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本文於2023年6月7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自從殷珞邂逅烏文舉那個晚上以來已經過了三天,按照烏文舉的吩咐,也因為烏文舉留下了一大筆銀錢,胖掌櫃毫不吝嗇好吃好住的供著殷珞,還特意讓兩個侍女專人侍侯。身邊有倆侍女侍侯,還要每頓都是滿桌豐盛,每當殷珞到前庭時都讓前來用饍的食客側目,以為是哪家貴婦人出行。然而自從那個晚上之後,烏文舉就再也沒來過客棧。殷珞最初只以為武士大人有甚麼事情要忙,但接連好幾天都不聞不問,連捎個口信也沒有,害她越發擔憂起來,不僅是擔憂烏文舉,也對自己現況焦慮,跟外界完全沒有任何聯繫,唯一的依靠卻像是失蹤了一樣,別說好幾天了,她在第一晚的時候就已經不安起來。不過在這天中午,殷珞從客棧碰到的客人閒聊之中得到了烏文舉的消息,那就是烏文舉的父親正式為他向熊家提親了,不過對殷珞而言並沒多大意義,始終自己是不可能妄想有名份的下等人。她一點也不介意此事,連林牧這種平民大戶都有四個妻子了,何況是烏文舉一介武士,她只對烏文舉何時回來找她感興趣。時間再過去了兩天,殷珞終於見著了烏文舉。「珞姐姐!」烏文舉開了客房門的鎖,推開門後剛好瞧見殷珞坐在床邊的小妝台前照著鏡子,殷珞先是吃驚地看向房門,隨即展露出一臉驚喜,撲進烏文舉的懷裡。「你回來了!」殷珞從他胸前抬起頭來,臉上顯然上了妝容,畫了眉、點了唇,身上穿著的也不是原來那件襖衣,用烏文舉留給她的錢買了幾套新衣裳,肩上還披著張嶄新的狼裘,烏文舉定睛看著殷珞,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給反應。見烏文舉看她臉看得入神,殷珞欣喜得會心微笑,像對著丈夫撒嬌一般前靠在他身上嬌聲問道:「好看嗎?」烏文舉紅著臉點了點頭,殷珞的相貌和媚態都是這幾天他品嘗過的女子中所沒有的——除了熊蔓貞,經過些許點綴之後更是一掃頹態,顯得光彩動人。這些胭脂水粉是殷珞前天外出時候買的,她自成親之後已經十幾年沒畫過妝,這次在客棧之中百無聊賴,心血來潮想要畫點妝容,她沒有想過是想要給誰欣賞,就是想讓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烏文舉低頭親在了殷珞的紅唇上,被久候數天帶來的不安與煎熬頓時化作似水柔情,通過唇舌釋放出去,跟烏文舉糾纏在一起,像是被津液和唇彩黏住似的久久無法分開。兩人的唇舌分開時,一道晶瑩津絲還連在上面,烏文舉的嘴角也被唇脂沾上絳色,殷珞故意伸出香舌舔了舔唇邊,看得烏文舉胯下脹了一大包,殷珞才打趣道:「沒見弟弟幾天,吻技咋地純粹了許多?是在那位熊家小姐身上練的?」烏文舉連忙否認,殷珞被他拉到床邊坐下,他才慢慢解釋起來。原來烏文舉這幾天並不是沒想來找殷珞,不過才剛回去就被父親罵了好一頓,他一直都被烏家武士監視著,無論是那個前庭小二、殷珞抑或熊蔓貞的事情都被稟報上去了,也就是烏文舉太過天真,作為烏家資質最高的少年武士,怎麼可能身處烏骨鎮內卻逃過身為三大家族家主的父親、他的視線呢?烏家家主對熊蔓貞和烏文舉過夜的事情十分上心,這兩個小輩可不是甚麼別人,是世家嫡子和家主親孫女,本來又是烏文舉佔了便宜,要是等熊靖上門來問責,主動權就丟失了,當天晚上就帶著他登門拜訪了那位猛士、熊家家主熊靖,隨後第二天一大清早又被熊蔓貞找了去,說是熊八閭想見一見他,聊了好一會,明明是嚴冬時分,烏文舉面見準丈人時卻緊張得流了一身汗。初嘗禁果的少年跟另一個絕美少女整天待在一起,乾柴烈火燒到最後倒是半點慾火不剩,晚上又被熊八閭留下來用晚饍。烏文舉和父親兩人分別折騰了兩天,還得準備聘禮和昭告鎮民,為了此事好像還被熊家宰了一筆。接下來幾天烏家家主都為此事忙得不可開交,雖然他只是默默看著,但為免又節外生枝,烏家家主還真的把他禁足了,不過卻很貼心地想到兒子正值青春強慾之時,特意安排了幾個美婢貼身侍候,接連幾天都是過得性福滿滿,吻技也在不知不覺間進步不少。聽見烏文舉跟好幾個年輕貌美的小婢行床了,殷珞鼓起臉頰剮了烏文舉一眼,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多嘴了,撓頭訕笑了兩聲,殷珞這才放過他,隨即問道:「不是說被禁足了嗎?怎麼今天就能出來了?」「昨天有位大修士來了烏骨鎮,鎮長今晚會設宴款待那位大修士,特邀我烏家的家主赴宴,現在時間還早,鎮長府沒迎賓,爹這才讓我到處逛一下。」“大修士?莫非是逃出來時救下了自己一行人的慕仙師?”殷珞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慕辛,大修士 又不是大白菜,不會是一摘一大把,哪有這麼巧合又碰上一位大修士呢?如果真的是慕辛......「那位大修士是甚麼人吶?怎麼會來烏骨鎮了?」烏文舉不疑有他,畢竟事情今天才開始傳開來,像殷珞這種民婦說不定還沒見過修士呢,只以為是殷珞好奇所致,耐心回道:「我們也不知道,都是墨家那邊的眼線傳出來的,只知道那位大修士身邊有著眾多姬妾,驛站那些武士傳開來,那些姬妾身上的靈力絕非武士可比,想必是修仙的仙子了,我爹和其他長老也是推測,能有人數眾多的仙子侍候,定是德高望重的大修士無疑。」聽了烏文舉的闡述,殷珞覺得來者是慕辛多半八九不離十。殷珞還沒來得及問其他事情,守在客房門外的烏家隨從就敲響門,提醒烏文舉時間緊迫,烏文舉只得不情不願地起行離去。烏文舉走到門前,停下腳步回首看向殷珞,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殷珞以為他是捨不得離開,蓮步輕移站到他面前,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握著他的手安撫道:「放心吧,姐姐哪都不去,就在這等你回來!」外面的隨從又催促他兩聲,烏文舉這才頷首離去。不過殷珞是誤會了,烏文舉是有事情藏在心裡,糾結著要不要跟殷珞談及。「那個殷氏的事情爹知道了,養在外面玩玩爹不阻止你,我烏家還養得起一個民婦,不過她丈夫的事情你要自己解決,要是讓我聽到了些有辱家風的傳言,爹會讓人把那女人解決掉。」這是前幾天烏文舉回府後,去向烏家家主請安時,除了談論熊蔓貞的事情,烏家家主主動提及殷珞的事所說的一番話。烏家家主的態度跟熊蔓貞預想的幾乎一模一樣,讓烏文舉當下對熊蔓貞的信賴又加重了幾分,不過年少的烏文舉沒想得明白這種事,烏文舉心中疑惑哪暪得過他爹,當刻烏家家主也不嫌麻煩向他這個兒子解釋:「寡婦嗎......就是沒了歸宿的女人,你跟她怎麼糾纏都可以,別人也不當一回事。可是丈夫還沒去的就是另一回事,那是有歸宿的。傳了開來,某些人就難免擔心,你今天能跟這人妻子私通,明天要是跟他妻子也鬧私情可怎麼辦?特別是咱們家是武士世家,我們看來那些下流家族和平民根本沒多大差別,對方也是這般看待咱老烏家。所以啊......就算是武士,也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到枱面上來。以前也不是沒試過,前些年你二舅跟鎮西的少婦好上了,那個少婦家夫是某位初階武士的孫子,還是武士傳承出身,結果怎樣你知道不?你二舅他堂堂烏骨康家嫡系公子、大統領的侄兒,被鎮長老大人逼著去跟人家賠禮道欺了,雖然說為了面子都是暗裡辦的事情,可你也不想丟這個臉吧?連熊靖那老不死都諱莫如深,誰都知道熊家老八是他親生的,非要說成是他死鬼老哥的遺腹子,搞了個過繼的名頭,連鎮長都不敢隨便責備他,熊靖還是得把叔嫂私通弄成照顧長兄亡妻和子嗣。你就該知道私通可比燒殺搶掠更遭人忌。你這事知道的人還不少,熊家老八那客棧上上下下沒幾個不知道了,要是真傳出去,這烏骨鄉可沒你的容身之所。你要是沒能把那殷氏的丈夫殺掉,爹就只能把那女人給處理掉,聽懂了沒有?」……父親的話又一次在他腦裡滑過,烏文舉回頭看了一眼客房門前目送他離開的殷珞,終究還是沒有把實話說出來,他不知道殷珞對於自己要殺掉她的丈夫和家人有甚麼想法,想道只好待林牧一家被處理乾淨之後再跟她講就好了,既成事實了的話她也不得不接受了吧?......—————————————————————————————————————————同一時間,熊家家主府某院落書房。「唷?蔓貞妹妹有了情郎就不認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對著眼前的熊蔓貞戲謔道,一邊說著還伸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摸上她的臉頰。熊蔓貞眼神閃縮,面上可見她不情願,卻又不敢反抗,直到他將手指伸進她嘴裡,熊蔓貞眼神變得堅決,一把打開了那隻輕薄著她的手。「華陽哥哥......我們不能再這樣了......過兩月妹妹就要成親......」和熊蔓貞待在書房裡的青年就是熊華陽,熊家大少與墨高時生的嫡長子、熊初陽的大哥,相貌俊美,看上去溫文爾雅,如果不像熊蔓貞般清楚他的獸行,肯定會以為這是位心善的俊秀公子。「上個月跪在這裡撅屁股求肏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說不能這樣了?」熊華陽嗤笑道。熊蔓貞被熊華陽這麼一說,回想起以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打了個冷顫,以前還沒覺得甚麼,現在居然由心而發對自己厭惡起來。“為甚麼我會......要是當時沒有......的話......”她慢慢回憶起來,最初的最初,是在她十四歲的時候,也就是大約三年前,熊華陽和她第一冷見面的時候......……那時候的熊蔓貞已經是個美人胚子,而且身體也特別成熟,才剛發育沒幾年胸前就長得圓潤飽滿,活脫脫一個巨乳小蘿莉,她的容貌甚至足以在諸多受靈力塑體的女武士之間脫穎而出。熊八閭遷出家主府多年,根本沒多少熊家人見過熊蔓貞,就是在三年前甘夫人大壽時,熊八閭帶著熊蔓貞出現在他娘的壽宴上,熊蔓貞睽違多年後以美人的模樣出現在眾人面前。甘夫人的壽宴可是廣邀賓客,雖然老一輩都知道三十多年前發生了甚麼事,甘家上代家主、她的長兄甘壽更將她逐出家族,可是熊靖矢口否認,又恃勢壓下此事,結果甘夫人依然有著上任家主遺孀的身份,同時也是熊家諸少爺的伯娘,事情也過去幾十年了,知道內情的老人還活著的根本沒多少,年輕一輩對這事也沒感覺,熊靖就大膽讓她出現在社交場合,是以這位老夫人的待遇比之昔年當家主夫人的待遇差不了多少,壽宴上熊靖和熊家有頭有面的族人都前去赴宴了。熊八閭的女兒就這麼一個,不但是他年幼時被一個侍女勾引所生的第一個孩子,而且長得跟年輕時的甘夫人可像了。甘夫人當年眼睜睜看著出生沒多久的孫女被活活燒死,一直都期許著能再有抱孫女的機會,熊蔓貞甫一出生就對其寵溺有加,壽宴時深得甘夫人喜愛的熊蔓貞就被指名坐在祖母身邊,同時映入了眾多賓客的眼廉。見識過熊蔓貞的美貌,不少赴宴的青年都前去向熊八閭提親,據說其中還包括了烏骨康家的小少爺和袁洪的小孫子,甘夫人的孫女美貌隔夜便響徹烏骨鎮上流階級的青年圈子之中,熊華陽也不例外,被初長成的熊蔓貞深深吸引住。然而熊蔓貞卻一直維持著待嫁之身,願意娶她為妻的青年大多身份地位和實力都不入她眼,地位較高的卻是貪圖美色,只打算納其為妾,始終熊八閭的地位低下擺在了這裡,娶熊蔓貞為妻對他們半點幫助沒有。熊蔓貞對此深感失望,又對那些她看不上的青年煩不勝煩,結果接連一月足不出戶。正當熊蔓貞久處深閨,某天收到熊華陽的信,相約她到某家酒肆見面,還附帶著甘夫人送給她的禮物,讓熊蔓貞不得不出去見他。熊蔓貞應約而至,走進包間時只有熊華陽一人坐在裡面,雖然她有點疑惑,但想了想信上的內容,最後還是坐到他對面的坐位上。「蔓貞妹妹你來了!快上坐!」順著熊華陽的手勢坐下之後,熊蔓貞就逼不及待問道:「信上寫的是真的嗎?」「當然,我已經說服了爺爺,讓你參加家族大會,還會讓你自由學習武功,嫡系子弟該有的你都能拿到。」能否參與家族大會,對於世家出身的武士而言是身份的象徵,家族大會都是過年時、或是有重大決策才會召開,一般都是只有族長、長老和分家家主才能參與,能夠在家族大會的決議和談論上發言,餘下的就只有由族長特許,像是族中的優秀子弟和各系的繼承人等。雖說同為世家子弟,但能夠出席本身就是一種證明,特許參與雖然只能旁聽,但得到的好處已經不少,家族的決定能第一時間知曉,也能跟族中掌管各處產業、武人和奴僕的大人物搭上話。然而熊蔓貞根本從來沒參與過,熊八閭備受打壓多年,當年受過他名義上的生父、熊靖長兄的折磨,熊家大少和三少爺尤其討厭他,久而久之熊八閭連家族大會也不出席了,熊蔓貞不過是他的孩子,更連兒子都不是,自然沒有這種權利,也進入不了世家上層年輕子弟的圈子裡。嫡系子弟的待遇更是從她爹熊八閭開始就沒有,除了家族功法還可以參悟之外,連族中收藏的世俗武功都沒有看的資格,更別提如熊華陽般被培育,分到不少有助修武的藥材、例錢、還有其他種種特權。更何況熊蔓貞是一女子,以她的身份亦不可能讓熊家為她招婿入贅,百般寵溺縱容她的甘夫人也不敢冒大不諱為她爭取甚麼,熊蔓貞能夠修練家族功法已經讓甘夫人頂住了不少壓力,更讓熊靖抱怨了一番,要想享受這些,除非有一個身份地位在熊家舉足輕重的人物為她說話。熊華陽正是主動為她辦了這事。熊蔓貞沉默了好一會,才對熊華陽道:「那......妹妹就先謝過華陽哥哥了......」熊華陽見熊蔓貞不上道,心中不快,卻還維持著耐心回道:「蔓貞妹妹準備怎麼感謝為兄呢?」然而沒待熊蔓貞有所回應他就忍不住了。熊蔓貞不安地看著熊華陽從席上起來走向她,望著熊華陽走到她身後,將手搭上她的肩膊,然後緩緩向下滑落,最後變成摟住她的姿勢。「不要......華陽哥哥......我們不能......」熊蔓貞開始掙扎起來,不過熊華陽的力量並不是她一個初晉武士的少女足以反抗。「我給你的,我隨時都可以拿回來,還能讓你在熊家永無立足之地!」見熊蔓貞不願妥協,熊華陽威脅她道。不過熊蔓貞依然掙扎著,熊華陽又道:「妹妹放心,哥哥不會壞你貞潔。」聽見熊華陽這話,熊蔓貞才消停下來,不過還是一臉戒備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熊華陽終究還是吻上了她的嘴唇,當熊蔓貞不再反抗之後,熊華陽逼不及待抬手隔著深衣揉起她的美乳來。從胸前感受到紗質褻衣磨擦時的質感和熊華陽手上的力度,熊蔓貞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平生未有的熾熱,不過數息時間,那股熾熱感傳遍她的嬌軀,被熊華陽集中挑逗的雙乳變得騷癢難耐,自發育以來未曾被別人侵犯過的私處更是被愛液染得濕潤。「看樣子起效了呢。」熊蔓貞的理智尚未被淫慾徹底佔據,聽到了那個違和的詞彙,震驚使得她清醒了不少,夾雜著喘息聲疑惑道:「起效?甚麼起效了?」熊華陽淫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第七十八章本文於2023年6月7日首發於禁忌書屋、Pixiv
作者:瘋鬼狐—————————————————————————————————————————「嗯哼......好奇怪......嗯......人家那裡......好熱......癢......啊!......嗯啊......」「這樣還癢不癢?呼......你還真夠浪!......哈......第一次被肏屁眼都能有感覺!」熊華陽將熊蔓貞壓在牆邊,她雙手按住牆邊的木架來支撐上半身,被堂兄用黝黑肉棒抽插她的菊穴,桌上的迷魂香和帶有媚藥成份的精油讓熊蔓貞逐漸變得迷醉,腦裡只剩下逼得她快瘋掉、私處騷癢的感覺,嘴上不斷發出和稚嫩面容不相乎的嫵媚叫聲。因為當時是夏天,熊蔓貞穿著一身紗質輕薄深衣,當失去腰帶的束縛後,深衣就變成如同浴衣一樣的外套,裡面的半透明玄色褻衣根本掩不住那對和年齡不相稱的巨乳。熊華陽壓在她的背上,手掌隔著褻衣來感受那對溫暖而柔軟的嫩肉,另一手則是藉著他多年玩弄女體的經驗來侵犯那未曾被異性觸碰過的少女私處。抽插了數十下之後,熊華陽已經數度在那粉嫩潔淨的菊穴裡洩陽數次,黏稠的白濁灌進肉壁深處的腸道之內,熊蔓貞也不甘示弱,處子蜜穴在迷魂香、精油、交媾和內射的多重刺激下釋出愛液,將兩條美腿都沾濕了。兇器從尚在發癢的菊蕾中抽出,一道晶絲勾連著肉棒前端和溢出白濁的菊穴,熊蔓貞雙腿已經無力站穩,抖震了幾下就支撐不住,依靠著木架跪在到廂房地上。熊華陽則是扯下她的褻衣,用來拭擦下體表面的各種殘精,然後將那面貴價褻衣像破抹布一樣丟到地上。……不願想起的回憶在矇矓間與數年後的現實重合起來,熊蔓貞跪坐在書房的地板上喘息著,只是衣著更華麗、身段更誘人,玉臀沾滿壓住的愛液和陽精,腥臭白濁染在她白玉般的肌膚卻不顯突兀。熊華陽沒有留給她喘息的空間,捏住熊蔓貞的脖頸逼使她轉過頭來,數度洩慾過後軟下去的肉棒伸到熊蔓貞變前,少女自覺地伸出香舌,先是在肉棒前端舔幾圈,然後慢慢把肉棒含了進去。熊華陽的肉棒規模不小,塞進去能抵到她的喉嚨,熊華陽故意不等她自行含到根部,突然挺腰讓肉棒刺到最盡,然而這樣已經難不到被調教了數年的少女,換來的只有熊蔓貞上抬的厭惡眼神。每次看著被眾多少年武士追捧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吞吐穢物,熊華陽都不禁生出快意,一如當時想方設法讓熊蔓貞在自己跨下嬌喘,就是為了征服別人心目中的女神帶來的一剎那快意,將其他少年武士愛慕的美人調教成自己的洩慾工具、吞精便器。真來一次正戲他是沒那膽量,熊蔓貞始終是家主的孫女,加上美貌略有名氣,是長老堂和諸多熊家長輩心目中絕佳的籠絡工具,壞她貞潔而導致留下將來與其他世家關係破裂的穩患是不可能被容忍的,熊華陽對此心知肚明。除自己之外的嫡子還有兩位弟弟,在這種大事上從來沒掉以輕心過。至於熊蔓貞有別於以往的厭惡眼神則被他無視掉了,以往她都只是無奈地侍奉著熊華陽,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不加掩飾地表露出反感。口腔肉壁和喉嚨不斷收縮滑動、加上勾動陽根的嫩滑香舌帶來的刺激,不過半息就讓熊華陽舒服得想不了其他事情,自然也不會在意那張精緻的臉龐流露何種神情。剛好在熊蔓貞把熊華陽的陽精吸出來後,還沒將腥臭的白濁吞下去,有人敲響了書房門,嚇得熊蔓貞身體一緊,不小心咬到了熊華陽的肉棒。「啊!——......媽的臭婊子!」「啊!」熊華陽在被咬到的瞬間就立刻退開了,下意識地一巴掌扇在熊蔓貞的臉上,兩人的驚呼聲幾近沒有間隔,肉體強度比熊蔓貞強上數倍的熊華陽直接把她打得嘴角流血,臉蛋浮現出大片紅腫,口內的白濁吐了出來,熊蔓貞先是懵了一剎那,隨即就趴在地上抽泣起來。「你個臭婊子哭甚麼哭!老子被你咬了還沒哭呢!」熊華陽掩住下體,才剛緩過來就聽見熊蔓貞的抽泣聲,怒氣湧上心頭,忍不住對她拳打腳踢一番,端了幾腳之後熊蔓貞的雪肌上就印上幾道明顯的瘀痕,不敢反抗的後穴便器只能捲縮在地上慘叫。直至到聽見一道清脆的碎裂聲,熊華陽才停下毆打的動作,剛才敲門的家婢聽見裡面的動靜消停下來,才敢叫喚熊華陽。熊蔓貞沒有理會朝門外走去的熊華陽,而是抽泣著撿回斷開兩截的玉鐲,玉鐲是前幾天烏家遣人送聘禮時,烏文舉在她的院子裡親手為她戴上的,戴上的時候有多欣喜,碎掉的時候就有多心傷。「家主著人來催促了......」家婢膽顫地對著怒氣未散的熊華陽稟告。熊華陽一聽暗道不好,被咬到命根子害他失去理智把熊蔓貞痛毆一頓,幸好正值寒冬,熊蔓貞身穿裹得嚴密的厚實冬衣,身上的傷痕能用衣衫遮掩,只是現在她臉上浮現一大個巴掌印,怕是短時間內消退不了。熊華陽思慮一番,才對家婢道:「哎!你!快去夫人房裡,替我借塊面紗。」見家婢奔走而去,熊華陽又回到書房之中,瞧見熊蔓貞握著碎玉鐲落淚,不禁又來氣,抬手作勢欲打,終究還是忍下來,一把搶過那兩截碎玉鐲摔在地上。「不要!」熊蔓貞眼看熊華陽一腳踩在再碎成幾截的碎玉鐲,驚呼一聲,不過叫聲沒能阻止熊華陽將它踩得粉碎。「哭甚麼哭!不就是個破鐲子!......哎哎哎!好了!堂兄給你再買一個,你先穿好衣服,別讓爺爺久等了。」熊華陽耐不住親自動手給她整理衣衫,見熊蔓貞僵立在原地,還以為是震驚於自己這麼一個衣來張手的熊家嫡孫替她動手,沒能察覺到低下頭的熊蔓貞正在用憤恨的目光看著他。—————————————————————————————————————————「嚯噹!」烏骨鎮鎮長府客廳的大門被推開,一個壯碩如熊的高大老者率先踏進廳堂之內,緊隨其後的則是數名少年少女。「哦呦?靖大哥你們也來了?」一個瘦削老翁抬起手對來人招呼道,壯碩老者扭頭看去,充滿威嚴的臉擠壓著上面的皺紋,朝那人笑道:「想來是各個世家都收到邀請了?」剛進來的自然是姍姍來遲的熊靖和他帶來的孫輩後人,熊華陽與熊蔓貞赫然在列,而朝他打招呼的瘦削老翁則是骨家家主骨揚川。「這可不,連鎮長都親自設宴邀請,想來那人是位修士的傳聞多半是八九不離十了,剛才見你們熊家一直沒人來,還以為靖大哥你要錯過。」熊靖等人確實是最遲來的兩家,剛才在等待熊華陽和熊蔓貞花了點時間,熊靖環顧四周,三大家族、十大士族,除了墨家還沒來人之外,其餘十二世家都應鎮長邀請來人了,而且帶領小輩前來的基本上都是族長兼本家家主,唯獨袁家來人是大長老袁孝。熊靖料想大家都是抱著差不多的想法,雖說鎮長是邀請各家家主前來,可是跟修士碰面的機會極其稀罕,他們這些老傢伙半隻腳都進土裡了,當家主的時間也不短,心思都放在家族承傳上。誰都想傍上一位修士,如果能有機會最好是讓修士賜下機緣或者收下當徒弟,如同熊靖當年那般。若是不能,聽說對方是好色之徒,退而求其次讓自家女子成為對方的侍婢之流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這也是為何眾多家主都多帶著一兩個少女前來。待熊靖坐上一旁的席位,與骨揚川聊得興起,熊蔓貞掃視客廳,總算在靠前的地方看到烏文舉,但粢蔓貞卻故意避開目光,裝作沒有看見。菊穴裡還流著別的男人射進去的穢物,熊蔓貞實在不想在這種狀態下跟烏文舉接觸。不過就算沒這檔事,熊蔓貞也不可能擅自離席走去找烏文舉,誰都不知道今天宴請的修士大人甚麼時候來,加上廳堂之中還坐著烏骨鎮頂樑柱般的各大世家家主和長老這類人物,豈容他們胡鬧,一個個都是安坐在後方,頂多就是和附近的世家子弟聊上一會。未時之前就已經坐著的來客聊不了那麼久,不知道是誰開的頭,靜坐廳堂百無聊賴,居然開始運起勁來,在席間默念家族功法的口訣和字句,坐在席上修練功法。最初那人是甘家的某個嫡系子弟,以手為刀在席上施展刀法,雖然沒有平常用甘家刀法時大開大合那般能熟習武藝,但還是能感覺到靈氣通過運行刀法進入他的體內。不少其他世家子弟也跟著練功,熊蔓貞自然也是其中一員,不僅是為了打發時間,也是為了將自己的注意力移開,不再想著熊華陽和烏文舉。熊臂功,顧名思義,最初是參照熊臂來創造的功法,然而他的修練方式一點都不粗獷,僅修習熊臂功而不刻意鍛練肌肉的話,也不會讓手臂變粗,而且修練方式比其他世家的功法更簡單。本來是應該雙手緊握重物,反手將其提起來,以此動作和功法獨特的運勁口訣來與周遭靈氣產生共嗚。不過此時此地上哪找些能讓武士負重的重物,練功也只能吸收到微薄的靈氣。「呵呵,易兒的靈力都快比得上你叔叔了,應該離二層不遠矣?不愧是我的乖孫兒!」說話的是甘家家主甘思陽,一位即將步入六旬的淬體四層老武士,這位老武士是前家主甘壽的兒子、甘夫人的侄兒,也就是熊蔓貞的表伯。至於被他誇讚的少年就是他的孫兒甘易,甘易雖是熊蔓貞的表侄兒,事實上只比她這位姑姑小上幾年。甘思陽之所以帶著甘易前來,心思和熊靖、骨揚川等人差不多,不過在甘易滿心歡喜接受祖父的誇讚時,甘思陽卻穩穩有著憂色,他附近的士族家主們都是和甘壽一輩的老人,大抵都留意到甘思陽不尋常的表現,熊靖忍不住問道:「咋了?孫兒有才不是應該開心的嗎?」甘思陽沉默了一會才回道:「易兒他爹......不是長子啊......熊伯父你應該明白吧?」熊靖一聽,就大概猜想得出甘思陽擔心甚麼,甘易不但有才能,還深得甘思陽歡心,然而不是長子所生,還不是家中長子,確實很多事情要擔憂,兄弟相殘、奪權、暗殺......而且看甘思陽的態度,好像還打算讓甘易他爹成為繼承人而不是嫡長子?......跟烏文舉年紀相當的甘易看上去卻比烏文舉稚氣得多,或許是還沒經歷過成人洗禮的緣故,一臉純真的少年又重新進入修練狀態,只見甘思陽慈祥地看著他,其他人也不再關注,靜候仙師到來......—————————————————————————————————————————「慕仙師,就是這裡了,諸位家主就在裡面候著。」客廳內的眾人聽見門口傳來聲響,尤其是那一聲仙師,直聽得少年們激動不已,都結束掉自己的修練或閒談,朝大門的方向看去,從聽見康仲豫的聲音到看見慕辛的身影,不過半息時間而已,卻讓他們像是等得比待在這裡的時間還要長一樣。慕辛被康仲豫領著走進客廳,廳內的世家子弟當刻並不是如他們預想般親睹仙師風采而心潮澎湃,反而是冒出疑問,因為慕辛的樣子實在太年輕了,而且雖然身上穿著上乘質料所製的衣袍,看上去卻和自己身邊的世家子弟模樣差異不大,跟他們心目中那種仙風道骨的修士大人一點都不像。當緊隨其後的一眾姬妾走進來後,那些少年人們不論男女都不自覺地屏息,少年血氣湧動、少女自慚形穢,甚至連那些定力甚佳的老武士們都㥦不住嚥了嚥口水,經過編輯器和聖符的塑造,隨便一人的姿色都能壓倒烏骨鎮上為數不少、或自詡、或被譽為美女的世家千金,僅是離遠看去就已經讓他們驚艷得無法忘懷。各個世家的家主和子弟都對這場宴會抱著各自的心思,河家家主河天香也不例外,要說各大世家家主之中最特別的,定非河天香莫屬,自古世家家主傳男不傳女,鮮有女子為家主,更罕見像何天香這般三十幾歲就繼承家主之位的。先代河家家主河儉年少時多番參與石烏與安蘇的戰事,期間和圖南家一位旁系女武士相識圖南梓桃,更被對方數度相救,日久生情,後來迎娶了對方,圖南梓桃就是河天香的母親,河儉對其極為專情,畢生只有她一位伴侶,也是這緣故,河家嫡系只有河天香和三位兄長。然河儉的長子和次子資質不佳,而且都戰死在侵攻安市城一役了。剩下的三子河樓修武資質比兩位兄長還差,河家眾長老用盡族庫中的藥材,至今四十好幾還只有淬體二層,不堪大用。反而河儉和圖南梓桃三十幾歲生下的幺女河天香卻是四兄妹中資質最好的,三十歲時步入淬體四層。河家步法不過是黃級中品功法改編而來的步法,族人修武最多也只能達到淬體六層,往後的則要自行探索,而且這還是在修武資質絕佳的情況才能做到。數年前河儉尚在生時,河家子弟足有八千多人,轄下人口足有四萬之多,淬體中期者僅有四人,除了家主河儉跟她這個女兒之外,就只有擔當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兩位分家家主而已。以這種低劣功法和外來家族的身份邁入世家小族之列,依靠的自是權謀而非武力,所以河家也從來不像其他世家般,為求穩定而世傳嫡長子,反而是無論如何都遵循能者居之,在本家嫡系子弟中選出修為最高者繼任,甚至數度隔代傳位,由孫兒擔任。不過基本上都是傳男不傳女,河家少爺得到的資源和輔助比起小姐多的不止一倍,然而在這種條件下,河天香卻還是有著更高的修武成就。加諸本家嫡系只剩下她和河樓兄妹二人,再下一輩就只有大哥的兒子和二哥的遺腹女,還有河樓的三個兒女。這些子侄輩中,只有大哥的兒子修練有成,然而在河儉老去時,不過十歲的侄兒也只有淬體一層,一個武士世家怎麼可能讓他繼任,河天香才逼不得已在兩位長老夫持下接任本家家主的位置,在此前她可是想都沒想過。三哥河樓自小以來都是在父兄護蔭下長大,至今也沒有執掌家業之意,河儉去世後召開家族大會時,河樓可是第一個跳出來說讓河天香繼承的,要不是族長非男子不能擔任,河樓肯定連族長的位置都推給她,跑出去當他的河家少爺逍遙自在了。河天香對家族的未來越發焦慮,三旬過半的她如今尚未成親,也就是說,河家的未來都是全壓在隨她前來赴會的河儉嫡孫、她的侄兒河揚鋒身上。所以這次河天香把她的五個侄子侄女全帶過來了,河家本家也沒多少人能讓她選,至少得讓他們見見世面,和其他世家子弟認識一下。「小姑,他樣子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呢?」甫一坐下,她旁邊的侄女河映月就靠過來向她說道。嚇得她連忙示意她噤聲,又看向台階上的主座,見慕辛正在聽康仲豫說話,也沒人留意自己這邊,心中慶幸河家的席位離那邊較遠。「想死啊你?都叫你們別亂說話了!」河天香伸手賞河映月的頭一個爆粟,雖然不怎麼痛,但卻很有效,河映月吐舌低頭,跟她道著知錯了的樣子。河映月是河天香二哥的遺腹女,還沒出生就沒了爹,河映月的娘親也在他爹死後患了心病,生下她後沒兩年就鬱鬱而終,加上河映月尚未行笄禮就已經有淬體二層的實力,無論長相、性情和資質都跟她這個姑姑很像,河天香尤其疼愛這個侄女,生怕她惹上麻煩。“說起來,小月也快及笄了,是不是該給她找個夫婿呢?......聽說烏家的小少爺看上了熊家的庶出女?......或許來這裡的年輕小伙可以試試看?......”「混帳!成何體統!」河天香才剛鬆了一口氣,主座上的祁陰子突然拍桌呵斥,嚇得心虛的姑侄二人心裡喀噔猛跳一下,河天香以為是嚼舌根子招子爵大人跟仙師不滿,臉色煞白往那邊看去,祁陰子又接著喝罵:「沒看見眾多貴客在此?有甚麼事情不能等?」河天香這才看見,祁陰子是在責罵闖進客廳的家奴,真正鬆一口氣的河天香聽那家奴說道,有幾個仙子在鎮南大牢大開殺戒闖牢劫人,正要提醒幾個侄兒不要作聲,河映月卻又挨近河天香道:「嘻嘻!原來小姑你也會怕成這樣啊?」面無表情河天香逐漸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河映月從她眼眸裡卻不見笑意,心知不妙,在鎮長府的客廳中又不敢輕舉妄動,見得河天香靠前來,在她耳邊道:「小月啊,回去小心點明個兒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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