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本文於2023年4月1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殷珞在兩個義子陪同下遊走在鎮南大街,她只是需要置辦一下衣物和食物,不過自從跟著丈夫林牧從白林北村逃難之後,飢寒交迫、擔驚受怕的日子持續了幾近一月,投靠丈夫好友老徐之後也是連續兩天待在家裡,憋得發荒,置辦完要買的東西就到處逛逛。殷珞自己本就是烏骨鄉人,出身於一個村子的大戶人家,高祖父是烏骨十大士族之一、殷家的一個嫡系子弟,按族譜記載和父祖口述,殷珞的高祖父是位淬體一層的初階武士,而殷珞的曾祖父既非高祖嫡出子、又沒能成功修習殷家的功法,當不成武士的曾祖就從高祖處拿了一筆財產分家出去。殷珞的曾祖父覺得身為凡人、父親又只是武士階級中的底層之人,自己在鎮上地位卑微,於是決定離開殷家族地,帶著原為吏員家女兒的妻子——也就是殷珞的曾祖母、還有本是高祖家婢女的小妾和數十個家奴家婢,移居到烏骨鄉西部一條只有數百口人的小村子,靠著窮人眼裡不菲的財產造了個大宅,開墾了足夠養活上百人的田地和牧場,在村子裡過上富貴生活。因為是殷家嫡系子孫,又在村子裡頭勢力最大,順理成張地被鎮長府任命為村長。經過幾代人的經營,殷珞家在那條如今人口過萬的村子裡佔據了接近一半的土地,算上私生子、子孫的妻妾和贅婿,家族成員三百人,家族奴僕多達千人。要是再加上姻親家的人,整條村子過半數都跟殷珞家有親戚關係。說是村子,其實早跟族地沒兩樣了。十七年前那一場戰爭,饒是殷珞家勢大,還是得按領主規定每戶人家都要有最少一名男丁被征召上戰場,殷珞的父親只是祖父的庶出子,被分了些田地和一個小宅子,生下了殷珞和兩個弟弟,當時殷珞的二弟也就十歲,不乎條件當征召兵,家裡能應征的只有殷珞她爹。比較幸運的是,因為殷父是殷家子弟,加上村裡頭的征召兵不小,讓他補上了小隊長的空缺,又僥倖存活下來。剛好是在那次出征,殷珞的父親就這麼和人緣甚佳的林牧結識,當時也是第二次被征召,二十幾歲的林牧已經憑著戰功晉身小隊長,殷父對於林牧十分看好,正直豪爽的個性也合他胃合,在混戰當中還救了殷珞她爹一命,結果殷父知道林牧已經娶了三個妻子後,仍然堅持讓林牧娶了少他十幾年的殷珞作平妻。林牧的正妻、就是林晴姐妹的大娘白氏,是林牧還沒當兵之前在父母安排下成的親,那時候林牧也就十五歲,殷珞還沒出生呢,出身貧寒、尚未靠戰功軍餉晉身大戶的他能娶的女人姿質也就這樣,相貌只能說是中規中矩,身段又偏扁平,而且不但相貌不吸引,連個性也不太討喜,尖酸刻薄又啥事不會,也是幸虧當時青春期的林牧只能與她親近,才生得出來老大和老二;二妻蓮氏是林牧二十歲第一次當征召兵之後娶的,當時林牧戰後憑著戰功晉升小隊長,而且斬敵數量和戰鬥技巧遠超晉升所需,不過僅僅上了一次戰場可沒法再進一步,並非武士的林牧又當不上大隊長,充其量也就多帶幾支小隊,鎮衛軍的做法就是將戰功換成兩倍的銀子,林牧就是那時候靠著拼殺回來的人頭錢擠身大戶之列,這二妻當時是村北口排得上號的俏麗村姑,林牧衣錦還鄉、買下了大宅和田地後,滿心歡喜地向這個大自己兩年的俏村娘提了親;三妻林氏則是再後來到林牧家討生活、端茶遞水的小侍女,雖然樣子一般,但勝在夠嫩,比林牧小上七年,胸前發育又很好,恰好當時二夫人懷上了林牧第三個兒子,正值不宜行房的時期,大婦又不甚討喜,二十來歲性慾旺盛的林牧天天看著這個大奶小侍女怎麼忍得住,某日過節借著酒意就把她辦了,剛好一發入魂懷上了老四,順理成章被林牧娶了過來。不過無論哪一個都比不上殷珞,一副瓜子臉蛋、柳眉星眼、白滑肌膚,出身與外貌比之那三個先她進門的好上不少,成親一年、殷珞十二歲生下林晴之後,林牧大多數在家的日子都是和殷珞睡,就是可惜殷珞生下林眉之後,又流產了一次,就沒再懷上過了,再後來林牧被委任為新兵教頭,到鎮上去訓練新兵,在鎮上和村裡又另結了幾個外婦,時常要往鎮上跑或是在外過夜,相處的機會又更加少了。至於林牧有了殷珞這個年華正盛、百媚千嬌的小媳婦,還會在村裡頭找外婦,還是家裡頭的二三事搞成。大婦的尖酸刻薄一直如是,二婦本來也不甚理會,當初林牧付了一筆豐厚的禮金來娶她這個小戶女兒,二婦相貌身材都比大婦好得多,大概就是白二娘的那種,稍有姿色,只是當不得一個美字。是以最初林牧還沒跟三婦搞上之前,林牧幾乎完全沒跟大婦親近,原為侍女的林姓侍女也比不上她,林牧也只是圖個新鮮,要不是懷上了可能連名分也沒有,連當時還沒老去的家翁家婆都對她比較親近,自然不屑去跟大婦爭甚麼。不過在殷珞嫁過來之後,整件事就變了樣,恰好蓮氏當時剛把老五生下來,這兒子都第五個了,林牧開始對此不上心,陽盛陰衰之下林牧越來越想要個小女兒,當殷珞生下林晴之後,蓮氏面對的情形就更不堪了,林晴可是林牧的第一個女兒,林牧可歡喜得不得了,對殷珞越發喜歡。後來殷珞又替林牧管理自家農場田地,不過一農家侍女的三婦自不用提,小戶出身的大婦白氏和蓮氏自己都是大字不識幾個,更別提管帳目管人手這些事情,反而大戶人家出身的殷珞做得頗有條理,蓮氏生的兩個兒子又不是嫡子,連當時還沒老去的家翁家婆都把目光轉向殷珞身上,一時間特別寵她這個知書達理又中看的兒媳。原本在林牧家裡最受寵的蓮氏突然間被打進冷宮,心中的不忿比本身如此的大婦和二婦更甚,於是乎蓮氏本來被壓制住的本性就這樣激了出來,經常尋些由頭想要吸引丈夫注意,年過三旬、外貌見識俱比不上年輕又懂事的殷珞,偏生沒了這年紀該有的端莊賢淑,跟殷珞的對比越發鮮明,反而適得其反更惹林牧厭煩。初時還願意待在不爭不鬧的三婦和殷珞的身邊,可是三天兩頭被大婦跟二婦鬧得煩惱不堪,後來索性去尋些年輕又略有姿色的寡婦、甚至是亡故部下的遺孀作外婦,起碼那些女人有自知之明,只會當個小女人千方百計討好他,久而久之林牧連回家過夜的次數也少了下來。然而這些實際上都跟殷珞沒多大關係,那幾個小戶出身的無知婦人又沒敢真跟掌管著家裡財產的殷珞鬧不快,本就是依父親之命嫁過來的她也樂得逍遙。經過十幾年的相處,事實證明殷珞的父親沒有看錯人,殷珞比自己小上十幾年,在林牧眼中就是一個小妹妹甚至小女孩,而且殷珞生於大戶之家,姿容姣好,林牧對待殷珞可謂呵護備至,農務和家務本就有家奴代勞,一直以來殷珞都只是織布制衣,連陽光也甚少直視。實際上殷珞的外貌並不比兩個女兒差,而且身段更是豐腴得多,然而歲月催人,殷珞身形確實有點走樣,身上多了不少贅肉,讓她顯得有點嬰兒肥、或者該說是有肉感,加上身高只有一米五,整體外貌就沒兩個女兒吸引,只落得一個下等資色。當然些許色衰並不影響殷珞在嚴冬下的鎮南大街上被其他人注目,能被世界編輯器評上品級,必須能跟美字相稱,哪怕只有下等,都是不常有的美嬌娘,君不見當時林牧領著數百人逃難,能有品級的不過寥寥四人而已。這時的殷珞穿著一身襖裙,寬身的上襖讓那點贅肉被掩蓋住,胸前一雙爆乳卻把上襖交領撐了起來,走路時兩顆肉彈一晃一晃,叫路上那些開過葷的漢子看得口乾舌燥,未開過葷的稚子燥動不已。從前面看是如此,從後面看也不遑多讓,生下兩個女兒後的發育,加上富養多時累積脂肪,兩瓣豐臀把下裳頂起,隨著矜持而有素養的殷珞夾緊雙腿走貓步,兩瓣豐臀左右扭動,看得後面的男子心癢不已。……殷珞和兩個義子:林牧的次子林威、三子林達站在人群之中,不久前三人置辦好家用,殷珞又走得有點累,就準備回老徐家去,誰知道剛回來,就看見不少人在老徐家大門前圍觀,一打聽才知道是老徐一家上下被謀害,而林牧一家則被當作意欲鳩佔鵲巢的歹人抓拿了。其實本來林牧只是讓兩個兒子外出,就是殷珞悶得荒,逃難了一段日子,兩個女兒又不在身邊,林牧身邊又還有二婦和三婦,殷珞早就想到外頭走動一下,也是幸好殷珞多了這個念頭,剛好避免了被一同抓捕。三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先找個地方落腳再作打算,林威覺得在鎮南大街實在危險,見過他們的人不少,尤其他們是外來人生面孔,肯定有人能認出自己三人,跟殷珞和林達商量了一下,就改為走到鎮中央靠南的一個客棧住店。至於走回東鎮門大街找自家的奴僕和妻兒這種想法則是剛萌生出來就被打消了,從鎮南大街走到北門大街,需要走上差不多兩個時辰,兩天前他們去找林牧的戰友時也是花錢租了一輛載客維生的牛車,因為烏骨鎮佔地龐大,人口又多,足有七十萬人,與其他地方的貿易發達,又有大量僱兵進駐,這種鎮內載客的牛伕和馬伕數量不少。不過他們沒料想到鎮中央的客棧都是質素上好,住店的租銀也貴得很,走了幾家最便宜的都要一天兩枚銀幣。這些客棧都是以那些肯花大錢的僱兵和來往行商的富賈為目標,富有的商賈肯定是偏向多花一點錢去尋有保障的客棧,至於僱兵則是因為有一部份長年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誰也不知道會否明天就掛掉,這錢留著還不如花掉,就挑這些質素好的客棧應付食宿。林威和林達湊了一下,兄弟二人從白林北村帶上所有積蓄逃難,兩人身上加起來也就幾枚銀板。他們兩人都是典型的村莊大戶子弟,平素都只是在管理自家的田地、牧場和打獵,收入大多都掌握在林牧和幾個妻子手上。比殷珞年紀還大上幾年的兩人早就成了家,妻兒的花費本就耗費他們不少收入,過冬之前又花了不少錢去置換成糧食,把家小安置在鎮北門附近的客棧後又各自交待了兩枚銀板,身上的銀錢實在不算多。兄弟二人想了一想,殷珞肯定不會跟他們住一個客房,租兩個客房就是一天四枚銀幣,幾枚銀板最多也就只能住大半月,這還沒算上吃飯跟別的開支。要知道凡俗平民家一年的開支平均也才五枚銀板,三人在這裡投宿一天已經花了平民小戶一個月的花費。可要是不投宿這裡,至少也得再走一兩刻鐘,殷珞這時早就累得不行,見林威二人面有難色,就主動付了銀子。林威和林達也不矯情,反正現在一家子被抓了,誰都不知道這情況要持續多久,可以說是幾人相依為命了,還分甚麼彼此呢。就是有點介意住宿的租銀貴了點,可殷珞都主動付了租銀,先住個幾天再打算也不遲。不過兄弟二人都不知道,殷珞因為當年用嫁妝包含的銀錢買下了北村一些田地和奴僕,加上她自己生的一雙巧手,閒時織布制衣也有不少剩餘賣給其他大戶和賣到鎮上去,家裡的開支不用殷珞出錢,這些年下來倒是存了不少積蓄,腰包裡的錢袋子可裝著好幾十枚銀板呢,這點花費她根本不在乎。……說是客房,但跟鎮上一個平民所住的屋宅大小都只差上一點點而已,客房之中的裝潢頗為豪華,牆身、房樑、床架都是用散發著香氣的名貴木材打造,銅製燭台也有雕刻在上。殷珞略微掃視一番,就被疲憊感壓在身上,吩咐門外在走廊候命的伙計打水沐浴。殷珞一問才知道,這裡不愧是鎮中央的上等客棧,隨時有熱水洗浴,來的還是請回來的侍女而非伙計,女子住下也能安心,僅僅是這兩項就讓殷珞深感這兩枚銀幣確實花得值得。待搬水桶的一老一少侍女離開,殷珞脫下身上的襖裙準備沐浴,不得不又感動了一番,明明外頭還在下著大風雪,客房掩上窗之後卻是半點寒意也感覺不到,房間裡有個和香爐一體的炭爐,下層放炭加熱,上層則是一些廉價的薰香草藥,溫暖客房的同時卻又不會有異味。脫下襖袍後的殷珞已經是一絲不掛了,至於褻衣她由此至終都沒穿,她原來那件在逃難中穿了整整大半月,這冰天雪地裡沿路經過的河流小溪和湖泊全都結冰了,為免走散每次都和其他村民聚在一起,在經過白林山的時候更是不敢停留,一天裡面大半日都在趕路,原本那件胸衣又髒又臭,剛到鎮北門的驛站時找個地方洗了身子就把那件丟了。殷珞本想著婦人貼身之物,不便帶著兩個義子一起進去,畢竟人家女衣坊裡面就算是外間掛著的全是女裝衣物,內間就更不用說了,清一色的褻衣褻褲,甚至還有些情趣著裝,讓兩個不是自己夫婿的男人走進去算甚麼意思呢?於是殷珞就打算過兩天再自己去逛,誰知道生了這變故,至今襖裙裡面都是真空的。她坐進浴桶裡,低頭從冒著蒸氣的浴水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平日老看見家裡村中那些歪瓜裂棗,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頗有自信的,又瞧了瞧自己的肉體,本來身上還是有些贅肉,大半月的奔波讓自己消減了不少,放到她身上卻可以說是身形變苗條了,胸前那對乳肉卻沒消減,比之兩個女兒重塑身體後的尺寸也不遑多讓。殷珞浸在熱水之中,舒適的溫熱感讓她整個人放鬆下來,安心、舒適和飽腹帶來的卻不僅僅是心神放鬆,還有俗語所云飽暖思淫慾。私密處一直都在燥動,只是之前尚未安定下來,周圍又人多眼雜,被殷珞硬生生忍了下來。然而她一個二十幾歲的奔三少婦,哪受得了這麼長時間的禁慾。殷珞不禁思索了一下,上次林牧碰她都已經是快兩個月前的事了,嚴冬之下不便離開村子,可是每天面對著大婦和二婦的煩擾,林牧還是時不時以守夜的理由離家,跑到外婦家裡睡。林牧去哪裡都能找女人陪伴,然而殷珞難忍慾望時卻沒可能找別的男人解決,十一歲出嫁、多年來都只待在北村那一畝三分地的她又自詡端莊賢惠,平日都是一本正經,更別提買那些小道具回來用,有需要時都是靠自己的纖手。從北村逃走開始,一直都沒這種機會,這兩個晚上又和林牧其他三個妻子睡在一個房間,林牧本就沒那精力和心思,自己又羞於啟齒,兩個多月沒被男人碰,還要連自瀆都禁制了大半月,叫這等年紀的少婦如何能忍。此時飽暖而舒適,還要孤身一人待在客房內,蜜穴開始騷動起來,不知何時已然將兩根玉指放進蜜穴之中勾弄起來,另一手則是拈住胸前的嫣紅搓揉起來。「嗯......哈......嗯哼......」隨著手指上的動作加快,殷珞呼吸明顯粗糙起來,還嫌揉乳首不夠過癮,把那對爆乳托起來,用嘴含住不住吸吮。「嗯嗯嗯~......啊哈~......」殷珞壓抑著呻吟一聲,嬌軀不住顫抖,久未泄慾的少婦不過花了幾分鐘就泄身了。然而殷珞享受得太過入迷,居然緩了好久才察覺到,不知何時身側多了一個少年,站在屏風一側看著殷珞......—————————————————————————————————————————第七十二章本文於2023年4月1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烏文舉在鎮中央的北順市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途經幾家店鋪,店裡的伙計但凡留意到烏文舉的身影,都極為熱情地朝他招呼著。這些店家之所以那般熱情,當然不會是因為他經常在附近廝混,而是因為他腰間那面玉石打造的腰牌,或者說他的身份。經常在這裡亂逛,鎮中央向北附近的幾條市街店鋪他都認得,連各處店鋪的東家、掌櫃和伙計他幾乎都要認全了,今天烏文舉心血來潮,從北邊的市街走到南邊的市街去。待得烏文舉邊逛邊看,走到鎮中央的南部足足花了三刻鐘,在外面混了一整天,如今早就是黃昏時分,在大風雪之下顯得略為灰暗。烏文舉平日甚少離開烏家族地太遠,畢竟需要的東西在烏家族地之內和最靠近的鎮中央北部已是一應俱全,加上族內要求沒有差事的年輕武士到學堂去學習、修習和切磋,根本沒那麼多時間往返較遠的地區。今天是學堂休息的日子,本來烏文舉是要跟自己的小伙伴結伴出遊打獵的,可是不知道怎麼他爹卻早在一段日子前就禁止了他遠行,別說離開烏骨鎮,連離開族地太遠都不讓,烏文舉的活動空間就只剩下烏家族地和受鎮長庇護的鎮中央,結果烏文舉近來時常孤身一人在街上亂逛著。又逛了兩家首飾鋪和衣坊,不願回家的烏文舉覺得有點累,加上天色漸晚,烏文舉就隨便走進了一家看著質素挺好、前庭坐無虛席的客棧。「這位少爺是要打尖還是住店?」甫一踏進客棧,一個胖大叔朝烏文舉迎面走來,一臉肥肉在笑著說話時把笑臉擠成一團,甚是滑稽。烏文舉朝見胖大叔的衣著和表現,想來多半是客棧的東家或是掌櫃。在少年武士打量著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做著同樣的行為。烏文舉臉容稚嫩、長相秀氣,看著不過十三四歲,穿著一身玉綠襖袍,上面還用金絲織了一隻金烏,作為烏骨鎮本地人的掌櫃自是認得出來,那是三大家族之一、烏家的家紋。連門口的伙計都看得出來,烏文舉一身打扮絕非尋常百姓家穿得起的,更別提面客多年的掌櫃。他身上的衣袍潔淨光鮮,明顯是經常洗擦和打理,不會是僱兵之流,那麼穿著印有烏家家紋的衣袍,定然是烏家某位年輕武士了。而且掌櫃對腰牌有足夠認知,烏文舉那個武士腰牌他雖然沒法看仔細,但玉石打造的必然是家族嫡系子弟,而且非是家主直系不可,方才離遠看見烏文舉走進客棧,胖掌櫃馬上走出來招呼烏文舉。「都要......嗯......要最好的房間。」烏文舉淡然回答掌櫃。掌櫃聞言,卻是沒有立刻,而是解釋道:「咱們這裡沒有上下房之分,全是上等客房,統一兩枚銀幣一個晚上。」烏文舉嗯了一聲點頭示意,掌櫃見他沒有驚訝的反應,只道是見過世面的士族少爺,果真不凡。殊不知是烏文舉反應遲鈍,走了幾步才意識到,即便是上房,這價錢也算貴了。北邊市街的客棧,就算投宿天字一號房也不過是一枚銀幣而已,這裡錢多花一倍,還沒算吃的,不過烏文舉也沒有像個土包子一樣手足無措,他襖衣袖子裡的錢袋子還裝著好幾枚金幣呢,住上三五月也不成問題,反而好奇起來這麼貴的客棧裡面有甚麼玄妙。胖掌櫃收下了銀幣,在櫃檯取了一把客房鑰匙給烏文舉,就讓伙計帶烏文舉在前庭找個位置坐下用饍。不過到客棧前庭用饍的人著實不少,空桌子可沒兩張,烏文舉想尋個靠邊的位置,剛好近窗邊就有一張空桌子,伙計帶著烏文舉過去,不料沒走上兩步,有人從側面撞上了烏文舉。「嗯啊!」烏文舉扭頭看去,撞上來的是一個姿容姣好的豐腴少婦,少婦嬌呼一聲,隨即應聲倒地。作為一個淬體二層的武士,而且長期使用各種稀罕名貴的藥浴,烏文舉的肉體強度足有凡人三十倍不只,蘊含的靈氣比之同階武士還要高出一半,對方一個凡俗婦人撞上來,反倒是自己被彈開了。打量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地的少婦,少婦的姿色在平民之中算是上上之姿,不過在家族裡見慣各有特色的女武士、美艷俏麗的武士妻妾、以及被精挑細選的侍婢,在烏文舉眼中她不過是個路人甲而已。本來應該是這樣的。然而烏文舉這時卻是心跳加速,目不轉睛看著眼前的少婦,總是覺得對方有著一種異樣的魅力,烏文舉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會,仍然沒反應過來。烏文舉這般失態,是因為方才少婦撞上來時是用她胸前那對能把大襖撐出形狀來的爆乳,烏文舉被乳肉擠壓到的地方莫名有道電流被引起來,而且好像因為這麼一個碰撞,烏文舉的下體也有些燥動的感覺。於是乎這個連性是何物都不甚清楚的少年郎,卻是在少婦這裡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接觸到女體,他突發奇想,把少婦的玉乳和自家府上的女子對比,好像沒人胸前的尺寸能比得上她......他平日裡見得最多的,要不就是年紀相近的同齡族人和侍婢,要不就是自己的娘親和姨娘們,同齡的沒這個身段,年長的不會讓自己碰她身子,更何況她們也不一定有這個規模。烏文舉還在回味那團柔軟的觸感,少婦卻幽怨地瞪著烏文舉,眼角還漏了兩顆淚珠,大概是方才撞上烏文舉之後一屁股跌到地上被二次傷害而痛出來的。少婦這種態度不旦沒惹惱烏文舉,反而讓他覺得不好意思,伸手將少婦拉起來。少婦看著伸出來的手,猶豫了片刻,才低著頭羞澀地把玉手搭上去,要不是烏文舉用那張人蓄無害的秀氣臉龐將他的尷尬展露出來,少婦定要以為這是欲佔她便宜的登徒子。「啊......你沒弄痛吧?......」烏文舉霎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搭話,只好明知故問說了這麼一句。然而少婦並沒有回應,只是頭放得更低,烏文舉只能隱約看見少婦眼珠子朝上瞟,然後一邊打量著自己的神色,一邊緩緩把手抽了出來。烏文舉以為是自己摸到她的手,讓人家被輕薄而害羞。這也是烏文舉少見世面,少婦又低著頭,難以看出來她的表情,一旁的伙計就看出來了,少婦的表情明顯是惶恐不安,而不是羞澀這麼簡 單。烏文舉彎腰將人拉起來時,少婦剛好瞧見他腰間晃動的世家武士腰牌。在這個修武之人與凡人平民同居的永樂大地上,武士自然是較為尊貴的階級,平民衝撞武士,被打罵折磨一番實在太常見,平民既無力量保護自己,又不受官府重視。畢竟那些貴族和士族子弟自己本來就是武士的一份子,又有多少人願意為了一個沒有武力、地位卑賤的賤民得罪權貴,真生起事端的時候肯定是偏坦同為武士的他們,平頭百姓就只有忍受的份。武士一般不敢肆意殺人,修仙宗門為了保持凡人的數量而禁止修士屠戮凡人,哪怕再瞧不起平民,這些因為修仙界認可才得以統治一地的貴族自然不敢忤逆,武士沒有合理原因的情況下隨意殺害凡人,只能讓自己享一時快意,卻要面臨極為嚴苛的賠款和捱鞭子,甚至被關進牢裡。所以除非深仇大恨,武士是不會隨便害人性命的,但這是一般情況,眼前的武士少年腰上掛著的卻是玉壁腰牌。底層的凡人平民不一定清楚其中道理,只知那是武士腰牌,可是殷珞、就是剛撞到烏文舉的少婦顯然不在其中之列,祖上是武士世家出身的她曾經在家中的書閣裡和長輩的述說中瞭解過,玉石腰牌象徵的意義。至於會不會偽造冒充,人們根本沒往這方面想。腰牌是沒有人敢偽造的。武士身上修為幾何,其他武士自然看得出來,要是凡人冒充武士,一眼就能被認出來了。真要有,也是一些武士出於某種緣故而造一個假身份,不過最多也只會偽造旁系子弟的白銀腰牌和底層武士的黑鐵腰牌,玉石和純金打造的腰牌分別屬於家主直系和家族嫡系武士子弟,根本不可能不被發現,一個家族裡面的嫡系子弟最多也就百來個,全都是在族裡時常冒頭的面孔,怕是某家酒肆的掌櫃都能全認出來了。武士傳承指的是家族祖上連突破淬體中期都沒有的弱小武士後代。祖上曾經出過淬體後期的家族才能稱之為武士家族。而這些士族中,現存有淬體中後期者就是武士世家,世家又分為小族和大族,又被喚作一般世家和地方豪強,大族就是現存淬體後期的世俗界豪強。所以一般的武士傳承冒充世家士族也不容易,武士世家的腰牌都是族長用血刻下他們所修功法上的圖紋刻印,再附以領主用血劃下的認證刻紋,上面同時沾上了淬體中後期的士族族長和領主的靈力氣息,偽造的難度極大。武士不敢亂殺人,那是背景不深厚、修為也屬修武中人墊底的存在,眼前的少年修為如何,並非武士的殷珞看不出來,可是那面玉石腰牌卻是偽造不了,武士世家的家主直系,真要把她一個民婦殘殺,鎮長府和鎮衛軍定然不會為自己討公道。一個民婦而已,殺了不就殺了,難不成要為了這事去跟某個家族鬧不快?你真要為了個沒關係的平民把某個家主的兒子孫子抽一頓,人家不天天給你添堵才怪,即便貴族是主、士族是臣,大家都是武士呢!難免不會同仇敵愾,對貴族領主的統治穩定百害而無一利的事,誰愛幹誰幹去。殷珞常跟鎮上的行商和來採買運送織物布料的伙計打交道,可不是孤陋寡聞,有時候不一定是被得罪的武士有那個意思,對方身邊的侍從奴婢為了討好他而自作主張也不少,所以殷珞現在想的是怎麼脫身,盡快遠離這位被她撞到的少年武士。「弄痛了姐姐實在是抱歉,要不......我請你吃一頓飯如何?」烏文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明明殷珞根本沒回他半個字,自己卻忍不住想跟她多說兩句。「是賤妾衝撞了公子才是!公子不見怪就好,這種話可折煞賤妾了!」殷珞連連罷手,開玩笑呢,擺明了是自己走路不長眼撞到了人,怎麼成了烏文舉弄傷自己。莫名其妙邀請人家共進晚餐,殷珞不禁退開兩步,羞澀的表情褪去,換成了用戒備的目光看著烏文舉。別說是她撞到人,就算真是烏文舉把她撞倒了,她哪敢讓一個武士請客賠罪。殷珞可不想隔兩天被別人說自己是勾引士族少爺的淫婦,或者是矇騙無知少年的賤人。「啊......」烏文舉見殷珞拒絕了自己,頓時不知如何接話,殷珞見其語塞,趕緊借坡下驢:「如果公子沒事,那賤妾可先走了?......」「啊......哦......」見烏文舉沒有制止,殷珞趕緊倒退兩步,然後轉身離去,烏文舉臉上的尷尬沒有消退,反而多了點懊惱的神情,哪怕地位再高,又身有修為,他依然是個尚未束髮的少年,根本藏不起來。這點事情當然暪不過周圍的好事之人,伙計接著領他入坐,又推介了幾個菜式,送菜來的時候在屈膝彎腰在他身邊說了幾句。烏文舉這時再次維持不住世家公子的修養,跟伙計對話了幾句,還臉紅了起來,可惜兩人低聲對話,鄰桌的食客也沒聽清楚,這個客棧伙計說了甚麼能讓這位少年世家武士如此入神......—————————————————————————————————————————飽餐一頓,烏文舉聽伙計說此間賣的桂花酒口味上佳,就點了一壼獨飲。味道確實是香甜清新,跟果汁似的,然而就算身體強度翻了二十幾倍,少年郎酒量不行就是不行,一壼下來還是略帶醉意,臉上紅撲撲的。來時黃昏,天色灰暗,酒飯盡數下肚後,窗外逐漸變得黑暗了,烏文舉也是半醉半倦,讓伙計把銀錢記帳上,就離桌上房去。「嗯......丁辰......是這間了吧?......」烏文舉把客房鑰匙拿出來,正要把門鎖打開,輕輕在門上一按,卻發現房門沒有鎖上。興許是醉意上頭,知覺比常人還要敏脫不少的烏文舉待得走進幾步,才聽見房中有聲響,他駐足一聞,裡面傳來陣陣水聲,再靠近一點才肯定房中有人,而且是在分隔著房桌和卧榻的屏風後面洗浴。烏文舉開門時一時間沒醒悟過來,無人投宿的客房為防盜竊和破壞,一般都是鎖著房門的,尤其是這種以質素為賣點的上等客棧,根本不存在伙計忘了鎖門的事情。誤闖別人的客房,讓烏文舉尷尬得不行,只好躡手躡腳朝房門退去,剛好走到房門前,卻聽見走廊上有人聲,烏文舉伸出頭去張望,兩個男子正朝這邊走來,烏文舉生怕被發現,只好又退回房裡去,連忙把房門關上。這時候烏文舉可緊張得很,出去怕被外面的男子發現,待在房裡又怕被房中人察覺,要是被看見自己偷進別人的客房,鬧出誤當成盜竊犯和採花賊,肯定丟人丟到家,別的不說,至少他肯定他爹娘定然將他禁足,好一段時間要憋在家裡頭。烏文舉的五識因為緊張而放到最大,正是這緣故,讓烏文舉聽見,安靜的客房之中流轉著女子抑壓著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呼吸聲。「嗯~......」烏文舉不禁好奇,於是就朝內走去,他走近之後,透過映射到屏風上的燭光,依稀能看見在其後沐浴的人是個女人。烏文舉又摸著屏風,透出頭來偷看幕後景色,赫然發現,裡面正在沐浴的女子,可不就是早幾刻鐘前撞到他的殷珞?「嗯......哈......嗯哼......」只見殷珞一手探向下身,一手揉捏著胸前那對比烏文舉的頭都要大的玉乳,春意盎然、一臉潮紅、雙目微翻,半張的小嘴還不住喘息嬌吟著。殷珞這時候是斜向面對屏風的另一側,烏文舉這時正對著她的肩膊,直覺告訴他殷珞用這個角度難以發現他的身影,心中又有個念頭欲要看得更清楚,就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整個人站到了殷珞的側後方。烏文舉從殷珞的神情看來,她現在的感覺應該是舒服的,卻又在抑壓著某種東西,烏文舉走近之後,才看見殷珞下探的手,是用手指插進了女子私處快速抽動著。殷珞的自瀆表演看得烏文舉口乾舌燥,下身也燥動起來,陽根硬得發疼,烏文舉本能地拉扯著褲襠,卻還是覺得不舒服,索性把腰帶解開,讓陽根曝露出來。烏文舉並不清楚殷珞這樣做的意義,但看著這麼舒服,他就學著殷珞把手搭到下體的陽物之上,這樣一觸碰就讓烏文舉認知到何為快感,小股麻養感從肉棒上傳出,他順著這種感覺,一手提著褲頭、一手握著肉棒套弄起來,才不過弄了兩三下,就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下來,一如眼前少婦,上手動作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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