,希望在为期1到3个月的速成教育方面和梁韵他们有所合作。 梁韵有些不解,以985的师资力量,为什么一定要千里迢迢的空运他们过去谈合作,难道自己的人员不够用,还是当地找不出别的培训机构? 直到在飞机上,同行的公司高层提到了「陈总」的名字,她才恍然大悟。 陈斌是那所高校毕业的,现在在那里的几个实验室还有一些投资。 梁韵他们公司在做客户回访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了陈斌对梁韵的评价极高,对比前期计划的时候,他朝三暮四地提意见的态度,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知道梁韵到底是有多大的人格魅力,把陈斌这个大客户哄得心花怒放,但是作为要盈利的企业,管理层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上面马上出面联系了陈斌,希望借他这次高管班的机会,向其他有合作意向的有关部门抛橄榄枝,建立起一个客户关系网络。 陈斌二话不说,立刻把这个高校合作的机会介绍给了他们,还特意提出要让梁韵负责。 一般来说,这种效益好的项目,有几个集中出现在一个人的名字下,那么这个人就离晋升不远了。 陈斌的小算盘打得好:他手下的资源,给谁不是给,让梁韵知道是他把她一步步捧到公司最高层的,到时候再来谈谈别的,看她还好意思天天摆着个晚娘脸? 二十三.喝酒了? 有关合作细节的会议整整开了好几天,高校方面希望梁韵这一方不但提供速成培训的整体打包服务,还要有出国之后的地接和短期陪游,这又给他们的工作性质加了一些难度。 梁韵不但要制定出一个精准高效的教学培训计划,还要变身旅行社导游,负责他们外派人员即将面临的吃喝拉撒。 最后一天的工作日程终于完成,学校方面的有关领导做局要请他们项目组一起吃饭。 梁韵一席经典小黑裙礼服,化了精致的糖果妆,是席间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 加上另外两个校方的女书记、主任,都是岁数差不多能当她妈妈的阿姨阶层,这便显得梁大美女更加吸睛耀眼。 一场彼此拍来拍去、漫天彩虹屁的商业互吹饭局,吃得不免有些乏味。 特别是大家似乎都明了,梁韵是陈总特意关照过的贵人,各个更是想多献点儿殷勤。 梁韵对此很是不爽。 她犯得着要借别人的光吗?那个陈斌不免弄巧成拙。 自己的公司也好,这个985的知名学府也好,全都是拿她当个筹码,分别想通过她分得一杯羹。 啤的,白的,红的,轮番被人拿过来敬她。VP替她挡了几回,反而被梁韵拒绝了。 其实也有几个人看出来了,梁韵的心情不怎么地,被人敬了酒,也不顾去听那些漂亮话的恭维奉承,「嗯」一声表示自己没聋,就闷头喝酒。 杯杯见底,还是神情冷淡。 以至于后来大家有点儿被震慑住,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底线在哪儿,也不知道明明被人捧成香饽饽的这位女王大人到底在耍什么小祖宗脾气。 几个领导脸上尤其有些难堪。 虽说梁韵表面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其实胃里已经开始有点儿翻江倒海。 她告歉去了洗手间,拿冷水拍了两把脸,稍稍清醒了一点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包里手机一直在嗡嗡响。 她拿出来一看,是陈漾。 「喂,找谁?」梁韵的话口不善,嗓音发粘,带着酒精的怂恿。 陈漾那一端是短暂的沉默,接着问她,「喝酒了?」 梁韵吸了吸鼻子,「你管我!」 陈漾顿了顿,「我也在N市,你住哪儿?」 梁韵突然有点儿想哭,是因为听到陈漾说他也在这里吗?是因为他问她的地址要来找她吗? 她带着面具装得太久,好累,终于可以露出真实的自己,再放纵一回。 就像团起身的刺猬,忽然不用再紧张,便要敞开最无防御性的肚皮,因为身边只剩下了信任。 信任? 梁韵觉得神智恍惚了一下。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任起陈漾的? 她把自己酒店的地址告诉了陈漾,走回去包厢表示歉意,说自己有点儿不舒服,要早点回去。 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的性子,客气地问了一下,要不要送她,被婉拒之后,便不再坚持。 梁韵打车回了酒店,刚一进大堂,便看见了那个不断侵入自己梦境的身影,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晃动着一杯半满的琥珀色酒液。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梁韵踏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刻,陈漾便抬头向这边看来。 勾着唇,微眯着眼睛,眉宇间却是外人看不出来的冷意。 梁韵脚下微微一软,硬撑着自己抬头挺胸。 陈漾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梁韵清了清嗓子,一步一挪地往他身边走,头皮却开始一阵一阵发麻。 走到陈漾身边的时候,他伸手往她腰上一揽,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梁韵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得笔直,像是等着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她的礼服是紧身的,闪着哑光的黑色绸缎,腰间一朵手工小花,胸口缀了一圈闪亮的水钻。 紧裹下身的布料把玲珑翘挺的臀部修饰得惹人馋涎。 陈漾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梁韵的鼻子下面。 八角水晶杯里装的是烈性酒,浓烈的酒精味道惹得她皱起了眉。 「不是喜欢喝酒吗?喝了!」陈漾凑到梁韵耳边,姿势暧昧。 可那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刚一钻进耳孔,梁韵的酒意就已经被吓醒了三分。 ————小剧场———— 【梁韵对着陈漾甩脸子。】 陈漾:欠揍?!过来过来,给你上一课! 【梁韵对着别人甩脸子。】 陈漾:怼得好!谁惹咱不高兴往死里怼他! 作者菌:陈爸爸好双标...... 二十四.趴下! 梁韵有点儿后悔刚才在电话里怼他: 这个人很记仇的。 她怯生生地扭脸看他,声音又低又酥,「我错了~」 陈漾却不依不饶,把酒杯又往她脸上蹭了蹭,「喝了!听不懂?」 梁韵苦着脸,只好接过来,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看陈漾无动于衷,硬着头皮咽下。 心不在焉,一下子呛到,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手里把杯子接过来,故意对着她在杯缘上留下来的唇膏印迹,抿上,一口气干了那火辣的酒液。 「就这点儿出息?!」 他起身,把手臂弯成一个绅士的弧度,等着梁韵自己挽上。 梁韵和陈漾并排走向电梯,亲昵地挽着手臂,外表上完美的绅士淑女。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梁韵只觉得脑后发凉,一回头便看见陈漾微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却不说话。 「我……的房间……在七层。」梁韵被他盯得发毛,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停的在电梯里光滑发亮的地板上蹭来蹭去。 陈漾忽然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只手臂越过梁韵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层顶楼的按钮。 梁韵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内腮,只好默不作声地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灯一个一个亮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陈漾牵起了梁韵的手,很轻柔很温和的样子,领着她向一个房间走去。 梁韵心里有一个小人疾呼起来,「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个小人却不断地重复,「跟他走!跟他去!」 直到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客厅的灯光被陈漾调到中度较暗,吧台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波尔多杯,旁边是一瓶斜插在冰桶里的红酒。 「过来之前,特意叫酒庄的老板挑了一瓶口味比较甜的,要尝尝吗?」 梁韵垂着眼睛摇摇头,「不要了,刚刚喝得有点多,不太舒服。」 她想绕过陈漾去冰箱里拿水喝,却被他一把推到墙上,整个人的阴影带着重量罩了下来。 「不过看来我误会你的口味了。你,还是喜欢味道烈一点儿的,不是么?」 陈漾刚才在电梯里已经把颈上的领带松开,现在单手一拽,便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按着梁韵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 礼服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韵脚边。 梁韵两只手眨眼之间就被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背在身后,面对墙壁被陈漾制住。 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上的乳贴被陈漾轻松撕掉。 内裤也是被他蛮力撕开的,蕾丝破裂的声音残忍又哀怨。 浑身瞬间光溜溜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 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人....」梁韵低着头,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 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深处的某一些肌肉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头,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逼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神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 「主人...我错了...」 「我问你,为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梁韵个性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 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稍稍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深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 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浪漫惊喜!你这儿跟外人喝成醉猫了回来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 梁韵:人家为什么喝酒?心里不痛快么!人家为什么不痛快?想你了么!呜呜呜...... 【头埋进陈漾胳膊底下,蹭啊蹭】 陈漾:......(伸手在梁韵背上拍着,拿过来一枝笔,写字) 纸上:东阝 二十五.藤条+口球+檀木板 梁韵没有一丝迟疑地,俯身跪下去,双臂被反绑在背上,动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尽力贴紧床垫,双腿微分,浑圆的雪臀高高地翘在空中。 她沉默却迅速的动作,在陈漾看来,分明带着浓浓的对抗和挑衅。 「行,今天我们就来聊聊你的小脾气。」 一只手掌抚上了梁韵光滑的臀瓣,威胁式地拍了两下。 陈漾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箱口敞着,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应有尽有。 梁韵瞥了一眼,不禁绷紧了身体,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跪着,心里默念: 生的伟大,死的光—— 「咻——啪!」 「啊啊啊——」,革命志愿还没默诵完,臀上已经迎来了一条炸裂的刺痛。 是藤条。 梁韵被打得痛叫一声,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离开了床面。 藤条停住,顶端在她后腰处点了点,「摆好姿势!」 梁韵极不情愿地又把上半身贴向床单,屁股高高撅起。 啪啪几下,干脆而快速地又落在梁韵的臀峰上。 她咬紧牙关,却还是有几声呻吟忍不住溢出了口唇。 「不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么?有能耐就一直别说话。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藤条硬!」 又是一藤,打在臀股交界处,一道渗着血丝的红紫立刻浮现出来。 梁韵的眼泪「哗」地流出来。 短暂的暂停,似乎在给她时间回答。 陈漾没有听到满意的回应,手臂立刻抬起,连续快速的藤条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疼疼疼疼! 梁韵再也顾不上面子,只觉得屁股像被火在燎烤,惨叫连连,不管不顾地翻身过来,拼命往床角缩去,「主人,主人!轻一点儿!求求您轻一点行不行?」 陈漾毫不领情,回答她的是又一下重重的抽打,正甩在她丰盈的胸部,突起的乳果被抽得猛一震颤。 梁韵的痛呼几乎破了音,赶紧翻过身再次跪好。 韧性十足的藤条不含一丝怜悯地继续下落。 原本雪白的臀尖上已是红肿一片,残忍地鲜艳,臀腿交接的地方有几处已经带上了青紫的瘀痕。 梁韵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按在油锅里煎炸,油烟四起,滋啦作响。铺天盖地的疼痛织成了一张大网,罩得她严严实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早已不能保持姿势,整个人平趴在床上,左右扭动,可是不管怎样,都躲不开藤条猛烈的责打。 梁韵又哭又叫,早顾不得会不会被旁边的房间听到,可腿间的花瓣却疯狂颤抖,刮剃得光滑洁净的私处更是濡湿一片,黏滑晶莹的爱液在深色床单上留下了明显的一块印记。 藤条的呼啸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 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臀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口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头,张嘴!」 梁韵抽泣着扭过头,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三十下。」他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被使劲地抡下。 梁韵早就被抽打得鲜红的臀峰上立刻起了两指宽的一条檩子。 「唔——」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钝痛,毫无间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钻进骨头里。 陈漾下手比之前更重了些,而且这种刑具很容易造成集中的淤血。他默不作声,但仔细控制着,让每一下板子都会落在梁韵臀肉上不同的位置,均匀地分散了皮肤上的压力。 梁韵痛苦地扭动着,不由自主的用手去后面遮挡,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双手,「再挡,就打六十!」 男女体力差距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加上陈漾要加倍的威胁,梁韵只好认命的放弃抵抗。 由于口球的限制,舌头被压着动弹不了,哭声也只能是「唔唔」的低闷呻吟。 鼻子因为哭泣充血,已经堵塞得不能通畅呼吸,她本能地要张大嘴渴求氧气,却被橡胶的口塞堵得无比困难,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巴上一片狼藉。 胡乱的挣扎导致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反向弯曲,梁韵现在被迫的高高仰起了头,眼神里的倔强逐渐被乞求代替。 她支支吾吾地好似要说什么,陈漾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按着她布满汗水的后背,接着往屁股上挥板子。 看臀肉在木板抽下的一瞬间,凹陷,由于血液被暂时阻断而发白,紧接着在板子抬起的时候,微颤着再弹起,回流的血液立刻带着热度把皮肤染得红紫艳丽。 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体力的消耗,梁韵很快就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没了水的涸鱼,被动地让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挨揍。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一块,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 ————小剧场———— 梁韵:在主人铁面无私的举起戒尺和板子,即将要雷霆万钧地落在我弱势而无辜的臀部之时,电光石火的一瞬,我的脑海中万马奔腾地涌现出无数位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独寒傲雪的英雄人物——文天祥、谭嗣同、秋瑾、江竹筠......他们成为我坚定不移地贯彻「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力量!前辈们在注视着我,鼓励着我,等待着我!啊啊啊啊—— 陈漾:死到临头了,你还能脑补这么多戏,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完人——你,完了! 作者菌(拿瓜子,搬小板凳):我来占个前排,两位继续继续! 二十六. 看着主人是怎么操你的 三十下打完。 陈漾把梁韵抽身抱了起来,解开了口塞。 梁韵的口腔已经麻木,恢复了好一会儿,才痛哭出声。 臀部和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陈漾的手掌刚一碰到,她就是一个弹跳的应激反应。 「主人,我真的知错了。」梁韵把头埋在陈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说。 「不当刘胡兰了?」陈漾似乎心情很好,语气变得轻松。 大手却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来的皮下硬块,便会加几分力道,帮她活血。 「不当了,不当了!你……别打了……」梁韵「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摇着头像是只惊恐的小猫,往他怀里钻着耍赖。 「那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嗯?」陈漾认死理一样,继续纠缠回第一个问题。 肉体上的疼痛撞开了梁韵情绪上的阀门:他对她的疏远、工作上的憋屈,心情上的压抑,一股脑冲出来: 「你不理我,拿我当玩具!他们利用我,拿我当棋子!」 陈漾愣了一下,「他们?他们是谁?」 梁韵一抽一抽地又哭起来,把这次工作上的合作项目一五一十地告诉陈漾。 陈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陈漾的眸色深得见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别人很可能觉得你这叫得了便宜卖乖。」 「我不是」别人「。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你就因为这个赌气喝酒?糟践自己的身体?幼稚!」陈漾用手抚摸着梁韵的后背,「不过,我——喜欢。」 梁韵惊讶地抬头,透过模糊的泪水,看见陈漾微翘的嘴角。 「可是,有点小脾气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体作代价。另外,职场上面,不得已的事情很多,心里的底线标准努力保持没有错,但是不要把情绪挂在脸上。合作伙伴的关系中,对方看重的只是利益,而不会是为了照顾谁的心情。被别人一眼看透了脾气,你就输了。」陈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梁韵闷闷地「哦」了一声,又小声嗫嚅,「主人,你……你不生气了?」 「我从来也没生气啊!不是你自己倔着脾气,趴过来讨打的?」陈漾的手已经从梁韵的后背滑向了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围挑逗打转,「这里倒是刮得干净,还算听话。」 他触摸到了梁韵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却并没有继续前行,转而向后,覆盖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趴这儿。」 陈漾从旁边拿过来一管芦荟凝胶,像是在给一件精美的瓷器上釉,细心而缓慢的把清凉的凝胶涂遍了梁韵又红又紫的臀部。 「好好的蜜桃臀,都快变成布朗果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梁韵趴在陈漾腿上,恨恨地听着他打趣自己。 突然,陈漾暖和的手掌贴住她整个阴阜,大拇指开始按压起肿胀出阴唇保护的豆豆。 听到梁韵欲求不满地呻吟了一声,食指和中指顺着花唇两边从下往上压揉起来。 梁韵的身体早被这痛快的一场调教推向了渴求的高峰边缘,此时被他刚刚揉了两下,便开始呼吸急促,下身颤栗痉挛。 陈漾把她翻过身,仰躺着,双手把两瓣花唇掰开,拉到最大,手指更加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勾着指尖,抠弄里面的红肉,看着小穴疯狂地收缩,穴壁一张一翕地吐出股股透明的粘液。 梁韵听着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了无意识地呼唤,「主人,主人,主人……」 「想要?」 「想——啊啊——想要!」 「你看,主动承认,哪有那么难?」 陈漾把手抽了出去,从床头拿过来一个枕头,放在梁韵身后,让她上半身整个垫了起来。 他低头亲她的脸,低哑着声音说,「好好看着,看着那里,看着主人是怎么操你的!」 他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但是隐藏得很深,露在外面的,只是让梁韵着迷的占有欲。像是两种极端的温度,又冷又烫,冷的是他的表情,烫的是他的眼神。 陈漾胯间用力一顶,宣告了自己的占领。 紧致的甬道已经被爱液浸润得顺滑无比,粗壮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抽插着,绞缠着穴肉向外拉扯。 梁韵闭上眼睛,乳房上却被咬了一口,咬住以后又撕扯,痛得她立刻睁开眼睛。 陈漾捧住她的脸,「睁眼看着!」 梁韵迷离着眼神,看向二人的交合之处: 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在自己粉嫩的穴洞里进出,全根拔出来的时候,猩红的龟头高高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受伤的臀部在床单上摩擦,是带痛的提醒: 你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灵魂也是他的,不该有所隐瞒,所有的想法、愿望他都要洞悉,百分之百地交予他,赏罚皆要甘之如饴。 陈漾压在她身上,劲腰不停地耸动,快速有力地桩送要把梁韵洞穿,燃爆,飞升。 她所有的疑惑、惧怕、迷茫通通消失,只留下来崇拜,臣服,甘愿伏在他脚下,任他鞭笞、责打、抚慰、奖赏。 「啊啊啊——谢谢——主人!」梁韵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抱紧了眼前坚实的身躯,哭喊着昏睡了过去。 ————小剧场———— 梁韵:咦?主人你不是正给人家pep talk职业技能、人生规划呢吗??怎么鸡汤文演讲说着说着把人家压床上了?? 陈漾(狠狠顶她):物质文明精神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说,硬不硬?! 梁韵:啊......硬......好硬......啊啊啊啊 作者菌(捂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这不是幼儿园的班车啊啊啊! 二十七.舔舔小主人 夜里下起了雨,有雷电的那种。 梁韵躲在干燥温暖的被子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带着肿痕的屁股,被丝滑的被单摩擦,疼痛不在,换成了似有似无的痒意。 她又梦见了陈漾,但是没有火热的调教,没有激烈的性爱。 有的是: 粉红色的甜品店里,他端着芒果味的冰激凌回来,微笑着放在她面前。 雨中人工湖的柳树下,他打着伞,肩膀碰着他的。 电影院的情侣座位上,屏幕放着星球大战,他却在和她抢最后一颗爆米花,抢到了,又宠溺地喂给撅着嘴的她。 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含住她吮吸,像是体贴的阳光、蔓延的温柔、甜蜜的依恋、收获的幸福。 梁韵醒来的时候,腰间搭着一条颀长而温暖的手臂。 陈漾侧卧着,在床的另一侧,睡姿安详,呼吸匀称。 她的世界「轰」地响了一声:梁韵知道,自己放弃了表面强装的游戏者规则,不可救药地沦陷了。 早上,她给同行的公司同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这边有认识的朋友,要多逗留两天。 因为合作项目已经完成,明天又是周末,对方并没有多问,告诉她这几天工作辛苦,让她好好玩儿。 梁韵趴在床上讲电话的时候,陈漾一直不怀好意地用下面顶她。 她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几次说话的声音都差点儿变调。 挂了电话,梁韵猛一个翻身,骑在陈漾身上,「捣乱!」 臀上立刻挨了一掌,「要造反?」 「疼疼疼……」梁韵呲牙咧嘴。 陈漾直接抱她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把身上的浴袍解掉,让梁韵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拿着花洒,轻轻地给她淋着全身上下。挤上一团沐浴露的泡泡,温和的给她按摩着。 陈漾抚过梁韵的屁股,上面还带着藤条和板子留下的青痕,听她「嘶」了一声,心里罕见地浮出一丝歉意,「下次还嘴硬吗?想要什么,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自己犟着生闷气。」 梁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漾把手往下一伸,把花洒对准了她的腿心,细小绵密的水流喷进去,又痒又麻,惹得梁韵腿软。 陈漾推着她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继续往她花穴里浇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把住她的两片嫩瓣,用力分开,让水流进入得更畅通。 带着温热的水流不断刺激着梁韵的阴蒂,虽然什么都没有真正插入,她已经咬着嘴唇,哆嗦着要高潮了。 梁韵突然弯下双膝,在浴缸里跪下,正对着陈漾晨勃的昂扬,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陶醉在这种味道中,抬起头,满眼的虔诚,「主人,Elaine想舔小主人。」 陈漾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准你。」 梁韵心里一阵激动,一低头就把陈漾圆润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陈漾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到了腿间,一时暴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多含进去一些。」 梁韵努力将整根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她的口腔被撑到毫无空隙,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为了弥补不能吞进更多的遗憾,她讨好地用灵活的舌尖在菇冠下的凹槽处不停的舔舐着,又时而轻扫过顶端的小洞。 陈漾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由得越攥越紧。 梁韵的舌根被他的巨大压制住,随着头部的前后运动,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沾得紫涨的肉棒上水光一片。 两只纤手配合著口交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撸动着茎身,不时的滑到下方,轻轻按揉挤压着两颗硕大饱满的精囊。 「主人,请赐给Elaine圣水吧。」梁韵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痴狂的颜色,像是朝圣的信徒,仰视着崇拜的圣像。 陈漾终于忍不住喉间的一声闷哼,接着哭笑不得地道,「傻瓜,你不知道男人在勃起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吗?」 ————小剧场———— 陈漾(淫邪笑脸):没想到宝贝口味还挺重嘛!就这么爱小主人?凡是小主人给的,都是宝? 梁韵(正在淘宝选工具,走神中,嘴里叼着一只棒棒糖,回头):嗯?主人你说什么? 【「喀嚓喀嚓」,棒棒糖被利落地咬碎吃掉】 陈漾(脸色发白):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二十八. 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 「噢……」梁韵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样。 梁韵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这样的重口味行为,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人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 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头脑发热,心口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脱口而出。 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 M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那是她对主人的迷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奴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奴,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口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灭了他的兴致。 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性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性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诱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贱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360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 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情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 梁韵耳朵红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湿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 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 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骚穴露出来。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 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 陈漾深深地吸了口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上浇。 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进肚子。 阴茎终于软下来了,他跨出了浴缸,来到梁韵身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看她紧张地微微发抖,岔开成八字形的两腿之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垂下。 陈漾低头,捏住梁韵的下巴,「张嘴吧。」 梁韵把嘴张开,却在脸上挨了一巴掌。 「哪有这么小的马桶?!」 梁韵眼里腾起了水汽,眼眶渐渐发红,想到自己现在真如坐便器一样的下贱,下体又有热液涌出。 她努力把嘴张大,直到陈漾显出满意的表情。 可他却把龟头在她下巴上蹭着,并不放进她的嘴里去,恶劣地笑着说,「求人!」 梁韵带了哭腔,「求你。」 脸上又被扇了一下,「求谁?」 「求主人……求主人赏Elaine圣水。」梁韵的脸在烧,下面也在烧,四肢百骸都在发烧。 陈漾把龟头按在她的下唇上,不动声色地道,「来了哦,接好。」 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上的小孔射出,打在梁韵的上颚,停住。 刚好一口的量。 梁韵的呼吸霎时顿促,愣了一下,抬头,看见陈漾等待赞许的表情。 精神上感到一丝隐隐的悲哀冲击,用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去承接另一个人的排泄物,是多么大的一种屈辱,而比这悲哀和屈辱更强烈的,却是深深的迷醉。 被深度控制和征服的迷醉,被零落成泥的迷醉,自尊的面具被扯碎、倔强的铠甲被践踏,卑微下贱到尘埃里,却仍有一个人看着你,对你说,「有我在」那种迷醉。 梁韵把嘴一闭,咕咚一声,把陈漾的尿液咽了下去,又张开嘴等着。 陈漾没有马上给她第二口,而是用眼睛盯着她的嘴角。刚才的角度有一点点偏,尿水溅了一点出去。 「嘴边舔干净,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 他的声音温和却坚定,不容置疑。 梁韵赶快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液体舔净,强烈的羞耻感、兴奋感、自卑自怜感,百味杂陈,让她眩晕。 她再次张大樱口,像是瞻观着神祗,期待着陈漾的下一轮恩赐。 第二次比刚才急一些,量也大,梁韵连连咽了两三口,有些透不过气,「唔」了一声。 陈漾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这次把阴茎塞进了梁韵嘴里,一小股一小股地排着余下的尿液,缓着速度看梁韵一口一口地下咽,「慢慢喝,别呛着。」 梁韵感到陈漾的龟头抖了一下,想到他应该是结束了,便勾着软糯的舌尖往他的马眼上舔了舔,却不料又惹得他哼了一声,射出来最后一股。 她被突然吓了一跳,一下子呛到,「咳咳咳」地猛烈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给她轻拍着后背,又替她捋了捋嗓子,眼神极为温柔。 他把梁韵拉起来,去接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含着,忽然低头吻住了梁韵,把嘴里的水渡喂给她。 看着梁韵红着脸吞了下去,陈漾下一个吻就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 二十九. 主人,操我吧 「主人……别……脏……」梁韵扭着头要躲陈漾的吻,眼睛去身后的洗手池上寻找牙刷和漱口水。 「你敢嫌主人的圣水脏?」陈漾捏着她的脸颊。 梁韵的脸被他捏得有点儿变形,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是,主人不脏,是……细菌……细菌脏。」 她脑子里迅速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答案:你不是医生吗?这人体的特殊体液的成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细菌,总会有的。 陈漾哼笑了一声,「小主人都不嫌你的嘴脏,你敢嫌他?」 接着便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地上,「小主人生气了,怎么办?」 梁韵立刻知趣地凑上前,要去舔他,却被陈漾用一根手指点在额头上戳离开,「给小主人道歉。」 梁韵愣住,道歉?给他的肉棒道歉? 她抬头看向陈漾,脸上带着迷惑。 「道歉!」 陈漾眼看着梁韵的表情别扭了起来,咬着嘴里一边的腮肉,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小主人。小主人一点儿也不脏,Elaine感谢小主人赐圣水。」 他很得趣,她那种迫不得已的神情很好地娱乐了他。 「舌头伸出来。」 梁韵从善如流,沉甸甸的阴茎立刻打在她伸出的软舌上。她用嘴唇包住牙齿,又开始认真地吞吐舔舐,用舌尖按摩他突起的经络,用口腔吐纳他火热的棒身。 陈漾刚刚被冷水无情浇软的阴茎,很快被梁韵伺候得重新抬头。 他从她嘴里撤出来,茎身上还带着晶莹的唾液,命令她继续伸着舌头,然后一下一下大力地打在她的舌上,脸上。 眼看梁韵又被羞耻感弄得红了眼眶,陈漾把脚伸到她光溜溜的阴户处,脚趾立刻被染湿。 他掐着梁韵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扶着她坐在洗脸池上。 梁韵的肢体柔韧性很好,陈漾可以放心的把她摆弄成各种角度。 他把她的两条长腿轻松地对折到胸前,把双乳压出了两道凹陷。 陈漾满意地啧了一声,赞许道,「身子这么软,绑起来应该很漂亮。」 梁韵脑补着自己被他用棉绳捆缚住的样子,下面湿得更加厉害,仰起头望着他,眼里闪着水光地唤道,「主人,操我吧!」 她威严伟大的主人啊,终于满足了她的渴望,深深地、重重地插了进去。 陈漾紧紧搂着梁韵的后背,开始了抽插的运动。 梁韵双手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一低头,便能看见他的粗大肉棒不停的挺进她的身体,红紫的柱状物沾着闪亮的爱液一层一层冲开自己的嫩穴。 穴口被欲望占据,自发的蠕动着,接连不断地吐出更多的晶莹。 陈漾的律动加大了力度,开始加快,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弹囊拍打在入口处的花瓣上,又酥又麻。翘起的龟头在她的G点碾过,立刻让她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温热的小穴收缩着紧咬住陈漾的阳具,咬得他发疼。他紧绷着神经,额角突起了青筋,细细的一丝汗水沿着下颌淌下来。 「转过来,趴好!」陈漾单手就把梁韵从洗脸池上拎了下来,迅速转了个身,一把将腰按塌,让她上身贴着池沿,把屁股撅高,二话不说又回插了进去。 他从后面拽起了梁韵细细的手腕,反剪在她光滑的背上,每一次冲刺都拉着她的胳膊向后用力,让她的上身弯成一把背弓。 两人交合的地方重重地拍打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 「主人——啊——主人——要到了——啊——」梁韵的瞳孔突然放大,急促的呼吸带起了胸口的绯红。 滚烫的体液从甬道深处激射出来,浇在陈漾跳动的龟头上。 陈漾突然把阴茎拔了出来,自己坐到后面的坐便器盖子上,看梁韵还在高超的余韵中失神,便照着眼前仍翘在半空中的肉臀使劲掴了一掌,「自己坐上来。」 梁韵本来还伤痕累累的屁股挨了这一下,疼得一哆嗦,立刻回神,不用他再说什么,自己早已跨坐在他腿上,对准他的擎天巨柱套下去,殷勤地动起来。 上下,前后,打圈,冲撞间碰到了G点,便下意识地使劲摩擦那里。 陈漾看她抖着嘴唇又要泄身,反手捏住她的乳肉,手指在乳尖上狠狠地用力掐住,故意用了责备的语气,「好吃懒做的小奴,只顾了自己爽!」 梁韵被掐疼,「呜呜」地叫着扭身子,「主人,主人,我不敢了。」 陈漾又抱住她恢复了坐姿,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顶着G点猛烈地抽动几次,就彻底拔出去,再猛地顶进去,蛮横地操弄,一面轻蔑地问梁韵,「被主人操爽不爽?嗯?骚穴贱不贱?嗯?」 梁韵被他在言语和肉体上双重刺激,头脑渐渐陷入空白,颤着声音回应,「爽……嗯哦……贱……」 啪—— 脸上被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点,重新说!」 「呜呜呜……被主人操爽……骚穴……贱……呜——」 啪—— 更用力的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后面的哭声都抽了回去。 「再大声点!连起来说!」 眼泪模糊了视线,花穴里的水却滚烫地喷射出来,她声嘶力竭地回应道,「啊——被主人操好爽!啊——Elaine的骚穴最贱!」 反复几次,梁韵就又瘫软了,晕睡过去,至于陈漾射了没有,什么时候射的,完全不知道。 ————小剧场———— 【陈爸爸「春宫体位101」实践课开班。】 陈漾(站立,扶住坐在桌上的梁韵屁股,让她把腿环上自己后腰,插入):这个叫老树盘根。 陈漾(抱着梁韵站立,让她双脚缠住自己腰、双手勾住自己脖子,插入):这个叫龙舟挂鼓。 陈漾(坐在地上,双手后撑,让梁韵主动插入,双腿跨至自己肩上):这个叫大海捞月。 梁韵(含住小主人又吞又吐):这个叫齐天大圣。 陈漾(黑人问号脸):?? 梁韵(白痴笑):小猴子爱吃香蕉啊! 作者菌:各位您冷么?来来,穿件衣服...... 三十. 什么甜点能有你甜 梁韵再次醒来,看见陈漾正坐在床头,衣着光鲜整洁,拿着本书,安安静静地在看。 反观自己,又是精光赤条,窝在被子里,像只滑不溜丢的小鱼。 她不好意思地把脸藏进枕头里:每次都被他干晕,真丢脸! 陈漾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放下书,微微一笑,伸手过来,抚摸她的头顶,「醒了?」 梁韵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装死。 陈漾把她拉过来,抱了抱,又要松开,「快起来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梁韵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反手抱紧他,「多抱我一会儿。」 陈漾的面部表情闪过了一丝阴晦,却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抱着自己,手还在她背上温柔的拍着。 梁韵在他面前,可以完全退龄成为一个小女孩,他不反对,她便肆意地享受这种宠爱。 梁韵退掉了自己的房间,把旅行箱搬到了陈漾这里。 她挑了一件米色的针织毛衫短裙,配上方口的马丁靴,整个人脱了平日里的精英OL做派,倒显出了青春活泼的校园风。 陈漾看她在化妆镜前涂唇釉,彩色的小刷头,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沿着涂抹的路径微微地低陷,又在刷子抬起的瞬间,充满活力地回弹,鼓鼓的像水果布丁。 他们这次去的是一家西餐厅。 陈漾轻轻揽着梁韵的肩膀,走进餐厅的时候,她有一瞬的眩晕错觉:好像他们二人,与来约会的普通情侣无异。 圆润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的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素雅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了梁韵的心。 「这里的菲力牛排和奶油蘑菇汤都不错。」陈漾的话把梁韵的思绪稍稍拉了回来。 菜上来的时候,陈漾很自然地把梁韵面前的盘子拿过来,把里面的牛排切成小块,再放回她面前。 梁韵小口喝着汤,静静地看着他做这一切,惬意地接受着。 和陈漾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个人。以往的约会,如果男伴包揽一切地服务,反而会让她皱眉。 可是在他面前,她完全是另一种心境,许是因为最毫无掩盖的原初态已经被他看过,哪里还在乎让人心累的社会性呢? 「你什么时候订的位子啊?」梁韵扫视了一下餐厅的环境,立刻知道这里应该是只接受预定不接受散客的。 「之前就订好了。」陈漾抿了一口赤霞珠,垂眼看着梁韵。 她吃东西的时候很专注,鼓着小嘴,像是只仓鼠,尝到了喜欢的味道,眼睛会突然放大发亮。 「我做梦梦见你了。」梁韵突然说,偷偷瞟了陈漾一眼。 「哦是吗?做梦也不让我休息休息?」陈漾笑,「揍你、操你都是体力活。」 他压低了声音,诱惑的声浪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不……不是的。」梁韵一下子烧红了脸。 这个人真是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么下流诱惑的话。 「那梦见我什么了?」陈漾放下刀叉,饶有兴趣地看着梁韵。 「梦见跟你去吃饭,去散步,去看电影……」梁韵用手指绞着桌布,突然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扭捏起来。 陈漾的眼底渐渐色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清了一下嗓子,「等回家以后,你把每个情景想好了,写下来,我们一个一个实现。」 梁韵抬头笑,「现在不是已经在跟你吃饭了吗?」 她笑得很开心,开心到让陈漾微微绷起了唇角。 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这样带些天真的笑容,别人见过吗? 「今天的不算。下次,你挑一个喜欢的地方。」陈漾的神情认真,甚至有一点严肃。 「哦,好吧。」梁韵眨了眨眼。 陈漾没有再吃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对面的她,偶尔喝一口酒。 服务生过来,给他们介绍本日甜点的时候,他没有征询梁韵的意见,直接谢绝。 陈漾几乎是把梁韵夹在腋下,像件行李一样把她提进了房间。 「什么甜点能有你甜?」 他扯开自己领带,把梁韵反压在门上的时候,在她耳边低语。 ————小剧场———— 梁韵:主人主人,如果我是一道甜点,你说最像什么啊?香草布丁?费南雪?马卡龙? 陈漾:朝鲜米糕。 梁韵:嗯?为什么? 【陈漾打开电脑,给她放了一段朝鲜米糕的制作视频。】 画外音(XX人民广播电台标准男中音):朝鲜米糕也叫打糕,传统做法是将蒸熟的米放到木槽或石槽里,用木槌反复捶打,直到打碎每一粒米饭为止......
贴主:Journey于2021_10_22 10:11:5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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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别躲,给你上药 开始的动作是温柔的占有,渐渐变得霸道、有力,每一下冲撞都开始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陈漾把住梁韵的双腿,在自己身体两侧高高屈起,侵略性的由上而下地桩钉。 「现在还放弃么?」他吻上她的脖颈,张开嘴轻轻撕咬她的锁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她。 梁韵哭着摇头,紧紧地搂住陈漾宽厚的肩背。 陈漾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突然感到梁韵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一股热量似要喷薄而出。 「好了,准你高潮!」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腹炸裂,闪电一样穿透身体,直冲天灵。 梁韵被陈漾死死压住,往花心中心又加速地深捣了数下,终于失控地尖叫出来,冲上了巅峰。 梁韵昏睡过去以前,唯一的记忆便是,陈漾急促而湿热的呼吸,和他隐隐勾着的唇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韵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似乎不敢相信地瞪着床头的闹钟,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 11点! 11点! 再看看窗外大亮的天空,她才渐渐地相信这是上午的11点。 一次安稳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早已被埋在记忆的故纸堆里了。 她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陈漾的影子。 心,被刺了一下。 这就走了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下,跟上次还真是一样呢! 梁韵走到衣柜前,打开,最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巧的旅行箱。 她把箱子拉出来,放倒,拉开拉链,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罩好防尘罩的一件西服上装。 我没扔,骗你的。 她在心里说。 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梁韵一惊,赶快把旅行箱塞了回去,转身揉着眼睛,假装刚睡醒的样子出来。 陈漾已经把自己收拾成了一贯的清爽整洁,看见梁韵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微微一笑,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举了起来,「早饭,或者午饭。」 梁韵心里忽然雀跃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本来看见自己喜欢的彩色气球远远飘走,正要撇嘴哭泣,忽然气球的系绳被一只大手抓住,又送回到她的手边,带着一声宠溺的「给你」。 陈漾把外卖的盒子打开,在餐厅的桌子上摆好餐具。 梁韵忽然没忍住,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用头在他肩上蹭了蹭,像只等着被顺毛的小动物。 陈漾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回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还疼吗?」 「疼死了!你可真狠!」梁韵抬头,幽怨地瞪他。 「是谁说自己抗揍来着?」陈漾坐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趴好,手把睡裙的下摆掀起。 梁韵吓了一个哆嗦,刚刚起床又要挨巴掌? 陈漾看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了一下,「不打你,让我看看肿不肿。」 睡裙被掀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拉到了膝弯,陈漾把整个手掌覆盖在梁韵的臀肉上,缓缓的揉着,「又撒谎,一点儿都不肿。」 陈漾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名主,下手的力度恰到好处,疼在皮肉,却不伤筋骨。 梁韵忽然觉到臀瓣被用力向两边扒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她的菊花探去。 她立刻夹紧了臀肉,「啊」了一声,趴在陈漾膝上的上身也倏地绷直。 「别躲,给你上药。」陈漾在她大腿外侧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像极了爱抚。 清凉的消肿药膏被细心地涂满了昨晚遭到凌虐的细嫩褶皱,舒爽的惬意令梁韵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陈漾把内裤和睡裙又给她穿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起来,自己起身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梁韵伸着筷子,去夹一盒香辣虾。 还没有够到美食,手背上就被用力地拍了一下,梁韵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桌子上。 她不满的看向陈漾,「不给吃啊?」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梁韵,肚子早已经饿瘪了。 陈漾把她的筷子拾起来,「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后面还肿着,就想吃辣的?!」 「那你还点这个?」梁韵嘟嘟囔囔的。 知道我不能吃,还要了来馋人家,成心的啊? 「我喜欢吃。」陈漾一副大言不惭,一边把那盒香辣虾端到自己面前,一边给梁韵换过来一盒清炒芦笋,「多吃青菜。」 梁韵气鼓鼓的样子,看在他眼里,十分有趣又可爱。 陈漾强压着笑意,吃完了午饭,期间无数次接到梁韵「死亡之刃」的眼刀威胁。 终于等她扒拉完面前的米饭,忽然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盒芒果冰淇淋班戟,放在她面前,「嗯,吃饭的时候还挺乖,给你的奖励。」 梁韵差点欢呼出声,芒果班戟是她的最爱之一。 她抬起眼睛,眸底闪着亮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陈漾勾着嘴角看她,「上次跟我吃饭,你把芒果的都挑着吃了,把别的口味剩下了。」 梁韵刚要幸福地感动一下,就听到某人又家长式地吩咐道,「只能吃两个,不许贪凉。」 二十二. 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 虽说是周末,陈漾也没有打算再多逗留的意思。 两个人吃完了午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便过来,给了梁韵一个礼仪性的拥抱,「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 梁韵心里突然空了一下,但还是习惯性地迅速伪装好自己,表现出约炮玩伴应有的素质,「好啊,要是我不回复的话,也许是在忙。」 她的自尊让她不可能在陈漾面前表现出待价而沽的样子,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谁先表现出动心,谁才是真正的奴。 陈漾离开的时候,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锁上的那一瞬间,梁韵的心房似乎也被重重地关上。 她漫无目的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好半天,看见沙发的靠垫已经被换了下去,昨晚被她弄湿得不成样子的那个,一定被陈漾放进了洗衣机。 她又起身,来到厨房,打开洗碗机,看见那柄不锈钢的锅铲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梁韵忽然觉得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情填满脑子,于是打开放厨具的柜子和抽屉,把里面的锅碗瓢盆,一股脑的往洗碗机里放,最后扔进去的是那两把木质和尼龙的锅铲。 洗干净为了下次做准备吗? 什么时候才会是下次呢? 梁韵感到一丝失望:陈漾在身边的时候,总是像一个燃烧的火团,把她的周身烤得炙热,连呼吸都会停滞;可当他抽身而去,又总是那么冰冷疏离,连未来的希望都不轻易给你。 上一次的调教距离这一次,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那么下一次呢? 想想都遥遥无期。 接下来的许多天里,这件事渐渐幻化成不甚真实的梦境一样。 梁韵盯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也赌气似的不去主动联系陈漾。 虽然他说,她有了需求,可以随时找他,但梁韵还是觉得主动张口的话,自己在气势上就低了他一等。 我也很忙的,还没工夫理你呢! 西普妙她已经完全停掉,失眠倒是没有了,不过夜间的梦境却是持续的很。 梦里的他会在惩罚她的间隙落下一个湿热温柔的吻,会在如狂风暴雨一样索要她之后,紧紧地拥她入怀,看她的身体由里向外燃烧成一堆温炭。 梁韵在接到公司派她去N市出差的消息那天,还是忍不住给陈漾发了一条短信。 「这次要走一个星期。」 陈漾几乎是秒回,「一路顺风,到了告诉我。」 梁韵本来在心里存留的一点小希冀也破灭了:原本希望他能说在她走之前,见上一面的。 她把手机扔进了正在收拾的行李里,赌气没有再去看。 这次去接洽的项目,是当地一所985的高校。他们新成立了出国人员培训部,希望在为期1到3个月的速成教育方面和梁韵他们有所合作。 梁韵有些不解,以985的师资力量,为什么一定要千里迢迢的空运他们过去谈合作,难道自己的人员不够用,还是当地找不出别的培训机构? 直到在飞机上,同行的公司高层提到了「陈总」的名字,她才恍然大悟。 陈斌是那所高校毕业的,现在在那里的几个实验室还有一些投资。 梁韵他们公司在做客户回访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了陈斌对梁韵的评价极高,对比前期计划的时候,他朝三暮四地提意见的态度,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知道梁韵到底是有多大的人格魅力,把陈斌这个大客户哄得心花怒放,但是作为要盈利的企业,管理层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上面马上出面联系了陈斌,希望借他这次高管班的机会,向其他有合作意向的有关部门抛橄榄枝,建立起一个客户关系网络。 陈斌二话不说,立刻把这个高校合作的机会介绍给了他们,还特意提出要让梁韵负责。 一般来说,这种效益好的项目,有几个集中出现在一个人的名字下,那么这个人就离晋升不远了。 陈斌的小算盘打得好:他手下的资源,给谁不是给,让梁韵知道是他把她一步步捧到公司最高层的,到时候再来谈谈别的,看她还好意思天天摆着个晚娘脸? 二十三.喝酒了? 有关合作细节的会议整整开了好几天,高校方面希望梁韵这一方不但提供速成培训的整体打包服务,还要有出国之后的地接和短期陪游,这又给他们的工作性质加了一些难度。 梁韵不但要制定出一个精准高效的教学培训计划,还要变身旅行社导游,负责他们外派人员即将面临的吃喝拉撒。 最后一天的工作日程终于完成,学校方面的有关领导做局要请他们项目组一起吃饭。 梁韵一席经典小黑裙礼服,化了精致的糖果妆,是席间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 加上另外两个校方的女书记、主任,都是岁数差不多能当她妈妈的阿姨阶层,这便显得梁大美女更加吸睛耀眼。 一场彼此拍来拍去、漫天彩虹屁的商业互吹饭局,吃得不免有些乏味。 特别是大家似乎都明了,梁韵是陈总特意关照过的贵人,各个更是想多献点儿殷勤。 梁韵对此很是不爽。 她犯得着要借别人的光吗?那个陈斌不免弄巧成拙。 自己的公司也好,这个985的知名学府也好,全都是拿她当个筹码,分别想通过她分得一杯羹。 啤的,白的,红的,轮番被人拿过来敬她。VP替她挡了几回,反而被梁韵拒绝了。 其实也有几个人看出来了,梁韵的心情不怎么地,被人敬了酒,也不顾去听那些漂亮话的恭维奉承,「嗯」一声表示自己没聋,就闷头喝酒。 杯杯见底,还是神情冷淡。 以至于后来大家有点儿被震慑住,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底线在哪儿,也不知道明明被人捧成香饽饽的这位女王大人到底在耍什么小祖宗脾气。 几个领导脸上尤其有些难堪。 虽说梁韵表面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其实胃里已经开始有点儿翻江倒海。 她告歉去了洗手间,拿冷水拍了两把脸,稍稍清醒了一点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包里手机一直在嗡嗡响。 她拿出来一看,是陈漾。 「喂,找谁?」梁韵的话口不善,嗓音发粘,带着酒精的怂恿。 陈漾那一端是短暂的沉默,接着问她,「喝酒了?」 梁韵吸了吸鼻子,「你管我!」 陈漾顿了顿,「我也在N市,你住哪儿?」 梁韵突然有点儿想哭,是因为听到陈漾说他也在这里吗?是因为他问她的地址要来找她吗? 她带着面具装得太久,好累,终于可以露出真实的自己,再放纵一回。 就像团起身的刺猬,忽然不用再紧张,便要敞开最无防御性的肚皮,因为身边只剩下了信任。 信任? 梁韵觉得神智恍惚了一下。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任起陈漾的? 她把自己酒店的地址告诉了陈漾,走回去包厢表示歉意,说自己有点儿不舒服,要早点回去。 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的性子,客气地问了一下,要不要送她,被婉拒之后,便不再坚持。 梁韵打车回了酒店,刚一进大堂,便看见了那个不断侵入自己梦境的身影,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晃动着一杯半满的琥珀色酒液。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梁韵踏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刻,陈漾便抬头向这边看来。 勾着唇,微眯着眼睛,眉宇间却是外人看不出来的冷意。 梁韵脚下微微一软,硬撑着自己抬头挺胸。 陈漾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梁韵清了清嗓子,一步一挪地往他身边走,头皮却开始一阵一阵发麻。 走到陈漾身边的时候,他伸手往她腰上一揽,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梁韵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得笔直,像是等着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她的礼服是紧身的,闪着哑光的黑色绸缎,腰间一朵手工小花,胸口缀了一圈闪亮的水钻。 紧裹下身的布料把玲珑翘挺的臀部修饰得惹人馋涎。 陈漾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梁韵的鼻子下面。 八角水晶杯里装的是烈性酒,浓烈的酒精味道惹得她皱起了眉。 「不是喜欢喝酒吗?喝了!」陈漾凑到梁韵耳边,姿势暧昧。 可那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刚一钻进耳孔,梁韵的酒意就已经被吓醒了三分。 ————小剧场———— 【梁韵对着陈漾甩脸子。】 陈漾:欠揍?!过来过来,给你上一课! 【梁韵对着别人甩脸子。】 陈漾:怼得好!谁惹咱不高兴往死里怼他! 作者菌:陈爸爸好双标...... 二十四.趴下! 梁韵有点儿后悔刚才在电话里怼他: 这个人很记仇的。 她怯生生地扭脸看他,声音又低又酥,「我错了~」 陈漾却不依不饶,把酒杯又往她脸上蹭了蹭,「喝了!听不懂?」 梁韵苦着脸,只好接过来,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看陈漾无动于衷,硬着头皮咽下。 心不在焉,一下子呛到,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手里把杯子接过来,故意对着她在杯缘上留下来的唇膏印迹,抿上,一口气干了那火辣的酒液。 「就这点儿出息?!」 他起身,把手臂弯成一个绅士的弧度,等着梁韵自己挽上。 梁韵和陈漾并排走向电梯,亲昵地挽着手臂,外表上完美的绅士淑女。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梁韵只觉得脑后发凉,一回头便看见陈漾微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却不说话。 「我……的房间……在七层。」梁韵被他盯得发毛,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停的在电梯里光滑发亮的地板上蹭来蹭去。 陈漾忽然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只手臂越过梁韵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层顶楼的按钮。 梁韵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内腮,只好默不作声地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灯一个一个亮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陈漾牵起了梁韵的手,很轻柔很温和的样子,领着她向一个房间走去。 梁韵心里有一个小人疾呼起来,「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个小人却不断地重复,「跟他走!跟他去!」 直到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客厅的灯光被陈漾调到中度较暗,吧台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波尔多杯,旁边是一瓶斜插在冰桶里的红酒。 「过来之前,特意叫酒庄的老板挑了一瓶口味比较甜的,要尝尝吗?」 梁韵垂着眼睛摇摇头,「不要了,刚刚喝得有点多,不太舒服。」 她想绕过陈漾去冰箱里拿水喝,却被他一把推到墙上,整个人的阴影带着重量罩了下来。 「不过看来我误会你的口味了。你,还是喜欢味道烈一点儿的,不是么?」 陈漾刚才在电梯里已经把颈上的领带松开,现在单手一拽,便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按着梁韵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 礼服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韵脚边。 梁韵两只手眨眼之间就被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背在身后,面对墙壁被陈漾制住。 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上的乳贴被陈漾轻松撕掉。 内裤也是被他蛮力撕开的,蕾丝破裂的声音残忍又哀怨。 浑身瞬间光溜溜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 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人....」梁韵低着头,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 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深处的某一些肌肉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头,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逼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神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 「主人...我错了...」 「我问你,为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梁韵个性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 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稍稍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深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 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浪漫惊喜!你这儿跟外人喝成醉猫了回来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 梁韵:人家为什么喝酒?心里不痛快么!人家为什么不痛快?想你了么!呜呜呜...... 【头埋进陈漾胳膊底下,蹭啊蹭】 陈漾:......(伸手在梁韵背上拍着,拿过来一枝笔,写字) 纸上:东阝 二十五.藤条+口球+檀木板 梁韵没有一丝迟疑地,俯身跪下去,双臂被反绑在背上,动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尽力贴紧床垫,双腿微分,浑圆的雪臀高高地翘在空中。 她沉默却迅速的动作,在陈漾看来,分明带着浓浓的对抗和挑衅。 「行,今天我们就来聊聊你的小脾气。」 一只手掌抚上了梁韵光滑的臀瓣,威胁式地拍了两下。 陈漾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箱口敞着,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应有尽有。 梁韵瞥了一眼,不禁绷紧了身体,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跪着,心里默念: 生的伟大,死的光—— 「咻——啪!」 「啊啊啊——」,革命志愿还没默诵完,臀上已经迎来了一条炸裂的刺痛。 是藤条。 梁韵被打得痛叫一声,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离开了床面。 藤条停住,顶端在她后腰处点了点,「摆好姿势!」 梁韵极不情愿地又把上半身贴向床单,屁股高高撅起。 啪啪几下,干脆而快速地又落在梁韵的臀峰上。 她咬紧牙关,却还是有几声呻吟忍不住溢出了口唇。 「不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么?有能耐就一直别说话。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藤条硬!」 又是一藤,打在臀股交界处,一道渗着血丝的红紫立刻浮现出来。 梁韵的眼泪「哗」地流出来。 短暂的暂停,似乎在给她时间回答。 陈漾没有听到满意的回应,手臂立刻抬起,连续快速的藤条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 疼疼疼疼! 梁韵再也顾不上面子,只觉得屁股像被火在燎烤,惨叫连连,不管不顾地翻身过来,拼命往床角缩去,「主人,主人!轻一点儿!求求您轻一点行不行?」 陈漾毫不领情,回答她的是又一下重重的抽打,正甩在她丰盈的胸部,突起的乳果被抽得猛一震颤。 梁韵的痛呼几乎破了音,赶紧翻过身再次跪好。 韧性十足的藤条不含一丝怜悯地继续下落。 原本雪白的臀尖上已是红肿一片,残忍地鲜艳,臀腿交接的地方有几处已经带上了青紫的瘀痕。 梁韵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按在油锅里煎炸,油烟四起,滋啦作响。铺天盖地的疼痛织成了一张大网,罩得她严严实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早已不能保持姿势,整个人平趴在床上,左右扭动,可是不管怎样,都躲不开藤条猛烈的责打。 梁韵又哭又叫,早顾不得会不会被旁边的房间听到,可腿间的花瓣却疯狂颤抖,刮剃得光滑洁净的私处更是濡湿一片,黏滑晶莹的爱液在深色床单上留下了明显的一块印记。 藤条的呼啸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 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臀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口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头,张嘴!」 梁韵抽泣着扭过头,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三十下。」他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被使劲地抡下。 梁韵早就被抽打得鲜红的臀峰上立刻起了两指宽的一条檩子。 「唔——」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的钝痛,毫无间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钻进骨头里。 陈漾下手比之前更重了些,而且这种刑具很容易造成集中的淤血。他默不作声,但仔细控制着,让每一下板子都会落在梁韵臀肉上不同的位置,均匀地分散了皮肤上的压力。 梁韵痛苦地扭动着,不由自主的用手去后面遮挡,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双手,「再挡,就打六十!」 男女体力差距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加上陈漾要加倍的威胁,梁韵只好认命的放弃抵抗。 由于口球的限制,舌头被压着动弹不了,哭声也只能是「唔唔」的低闷呻吟。 鼻子因为哭泣充血,已经堵塞得不能通畅呼吸,她本能地要张大嘴渴求氧气,却被橡胶的口塞堵得无比困难,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巴上一片狼藉。 胡乱的挣扎导致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反向弯曲,梁韵现在被迫的高高仰起了头,眼神里的倔强逐渐被乞求代替。 她支支吾吾地好似要说什么,陈漾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按着她布满汗水的后背,接着往屁股上挥板子。 看臀肉在木板抽下的一瞬间,凹陷,由于血液被暂时阻断而发白,紧接着在板子抬起的时候,微颤着再弹起,回流的血液立刻带着热度把皮肤染得红紫艳丽。 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体力的消耗,梁韵很快就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没了水的涸鱼,被动地让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挨揍。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一块,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 ————小剧场———— 梁韵:在主人铁面无私的举起戒尺和板子,即将要雷霆万钧地落在我弱势而无辜的臀部之时,电光石火的一瞬,我的脑海中万马奔腾地涌现出无数位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独寒傲雪的英雄人物——文天祥、谭嗣同、秋瑾、江竹筠......他们成为我坚定不移地贯彻「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力量!前辈们在注视着我,鼓励着我,等待着我!啊啊啊啊—— 陈漾:死到临头了,你还能脑补这么多戏,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完人——你,完了! 作者菌(拿瓜子,搬小板凳):我来占个前排,两位继续继续! 二十六. 看着主人是怎么操你的 三十下打完。 陈漾把梁韵抽身抱了起来,解开了口塞。 梁韵的口腔已经麻木,恢复了好一会儿,才痛哭出声。 臀部和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陈漾的手掌刚一碰到,她就是一个弹跳的应激反应。 「主人,我真的知错了。」梁韵把头埋在陈漾胸前,抽抽噎噎地说。 「不当刘胡兰了?」陈漾似乎心情很好,语气变得轻松。 大手却在她屁股和大腿上按揉、舒活,碰到被板子打出来的皮下硬块,便会加几分力道,帮她活血。 「不当了,不当了!你……别打了……」梁韵「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摇着头像是只惊恐的小猫,往他怀里钻着耍赖。 「那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嗯?」陈漾认死理一样,继续纠缠回第一个问题。 肉体上的疼痛撞开了梁韵情绪上的阀门:他对她的疏远、工作上的憋屈,心情上的压抑,一股脑冲出来: 「你不理我,拿我当玩具!他们利用我,拿我当棋子!」 陈漾愣了一下,「他们?他们是谁?」 梁韵一抽一抽地又哭起来,把这次工作上的合作项目一五一十地告诉陈漾。 陈斌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陈漾的眸色深得见不到底。 「你知不知道,别人很可能觉得你这叫得了便宜卖乖。」 「我不是」别人「。我希望被肯定的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你就因为这个赌气喝酒?糟践自己的身体?幼稚!」陈漾用手抚摸着梁韵的后背,「不过,我——喜欢。」 梁韵惊讶地抬头,透过模糊的泪水,看见陈漾微翘的嘴角。 「可是,有点小脾气可以,但不能用自己身体作代价。另外,职场上面,不得已的事情很多,心里的底线标准努力保持没有错,但是不要把情绪挂在脸上。合作伙伴的关系中,对方看重的只是利益,而不会是为了照顾谁的心情。被别人一眼看透了脾气,你就输了。」陈漾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梁韵闷闷地「哦」了一声,又小声嗫嚅,「主人,你……你不生气了?」 「我从来也没生气啊!不是你自己倔着脾气,趴过来讨打的?」陈漾的手已经从梁韵的后背滑向了前面,在她的腿心外围挑逗打转,「这里倒是刮得干净,还算听话。」 他触摸到了梁韵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却并没有继续前行,转而向后,覆盖在她红肿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上拍了拍,「趴这儿。」 陈漾从旁边拿过来一管芦荟凝胶,像是在给一件精美的瓷器上釉,细心而缓慢的把清凉的凝胶涂遍了梁韵又红又紫的臀部。 「好好的蜜桃臀,都快变成布朗果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梁韵趴在陈漾腿上,恨恨地听着他打趣自己。 突然,陈漾暖和的手掌贴住她整个阴阜,大拇指开始按压起肿胀出阴唇保护的豆豆。 听到梁韵欲求不满地呻吟了一声,食指和中指顺着花唇两边从下往上压揉起来。 梁韵的身体早被这痛快的一场调教推向了渴求的高峰边缘,此时被他刚刚揉了两下,便开始呼吸急促,下身颤栗痉挛。 陈漾把她翻过身,仰躺着,双手把两瓣花唇掰开,拉到最大,手指更加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勾着指尖,抠弄里面的红肉,看着小穴疯狂地收缩,穴壁一张一翕地吐出股股透明的粘液。 梁韵听着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只剩下了无意识地呼唤,「主人,主人,主人……」 「想要?」 「想——啊啊——想要!」 「你看,主动承认,哪有那么难?」 陈漾把手抽了出去,从床头拿过来一个枕头,放在梁韵身后,让她上半身整个垫了起来。 他低头亲她的脸,低哑着声音说,「好好看着,看着那里,看着主人是怎么操你的!」 他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但是隐藏得很深,露在外面的,只是让梁韵着迷的占有欲。像是两种极端的温度,又冷又烫,冷的是他的表情,烫的是他的眼神。 陈漾胯间用力一顶,宣告了自己的占领。 紧致的甬道已经被爱液浸润得顺滑无比,粗壮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抽插着,绞缠着穴肉向外拉扯。 梁韵闭上眼睛,乳房上却被咬了一口,咬住以后又撕扯,痛得她立刻睁开眼睛。 陈漾捧住她的脸,「睁眼看着!」 梁韵迷离着眼神,看向二人的交合之处: 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在自己粉嫩的穴洞里进出,全根拔出来的时候,猩红的龟头高高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受伤的臀部在床单上摩擦,是带痛的提醒: 你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灵魂也是他的,不该有所隐瞒,所有的想法、愿望他都要洞悉,百分之百地交予他,赏罚皆要甘之如饴。 陈漾压在她身上,劲腰不停地耸动,快速有力地桩送要把梁韵洞穿,燃爆,飞升。 她所有的疑惑、惧怕、迷茫通通消失,只留下来崇拜,臣服,甘愿伏在他脚下,任他鞭笞、责打、抚慰、奖赏。 「啊啊啊——谢谢——主人!」梁韵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抱紧了眼前坚实的身躯,哭喊着昏睡了过去。 ————小剧场———— 梁韵:咦?主人你不是正给人家pep talk职业技能、人生规划呢吗??怎么鸡汤文演讲说着说着把人家压床上了?? 陈漾(狠狠顶她):物质文明精神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说,硬不硬?! 梁韵:啊......硬......好硬......啊啊啊啊 作者菌(捂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这不是幼儿园的班车啊啊啊! 二十七.舔舔小主人 夜里下起了雨,有雷电的那种。 梁韵躲在干燥温暖的被子里,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带着肿痕的屁股,被丝滑的被单摩擦,疼痛不在,换成了似有似无的痒意。 她又梦见了陈漾,但是没有火热的调教,没有激烈的性爱。 有的是: 粉红色的甜品店里,他端着芒果味的冰激凌回来,微笑着放在她面前。 雨中人工湖的柳树下,他打着伞,肩膀碰着他的。 电影院的情侣座位上,屏幕放着星球大战,他却在和她抢最后一颗爆米花,抢到了,又宠溺地喂给撅着嘴的她。 然后,他吻上了她的唇,含住她吮吸,像是体贴的阳光、蔓延的温柔、甜蜜的依恋、收获的幸福。 梁韵醒来的时候,腰间搭着一条颀长而温暖的手臂。 陈漾侧卧着,在床的另一侧,睡姿安详,呼吸匀称。 她的世界「轰」地响了一声:梁韵知道,自己放弃了表面强装的游戏者规则,不可救药地沦陷了。 早上,她给同行的公司同事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这边有认识的朋友,要多逗留两天。 因为合作项目已经完成,明天又是周末,对方并没有多问,告诉她这几天工作辛苦,让她好好玩儿。 梁韵趴在床上讲电话的时候,陈漾一直不怀好意地用下面顶她。 她被撩拨得心猿意马,几次说话的声音都差点儿变调。 挂了电话,梁韵猛一个翻身,骑在陈漾身上,「捣乱!」 臀上立刻挨了一掌,「要造反?」 「疼疼疼……」梁韵呲牙咧嘴。 陈漾直接抱她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把身上的浴袍解掉,让梁韵把头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拿着花洒,轻轻地给她淋着全身上下。挤上一团沐浴露的泡泡,温和的给她按摩着。 陈漾抚过梁韵的屁股,上面还带着藤条和板子留下的青痕,听她「嘶」了一声,心里罕见地浮出一丝歉意,「下次还嘴硬吗?想要什么,必须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许自己犟着生闷气。」 梁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 陈漾把手往下一伸,把花洒对准了她的腿心,细小绵密的水流喷进去,又痒又麻,惹得梁韵腿软。 陈漾推着她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继续往她花穴里浇水,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分别把住她的两片嫩瓣,用力分开,让水流进入得更畅通。 带着温热的水流不断刺激着梁韵的阴蒂,虽然什么都没有真正插入,她已经咬着嘴唇,哆嗦着要高潮了。 梁韵突然弯下双膝,在浴缸里跪下,正对着陈漾晨勃的昂扬,男性独有的麝香味道扑鼻而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陶醉在这种味道中,抬起头,满眼的虔诚,「主人,Elaine想舔小主人。」 陈漾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准你。」 梁韵心里一阵激动,一低头就把陈漾圆润的顶端含进了嘴里。 陈漾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到了腿间,一时暴胀得发疼。 他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多含进去一些。」 梁韵努力将整根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她的口腔被撑到毫无空隙,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为了弥补不能吞进更多的遗憾,她讨好地用灵活的舌尖在菇冠下的凹槽处不停的舔舐着,又时而轻扫过顶端的小洞。 陈漾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由得越攥越紧。 梁韵的舌根被他的巨大压制住,随着头部的前后运动,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往下淌,沾得紫涨的肉棒上水光一片。 两只纤手配合著口交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撸动着茎身,不时的滑到下方,轻轻按揉挤压着两颗硕大饱满的精囊。 「主人,请赐给Elaine圣水吧。」梁韵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痴狂的颜色,像是朝圣的信徒,仰视着崇拜的圣像。 陈漾终于忍不住喉间的一声闷哼,接着哭笑不得地道,「傻瓜,你不知道男人在勃起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吗?」 ————小剧场———— 陈漾(淫邪笑脸):没想到宝贝口味还挺重嘛!就这么爱小主人?凡是小主人给的,都是宝? 梁韵(正在淘宝选工具,走神中,嘴里叼着一只棒棒糖,回头):嗯?主人你说什么? 【「喀嚓喀嚓」,棒棒糖被利落地咬碎吃掉】 陈漾(脸色发白):没事没事,你忙你的。 二十八. 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 「噢……」梁韵立刻像是被霜打蔫了一样。 梁韵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这样的重口味行为,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人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 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头脑发热,心口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脱口而出。 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 M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那是她对主人的迷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奴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他不喜欢强迫任何人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奴,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口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灭了他的兴致。 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性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性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诱惑。 一旦想到被人叫做冰雪美人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贱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360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 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情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 梁韵耳朵红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湿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 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 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骚穴露出来。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 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 陈漾深深地吸了口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上浇。 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进肚子。 阴茎终于软下来了,他跨出了浴缸,来到梁韵身前,高高在上地看着她,看她紧张地微微发抖,岔开成八字形的两腿之间,已经有透明的液体拉着长丝垂下。 陈漾低头,捏住梁韵的下巴,「张嘴吧。」 梁韵把嘴张开,却在脸上挨了一巴掌。 「哪有这么小的马桶?!」 梁韵眼里腾起了水汽,眼眶渐渐发红,想到自己现在真如坐便器一样的下贱,下体又有热液涌出。 她努力把嘴张大,直到陈漾显出满意的表情。 可他却把龟头在她下巴上蹭着,并不放进她的嘴里去,恶劣地笑着说,「求人!」 梁韵带了哭腔,「求你。」 脸上又被扇了一下,「求谁?」 「求主人……求主人赏Elaine圣水。」梁韵的脸在烧,下面也在烧,四肢百骸都在发烧。 陈漾把龟头按在她的下唇上,不动声色地道,「来了哦,接好。」 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龟头上的小孔射出,打在梁韵的上颚,停住。 刚好一口的量。 梁韵的呼吸霎时顿促,愣了一下,抬头,看见陈漾等待赞许的表情。 精神上感到一丝隐隐的悲哀冲击,用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去承接另一个人的排泄物,是多么大的一种屈辱,而比这悲哀和屈辱更强烈的,却是深深的迷醉。 被深度控制和征服的迷醉,被零落成泥的迷醉,自尊的面具被扯碎、倔强的铠甲被践踏,卑微下贱到尘埃里,却仍有一个人看着你,对你说,「有我在」那种迷醉。 梁韵把嘴一闭,咕咚一声,把陈漾的尿液咽了下去,又张开嘴等着。 陈漾没有马上给她第二口,而是用眼睛盯着她的嘴角。刚才的角度有一点点偏,尿水溅了一点出去。 「嘴边舔干净,主人的圣水一滴也不许漏。」 他的声音温和却坚定,不容置疑。 梁韵赶快伸出舌头,把唇边的液体舔净,强烈的羞耻感、兴奋感、自卑自怜感,百味杂陈,让她眩晕。 她再次张大樱口,像是瞻观着神祗,期待着陈漾的下一轮恩赐。 第二次比刚才急一些,量也大,梁韵连连咽了两三口,有些透不过气,「唔」了一声。 陈漾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这次把阴茎塞进了梁韵嘴里,一小股一小股地排着余下的尿液,缓着速度看梁韵一口一口地下咽,「慢慢喝,别呛着。」 梁韵感到陈漾的龟头抖了一下,想到他应该是结束了,便勾着软糯的舌尖往他的马眼上舔了舔,却不料又惹得他哼了一声,射出来最后一股。 她被突然吓了一跳,一下子呛到,「咳咳咳」地猛烈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给她轻拍着后背,又替她捋了捋嗓子,眼神极为温柔。 他把梁韵拉起来,去接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含着,忽然低头吻住了梁韵,把嘴里的水渡喂给她。 看着梁韵红着脸吞了下去,陈漾下一个吻就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 二十九. 主人,操我吧 「主人……别……脏……」梁韵扭着头要躲陈漾的吻,眼睛去身后的洗手池上寻找牙刷和漱口水。 「你敢嫌主人的圣水脏?」陈漾捏着她的脸颊。 梁韵的脸被他捏得有点儿变形,支支吾吾地回答,「不是,主人不脏,是……细菌……细菌脏。」 她脑子里迅速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答案:你不是医生吗?这人体的特殊体液的成分,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细菌,总会有的。 陈漾哼笑了一声,「小主人都不嫌你的嘴脏,你敢嫌他?」 接着便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地上,「小主人生气了,怎么办?」 梁韵立刻知趣地凑上前,要去舔他,却被陈漾用一根手指点在额头上戳离开,「给小主人道歉。」 梁韵愣住,道歉?给他的肉棒道歉? 她抬头看向陈漾,脸上带着迷惑。 「道歉!」 陈漾眼看着梁韵的表情别扭了起来,咬着嘴里一边的腮肉,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小主人。小主人一点儿也不脏,Elaine感谢小主人赐圣水。」 他很得趣,她那种迫不得已的神情很好地娱乐了他。 「舌头伸出来。」 梁韵从善如流,沉甸甸的阴茎立刻打在她伸出的软舌上。她用嘴唇包住牙齿,又开始认真地吞吐舔舐,用舌尖按摩他突起的经络,用口腔吐纳他火热的棒身。 陈漾刚刚被冷水无情浇软的阴茎,很快被梁韵伺候得重新抬头。 他从她嘴里撤出来,茎身上还带着晶莹的唾液,命令她继续伸着舌头,然后一下一下大力地打在她的舌上,脸上。 眼看梁韵又被羞耻感弄得红了眼眶,陈漾把脚伸到她光溜溜的阴户处,脚趾立刻被染湿。 他掐着梁韵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扶着她坐在洗脸池上。 梁韵的肢体柔韧性很好,陈漾可以放心的把她摆弄成各种角度。 他把她的两条长腿轻松地对折到胸前,把双乳压出了两道凹陷。 陈漾满意地啧了一声,赞许道,「身子这么软,绑起来应该很漂亮。」 梁韵脑补着自己被他用棉绳捆缚住的样子,下面湿得更加厉害,仰起头望着他,眼里闪着水光地唤道,「主人,操我吧!」 她威严伟大的主人啊,终于满足了她的渴望,深深地、重重地插了进去。 陈漾紧紧搂着梁韵的后背,开始了抽插的运动。 梁韵双手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一低头,便能看见他的粗大肉棒不停的挺进她的身体,红紫的柱状物沾着闪亮的爱液一层一层冲开自己的嫩穴。 穴口被欲望占据,自发的蠕动着,接连不断地吐出更多的晶莹。 陈漾的律动加大了力度,开始加快,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弹囊拍打在入口处的花瓣上,又酥又麻。翘起的龟头在她的G点碾过,立刻让她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温热的小穴收缩着紧咬住陈漾的阳具,咬得他发疼。他紧绷着神经,额角突起了青筋,细细的一丝汗水沿着下颌淌下来。 「转过来,趴好!」陈漾单手就把梁韵从洗脸池上拎了下来,迅速转了个身,一把将腰按塌,让她上身贴着池沿,把屁股撅高,二话不说又回插了进去。 他从后面拽起了梁韵细细的手腕,反剪在她光滑的背上,每一次冲刺都拉着她的胳膊向后用力,让她的上身弯成一把背弓。 两人交合的地方重重地拍打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 「主人——啊——主人——要到了——啊——」梁韵的瞳孔突然放大,急促的呼吸带起了胸口的绯红。 滚烫的体液从甬道深处激射出来,浇在陈漾跳动的龟头上。 陈漾突然把阴茎拔了出来,自己坐到后面的坐便器盖子上,看梁韵还在高超的余韵中失神,便照着眼前仍翘在半空中的肉臀使劲掴了一掌,「自己坐上来。」 梁韵本来还伤痕累累的屁股挨了这一下,疼得一哆嗦,立刻回神,不用他再说什么,自己早已跨坐在他腿上,对准他的擎天巨柱套下去,殷勤地动起来。 上下,前后,打圈,冲撞间碰到了G点,便下意识地使劲摩擦那里。 陈漾看她抖着嘴唇又要泄身,反手捏住她的乳肉,手指在乳尖上狠狠地用力掐住,故意用了责备的语气,「好吃懒做的小奴,只顾了自己爽!」 梁韵被掐疼,「呜呜」地叫着扭身子,「主人,主人,我不敢了。」 陈漾又抱住她恢复了坐姿,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顶着G点猛烈地抽动几次,就彻底拔出去,再猛地顶进去,蛮横地操弄,一面轻蔑地问梁韵,「被主人操爽不爽?嗯?骚穴贱不贱?嗯?」 梁韵被他在言语和肉体上双重刺激,头脑渐渐陷入空白,颤着声音回应,「爽……嗯哦……贱……」 啪—— 脸上被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点,重新说!」 「呜呜呜……被主人操爽……骚穴……贱……呜——」 啪—— 更用力的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后面的哭声都抽了回去。 「再大声点!连起来说!」 眼泪模糊了视线,花穴里的水却滚烫地喷射出来,她声嘶力竭地回应道,「啊——被主人操好爽!啊——Elaine的骚穴最贱!」 反复几次,梁韵就又瘫软了,晕睡过去,至于陈漾射了没有,什么时候射的,完全不知道。 ————小剧场———— 【陈爸爸「春宫体位101」实践课开班。】 陈漾(站立,扶住坐在桌上的梁韵屁股,让她把腿环上自己后腰,插入):这个叫老树盘根。 陈漾(抱着梁韵站立,让她双脚缠住自己腰、双手勾住自己脖子,插入):这个叫龙舟挂鼓。 陈漾(坐在地上,双手后撑,让梁韵主动插入,双腿跨至自己肩上):这个叫大海捞月。 梁韵(含住小主人又吞又吐):这个叫齐天大圣。 陈漾(黑人问号脸):?? 梁韵(白痴笑):小猴子爱吃香蕉啊! 作者菌:各位您冷么?来来,穿件衣服...... 三十. 什么甜点能有你甜 梁韵再次醒来,看见陈漾正坐在床头,衣着光鲜整洁,拿着本书,安安静静地在看。 反观自己,又是精光赤条,窝在被子里,像只滑不溜丢的小鱼。 她不好意思地把脸藏进枕头里:每次都被他干晕,真丢脸! 陈漾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放下书,微微一笑,伸手过来,抚摸她的头顶,「醒了?」 梁韵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地装死。 陈漾把她拉过来,抱了抱,又要松开,「快起来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梁韵贪恋他怀里的温度,反手抱紧他,「多抱我一会儿。」 陈漾的面部表情闪过了一丝阴晦,却没有说什么,任由她抱着自己,手还在她背上温柔的拍着。 梁韵在他面前,可以完全退龄成为一个小女孩,他不反对,她便肆意地享受这种宠爱。 梁韵退掉了自己的房间,把旅行箱搬到了陈漾这里。 她挑了一件米色的针织毛衫短裙,配上方口的马丁靴,整个人脱了平日里的精英OL做派,倒显出了青春活泼的校园风。 陈漾看她在化妆镜前涂唇釉,彩色的小刷头,压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沿着涂抹的路径微微地低陷,又在刷子抬起的瞬间,充满活力地回弹,鼓鼓的像水果布丁。 他们这次去的是一家西餐厅。 陈漾轻轻揽着梁韵的肩膀,走进餐厅的时候,她有一瞬的眩晕错觉:好像他们二人,与来约会的普通情侣无异。 圆润的欧式桌椅、小巧精致的吧台,都漆成纯白色,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每个角度都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彩光。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素雅的瓷花瓶,花瓶里粉色的玫瑰柔美地盛开,与周围的幽雅环境搭配得十分和谐。 柔和的萨克斯曲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了梁韵的心。 「这里的菲力牛排和奶油蘑菇汤都不错。」陈漾的话把梁韵的思绪稍稍拉了回来。 菜上来的时候,陈漾很自然地把梁韵面前的盘子拿过来,把里面的牛排切成小块,再放回她面前。 梁韵小口喝着汤,静静地看着他做这一切,惬意地接受着。 和陈漾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个人。以往的约会,如果男伴包揽一切地服务,反而会让她皱眉。 可是在他面前,她完全是另一种心境,许是因为最毫无掩盖的原初态已经被他看过,哪里还在乎让人心累的社会性呢? 「你什么时候订的位子啊?」梁韵扫视了一下餐厅的环境,立刻知道这里应该是只接受预定不接受散客的。 「之前就订好了。」陈漾抿了一口赤霞珠,垂眼看着梁韵。 她吃东西的时候很专注,鼓着小嘴,像是只仓鼠,尝到了喜欢的味道,眼睛会突然放大发亮。 「我做梦梦见你了。」梁韵突然说,偷偷瞟了陈漾一眼。 「哦是吗?做梦也不让我休息休息?」陈漾笑,「揍你、操你都是体力活。」 他压低了声音,诱惑的声浪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不……不是的。」梁韵一下子烧红了脸。 这个人真是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么下流诱惑的话。 「那梦见我什么了?」陈漾放下刀叉,饶有兴趣地看着梁韵。 「梦见跟你去吃饭,去散步,去看电影……」梁韵用手指绞着桌布,突然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扭捏起来。 陈漾的眼底渐渐色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清了一下嗓子,「等回家以后,你把每个情景想好了,写下来,我们一个一个实现。」 梁韵抬头笑,「现在不是已经在跟你吃饭了吗?」 她笑得很开心,开心到让陈漾微微绷起了唇角。 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这样带些天真的笑容,别人见过吗? 「今天的不算。下次,你挑一个喜欢的地方。」陈漾的神情认真,甚至有一点严肃。 「哦,好吧。」梁韵眨了眨眼。 陈漾没有再吃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对面的她,偶尔喝一口酒。 服务生过来,给他们介绍本日甜点的时候,他没有征询梁韵的意见,直接谢绝。 陈漾几乎是把梁韵夹在腋下,像件行李一样把她提进了房间。 「什么甜点能有你甜?」 他扯开自己领带,把梁韵反压在门上的时候,在她耳边低语。 ————小剧场———— 梁韵:主人主人,如果我是一道甜点,你说最像什么啊?香草布丁?费南雪?马卡龙? 陈漾:朝鲜米糕。 梁韵:嗯?为什么? 【陈漾打开电脑,给她放了一段朝鲜米糕的制作视频。】 画外音(XX人民广播电台标准男中音):朝鲜米糕也叫打糕,传统做法是将蒸熟的米放到木槽或石槽里,用木槌反复捶打,直到打碎每一粒米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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