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不够 南彦走出房间,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回来递给秦越,再开口声音早就柔了下来,「大过年的,你怎么自己在这里?」 「我不想回家。」 秦越小声嘀咕着。 她并不想说:她没家可回。 对秦越来说,「家」是个很奇怪的字眼:是她平时下班回去睡觉的地方?是秦妈住的那套高级公寓?还是秦家老宅? 不是冰冷空旷的一间大屋子,就是连说话都要小心刀光剑影的假和睦,没有一个地方给过她家的感觉。 秦越又想起来她爸正房居然想出借刀杀人的手段来整她,心里又是一阵恶寒。 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呢?你怎么也没在家过年?你妈妈呢,最近怎么样?」 「放假来滑雪的人多,过年这几天加班费高。」南彦把帽子和手套戴好,「我妈有邻居们帮忙照看着。」 秦越想起来,这个月,他给她转账的还款,确实比往常更多些。 她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南彦为什么不能留在家里陪母亲过年,她比谁都清楚原因。 南彦把秦越拉过来,按坐在床上,「听话!快睡吧。」 说罢,他看了一眼时间,推开门走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忽然又转回来,开门道,「我马上回来。」 秦越看他再次离开,消失在门的另一侧,紧紧抱住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蜷成一团。 南彦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 他坐在床头看秦越的睡颜,帮她掖了掖被子。 躺在地铺上,南彦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秦越头顶柔软的小发旋。 还有, 别的地方。 秦越早上被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饿醒,起来的时候,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南彦这里过的夜。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条被叠得整齐的毯子,相必那就是昨晚南彦睡的「床」。 她下了床,走到外间的公用厨房,才看见南彦正背对着她,在案板上切东西。 秦越走进去,看见灶台上有一个银色带黑色长柄的锅子,已经熄了火,静静地在那里放着。 「你做的?这是什么啊?」 她走过去,想掀锅盖,却掀不动,便直接伸手去拔锅盖上的一个锥形装置。 南彦回身,慌忙去拦她,「小心,烫!」 「嘶——」一股蒸汽瞬间喷出,伴着突然的动静,吓得秦越往后猛地跳了一步,直接撞进了南彦的胸膛,结实的散着热气的胸膛。 她的肩膀在身体撞进他怀里时就被一双大手按住,紧紧的搂着。 秦越呆呆的一动不敢动,前面是还在喷发的水蒸汽,屁股后面却印上了一个火烫的物件。 南彦闷闷地虚咳了一声,稍稍挪开自己的身体,「我来弄。」 接着低头看见了秦越光着的小脚,十个小巧的脚趾,像是粉白的花瓣一样。 眉却皱了起来,干脆架着秦越腋窝下,把她提起,踩在自己的脚上,有些埋怨地道,「女孩子怎么可以光着脚踩这么凉的地板?」 一边说一边干脆提起她来,把她抱着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短短的几步路,铁杵一样的家伙一直抵在秦越的大腿上,随着脚步一下一下地戳着她。 戳得秦越脸红心跳。 「在这里等一下。」他把秦越放在椅子上坐好,说道。 锅盖被打开,纯纯的米香汹涌地溢出来,从房间里也能闻到。 「我这里只有白粥和咸菜。」南彦端着两碗清粥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把一碗放在秦越面前,又放下一只勺子,「一会出去给你买咖啡。」 说完,自己就坐在她旁边,闷声不语的喝粥。 秦越舀了一口米粥,放进嘴里,清甜可口,香滑的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不要咖啡,你说过的,让我少喝点儿。」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好吓人!」秦越仍在心有余悸。 「吓人的东西?高压锅吗?」南彦疑惑地抬头。 秦越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那个玩意儿叫高压锅。 看起来好危险! 秦越吃一口粥,就偷偷看一眼南彦。 南彦被她看得不自在起来,赶紧岔开话题,「好吃吗?」 「好吃,可是不够。」秦越在桌子下面,用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南彦的小腿。 「锅里还有,我去给你盛。」南彦信以为真的起身,去给秦越盛粥。 三十二. 喂你 秦越在他背后一撇嘴,起来尾随南彦来到厨房。 这次她穿了拖鞋,一路走得踢踢踏踏。 秦越从身后搂住南彦,感受着他的体温: 「我说光吃粥不够,还想吃你……」 南彦眸底一颤,声音有些发哑,「有人。」 「没有人。」秦越从背后伸手,一把抓住他腿间高高抬起的东西,「他们都走了。」 南彦低低地喘息着,鬓角已经出现了汗意。 秦越又在他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上捏了一下,低声笑道,「你不会这么小气,不管饱吧?」 南彦被她捏得「嗯」了一声,额角猛跳,扭头看着秦越,眸色深不见底。 他说,「去锁门。」 秦越刚把外门锁好,就被南彦从后面抓了起来,直接拎回了厨房,「现在喂你!」 秦越扭着屁股往后面蹭他。 南彦的呼吸越发沉重,一伸手,直接扒下了秦越的裤子,把她摁在流理台上,「趴着。」 秦越老老实实地两手扒着流理台的边沿,撅着屁股趴好。 南彦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在她身上一遍遍搓摩,摸到胸前的绵软,便加力捏住狠揉起来。一会儿又往下游走,伸进她的内裤里,就着小穴口的湿润抚弄。 腰部猛然被往下按塌了下去,「撅高点儿。」 秦越听见身后一声干脆的拉链滑动声响。 她的耳珠被两片湿热的唇噙住,股间顿时被灼烫了一下。 秦越忍不住,喉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清的呜咽。 南彦在穴口简单地试探了一下,紧接着策马扬鞭,充实而入。 他比秦越高不少,就算秦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还是得曲着膝盖,把双腿弯起来一些,从后面斜斜地由下而上地插入。 饶是这样,秦越还得踮起脚尖虚站着,将就着他的姿势,被身后一个又一个重重的推进顶得乱晃。 南彦操得费力,干脆双手掐住秦越的大腿,一把托了起来,让她悬空。 下身的支撑点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力量。 秦越慌忙地反手去抓南彦,却被他捉住一只手腕,反扣在一面的乳房上,大掌把着她的小手故意去搓弄她自己,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膝弯,调整好角度,迅速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 每次都是一样,秦越是挑衅点火的那个,可也是迅速失去主动权的那个。 她现在被南彦抱在半空从下往上的干着,左手还被迫地被他压制着揉捏自己的乳房乳尖,下身的酥麻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小腹深处阵阵抽搐。 花汁淫水很快泛滥得不成样子,被南彦阴茎上的楞状突起带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砸出很响的羞人声音。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味道。 和南彦一言不发,只是埋头苦干的习惯不同,秦越口中带着甜腻的呻吟早已经一声高过一声。 突然,南彦松开了按在秦越胸前的那只手,转而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这里隔音不好。」 秦越再苗条,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整个体重被南彦擎在空中,他的下肢还要发力带动腰臀的耸动。 两个人的姿势明明是男生消耗的体力大,可不知为什么倒是女人先被操干得失了力气、软了手脚。 秦越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顶到她最敏感的区域,总是若有似无,蹭一下就躲,简直是隔靴搔痒,直逼得她最后忍耐不住,抖着身子低低地啜泣起来。 「南彦……求求你……给我吧!」 大门口突然发出钥匙撞击的响动,秦越和南彦都吃了一惊。 南彦捂在秦越嘴上的大手倏地一紧,秦越下面更是被刺激得绞杀了起来。 合租的室友打开门进来的时候,南彦已经就着把尿一般的姿势把秦越「端」回了他的小隔间。 走在半路,秦越就已经一泄如注,烫热的淫液浇在南彦的龟头上,浇得南彦咬紧了后牙。 隔间的门刚刚被关上,秦越就被按倒抵在了门板上。 南彦最后狠狠地冲刺了几下,拔了出来,全射在了她大腿上。 粘湿的精液顺着秦越的腿根下滑,蜿蜒过了膝窝,渐渐流向脚踝。 她浑身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南彦趴在秦越耳边,声音很热、很重,「这回,喂饱你了么?」 秦越要走的时候,南彦去火车站送她,帮她拉着行李。 过了安检门,她接过箱子,回身给了南彦一个「友谊的拥抱」,「你回来以后,我能请你吃饭吗?昨天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 南彦被她抱得紧,只好笑着在她背上拍拍,「嗯好。」 回去的路上,南彦收到了学办的群发微信。 保研名单确定下来了,虽然他的专业成绩排名是第一位,但因为课余时间疲于兼职打工,没有什么参加学生工作和社团活动的素拓分,所以他的名字并不在其中。 南彦沉默了。 以他的能力,参加考研也一定能考上,但是却不会是像这样保送的机会,有公费的名额。 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让他越来越不敢奢求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 学艺术的这个圈子有时比别的领域更加要拼爹。家庭背景、出身、人脉,这些社会资本,有些人自出生就领先了一个身位,才有机会去接触到更高一级的阶层。 每次想起辛勤操劳的母亲,南彦心里就是一沉。 或许对自己来说,毕业以后尽快找个工作才更现实吧。即使做个食物链底端的美工也可以,只要能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和母亲,便好。 那个时候,离着秦越,就更远了。 进入社会的那一刻,就是阶级分层的泾渭分明之时。 他们,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三十三. 找你 年后不久,Echo的上上下下就开始忙起了筹备欧洲新表现主义团体来国内的巡回画展。 这是欧圈华圈共同瞩目的一件大事,丝毫也马虎不得。 秦越和几位核心策展人,连同公司的行政人员,忙得没日没夜,等画展终于结束,简直都脱了层皮。 把最后一批客人送走后,秦越让公司全体员工都提前下班,自己也开车出去,打算随便兜兜风,想让脑子放松清醒一下。 漫无目的地开了一会儿,等她下意识地抬头,车已经开到了燕大的东门,离着艺术学院最近的门口。 她用手支着头发了一会呆,怎么到这里来了? 把车熄了火,歪在方向盘后面闭着眼睛假寐,装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给那个早就在心里默背熟了的号码发了过去。 「你在学校吗?」 等了好像一个世纪,南彦才回复,「在。有事吗?」 又来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秦越马上不满起来,「在学校哪里?」 「东主楼。」 「呆着别动,我去找你。」 简直像个要黑帐的口气…… 用林芯的话说,这是秦越内心的流氓劲头又上来了。 前脚刚刚迈下车,旁边立刻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秦越抬眼看去,一个反戴着棒球帽的男生,正看向这边。 眉眼生得张扬,一身名牌运动装,和她眼神对上,立刻挑逗似的眨了眨眼。 秦越的表情有些冷淡,但还是维持了基本的礼貌微笑。 「哔」的一声锁好车,擦着他的身边过去。 男生紧跟了一步,开腔搭讪。「靓车美女,绝配!」 秦越扭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话。 男生不死心,继续紧随其侧,「小师妹哪个系的?我是数科院研一的。加个微信不?」 小师妹? 秦越脚步一顿,有些好笑地看向对面的人,「谁是你小师妹?」 「秦越!」项意庭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你怎么来了?」 语调里带着意外的惊喜。 对面的男生看着一个领导样儿打扮的男人走到近前,站在秦越旁边,张口结舌了一会,闷闷地问道,「您……您女儿?」 秦越「噗」一声笑了出来,又看了看身边显得尴尬的项大院长,硬生生把笑声咽了回去,「这位同学,非常抱歉,我不是你小师妹。论理,我该是这位项教授的同门师妹。」 项意庭脸色有些不好看,有点严肃的对着那个男生,「对着师姐,没大没小!」 那个男生也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笑笑,「师姐真年轻!」说完一溜烟跑走。 不远处有个别的男孩子迅速跟上他,看来刚刚可能一直在暗中助阵。 隐隐的听到:「卧槽,教授的妹子你也敢撩!」 「我特么哪知道?我还以为她是本科的新生呢!」 秦越跟项意庭闲话了几句,见他间或看看自己的手表,就知道他还有事。 「师兄你去忙吧。我就来找个人,学校里我还熟着呢,丢不了。」秦越背着手冲他笑笑,阳光映在她白皙的额头上,嫩得吹弹可破。 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淡淡的裸妆衬得脸又显得年轻了几分,和这校园里的女学生们果真不相上下。 怪不得刚才那个学生以为她是低年级的师妹,她上学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样子,毕业以后的这些年就没有变化过。 她这样的就叫做「冻龄」吧! 项意庭暗自想着。 他虽然很想留下来陪秦越,但是一来他确实还有个挺重要的局,二来听着秦越的话口儿,有点儿像赶人,非要硬留下来没准儿倒会碰钉子。 「那好。万一真丢了,给师兄打电话,师兄来救你!」项意庭戏道。 看着秦越一步步走远,项意庭才转身离开。 秦越走向艺术学院的主楼,隔着一段距离,便看见了南彦的高壮身形站在门口,正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长发女生。 ———小剧场——— 秦越:你在学校女生缘不错吧?你看小红找你问高数题。小蓝找你辅导Flash作业,小黄找你教乒乓球…… 南彦:宝贝你吃醋啦? 秦越:没有啊!我不介意啊!哪有那么小心眼!你看我说什么了么?没有吧!来来来,给你看《倚天屠龙记》里我最喜欢的一段描写: 「赵敏正待接口,转眼看到小昭鬓边插着一朵珠花,正是自己送给张无忌的那朵,不禁大恼,又见小昭明眸皓齿,桃笑李妍,年纪虽稚,却出落得犹如晓露芙蓉,甚是惹人怜爱,心下更恨,一咬牙,对阿大道:「去把这姓张的小子两条臂膀斩下来!」 三十四. 干你 秦越一下踩空,险些崴了脚。 离得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她心里还是一阵说不明白的不舒服。 「南彦!」 最后几步路秦越走得气势汹汹,到了面前,也不顾南彦有些吃惊的表情,拉起他的胳膊就走,一边挑衅地看着旁边有点儿发懵的那个女孩子。 南彦被她一路踉跄地拉着进了东主楼。 「女朋友?」秦越眯着眼睛,头微微地歪向一边,「瞒得挺严实啊!还学会脚踩两条船了!」 南彦不吭声,但是沉着脸瞪了她一眼,双唇抿得很紧。 好死不死,那个一根筋的女生居然探头进来,脆生生地喊道,「学长,面试马上就开始了,别迟到。」 「面试?」秦越不解,看着南彦。 「我是来国画系应聘的。刚才那是学生助理!」 南彦冷着声音答道。 应聘? 「应聘什么?」秦越的态度稍稍好了一点,原来那不是他女朋友。 南彦咬了咬内腮,还是说出了口,「人体模特。」 秦越刚刚好看一点的脸色立刻又垮了下来,「模特?A约还是B约?」 她上学的时候也上过人体临摹,知道签约模特们分两种: A约不全裸,钱少;B约要求脱光,钱多些。 南彦不吭声。 秦越立刻会意:肯定是B约没跑了! 脑袋「嗡」的一热: 去他妈的为艺术献身,都是鬼话! 一想到别的女生的视线在南彦裸着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秦越的火气就都写在脸上了。 南彦这时却忽然开口,「裸模怎么了?」 是呀!怎么了? 没偷没抢,人家这钱挣得光明正大,关她秦越什么事! 再说,南彦为了什么拼命赚钱,什么活都揽,她应该最清楚。 这个时候无论关心还是质疑,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又当又立。 秦越忽然气结,心里堵得难受,又不好发作。 头顶的楼梯上,忽然传来了学生们的说笑声,有人下课了。 秦越猛地往前迈了一步,把南彦推进了旁边的防火通道,刚关上门,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离地往上一跳,整个人吊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他刚刚刮干净胡茬的下巴。 南彦被她突然袭击,重心不稳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两排细细的小牙有点蛮横地在他皮肤上发泄,咬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可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还是让南彦伸出长臂,兜住秦越的屁股,托了起来,稳稳的抱住她。 「你闹什么?!」 南彦第一次声音里带了怒意。 可能是因为这是大白天的在学校,他实在不想在同学面前丢丑。 秦越紧紧贴着他的胸趟,感受着他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 她松开自己牙齿,从南彦身上跳下来,推着他的胸口,一直退到背光的死角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南彦伸手要去挡她,却被秦越「嗤」一声把裤口的拉链拉开,连着内裤也一并扒了下来。 「秦越!」 南彦咬着牙叫她的名字。 秦越却双手合拢,一把攥住他的分身,早就硬挺的肉棍,此时蹭着她的掌心,更加热烫起来。 「干你!你让吗?」秦越挑衅地抬眼看了南彦一眼,直接曲下了一条腿跪坐在地上,伸出舌头,在他的顶端舔了一下。 南彦双手倏地握紧,全身僵硬得一动都动不了。 秦越没给别人舔过,心里其实是没有底气的。她回想着林芯给她看过的「教学视频」,照猫画虎地模仿起来。 她顺着整个伞状的头部舔舐了一周,眼看着手中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颜色也由于充血由浅变深。 他的味道很干净,是她熟悉的皂角香。 秦越用舌尖往顶端的小洞里顶了一下,立刻听到头顶传来极力压抑的一声「呃」。 南彦觉得自己的脑袋「嗡」了一声,简直要炸开,头皮发麻,一圈一圈的绷紧。 低下头就能看到,秦越的口水已经沾满了整个龟头,晶晶亮亮地反着光。 她突然张嘴,把涨到粗硬的整根都含了进去,小嘴立刻被撑到极限,塞得满满的,还不忘用舌头扫着他的棒身。 包裹着他的口腔,又紧又暖。 南彦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 秦越努力地学着小电影里面的女优,弹动着舌尖,按摩他的筋络和褶皱。 和南彦心率同频的搏动,一下一下地在她嘴里跳跃。 南彦被她舔弄得腿发软,五指张开,要挪到秦越的肩膀,半路又攥紧,攥到指关节发白。 他垂眼看秦越,她头顶的小发旋正对着她,渐渐开始飘忽朦胧起来。 「唔——」 南彦忍不住发出了第二声呻吟。 因为秦越已经从来回绕圈的舔舐过渡成前后移动,温暖紧致的小嘴,一张一弛地套弄着,和下面一样舒服。 「秦、秦越——」 南彦的手揉上了秦越的头发,终于忍受不了,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嘴里挺腰抽插起来。 秦越努力张大嘴配合著他的动作,可还是被他的粗大撑得嘴角发酸。 捅进来的力道大时,龟头会顶到喉咙底部,有点难受。 南彦的耻毛有些卷曲,插到根部时会搔到她的颊上,痒痒的。 秦越听到他的粗喘越来越重,嘴里的肉棒也越胀越大。 就要含不住了。 秦越眼睛一眯,又快速地前后动了几下脑袋,「啵」一声把他吐了出来。 一边站起身,一边用手背抹了抹被操红的嘴角,「你去应聘你的模特岗吧。」 南彦愣愣的看着装成若无其事的秦越,脸涨得要滴血,胸膛一起一伏。 秦越双手交叉抱在身前,故意仰着脸看他。 南彦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把怒张的家伙使劲塞回了裤子里,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大力摔上。 被她弄得硬成那样,鬼才信他好意思去面试! 成功地把南彦的一个赚钱机会搅和黄了…… 秦越突然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 三十五. 生气 南彦回到宿舍,从头上一把拽掉上衣,线条饱满的肌肉在手臂和肩上几乎卡住布料。胸口的皮肤因为刚才的那一场有始无终的激情,还在泛着红晕。 他脑子里难以自控地又回想起刚刚还跪在他腿间的秦越。 她温热柔软的唇紧紧含着他的肉棒。 她安着坏心的用舌头撩拨他的马眼。 她卖力地几乎要把他整根都吞进嗓子里。 他差一点儿就射在她嘴里了。 她…… 把他吐出来了! 南彦「哗啦」一声拉开卫生间的浴帘,把冷水闸开到头儿,站在花洒下面,任凭不带温度的水流浇在他头上、身上。 心里却还是像苏醒的火山一样,岩浆翻滚、炙热难熬。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低头看看自己硬得要爆裂的肉棒,一只手扶住墙壁,另一只手迅速地握住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重重的粗喘混着闷闷的呻吟,终于,他射了出来。 眼前像是幻觉一般,交织的情景纷乱又清晰: 满满都是——秦越细白的脖颈、弹软的双乳、殷红的双唇、精致的腰窝…… 还有头顶上绒绒的小发旋。 额上的汗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南彦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秦越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罂粟,看一眼就一辈子忘不掉,尝一口,便中毒已深。 他再是负隅抵抗,还是禁不住沦陷。 南彦「砰」一拳砸在卫生间的墙上,外面却传来隔壁同学的敲门声。 「南彦,楼下有人找你!」 他收回神思,胡乱地擦净身体,一边答应着一边往身上套衣服。 刚到楼下,就看见秦越背靠着一棵洋槐树,脚蹬着树干,手里拿着根树枝,百无聊赖地摇来晃去。 她低着头,别人看不清楚她的脸,但南彦却莫名地能读出她周身的落寞。 说来奇怪,明明是天之娇女的秦越,每次在南彦面前,都仿佛让他有种奇怪的错觉,好似她故意裂开一角外表的保护色,露出里面柔弱甚至无助的自己,给他看到。 南彦的身影挡在秦越头顶,遮住了夕照的阳光。 秦越抬头,像是完全不记得刚才在东主楼发生的事情一样,向上一扯嘴角,「我渴了!」 树叶间隙漏下来的阳光映在她的脸庞上,瓷釉一样白皙,弯翘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就投下一片扇影。 南彦看她,表情有些无奈。 「你请我吃冰淇淋!」秦越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要求得理直气壮。 说完又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胳膊,往报亭旁边的冷饮店走去。 早春的天气还带着寒意,全校园也没有几个人去买凉品吃。 秦越要了三个颜色的冰淇淋球,每个上面咬了两口,就有点儿冷得牙齿打颤。 南彦看她一边嘶嘶哈哈地吸着气,一边硬撑着还要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细细听起来,反倒像是叹息。 他开口道,「冷就不要吃了嘛!干嘛自己找罪受?」 秦越偷偷拿眼瞟他,「那你不生气啦?」 南彦无语:看着她这个样子,还真是生不起来气。 「那......」秦越把手里的冰淇淋一举,推到他嘴边,「有难同当。」 南彦觉得很无语: 这叫什么脑回路?大冷天让他请客吃冰淇淋?是罚他还是罚她? 秦越刚才的手劲儿大了些,把奶黄色的冰淇淋蹭了一些到南彦的上唇上,现在看起来倒是滑稽。 「你长白胡子了。」她笑得有点幸灾乐祸。 不等南彦反应过来,秦越忽然凑近,惊得他往后一仰,却还是被秦越隔着冰淇淋啄在唇上,就势一舔,把绵软甜香的味道卷上舌尖。 这下她也沾了融化的奶油在嘴角,黏黏腻腻的。 看得南彦喉结一动。 ———小剧场——— (吵架后) 秦越: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南彦走到她背后不远处) 秦越:你怎么还在这儿? 南彦:走远了没法哄你。 秦越:那干嘛躲在我后面? 南彦:你不想看见我可是我想看见你。 三十六. 回家 秦越下决心胡搅蛮缠起来,无人能敌。 南彦毫无选择,「被自愿」地送她回家。 走到停车的地方,秦越径直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自己钻了进去,「你开!反正我家你也认识!」 南彦无法,坐在了司机的位子,却发现秦越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他看,看得他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 秦越似乎还不过瘾,突然又倾身过来,发泄似地在南彦开始发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看他扶在膝盖上的双手「倏」的攥紧。 这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起来,顺势给他扣上安全带,轻轻地在他脸上吹了口气。 第二次来到秦越的家,南彦隐约的竟然有了一种熟悉感。 看着她按电梯的楼层按钮,看着她在门口输指纹锁,看着她拉开门走进屋里,照例把脚上的鞋子胡乱地踢掉。 南彦跟在后面,再次帮她拾起,码好。 「秦越。」他的嗓音低沉却清晰,这两个字吐出的时候,像是有一股魅惑心智的力量。 她回头,看他走近,手臂环住她的上身。 「刚才不是你说的,要干我吗?」 性感到危险的暗哑嗓音在秦越耳边沉吟,「穿着衣服怎么行?」 别看秦越平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怼天怼地,只南彦这一句话倒把她撩得脸红心跳。 南彦把身体压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摩擦着秦越的软嫩红唇,下身的坚硬已经带上了滚热的温度,还有着一层牛仔裤布料的隔离,却拼命挤压着她的小腹。 磨蹭她身上最为柔软的地方,那么毫无忌惮。 「你还有存货呀?」秦越强装纸老虎,故意诱惑地饧着杏眸,把身体又用力往前靠了靠,弹性十足的乳房顶着南彦硬硬的胸膛磨蹭。 休闲装上衣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丰盈的圆球立刻弹出,被南彦隔着胸罩握住揉搓,鲜嫩的乳尖迅速地在他的掌心处膨胀硬挺。 秦越的额角溢出了薄薄的汗意,看着南彦进一步压近,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双唇。 他在她唇上轻轻地噬咬,麻麻的酥,微微的痛,让秦越忍不住张开小嘴,去寻找南彦的舌,要跟他纠缠。 南彦把秦越抱起,几步走到客厅的餐桌处,把她放上去。 他把秦越的两腿抬高,抓住她的运动裤裤腰,连着里面的内裤,轻轻一拽,不消用力,就顺利地把裤子扯到了脚踝,脱下。 光洁的小穴周围只有稀疏浅淡的几根耻毛,南彦把手伸到穴口,摸了一把的湿滑,顺势在突出的小豆豆上捏了一下。 「啊……」秦越又痛又爽地猛弹了一下上身,声音早就呜咽了起来。「我包里,有、有套。」 南彦从她包里翻出了一盒大号的杜蕾斯,还是带按摩胶粒的。 「照着你的尺寸买的。」秦越臀下坐着的桌面上已经湿迹一片。 南彦只觉得小腹处发热,腿间的家伙几乎要烧起来。 他重重地呼出一声鼻息,解开自己的裤口,扶住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迅速把安全套套好,转过身,掐住秦越的大腿,一把把她抓过来,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 「噗哧」一声响。 两个人都「啊」地叫了出来。 占领的满足。 充实的惬意。 南彦抓住秦越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再隐忍,急耸劲腰,抿着唇发力弄她,几下就把秦越撞得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南彦……太快了……好重……南彦……」 南彦捏住秦越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舒服么?」 「舒……舒服……」秦越露出上排的贝齿,只咬住一小点下边的红唇,怯生生地答着。 只有在床事上才会有的细细柔柔的嗓音,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却让人心尖儿发颤地可爱。 南彦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开始奔涌沸腾,就像前几次一样,看秦越在他身下乖乖臣服成小小的一团,满眼都是被他征服的神色,于是,身体里便像有一头野兽要挣脱出来,连口鼻呼出的气息都烧得发烫。 他的头抵进秦越的项窝,吻住她的侧颈,又开始横征暴敛地操起娇嫩的小穴,「继续,叫我的名字!」 男生抽插的力道太大,秦越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晃晃,根本坐不稳,只得两手往后撑在桌面上,挺起胸膛,昂着头,承受一波强似一波的野蛮冲撞,出口的声音被撞得零乱破碎: 「南彦……哈啊啊……太……太重了……嗯嗯啊啊啊……不要……南彦……南彦!」 有过上几次的经验,南彦显然不再理会秦越言不由衷的「不要」「不要」,而是用一只臂弯托起她的小腿,又绕到后面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臀上大力揉捏着。 精瘦的腰臀却毫不停歇地快速挺动,已经被秦越的淫水浸得湿透的肉棒「噗噗呲呲」地猛插她的花穴。 三十七. 巴掌 秦越仰着头,嘴里还在言不由衷地高声呻吟,「啊啊啊……南彦……不……好深……啊……不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 南彦在她乳果上啃了一下,将秦越两条腿使劲往两边掰开,又后退一步,方便更猛烈的进攻。 「嗯……要……啊……我要……」秦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软胸紧紧贴着他,整个人都挂在了南彦的身上。 忽然腿间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咬得南彦太阳穴都起了青筋。 南彦抬手往她屁股上掴了一掌,「放松点儿……快把我夹断了……」 秦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小穴却越发激动,不听大脑指挥地更紧咬了南彦一口。 她立刻把脸羞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反抗,「你……你……你打我?」 「不喜欢?那还咬得这么紧?」 南彦叼住她的耳垂,细窄的臀部用力一顶,满意地听着秦越被撞得骤然娇呼一声,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不是……喜……喜欢的……」秦越浑身都泛起了羞怩的绯红,把脸埋进他的胸前,小声呢喃,「再来……一下……」 「啪——」比刚才更为响亮的一下,软嫩的臀尖微微颤了一颤,又被南彦的大手攥住团捏着,轻抚按揉。 穴内的动作加快,炙热的肉棒重重地磨擦着淋漓不断的穴口进出,很快把两片阴唇干得红肿起来,耻毛刮蹭在上面,有些火烫的刺痛,但是却刺激得秦越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唔——」秦越闷闷地发出娇嗔又愉悦的呻吟,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按出小小的凹痕。 按摩着她的手突然松开,「呼」的一声风响,又招呼在她的小屁股上。 接连十来下,板实的大手「啪啪」地拍在细腻绵软的臀肉上,白嫩的肉团渐渐泛起了红晕。 不算太疼,但是边被操便挨打,羞耻的快感上升,刺激得秦越有一种酥麻的窒息。 秦越已经来不及出声呻吟,因为花穴里的进攻又加了一倍的速度。 南彦的腹肌肉眼可见地紧绷贲张起来,狠狠往前停送,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再全部操入。 两个人的耻部重重地撞在一起,再被拉开,红紫的肉棒带出透明粘腻的淫水,把南彦茂密的草丛全部打湿,也把秦越粉嫩的阴户拍成了潮红。 他们紧紧拥抱,耳中浸淫着香艳的交响乐:低声部是低沉的粗喘和娇柔的呻吟,高声部是啪啪的响亮肉体撞击,当然还有桌上零碎物件被惯性带起的叮当乱响,那便是伴奏。 房间里的空气都染上了情欲的浓度,被深深嵌入对方身体的两个人共同呼吸着。 来来回回的快速抽插让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南彦双手掐着秦越的嫩腰,水嫩的皮肤被他掐得发白,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 坚硬滚烫的肉棒顶端,每一下都刺入紧致甬道的最深处,泛滥的花汁被捣得起了泡沫,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流,餐桌上,地板上,到处都是。 「啊!!好深……呜呜……南彦……好胀……嗯嗯嗯……要到了!!」秦越先败下阵来,呻吟如诉如泣,小脸嫣红地丢了身子。 泄过以后的她浑身柔若无骨,软得跟滩春水一般。 「你到了,我还没有。」南彦的声音有一丝沙哑,是被情欲烧灼的缘故。 他把住秦越两条细长匀称的白腿,缠绕到自己的腰后,再把她的藕臂挂到自己脖子上。 ———小剧场——— 秦越(揉屁股):你哪里学来的这些鬼点子新招数? 南彦(无辜状):有一位陈医生开班授课,他们让我报名进修的。 作者菌(手指陈爸爸):看啥看,说的奏是你!我奏是要梦幻联动! 三十八. 行走 南彦双手掐住秦越柔软的腰肢,下身还严丝合缝地埋在她的穴内,一用力,便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腾空抱了起来。 秦越吃了一惊,赶紧搂住南彦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生怕自己掉下来。 南彦开始在房间里缓缓地迈开步子,一边走一边继续操弄她。 每迈一步,就臀部后移,把阴茎抽出一大截,好像要掉出秦越的体外,让她身下全部悬空,故意看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往他身上贴。 再随着前进的脚步,把抽到穴口的粗壮肉棍狠狠地送回去,尽根插入,直捅到她的花蕊。 秦越摸不着他的规律,以为他要停下来时,全身都会戒备起来,做好被他重重插弄的准备。 可南彦偏偏会急急地走几步,随着迈步的动作,顺势用肉棒一进一出地浅浅操着。 但等秦越一时放松了警惕,他便又突然停下脚步来,掐着她的雪臀凶狠地抽干,直顶到她的胃部,把有限空间里的五脏六腑都要挤到一处去。 深埋在秦越身体里的阴茎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肆虐撞击着花穴里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让她爽到头发梢都像过电一般的战栗。 南彦在性事上从来不是话多的人,只是用实干精神证明着自己。 走动中的肉棒戳刺的角度不定,顶到了湿软花穴深处一些非常规的兴奋区。 看着身上的秦越不住的颠簸娇喘,南彦只觉得阴茎根部的神经也开始剧烈搏动,堵在花穴的入口一胀一胀的。 秦越颤着嗓音不断地求饶,「南、南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走……了……」 南彦听到,便停下脚步,把住秦越的一条大腿,横着打开,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臀尖上,抓紧托住,胯下却异常狠戾的挺动起来。 「唔唔唔……」秦越很快又被干到了高潮的临界,拼死掐着南彦的后背,似乎期盼指尖的力道能稍稍排解小腹中愈拧愈紧的滔天快感,「啊啊……不……太深……啊……」 不知南彦是不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顿了一下,幽幽地冒了一句,「还嫌不够深?」 突然猛地搂紧挂在自己身上的软腰,五指深深按住秦越的屁股,扣紧她的臀肉,毫不留情地把整根棒身塞了进去,只留两个卵囊在外面,紧贴着小穴口。 大开大合的迅猛抽插即刻降临,龟头更是刻意的对着她遍布了敏感神经的软肉又捻又磨。 粗长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翻带着细红的软肉,再操回进去,撑开层峦叠嶂的褶皱,不断地开疆拓土。 秦越的上身被他撞得乱晃,漾起一波一波诱人的乳波。 细腻湿润的蜜汁从她的花穴里不停地淌出,晶莹剔透,把南彦牛仔裤的裤口裆部完全地浸湿。 被猛烈拍打溅起来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挑衅的传入两个人的耳膜。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欲火点燃,仿佛在亢奋地呐喊着。 又烫又硬的龟头,每次都狠狠的撞上小穴深处最隐蔽的柔嫩,撞到秦越不停地呜咽。 「啊!……太重了!……不行……好深……不要了……」秦越已经开始呼吸紊乱,缺氧的头脑意识模糊起来。 南彦的强劲攻占却一点儿都不见减弱,没了行走的需要,更是死死的捏着她的腰,彻底的拔出,重重的捣入,又插了几十个回合。 秦越只感到自己穴壁上的媚肉又一次层层收紧,一齐涌上来死死地裹住里面粗长火热的肉茎。 被完全撑开的花径在大肉棒的挞伐下变得越来越热,敏感的神经格外清晰的感受到南彦的分身上暴跳的筋络。 蜜液越淌越多,两人结合的地方水光一片,大力操穴的声响都似乎有了回声,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秦越又一次被激烈的性爱刺激得掉了眼泪,仰着头不住地颤抖,无助地张着嘴嘤咛,楚楚可怜。 南彦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终于在秦越再次泄得春潮带雨之时,伴着一声低吼,松了精关,一股灼热的液体狠狠地射了出来。 三十九. 吐司 秦越被南彦做到脱力,腿间又是一片泥泞,索性闭上眼睛,蜷在他怀里装死。 南彦看着她微阖的长睫,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红色,餍足的媚态。 「累着了?我帮你洗洗?」性事一毕,他便像狩猎结束的豹子,收起了利爪,马上恢复小心谨慎的样子。 「嗯。」秦越轻轻地哼了一声,头枕在他胳膊上,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秦越不是第一次享受南彦周到的照顾,心安理得地任凭他把她抱进了浴缸,放好温热的洗澡水给她清洗干净。 等南彦帮她擦干身体,换上睡裙,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的时候,秦越已经困得摇摇晃晃。 南彦轻轻揽住秦越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帮她把长发吹干,才抱她起身回了卧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灯,秦越只模糊地感觉到身下的床垫被他上床时的体重压得凹陷了一块,紧接着她的腰上伸过来一只温热的手臂,从后面抱住她。 头顶上,挨着她的小发旋的地方,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晚安。」 夜,静谧地散发著香气。 秦越睡得格外酣沉。 早上,秦越是被饭香唤醒的。眼睛还没有睁开,鼻子先是深深地吸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这么诱人的味道! 南彦昨夜一直搂着她入睡。 大手扣在她的腰上,怀抱里的温度很高。 以至于秦越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红的。 她坐起来先是愣了一会儿神,才抓过来手机看看时间。 还好,今天的会议都在下午。 下楼的时候,秦越全身上下还只穿着昨晚那件吊带的睡裙,从洗了澡以后,她就没有穿内衣内裤。 唉,自打认识了南彦,她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变得越来越「视节操如路人」了! 不过一想到没有节操的自己把平时木头疙瘩似的南彦撩得心急火燎的样子,秦越心里就还挺自豪的。 走进厨房的时候,她又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餐桌激情,突然略显尴尬,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南彦正在把沾了蛋液的吐司片往平底锅里放,听见她的声音,回头,解释道,「没问你,就用了厨房里这些东西,我一会儿都洗干净。」 「没关系,你放在那里,白天有家政的阿姨来收拾的。」 秦越好奇地向锅里张望 ,「你在做法式吐司?」 南彦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上次喜欢,就在网上查了一种做法,可能不太正宗吧。」又指了指微波炉,「那里给你热了牛奶,比咖啡对身体好。」 他说的是在金榈那次,秦越叫林芯来送早饭。那法式吐司和牛奶本来是给他叫的。 这样的小细节南彦还记得,秦越莫名的鼻子一酸。 有意讨好秦越的人她见得多了,但南彦跟他们都不同。 他没有大张旗鼓的形式,或者价格昂贵的礼物,只是默默地把关于她的一切记在心里。 秦越心里微微地荡漾了一下。 她走过去,突然伸手环住正在忙着煎面包片的少年,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谢谢!」 松开手的时候,发现南彦的耳朵根又红了。 南彦把做好的早餐端来,给秦越把吐司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好,淋上枫糖,又拿叉子戳起一块,递到秦越手上,自己这才在对面坐下来。 刚一落座,秦越就不老实的把脚架到南彦腿上。 南彦低头一看,发现她赤着双脚,没有穿袜子,想都没想,直接拉开上衣的下襟,把两只小脚丫塞了进去暖着。 「咦?」秦越没有料到他的这番操作,稍稍地愣了一下。 「屋里凉。」南彦轻轻地说了一句。 秦越眼珠一转,突然起身,跨坐在南彦身上,两条长腿缠在他的腰上,捧起南彦的脸,吻下去,缱绻绵长,带着枫糖的甜香。 她微微张开嘴,去叼南彦的舌头,渐渐地两个人都开始微喘起来。 紧贴的身体开始一起升温,二人对视的眼神中神色愈深,情欲愈浓。 「你看,这样就暖和了。」秦越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南彦的喉结。 南彦「哗」一声把自己坐的椅子从餐桌前推开,托着箍在自己腰身上的秦越,向客厅的沙发走去。 玫红色的吊带睡裙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像是被风吹下的一片玫瑰花瓣。 四十. 关系 如果不是南彦还有课,他们估计要一直腻歪到中午。 秦越开车送南彦回学校,还离着两个路口,他便要求下车。 南彦推开车门的时候,显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对上秦越的视线,说道,「秦越,以后,别来学校了,行吗?」 秦越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怕认识的人看见。 怎么了!我给你丢脸了?! 贯穿了整个早上的温馨和谐瞬间陨灭,秦越只觉一股无名火顶了上来,偏又夹杂了一丝酸楚:自己哪里配不上他了?!要这么藏着躲着的! 南彦错开眼神,清了清嗓子,像是下了个挺大的决心,又道,「你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找我。」 随叫随到?服务还挺到位! 昨天晚上的激情,今天早上的温存,立刻都显得可笑起来。 秦越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定定地看了南彦一会儿,冷笑了一声,「谢谢你告诉我: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 南彦一脸坦然的望着她,似乎在说:不然呢? 秦越拔高了嗓音,「南彦!」 后面却理亏地哑声:他早已经在心里给两人的关系定了位,现在挑明了,无非是希望自己能分清床上床下,尊重平时互不干涉的原则。 凭心而论,南彦是个很称职的床伴:每次性事都能让秦越痛快淋漓;事后又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洗澡、做饭,换床单、甚至连垃圾都会主动带下楼。 在南彦眼里,现在秦越想要的,不过是一段纯粹的荷尔蒙发泄。而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最后挑选的长期稳固的男女关系,不可能只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跟她接触得越多,越让他舍不得放不下,而这种感觉让他心累。 明明是不可能的奢望,却无时无刻不在闪着魅惑的光芒引诱他。 南彦下车以后,站在路边,并没有马上离开。 秦越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脚下猛一踩油门,跑车轰鸣离去。 南彦看着她车尾扬起的飞尘,心里一空,马上又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像是在笑她,更像是在笑自己。 笑容僵在嘴角,有些发酸。 —————————— 秦越也是好强要面子的,自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再跟南彦联系。 林芯她们医院每年都会组织一个慈善环城马拉松,也会拉各个领域的名人来做特邀嘉宾,收益都捐给「坚强天使」 儿童癌症康复协会。 今年秦越主动请缨,报名了一个半程。 比赛那天,秦越早早就到了出发点,正压腿热身呢,看见林芯戴着个挡了半边脸的大墨镜晃了过来。 人还没到跟前,就一把拉掉了墨镜,一惊一乍的喊起来,「哎你受什么刺激啦?断发明志是怎么的?」 秦越把快齐腰的长发剪成了一个日系的甜萌短发,又染成了亚麻色,看起来倒像是又小了好几岁。 「捐了,给化疗的孩子做假发。」秦越活动着身体,轻描淡写地一说。 林芯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闺蜜,立刻满脸八卦地凑近,「你这是失恋了?跟你那小鸭子掰啦?」 秦越热身的动作一顿,林芯立刻知道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 「嗐,他不就是看起来帅点,身材猛点,眼神干净点?没什么了不起的。晚上咱们去艺校门口,蹲几个刚入学的大一小弟弟去。一抓一大把!」 林芯就这尿性,不了解她的都分不清楚她这是安慰人呢还是讽刺人呢。 「你给我抓一把来看看!还有,不许叫他小鸭子!」 秦越把号码牌拍在林芯手上,「给我别后面!」 随着比赛开始时间的临近,街道两旁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观众,慢慢的形成两条长龙。 他们似乎比参赛的选手还要激动,披红挂绿,拿着彩旗,敲锣打鼓的。 一声信号枪响,所有的参赛选手鱼涌而出,有的神情专注,有的热情地和喝彩的观众们挥手致意。 秦越起跑的速度很慢,她不想很快把体力耗光,只求最后跑完,不要半途而废。 她本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名次,纯粹因为最近心情不好,想找个什么方式发泄一下情绪。 林芯在跑道外边大呼小叫地给她加油,弄得秦越更是觉得不坚持下来都对不起她。 可是没过多久,秦越就开始感受到了所谓的「极限」状态:脚下的步子越来越重,连手臂摆动的频率都开始放慢。 每一次呼吸都像有刀片划过肋骨,胸腔里开始泛起一阵阵的血腥。 就连周围的空间好像也突然开始向中间挤压,要把她封闭起来。 神他妈「过了极限才会看见光明」啊! 秦越想起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跑马拉松注意事项。 我看连有没有力气活着回去都不好说!
贴主:Journey于2021_12_03 16:11:2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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