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另外一边,茉莉阁内。 萧玉若正静静地坐在红木榻上。她身着一袭淡雅的浅红婚袍,窗外的月光洒落进来,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望向窗外的月色,轻叹一声。谁会是那个拍下自己后庭处子之身的人呢?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珍玩商行的李老板,墨宝斋的王老板,还有是那个粮商陆老板。 门外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房门就急切地被推开了。 萧玉霜见到两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她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紧。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眼前是一胖一瘦两个男子。那胖子四五十岁的样子,一身华贵锦袍包裹着他圆滚滚的身躯。他身旁站着的高大男子则是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这两人正是萧玉霜的老熟人——陶宇和陶东成。 陶家先前投靠程德一派,在林三斗倒诚王后便一蹶不振。后来陶婉莹入了林家,林三和陶家父子的关系才得以缓和。正所谓风水轮流转,在萧家将发展重心转移到了京城后,陶家趁势出击,打得金陵萧家这些遗老遗少毫无招架之力。短短几年又迅速崛起。 见到曾经的仇敌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她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你们来此处作甚?” 陶家父子先后走进闺房,陶宇挺着圆滚的肚皮淫笑着说道:"萧家小妞,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呢。今晚,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们父子俩。" 陶东成最是色急,面对这个当初求而不得的高傲女子,他一进门就贪婪地打量着那曼妙的身姿。还不待陶宇的话说完,便迫不及待地一个箭步上前,一手箍住了萧玉若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精致的下巴。不顾萧玉若的挣扎,用舌头强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你放开...” 萧玉若惊呼未落,口中已被陶东成的舌头侵占。她紧蹙着柳眉,声音含糊不清。 陶东成的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翻搅,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占为己有。他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的贝齿,挑逗着她的上颚。 萧玉若感到一阵窒息,陶东成口中的酒气让她几欲作呕,她拼命扭动身躯,双手用力推拒,试图逃离这个恶心的舌吻。然而,她的挣扎只是徒劳。陶东成愈加狂热地吮吸大小姐口腔中的甜蜜,舌头如蟒蛇般追逐缠绕着她的小舌。他喘着粗气如痴如醉:"唔...你的嘴好甜啊...玉若..." 陶宇走到萧玉若身后,一只手禁锢住大小姐的皓腕,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摸索着什么。 当陶东成意犹未尽地放开萧玉若时,她已经泪光盈盈,樱唇微肿,一缕银丝从唇角垂落,显得格外诱人。 陶宇在大小姐的一番摸索,最后拉出一条红色的带子。 “儿子,你看好了!” 随即,陶宇轻轻一拉,大小姐身上的淡红喜袍变像花瓣一样纷飞飘落,露出其中莹白赤裸的娇躯。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为萧玉若的娇躯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她那对玉峰浑圆挺拔,如同两座雪白的山丘,顶端两点嫣红如樱,娇艳欲滴。随着她的呼吸,那对玉乳微微起伏,如同月下的涟漪,反射着柔和诱人的光泽。 目光下移,越过平坦的小腹和杨柳腰,便是那套令人面红耳赤的装具。前庭的娇嫩花瓣被一片细窄如柳叶的红布若隐若现地遮掩。后庭幽谷则被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底座遮蔽,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妙的光芒,如同一颗待人采撷的明珠。 这般月下美景,既圣洁又魅惑,仿佛天上仙子误落凡尘,令人不由得屏息凝神,深陷其中。 大小姐脸上泛起一抹绯红,但神色却依然冰冷。既然做了玉德仙子,侍奉持牌人就是她的职责所在。所以她不遮不掩,裸露着身体。然而,她的眉眼间毫不掩饰对眼前二人的厌恶。这般姿态,宛如一朵高洁的冰山雪莲,被迫面对世间最肮脏的污秽。 而陶宇父子见她这般嫌恶的神情,心中欲火更甚。恨不得马上将其这朵冰山雪莲压在身下狠狠肏干,将子孙根插满她的前后二穴,看她是否还能保持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态。 陶宇目光上下视奸一番,发出一声惊呼:“唔...没想到萧家小妞内里还专门穿的这般淫荡...” 随即他抬起手,“啪”的一声,萧玉若的娇臀上便出现了一个掌印。 "啪...啪...啪..." 陶宇玩心大起,双手不断拍打着萧玉霜的屁股。每一下都让那雪白的臀肉泛起阵阵涟漪,留下通红的掌印。 "唔...老匹夫,你作甚!"萧玉霜惊呼。林三在萧府做家丁时曾打过她的屁股,但眼下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亵玩,她还是第一次遭遇。这让她一时乱了阵脚,声音中充满了无力的怒火。 身前的陶东成也不闲着,伸手抓住大小姐一双浑圆的玉乳,向中间聚拢。随后一口含下两颗殷红的蓓蕾,又吸又咬。 陶宇一番打屁股后,内心感觉狠狠地羞辱这个曾经与他为敌的萧家小辈,出了一口恶气。随后,他的双掌覆上那对嫩滑的臀瓣,用力一抓,只见腻滑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感受到臀肉惊人的弹性,陶宇不由得开始肆意揉捏,将大小姐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 与此同时,父子俩脱下衣物,牵来大小姐的纤纤素手,让她握住父子身下乌黑发亮的阳具,前后撸动。此时两人就像两只挺着大肉棒的野猴子,一前一后夹击着眼前的冰雪美人。 陶宇一脸享受,悠悠开口:"昔日我儿追求于你,你却不屑一顾。如今这奶子、骚臀不知要给多少人亵玩。" 陶东成的嘴巴终于是离开大小姐的乳尖:"哈哈,爹别说了,送自家娘子去给人肏干,古往今来也就林三一人尔,真乃古今第一绿毛龟!" 萧玉若正紧闭着美目默默承受陶家父子的亵玩,一听到陶东成如此侮辱林三,顿时抬起下巴,怒目圆睁:"住口!尔鼠辈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丈夫?他平漠北,定西南,不费一兵一卒就令得朝鲜臣服...如今更是整肃吏治..." 话还未完,身后的陶宇就一手掰过她的下巴,满是黄色舌苔的舌头侵入她的樱唇,搅得大小姐的话语含糊不清。 "哈哈哈...我待会就将你操得欲仙欲死,看你还是不是这般嘴硬!" 突然,大小姐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后庭传导至大脑。那种感觉就像将多日积攒的秽物排泄一空,快感迅速穿过五感神经。萧玉若不由自主地蹙起柳眉,眯起美眸,娇躯微微颤抖。 原来是身后的陶宇正缓缓抽出她后庭中的玉势。只见一圈嫩红的肠肉紧紧粘连在玉势表面,随着缓缓抽出的动作被牵引而出。那层薄薄的肉膜近乎半透明,在灯光的照射下,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中细密的毛细血管网络。这幅景象既令人惊叹又带着几分淫靡。 “啵...” 这玉势出穴的声音仿佛格外响亮。 伴随着那道啵声,大小姐也发出一声轻哼,娇躯一颤,不由得握紧了陶家父子的肉屌,那两条肉屌也随之一抖,又漏出几滴走汁,玷污了大小姐的纤纤素手。 “咦?好香啊...” 玉势拔出后,房内就飘出一阵异香。陶家父子不由得停下手中和嘴中的动作,鼻子抽动,四处嗅闻。 终于,陶宇找到了花香的来源,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刚被拔出的玉势。 看着玉势表面粘着一层淡黄色的粘液,萧玉若的冰霜玉颜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惊慌无措。 不像萧夫人十日前就早早穿戴了玉势套装,她回到金陵后接连几日为仙坊的筹备奔波,直到今日早晨才匆匆洁净了后庭肠穴,戴上玉势。此时她自然以为玉势上沾着的是早上未清理干净的秽物。 “拿来!!!”萧玉若一脸羞愤,双手松开陶家父子滚烫的肉屌,转身就要去抢夺玉势。 陶宇虽然身形肥胖,动作却是敏捷,一手格挡开扑来的大小姐,另一边将玉势凑到鼻子前,深吸一口气。 于是,两人一脸震惊地见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卷了一口玉势表面的粘液入嘴,随后不断砸吧,仿佛在不断回味着刚才的一口香甜,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啊...你做什么...不要...好恶心!”大小姐红了脖子尖叫道,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陶宇终于睁开眼睛,其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惊呼道:"哎呀,这...这萧家小妞拉的屎浆...竟是甜的!" 陶东成听闻淫心大起,一把推倒了挣扎中的大小姐,将她的身子摆成狗爬式,只见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散在她雪白的美背上。随后,他一手按在大小姐的腰上,强迫她的玉臀高高撅起。 萧玉若雪白的臀瓣在这个姿势下显得更加丰满圆润,如同两座小巧的雪峰。臀缝中间,那朵粉嫩的菊花若隐若现,周围的褶皱因为刚才的玉势而微微泛红,菊门此时正在微微颤抖张合,仿佛在害羞地躲避他的视线。似乎是感受到陶东成灼热的目光,她的菊门一热,臀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陶东成双手轻轻分开萧玉若的臀瓣,让那朵娇嫩的菊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后,陶家父子的呼吸一滞,惊叹于眼前的美景。那未经人事的菊穴娇嫩粉润,宛如任人采撷的花蕾。两人的目光流连于肛门周围那细腻的肌肤,只见其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那是方才玉势留下的痕迹,更添几分诱人的光泽。 陶东成忍不住将鼻子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惊讶不已。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朵娇嫩的菊花。 “啊...你们两个变态...”萧家大小姐的身体扭动挣扎着,回首的美目中已经泛起了点点泪光。却勉强地保持着高贵的姿态。 "天哪!"陶东成不顾大小姐的挣扎,双手按在她的柳腰上惊呼道:"大小姐,你...你的菊穴竟然是甜的!连拉出来的东西都是香的吗?"说完又把脸埋进大小姐的娇臀之间。舌尖对着雏菊又舔又戳,迫不及待地要撬开雏菊的大门。 萧玉若听到这话感到羞躁万分。她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她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住口...你...无耻!"萧玉若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她像一条白蛇般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陶东成的钳制。她胸前的双峰随着挣扎翻起乳浪,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修长的双腿不断交错。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见到这番美景,陶宇终于按捺不住,见陶东成已经霸占了菊穴,便淫笑着躺下,像一只白胖的蛆蠕动着凑进萧玉若的胯下。 "那我就只能品尝这萧家小妞的蜜穴了。" 在陶宇的视角下,大小姐的前庭宛如一朵初绽的花蕾,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的舌尖轻轻掠过,丰满紧闭的外阴唇顿时绽开,露出内里娇嫩的小阴唇。那两片薄薄的花瓣泛着淡淡的粉色,顶端一颗小巧的阴蒂若隐若现,恍如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陶宇的舌尖轻轻掠过阴蒂,萧玉若的身体顿时一阵颤栗。他继续向下探索,舌头略过尿道口接下几滴琼浆,便探入微微张开的玉道口。那里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露水,散发着醉人的芳香。陶宇贪婪地吮吸着,感受着阴道内壁的柔软温热,沉醉在那甜美蜜液的滋味中。每一下舔舐都引得萧玉若娇躯轻颤,似是抗拒,又像是邀请。 与此同时,陶东成也不甘示弱,他的舌头在萧玉若的菊花周围打转,时而轻轻戳刺,时而用力吮吸。"大小姐,你的后庭真是美味啊,"他最终口齿不清去还是说道:"比蜜还要甜啊!" 萧玉若依然倔强地双手撑地,挺直腰背,高昂着头颅。她紧闭双眼,努力阻止眼中盈满的泪水滑落。贝齿紧咬,拼命压抑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但还是无法完全抑制那一声声从唇间溢出的轻微呻吟。 "看来这小妞很享受嘛,"陶宇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液体,"你的骚穴已经湿透了呢。" 萧玉若紧闭的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神情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欲。尽管理智在拼命抗拒,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这些刺激做出了反应。她那娇嫩的馒头屄穴微微张合,粉嫩的花瓣轻轻颤动,仿佛在羞涩地邀请更多的舔弄。 陶家父子像两只饥饿的野狗,更加卖力地舔弄着萧玉若的前后花穴。她的身体的颤抖愈加剧烈,娇颜上浮现出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不多时,萧玉若感到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如电流般席卷全身。她再也无法抑制,娇躯剧烈颤抖,不由自主地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不...不要..."萧玉若终于忍不住微启朱唇,声音中带着哭腔,"你们...太过分了..." 她的前后肉穴不断张合,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后庭吐出,沾湿了陶东成的嘴唇。同时,她的屄穴也猛地一缩,喷出一股晶莹的琼浆,直接浇在了陶宇的脸上。 陶宇的肥脸露出兴奋神色:“哦,这小妞还喷水了!”他贪婪地吮吸着萧玉若蜜穴中喷出的淫水,"嘿嘿,这前面的小嘴也不赖,淫水又香又甜,真是人间极品啊!" "是啊父亲。玉若的身子当真是妙不可言啊!"陶东成兴奋地舔食着那甘美的菊蜜,"这后庭的玉露,比世间最甜美的蜂蜜还要甘甜!" 萧玉若听闻陶家父子如此肆无忌惮地评论她的身体,羞耻得无地自容。她紧咬朱唇,试图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但她那娇嫩的花径和菊穴却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源源不断地吐露着甘美的琼浆玉液。父子二人如获至宝,贪婪地舔舐吮吸着萧玉若的每一滴蜜汁,仿佛要将这人间极品的美味尽数品尝。 舔舐良久后,陶家父子终觉口舌酸麻。 陶宇率先从大小姐的胯下钻出,挤开陶东成,一手扶着黝黑的肉屌,眼看着就要捅进大小姐的雏菊穴。 他身后的陶东成大急,双手抓着父亲的肩膀往后一拉,陶宇就向后倒去,摔了个四仰八叉。而自己也挺着大红粗屌靠近。他们这是要争着做大小姐菊穴的破瓜之人。 陶宇狼狈爬起,一手拉住陶东成,怒目圆睁厉声道:"逆子!汝可知为人子之道?父为子纲,岂有子先父后之理?速速退下,让为父先破这小妞后庭!" 陶东成不甘示弱,反驳道:"父亲大人此言差矣!大小姐曾经差点成了儿子的未婚妻,理应由儿子先破其后庭。父亲此举,实乃逾越伦常!居然欲操干儿子之未婚妻!儿子虽不读圣贤之书,但亦知礼义廉耻。父亲若执意如此,恐遭天谴!" 陶宇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道:"逆子,汝之言语实属可笑!你也知道是差点,终究是没有婚约嘛,何来公媳之说?何来背德之说?况且如今她已是仙坊娼妓。她今日之身份,不过是供人玩乐的淫具罢了。汝若执意以礼法相绊,岂非自欺欺人?汝不思孝道,与父争风吃醋,实乃大逆不道也!" 陶东成听罢不屑一顾,冷笑道:"父亲何必搬出这些仁义道德?咱们做这等龌龊之事,还谈什么孝道?不如各凭本事,谁先得手便是谁的!" 萧玉若看着陶家父子争穴的场景,心中既愤怒又羞躁。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陶家父子便如饿虎扑食,将她翻过身来,强迫她仰躺在软塌上。 陶宇和陶东成一左一右抓住萧玉若修长的玉腿,猛地向两边掰开,直到她的双腿呈现出一字马的姿势。萧玉若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玉乳形成诱人的曲线。 父子俩跪在萧玉若大开的双腿两侧,父子两一人抱着一条玉腿,微微抬起到两人的肉棒的高度,贪婪的目光在她娇嫩的菊穴上流连。那朵粉嫩的菊花紧紧闭合,周围的褶皱微微颤抖,仿佛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 陶宇身体肥胖,像一个肉球,肉棒不如陶东成粗直,反而向上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其上青筋盘绕,龟头黑红。陶东成身材高大,与父亲形成鲜明对比,他的阳具更加粗长,如同一根狰狞的铁棍。 两人争先恐后地将肉棒对准萧玉若的菊穴,龟头不断剐蹭着大小姐的菊口,争相插入。萧玉若俏脸煞白,美眸中闪烁着恐惧和屈辱的泪光。她咬紧贝齿,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让开!我先来!"陶宇粗喘着推开儿子,肥硕的身躯压上萧玉若娇软的身子。他一手扒着萧玉若的左腿,令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对准那朵粉嫩的菊花,就要往里送去。 陶东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怒火。他一边拉住父亲的肩膀,一边扒着大小姐的右腿:"父亲莫要强人所难,于情于理,都应由我先行!"说着,他也挺身向前,粗长的肉棒顶开陶宇的肉棒,强行往大小姐的菊穴内挤去。 "孽障!汝敢与父相争?"陶宇怒不可遏道。 两人相争不下,各不相让,如同两只饿狼争食,丝毫不顾及身下那个娇弱女子的痛苦与屈辱。 萧玉若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贝齿咬得更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陶家父子的肉棒已经抵在她的菊穴入口,不断拉扯争夺。萧玉若感受到两根灼热的肉棒正不断叩击自己的后庭雏穴,不由得浑身紧绷,菊穴本能地收缩,试图抵御即将到来的侵犯。 突然,陶宇和陶东成同时发力,用力一挺。伴随着两声闷哼,两根粗大的肉棒猛地往萧玉若的菊穴内插入。 "不要!"萧玉若惊恐地感受到两个圆钝的龟头竟然同时往菊门挤入,她尖叫道:"你们不能一起来!住手!" 说着,她猛地挣扎起来,修长的玉腿奋力踢蹬。陶家父子一左一右将她的粉腿夹在腋下,屌上功夫不停,继续坚挺的往里进发。 大腿被牢牢夹住,只剩一双粉足在空中胡乱踢蹬,足背绷直,足尖向上翘起。此时她的身体正床上奋力扭动,如同一条月光下的白蛇。 "放开我!呜呜呜..."大小姐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恐惧的泪光。 她的反抗只是徒劳。 陶家父子奋力一挺,两根肉棒挤入菊门后便畅通无阻,在菊蜜的润滑下肉棒尽根没入。 "噢...嘶..."父子俩的肉棒初次刮过大小姐滑腻的肠肉,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大小姐的肠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宛如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着入侵的巨物。随着不断地深入,肉棒一时紧致温热地包裹,一时又被骚弄得阵阵酥麻。这般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两人如登仙境,头皮发麻,眯起眼睛沉醉其中。 "嘶...好紧啊...还在吸我..."陶东成低吟道,眼中闪过一丝迷醉。 "极品...这穴当真是极品..."陶宇也情不自禁地赞叹,全身战栗。 父子俩沉浸在无上快感中,不约而同地睁开眼睛。当他们低头看去时,却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景象,只见两根粗大的肉棒竟同时被大小姐的菊穴吃了进去。 这意料之外的画面让两人不禁愣住了,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动作。 此刻,大小姐只感到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强烈的便意涌上心头。这种异样的感觉如同电流般点燃了她体内潜藏的情欲。 "啊——!"她猛然惊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行...快拔出去一个!" 这声惨叫并非全然源于疼痛,她那后庭名器的柔韧和容纳力远非寻常女子可比。真正令大小姐惊叫出声的,是眼下这父子共穴的荒唐场景。 此情此景,古往今来恐怕都是绝无仅有。即使是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作出让父子共采菊穴之事。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是林府夫人,萧家的大小姐。而如今,她却成了第一个用后庭雏菊同时容纳父子肉棒的女子。这般背德淫乱的场面,令她羞耻难当,心中却又有一阵难以言喻的奇异刺激感。 陶宇缓过神来喘息道:"咦?东成,汝竟也...?" 陶东成亦是惊讶:"父亲,原来我等...?" 二人相视一笑,陶宇朗声道:"好哇!父子同心,其利断金。今日我等共破这萧家小妞的雏菊,倒也是一桩美事!" 陶东成附和道:"父亲所言极是。儿子方才多有得罪,还望父亲恕罪。" 陶宇大笑:"无妨无妨,既是如此,我等便同心协力,好生享用此女菊穴!" 说罢,父子二人同时开始缓缓抽动。萧玉若不断扭动身子,却无法摆脱二人的钳制。她咬紧贝齿,泪水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情欲夹杂着羞耻感令她的娇躯颤抖。她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曾经高贵的萧家大小姐如今沦为他人玩物。 陶家父子毫不怜惜,稍加适应大小姐紧致的菊穴后,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父子俩默契地配合着,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替进出,轮番冲击着萧玉若敏感的肠壁。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粉嫩的媚肉,又随着插入被重新顶了回去。萧玉若的菊穴被撑到极限,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肿。 "唔...你们...这对...禽兽..."大小姐的声音颤抖不已,带着哭腔。她的美眸中泛起泪光,却依然透出一丝倔强与不屈。尽管身体被玷污,她的精神仍在顽强抵抗着这场荒唐的侵犯。 她的臀瓣像两只白色皮球,随着插入被压扁,随着抽出又弹起。浑圆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晃动,如同两团白玉般诱人。 陶家父子大饱眼福,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叽...啪啪...啪啪啪” 萧玉若咬紧了牙关,忍耐着呼之欲出的闷哼。 "真是太爽了!"陶东成粗重地喘息着,"大小姐的菊穴真是极品啊!" 陶宇一边暴插着菊穴,一边喘息着说道:"萧小姐,你可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我初见的场景?那时汝尚在总角之年,唤吾为陶叔叔,礼数周全,举止端庄。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被陶叔叔肆意操干嫩菊?真是世事变幻,当真令人唏嘘啊!" 听着这番淫词艳语,萧玉若不堪地紧闭了双眼,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然而,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这种刺激做出反应,肠穴分泌菊蜜的同时也在不断缩紧,仿佛在迎合这残酷的侵犯。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于是她咬紧嘴唇,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然而,随着快感的累积,她的抵抗也越来越弱。 陶家父子跪坐在垫上,一左一右各夹住萧玉若的一条修长玉腿,将她的双腿掰成一字马。两根黝黑肉棒在她的菊穴中同进同出,每一次抽出都挤出晶莹的菊蜜,随后的大力捣入又怼的前庭的屄穴向菊门处凹陷。 如此“共进退”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后,两人又调整节奏。肉棒开始一进一出,轮番冲击着大小姐敏感的肠壁。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粘腻的水声。 随着陶家父子的猛烈抽插,萧玉若的娇躯不断颤抖,她的意志力逐渐崩溃。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如同打开了闸门的一道裂缝。 "啊...嗯..."萧玉若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甜腻。她娇颜泛起了一抹潮红。 她的身体开始不断迎合着陶家父子的动作,菊穴随着抽插的节奏收缩着。肉棒的每一下剐蹭都让她感到浑身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流窜。 大小姐的胸前雪白的奶子晃得陶家父子眼花缭乱,于是两人一左一右各含住一边乳房。陶宇的舌头在萧玉若的乳尖打转,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得萧玉若一阵颤栗。陶东成则大口吞吐着整个乳房,用力吸允,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 此情此景像个正在哺乳的母亲,被两个孩童争夺着乳汁。萧玉若羞愤难当,却又无力阻止。因为与此同时,两“孩童”的肉棒仍在她的菊穴中奋力抽插,让她娇软无力。他们的手在萧玉若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和臀部。萧玉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既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 随着时间流逝,萧玉若的抵抗逐渐减弱,呻吟声也愈发甜腻,凌乱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汗水和泪水交织,沾湿了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的脸庞。眼神变得迷离恍惚,微张的红唇间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她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在她的下腹累积,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最后的理智。 陶家父子感受到大小姐正逐步沦陷,于是愈发卖力地抽插,誓要攻破这朵高岭之花的最后防线。两人的动作越发默契,在肉棒交替进退之间,萧玉若只觉得自己的菊穴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边被抽出的肉棒拉扯着,将褶皱抚平;另一边则被插入的阳具挤压,使得皱褶卷积成山。 突然,陶家父子感受到萧玉若的菊穴开始剧烈收缩。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两人的嘴唇含住了大小姐娇乳上那两朵红艳的蓓蕾,轻轻一咬。 这一刻,萧玉若仿佛被闪电击中。她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因极度的快感而扩张。她的红唇大张,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窒息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腰部正要高高拱起,却又被父子两人牢牢按下。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尖时而绷直,又时而撒开。 "啊...不...不要...我...我..."萧玉若的声音变得高亢而破碎,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的头剧烈地左右摇摆,如同暴风中的柳枝,黑色的秀发在枕头上散开,宛如一把绽放的墨色扇面。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道道泪痕。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萧玉若的娇躯在这汹涌的浪潮中不断起伏。她的菊穴剧烈收缩,仿佛要将侵入的异物绞碎。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一声短促呻吟,宛如夜莺的啼鸣。她修长的玉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陶家父子的腰,像是在无声地哀求着他们更猛烈地抽插。 终于,陶家父子同时发出低沉的哼声,他们的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狠狠向前一挺。 "啊...我也要...要射了!" 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陶家父子粗喘着,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仿佛要抓爆大小姐的的娇乳。 陶家父子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他们的肉棒在萧玉若的菊穴中瞬间又膨胀了一圈。两个黝黑的卵袋剧烈收缩,龟头处的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白浊如同泉涌般被注入萧玉若娇嫩的肠道深处。 两股灼热的浓精冲刷着大小姐敏感的肠壁,如同烈火般点燃了她全身的神经。这强烈的刺激将茉莉仙子推上了高潮。 萧玉若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全身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从玉蛤中喷涌而出。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悲鸣,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快感:"不...不要...不要一起射..."她的声音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变得支离破碎。 大小姐的哀求并未得到回应。陶家父子仍在她体内肆意发泄着积攒许久的白浊,精液很快填满了她的菊穴,只能混着淡黄的菊蜜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软榻上留下一片淡黄的濡湿印迹。 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萧玉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她瘫软在榻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嘴角微张,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枕头。菊穴不自主地收缩,仿佛在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陶家父子喘着粗气,慢慢从萧玉若体内拔出肉棒。随着"啵"的一声,失去了堵塞的菊穴竟然瞬间闭合,牢牢锁住了肠穴内盛满的浓精。 陶宇和陶东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淫靡的景象,眼中依旧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们的手在萧玉若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仿佛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番云雨。然而,萧玉若已经精疲力竭,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他们的触碰。 "真是个奇穴"陶宇喘息着感叹道,"这菊穴的滋味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 陶东成贪婪地打量着萧玉若被蹂躏过的娇躯,赞同地点头道:"而且玉若竟如此慷慨,能让我父子二人共破雏菊" 陶宇也摸了摸下巴,点头道:"贤哉!吾儿所言甚是。萧小姐之雅量,足以容天下英雄。" 萧玉若听闻这番无耻之言,羞愤交加。她多么想痛斥这对禽兽不如的父子,可她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已耗尽。无奈之下,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紧闭双眼,将头转向一旁,不愿再看这对令人作呕的父子。 然而,萧玉若无声的眼泪似乎更加激起了陶家父子的性欲。他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酝酿着新的玩法。 陶宇沉吟片刻,假意关切地说道:"吾儿,萧小姐虽慷慨允吾等同享菊蕊,然初开后庭,恐难久承欢愉。不若前后分攻,啪击其前后二穴。以免萧小姐操劳过度。" 陶东成会意地点头:"爹,真是好主意,那...能否把前穴让给儿子?" 听罢,陶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萧玉若鲜嫩的蜜穴所吸引。大小姐初经高潮,此时那娇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玉露正缓缓流出,在阴唇间汇聚滴落,形成几缕透明的丝线,宛如珍珠串成的帘幕。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显然,他不愿意将前庭蜜穴让给儿子,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突然,陶宇灵机一动,提议道:"不如我们故技重施,父子同穴如何?" 陶东成一拍脑瓜,兴奋地说:"妙极!大小姐的菊穴都能容纳我们,想必前穴更不在话下。" 两人达成共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萧玉若娇嫩的馒头屄穴。 萧玉若刚从后庭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听闻他们的打算,只是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眼神中满是冷漠和厌弃。 父子二人随即开始了他们的行动。在两人的摆弄下,大小姐被迫摆成了屈辱的跪趴姿势。她的玉臂无力地撑在软榻上,雪臀高高翘起,湿润的蜜穴在两瓣丰润的臀肉间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陶东成迅速躺在萧玉若身下,他的硕大的阳具抵在湿滑的花穴外,稍一用力,"叽"地一声就挤入了大小姐温暖的腔道。他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回想起初次见到萧玉若时,她那国色天香的容颜就让他心驰神往。如今终于得以插入这朝思暮想的屄穴,陶东成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感叹道:"玉若,你的蜜穴真是销魂蚀骨。今日能与你共赴巫山,实乃此生无憾。" 陶宇跪立在萧玉若身后, 一手轻扶着大小姐纤细的腰肢, 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昂扬的龟头, 寻找着已被儿子占据的蜜穴中的一丝缝隙。"这美穴当真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啊," 他感叹道, "往后若想肏进去还得再加四万两银子。屄价虽贵, 但能有幸插入萧家母女的屄穴, 怕是天下男子都会争先恐后地掏腰包。" 他的龟头抵住那道缝隙,缓缓用力, 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原本已经容纳了陶东成阳具的娇嫩花径再次被撑开, 陶宇的肉屌像是一条肉虫钻入其中。 “哦...放松...让我进去。”陶宇一边按压着大小姐的腰窝,一边轻抚着她凝脂般的美背。 终于,两根粗大的肉棒齐根没入。大小姐原本娇嫩紧致的花唇被撑得变成了椭圆形。蜜穴的入口处被完全撑开,周围的嫩肉被拉伸到极限,宛如一圈半透明的淡粉色皮筋。两根肉棒并排挤入狭窄的甬道,将大小姐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隐约可见肉棒的轮廓。 陶家父子在稍加适应后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有了之前同入后庭的经验,父子两人已经显得游刃有余,配合无间。 "啊!好痛...不要...不要动..."萧玉若娇躯颤抖,玉颜紧蹙,泪水从紧闭的美眸中滑落。她的身体本能地拱起,试图缓解那难以承受的刺激。与之前的后庭不同,萧玉若娇嫩的花径无法轻易容纳两根粗大的阳具。陶家父子的强行侵入让她感到撕裂般的剧痛,仿佛下体被生生劈开。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樱唇因剧烈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随着肉棒的抽插,花唇不断翻进翻出,时而露出鲜红的内壁。淫水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溢出,在交合处形成一圈白沫。萧玉若只觉得下体被填满到了极致,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肉棒的形状和脉动。 “呼...放松...夹的太紧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大小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两根肉棒的存在。疼痛慢慢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仿佛整个下体都被填满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娇躯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的呻吟。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内壁紧紧吸附着两根肉棒,随着它们的进出而不断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肉蒂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肿胀,兴奋地弹出了红嫩的脑袋。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啊...真是极品蜜穴啊..."陶宇粗重地喘息着,"这小妞穴儿又紧又热,简直要把我们的命都吸走了。" "嗯...这蜜穴确实绵软紧致," 陶东成沉醉地感叹道, "今后萧家的镇店之宝恐怕就是这销魂蚀骨的蜜穴了。" 陶宇闻言,得意地笑道:"哈哈哈...既然如此,吾儿可得悠着点。这可是萧家今后的营生,可别弄坏了。" 萧玉若咬紧牙关,承受着两人的冲击,压抑着快感断断续续地反驳道:"玉...玉德仙坊...利国利民...萧家...岂能...和秦楼楚馆...相提并论" 然而,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这番解释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陶家父子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一边抽插,一边继续品评着大小姐的蜜穴,仿佛在品鉴什么稀世珍宝。 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娇嫩的蜜穴中来回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汩汩淫液飞溅而出。他们的动作完全同步,萧玉若的娇躯夹被在中间,前后摇晃,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娇媚的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萧玉若感到一阵绝望,她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在这种情况下毫无意义。她咬紧下唇,试图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紧紧包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刺激。 "这小妞嘴上那么硬,身下的小穴可是在拼命地吸着我们呢。"陶宇戏谑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 陶东成也附和道:"是啊,父亲与大小姐接触较少,可能还不太了解。大小姐向来喜欢装得清高冷艳。" 听到陶东成暗讽她假清高后,她感到一股热流从玉穴的腔道内涌向全身,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努力克制着,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哦...你看...又夹紧了。” “恩...确实如你所言,这小妞外冷内骚,媚骚的很。” "嗯...不...不要...再说了..." 大小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原本冷漠鄙夷的神情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难以掩饰的迷醉。父子俩粗壮的棒身不断地刮蹭着敏感的玉道壁,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她的眼神迷离,樱唇微张,粉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整个人沉浸在鱼水之欢的快感之中。 两根肉棒忽然变换了节奏,开始交替进出,仿佛组成了一台抽水泵,源源不断地抽取着蜜穴中的甘露。这些晶莹的液体在空中飞溅,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交合处传来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每当肉棒齐根没入时,父子俩的囊袋便如同饱满的水球,重重拍打在玉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啪叽...啪叽...啪叽" 婉转娇喘声、粗重喘息声,以及肉体拍打的清脆声交织在一起,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水声更是为这场淫乱的交响曲增添了一份色情的音效。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不断上升,三人的身体都被汗水浸透,在烛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味,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场激烈的性事仿佛永无止境,三人不知疲惫地进行着原始的交配,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啊...啊...不要...太深了...啊..."。 大小姐的身体在这猛烈的攻势下浑身娇软,她的理智逐渐快感冲散,呻吟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陶家父子的动作。她那雪白的肌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汗水在她奶白的肌肤上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与此同时,她的菊穴也随着啪击的节奏微微张合,吐出一股股先前封存的精液,与前穴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滑落。在软垫上洇开一片湿痕。 “啊...好爽啊...玉若再加把劲...我快射了” “唔...这小妞又夹紧了...” 陶家父子感受到萧玉若的蜜穴开始剧烈收缩,意识到她即将攀上巅峰。于是愈发卖力地抽插,每一次都深入都要顶到玉道尽头软肉,龟头重重叩击着娇嫩的子宫口。 “啊...我也快射了,快点开宫...让我们射进去”陶宇道。 大小姐听闻此言,如遭雷击。父子同时射入子宫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哽咽道:"恩...我不懂...什么是开宫...快点...拔出去" 然而,这般说着,她的蜜穴内壁还是如丝绒般紧紧包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蠕动。穴口处已经被激烈的抽送捣出了一圈白浆,晶莹的蜜汁在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中飞溅而出。一抹艳红的嫩肉时而会随着抽出的动作微微外翻,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狠狠顶回深处。 "啊...不行...要来了。"萧玉若仰起头,娇躯剧烈颤抖,双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她的蜜穴猛烈收缩,紧紧吸附着两根粗大的肉棒,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欢愉,娇颜已是一片酡红,奶白的身子抖得像筛糠。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喷洒而出,瞬间浇湿了陶家父子的下身,使得他们的阴毛上沾满了晶莹的蜜露。这一刻,大小姐仿佛化身成了一朵盛开的花朵,在欲望的浇灌下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 陶宇突然俯下身,一手掰过大小姐的俏脸,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萧玉若的贝齿,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搅动,阻断了大小姐高亢的尖叫。 "唔...唔..."萧玉若被陶宇吻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而她的身体在父子俩的夹击下正经历着一波波前所未有的高潮。 "快点,开宫!我要射了!"陶东成急促地喊道,他微微曲起了膝盖以便发力。 父子二人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臀部如同高速运转的马达般快速抽动。 在高潮的强烈刺激下,萧玉若的子宫口不由自主地微微松开,那一直紧闭的关卡终于出现了一丝缝隙。陶家父子的龟头仿佛有了灵性,敏锐地察觉到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们立即抓住时机,奋力向前一挺,两人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恨不得连卵蛋都要塞进那温暖紧致的蜜穴中。 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啵"响,两个饱胀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同时突破了最后的城门。它们闯入了那神秘的禁地,在大小姐的子宫腔室内探出了头。 陶家父子只觉龟头下半部被卡在一处极窄的通道中,而顶端却突然进入了一片柔软开阔的天地。这种奇妙的触感让他们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龟头终于插入了大小姐神圣的宫腔。肉体的紧致与心理的征服感交织在一起,刺激的电流从龟头顶端沿着脊柱直通天灵盖,让他们同时攀上了巅峰。 "啊...来了...射爆你的子宫..."父子俩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地低吼着。他们的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皮肤下青筋暴突。两人的肉棒已经一插到底,外面只剩卵袋紧贴在一起,仿佛是从大小姐的私处生出的两对睾丸。 萧玉若感受到两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剧烈跳动,仿佛在积蓄着能量。她的眼睛瞪大,樱唇微张,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呻吟。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 "不...不要...啊!"她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冲进了她的子宫。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蜜穴不由自主地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挤出体外。然而,这反而让父子俩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们的精关彻底失守,更多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唔!不...不许射进子宫!!!"萧玉若瞪大了眼睛,娇躯剧烈颤抖。 她感受到一股股滚烫的浆液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要被灼伤,子宫被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冲刷着,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好烫...太多了...不要射了...快停下",刺激之下蜜穴也不断喷涌出大量淫液,打湿了陶家父子的卵袋。 "啊...射满你的子宫..."陶东成低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陶宇也绷紧着身体,喘息着说:"林三恐怕还没开过宫吧,如此一来我们爷俩又是第一个了!" 父子俩的卵袋正有节奏地一张一弛,将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白浊灌入大小姐的子宫深处。每一次喷射都引得萧玉若一声惊呼,她的玉足随之绷紧,足尖高高翘起,在空中不住颤动。纤细的足弓弯成优美的弧线,脚背上青筋隐现,宛如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娇嫩花蕾。 这次的父子灌精持续了近半分钟之久,仿佛要将毕生精华尽数倾注。他们的阴囊逐渐变得松弛干瘪,像是被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陶东成无力地松开了大小姐的柔软双峰,而陶宇则将肥脸疲惫地贴在了萧玉若凝脂般光滑的肩胛上。 萧玉若缓缓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全身瘫软在床榻之上。她无力地感受着前后两个男人云翻雨歇后的鼻息,他们的龟头依旧被牢牢锁在她的子宫内。高潮的余韵在她体内回荡,不时引起一阵微微的痉挛,小腹也随之轻轻收缩。 片刻之后,陶家父子喘息着慢慢从萧玉若体内抽出自己的肉棒。伴随着两声轻微的"啵"响,两根已经疲软的阳具如同两条肉虫,相继离开了子宫和那被蹂躏许久的蜜穴。失去了阻塞的花径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一丝凉意趁机钻入,引得大小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 陶家父子将大小姐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下。他们轻轻按压着她的小腹,仔细观察着她的屄穴。 陶宇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萧玉若的私处。 只见那微微张开的蜜穴中,仍在缓缓流出晶莹的淫液,却不见一丝精液的踪影。这让他们感到困惑不已,明明方才已将精囊射空,为何现在却一滴都不见? 陶东成若有所悟,恍然道:"我明白了。大小姐的子宫口如此紧致,我们射入的精华想必都被锁在了子宫里。" 父子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萧玉若平坦的小腹上,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能透过肌肤看到子宫内晃荡的精液。两人不禁想象着自己的子孙在那片沃土上生根发芽的场景。 萧玉若听闻陶东成之言,顿时惊慌失措地欲要起身。她美眸中泛起晶莹泪花,声音颤抖道:"不...不行...我必须开宫,让这些...这些东西先排出来。" 然而,萧玉若刚欲起身,陶家父子便迅速将她按回榻上。陶东成瞬间欺身压上,半蹲着跨坐在大小姐柔软的小腹上。 "别急,大小姐,"陶东成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今夜才刚刚开始呢,我爷俩还没尽兴呢。"说着,他双手将萧玉若饱满的双峰聚拢,将半软的肉棒埋入雪白的乳沟内,用大小姐香软的乳肉揉搓弄着他的黑屌。 陶宇牵来大小姐一双清瘦骨感的玉足,声音中带着几分调笑:"是啊,子宫开闭这等高深技巧,岂是一夜就能习得的?今夜先让我俩爽了再说。"说罢,他控制着萧玉若的脚掌,让她柔嫩的前掌和涂着淡粉色蔻丹的脚趾依次夹住自己的软趴趴的肉棒和卵袋。 萧玉若被迫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大开,形成一个倒三角形。她娇嫩的玉蛤和紧致的菊穴如同并蒂绽放的花朵,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就像是呼吸的鱼嘴不时轻轻开合着。 半晌过后,她感受到陶家父子的肉棒在自己身上又隐隐有了勃起之势,一阵的绝望涌上心头。她无助地闭上美眸,将头偏向一旁。 荒唐的一夜,才刚刚拉开序幕。第七章 一个时辰前,食为鲜内部拍卖会现场。 萧夫人和大小姐的初夜已经分别被一位蒙面男子和陶宇父子拍下。 三位王爷脸色铁青,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安王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意:"这个陶家,好生狡猾!难怪前几日推脱不见我派去的使者,原来是早有预谋,存心与我等作对!" 谷王稍稍平复后,冷静下来,道:"他们已经攀上了林三这棵大树,自然不惧我等。"话语带着一丝无奈。 "还有那个蒙面的贼人,竟敢与我等作对!"福王气得浑身肥肉颤抖,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了,不必再提了。"谷王摆了摆手道,"眼下还有萧家二小姐的拍卖,我等务必要合力拍下,这次绝不能再有闪失。" 话音刚落,苏大家便款款走上前来,轻轻清了清嗓子:"诸位贵客,接下来便是我们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品,萧家二小姐萧玉霜的后庭雏穴。" 苏大家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继续道:"诸位切莫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拍卖结束后,二小姐将身着凤冠霞帔,于洞房花烛夜恭候得主。届时,得主可与二小姐共赴巫山,共度春宵。此等美事,可谓千载难逢,诸位切莫错过。" "且慢!"谷王突然起身,拄着拐杖缓步走向拍卖台。全场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侏儒王爷艰难攀上台阶。 他站定后,以颤抖却威严的声音宣布:"本王与两位贤侄共同出价十八万两。"环视四周,微微拱手道:"若我等有幸得胜,今晚仙坊内将设盛大婚宴,共邀诸位持牌人光临。" 此言一出,现场沸腾。众人既惊讶于谷王的慷慨,又对这所谓的"婚宴"颇感好奇。 "若有人加价,我们绝不追加。"台下的安王冷冷开口,语气中带着威胁。 众人噤若寒蝉。谁都明白,贸然加价不仅会得罪三位王爷,弄砸了“婚宴”更会引来满堂公愤。 谷王神色淡然,目光如炬般扫视全场。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 苏大家原本满怀期待,以为二小姐的拍卖会掀起更激烈的竞价。然而,谷王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强忍着失望,按照规矩高声问道: "十八万两,可还有人加价?" 现场一片寂静。 "十八万两,第一次!" 依旧无人应答。 "十八万两,第二次!" 苏大家的目光扫过全场,希望能有人在最后关头出手。 "十八万两,第三次!"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宣布:"恭喜谷王殿下,以十八万两拍得萧家二小姐的后庭雏穴!" 全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苏大家强颜欢笑,暗自却捏了一把冷汗,心中为二小姐担忧起来。 这三个吝啬的淫棍想必不会让他人染指二小姐的前后嫩穴,但她身上还有诸多妙处,定会被这些淫徒肆意亵玩。今晚这将近三十位参与"婚宴"的客人,怕是会轮番上阵,恣意揉捏二小姐那对娇嫩的玉乳,把玩那双纤纤玉足,那双柔荑免不了握上一根根形态各异的肉棒和卵袋。 "必须立刻通知林大人。"苏大家心中暗忖,随即快步走到一处僻静角落,向一名小厮招了招手。待小厮凑近,她压低声音在其耳边仔细叮嘱几句。 夜幕低垂,一轮弯刀明月刚刚挂上枝头。 三位王爷带着一众持牌人走出食为鲜大门,浩浩荡荡的队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各家老板眼中带着难掩的淫欲,迫不及待地登上马车。车夫挥鞭催马,马蹄声急促,车轮滚滚,一辆接一辆朝萧府驶去。 这支庞大的车队缓缓前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不多时,马车陆续停在萧府门前。门前石狮擦拭锃亮,两旁灯柱缠绕红绸,随风轻舞。高悬的一对红灯笼内烛火摇曳,散发旖旎红光。这抹红色与天际皎月交相辉映,将门楣上"玉德仙坊"的金漆牌匾映照得熠熠生辉。 衣着华贵的宾客纷纷下车,三三两两交谈着步入府门。 最后一批宾客踏入府内后不久,几道黑影便如鬼魅般跃入了萧府内。这些身着夜行衣的人动作轻盈,宛如夜色中的游鱼,在起伏的屋脊间无声穿梭。 月光下只见影影绰绰,却听不到半点足音。 为首的头领正要在一处屋脊停下辨别方向,却猛然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从背后袭来。他心头一凛,浑身汗毛倒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寒光已如秋霜般贴上了他的脖颈。剑刃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紧贴着他的皮肤,丝丝寒意直透骨髓。 寂静的夜空下,身着一袭白衣的仙子不知何时已立于他身后。她的身形飘逸如烟,仿佛凭空而至,周身萦绕着一股白霜般的寒气,面容朦胧难辨,宛如天外飞仙降临人间。 其他人见状大惊失色,却被剑锋上流转的杀气所震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领,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一道冰冷空灵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仿佛来自九天之上:"无牌者擅闯仙坊,死。" 那头领感受着颈间的寒意,僵硬地开口解释道:"我等。。。是王府暗卫。。。你敢杀我?" 白衣仙子不发一言,剑锋之上却开始凝聚起磅礴的剑意。头领的脖颈瞬间被流转的剑气切开一道道血痕。 这便是对他威胁的无声回答,他毫不怀疑,只要他再轻举妄动便会身首异处。 "滚!"白衣仙子冷冷道,声音中带着威严和轻蔑。 暗卫头领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剑锋之下,他不敢有丝毫异动,只得向身后的手下使了个手势。于是,一众暗卫纷纷退去,消失在夜色中。 待颈间寒意消散,他缓缓回头,那白衣仙子早已无影无踪。他狠狠咬了咬牙,也只得悻悻退走。 "仙子姐姐好生威武!"林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这小贼,说话没个正经。"宁雨昔嗔怪道,"那王府的暗卫不堪一击,你若要杀那三个老贼,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还要委屈萧家的姐妹们?" 宁雨昔轻盈一跃,落在林三身旁,拎起他的后衣领,身形一闪,便如拎小鸡般带着他在屋顶间轻点跃动,朝仙坊内部掠去。 轻盈跃动间,一缕清雅幽香随风飘散,林三不由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颇为享受地眯着眼睛道:“杀人容易,让天下归心难呐。” "哦?说说看,你打算如何对付这三个藩王?"她空灵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林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渐冷:"我已掌握他们暗通倭国、私养军队的线索,这三个老贼定是想着里应外合、谋朝篡位。只是还缺乏确凿的证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他们隐藏私兵的地点和调兵的信物。这个月待他们在仙坊露出马脚,我们便将他们一网打尽。" 自先帝驾崩,新帝以出云公主之子的身份登基,朝野内外便暗流涌动。若非林三善于合纵连横,又搬出玉德仙坊这一张底牌,朝局怕是早已大乱。要对付这三位根基深厚的藩王,没有铁证在手,轻举妄动必然会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林三此前巧施连环计,以金陵分坊为诱饵,不仅将这三位在封地根基深厚的藩王调离老巢,还借着募资修建仙坊的名头,赏了大半心腹干将金陵仙牌,让他们光明正大地进入金陵。如今这金陵小朝廷已是万事俱备,只待查清罪证,便可就地会审,将这三个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前些时日他对三位藩王的一举一动可谓了如指掌。也难怪三位的行动如此顺利,原来是林三在后推波助澜。而郭无常想要揪出的林府内鬼竟是林三自己。 宁雨昔柳眉微蹙,沉思片刻后神色凝重道:"在仙坊内我们倒是有理由挡住他们的护卫,可若是在外面,他们被层层保护,想要动手调查可就难了。仅凭这几夜在仙坊内的时机,当真能成事吗?" 林三听闻,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我自有安排。" 宁雨昔美目流转,瞥见林三下身已有异样,不由得想起林三此前和姐妹们谈论仙坊计划时也是这个表情和语气,佯怒道:"你这狡猾的小贼,你的计划怕又是些羞。。。淫的把戏吧。" 林三被说中,老脸一红,却仍是嬉皮笑脸:"诶~,此事乃舍我林三一人而利苍生,仙子姐姐怎么总盯着些龌龊的事物呢。" 宁雨昔俏脸微红,强作镇定地冷哼一声,佯怒道:“哼,舍你一人?舍的是姐妹们吧,我看你是兴奋的很。再胡言乱语,便将你从屋顶扔下去。” "仙子姐姐,快带我去兰花阁吧,再耽搁就来不及了。"林三指向一处催促道。 宁雨昔微微一愣,一会才想起兰花阁正是二小姐的闺阁。 "呵,兰花阁...你倒是改口得快。"她拎着林三掠入月色,朝阁楼飞去。 "在仙坊自然要用仙坊的称呼嘛。" 此时的兰花阁内,萧玉霜独坐梳妆台前,凝望镜中的人儿。 她眉若新月,此刻却微微蹙起。一双秋水般的杏眼灵动有神,眸底深处却隐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哀思。 小翠正为她簪金钗、梳云鬓,镜中的美人愈发动人。她娇艳的妆容衬着略带稚气的容颜,显得既清纯又妩媚,令人心醉神迷。 "二小姐,真是美极了,和当年嫁给三哥的时候一点没变啊。"小翠一边为她梳妆,一边叹道。 萧玉霜听闻此言,小嘴一扁,眼眶顿时泛红,那委屈的模样就更添了几分说不尽的凄婉之美。 小翠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口,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窗外轻盈跃入,惊的两人猛地转身望去,只见二小姐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正含笑望着她。 二小姐顿时愣在原地,红唇微张,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林三问道:"小翠,你快看看,那。。。是不是我家坏人?" “好像。。。就是三哥。”小翠捂着嘴惊呼道。 "唔...你这个坏人。"二小姐扑入林三怀中,紧紧抱住,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他的衣襟,颤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京城的吗。" 林三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佳人。望着泪眼婆娑的俏脸,心中不禁一软,那份对二小姐纯真的爱意暂时压过了其他淫邪的杂念。他轻轻抚摸着二小姐柔顺的青丝,柔声道:"玉霜,不如。。。我们放弃仙坊计划吧。回京城去,过平静安稳的日子。" 萧玉霜却从林三怀里钻出,坚定地摇了摇头,纤纤玉手轻抚上他的脸庞:"不行!没有仙坊,你如何稳住那些朝臣?" 林三望着眼前的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的夫人们都明白如今朝廷复杂的局面。自林暄登基以来,他便为夙兴夜寐为国事操劳,夫人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如今能借玉德仙坊为夫君助力,即使是化身为布施众生的仙子入主仙坊,她们也甘之如饴。 萧玉霜见他神色犹豫,轻轻抹去眼泪,柔声道:"我们姐妹都明白,你这坏人虽表面没个正形,心里却装着黎民百姓。"她握住林三的手,眼神坚定,"我们是你的妻子,都愿助你一臂之力。你想,若九州大乱,生灵涂炭,该如何创造你心中的太平盛世?" 林三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今已有了贤良淑德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挤出一句:"总有办法的,你不相信你三哥吗?"声音越说越轻,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苍白无力。 二小姐轻叹一声:"霜儿虽不如姐姐和母亲聪明,却也明白玉德仙坊的重要性非同小可。若现在放弃,不说我,母亲和姐姐定然不会同意。" 她低头瞥了眼林三胯下,心里暗自想着:"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个坏人重整雄风。" 这些日子以来,林三为国事操劳,与夫人们聚少离多。房事几近断绝,竟让他患上了阳痿之症。只有想着娇妻们和持牌人欢爱才能恢复男儿本色。 林三眉头紧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中满是不舍与心疼:"玉霜...我..." 话未说完,二小姐已用纤指轻轻按住他的双唇,挤出一抹凄美的笑容:"我是你的妻子,理当为你分忧。"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林三唇上轻轻一吻,道:"你还没说怎么回来了呢?" 林三宠溺地摸了摸萧玉霜的脸颊,眼中满是无可奈何的怜惜。他压低声音,将全盘计划娓娓道来。 听完后,二小姐樱唇微张,玉手不自觉地掩住小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待她回过神来,唤来身旁的小翠,吩咐道:"小翠,就按坏人说的办吧,快去准备。" 小翠连忙低头应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小翠匆匆跑回,手中捧着一套家丁的衣裳。她打断了两人的温存,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小姐,那个..."小翠说的支支吾吾,面颊绯红地偷瞄了林三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王爷说...让二小姐去祠堂...与他们...拜...拜堂..."说到最后,声若蚊蝇,整个人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 林三闻言,心头一热,将爱妻拱手让人的刺激感令他血脉贲张。他轻轻搂住二小姐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的娇躯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 萧玉霜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如三月桃花般绯红,连耳尖都染上了胭脂色。她羞怯地低下螓首,柔声细语道:"你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于是,林三迅速换上那套粗布短打的家丁装束,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头上。他又取出粉脂,在脸上细细涂抹,直至整张面庞白皙如玉。这般装扮,倒不似萧府下人,反倒像是宫中太监。 待林三穿戴完毕,萧玉霜却俏脸一红,轻轻推了推林三的肩膀:"你...你先转过身去。" 林三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 "就是...那个..."萧玉霜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用手比划着。 林三这才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原来是要取出那个啊。" "你...你快转过身去!"萧玉霜羞恼地跺了跺脚。 林三宠溺地笑了笑,依言转过身去。萧玉霜见状,这才红着脸将手伸到婚裙下,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势取了出来。 "既然要去拜堂了...这个就先不带了吧。"萧玉霜小声嘀咕着。 林三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正好看到萧玉霜将玉势收起的一幕。他坏笑着凑近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原来我家玉霜平日里这么淫荡啊?" 萧玉霜羞红着脸嗔道:"呸!别人家的夫君都会好好珍惜自己的娘子,你倒好,竟让我...让我这般不知羞。"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颊像是个熟透的红苹果。 林三见她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心中一阵怜惜,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傻丫头,等事成之后,定好好补偿你。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动身了。" 半刻钟后,萧家祠堂内。 只见三十几位持牌人围坐在一张张圆桌旁,三三两两地攀谈着,觥筹交错间不时传来谈笑声。这些人虽衣冠楚楚,但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淫邪。而在他们身前,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庄严肃穆地伫立着。 正说话间,堂内突然响起一阵喧哗。"恭喜三位王爷!""恭贺三位王爷!"持牌人们纷纷起身,拱手道贺。 只见三位身着大红喜服的王爷缓步而入,皆身着大红喜服,衣上绣着金线盘龙纹与祥云图案,衣袖与下摆处点缀着精致的如意纹,那华贵的丝绸面料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光泽。只可惜这一身富贵堂皇的装扮,却掩盖不住他们那猥琐的本相。 为首的是位身材矮小的侏儒,尖嘴猴腮,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行的老鼠,看样子已是花甲之年,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往前。第二位身材高瘦,神情阴鸷,一双眼睛深陷眼窝,宛如一只长臂猿。最后的一位体型肥硕,满面油光,走路时肥肉颤动,活像一头肥猪。 三位王爷满面红光地向众人拱手示意。待走到堂前,那体型肥硕的福王声音洪亮地开口道:"诸位请入座!"其余两位王爷也一边拱手一边指引宾客们就座。 福王环视四周,朗声道:"诸位,按照仙坊规矩,随从侍卫不得入内。今晚便由本王来主持这场盛事。"说着,他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肥硕的肚子。 "现在,有请新娘入场!" 他那浑厚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院子入口方向。整个祠堂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今晚的主角登场。 随后,众人只见一名家丁搀扶着新娘缓步而来。 那家丁面涂白粉、身着粗布短打、头戴绿帽,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新娘。他低眉顺眼,时不时用余光打量四周。在场众人最多与他不过一面之缘,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自然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新娘头戴金凤冠,凤冠上垂下的金丝流苏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在光洁的额头处闪烁生辉,宛如一道金色瀑布。她面若初绽的朝霞,眉似远山含黛,一双明眸灵动有神,顾盼之间流转着动人的光彩,眉心一点朱砂更添几分妩媚,那朱唇更是如如花瓣般娇嫩欲滴。 她身着的正是当初与林三完婚时的那套婚袍。这婚袍以上等金丝织就,衣领处一对金凤凰展翅欲飞,每一根尾羽都飘逸灵动,栩栩如生。袖口处环绕着一圈精美的如意云纹,云纹间点缀着细小的金叶。裙摆上更是绣着一片祥云托起的花海,层层叠叠的花瓣用金线勾勒出细腻纹路,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珍珠与美玉。随着她莲步轻移,整件婚袍流光溢彩,华贵非常。 林三跟在萧玉霜身后,看着这身曾经象征纯洁与忠贞的婚袍,现在已经成为和持牌人淫戏的道具,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却又夹杂着几分心疼与愧疚。 "王爷,这新娘子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一个持牌人不满地嚷道,引来一阵哄笑声。 "就是就是,这般遮遮掩掩,真是煞风景。"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当那绿帽家丁随着二小姐从一名持牌人身旁经过时,那人突然解开裤带,掏出一根黝黑的阳具,猥琐地笑道:"瞧瞧,我的宝贝露出来了,新娘子也该露点什么才是啊!" 萧玉霜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捂住眼睛惊呼出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身后的林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摇晃的身子,悄悄向她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这个温暖的肩膀仿佛让她吃了一剂定心丸,慌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福王见两人姿态亲昵、眼神带电,顿时怒从心起。他那肥硕的身躯猛地冲上前来,一把扯开林三,将他推得踉跄后退。 "大胆奴才!"福王涨红着脸,指着林三的鼻子怒斥道,"你这下贱的家丁,也敢对本王的新娘子眉来眼去?"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脖子上青筋暴起,攥紧拳头,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模样。 "哎呀呀...福王殿下饶命啊!"林三尖着嗓子连连告饶,一边后退一边作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最后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萧玉霜看着林三这般扮猪吃虎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看向福王:"王爷这可是踢到铁板了呢。这位可是太后娘娘亲自派来主理仙坊的林~~公~公哦!"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角含笑地瞟向林三,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 三位王爷一听是太后派来的仙坊主理太监,顿时神色一变。他们凝神仔细打量眼前这人,只见他面涂白粉,眉眼细长,说话时嗓音尖细,确实是个太监模样。 谷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上前道:"罪过罪过,我这愚笨的侄儿向来莽撞,冲撞了公公,实在抱歉。" 不远处的阴影里,宁雨昔静静地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不由得莞尔一笑,心中暗道:"原来这就是那小贼之前一直念叨的靠斯普雷,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安王和福王这才醒悟过来,这人不仅仙坊的主理太监,更是宫里的特使,他们可怠慢不得。 福王被自己鲁莽的行为搞得颜面尽失。他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对林三道:"原来是太后娘娘的人,是本王唐突了。"说着,亲自上前将林三搀扶起来。 他又转向还在掩嘴偷笑的二小姐,拱手作揖道:"二小姐莫要见怪,本王一时情急,失了分寸。"随后看向林三,语气恭敬地说道:"既然林公公是仙坊主理,今日这婚宴不如就由你来主持如何?"说着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本金边簿册,递到林三面前。 林三看着眼前这三位形貌怪异的藩王,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心中却暗自嘲笑:"皇族血脉竟沦落至此,尽是些歪瓜裂枣。"随即又想到自己的两位佳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不过我的仙儿和青璇倒是难得的明珠。" 他双手接过簿册,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奴才遵命。"他快速翻阅着金边簿册,心中冷笑连连:"好一群淫贼,竟把皇室的婚嫁之礼都改成这等下作的淫戏。"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说道:"诸位贵客,今日能有幸主持这场盛事,实乃咱家之荣幸。三王共妻,此等美事古今罕见,还望各位文明有序,莫要失了体统。"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 待喧闹声渐息,他翻开金边簿册,继续道:"第一项,'净莲易履'!" "依照皇室规矩,需由在场年长者为新娘净足,然后更换新履。此礼寓意莲步清净,涤荡尘垢,如出淤泥而不染之莲。更履则象征新人褪去旧时之履,换上新履,正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新娘今日入皇门,当如莲花出水,清净无染,重获新生。" "净足?该如何净足啊?"一名持牌人好奇地问道。 林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解释道:"所谓净足之礼,便是用口舌为新娘清洗玉足,直到洁净如玉为止。象征长辈对新娘的尊重与爱护。" 此言一出,台下的持牌人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争抢着要为二小姐脱袜舔足。有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上前。 萧玉霜见状不由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一双美目中满是惊慌与羞涩。 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干瘪瘪的老头便捧着一个镶金托盘缓步上前。这人也是林三熟人,正是萧府的老家丁福伯。 托盘上放着一双精致的小短靴,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竟然晶莹剔透,通体透明。若是穿在脚上,那白嫩的玉足必定一览无余,连趾缝间的细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谷王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便主动解释道:"这靴子乃是用苗疆特产的琥珀树胶精心炼制而成。经过百次提纯,最后浇筑成型,再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这种树胶不仅晶莹剔透,弹性也极佳。穿在脚上舒适贴合,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细软的沙滩上。" “林公公”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福伯身上:"咱家来这已有几日,这位家丁唤作福伯,在萧家任职多年,勤勤恳恳,待二小姐如亲生女儿一般。今日这净足之礼,由他来最为合适。" "不行!"一名持牌人猛地拍案而起,满脸不悦道:"一个低贱的家丁,也配品尝二小姐的玉足?" "就是就是,这等美事岂能让一个下贱的老奴来做?"其他持牌人也纷纷附和。 "我等持牌人才是二小姐的亲丈夫,这等好事凭什么让外人染指?"又一人愤愤不平地嚷道。 三位王爷闻言,面色骤变。安王那双深陷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阴鸷的声音响起:"大胆!林公公乃是太后娘娘亲派的仙坊主理,岂是尔等可以质疑的?还敢说什么亲夫?那我们又算什么?" 他冷冷扫视众人,众人顿时噤若寒蝉。随即安王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林三拱手道:"还请林公公继续主持,我等定当遵从公公吩咐。" 福伯闻言,喜笑颜开,连忙向三王和林公公道谢,颤巍巍地上前,难掩兴奋之色。 而林三这位正牌夫君看着众人争着要亵玩自己妻子的玉足,随后又被安王驳斥,仿佛他们才是玉霜真正的夫君一般。他心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他微微弯下腰,掩饰着下身的勃起。 福王见众人被吓得鸦雀无声,笑着打破冷场道:"请二小姐上前来,让大家共同见证这'净莲易履'。"他引着萧玉霜来到祠堂前,指向正中间一个被大红绸缎遮盖的半人高的物件,"此乃凤仪台,夫人便坐在此处吧。"说罢,他上前掀开了那红绸。 这凤仪台像是一张别具匠心的高脚椅。椅腿修长,足有三尺有余。椅面前低后高,呈大约三十度倾斜,其上留有两个浑圆的凹陷,恰似少女的臀线。椅背部分向前凸出一个弧度,坐上去更像是半靠半立的姿势。 萧玉霜在小翠的搀扶下,羞怯地“坐”上凤仪台。那精心设计的凹陷完美地托住她的臀瓣,椅背的弧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微微后仰。由于椅腿过高,她不得不微微弯曲小腿,踮起脚尖来支撑身体。这般姿势让她的身体自然形成一道优美的S形曲线 - 胸前挺拔,纤腰后弯,玉足轻点地面,宛如青楼窑姐正在搔首弄姿。 此时,她小巧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婚鞋,鞋面上金丝银线勾勒出凤凰牡丹的图案,精美绝伦。福伯弓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双手微微颤抖。作为一个萧家的老仆,能亲手给二小姐脱袜玩足,是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萧玉霜的右脚,手指轻轻摩挲着鞋面,感受着丝绸的柔滑。 他轻轻褪下那只红鞋。里面是一条可爱的冰丝短袜,包裹着小巧玲珑的玉足。福伯屏住呼吸,颤抖的手指从脚踝处慢慢卷起丝袜,一寸一寸地向下剥离。雪白细嫩的肌肤逐渐显露,足背光洁如玉,五根玉趾晶莹剔透。 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褪去左脚的鞋袜。此刻萧玉霜那双玉足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右足惦着脚尖,在月光下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足弓高挑如新月,玉趾并拢,在月色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左足则被福伯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掌握住,细细摩挲着。这双足儿恰到好处地继承了母亲的白皙与姐姐的纤巧,处处透着少女特有的灵动。 福伯看得痴了,心中既是激动又带着几分亵渎的罪恶感,额头已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抬起头看向二小姐,那眼神中既有渴望,又带着几分卑微的祈求。 萧玉霜感受到福伯手心的粗糙与火热,那炽热的体温传递到微凉的玉足上,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栗。她低头一瞥,见福伯下腹已撑起明显的帐篷,不禁羞红了脸。想到这位老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为萧家忠心耿耿数十载,一时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轻咬朱唇,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允了福伯的请求。 福伯颤抖着将二小姐的莹润嫩足捧到自己干巴巴的唇边。那玉足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丝袜残留的清幽,冲入鼻腔,令他心醉神迷。他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排粉嫩的趾尖,只觉柔若无骨,滑腻生津。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一遍遍掠过二小姐均匀修长的玉趾,撬开紧密的趾缝,让少女特有的甜美滋味溢满口腔。 "唔...老奴愿为萧家肝脑涂地。"福伯一边含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柔嫩微凉的口感令他沉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将整只玉足含入口中。二小姐的玉足大小恰到好处,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于是,粉红的足底与白皙的足背便在老者口腔中来回进出,每一次吞吐都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这美妙的足儿永远留在口中。 台下的持牌人们看着一个干瘪的老人正含弄着那宛若艺术品的嫩足,一个个眼睛发红,解开裤带,掏出那活儿开始套弄起来。整个祠堂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不时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 而装扮成林公公的林三看着这主仆淫乱一幕,只觉下身愈发胀痛难耐,不得不频频调整站姿来掩饰。他暗自叹息:"早知如此,就不该扮作太监了,实在是难熬啊。" 萧玉霜被三十几双炽热的目光注视着,羞耻感与异样的快感在心中交织。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感受着福伯温热的舌头在她敏感的足底游走。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心蔓延至全身,让她忍不住蜷缩起玉趾。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抹红晕从她白皙的脸颊悄然爬上了纤细的脖颈。 福伯贪婪地品味着那只玉足,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每一寸足肌都细细舔舐。他的舌尖描摹着足弓的优美曲线,在趾缝间来回游走,一遍又一遍将每一根玉趾都仔细含弄。直到将整双玉足都舔得晶莹剔透,那雪白的肌肤在他的侍弄下泛起淡淡的粉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净足礼完毕,便该穿上新靴。福伯拿起托盘上那双透明短靴,仔细一看,只见靴子通体晶莹剔透,从鞋底到靴筒都能看到里面的风景。短靴的靴筒仅到足踝上方不到三寸的位置,侧边还留有一排孔洞和绳结。他为二小姐穿上短靴,动作轻柔而虔诚。 左足也是如此这般,最终双足换上新靴,"净莲易履"算是礼成。 透明的靴身下,二小姐那双足儿纤毫毕现。由于凤仪台过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足背在晶莹的靴中微微绷直,足弓勾勒出一道浅月般的优美弧线。五根玉趾紧紧并拢,轻轻抵着靴底,白嫩的趾尖因用力而泛起淡淡的粉白。透明的靴身将足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出来,从圆润的足跟到纤细的足踝,从柔嫩的足心到修长的趾尖,无一遗漏。这般赤裸裸的展示让二小姐羞得满面绯红,娇躯轻颤。 “林公公”见持牌人们已经面色潮红,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忙高声道:"诸位且慢!这'净莲易履'不过是开胃小菜。若是现在就泄了火,那就要错过更精彩的部分了。" "林公公可饶了我们吧,我等实在是等不及了!"众人闻言,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纷纷催促道。 林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诸位稍安勿躁。"说着,他转头看向三位王爷,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三王会意,微微颔首。 林三这才朗声宣布:"'净莲易履'礼成!下面进行第二礼 - "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芙蓉缀露!" "此礼乃新郎以阳露点缀新娘玉足,寓意夫妻情意交融,如天地精华润泽芙蓉。露珠点点,滋润花瓣,恰似夫妻之情,相濡以沫。露凝芙蓉,情深意长,正是此中真意。" "这不就是让王爷们把阳精射进靴里,给这对骚脚做个精液足浴吗?"珍玩商行的李老板大声说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发出淫邪的笑声:“哈哈哈。。。公公说得真是文雅。” "还不是只能干看着。"更多人则是不满地嘟囔道。 听见此话,林三大手一挥,朗声说道:"诸位且听我说!今晚在座的持牌人既是宾客,又都是二小姐的新郎。我在此做个主,就按新郎的规矩来办!诸位按拍卖会上出价高低排队,依次上前为新娘的足儿点缀阳露。" 此言一出,持牌人们顿时兴奋不已,扶着肉屌一拥而上,涌到凤仪台前。好不容易才排成一列长队,手上的撸动却是一刻不停。 萧玉霜看着眼前的长队,不由得心中发寒。这些平日里在萧家门前点头哈腰、彬彬有礼的叔父辈,此刻一个个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淫亵的光芒,活像一群发情的公狗。 她咬着粉唇,眼角泛起一丝泪光,可怜兮兮地看向林三,似在无声地求助。却见林三扑满白粉的脸已经微红,即使弯身也能看出下身微微隆起。想到只有这样才能让林三的阳痿有所起色,她只得黯然收回目光。 林三转身示意三位王爷排在最前,三位王爷却面带微笑地摆手拒绝。林三看着他们隆起的下腹,心中疑惑:"这是何意?居然不愿参与?" 这下排在第一位的便是珠宝商行的李老板。见三王拒绝了参与,他顿时兴奋得搓起了手,谄笑道:"多谢三位王爷成全。" 这李老板生得面白如玉,举止文雅,平日里看起来文质彬彬。萧家姐妹常常光顾他的商行买些新奇玩意儿。此人平日待人和善,每次见了萧玉霜都恭恭敬敬地称一声"二小姐"。谁知此刻他却满脸淫笑,用猥亵的眼神肆意打量着她的身子,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涎水。 他套弄着那根丑陋的阳根,来到萧玉霜面前,口中不停地说着淫言秽语:"二小姐,您瞧瞧我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平日里您在店里挑选珠宝珍玩时,我可是忍得好苦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腥臭的阳具凑近萧玉霜的脸庞:"每次看见您那娇俏的模样,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的小嘴,我就忍不住在您身后悄悄撸上一发。不知射了多少次在裤裆里了。今日终于能当着您的面,让您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想着您自渎的..."说着双眼通红地盯着萧玉霜那张娇艳的玉颜。 萧玉霜闻到那股浓烈的腥臭味,胃里一阵翻涌。她本能地想要扭头躲避,却被身后安王的声音制止。 "新娘要注视亲夫阳根,心不诚则礼不成。"安王在身后悠悠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本王这是好心提醒你,仔细观察,这对后面的环节有帮助。" 萧玉霜眉头紧蹙,紧紧咬住下唇。她只能强忍着不适,缓缓低头看向那根紫黑的肉棒,眼神中满是恶心和厌弃。 李老板见她投来目光,仿佛阳具被她的眼神抚弄一般,越发兴奋难耐,语气也愈发放肆:"二小姐可知道吗?每次看您在店中挑选珍玩时那专注的神情,我就忍不住幻想着您用这般眼神凝视我的阳物。您那双玉手把玩珍宝时,我便想象着您在把玩我这根肉棒。您那纤纤玉指摩挲玉器时的样子,总让我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将那玉器换成我的阳具。" 二小姐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喉头泛起阵阵恶心。她从小养尊处优,何曾听过如此下流的话语。此时竟被迫凝视那丑陋的男根,而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露骨的话语不断钻入耳中,刺激着她的耳膜。仿佛无形的手在亵玩着她的身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李老板越说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狂乱。那股腥臭的气味也越来越浓烈,几乎要将她熏得晕厥过去。 终于,他手上的动作达到了巅峰。他那丑陋的阳具已经涨得紫红,青筋暴起,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萧玉霜看着那黝黑的卵袋一张一缩,心中一紧,知道他即将喷发。旋即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啊...二小姐...我要...我要..."李老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要射在您的玉腿上了..." “让它,钻进你的骚鞋里,给你泡脚” 他喘息着,一手挽起二小姐左腿的裙摆。另一只手紧握龟头,喷出一股股淡黄的浊精。 萧玉霜紧闭双眼,不忍看这阳精飞射的一幕。然而,她仍能感受到一股滚烫的精浆喷溅在小腿上。那粘稠的精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缓缓流淌,最终那股令人作呕的热流滑入靴中,浸润着她粉嫩的足底,带来滑腻触感。 透明的短靴将这淫靡的一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众人看着那白浊的液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最终汇聚在靴筒与小腿的缝隙间。腥臭的精液顺着缝隙慢慢渗入,最终在透明的靴底积聚成一小滩浊液,被莲足轻踏。 排在第二位的是墨宝斋的王老板。他那肥胖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一边淫笑着一边套弄着那根短小的阳具,喘着粗气说道:"二小姐, 您这双玉足实在是太美了,我光是看着就快要忍不住了。" 萧玉霜不由得皱眉,那股腥臭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扑面而来。耳边依然是王老板粗重的喘息声和淫言秽语,宛如方才的场景在重演。 "啊...二小姐...您看看我这根..." "多想插进您的玉足之间...让您用那双嫩足包裹我的子孙根..." 随着一声低吼,又是一股腥臭的精液喷溅在萧玉霜的右腿上。白浊的阳精如同之前李老板一般,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蜿蜒流淌,最终汇入足底。 第三位、第四位持牌人相继上前,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溅而出,钻入靴中。萧玉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正在玷污她的玉足,足底的滑腻感愈发强烈,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般屈辱。那双透明的短靴此刻反倒成了最好的展示,她踮起的脚尖淫靡的内部景象暴露无遗,更添几分难堪与羞耻。 林三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持牌人上前,对着二小姐的玉足发泄兽欲。每个人都要说些下流话语,仿佛要将平日里对这位高贵小姐的龌龊幻想全都倾吐出来。 “二小姐,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前面的的大啊” "二小姐,那日见您穿着那双绣花鞋,那包裹着的小脚,让我日思夜想..." "二小姐,这你骚脚绷得那么紧,是不是被烫到了..." "二小姐,我要来了!"又是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透明的靴子早已被持牌人们的阳精浸染得一塌糊涂,由于踮起的姿势,那白浊的液体不断在靴头处积聚。此时已经完全淹没了她的前脚掌,秀气可爱的足趾浸润在黄白的精浆中,竟显出几分凄美,宛如污泥中绽放的芙蓉。而红粉的后跟虽未被淹没,却也粘上了一坨坨下落的浓精,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二小姐被迫红着脸盯着一根根形态各异的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的青筋暴起,有的紫黑狰狞。她心想着,今晚一夜之间所见的阳物,恐怕胜过她十世为人之所见。那腥臭的气味熏得她头昏脑胀,眼前不断浮现那些丑陋狰狞的形状,仿佛已深深烙印在脑海。她不由得暗自苦笑:注视这许多丑陋男根,不会长针眼吧。 大排长龙的队伍正在渐渐缩减,胜利的曙光似乎近在眼前。 她的小腿已被一层层半凝固的软胶覆盖,往往是前面的还未干涸,后面又是一股滚烫喷溅而来。她踮起的玉足已经微微颤抖,几近麻木,却仍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滴腥臭液体流入靴中时的湿滑触感。 终于,最后一个持牌人怒吼一声,发泄完毕。此时二小姐的玉足已完全浸没在那一靴腥臭的精液中,双靴中积攒了三十余人的白浊,黄白色的液面已漫过纤细的脚踝。她的玉足在精液中轻轻颤抖着,纤细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却只能在那浑浊的液体中徒劳地挣动。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些白浊随之晃荡,发出令人羞耻的细微水声。温热的浊液在靴中荡漾时,映衬着她无助的足儿,更添几分难言的凄美与淫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阳精带着持牌人的体热,正包裹着自己足部的每一寸肌肤。玉足的每个褶皱、每个趾缝都被那些腥臭的液体填满,带来湿滑和闷热的触感。那些浊液仿佛有了生命,像是万亿的子孙蝌蚪自由地在这片光滑的足底游走,争相钻入每一个毛孔。 透过透明的靴子,她那雪白的玉足在乳白色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宛如浸泡在牛奶里的羊脂玉。然而那股刺鼻的腥臭味却无情地提醒着萧玉霜,这不是什么高贵的沐浴,而是最深重的凌辱。 就在此时,“林公公”缓步走到萧玉霜面前,俯身抓住靴子侧边的绑带。他动作轻柔地将绑带系成一个蝴蝶结,确保靴筒顶端紧贴着她的小腿,勒出一圈肉痕。他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保不会有一滴精液从靴筒与肌肤的缝隙间溢出。 "依礼,二小姐的玉足今晚便要浸润在诸位夫君的阳露中完成所有仪式。"林三起身朗声宣布道,"诸位已泄了阳精,先稍作休息。我等先带二小姐去更衣。" 萧玉霜低头看着被丈夫绑紧的靴子,玉足被牢牢锁在这双盛满精液的透明靴中,微微失神。林三上前轻轻牵住她的手,搀扶着她缓缓下凤仪台,向偏房走去。每迈出一步,靴中积攒的浊液便随之晃荡,让她脚下异常滑腻。众人见她步履维艰,走到台阶时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得林三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哈哈,看来二小姐是被我们的阳精泡得腿脚发软了!"一个持牌人放肆地大笑道。 "可不是嘛,走路都不稳当了。"另一人也跟着起哄。 "二小姐可要当心,别把我们的精华洒出来啊!"又有人肆无忌惮地调笑。 萧玉霜听着四周的戏谑声,俏脸羞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低垂着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坏人,你是不是兴奋极了?"说完便任由他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每迈出一步,靴中的浊液便随之晃动,玉足与胶靴内壁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引来更多放浪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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