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魅惑众生的妻子】(13)作者:zzystchaha
2024年9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奚珺与奚玢在新居已经住满两年了。
说是新居,其实就是个破旧的老式公房,面积五十多平方,只有两个小房间,几乎不能容身的客厅,两个人烧饭连转个身都很困难。
这房子当然是租的,奚玢一直跟姐姐说,以后要买个大房子,大到可以在厨房做瑜伽,做普拉提那种,这种破旧公房她一点都看不上。
奚玢平时对生活品质很是讲究,可见到姐姐每天早出晚归,加班累成狗,思来想去也只能找个近一点的地方——离未来科技公司很近,这房子步行到公司只需要十分钟——这意味着喜欢睡懒觉的姐姐每天早上至少可以多睡个半小时,晚上可以提前半小时到家。
奚玢在回家路上感慨万分,姐姐就不该跟着那臭屁哄哄的宋泽,他自己想要加班就算了,凭什么拉着姐姐一起?
不过听说这家伙前段时间在火灾中昏迷,又有些忧心,是不是贺焱这白痴蓄意报复,自己既然卷入这风暴之中,必然不能独善其身。
承认现实,接受现实,适应现实,利用现实,掌控现实这五个状态里,她自认为还处在适应状态。
奚玢捏紧了拳头,这一瞬间,她想到的是那个人的话:「只要你肯帮我,你们曾经富裕的生活就不是梦。」
曾经富裕的生活……
奚玢想到了父亲与母亲,以前她们家是做机电设备生意的,将国内产品出口到国外,非常赚钱,后面因为惹了德国某个公司,吃了官司,家里财产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变得一贫如洗,遑论姐姐需要做手术的钱。
父亲怨言满腹,躲在房间一蹶不振,最终患上躁郁症,母亲曾是一名舞蹈家,自嫁给父亲后,再也没抛头露面,却也不得不在生活的压力下,去做些难以启齿的工作,支撑起了这个家。
从此,父亲与母亲开始无休止的争吵,两人在餐桌上互相指责,是奚珺与奚玢两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噩梦。
但奚玢从来没有见到姐姐生气,崩溃,逆来顺受的奚珺总是想着如何让父母不再吵架,她仰起无辜的小脸,一次又一次地向着父亲与母亲撒娇求饶——即便她会被恶狠狠地推开。
抑郁令父亲早早离世,奚玢再也不用看到姐姐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倔强地走进父亲房间,向那位只会用暴力折磨姐姐的男人撒娇求饶了。
在父亲葬礼中,奚玢就在心里发誓,她再也不想让善良的姐姐蒙受童年的噩梦,从小到大都是姐姐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她,而从那一刻起,她要撑起一把伞,永远地保护好姐姐,无论保护的代价是什么。
虽然她们在远离噩梦,可噩梦却不会放过她们。
进入未来计划以后,她从某个人看到了父亲的影子,那人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姐姐,而姐姐也会像童年时候那样,仰起无辜的脸蛋,笑意盈盈地冲着那人撒娇。
宋泽,你简直是个畜生!
心里暗自唾弃某个男人的奚玢,来到房子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却从门的另一侧听到低沉而压抑的啜泣声。
奚玢脸蛋逐渐扭曲,深吸一口气后,她打开房门。
客厅灯光黯淡,但奚玢还是见到了姐姐孤独地坐在沙发,她将脸埋在掌心,肩膀微微耸动,指间缝隙不停滴落着透明液体。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忍辱负重,也不忍气吞声,像一个普通人,一个小女孩,一个同她外表一样的柔弱女孩。
不堪重负地。
哭泣着。
奚玢像是回到了曾经噩梦般的童年,愣愣地看着。
曾经的她只能这样,看着无助与痛苦的姐姐,在遭受暴力与谩骂之后,回到房间默默哭泣。
「小芬?」奚珺见她回来,当即止住哭声,露出笑容。
姐姐眼睛含着泪水,脸上挂着甜美笑容,看起来是那么滑稽。
奚玢心情很低落,她懊丧地想到,自己不该让盛装打扮的姐姐出门的,但她又想到,姐姐除去工作以外,极少出门赴约,这次肯定是去见什么人后伤心归来。
但奚珺从来不向她诉苦,所以要确定出了什么事,奚玢要用一点小手段。
奚玢从厨房取出一罐牛奶,倒入杯中,推到姐姐面前。
「姐姐。」奚玢将手按在沙发旁边,贴着对方软软的身体,糯糯地说道。
奚玢拥有与奚珺一脉相承的嗓音,清甜沙软,就像冬天挂在枝头的饱满橙红的大柿子,只要插入吸管,就能吸出一泡甘甜可口的蜜汁来。
可她总是在外人面前压着语调,警告他人自己是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
奚珺砸吧砸吧嘴,看着妹妹,又很无辜地眨眨眼,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
「你刚才在哭吗?」奚玢仔细观察着姐姐衣服外貌,想要从里面看出一丝被胁迫的影子来。
奚珺轻轻的点头:「嗯。」
奚玢的眼前一阵迷蒙,仿佛出现父亲与母亲的影子,出现他们两个在饭桌上大打出手,锅碗瓢盆到处乱飞的场景:「你在担心我会做什么错事吗?」「嗯。」
「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奚玢宽慰道:「林风也好,贺焱也罢,他们都不是问题。」
「嗯。」
「最近公司经营转好,我们薪资也回到了原有水平,再过一年,我们就能攒够首付的钱,不用住这么蹩脚的房子了。」
「嗯。」
「姐姐。」奚玢声音凝重:「我们还要赚钱治好你的病,不是吗?」「嗯。」
奚玢将牛奶端到沉默不语自顾点头的小人儿面前:「我答应你,这次过后,再也不做危险事情了,好吗?」
「嗯。」奚珺喝了口牛奶。
在姐姐放下杯子时,奚玢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你刚才去见宋泽了?」「嗯。」奚珺刚点完头就后悔了,她皱着眉头握紧玻璃杯,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
但奚玢却摆手打断了她:「不用解释,也就这个混蛋能让你这么哭。」他这种脾气暴躁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奚玢愤恨地想道。
「听说宋泽明天去公司上班,我到时候会正式的警告他一番。」说到这里,奚玢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不是像以前那样,我要想办法把你调离创意部。」奚珺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小芬,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我……」那笑容慢慢变得凄苦,她看着奚玢,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
「我想,你能不能和林风还有贺焱断了联系,和宋哥在一起呀?」那一瞬间,奚玢眉毛几乎皱出一个问号。
男朋友……听起来很遥远的感觉,而男朋友这两个字和宋泽靠上,更是令人感到无比荒谬与反感。
她与姐姐生活多年,过得有条不紊心安理得。
姐姐烹饪水平很高,擅长鱼和炖肉,也是煨汤高手,洗碗,拖地,抹桌子,冲厕所,浇花,很是贤惠。
两人定期锻炼,练习瑜伽与平板支撑,爱干净却没洁癖。
她奚玢会换灯泡,会清理下水道,会修简单电器,会泼妇般破口大骂,可惜两人力气不大,经常因为拉不开易拉罐有些苦恼,只能用剪刀代劳。
由于母亲是舞蹈艺人,她们肢体柔软,瑜伽更是不再话下。
睡觉前奚玢也会细心检查房门,门前放好玻璃瓶,以防有人偷偷进入,总得来说,如果不是三个月前那场变故,她是绝对不会与男人接触的。
当即奚玢瞪起眼珠:「恶心!」
姐姐鼓起腮帮子,嘟着嘴糯糯地重复:「恶心?什么恶心?」「宋泽恶心。」
奚珺露出不悦的表情,却没说什么。
妹妹在旁边眯起眼睛:「一副老派作风,一脸凶相,脾气暴躁,颐指气使。」「怎么会呢!」奚珺猛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身体前倾,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母豹:「我们部门前段时间没有裁员,全靠宋哥力挽狂澜,将我们留下的!」「嗯。」这一次轮到妹妹点头。
她滔滔不绝地说道:「他还和樊先生许诺了业绩,做不好他主动辞职。」「嗯。」
「半年之前宋哥就只拿半薪了,还为几个家庭困难的同事申请了加班补贴。」「嗯。」
「宋哥天天留在公司加班,他都没有申请,把机会让给了我们,他到底哪里恶心了?」
「嗯。」
「而且我只是个中专生,能当上office manage 全靠宋哥耐心教我,帮我提级。」
此时此刻在奚珺嘴里,宋泽似乎变成了大英雄。
奚玢觉得事情不该如此下去,她转念一想,提出要求:「如果你转出创意部,我会和林风与贺焱不再联系。」
「那……那和……」奚珺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那……和宋哥交往的事情呢……」
「你啊!」奚玢伸手抚平姐姐额头的皱纹:「我又不是傻子,我自然是讨厌宋泽,但也能看出他避我如蛇蝎呢!」
「啊?」奚珺的惊讶无法掩饰,她颤抖地扑上前,挽住妹妹的手臂,不停摇晃着:「但……但宋哥说喜欢你呢……」
这种蹩脚谎言也就只能骗骗你了——奚玢在心里想- 贺焱与宋泽上次矛盾激发,而后宋泽家里莫名遭火,这次他故意接近自己,许是探究幕后指使吧。
不知为何,奚玢想到那天贺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心里不由涌出一丝快意。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解决吧。」两个女孩儿对望着彼此,异口同声,齐齐露出笑容:「用我们的方式。」
奚玢挑了挑眉,转身走进浴室。
徒留神情复杂的奚珺,在沙发不知所措,嘴巴张了又合,手伸向面前空气,想要抓点什么,最后却无奈地叹了口气:「宋哥如果和小芬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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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奚珺正在脑海里写八点档剧本,宋泽心情也没好到那里去,阮舒喝完酒后独自离开餐厅,他只能找来代驾将车子开回租车店,然后打车回家,在陌生的公寓楼前他站了很久,又去找了个小卖部买来一包利群,恶狠狠地抽了五根。
他确实觉得自己思路跟不上阮舒,由此及彼,这次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没照顾好她,没照顾好这个家。
就像阮舒在餐厅询问自己,你是否会变心的那句话一样,宋泽其实也很想反问对方,但最后却把这句话压在了心里。
即便做好某种心理准备,可理解她是一回事,但要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阮舒,在不怀好意的男人之间转圜如风,用婀娜多姿与柔声细语来魅惑他人,却是另一回事,曾经立下雄言状语的宋泽,此时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过是个狭隘的凡人,他在餐厅里还有着摩拳擦掌的冲动,转眼因为自己独自回家而恨不得打电话过去和她再次商量,还记得以前看《逃离德黑兰》的偷渡电影时,阮舒煞有介事地提出过一个方案,先乘轮渡到达韩国,再想办法乘大韩航空到斐济,然后生活在这个远在万里之外的小岛。
他在心里不断纠结,要不要和阮舒一起出国,前往斐济岛。
回家的阮舒并不知道宋泽心里这些曲折,她正要迈进单元楼时,却见到宋泽蹲在花坛边抽烟。
他一定很苦恼,夹着烟的手虚搁在二郎腿上,烧了长长一截烟灰没有抖掉。
阮舒收回心里那些犹豫,困惑,语气坦然地冲着丈夫喊道:「再不上楼,我待会把你锁门外了!」
那个沉思的男人终于站起身,把烟压在花坛边掐灭,剩余的半只留在手上,向她走来。
他垂目望着地上,以阮舒视角望去,他脸皱成一团,像是有许多吐无可吐的心事。
「要么抽完吧,我在旁边等会。」
「我没事,就是烟瘾犯了。」他说。
阮舒晓得,宋泽说没事,无论是否言不由衷,至少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目前拒绝交流只想静一会,于是她也不过多追问。
两人沉默着来到三楼,走到家门口,宋泽迟疑地停下脚步:「你怎么换了套衣服?」
阮舒穿着一身蓝白相间JK制服,胸前有个蓝色蝴蝶结,白色衬衫高高隆起,有种随时要炸开纽扣的感觉,细细地腰线到了臀部就徒然变得浑圆,将原本青春逼人的格子裙饱满得撑圆,更且短裙之下,两条黑色丝袜包裹的雪酥大腿流露出赤裸裸的肉感,好似随时会因主人迈动脚步而撕裂。
「以防有人跟踪,我都会先去另一间房子待一会,换洗后再回来。」阮舒理所当然地答道:「今天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你刚抽完烟,先去洗漱下。」乘着宋泽进浴室洗澡,阮舒拿起留兰香味道的漱口水,好好地将那些侵入味道给驱逐了出去。
她坐在松软地席梦思上,思绪万千,明明没喝多少酒,却像是酩酊大醉一般,止不住得心悸,脑海里却是奇异的心平气和。
阮舒不是第一次见到宋泽身边围着女人,曾经在校园也好,工作也罢,都没有餐厅那一幕给她冲击那么大,那时她竟然有种普通女人的冲动,想要推开包间门,来一场捉奸场景。
不过既然选了这条路,就得一路走到底,即便是宋泽,也得在某些方面做出选择。
宋泽对她一直是平和的,稳妥的,笨拙的,她某些时候不必考虑宋泽的想法,只需要在他面前松弛得做自己就好,只是现在,这种长年累月的松弛,也要告一段落了。
就在她对自己决定产生动摇,陷入强烈的患得患失之中时,宋泽披了一件睡衣走进了卧室门。
宋泽在旁边坐下,阮舒自然而然地挽起他的胳膊。
按往常而言,阮舒手指会划过宋泽胸膛,顺着小腹一路往下,直至抓住小腹间的阳具,但今天有些不同:「假设……我们假设一种情况。」她挪动身体,远离男人,双手塞进腋下,紧紧抱住自己,并且用警惕的目光望着宋泽,仿佛他是房间的不速之客:「我很反感,很讨厌你,而你现在要和我做爱,你该怎么和我开始?」
「啊?」宋泽颇有些摸不着头脑,思索一会后,他向阮舒抛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构建的场景是……我在……强奸别人吗?」阮舒头疼地看着宋泽一副我绝不会这么做的拒绝模样,看着后者一脸愤慨,满脸正义地摇着头,攥其拳头,咬牙切齿:「哪有强奸,我只是说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我不得不听从你。」
宋泽嘴角一抽一抽,像是很不能接受。
但阮舒也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就在阮舒想要板起脸,打破这股令人窒息的氛围时,宋泽忽然俯身上前,右手按在她的胸脯,大肆揉捏,一口封住了她红艳嘴唇。
那一瞬间,阮舒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与他交缠起来。
但在下一秒清醒过来的她,伸出手做了个推挡动作,扭头埋怨道:「哪有上来动手动嘴的,再怎么样都会被你吓跑的吧!」她气得用食指不停点着宋泽额头:「先用手让对方身体适应,明白吗?」「那你……」宋泽欲言又止。
阮舒当然知道他想反驳的那句话:「那你明明很配合啊……」「那是因为我身体不受意识控制啊!」表情瞬间扭曲的阮舒,一指头狠狠戳在宋泽额头:「你给我停一下,别揉了!」
「记住,不要见面就张开你的臭嘴吻过来!」
宋泽痛苦地搓揉着额头,阮舒却在眼前淡出一片记忆。
傍晚时分的包厢里,紧贴着身体,眉目相对,近在咫尺的一对男女。
男人因为酒意上涌与兴奋而剧烈喘息着,与他同样激动地肉棒在裤裆里鼓起帐篷,隔着衣物在女人两腿之间反复摩擦着。
「呼……呼……」朱俊力激动无比地附耳说道:「阮舒……我这样抱着你……又开心又紧张啊……呼……呼……」
「真是的……」阮舒双手环绕在他脖颈处:「不过,你长得还是挺英俊的,我挺喜欢的呢~ 」
她在心里暗自思索,这家伙平时彬彬有礼,却在抱住自己时粗鲁得像个没见过女人的庄稼汉,不知道是受家庭影响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朱俊力被欲望充满的眼睛俯视着阮舒,同时脸颊通红地舔着舌头,下一秒,他的舌头边毫无预兆地插入阮舒口腔,肆意翻搅,寻找缩在里面的粉嫩舌头。
真是个完全没有情趣的家伙——阮舒暗自啐道,却还是羞羞答答地吐出粉腻湿濡的柔软舌头,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朱俊力口水充盈,舌吻之时不知是故意或是粗鲁所,弄得阮舒脸上都是两人的唾液。
阮舒在那时忽然想到,宋泽在性爱方面,也是如此粗鲁直接,或许她应该好好地指点他一番。
想着想着,她脸上浮现起妖艳的笑容,轻轻推开朱俊力,与此同时,余光见到了推开门的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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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阮舒没好气地继续说道:「别急吼吼地上来亲我,可以先摸摸手,让彼此的身体先适应对方。」
宋泽按照指示,握着阮舒右手,先从雪滑瓷腻的藕臂入手,用手指轻轻划过。
仿佛过电般的触感略过阮舒肌肤,微微酥麻,令她手臂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好……这时候……就可以过来抱抱我。」
宋泽展臂将阮舒用力抱进怀里,他抱得很紧,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如果是以前,她必然不会挣脱,因为那熟悉又安心的拥抱,是她所深深渴望的。
但今天不同,阮舒推了一把宋泽,在他耳边低语道:「不要太过用力,你要仔细地观察我的心跳和身体变化。」
「现在心跳很快,体温也在上升……」宋泽老实地像在和老师报告。
「即便女人再怎么心里厌恶,再怎么排斥你。」阮舒满脸迷离地解释道:
「但她的身体本能却会在你抱住她时,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她的身体会告诉她,自己很想做爱。」
「你不具备那些高位者所拥有的金钱,权力,仅凭短暂接触,她心里绝不会认可你,甚至会强烈排斥你,这时,你就要讨好她的身体,营造出一种强烈的安心感。」
「安心感?」宋泽放开抱住对方的手臂:「怎么做?」「各种细节,托着她的脑袋,慢慢将她放下,整理好她头发,以免被压倒,时刻抱住她,不要放过每一丝肌肤接触的机会。」阮舒身子微微往后仰:「现在帮我慢慢放下去。」
宋泽小心地托着她的脑袋,就像握着易碎的琉璃一般,他学的很快,在阮舒脑袋接触到枕头的瞬间,整个人就轻轻压在了女人身上。
阮舒明显能感觉到胸脯被他宽厚的胸膛压扁,她大口喘着气,双手环绕在宋泽后颈处:「在长时间身体接触后,女人动情自然就会想要抱住你,能让对方这样,你就算做的很不错了……」
忽然,宋泽捧起阮舒脑袋,一口吻了上去,四片嘴唇自然歙合,厮磨片刻,阮舒便听话地伸出软腻湿热的舌头,与他纠缠成一道,互相吮吸翻搅。
紧接着阮舒又缓缓敛起JK制服,露出一对裹在粉色类似胸罩中的圆润乳房,雪腻乳肉被胸衣挤成一块,又被宋泽胸膛压成饼状,好不柔软。
在宋泽敛起她短裙,轻轻拉下内裤之时。
阮舒又撑起身子,望着他说道:「你知道女孩子的G 点吗?」「G 点?」宋泽望向坐着的阮舒,她一双由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腴大腿此时呈M 字形分开,臀跨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只见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之下,是膨胀闭合的粉嫩阴唇,阴唇间还有一抹闪亮的湿润光泽。
他回忆起一些,往她胯下探去:「就是阴唇进去三到五公分的地方吗?」阮舒轻轻哼了一声,按住宋泽手指,可一双原本蜷曲的大腿却蓦地绷直,尽管她眼波迷离,但还是按耐住心中欲望啐道:「别这么粗鲁!一般要先做些准备工作再去逗弄G 点!如果上来就掏,我保证你挨上一脚!」她伸出食指,沿着竖握着的粉嫩缝隙,轻轻勾入,如同指引一般,带着宋泽中指在诱人的凹缝里不停扣弄,抽插。
红润嫩缝在两根手指搅弄下如花儿般绽放开来,伴随着吧唧吧唧的水声,宋泽感受到自己手指热的像是要被融化似地,往里一两公分,就能感受到娇嫩肉芽挤压而来,不断抗拒着入侵者。
在缓缓抽送中,他感觉到一根紧贴着他中指的女性食指,轻轻动了动,似乎在往前带路。
阮舒的腿张得更开了,两根手指顺畅地到达了她敏感的部位。
「碰……碰到……G 点以后……」阮舒咬着红艳唇瓣,直勾勾地看着他:
「可以尝试放两根手指进来……然后往前拉,也不用抽送,只要在里面扭动就……就……行……」
「手指……有种被推出来的感觉……」宋泽试着按阮舒所说,将食指也探了进去:「这就是G 点吗?」
每当手指顶在肉壁,阮舒的呻吟便会变得娇媚甜腻,宋泽觉得心里痒得厉害,左手托住阮舒酥软美臀,两根手指不断勾弄,只听阮舒「呜」地一声扑过来抱住了他。
阮舒的高潮极其强烈,浑身紧绷,两腿死死地夹住他的右手,仿佛窒息一般,嘴唇大张。
蜜浆被手指搅拌成白色膏状,在不断扣弄间,滋滋往外冒。
啵!
随着一声犹如开瓶般的声音,宋泽手指终于离开了肉壁的「纠缠」,而阮舒也剧烈地喘着气。
再休息了一会,阮舒说道:「还有,要告诉你的事情,就是要学会用语言逗弄。」
「逗弄?」宋泽闻言一愣。
「当然。」她附耳过去,细细说道,而宋泽也在阮舒调教下,神色时而尴尬,时而犹豫,却也一一照做。
就这样,这对夫妻整整做了一晚上的性爱练习,直至晨曦微亮,宋泽差点都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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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泽就在全公司面前与财务总监夏惠锦吵起来了。
在许多人眼里,这位平日直爽的创意部副主任像是有点故意找茬,但也有些人能够理解,毕竟家中刚遭祸事,经济方面比较紧张,想要报销一些花费也在情理之中。
一般来说,公司里的高层都对夏惠锦有三分客气,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她翻脸,尤其是她掌管着小金库账号,有时候私下里发的奖金,都要经过她手,谁都不会和财神爷过不去,不是吗?
当然宋泽除外,他必须要完成阮舒在这一个月内辛辛苦苦的布局,绝不能拖后腿,因此过来警告夏惠锦是刻不容缓的。
作为工作好多年的老油子,宋泽不会找夏惠锦直接开骂,所以他找到财务不下面的一个小姑娘,将自己住院的一些发票递给了对方,也不过多为难他,只是在旁边盯着,盯得她不知所措,此时阮舒恰好不在,朱俊力也不在,时机正好。
余光中看到夏惠锦从门口进来了,他立刻脸色一沉,开始责问:「我这些发票到底有什么问题,凭什么不能报销?」
「这……夏主任说过,这不属于工伤……所以……」小姑娘完全没预料到满脸笑容的宋泽突然翻脸,磕磕巴巴地说道:"以前顾小姐拿来过……就被打回去了……"「哦,原来是财务总监夏主任的意思啊!」宋泽假装没见到夏惠锦进门,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那你说说看,朱俊力上次下班跑步摔伤能报销,我也是下班回家路上烧伤的,凭什么他能报销,我就不能?就因为我不是她儿子?就因为我好欺负?这点都不能分清楚,那财务部到底有什么用?」「哎呦,原来是创意部的宋副主任,一大早火气就很大嘛!」夏惠锦在他背后咬着副字说道。
「哦,原来是夏主任。」宋泽一扭头,装作才见到夏惠锦,「这小姑娘工作有些纰漏,我得好好跟她说道说道,你想想看,我这次是回家路上遇到火灾,完全符合工伤报销的规章,这钱也不多,怎么说不给就不给,你说到底这事儿做的是不是太混蛋了!」
「哎,宋副主任。」夏惠锦脸色难看起来,「也不用说的这么难听吧?」「夏主任你别急啊。」宋泽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就是按照你儿子上次的方式来申请的啊,完全符合公司要求,你肯定会答应的,对吧?」当着财务部小姑娘的面,夏惠锦没法继续装作和善,她紧紧抿着嘴唇,脸色阴沉,盯着宋泽说道:「宋副主任,这事儿得说明一下,你的报销是我让拒的。」「是你?」宋泽佯装大吃一惊:「凭什么?」接着他脸色也阴沉下来,看了看夏惠锦,转头向小姑娘说道:「既然是夏主任的要求,那这些报销就算了,还有,你待会记得把拒绝的理由写个报告,送到创意部来。」说完宋泽匆匆离开了。
看上去他像是在给夏惠锦面子,不再坚持,压着怒火离开似地。
但在夏惠锦眼里,这家伙完完全全就是在自己雷区蹦迪,毕竟她儿子上月跑步回家,路上遭到车祸,肇事者不但私下里赔了不少,她还将这件事操作为工伤,里外里算是扣了不少钱出来,很多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过去就算了,但今天宋泽毫无顾忌得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将这件事血淋淋地拉了出来,还让自己手下写一份报告给他,凭什么?
真是打脸打得啪啪响,她脸腾得一下涨红了,红艳嘴唇抿得紧紧的,怒目瞪视着离去的宋泽,大有就此爆发一把之迹象。
在原地停留几秒钟后,她实在抹不开面子,向宋泽追去,宋泽前脚刚进自己办公室,夏惠锦就推门进去了。
「宋副主任,我觉得咱们得谈谈。」她压着怒气:「关于你这次报销……」「行了,夏主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宋泽坐在自己办公桌,心不在焉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下次让你儿子也注意点好了,别落人口实。」「哎呦。」夏惠锦气得直翻白眼:「我儿子要注意什么?」「你说呢?」宋泽整理文件的动作一顿,恰到好处地冷声问道。
「我自然是不知道,所以过来问下宋副主任。」夏惠锦倒竖柳眉,恨声道。
「财务部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宋泽阴阳怪气地说,「还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刚回来上班,有一堆事情要处理。」他将一摞文件在桌子上摊开,上面标签都是这次银行项目原本该发放的奖金,他一边整理这些文件,一边「无意」地砸吧嘴:「原本说好7%的提成,现在只有4%,不知道被那个家伙贪污了去。」
「姓宋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果然,一听到最后一句话,夏惠锦像是被踩到尾巴,一下子爆发了。
「什么什么意思?」宋泽眉毛一抬,「我说夏主任,你冲到我办公室里指手画脚,乱甩脸色的,想吵架?」
嘭!夏惠锦猛拍宋泽办公桌:「我就是过来评评理的!」这下宋泽抓到她的漏洞了:「夏主任,你今天早上香水喷多了把自己熏晕了是吧,到我办公室来拍我桌子来评理?」
夏惠锦惊讶了一瞬,但迅速回复冷静状态,默默思索自己之前的行为:她在一时气愤之下,下意识地甩手拍桌子,倒不是特意拍给宋泽看,但在外人眼里,的确有点像是仗势欺人。
冷静,女人劝告自己说道:我必须要咽下这口气。
昨天儿子回家后,与自己商量想要买辆新车- 保时捷帕拉梅拉,事发突然,夏惠锦没拒绝但也没同意,只是说让她考虑一番。
她当然知道儿子最近一个月,在追自己手下叫阮舒的姑娘,那姑娘虽说有些不好的传闻,但据她观察,姑娘平时节俭,洁身自好,没有太大花费,不像是会追求豪车名表的拜金女。
可忽然之间买车总令她心里不舒服,她老公因某些原因,早就闲赋在家,儿子那点工资养活自己都有些困难,时不时还要救济,可以说家里的顶梁柱就是她夏惠锦,如今突然之间拿出一笔巨款买车,在公司经济状况逐渐转好的今天,的确不合时宜。
本想昨天就要拒绝,可望见儿子那哀求般的眼神,不由心软下来,再怎么也咬咬牙,替他出个50% 的首付吧?
可这份决心在宋泽闹了一番财务部后,被碾了个粉碎,这家伙明显是有预谋的,借着发票报销的事情过来闹事——这是董事会与樊先生的决定,找她出气有什么用?
就在她这么想时,创意部以及附近的同事都将目光看向了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两人,而宋泽阴阳怪气的声音仍在继续:「行啊,夏主任,可以啊。」宋泽恶狠狠地笑着,「我们部门克扣的提成我还没去找樊先生问呢,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个下马威了,你这么搞小动作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一大清早追着我屁股来找茬儿,是想怎么样,想把我们来之不易的提成都扣掉吗?」此话一出,创意部门的同事都义愤填膺地议论起来,同时对着夏惠锦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要上来给副主任来帮一把腔——毕竟提成金额方面,很多人都敢怒不敢言,代替宋泽职务的林风又是个窝囊废,根本不敢与领导商量这件事,现在主心骨回来了,大家都觉得宋泽?得漂亮,替他们大大地出了口气,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多争取些项目奖金,那也是求之不得的。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夏惠锦再一次被周围人群的鄙夷态度所点爆,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红晕难消不退:「谁搞小动作,你把话说清楚!」下一秒,宋泽猛地站起身,瞬间提高音量,几乎是用吼声逼问道:「我们的提成到底去哪儿了,你心里清楚得很,还恶人先告状,说我一大早找事,你凭什么来创意部兴师问罪,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樊先生吗?」「再闹下去,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他眼里尽是轻蔑和冷笑,「另外,好好管管你的宝贝儿子,同事们都看着呢,让他做点正事儿吧!」这句话一出,夏惠锦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爆炸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下巴不自觉地颤抖:「姓宋的,你欺人太甚!」一直养尊处优的夏惠锦,哪受过如此羞辱,情绪失控之下,扑上来就想要挠宋泽。
也就在这时候,樊先生闻声赶来了。
樊先生人并不高,五十岁上下,略带白霜的鬓发梳理得妥妥帖帖,黑色西装里面是一件法兰绒素格衬衫。
财务总监与创意部副经理交谈的声音这么大,门口一听就知道两人吵起来了,而且吵得很凶,樊先生自然很清楚。
「两位,冷静一下。」樊先生走到宋泽与夏惠锦中间,隔开两人刺向对方的目光,温和地说道:「也许可以来我办公室,心平气和地谈谈?」「把话敞开了说,说不定会意外的发现,你们之间并没有这么大的矛盾呢?」夏惠锦脸色更加阴沉,双眼像是跳帧一样,她胸膛剧烈起伏,却下意识地走到樊先生背后,愤恨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宋泽。
「樊先生。」宋泽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摞关于提成金额的文件:「我很想和夏主任好好谈谈关于创意部这次奖金的事情。」
平心而论,宋泽是真的想要替同事质问下高层,为什么克扣来之不易的奖金,所以在阮舒说要与夏惠锦红一红脸时,自作主张地改变计划,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其实在另一方面,是借势来逼问樊先生,他很不甘心,不仅仅是自己蒙受灾祸,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更是因为这般辛苦工作,最后却没有得到应有的酬劳。
「董事会就这件事会出一份文件,详细解释的,年底肯定补发。」樊先生安慰道:「小宋啊,我知道你性格比较直接,但公司经营状况也才刚刚好转,你要相信我,相信夏主任,相信我们很快能达成共识。」樊先生见宋泽脸色有所好转,再次劝道:「我听说你醒来没多久,要多注意休息,可别累坏身体,创意部的工作,你可以交给奚珺,小姑娘人很勤快,让她多给你担着点。」
宋泽在面上无奈地笑笑:「那对不起了,夏主任,我这人脾气比较冲,你多担待。」
回应他的是夏惠锦的冷笑声。
樊先生与夏惠锦肩并肩走出办公室,他又笑着轻声安慰财务总监:「你说你这个人,和宋泽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可是出了名的脾气爆,之前公司想要裁员,名额分配到创意部时,他来我办公室足足拍了一上午桌子,好说歹说才让他平复心情。」
他几句话就舒缓了夏惠锦心里的不满,也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这事情嘛,主要责任在董事会,你算是无辜受罪,我们合作这么多年,经济方面我一直很信任你,宋泽他说话没经过脑子,你听听就过去吧,不要太较真,公司的安定团结还是要维护维护的。」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宋泽无奈叹息。
就在这时。
「哎……哎……你别扯着我……」这是一个甜甜糯糯的声音。
「什么什么,我听不见,瞧瞧可怜的姐姐想来干什么,对,她要递交转岗申请。」这是稍显嚣张的声音。
低头沉思的宋泽吃了一惊,这才抬起头来。
只见办公室门口,出现了两个手挽着手的裙装少女,她们一左一右,裙子一粉一蓝,在刚刚安静下来的办公室面前站定,粉黛裙少女温婉而甜美地笑着,露出一对酒窝,靛蓝裙少女那双晶莹璀璨的眼睛,正炽亮如日地迎向他。
转岗申请?
奚珺和奚玢?
看上去来者不善,莫非奚珺回去和妹妹诉苦,过来兴师问罪?
宋泽微微提高警惕,面上却不露端倪。
「我们可敬可佩的大英雄宋泽先生。」靛蓝裙少女笑容妩媚,却给宋泽一种雄鹰高空盘旋,蓄势待发的感觉:「看看我姐姐那可怜兮兮的脸蛋,你忍心拒绝她的转岗申请吗?」
「我……宋……哥,实际上是,小芬想和我调岗……」粉黛少女怯怯弱弱地说道,她说话的瞬间,就像玫瑰正向他露着花蕊儿。
宋泽皱起眉头:两姐妹换个岗位?
就不说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奚玢当自己秘书,单单奚珺去公关部接触贺焱那位色狼,他都第一个不同意吧。
两人脑子哪里出问题了?
「额,两位,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宋泽有种心累的感觉:「人事任命不是我说了算。」
但他话音落下,两位少女就款摆腰肢,目光灼灼地来到他面前。
「只要宋哥点头……人事部我……我会去申请。」「只要大英雄同意,人事部可不敢有意见。」
她们一前一后,同时发声,虽然语调词汇有些不一样,但却出奇地合拍——只能说不愧是双胞胎,就像同一个人在用不同语调说话。
宋泽只感觉头皮发麻——爱撒娇的奚珺就令他吃不住劲,现在奚玢也一转常态,也开始娇声娇气地在面前说话——估计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承受这种阵仗吧?
他拿起文件,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在两人合围之前离开办公室。
但下一秒,两位少女就一左一右来到身边,也顾不得外面同事打量的眼神,生生地扒住他的两只手臂。
姐姐用脖颈处肌肤摩挲着他的右臂。
妹妹用微凉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左臂。
「宋哥可好了,肯定会答应吧?」粉黛裙少女抬抬下巴,祈求地望着他。
「宋泽哥哥,肯定不会拒绝吧?」靛蓝裙少女轻轻吐气,高傲地看着他。
在那瞬间,宋泽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浸泡在蜜糖里,就连周围空气都是甜丝丝的。
「哎,你们,快给我放手!!!」宋泽大惊失色:「我说了调岗事情不归我管,找人事部去!!」
两位少女隔着宋泽对望一眼,齐齐勾起嘴角一笑。
那一瞬间,宋泽觉得像是两个小恶魔在用目光商量怎么瓜分他的身体。
「哎,姐姐,宋泽哥哥舍不得抛弃你呢。」靛蓝裙少女贴了过来,手掌抚上宋泽胸膛:「哦,有肌肉,有力量,他肯定想用这胸膛压住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粉黛裙少女用他的手掌轻轻摩擦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小……小芬,不要开这种玩笑呀。」
只觉得脑袋都要爆炸的宋泽大骂一声:「你们两个发什么神经?」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就连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同事都缩回了工位。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
「宋哥生气了……」
「嗯,宋泽哥哥脾气很硬呢,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一样硬?」「哎?下面很硬?」
「当然,硬起来的话,就能像骑马一样骑上去呢!」「哎?骑上去干嘛?」
「你想想看啊,你骑在上面,他牵着你的手,然后深情地望着你……」「哎??」
宋泽目眦欲裂,大吼道:「够了,给我闭嘴!」两位少女吓了一跳,齐齐抬头望着他。
一个泫然欲泣,委屈巴巴。
一个抿嘴微笑,眼波流转。
哪来的神经病?
宋泽暗自啐了一声,却也在两人目光下道了歉:「好吧,你们说的转岗申请我会慎重考虑的,只要奚珺不调去公关部就行。」但他话一出口,两位女孩又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咦,他在关心你呢,真有趣。」
「宋哥……关心我……是因为……是因为……」「是因为心软呢,软软的男人,很容易上当受骗!」「宋哥这样会被人欺负的……」
「你想见他委屈巴巴,哭哭啼啼的样子吗?」
「哎?宋哥哭的话……肯定很有趣,哎嘿嘿。」「要不要我们一起欺负他呀?」
两位少女旁若无人地,笑眯眯地聊着天。
宋泽听得目瞪口呆。
奚玢也就罢了,奚珺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停!」宋泽一左一右抽出双臂,大声喝止:「给我停下!」两位少女惊讶地望着他,整个世界似乎清静了。
刚与夏惠锦吵过架的宋泽实在应付不了如此场面,双手举高以免再被挽住:
「转岗的事情可以商量,你们一个一个说话,别叽叽喳喳一人一句!」两位少女对望一眼,一喜一忧,她们同时看向宋泽。
「宋哥,你要谁先说话?」奚珺眨眨眼。
「还是我先吧,我能给出更多好处。」奚玢侧身扶胯,显出款款腰身。
「小芬你别说这种话了!」
「哎呀,难道是宋泽哥哥雄性本能要失控了,要对我们想做那种事情吗?」宋泽听得头昏脑涨,摆手走到另一边。
但两姐妹蹦蹦跳跳,从两侧一左一右赶上了他。
「如果宋泽哥哥要对你做坏事,你该怎么办呢?」「什么样的……坏事呢?」
「像野兽一样把你压在身下,撕开你的裙子,扯掉你的裤子。」投来的诧异目光越来越多,奚玢轻咳一声:「总之嘛,细节不重要。」「哎,我可以自己脱,不用撕啊……」
宋泽用力搓着脸,面前搓出一个笑容:「我说两位,你们要谈论这种事情,麻烦回家里去。」
一蓝一粉两位少女,目光闪烁。
她们再次挽住宋泽双手,脑袋凑到他胸前交头接耳:「宋泽哥哥说要去我们家。」
「可……我们只有两个房间哎。」
「你一定要留宿吗?」
「也不是一定啦……」
「那个啥。」宋泽不得不再次打断两人:「你们应该知道自己在公司,在别人办公室吧,也知道我能听见你们的话吧?」
但双胞胎姐妹不理不睬,继续在他胸前说着「悄悄话」。
「嗬,男人,他肯定在想和我们两人一起睡。」「啊,那……该怎么办?」
「凶他!」
话音刚落,两位少女松开双手,瞬间来到宋泽面前,一位投来嗔怪无奈的目光,一位展露凶狠坏笑的表情。
「好吧,好吧。」宋泽无奈地举手投降。
「行行行,你们把文件拿来!」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我立刻签字!」话音刚落,奚珺与奚玢就齐齐「啊」了一声,两人迅速调整表情,互相挽着彼此,鞠了个躬:「谢谢宋哥……」
「谢谢领导!」
宋泽一脸稀里糊涂地望着两人离去。
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奚珺要离开创意部,取而代之的是奚玢……哎,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无奈的再吐出一口气。
就这样一直处理事情,一直忙到下班,他走进电梯随手取出手机,有几个未读短信,有个陌生号码,像是诈骗短信,更像是恐吓:「最近不安全,早点回家。」宋泽大吃一惊,顿觉后背一阵凉意,电梯门正在面前缓缓打开,宋泽左右看了看,察觉到没人跟踪自己,这才神神叨叨地走出电梯,手机信息显示是十分钟之前,恰好是下班时间,这人对公司如此熟悉,到底是谁?谁在跟踪他,为什么要跟踪,为什么躲在暗处?
难道因为阮舒被人盯上的缘故?或者是之前那场火灾?
恐惧感如影随行地包围了他,他按耐住惊恐,转手拨了过去,两下铃声之后,接通了。
但没有人说话,宋泽也不敢先开口,于是他喘着粗气,死死捏紧手机,站在地铁门口不敢动弹。
嘟嘟嘟……
手机另一边传来挂断的盲音,紧接着又是一条短信传到他手机。
「赶紧乘地铁回家。」
宋泽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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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陷入迷恋状态的男人一样,朱俊力急于在阮舒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幸的是,他并没有在自身内涵上过多挖掘,反倒是在衣着打扮和说话腔调等方面大做文章,西装革履,满身奢侈品,在阮舒面前总是摆出专业人士的派头。
阮舒最讨厌这人一点,就是他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谁,自己到底有多少能力,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整天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来替她出谋划策,还觉得自己潇洒多金,是个十足的万人迷。
比如说下班后就是这样,他一边纠缠住阮舒,说母亲已经答应他买辆新车,一边不停炫耀家里有多富裕,一边揽着她的腰肢把自己当成她男朋友,一边叹息阮舒这身衣服实在太过蹩脚,做他女朋友应该穿的更体面些,顺便指出最近上架了什么潮物,可以带她一起去看看。
等阮舒走到审计部门口,想要找郁洁好好聊聊时,他又突兀得插进两人中间,满脸与有荣焉的表情,像是在享受公司两位美女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
阮舒都想发火了:这家伙脑子到底装了什么东西?都明说要和郁洁聊聊心,这是两位女人要说些体己话,一个男人插进来干嘛?林风都不见得这么恶心吧?
可她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休息室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里有种被苍蝇环绕的感觉,但朱俊力再次一脸得意进来时,阮舒有种想法,就是把咖啡泼他脸上。
「阮舒,郁洁过来了。」他靠着门框,双手抱胸,摆起架势,像极了电视剧里面的霸道总裁。
阮舒暗自叹了口气,把想要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美女,美女,快过来吧。」朱俊力鬼头鬼脑(在阮舒眼里如此)地冲外面喊道。
美女?阮舒在肚子里暗骂,那可是你搞大肚子的前女友,至少也给出点羞愧,不适,尴尬的表情吧?嘴里却温柔地说:「真是辛苦你了。」朱俊力又晃悠出去了。
没多久,一股芦丹氏孤女的香水味道,袭击了阮舒鼻腔,令她在那瞬间有种冤魂在周围环绕的幻觉。
郁洁出现在了门口,以阮舒的审美来看,她的确是个美女。
但她不喜欢这种长相,长得格外脆弱,像是一触即破的肥皂泡:乌黑发丝披在肩头,身形纤弱,仿佛男人一碰腰就会折断。
她霍然投来目光,像诈尸还魂的女尸,直勾勾地看着阮舒。
「我知道你……」她的注意力即刻被阮舒吸引,禁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最近和俊力,在一起的那个女孩,你来找我……」阮舒将买的饮料递给她,说:「是果汁,我知道你最近睡不好觉,所以没买咖啡。」
「不用这么客气。」郁洁摇了摇头。
休息室并不大,她坐在办公桌的对面,与阮舒相距一米多远,朱俊力在期间看了几眼,见两人没见面撕逼打架,倒是放心的走了。
阮舒在郁洁落座后,首先吹捧了她一顿衣着品味,夸她漂亮得像是古代宫殿里的美人,郁洁脸色有所松动,礼尚往来,也真心实意地表达了自己对阮舒外貌身材的羡慕。
两个人都有些假惺惺,谁都没有进入正题。
阮舒明白,郁洁肯定判断出自己要聊有关朱俊力的事情,对于「竞争对手」的两人而言,这话还是比较难以启齿的,所以在等她主动开口。
可阮舒有一种习惯,她从来不会主动进入正题,而是用各种暗示让对方先说,这是一种谈判技巧,先开口的人表情他(她)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或者要谈论的话题更加急迫。
脑子不停运转,阮舒嘴里却不停说着废话,说这香水很符合郁洁气质,她长得可真是漂亮,看起来脾气也很好,各方面都很完美,差点挑明朱俊力为何要和你分手的话题。
从郁洁的不安的脸色上,她判断出这位心情郁郁的女孩快要说出什么了。
果然,在阮舒滔滔不绝的夸奖中,郁洁目光闪烁几下,终于进入正题。
「阮舒姐,我知道你想问我和俊力,还有我……去医院的事情。」加了姐,不是阮舒,她看起来卸下心防了,也怪不得,一直在流言蜚语里生活,压力肯定很大,即便阮舒身份特殊,但在温言软语之下,就算是郁洁都难以忍住一吐为快之心。
况且,她们都拥有过某个身份——朱俊力女友。
这种身份令郁洁警惕的同时,还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阮舒顺着她的话题:「我只是比较好奇,毕竟俊力人其实挺不错的,你们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总觉得你有些难言之隐。」
「其实……这方面我也不好多说。」郁洁犹犹豫豫地道,正恰此时,朱俊力晃晃悠悠地走进休息室,还冲两人露出灿烂阳光的笑容,很是潇洒。
不出所料的是,他那双眼睛一直在阮舒的胸和腿上游荡。
郁洁的话停了,她皱起眉头,就这一个表情,阮舒突然感觉有些异样:她脾气不会很好,不像外表那样柔柔弱弱的。
果然,郁洁责问朱俊力:「你进来干嘛?」
「啊,让他听听也没事吧,我过来是想和你聊聊天,希望你能早日走出心结。」阮舒见朱俊力那副自信模样就一阵腻味,却也耐心解释。
郁洁脸色一沉,用命令式口气对朱俊力说道:「我和阮舒姐在说话,你给我出去!」
阮舒与朱俊力都有些震惊,尤其是朱俊力,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后,慢慢站起身来做了个投降式的手势,面对着她们,一步一步退出休息室。
阮舒观察着郁洁的表情与朱俊力尴尬的动作,那古典美人给了她全新的印象,她说话声音没有再像刚才那般弱不禁风,反有种颐指气使的味道。
如果不是在她这位「新」女友面前耀武扬威的话,那就可以看出,平时朱俊力被郁洁指使惯了,这种发现令她更加好奇。
「阮舒姐,我只能这么说,我没打过胎,俊力和我分手之后,我脸色不太好,有心之人就说我去医院打胎了。」郁洁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掏心掏肺地讲道:「分手原因我不好细讲,反正阮舒姐你如果和俊力在一起,记得要搬出去,别住他家里。」
郁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在朱俊力家里遭到什么变故,才导致两人分手的吗?
阮舒接下来提了一大串问题,郁洁却没有回答,只是「哦」了几声,不承认也不否定。
最后离开时,郁洁又小心地附耳说道:「俊力妈妈有点神经质,去他家千万别乱走。」
阮舒也没多问,挽着郁洁往外走,就在这时,两个身影挡在了审计部休息室的门口。
「呦,竟然是两位美女啊。」
开口说话的男人身材健硕,西装革履,一脸鄙夷地望着跟着阮舒身后的朱俊力。
正是许久不见的公关部部长- 贺焱。
他右侧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身材瘦削,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金丝边的眼镜框里闪着光。
贺焱侧过身来,肩膀像是一道霸道的墙,牢牢拦住三人去路。
「呦呦呦,看来这就是你口中的美女,长得倒是不错,你们三个躲在休息室,是准备3P吗?」与男人外貌迥异的是他那阴柔而怪异的嗓音,轻佻而不逊的语气,每个词里都包含着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别这么惊讶,毕竟我可是很关心公司里的小美人儿。」眼睛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在隐约的灯光下,可以看清他脸上的阴戾。
「也许我要自我介绍一下?」他看着三人不同的表情——阮舒惊讶,郁洁惶恐,朱俊力扭曲——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在下文承宇,也就是大家口中,臭名昭着的公子哥文先生。」
阮舒皱起眉头——想不到今晚会碰到这个家伙。
「顺便我想问一句,小美人儿,晚上有空和我共进晚餐吗?」「喂,姓文的!」朱俊力不爽地拦在阮舒面前:「我们可没惹到你!」「妈妈给你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文先生拉了拉领结。
「什……什么?」朱俊力吃惊地张大嘴。
下一秒,在郁洁惊恐地眼神里,自称文先生的公子哥,高高举起了手。
狠狠击打在自信的运动男孩脑袋。
朱俊力痛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他哆嗦着嘴唇,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你应该乖乖完成母亲布置的作业,妈宝男。」文承宇满脸恶毒地上前一步,来到大脑一片混乱的朱俊力前站定:「而不是……」「到我面前来逞英雄,想要抱得美人归。」
这一次,他直接打在朱俊力脸上。
啪嗒,啪嗒。
运动男孩往后连退两步,满脸难以置信。
下一秒,他终于从混乱中找回自己的意识与尊严,怒吼一声,恶狠狠地扑向文承宇。
但他掐向对方脖子的双手被贺焱死死抓住。
「你得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贺焱轻描淡写地说道:「冷静点。」躲在朱俊力背后的郁洁用发抖的声音说道:「你们这样……这样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该死。
阮舒皱起眉头,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的文承宇。
如果今晚被姓文的带走——她看了眼面容扭曲,喘着粗气的朱俊力——那这段时间的布置就全白费了。
但下一秒,文承宇就迈步来到她面前,拦腰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她整个抱起!
阮舒发出一声惊呼。
被贺焱死死架住的朱俊力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但文承苑却嗤笑一声,看向抱在怀里的美人。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阮舒甚至可以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橡木香薰味道。
这个男人……很讲究……阮舒一边冲他露出尴尬的笑容,一边思索,这是Diptyque牌橡木香氛蜡烛的味道,没什么比它更适合祛除黄梅天的阴寒潮湿了。
什么样的男人才会用最冷门却又沉稳的香薰蜡烛呢?
她有点好奇地打量着对方,竟然忘记自己目前的处境——被轻浮的公子哥抱在怀里,并且「正牌男友」在旁边高声怒骂。
「你好,美人。」文承宇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真是一张可爱的脸,这段时间我可有得乐咯!」
阮舒猛地睁大眼眶,她察觉到有一只手,正沿着自己丝袜,往大腿根部探去,然后抓在包臀裙所裹住的臀肉上,轻轻捏了捏。
另一只手,沿着腰身往上,将挺凸如峰的右侧乳房攫在手中大肆揉捏捂握。
她痛苦地尖叫一声。
「放手!!!」被贺焱架住的朱俊力目眦欲裂,怒吼出声。
但他只能愤怒地看着自己「女友」被轻薄。
「你现在算是性骚扰哦。」阮舒倒是没有挣扎,垂下眼帘,挑着自己嘴角:
「呶,樊先生应该还没下班呢。」
文承宇身体微微一僵,他沉默下来。
阮舒趁机凑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下一秒,正在互相角力的贺焱与朱俊力惊奇发现,文承宇的脸色突然变得惊讶而——疑惑,甚至是忌惮。
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哥,也会有惊讶与忌惮的时候?
朱俊力正待朝樊先生方向大喊,却见文承宇放下阮舒,脸色凝重地开口:
「那么就此别过,美人,希望你有个美好的夜晚。」在朱俊力带着阮舒与郁洁离开公司时,贺焱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尽是狠毒:「路上可要小心点啊。」
三人走后,贺焱颇有些不解地问道:「文先生,您这是……」「她和樊先生关系很好。」文承苑抬起头,冷冷地道:「上次樊先生亲呢地和她聊天,我还以为是她造出来的假象。」
「樊先生和谁都能聊上几句。」贺焱脸色不变:「这不足为奇。」「倒是没错。」文承宇搓了搓手,似乎在回忆刚才的触感:「但樊先生从来没问过- 你今天怎么没戴手表- 这种私人问题,这语气在我听来,就像是他送给阮舒手表的一样。」
贺焱脸色阴沉下来,他觉得眼前的美肉又与自己擦肩而过,文先生并不喜欢女人,逢场作戏后,后续处理大多会交给他,原本以为这次能顺利胁迫到阮舒,结果却被对方顺利走脱。
「文先生,我有点疑惑……」他不甘心地继续追问。
文承宇倒没怪他多嘴,但也语气不佳地说道:「她和我说,樊先生的妻子于柔,每两周都会和她一起去北门菜场逛逛。」
「老牛派人跟踪过于柔一段时间,想要找机会让她就范,最终不了了之,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阮舒说的没错,这让我有点起疑,无论如何还是再观察观察。」文承宇的目光开始变得冷厉而可怕:「如果她真的如自己嘴里对樊先生那么重要,那就很有利用价值,今天就不算浪费时间。」「不过……」他眼里又闪过一丝忌惮:「我总觉得她身上有种让我很讨厌的感觉。」
「讨厌?」贺焱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很像颜依斐。」文承宇这样形容他的未婚妻:「恶心,毒辣,不折手段。」------
宋泽失魂落魄地来到小区,看了眼门卫亭的石英钟:8 :30 pm。突然间,铃声大作,他差点将手机甩飞,好一会后才将目光投向手机,里面显示一串奇长无比的怪异号码,像是网络电话,宋泽犹豫再三,终于按下通话键,电话另一端却传来令他无比安心的声音:「宋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是阮舒,谢天谢地,不是什么监控自己的电话。
宋泽推开门,阮舒坐在客厅沙发,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英语说明书,她身边乱七八糟摆放着:两个笔记本电脑硬盘,两条固态硬盘与两盘机械硬盘。
在宋泽进门以后,阮舒用余光望了他一眼,继续翻阅着手上书籍。
他好几次想要说出心中困惑,却又怕令阮舒担心,站在原地不停喘气。
阮舒放下书,撇过头,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等待他开口。
却没有得到回应。
「有什么事情快说吧。」她漫不经心地问:「如果连我你都不能信任,那我们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来做调查,束手让他们烧死得了。」信任。
宋泽瞳孔微微一缩,也点点头:「我被人跟踪了。」阮舒放下手里的英文书,走到厨房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晚餐——鱼香肉丝盖饭,盖饭散发的甜酸香味令宋泽心情平复不少,他在阮舒面前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大口菜,伴着滚烫米饭塞进嘴里。
他只吃了一口,就有些不安地放下勺子:「我被人跟踪了。」「我知道。」阮舒炯炯有神的目光射向宋泽惨白的脸庞:「但现在是吃饭时间。」
可我没心情吃东西。
宋泽怅然地想着,却也只能在对方目光下,拿起勺子埋头大吃。
阮舒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神态凝重起来。
跟踪,有人跟踪宋泽,到底为什么?
除去创意部副部长这个苦哈哈,没有油水的职称,他值得别人花心思跟踪吗?
总不可能是今天与他吵架的夏惠锦派来的吧?
看朱俊力那种在真正暴力面前的怂样,不像是有什么背景势力的。
吃完后,宋泽将碗筷往旁边一放,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见所闻悉数告诉对方。
阮舒紧蹙眉头,性感的M 形嘴唇紧紧抿住,双手抱臂,只见她沉沉思索了一阵,突然抬起手,伸出食指:「你遇到跟踪,是在火灾后,公司内,与夏惠锦吵架后,这三个条件合在一起,我们可以大胆推测,自火灾后,有人盯上了你,而核心目的,应该是公司,甚至有可能是财务部。」「这几个条件差得比较大吧?」宋泽有些难以理解。
「没错,样本量还是太小。」阮舒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密尔归纳法,无法排除某些干扰变量,不过至少可以说明,对方现在是善意的在接触你,你行事端正,难道还怕有人威胁你吗?。」
她在心里想道——危险的事情我也不会让你插手。
两人就这件事又商量了会,直到宋泽忽然问起朱俊力状况。
「顺利得让我有些担心。」阮舒叹出一口气:「今天姓文的过来在我面前,羞辱了一顿朱俊力,他颜面尽失,估计要找回些场子。」宋泽轻轻哦了一声,却不多问。
阮舒则在心里想,刚才与朱俊力提出分手,那欲言又止,心酸却又哀怨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
这男人急于在自己面前证明自己,今晚回去估计要和夏惠锦就车子一事,大吵一架,明天正好是周五,估计他就会潜入财务总监办公室,用偷来钥匙打开门,给自己转账。
到时候……她掏出手机,给某个人发去短信:明天晚上,留下来陪我,有事要做。
嘟嘟嘟。
另一端,捧着手机的林风,看着阮舒发来的消息,难掩激动地挥着拳头。
他想起昨天朱俊力在包厢里对阮舒动手动脚的可恶模样,暗自发誓,只要能将这家伙拉下马,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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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朱俊力面前的有两条路。
——听从母亲劝告,按下买车念头。
——从母亲书房拿来钥匙,打开安保最严密的财务办公室,里面有个巨大的绿皮保险箱,保险箱里有未来计划公司的Ukey,还有另一个小公司——即小金库——的Ukey。 第一个选择结果是与昨日失望透顶的阮舒正式分手,从此陌路。
他无奈地想道,自己昨天实在太过憋屈,根本没有保护好阮舒,不作些改变,怎么能让她回心转意呢,只有……只要有钱……第二个选择结果是买来心心念念的帕拉梅拉,坐拥豪车美人。
即便后续被母亲发现,她肯定会帮自己将这件事揭过,审计每三个月一次,这次审计才在半个月前结束,也就是说母亲有两个月半的时间,把内部帐做平。
你会选哪一个?答案是不言自明的。
于是朱俊力在周五下班以后,发了个信息给夏惠锦,说自己要去和朋友聚餐,然后躲在一间休息室里,直到公司的同事都走完才出来。
尽管事先计划了无数遍,临到动手,他却慌了手脚,紧张地不知该如何行动,他不敢开灯,在黑暗里咬着手电筒,借着光亮,如同蛆虫一般在地砖上蠕动。
他扶着门框起身,掏出钥匙,小心翼翼打开防盗门,再用另一把钥匙打开柜子,翻出母亲藏在抽屉里的保险箱备用钥匙。
朱俊力一边做,一边竖着耳朵,告诫自己要镇静,镇静,他颤颤巍巍地拿出备用钥匙,打开绿色保险箱,再输入密码。
咔哒,门开了。
里面有两个Ukey。 在朱俊力拿出另一个Ukey时,他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整个人的灵魂似乎分成了两半。
一边在不停劝告他,这是犯法的。
另一半不停在向他表明: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汗流浃背地启动母亲办公桌上的电脑,熟练地输入密码,进入银行界面。
他甚至在电脑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惊恐的脸!
在输入120 万这个金额时,朱俊力下身一阵悸动,若非使劲憋住,他差点尿了裤子!
做完这些后,朱俊力满头大汗,内衣都湿透了,手机屏幕显示已经半夜零点,他在黑暗中彷徨,左思右想,要不要把钱再转回去。
他还是否定了这个念头。
将可怕思绪抛弃,处理好留下的痕迹后,朱俊力走出财务总监办公室,准备用钥匙重新锁门。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带着些哭腔:「俊力,你……你去哪儿了,电话都打不通,短信也不回……我好担心你。」在那瞬间,朱俊力感觉全身血液都被抽干了,他原地呆了几秒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浑身如置冰窑,从脚趾尖一直冷到了发丝。
假的吧……一定是耳朵出问题了……
这个时间段,怎么会有人在公司,怎么可能有人在财务部?
但那道声音还在继续响起,清晰无比地传进他的耳朵:「俊力,你在抖什么,生病了吗?」
朱俊力此时陷入了极大的恐惧,怎么会这么凑巧,这下该怎么办,再怎么解释,半夜出现在财务部门口,都解释不过去吧。
咦,这声音……
他眼睛闪了一下,猛然回头。
阮舒站在背后,满脸关切地望着他。
朱俊力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阮舒赶忙上前,将他扶进不远处的休息室。
大口喘气的朱俊力忽然想起极为关键的一点——他还没锁上办公室的门!
也就在这时,处于恐惧与惊吓中的朱俊力站起来的前一秒,阮舒整个人扑上前来,在他耳边幽幽地说道:「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你肯定是因为我昨天的态度,心里不舒服,所以躲在休息室不肯见我,对吧?」朱俊力脸色犹豫地点点头,他肯定不会坦白自己怕有人打自己电话导致事情败露,才开的飞行模式。
她靠在朱俊力怀里,像是要融化一般:「我不该怪你,文承宇父亲是公司股东,除了樊先生,谁都不敢忤逆他,我知道的……」阮舒抿起嘴唇,似乎泫然欲泣,如黑曜石般漆黑透亮的眼眸传出愧疚和担心。
她凑到朱俊力耳边,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说道:「我……我想……」朱俊力还未从惶恐中回复过来,他木讷地张大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阮舒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湿热舌尖像蛇一样在他耳朵里搅拌一下,朱俊力一阵瘫软,直接往后一靠,屁股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伴随着衣服落下的簌簌声,他还是脸色煞白,心有余悸地望着财务室方向。
心里承受能力比纸还差,轻轻一戳就崩溃——阮舒评价道,她单膝下跪在朱俊力面前,手里握着软趴趴的肉棒,好整以暇地慢慢撸动,期冀能让他忘记未关上的大门。
心里想着林风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将合同与资料扫到手机的阮舒,发现在自己双手心不在焉地捋撸之下,朱俊力的肉棒竟然毫无起色,看来恐惧早已塞满他的内心,令其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
无奈的她上前,鼻尖凑到肉棒旁,嗅吸了一下。
「果然,一股强烈又恶心的味道。」她在心里踟蹰着:「躲在休息室里人都快发霉了吧!」
这玩意完全含不进去。
阮舒吐出粉嫩小舌头,往掌心滴了几滴带着长长丝线的唾液,而后用滑腻的双手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到棒身各处。
咕噜咕噜咕噜。
她听到朱俊力不停咽口水的声音。
「看来感受到快感了。」阮舒用掌心轻轻摩擦着龟头,另一只手温柔地揉捏着棒身下方两颗硕大睾丸。
朱俊力瞪大眼睛,直直吸了一口冷气。
「哈……哈……」阮舒轻轻喘息,「我……我昨天差点……差点被文承宇带走,如果那样的话……」
朱俊力猛地垂下头,看向阮舒,原本无力搭在膝盖的双手慢慢捏紧。
阮舒惊讶的发现,那原本疲软无比的肉棒,竟然在瞬息之间变得坚挺之极,并且在手中弹跳晃动,龟头马眼出,还渗出一丝透明色液体。
这家伙……和林风一样,也是个绿帽癖?
阮舒很清楚怎么样的言行最能激起男人的嫉妒心,让他们在苦痛之余,更加兴奋,只是完全没预料到朱俊力的反应如此之大。
「如果……如果我被带走的话……」她凄凄地说道:「他肯定会让我张开嘴巴,亲吻他的龟头,就像舔糖果一样舔他的肉棒。」在阮舒视野里,运动男孩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呆呆地盯着她,似乎在脑海里展出那个画面。
「这样……真是太恶心了,就算是俊力,我也没有对你做过,含住男人的下面,太可耻了……」
她双手动作愈加激烈,两颗睾丸在更加强烈的刺激下,痉缩抖动,剧烈抽搐着。
「不,不。」阮舒痛苦地摇着头:「贺焱也好,文承宇也罢,都想要我跪在他们面前,张开嘴巴含住……但我都没和你做过这些事……这怎么可以呢……」就在这时,朱俊力深深地吸了口气,腰身猛地一挺,胯下肉棒唰得顶在阮舒红润双唇前方,他激动却又愤怒地嚷道:「含,给我含!」忽然,朱俊力感觉到一股酥麻欲死的快感从脊椎骨一路窜到天灵感,低头一看,自己阳具正一点一点慢慢消失在阮舒鲜艳如血的嘴唇之中。
对方口腔里的软肉绵绵密密包裹上来的阵阵爽感,令朱俊力早就忘却反锁财务大门的想法。
他死死地盯着阮舒,难以想象后者清纯之极的脸上,那张温润柔软的小嘴竟然在慢慢吞吃自己的鸡巴。
就光这一想,射精冲动就按耐不住,尤其是阮舒用嫩舌翻卷着龟头,如同舌尖在糖果上打转一般灵活。
阮舒时而用渴求的眼神望着他,时而用看着心爱之物的眼神注视着她含着的肉棒,薄薄的嘴唇越收越紧,神色越来越妩媚勾人。
咕噜咕噜咕噜。
朱俊力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优越感,为自己进行口舌服务的女人,穷追不舍一个月才答应的女人,她竟然如此顺从!
「啊,咕!」
肉棒传来吮吸力道令朱俊力连连倒吸冷气,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嘴里不住地轻声哼哼。
「阮舒,阮舒!!我……射……射了!」他难挡刺激,忍不住弓腰抱住阮舒脑袋,嘴巴大张发出一声又一声怒吼。
滋滋滋。
在不停颤抖地射出精液时,朱俊力看见阮舒在嘴唇裹紧,尽力在接住突如其来的液体,但精液却不断从她牢牢裹在肉棒的嘴唇间溢出。
「啊,啊,啊,啊!」
在魂魄升天的快感中,朱俊力脑海里忽然升起一个荒淫无道的想法,他双手揽住阮舒后脑勺,一下子把肉棒尽根插入女人口腔之中。
「不,不要!」
倏然的深喉插入令阮舒极为痛苦,可朱俊力深陷欲望旋涡之中,完全没有停歇意味,他毫不怜惜的耸腰抬臀,将肉棒插到女人口腔内极限。
此时两人的姿势仿佛一个另类的三明治,朱俊力用上半身与下半身牢牢夹住阮舒脑袋,时不时抖动几下,每次抖动,阮舒嘴角便会溢出一丝黏黏的,稠糊的白色液体。
阮舒痛苦地拍着朱俊力大腿,而后者完全无视。
「真是惊人的……射精量……」她不得不吞咽恶浊的脓液,心里却在思索:
「林风这家伙应该差不多了吧?」
也就在这时,她准备吐出嘴里逐渐疲软的阳具,却忽然发现,那肉棒似乎在离开她口腔那一瞬间,慢慢地,缓缓地变直,变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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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拍摄资料的林风不安地在财务总监办公室思索着。
「不要紧吧,阮舒姐过去引走朱俊力,那家伙……」突然一阵细微的摩擦声,令他心神震颤。
咚咚的声响令林风心脏抽紧疼痛起来。
「啊,这,难道是……」他惴惴不安地望向另一边的休息室。
「必须过去看看,资料也拍得差不多了……」他飞奔出办公室,直直往休息室里冲去,那边正在持续不断地发出令他惊疑不定的声音。
林风来到休息室,将眼睛对准门缝,门缝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朱俊力双手叉腰,正在用胯下硕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甩在阮舒裸露在外的乳房上。
那因为重力略微往下坠的雪腻乳球,正在那根布满青茎的肉棒击打下,晃出圈圈乳浪。
见到这样的场景,林风感觉像是一柄利剑穿过心脏,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待续】 PS:最近写文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既然是在写色文,但内核却并不是以肉戏为主,我是在文戏里面插入肉戏,导致文戏又臭又长。
就比如说这章,足足24000 字的文,却只有5000不到的肉,根本就称不上色文,这样想来,总觉得对自己有些失望。
如果说要写绿文,奚珺的性格最适合,她是那种逆来顺受的角色,很容易就受到胁迫,威胁,从而就范,在笔下乖乖地沉沦,写出一段又一段肉戏。
但我最终选了阮舒,我要替她每一场都选好理由,勉强安排逻辑(绿文其实没多少逻辑),安排有头脑的反派,安排超出预料之外的祸事与挑战,直至目前看来长时间进入不到正题。
也就是说,对,没错,这次没有写到我预想中的进度,我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意味,感觉有点茫然。
第十四章 调教与美人邀约 阮舒姐…… 林风紧紧扣住自己手掌,像是在祈祷,又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纠结了
许久的心情忽然就垮塌下来。 他在哭泣中想到,阮舒姐与如此大的雄性器官性交的话,一定很舒服的吧
…… 这样一想,那仅存的一点男性自尊心彻底粉碎,他依靠着墙壁,如同烂泥般
瘫软下去,强烈的失败感令他喘不过气来。 啪嗒。 迷糊中的林风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将手里物件拿到面前,无意识地将手指抵在物件的按钮上,轻轻按下。 一道白炽光芒掠过他的鬓发,穿过休息室玻璃,落入房间内的那位半赤裸男
性脸上。 在这时林风才意识到,手里是「某人」拉下的手电筒。 也就在手电亮起的那一瞬间,休息室里发出了一声惊呼。 是朱俊力压抑着惶恐的低吼声:「保安……保安来了……」 阮舒在休息室里轻声安慰着对方:「保安过来不用这么害怕吧,我们是公司
员工,留下来加班合情合理吧,不过……」 她话锋一转:「先把衣服穿好吧。」 房间内传来悉悉簌簌的穿衣声,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位穿着臃肿外套,蒙着
脸的男人,神色匆匆地跑出休息室,沿着走廊逃进步行楼梯间,消失在林风视野
里。 朱俊力明明只要略低下头,就能看到门口瘫软的林风,可恐惧与心虚早已夺
舍这男人的心魄,令其根本无暇他顾。 自认为窝囊到极致的林风捡起手电筒,默默站起身来,他站在休息室门口,
思绪被茫然一把抓住,使他对自己,对阮舒感到非常陌生——就算找到证据证明
朱俊力私自动用公司财产,那又怎么样呢,阮舒姐被他玷污了,用那根自己完全
比不上的雄性生殖器玷污了,那种感觉,仿佛一条毒蛇从心头轻轻划过,带来无
穷无尽的空虚与恐惧。 就在他患得患失之际,休息室大门开了。 在那里,有位眼角带着媚意的年轻女人微笑地看着他。 阮舒哼了一声:「就这样哭了?」 在她鄙夷的眼神里,林风默然走进休息室,在凳子落座,掏出兜里手机摆在
桌子上:「东西在这里……阮舒姐……」 他紧皱眉头,欲言又止,但还是深深叹了口气,闭口不言,就如石佛般坐在
凳子上。 林风的神态落入阮舒眼里,倒是后者心里起了些异样。 这家伙——她在心里盘算——难道是打着要与我交往的念头? 还是太年轻太愚蠢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站起身来,走到休息室的自动咖啡机旁,按下启动键。 「那么,给你做一杯特制咖啡提提神吧。」 阮舒忽然想起此时早已回家的宋泽,如果我对他这么做,估计…… 他会躲我一辈子,再也不出现吧。 她背对着林风,从裤兜里取出一个打着结垂下来的长条物件。 这玩意毫无疑问是朱俊力刚用过的避孕套,之前阮舒埋怨对方过于粗鲁,怎
么样都不肯再替他口交,朱俊力无奈之下,只得戴上避孕套,她就隔着套子再替
精力旺盛的运动男孩吮吸了一顿。 面前的储精袋满满当当地蓄满了液体,里面乳白色的液体非常之多,若是出
现在AV场景里,观众免不得怀疑里面是不是用淀粉与水做成的假货。 「那就倒入刚榨出来的『牛奶』哦。」阮舒用牙齿咬住避孕套,撕开一丝缝
隙,将乳白色液体挤入咖啡不断混合搅拌:「这味道,肯定能征服心乱如麻的林
风同学。」 做完这一切后,阮舒捧着两杯咖啡,在浑浑噩噩的林风面前站定。 她缓缓压低上半身,一边炫耀耸翘胸部,一边显露完美的柔韧度。 在林风看不见的角度,阮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林风,你还记得曾经初
恋的对象吗?」 初恋? 林风花了好几秒才从失落与困惑中回过神,转而又面对如此刁钻跳脱的问题。 他疑惑地摇摇头,短短一瞬又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忘记了。」他捧着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唔……味道略微带点腥味。 咖啡过期了吗?他在心里思索着。 但阮舒在他旁边毫不介意地品茗咖啡,继续问道:「是大学的同学?」 林风苦涩地喝了一口咖啡,摇摇头,虽然味道令人反胃,却不及他心中泛出
的酸涩。 「高中的学妹?」 高中?他在心里想,自己除了读书一无是处,偶尔能因为教人题目,亲近那
些容貌秀丽的女生都会兴奋地睡不着觉,初恋…… 「初中的学姐?」 初中?想到初中时期,那些女生逐渐隆起的胸部,慢慢圆润的臀部,林风心
里一阵悸动,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的青涩时代,那时候,女生并没有过多嫌弃他,
也没有因为他的身高而露出鄙夷之色…… 他默不作声,再次喝了一口咖啡,却意外地觉得味道不错。 正在林风陷入回忆时,忽然一股温热的,如熟透蜜桃般的气息袭击了他的鼻
腔,阮舒那酡红的,比染了胭脂还要艳丽的脸颊,凑到他的耳边,她咬着他耳朵,
幽幽吐息:「那份曾经的感情实现了吗?」 那一瞬间,林风只感觉一股火热之气自小腹窜出,游遍四肢五骸,他又想起
刚才朱俊力用生殖器不断抽打阮舒乳房的场景,在这样刺激之下,他那胯下的肉
棒一下子硬挺起来。 「我看,你应该是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吧?」 告白……这个词汇带着阮舒湿润的呼吸不断刺激着林风的心神,令他下体愈
发坚挺的同时,心里酸胀却又郁闷。 「『初恋』这种东西,对你来说,绝不可能实现的吧。」 「有人觉得拥抱算是实现了。」 她的声音将林风大脑搅得一塌糊涂:「有人觉得接吻就算实现了。」 「有人觉得做爱就算实现了。」 「而你,林风,你的初恋,实现了吗?」 我……就连初恋的机会都没有,唯一能够接触的……就是奚玢带着怜悯鄙夷
的神情,用脚替自己踩了几下,后面……就是阮舒姐……。 这句话直刺心灵,虽然没用侮辱性语言来伤害林风身为男性的自尊,但话里
话外的意思,却比他想象中的更能触动他的心灵深处。 「嗯?」阮舒轻咬红唇,清纯却又带着一丝妩媚的脸颊露出些许疑惑:「怎
么了?」 林风的表情僵硬起来。 他可不敢告诉阮舒姐,两人在谈心交流时,自己却莫名其妙起了性欲,以至
于只能夹紧双腿,汗流浃背,不敢多言。 「莫非是……」 话音刚落,阮舒眼神一转,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却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望着林风鼓起的西装裤,露出犹如虐待狂般的表情:「勃起了吧?」 「没……没有啊!」林风惊惶地摆摆手:「我没有勃起,是你看错了吧!」 可恶,可恶,他在心里怒嚎,这下阮舒姐更加看不起我了吧! 明明难得能和她相处谈心,却不知廉耻地在她面前硬起来了。 我真是个混蛋啊!!! 但以他视角看去,阮舒此时右手搭在桌上,纤薄柳腰微弯,如熟透蜜桃的臀
部丰腴地绷紧包臀裙,穿着黑丝的双腿蹲在地上,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这女
人的身体成熟的恰到好处,却又带着少女的清纯,绝对是上帝煞费苦心的杰作。 「今天是想好好和你聊聊我们的关系,才叫你进来的。」阮舒面无表情地说
道。 没错,没错,我就是想要和阮舒姐好好谈心的,我真的想问问她对我的看法,
我们之间…… 林风此时的心情纠结万分,他身体期待与阮舒发生些什么,但内心却更想在
发生之前,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阮舒小手握拳放在嘴边,身体微微摇晃,诧异
地说道:「明明我今天什么都没做啊。」 「抱,抱歉,对,对不起!」 坐在凳子上的林风,猛地扭过身体,侧身对着阮舒,拼命解释着:「阮舒姐
你实在是太性感了,但,但我保证,我不是朱俊力那种禽兽,我真没那种打算的!」 「那么快点让它变小吧!」阮舒淡淡地说道:「不然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
为止了。」 林风应了一声,他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两侧,闭上眼睛安慰着自己:「冷静
下来,冷静下来,赶紧冷静下来,我要和阮舒姐好好聊聊!」 此时此刻,他在脑海里回忆了从小到大各种令自己伤心的过往。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小腹处传来一声略带调侃的声音:「到底能不能控
制住它呢?」 林风大吃一惊,猛地睁开眼。 只见阮舒半蹲着身子,托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盯着他胯下鼓起的小包。 她的脸颊离他下体越来越近。 林风的心跳发了狂般开始加速。 「哎???」阮舒抬起眼望着他:「怎么感觉越变越鼓了呢?」 虽然身处低位,但她的眼神却仿佛在看一只蚂蚁,高傲而轻蔑:「林风,你
是想回去了对吧?」 「对,对不起,对不起!!!」林风惶恐而无措地道着歉:「别赶我走,我
还想聊聊的!」 「那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吧。」阮舒蹲着,斜刺里剜了他一眼。 林风只感觉被这一眼剜去了灵魂。 「虽然说这么讲有点伤人,但愿意和你这么可怜又卑贱的男人交往的女孩子
——阮舒轻笑着——应该很少吧?」 他只能以喉咙的库库声来回答这句赤裸裸的羞辱。 「林风你每天只能可怜兮兮地自慰,而像朱俊力,贺焱之类的男性却每天能
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你的初恋,不是吗?」 林风沉默了,他的拳头紧紧捏在越来越坚挺的胯下两侧。 「你想想看,为什么我如此讨厌朱俊力,还能和他亲热呢,那是因为他是一
位更加帅气,更加优秀的男性呢……在优秀的雄性与劣等雄性面前,女人到底该
选谁,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林风忍不住避开阮舒灼灼目光:「朱俊力他们都是人渣,奚玢也
好,阮舒姐你也罢,他们都只是想要睡你们……」 「呵呵……」阮舒嗤笑道:」你的反应就和我想象中一样,被我明确指出后
感到害羞了,不是吗?」 这句话直直击中林风的内心深处,阮舒毫不掩饰地嘲笑着他,并且那小恶魔
般的表情,令他在惊讶之余,浑身颤抖不已。 如此刺激的语言挑逗之下,林风只感觉胯下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 他默默地闭上眼,竭力抵抗着这股又酸又涩,却令其内心颤动不已的感受。 直至他忽然感觉下体鼓起出传来一丝异样。 只见阮舒伸出食指,隔着薄薄的西装裤,轻轻搭在他的龟头之上:「真是个
可怜的男人。」她用手指轻柔地在鼓包上画着圈:「就这么说几句话,前列腺液
就从龟头流出来了。」 面对阮舒轻蔑的语气,林风一时语塞,但他更多的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阮舒那
纤长的手指上,她每画一圈,林风就微微张开嘴巴,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酸爽触
感令其欲罢不能。 「很遗憾地告诉你,就算林风你家缠万贯,我也不可能喜欢你的哦」 「我……我……呜呜呜……」林风失控地颤抖着。 「那些男人是优秀雄性,而你是劣等生物,无论你怎么改变外部条件,但你
的鸡巴这么小是绝对无法改变的事实呢。」 「我……那样……」 那一瞬间,林风只感觉全身力气都消失了,他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所以呢,你要感恩哦,感恩像我这样的女孩,还愿意替你撸管呢~ ……」 话音刚落,阮舒右手猛地攥紧他的龟头,用力一掐,那温热的小手顺势将龟
头裹住,隔着裤子如肉套般罩住龟头,不停旋转。 肉体与精神均到达极限的林风,在阮舒略微捋撸下,失控般地彻底爆发。 他浑身一抖,从凳子上摔落下来,包皮被精液挤开,在内裤射出噗噗闷响,
可惜,那些原本应该落入女人体内的精液,没有射到子宫之内,而是悲惨的裹在
他裤子里面…… 毫无疑问,这时林风迄今为止最为绝望,最为痛苦,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射精,
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胸口如此疼痛,就如同有人用烧红的洛铁在搅拌一样,但
他的肉棒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射精以后过了许久,林风内心忽然充斥着强烈的虚无感,他感受着湿漉漉的
裤裆,良久回不了神。 直至坐在地砖上的他,耳边传来阮舒小恶魔般的声音:「你看,这样射的多
舒服……就算是做爱,也没有这么爽吧?」 「那……那个……对不起……」林风无地自容地垂着头。 阮舒俯身到他耳畔,咬耳朵般轻笑道:「我现在允许你,平时自慰的时候,
可以想着我哦,甚至可以想象我和别的男人做爱呢……」 在那瞬间,林风脑海里忽然勾勒出一个画面,肌肤细腻滑嫩的阮舒趴在床上,
高高翘起丰盈的屁股,一位模糊的男人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挺起狰狞粗壮的肉棒,
对准那还未见到真面目的粉嫩膣口狠狠刺了进去。 啪!男人小腹撞上雪臀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响。 想象着如此场景,林风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几乎是瞬间,他射精之后
的软瘫肉棒连连跳动,竟然再次硬挺起来。 阮舒在他身边坐下,右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裆部,那被精液射得满是腥臭味的
裤子,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稠声:「真是令人头疼的劣等生物,就讲了这么一句,
又兴奋地硬起来了。」 男人射精之后的贤者时间,转瞬即逝。 林风肉棒兴奋得像是要爆炸式的,喉咙里不断发出荷荷声响。 在他面前,那双优美白净的纤手,正又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捏着自己肮脏的
裤子,这种视觉感触再加上鼻子传来的芬芳女人体香,更是令他激动地颤抖不已。 回想起一个多月前,阮舒姐在杂物间门外,也是替自己捋撸阳具,而那时他
还沉浸于奚玢的背叛之中,没有好好感受,只是由着本能僵在原地,令身边的美
人上下翻动,而这次,他一定要把自己缺失的补回来。 阮舒姐说得对,她不是我能拥有的女人,但今天……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享
受……阮舒姐浑身上下,我一定要好好感受一番,她饱满得胸脯,我要好好揉一
揉,她纤细的腰肢,我要轻轻抓一抓,她圆润的臀部,我要使劲捏一捏,包括她
穿着丝袜的长腿,我也要摸一摸,一点都不能漏下! 怀着如此念头的林风,带着期冀的目光看向阮舒。 但后者斜眼睥睨着惶急的他,仿佛在看一个小丑:「有趣,还想要射精吗?」 林风羞愧地点点头。 「果然,你喜欢受虐对吗?」 林风脸色苍白,却下意识地摇头反驳:「我……我只是在阮舒姐你面前…
…」 但阮舒却毫不顾忌地打断了他:「想和我做爱吗?」 林风愣了一秒。 「想,想,我做梦都想!」他狂热地看向阮舒,言语之间的蓬勃欲望呼之欲
出:「阮舒姐,如果……如果能和你做爱的话,我就算死也值了!!!」 「幼稚的家伙。」阮舒轻蔑地哼了一声,在他耳边呢呐道:「那就好好的求
我,要跪下来求我。」 那一瞬间,林风捏紧了拳头。 他脑海里回荡着阮舒如恶魔般的话语:做爱,跪下来,做爱,跪下来…… 仅存的男性尊严警告他,绝对不能下跪,但阮舒那双软嫩小手却始终放在他
胀痛地快要爆炸的裤裆处,不停揉捏着。 肉体快感与心灵痛楚交织成一块,冲击力之大,差点让他当场昏厥。 理智与欲望不停交战,林风心态几欲迸裂,他刚想说些什么,阮舒却又在他
耳边细细说道:「看来,你不想和我做爱。」 下一秒,林风惊骇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在阮舒面前扑腾跪下,
脑袋重重砸在地砖,在夜晚的公司休息室发出清脆的回荡声:「求,求求你了,
阮舒姐!!」 在阮舒怜悯和蔑视的目光下,他的自尊心彻底粉碎,仅存的一点男性尊严都
被其亲手抛弃。 但林风又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在心里想到,只要下跪就能和阮舒姐做爱
……其实……其实不算什么屈辱,真的,如果能像上次在消防门前那样,捏着阮
舒姐的屁股,将生殖器插进她两腿之间,那湿漉漉的缝隙,这一点都不亏。 可惜的是,他仅存的侥幸再次被撕了个粉碎。 阮舒的高跟鞋放在他压在地砖的脑袋上,用力踩下。 「欸,那我要不要答应呢?」她苦恼的声音在林风上方空气回荡着:「毕竟,
你好像不是很愿意呢~ 」 「求,求你了!」心情如过山车般起伏不定的林风,似乎连支撑膝盖跪着的
力气都用尽了,无力地滑到在一旁:「阮舒姐,求你了!!」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阮舒不怀好意地笑声再次响起:「那么,我们做个
游戏吧。」 「游戏?」林风心里一紧,他心里回想起在杂物间外面,那场另类的男性竞
争游戏。 阮舒掏出手机,放在了林风面前,后者定睛一看,上面是个定时器,时间为
三分钟。 「只要能够在我的挑逗下坚持三分钟。」阮舒走到跪坐着的林风背后,发出
如恶魔般的蛊惑之音:「那我就答应和你做爱。」 「现在——开始了哦……」 下一瞬间,林风忽然感觉后背传来一阵柔软感触。 那是……他几乎要尖叫出声……那是阮舒姐软绵绵的乳房,她的乳房贴着我
后背,紧紧地贴着,并且他从背后的绵软触感里察觉到,阮舒姐现在根本没有穿
胸罩,隔着薄薄的衬衣就靠了过来。 「阮舒姐……阮舒姐……」 林风在未知中激动而紧张地颤抖着,他完全不知道阮舒要如何挑逗他,只是
一想到能再次与阮舒亲热,眼眶里不由蓄满了泪水。 他正待说些什么,就感觉一左一右咯吱窝处,两条滑腻的手臂如蛇儿一般窜
入,按在了他不是很结实的胸膛上。 两只小手同时隔着衬衫,在他早已凸起的乳头上,轻轻点了点,与此同时,
阮舒凑上前,张开红润小嘴,含住他右侧的耳垂,细细一磨。 鼻子闻着女人芬芳甜腻的诱人香味,背后传来乳房的绵软触感,耳朵打来她
嘴唇的温热气息,林风如触电般颤抖起来,他不敢相信阮舒姐竟然能伸出舌头舔
自己耳朵,并且还沿着耳廓转着圈,各种各样的冲击并做一块,令他发狂般地想
要站起身,想要按住背后的女人,将其狠狠地压在身下。 可也就在这时,林风察觉到下身忽然一凉,裤子竟然被阮舒褪了下来,看着
被精液射得满是粘稠腥臭痕迹的内裤,他心里涌出一丝愧意,乖乖地坐在地上,
剧烈地喘着气。 紧接着,阮舒两条黑丝美腿如蜘蛛般,沿着林风腰际线,绕制他身前,在他
粘满精液的肉棒上方交扣。 阮舒脚趾圆润纤巧,如同完美莹润的玉石,那椭圆形的足根,露出些许诱人
的黛粉光泽,曾经被奚玢用小脚丫服侍过的林风,在这时看得目不转睛,心脏剧
烈跳动着。 「我要动了哦,」阮舒一边舔着耳垂,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做好心里准
备了吗?」 下一秒,心肝儿还在发颤的林风,忽然见到那如花儿般盛开的脚趾,灵活地
分开,从左右两处合拢夹住了他的龟头,然后就这样用精液当做润滑,上下套弄
起来。 那白嫩脚掌灵活勾弄间,泛着白沫的龟头进进出出,仿佛合拢的脚掌成了一
个肉穴,不停吞吐着他的阳具,如此强烈的视觉效果,加之阮舒食指点在他胸前
乳头,不断搓弄的快感,刺激得他整个后背反弓着,不停呼唤着背后女人名字:
「阮……阮舒姐……好舒服……这样好舒服啊……」 「是哪里舒服呢?」阮舒疑惑地问道:「是乳头感觉舒服吗?」 「是……是的……」林风老实答道:「我下面……下面也好舒服……」 「呵呵……」阮舒双脚相对,互相一抵,交扣在一起,压缩着空间:「这样
是不是更舒服了?肯定比自己撸管强多了吧?」 「完……完全不一样。」林风面色涨红地看着自己肉棒在合拢的足穴里进进
出出,畅快得大叫一声:「阮舒姐的脚,特别特别的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比
起我自己用手,要舒服好几倍……不!!!好几十倍!!!」 「果然……是喜欢被脚踩的变态呢。」阮舒细细地舔着他的耳垂,嗤笑道:
「真应该拿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没出息样!」 此时胸前传来的酥麻的异样快感,脚掌捋撸的压迫爽感,与耳朵旁不断传来
的讥笑声,林风只感觉体内如火山爆发一般,全身上下所有积蓄的快感一股脑儿
往尾椎骨冲去,他夹紧双腿,整个下半身离开地面,往半空突刺,几乎是瞬间,
他就忍受不住想要射出精液来! 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泼了过来:「早泄男,你看看过了多久?」 林风那舒爽快感为之一顿,他望着身侧的手机,震惊地发现,他难以自持的
足交体验,仅仅过去了三十秒,自己就要败下阵来。 他心里矛盾至极,又想痛痛快快地在此刻射精,又想按耐住欲望,能在之后
的时间里,真正的和阮舒做爱——捏住身后女人的乳房,狠狠地刺入她的体内。 也就是同一时刻,林风发现快感的停顿并不是他忍住了,而是阮舒松开了双
脚——她百无聊赖地掏出林风偷拍资料的手机,在后者面前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今年的合同,」阮舒自顾自地说着,徒留林风在面前急剧喘着粗气:「有
点多嘛……」 哈啊……哈啊……哈啊…… 林风从手机里看到了朱俊力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一刻他又想起了运动男孩在
阮舒身上肆意泄欲的疯狂场景,强烈的嫉妒与失落感重新包围了他,肉棒硬的像
是要裂成两半,他在心里不断喊着,继续,快继续啊。 但阮舒却在他耳边善解人意地说道:「啊,三十秒都没到,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原本可是很期待和你做爱的呢,毕竟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么短的鸡巴,我想你
这么硬,多多少少能给我些快感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屈辱感,羞耻心以及强烈的期待让林风发狂了,这是他绝对无法控制的抖M
本能。 为了控制自己,他咬紧后槽牙,夹紧双腿,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抓住面
前的黑丝美腿,往自己胯下合拢:「求,求你了,阮舒姐,别停下来!!!这实
在是太舒服了!!!」 下一秒,阮舒嬉笑着放下手机,食指重新点在他的胸前,那珠玉般的大脚趾
微微分开,夹住林风跳动不已的肉棒上下捋撸起来。 「好可惜呢,我不能和你做爱了呢……」她舔着林风耳垂讥笑道:「不过比
起做爱,你更喜欢用脚吧,因为你是个受虐狂对吗?」 突忽如其来的快感再次让林风弓起身子,他整个人如软泥般倒向身后的女人,
倒在她的怀里,由着她刺激着乳头,龟头,以及他不堪重负的内心:「是……是
的,我是受虐狂……我要射了,射了……」 「哎,真是可惜。」阮舒隔着衬衣将他乳头提起:「现在我要施加一个咒语
哦。」 她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刻,将自己的话深深地刻印在他灵魂深处:「从今以后,
只要我抬起脚,你就得乖乖跪下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哦……」 「为……为什么……」林风在欲望爆发之前,苦苦挣扎着:「我……我不是
你的奴隶啊……」 「因为……」阮舒说出了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话:「因为,我最喜欢你
这样的受虐狂啊……」 那一刻,阮舒用脚趾紧紧跩紧了他的龟头,无法言喻的肉体爽感与精神满足,
几乎令林风魂魄升天。 最后,阮舒给了他最为致命的一击:「那咖啡里面,慢慢的都是朱俊力的精
液哦,那可是比你在生殖能力方面有天差地别的液体呢!」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林风全身弹跳起来,他艰难地转过头,借着眼睛余光
看到阮舒脸上虐待狂般的笑容。 又甜又痛的酸涩感如闪电般击穿了他的全身。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浓稠精液从阮舒脚趾夹住的龟头马眼处激射而出,像是喷泉一般势不
可挡地射向天花板。 这绝对是他最为痛苦,又最为舒爽的一次射精,耗时足足二十秒,他在绝望
中看了眼手机的倒计时,还剩…… 一分钟。 阮舒将瘫软如泥的林风丢在休息室,整理起自己衣物,临走之前又望了他一
眼。 完完全全上头了啊,这家伙——她心里想到——这应该是没救了。 接下来,该处理手中的文件了吧。 回去和宋泽商量一番吧,要他过去找下顾音如那婊子,那家伙肯定能看出些
问题。 明天正好周末,大家都很有空,她微微勾起嘴角,甜甜地笑了起来。 ----- 宋泽缩在被子里,不知为何,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往左侧睡,眼泪往
左侧流,流到左侧耳洞,湿湿的,往右侧睡,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洞里,冰冰的,
辗转朝天,眼泪各自往两边流,流到两边耳洞,仿佛与他作对似的。 这个阮舒没回来的晚上,他寂寞地像是独自嚼了五百颗杨梅,全身发酸,发
软,酸的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起身以后,想着今天是周五,他起床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大口大口灌下去,
浑噩的精神为之一震。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传来震动,他欣喜地掏出一看,却失望的发现:竟然是
之前那个陌生号码,里面写了个离家不远的地址,是个咖啡店。 「我有事找你,好好谈谈。」 宋泽心里升起一股寒意,那人像是知道自己家到底在哪,他/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深更半夜会来找自己见面? 自己不过是公司小小的部门副经理,到底有什么资格能让对方兴师动众地监
控生活? 宋泽暗自鼓劲:我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做过亏心事,怎么也不怕他/ 她! 在强烈的不安与好奇心怂恿下,他如约来到了小区旁边的咖啡厅。 走到门口宋泽又有些心虚,毕竟他知道些阮舒的计划,如果对方是来打探阮
舒消息的,然后用阮舒威胁他,该怎么办? 他立刻打退堂鼓,想要转身回家,可一转身又想,阮舒与他并未做什么违法
之事,对面又是选了咖啡厅这种优雅僻静却又在闹市的地方,总不可能进门就见
到几位壮汉将他打到在地吧? 说实话,在体能与打架方面,他有足够的信心面对两三个壮年男子。 于是,他又状了胆子,走了进去。 「叮咚」一声玻璃门自动弹开,吧台内的服务员冲他点头微笑,说欢迎光临。 咖啡机在耳边轰鸣,带着巧克力的脆甜与酸味的蓝山咖啡正不断从咖啡机里
碾磨出来。 宋泽走在这种浓醇的香味里,紧张的身体不由得松弛下来,或许咖啡因能让
他回忆起工作时的感觉,也能令他不在惴惴不安。 宋泽在向前台说出卡座位置后,那小伙子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他从小伙子眼
里读出了很多情绪,艳羡,嫉妒,还有不忿。 似乎他来赴约,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到底是谁? 咖啡厅里男人们交头接耳,却都将目光躲躲闪闪的缠绕在靠窗的一处位置,
仿佛那边有着一番千年奇景,若把那些热辣目光比作强盗海贼,那此刻卡座想必
是载满绚丽隗宝的奇妙幻境,吸引着四面八方寻宝来的众人。 宋泽内心忐忑不安更兼怦怦直跳,他稍微有点眩晕,晃悠悠地走向目光汇聚
之处。 那边坐着一个女人。 勿须用少女形容,因为许多少女早已是装腔作势的早熟女人,勿须用女孩形
容,因为许多女孩早早凋零化身平凡。 女人未擦口红,未施粉黛,端端正正坐在那儿,就可以用来形容优雅。她的
衣服没什么引人注目之处,法式黑色收腰连衣裙,半遮掩着那白皙透亮娇躯,她
的发型亦没任何哗众取宠之处,发丝柔软微卷微黄,半透露着明眸亮齿脸蛋。 这模样令宋泽明白,这女人的魅力并非是衣物,饰品堆砌,这些附加只是添
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对方这个人:骄傲,神秘,温柔动人。 女人黑色裙摆整齐地被丰腴腿肉压住,想必入坐之前,用手稍稍拢了裙子,
这必是个优雅动作。她挺胸收腹满脸微笑,双手自然搭握在腹部,微微侧着头,
望见走向自己的宋泽后,眼睛闪出光芒,站起身来颔首,表现得温文有礼。 两人坐下来,各自打量对方。 宋泽回过神来,这就是曾经来公司寻过麻烦,与各个美女逐一交谈,期冀找
出勾引自己男人文承宇的——颜依菲。 他再次打量对方容貌,禁不住感叹,就连颜依菲如此美丽温柔的美人,文承
宇都会相看生厌,一直在公司里染指其他女人,这真的是天理难容。 难道真有审美疲劳这回事,听阮舒说,文承宇和颜依菲是青梅竹马,如此无
可挑剔的美人,或许十几年看下来,早就见怪不怪了吧——他在心里这么告诉自
己。 但见到颜依菲上下观察着自己神态,宋泽却忽然产生一种自卑感,自卑地想
要立刻起身,自卑地想要将自己重新塞回母亲肚子里。 或许要庆幸,妻子阮舒拥有与颜依菲风格迥异,却不相上下的一张脸,如若
不然,普通男人很容易在女人审视与好奇目光中败下阵来,战战兢兢不知所云。 过了许久后,颜依菲温和地冲他笑了笑,宋泽终于松了口气——他几乎不敢
在对方面前大声喘气,以免唐突佳人。 美人开口了,她语气很认真:「我听说,承宇上次派人烧了你家房子,我想
替他道个歉。」 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宋泽心里忽然升起警惕。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4_09_15 7:57:4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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