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 作者:自动充电指南 第三十七章七夕H(边接电话边口) 沉清荷生日过去没几天就是七夕,沪城早就张灯结彩,有了过节的气息,明明不是春节,却热闹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里养病,出门可能遇到的危险太多了,放在以前,沉震南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亲了,沉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门,喊上周竞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沉清荷是喊了周竞于七夕当日去剧院看上一出戏的,沉清荷刚打扮妥帖去到书房找周竞,她没看到周竞的人,却接到了韩涟漪的电话。 “清荷,你七夕还是跟往常一样过么?”韩涟漪的声音像是哭哑了一般,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没有等上沉清荷张口回答,她又接着说,“我想和陆载辛离婚。” 韩涟漪的这句话也让沉清荷忘记回答她今晚和周竞有约的事情,她赶紧问道:“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一直有听说陆韩二人平时就爱小吵小闹,叁天两头搞个分居,所以上一次韩涟漪说陆载辛要把她锁家里的时候,沉清荷只以为他们是小吵小闹。 虽说如此,可两人的感情依然浓厚,倒是从没说过要离婚这事。 这次竟然是韩涟漪先说她要和陆载辛离婚,这让沉清荷紧张了起来。 她心里清楚韩涟漪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轻易离婚的。 电话那头抽泣着说:“他要娶个二姨太!” 沉清荷原本是站着的,一听她这话,立刻坐了下来,想要和韩涟漪好好说道说道。 现在这个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除非妻子去世或者是离婚,否则去过审批也不好过。 沉清荷没有与陆载辛有过直接接触,但常常听人聊起过他,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沉默寡言之类的,倒是没有人说他花心的。 沉清荷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一双长腿斜摆在椅间。 “是因为感情变淡了,所以他才想娶个二姨太么?” 沉清荷问到。 她并不是在给陆载辛开脱,为他要娶二姨太找借口,而是这事情来得突然又奇怪,所以便想细致地问一问。 那边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日回陆家拿书的时候就听见下人说什么陆家要娶个二姨太,还说我脾气又不好,也不肯呆家里照顾陆载辛,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韩涟漪的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绝不算差。 下人说她脾气不好大概是因为见惯了其他豪门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鲜少见到跟韩涟漪似的去国文堂寻了份教师工作,日日在学堂呆着,也不常回家。 沉清荷这下只觉得人的认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绪。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回应韩涟漪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连衣裙被撩起,身下窸窸窣窣的,偶有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大腿处。 她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地想要站起来,一双大腿却被熟悉的粗粝摁住。 是周竞。 “怎么了,清荷?” 韩涟漪听到沉清荷的尖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问到。 “没有……刚看到一只老鼠蹿过去了。”沉清荷干巴巴地回答,随后又捂住了听筒,装作凶狠的样子轻骂周竞,“你干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竞不说话,那张没有出声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没有遮挡的大腿上,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舔过被吻过的地方,惹得沉清荷感觉到一阵酥麻,下身也微微紧缩了一下。 周竞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那两条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被他打开,书房内放了冰块,股股凉风钻在她的双腿之间,宛如春风拂面,清爽如意。 七月的天实在是热,沉清荷今日没穿丝袜,过膝连衣裙下只穿了条蕾丝底裤。 被掀起的素色连衣裙堆在她的胯间,她的黑白相间蕾丝底裤牢牢地贴在她的下身上,包裹着阴户的那块布料颜色有些深,看起来是水渍染的。 周竞隔着蕾丝亲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色情地磨砺在蚌缝处,尽管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阻碍,可他还是能精准地找到那个入口,并在入口外沿让她醉生梦死。 她险些忘了自己还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个二姨太,我和他离婚的话,我爹会不会骂我?” 韩涟漪又像是不需要沉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语:“骂就骂吧,我可受不得这委屈,当时还骗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竞有没有和你说过这种话?你可千万别信,他肯定是骗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涟漪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替沉清荷谋不平的意思了。 韩涟漪的声线有些尖,加上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在听筒里的声音更大了,沉清荷觉得就算是在书房门口,她也能听到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更别提耳力国人的周竞了。 果不其然,周竞在听到韩涟漪说他是骗她的时候,隔着蕾丝吮了一口沉清荷的下身,这一吮直接让沉清荷头皮紧燥,她甚至觉得他已经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丝底裤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设计也让这件底裤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这种程度的底裤在周竞看来只需要轻轻一脱便能脱下。 事实也是如此。 周竞咬在底裤边上将这件蕾丝底裤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还咬了一口沉清荷的胯侧。 算不上痛,但绝对是能让沉清荷轻叫出声的。 “嘶——他,他没和我说过这些话。”沉清荷下意识地开始扯谎。 而前些天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轻轻地掐了一把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动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极了调情时的惩罚。 女人的下身被一处忽如其来的湿润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阴户处,如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席卷而来。 花穴和口腔的是湿润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边先分泌出了液体,花液和津液搅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液体,吸咬着软嫩的阴户,不算儒雅的动作搭上他的西装革履,一个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词在她脑海里呈现。 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这话都不愿意骗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会要和我一样离婚了吧?那咱们以后相依为命吧,我们俩姐妹会不会太惨了点?” 离婚定是不可能的。 韩涟漪口中“不愿说好听话骗人的”周竞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竞是最近才发现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间珍珠就可以让沉清荷达到高潮的。 他就像发现新奇玩意一般高兴。 方才摩擦阴户的舌头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这动作频率极高,打得每一圈都让沉清荷有种欲仙欲死的冲动。 “嗯……应,应该是不会离的……”沉清荷咬着牙,细碎的语句在她嘴间碾出,“嗯……陆载辛他,他本人说过要娶二姨太么?” 韩涟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没有,就是下人这么说,我才来找你诉苦的。” 接着她又说:“对哦,我应该直接去问他啊!谢谢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谢从何来,最后收到的是忙音声。 “周,周竞……” 她已经被亵玩得想要发疯了。 “我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周竞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间,只是声音粗哑,有很明显的低落情绪。 沉清荷低着头,脸上攀上了一层绯红:“记不清了。” 记不清情话的沉清荷被周竞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间压在了周竞的身上。 “那我再说一遍。” “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实他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承诺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么?” 周竞的大手盖在光洁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握住沉清荷的细腰,眼波粼粼:“以后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说一辈子都想肏你,可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够正经,太过低俗,不够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辗转过后才换成了行房。 这一下他觉得足够尊重了,可他又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爱,还是说了一句:“现在就想肏。” 第三十八章桌下H(女上+揉屁股+嗦奶) 他说完这话后,唇上来的是绵软的栀子香,还有独属于沉清荷的甜丝丝的气味。 这亲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如绵绵春雨,又绵又长。 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厉害,可她能听见两人衣服之间沙沙的摩擦声,也能听见交换唾液的水声。 这些声音都很常见,但大多都是周竞主动后来的,由她主动来的声音次数并不多。 周竞整齐的衣服被沉清荷压乱了,她刚做了丹蔻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学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干嘛呢?” 吻到最后是周竞先离了唇。 他隔着衣服按着沉清荷不老实的手,又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 “想亲你。” 沉清荷的声音还带着湿润的气息,就像还醉在刚才的深吻里一样。 周竞使劲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撒了一地,涂着丹蔻的指甲这会儿正摸在他的胸肌上。 他哑笑:“你亲哪呢?” “亲这。” 她啄了一下他上扬的嘴角。 周竞又说:“你的手好像亲的不是这啊。” 沉清荷抓了一下他柔软的肌肉,又啄了一下他的锁骨。 被亲吻的人却说:“也不是这。” 身上的人不急不躁,湿润的嗓音有些空灵地问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样的。” 她最终吻在了那块柔软的胸肌上。 周竞大力地揉捏着沉清荷光裸的臀肉,白净的臀肉在他的指间溢出,手掌捏压的每一处都能看见分明的绯红。 “你屁股好软,乖乖。” “你又不是第一次摸。” 周竞抵死不认:“我是第一次摸啊。” 沉清荷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又骗人。” 那双揉捏臀肉的手倏地停了下来,臀上炽热又粗糙的触感却没离开,沉清荷撑起上半个身子,腰下紧贴着周竞的身体。 她的嘴里又挤出来一句话:“周竞真是个大骗子。” 被骂做骗子的人充耳不闻,而说他是骗子的人是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忽然被掰开了,前者正掰着她的屁股,凉风就这样流窜在她的股缝之间,凉飕飕的。 “你干嘛!”她哑声叫道,然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经历,害怕似的提醒道,“别从后面进……” 被提醒的人听话地松了力道,凉风也不钻了。 周竞抓住沉清荷的浑圆揉搓着,隔着衣服的揉搓给沉清荷带来的是另一种快感,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磨得她的乳头发硬,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她被揉得想要哭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是骗子?”周竞问到。 酥爽的快感让沉清荷忽视了周竞到底问了些什么,她只顾着胡乱地“嗯嗯”,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个时候的回应应的到底是周竞的问题,还是情到深处的快感。 骗子说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骗子,从前应是和你说过的。” 他当然言出必行。 沉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说。 结果不需多时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几十分钟前那句“现在就想肏”。 周竞的腰带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开了,就等她坐上去,也可能是她被揉得意乱情迷之时自己解的。 总之各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腰带禁锢住的饱满被释放了出来,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的粗壮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了沉清荷的窄穴里。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穴里已经翻涌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穴不算被扩张过,尽管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了,但她的蜜穴也很难被直接插入。 这一次周竞可以直接插进去是因为里面足够湿,她的淫水够多,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喊疼。 “那你松开点?”周竞往上顶了一下,龟头顶在了她的深处,“乖乖,你咬得太紧了,真的疼吗?疼了怎么还不松开?” 疼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就像突然钻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喊出了“疼”。 可在她喊的时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里有水在流,她的肉穴紧咬着那根性器不放。 沉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脸侧,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竞前年在卢赐家里看到过他养的狗交配的场景,卢赐养的狗品种是泰迪,交配时屁股一直往前顶送,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有些像那只泰迪一样,臀部不断地往上顶,胯间的性器不断地在沉清荷的窄穴里顶撞,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 如果说周竞和泰迪的区别,那大概是公泰迪当时是在雌泰迪上方发情的,周竞现在是在下面顶撞抽送的。 沉清荷不敢挺直身子,也不敢抬头,这桌子不算高,如果她挺直身子,大概会撞到脑袋。 所以她现在只敢倾斜着身子,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撞上了桌子。 “乖乖,我想吃你的奶。” 沉清荷不知道他问的是奶还是奶水。 “啊——哈,哪个?” 身下的顶撞让她的声音越来越颤。 发情似的男人解开了她胸侧的叁颗扣子,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那层布料,却发现布料里面还有层蕾丝内衣。 “今天怎么多穿了一件?” 还要多脱一件,真麻烦。 “本来……本来是要,要出门的。” 所以才穿了全套。 平时在家时两人为了方便,彼此都不爱穿里衣。 周竞将那件浅色蕾丝内衣往上推起,那两颗圆球立刻跳了出来。 圆球上的凸起已经发硬了,这样的发硬在周竞看来是渴望的讯号。 只是沉清荷低得还不够,他吃不到自己奢望的奶。 他的喉结滚了滚,说道:“乖乖,下来点。”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有多嘶哑。 沉清荷往下低了点,可他下面顶得太厉害了,她不住地仰起了身子,露出流畅的线条。 “慢……慢点,我,我才能下来……” 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沉清荷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她是不想承认,但还是想说,她喜欢周竞吃她的奶。 沉清荷再一次低下身子,下身的顶撞不仅让她的声音发颤,更让她的雪乳被撞得波涛滚滚。 周竞弓起身子,一口含下小半只雪乳,细细地品尝吮吸,他用舌头拨弄发硬了的乳头,也用自己的口腔吸吮着雪乳,尽自己的一切让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享受。 屋内的水声、吮吸声、顶撞声交相应和,情欲四起。 他们的两张嘴互相吸附吮吸,谁都不舍得离开对方。 她不再是几月前被吃下奶都会红了脸的乖乖了,她现在红的是身子,才不是自己的脸。 ————— 查过了!泰迪19世纪40年代引进的! 第三十九章玫瑰微H(车顶盖play+香膏play) 七夕的戏到底是没看上,周竞泄过一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歌剧买的晚上七点的场次,八点正好是戏剧高潮时分,这会儿就算赶去也只能看到演员谢幕了。 今夜星光闪烁,月光算不上明朗。 从书房推开窗就是一汪池水,池面月光粼粼,像无数星辰落在了水面上。 沉清荷以前觉得月光好冷,连带着星光也是冷的。 她现在倚在周竞的怀里,看着闪烁的点点星光,心里却是暖和无比。 “想去看星星。” 沉清荷往周竞的怀里缩了一下,这样的行为在周竞看来,颇有撒娇蹭一蹭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结婚的时间也只有几个月,但他心中油然升起的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他很享受沉清荷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周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一刻,他知道城南的风名山是观星的好去处。 “好。” 周竞的手从她顺滑的头发上自上而下抚过,他有时觉得沉清荷的头发很像绸缎,乌黑得发亮,可又不见一处结节。 沉清荷回首仰吻着周竞的下巴:“去哪看?” 她没去过外面看星星,自然是不知道哪的星星好看的。 “风名山,听人说那是观星的好去处。” 周竞还想说些和观星有关的东西,然而沉清荷缺停下了亲吻:“你怎么知道那是观星好去处?” 难道你去过吗? “卢赐说的。”周竞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 沉清荷咬了一下周竞的下巴,然后说到:“卢赐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就喜欢找些有趣的地方和好吃的东西,周沐……”他想说周沐估计能被他哄得忘了所有不开心,可又觉得周沐和卢赐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索性夹断了这话。 沉清荷耳朵灵,一下就听到了周沐的名字:“沐表姐怎么了?我上次不是说让你多找些人护着沐表姐么?你找了么?” “不用我找,卢赐会护着的。” 沉清荷在其他事情上聪颖异常,可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却显得有些呆滞了,周竞话已经说到这,她却没能听懂话里含义。 “卢赐人这么好么?你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他。” 周竞捧起沉清荷的脸说道:“乖乖,你好傻。” “……你这时候喊什么乖乖,我怎么就傻了?” 可能是这一声“乖乖”来得太突然,沉清荷的脸上微微透着些红,她觉得自己的脸颊烫了不少。 “你不会没看出来卢赐倾慕周沐吧?” 沉清荷对卢赐的印象算不上好,加上和卢赐接触下来,她觉得卢赐有些像纨绔子弟,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认真对待感情的人,她总是希望周沐可以遇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人的。 如果卢赐不能的话,那她大概会很难过吧? “卢赐看起来……”她找不出个词,她现在能找出来的词都是些贬义词,卢赐毕竟是周竞的朋友,她当着周竞的面说这些词属实是不太好。 周竞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对卢赐的印象是怎样的了。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周竞笑着问,她无意间点点头。 “那臭小子也就是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都喜欢了十年了。” 十年这个年限太长,以至于出现在卢赐这个人身上的时候,沉清荷都难以置信。 卢赐竟然暗恋了周沐十年? 沉清荷被惊得微微张着嘴:“沐表姐肯定不知道吧?” 周沐如果知道的话,还会接受卢赐对她的好吗? 周竞答道:“以前不知道,现在可能知道了吧。” 如果这么久了卢赐还在暗恋,那他可太没胆量了。 风名山距离周公馆也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山顶观星了。 山顶的温度比起周公馆的要冷上不少,沉清荷披了件浅色披风却还是抵不住山风刺骨。 “很冷?”周竞边问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往沉清荷的肩头盖,视线下移的时候他才发现沉清荷连丝袜都没穿,一双牛皮高跟鞋裹着她赤裸的双脚,这鞋看起来是新鞋,有些勒脚,看得周竞好不心疼。 沉清荷打了个喷嚏,嘴硬道:“有一点。” 她这样说着,双臂却环在了周竞的腰上,刚给她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埃。 “不是看星星吗?缩我怀里还怎么看星星?”周竞任由沉清荷在他的怀里磨蹭撒娇,心里是无限满足的,他在沉清荷的颈侧猛地吸了一口,颇有些知足,“你擦新香膏了?” 有点像新婚夜的玫瑰味。 她今天背了个小包,包里刚好放了她的新香膏。 荔枝玫瑰味的,听说是舶来品,味道也的确好闻。 沉清荷从包里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后擦了一点:“嗯,前几天买的,好闻吗?” 周竞的回答不是“好闻”,也不是“一般”,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的压迫感忽然降临,蓦地,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车顶盖,她的心也提了起来,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感让沉清荷悬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没抹干净的香膏,周竞却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辣又苦,难吃极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饴、细细品味的模样让沉清荷有一瞬觉得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个私密处。 比如乳头。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周竞带坏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类比却是周竞含她乳头。 可是,她心里又想,可是周竞如果不吃得那么情色,她才不会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车顶盖上,盒子敞开,乳白色的膏体上还有沉清荷的指纹,周竞挖了块香膏抹在了沉清荷的脸颊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间扑鼻而来,沉清荷被熏得胸口发闷。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竞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脸上。 “多吗?”周竞抬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湿滑的香膏和醉人的香气是欲望最好的掩盖,“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没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从来都是他喜欢吃,那地方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听说。 书上说是微微发咸的味道,他却说是甜的。 书会撒谎么? 还是他在撒谎?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说道。 随之而来的是裙摆被掀起的风声,夜风亲吻肌肤的水声。 “你怎么又没穿内裤。”是欣喜的语气,而不是责怪。 伶俐如她,瞬间回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么……” “嗯,我喜欢。” 他没说完后半句,喜欢后面跟的是词语也好,句子也罢,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重要了。 “我刚才说,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对么?” 沉清荷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她在这个夏夜里闻到了春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根湿滑进入,这一根湿滑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裹满厚重香膏的手指。 他熟门熟路地插入,细细地研磨着她的肉壁,沉清荷微微喘息着,她宁愿自己被周竞压在车顶盖上猛肏,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细腻温柔地插弄。 这样漫长的抽插对于沉清荷来说,快乐又痛苦。 她的春水泛泛,水声夹着夜风声黏腻异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无数气泡裂开一般,呲——呲——啵—— 快感是和周竞多加的那根手指一起来的。 他进了两根。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么。 原来是那根手指不够满足她了。 痛苦终于消失,她现在心里全是幸福与喜悦了。 “舒服么?”周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肆意进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穴里的春水融了个干净。 “嗯,嗯……”她娇吟出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外面披着披风,夜色又深,所以就算她没穿内衣,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车顶盖上,被插入的快感让她乳头发硬,她轻薄的衣服挡不住她的凸起。 周竞隔着衣服搓着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揉搓声和插弄声此起彼伏,听得沉清荷心神荡漾,快意迭起,就连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呜咽了起来。 心上人在身下娇柔婀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开了荤就没停下过的周少帅。 湿漉漉的窄穴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这穴里的春水被周竞全部卷走,他又吸又舔,声音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 他的口活又厉害了不少。 舌头是填不满甬道的,可沉清荷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 他的舌头就像战无不胜的军团,舔过的每一处都让沉清荷为之疯狂,并为之缴械。 春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溃不成军。 ————— 第四十章检查H(野战+产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又发烫,谁也分不清她是因为凉风而颤还是因为埋头苦干的人而紧张颤抖。 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会再有紧张的情绪的。 结果她依然还有。 吃饱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还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头。 “你看,我说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竞说这句话时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盖过了他的龙涎香气息。 他是真的没骗人。 的确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忍不住问道。 周竞狡黠一笑:“你尝尝?” 她没问要怎么尝,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出了回答。 唇舌缠绵,是她先伸出舌头试探,最后却卷进了玫瑰与龙涎香的漩涡当中沉沦。 周竞边吻边将她带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竞提在胯侧,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料缓缓挑动着周竞的欲望。 周竞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连衣裙里,几月前一手能抓过来的雪乳现在好像长大了些许,他一手抓不过来了。 “你怎么总爱勾我?” 被问的娇女小嘴一张,裹住了他滚动凸起的喉结。 “我没有啊。”水汽喷薄而出洒满了周竞整个喉结。 他轻拢着手里那只颇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两下:“好像大了点,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紧贴着周竞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尝尝就知道了。” 说出这话的人脸皮厚若城墙,拢起的手已经变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摆盖过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红布,一纸婚约,连起了他们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连衣裙不是紧身的,周竞掀起裙摆后感好能够将她的肉体暴露在外,她被夜风吹得抖了两下。 摇摇欲坠的雪乳被弓腰的饿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复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里散发着占有与捕猎的目光。 周竞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饿虎扑食一般啃咬吮吸起那对雪乳,白净的肌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嗯,什么味道的?” 尽管被吃得头脑发昏,可她还记得几分钟前的问题。 周竞放下裙摆,她又重获光明,熟悉又沉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没尝出什么味的,我再尝尝。” 吃得那么凶,怎么可能没尝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竞的把戏,她也乐此不疲。 “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你先出来。” 他这才钻出来。 “周竞。”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吗?” 虽然没躺在草地上欣赏全景。 “待会儿也要看。” 她这样说,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丛前的青草被压平了脖子,虫鸣声空空的,听不到回音,而回应虫鸣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没带更换的衣服。” 沉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沉清荷的腰下:“我带了。” “待会儿会冷吗?”沉清荷又问。 “你怕了?” 沉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 “怕你不行。”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双手。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肤如凝脂,他又想起了这个词。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她那张绵软的嘴唇沾满了水渍,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 “……你没脱裤子。”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周竞身下勃起的肉根被底裤包裹着,胯间鼓囊囊的,像极了山包。 “现在脱了。” 那条底裤也被脱下,两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 沉清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眶又湿又红,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周竞。 她的花穴和她的眼睛一样湿润,吐着淫珠的龟头正在她的肚脐处画着圈。 那肚脐眼边上全是粘液,沉清荷觉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痒痒的。 “哥哥。”沉清荷主动地抚上了自己的嫩乳,她仿佛受了法术的驱使,手劲也大了些,雪白的乳肉被她摸得四处乱窜,“好疼啊……” “还没进去,怎么会疼?”周竞有些心疼地问,“哪里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会是满是淫水的花穴,而是她反复横跳的雪乳。 刚刚还在四处晃荡的嫩乳被周竞一口含住,他又啃又吸,边吃还要边问:“现在还疼吗?” 所以他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么。 沉清荷脑子里忽然想到,这时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现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走神的瞬间就被周竞抓住了,他整齐的牙齿叼住被啃得发硬的乳头,乳晕上还留着晶莹的痕迹。 “应该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别的事。” 他说着就要还那对雪乳片刻的自由,沉清荷还没从欲海里得到满足,自是不愿意他就此离开的。 周竞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只软手摁回了一团软肉上,那团肉上还有着他熟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 她说得又慢又娇,听起来像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 她没被吃过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周竞衔住一块乳肉,舌头不停地调戏着乳头,那粒乳头在舌头间时隐时现,像极了游龙戏珠。 周竞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恨不得周竞永远不要离开她的身上。 她喜欢极了这种被占有、被包裹的真实感。 周竞的检查不只是检查乳房,还要检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一只手正在掰着她的两瓣蚌肉,她的肉缝蜷缩蠕动在蚌肉之间,那些个春水隐隐约约在往外跑。 晚风吹得她恣意舒畅,春色爬满了她的阴唇。 “用这里检查,乖乖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他用他肿胀的性器轻轻地戳了一下蠕动的软肉,那块软肉就像要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缩了一下。 软肉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春色欲海里,此时只想得到高潮。 “不……不会。”沉清荷又张开了一点她的腿根,腿心大开,“快,快检查看看,好不好?” 一句话被说得气喘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没进去,他都要以为沉清荷已经欲仙欲死过几轮了。 那根粗胀的性器径直地没入蚌缝,它就像侦查一般检查着肉穴里的每一处,边边角角都不想放过。 沉清荷的花穴敏感得要命,周竞这一次进得粗暴,没有做任何扩张,所以他这次进去的时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声。 荒郊野岭,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顾虑别人。 沉清荷以为她见识过无数次周竞的性器后,她不会再惊叹于他的尺寸了。 可没经过扩张的性事还是能让她感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被填满,被肏弄的满足感。 她的穴口处被肏得汁水四溢,浪叫声抖得像水上波浪。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满——”她的乳头好麻,可她还想让周竞多吃吃她的奶。 “满什么?”他又啪啪地抽插了十几下,“撑得满还是满足?” 可能真的是性事带来的快感让她忘记了半小时前的“激将法”,她夹紧了自己的肉穴,绞得周竞想要射了。 “好,好慢。” 周竞不觉得这是挑衅,他知道这是沉清荷故意说的,所以他顺着她的意思,时而慢悠悠地摩擦着她的肉壁,时而又猛烈抽插,肏得沉清荷头晕脑胀,浑身是汗。 “很慢吗?” 她呜咽求饶:“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乐了?哦,夫人原来是想要再快点。” 周竞一边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快速插入,啪啪声盖过了山顶的虫鸣声。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流泪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流泪,而是如周竞说的那般,她是太快乐了。 沉清荷的乳头又麻又痒,不消多时,她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吸出了许久没出的奶,奶味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还带着他吃过的玫瑰味。 “你的奶水是玫瑰味的。” 说着,他亢奋地将双唇送至沉清荷的唇上,沉清荷无力地啄了一下那张唇,有气无力地说:“甜的。” 她早已大汗淋漓,体力早已耗尽,可身上的人好像还能征战整夜,还不愿射出,也不愿从她身体里离开。 那根阴茎忽然停下了,她嘤咛了一下,自己也无意识地夹了一下那根性器。 周竞高挺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沉清荷的嫩乳,原来和馒头一样的形状,现在被压得扁扁的。 “你想我射吗?” 他看着虚脱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无数欲望。 女人捧起他的脸,食指描摹着他的下颌线,最后轻拂着他的眼皮,声音魅惑:“还没到天亮。” 她很累,可是她还没有满足。 男人闻言,被压制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跳动着火苗,还闪烁着点点星光。 这一次,她看见漫天的繁星坠落,也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星星。 第四十一章诊断 这一章走剧情 ————— 前段时间杂事太多,加上又过了个七夕,沉清荷要治病一事便拖了些时日,好在怀特医生是早就约好了的,算不上耽误了他的时间。 怀特医生是不列颠人,用的自然不是悬丝诊脉、望闻问切。他拿起听诊器往沉清荷胸口探的时候,周竞和自己说了无数次,这是在看病,不是在耍流氓,不要和医生置气。 “我需要带她去做更细致的检查。”怀特医生放下了听诊器,“周先生,您的眼神?” 周竞一听怀特要让沉清荷做更细致的检查,不免有些担心。 两人是抱着极大的希望来的,如果做了检查后,怀特说治好的概率低,那该怎么办呢? 周竞握了握沉清荷的手,想要安慰她,没想到他的手却被沉清荷反握住了:“没事的,我先去做检查,你等等我。” 她看上去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 周竞的指尖蔓延开了一种明叫安心的感觉。 她都不怕,那他也不应该怕。 诊室内只有怀特医生和沉清荷两个人,前者正在操作着他的各种仪器给后者检查。 沉清荷的心脏跳得很快,怀特医生甚至不需要再拿上他的听诊器,他也能从空气里感觉到她心跳的震动。 “很紧张吗,沉夫人?”他的中文实在蹩脚,沉清荷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他喊的是什么,他又接着说,“我以为您不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有点紧张,怕您告诉我我的病治不好。” 尽管之前周竞说过怀特医生可以治好她的病,可现在真到了检查的时候,她又开始担忧害怕了。 万一她成了意外该怎么办? 怀特边检查边说,“在医学上的确没有百分百的概率。”他知道病人们都在担心什么,哪怕希望再大,都会害怕自己会是那万分之一的意外,“但你的病,治好的概率很高。” 他说这话一半安慰,一半实话。 这病在大洋彼岸很常见,只是两片大陆的来往是这几十年刚刚变频繁的,所以沪城的人不会治这病也正常。 沉清荷的病虽然拖了很久,看起来难治,但好在这几个月心态上有了改变,并没有提高治愈的难度。 他要求做细致的检查,只是出于负责而已,并不是因为他在听诊时发现了新问题。 “真的吗?” 她的眼睛里跳跃着点点光芒。 怀特点了点头,继续做着检查。 她读过些西洋医学书,但医疗器械相关书籍她读得少,分不出怀特用的都是些什么器械。 只知道这些仪器是冰冷的,可还是挡不住她的紧张与希冀。 “您的丈夫很爱您。” 怀特突然抛出了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 沉清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谢谢。” 她也非常爱他。 出于骨子里的含蓄,她还不擅长将自己的爱意宣之于口。 怀特医生淡蓝色的眼眸里是认真与专业:“您的病不难治,只是在治病调养的这两年里,我希望您不要有任何备孕的计划。” “我们……” 沉清荷却没接着往下说了,她没直接答应怀特医生。 她很清楚,如果她先答应了再告诉周竞,周竞也会同意她的决定,可她私心里觉得,这样的决定还是需要提前与周竞通个气。 怀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接着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东方人来说非常困难,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的建议是不要备孕。” 他见过太多为了备孕的东方人不顾医嘱,强行备孕,最终导致滑胎,女方终生不孕的事了。 沉清荷问:“这事儿您有提前告诉过我的丈夫吗?怀孕毕竟是一件大事……” 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怀特却“呵呵”地笑出了声。 “我在十天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当时他和我说怀孕一事需要您来做决定,而不是由他来,他说身体是您的。” 从诊室出来就看到了周竞在走廊里焦急地踱步,仿佛生病的人是他似的。 来回穿梭的人听见诊室的开门声,立刻换上了能够令人安心的表情朝沉清荷大步走来。 他看见沉清荷表情算不上开心,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安慰她了。 大不了治慢些,日子那么长,总可以治好的。 他想开口说话,沉清荷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有一阵湿濡,然后就听到了怀里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如果说沉清荷刚才的表情只是让周竞担忧,那这下他就显得手足无措了。 他知道沉清荷不是能够轻易在外人面前扑进他怀里的性格,因为她觉得这是一种失态。 可现在她这么做了,他觉得方才在诊室里,怀特的诊断结果一定很差,否则她不会伤心至此。 “没事的,清荷,如果治不好,那我再重新找个医生,天下名医那么多,总有一个会治的。” 他一心只想着别让沉清荷太难受,反而忽视了站在沉清荷身后的怀特医生注视的目光。 前些天求他治病的是他,现在说要重新找个医生的还是他,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和沉夫人说她是个好男人。 “你好傻啊周竞。”沉清荷抬起她红通通的泪眼,声音含糊不清。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会忽然说他傻,一时半会儿也联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刚才在诊室里,怀特说周竞希望怀孕的事情由沉清荷来做决定的时候,她除了震撼便是感动。 周竞从前便说过不需要她以“生孩子”为代价来偿还恩情,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那么在乎面子的人也会当着怀特的面说:“孩子不重要,哪怕永远不要孩子也没关系。我需要的是她身体健康,永远快乐,而不是让她冒着生命危险给我生孩子。” 而让她潸然泪下的,是怀特说的另一件事。 他说周竞来求他的时候,他本想拒绝,是周竞给他端茶送水了好几天,又跟着他看自己看不懂的西洋书,最后为了给他当时诊治的病人取药,差点昏倒在取药路上。 他见他心诚,这才答应治病。 对于周竞来说,当着怀特的面说自己永远不要孩子远比他放下面子跟着怀特学西洋书要轻松。 前者是他早已认同的事,至于后者,他向来自有傲骨,自信自己没什么不懂的,不需要学西洋书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看西洋书对他而言不亚于让他承认他不够优秀。 周少帅又怎么可能不优秀呢? “好好好,我傻,别哭了,是不是医生说难治?没事的,我们再……” “怀特医生说可以治,只是时间比较长。” 他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能治就好。 他怕她伤心难过。 “那你哭什么,怎么还骂我?” “没什么。” 她闷闷地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第四十二章忍耐微H(我就蹭蹭不进去!) “什么意思?”周竞“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忽然放大,“怀特可没和我说过治病的时候不能行房啊!” 诊断完之后,两人便回了家。 开了荤的男人性欲旺盛,一旦有了开始便停不下来。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脸缠缠绵绵地接吻,等他的手往下探去,抚上沉清荷胸前的圆润,又将他们两人都挑逗至极致时,沉清荷才推开了周竞。 她看着周竞又气又错愕的脸,心里是好笑的。 怀特原话是治病调理期间尽量少行房。 她试探着问行房频率多少为合适? 怀特用酒精棉球擦拭着镊子,风淡云轻地说:“半月一次吧。” 半月一次。 这频率不论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她不是讨价还价之人,又想早日将病治好,想着若是一年半载不行房事,会不会加快治病的进度。 她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怀特又说:“总之还是少行房。” 倒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方才气急败坏到站起来的周竞还没消气,他气的不是沉清荷,而是怀特竟没提前告诉他这事。 这事儿多重要啊? 一年不行房,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只能憋着! 他的脸上五味杂陈,沉清荷见他变化多端的神色忍着笑意安抚:“好啦,只是一年半载不能行房而已。” 周竞反问道:“你能忍吗,乖乖?” 难忍,但她也得忍。 沉清荷安抚的神色呆滞了片刻,“当然。” 这停顿的一瞬被周竞迅速地捕捉到,直觉告诉他,他的乖乖忍不了。 他审讯犯人时常常威逼利诱,但面前这人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威逼利诱这一招,他是不屑用的。 “乖乖,我们不行房,我就想在外面,你别夹我。” 他字字不带性,可字字又都是欲。 周竞常爱混淆视听。 现下明明是他忍不住了想要酣畅淋漓地来上一场,可他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主角调了个边,听起来像极了沉清荷把持不住,想要吃了他似的。 只是沉清荷跟周竞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一下就听出了周竞话里的诱导之意。 “在门外吗?” 她装作自己没听懂的样子,指了指房门,又用自己自以为最平常的语气询问,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像周竞平时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般。 眼前俊美的男人听了这话,双眸眯起,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推倒在了软榻上,那双温热的手隔着底裤在她的肉上游走。 她今天穿的是件麦黄色及膝短裙,裙侧开了个小衩,边缘处裁剪齐整,看得出是极好的裙子。 那双手在麦黄布料下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声响是和沉清荷的喘息一起来的,在她的喘息声里,她听见了耳膜外“咕噜”一声。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听见那只大手的主人看着她低低地笑,“怎么隔着帘子就要夹人。” 她想说你真是胡说八道,我明明只是湿了,哪有隔着内裤夹你? 说来也奇怪,在他俩要定亲之时,除了沉震南,没有一个人看好这段姻缘。 原因太多了,可最重要的是众人推测,一个是娇弱扭捏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杀伐果决的军官少帅。虽然说不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要想和睦共处也是极难的。 上位者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娇嫩的玫瑰也不愿受任何人的欺负。 结果两人成亲后的日子,过得比许多“自由恋爱”的人要幸福许多。 有人奇怪,就有人泰然相对。 外人觉得两人性格不合,那是无数人对千金和少帅的印象而已。 一个娇弱不假,但不扭捏。 另一个的确杀伐果决,但不是残暴任性。 人总是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或物去屈服的。 数月前问周竞会否在床上诱骗爱人,他定会说:“我还需要诱骗?” 事实证明,所有人眼中的上位者,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你进来吧。” 最终是她允了那人。 怀特说半月一次是可以的,那从今日算起,十五日后再行一次,也不算太过火。 得了应允的人悠悠然地抚慰着那两瓣软肉,感受着布料的湿濡和下处的柔软。 “怎么进?” 他是故意的。 “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又要撒娇了。 “乖乖,我应该怎么进去?” 这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些问题? 他说一句,沉清荷就在心里腹诽一句。 她的眼神就像温柔刀,一刻不停。 裙子是拉链设计,只是裙子被周竞推起了一点,拉链皱了,她一时拉不开,“拉链在侧面,左边。” 开衩处也在左边。 同样是“呲啦”一声,但这一声不是拉链拉开的声音,而是布料被撕裂的声响。 “我前几日刚买的,六百元呢。” 也不是心疼六百元,只是这裙子才穿一次,样式又是新潮款式,据说就进了两件,一件被她拿走了,另一件在韩涟漪那。 她紧绷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处,下面已经泥泞一片了。 周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沉清荷泥泞不堪的下体就会欲火涌动,他只知道他胯间的性器已经肿胀到发硬,并且将他的裤裆处顶起了一个小包。 他利索地脱下裤子,那根紫红色性器弹跳而出,马眼出水,直对着沉清荷叫嚣。 “我真的不进去。” 周竞扶着自己的肿胀在沉清荷的肉缝处上下滑动,两人的淫水混在了一起,她稀释了他。 沉清荷从没觉得周竞这么守信过,他说不进去,就真的没进去,一直在她的两瓣软肉之间磨蹭。 她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下身蠕动,可那两瓣软肉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龟头。 这缝太窄,龟头太大,一时总是吃不下的,只能亲吮马眼。 “我说了,你进来。” 她知道周竞想让她承认她忍不了了,可她偏不如周竞的愿。 她可以忍。 第四十三章蜜罐H(清荷主动+吃奶+画饼play) 他就这样在她的穴口处浅尝辄止地勾引着她。 沉清荷一抬眼便能看到他隐忍的汗水,豆大的汗水坠在他的鼻尖,“哒”的一声,微咸的汗珠滴在了她的嘴上。 她拿舌头舔走了那点汗珠,舌尖顿时漫开了一阵咸味。 周竞自己知道,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挺立到发痛了,他想像利刃贯穿盾牌那般进入沉清荷的身体,只是他还在强忍着欲望,所以没将自己的兽欲暴露在外。可当他看见沉清荷舔嘴唇的的动作时,他差点把持不住。 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摁在沉清荷的乳头上,他没多余的动作,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加速了沉清荷的心跳。 “用力点……” 葱白的小手覆在了周竞麦色的手臂上。 周竞其实并不是全手压在她的乳头上的,他在性事方面自有心思。 早年间练枪之时,他的训练强度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所以他的食指和大拇指的老茧也要比一般人厚一些。 生茧的指腹回转地按压着那两粒凸起的乳头,那两粒乳头比如压得仿佛缩回了乳晕里。 她想要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可喉咙间发出的却只是嘤咛。 太舒服了。 她这样想到。 她不用脱下她的衣服也能想象到自己的乳头有多硬,乳房又有多胀。 嘤咛之间,她细腻的掌心覆在了回转的手臂上。 麦色与雪色的肌肤重迭在一起,被压在下头的麦色大手失去了主动权,那双搓压的双手被雪色嫩手掌控住。 它很着急,动作是没有规律的,只能分辨得出她很急。 交锋之间,上衣被蹭开,周竞如同剥壳一般剥开了她的衣服,那对又胀又硬的嫩乳耸立在外,又白又嫩。 “你怎么还在吸我,乖乖?” 不老实的不止是沉清荷的双手,还有她急不可耐的下身。 她一个劲儿地往周竞的性器上贴,明知自己无法吞下多少,却还是死咬着口子不放。 “老公,就一次,好吗?” 沉清荷在这方面太了解周竞了。 以前他喜欢她喊哥哥,现在不同了,他喜欢听她喊老公。 撒个娇,喊一喊,虽说不上什么事情都同意,但在这方面她还是有把握的。 周竞却拒绝了:“我怕伤着你被发现了。” 沉清荷咬着下唇,着急地说:“偷偷的,就一次,医生不会发现的。” 周竞的脑子转了个弯,“你这话说的好怪。” 听起来像是一对偷欢的恋人。 沉清荷以为他是发现了她在骗他,想着要不就松口承认了吧,可她怕她承认了后周竞要得太狠,她真的会被伤到。 这会儿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词。 骑虎难下。 “还好吧,老公。”她就这样一声声地叫着,“老公,我想要。” 她现在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想要,还是自己想要捉弄周竞的恶趣味了。 因为在从前,她能这样主动说她想要的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只是周竞现在沉迷在她的一声声“老公”里,难以自拔。 他觉得他现在就跟跌进了蜜罐儿里似的,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他妥协了,“……我用嘴。” 得寸进尺的沉清荷拦住了他,“不要。” “不要了?” “不要用嘴,用你那根东西。” 说着,她还握了一下他灼热的性器。 “你会疼。” “我不会。” “我是说……”真的。 话未说完,她这次用嘴堵住了未完结的话,她的腿张得很开,那根肿胀被夹在她的两瓣嫩肉之间,那两瓣嫩肉不断地蠕动吃含着肉棒侧边,是有攀爬之势。 一吻结束,双唇分开之际,两人的唇上还挂着银丝。 今天的蜜罐攻击实在太多,周竞一时真无法缓过劲儿来。 沉清荷伏在他的肩上,声音如柳絮绵绵般说道,“医生说,半月一次不算多。” 她话没说完整,周竞听懂了。 如果说刚才的主动是蜜罐糖水,那这一次沉清荷的话险些让周竞溺在糖水海洋里。 他的眼神从甜蜜变成了惊喜,最后转化为了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蠕动的蚌肉失去了肉棒还在怅然若失,但不消片刻,那根肉茎复而归来,精准径直地找到了她涌着春水的穴口,然后一挺而入,肉茎在那春穴里拼命地进出搅动,那穴口处原本透明的淫水,没一会儿就成了白沫。 他边插边问,“一次是我射一次,还是做一晚算一次。” 在那根肉茎插入她敏感的巢穴时,她就已经失声浪叫,如今回答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哈——啊,我,我不知道——” “我听你的,乖乖。” 他插得太深了,就快要插到她的宫口了。 两颗囊袋撞在她的阴户上,也让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吮着肉根。 “什——什么?” 周竞埋在他揉得发硬的乳房上又吃又吸,回答的时候还不停地发出吃奶的声音,“你让我什么时候停,我就什么时候停,你说停了,才算一次。” 有了准许的人总是要放肆些的。 他一手撑起沉清荷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右乳,没被手掌控的左乳则被吮吸着。她看不到他弓腰苦干的侧面,只能凭着想象去幻想他强劲有力的肌肉是如何用力的,可只是这样的想象就已经让她春水泛泛了。 “我想,我想要面镜子。”她叫得太大声,现在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可还是耐不住的好听。 “什么镜子?”他虽然正忙,可回答的间隙还是有的,“家里不是有好多么?” 他记得半月前才买了面镜子。 “布庄那种。” 他懂了,是要试衣镜。 “下次我们在试衣镜前试试?但你怕冷,赤身裸体贴在镜子上怕是会着凉。” 在他懂了试衣镜的一瞬间,他便想拉着沉清荷,将她按在试衣镜上后入。 这样,她可以看见他隐忍兽欲的表情,他也能看见她娇淫浪叫的模样。 他满意极了。 贴在镜子上? 沉清荷心中一激灵,肉穴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她不是想要他从后面肏她的意思。 她只是想看看他肏她的侧面是否如她想象得那般迷人。 周竞见她不说话又夹着他抽插的性器,以为她是兴奋地失语了,插得更卖力了。 第四十四章秋夜H(伪睡奸+口交+角色扮演) 沉清荷治病的时间线拖得很长,这倒不是怀特想要多收钱,而是沉清荷的病拖得太久了,倘若用速成的办法救,容易留下些后遗症,所以怀特干脆把时间拖久些慢慢治。 沉清荷吃完前两月的药去怀特那复诊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了,这会儿日头也是晒得很,沉清荷穿了件无袖连衣裙,外面套了件小衫,琥珀又给她撑了伞,这才愿意出门去医院。 这件连衣裙领口开得不算大,但还是遮不住两人昨夜的痕迹。 怀特照例检查完所有的项目,又问她最近咳嗽是否有好些,夜晚会不会心悸,她都一一回答。 “近日不怎么咳嗽了,夜晚心悸的次数也少了些,只是我这些日子容易头晕。” 怀特又给她重新检查了一遍。 “没什么大问题,但你得让周竞节制些。”怀特说,“房事太频繁容易头晕。” 她知道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但这句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有些羞耻。 怀特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她都记下了,离开的时候,怀特说他这个月要北上一趟,大概要下月月末才回来。 沉清荷问那她的病该怎么办? 他说他留了副手在沪城,有事可以直接来医院找他的副手白云。 沉清荷没见过这人,不大放心,怀特应该是看出了她的担心了,“他跟了我很多年,这个月也只是像我平时检查那样做几次全身检查,再叮嘱些注意事项。原本是想把你带到北城去治的,但你应该舍不得周竞,所以就留了副手给你。”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心思细腻,又爱想多,加上病人总是会胡思乱想些悲观的事,想了会儿又补充道,“你的并不算严重,等我回来看看恢复情况,恢复得好的话八九个月就能痊愈了。” 这话给沉清荷添了不少期待。 实话讲,她刚才还在想,如果怀特医生不在的时候,她的病情严重了该怎么办?这个副手会不会耽误她的治疗进度? 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一个遍。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怀特回沪的日子。 这个月才真是把两人憋坏了,沉清荷不让周竞拉着她做些颠鸾倒凤之事,就算周竞日日夜夜都在撩拨她,她都强忍着冲动拒绝了。 她担心这时候行房,周竞没把握好度会耽误治疗进度。 总之这个月来周竞两人都只过了个嘴瘾,现在也是憋得慌。 怀特比他说的日子要晚些回来,十月末的日子已经是可以穿秋装披披风的时候了。 沉清荷今天穿的是枯叶色连衣裙和驼色风衣,两件衣服都是长款的,这样的长度生生将她光洁的脚踝露了出来。 秋风瑟瑟,落叶在空中打了个圈,随后停靠在了墙角。 尽管穿着风衣,她还是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周竞本就揽着她的肩,现在见她险些要躲进自己的怀里了,嘴里有些责怪,“出门就让你穿双靴子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脚踝冷了,打喷嚏了吧。” 他是交代过的,今日会冷,她非不听,非要穿件新衣,他本不想让她穿新衣的,一是因为会冷,二是这件驼色风衣有个收腰腰带,方正的腰带将沉清荷的小腰掐得极细,他又忍了一个月,怕自己看多了她婀娜的身姿会控制不住自己。 沉清荷最不爱有人叨叨自己了,“我念书的时候,老师都没你这么多事儿。” “我事儿的确多,毕竟你昨个叫我——” 后面的称呼被捂在了嘴里。 周竞撅嘴亲了一口她的掌心,她看不见他的嘴角是如何的,但从他的眼神里她可以看到他宠溺的开心。 昨夜两人用的是嘴,不能行房的日子里,周竞的性欲更旺盛了,几乎每天都要两次,大多数时候不是要沉清荷吃他的性器,而是他一直要吃遍她的全身。 秋夜比起春夜要更凉一些,沉清荷怕两人着凉又添了床被子,有被子的包裹,她安心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凌空架在了某一处,那处是柔软的,但却不塌陷下去。 微凉的秋夜让沉清荷忍不住发出了嘤咛的声音,她嘤嘤呜呜的每一下,她下面的水珠都摇摇欲坠。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好痒,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似的,一开始她以为是被套卡进了她的缝里,于是伸手想要将被套拉出,等她真的伸手摸去摸到一个熟悉的脸庞的时候,她瞬间惊醒。 这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周竞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正喝着自己的水,咕嘟嘟的,喝得肆意又猖狂。 “你干嘛?” 她双手撑起想要往后退一步,猖狂的周少帅瞬间托起了她的屁股,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了一分。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那根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穴壁。 那穴里的春水被他喝得溢出了自己的嘴角,粗粝的苔面细致地舔过肉壁上的每一寸软肉。 “嗯——周竞,别——” 她的颅内有千百颗烟花在升起绽放。 “喊个别的。” 他的语气有些强势,也不喊娇娇了,仿佛在下达命令一般。 “老,老公——哈,吸,吸太深了——” 人在性事上是永远需要得到回应的,就像周竞喜欢他不知疲倦地吃她的乳,喝她的水后,沉清荷发出的娇滴滴的淫叫声,也像沉清荷喜欢她在被猛烈地贯穿后,周竞埋在她胸上苦干的模样。 换了两个称呼,他还是不满意。 他吸得虽深,沉清荷却只能达到短暂的颅内高潮,她是不满足的。 周竞抓着她的臀,一边吸一边打她柔软的屁股。 有的人天生喜欢性爱上的温柔的凌虐。 沉清荷便是如此。 她在性事上不能说是融会贯通了,可也算是懂得不少,她现在又猜不出要喊什么了。 她需要一些引导。 “我昨天教你的,你没学会吗,沉同学?” 听到同学这一称呼,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学会了……周同学。” 这样颤抖地说完一句话,“啪”地一声,她的屁股被打得更狠了一点。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可能重点不在于“沉同学”,而是在于“教”。 她微弱的声音幽幽试探,“老师——哈——” 她得到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吮吸与搅动。 房间空寂,她能听见的是比风声还要清晰的搅动声。 “老师,我,我没听清,再——啊,再说一遍吧——” “那我最后再说一遍,吃我的东西的时候,不要马上吮,懂了吗?” 其实两人昨日根本没有这样的对话,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玩一玩情趣。 沉清荷被吃得快乐极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懂了,老师——我今天不吮,我拿奶夹,是不是——哈,是不是会磨得和胭脂一样红?” 她之前用她的雪乳给他夹过一次,但后来就没有了。 这会儿他插入不了她的身体,乳交却是个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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