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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诺的催眠调教师 紫罗兰篇】(1-4)作者:昔流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声望勋衔13★★★] 于 2024-01-17 20:15 已读 13430 次 3 赞  

深苑鎖清秋的私房频道

1.
  泽诺大陆。
  紫罗兰自由邦。
  泽诺大陆第一商会紫罗兰商会总邸。
  已是午夜,金碧辉煌的会长室内此时却依旧灯火通明。
  “扬博德啊,扬博德,呵。”
  会长室内说话的女子有着一头如炽焰般火红的披肩长发。在她那深红色精美熔蜥皮制大衣下,修身的白色雪丝衬衫将胸前夸张的两团美肉绷得更显伟岸。下身棕岩鳄皮制成的高腰长裤包裹着女子肥美的臀肉,脚下踏着的猩红高跟革靴狂放不失精致。
  而在那革靴的靴口处,还围缀着一圈华贵的雪丝绒,靴口雪绒在她的小腿中段收紧外翻,恰到好处地将她那让人一看便欲火中烧的圆润美腿衬出了几分灵动高贵的修长与纤细。
  女子眯着红宝石般的赤红色眼眸,修长的睫毛仿佛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绝美面容下,看向身前趴跪在地的男子的目光满是厌恶与不屑。
  仿佛在她眼前的,不是自己同父异母的胞弟,而是一条茅坑中的恶臭蛆虫。
  “维莱丝姐——”
  “闭嘴!你也配?!”
  光是听到这贱狗贱蛆的声音都让她几欲作呕。
  “维莱丝.....会,会长大人,我......我......”
  “嗒,嗒,嗒,嗒,嗒。”
  没等对方说完,紫罗兰商会的会长维莱丝便踏着她那双猩红色的高跟革靴,走至自己胞弟扬博德身前。
  “呵......母狗的种,果然也管不住自己的下体。”
  靴背如鞭般扫过扬博德的侧脸,然后一脚踏下。
  “唔——”
  扬博德艰难的侧着脸紧紧贴在名贵木质地面上,被迫用眼角看向正践踏着自己身体和精神的这位同父异母的“长姐”。
  她是紫罗兰商会现任会长,更是被称为紫罗兰最璀璨蜜蕊的维莱丝·紫罗兰。
  维莱丝俯视着脚下的“蛆虫”,靴底扭拉着逐渐发力。
  “唔......唔......”
  哪怕只是被靴底的靴面碾覆,扬博德依然吃受不住,面部,脖颈承受的重压让他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
  “像你这样的贱种贱狗,果然就该被踩在脚下。”
  话音落下,扬博德忽觉面部压力一轻,紧接着自己的下颚便被猩红的靴尖提拉起来。
  “看着我,说!”
  “我破例让你带着商会的诚意去裂谷公国,你给商会带回了什么?”
  “一张盖着裂谷大公印玺的裂谷公国贸易禁令?”
  “是不是你那母狗母亲以丧失四肢,丧失自由的“入瓶”为代价,才在父亲大人面前为你求来的这个差事,让你觉得自己真的就是我高贵的紫罗兰家族一员了?”
  “你这样如粪蛆一般的恶心货色,哪来的胆子敢在酒席上冒犯被誉为西泽诺之光的蒂梅忒公女?”
  “维莱丝大人......是,是误会......”下颚被靴尖强行提拉,扬博德每吐出一个字都格外的痛苦。
  “闭嘴!”
  “还敢说误会?你知道现在外面是怎么说的吗?哈。”
  “紫罗兰派了个母狗的儿子到裂谷公国,竟然也想一亲蒂梅忒公女芳泽。”
  “哦,不,差点忘了,你那母狗母亲现在已经是樽瓶女了,正摆在父亲大人的藏品间呢。”
  “呵呵,托你这贱狗的福,扬博德。”
  “你这下,可真让我紫罗兰商会扬名天下了!啧啧啧,真不愧是,母狗的儿子呢。”
  维莱丝的怒火急需宣泄,她靴尖稍稍发力,将脚下的扬博德掀了个面朝天。
  “你那母狗母亲当年就是靠一身烂肉吸引了我的父亲。”
  “所以是不是你觉得你下面那玩意也能吸引到蒂梅忒公女?”
  “我,我,啊!”
  一身惨叫,随后是痛苦的呜咽。
  维莱丝的革靴重重踏在身下蛆虫的下体,紧接着又是一阵扭压。
  “哦?啧,啧啧。”
  “有意思......居然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维莱丝的赤红色眼眸睨向自己靴下压覆的位置,眼神中不屑的意味更甚。
  抬起革靴,靴尖微翘。
  维莱丝将尖细的金色高跟轻轻搭在扬博德那渐渐膨胀的下体位置。
  “唔——嘶————”
  金色的高跟来回撩拨,宽松布稠下的肉棒越发现出峥嵘形状。
  “呵呵,果然母狗的儿子也能遗传母狗一身卖肉的本钱,你这肮脏的肉棒倒确实有几分本钱。”
  维莱丝盯着布稠下形状分明的巨大“蛆虫”,心中暗暗咋舌,靴下却是不停,会长室内淅淅索索的声音愈发细密,金色高跟在布稠上摩擦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嘶————哈——嗯————啊......”
  在扬博德难以自制的呻吟之后,是布稠裤下的剧烈爆发。
  “噗——噗——噗......”
  在维莱丝的讶然目光中,那恶心的巨大“蛆虫”爆发出的白色浓稠居然直接穿透了扬博德那密织的稠裤。
  大量黄白精液浇撒开来,将维莱丝的猩红革靴浇了个遍,甚至她那光滑皮制长裤的大腿处都沾上了灼热的精液。
  就连一向高傲冷酷的维莱丝此时也不禁有些发愣,她能感受到自己靴面,皮裤处黏着的精液正将一股股热力传递给她那成熟欲滴的身体,浓稠的精液散发的腥甜更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稍稍并拢了双腿。
  “见鬼,我居然......”
  片刻之后维莱丝便醒悟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对如此下贱的蛆虫动了情欲的维莱丝内心羞恼,瞬时便强板起冷靥,看向自己脚下,只见那躺在地上的贱狗此时还沉溺在被自己高冷会长“长姐”足交射精的快感之中,这让她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这贱狗没有发现我竟然.....”
  庆幸之后,倍加羞恼。
  维莱丝再度眯起眼睛,看着依旧躺在地上,一脸傻笑沉溺于快感中无法自拔的贱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爽吗?”
  “爽,爽,爽,维莱丝大人——”扬博德被突如其来的问询唤醒,意识中却还在幻想着自己那高贵的“长姐”能再次为自己来一次爽到下体脱力的足交。
  可惜迎接他的,是维莱丝几欲作呕的表情和如同看到蛆虫的厌恶目光。
  “那就再让你爽。”
  “一次”
  只见维莱丝冷笑着睥睨自己的“胞弟”,再度抬起了她那猩红色的革靴。
  终于意识到不妙的扬博德除了露出惊恐的目光外根本无从反应,只见那细长华美的金色高跟高扬,然后化为一道尖锥,重重钉下,一身闷响声中,就连猩红靴面方才那被浇洒的白浊浓精都震散开来。
  “啊!!!!!!!————”
  灯火通明的会长室内传出一声痛苦欲绝的嘶哑惨嚎。
  “哼。”
  维莱丝冷笑地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扬博德下体,布稠上淡黄的浓精混着渐渐溢出的鲜红血液,身下更是一阵骚黄淌出漫向厅内名贵的地毯。
  显然,这条贱狗在方才那狠辣的一击之下直接失了禁。
  维莱丝不再看那污秽的贱狗,径直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轻敲元素铃唤来两名护卫,将昏死的扬博德拖出会长室。
  护卫见到扬博德的凄惨模样,也是不禁觉得下体一痛,但倒不觉奇怪。
  毕竟在这紫罗兰商会总会之内,绝大多数人都清楚扬博德这位商会名义上的二公子,实际地位可能还不如维莱丝会长大人养的那条荒原赤犬。
  待护卫将扬博德架出,维莱丝冰冷的面庞终于按捺不住地泛起一丝红韵,竖起耳朵半晌确定门外无人之后,方
  才的冷傲严酷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呻吟,娇喘和淫靡的潮红。
  “怎么会......”
  维莱丝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熔蜥皮大衣扯下,纤长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将洁白衬衫的上端排扣挑开,一对夸张的白腻美肉瞬间挣开束缚般弹出,抖颤。
  “啊......唔......噫......为什么会......”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姿态的会长大人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仪态,十根修长玉指大力在自己大敞的衣襟内不断揉捏自己饱满的双乳,洁白的美肉不断在指缝间以各种形状溢出。
  “不够......啊......还不够......”
  御姐会长右手继续揉捏双乳,左手则控制不住地摸向自己腰间。
  “啊......嗯......皮裤,太碍事了......”
  左手指尖火光亮起,意识已经被欲望操纵的维莱丝直接用元素魔法熔开自己那名贵的腰带,然后将修身的皮制长裤直直褪下。
  “啵”的一声之后,在那诱人的腰肢之下,肉感十足的臀肉终于脱离了修长长裤的束缚。
  随着维莱丝愈发浓重的喘息,肥美双瓣在精美布制椅面上荡起一阵又一阵的臀波。
  “好......好舒服.......嗯......嗯......”
  任谁也想不到,如此不知羞耻的淫戏竟然会在泽诺大陆第一商会紫罗兰商会的会长室内上演。
  维莱丝眯着赤眸,修长睫毛轻颤,一手大力揉捏着胸前的巨乳,另一只玉手更是在丰韵双腿间那肥厚的阴唇翻拨插弄,随着不断滴落的淫液,维莱丝口中发出纵情的低唤:
  “噫......嗯......啊......嗯......好热......是那条贱狗的气味......”
  意识模糊间,维莱丝竟然跪趴着,爬向了扬博德方才昏死的位置。
  “好舒服.......是......是贱狗的精液......是贱狗的骚尿......”
  赤红的长发在会长室的地毯上披散,沾染上扬博德之前喷洒的精液和漫淌的尿液。
  “嗯......啊......”
  维莱丝跪趴在地,侧脸紧贴着满是腥臭精液与骚臭尿液的污秽毯面,红唇在丝滑的名贵毯面摩挲,意识模糊之中,终于忍耐不住伸出粉红的小舌开始贪婪地舔舐着眼前那自己最看不起的贱狗淫秽体液。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噫——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那精液的腥臭和尿液的骚臭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剂,在紫罗兰会长大人的尖叫中,一股又一股地淫水终于从她那玉指间的粉嫩阴唇喷涌而出。
  “泄了,泄了,啊——————!”
  一具玉白肥美的娇躯在紫罗兰总会会长室地毯上颤抖着,维莱丝美眸翻白,舌尖不受控制地伸出贴在浓精之上,因为泄身而时不时抖动的美臀间阴唇张阖,随着抖动淌出一阵又一阵的阴精。
  这位向来冷傲严酷的御姐会长维莱丝脸上,此刻满是绝顶高潮后的淫靡痴态。 cool18.com

2.   紫罗兰自由邦。   在紫罗兰商会总邸最北侧的石林景观下,是商会总会专门用来关押“特殊囚犯”的地牢。   时间回到傍晚,地牢之下的典狱长室内,阵阵惨叫,哀嚎,与淫靡的呻吟声随着鞭打声传来。   典狱长室中的办公桌被特意搬至了一旁,环贴墙壁摆放的书架也被临时挪出了一个四米来宽的空间。   在被空出的墙壁上,一具失去了四肢的美肉如同带宰母畜一般被粗糙的铁链大字挂起。   “啪!”   银绒长鞭撕破空气,细长的鞭尖抚过墙上肉畜的小腹,只是一瞬精致的腹部美肉便绽出一道红印,紧接着嫣红的鲜血从红印中滴滴沁出,在那光洁紧致的下腹划出道道血痕。   “唔!!嗯!!!!唔!!!!!!”   除了如正午阳光一般耀眼的金发外,挂壁母畜整个头部都被黑色的亮面乳胶紧紧包裹。   密贴着的眼罩旁,就连耳道都被深入的弹性胶体牢牢堵死,乳胶头套中的母畜被高高挂在墙壁,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整个面部,唯一得以窥见的只有被口环撑起的樱唇,柔软的樱红唇瓣挣扎着,发出呻吟和痛呼,涎液从被迫大张的嘴角流下,牵出一道又一道的银丝,落在那对突出挺拔的奶白玉峰上。   母畜残缺的四肢断处同样被黑色乳胶包裹,肢体与乳胶的接口处还镶着一圈精美的金色纹环,细腻不失健美的白肉断肢被金色的纹环收束在漆黑的乳胶中,在典狱长室内金色的元素灯火映照下显出别样的残虐美感。   除此之外,母畜下体的两穴处还被两支亮着奇异光芒的元素肉棒深深插入,两支肉棒时而震动时而骤停,在凌虐者刺痛的鞭打间节奏持续撩拨着母畜的情欲。   就在母畜的对面,凌虐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主导的一切。   她有着一头如天空般澄澈的淡蓝垂耳短发和淡蓝眼眸,配合清明笔挺的五官,绝美的面孔显得清爽而干练。   “现在什么时间了?”   一身少见的天蓝色亮面紧身SM女王装束包裹着凌虐者,她背靠着大办公桌斜躺着,身下则是八位跪趴着一动也不敢动的男性裸体狱卒肉垫。   “回,回贝兰典狱长大人的话,现在已是傍晚六时。”   回话的是守在典狱长室门口的一位狱卒,他很幸运,不需要作为这位可怕的贝兰典狱长大人的肉垫在身下苦苦坚持,只需要在门口确认贝兰大人“快乐”时不会有意外发生。   过去的经验让他很清楚,这位看似只有二十三四的天蓝色少女,在“快乐时光”中受到打扰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恐怕就连她的好姐妹,紫罗兰商会的维莱丝会长也难以应对罢。   “傍晚六时了啊......”典狱长贝兰小姐有些意犹未尽。   也罢,主人既然让我今晚找他,那么一定少不了让我——   心念一转,年轻的典狱长贝兰小姐又觉得开心与期待了起来。   身处地牢最深处监室的主人大人的大肉棒,可是已经让她苦苦等待了数日。   “嗡——,嗡——————,嗡——。”   “唔——嗯——唔————”   断肢母畜身下元素肉棒的撩拨愈发剧烈,母畜呻吟声中的痛苦意味也愈发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肉欲。   “有意思,鞭痕恢复的倒是够快,不愧是被誉为温特教廷金色圣女的科特琳丝......”   注意到断肢母畜小腹已经止血的鞭痕,女典狱长贝兰冷笑着眯起了眼睛。   可惜,她可不是来帮这位断肢母狗“圣女大人”释放肉欲的。   “啪!”   又是一道疾鞭落下。   这一次,女典狱长贝兰用上了风属性的元素之力,鞭尾绽起的天蓝光芒如风刃一般甩出。   “唔!!嗯!!!!唔!!!!!!”   “哗啦——哗!——”   曾经被誉为金色圣女的断肢母畜那被牵拉着的四肢剧烈的抖动挣扎起来,就连那拳头粗的黑色铁链都被挣得哗哗作响。   “唔!!嗯!!!!唔!!!!!!”   “啪!啪!啪!”   没有给母畜圣女半点喘息的时间,一道又一道的鞭影甩出,天蓝色风刃在科特琳丝白皙的小腹割除道道即使是光明体质也难以迅速愈合的元素伤口,一时间这位母畜圣女的整个小腹一下都满是淋漓的鲜血。   “滴,嗒,滴,嗒——”   殷红的鲜血,顺着小腹汇向下体,最后从重新震动起来的元素肉棒处滴落在典狱长室的洁白冰原熊皮地毯上。   “今天,就到这吧。”女典狱长贝兰伸了个懒腰,腰肢的纤细尽显。   “你们几个,表现不错。”   “本典狱长就放你们一天假,随便你们去干什么都行。”   贝兰踏着天蓝色亮面高跟长靴站起,回身过来看向眼前的几位狱卒,声音骤然冰冷。   “除了回地牢,懂吗?”   “是,是的贝兰大人!”   在这里的每一位狱卒都很清楚,今晚的贝兰大人,恐怕又要好好放纵一番了。   那是就连狱卒也不能参与的放纵,每次放纵之夜后,总会有几位囚犯尸体从地牢中运出。   只是不知道,又会是哪几位“幸运”的囚犯,会被贝兰大人选中呢......   ...........................................   “德内,最近......你有没有觉得会长大人不大对劲?”   午夜时分,紫罗兰商会总邸外,正在回廊巡逻的守卫泽斯突然若有所思地向身旁的队友德内问道。   “维莱丝大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德内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没有发现,会长大人最近突然变得......更加......勾人了?”   “勾人?维莱丝大人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德内看了看四周,声音低了几分:“泽斯你还别说,会长大人的身材真的太完美了,特别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到会长,就让我下面那玩意涨得难受。”   “嗯......但以前的会长虽然也不吝啬向大家展现自己的完美身材,可气质却与现在大不一样......”   泽斯思索着组织着自己的语言:“现在......感觉不仅仅是勾人......现在的会长大人,总是让我感觉有一种淫惑的感觉。”   “淫惑?”这个不常见但莫名贴切的形容让德内也皱眉思索了起来。   最先挑起这个话题的泽斯止住了巡逻的脚步,回头望向身后的总邸主楼。   “方才,我和菲尔被唤到会长室了。”   “嗯,难道你在会长室看到了什么?”   “当时,维莱丝大人唤我们过去,让我们把扬博德大人架到医治室去。”   “扬博德大人......很惨。”   想起方才在会长室内看到的狼藉和惨状,他仿佛觉得自己的下体也隐隐作痛。   “这不是见怪不怪了么,何况这次扬博德大人犯下这么大的错,维莱丝大人直接杀了他我也不会奇怪。”   泽斯却摇了摇头:“若真是让我们把扬博德大人的尸体从会长室搬出来,我倒不会觉得奇怪。”   “但是这次维莱丝会长大人居然把扬博德大人的......那活儿给......”   泽斯看着德内,做了个切的手势。   “嘶——”明白过来的德内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难道是因为扬博德大人的下流行径冒犯了蒂梅忒公女,维莱丝大人才故意这样惩罚?”德内猜道。   “德内你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我还看到扬博德大人身下,全是精液......”   “谁都知道,因为老会长当年的那些恶趣味,作为老会长女儿的维莱丝大人平时虽然无论是衣装还是仪态都格外火辣大胆,但实际上对男性格外的抵触......”   “一般男人别说那玩意了......就连只是触碰到维莱丝大人,都要承受可怕的代价......”   “即使是为了惩罚扬博德大人,我也很难想象维莱丝大人会......”   说到这里泽斯摇了摇头。   “可我亲眼看到,却又不得不信。”   “而且,不只是扬博德大人的身下满是精液。”   “我斗胆瞟了一眼维莱丝大人,竟然发现大人的高跟,靴面浇满了白秽,甚至连大腿处都溅上了不少扬博德大人的精液。”   “那时候维莱丝大人的表情......也不大对劲。”   “感觉就像,就像......妓院里发情的婊子一样.....”   “这——.....”德内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泽斯想说的。   按照泽斯的形容,这场面分明就是那位冷傲的维莱丝会长大人,用她那高贵的革靴帮扬博德狠狠来了一发啊。   而且竟然还动了情?   德内一时间也不禁浮想联翩,他想象着那位明明衣着火辣,平时却对男人总是冰冷着脸的泽诺大陆第一商会,紫罗兰家最美蜜蕊的维莱丝会长大人,用那能换自己一家十年无忧的华贵高跟革靴为自己靴交的场景。   “这,这是真的?可维莱丝大人可不是那位在地牢里肆意寻欢的典狱长贝兰大人啊......”   “维莱丝大人平时不是对扬博德大人憎恶不屑到连声音都不想听吗?更别说,更别说......”   “哪怕是为了惩罚扬博德大人,也不该......对了!”   说到这里,守卫德内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了!”   “泽斯上周你放假可能不知道,就在一周前的夜里,维莱丝大人突然召集了所有当班的守卫,狠狠训了咱们一顿。”   “训完后我们便看到维莱丝大人亲手扣拉着一位估约十八九岁,衣衫褴褛甚至还泛着酸臭味的少年从她卧寝里出来,还亲自押着那少年进了地牢。”   “后来咱们才知道,那少年竟然偷偷潜进了维莱丝大人的卧寝,想偷大人的财物。”   “你说邪门不邪门,那少年分明半点元素之力也没,居然能在咱们的巡逻下潜入会长大人的卧寝内。”   “而且当时会长对他的表情居然也没有多少恶感,就连押着他进地牢都是浑身紧贴着的。”   泽斯听得认真,奇道:“衣衫褴褛,浑身酸臭的少年,会长大人居然一直紧贴着他亲自将他押进了地牢?”   “嘶——一周前?一周前的话......”   “似乎正好是一周前开始,让我觉得会长大人变得格外色气了起来......”   “德内,那少年现在还在地牢吗?”   “在呢,第二天我还好奇打听了,那少年被关押在最深处的单独监室,除了维莱丝会长大人亲至,决不允许任何人探视,甚至与他交流,真是邪门。”   ..................................   就在守卫们交流的同一时间,大门紧闭的会长室内依旧一片淫靡至极的景象。   不久前自慰泄身带来的绝顶高潮,让守卫们印象中高傲冷淡的维莱丝会长大人正如蛤蟆一般毫无形象地瘫趴着,高翘的美臀因为绝顶的余韵还时不时还颤抖一二,股间淫水随着颤抖一滴一滴洒落在名贵的地毯上,将华毯的明红印出大片暗色。   毫无姿态地沉浸在快感中许久,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的眼眸终于逐渐清明。   会长室的旷阔宽敞,也让她在不同寻常的余韵之后终于感觉到胴体赤裸肌肤传来的凉意。   “我......”   “这是怎么了......”   仿佛如梦初醒般,维莱丝回忆起方才的全部。   “?!”   “我......”   “呕————”   无法接受。   她无法接受自己方才所做的一切。   一阵下意识的干呕后,维莱丝仍然感觉自己腔口内满是扬博德下身的恶臭与污秽。   她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适,运起水元素魔法将自己浑身清洁的干干净净,然后再用火元素魔法将自己的胴体暖干。   这样至少能让她的“外在”干净起来。   “还有衣物和地毯......”她看向自己的脚下。   “真是令人恶心......”   依旧赤裸着玉白身子的维莱丝并不着急穿上衣物,她紧蹙着双眉,指尖再度燃起灼热的烈焰,只是片刻之后,厅内满是淫液污秽的华毯与她褪下的衣装便一同被烧成了灰。   哪怕这些名贵材质,甚至是高阶魔兽素材制成的华毯与衣装价值足让一个平民家庭无忧数十年。   “这味道......真是难闻......”   燃烧的火焰让浓精淫液的气味再度充盈厅内,但刚刚才绝顶高潮过的她仿佛已经不再受这些气味的影响,只见她指尖微动,厅内八道彩绘立窗便瞬间应指而开。   清冷皎洁的银月光华洒落在金色的厅室地面,还带来了阵阵清凉舒适的午夜秋风,轻抚她那热意逐渐褪去的光洁肉体。   “接下来......”   通风之后,维莱丝的脸色好了些许,但这还不够。   她径直走进会长室内的盥洗室,却无心将灯火点亮。   主厅的金色光线照进盥洗室内,恰让巨大的银镜照出维莱丝现在的模样:   高洁神女般绝美的面容下,是天鹅般光洁修长的玉颈。   再往下的润白双肩间,是一对勾勒出清濂线条的精致锁骨。   视线向下,峰峦骤起,傲然挺立的雪峰之上雏樱点缀,那是整具白玉般胴体之上唯一的异色,却足以吸引夺去任何人的目光与注目。   雪峰之下,偏射的主厅余光将那看似平坦光洁的小腹映照出可爱健康的腹肌浅痕。   再往下,曼妙的弧度束出杨柳般摇曳的腰肢,就连缀在正中的脐眼都如暹罗猫瞳般美妙。   最后,是银镜的凤凰木镶边将镜中的一切美好收束至此。   褪去火辣衣物伪装的维莱丝,不再是外人眼中那般火辣邪魅,反倒散发出几分神女的高洁。   维莱丝怔怔地呆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却不断浮现方才的淫态。   木然的她伸出三只玉葱般的手指,深入自己喉间。   连续的干呕声再次传来,她要主动催吐出自己意识模糊中舔舐进体内的污秽。   .....................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拿出一套干净宽松的备用衣物穿好,维莱丝斜倚在立窗旁,清冷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星空。   她回忆起遇到那个黑发黑瞳少年的那一天,她回忆起少年出现在她卧寝的那一夜。   “可是......他对我的催眠应该没有起作用才对......”   “七阶巅峰实力的我,也不可能会被半点元素之力的他催眠。”   “而且我已经对他进行了精神力封印,他绝不可能再对我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有足以强行催眠我的精神力......”   早有天才美誉的维莱丝,自信即使是圣阶强者的精神力也无法做到强行催眠自己。   “但是......”   清明的意识,让她思维也恢复了曾经的缜密。   她想起了这次高潮前自己的一切不合常理的作为,从遇到少年的那一夜起,自己似乎便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而今晚扬博德的精液,只是自己最终爆发的导火索。   “他,该死。”   维莱丝的目光闪过一丝冷芒,她决不允许有人胆敢用如此卑鄙甚至淫邪的手段控制自己。   哪怕对方的控制并没有完全成功,让她还是成功恢复了理智。   维莱丝阴冷着面孔,离开会长室,回到主楼最高处的会长卧寝。   ..............................   次日,清晨。   紫罗兰商会总邸主楼最高处的会长餐间。   用完早餐的维莱丝面色依然阴冷,身周的气场让一旁服侍多年的贴身侍女都噤若寒蝉。   与过往的热辣不同,今天的她一身宽松的纯白丝袍,简单的过踝纯白丝靴,没有任何修饰,如同一朵待绽的百合。   贴身侍女注意到,在维莱丝玉洁的脖颈处,竟然破天荒地坠着一枚她未曾见过的紫色水晶球体。   在贴身侍女服侍维莱丝的十来年里,她从未见过大小姐佩戴过任何吊坠或是项链。   但正是这枚吊坠,让维莱丝彻底安下心来。   这是紫罗兰家收藏了数百年的传奇元素饰品,它能为佩戴者吸收八成以上的精神力干扰和攻击。   即使只是一个四阶精神力强度的能力者,也能完全抵御圣阶精神力强度的精神攻击。   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玲珑心。   在泽诺大陆的历史里,它常常与征服大陆的王者为伴,为王者抵御恶魔的低吟以及妄图用精神力控制王者的催眠手段。   后来在漫长的时光中,这枚传奇吊坠被紫罗兰商会辗转收藏。   理智恢复的维莱丝对一切异常都抱有最大的警惕,这是她能逼下自己那位令人作呕的“父亲大人”,并让自己成功坐上会长宝位的优秀特质之一。   所以,哪怕再不可能,她也不会再对那名古怪的少年抱有任何轻视,她毫不吝啬地用这枚传奇吊坠将自己的防护做到极致,然后将那名少年带来的一切异常终结。   心中决定已下,维莱丝长身而起离开餐桌,下楼步向主邸北部石林之下的地底监牢。   维莱丝有足够的自信,以自己的实力,再加上玲珑心,足矣应对那间监室中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   她不希望任何人干扰到她终结自己身上最近的这些异常。   .......................................   “贝兰那家伙,又在乱来......”   看着空无一人的典狱长室和同样空荡荡的狱卒室,维莱丝好看的纤美微微皱起,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涟漪。   如果自己都被那少年的催眠所影响,那么自己的好姐妹贝兰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自己认真提醒过贝兰绝对不要靠近那名少年更不要与少年有任何交流,但这位向来恣意妄为的姐妹能忍耐几天真的难说。   想到此处,维莱丝快步走出典狱长室,她眺向地牢深处,十几米才间设的一支挂壁灯烛火光摇曳,根本起不到多少照明作用,地牢冰冷的石壁延伸到视线不及的黑暗之中。   在这里关押的犯人不需要光源,阴冷,黑暗和不分白昼的痛苦才是他们的归宿。   “微光术。”   犯人不需要光明,但维莱丝需要。   对维莱丝来说这样简单的元素魔法就如同打响指一般轻松,瞬间一道轻灵的白光浮在她的肩旁,随着她的脚步驱散身周的黑暗。   “放我出去吧......”   “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我再也不敢了......”   与光明一同到来的,还有囚犯们的悲鸣和痛苦的呻吟。   紫罗兰自由邦是紫罗兰商会的城邦,城邦里一般的犯人只配关在城邦监牢,能关在商会总会地牢的,都不是一般人。   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地牢有着最出色的监室防御,和囚犯束缚,哪怕高阶元素强者也几乎不可能从中逃出。   就连狱卒,都是有着四阶元素实力的魔导师和大地骑士,这样实力的元素能力者,就算是在伯爵领地,也是被领主敬重的坐上之宾。   而被维莱丝任命为典狱长的好姐妹贝兰,更是有七阶巅峰大魔导师的实力。   毕竟哪怕是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贝兰也是魔法名门希亚家族的天才长女。   “嗡——嗡——嗡——”   “唔——唔-唔————”   行至半途,耳旁的声响让维莱丝停下了脚步,她看向一旁,声音主人所处的空间不到一米长宽,与其说是监室,倒不如说是一个摆放母畜的畜笼罢了。   借着微光术的照明,维莱丝认出了畜笼中的母畜。   “温特教廷的金色圣女,科特琳丝......”   维莱丝心里有些唏嘘,这是她那位父亲大人被自己逼退前不久才获得的“战利品”。   或者说,是交易来的“收藏品”。   金钱和权力是好东西,哪怕是温特王国的教廷,也抵御不了钱权的腐蚀。   而紫罗兰商会,最不缺的就是钱。   所谓的圣女,即使在蝼蚁贱民间声望再高,也不是不可以拿来交易。   维莱丝记得这位“圣女大人”刚刚被送至自己那位有着独特恶趣味的父亲大人手上时,便被蒙上了不可摘下的黑色眼罩扔到了紫罗兰自由邦最下层的贫民窟。   在恶臭的污水与四处乱飞的蚊蝇中,圣女大人被最先发现的贱民开了苞,然后便是整整七日不分昼夜地被全贫民窟蜂拥而至的贱民轮流奸淫。   听说在父亲大人“回收”科特琳丝时,这位曾经的“金色圣女”整个上半身都被埋在满是蛆蝇的垃圾堆中。   “回收”的卫兵只能看到一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大开,玉足上那双象征圣女地位的纯白高跟鞋尖时不时地抽搐抖动,一滴又一滴浓精从鞋内滑落。   已经肿的发黑的爆浆两穴仿佛在呼吸一般微微张阖,费力地挤出一个又一个腥黄精液气泡。   再被“回收”后,这位曾经的圣女便被切去了四肢,断肢处被套上精致的金色圣纹饰环和银白护肢丝馕,配合纯银的项圈和项圈上蚀刻的圣女名号,毫无疑问她将会是那个男人胯下最特别的一只奴隶母狗。   维莱丝看着眼前畜笼中的科特琳丝有些发怔,正是因为自己的逼宫,使得“父亲大人”仓促下台,就连这个独特的“收藏品”都被冷落在了地牢之中。   她注意到“金色圣女”小腹处还未痊愈的风刃伤口,不禁摇了摇头,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既然科特琳丝的伤口还未愈合,说明自己的好姐妹贝兰不久前才在科特琳丝身上发泄过一番,想来不会再......   心下稍安,维莱丝不再看畜笼中的“金色圣女”,快步像地牢的更深处而去。 cool18.com

3.   位于泽诺大陆西境的紫罗兰自由邦,是由泽诺四大商会之一紫罗兰商会一手建立的自由城邦。   无论是紫罗兰城那高耸城墙外壁披挂的一面面巨大紫罗兰旗帜,还是城内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紫罗兰纹章,都表明这座坐落于泽诺大陆西境两大帝国之间最肥沃平原的繁荣城市,完完全全隶属于“伟大的”紫罗兰商会。   作为紫罗兰城的象征以及行政中心的紫罗兰商会总会邸,便坐落在城内北部山地的最高点。   而历代紫罗兰家族族长兼紫罗兰商会总会会长,自然而然便是这座繁荣城市毋庸置疑的主人。   如果说紫罗兰家族上一任族长,维莱丝的父亲法兰·紫罗兰是紫罗兰城的国王,皇帝,那么不久前成功逼迫法兰退位的维莱丝大小姐便是紫罗兰城如今毫无疑问的女皇。   然而,此时在被外界认为防卫最为严密的紫罗兰商会总会地牢内,紫罗兰城的维莱丝“女皇”,此时正提着二十分的警惕亦步亦趋,谨慎前行。   “嗒————”   “嗒————”   “嗒————”   “嗒————”   维莱丝的身周被微光术照亮,纯白的柔软丝靴,轻踏在地牢阴冷潮湿的实质地面,发出微不可觉的步声;   一身金线镶边的乳白色华贵丝袍,那轻盈的下摆也随这轻缓的步频微微摇曳。   维莱丝玉容冰冷,纤眉紧蹙,一双朱红的眸子借着光亮仔细看过两侧监牢中的囚徒,判断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任何可能威胁到自己安全的因素。   “除了贝兰那妮子和狱卒们不在,目前为止地牢里倒是一切正常......但是......”   狭长的甬道已经过了大半,一切正常反而让维莱丝一直提着的心更加警惕。   “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没看到贝兰那妮子......这说明她恐怕......”   维莱丝心中一沉,愈觉不妙,因为她再清楚不过自己这位出身魔法名门的闺蜜大小姐的喜好和性子。   拥有顶级魔法天赋的贝兰,在战斗力上毫无疑问是刚刚成为紫罗兰之主的维莱丝最有力的帮手。   但同时贝兰沉溺残虐与淫欲的古怪喜好却常常让她在兴致大起时将自己的职责抛诸脑后。   正是因为如此,即使在自己与“父亲大人”那决定命运的决战前夕,贝兰还在那位“父亲大人”的腥臭“猪圈”之中,穿着一身可笑的衣服为那个男人扮演着“猪倌”的角色。   维莱丝在事后才知道,哪怕在自己正面对面与那个男人对峙的最后时刻,贝兰还拿着掉毛的扫帚为“猪圈”里的“母猪”们扫聚起满地的浓精猪潲,然后挥舞着皮鞭指挥那些曾经的“贵女”,如今的“母猪”们舔舐吞下。   ...............................................   时间回到那次决战的前夕。   紫罗兰城,紫罗兰商会总会邸,“猪圈”。   “嗯❤......啊❤......”   “好浓郁的味道......是从贫民窟收集来的贱民精液......还有已经臭了的放了两周的残羹......”   贝兰露出夸张的表情捏住自己鼻子,仿佛十分反感“猪圈”中的味道。   但她粉舌不自觉舔舐唇边的痴态却暴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好恶心呢.......居然都被这些母猪吃下了啊......嗯......嗯......腥黄的猪潲,溅到了本小姐的靴面,溅到了本小姐的裤腿......”   “嗯......脚边的这头母猪......”   “这头母猪好像是......矮壁领伯爵次女,白银天秤学院的药学天才缇娜小姐......”   “呵......没想到毕业后竟然来了这里......”   贝兰认出了离自己长靴最近的母猪,出身魔法名门的贝兰也曾经在白银天秤学院学习过,说起来脚下的母猪还算是自己的学妹。   “不过,现在也只是一头母猪罢了......”   “母猪!你把你的晚餐都溅到本小姐的身上了!”   贝兰一边用揉捏着自己胸前不甚明显的小山包,一边急甩起手中的猪尾短鞭。   “啪!”   滑稽的猪尾打在贝兰脚下“母猪”白嫩的可爱桃臀上,泛起一圈夺目的肉浪。   “齁咿——齁咿!!!”   贝兰还记得,这位“缇娜小姐”在泽诺西境也曾有过一段美谈。   “缇娜小姐,在在下即将离开学院的离别晚会上,在下是否有幸能与缇娜小姐进行一次最终分别的舞曲?”   墨狄克王国的三王子在缇娜的身前单膝跪下,这是第四学年即将结束的他在学院最后的愿望。   “抱歉,王子殿下。”一头翠绿长发绑成单马尾的缇娜侧了侧身,如琥珀般的澄澈翠眸看也不看眼前恳求的王子。   她微微摇头,然后继续低头阅读手中的药学书籍。   虽然墨狄克的三王子这几年来对自己颇为照顾,但学院里的人都知道,她对情爱毫无兴趣,更从不与任何人共舞。   贝兰心中也不禁唏嘘,谁能想到,两年前还在泽诺天秤学院有着自然药剂系系花之名,甚至被同系学长墨狄克王国三王子苦苦追求的矮壁伯爵家二小姐缇娜,此时竟如同肮脏的母猪一般!   在这肮脏恶臭的特殊“猪圈”里,曾经自诩高洁的缇娜小姐四肢弯折着,被那个男人特别定制的肉色束具完全包裹束缚成母猪大腿形状。   而在被折曲的四肢肘膝处,还完美地覆嵌着逼真的四只猪蹄,哪怕只是在“猪圈”的栏杆外观看,也很难看出这完美的“猪肢”内竟然包裹着缇娜二小姐那纤美的玉臂和美腿。   而在这“母猪缇娜小姐”的可爱桃臀处,自然也少不了一根滑稽的猪尾。   只不过由于维莱丝那位“父亲大人”的恶趣味,就连这本就滑稽羞辱的猪尾,也更加羞辱性地使用了禁语森林中体型格外庞大的泥沼野猪的猪尾。   与一般家猪猪尾完全不同,喜好生活在腐臭泥沼中的泥沼野猪的猪尾足有小孩小臂粗细,如此粗壮的尾身还常常夹杂着灰色黄色的脓斑,而在尾身没有生脓的地方则是褐灰色的猪鬃,有一块没一块地猪鬃丑陋至极,最后则是炸散开来的猪鬃尾端。   而正是如此滑稽,丑陋,甚至令人恶心的泥沼野猪猪尾,此时正深深插入在“缇娜二小姐”的白嫩美臀正中。   “啪!”贝兰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这“头”有名的冷美人学妹母猪,随手又是一鞭。   “齁咿——齁咿——!”   可怜的缇娜在精潲中疼得四蹄乱踏,发出阵阵与真正母猪完全一致的可笑叫声。   “真是可悲啊,缇娜小姐。”贝兰双臂抱在胸前看着脚下翻滚的母猪,摇头笑道。   “听维莱丝说,你研制的声道改造药水,在泽诺各大贵族圈子里卖的可不错了。”   “只不过,一般的贵族老爷,少爷,贵妇,大小姐和你可不太一样,他们可都是用来让自己的声线更加动人呢。”   “恐怕当初在学院成功研制出的声道改造药水的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吧。”   “这药水被用在你自己的身上,居然是为了把你的声音改造成了滑稽的猪叫吧。”   “哈哈哈哈哈哈。”   “你那位疼爱你的伯爵父亲,恐怕到现在还以为你在为紫罗兰商会研制新的药水呢。”   与一般贵族圈养“母猪”爱用鼻钩,眼罩,口球甚至全包头套不同,法兰·紫罗兰对“母猪”的圈养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要求。   他更倾向于让“母猪”的面容能时刻完美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在法兰·紫罗兰看来,一头女体母猪,最有价值同时也最能引起他的性致的地方就是母猪那张在凌辱中发情和屈辱的面容,不只是因为母猪出色的姿容,而是因为人的面容往往代表了一个人的所有。   每当他饶有兴致地来到“猪圈”,肆意凌辱脚下那些曾经显耀一时的母猪们时,他总是强迫母猪面向着自己。   因为这样他就能从一张张或淫态或屈辱的母猪面容上关联起母猪们曾经所属的伟大家族,高贵身份和显赫地位,并以此充分激发他那如同恶龙一般下体的无穷欲望与快感。   也正是因为同样的理由,法兰·紫罗兰对于母猪肉体的处理也更倾向于无痕束缚,而非断肢。   他要求手下的调教师在对母猪肉体进行处理时,要尽可能保持其原体的风韵,特别是乳肉-腰肢-臀肉一线的曲线要尽可能保持。   除了单纯满足法兰·紫罗兰视觉上的“美感”和性欲以外,这一切独特的处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还要榨干这些“母猪”的每一分可利用价值。   最初缇娜来到紫罗兰商会总会的原因,是受到法兰·紫罗兰的特聘,在紫罗兰商会作为自然药剂学的研究人员对药剂进行研究和开发。   然而,从缇娜来到紫罗兰商会总会的第一天起,她便被法兰·紫罗兰完全控制,并开始了母猪化催眠调教。   后来贝兰才知道,这位本性清冷,意志力坚定的药学天才花了法兰·紫罗兰手下最出色催眠调教师整整四个月的时间才完全完成母猪化的催眠和调教。   上一位接受催眠调教服务的是银绒骑士团的副团长,二十六岁的五阶大地骑士塞琳娜。   那位一头金色披肩波浪长发,在战斗中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在法兰的调教师催眠下坚持了两个半月。   要知道,塞琳娜骑士可不是娇生惯养的贵族大小姐,她出身平民,因为出色的元素天赋才得以加入在泽诺大陆中部颇具威名的银绒骑士团并一步步晋升到副团长的位置上。   而在银绒骑士团参与诸多战斗中,塞琳娜展现出的不只有其过人天赋带来的战斗能力,还有在多次逆境战斗中表现出来的坚韧意志力。   老实说,就连法兰·紫罗兰都很惊讶缇娜的意志力居然会比塞琳娜还要坚定。   如果是普通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恐怕连一周都坚持不了。   不过,缇娜终究被成功催眠并进行母猪化调教了。   其实一般的母猪化调教是不需要催眠的,毕竟绝大多数情况暴力比什么手段都要直接有效。   但法兰·紫罗兰的特殊要求却必须要进行彻底的催眠。   以缇娜为例,他要求催眠调教完成后,缇娜将在每周一到周五的白天光着身子插着那根滑稽的猪尾在猪圈一旁的个人研究室为紫罗兰商会进行药剂学的研究。   而在白天的研究工作结束后和周末,缇娜便会自觉回到“猪圈”,与其他几头“母猪”一同接受母猪化束缚并进行夜间的调教。   是的,就连母猪都有双休。   调教结束后母猪们挤在一起,扭着美臀摇着可笑的猪尾争抢“猪倌”浇在地上的的精潲晚餐,最后由猪倌将项圈锁链在各自的栏位中锁好,这样母猪们便能在自己猪栏的干草堆里进行夜间的休憩。   在缇娜被催眠后的认知里,她作为矮壁领伯爵家二小姐的身份并没有消失,只是多了一个法兰·紫罗兰的母猪身份而已。   在紫罗兰商会总会,她就是法兰·紫罗兰圈养的母猪。   母猪,就应该住“猪圈”,吃“精潲”,睡草堆。   在完成调教后三个月的观察期里,法兰·紫罗兰彻底确认了催眠调教是安全且成功。   “母猪”缇娜甚至在平时的研究工作中,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具有更低成本更高效率的自然药剂配方。   于是,法兰·紫罗兰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他决定让已经完全习惯被作为母猪对待的缇娜小姐,重新作为曾经的那位伯爵家的二小姐,天秤学院的天才药剂大师出现在世人面前,甚至是缇娜的家人面前。   在那一天,缇娜二小姐被法兰·紫罗兰亲手解开了四肢的束缚,再用声道改造药水恢复缇娜的声线,然后让她穿上了曾经最爱穿的翠绿色长裙和褐色小牛皮靴。   他要让缇娜重新出现在公众面前,他要让缇娜在紫罗兰城的大议政厅主席台上发表和说明她最新的自然药剂研究成果。   毕竟在外人看来,缇娜的身份是紫罗兰商会总会特聘的自然药剂大师。   在那一天,缇娜久违地获得了“自由”。   那个恶魔恭恭敬敬地牵着手缇娜的柔荑,登上主席台,万众瞩目。   在外人看来,这个掌握着无数国家经济命脉的紫罗兰商会会长对于缇娜这位药学天才可谓尊重至极。   而台下坐着的,不只有紫罗兰商会总会的成员和来自泽诺大陆各地的药学大师。   缇娜在众人注目的主席台上,看到了台下最前座位的几位胸前纹着几大帝国和王国的徽章;看到了好几个大陆有名的望族家徽,看到了好几个大陆知名学院的院徽,看到了好几个大陆最具影响力商会的会徽。   而在议政厅坐席的第一排,缇娜还看到了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容,那个自己在无尽黑暗中日夜渴望看到的面容,那个陪伴自己长大,始终疼爱着自己的面容。   那是缇娜的父亲,矮壁领伯爵。   等等,黑暗中的日夜?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缇娜内心有一些困惑,但很快便消弭无踪。   她很快乐,在这里,在猪圈,她就是主人的母猪。   在众人看来,作为一个孱弱小国中的小伯爵,缇娜父亲的地位在议政厅参会诸人之中是毫无疑问的倒数。   如果按照地位与实力,矮壁伯爵大概只会被安排到议政厅的最角落位置。   缇娜能在第一排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无疑是那个恶魔的特殊安排。   “在缇娜小姐开始之前,为了表达在下对缇娜小姐的尊重以及缇娜小姐这次将要公布的研究成果的惊喜和重视,请允许在下向大家隆重地介绍一下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这位绅士。”   “这位就是来自钦克王国矮壁领的修特伯爵,也是我们缇娜小姐的父亲。”   说到这里,法兰·紫罗兰爽朗一笑:“正是有这样因为有修特伯爵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才能养育出缇娜小姐这样的天才子女吧。”   法兰·紫罗兰还记得当初在缇娜收到紫罗兰商会总会聘书后,修特伯爵亲自将自己女儿送到紫罗兰城后眼神中对女儿的关切和不舍。   修特伯爵不知道,在他离开后的当晚,自己最心爱的二女儿就已经堕入了地狱。   而他和夫人精心为自己女儿准备的,自己女儿最爱吃的甜点,全部被法兰·紫罗兰命人碾烂然后倒入装着浓浓的精液和放了数天的剩菜的“潲桶”中,成为了缇娜第一晚的“母猪晚餐”。   在如此多大人物的目光注视下,缇娜听到了主人对自己父亲的介绍,以及对自己的称赞。   缇娜那即使母猪化已久也未曾有半点改变的可爱少女脸庞微微泛红,而在她一身秀雅的翠绿色长裙下,没有任何内裤遮蔽的白嫩美臀也不自觉地轻快摇摆起来,就连双瓣间本意是羞辱和滑稽的肉棒脓瘤猪尾此时都仿佛欢快了许多。   而猪尾与菊穴相连的更深处,魔法肉棒时刻都在震动着少女的肠腔。   演讲台下,缇娜那双小巧精致的褐色小牛皮靴交替轻踏着地面,似乎想要以此缓解下体的快感,可惜靴筒靴底早被法兰·紫罗兰浇入的浓郁精液反而让少女的欲望愈发难捺。   “嗒——”   “嗒——”   “主人朝靴子里倒入了贱民们的精液呢......嗯❤好温暖❤❤......”   “浓浓的精液把我的过膝白袜都弄的黏答答的呢❤❤❤......”   “啊❤❤❤❤好舒服❤❤❤”   “啊❤......父亲大人就在下面看着缇娜......”   “缇娜现在是法兰主人最重视的母猪了呢❤,父亲大人......”   “嗯❤......今天法兰主人为我亲手插上的猪尾肉棒好温柔,缇娜好舒服❤......”   “不行,主人在看着我,主人在期待我的演讲......嗯❤......啊❤......现在还不可以❤❤......”   “嗯❤......还有台下的其他人......我认识他,他是奥林帝国的亲王吧,真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还有好多好多......啊❤.......大人物......都在期待主人的缇娜母猪讲话呢......”   “齁咿❤❤——啊,不对......”   “缇娜母猪今天要说人的语言......真是久违了呢......”   “今天——”   “这次发现的药剂配方能让新药剂——”   “嗯❤......啊❤❤......快要忍不住了......”   “必须赶紧......嗯❤......”   “所以——”   “非常感谢法兰主......法兰大人——”   “最后,谢谢大家!呃噢噢噢呃啊❤——”   台下的大人物们看着台上的少女面色绯红,上身微微摇晃,只当是年轻的缇娜有些紧张。   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这位看上去清冷澄静的“文学系少女”,秀雅的翠绿长袍下是怎样的一副淫靡,滑稽的情景。   台下众人不会想到,在演讲结束后,这位由法兰·紫罗兰亲手搀扶着走向后台的少女下体已经止不住的滴落着汤汤淫液,一滴一滴,由发言台延续到了后台更衣室。   “嗯❤......啊❤ ......啊!❤❤❤❤......主人!❤❤❤......啊❤❤❤❤❤.......”   在少女高亢的高潮呻吟中,淫液如同喷洒的花泉一般溅洒在更衣室的整个柜墙。   台下的众人更不会想到,方才还在演讲台上听到的纯洁可人少女声线很快就会再次被法兰·紫罗兰用声道改造药水改造成母猪的可笑声音。   然后被肉色拘束带卷曲束缚四肢,安上滑稽的猪蹄,被法兰·紫罗兰牵回肮脏恶臭的猪圈中,开心地品尝法兰·紫罗兰今天特意奖赏的特别精液猪潲,没错,加入了法兰·紫罗兰本人精液,发酵了更长时间,“美味”更加浓郁的精潲大餐。   .....................................   “法兰那老家伙的喜好,倒是挺合我胃口。”贝兰耸了耸肩,心中竟然升起了些和法兰·紫罗兰惺惺相惜的感觉。   “呵,这么说来,缇娜的四肢得以完整保存,也许还要感谢法兰·紫罗兰这特殊的性癖了。”   贝兰很清楚,对泽诺大陆绝大多数贵族来说,对女体母猪进行四肢切断处理,已经算是常规操作了。   不得不说,至少贝兰个人是非常认同那位法兰·紫罗兰大人其独特的“凌虐审美”的。   至于不久前的那位温特教廷圣女为什么会被不好这口的法兰·紫罗兰切断四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到此处,贝兰黑革靴尖轻轻踏在母猪缇娜的头上,将可怜的伯爵二小姐的脸踩在秽浊的猪圈地面,目光则看向了其他几头正在精液猪潲中拱食的母猪。   除了在自己脚下艰难呼吸的伯爵二小姐缇娜外,她还看到了银绒骑士团的副团长,塞琳娜女骑士...... cool18.com

4.   紫罗兰城,紫罗兰商会总邸。   总邸地牢。   如果说,紫罗兰商会的会长维莱丝是这座自由城邦的女皇,那么毫无疑问,典狱长贝兰便是这座紫罗兰商会总邸地牢的女皇。   自从这位年轻的大魔导师帮助自己的闺蜜好友维莱丝推翻紫罗兰商会前任会长法兰,并古怪地主动要求担任这座总邸地牢的典狱长后,这座地牢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是狱卒还是囚犯,都吃过这位性欲充沛而且嗜好性虐他人的美女典狱长的苦头。   不过,对于新会长维莱丝来说,只要自己的这位好闺蜜典狱长不把整个地牢炸毁,那么在地牢发生的其他事情都不值得她过多在意。   傍晚时分,月牙东升,此时的总邸地牢中,鞭打声,惨叫,哀嚎,与阵阵淫靡的呻吟从典狱长室内传出。   堂皇宽阔的典狱长室内,偌大的办公桌被特意搬至了一旁,环贴墙壁摆放的书架也被临时挪出了一个四米来宽的空间。   空出的墙壁上,一具失去了四肢的美肉如同待宰母畜一般被粗糙的铁链大字挂起。   “啪!”   银绒长鞭撕破空气,细长的鞭尖抚过墙上肉畜的小腹,只是一瞬精致的腹部美肉便绽出一道红印,紧接着嫣红的鲜血从红印中滴滴沁出,在那光洁紧致的下腹划出道道血痕。   “唔!!嗯!!!!唔!!!!!!”   除了如正午阳光一般耀眼的金发外,挂壁母畜整个头部都被黑色的亮面乳胶紧紧包裹。   密贴着的眼罩旁,就连耳道都被深入的弹性胶体牢牢堵死,乳胶头套中的母畜被高高挂在墙壁,目不能视,耳不能闻。   整个面部,唯一得以窥见的只有被口环撑起的樱唇,柔软的樱红唇瓣挣扎着,发出呻吟和痛呼,涎液从被迫大张的嘴角流下,牵出一道又一道的银丝,落在那对突出挺拔的奶白玉峰上。   母畜残缺的四肢断处同样被黑色乳胶包裹,肢体与乳胶的接口处还镶着一圈精美的金色纹环,细腻不失健美的白肉断肢被金色的纹环收束在漆黑的乳胶中,在典狱长室内金色的元素灯火映照下显出别样的残虐美感。   除此之外,母畜下体的两穴处还被两支亮着奇异光芒的元素肉棒深深插入,两支肉棒时而震动时而骤停,在凌虐者刺痛的鞭打间节奏持续撩拨着母畜的情欲。   就在母畜的对面,凌虐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主导的一切。   她有着一头如天空般澄澈的淡蓝垂耳短发和淡蓝眼眸,配合清明笔挺的五官,绝美的面孔显得清爽而干练。   “现在什么时间了?”   一身少见的天蓝色亮面紧身SM女王装束包裹着凌虐者,她背靠着大办公桌斜躺着,身下则是八位跪趴着一动也不敢动的男性裸体狱卒肉垫。   “回,回贝兰典狱长大人的话,现在已是傍晚六时。”   回话的是守在典狱长室门口的一位狱卒,他很幸运,不需要作为这位可怕的贝兰典狱长大人的肉垫在身下苦苦坚持,只需要在门口确认贝兰大人“快乐”时不会有意外发生。   过去的经验让他很清楚,这位看似只有二十三四的天蓝色少女,在“快乐时光”中受到打扰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恐怕就连她的好姐妹,紫罗兰商会的维莱丝会长也难以应对罢。   “傍晚六时了啊......”典狱长贝兰小姐有些意犹未尽。   也罢,主人既然让我今晚才能找他,那么一定少不了让我——   心念一转,年轻的典狱长贝兰小姐又觉得开心与期待了起来。   身处地牢最深处监室的主人大人的大肉棒,可是已经让她苦苦等待了多时。   “嗡——,嗡——————,嗡——。”   “唔——嗯——唔————”   断肢母畜身下元素肉棒的撩拨愈发剧烈,母畜呻吟声中的痛苦意味也愈发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肉欲。   “有意思,鞭痕恢复的倒是够快,不愧是被誉为温特教廷金色圣女的科特琳丝......”   注意到断肢母畜小腹已经止血的鞭痕,女典狱长贝兰冷笑着眯起了眼睛。   可惜,她可不是来帮这位断肢母狗“圣女大人”释放肉欲的。   “啪!”   又是一道疾鞭落下。   这一次,女典狱长贝兰用上了水属性的元素之力,鞭尾绽起的天蓝光芒如水刃一般甩出。   “唔!!嗯!!!!唔!!!!!!”   “哗啦——哗!——”   曾经被誉为金色圣女的断肢母畜那被牵拉着的四肢剧烈的抖动挣扎起来,就连那拳头粗的黑色铁链都被挣得哗哗作响。   “唔!!嗯!!!!唔!!!!!!”   “啪!啪!啪!”   没有给母畜圣女半点喘息的时间,一道又一道的鞭影甩出,天蓝色风刃在科特琳丝白皙的小腹割除道道即使是光明体质也难以迅速愈合的元素伤口,一时间这位母畜圣女的整个小腹一下都满是淋漓的鲜血。   “滴,嗒,滴,嗒——”   殷红的鲜血,顺着小腹汇向下体,最后从重新震动起来的元素肉棒处滴落在典狱长室的洁白冰原熊皮地毯上。   “今天,就到这吧。”典狱长贝兰伸了个懒腰,腰肢的纤细尽显。   “你们几个,表现不错。”   “本典狱长就放你们一天假,随便你们去干什么都行。”   贝兰踏着天蓝色亮面高跟长靴站起,回身过来看向眼前的几位狱卒,声音骤然冰冷。   “除了回地牢,懂吗?”   “然后,你们四个,我对你们的表现不太满意。”   少女典狱长玉指点了四位狱卒说道。   “嗯......就罚你们套上缰绳,稍后为我拉车!”   “是,是的贝兰大人!”   一阵整齐的回应后,没点到名的狱卒们如得大赦纷纷离开典狱长室,而剩下的四名狱卒则是面露苦相地从一个典狱长室一旁的大箱中拿出几套马匹用的缰绳,然后乖乖地为自己戴上。   少女典狱长眯着眼看了会,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走向典狱长室的內间,那里是她平时更衣休憩的地方。   片刻功夫,被点名的其中三名狱卒已经老老实实在自己肩背套好缰绳,四肢着地仿佛真的驮畜般趴在典狱长室大门外,小心噤声等待那位典狱长的“使用”。   而他们的身后,则是一辆装饰精美华贵的小巧马车。   与一般马车不同的是,典狱长室大门外的这辆马车小巧精致,其大小正好能让一人安坐其中并能在地牢甬道里顺畅通行,拉车的“牲畜”也自然不会是普通的马骡,而是平日里不合贝兰心意而被惩罚的囚犯或是狱卒。   剩下一名较为年长的狱卒,则是趴伏在马槽厢门一旁,他的任务是作为人肉脚垫,帮助典狱长大人进入车厢。   四位狱卒将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便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   他们都很清楚,那位年轻的少女典狱长大人虽然有着天使般的容貌,但在这地牢中的名声却如恶魔般可怕。   谁也不希望自己一时的无心之举,会挑战到那位可怕的少女典狱长嗜虐的神经。   倘若真的让她盯上自己选为施虐玩乐的目标,这身看起来颇为体面的狱卒身份恐怕也只能保证自己四肢健全生命无忧罢了。   忧虑与沉寂的时光总是让人感觉格外漫长,在几人战战兢兢的等待中,终于等到典狱长室内传来的些许动静。   “嗒,嗒,嗒,嗒,嗒。”   高跟靴跟踩在典狱长室实木地面声音平稳而有韵律,随着“吱呀”地一声开门声,几名狱卒俯身等待的正主终于珊珊到来。   “不错,准备得倒算周到。”   “今日,我便不刻意挑刺了。”   “趴好。”   最后这话,显然是对作为脚垫的年长狱卒说的。   “是,是贝兰大人。”   年长狱卒赶忙绷紧浑身肌肉,四肢更是支得稳稳的,尽量不让踩着自己背脊坐进车厢的典狱长大人有半点不舒适。   不过年长狱卒心中也泛起些许怪异,平日无错也要挑三分的典狱长大人今天似乎格外宽容,就连方才大发慈悲的声线里也透出几分慵懒和轻快。   难道今天对这贝兰典狱长大人来说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唔...”   感受着背脊上尖细鞋跟的触感,年长狱卒闷哼一声,即使心里有所准备,但此时接近针刺般的痛感还是让他有些准备不足。   贝兰大人还特意换了双靴子?年长狱卒低着头心中猜到。   “哼,一个个好歹也都四阶了,在外面多多少少也算是强者,居然蠢到当坐垫都跪不稳。”   “还不起来?关上厢门,把自己的绳缰套好,拉车去!”   虽然少女典狱长口中刻薄不满,但让狱卒们意外的是她依然没有提出任何额外的惩罚。   “是!是的贝兰大人!”   应了一声后年长狱卒慌忙起身,带着满心的好奇用余光偷瞟了华贵车厢内的少女典狱长一眼,可就这一眼,便让他差点愣在原地。   那尽显贵气的乳白色车厢处,缝嵌着深红色血绒芯软垫的厢门大开着,由金线勾勒花纹的车厢内,一名美得窒息的少女静静坐在同样深红的血绒芯软座上。   少女那如同晴空般澄澈的天蓝色短发柔顺地垂至耳边,雪额处三分天蓝色刘海斜拂过左眼眼角,与那对同样澄澈的蓝眸,笔挺的琼鼻,清瘦的脸颊和淡粉的薄唇一同勾勒出十二分的清冷与高贵。   再往下是那如天鹅般纤细雪白的鹅颈处,似乎特意戴了一圈银纹绣饰的黑色蕾丝颈围,高贵优雅中又带着几分魅惑。   高贵的鹅颈下,便是那少女独有的精致锁骨了,以及更下那大片被堆起的雪白。   谁都知道,贝兰大人身材高挑纤美,那一对玉腿更是修长笔挺。   但从来都不会有人夸赞贝兰大人魔鬼身材。   即使是在普遍瘦弱的女性魔法师中,贝兰大人的身材也算得上是纤弱。   但偏偏今日,年长狱卒看到贝兰大人那精致的锁骨之下,堆起了一片夺目的白。   那是一整张金色丝线勾勒繁星纹压印花的亮黑蛟革束腰胸衣,由大师精心设计纫制的珍稀亚龙皮束腰胸衣紧紧包裹着少女盈盈可握的腰肢,将本就双掌可合的纤腰束出蜂腰般的风姿。   澄黄的地牢壁灯灯光下,经过特殊处理的黑蛟蛟皮漫射着黑亮的光泽,纹压着繁美星辰的黑亮束腰往上,一个奇妙的弧度被自然拉起,恰到好处地托起了少女本不明显的娇嫩双乳。   是的,与其说是半裹,倒不如说是托裹。   即使只是惊鸿一瞥,年长狱卒也能明白正是那“恰到好处”的弧度,生生堆起了少女胸前那原本只是略微起伏雪白,然后再在乳尖稍上处收束。   昏黄的地牢甬道,精美奢华的马车内,冷傲坐的少女上身,是纯粹黑亮的蛟革,托裹着纯白如雪的娇乳。   这无疑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更让人把持不住的是,在那收束于乳尖稍上的蛟革,甚至还被设计者特意做出了内收的定型。   那内收在乳尖稍上处的漆黑蛟革尖缘,仿佛半含轻咬般品尝着少女稚嫩上身里最甜美的果实,更显十二分禁忌的绝美。   在亮黑蛟革束腰胸衣紧紧裹束的纤腰之下,同样是一片耀眼的白。   少女典狱长柔嫩腰肢下的小腹处,吹弹可破的下腹没有半点赘肉,即使没有束腰的帮助下腹也依然自然地紧收,只有些许象征健康的起伏间点缀着一枚略显可爱的脐眼。   白嫩紧致的腰腹之下,便又是另一番绝美。   也许是这少女典狱长的束腰包裹着的纤腰实在过于纤细,冷傲少女那刚过腰际便陡然开阔的胯臀无疑对所有男人又是另一种窒息般的冲击。   那是如同纺锤般完美的腰臀弧线,干净利落的纯白紧身马裤包裹着少女那浑圆紧致的双瓣,然后深陷在车厢内那低调奢美的深红软垫。   紧绷着的洁白马裤除了勾勒出少女典狱长那浑圆紧致的双瓣外,还毫不吝啬地展示出她那对修长美腿处无比健康的弹性。   只是那纯白的修身马裤还未下膝,便又被一对长到夸张的黑色束绳蛟革护腿所包裹。   与黑亮的黑蛟革束腰胸衣不同,作为护具包裹少女典狱长修长美腿的蛟革护腿表面被特意制成了哑光的质感,   同时黑蛟革特有的弹性与柔韧让这对护腿从少女典狱长大腿中部开始便被紧紧包裹保护。   最后作为固定,少女典狱长大腿处护腿还由一条黑蛟筋绳交织缠绕。   大师精心编系的黑绳如同就在少女柔韧的大腿处作画一般在护腿的柔软革面裹缠出一种异样的束缚感,在那纯白无垢的修身马裤对比下,这仿佛束缚具一般的黑蛟革束绳护腿更加数倍的视觉冲击。   至于少女典狱长那对本就纤细修长弧度完美的小腿,此时在这黑色束绳蛟革护腿包裹下更显修长和诱惑。   少女典狱长斜靠着软座,修长的黑革美腿自然交叠着翘起,而年长狱卒的目光,最终也自然落在了典狱长大人的那对小靴之上。   柔韧的黑蛟软革,从大腿处开始包裹着少女典狱长纤细修长的美腿,而这格外诱人的黑革在少女的脚踝处戛然而止。   那是一双同样泛着亮黑光泽的系绳翻口细跟小靴。   调皮,小巧,精致,看似简单却又显露出低调的奢美,并将少女内在外在的所有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在看什么。”   年长狱卒愣神间,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心中一个冷战,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位可怕的典狱长大人迷了心。   “大,大人我,我——”   年长狱卒慌乱的眼神瞟向厢内,便看到满脸冷色的少女典狱长正斜靠着软座,用那包裹在黑蛟亮革手套里的支着左颊,微皱着纤眉盯着自己。   那是同样由黑蛟革制成的亮革手套,从少女典狱长的纤纤指尖开始,这亮黑色手套便紧紧贴合着少女的每一分肌肤,在昏黄灯光下勾勒着少女纤指皓腕玉臂间的每一分曼妙与纤美。   “大人——您——您今晚格外的美......”   也许是心声难抑,抑或是破罐破摔,年长狱卒飞快把话说完,便跪趴在地,等待那小恶魔般的少女典狱长处罚自己的失礼。   “......”   沉默。   年长狱卒也不知这窒息的沉默持续了多久,也许有一个纪元时间那么长。   直到少女典狱长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感觉到时间再次开始流逝。   “你还跪在这干嘛?还不套好绳缰拉车?”   “啪!”一声鞭响,那是贝兰大人最常用的凌虐武器。   只是这一鞭,并未落在年长狱卒的身上。   “还不快滚去拉车?!”   “若是你们几个待会拉车再让我感觉有半点颠簸,今晚可都别想站着离开地牢!”   ......................................   狱卒牲畜般驮拉的华贵马车稳稳驶过昏暗的地牢甬道,无视两旁囚犯的哀嚎与低泣,深入地下,最终在地牢的尽头缓缓停下。   “贝——呃......”四人中的年长狱卒回过头来,正要出声提醒,却没想到在华贵马车上看到的竟然是一张恬淡柔弱的少女睡颜。   狱卒看着这不久前还在肆意践踏狱卒们尊严,辱虐教廷圣女的娇横典狱长,不由愣了片刻,回过神时,心中本就愈发微妙的情绪变得更加复杂。   也许,这孩子,终究只是自己女儿般年纪罢了。   可肆意践踏下人尊严,辱虐地牢囚犯的是她......   与维莱丝大人一同掀翻了恶名赫赫的上任会长法兰大人的也是她......   “贝兰典狱长大人?”年长狱卒摇摇头,把纷乱的心绪抛至一旁,轻轻唤道。   “唔嗯——————”   马车上的少女揉了揉了惺忪的睡眼,看到车前伏着身子的几名狱卒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自己居然睡着了......   刚才的浅梦,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是母亲吗......还是他......   等等......   这狱卒看着我的眼神......   ......   “看什么看!”   “啪!”   从纷乱思绪中回过神来的贝兰生生板起脸来,拿起身旁皮鞭空抽一鞭,发出可怕的刺响。   “愣在那干嘛?你们难道不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吗!”   “是,是!贝兰大人!”   年长狱卒看着又一次抽空的皮鞭,还有少女典狱长那瞬息间的变脸,口中畏瑟,心中却升起些许莫名的亲近。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趴伏在车下任由少女踩踏并非是什么屈辱的事情,这感觉反而更像是作为长辈的他陪着一个任性少女的玩耍。   “哼。”   少女典狱长踏着年长狱卒趴伏的背脊走下马车,往前两步,也不回头:“你们可以滚了!”   几名趴着的狱卒登时如蒙大赦,赶忙起身道了声是,便窸窸窣窣收拾起马车,恨不得马上拉着车离开这里。   “等等。”   少女典狱长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让几名狱卒心中突然一凉。   不过他们听到的话语却有些出乎意料。   “刚刚你们拉车...挺舒服的。”   “让我睡了片刻好觉。”   “我,我也不是赏罚不分的人。”   “喏,那个年纪最大的,你拿这个去找维莱丝。”   少女典狱长依然没有回过头,只是从碧蓝的发梢取下一枚小巧精致的发卡,放在身旁的石台。   “就说我让你们每人领一枚四阶的元素晶核,算我赏你们的。”   说罢,少女也不等后面几名狱卒反应,便施法打开地牢最深处的元素囚门,快步走进囚室。   ...........................   元素囚门打开,里面又是一段长而曲折的甬道,甬道的尽头,又是一道元素囚门。   如果这两扇元素囚门有任何一扇不是用正确的方法打开,那么这条暗藏在这甬道的魔法陷阱即使是八阶强者也难以生还。   “维莱丝看来真的很重视这位囚犯呢......”   少女典狱长瘪了瘪嘴,忽然觉得心情有些复杂和微妙。   “不知不觉,也这么久了......”   嗒嗒嗒嗒的长靴靴跟声在甬道里回响,少女典狱长胡思乱想间已经走到了最后的元素囚门前。   “也许,我得先给他个下马威?”   “毕竟,现在他可是囚犯。”   “是我的囚犯。”   似乎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少女典狱长低声自语着,然后控制自己的元素之力将囚门解锁。   “吱————”   囚门大开,里面是一片黑暗。   就着从门外透进的光亮,贝兰看到在这还算干净的囚室里,只有一张石床,一个饮水口,一个便槽。   贝兰的目光最终落在囚室中囚犯的身上,看着眼前的年轻囚犯,少女典狱长不知为何怔了一怔,然后才像想起了什么一般,背靠着石壁用刻薄的语气出声嘲道:“啧啧啧,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   显然,囚室里这位年轻的囚犯,即使是那张简陋的石床也没有资格使用。   贝兰看到那囚室石壁紧扣的一条条胳膊粗的铁链上,流转着明暗流转的魔法光芒,然后牢牢锁主少年囚犯略显纤瘦的四肢与脖颈。   被囚禁的少年毫无精神地坐在囚室地面,歪着头让自己的黑发挡住自己的眼眸,似乎不太适应此时囚室外照进的光亮。   “唔...”   被魔法铁链束缚的少年听到贝兰的讥嘲,缓缓抬头。   他那对仿佛有魔力一般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女典狱长,最终将目光落在贝兰的脸上。   他看到眼前这位少女典狱长如蓝宝石般明丽的眼眸中一缕黑浊正隐隐流转,配着少女那居高临下的嘲讽笑意,显得些许邪魅。   “贝兰...你...”   少年囚徒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在嘴边还是生生止住,只是沉默着将头垂下。   “啪!”   一声鞭响骤雷般在少年囚犯耳旁石壁炸响,紧接着是少女典狱长语气刻薄的讥嘲。   “区区阶下囚,也敢直呼本典狱长的名字。”   少女典狱长那双亮黑翻口小革靴在囚室内踏得哒哒作响,年轻囚犯垂下的视线里看到一对包裹在亮黑皮革护腿里的纤秀小腿和一双小巧精致的翻口革靴停在自己身前。   “嘶——”一声冷颤,少年感觉自己只穿着单薄囚服的胸口处传来尖锐的触感,他稍稍抬头,看到的是眯成弯月的蓝眸里闪烁的讥讽与嘲笑。   “克兰——”   “没想到吧,你这家伙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在我的手上。”   清丽与妖冶气质并存的少女典狱长蹲在少年身前,那包裹在亮黑蛟革束腰胸衣下的魅惑美肉几乎紧贴着囚室中这被完全拘束的年轻囚犯。   她单手抵着少年身后的墙壁,另一只手那纤秀而尖锐的指尖在少年的胸口戳划着,透过单薄的囚衣,给少年带来一阵又一阵另类的刺激和痛楚。   更糟糕的是,除了胸口处接连不断的刺激,这近在咫尺的娇媚肉体和少女典狱长娇嫩粉唇时不时呼出的如兰气息更是让他感觉难以压抑地难堪。   少年逃避似的别过了脸,口中嗫嚅道:“你...终究还是堕落了吗...”   “哈!”   “堕落?!”   “你说我堕落?!”   “啪!”皮鞭狠狠抽在少年身旁的石壁上,发出又一声炸响。   “哈哈哈哈哈哈!”   “你又如何知道现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   “你又如何知道,放纵与淫欲,就不是人类真正的本性?”   “否则,你该如何解释,你的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少女典狱长玉白修长的纤手径直往下,轻轻抚过少年囚犯跨间破烂的麻布囚裤。   那原本宽松的囚裤此时已经悄悄顶起了一顶夸张的帐篷,纤指抚弄间颤颤悠悠,散发出麻布遮掩不住的热息。   “你的肉棒,可不会说谎。”   “喏,明明支起了这么大的一张帐篷,还像一条饥渴的鳝鱼一般抖颤。”   “口中却口口声声骂我堕落,让我离你远些——”   “哦哈哈哈哈——”   “难不成,你这满脸清高的家伙,对我这样的堕落者发情就不是堕落?”   “哈哈哈哈哈,虚伪!”   “唔...”   少年囚徒似乎无言以对,只能低哼一声沉默着将脸撇向一边。   只是那仿佛魅惑魔女般的少女典狱长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贝兰略显得意一笑后,将自己包裹在黑蛟亮革长手套内的软嫩掌心细细摩挲囚裤那粗糙的麻布,透过囚裤,骚扰着少年最敏感的部位。   “怎么样,舒服么,我的手。”   少女典狱长清秀的眉眼弯成月弧,粉唇微张,贝齿轻启,蚊声问道。   少年依旧扭着头,星眸微闭,薄薄的眼皮却与清秀的睫毛不住抖颤。   “那日...我终究还是去晚了么...”   “难道是...那日我从拉斯特皇子的手中救下你,反而让你这压抑过久的情绪和欲望继续压抑无法释放——唔——”   少年忽然一声闷哼,口中言语生生而止。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那被少女典狱长玉手抚摸撩拨的火热下体突然一紧。   “哈!”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思考这些东西?”   “压抑过久的情绪和欲望?”   “为什么要压抑?”   “倒不如说,你这家伙,就不要再装一副清高模样,压抑自我了罢。”   “嗯......你的身体,可不会骗人。”   “唔嗯......”   一声娇媚的嘤咛,里面还带着些许羞涩,少女的薄唇,轻轻印在了少年的唇上。   少年囚犯被锁链束缚着四肢,背靠着囚壁呆坐在囚室的枯草垫上。   少女典狱长左手握着惩罚囚犯的皮鞭,却端端正正跪在了冰冷的囚室地面。   少女典狱长那纯白马裤包裹着的紧实大腿交叠在纤秀的小腿上,浑圆的翘臀压着精致秀气的翻口蛟革小靴。   套着黑蛟亮革长手套的左手是沾染着金色圣女淫液与鲜血的皮鞭,右手指尖则轻轻拨弄着囚犯粗布囚裤下那根早已怒立滚烫的肉棒。   隔着粗布,抚摸,轻揉,指尖弹拨,然后轻轻裹握。   即使隔着粗布与蛟革,少女典狱长也能感受到少年囚犯肉棒的火热。   不过,这一切都不如唇与唇的相碰更具冲击。   原来,和异性接吻,是这样的感觉么。   少年与少女几乎同一时间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少女的唇瓣,香香的,软软的,还能感受到少女微微发颤的香甜呼吸。   “唔嗯?!”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少年囚犯的双唇被一丝温润撬开。   贝兰并不满足现在的战果,她决定更进一步。   “唔...啾溜...唔咕...”   少女的香舌在少年的口中灵巧的挑动,充满侵略性地与另一方的交换着荷尔蒙与体液。   当少年回过神时,他才发现自己早已开始无意识地回应着少女的舌吻。   “嗯唔...咕唔...唔嗯...”   一种美妙却又无法言说的情绪在少年与少女心中萌动,两人的身体变得火热,心跳也愈发得快了起来。   也许,这并不是邪欲?少年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想要更加亲密,还想要更多。   内心深处的美妙情绪催促着两人更进一步。   感受着唇齿间的回应和右手掌心的滚烫,少女有了新的决定。   冷酷高傲的少女典狱长此时已是媚眼如丝,绯红的薄唇嘴角挂着刚与自己囚犯接吻后的牵丝涎液。   “克兰...主人...”   少女香靥泛着羞红,澄蓝的眼眸中仿佛只有少年一人,唇齿交碰间说出的话语却足以让整个紫罗兰城都为之震惊。   是的,这个高傲,冷酷,在紫罗兰城只屈一人之下的少女典狱长,这个从多少年前便以天赋扬名整个泽诺大陆的天才魔导师,此时居然端端正正地跪在一个被束缚着四肢的年轻囚犯身前,媚眼如丝地将这地位卑微的囚徒称为主人。   “......”   少年囚犯却只是心中轻叹了口气,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可以了吗——唔......”   还未问完,少年的话便被生生打断。   少女典狱长在少年囚犯点头时,便将双眸微微低下,左手的皮鞭也放于一旁。   那双裹着黑蛟亮革长手套的纤秀玉手略显笨拙地剥开少年囚犯脏破的囚裤,然后微微颤抖着捧托起少年双腿间那早已滚烫坚硬如铁的肉棒。   白玉般的棒儿,却又筋条虬结,粗壮的白玉根顶,是略显粉嫩的头冠。   少女典狱长只看了一眼,本就羞红的美靥更添一分沱红。   这主人的棒儿,竟是雅致里带着粗狂,粗狂上还带着些可爱。   “嗯...咕...”   柳腰轻伏,樱唇轻启,一声呜咽,玉龙已入温柔洞。   “嘶————”   少年囚犯先是感觉到一阵湿润的温暖,舒爽的声音还没发出,便又突感自己那肉棒棒身一阵刮痛,瞬间背生寒颤。   “你......”   “唔...呜...”   看到少女羞涩眼神中的歉意,少年心中的惊疑也完全放下,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少女再次垂下眼帘,双手小心捧着玉棒,重新开始自己格外生疏和笨拙的口交侍奉。   “咕呜——湫溜——”   少女典狱长舔了舔双唇,微微湿润的薄唇再次套裹住那白玉般的棒身,臻首小心地前后套弄,仿佛把自己当成只有穷人才会买来泄欲的杯穴一般套弄吞吐着主人的肉棒,腔中的粉嫩小舌也开始笨拙地舔舐起棒身与龟头。   “嗯......”   “哗啦......”   少年囚犯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放松的身体拉扯着束缚自己的镣铐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囚犯与典狱长。   卑微与高贵。   主人,与母狗。   少年并不是自诩清高,他只是想阻止一些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他只是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承认,此时此刻,当自己低着头,看着这位清冷高傲的少女典狱长跪在自己脚下,用那套着黑蛟亮革长手套的小手捧着自己鸡巴,埋头伏在自己双腿间,不时前后晃动着小脑袋,还发出“咕嗤咕嗤”的吞咽水声时,确实让他感到了近乎极致的征服感,支配感和肉体上的愉悦。   “贝兰...”   “咕——咕——呼嗤——”   “唔咕——唔咕——唔咕——咕——”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少女典狱长在用自己愈发熟练的侍奉回应着主人的轻唤。   柔软湿润的少女薄唇就是最完美的穴口,灵活暖糯的少女小舌就是最完美的性器。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嘶————”少年囚犯感觉自己的肉棒就要到达极限,被镣铐拘束的右手不自觉地扶着背后的囚壁。   “哗啦——”镣铐与锁链的声音提醒着少年和少女两人的身份。   囚犯,与典狱长。   这却让少年与少女更加兴奋。   “哗啦——”少年囚犯伸出被镣铐拘束的左手,扶在自己腿间少女的后脑勺上。   唔?咕唔————”一声可爱的惊疑声,少女典狱长感觉后脑勺一股推力让自己的小脸紧紧贴在主人的双腿之间。   “咕——咕——唔唔————”   滚烫的肉棒被生生推入深喉,从未经历过这等遭遇的少女典狱长有些惊慌地扶着主人的双腿,但她并不打算抵抗,反而竭力配合着仰着小脑袋,张大玉口好让主人的肉棒能够更加顺利地冲刺自己的口穴深处。   “咕呜——咕呜——咕呜——咕呜——”   “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咕嗤——”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唔!——唔!——咕唔!——”   少女典狱长只感觉自己的小脑袋仿佛真的成了穷人买来泄欲的穴杯一般被主人按着疯狂抽弄,一阵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甚至让她都感到呼吸困难。   终于在最后一阵疯狂的冲刺后,少女典狱长感觉到一股浓稠的热流自主人的肉棒顶端迸涌而出,直冲自己的喉道,射入自己的胃袋。   “唔?咕唔——咕—咕—咕嘟.......”   少年囚犯扶在贝兰后脑勺的手松开耷拉下来,稍稍挪动身子,将自己刚刚射精的肉棒轻轻抽出。   少女典狱长这时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嗯...咕...咕...咕...咕嘟....”   粉嫩的舌尖舔了一圈自己的薄唇,把些许溢出的浓稠精液卷回口穴,然后连通口中剩余的主人精华,一同吞下。   “原来男人的精液,是这样的味道......”   少女典狱长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细回味着主人浓精在自己唇齿间残存的滋味,仿佛那是什么难得的美味一般。   “接下来,就轮到,母狗的小穴了吧,主人——”   回味之后,少女典狱长忽然朝身前的“主人”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微笑。   她转过身去,将自己背向身后的少年囚犯,弯下腰身,仿若无骨一般将自己曼妙的身形几乎完全贴伏在冰冷的地牢地面,就连那黑蛟亮革胸衣生堆起的椒乳都被地面压成了雪白的乳饼。   在少年囚犯微微发怔的神情中,这位高贵冷酷的典狱长大人在自己这个囚犯面前,竟然摆出了这堪称最卑微最虔诚的土下座姿势,然后朝自己刚刚射精过的肉棒高高翘起了她那被纯白马裤紧紧包裹的浑圆翘臀。   “主人,母狗的小穴,好想要...”   “贝兰母狗的小骚穴,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像那些贱民使用最便宜的杯穴一样,狠狠地抽插暴肏...”   少女典狱长一边说着就连娼妇都会觉得羞耻的淫语,一边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以土下座姿势趴在冰冷的地牢地面上,用那套着黑蛟亮革长手套的小手稍稍褪下自己包裹臀肉的纯白马裤,将自己早已湿润的淫荡蜜穴露在自己囚犯主人的肉棒前。   “主人,母狗的骚穴,好湿...好热...”   少女典狱长高高翘起自己的白臀蜜穴,在囚犯主人的肉棒前轻轻摇晃。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主人的大肉棒......”   “主人的大肉棒,果然又立起来了呢......”   趴跪着的母狗身子,一点点挪向少年囚犯的肉棒,曾经高贵冷傲的少女典狱长仿佛能从自己淫荡的穴肉处感觉到主人肉棒重新燃起的炙热。   “主人的肉棒,好烫......”   “主人的肉棒,抵着贝兰母狗的小骚穴,好热,好硬,快,快点插入我,主人......”   “贝,贝兰,等,等等!......”   “现在,现在不行......”   “我感觉到了,维莱丝...她已经离我们很近了...”   “维,维莱丝...?”少女典狱长回过俏首,弯弯的眼角露出浅浅的笑。   “维莱丝那条母狗来了...又能怎么样?...”   “现在的小母狗贝兰...只想被最爱的主人,狠狠的暴肏!”   “哦哦噢噢噢哦哦,主人的肉棒,进来了!”   少年囚犯焦急与犹豫中,自己再次挺起的肉棒已经被母狗典狱长的湿热蜜穴包裹。   与此同时,一声轻响,忽然响起。   “吱呀——————”   地牢的囚门,被缓缓推开。   随后门后传来一声清冷,难以置信与羞怒混杂惊疑:   “母,母狗,主人?!”   “贝,贝兰,你...你怎么了?!”   “你这该死的小贼,你究竟对贝兰做了什么?!!!”   紫罗兰商会会长,维莱丝看着眼前这像最下贱母狗一样跪在地牢囚室,主动扭动背臀套弄着囚犯肉棒,还露出痴女般沉浸与陶醉神情的贝兰,几乎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那位残酷高冷的天才魔导师闺蜜。   “该死,该死,该死!!”   她痛惜,后悔。   “你,该死!”   最后所有的痛惜与后悔都化为出离的愤怒。   这位紫罗兰城的女王心中爆发出无法遏制的怒火,抬手之间一支泛着紫色魔法光芒的华丽细剑凝聚在她手心。   她要让眼前这个胆敢玷污自己最亲密闺蜜的无耻小贼,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贴主:深苑鎖清秋于2024_01_17 20:17:57编辑

广而告之:AI在线脱衣「点击」立刻脱掉女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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