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不绿改编)-更新至第十四章

送交者: 魔双月壁 [☆品衔R3☆] 于 2022-09-19 7:49 已读13647次 1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作者: 魔双月壁
2022/09/19发表于: 禁忌书屋
字数:23,233 字

              第六章:意淫母亲

  高考那两天家里正好收麦。往年都是雇人,收割、脱粒、拉到家里,自己晒 晒扬扬就直接入仓了。老实说,自从机械化收割以来,连父亲也没扛过几袋麦子。

  家里地不少,有个六七亩,父母虽是城市户口,但因为爷爷的关系,一分地 也没少划。奶奶愁得要死,说这老弱病残的可咋办?爷爷硬撑,「我这身子骨你 可别小瞧了。再说,不还有林林吗?」

  我说,「对,还有我。」

  惹得姑妈在一旁噗嗤,「得了吧,我去找收割机。林林,要不叫你舅舅来帮 一下, 这样加上你妈,我们三个大人总该够了。」奶奶吭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6 月24号母亲回来很晚。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奶奶也在客厅 里坐着。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会来帮忙,末了又说陆永平手里有三台收割机, 看他有空过来一趟就行了。

  我一听到陆永平,心里就一个咯噔。不知道为啥,这家伙从来不安好意,上 一次的谈话就让我很不安,这次母亲找他,顿时让我如坐针毡。感觉是一种危机 感袭来,真是莫名其妙。

  第二天我随姑妈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他踢了我一脚,笑着说, 「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小舅就这样,直到今天还是个大小孩。

  没一会儿陆永平也来了,带着几个人,开了台联合收割机。人多就是力量大, 当天就收了3 块地,大概4 亩左右。26号母亲也来了,但没插上手,索性回家做 饭了。两天下来拢共收了6 亩,养猪场还有两块洼地,太湿,机器进不去,就先 撇开不管了。

  高考结束后母亲就清闲多了,多半时间在家晒麦子。别看爷爷一把老骨头, 好歹是打过仗的人,七八十斤一袋麦子还是扛得起来的。母亲就和姑妈两人抬。 我早上起来也试着扛过几袋,但走不了几步就得放下歇。母亲看见了,说,「你 省省吧,别闪了腰。赶快去吃饭,不用上学了?」

  之后有一天我晚自习回来,正好碰见陆永平和爷爷在客厅喝酒。爷爷已经高 了,老脸通红,拉住我说,「林林啊,你真是有个好姨夫!今年可多亏了你姨夫 啊!和平要有你姨夫一半像话就好了。」奶奶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当做没有听 见,爷爷这么说,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感觉全家就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不轨心思,这让我对陆永平更加警惕。他是 大人, 知道收买人心,但我却清楚的很。

  陆永平喝的也有点高,我也不理他,径直问,「我妈呢?」

  爷爷哼唧半天,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这时母亲和姑妈从卧室走了出来。她 还是那件碎花连衣裙,趿拉着一双粉红凉拖。

  我洗完澡出来,母亲站在院子里,她冷不丁问我,「你和你姨夫咋回事儿?」

  「没有咋回事。」母亲的态度让我不舒服,「他来我家没安好心思。」

  「咋说话呢,什么叫没安好心思?」

  母亲站在旁边,空气中她身上的味道很浓,这让我有些烦躁,我说,「反正 只要他来我家,妈你就小心点。」

  「人小鬼大。」母亲不知道在做何感想,也没继续,「行了,回去看电视去 吧,我要洗澡了。」

  母亲转身进去洗澡间的时候,我也跟着溜了过去。这次已经不像上次那么的 生涩,除了激动,还有激烈。

  母亲的身体丰隆白皙,比那些个跳脱衣舞的女郎好看百倍。淅沥沥的水下面, 母亲嘴里哼着小曲,完全没注意到我在意淫着她。

  爬山的时候有过启蒙,我脑袋里冲动的不行,看看四下爷爷他们都不在院子 里。我的胆子大了一些,难以抑制的把裤子拖到了大腿,把手握住了胯下那一团 硬硬的东西揉戳起来。

  母亲的胸前的美乳百看不厌,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说不出来的性感,最诱人的 还是她双腿间的那一处桃源。黑萋萋的芳草被打湿,附在一条赭红色的肉上面。 我幻想着母亲的身体,从后面扶住她的美臀,鸡巴钻进去湿滑的地方,手上加速 了套动。

  「妈,你里面烫人……。」「妈,你好紧……」

  深怕母亲在里面真的会听见,我睁着眼小声的呻吟着。这种禁忌的感觉太强 烈了,不一会,阴茎一抖,一抹白色飙到了前面的墙上。

  母亲快洗完了,我赶忙拉上了裤子,胡乱的找了个抹布朝墙上的痕迹擦了擦。

  7 月1 号会考,要占用教室,初中部休息一天。但田径队不让人闲着,又召 集我们开会,说是作学年总结。谁知到了校门口,门卫死活不放行。不一会儿体 育老师来了,说今天教委要来巡视考场,这个会可能要改到期末考试后。完了他 还鞠了一躬,笑着说,「同学们,真对不起!」既然这样,大家迅速作鸟兽散。

  3 班的王伟超喊我去捣台球,但我实在提不起兴趣。他给我发根烟,骂了声 蔫货,就蹬上了自行车。骑了几米远,他又调头回来,掏出一盒避孕套,问我要 不要。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就又扔给了他。王伟超收好避孕套,问我,「真不 要?」我说要你妈个屄哟。

  他嘻嘻哈哈地靠过来,朝我吐了个烟圈,说,「你觉得邴婕怎么样?」不等 我反应过来,这货大笑着疾驰而去。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掀开门帘,奶奶正在厨房里忙活。她说, 「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和大姑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奶奶呵呵笑了,「机器?人力机器。」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 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真希望自己已经成年了,那样就可以帮母亲干活受累了。我没接话,操起 筷子夹了片肉,正往嘴里送,被奶奶一巴掌拍回了锅里。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 里。奶奶说我小舅、陆永平、姑妈和母亲。

  我一听,这陆永平真是阴魂不散,没好气的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 干什么?」

  奶奶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夫呢。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用 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奶奶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 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奶奶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10点,就冲厨房喊,「人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奶奶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11点多送过去就行。」

  奶奶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 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 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养猪场。

  附近都是梨园,果子真是成熟的时候,引来不少鸟雀。养猪场大门朝北,南 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 分地。西侧大概有6 分, 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射的利箭。麦田与围墙 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的屎块。我从桥 上驶过,内心十分焦虑,陆永平这么上进,真怕他会对母亲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他就是个人渣,我早晚要揍他一顿。

             第七章:母亲陪我洗澡

  前两年我倒是经常在养猪场玩,后来就大门紧锁,路口还有人放哨,父亲也 不准我过去了。猪场的院子挺大,有个三四百平。两侧十来个猪圈都空着,地上 杂七杂八什么破烂都有,走廊下堆着几摞空桶,散着十来个饲料袋。院子正中央 有棵死石榴树,耷拉着一截粗铁链,树干上露出深深的勒痕。进门东侧打了口压 井,锈迹斑斑,蜘蛛罗网,许是久未使用。平房虽然简陋,但还是五脏俱全,一 厨两卧,靠墙还挂了个太阳能热水器,算是个露天浴室。天知道父亲有没有做过 饭,但两个卧室肯定派上了用场。

  我喊了好几声「妈」,在田垄走了一个来回,才有人出来。是母亲。她戴着 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头。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远远地我就 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

  我问,「那我大姑呢?」

  「刚才就没见着了,你来的时候没见着么?」

  我没有回答,又问,「那陆永平呢?」

  「带进地里的水喝完了,他说去买健力宝去了。」

  这么巧,怎么都不见了,虽然母亲没事让我放下了心来。但对姑妈,这让我 又生出不好的预感,陆永平那家伙不会将黑手伸向我大姑了吧?

  猜归猜,我的重点都在母亲身上。母亲面无表情,她以前就是城里人,娇生 惯养的又是高材生,父亲要是没出事,她哪会过来干这种粗活。此时许是太热了, 凉帽下母亲还是出了些香汗,白皙柔美的脸蛋泛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她 俯身捡起石头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不等我走近,她就 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粉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不知 道为什么,就这一点的春色,我也感觉到了脸红心跳。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 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边走,边回头问,「你怎么来了?你奶奶呢?」

  还不等我回答,摩托车的声音一溜烟就到了。我一看陆永平后面坐着的果然 是姑妈。她低着头,薄脸粉红,不知道是不是热的。

  一下车陆永平就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奶奶做啥好吃的?」往前走了 几步,他拎着方便袋过来了,「来,买了饮料。矿泉水,健力宝,想喝啥自己拿。」

  我自然不理他,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开了一瓶健力宝,咕嘟咕嘟的喝了起 来。

  母亲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 球鞋。从我身边经过时拿饭时,她扇出一缕清风,香汗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味道。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可一想到 姑妈我就难以下咽。

  我下午一直没有走,有陆永平在,我总不能放心,一双眼不是在他身上,就 是在母亲身上。这样一直忙到下午,眼瞅着麦子就快割完的时候,我却不小心挥 动镰刀 碰到了左手臂。我惨叫一声,不知是不是碰着了动脉,血滋啦啦的就冒了 出来,我脚底浮空,一个没站起来就倒在了地里。

  「林林你怎么了?」母亲奔了过来抱住了我,陆永平和大姑也走了过来,她 们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模模糊糊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就往医生那里跑。

  我昏了一天一夜。整个人云里雾里,时而如坠冰窟,时而似临炎炉。各种人 事都跑到我的梦里来,母亲的温柔,爷爷的叹气,奶奶的羸弱,甚至还有父亲—— 我以为自己忘了这个人。从小到大我都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伤病。

  据奶奶说,我可能是晕血,又加上伤口那么大,还失血过多。这可把母亲吓 得不轻,父亲在牢里,我就是她的唯一和全部,要是连我也出事了,那母亲真的 活不下去了。

  平时母亲对我一向都是比较严厉的,但这几天却一直都是母亲在悉心照料我, 她的温柔和慈爱也真让我过上了几天皇帝般的生活。

  没几天就是期末考试,11门课,足足煎熬了3 天。这期间世界杯结束了,冠 军不是巴西,更不是意大利,而是东道主法国。谁也没料到小丑齐达内的秃头能 大败外星人罗纳尔多。

  养猪场一别,许久未见陆永平,直至七月中旬发布成绩的那天下午。由于成 绩不太理想,或者说很糟——有史以来第一次跌出班级前十名,我一路闷头骑车。

  在大街口一闪而过时貌似看到了陆永平,他还冲我招了招手。冲完凉出来, 空气里飘着股烟味,陆永平已经在凉亭里坐着了。这大热天的,他穿着衬衫西裤, 像赶着给谁送葬,一面抽烟,一面流汗。

  「好点了吧?」他笑着问。我左手打着石膏还没有拆线,单手擦着头,撇撇 嘴,没理他。

  陆永平就凑过来,小声说,「小林啊,你也别跟姨夫打哑谜。你的心思我都 清楚, 我的心思,自然也瞒不过你,要不咱两商量商量个事情。」我没答话,转 身就往自己房间走。他突然说,「你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我停下来,问他什 么时候。陆永平说二十几号吧。

  我刚在床上坐下,陆永平就跟了进来。我皱皱眉,「还有事儿?」

  陆永平笑了笑,给我递来一根烟,又说,「哦,伤员。」我真想一拳打死他。 他四下看了看,叹了口气,「男人啊,都是这个德行。」

  我说,「你什么意思?」

  他坐到我身边,挪了挪屁股,「你这床挺软的啊。」

  我说,「没事儿快滚。」

  他啧啧两声,笑着说,「你啊,跟你妈一副脾气。」完了又拍拍我肩膀, 「外甥啊,姨夫真想给你说几句心里话。」我冷哼一声,闪开肩膀。他又凑近, 「那天你也别怪姨夫啊,都是你姑姑自己愿意的。」

  我倏的就变了脸色。不由攥紧了右手。

  「你听我说……。」他继续道,「不要怪谁,你家摊上这个事情,你心里应该 清楚,那借的钱说是借,其实根本就没得还…….。」说着,他站起来,面对我, 「也不要怪姨夫,姨夫是正常人,像你妈这样的,呃,谁不喜欢?但你妈肯定不 愿意啊,而且你这天天又盯得紧,我只好找到了你姑姑,她现在一个人倒是也大 方的很,所以就…….后面不说你也知道的。」

  我向后躺倒,没有说话。

  「你也喜欢你妈对不对?」陆永平压低声音,「说实话,小林,有没有梦到 过你妈?」

  我腾地坐起来,他飞快地往后一闪。这货还挺麻利。他得意地笑了笑,「青 春期嘛,谁没有过?别看姨夫大老粗,也不是傻子。」

  我重又躺到床上。陆永平继续说,「你妈这样的,标准的大众梦中情人。更 别说你个小屁孩,哪受得了?」

  我盯着天花板,想到床底下应该有根拖把棍。他却在我身旁坐下,支支吾吾 半晌,最后说,「有个事儿告诉你,可别乱说。小宏丰,呵呵,就搞过你姨了。」

  我一愣,「你不管?」

  「管不住,总不能打死她娘俩?再说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传出去了, 我的脸往哪搁,村里也没法混了。」

  我疑惑他是不是在骗我,他却留下一句,「这事不丢人,自家人躲在被子里 头,别给人知道也没啥大不了的。」姨夫走了啊。

  我坐在床上脑袋晕晕的,没过多久到了晚上,母亲也从外面回来了。

  因为左手打了石膏不方便,大夏天的,一身馊味很难受,这几天都是母亲在 帮我洗澡。本来是想让爷爷给我洗的,他年龄大了不太能干的下来,我不想让他 动手,趁强要自己来。母亲一看自然是怕我弄到了伤口,如果再次发炎,少不得 还得痛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拆线,所以要亲自给我洗澡。

  母亲让我先进去洗澡间等她,她说完自己转身进了屋里。

  我打开了水龙头,小心的把上衣脱掉了,然后是裤子。到了内裤的时候却犯 难了,手放在边缘的松紧带上,不知道该脱不该脱。最后我还是脱掉了,生物书 上说生理卫生要是不做好,会容易得炎症,身体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还是很怕 的。

  「傻站着干什么。」母亲进来时,门是虚掩着的,她稍微推了下门便开了, 可是接下来我却听到母亲说,「洗个澡,谁让你把内裤也脱了。」

  虽然还没有初中毕业,但我膨胀的阳具也不小了,赤裸裸的翘在空气中,想 不引起注意都难。母亲看在眼里,她的脸上一片不自然,拢了拢额前的头发,她 啐了一句,「你快转过去,像个什么样。」

  母亲这么端庄的女人,当然不会光着身子进来给我洗澡,那也太不妥了。她 刚才回屋换了一件轻快的裙子进来,可能怕打湿什么,还把长长的头发扎了起来, 露出秀气的雪颈,裙子也是到达膝盖部位,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许久没见母亲 穿过这条白裙子了,要不是给我洗澡,估计会一直被她压在箱底吧。

  我嘿嘿傻笑,不情愿的转过了身,大鸡鸡跟着一甩一甩的。

  「不知道丑。」母亲盯着我光着的屁股,害怕被热水淋到身上,也收了收她 的身体,可能是想了想一会要给我洗正面,母亲说,「你也要点脸,快把内裤穿 上吧……」

  父亲进去后,母亲就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屁股结 实,而且性器官已经发育了。母亲不由的会有些心慌意乱,不过这也怪我,如果 鸡鸡瘫软在胯下,母亲这关应该还能说得过去。我硬着个头皮朝母亲说,「脏死 了,穿上还怎么洗啊。」

  「你多大了?还这么任性。」母亲放不下脸来,和我僵持着,催促了一句, 「快点行不行,等会妈也要洗澡呢。」

  「要不妈一块洗吧,还能剩点热水。」母亲并不反感给我洗澡,只是我已经 长大了。我也不知道咋想的,和母亲开玩笑试探了一下,果然回应我的是母亲拧 了我一下腰部,「说啥疯话呢。」

  我从架子上抽了一条毛巾,围住系在了腰间,挡住了丑陋的东西,不过嘴里 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小时候,还不是妈帮我洗澡的。」

  「那能一样?」母亲撇撇嘴,也不在计较那么多,扶着我让我站在了莲蓬头 下,「站好了。」

  母亲抬起我的左手臂,不让淋到水,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搓澡,等湿 了身子,又小心的给我打上肥皂,揉着泡沫。母亲细心的给我从肩膀开始,然后 到腋下,又从背部然后再到前面,她一边动着手,一边还观察着我的身体,见我 盯着她,还作怪了一下在我肩膀上捏了捏。

  洗好了上面,母亲开始要给我洗下面了,想着母亲会怎么做,她却说,「转 过去。」

  母亲扶着我的身体转了一下,让我背对着她。接着母亲蹲下了腿,从脚下开 始往上洗,洗完小腿又在大腿上抹几下。母亲就在我的身边,因为半蹲的原因, 花洒的水偶尔溅到她的身上,这让夏天纤薄的衣服更加透明。我一扭头,能看到 母亲衬衫下饱满隆起的胸部,加上裙子外一双修长笔挺的大腿,胯下的东西更硬 了。

  「乱看什么!」忙活了一会,母亲一抬头,见我在盯着她看,母亲一时有些 不悦。她便站起了身体,也不管下面洗的怎么样了,就开始给我洗头,一会后面 传来母亲的声音,「林林,你长大了。」

  我嗯了一声,想转过身面向母亲,母亲却固定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动。洗发水 的泡沫冲掉后,母亲才放松了开来,将手里的一条毛巾递了过来,说,「剩下的 自己来。」

  这我自己要怎么来,血液都在下面,脑袋里轻飘飘的,我也没管那么多的说, 「妈,还有一个地方没洗呢。」

  我看着母亲,她却白了我一眼,「别整有的没的,你自己洗。」说完了转身 就出去了。

  空气中似乎还有母亲身上的味道,我的下体怎么也软不下去。母亲不帮我, 我就自己来,堕落的思想越来越浓,站在花洒下,我干脆自暴自弃的右手摸了上 去揉戳起来。

  我的思绪全围着母亲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中泛起涟漪……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知道那些长舌妇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自己呢, 却总有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作祟。陆永平说宏丰和姨妈做过,这话像是给了我莫大 的鼓励,那种想法挥之不去,并且难言的是越想全身就越亢奋。

  一想到母亲,邪火就像浇了汽油一样疯狂燃烧。

  「喔,妈,我射了。」

  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浓稠的精液流进了下水道里。

  「林林,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还怕她进来发现什么,也 赶紧用手抹了抹,然后才关了水龙头,「啊,马上就好。」

  「呼……。」走出了洗澡间,母亲看了我一下,转身也进去了。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人民法院。观众席上人还不少。父亲顶着青发 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整个人惨白惨白的。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神使鬼差地,我竟也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奶奶一见着 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爷爷只顾低头抹泪。 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 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年 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这次在全国3 省市均有 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回到家,一家人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逼问我是怎么了,还说马上初三了,田径 队什么的就别想了。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肉芽, 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姥爷家省亲。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 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口马裤,臀部紧绷绷的。她在前,我在 后。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 一扭。我感到鸡鸡硬得发疼,赶忙撇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姥爷,他住在小舅家。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 鱿鱼,遂在姥爷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庄搞了片鱼塘。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租 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小舅妈也在二中教书——这桩婚 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比起城西工人街的房子,这儿反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口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人。我一通姥爷 小舅乱喊,就是没人应。正纳闷着,被人捂住了眼,两团软肉顶在背上,扑鼻一 股茉莉清香,甜甜的嗓音,「猜猜看。」

  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叫了声舅妈。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 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大姑娘了!」

  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人都上哪了。

  「上鱼塘溜圈了,」小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人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见我要挣脱开,她又拍拍我肩膀,「二姐,你不知道,这林林在学校见到我就跟 看到空气一样,哼。」

  母亲笑着说,「咱大姐也来了?」

  小舅妈点头,忽地放低声音,「那打扮的叫一个……呵呵。」我想起陆永平 的话,心里猛然一颤。小舅妈又问起父亲的事,母亲说判决还没下来,看样子牢 狱之灾是免不了了。小舅妈叹了口气,小手捏着我的耳朵拽了又拽。

  说话间,大批人马杀到。前面走的是姥爷和陆永平。门外传来小孩的叫嚷, 还伴着小舅的呼啸。

  「林林来了!」还是陆永平反应最快。我嗯了一声,挨个称呼一通,却没由 来的一阵尴尬。

  姥爷搂着我,母亲叫了声爹,姥爷就叹口气,摆了摆手。小舅妈说,「菜都 差不多了,就剩几个热的,洗洗手,马上开饭。」完了又冲门外喊,「张凤举, 你滚回去上幼儿园吧,什么时候了,没一点眼色!」

  小舅嘻嘻哈哈地跑进来,头上扎了个小辫儿,啪地踢了我一脚,「这是个大 姑娘,啊,一会儿上妇女们那桌去。」众人哄堂大笑,我不由脸更红了。

  午饭在院子里吃。身旁有两株高大的无花果树,芳香阵阵。妇女小孩一桌, 我和姥爷小舅陆永平一桌。小舅烧完菜出来就抱着女儿,忙的不可开交。小表妹 六七岁,扎着个冲天辫儿,老往我身边拱。不知谁说林林可真受欢迎呢,小舅妈 就笑了,「你以为呢,林林在学校那可是偶像,多少花季少女的白马王子呢。」

  张凤棠说,「是吧,也难怪,和平老弟那也是皮子好,当年不知多少人追呢。」

  她这话是往火堆上泼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呛母亲怪她看走眼嫁错了人, 气氛骤冷。我偷偷瞟了瞟,母亲垂眼喝着饮料,神色如常。姥爷又叹了口气。陆 永平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小舅在桌下踢了我一脚,说,「林林一会儿看鱼去, 还有几只老鳖,前两天走在路上捡的。」

  小舅妈切了一声,笑骂,「德性!」

  张凤棠那天穿什么想不起来,印象中很清凉,露着大长腿,鞋跟很高。她身 边就坐着表哥,15岁比我大一岁,他饭桌上很规矩,看不出和大姨有染,陆永平 的话并不能全信。

  小舅妈问,「敏敏啥时候能回来?」她向着陆永平,而不是身边的张凤棠。 陆永平说表姐今年考了军艺,结果还没下来。

  小舅妈笑着说,「这可有出息了。」

  张凤棠哼了一声,「还不是拿钱买的,就他这样子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孩子。」

  陆永平大嘴一咧,端起酒杯,说,「啥话这说的都,来,爷几个走一个。」

  张凤棠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开车呢,你少喝点。」

  陆永平一饮而尽,又满上,说,「林林也来。」

  饭后来了几个串门的,凑了两桌打麻将。母亲和小舅妈收拾碗筷。泔水桶满 了,母亲问往哪倒。小舅说鱼塘有口缸,专存泔水喂鱼。母亲就提桶去了鱼塘。

  我给几个小孩摘完无花果,发现陆永平不见了,当下心里一紧。匆匆奔出门, 刚过马路,就看见陆永平鬼鬼祟祟的伸着脑袋往前瞅。前面一个人影正是母亲。

  我不客气的拍了他一下,眼里充满敌意。见了我他也不掩饰,笑着说,「我 又没干啥,你紧张个啥儿。」说着他衔上一根烟,又给我递来一根。我摇摇头。 他说:「真不要?切,我还不知道你们。」

  这时母亲正好回来,步履轻盈,迤逦而行,手里的泔水桶反而更衬托出她的 美。走到我跟前,她轻声说,「林林,没事儿咱就回家吧。」

  父亲宣判那天我没去。上午11点左右奶奶让大姑和陈老师搀着进了门,一屁 股坐到沙发上,闷声不响。爷爷和母亲紧随其后。爷爷刚坐下就站起来,说到隔 壁院取烟袋。母亲忙招呼陈老师喝水。陈老师是母亲办公室的同事,开庭那天用 的就是她的车。她连忙推辞说不打扰了,劝母亲别多想,一年而已,最多来年4 月份人就出来了。

  临走她又把我拉到门外,嘱咐说,「林林小男子汉了,可要多照顾家里点, 尤其是你母亲,多宽慰宽慰她。」陈老师刚走,客厅就传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哭号。

  半天不见爷爷来,我跑到隔壁院一看,他老人家地上躺着呢。

  父亲被判了邢。爷爷脑淤血住院前后花了1 万多,出院后半身不遂,走路拄 着个拐棍,上个厕所都要人照顾。奶奶呢,只会哭。那段时间母亲要么守在电话 旁,要么四处奔波。爷爷住院最后由学校垫付了1万块。亲朋好友们过来坐坐,说 几句安慰话,也就拍屁股走人了。

  有天下午姥爷带着小表妹来串门,塞给母亲五千元,说是小舅给了3 千,剩 下的2 千就当没看见。临走他又嘱咐,「已经给你姐家打过招呼了,咱就这一个 有钱的亲戚,这会儿不用啥时候用。」

  母亲垂下头,有些不安。我坐在一旁,也是脑袋发胀,看着透过绿色塑料门 帘灌入的黯淡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爷爷住院时陆永平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

  一筹莫展之时,大姑塞了五千元过来,奶奶就进了门,问,「闺女,钱哪来 的?」大姑叫她别管,只是我和母亲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后来我才知道,姥姥当年是抗美援朝时期的战地医生,有一次执行任务护 送伤员,因为救爷爷躲避轰炸,自己却差点命没了。后来她就落下了病,生下小 舅没几年后,就因病支撑不住去世了。所以当大姑得知了陆永平的心思,无论从 哪个方面来说,她宁愿自己去忍受那份屈辱,也不让母亲遭罪。

            第八章:母亲床上撸鸡巴

  从未感到过一个暑假竟如此漫长。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 被所有人抛弃。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 腾来扑腾去,呼声震天。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

  暖洋洋的风拂动一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 小媳妇们步履匆匆。有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她趴到 桥头朝下面喊,「林林你就浪吧,回家告诉你妈去!」

  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种你下来告!」我却已蹲在 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

  偶尔会有人喊我打球,要么在电话里,要么远远站在胡同口,从没人敢贸然 步入张老师的势力范围。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 千块钱,但我家现在这样实属还是省点好。陆永平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借口送 什么东西,一双小眼骨溜溜地转。而每次我都警惕地留在家里不走,有时甚至会 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拐弯抹角骂他一番。母亲则平淡地沉浸在自己的世 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和她无关。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换了十 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难听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临走他貌 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我愣了愣,说爬 过几次。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 黄T 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同行还有个女的,印象中见过几次, 圆脸圆眼,带点婴儿肥。她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严林你可算来了!把人等死了!」 说着捣了捣身边的邴婕。

  邴婕笑骂着施以回礼,红着脸说,「一会儿天就热了。」王伟超笑两声,也 不说话。

  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入眼帘。那时路两道的参天 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 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同行女孩频频尖叫,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王 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化不开。

  不到10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 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万分。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王伟超甚至即兴赋 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在村西头 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我和王伟超 还各来了一瓶啤酒。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谢谢你严林。」 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固下 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 点多了。院门大开,我偷偷溜进屋里,没想被母亲抓 个正着。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膝盖上方露出约十 公分的大白腿出来。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冲凉时 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 有母亲的内衣裤。一套黑色的样式内衣,在风中飘荡着,也在我的脑袋里飘来飘 去,母亲穿上该是格外性感吧。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以 前咋就没注意母亲的贴身衣物呢?

  吃晚饭时,母亲果然提到了白天的事情,问我下午和我说笑的那女生是谁。 我随便说了是一个班里的同学,母亲一手端碗,却叫我小孩子不要早恋,影响了 学习。

  我不听,还顶了嘴,我说,「村口的二毛家小孩子都可以玩泥巴了。」二毛 当年也是我们村有名的人物,他高中毕业时把女朋友睡了,然后怀里孕还生下了 孩子,25岁还不到,小孩都可以上小学了。每每谈起他的事迹都让我们这些毛头 小子津津乐道。

  母亲站起来,啪得摔了筷子,低吼道,「你学谁不好非要去学那些混混?你 不好好学习,以后怎么有出息,要像你父亲一样吗!」我抬起头,只见一汪晶莹 的热泪在母亲眼眸里打转,不由心里一疼,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剧烈的惶恐不安, 母亲是怕我走错了路子,上回成绩就没有令她满意,所以这样批我。从小到大我 从未见过母亲当着我的面落泪,不免生出一些怜惜之感。但也不知为什么,我没 有说话,只是闷着头继续吃饭。半晌,母亲才又重新坐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整 个人却俨然一尊雕像。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我有意识地讨好,打扫卫生,洗碗刷锅, 连村头的水塘都不再去,母亲却始终不苟言笑。其中某个下午,我躺在房间的凉 席上,听着窗外焦躁的蝉鸣,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学名著。那是母亲从 学校借来的,马克吐温,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尔等等。我随便操起一本, 便漫无目的地看了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母亲喊吃饭,我都没能从书上 移开眼睛。那本书叫《汤姆索亚历险记》。汤姆和哈克的旅行让我忘乎所以,有 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书也可以如此奇妙。

  陆永平许久没有出现,消失了一般。这让我宽慰,却又令我紧张,敌人一旦 潜入密林,危险便无处不在。

  天越来越热,晚上开着窗,连过堂风都夹着股暖屁。家里也就父母卧室有空 调,母亲喊我到她房间睡,理所当然我犹豫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难以启齿的 梦,那些令人羞耻的勃起,我是激动着又怕母亲发现我对她的念头。每天傍晚奶 奶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爷爷半身不遂, 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人搀下去。母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10点 多就会回房睡觉。

  之后的一天夜里,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门半开着,里头还亮着灯,不由 一阵冲动,母亲不会门没关好吧?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正要推门进去,母 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 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 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里已经响起了水声。

  我没有上楼,鬼使神差的溜进了母亲的屋里。雕花大床上支起了蚊帐,上面 是一床空调被子,红色的花纹让我站立不定。屋里的空调开着,比楼上凉快多了, 我逗留着不愿意离开。

  「不上去睡觉?傻站着喂蚊子。」门一开母亲进来了,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 味道。我移开一个身位朝母亲看了看,灯光下,母亲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刚过 膝盖,一截雪白的小腿在裙摆下露了出来,而因为睡觉没有穿内衣的关系,一对 饱满的乳房在睡衣下颤巍巍的,仿佛还能看到上面最诱人的那两点。母亲没想到 我会进来,领口也没有系严实,胸前还露出不少雪白的肌肤出来。

  我心烦意乱,傻站着被蚊子咬了好几口,这情况下,我一点也不想走,死耐 着不动,给母亲说,「奶奶打呼噜,我睡不着。」

  「前个给你说,不是不来吗。」母亲转过身子,从抽屉里取了个断头的蚊香 点着,放在了酒瓶口上。我嘿嘿傻笑,目光不时瞄向母亲,她胸前的一抹春色, 柳腰和浑圆的臀部曲线,都是我的目标,喉咙也跟着动了动。

  「还不上去?」母亲从窗户边的桌子上又取了个松紧带往头发上绑,怕我听 错了,母亲又说,「你动作小一点,别放蚊子进去。」

  我傻站在床边,心中狂喜,喊了声「好嘞。」身体麻溜的钻进了蚊帐里。父 母的这张大床有一米八宽,上一次躺在上面我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隔着蚊帐, 母亲的身体依然清晰可见,那雪白的领口令我的眼睛漂浮不定,想移开又想多看 几眼。

  两人对望了一眼,母亲伸手掩了掩睡衣,见我不老实的躺着,白了我一眼, 然后母亲说,「你睡里头。」说完母亲啪嗒的把灯关了。

  这下什么也难以看到了,怕母亲发现我心中的龌鹾思想,我老实的动了动, 拿过枕头放在脑后,将被子盖了一点到肚子上。母亲没有立马上床,灯关了之后, 稀稀梭梭的在换衣服,过了片刻,母亲才也掀起蚊帐上了床上。

  「往里面靠那么狠,你不怕掉下去?」只有空调灯再亮着,看不太清母亲的 脸,却也把我弄得很紧张,我就动了动身体,往中间挪了挪。母亲拿住被子盖在 我的身上,连膝盖也盖上了,一只纤手每碰一下都让我一颤。我躺着不动,直愣 愣的等着母亲也躺下。

  母亲拿过枕头放在脑后,侧着身体伸直了,腿上却碰了一下我的腿。她的睡 裙已经脱掉了,大腿碰上我的又缩了回去。穿着裙子睡觉会不舒服,要是早上再 换肯定又怕我看到,所以母亲才关了灯提前脱掉了,而且上身也换好了一件衬衫, 看胸部的形状,胸罩已经戴上了。

  母亲没有与我靠的太近,中间空了个身位,她抬了抬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躺好。然后摸到了遥控器按了一下,空调被调成了28度。大热天的,打这么高不 热吗?我心里犯嘀咕,可事实证明我错了。房间不大,空调吐着冷风,下半夜还 感觉到了冷。

  我被冻醒的时候,身体本能靠着热源离母亲很近,中间的空位已经被我占据, 母亲就在跟前,我的脸都能贴到她的发丝。害怕惊着母亲,我侧躺着身一动也不 敢动,但是脑子里的各种念头却异常的活跃起来。大部分时间里,我想到母亲的 身体,心里就充满火热的感觉。

  我小心的将脸往前挪了挪,母亲的发香扑鼻,我只能闻着却不敢太造次。母 亲侧身睡着,她的前面我是碰不到了,感觉母亲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我才颤抖 的伸了手往下去。这个时候真的很紧张,我的小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过了好 半天才一点点的来到了母亲臀部的地方。一个手指先碰上,观察母亲的反应,再 伸过去一个手指,直到整个掌心贴住,感受母亲那弹性和温暖俱佳的臀部。

  这种触碰比偷看洗澡的感觉要强烈,下体蠢蠢欲动的勃起了。我不敢乱动, 更不敢将手伸到母亲光滑的大腿上。只能另一只手伸进了裤裆里,闭起眼睛,一 边想着母亲的身体,一边套弄青筋暴涨的肉棒。脑海里回想着偷看母亲洗澡时, 看到的她下面阴户的样子,这让我生出无边的兴奋。

  黑暗中,幻想着母亲的身体,这种意淫让我快活极了,心里甜翘翘的,手上 揉戳不停……..「喔,妈,妈妈。」一声粗气喘出,我射了,精液射了一裤子。

  看到母亲依然熟睡,我才松了一口气,裤裆里黏糊糊的,我不敢脱掉,又躺 了下去。

            第九章:做梦和母亲做爱

  第二天醒的时候,母亲已经不在床上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却再也睡 不着,脑袋里全是昨晚的事情,抬头一看,我身上的裤衩还在,但裆部邹巴巴的, 白色精液残留的痕迹很明显。我一看坏了,母亲起床的时候,保不准看到了!看 看闹钟已经六点半了,再躺下去也不是个事,遂起床、洗脸刷牙。

  母亲不在厨房里。「妈?」我喊了一声。母亲在厕所里回了一声,我有点不 好意思,就到奶奶家吃了早饭,蹬上自行车就出了门。

  敲了几家门,呆逼们尚在呼呼大睡。我百无聊赖地溜了几圈,却发现无处可 去。不知不觉到了村头水塘,理所当然地,我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水有些凉,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游了几个来回,实在冷得受不了,我就在桥洞里蹲了会儿。

  这时已经艳阳高照。我躺在桥头晾了晾,直晒得昏昏欲睡都不见人来。我不 由想到这世界是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有我这样的怪人才会脑袋里整天都是 母亲的影子。

  穿上衣服,我去了台球厅。往常人满为患的台球厅竟然关着门,敲了半天, 老板才过来开门,说这两天检查,歇业。在门口坐了一会儿,我口渴得要命,摸 了摸,兜里空空如也。就这么蹬上车,漫无目的地瞎晃,竟晃到了校门口。大门 紧锁,虽然这会儿高三已经开学了。我停下车,在校门口杵了半晌也不见什么熟 人。突然想到芮婕家就在附近,我决定前去看看。她家我去过一次,印象不太深, 但东摸西摸还真让我给摸着了。芮婕她妈来开的门,说她不在家。我留了个名, 就下楼又跨上了烂车。

  铩羽而归时已是午后2 点。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 渴交加,只好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 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 是错觉,母亲看我的眼光温柔了许多,脸颊的一抹红扑扑的红晕不知是不是热的。

  我没吭声,又怕她提起昨晚的时期,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去玩了呗。」声音嘶 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 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 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 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 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 晾着几件衣物。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我对母亲的态度,其实就是叛逆,还有那股心思在作祟,要是父亲在家,也 许我会收敛一些。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柯南道尔笔下的维多利亚时代着实令人神往。 更重要的是,窗外的蝉鸣,白得耀眼的世界,一切,都暂时和我无关了。直到6 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 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

  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我埋头喝粥,没吭声。 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 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我想我应该确实是到了叛逆期,青春期的孩子不都这样吗,明明想和母亲接近, 却非要装作爱理不理的。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 聊了几句,母亲也没来喊我下去,估计是早上裤衩上干涸的精液让她有所注意, 所以才到现在也没喊我去她屋里。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半裸着身体冲我微笑,还向我 招手。

  「妈?」

  母亲披着一件白色睡衣就上来了,睡衣上的腰带半松半解,里面没有看到内 裤的痕迹。母亲走到我旁边,伸出小手掀了一下睡衣的下摆,露出膝盖上方一段 白腻的大腿。雪白的肌肤仿佛带着一层丝滑的光泽,不论是母亲的大白腿还是她 撩裙子的动作,都是我平常根本见不到的,性感中充满了十足的勾引撩拨。

  「嘘…别给你奶奶听到了…..。」母亲脸上笼罩着一层绯红的红晕,她先是伸 出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便走到我的身边轻笑了一声,「林林,你是不 是想妈想的睡不着?」母亲的嗓音轻柔中带着些许轻佻,一双眼睛早已经发现了 我膨胀的裤裆。

  「想,妈……我想要你。」母亲如水似火的脸蛋太魅惑了,我结巴的一句话 都没有说完整。

  「林林,你长大了。」母亲说着又瞅了我的下体一眼,继续调戏道,「坏孩 子,妈也是你可以想的吗.....。」

  面对不断靠近过来的母亲,她甜美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她身上独 有的体香也不时钻进我的胸腔。这太突然了,我肿胀的老二顶的老高,满脑子都 想和母亲发生点什么旖旎的事情来,嘴巴蠕动着我想说点什么。

  不过还没等我张开嘴,母亲火热的两片樱唇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湿润的红 唇对着我的嘴巴亲了过来。母亲轻点了一下就离开了,她的唇形很美,朱红的唇 瓣温香软腻,只是这样的轻触一下便也让我万分的留恋。

  母亲抬起头看到我调皮的眼神,她不禁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也不担心会吵醒 奶奶了,还扭了一下丰美的臀部坐到了凉席上,接着就伸手来到了我的裤边,隔 着裤衩碰了一下我的肉棒。「林林,你真不要脸,快叫它软下去......。」母亲虽 然红红着脸,但她眼里的神色却越来越光亮起来。

  母亲的表情充满魅惑,这种妩媚我只在父亲还在家的时候撞见过几次。母亲 嘴里的话越来越轻佻,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看似不经意的眼色中,接二连 三的伸手又碰了我几下。面对这个样子的母亲,我心砰砰直跳,怎么能软的下去, 铁硬的肉棒一柱擎天都快顶破裤衩了。

  我不免有点难为情,从而艰难的开口道,「妈,我软不下去。」母亲白花花 的身子,隔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在眼前,心中的火怎么下的去,我死死的盯着她 胸前暴露的一抹雪白胸脯,说完还吞咽着口水。

  母亲今晚穿的风情万种,我的反应不免诚实了,她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修 长弯曲的浓眉下,媚意流淌的一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里似有万般柔情 蜜语。「林林,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想和妈那个?」母亲盯着我的眼睛秋波 暗送,还伸出手来解了解她腰间睡衣的系带。

  母亲的眸子里情动如火,我只跟她相视了片刻,就被一片诱人的美景吸引了 目光,只见母亲腰带轻解,睡衣脱离了束缚便向两边散去,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部 和一片姣好的胸脯美肉。性感的乳房弹跳了出来,嫣红的乳头已然挺立,红嫩的 乳晕若隐若现,两团肉球散发着诱人的乳香,胸脯白的简直晃人眼睛…….牙齿咯 噔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我便忍不住的呼着粗气道,「妈,我喜欢你。」

  冲动而又隐晦的心声脱口而出,我便伸出猴急的色手伸到母亲身前,一把抓 住了她的睡衣下摆,在她咯咯的笑声中将其脱落在地。衣服离开了母亲的身体, 她胸前一对饱满的娇乳颤颤巍巍的,跟随着母亲嫀首嬉笑的动作不断的弹跳。这 对曾哺育过我的奶子,温香如玉大而不肥,真的太美了,我忍不住的紧接着就粗 鲁的摊开手掌,按在了母亲跃动的乳房上。

  「妈,我想摸一下。」说完我冲动的把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轻轻握住了母 亲一对丰满乳房。平时虽然偶尔有机会一嫖母亲的大胸脯,但只有亲手触摸才能 真实的感受到那这团硕大,母亲坚挺的乳房柔软如绵,微一用力揉了揉,分开的 指缝间就溢出雪白的乳肉,我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握住就不愿意松手。

  母亲的眉头微蹙,呼吸渐渐开始有些急促,她绝美的脸蛋有些红红的,身子 站不稳似的朝我就歪了过来,一双柔夷小手顺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挺着充满弹 性的大奶子也贴到了我的胸膛,可能是我的皮肤有些粗糙,蹭到了母亲娇嫩的乳 头,只听母亲优雅的喉咙里瞬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似是难以抑制的甜腻哼叫声, 「林林,妈的奶子大不大,美不美?」

  母亲成熟的嗓音甜美无比,一副染着春情的脸蛋魅惑无穷,我哪里受得了, 「大,妈的乳房又大又圆,我早就想摸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喷薄出浓烈的欲情,惹得母亲纤纤玉手不禁伸到了我的嘴巴 上,想堵住我要说的话,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我张开嘴巴舔了一口,弄的母亲娇 嗔道,「色儿子。」母亲的说话声中带着赤裸裸的勾引,勾得我心如火烧。

  「那你敢不敢和妈做那种事情?」母亲红唇微张,说完大长腿贴到了我的腿 上,下体还朝我身上蹭了一下。

  我不敢回答,母亲的举动太轻佻了,我的鸡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坚硬,笔直 的隔着内裤顶在了一团柔软之处,隔着一层布都能感受到她腿心的温热潮湿。母 亲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我是她儿子,她早就知晓我有一根大鸡巴。母亲软绵 绵的身体靠在我身上,我注意到她两腿之间微微露出一抹黝黑。我的手也不甘心 闲着,沿着她大长腿的滑腻白肉,伸手摸了上去,果然,母亲肉穴里溢出的液体 热热的,已经打湿了阴户上的毛毛。

  「喔……」甜美的叫声刚一出口,母亲又换了一种声音说,「林林,你好坏 呀……」母亲呻吟的同时,她的双腿打开了一些,露出两片水淋淋的粉嫩贝肉和 一小撮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

  成熟的美妇母亲,此时浑身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惹得我手儿根本离不开,冲 着她的湿热密壶中的两片嫩肉,手指便挑弄了一下,只听母亲媚眼如丝的「哦… .。」哼叫了一声,便眯着诱人的小嘴说,「林林,抱我……」

  终于要和母亲上床了,我的脑袋烘的一下,火急火燎的将母亲横抱起来放在 了凉席上。完全不顾还有没有人,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紧跟着我挺着勃起的 鸡巴,对着母亲耀武扬威的朝她身上凑了过去。

  「林林,好儿子,来和妈做爱吧……」母亲的小嘴湿淫淫的,脸上挂着绯红 的异彩,只见她慢慢的转了个身,将丰满异常的大白屁股朝向了我,接着伸手牵 着我的腿来到了她的身后,最后白玉小手扶到我的肉棒上,将其对准了她湿丢丢 的桃花源。

  「林林,动一下,插进去妈就是你的女人了。」我的龟头就抵在那个生出我 的小穴外面,母亲轻哼了一句,便扶着我的肉棒在她穴口蹭了几下,她的蜜穴流 着许多淫水,前后摩了几下我的龟头马眼便裹上了一层湿腻腻的淫水。

  「妈,我要你。」话音刚落,我便抬起屁股对准母亲的肉穴,将鸡巴轻轻推 了进去。

  「嗯哼……。」伴随着母亲一声妩媚婉转的长吟,她也缓缓的动了动美臀,将 我的肉棒吞进了体内,一直抵到了幽谷的深处。

  我的鸡巴还在发育,但也填的母亲满满的,她缓了缓心神便呻吟道,「啊…… 捅到妈的花芯里去了。」母亲的幽深蜜穴很紧,夹的我一时进退不得,爽的我简 直要眩晕过去,不禁脱口而出的回应着她,「妈……你的穴好深,里面热热的咬 的我好舒服啊。」

  「嗯……林林……妈的乖儿子……你动啊……用力……」伴随着一声声腻到 发嗲的快美呻吟,母亲的两片滑腻蚌肉将我的肉屌紧紧包裹,柔弱的身体也开始 变得充满活力起来,只见她的双腿微微用力,开始用山包状的溪谷,在我的鸡巴 上缓缓滑动套弄起来。

  「林林……啊……我的小男人……没想到我生出来的东西都长这么大了…… 嗯啊……」两人下体开始了亲密的动作,母亲口中的呻吟就怎么也停不下来,而 且随着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放荡连连,丝毫不在意会被 人发现。

  母亲缓缓的扭了几下屁股,我便像是接受到了命令一样,开始慢慢发力。肉 棍子在母亲的花房里戳了一下便开始往回收,中途不断感受母亲花房肉壁的夹迫, 待到龟头快要退出穴口时,再次猛地用力,将大屌挺进狭窄的嫩穴,如此反复数 次,直把母亲插的穴肉翻飞,香汗淋漓……

  「啊……恋母的坏孩子…….林林……小疯子……」母亲不知疲倦的叫着,她 呻吟一声,我就回一句,「姦你……妈……姦你的逼……」

  「嗯……啊…..揉妈的奶子……啊啊……」母亲说话的同时,我使劲的就是 一个耸顶,只觉肉棒顶在了一团泥泞之处,把母亲弄的鼻息疾速上升。等母亲喘 了几口气,我才听话的,一双大手绕到母亲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对跳动的奶子。

  母亲的奶子白嫩滑腻,没有丝毫下垂,摸在手里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温香软 玉在怀,我的肉棍还泡在她泥泞的穴里,我情不自禁的搂紧了母亲的身子,两只 手在母亲的胸前不断游移,抚摸着令人疯狂的肉体,一颗心儿跳动的格外热烈。 母亲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心里的激动,她的情绪也被紧紧的调动起来,屁股裹住我 的阳具开始轻轻颤动,湿热的幽谷不住的缠绕我的肉棒。

  「噢…..妈妈,你的穴裹的我好爽啊……。」

  「是吗?」母亲扭过情如洪潮的秀美脸蛋,给了我一个飞眼,接着还暧昧的 眨了眨眼睛,故作羞赧道,「搂紧我,林林,插我的屁股……。」母亲说完,随即 更是将雪白的屁股整个撅了过来,这下我俩的身体离得更近了,相应的下体连接 处也变得更紧了。母亲肉穴里淫水潺潺的流个不断,借着淫水的润滑,这会儿抽 插起来轻松了一些,她的屁股撅起的同时,也没忘一直维持着轻轻的颤动,让我 的快感越集越多。

  「妈……哦,好爽…..我快要疯了……」狰狞的肉棒刺入母亲雪白的屁股深 处,我与母亲的下体始终没有分开过,她淫水沾湿后的柔顺芳草黏在我的毛毛和 蛋蛋上,弄的我的卵袋痒痒的。听到母亲鼻息中不断溢出甜美呻吟,我变得更加 疯狂,双手扶着母亲的屁股冲撞不停。

  随着我们母子俩的节奏越来越快,母亲如花的脸上,绯色的红晕已然变成了 醉人的酡红,雪白的屁股也不断在我的冲撞下发出啪啪的淫靡音,教师母亲被我 姦翻在身下,极度满足了我的兽欲,我将母亲的温软肉体搂的更紧了,肉棒死死 的刺入母亲阴道的尽头。

  「嗯哼……射给我,射满妈的子宫……。」母亲感受到了我要爆发,她的叫声 更放浪了。

  「嗷~妈,我要射你的阴道……」在一声怒吼过后,我终于难忍的,将粘稠的 精液浇灌进了母亲的身体里……

  身体爽到四肢百骸,没想到却是大梦一场。睁开眼,星空依旧璀璨,裤裆里 却湿漉漉的,这就是生物书上说的梦遗吗?我喘口气,坐起身来,一旁奶奶正呼 呼大睡。

  刚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我想着应该去洗个澡,却一仰脖子又躺了下来。 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大门在响,极其轻微,叮叮咚咚的,像是电影里有些人家阳台 上的风铃。我倒有个风铃,猴年马月表姐送的,却从来没有挂过。这么想着猛然 一凛,我腾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只有不远香椿树的哗哗低语以及模模糊糊的 犬吠声。我不放心地爬起来,走到阳台边往胡同里瞧了瞧,哪有半个人影。犹豫 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杵在母亲窗边听了半晌——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和母亲轻微的呼吸声。我真是傻逼,做梦做魔怔了。

  早上起来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油饼,鸡蛋疙瘩汤,凉拌黄瓜以及一小碟腌韭 菜。我边吃边竖起耳朵,却没有母亲的动静。收拾好碗筷,轻轻叫了两声妈,没 有回应。我掩上门,出去溜达了两圈。回来时母亲已经在洗衣服了,我一眼扫过 去就看到了自己的内裤。母亲看着我,我看着母亲,两人没有说话,母亲低下了 头,我也低下了头,不由加快脚步进了房间。

  就是这一天,王伟超给我带来了几盘磁带。多是些校园民谣。印象中有罗大 佑的《爱人同志》、老狼的《恋恋风尘》、一个拼盘《红星一号》以及张楚的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老狼我以前听过,罗大佑听说过,至于张楚和红星一号

的诸君那是闻所未闻。王伟超兴冲冲地进来,满头大汗,蓝体恤前襟湿了大半。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出一塑料袋磁带,在床上一张张地铺陈开,兴奋而又 滑稽地指给我看。我望着那些色彩陈旧而又眼花缭乱的玩意儿,一时摸不着头脑。 打开录音机,一张张地轮替、翻面、快进快倒,喋喋不休,唾液四溅。这是我最 早的音乐启蒙。至今每当我拿到一张新专辑、听见一首好歌或者邂逅记忆中的熟 悉旋律时,都会想起那个昏暗小屋里年轻而明亮的眼神。那种饥渴和清澈,那种 因快速发育而瘦骨嶙峋的青涩和纯粹,以后的许多年里我再也没遇到过。

  王伟超临走才提到邴婕。他问我为毛不问问邴婕。于是我就问了问邴婕。他 就告诉我邴婕去了沈阳她父母那儿,要再过几天才能回来。我说哦。

  当晚,我从厨房往楼上扯根线,插上了录音机。还没放几首,奶奶就抗议了, 说,「这鬼哭狼嚎的都什么玩意儿,有戏没,听段戏。」我假装没听见,结果被 一痒痒挠敲得蹦了起来。

             第十章:看黄书自慰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 熬。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 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天气燥热,内心也烦闷,就为了有机会能多偷吃一 些母亲的豆腐。又怕次数多了哪一天会被母亲发现,那种心情,旁人是很难理解 的。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再让我睡到她的空调房里, 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我在性方面的成熟给她带来 了不安,所以母亲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起来。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刚要出去,一撇脸 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捏在手里忍不住的闻 了闻,一股母亲的体香味散发出来,浓郁诱人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 起来,怕母亲待会起来看见,我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卧到床上,心里的焦灼好久都平静不下来。于是翻出了枕头下的小黄书来解 渴,书本不大,宽幅如字典一般,都快被翻烂了。这是我从刘强手里借过来的, 这个二逼是王子秋的损友,但是胆子却比王子秋小多了。他的轶事是有一次上课 偷看黄书被李春玉逮了个正着,这本是幸免于难的,我花了一瓶汽水的钱才从这 货手里借了过来。

  黄书的文风粗犷,粗略一看,剧情中还带着几张龙飞凤舞的插画。女人肖像 虽然印刷出来的效果很差,但却直白,奶子和肉丘的轮廓大的夸张,再配上文字 描写,还是容易让人血脉偾张。满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龌鹾的思想,不可避免的, 下面阴茎勃起了。

  我慢慢的翻着,看得滋滋有味,其中有几篇还是近亲相奸的文章十分香艳, 看得我口干舌燥,翻起顶得老高的内裤,肉鸡鸡立刻光爽的弹了出来,握满手一 波波的搓动起来。这篇文章说的是表姐弟乱伦,表姐走亲戚,表弟家里没人,弟 弟就把表姐强奸了。小说剧情杂乱,但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写却很细腻,尤其是表 弟一步步把表姐干到出水,再干到主动配合,淫荡的标题加上混乱的关系很吸引 人。

  我想了一圈,渐渐将自己暗自带入。我也有个表姐,那是陆永平的女儿陆思 敏。她在外面读书,比我大几岁,样貌长的标志,进城里读书会打扮,我开始幻 想是自己把表姐按在身下猛姦……..可惜文章很短,还没尽兴,描写就完了。

  少年性烦恼症犯了,变得无比性冲动,脑袋里整天想的也全都是女人。平时 接触的最多的当然还是母亲,她雪白的领口肌肤,还有那露出的一对大白腿,当 然还有浴室里偷看到母亲下面的一抹黝黑,自然都会引起人的燥热,让我变得怪 了起来。

  半躺在床上,我的鸡巴看小说看得很硬,过了一会直想尿尿。欲火被撩拨上 来的很快,我不得不又翻弄起来,找到了另一篇香艳的文章。这小说说的是一个 男孩和他爸爸后来娶得女人,也就是和她后妈做爱的文章。虽然这是没有血缘关 系的母子,但我还是看得心潮澎湃,鸡巴坚硬的一直高居不下。阴茎勃起如和面 杆一般粗大,感觉自己的下面膨胀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摸起来也是一片火热。

  这种情况下,我脑海里幻想着的自然是母亲,把手紧紧的握住老二,对着肉 棒就是一通揉戳。这行为看起来实在是龌鹾,但我却完全沉浸其中,荷尔蒙淹没 了脑袋,一边看着黄书,脑海里还不停的意淫起来,全是母亲饱满的大奶子和雪 白的大屁股。

  鸡巴胀的生疼,把自己的母亲当成女人来看待的,这种念头不禁十分荒唐。 小黄书的情节几乎千篇一律,小说没啥剧情可言,好像里头的男女主角,没啥来 由的就能乱姦在一起,看多了还真的让人奇怪。和枯燥的剧情相比,真正吸引人 的是那赤裸裸的性描写,什么大鸡吧、骚逼、阴道、性交等字眼,爆炸的描写确 真的很诱惑人。

  年轻的肉屌僵硬的直指天花板,但我也只能在脑海里幻想一下。一会想到了 学校里高年级的女学生,一会脑海里又闪过母亲的身影。「嗷~~ 嗷…….。」揉了 一会,一股浓白的液体窜进了裤裆里。

  刚放下书,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母亲,当时太快,我差点被逮个正着。母 亲穿着红色的裙子,脚下随意的踏着一双拖鞋没有穿丝袜,露出没有一丝玼瑕浑 圆结实的玉腿,白得我的心痒得慌,半拉开的衣领,白脂如膏的丰乳高高耸起, 诱人的曲线使我的肉棒翘动不已,再看上去是母亲化上淡妆的脸蛋,高贵大方美 艳非常,只是表情带着疑惑。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真是好险,还好下面藏的有另一本书。

  母亲说,「屋里啥味道啊?」

  我一闻,空气中确实有股不好的味道,我憋着嗓子赶忙回母亲,「袜子没洗。」

  母亲弯腰将我仍在地上的一双臭袜子拿在了手上,没有多停留,「快起来去 吃饭。」留了一句就出去了。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 之前看到的那条睡裙。我径直进了厨房。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不快,「进门也不敲门?」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是你妈,还需要请示你?」

  母亲说的对,我不好反驳,但又担忧,心中怕哪天会不妙被看到,心中有小 九九,我烦躁的没理母亲,而是不没好气的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 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我不会做。」我简直在无理取闹,对面前站着的母亲,我真的 是毫无办法,那份内心的挣扎和纠结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 来。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父亲进去后,母亲的脾气也开始变了,她有怨言也正常,摊 着这么个丈夫,也是够受气的了。我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说着 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多大了,天天 就知道给妈找气生,你看看别人家孩子都在干什么!就你大白天的还窝在床上, 你是青春期了还是咋的,有本事儿就别下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 饼就啃。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 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

  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毫,电视里播着《西游记》。造纸厂关门之 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在楼上。上小学时,狗杂老师们总是委托我 从家里捎。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我问爷爷怎么 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上次脑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 对身体恢复好。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 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 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 头哪有那么大的猪。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奶奶家能把人 憋疯。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 不在焉。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脊梁又回到了家里。大门反锁,母亲应 该在睡午觉。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 那条棉质的胸罩和内裤赫然在向我招手,但是还有那条裙子。一旁那些盆栽什么 花早枯成了干柴。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

(码字较多,后续会慢慢放上来,需要提前看书私聊我。)

作者: 2022/10/10发表于: 是否首发:否 字数:17,338 字

          第十一章:白天偷内衣,晚上偷墙根

  出来后,四下无人,我径直上楼取了母亲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偷偷的进了自 己房间。

  内衣是母亲最近经常穿的,我有留意过,黑色的丝质样式,看起来很性感。 伸手拿到内裤在面前闻了一下,先是一股洗衣粉留下的味道,继续闻能略微闻到 别的气味,这让我微微一愣。

  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内裤是母亲的,才让我觉得特别。生 活中闻惯了母亲身上的味道,馥郁的香味确实很浓很好闻,所以自然的觉得内裤 上也应该是母亲的熟女体香味。可能是孩子都喜欢自己母亲的味道,别家的男孩 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吧,我开始大口呼吸猛地闻了又闻。

  接下来是母亲的胸罩,罩杯不算太大,上面有几圈蕾丝花边,摸在手里质地 柔软,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打量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胸罩是谁发明的,本来只是为 了让女人能体面一下,但男人却将它和性联系在了一起,我对母亲的胸罩很感兴 趣,但像今天这样近距离仔细观察的情况并不多。

  母亲在家里一直是端庄的妇女形象,胸罩的款式并不多,也比不上村里新媳 妇晾衣服时挂出来的性感。但是母亲的乳型属于浑圆挺拔的类型,还是为她的胸 罩挽回了一些人气。望着被自己两只手各一边完全张开都无法握住的半球罩,我 不禁在心里想,母亲这平时被包裹着的乳房,它的庐山真面目得多么漂亮啊。

  母亲的胸罩和内裤是同样的黑色,应该是一套的。虽然内衣的款式总体和母 亲的性格一样,保守端庄,但是这对我的冲击还是很大的。要知道这可是母亲的 贴身内衣,布料包裹的地方,正是每个男人都幻想的天堂。我观察了好久,也就 趁着母亲在屋里睡午觉,我才有机会捏在手里。

  这比看小黄书的感觉来的还要强烈,大脑早已一片空白,连拿着内衣时的手 都是颤抖着的。一手一边捏着一个胸罩和内裤,不断感受着从手里传来的美妙触 感,还有散发在空气中的淡淡的味道,都无时不刻的在刺激着我的欲望。一股汹 涌的热血瞬间上涌,肉棒被淫荡的念头牵引,坚硬地肿胀了起来,过于坚挺的耸 立几乎把裤子顶破了一个洞。

  鸡巴憋在裤子里不是很舒服,我下意识地把鸡巴拉出了裤子外面,接着就怀 着一种坏坏的心思,不假思索的将母亲的内裤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内裤是棉质 的很软,霎时一种绵柔质感与鸡巴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丝微的凉意与那极为柔顺的质感,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我彻 底陷入了情欲的疯狂之中。开始回忆起了黄色小说里的情节,那个年轻人双手抓 着鸡巴不断上下动作的画面,这样想着双手不自禁地也学着小说里的样子抓住了 自己的鸡巴,连同手上的胸罩和三角内裤,一同缠绕在肉棒上面,包裹着鸡巴不 停的滑动。

  不停大力地揉搓起自己的肉棒,脑中顿时出现了母亲的身影,那姣好的身材, 浴室里脱光了的模样,妩媚迷离的眼神无不撩动着我的心弦。我甚至幻想到自己 化身为野兽,突破了伦理的界限,和母亲一同倒在床上疯狂性交。

  双手对充血阴茎的刺激让人很爽,我不由得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尝到了 这种销魂的滋味,手里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不断幻想着真正的和母亲性交,那 个高高在上温柔慈祥的女人,突然就变得一丝不挂起来。这种对亲生母亲的幻想 让人犹如犯罪,但也就是这种堕落的幻想却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脑袋,念头里母亲更加淫秽,不是一副搔首弄姿娇艳欲 滴的样子,就是两条美腿不断地在摆动变换着姿势邀请我。

  “哦…妈,我要插你屄里……”随着嘴里发出一句畅快的低吟,我顿时忍不 住了,腰间一麻,狰狞的肉棒颤抖着井喷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紧随着龟头继续 剧烈颤动,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不断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发泄的量异发的多。

  阴囊里的份量十足而强烈,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分多钟,大量射出的精液喷在 了母亲的胸罩和内裤上。内衣被一片乳白色的子孙覆盖,里外到处都是浓稠精液 的痕迹,很快空气中一股浓郁的腥臭味传来。

  下体停止了抖动,刺激的快感方才散去,这时正常的思维开始回归脑袋。这 下遭了,只顾着爽了,这才意识到后果,要是被母亲知道了自己在拿她的内衣捂 鸡巴,那不挨打才怪。

  竟然用母亲的内衣做出这种淫亵的事情,事后一阵自责,但罪恶感已经不像 之前那样沉重了,这滋味让人一再的沉沦。院子里没有动静,弄脏的内衣要处理 一下,我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澡间,赶紧找到了洗衣粉,帮母亲洗衣服来销毁痕迹。

  院子外的老树上,知了如催命符叫的一个欢,我的内心跟着急躁,满头大汗 哗哗的淌。深怕母亲会蹦出来,捏了一大把的洗衣粉,胡乱的戳了戳,等过了水 也来不及细看了,又回到楼上挂到原来的位置了事。

  5 点多的时候,我上了个厕所,母亲似乎在厨房忙活着,我抬头看了一下, 还好那套黑色已经干了。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暮气沉沉,难怪刚刚闷得要 命。我专门进厨房洗了洗手,母亲在揉面,准备包包子。尽管窗户大开,吊扇转 个不停,厨房里还是热浪逼人,简直像进了桑拿房。

  母亲连衣裙湿了个半透,衣服粘着美背,能看到一片的肤色,垂首间大滴大 滴的汗珠滚落在案板上。“毛巾。”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我赶紧到洗澡间扭 了条毛巾。“嗯?”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 细抹了一通。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 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她周遭升 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却让我脸红心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攥着毛巾,傻愣着。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 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爷爷奶奶 可能在街上纳凉吧。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几乎不出去,父亲 出事后更不用说。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我说福尔摩斯。她问好看 不。我说还行。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我 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又过了几天,王艺竹阿姨过来了。原来是她走亲戚喝喜酒,回来的时候路过 我家,来找母亲絮叨絮叨,架不住母亲的挽留,晚上就没走,准备歇一晚明天才 回去。

  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 吸都困难。爷爷罕见地呆到9 点才下了楼。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 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真是老年痴呆的厉 害。母亲和王阿姨在下面,有空调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浪黏人,我 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雷的声音弄醒了,可能是要下雨了,但又不像。外 面风吹的叮叮响,又或者是野猫野狗的声音。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 爬起来。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心中宁静不下来。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 楼下走了去。

  “你说男人怎么都那样的啊,本来说的好好的,最后还是离开我走了。”这 声音是王阿姨的。

  紧接着是母亲的声音“你和那个当兵的男人最后到底咋回事啊,年轻那会儿 还能见到人,现在就算去你家也见不到。”

  母亲关心王阿姨一再的追问,王阿姨经不住盘问,说了一件对她来说应该是 挺秘密的事情。原来大家都没有想到,王阿姨根本就没嫁过人,她儿子王子秋也 只是自己领长大的而已,真正的父母是她弟弟和别人生的,实则是自己的侄子。

  “那你甘心就这样单着啊?你这真是瞒了大家,却苦了自己。”

  “单就单了,我现在带个儿子,想找也不好找了。唉,也不准备找了,只要 老了子秋能养我就好了.....。”

  “你真不容易。”母亲安慰着,仿佛也说出了自己的苦,“女人啊,这都是 命 ”

  王阿姨一听就觉得不对,开始反过来安慰母亲说,“和平确实事情做得太出 格了,不过你还有林林,这孩子大了,会帮你分担些,你也别太自暴自弃啊...。 ...。”

  母亲提到了我,简直是在向她的老同学诉苦,“可别提这孩子了,可够我头 疼的。整天都不对劲儿,吊儿郎当的。”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不是了,我发现林林他.......。”母亲的声音不大,却听的我一惊,等竖 起来了耳朵,母亲却话没说完。

  “怎么了?”王阿姨有些吃笑着说,“咱两上学那会儿就睡一个铺上,有啥 不能说的。”

  母亲吞吞吐吐起来说,“我发现他最近好像谈恋爱了,但又没听说和谁家丫 头有往来,你说怪不怪?而且有一天洗衣服的时候,我发现林林穿过的裤子上有 一大滩精斑,换衣服的前一天晚上,这孩子嫌外面热刚好是睡在我床上的,你说 他会不会?”

  我勾着头听墙角,一颗小心脏砰砰直跳。母亲说的是那天我进她屋里吹空调 的晚上,她并没有说我干了什么,应该并不清楚那晚上我的小动作,但这还是让 我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射精在裤子里的事情,母亲是知道的。

  “会不会什么啊?该不会是林林半夜睡不着,然后对着你自慰了吧。”

  我脑袋烘热,没想到妇女们的私房话会这么劲爆。王阿姨半猜中了,却把母 亲羞了一下,母亲好像捞了王阿姨一下,嘴里娇斥了一句,“你小点声,有你这 么说话的吗。”

  王阿姨跟着就笑了一下,“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了。

  王阿姨一贯笑嘻嘻的说,“我没瞎扯,你好歹是老师,平时学校里青春期男 学生都啥表现,你不知道?男生这个年龄恋母很普遍的。”

  母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照你这样说,那你家子秋也恋母?”

  “男孩子恋母属于正常情况,只不过子秋可能没有你家林林这么严重就是了。 “王阿姨好像是故意想逗一逗母亲,又说,“凤兰啊,瞧你这身材,比上学那会 更棒了。 奶子丰满有肉还很大,屁股圆大腿又那么长,到哪都是标准的衣服架子, 反正我是自叹不如的。说实话,在学校就没人骚扰你?”

  母亲轻啐了一句,“越说越不正经了......。”

  “真的,男孩都恋母,你别不信我。”

  “是吗?”

  母亲气若游丝,王阿姨却越说越上头,“当然,我骗你干什么。前天一帮小 子在桥上聊天,我还听到呢,说林林这孩子在学校,可受女孩子欢迎了,可是都 没听说他对谁有意思, 说不定就是在家受到你的影响了。”

  “越说越离谱,我怎么影响了?”

  “还能怎么影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少不了你在家换衣服的时候,有被他 看到了呗。”

  母亲被说急了,冲口而出,“胡说八道,我每次都有关门的。”

  “我才没胡说,瞧这胸脯,瞧这屁股,我就不信林林没看到过……。”王阿姨 说完可能还动上了手摸了母亲的部位一下。惹得母亲“呀!”的一声,两人扭在 一起, 一会床上就传来了两位妇人的咯咯笑声。

  闷热的夏天,一对妇人在床上聊着私房话,内容要是被不相干的人听到,还 真够劲爆的。我又偷偷的回到了楼上,躺到凉席上,那团剧烈的岩浆又在我体内 翻腾,想着母亲讲的那番话话,我怎么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下了楼。

  洗澡间亮着灯,但没有水声。我站在院中,心情激荡,想着大晚上的,不管 是谁应该也不敢喊出声音,作势要去推洗澡间的门。母亲却刚好出来,披头散发, 只身一件大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掀开客厅门帘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 茂密的黑森林。她一溜小跑,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要去洗, 落了衣服。”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了门。然 而,这足以使我看到那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 着的肉臀,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还有身上那种熟悉的气味,浓郁却慌乱。我感 到一种快意。冲着洗澡间窗户,我声音都在发颤,“大晚上的,洗什么澡啊。” 转身进了厕所,听着洗澡间里哗啦啦的水声,真想过去冲进去。

                第十二章

  幼年时我十分迷恋剧烈的天气变化。像瞬间的乌云压顶,迅猛的风,暴烈的 雨,以及豆大的雨点砸到滚烫路面上发出的呲呲呻吟,都能让我体内猛然升腾起 一种愉悦。

  刘强进来时淋成了落汤鸡。这逼拉着长脸,却依旧嘻嘻哈哈。我和母亲正看 着电视,这货有点害怕大人在场,畏畏缩缩的站在墙边,脸上拘谨的很。

  那天的新闻我记忆犹新。长江迎来了第六次洪峰,电视里的水像是要涌出来。

  似乎从彼刻起,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汪洋大海了。一群官兵用身躯堵九江大堤, 最后是南京战区副司令,带着泪夸我们的子弟兵。母亲撇撇嘴,说“今年的雨水 真大,就靠这一群嫩大孩子了。”然后她起身回房备课,到门口时又转身叮嘱道, “别老想着玩,你俩讨论讨论功课,天也不会塌下来。”刘强呵呵笑,忙不迭地 点头称是。我扫了眼母亲裙摆下白皙光洁的小腿,轻轻嗯了一声。

  到了我房间,刘强立马原形毕露。他说这鬼天气,差点没淋出病来。说着他 操起那个熟悉的塑料袋——应该塞在衣服里,没落一滴雨——把里面的东西一股 脑倒在了我床上。有几盘磁带,还有一本上新的小本子。他挑出一盘塞进录音机 里,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个可是打口带,从他表哥那儿偷拿的,要我千万别给弄 丢了。这就是我第一次听Nirvana 的情形。当还算美妙的和弦、嘈杂的鼓点、轰 鸣的贝司以及梦呓而撕裂的人声从那台老旧国产录音机里传出来时,我第一反应 是关掉它。但转念想想连英语不及格的刘强都能听,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刘强戳戳我,把小本子拿了过来。

  神使鬼差地,我就接了过去。接下来刘强开始唾液四射,讲这次的小黄书是 多么多么的精彩。我徜徉其中,甚至忘记了窗外的瓢泼大雨。而没多久,母亲推 门而入,打破了这一切。想来她是打算问问我们午饭吃什么,手里还端着一个果 盘。噪音墙中柯本操着浓重的鼻音反复哼着一个词,后来我才知道,他唱的是” memoria ”。母亲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害的我惊慌失措, 把书一扔。

  她那副表情我说不清楚,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水底却又像藏着什么东西。刘 强关了录音机,屋子里安静下来,他又走过来拿起了小黄书抓在手里。竹门帘把 外面的世界切割成条条细纹,轰隆隆的雨声倾泻而入。半晌,母亲才说了一句” 你们看的什么书?”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没有动。

  刘强这货,性格里可能有软弱,在学校里就比王伟超那家伙怂多了,要不是 王子秋罩着他,估计谁都可以欺负他一下。“拿过来给我。”母亲又说了一句。 刘强已经被吓坏了,我踢了踢他想赶他快点走,谁知这货恁是没敢动,怯懦的将 手里的书递给了母亲。

  书里的内容男男女女昏天暗地的性交。我始终没有抬头。“严林你过来!” 愤怒终于喷薄而出——母亲翻看了几页后,猛地摔了果盘,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一只梨滚到了我的脚下。那是一只砀山梨,至今我记得它因跌破身体而渗出汁液 的模样。而那股躁动的熔岩又在我体内迅猛地膨胀,沸腾,它迫使我不得不站起 来。

  面对身着翠绿色贝贝裙的母亲,我逆反道,“我大了,进来要敲门!”母亲 纹丝未动,像是没有听到。我起身,从她身旁掠过,直到蹿入雨帘中鼻间尚游荡 着一丝熟悉的清香。那一瞬间母亲清澈的眼眸激起了几缕波澜,以瞳仁为中心迅 速荡开,最后化为蒙蒙水雾。我说不好那意味着什么,恨铁不成钢?抑或伤心? 豆大的雨点劈头盖脸,我感到浑身都在燃烧,手脚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那个下午我和刘强是在台球厅度过的。他不住地骂我,说那本书是花了钱租 回来的,又安慰我回去乖乖认错准没事。我闷声不响地捣着球,罕见地稳准狠。 四点多时他又带我去看了会儿录像,这家伙虽然比我还吊儿郎当,但是家里条件 好,钱都是他出的。尽管正门口挂着“未成年人禁入”的牌子,但在粗糙的荧光 照耀下,烟雾缭绕中,熠熠生辉的尽是那些年轻而饥渴的眼神。到现在我也说不 准放的是什么片子,不过想来,九十年代三线小城的破旧录像厅里又能放些什么 狗屁玩意呢?当身材粗犷的西方女人带着满身的雪花点尽情地叫着“Oh yeah ” 时,我和刘强都情不自禁地撸起管来。射精的一刹那,一张恬静秀美的脸庞浮现 在我脑海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惶恐,八爪鱼一样将我紧紧缠 绕。

  雨一旦落下便没完没了。街面上浑浊的积水总让我想到水城威尼斯。爷爷的 风湿病变得严重,母亲大半时间都呆在隔壁院里。我多少松了口气。一连几天我 和母亲间都没有像样的对话,好几次我尝试着去碰触那双熟悉的眼眸,都半途而 废。有时候我甚至期待母亲能打骂我一顿,而这好像也是奢望——她对我的唯一 态度就是视而不见。这让我满腔愤懑,却又焦躁不安。晚上躺在床上,我辗转反 侧,连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都那么怅然若失。而彻夜喧嚣的蛙鸣,更像是催命的 鼓点,逼迫我不得不在黎明前的半睡半醒间把这些聒噪者炖了一遍又一遍。

  一天吃晚饭时,奶奶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在母亲的轻声安慰下,她像个小 孩那样抽泣着说他们都老了,不中用了,但庄稼不能荒啊,地里的水都有半人深 了,这可咋整啊?母亲愣了愣,说她一早去看看,大姑见状抢着说还是她去吧。 奶奶直摇头,“你们都搞不来,六亩地哪块不得剜条沟啊。”

  我说,“我去嘛。”奶奶白了我一眼。

  在一片静默中,大家吃完了饭。母亲起来收拾碗筷时,一直没吭声的爷爷口 齿不清地说,“西水屯家,要不让他姨夫找几个人来,又不费啥事儿。”这都是 什么馊主意,真是越老越眼睛昏花。我像被针扎了一下,嗖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大姑头都没抬,母亲也没反应。过了一会,她两一起端起碗,向厨房走去, 说话的声音中,我听到大姑说,“你备课忙就别管了,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吧。” 第二天陆永平果然带了四、五个人,穿着胶鞋、雨披忙了一上午。

  午饭在我家吃,当然还是卤面。饭间,红光满面的陆永平喷着蒜味和酒气告 诉我,“小林你真该瞧瞧去,田里尽是鲫鱼、泥鳅,捉都捉不完啊。”对于一个 孩童习性尚未完全褪去的青春期少年而言,这的确是个巨大的诱惑。我不禁想象 那些高蛋白生物们在玉米苗和豆秧间欢畅地游曳嬉戏。

  那一刻,哪怕是对陆永平的厌恶,也无法抵消我的心痒难耐。然而母亲从院 子里款款而入,淡淡地说,“这都要开学了,他作业还没写完呢。”我抬头,立 马撞上了母亲的目光,温润却又冷淡,我想她一定还在为那本书生我的气。

  雨终于在一个下午停了下来。西南天空抹了一道巨大的彩虹。整个世界万籁 俱静,让人一时难以适应。空气里挥发着泥土的芬芳,原始而野蛮。曾经娇艳如 火的凤仙花光秃秃地匍匐在地,不少更是被连根拔起。大群大群的蜻蜓呼啸着从 身前掠过,令人目眩。我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崭新的一切,竟有一种生疏感。

  就是此时,陆永平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皮鞋擦得锃亮,让人 陡升一种厌恶。“你妈呢?”他开门见山。我用脚扒拉着凤仙花茎,假装没有听 见。这人自顾自地叫了两声“凤兰”,见没人应声,就朝我走来。“小林,吃葡 萄,你姨给拾掇的。”陆永平递来一个硕大的食品袋。这是在贿赂我,我不理他。 “咱俩得唠唠,小林,趁你现在不学习。”陆永平笑着,语气让人不懂。

  我转身就往房间走,头也不回,“跟你没啥好说的。”我躺到床上,随手打 开录音机,这癞皮狗也跟了进来。他把食品袋放到书桌上,在屋里溜达了一圈, 最后背靠门看着我。柯本杀猪一样叫着,让他皱了皱眉。

  我枕着双手,眯缝着眼,强迫自己去追寻音乐的轨迹。也不知过了多久,当 我以为他已离去时,一个人影在眼前一晃,屋子里安静下来。“让你小点声,听 不见?”陆永平在床头坐下。

  我冷哼一声,翻了个身,柯本就又叫了起来。这次陆永平起身,一把拽下了 插头。“滚蛋!”我腾地坐起来,捏紧了拳头,两眼直冒火。

  陆永平却根本不理我,他嘿嘿笑着说,“也就是你,换小宏峰,换你姐试试, 老子一把给这鸡巴玩意儿砸个稀巴烂。”我咬咬牙,憋了半晌,终究还是缓缓躺 了下去。

  “什么脾气啊一点就炸。”说着他转身往院子里走去,不到门口又停下来, “你零花钱不够用就吭声,放心,咱俩的秘密,你妈不会知道。”他嘴里叼上个 烟吐了个烟圈,又挠了挠头,似乎还想扯点什么,“搞的待姨夫跟敌人一样,姨 夫是你的敌人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又嗒嗒地踱了进来。背靠窗台站了片刻,陆永平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却 不说话,连惯有的粗重呼吸都隐匿了起来。这货像个狗皮膏药,贼心不改,大姑 可能已经被她得手,但是他现在又想把罪恶的手伸向母亲,那当然是万万不行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终于不堪忍受,下决心要发飙时,陆永 平站了起来,“合着咱们是在打哑谜呢,我还成了你的情敌?得,就你这熊样, 我真怕哪天你会拿刀捅我一下。你说这我跟你妈又没有啥,你也别瞎想了,我也 不瞎想,咱们言说和好吧。”干脆利落得让我怀疑自己的耳朵。走到院子里,他 还不忘回头来一句,“别的都没啥,就是你老惹你妈生气,你姨都看不过去了。 “

  “还有,”他顿了顿,“那葡萄可熟透了,要吃赶紧的。”

  许久我才翻个身,从床上坐起,对陆永平说的那番话,却格外的留意。

              第十三章:路上

  开学前几天我见到了父亲。因为剩余刑期不满一年,没有转执行,继续收押 在看守所。当然,看守所也好,监狱也罢,对年幼的我而言没有区别,无非就是 深牢大狱、荒郊野外、醒目的红标语以及长得望不到头的围墙。父亲貌似又瘦了 些,也许是毛发收拾得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一见我们,他先笑了 起来,可不等嘴角的弧度张开,热泪打着转就往下滚。隔着玻璃我也瞧得见父亲 那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抽搐的嘴角。而亮晶晶的脸颊闪耀着稀释光阴的泪痕,和他 身后墙上庄严肃穆的剪贴大字一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时至今日,每当 提到“父亲”这个词,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上述形象。这让我想到罗中立那 幅著名的《父亲》——他有一个沟壑纵横的父亲,我有一个泪光盈盈的父亲。

  兴许是我们的再三叮嘱起了作用,又兴许是狭长局促的会见室释放出一种逼 仄的威严,大姑搀护住奶奶,她死死捂着嘴,硬是没哭出声。爷爷拄着个拐棍, 浑身直打摆子。我赶忙上去扶着,生怕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母亲远远站在后面, 不声不响,像个局外人。大姑先说了几句问长问短的话,然后将话筒递给了俩老 人,拿着话筒,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说出什么像样的话。等时间浪费得差 不多了,奶奶把话筒递给了我。我颤抖着叫了声“爸”,发现自己也成了泪人。

  父亲似乎没啥要给我说的,叫了几声“林林”,抹了两把泪,让我把话筒给 母亲。母亲却没有接,她转身走了出去。就那一瞬间,父亲嚎啕大哭起来,把身 下的桌子锤得咚咚作响。身后的两个狱警赶忙采取行动,这才遏制住了该犯人的 嚣张气焰。结果就是会见就此结束,反正时间也所剩无几。临走,父亲叮嘱我要 照顾好母亲,别惹她生气。被押离会见室时,他还一步一回头,嘴里也不知道嘟 囔着什么。此情此景让奶奶再也按耐不住,鬼哭狼嚎的戏码终究没能避免。

  一路沉默无语。等陈老师一走,奶奶就抱怨起来,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 再有错,那也是你丈夫”。

  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万错都是 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

  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 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你们这都是干啥啊。”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 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 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我痛恨自己对这个家没有半点能力,只希望 自己能快点长大。

  说来也怪,对我而言,初三生活除了忙碌,所剩无多。依稀记得一个周末的 午后,我们在杂草都有半人高的操场上踢出来几条一尺来长的大鲫鱼。表面光鲜, 另一面却被蛆虫蝇蚁叮咬得面目全非。可操场上怎么会有鱼呢?或许有时候,记 忆也不可靠吧。

  然而,那长期被雨水浸泡而起皱的地表在烈日暴晒下崩开的条条裂纹,那依 旧茁壮茂盛、根茎却在偷偷泛黄的野草,却都又历历在目。还有我们翻开鲫鱼时 嗡嗡而起的黑色蝇群,总是携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躁动时不时地溜出我的脑海。

  教室里的鱼腥味似乎成了常态,那是初发育的女学生来月经的气味。仅仅一 个暑假,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 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隐秘又让人恶心。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 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介事地告诉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 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不怎么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哪怕才十四岁,我也知道这 的确让人害羞。

  邴婕却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他也不知情。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 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 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再次见到陆永平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 两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这次爷 爷说什么也要喊上陆永平,“甭管有没有熟人,拉上他总不会错。”

  我当然不愿意去。母亲本来也不去,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 依旧不吸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陆永平都皱 起了眉头。临行,陆永平按下了车窗,问道,“小林你真不去?”说着他眨了眨 眼。瞬间一阵惶恐的巨浪从我体内呼啸而过,几乎条件反射地,我望大姑最后望 向母亲。她正和奶奶说着什么,碎花小翻领托着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秀发盘在 脑后,发迹线下散着一簇微卷碎发——在一抹饱满日光的铺陈下,是那么娇柔可 爱。二话不说,我立马蹿上了车。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奶奶一把拽了出去。

  陆永平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远远就 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暴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射向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 我们过来,陆永平立马招呼爷爷奶奶坐下,介绍说这是什么什么科长,这次可多 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 不是事儿。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 八九十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 百孔的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总之一阵百无聊赖的抠抠挖挖后,一条肥白大青虫钻了出来。脑袋黏糊糊地 卡在我的指甲缝里,身子还在兀自扭动。至今我记得它那独一无二的褐色体液—— 像极了人血——我把它拿给奶奶看,却被一巴掌扫到了地上。

  回家路上,陆永平开的车,陈老师临时有事就把车留下来了,到家后她会过 来取。大姑招呼着爷爷和奶奶坐好后,也爬到了副驾上。九十年代的轿车极其简 陋,巴掌大的空间,这样给前面坐满后,后面已经难以再挤下四个人。爷爷和奶 奶身体都不好,我干着急怕挤坏了他们,站在母亲身后不知所措。

  陆永平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到了车窗上抽上了烟,见后面迟迟未有 动静,他呵呵笑着,“林林,你就委屈一点,让你妈坐你腿上。”

  奶奶也说,“小孩大了要懂事,咋,给你妈坐一下会掉肉不成?”

  下意识地,我扫了母亲一眼,不想她也看了过来,对我摊摊手。我总不能坐 在母亲身上吧!看着母亲的丰满的身体,我想应该能承的住,就硬着头皮钻了进 去,然后摊开双腿,示意母亲上来。

  母亲今天穿的是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下方雪颈一片白,弯腰时能看到一抹乳 沟。细细的蛮腰一把能攥住,屁股更是浑圆饱满挺翘无比。母亲一手扶着车门, 另一手带住裙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了一点,有些晃瞎我的眼。母亲修长的双 腿看起来肉肉的,不过却极具杀伤力,弯腰上来的瞬间,裙摆堪堪遮住浑圆的屁 股。

  勾着眼当然也看不到里面的内裤,却希望是被我昨天亵玩过的那一身黑色, 猛然的这个念头,裤裆里开始有了反应。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吓的我乖乖地夹紧 腿不敢动。母亲挤上来后,没有和我挨得很近,而是双手扶着前座,脑袋微微前 倾,和大姑开始一通没一通的说了几句。

  陆永平发动车子拐上了公路,我长出了一口气。开始屏气凝神,强行控制裤 裆下的一团东西缩回去。看着母亲的美背,我没敢双手扶上她的腰,腿下控制不 敢移动,渐渐感觉到车内闷热无比。

  母亲没发现我身体的某些变化,我在她屁股后面,紧张的满头汗水,双手放 在身侧,夹着腿一动也不敢动。母亲也感受到了她儿子正热的不行,她伸手摇下 了车窗户,还撇了下嘴说,“不知道动手开下窗户?也不怕热坏了。”

  窗户一打开,我心里更平静不下去了,车飞快的往前跑,风便呼呼的灌进来。 母亲一头长发飘飘,碎发轻拂我的脸和脖子,鼻子钻进她撩人的发香,抬头是她 洁白修长的脖子还有那健美的脊背。碎花裙遮住了母亲的肉体,从背后却能看见 带子的痕迹,那是母亲胸罩的背带,穿过腋下绕到背后,虽然不太好分辨颜色, 但就是觉得好看。

  奶奶和陆永平一茬没一茬的聊着,还再想着让他找人给说说情,好让父亲在 里头能少受点罪。爷爷已经背靠椅背闭起了眼睛,他年龄大了,能休息一会是一 会。母亲则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氛围令我窒息,母亲丰满弹性的屁股 贴着我的大腿,偶尔遇到颠簸的路口会扭动一下,我的小心脏也跟着扭动起来。

  不断告诫自己要安分一些,可老二却一直可耻的僵硬着,绷在裤裆里随时可 能跳出来,只能用力夹紧双腿不敢放松。我一动不动的忍着,连母亲问了一句我 什么也没有听清。

  陆永平这货开车的技术不咋滴,要么就是故意的,泊油路上开的颠来颠去。 上面还坐着母亲,很快我的双腿不支,难以支撑下中间渐渐露了个缝隙出来,这 样胯下大有破壳而出的趋势,老二一点一点的从双腿中鼓起来。双腿分开容易再 合上就难了,手伸不进去往下压,鸡巴头慢慢顶到了母亲的大屁股上。

  母亲应该感觉到了什么,只是没有伸张,还奇怪的伸手碰了一下我的腿,意 识到是我的阳具,又缩回了手。车里这会儿有点静,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外面拉 石子的大卡车呼啸而过,带起阵阵尘土,我有时候在想,这种挂了两个斗子,约 有十米长的卡车是怎么转弯的.....。

  母亲抬了抬腿,悄悄动了动屁股,本意是想往前挪挪屁股,可跟着老二就弹 了出来,弄得母亲尴尬无比。鸡巴头卡在双股之间,隔着好几层衣服,其实根本 感觉不到什么触感,但是母亲的花裙子很漂亮,弄得我还是非常的心猿意马起来。 母亲拢了拢头发故作镇定,我从后视镜看了一下她,没想和母亲目光碰到了一起, 我赶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低下了头,母亲犹豫不定坐着没动,伸手掐了一下我 的大腿。

  车颠的越来越厉害,想让陆永平开慢点,他却骂骂咧咧的说当初修路的工程 款肯定被人吞了,导致这才没几年路就变得坑坑洼洼。

  母亲的下面紧紧压在我的阴茎上,这姿势令她尴尬极了。虽然脑海里天人交 战,但是我却不敢动,害怕给人发现又怕到家母亲会把我毒打一顿。理智还算清 醒,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双手轻轻扶住了母亲的柳腰,慢 慢用了点力往上抬。

  母亲会意,不敢这样继续坐在我的腿上,她半弯着腰,屁股悬空保持微微翘 起,脱离了接触,我收回一只手将抬起的肉棒压了下去,接着扶着她的腰示意母 亲可以坐下来了。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又拢一下碎发拨到了耳后,这时传来了奶奶的声音,” 是不是你妈太重了,累得腿疼啊?”原来这一幕都被奶奶看到了,但是应该没发 现我和母亲之间的尴尬。

  “不累,就是时间长有点腿麻。”我赶忙回答了一句。惹得母亲也转过脸来 说,“要不换你坐我腿上。”

  “一会就到家了。”大姑在前面看着路,她说了一句,母亲才作罢。

             第十四章:宿舍谈话

  九八年抗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有三件事:第一,长者提到胸口的裤腰带; 第二,那些个比我大一头却满身泥巴的子弟兵;以及第三,前前后后搞了三次的 赈灾募捐。其他年级不知道,初三学生每人至少10块,三次就是30。 为此不少家 长到学校抗议:为啥是我们给别人捐款,而不是相反?也有同村村民来找母亲, 起初母亲只是微笑应付,找教务处协商,后来迫不得已就把问题反映到了教委。 在各方压力下,第三次募捐宣告流产。

  记得就是募捐流产后不久,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 突袭了这座小城。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操场,遍布积 水的校园让人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 进来。我们把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 在烛光间兴奋地舞蹈。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 自习放学前丧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马放学。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 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 梭的各色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头, 是母亲。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套灰白色的棉布运动衣, 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色里闪耀着清亮的光。她像条水蛇,游荡过拥 挤的人流。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到了楼梯口,母亲倒出一 双胶鞋,让我换上,完了又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件运动衫。我一把拽过去,穿上。

  母亲笑盈盈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给你说的?”那晚我 和母亲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至今我记得操场上的汪洋大海——手电似乎都探不 到头。我们在齐膝的水中“哗哗”而行,海面上荡起魔性的波澜。我禁不住想象, 在远处,在那隐蔽的黑暗中,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兽?

  宿舍里也是黑灯瞎火。母亲拿着手电一通乱晃后,终于摸到了烛台——其实 就是啤酒瓶上插了根蜡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我接过去,这才发现母 亲小手冰凉,肩膀都湿了大半。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里赶来的。我鼻子一酸, 感到一支隐秘的鼓槌在心头敲起。也许是受了潮,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一 根又一根,开始焦躁不安。母亲噗哧笑了出来,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我躲开她,闷声不响,手上却越发使劲。那一刻,我在头脑里把物理课本翻了个 遍,却对眼前苍白的现实毫无助益。所幸老天有眼,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终究还 是让我给点着了。当微弱的烛光亮起时,我在床沿坐下,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

  母亲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柔声问,“怎么了?”我别过脸,梗着脖子, 却吐不出一个字。那团如同烛火般微弱却又温暖实在的氤氲围绕在周围,散着淡 淡的清香,让我禁不住要屏住呼吸。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房间不大,好在配有独立卫生间。母亲早年分配过 住房,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妈的名义好歹申请下来一套。平常两人 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小舅妈开火做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 受不起她那精湛厨艺,再也不敢贸然踏进半步。我胡乱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生间响着轻微的水声,随着母亲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眼前 掠过,戳到天花板上。母亲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粉红色文胸,我扫了一眼,立马 别过了头。其实背着光,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光洁圆润的肩头被烛光镀上 了一层青铜色,温暖却又让人嗓子眼发痒。见了我的反应,母亲啧啧一声,似是 要嘲讽几句,却突然没了下文。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 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挤一挤两人勉强凑合。我挺尸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吸都 那么直挺挺的。母亲在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老天在上,那一分一秒 就像在针尖上一样难捱。在我几乎要忘记怎么呼吸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小手紧拽我的肩膀,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一时 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房间的角角落落。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 下,母亲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枕头啊?”

  “不用。”我哼了一声。

  “真不用?”

  “真不用。”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母亲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良久, 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头的凉被, 不想屁股被母亲轻踢了一脚,“哎,裤子不脱?”我扭头扫了一眼,母亲枕着双 手,二郎腿高高翘起,满脸的戏虐。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虐。

  “看什么看?你个小屁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妈,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 还怕我看?”母亲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粉。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腿 都是湿的。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母亲轻笑两声,起身吹灭了蜡烛。我依旧 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母亲正在脱裤子。然后她进了卫生间,很快 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母亲把凉被提到胸口,扭脸问我,“冷不冷?”我摇 了摇头。母亲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我只好说不冷。母亲又 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头往我这边挪了挪。

  我当然也不再客气。母亲砸了砸嘴,幽幽地说,“要脸?”轻盈的气流拂在 脸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案板上的咸鱼干,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可即便 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母亲。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仿佛能穿透被 子的肉与肉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而富丽 堂皇的肉体闪耀着莹莹白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耐。我只好 转身背对母亲,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丝冰冷的抚慰。模模糊糊要睡着的 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母亲从床上爬了起来。若 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水声。就那一瞬间,我立马清醒过来。那泡 尿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母亲轻微的哼声才宣告结束。母 亲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我在水中穿行,像那些 以捕鱼为生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做的那样。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 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陆地啊。好在老天有眼,在历经了不知多少跋涉之后, 终于,一块肥沃的土地出现在我面前。是的,上天恩赐的美食。我欣喜若狂地亲 吻这片土地,抚摸每一头愤怒的麦穗,还有那座庄园——雪白的围墙,肃穆的门 庭,富丽堂皇!我冲进去,欢喜地嚎叫。我要览遍每一个华丽的房间。然而事实 证明,这座庄园是一个迷宫,拥有无限多却一模一样的房间。我穿梭其中,早已 失去了审美乃至时间的概念。直至有一天,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她似乎和整 个房间融为一体,修长的脖颈绷出一条柔美的弧度,肥硕的圆臀高高撅起。这几 乎是怪异的,无论从空间构造还是时间逻辑上看。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那个屁 股,肉浪滚滚,真真切切。而股间的赭红色软肉湿淋淋的,像一朵奇异的花。迫 不及待地,我脱了裤子,就挺了进去——胯下的老二就像硬了一万年那么久。一 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我越挺越快,女 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 母亲!

  “林林,林林?”

  “妈,我要……。”

  我又在做梦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次的梦更加清晰,床不大,我和 母亲挤在一块,一条腿搭上了母亲光滑的腿上,她昨晚把裤子脱了,腿贴着腿, 身体和母亲靠的紧紧的。如同梦游听见母亲的喊声,我半迷糊着回了一句,然后 母亲碰了我一下。被子已经耷拉下去,一只手还在母亲的胸前,隐约中感觉有人 把我的手拿开了,我因此一个激灵,一下醒了过来。

  还真是母亲的脸,我下意识的心一紧,连伸过去的腿都忘了缩回来。母亲坐 起来望着我,居高临下大条的说了一句我一生都忘不掉的话来,她说,“你恋母? “

  腾地我被母亲问的面红耳赤,眼轱辘转了一下我想弄清楚母亲的意思,母亲 却一直盯着我看,我背后发毛,连忙矢口否认,“怎么可能。”

  “没有就好。”母亲仿佛松了一口气,开始推我压在她身上的腿,又把被子 往上拉了拉盖住了我的肚子。

  “告诉妈有没有谈恋爱?”黑暗中我也不太能看得清母亲的表情,干脆躺下 又坐起了咸鱼干。母亲推了推我的腰,有些不耐烦,“问你话呢。”

  不就是做梦碰了你一下吗,我心想又没把你怎样,一时莫名的烦躁起来,随 口回了一句,“没有。”

  母亲不依不饶,弯着腰低下脸离我很近,我几乎又被逼到了墙角,母亲这才 又开口说,“那上次的书是咋回事?”

  不好,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母亲终于当面对我提了这件事情。我一急, 赶忙甩锅,“那书是刘强个二逼租的。”

  “啪。”母亲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严林,你嘴巴能干净点?不是你问他要, 刘强能给你看!他那么胆小一个人,不是你在后面使坏,他敢吗?”

  母亲洞若明火,心里门儿清,我狡辩起来,“手长他身上,我又管不住。”

  母亲动着身体又坐过来一点,双腿也屈起,手搭在了膝盖上,然后又伸手捣 了捣我装傻的脑袋说,“别想瞎掰。妈问你,那书上的内容写的什么儿子跟后妈 那个,你就这么喜欢看这种小说?你知道你今年才多大?就看那不健康的,而且 还是乱伦,你恶不恶心啊。”

  母亲说的话好像完全和自己没关系一样,也不知道别个家母亲是不是都这样, 就这么直白的和儿子探讨这种话题。这氛围不伦不类,我真想能突然来电,然后 看看母亲说话时是什么表情。

  我理直气壮地的回了一句,“没有血缘关系不叫乱伦。”说完头一歪,干脆 死猪不怕开水烫,迎着母亲和她来了个对脸。

  母亲轻啐了一句,“说啥呢。”这下轮到她局促了起来,不自然的动了动手 指头,母亲才重新组织好语言说,“反正我不许你再看,下次逮到非让你好看, 别以为你心里想的啥妈不知道。”

  似懂非懂的,我哦的回了一声。母亲也懒得想通过一次就能说服我,她打了 个哈气有些困了。开始用腿踢了我一下,让了一些距离出来,母亲重新躺下,拉 了被子只盖在身上。床特别小,和母亲不由得又是身体挨着身体,最后我忘了自 己那晚是怎么睡着的。

  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而我,居然没什么 记性,昨晚才被母亲说过,这回仿佛又忘了她说过要我好看的话。

  我是拥着母亲醒来的,胯部还顶触着一团柔软。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 了起来。小心撤出身子,平躺好,我才松了口气。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 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 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 没能让我从昨晚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神 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 颈在眼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 似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 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 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 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如同过去对母亲幻想中已经做过的事情,我挺动胯部,轻轻 摩擦起来。

  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夜里看不清的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眼睛死死盯着那朵 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 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滑入了股缝间。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几 乎要叫出声来。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 好。股间?凉被与身体间?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 不清了。总之,当那种在人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脊椎骨时, 我才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就在此时,母亲哼了 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 的杏仁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母亲却没有动 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 梦当中。

(需要提前看书的私聊我q3103859784)
贴主:魔双月壁于2022_10_10 7:30: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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