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17-18)作者:Frandica_Alanzo

送交者: 吻眼泪 [★★★声望勋衔14★★★] 于 2023-06-26 18:05 已读6378次 大字阅读 繁体
【西方岛Berde】
作者:Frandica_Alanzo
于2023.6.27发表于:第一会所
转载自ESJzone、Pixiv(均为同作者)
字数:10, 821

  Chpt.17逃往南方(上)

  王都南城郊的一座小型教堂,虽然少有人光顾,却还打理得井井有条,从里面的装潢可以看出这间教堂隶属于一个南方教会。

  傍晚时分,教堂里点起了蜡烛,一位身着中级公学的少女早就在此处恭候。教堂里只有她和一位年轻的修女,两人做着傍晚的弥撒,在为她们之外的另一人祈祷着。

  一首赞歌结束,教堂的门被推开,少女从木制的长椅上起身,向来人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站在宣礼台上的修女则轻轻鞠了个躬。

  「男爵大人,奈维卡在此处恭候。」少女眨着她一双橙色的眼眸,她的面容十分的开朗、友善。

  「你应该见过我的妹妹,奈卡维娅修女。」

  「晚...晚上好,男爵大人!」奈卡维娅性情上要拘谨得多了。

  姐妹二人几乎难以从面容或是身形上看出区别,不过奈卡维娅却有一双有别于姐姐的绿翡翠般的眼眸,她的视线总是在躲闪着。

  「你们好。」

  阿纳丝塔夏回以一个屈膝礼。她和往常一样打扮得很朴素,仅仅是胸前多了一个立方形的水晶吊坠,手里拎了一个皮箱子。

  「如果您觉得累了,可以先在教堂里歇息一晚上的。」

  奈维卡热心地接过了阿纳丝塔夏的箱子,她不经意间瞟到了阿纳丝塔夏长裙的裙摆边的一处开口,用纽扣闭合起来,但仿佛能窥探到大腿的皮肤。

  「不用了,我想尽早出发。」阿纳丝塔夏回答道。

  「那,这就是最后的准备了。」

  奈维卡向奈卡维娅挥了挥手,修女走到两人中间,拉起两人的手做了段祷告,随后亲吻了姐姐的脸颊。

  「过段时间再见,奈卡维娅。」奈维卡紧紧地拥抱了自己的妹妹。

  「男爵大人,您在王都的产业我们会派人打理的,不用担心那几位姑娘受到欺负。另外您家里的物什也会一并被运往南方。只要您下令,我们立马就可以动身。」

  「让我下令吧,伯爵的长女。」

  奈维卡举起手,用法术熄灭了教堂里的灯,只留下足够照亮门口的几支蜡烛。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和金属车轴的碰撞声。

  ————

  经历过数次的交合,我们几乎对彼此的喜好知根知底。此时我们在进行的便是阿纳丝塔夏最喜欢的姿势:维持着插入的姿态,她坐在我的腿上,双腿环绕着我的腰,双手则抱着我的颈部。

  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脸离得无比的近,却也因为离得太近而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我们可以轻易地亲吻上对方的唇,而我则可以吻到她的颈部和乳房。

  从脚心到脸颊,她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我双手能触及的范围。她并不喜欢我在这时玩弄她的乳房,而是让我抱紧她的背,我的手掌能温暖她因羞涩而发凉的后背。

  「不用做前戏吗?」

  她扶着我已经充血的阴茎,将前端对准了蜜穴的入口,那里已经湿润了。

  「可以在这之后再做的,不是吗?」

  说着,她那富有魔力的蜜穴就将我的阴茎整根吞入,满足的红晕占满了她的脸。

  「你真的学坏了,安娜。」

  「我可只跟你一个人做过哦。」

  她缓慢地扭动起腰部,渐渐地放开收敛,让妩媚的喘息声释放出来。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腰部,她柔韧的肌肤在一次次运动中陷入我的指缝中。

  冰凉而光滑的触感逐渐变得温暖,不知不觉间仿佛被汗水浸湿,她的腰间变得难以攀附,我只得施加力气捏住她的腰。感受到我的握力,她开始更卖力地扭动,朝着两侧试图挣开我的手,这让紧实的通道宛如带有螺纹的座槽一般让阴茎紧密地嵌入。

  「阿纳丝塔夏,太、太激烈了...」顷刻间,我竟连喘气都变得困难。

  「嗯...嗯呀,总是能碰到那里,亚兰佐,有点痛...」

  带有些许痛感的刺激往往能让她更投入这样的动作中,顶端的疼痛让她的通道在一瞬间收缩,又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快速挣脱,在缓和地探入后这样突然地后撤让我们两人都无比畅快。

  我抓起她右侧的乳房,用舌尖挑逗乳头,等到那粉红色的乳头立起后含入口中吮吸。我正准备去捉住她左侧的乳房,就被她抓住了那只手。

  「讨厌!你就不能不碰那里吗?明明一点儿也不舒服!」

  她对我施予了惩罚:稍微用力地用咬了我的手指,几乎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嗯...呃呃...呃呵呵呵...」因为复仇的喜悦,明明下身的刺激已经让她难以喘气,她还是笑了出声来,也停下了腰部的扭动,我感受到从她的体内传来了因伴随着笑声的颤动。

  「调皮的安娜,干嘛停下来!」

  「咿呀——呵呵...呵呵呵...」

  我用力向上顶了顶,毫不客气地攻入了最深处,她的身体立刻就瘫软了下来,可她仍趴在我的肩头止不住笑意。

  不知道是从哪一次开始的,我们不再询问对方的感受,不再在每一步前都保有谨慎,生怕弄疼对方,因为我们对彼此的喜恶和弱点都宛如对自己的身体一样了解了。

  阿纳丝塔夏总是很主动,现在的她也不需要我再通过赞美她的身体来鼓励她了。她总是能自信地居高临下,抑或是自得地享受我的进攻。从某一次开始,我们不再为对方的裸体感到生涩,连做爱的过程中都充满了日常间的打趣。

  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着我敏感的腰侧,左脚的跟骨抵在我酸痛的后腰上,每一次碰撞都会赐予我钻肉般的感觉。于是我放弃她的乳房,转成用手抚摸她的大腿。

  她呼出的气灼烧着我的脸,可她腿上的肌肤却宛如刚从地窖中取出的鲜乳酪一般冰凉腻滑。我运用法术在手掌中聚集了些温度,敷在她冰冷的膝盖上,让她的肌肉和关节放松下来,缠在我腰间的那双美丽的腿终于变得像是狐皮一般柔软。

  「真是不公平!」我抱怨道。

  「你明明...都不用动...」阿纳丝塔夏呻吟着回答我。

  「我也动不了啊!」

  她打了我的肩膀,因为讽刺了她的体重。她的个子比较高,也称不上纤细,坐在我身上的感觉可不轻。我曾尝试过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可插入只进行了几次,我的双腿就差点被压垮,好在她背后就是一面墙壁。她也抱怨过,那样子并不舒服。

  阿纳丝塔夏持续扭动着腰部,让蜜穴吞吐着我的阴茎,两者的结合处滋滋地冒出她的爱液,逐渐积成细流顺着我的腿间滑下,引起瘙痒,我咒骂自己居然在做爱的时候分神。她也察觉到了我的难堪,于是抓起来我的左手。

  「刚刚...呃...咬了你...疼吗?」

  她将我被咬了一口的食指抵在她的嘴唇上,从唇缝中弹出舌尖,把干涩的嘴唇润湿,顺带挑逗我的指尖。这是我第一次用感知最丰富的手指来触碰她那对唇,但我仅仅对她嘴唇的触感有了些许印象,手指就被她含到了口中。

  「唔...这样就不痛了吧?」

  说着她吮吸了起来。明明只是手指,却让我倒吸了口凉气,因为只有我的舌头和最敏感的性器有幸像这样和她的舌头亲密接触过,享受过那湿润的缠绵。当我用手指触到那块柔软物时,我感到欣喜而亢奋。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投入着吮吸的表情让我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个孩子,仿佛我正在和克雷肖的画像中那个天真的少女交合着。阿纳丝塔夏的外貌和少女时期并没有太大变化,因而她可以毫不费力地唤起我的罪恶感。

  「舒服吗?」

  她一脸得意地将我的手指吐出,指尖从她的嘴角拉扯出一条液体丝线,可她毫不在意,接着不怀好意地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轻声地说出那个满是挑逗的词:「老~师~」

  我顿时羞愧难当,几乎下意识地要站起身来,这一下又猛地顶到了她的深处,让她疼得夹紧了腿。我才察觉到,那身碍事的制服还没有褪去,裙子的吊带还挂在她的手臂上,裙摆已经有一小块被她溢出的爱液沾湿了。

  「你这身碍事的东西还要穿到什么时候啊?快脱掉吧!」

  「不要!你不是想到公学去教书的吗?收入更高,也更有意思点,也不会有一群精力过剩的女学生欺负你。我能做到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满足一下你的幻想。」

  「你都在说些什么呀?老师怎么能和学生做这种事?」

  我们开始了「争抢」,我要把她的衬衫和裙子通通夺下。居于高位的她难以有效地利用自己的双手,因为她必须不时用手来支撑处于反复运动中的身体。

  而她的躯干则完全暴露在我的身前,让我可以轻易地上下其手。我利落地解开了她袖口的纽扣,要将她的衬衫脱下,她只得夹紧双臂扭动着身子躲闪。

  「呃呃...」

  因为她的扭动,仍处在她的通道里的阴茎不停地遭受着各个方位的挤压和摩擦,使我不禁感到腰部一软,于是我便放松了力气,诱使她挣扎得再卖力些。

  「滋滋」的搅动声不停从身下传来,阿纳丝塔夏好像在配合着我,让交合处的摩擦更激烈些,直到她感到疲倦。她趴到我的肩头上,仍然将双臂夹在身体两侧,呈现着防备的姿态。

  「我好像...高潮了...」她轻轻地说。

  「已经来过一次了吗?」我没有察觉到异样,因为刚才她一直在扭来扭去。

  「嗯...」

  她满足地拥住了我,已经没有在运动的通道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一张一合,抚弄着仍然坚挺在里面的阴茎。

  「好机会!」

  我猛地顶入深处,她「咿」地惊叫了一声,身子随着猛烈的刺激失去抵抗,我趁机脱下了她身上的衬衫和裙子,又将她放到床上,脱去了她仅剩下的一双白袜。

  此时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满是高潮后的余韵,放松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去戏弄,于是我趴伏在她的身上,用阴茎的尖端去蹭她才刚刚收缩下去的阴蒂。

  「唔...嘶...」轻轻的触碰就让她的身体宛如触电一般。

  「你想就这样结束吗?我可还没满足呢?」

  我挑起她的下巴,让嘴唇轻轻抵在她的眉心上,故意在说出挑逗的话语的同时用舌尖触摸眉心的皮肤。

  「好痒...亚兰佐,不要这样...」

  她用手推着我的胸口,试图将我推开,我则干脆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富有弹性的双乳抵在我的肋间。

  「用手、用奶子,还是用口?或者...屁股?」我略带威胁地问她。

  「不要!不要再用屁股来了,很疼的!一点儿都不舒服!」她大声抗议着。

  我从她身上爬起,将身上剩下的衣物尽数除下,又把仍然充血的阴茎凑到她的脸前。

  「你想好了吗?」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她坐在床沿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等一下,亚兰佐...老师。我有样作业想让您帮我检查下。」

  她发动了术式,魔力在掌心聚集,发出有些刺眼的光。魔力散发出的光很快又变得柔和、透明,渐渐地有了实体。

  「拟态法术?你居然能够使用?」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她确实在自己的手掌上拟态出了史莱姆黏液。

  「课本上说,合格的法术能够让全副武装的士兵吸附在垂直的墙壁上,可是我做出来的这些一点粘性也没有。」

  说着,她调皮地用布满黏液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滑动起来。那些黏液的质感宛如蜂蜜,却丝毫不会粘在碰到的地方。

  「原来还能有这种用途吗?是不是应该表扬下我的创意呢?」

  黏液附带有一种吸引力,让阿纳丝塔夏前后移动的手掌能自如地在阴茎上移动,即使握得很紧也不会因为摩擦而刺痛皮肤,却又在移动间舒缓地牵引着阴茎的皮层。那层薄薄的粘液也让她手掌的温度和触感不受阻塞,完美地传达到我的阴茎上。

  「啊,好像这里会比较敏感吧?」

  她用虎口握住了阴茎的前端,像是拧动带有螺纹的旋塞一样来回转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摔倒,我连忙用手撑住她的肩膀。

  「哎呀!比平时用油的效果要好呢。」她惊讶地感叹道。

  于是我们交换了位置,让我坐在了床沿,阿纳丝塔夏则跪坐在我打开的双腿间,继续用覆有黏液的手套弄我的阴茎。

  我常常在服侍她时使用些法术,在她敏感的部位挑弄,或是让她的身体部位变得敏感,她总会瘫软着抱怨我「作弊」。

  她在报复我,我能看到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她对魔力的操作不太成熟,因此有不少溢出的魔力被我的皮肤吸收,血液不断地向下渗流去来带走注入的魔力。在这样敏感的部位,只要一小股的血液涌入就会造成胀破般的痛感,在她手中的那根东西变得脆弱不堪。

  「嘶——」

  她的手掌蹭到了最敏感尖端,我身体猛地前倾,将手摁在了她的头上。

  「你这么兴奋,是因为它就在我的脸旁边吗?」

  我从未感觉到阿纳丝塔夏有这么娇小,因为她跪坐在我的身前,脸就处于我的双腿之间,我方才的动作又将她的脸摁在了我的膨大的阴茎上,阴茎的下侧蹭着她一侧的脸颊,似乎前端还触到了她的睫毛。

  她显得毫不在意,用一只手将它摁在脸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再伸出舌尖,从根部轻轻舔弄到尖端,用灵巧而湿润的舌头缠绕起阴茎的头部。

  那根丑陋的玩意儿在她漂亮的脸蛋旁边显得极有冲击力。她用唾液将其沾湿,让前端溢出的些许黏液沾到自己的脸颊上,让脸部的白皙的肉抵在那上面凹陷下去,再摆出一脸可怜的表情望着我。

  「请对我温柔一点吧,老~师~」

  「够了,阿纳丝塔夏!」

  歹念和罪恶感同时冲上大脑,我想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从后面侵犯她。这样我既看不见她的脸,又可以狠狠地发泄,让她为她不检点的行为惨叫。

  「不可以!」她推开我的手,握住了敏感的阴茎。

  「现在是我来服侍你,所以在你射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再插进来的哦!」

  阿纳丝塔夏的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威胁,我完全可以强硬地拒绝她,可她的爱抚又像是在示弱一般。她仰望的眼神满是娇宠,灰绿色的眼眸在向我撒着娇,小巧的嘴唇轻轻撅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她放下了防备,还是沉浸在了新的角色中,在我胯间的她满是少女的孩子气,令我不忍心责怪。直到她崛起的嘴唇触到了阴茎的前端,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从粉嫩的嘴唇下短暂地露出,连同着阴茎的头部一起被那对粉嫩的嘴唇包含起来,像是玩弄糖果一般用舌尖挑逗着。

  「唔姆...真好吃...」

  她面带笑意地望着我,将唇舌止步于前端,将整根棒状物交给一只覆有黏液的手来爱抚,剩下的一只手则抚摸起我的阴囊。

  「舒服吗?」她用眼神乞求着我的奖励。

  「好孩子,我最喜欢你了。」

  我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轻轻抚摸她的头,她便满足地不再看向我的眼睛,专心致志地服侍起我的东西。她轻薄的唇吻合住环状的槽,湿润的舌面亲密地蹭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肌肤,舌尖由下端挑起,在那道缝隙处徘徊。

  她的双手施加了力气,像是要把精液从阴囊中挤出,沿着管道挤压直到迸射,在她的舌面上绽开。她一定会吐出被染成白色的舌头,装作无辜地看着我。

  「好舒服...安娜...你真棒...」

  我的意识变得恍惚,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阿纳丝塔夏的侍奉已然相当熟练,仿佛我的阴茎能够传达我的心思,她总能拿捏住我的弱点,即时地改变力道和方法,让我不至于厌倦局限于某一处的刺激。

  我心甘情愿地被她俘获,直到激流猛地涌入我的大脑,让我的身躯一震,不过我还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唔...射在我嘴里吧...」她已经感受到了我的颤抖。

  「我不是这样想的...」

  在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我摁住她的头,强迫她的唇舌与我的阴茎分离,同时我握住了她的手,利用她的手进行了最后的刺激。

  「噗——噗噗——」

  随着射精的结束,我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却愣住了,因为我的精液几乎都射在了她的脸上。

  「讨厌!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才洗过澡!」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镜前,急切地查看起自己的脸。

  「都沾到头发上了!」她生气得鼓起了脸颊。

  「我该怎样形容这样的你呢?可爱,还是色情?如果两者都有的话,哪个更多呢?」

  我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搂住了她,从左侧的肋间伸出手臂揽住她右侧的腰。我的视线从她的一条辫子上方越过,看见镜子里她气鼓鼓的脸,上面沾满了精液,红着眼睛,狼狈极了,但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再捉弄捉弄她。

  「漂亮、美丽、可爱...这些词我都听够了!你明明一直就当我是个小姑娘,你都不肯夸我『性感』,或是『有女人味』...就算你把我的身体夸赞成艺术品...」

  阿纳丝塔夏哽咽着发出了一连串的抱怨,直到我夺过她刚摸索到的手绢,帮她擦拭脸上的精液。有一些沾到了前发上,清除下来后还得帮她抹上些带有花香的清洁水。

  「本来是该高兴的吧?只要我穿上制服,你就应当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学生,让我也像你的学院里那些女孩子一样吵吵嚷嚷地围着你转,可你又是那么地抗拒...」

  我擦拭过她撅起的脸蛋,隔着丝质的手绢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她的脸鼓得更圆了些。

  「安娜,我可没有想过我会跟哪个学生做我们之间做过的事。」

  「是吗?明明她们都更年轻,也都很漂亮...」

  「你怎么就开始担忧了呢,阿纳丝塔夏小姐?你也不过是刚从高级公学毕业的年纪,难道所有的女人过了二十岁都会有和你这样的顾虑吗?」

  我帮她擦干净了脸,从后面亲吻了她的耳背,她稍微扭了扭,将平常的微笑挂回了脸上。

  「没什么,亚兰佐。不过你说对了,女人一定是会在乎自己的年龄的。我更加年长,所以我可以和你做这些事,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引诱你...」

  阿纳丝塔夏将嘴凑到了我的耳边:

  「试一下,从后面来吧...」

  ————

  「老板」,第一次以这个身份投入工作,她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微笑,让姑娘们相信这位新来的主子是个好人。她浑身上下透露着贵族的拘谨,总显得与四周的环境和她身上那套让腋下和大腿一览无余的衣裙不甚相衬。

  白天直到傍晚,酒馆里的活计总算不上繁忙,完成工作的她松了一口气。姑娘们客气地打发她回去,免得让夜晚的污浊沾染到她洁净的身子上。她换了身朴素的衣裙,悄悄回到酒馆,坐在一间收拾整齐的杂物间里对起了账目。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在「热闹」时起身从门缝中窥探。

  夜晚逐渐深了,正是酒馆里最吵闹的时候。她隐约听见有别于门外的吵闹声的,从头顶上逐渐明显的脚步声,轻不同的力道不太有章法地落在木制的楼板上,最终在她头顶上停了下来。她竖起耳朵注意着头顶上的动静,仿佛门外的嘈杂都不存在。

  一阵平静,仅有几声缓和的碰撞声,她听出来那并非先前那般硬物碰撞木板的声音。

  「吱嘎——吱嘎——」

  木质结构的摩擦稍有些尖锐,因此轻易地透过木板的缝隙中刺入她的耳中。她听见女孩的叫唤声,从开始又轻又细、畏畏缩缩,到后来毫无保留。

  她能辨认出那个女孩的声音,是一个比她稍年长些的,通常在柜台后组织着一切,取酒、收账,还有笑着给其他疲惫的姑娘递上一杯去了酒精的麦啤。白天她带着自己熟悉了店里的工作,给了紧张的她一个热切的拥抱。

  「她的声音是这样的吗?」她不禁怀疑起来。

  听起来是愉悦、是满足?她在享受吗?女人的直觉否定了这些猜测,因为她总是在重复着相似的叫声,仿佛是在厌倦着、抱怨着,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噢噢——」是低沉的声音,来自一个满足的男客人。像是几枚钱币掉落在地板上,咣当当转了几圈,又被拾起,这一程算是结束。

  门砰的关上,留下一个人迈着轻柔的步伐收拾着残局,而另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停滞在了附近。

  这一次的动静显得急不可耐,没有经历适才那样的宁静,即刻便陷入了骤雨。女孩尖细的叫声放浪得让人直感到害羞,她感到自己的耳朵边缘变得滚烫。

  那叫声中满是愉悦,木板的碰撞打着节拍,可女孩常常从节拍中脱离出来,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和难以收敛的呻吟总会打乱她的呼吸。

  「是那个文静的孩子吗?」她心想着。那是个身材娇小的姑娘,本来应该是在上学的年纪。似乎在她来了之后,那个姑娘就决定不再做这种工作了,可为什么...

  「咿呀——」

  一声欢愉的尖叫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即刻明白了这并非是用钱财购买的肉欲,而是真正的恋人间的欢爱。年轻的姑娘和恋人在庆祝着自由,用这种方式夸赞着她的善举。她不禁来了感觉。

  要试着自慰吗?她告诉自己,对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不应该感到羞耻。她的青涩年纪在王都的学院中度过,因而早已褪去了南方雪原的保守外衣。她清楚一层楼板之上正发生的事情,开放的王都学院里早有讲过这些,借着书本的描绘,她也曾有过美好的幻想。

  她不自觉地将手捂在了小腹上,感到头脑发热,一阵阵地心慌。她并不渴望那种虚假的愉悦,但下腹处的空虚仿佛在牵动着她的心脏,那种无法被填补的感觉令她不安。那是种新奇而又熟悉的感觉,源于人类的本能,却在早该心智成熟的年纪又被从血液中唤起。

  「想要填满那里...」

  不是欲望的洞穴,而是她腹中的温房,没有生命驻入因而空洞。不明所以,她偏偏对这种空洞感到恶心。

  思考着、犹豫着,其他的姑娘领着客人上了楼。她觉得乏味了,便专心查起了帐。

  门外的嘈杂逐渐平静,直到仅有女侍们收拾凌乱的杯盘时发出的清脆碰撞声,再也听不到醉汉的胡言乱语或是大声吼叫。

  她查完了账本,起身准备离开,却意识到自己又忽略了楼上的声响,仿佛就该发生在那里,没有什么是异常的。

  「客人应该都走了吧?」

  她一脸疑惑,楼上分明传来了女孩一阵阵的叫声。

  「呃呜...啊...啊...呜啊...」

  那声音听起来很痛苦,并不只是单纯地在忍耐。她脱掉鞋子,轻轻跑上楼去,对看到了她而一脸惊讶的女侍比了个「嘘」的手势。

  「有不好的预感。」

  那是她第一次进入到酒馆的二楼,无比尊敬她的姑娘们总是对那里遮遮掩掩的,不让她靠近,但这一次她只身走了进去。

  二楼的木制隔间中灯光昏暗,奇特的香气让人不自觉地呼吸加速,心跳也随之变得沉重。南方人狭小细长的鼻腔滤掉了那股魅惑的香气,隐约地嗅到了些许酸臭和木头的霉腐味。

  「啊啊——呜咿——」

  女孩的惨叫声令她警觉了起来。她咽了口唾沫,强行让自己镇定。

  「啪、啪、啪哒——」

  「吱——吱——」

  撞击声和木板的摩擦声渐渐清晰,她最终停在了一个隔间紧闭的门前。门没有锁,粗制的木门留有一条缝隙,足够她窥探到里面的情况。她刚把眼睛凑近门缝,就感受到了女孩的视线,她急忙缩回了身子。

  那双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祈求,似乎早就盯着那里,期望着有人发现,而她恰好成了那束目光所抓到的一丝希望。

  「求求你...」屋内的女孩哀求着。

  「少啰嗦!」

  低沉而粗犷的男性嗓音威胁到,紧接着是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女孩的哀嚎。

  她鼓起勇气去回应那样的哀求,至少要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至少要让她知道自己在看着她。如果感受到门外的目光的离去,她一定会绝望...

  她睁着眼,从门缝中看见女孩瘦弱的身躯,纤细的食指紧紧地抓着垫在颌下的枕头,几乎要抓烂那层面料。她咬着牙,眼里满是泪水,忍受着痛苦。她的背不自然地塌陷,趴着,胸部和双手一起勉强支撑着身体,撅起的臀部不断地被男人熊一般的身躯冲撞。

  「好痛...求求你...」

  「闭嘴!有本事让老子赶紧射,你这贱婊子!」

  几乎有女孩的腰一般宽大的手掌很狠地拍打在女孩的屁股上,她忍不住闭紧了双眼。在她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发现女孩身旁放着的一把惊骇的巨剑,剑柄正在男人的手边。

  「喔——喔——嗷嗷嗷——」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让她的双腿发软,但女孩绝望的表情让她猛然间昏了头。

  「把她放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到肩膀的疼痛和眼前伸出的手臂,还有流动向手心的魔力。她瞪着双眼,手里拿着铳。

  男人的目光和她对上,从上到下、像是把玩猎物的狮子一样扫视她的身体,令她感到不适。她光着的脚和不知为何从一侧被撕烂了的裙摆让那个男人兽性大发。他从女孩的体内拔出巨大而丑陋的东西,用手把玩,连带着女孩的血一起将污秽的体液肆意地染在女孩的背上。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淫乱的笑意在昭示着,是她的到来才令他的愉悦冲上了顶峰。她愣在了原地,用铳指着男人,但她感觉不到持铳的手。

  男人整理好了衣物,随意地将钱币丢在了女孩的脸旁,将剑扛在肩上,起身走向门口。他用手去推她的肩膀,她受惊般地弹跳开,将铳指向他胸口。

  「真是只刚烈的猫儿,下次我再来玩你。」

  男人的脚步声渐远,头晕目眩的感觉逐渐在她的颅腔中弥漫开,阵阵酸苦从她的腹部涌向口腔。她两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意识恍惚地,她被搀扶了起来,在一张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被搀扶着回到了家里。年长一些的女性不停地责怪着她,说她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瘦小的女孩则哭哭啼啼地说着一通感谢的话。

  那是个噩梦,往复不断的噩梦。有时她站在男人面前,手里没有武器;有时男人径直将她扑倒在门边;有时她变成了那个女孩...

  她鼓起勇气,逼迫自己在夜晚进入那个恶臭的场所,去面对那个用视线玷污自己灵魂的可怕男人。

  淡蓝色的衣裙从她眼前飘过,活泼的女孩子在她的眼前晃过,坐到了里侧的桌旁,在她眼中是那么的扎眼。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冲她眨了眨,她尴尬地回以一个微笑。将她从陷落的故乡带到王都的少女骑士,她的出现便是在给予她指示。

  少女依偎着一位文雅的绅士,令她不禁浮想,流露出些许艳羡。那个人和周围粗鲁的家伙们是那么的不同。她在繁忙中数次向他投以目光。少女察觉到了,对她抛了个媚眼,趁着醉意还未浓郁急匆匆地逃走了。

  一伙佣兵走进了店里,为首的满不在意地捏了她的屁股。她即刻认出了那个野兽。

  她看向那位绅士,他也看到了她,却羞涩地躲开了目光,而「野兽」坐到了「绅士」旁的桌边。

  她从柜台后摸出了铳,祈求着「绅士」赶快离开,可他总是不舍地看向自己,她便只得暂时收起恨意。

  一个流氓用力地抓了她的胸部,她咬牙忍耐,将酒送到她在意的那个男人身边,男人向她道谢。

  她无意间瞟到了他腰间别着的铳,还有那上面的法术纹章,便鼓起了勇气,坐在了他的身边,像只娇弱的猫咪依偎向善意施舍食物的人......

  Chpt.18逃往南方(下)

  「好些日子没有回家了呢。」

  与自己相视而坐的少女显得异常兴奋,不断地搓着双手,或是用手指节摩挲面料光滑的制服裙摆,橘色的眼眸中满是闪烁着的兴奋。

  「得叨扰令尊一阵子了,奈维卡小姐。」

  阿纳丝塔夏勉强地笑了笑,算是回应了对方的兴奋。她搓揉着右手的手腕,临行前奈维卡的妹妹——见习修女奈卡维娅,才帮她治好了伤,现在那里还有些隐隐作痛,拿起重物时会不自觉地颤抖。

  「可惜雪都已经化了,王都不会下雪可真没意思!」奈维卡仍止不住兴奋,喋喋不休着。

  「阿纳丝塔夏大人会想念南方的雪吗?」

  「雪吗...」

  阿纳丝塔夏心头一沉,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向车窗外正绿得盎然的麦田,思索着如何回答。

  「...对不起,我们不说这个了吧?」

  奈维卡突然道歉,反倒令阿纳丝塔夏有些惊讶,她疑惑地看向了这个有些冒事的少女。

  「为什么?您的头发和眼睛明明都是那么的漂亮...」

  「...谢谢。」

  两人相继陷入了沉默。无意间提及了一个不太愉快的话题,南方人的默契使她们直接的沟通节省了许多繁复的叙述,话说到这里便已经了然。

  「我的哥哥,比我年长两岁,是父亲的侧室所生的。因为父亲偏袒正房,所以定下了让我来做他的继承人。哥哥从骑士学院毕业了,目前管理着父亲手下的军队。」

  奈维卡从随身的皮箱中取出一小幅肖像,上面是兄妹三人。伯爵的长子长得清秀且英武,身着盔甲,活泼的奈维卡穿着公学的制服,搂着哥哥的腰,哥哥一脸疼爱地抚摸着妹妹的头。腼腆的修女奈卡维娅占得稍微远一些,从另一侧拉着哥哥的手。

  「我知道,哥哥他是不满意的,只是因为他疼爱我,才从不抱怨父亲的偏心。父亲的领土是远不够他施展拳脚的,他曾想离开家去投靠令尊,在边境立下战功,可还没等他毕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奈维卡稍微停顿,清了清嗓子。

  「阿纳丝塔夏大人,哥哥他一定会尽全力辅佐你的...」

  「什么?」阿纳丝塔夏皱起了眉。

  「父亲希望您能与兄长成婚,让他与您共享男爵的爵位,这样他就能帮您重建男爵领了。」

  奈维卡又突然压低了音量,把脸凑到阿纳丝塔夏的跟前。

  「恰好啊,哥哥他,喜欢比自己年长的...」

  阿纳丝塔夏愣了几秒,满不在意地笑了笑。

  「这样吗,那确实我会是合适的人选呢。只是我...」她摸了摸左手的银手镯,叹了口气。

  「我已经不是纯洁之身了,不知道会不会遭他嫌弃。」

  奈维卡连忙陪笑,摊开双手,左右摇头。

  「他就得意吧。有您这样的美人做妻子,国王都得嫉妒了!他怎么会在乎这个呢?他敢嫌弃您,我就用法术揍他!」

  奈维卡从皮包中取出短杖,夸张地挥舞了一下,杖间略过的地方结出一串细密的冰晶,再一戳,又化成粉末消散在了空中。阿纳丝塔夏被这个活泼的少女逗得忍俊不禁,一路上紧绷的眼角终于有所舒展。

  「奈维卡小姐,这件事情,我得考虑一下...至少,不,很多事情都还需要我准备呢。」

  「哈哈哈哈,当然是要您同意才行啦。」奈维卡不好意思地笑了。

  夕阳将麦田染得像是秋收时节,马车已经行驶了整整一日。路过的村庄和城镇早已换了样貌,王都的影子渐渐淡了,两人熟悉的元素慢慢在视野中出现。

  奈维卡坐到了阿纳丝塔夏的身边,拿出教典摊开放在两人之间紧挨着的大腿上。她挽着她理想中的姐姐,带领着她进行晚间祷告。

  高墙的轮廓从远处的地平线冒出,到那里便是当晚歇脚的城镇。少女吟诵起家乡教会的颂歌,阿纳丝塔夏闭上眼聆听,却很快陷入了思绪中。

  迷茫,总是要太多的迷茫,就好像她不知道现在前进的方向是不是正确的,还是应该停下来,还来得及折返吗?

  像是回应了她的想法,车夫猛地拽住了缰绳,马车停下了。

  咚咚咚咚。从车厢的前方传来敲击声,奈维卡警觉了起来,她取出了惯用的短杖,还有一把带有家族纹章的短刀。

  「待在车上。」

  看着奈维卡严肃的表情,阿纳丝塔夏点了点头,她的右手有些不利索地摸索向裙摆侧边的开口。

  奈维卡从车上下来,车夫给马戴上眼罩,和副手一并拔出了佩剑在车厢的两侧戒备。

  此时站立在道路前方的是一位和全副武装的骑士,从身形可以看出是和奈维卡年纪相仿的少女。她喘着粗气,身上沾了些泥土。风吹起她深蓝色的披肩和带波浪的马尾辫,夕阳让她的胸甲和胫甲闪耀出黄金般的光泽。她蓝宝石般的眼眸中满是愤怒,手中紧攥着短矛和小型的盾牌。

  「是什么劳您从王都奔波至此呢?骑士大人?」奈维卡深知来者不善,于是将手背在身后,用法杖在空中书写着咒文。

  「区区南方的三等贵族,竟敢擅自违抗陛下和内阁的意愿。」少女骑士将手中的矛指向奈维卡。

  「大人,请恕冒犯,在下并不知情。奈维卡只是奉命将冰原男爵大人送回她的领土,」奈维卡发觉了对方盔甲上的纹章,皱了皱眉头。

  「你爱回家去跟你爸爸哭鼻子还是回王都去,我管不着!但你得把那个魔女留下!」

  「魔女?维罗妮卡小姐,您是找错人了...」

  见自己身份暴露,维罗妮卡不由分说冲了上前,眨眼睛就到了奈维卡的身前,幸亏她事先准备了咒文,法杖一挥,从地面上升起的坚冰形成有力的爪,牢牢地握住了维罗妮卡的四肢。还没等奈维卡再次施展咒文,维罗妮卡就用蛮力折断了冰柱,带着握住自己四肢的冰块再度冲锋。

  另一边,一位留着利落的短发的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车厢的顶上,她着装轻便,几乎难以察觉她的动静。她几乎不发出声响地念完了整条咒文,将睡眠法术投掷向警戒在车厢旁的车夫,又在他倒下前跳下车厢,拔剑、双手抓住剑刃,用剑柄击晕了车夫的副手。

  阿纳丝塔夏拔出铳,在车厢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往膛内注入魔力,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铳管,反向注入的魔力在膛中碰撞、激震,让她本就负了伤的手腕几乎折断。

  「魔女...」少女的声音又轻又细,但她抓在手上的手令阿纳丝塔夏感到害怕。

  「你是...薇雅...」

  「魔女!!」

  薇雅猛地抬起脸,本来波澜不惊的脸扭曲得变了形。她一把将阿纳丝塔夏拽下了马车。阿纳丝塔夏痛苦地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腕。她惊恐地抬起头,紧接着薇雅的剑尖就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你打伤了亚兰佐老师!你差点杀了他!你是个魔女!!」

  「我不是!」阿纳丝塔夏大声喊到。

  啪——

  清脆的声音响过,阿纳丝塔夏俏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怒不可遏的薇雅拉忒揪住她的衣领,扇了她的脸。

  「冷静,薇雅!」

  阿纳丝塔夏寻声望去,见维罗妮卡正朝自己走来,一边用法术融化结在自己身上的冰,治疗被冻伤的皮肤。奈维卡倒在地上,法杖被折成了两段。

  「你们...为什么...」

  「跟我们回去,安娜,不,阿纳丝塔夏。」

  维罗妮卡冰冷的手轻抚过炙痛着的脸颊,阿纳丝塔夏感到浓烈睡意袭来,失去了意识。

  ————

  好紧...

  通道宛如处女一般紧闭着,像是核桃钳一般夹着阴茎的前半段,她自然也痛苦地匍匐下了身子。我试探着向里挺进了些,却换来了她的呻吟。

  「要不还是算了吧?一直这么紧,会伤到你的。」

  「不要...才不要...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阿纳丝塔夏的声音里带着呜咽。

  这种最稀松平常的姿势,我们之间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若是我偷袭她,将她扳倒在床上,她会立马变得抗拒,用手捂住私处不让我插入。若是站立着从背后侵入,她也会变得难以投入。

  这一次,她主动趴伏下身姿,翘起她挺翘的臀部,让双乳垂下,将她有着诱人线条的后背展示给我。她刻意地在我面前将双膝分开,露出蜜穴的入口,又用手指将遮蔽着粉色洞穴的唇瓣打开。

  「试一下...这样子吧?」她略带犹豫地邀请我。

  当我的双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将膨大的阴茎递到她的手中,在她的牵引下进入熟悉的蜜穴,却被层层的通道壁障阻塞。借着通道中残留的爱液的润滑,我狠下心,一口气将半截阴茎送入其中。

  「好痛!」

  阿纳丝塔夏疼得呜呜叫,通道猛烈地收缩,让我也因为阴茎遭受到挤压而疼得发出了闷哼,通道壁又因为更剧烈的疼痛而猛地张开,以此往复了几次,她才平静了下来。

  「进不去了...」

  我扶住她的臀部,试图往更深处进攻,可我哪怕是最轻的动作都会让她痛苦地发出「嘶」的叫声。她终于忍耐不住疼痛,失去了双手的支撑,脸砸落到了枕头上,吚吚呜呜地抽搐着。

  「亚兰佐...我好痛...」

  她带有哭腔的哀求总是让我心软,我用手轻轻抓握了她大腿的后侧,果然那里很冰凉,肌肉僵硬地紧绷着。

  「安娜,我们换种方法吧,好吗?」我轻轻抚摸她的腰侧,企图帮她缓解一些疼痛。

  「不要,亚兰佐...只有这样,只有你...我才能摆脱那个噩梦...」

  我未曾在意过,只是换了个姿势就能让她这样的痛苦。我以为仅仅是因为她不喜欢,对她有过几番劝说,甚至从背后抱住她将她摁倒,可她总是挣扎得格外激烈,让我只得作罢。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阿纳丝塔夏?我看不见你的脸,但你一定很痛苦...」

  「别管我...亚兰佐...再进去点吧...」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我几乎听不清她发出的音节。我可以狠心地直接插到底,只顾着自己的爽快,对着这副美丽的身体好好发泄一通,把她的惨叫声当作助兴,就像她让我「惩罚」她的那一次。但我还是心软了。

  「对不起,安娜。」

  「别走!」

  我刚想将阴茎抽出,她的臀部猛地撞了上来,尚且湿润的通道直接吞没了整根阴茎。因为没有扩张,我轻易地通过了她的子宫口,将胀大的阴茎直接插入了她的子宫中,这引起了她腔内的痉挛,痛苦和抽搐使她的四肢脱力,只因我兜住了她的腹部才没有倒下。我清楚地看到枕头上蔓延开了润湿的痕迹。

  「你在做什么啊?」我斥责她,一阵阵的收缩将充血的阴茎勒得生疼。

  「我好怕...这样会失去你...」她哭哭啼啼地说。

  「胡闹,我不就在这里吗?」

  我伸手去捏她僵硬的肩膀,这个姿势下我没法拥抱她,只能以这种方式加以安慰。我想从她的子宫中退出,可她总是能敏感地察觉到我退缩的意图,层层叠叠的肉壁死死地勒住我。

  我逐渐意识到,因为看不见我的脸,只有当我在她的体内时她才能够有些许的安心,当我要退出时,她便因为要失去与我的联系而害怕。

  「安娜,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抗拒这个姿势?」

  「呜呜...我...呃!」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将身体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失去了平衡,通道的肉也在她倒下的瞬间放松了一些,臀部富有弹性的肉隔开了我与她胯间的距离,我得以从她的子宫中退出。

  阿纳丝塔夏的身体宛如初雪后的积雪,覆盖在棉花或是茅草堆上,贴在身上很柔软,而她的后背又很冰凉。我的手捂在她的腹部上,用腹部和胸部的体温去「融化」这层雪,平息她因疼痛而发出的抽噎,她的身体躯体终于松弛。

  「亚兰佐...」过了一会儿,身下的起伏有了变化。

  「怎么了,亲爱的?」我用手指将她一缕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轻触她耳朵的边缘。

  「我喘不过气...」

  我轻笑一声,抱着她的身子,转变成侧卧的姿势,仍然插入在她的体内。因为感受到我的拥抱和呼出在她耳边的热气,她的通道总算不像之前那样死死地勒着我,让我能够如同抚摸她敏感的腰部一样缓缓地移动,让我原本带给她痛苦的「肢体」来爱抚她的痛处。

  伴随着娇弱的喘息,阿纳丝塔夏在我的怀里诉说了她的经历,她刚被救回王都时、我们初次见面的前不久的那个晚上。我的左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右臂枕在她的颈下,手掌放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的肌肉变得松弛,心跳变得轻弱,但总是跳得那么快。

  直到此时我才醒悟,暴死在我铳口下的狂徒曾用视线玷污了我的爱人...

  「痛!」她冰冷的手掌碰到了我的手,原来我无意间捏紧了她的肩膀。

  「对不起,亲爱的...」

  我吻了她的耳背,她扭动身躯躲避着,下身传来温和的包裹感,使我意识到她的通道已经能够舒展,于是我尝试将半根阴茎拔出,再顶入。

  「呜呜...」她发出呻吟,听起来很悦耳。

  「还会疼吗?」

  她摇了摇头,于是我以侧卧的姿势从背后在她的通道中进出,爱抚着她的乳房和腰肋,这种姿态仿佛把她捧在怀中,像是件带有箱体的拨弦乐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啊...啊...嗯啊...呜呃...」

  终于再次听见阿纳丝塔夏充满愉悦的叫声,那是我弹奏出的连贯乐句,清脆而悦耳。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带给她疼痛的折磨总算结束,我也不必再忍受她那揪心的哭声。

  「啪滋啪滋...」

  蜜穴中再次灌满了爱液,被我的阴茎和层叠的弹性肉壁一起搅动,发出有规律的声响,和她的叫声纠缠在一起。

  「安娜,你还是...背对着...我的...」快感让我呼吸凌乱,难以说出连贯的句子。

  「亚兰佐...不一样...我...呃呃...我不是跪着的...而且...唔...你抱着我...」她喘息着回应我。

  「这样就够了...安娜...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姿势下我能对怀中的阿纳丝塔夏倾注我最多的温柔,但这几乎限制了我们双方的全部视觉,仅有身体的接触和她的声音能带给我些许反馈,想要看到她的脸的冲动瘙痒着我。而无论我多卖力地挺入,她挺翘的屁股总会抵在我的身上,阻挡住我最后的深入。

  我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阴茎从湿润的通道中滑出。阿纳丝塔夏意犹未尽地喘着气,有些惊讶地扭头,不过她仍然无法看到我。

  「怎么停下了?」

  「这样不尽兴,亲爱的。」我的手绕过她的腰,指尖轻轻挑逗着她下腹的皮肤。

  阿纳丝塔夏轻笑了两声,转过身来缩在我的怀里,用我的肩胛蹭掉脸上的泪痕。

  趁我没有防备,她冰凉的手蹭到了我即将疲软的阴茎,在敏感的下侧从根部磨蹭到最敏感的前端,随后将光滑的下腹抵在那上面,无意间触到她蜜穴上方的毛发,我便重新挺立起来。

  「做你想做的吧,毕竟是我请求你的,我也只有这副身体能报偿我让你分担的痛苦...亲爱的,不用太顾着我,偶尔把我当成你的玩具我也不会抱怨的...」

  她吻了我的脸颊,舌尖在我的耳廓边游走,将妩媚却鼓舞的话语吹进我的耳中。

  「而且,我还想要...」

  我从床上起来,将这团洁白的美丽肉体抱起,她也顺从地把手臂缠在我的脖颈上。我将她安置在沙发上,让她成侧卧姿态躺好,双腿蜷缩起。

  我的左腿从她的双腿间穿过,支撑在地上,右腿则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右腿沿着沙发边缘垂下,左腿搭在我的左腿上,由我的左手从膝盖处托住她的交叠在我腿上的左腿,右手则扶住她朝上一侧的髋部。这样,我挺起的阴茎恰好对准她的蜜穴口。

  我用阴茎的前端拨开那条缝隙,让粉红色的通道在唇瓣中露出,却不急着插入,而是先仔细端详阿纳丝塔夏此时被我支配在身下的身体。

  我极少从这个角度观察她,与她的肢体交织的我的皮肤被凸显得黯淡,因她受冰雪恩赐的肌肤是如此的洁净而有光亮。底下的红润和温度告诉着我,这并非一团将要融化的雪,我大可以放肆点把玩。

  「安娜,从这个角度看,你的身体——真的好色哦...」

  「讨厌!你这个无礼之徒!我...呜!」

  我用一个猛然地插入打断了她,她蜷缩的腰随即挺直了起来,用双手半支撑起身体,两眼带着抱怨地瞪向了我。

  这个姿态下,阿纳丝塔夏的弱点都显得唾手可得,且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她柔软而敏感的腰侧朝上正对着我,略微蜷缩的状态让那里显得比以往都要有肉感,再稍微沿着两侧向下就能触及她的肚子和后腰。

  她的背部半对着我,因左手支撑着身体,腰和背呈现些许拧结的姿态,从腰部延伸到肩胛的柔美线条被拉伸、体现,沿着这线条便可以由她的臀部抚摸到肩膀。

  她的侧颜常比正面更引人遐想。我能看清她的表情,羞涩而又兴奋的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努力挺起身子,却只能用侧眼瞟到我,埋怨的目光便也少了许多威慑。

  年轻的乳房受筋肉的拉扯,并没有垂下太多,从侧面看像是半个饱满的巨大水滴,随着身体起伏轻轻晃动着,与肋间相交处的一条浅浅的缝隙很是迷人。

  「你如果只是看着,也不动一下,我可是要生气了...」

  阿纳丝塔夏摆出她惯用的那副表情,挑起眉毛,略微鼓起了脸。她的威胁毫无迫力,因为她的手难以触到我,而我的两只手都可以轻易地进攻到她任何脆弱的地方。

  「你撒起娇来还挺像个小丫头的。」

  「不久前我可还是呢!」

  她轻易地用另一种带着撒娇的埋怨破解了我的双关语,使我仿佛是在调侃我自己。于是我不怀好意地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作为报复,又趁机抓住了她打来的手。

  「阿纳丝塔夏,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姿势可是比趴下身子、用屁股对着我还要狼狈的哦?」

  「什么?你在...唔!」

  冷不防地,我将阴茎拔出一半又猛地插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液体搅动的声音。我又反复做了几次,让她把反驳的话语咽下,只吐出不满的呻吟声。

  「你、你太...太过分了...唔噫!停...停一下!」

  我顺从地停了下来,她皱着眉盯着我的脸,轻轻喘着气,却只是红着脸、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她的下身焦躁地扭动着,似乎是在向我表示屈服,告诉着我:能否在争论上赢过我并不重要,这具身体的主人真正渴望的是下一次的高潮。

  「亚兰佐...我...啊啊!」

  我再次插入阿纳丝塔夏的体内,将她打断,随后便是不间断的一阵进出,蜜穴中搅动着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宛如一只手扼住了她娇弱纤细的咽喉,令她除了娇羞的呻吟外再无法发出其他的话语。她紧闭起双唇,表示着最后的反抗。

  她将目光挪向一旁,赌着气,从鼻腔中发出不满的「姆——」的声响,任由那样的声响被撞击的节奏切成片段,但无论怎样,她都不再发出先前那样悦耳的叫声。

  我并不打算任由她反抗,于是我放开了她的手,让我惯用的右手空出来用于攻击她的上半身,左手仍然一面控制着她的腿,一面对她朝上一侧的大腿做着「按摩」。我的右手摁在她的髋部,顺着她的腰将富有弹性的肌肤和柔软的肉像波浪一样推起,直到她的腋下,她只是扭着身子,继续着她那无声的反抗。

  这里是我不曾关照过的部位,那束牵引着乳房的肌肉其实有着独特的优美线条,却挤挟在这样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常常被那对女性最具吸引力的器官抢去了焦点。伸手触摸那凹陷处,并存着坚韧与柔软,阿纳丝塔夏的皮肤又如孩子一般光滑,乳侧和大臂下侧的软肉在此处聚集,却没什么褶皱。

  「这里也一样色情呢!」

  「哼...」

  见她对我的挑逗反应冷淡了,我一边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一边更加放肆地摸起了她左侧的乳房,用食指的指尖在她的乳晕和乳头上画着圆圈,等她的乳头不受控制地立起,我又用两指将它捏住。

  「阿纳丝塔夏,你还不清楚吧,为什么你现在远比那个母狗一样的姿势狼狈...」我决心要用话语撬开她的嘴唇。

  「因为你的妄想,我可怜的姑娘,你那被奸淫的妄想!」

  我故意摆出一副严厉的神情,用力握紧了她的乳房,让手指陷进她那团不算巨大的乳肉中,像是要从这副尚未妊娠的身体中挤出乳汁一样。疼痛使她发出了「嘶」的一声,但她却仍旧咬着牙。

  「安娜,你的嘴唇和你的舌头——你总是利用它们百般谄媚地侍奉我,它们也总能为你的话语插上翅膀。可对于你的苦难、你的羞耻、你妄想中的恐惧,你又依赖起你这副美妙的身子...看着我!」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我。她的双眼闪向一旁,但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一并感受着她双腿间的收紧,我便能确信我的话语起了作用。

  「你打开双腿,用手撑开小穴,恰似知道我不会拒绝你。将欲望尽数勾引到那个温暖的巢穴里,你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趴下,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大可不再插手,让我用你的小穴发泄一通就可以了事。」

  我变本加厉地拽住了她左侧的辫子,迫使她的脸转向我。她伸手去抓住辫子的根部,试图减轻拉扯的痛觉,但这也使她的手臂抬起、肩膀展开,光滑的腋下和晃动的乳房便完全展露了出来。

  「只要让你的身体真正感受到你妄想的痛苦,你就能够释怀了吗?你是这样想的吗?」

  阿纳丝塔夏露出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轻咬住下唇。她还在逞强着,不过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放出悦耳的声音。

  「别天真了,阿纳丝塔夏!你如果依赖于用痛苦来寻求解脱,你便会无法自拔,而你漂亮的身体总有一天会伤痕累累...」

  「好啰嗦啊,亚兰佐老师!」

  她打了我的手,让我放开她的辫子,但她的抵抗也动摇了。她不再用手支撑,任由身子和头倚在沙发垫上。垫在身下的右手横在肋间,从下方扶住双乳,左手则捂了在小腹上。

  「我又没有过...别的...男人...」除了身体带来的颤抖,她的声音中有了些哽咽。

  「只是现在还没有吧,安娜...」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因为我说要走...」

  我将她的左腿抬起,靠在我右侧的肩上,她的身体也随之翻转到正对着我的方向。我们四目相对,我看到她的双眼有些湿润,她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也用手擦了擦眼睛。

  「没有的事,亲爱的。你看...」

  她身下拥抱着我的阴茎的通道已经装不下更多的爱液,蜜穴的唇瓣上挂着些许粘稠的粘液,被抽动的阴茎拉成丝线。每一次的碰撞都将满溢的爱液溅起,细小的水珠沾在她的小腹和股间的肌肤上。

  「你的小穴...真是极品呢!只要放在里面,就会舒服得不想离开...每一次,都贴得那么紧,好像就是为我的形状打造的...」

  「明明...你也没有过,别的女人...别装模做样了...」

  「是吗?你不喜欢我的吗?」

  我抱住她的腿,猛地把阴茎拔出。阴茎带出的汁液沿着一条轨迹被甩出,从她的腹部到脸上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爱液,甚至有一滴甩进了她的眼睛里。

  「呜!讨厌!干嘛停下来!」

  「安娜,回答我,你舒服吗?」

  「明知故问,我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阿纳丝塔夏揉着眼睛,伸手来摸我的阴茎。我握住她那只有些冰凉的手,经历了一番运动的阴茎正需要她的手来降温,它因此激动地跳动着。

  「亚兰佐,快放进来吧,你也不想忍耐的,对吗?它已经在跳了,它想要我...」

  被她的手牵引着,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一张一合的湿润唇瓣亲吻上我跳动的阴茎的前端,通道温和地裹挟着阴茎,将它吞入。阿纳丝塔夏满足地呻吟着,摊开双手,雾气在身体每一次沉重的起伏后从她的口中散出,衬托着她已经完全涨红的脸。

  「告诉我答案吧,亚兰佐,卖了半天关子了。」

  我一边继续方才的抽动,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上,像是挤压风琴的风箱,挤出她体内的风,吹动她的声带将她愉悦的声音随着我进出的动作放出。

  「嗯...嗯...好舒服...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呜呜呜——给我多一点——亚兰佐,我的亚兰佐,呃...你果然、想要我的吧...」

  「叫得真好听,安娜...你趴在那里,什么也不管,那就是他们想要的...用眼神玷污你的男人,想用你的身体发泄...你就是一个玩具,玩具只要一动不动就好,他们就会满足...」

  「那你呢?你又...有什么不同...呜呃...我看不到你...我疼得感受不到你的形状...那又有什么不同...」

  我俯身亲吻她大腿的内侧,伸手抓住她右侧的乳房,用姆指挑逗和按压充血的乳头,她则自己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摆出一副谄媚的姿态。

  「我爱你,安娜,所以我想要的更多...我想要看到你的身体,你漂亮的奶子,你贪婪的表情,还有色情的小穴。我还要听到你被我弄出的声音,必须是悦耳的,不然就像是演奏错了音、呲了弦,那样都会让我不快!做爱可是应该比演奏更为愉悦的...」

  「呜呜...你把我...当成你的比维拉琴了吗!这是说...嗯呜...玩具,还有乐器...」

  「接近了!...再叫得响一点,安娜,求求你,我快要...」

  「怎么那么快...」

  我的腰部一阵抽搐,释放的快感传遍了全身。我抓住她的腰,努力探向深处,将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子宫里。

  「谢谢你,安娜,我从来没有这么爱你过...」

  我肆无忌惮地倒在了她的身旁,几乎把她从狭窄的沙发上挤出去。她爬到我的身上,一条腿还放在我的两腿间,双腿夹着我拱起的一条腿,用刚受精的蜜穴口摩擦着,把夹杂着爱液、黏液和流出的精液的乱七八糟的黏糊糊的东西抹在那上面。

  「你怎么那么快,我还没有满足呢!你居然都不等我,自己先一步去了...唔,已经软掉了!」

  她的乳房贴在我的下肋上,腹部摩擦着我已经疲软的阴茎,企图用这种姿态再次唤起我的欲望。

  「已经两次了,你也先有过一次了...让我休息下吧...」

  「不行!就差一点点,你就应该忍一下的...」

  她摆出一副气鼓鼓的表情,用撒娇的语气央求着我,但见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起来,她的声音也就逐渐小了下去。我们就这样无声地对峙了一会儿。

  「舔我...」

  「什么?」

  「我想要你舔我,你就躺着,我骑在你身上...舔我,你每次都舔得我很舒服的!」

  「别闹了,刚刚才射在里面...」

  我感到肋间被一个硬物抵住,低下头去看,那个水晶吊坠竟然发出了微弱的猩红色光芒。我擦了擦眼睛,那个光仍然在那里。

  「...好吧。」

  我感到胸口被狠狠地摁住,随后是两块富有弹性的肉,紧接着我的视野被她下身的唇瓣填满。

  ————

  「亏你能弄到...」

  克雷肖打发走了黏在她身边的维罗妮卡,接过我手里的玻璃瓶。里面装着阿纳丝塔夏的爱液,或许混有少许我的唾液。

  「你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吗?」

  我点了点头。

  克雷肖将小巧的瓶子放入画有法阵的仪器中,吟唱了特殊的咒文。法阵的纹路亮起了金色的光,从外围一圈圈向内将符文点亮,直到中心的瓶子。

  瓶中的液体沸腾了,散发出魅惑的猩红色烟雾,逐渐将整个法阵也染成同样的颜色。

  「安娜...阿纳丝塔夏...」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怎的,仿佛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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