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 梁韵的双腿被陈漾拉高,抬起了整个下身。 他从正面进入了她。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撞得梁韵小穴底部的花心酥痒难忍,耻部相碰的地方「啪啪」地发著色情的声响。 细小的肉缝被陈漾的肉棒撑开到浑圆,赤红的茎身在进进出出之间把穴内的汁水带得四处飞溅,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他的灼热要把她烫化,穿透,吞噬。 突然,穴里的媚肉绞杀压榨起来,梁韵「啊」的一声死死扣住他的后背,指甲抓出一道道红印。 陈漾胯下的桩送却一刻不停,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进已经被他操得酥软的花心。 梁韵尖叫着高潮了,陈漾拔出来,任她把水喷在自己身上,再把她翻成女上位,重新插进去,「自己动!」 梁韵的长发披散开来,湿热的紧致深深地咬着陈漾的欲根,扭着柔软的腰肢在他身上画S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动着。 没几下,就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趴在陈漾胸前求饶。 娇娇哀哀的声音惹得陈漾青筋暴起,双手大力扣住她的柔软臀瓣,使劲揉捏,分开合拢,狠命耸胯挺臀,飞快地向上顶弄。 梁韵被他顶到了最深处,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了?嗯?为什么不要了?」陈漾偏偏不听,反而更用力地顶她。 「啊——因为——啊——太深了——啊——」 梁韵的耳垂被他含住,陈漾的舌头在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深点儿操你,不好吗?操进子宫,不要吗?」 梁韵又被他在床上摆成了趴伏的姿势,温顺地侧着脸躺着,微微地闭着双眼,长睫轻颤。 男人没有急着插回去开始桩送,而是把一只大手抚在了她的肩膀上,爱怜地摸索着,又缓缓下移,游走在她光洁的后背,最后终于来到了绸缎一般丝滑的腿根,轻柔地给她按摩。手背蹭过了红胀的阴唇,听她难耐地轻吟。 有些烫的一个吻落在梁韵的蝴蝶骨上,陈漾把一只手绕到她前方的小腹下方,轻轻托起,让她的雪臀挺在空中,双臂支在床上,又把梁韵的腰往后方拉了拉。 粗长的肉棒沿着花缝滑来滑去。 「这次会深一些,可以吗?」 梁韵配合地「嗯」了一声。 她一侧的肩膀猛地被一股突发的力量压住,怒张的阴茎早已钻进了股间,开始了一轮新的冲刺。 梁韵的滑润细密,包裹着陈漾的坚硬炙热,像是热情洋溢的邀请,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深顶进去,到最里面去,开疆拓土,把她彻底贯穿捣碎。 陈漾最后释放的时候,选择在他最喜欢的背后位。 梁韵的宫口被他几次强硬的深顶,操得松软开来。终于被陈漾整根入到子宫里的时候,她的脸被从侧面往后掰住,嘴上落下一个近似蛮横的深吻。 陈漾第一次射在梁韵里面,一股一股带着宣誓主权意味的精液,像是火热的岩浆,奔腾着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听她梦呓一般地叫着「主人、主人」。 「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陈漾伏在梁韵身上的时候,似是在自然自语。 是我忘了,从一开始,你就明确过,我们不该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陈漾对自己说。 是他越界了,可是,却不想回头。 「闻殊和我,只是从小认识的朋友。我们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梁韵的身体还在高潮过后的痉挛中,连声音都有些发抖,「陈斌,我也拒绝了。我知道我们不合适。」 她的所答非所问,却让陈漾猛然抬头。 「我喜欢谁,你应该清楚的。」梁韵还在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 陈漾感觉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点沸腾起来。 这是她发出的邀请吗? 梁韵已经迈出了一小步,那他呢,是不是应该迈出一大步? 上次的急诊室,这次的歌剧院,如果还有下次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漾本不知道,自己是个嫉妒心这么强的人。 于是,忽然有一股冲动,不想再犹豫,再犹豫的话,他的小猫真的跑了怎么办? 六十二. 想要一个男友主吗? 这么些年来,陈漾第一次积攒了足够的勇气,试探着要迈出固步自封的感情怪圈,试探着想接受一个卸下遗恨包袱的自己。 而这勇气,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努力结果,更是来自在他背后温柔的手掌支撑。而那双推着他走向新光的小手,正属于现在蜷在他身下的这个小女人。 幼幼嫩嫩的一团,白皙的肌肤上还显著被他掐出来撞出来的红痕,弱不禁风的样子。 然而,她内心的力量,却是他见证过但却从未给予承认的强大。 现在终于看清,那就像是燃烧的星球表面,自信、耀眼、灼灼生辉,即使在最阴黯无垠的雨夜,也旁若无人地绽放。 陈漾一瞬不瞬的看着梁韵: 她,才是真正的Star,自身即能发光,不需要别人的照射。 而自己,不过是个追光者,追到了,才被分到些许的光芒,添上一点儿闪亮。 童话里的王子,会为了城堡里的公主,驾驭猛龙,上天摘星。 可他眼前的梁韵,却不住在城堡,她本就与星空等高,抬手之间,点拨苍穹。 漫天的璀璨皆听她调遣,即便是远途而来的王子,也只能俯首称臣,或许得她恩赐,才能带回去一颗小小的星星。 别人的公主,为了王子手里的星光,感慨陶醉,而她们不知道,那只是女王指缝间,漏下的一丝光明。 陈漾心里,突然有一只隐形的手,好像敲响了教堂的晨钟,肃穆厚重,带来了上帝的声音: 你找到了吧?那个我送下来的完美的天使。 她是保护你生命的那根肋骨,出自你的旁侧,与你并列,最贴近你心房的地方。 我造她的时候,先让你沉睡,因为我要耐心模塑,将她造得完美。 她像肋骨般坚强、精致,却也易碎。 她保护着你最宝贵的器官——心和肺。 若她断裂,你的生命气息便无所支撑。 陈漾想,他再也不能把眼睛挪移开了,他犯规了,但不后悔。他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了: 他的肋骨,缺了便令他不再完整的肋骨。 陈漾又一次眯起了眼,因为身下的梁韵耀眼得几乎让他流泪。 「想要一个男友主吗?」他还在梁韵里面,满满地塞着,又一次低头吻上她,「我想,我爱上我的小奴了。怎么办?」 她不是公主,不需他的拯救征服;她是女王,是否能准他作骑士同行? 梁韵的身体先于意识,作出了回答: 陈漾刚才射过以后,并没有抽拔出来。现在梁韵的宫口连着紧致热烫的径道,被这一句话刺激得猛发痉挛,紧紧裹住他正有些变软的阴茎,一口一口地咬着。 几秒之内,就像是长蟒抬头,陈漾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又一次涨硬了起来。 陈漾忍着不动,抵抗着里面穴肉对他肉棒的又吸又压,嗓音微微有些抖,「你,喜欢我吗?」 梁韵的泪珠甜蜜地落下,「我不——喜欢你,我——爱——你!」 话音刚落,男人早已捏着她温软的臀瓣抓紧,不再克制,大肆的抽插起来。 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起紧致的花穴,紧抓梁韵屁股的大手更是大力地助她前后摆动。灼热的龟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穴腔里左冲右撞,坚硬的棒身近乎暴虐地碾压研磨着肉壁。 陈漾少有这样好似失了章法的操弄,没几下便把梁韵顶到哭喊着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猛烈收缩,宫腔里的淫水也像泛滥的春潮,一涌而出。子宫口张张阖阖,像是婴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着陈漾的龟头,吸得他忍不住狠狠地出了一口浊气,胯下发力一耸,又钻进了窄小的宫颈之中。 「啊啊啊!」极度的快感在被告白的喜悦中,放大了数倍,盖过了胀痛,排山倒海般袭来。狭小的宫口死死地夹住了硕大的伞头,吮咬得陈漾后腰一阵阵发麻。 男人忽然低头,一个深吻,堵住梁韵的嘴,终于释放了体内的狂野欲兽,猛抽猛打的在她子宫里操弄起来。 龟头蹭着敏感的宫壁刮来刮去,茎身上的青筋也在脆弱的宫颈上摩擦,整根肉棒都进入了温软之乡,两个饱满的精囊在外部的花唇处,狠撞拍打。 深处的娇嫩花芯被操得酸痛爽麻,梁韵突然四肢狂颤,饶是被他塞满了宫房,还是喷了出来,沿着两人交合的紧密之处,淅淅沥沥地流着。 陈漾敏感的马眼触到了颤抖的宫壁,猛地低吼了一声,一股热精又一次奔泻而出,射了八九下还在继续,把梁韵平坦的小腹灌出了一块突兀。 他喘着粗气,查看身下之人的时候,才发现梁韵已经又被自己操得昏昏沉沉,半死了过去。 六十三. 心里谁也不许想 夜半,梁韵又做了梦,梦到自己漂浮在一片蔚蓝的水面浮沉,天是广的,水是温的。 波浪忽而把她往前推,忽而把她往后拉,几次被冲上了浪尖,又突然急坠下去。 她被吓到,惊叫着醒来,却发现自己被陈漾举着正仰躺在他身上,而他的下身还紧紧地塞在自己花穴里头,正不断挺动抽送着。 梁韵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做那种怪异的梦了。 陈漾看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不怀好意地一笑,「哎呀,把你弄醒了。不过正好,我才刚开始,你没错过多少。」 梁韵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根本没机会反驳,就被他翻了个身,反压着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刚好被陈漾抓在手里。 陈漾重重地又撞了进去,撞得眼前雪润的臀肉猛一下波动。 梁韵「唔」地哼了一声,「不要了……好累啊……」 「啪——」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陈漾下手不轻,梁韵的臀肉立刻凹陷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大掌抬起的瞬间,再回弹起来。 「嗷——」她不满地叫了一声。 不是太疼,不过睡着睡着,半路被操醒,起来还要挨打,自然要撒个娇报个委屈。 「啪——啪——」又是两下。 陈漾能感觉到,每扇一掌,梁韵夹着他的花径就会紧上一紧,配合地收缩着。 她在兴奋呢! 虽然还是一贯的死鸭子嘴硬,「天还没亮呢,你就打我!」 「好些天没挨揍了?要上天了是不是?」陈漾把有点凉意的指尖压在她屁股上,揉捏,生生地揪起来一团肉,然后旋转。 「啪,啪」又是两声,直接把肉团抽得颤了两颤。 梁韵不理他,「嗯嗯哼哼」地呻吟。 陈漾便又使劲耸了几下腰,顶撞得梁韵哀哀地讨饶,「轻……轻点儿……主人……哈啊……」 身后的巴掌立刻左右开弓,陈漾随着自己抽插的速度,有节奏的往她臀上掴着,声声响亮,和着两具身体的肉体撞击,还有肉棒进出小穴的水声。 噼噼啪啪,咕咕叽叽…… 梁韵觉得,屁股上的快感已然顺着听觉,传遍了大脑,全身都被带动得酥麻了起来。 「我以为刚才会挨皮带呢!」梁韵小声嘀咕,「从没见过你生那么大的气!」 陈漾的动作明显地一顿,马上又重重地插了她几下,「生气的时候怎么能打你,那不成家暴了?!这点脑子都没有?」接着又是几下「啪啪」的巴掌狠抽。 梁韵又是被操,又是被抽,立刻语不成句,只剩下呻吟。 「试过那么多种工具了,最喜欢哪个?」陈漾趴在梁韵耳边,鼻尖蹭着她的脸侧。 梁韵回答的声音被他的律动撞得一起一伏,「手……啊……最喜欢主人用手!」 「嗯,我也是。」陈漾的声音透着满意,听在梁韵耳朵里,是幸福的共鸣。 手是唯一会疼的工具。 打在她身上的冲击,他也能同样感受到。 是痛和快的一同分享。 今晚的陈漾,忽然显得格外地贪欲,把梁韵按在身下无度索求。 床上、沙发、地毯、墙边……无处不厮混过来。 最后梁韵还是抵不住他的攻势,哭哭唧唧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被他又干得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甫一睁眼,满室暖阳。 陈漾侧躺在梁韵旁边,用手肘支着床,五官的线条在阳光下,清晰流畅。两只手指的指尖夹住她柔软的发丝,绕着圈玩。 梁韵睁着晶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得出神,直到陈漾好笑的发问,「自己的男朋友好看么?」 她脸一红,把头往被子里一缩,头发还在陈漾手里,被扯疼,「嘶」了一声。 陈漾赶紧把缠着她发尾玩儿的手指放开,歉意地摸摸她的头。 「好看。」梁韵喃喃,吃吃地悄声笑着。 她的笑是从心底生出来的开心,每次看在陈漾眼里,都是纯粹的美满。 「比圣诞老人好看?比闻参赞好看?」陈漾的小肚鸡肠又开始作祟。 梁韵眨眨眼,「那我跟你那个小姑娘比呢?」 头顶被敲了一下,「不许瞎说,彦莹的话,只是妹妹。」 两个人终于从床上爬起来,继续连体婴儿似的走去浴室刷牙。 梁韵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崭新包装的牙刷,打开,又找出一个套杯,老早以前买的。 是两个桃心拼在一起,使用的时候可以拆开。 她买来后不久,前男友就提出了分手,这杯子就被束之高阁,直到今天才得见天日。 「这叫心心相映。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们的情侣牙杯。两颗心永不分离。」 陈漾看着她小女孩式的讲究,故意板着脸,「刷牙的时候,两颗心不就要分开了?」 梁韵一愣,立刻也学他板起了脸,「准你刷牙的时候,开两分钟小差,其他时候除了我,心里谁也不许想!」 臀上立刻被拧了一把,「听听这口气!胆子越来越大了!」 两个人还在浴室里嬉闹着,空气中仿佛都是粉红色的幸福泡泡。 陈漾昨晚就掉在客厅的手机,却再一次亮起了屏幕。 震动持续了一会,屏幕又暗了下去。 未接电话记录又多了一条。 跟之前的十几条汇在一起。 都是同一个名字: 彦莹。 六十四.不是她的 彦莹的平安夜,像是游乐园里的过山车。 冲上顶峰的欣喜,尚未停留,随之而来的却是坠入深渊的心痛。 这是她成人礼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她很早就隐约地跟陈漾提过,这一年不要圣诞礼物,但是想和他一起看演出。 彦莹的乐团表演,陈漾当然是去过的。但是这样两个人同为观众,正装出席,而不是一个在后台,一个来捧场的关系,在她心里,是质的改变,简直……简直就是约会了。 彦莹遗传了彦青的美貌,从高中就不乏追求者,但是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因为,在她心里,早就深深地、深深地刻下一个影子。而跟这个人的影子相比,没有一个男生再能入了她的眼。 十三岁的彦莹,在母亲的葬礼上,重新见到了童年记忆里的陈漾哥哥。十三岁的彦莹,惊讶地发现,陈漾还是像以前一样高大英俊,却多了几分岁月的积淀、成熟的魅力。十三岁的彦莹,被他紧紧的拉着手,轻拭着眼泪。十三岁的彦莹,心中一朵名为情窦的花朵绽开,便再也不能合拢。 这几年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喜欢着陈漾,不敢被他看出来,怕他嫌自己太小,反而有意疏远。 陈漾在事业上的优秀,像是夜空里的一颗璨星,照在彦莹心里,指给她努力的方向。 她在音乐上很有天份,家里的条件也允许她能买最高级的乐器,请最好的私人教师。但是彦莹自身,也是学琴的孩子里最拼命的一个。 她要尽全力地让自己优秀,容不得一点点懈怠,只有优秀到跟他一样闪光,才能跟得上他的脚步,才有资格正大光明地喜欢他。 彦莹从来没有在陈漾身边看到过任何固定女友的身影,还曾经旁敲侧击地问过他什么时候交女朋友。 那天,陈漾正陪她在学校外面的步行街抓娃娃,一边跟机器里的一只皮卡丘较劲,一边半开玩笑地回她,「怎么,嫌我烦了,那我下次不来了。」 「不是不是!你别不来!」彦莹慌得赶快摆手,生怕他下次真的不再来看她了。 「叮——」陈漾终于抓到了黄绒绒的皮卡丘,从抓娃娃机的取物口拿出来,递给彦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不来,你再换20块钱的币也抓不到!」 彦莹抱着娃娃,笑得很甜。 生日,节日,考完试以后的庆祝日,都是陈漾陪她过的。 所以,即使他不说,自己在他心里,应该也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吧。 彦莹偷偷地想。 也许,陈漾哥哥只是在等她,等她长大,等她成人。 他有他的耐心,可是彦莹却有些着急,着急自己为什么还不满18岁。 过了18岁的生日,就有机会跟他在一起了吧! 成人礼的生日宴,陈漾送她的项链,被彦莹视为珍宝。 这次来找他一起看歌剧演出,她特意穿了一件V领的连衣裙,刚好把昂贵美丽的项坠显露出来。 陈漾注意到了,夸赞地说,很配她。被彦莹听在耳朵里,便是无上的赞赏。 平安夜的特殊含义,彦莹当然懂。陈漾愿意答应她一起看演出,在彦莹看来,是让她激动到发抖的暗示。 她特意花了几个小时装扮自己,把带来的礼裙全部换了一遍,猜测着在他眼睛里自己的样子;化妆的技巧还不够熟练,光是眼线就涂了五次,以后要被他看着描眉画眼,还不知道更要笨拙到什么地步! 彦莹害羞地想象着,偷偷笑红了脸。 午夜钟声敲响的时候,陈漾哥哥会告白吗?又或者,会吻她吗?还是,会跟她一起回酒店呢? 彦莹的心,像是按捺不住的小小生物,左冲右撞地不肯停歇。 她想,不管哪一种情况,她都做好了准备。 只要是陈漾想要的,她都会心甘情愿地给。 可是…… 可是,陈漾没有告白,没有亲吻,送彦莹回了酒店便匆匆离开,走的时候脸色也很不好看。 而这所有的一切表现,都只是因为,在散场的大厅里,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跟她风格很不同的女人。 她漂亮得有些张扬,衣着精致性感,是那种看起来气场很强的女人。 许是动物的本能,对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同性,有着天然的敏感,彦莹立刻觉察出对方的敌意,和陈漾的反常。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连脚下的停留都是短暂的,但是她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对于她的陈漾哥哥来说,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对象。 陈漾离开酒店的时候,拥抱了彦莹,祝她圣诞快乐,摸她的头,说晚安。 可是房门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彦莹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屈膝抱住自己,无声地开始哭泣。 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晕出伤心的痕迹。 原来今晚的陈漾哥哥,并不是她的。 六十五. 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梁韵家里的早饭,只有盒装的玉米片和冰箱里的冷牛奶,简陋得竟像个清苦的学生。 她有些不好意思,陈漾倒是满不在乎,倒了满满一碗,浇上牛奶,自己去厨房抽屉里找勺子。 梁韵一边舀了一勺填进嘴里,一边找着借口,「周末了嘛,应该买菜了。家里的食材都用光了。」 陈漾看了一眼洗碗池旁边的整套德国厨用刀,只有一把水果刀拆了封,憋着笑「哦」了一声。 吃过了极简的早餐,梁韵把餐具收进洗碗机,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陈漾皱着眉在看手机。 「怎么了?」她走过去,靠在他肩上,眼睛却有意地并不往手机那边移。 不想陈漾却把屏幕转过来,正正地给她看,「是莹莹,昨天晚上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没听见。」 梁韵没想到,陈漾一点要避嫌的样子都没有,自己反而愣住,呆滞了几秒,才回神,「那,你给她回一个吧。」 陈漾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来这里找你玩,毕竟是客人。」梁韵心里虽然不是很舒服,但陈漾在整件事上的坦然,似乎都在提示着她不该多想,不如大气一点。 陈漾搂过她的肩膀,用一只手的掌心摩挲着,一边按通了彦莹的手机号码。 梁韵要起身走开,他却不放,拉着她坐在身边。 电话里,彦莹的声音显得再正常不过。她告诉陈漾,学校有点急事,她来不及跟他当面告辞,已经提前回去了。 陈漾似乎有些遗憾,说本来要带她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去北极村喂驯鹿的。 说话的时候,他看着梁韵的眼睛,带着笑。 彦莹先是可惜地叹了一声,又活泼地笑开,要他摆一个冰雪奇缘里面克斯托夫的造型,跟驯鹿合影,拍张照片给她看。 梁韵看着、听着,告诉自己应该放下心来:陈漾和那个小姑娘,确实好像只是类似亲情的关系。 也许当年是受了导师的很多关怀吧,在不幸发生以后,陈漾才会有「哥哥照顾妹妹」的责任感。 挂了电话,陈漾拉起梁韵,就往门口走,「走啦,你不是说应该买菜了吗?」 陈漾开车,也不问梁韵,径直就向自己熟识的一家超市开去。 梁韵乐得不管,由他做主,自己对着透过车窗进来的阳光,欣赏新做的美甲。 「小心苯中毒。」陈漾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忽悠悠地冒出一句,「会引起乳腺癌。」 看梁韵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他又一脸正色地道,「以后怀孕了,更不可以涂指甲油,酞酸酯会造成畸形和流产。」 怀……怀什么孕…… 梁韵想起来昨晚被他压着,不依不饶地狠操,每次都是内射,脸颊慢慢爬上了绯红。 到了超市的时候,陈漾在入口处取了一辆购物车,刚要推走,却被梁韵截住。看她轻轻向后一跳,就坐进里面,仰头对着站在车后的他,一脸作死的笑容,「啊早西,Let's go!「 陈漾一头黑线:这死丫头,学偶像剧里的傻情节让他推着就算了,怎么连个欧巴都不舍得叫?直接管他叫大叔? 周围不少人围观,他不好发作,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压着嗓子威胁,“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梁韵并不怕,咯咯地笑得开怀。 她呀,正想找收拾呢! 陈漾买了很多生鲜的肉蛋果蔬,梁韵挑了不少馋嘴的零食小吃。 结帐的时候,陈漾每拿起一样她买的东西,不是说人工色素高,就是说合成调味剂多,俨然是唠唠叨叨的父母样。 看着梁韵撅起了嘴,又摸摸她的头,“没说不给你买呀!不要天天吃就好。” 又立刻化身溺爱无度的家长。 他们回到梁韵的家,冰箱里面立刻热闹了起来。熙熙攘攘的挤满了各种食材,整个厨房都变得生动了很多。 午饭是陈漾做的。 彩虹一样的丰盛: 红色鲜嫩的煎鲑鱼,橘色蓬软的烤松饼,黄色的南瓜汤,绿色的牛油果,还有淡紫色的蓝莓奶昔…… 梁韵觉得自己守了多年活寡的厨房,都要激动得成精了。 “好吃吗?” 陈漾切下一块鲑鱼,叉起来喂给她,“啊——” 梁韵听话地张嘴,咬住,眼里满是幸福,“好吃。” 开开心心地吃完饭,陈漾又要拽着梁韵出门,“去喂驯鹿。” “哎,你不是说回家——” 梁韵没说完,就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呃,陈漾这一天的表现,实实在在的是“男友”没错,但是她好像又很想念他“主人”的样子呢! 可是自己张嘴,主动要求被调教,似乎还是有些尴尬。 ————小剧场———— 【医生男友的职业病】 梁韵:第一,看到水龙头,就下意识地想洗手! 陈漾:嗯,而且为了节省时间,洗完会顺手抹在屁股位置的外套上。 梁韵:第二,习惯用屁股或手肘开门。 陈漾:门把手上的细菌和垃圾桶盖一样多! 梁韵:第三,在办公室最常问的一句话是——我的笔呢?谁看到我笔了?谁的笔借我用用? 陈漾:手机钱包放桌上他们从来不拿,一枝笔放在那儿不出一分钟就消失! 六十六. 我还是更喜欢你表里如一的样子 人工制冷打造的“北极村”里四处回响着“铃儿响叮当”的欢快气氛。 一边有装扮成红衣白须的圣诞老人和孩子们在合影留念,也有另一边戴着红绿相间铃铛项圈的驯鹿,安安静静的在露天的长棚里站着,似是在冷眼旁观着各种各样喜形于色的人群。 有工作人员拿着胡萝卜分给排队的观众,每人只能喂食一小根,据说是为了防止驯鹿消化不良。 梁韵挽着陈漾的手臂,兴奋得像个孩子,一面欣赏着节日气氛浓厚的室内装饰,一面给他讲着这几天在微博热搜里看到的诸多“圣诞节驯鹿妆”、“驯鹿蛋糕”、“圣诞老人和驯鹿CP情侣睡衣”之类的话题。 陈漾突然清了一下嗓子,手往前一指,冒出一句,“这是麋鹿,《封神榜》里姜子牙的坐骑,俗称的「四不像」,拉圣诞老人的驯鹿不是这个!” 周围的众人闻声,都看向他们,梁韵也有些惊奇地顺着陈漾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你看,最大的区别是角。这么霸气的形状,一看就是中国神话里的神兽么,哪里会去给你拉雪橇!”他又补充。 工作人员的脸色明显地变得不太好看起来,也有旁边家长带着的小孩子,开始疑惑的小声发问。 梁韵赶紧捣了陈漾一下,让他噤声,然后陪着笑脸匆匆地把手里的胡萝卜喂给“四不像”,胡乱拍了几张照片,便赶紧拉着他离开。 出了“北极村”的景观门,她才小声埋怨陈漾,“你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嘛,你看刚才气氛多尴尬!” 陈漾圈着梁韵的腰,把她拉过来,“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么小孩子的东西。” 梁韵弯了眼角看他,“每个女人,不管外表多么成熟,心里都住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这都不知道么?” 陈漾探过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我还是更喜欢你表里如一的样子。” “什么意思啊?”梁韵不解,却被陈漾大力的搂着,向停车场走去。 这次,他把车径直开回了自己的家。 “本来是想等到新年跨年的时候送给你的。”陈漾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包装简约却华贵的红色礼盒,上面系着金色的缎带,“不过我改主意了,今天就有些等不及。” 他又露出了那种半是胸有成竹,半是阴谋得逞的微笑,嘴角有一边微微上挑。 梁韵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伸出去解缎带的手都在轻微地发抖。 礼盒被打开,里面是一个设计非常精致的深红色choker,闪着哑光的柔软皮革,正中间是一个闪亮的灰金镶钻英文字母“Y”。不像普通白金过于耀眼的光亮度,人为做旧的灰金带着中世纪的古典韵味,配上光影缭乱的群钻,绚烂摇曳。 和一般常见的类宠物状项圈不同,这一款看上去完全是一件时尚的女用首饰,搭配日常的衣裙出行,毫不突兀。 当然,如果不知道它下端隐藏的小机关的话。 项圈的下缘有两个非常隐蔽的小小吊钩,如果不扒开皮质的覆盖,从外面完全看不到。 而这两个小小的吊钩,是和礼盒里面的另一套装饰品,遥相呼应的。 一对镶嵌着圆润珍珠的精美白金乳夹,顶端还有小巧的铃铛,和一条细细的金属链相连,刚好能穿在项圈的吊钩上,和项圈成为一体。 陈漾给梁韵戴上全套的装饰品之前,早已将她剥落得精光。 他手下的分寸一如既往地好,项圈的松紧度刚刚合适,不会让梁韵觉得窒息,也不会太过松弛而没有该有的压迫感。乳夹本身比较紧,但是陈漾给梁韵戴上的时候,并没有弄痛她,相反,倒有一些酥酥麻麻的快意。 陈漾满意地欣赏着梁韵雪白的脖颈,被项圈映衬得更加修长,粉樱一样的乳果上,贵金属和珍珠的光芒交相辉映。 “我说的表里如一,就是这样。”陈漾绕着梁韵走了一圈,骄傲地检视着,“又纯又骚,又美又贱。” 梁韵被他说得十分难为情,扭捏了一下,身体一动,乳房上的铃铛发出一声微响。 ————小剧场———— 作者菌:陈爸爸又来科普讲座啦? 陈漾: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叫Choker的东西,其实挺不好翻译的,叫项链不对,项圈好像也不对。有人说Choker有SM的明显象征,其实他们不知道,一般常见的首饰像戒指啊手镯啊项链啊,最初的形态都是和限制奴隶活动自由的束缚器具有关。只不过那些被人们接受得早,而Choker大概在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在时尚界流行起来。 作者菌:那陈爸爸了解到的第一位在时尚界佩戴Choker的女明星是谁呢? 梁韵(抢过话筒):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六十七. 跪下吧,领罚! “谁准你动了啊?!”一瞬之间,温柔的男友已经变身为严厉的主人。 梁韵心里一阵激动,一股痒意沿着胸口蔓延,直直地越过肚脐,深入下方。 终于要被调教啦! 她在心里欢呼。 雀跃的情绪带动了肢体的反应,上身一抖,铃铛又响了一下。 “还敢动!”陈漾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牵引绳,锁扣的前端“咔”地轻响了一声,扣在梁韵项圈上的那个金属Y上。 他把绳子在手腕上缠绕了两圈,往前轻轻一拽,梁韵立刻顺从地跟着他,向“工作室”走去。 “今天胆子不小嘛!刚刚说完不准动,还明知故犯。”陈漾把工作室的门关好,转身对着梁韵,往她脸颊一侧,“啪啪”地拍了两下,力道不重,却刚好把调教的气氛渲染得严肃起来。 他解开牵引绳的锁扣,放在一边,又突然曲起指关节,照着乳夹上的铃铛猛地一弹,梁韵“啊”的叫了起来。 陈漾快速的继续弹了好几下,梁韵的叫声很快便转成了可怜兮兮的呜呜呻吟声。 这下,他才满意地笑笑,“跪下吧,领罚!” 梁韵迅速地摆出了标准的跪姿,虔诚地看着陈漾转身,从挂钩上取下一捆白色的棉绳。 他先将梁韵的双手背到身后,缠紧束缚住,然后绕过肩头,在胸前交叉了几个井字结之后将乳房勒紧,露出挂着乳夹装饰的樱红乳头。再拢过腹部,股沟,紧紧地压进臀缝,分开两瓣屁股,再反复挽结,进而固定住大腿、小腿,最后转向穿过背部的绳节。 陈漾动作娴熟,却绑得很慢。他每绑一个绳结,都要反复确认压力匀称而不过于紧绷。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表层的动静脉,不会让梁韵因此神经麻痹或者皮肤充血。 最后一个绳结打完,梁韵果真动都动不了一下,捆绑的压力把她身体最敏感羞耻的地方,重点地突出暴露出来,不可掩饰、无法逃避。 接下来,陈漾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工作完成后静静地看着她,好像在回味自己的作品。 这是静态的一种强势控制。 即使陈漾不再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这样的完全臣服、绝对被掌握的感觉,也让梁韵已经兴奋得湿到滴水。 陈漾站起身,旋动房间里壁灯的开关,把光亮度调至最暗,又拿过来一个丝绸的眼罩,同款的深红色,和梁韵的项圈相映成彰。 眼睛被柔滑的眼罩蒙住,绸料的触觉很舒服。 陈漾仔细调整着眼罩的位置,在梁韵后脑打结的时候特别伸进了一根手指,检查松紧度。 “张嘴。”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抚过微微战栗的唇。 梁韵本以为他要放进来的是以前用过的口球,并不抗拒,乖乖把嘴张大。 可这次的口塞刚一放进嘴里,她便意识到了一个很大的区别。 形状的区别。 这个口枷不是圆形的球状,而是—— 深入到甚至顶到喉咙的柱状体! “唔唔唔……” 梁韵想要说什么,但已经被嘴里的阻碍割裂成语义不明的呢喃。 “熟悉么?” 陈漾锁住后面的扣链,在她耳边道,“是我的倒模。” 梁韵的嘴里被假阳具塞得满满的,心里也被荡漾的春情塞得满满的。 除了温度和味道,这个口枷的大小尺寸、粗长程度都和陈漾勃起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像饿了,我去吃点东西,你乖乖等我。” 梁韵不知道陈漾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要走!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支支吾吾地摇头要表示不满,但口舌受限,无法表达;身体也被绳子绑得紧紧的,移动不得。 眼前的黑暗突然加大了心里的不安。 虽然明知这是陈漾家里,她不会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但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变得更加敏锐的听觉,还是迅速准确地捕捉到陈漾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心里,沉了一下。 他,真的离开了! 视觉、言语能力和自由行动同时被剥夺,很快,梁韵的时间感就模糊起来。 像是处在最飘渺不定的空间,不知时间过得是快是慢、是停滞是前行,甚至或是消逝。 她开始在心中默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数着数着便混乱了起来,只好又重头开始,再乱了,索性放弃。 被绑缚的身体关节开始有一些热热的麻痒,好像长时间坚持某一个瑜伽动作,渐渐地血液和精神力都集中在那几个身体部位。 ————小剧场———— 梁韵:话说,你那个丁丁口枷是定做的吧? 陈漾:是呀,怎么了? 梁韵:看样子那是你硬的时候倒的模? 陈漾:嗯......是。 梁韵:那个设计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陈漾:男的! 梁韵(惊恐状):你对着男的硬了?! 陈漾:啊不是不是,我记错了,是女的! 梁韵(拔刀状):你对着别的女的硬了?! 六十八. 放置play+长散鞭 梁韵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可陈漾还是没有回来。 轻微的恐惧感和严重的孤独感席卷而来。 她开始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她想呐喊,可是口中满满是陈漾的形状,堵住她所有可能的声音。 被剥夺了常规感官的梁韵,却越发清楚地感受到下体难耐的饥渴,犹如洪水一样刺激着她,但又得不到满足。 她略略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 陈漾的绳艺实在太好,刚刚绑住的时候力道恰到好处,但绑好后的绳结是留活的,越是乱动便会捆得越紧。 如今,梁韵左右扭动的那几下,已经让两腿之间的绳子拉紧,更深地嵌入花瓣里面,略显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小穴入口处的阴蒂,几下便要把她送上高潮。 梁韵的不安感觉随着每一秒时间的流逝,被反复加强。 她越是恐惧,越想挣扎,越是挣扎,身下的渴望越强烈。 是一种奇怪的恐慌和兴奋的集合体。 梁韵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囚犯,一个被孤独囚禁的犯人。 她的主人是把她置放在这个牢笼中的人,也是将会来解救她的人。 她只有毫无条件地信任他,信任他一定会回来,除开她的束缚,解放她的感官,填满她的空虚,满足她的渴望。 忽然听到了门口的响动,却没有陈漾的声音。 似乎是有一个人慢慢地走近,但却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只有沉默的呼吸声,似乎能在空旷的房间里砸响回音。 梁韵的恐惧蓦地上升到最高点:她明明知道除了陈漾,不会再有别人会进来。但是眼前的遮蔽,耳中的不确定,都加大了她不可抑制的怀疑。 如果不是陈漾,如果是别人…… 她开始紧张到浑身发抖,连乳夹上的铃铛也轻响起来。 “唔——” 梁韵顾不得身体上敏感部位的绳结刺激,本能地挣扎起来,棉绳表面的粗糙感越发明显的激起了胸前和腿间的痛感。 每每挣动一下,就像有一把钝钝的锉刀,在幼嫩的肌肤上拉扯磨砺。 挣得过猛了一下,口中的假阳具突然捅到了咽腔底部,梁韵被噎得要呕出来,眼泪也从眼罩后面溢出。 身体忽然从后面被抱住,是她熟悉的温度和味道。 口塞先被摘下,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耳中是温柔的嗓音,“嘘——别怕别怕,是我。”然后被解开的是眼罩,“没事了。” 梁韵迷蒙地睁开眼,适应着突来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微笑着勾起唇角的,把她转到正面,紧紧抱进怀里的,她的——主人! 重获的视觉光明、表达自由,皮肤上传来的陈漾的体温,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巨大的宽慰和喜悦,猛地冲垮了梁韵的精神壁垒,让她放声大哭。 犹如在大海中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一段漂浮的木头,这个时刻,梁韵又一次深深地感到:陈漾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 臣服他,满足他,服从他。 陈漾一边抚摸着哭泣的梁韵,一边软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没有离开过,就在那边一直看着你,怎么可能真让你一个人在这儿?不过,一共也才15分钟而已啊,就怕成这样。你以前告诉我想玩儿放置的,原来是叶公好龙啊!” 梁韵听他暗坏地取笑自己,抽泣着瞪了他一眼,正是哭得梨花带雨之时,没有三分怒意,倒有七分委屈。 陈漾被她逗笑,然后托起她的脸颊,吻上她哭红的双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15分钟? 梁韵明明觉得过了15个小时的样子! “今天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呢!” 陈漾又抱着她起来,往房间中央走去。 天花板上的金属吊具被拉下来,锁住梁韵反绑在身后的双手。 她折叠的身体被悬空吊了起来。 漂亮的绳结像是穿在身上的别致礼服,等待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陈漾到盛放鞭具的柜子那边,拿来一捆长散鞭。 梁韵刚一看到,便放下心来。 散鞭抽打的面积很大,但是对皮肤的损害最小,而且相对痛感不是很强,反而是一种痛中带痒的丰富感觉。 散鞭在陈漾手中轻轻旋动,发出撩人的微啸,细碎的鞭梢落在梁韵肩上,带起一股跳跃的麻痒。 鞭束继续游走,背部,腰部,臀部,大腿,小腿,均被细细地照顾到。 背面打完,陈漾开始专注于梁韵的正面。 抽到乳房的时候,便能听见乳夹上铃铛响动的脆声,打到小腹的时候,又能观察到梁韵的战栗和呜咽的呻吟。 浑身热热的酥痒很快让梁韵神思恍惚,欲望的暗流在身体里更加疯狂地不停涌动。 腿间的棉绳已经被完全浸湿。 陈漾微微倾下身,一手执鞭柄,一手托鞭梢,突然抖动手腕,散鞭像飞瀑一样钻进了梁韵的腿心,“啪”一声抽在湿漉漉的私处。 梁韵无法动弹,眼看着接下来的几鞭都正正地抽打在全身最娇柔的地方。 一时间酥酥的痒,变成了辣辣的痛,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主人,不要了,求求你!” 陈漾无动于衷,继续着鞭刑。 正是一个优秀的S,才读得懂M的内心。她的入戏求饶,不过是欲拒还迎,如果真的停下,反而会扫了她的兴致。 又是十几下挥动击打,梁韵两腿之间的敏感区已经粉亮鲜艳。粉的是皮下血液在痛感刺激下的汇集,亮的是花穴里的爱液愉悦的坦白。 陈漾停下,伸手在梁韵小穴处摸了一下,故意拿到她眼前,轻轻搓动,“湿透了呢!” 说着又把手指塞入她口中让她舔吮,“尝尝,骚不骚?” 梁韵一边品尝着自己淫水的味道,一面更加被下贱的感觉刺激得兴奋异常。 ————小剧场———— 【陈爸爸绳艺技术在线培训班】 学员1:请问陈导师,新手入门,最先学的应该是哪一个绳缚种类? 陈漾:后高手缚,是最基本经典的上身捆绑,符合人体工学特点,被捆绑人的感觉比较舒适。而且在后高手的基础上,还可以结合胸缚和吊缚等,进行多样的变种,属于必修的基础。 学员2:请问哪一种捆绑最能突出女M的性感身材? 陈漾:龟甲缚,属于全身捆绑,但并不束缚四肢。绳结的花纹排列整齐,能够突出女性婀娜的身体,美感很强。而且小M每一下挣扎,都会让勒住私处的绳索拉紧,加强快感刺激很有效。 梁韵(切入,冒充学员):环绕两端,向内交叠,紧紧裹住,在顶端扎紧打结......请问陈先森,这种绑法叫什么名字啊? 陈漾(明显被问住):呃......这个种类......我好像第一次听说......要不你来给大家介绍介绍? 梁韵(得瑟状):这叫」王子玖包粽子大法「,噗哈哈哈哈! 六十九. 主人喂你 陈漾绕到了梁韵的后面,暖意融融的手掌从后往前地缓缓抚过她的面颊和胸口,在被乳夹禁锢而变得愈加坚挺的红色鲜果处,稍作停留,轻轻地扯了一下,只听梁韵既痛苦又欢愉地哼了一声。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进她的臀瓣之间,向上使劲一提中间已经被浸得湿透的棉绳。 梁韵前后两个穴洞都被刺激得同时收缩,“啊” 地喊了一声。 陈漾心满意足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个完全符合统治者的性幻想实现图景。 接着他把右手伸到前面,从梁韵两腿间探过,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按压住她前穴的两片花瓣,搓揉,中间的指缝刚好正对幽秘的缝隙,张开。 他的指尖开始动作,时而纵向前后地刮蹭,时而划着圆轻揉上方的花蕾,时而又伸进洞隙中抚弄滑动。 梁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皮肤开始发红发烫,陈漾这才并拢了两指,缓缓插入她的花径之中,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灵活有力的食指和中指,模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和速度,做着活塞运动;略带了硬茧的拇指,挑弄按揉着肿大湿润的阴蒂。 左手也不甘示弱,使劲地捏住因被棉绳束缚而愈加挺立突出的乳房,还掐捏着乳头,甚至不断拉扯连接着乳夹和项圈的那条金属细链。 每扯一下,就听梁韵哀哀地呼痛,弓起光洁的背喘息,看她的乳首一点点愈加的鲜艳饱胀。 在她穴里频频抽送的手指更是不肯放过任何一点让她颤抖躁动的机会,狠狠地顶弄着她的G点,让一股股的电流直窜向灵魂深处。 梁韵觉得陈漾束缚她的绳结是一张密密的网,兜住她要软化成浆的身体,维持着最后一丝固体的形态。 如果他解开,自己一定会融成一滩水,丢失了自我,飘散了意识。 腿心的入口在手指的进攻下,越来越急促的开合,“噗噗”的水泽声渐渐加大,是对梁韵听觉上温柔又残酷的双重刺激。 眼看梁韵眉眼间的神情随着加强的快感开始迷离,即将失控,陈漾忽然从她的体内把手指抽离出去,梁韵嘴里立刻传来一声欲求不满的呻吟。 失去了温暖手指的占有,难过的小穴更加空虚,渴求被什么东西填充进来,任何东西,只要是他给的。 淫水早把那处隐秘的皮肤浸透,陈漾的手离开后,开始变得又湿又凉,而燃烧的欲望却在梁韵身体里像火团一样升腾扩大。 “呜呜呜……主人……主人不要走!……” 她低泣起来。 身后的陈漾突然在梁韵一边的屁股瓣上咬了一口,激得她在吊钩上猛一下晃动,乳夹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他又伸出温热的舌头,在刚刚啃咬留下的齿痕处轻轻地舔吻,手指划过骨椎,探到后穴,捻压按揉。 陈漾趴在梁韵的耳边,发出一声顽劣的低笑,“宝贝还没有吃晚饭吧?饿不饿?” 梁韵还没有聚集起足够的精神回答他,就看陈漾推门出去,很快端着一盘刚刚洗净,还带着晶莹水珠的草莓进来。 “来,主人喂你!” 陈漾捏起一颗最大最饱满的草莓,真的喂了过来。 只不过,不是她上面的小嘴,而是下面的。 梁韵眼睁睁地看着他扒开自己的花穴,把圆鼓鼓的果实往里塞去。 草莓较尖的那一头先被塞入,然后是后面饱满的果身,全部没入之后,陈漾还又用手往穴内深处使劲推了推。 果皮上纹路摩擦到了敏感的内壁,冰凉的温度让红艳的褶皱一阵痉挛收缩,爱液更是汩汩不断地往外流淌。 推送进了第一颗,陈漾又用力掰开了梁韵的双腿,紧紧地盯着穴口处,看它被内部的草莓撑大,有些合不拢,又微张着喷吐热气。 “吃一颗不够啊!” 他又是恶作剧般的带着笑说,边说边捏起另一颗草莓,用同样的办法塞了进去。 “啊啊……不要……主人……我不要了。” 梁韵拼命地喘着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因肢体的束缚动得艰难。 “主人赏给你的,敢说不要?!” 陈漾的声音低哑却严苛。 不顾梁韵的哀求,一颗一颗接着往她小穴里送,直到被她“吃”下了五六颗,把整个花穴塞满。 梁韵不敢动,也不敢哭,生怕连喘息的动作大一点,都会把身体里的草莓挤坏。 挤坏了拿不出来怎么办? 一想到下体里面有破掉的草莓汁液流出,那淫靡的画面就让她紧张不已。 七十. 不是要尿吗 越是紧张,梁韵下腹处越是忍不住的分泌敏感的情液,甚至越过了堵塞穴口的草莓,湿滑地流出来。 陈漾的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一收一缩的花穴入口,看她想把草莓吐出来,却因反作用力不得已把它们吞得更深。 喉结明显地上下一动,裤子里面的肉棒早已经热烫硬挺,把胯间的布料撑得高耸。 梁韵被凉凉的草莓卡在花穴深处,进退两难,颤着嗓音求饶,“主人,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陈漾却笑得邪恶极了,伸手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绳缚,一手拢住梁韵的双腿膝窝,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用力便提了起来。 一个充满宠爱的公主抱。 低哑性感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缠在梁韵耳边,“不许掉出来,也不许挤烂。不然,我还有很多办法罚你!” 陈漾把梁韵放在刑台上,手指又袭上了花穴口,伸进去,触摸着已经不再外露的草莓,又撤回来,开始玩弄她的花蒂。 充血肿胀的小肉圆早就变得敏感万分,被他简单地揉捏几下,就让梁韵娇吟不断,浑身发抖。 “啊啊……不要啊……主人主人……会把草莓挤破啊……” 梁韵几乎要哭出来。 穴腔里面已经开始了规律的收缩,这下真要把里面的水果弄坏的! 陈漾充耳不闻,反而在指尖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来,近乎粗暴的折磨她又红又肿的阴核。 梁韵忽然全身紧绷,尖声叫了出来,花穴底部一阵抽搐,大股的蜜汁涌了出来,冲刷得穴内的草莓们竟也冲撞滚动起来,更加不得要领的磨蹭着敏感至极的腔壁褶皱。 “呜呜呜……不行了……求求你……主人……别弄了……要……要尿出来了!” 梁韵的告饶突然添了慌张的音色。 阴道里面非常规的异物,显然刺激到了一些非常规的敏感点。 只见她开始别扭的乱动着腰肢,想要把腿夹紧,又生怕压坏了身体里的草莓,眼角已经淌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楚楚可怜,却又极度地撩拨着男人的虐欲,只想要更粗暴一点地对待她,不留一丝怜惜。 陈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梁韵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是要尿吗?我抱你去。” 他说,一派得趣的盎然姿态。 陈漾不容梁韵反对,直接又把她横抱起,走向工作室最里面的那个带磨砂玻璃的小浴室。 “求求你,把草莓拿出去,它们在里面,我……我尿不出来。” 梁韵苦兮兮地央求,盼望陈漾开恩。 可陈漾却根本没有答应她的意思,反而直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把她抱上了盥洗池,正对著明亮的镜子。 梁韵被冰冷的池面刺激得惊呼了一声,却立刻发现了这里的反常之处。 陈漾在她身后,两只手拦在她的双腿膝盖拐弯处,虽说是标准的把尿姿势,可她现在根本不是在坐便器的上方,而是在盥洗台上。 正对面的镜子里映着她情迷意乱的模样。 镜子里的女人,满面春红,眼角还留着未拭干的泪痕,脖子上项圈证明她在这里的身份和地位。 Y——漾,她是他的所有物,他的祭品,他的领地。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她的主人,祈求被占有,感激被标记。 胸前的双乳饱满坚挺,被乳夹凌虐到肿胀的乳尖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等待,等待陈漾的恩赐——不论是疼还是爱。 最让她羞耻的,还是此时的姿势,双腿大张,陈漾有力的手臂,控制着不让她合拢,粉嫩无茸的私处在镜面里清晰地映照着。 能看到小穴被撑鼓的地方,隐约似乎还能窥见草莓的鲜红色。花核甚至红得有些发紫,整个花穴的入口,都在泥泞中不断地翕动,仿佛真的在吞吐咀嚼里面的果实。 陈漾欣赏的眼神,映进了梁韵的眼睛。她羞红了耳朵,捂住自己的脸,“不许看,别看了!” “啪——” 小穴被手掌猛地扇了一下。 “什么时候学会了对着主人吆五喝六的?!”
贴主:Journey于2021_10_24 21:41:3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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