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107)作者: shuipao28678 第一百零七章:期票背书的纹身 「啊啊……啊啊……太重了,变态医生,你轻点,痛死啦!啊啊……」处在
意乱情迷之中的美少女喘息愈发急促,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变得不加压抑,随着美
妙的快感逐渐增强,纤细的腰肢不住抖颤、本能地追随着手指的动作向上挺动。 但好景不长,温柔的手指突然变得野蛮暴力,破身仅仅半个月的她实在受不
了小穴似被擦伤的痛楚,便眨着媚眼如丝的眼眸,嗔怪地要求道。 美少女妩媚的眼波犹如清凉的水流扑灭了燥热的肝火,张横忙停下,拔出手
指一看,橡胶手套的食指端出现了几点醒目的红色。 怪不得她一个劲地嚷痛,原来被我不小心弄出血了……张横懊悔地想道,歉
意地冲美少女笑笑,只得中断触诊,取出筒状的阴道粘液采集器,小心地插进被
爱液濡湿的小穴。 「啊啊……不要这个,啊啊……」美少女下意识地呻吟着,讨厌冰冷的医疗
器械、舍不得带给她无尽快感的触诊的手指就此抽离的心情展现无遗。 真是个惑动于色的骚丫头,才破身几天,便离不开男人了……张横饶有兴趣
地看着美少女含有央求之色的朦胧眼眸,嘴角向下一撇,逐渐在脸上浮出邪气的
笑容,调笑地问道:「小宝贝,除了我和徐木,还有几个男人像这玩意一样,深
深地嵌在你迷人的小穴里了?」 「你明明知道,我都告诉你好几遍了,干嘛还要我说?」美少女脸上一红,
羞涩地躲开既火热又不正经、灼得她芳心乱跳的视线,声音越来越小地说道。 「每次听你说,我都会硬起来,这是多么好的提高性欲的调剂品啊!而且还
是绿色无害的,无论听多少遍都不会够,小宝贝,不要任性了,快点告诉我,不
然的话,哼哼……记得实验室里的活体标本间有几只我从国外购买回来的红毛蜘
蛛、巨人蜈蚣,这些可爱的小生灵喜欢温暖潮湿的地方,你想让它们在你的子宫
里安家,生出一窝又一窝后代吗?」 张横强忍笑意,在尽情地吓唬,美少女则被吓得花容失色,脸上时红时白,
变幻了一阵颜色后,羞愤地啐道:「变态,变态,好啦!我说好了,还有三个男
人,变态医生,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说了。」 「这可由不了你,我再问你,当徐木像驴子般粗大的家伙拼死拼活地播种种
地,累得口吐白沫后,他那三个手下对你又做了什么呢?」张横似乎很喜欢欣赏
美少女又羞又气的模样,目光越来越亮,继续问下流的问题。 美少女想了一下才明白张横的话,毕竟年龄尚小,还是活泼的性格,险些被
逗笑,随之回忆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宛如地狱的遭遇,不禁悲从心来,唇形娇美
的小嘴一歪,带着哭音说道:「他们不是人,是猪狗不如的禽兽,每天都来粗暴
地侵犯我,三个人轮番着来,没白没黑的,不让我休息,也不让我吃饭,却总是
让我喝水,还不让我去洗手间,逼我在他们面前小便。」 「真是个被人欺负惨了的可怜虫啊!他们太过分了,没日没夜地奸淫我的小
宝贝也就算了,还要看你『哗哗』,说起来还是跟着我的那几天幸福吧!至少我
对你一点也不粗暴,相反还细致地为你检查身体,温柔地给你洗澡,最后在柔软
的大床上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让你尝到了美上天的快感,嘿嘿……你的身体敏
感得令我刮目相看啊!我都记不清你泄了几次,滚过的床单就像被雨淋湿了。」 张横露出微笑,一边用轻浮的语气说着,一边慢慢地转动阴道粘液采集器。 虽然这个阴柔的医生和那些只会使用暴力手段的粗野壮汉有些不同,但都是
欺辱她的坏蛋,想到羞人的身体检查,他撩拨自己时说的下流话,还有那似带有
魔力的手指,只在小穴上摸几下,她便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地,任他为所欲为
了,以及那根捅破了处女膜的又热又硬、既带来痛苦又令她欢愉万分的肉棒,美
少女不禁目光复杂地瞧着他,小声说道:「你不是好人,没安好心。」 张横顿时抱起屈来,叫道:「我不是好人不假,不安好心绝对是没有的!当
你饿得眼睛绿油油时,是谁冒着风险喂你蛋糕吃?别的不说,至少我延缓了把你
交给徐木的时间,使安全期到来了,否则在他们毫无顾忌地内射、轮番侵犯你的
10天里,你早就怀上不知是谁的孽种了,为了肚子没有被搞大,小宝贝,你不应
该对我心怀感激之情吗?」 「可是,你也在我那里射精了,每天都被你射进去好几次,要是搞大肚子也
是被你搞大的。」美少女情急地说道,话出口后才发现词语不雅,不是一个女孩
儿应该说的话,不由一下子羞红了脸颊。 「哈哈……搞大像你这样既美丽又可爱的女孩子的肚子,固我所愿也。」张
横被逗得哈哈大笑,得意地拽了一句文言,然后把阴道粘液采集器向小穴深处一
推,触到子宫口后再一转。 「啊啊……啊啊……捅到底了,痛死了,变态医生,快拔出去!」美少女痛
得龇牙咧嘴,气恼地叫道。 「这么点痛都受不了,我很奇怪那10天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张横瞧了一
眼脸部都扭曲了的美少女,奇怪地说道,本想一下子拔出采集器的,现在只好减
轻力度,慢慢地抽离。 我本来就不耐痛嘛!那里痛死了,每天我都觉得要被折磨死了……美少女委
屈地想道,当讨厌的医疗器械终于离开了身体,她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对怀孕
的担心马上攀上心头。 她怔怔地看着把采集到的粘液倒入一个试剂瓶中、聚精会神地观察溶液颜色
变化的张横,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忍着羞意,吞吞吐吐
地问道:「喂!变态医生,我不会真的……真的,被你……被你……反正你明白
我说什么,快告诉我答案,不许欺负我不懂医学骗我。」 张横猛地转过身,怜悯地看着美少女,叹息道:「你还有闲心关心这个,丫
头,你惹上大麻烦了,可能小命不保。」 不光夺取了人家的处女身,还窃取了一颗芳心,宛如高中生的母狗奴隶39号
时而娇蛮时而羞涩的对话、看似不屑实则情思闪动的目光,还有那挂在嘴边怎么
也听不出来有痛骂之意的「变态医生」,都表达了同样的意味,分明不把为她做
下流的性病检查的嗜好贵宾当做凌辱者看待,这令孔庆田大感诧异,在心中直喊
厉害,对张横勾引美少女的手段深感佩服。 故作深沉、危言耸听地吓唬吗?然后予以化解,博取美人青睐,这算另一种
形式的英雄救美吧!哼!老套……孔庆田自以为是地忖道,隐藏着眼中的讥笑,
故意配合地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张先生?你说的太吓人了,
什么小命不保啊?」 「孔先生,我也不想说扫兴的话,但是实在抱歉呢,看来你今晚的娱乐活动
要取消了。」 张横的表情严肃,绝无说笑的成分,孔庆田暗叫不妙,连忙问道:「发生了
什么?你不想把她交给我吗?」 「检测液没有变色,说明是阳性,母狗奴隶39号并不健康,患有淋菌性宫颈
炎。」张横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将疾病的术语名称说出来。 「喂!变态医生,你在吓唬我对不对?告诉我你说的都是谎话。」一听病名
便是妇科病,竖起耳朵倾听的美少女顿时慌了神,嚷嚷地叫道。 「你给我闭嘴!」张横急躁地大吼一声,见美少女吓得一脸惊恐,更显容颜
憔悴,心不由一软,柔声抚慰道:「你安静一会,稍后再跟你详说。」 「孔先生,唉!我知道你的嗜好是肛交,想必不会走上面患病的小穴,不过
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我劝你还是取消比较好。」转过身,张横诚恳地望向孔庆
田,劝说道。 「就因为你说的什么淋菌性宫颈炎?」孔庆田不屑一顾地说道,在他心中,
医生的话都不可信,将安全系数提高到了没边。 「不错,这是医学术语,你可能不了解,它的俗称是淋病,感染率极高,现
在知道我为什么劝你取消了吧?」 张横的解释令孔庆田脸色一变,今天绝不是他的幸运日,先被猖狂的赵友胜
羞辱,惹了一肚子气,接下来又得知好不容易拍下的母狗奴隶得了性病,不能用
来取乐,这下他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了,用不善的目光看过去,恼怒地喝道:「我
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能就这么算了,给我联络负责人,必须给我个交代。」 「理应如此,孔先生,火气大了伤身,何必呢!我现在就挂电话。」张横不
卑不亢地说道,然后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一键拨通高山的号码。 「高山,我是张横,母狗奴隶39号的检查结果是阳性,现在贵宾的情绪激动……
」 「真是倒霉,老子今天的霉运够旺!」听到张横如实地汇报,孔庆田脸色稍
缓,骂了一句不够解气,便冲到美少女身旁。 此时的美少女目光呆滞,眼神暗淡无光,先前孔庆田还觉得她娇憨可爱,虽
然赶不上那个女人,但心中也甚是喜爱,现在得知她患了淋病,憔悴的容颜再无
任何垂怜之处,越看越厌恶,越看越恼怒。 「得了性病还出来卖什么屄?该死的,耽误了老子宝贵的时间,险些让老子
染上。」孔庆田一把揪住美少女的头发,一边用力地扯动摇晃,一边骂道,然后
向她升起痛楚的脸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这才怒气稍减,松开了在指缝间留有几
缕断发的手。 粘稠恶心的唾液沿着脸颊往下流,头皮上升起钻心的剧痛,践踏人格的羞辱
和肉体上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美少女看也没看暴跳如雷的孔庆田,
只是欲哭无泪地看着边打电话便在地上烦躁地绕圈、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张横,
无法接受现实地喃喃自语道:「我竟然被糟蹋得染上了性病,还是严重的淋病,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我才21岁啊……」 「不用怀疑我,我绝对不是带菌者,徐木向来很小心,应该也不是,只有他
手下那帮爱去声色场所厮混的小伙子最有可能,必须马上给他们做检查,以免感
染其他的母狗奴隶,至于39号,还有很高的利用价值,不能按照惯例放弃,我来
负责治愈她吧!应该需要几周的时间。」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的张横说到
这儿,闭上了嘴巴,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似在倾听高山的决定。 「好的,安全第一,徐木也要参加检查,我这就准备。」张横挂掉了电话,
紧绷的脸放松下来,显然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 「张先生,负责人怎么说?」孔庆田仍然怒火难消,厉声问道。 「稍等片刻吧!管理母狗奴隶的负责人高山马上过来,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
的交代的,我不能陪你了,必须马上处理她,那么孔先生,我失陪了。」 张横口中的「处理」不禁使没有听清电话内容的孔庆田心生极恶的联想,眉
毛不由一耸,失声问道:「处理?怎么处理?是要杀掉她吗?还是卖到香港、中
东这类有奴隶拍卖场的地方?」 「请慎言,孔先生,小心祸从口出。」张横警告了一番胡乱说话的孔庆田,
脱下橡胶手套,向垃圾桶里一扔,用力推着固定着美少女的妇科诊察椅,快速地
向外走去。 孔庆田阴沉着脸看着张横从他身旁经过,随着诊察椅的颠簸,美少女压在椅
面的右臀露了出来,一个似纹身的图案在眼前一闪而过。他眯缝眼睛仔细看去,
那块带颜色的、二寸照片大小的图案像是期票后面盖章签字的背书。 「你们打算怎样处理我?是像那个恶棍说的杀掉我吗?呜呜……呜呜……反
正我得了性病,不想活了,要杀就杀吧!不过,呜呜……能不能请你动手,我怕
疼,最好给我一片药片,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呜呜……」在昏暗无人、幽长窄
小的走廊里,诊察椅快速行进的车轱辘磨擦地面的刺耳噪声不住刺进耳朵里,这
更加重了她的恐慌,不知道自己被运送到哪里的美少女怕极了,哭泣着问道。 「竟然哭了,你和孔庆田一样都是蠢货啊!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处理就
是干掉的意思吗?」张横一边用力推车,仿佛跟时间竞赛似的,一边气喘吁吁地
说道。 「不打算杀掉我,是吗?呜呜……」美少女发出喜极而泣的哭声,大颗大颗
的泪珠不断地从红肿的眼睛里落下来。 「按照惯例,你会丢掉小命,不过……」张横把他请求高山的话,复述了一
遍后,然后嬉笑着说道:「小宝贝,这下你怎么也得感谢我了吧?要是没有我,
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吃我偷偷塞给你的蛋糕喽!」 哭声渐渐停止,美少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为什么救我?」 「你刚才不是担心会不会怀孕吗?明确地告诉你,会的,我的嗜好之一便是
令我喜欢的女人诞下我的血脉,搞大你的肚子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怎么可能白
耕耘呢!保住你的小命,治好你的病,让你健康地生产,以上便是原因。」诊察
椅推到了电梯前,恰好张横的话也在这时讲完了。 「谁会给你生宝宝!你也是欺负我的坏蛋。」美少女羞涩地娇嗔道,随后再
次沉默,过了一会儿,眼波不由妩媚地流动,憔悴的脸上恢复了一些神采,声音
又低又柔,几乎弱不可闻地说道:「谢谢你,变态医生。」
第一百零八章 活祭人妻毙命的触动 赵友胜一边抚摸着被固定在妇科诊察椅上的唐佳琳的头发,一边命令她看正
在播放视频的平板电脑。 “仔细看,对,就是这样,佳琳姐,今天你真乖。”爱抚的动作愈发轻柔,
比唐佳琳小九岁的赵友胜发出不协调的夸奖声。 “那个女人,她,她是?”瞳孔忽地一缩,目光聚焦在一个她认识的女人身
上,同病相怜的唐佳琳心中惨然,哀伤地问道。 “认出来了?嘿嘿……不错,她正是雅诗。”赵友胜点点头,咧嘴笑道。 屏幕上的方雅诗全身赤裸,只在颈部戴了一个红色的狗项圈,一群男人包围
着她,正用饥渴的目光打量着,肆无忌惮地视淫着。
唐佳琳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惆怅地说道:“已经两个月了。” “欸?”赵友胜有些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如果我输了,也许屏幕里的女人便会是我吧?”看了恶魔少年一眼,唐佳
琳没有回答,幽幽地问道,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的,直播开始之前,人妻活祭的人选已经内定是她了。”赵友胜摇摇
头,答道。 “为什么是她?”虽然方雅诗对她并不友好,但善良的唐佳琳还是怀着深切
的同情,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的缘故,我不想被她迷恋,我讨厌那样。”赵友胜移开望着屏幕的
目光,凝视着唐佳琳,徐徐说道:“莜莉还没有完全对我敞开心扉,但雅诗已经
彻底依赖上我了。” “那样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伤害爱你、真正视你为主人的女人呢?”唐
佳琳更加困惑了。 画面开始切换,马莜莉映上了屏幕,那是唐佳琳最后看到她的时候,雪白的
柔肌上遍布交叉的鞭痕,像是一条条鲜红的蚯蚓在背上爬行,又像是朵朵盛开的
血色玫瑰。 “还以为莜莉聪明一些,结果也是蠢货一个,她也像雅诗那样,开始依赖上
我了,真是混账,我不想被女人迷恋。”赵友胜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被固定的
唐佳琳无法合上的股间,粗暴地剥开阴蒂包皮,揪起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肉芽,放
在指腹间用力一捻。 “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唐佳琳身体乱抖,脑袋一下子仰起来,从
张大的嘴巴里发出一道仿佛尖叫的呻吟声, “她们俩儿在我那里相依为命,感情好得像亲姐妹,想必雅诗很想念莜莉,
我应该把莜莉也让渡给父亲,佳琳姐,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你会很快与她们作
伴的。”赵友胜减轻了力度,但绝对谈不上温柔,无比熟悉唐佳琳的身体、知道
何种刺激令她最愉悦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挟着阴蒂,略重、稍快地搓捻不停。 “啊啊……啊啊……你乱讲什么?我怎么会……啊啊……你有什么权利,啊
啊……啊啊……剥夺我的自由,啊啊……”唐佳琳气愤地瞪向赵友胜,可是越来
越抵受不了淫秽的目光,不由羞涩地躲开,正好与切换屏幕的方雅诗伤心的泪眼
对上,仿佛与这个可怜的女人双目相视似的。 突然,方雅诗呈现出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下一瞬间,她那张凸出眼珠的脸
似乎要从画面里跳出来那样向唐佳琳扑去。 当然,这是错觉,方雅诗只是像块腐朽的木头一样栽倒在地上。由于平板电
脑关闭了声音,吓得叫出声的唐佳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瞧着屏幕上、面
朝下一动不动的女人。 “啊啊……啊啊……”搓捻阴蒂的手指卖弄技巧般地舞动起来,快感的琴弦
被拨动的唐佳琳不住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她一边惊恐地看着慢慢地蔓延、似
要涂满整个画面令她惊悚的红色的血液,一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
“发生了,啊啊……什么?啊啊……雅诗她,啊啊……” “这还用问吗?你看的是最原始的活祭的视频。” 她战战兢兢地问,而赵友胜用的语气回答,不知方雅诗是死是活的
唐佳琳霎那间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头涌起,紧接着又被深深的恐惧笼罩。她抑制着
想要尖叫出来的冲动,瞪大汩汩流下眼泪的眼睛,发出哭声地问道:“她是你的
女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呜呜……莜莉她,也被你们……” “还没有,不过是早晚的事,等你接替了她的位置之后,嘿嘿……你也会受
到同等的待遇。” 赵友胜阴森的冷笑令唐佳琳受到了极大惊吓,身体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量,
变得软绵绵的,被皮带固定在诊察椅上呈M形分开的双腿犹如筛糖般抖个不停,
看着屏幕上倒在血泊中的方雅诗,她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的自己。 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拎起方雅诗的脚,拖着没有知觉的她向外面走去,肮脏的
水泥地面留上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黑红色的血迹。 “啊啊……不要碰我,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啊……”瞧着那道仿佛由不
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丹青大师蘸满了红墨水,用扫帚信手画出的歪歪扭扭的“一”
字,唐佳琳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激动,刹那的失神后,马上掩饰地叫道。 “兴奋了吧?嘿嘿……女人是很奇妙的生物,遇到一点新奇的刺激,比如虐
杀,便会情难自已的欲火高涨,尤其是你,我的既淫荡又变态的佳琳姐。”赵友
胜目露淫光地说道,然后脱掉裤子、四角内裤,顿时,一根杀气腾腾的肉棒跳了
出来,狂躁地震动着,指向人妻潮红的脸颊。 “我没有,啊啊……”恶魔少年的肉棒似乎比前段时间更大、更有力了,口
是心非的唐佳琳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热气,脸上又是一红,慌忙把眼帘垂下去,感
到心房一阵乱颤。 “完全勃起了,喜欢粗暴的佳琳姐,你是不是又想被年纪比你小很多的我狠
狠地操呢?” 赵友胜喘着粗气问道,唐佳琳只是摇头,可是在恶魔少年捻动阴蒂的手指的
引导和逼迫下,只好羞耻地答道:“啊啊……啊啊……是的,我,我又想被你,
啊啊……狠狠地操……操了,啊啊……” “那就开始吧!咔……咔……”赵友胜解开拘束唐佳琳手脚的皮带,将浑身
赤裸、只在脖子上戴了一根红色狗项圈的人妻抱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挨操前先给我口交!”见她站着不动,赵友胜一扯手中狗
项圈的锁链,不耐烦地催促道。 羞于启齿、只是点头作答的唐佳琳慢慢地跪下,膝行挪了几步,凑近散发着
年轻牡兽味道的源头,半张的嘴巴不知是为了下定决心做屈辱的事情地深吸一口
气,还是要把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吞进口腔里而张大到极限,形成一个圆圆的O
形。 对于酷爱淫辱人妻的未成年人赵友胜来说,代表屈服的口交最能满足他变态
的征服欲,瞧着唐佳琳徐徐张大的嘴巴和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他就像放入热水
中的体温计,一下子就兴奋得爆表了。 “呼呼……呼呼……”唐佳琳用力地喘息着,战战兢兢的眼里忽地闪出坚定
的光芒,仰起头,似乎无所畏惧地问道:“在这之前,你要先向雅诗道歉。” “咦!你说什么?”赵友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无法相信地看向表情认真的
唐佳琳。 “爱你的雅诗死了,被你们残忍地杀害了,哪怕是形式,不是出于真心,我
也希望你向她道歉,安慰她的在天之灵。”唐佳琳不知哪来的勇气,勇敢地与赵
友胜对视,用肃然的语气说道。 “哈!就凭你,一个被无数人操的母狗奴隶,竟敢让我道歉,哈哈……我长
这么大就没道过歉,你疯了吗?发什么神经?”额头上青筋直跳,赵友胜怒火中
烧地骂道。 “母狗奴隶怎么了?母狗奴隶也有友情的,雅诗她,如果不是我,活祭的人
选可能不是她,可以说她是代替我死去的,她是爱你的,你怎么能狠得下心,让
她一个人在遥远的异国他乡,被说着不同语言的外国人凌辱致死,她那时的心情
肯定恐惧极了,呜呜……”怀着对方雅诗深深的同情和忏悔,唐佳琳不顾一切地
哭诉道,越说越伤心,越说眼泪越止不住。 “知道了,知道了,我说对不起总行了吧?”梨花带雨的人妻脸上坚定、执
着,浮出凌然不可侵犯的圣洁光辉,心中对惨死的方雅诗不乏愧疚之情、只是出
于少年人不成熟的心态竭力在掩饰的赵友胜怒气顿减,气势越来越弱,终于发自
内心地叹了一口气,发出人生中的第一次道歉。 没想到这个桀骜的恶魔少年出人意料地道歉了,虽然只是一句无可奈何的对
不起,但对于唐佳琳来说意义重大,至少说明他还没坏透,人性没有完全泯灭。
心潮不禁一阵波动,唐佳琳羞涩地移开视线,声音越来越小地说道:“不算诚心
诚意,不过可以了,对不起,我逼迫你了,现在让我来服侍你吧!你可以狠狠地
惩罚我的。” 充分勃起的肉棒已经失去了硬度,开始慢慢地变小、变软,没有活力地垂下
来,赵友胜在唐佳琳强烈要求道歉的斥责以及对方雅诗的死怀有歉意的心理下,
当然,主要是因为美艳人妻那圣洁令他不敢直视的脸颊,前一刻沸腾的兽欲如潮
水般退了下去。 不知情的唐佳琳闭着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出火热的气息向肉棒徐徐凑
近。就在这时,赵友胜忽然后退了一步,气呼呼地嚷道:“不让你舔了,不想操
你了,什么世道!下贱的母狗奴隶竟然命令起主人来了,老子没心情了。” 唐佳琳睁开眼睛,愕然地看到在她眼前甩动的萎蔫的肉棒,再抬头看向气得
乱跳的赵友胜,不由一阵好笑,感到此时的恶魔少年才像个与他年龄相符的未成
年人,便俏脸微红地说道:“对不起啊!刚才心情太糟糕了,不过我已经向你道
过歉了,不要那么小心眼啊!我帮你恢复……恢复雄风好不好?” “不,老子说不想操你就绝对不会操,我要回去。”赵友胜一边穿裤子,一
边赌气地说道,然后单腿跪地,在唐佳琳唇上用力一吻,也不把舌头滑进半开半
合的嘴巴里,只是用力地啜吸柔软的嘴唇,还不时用牙齿咬。 “不要……唔唔……好痛啊!啊啊……” “哼哼……下次我会狠狠惩罚你的无礼的,让你知道主人的威严是不能受到
侵犯的。”人妻的呼痛声排解了一些郁闷的心情,赵友胜吐出留下一排齿印的樱
唇,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娇喘不停的唐佳琳,傲然冷笑地说道,然后一
扯手中的狗项圈锁链,牵着自觉在地上爬行的人妻,向门口走去。 赵友胜没好气地摘下门禁听筒,放在耳边,只听里面传出一句中年男性低沉
的声音,“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唯一的需要就是快开门,我要回去。”赵友胜不耐烦地说道,语气毫不客
气。 “是母狗奴隶36号伺候得不好,令您不快了吗?”中年男性的声音为之一
滞,似乎在压抑怒气,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问道。 “没有,哼哼……伺候得可好了,令我飘飘欲仙,一点也没有令我不快,不
过,我认为还是稍稍给予点惩罚比较好,因为母狗奴隶36号是个自求受虐的贱
货!既然有此要求,为什么不满足她呢?”瞧着用哀求的眼神望他的唐佳琳,赵
友胜在脸上升起讥笑,阴阳怪气地对通话器那头的男人说道。 “请您直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中年男性的声音一沉,颇有些金属的铿
锵感,令人听了禁不住慌乱。 “没什么。只是老子的鸡巴软了,还在这里待个屌毛。”赵友胜满不在乎地
粗口连篇,因为回答令他厌烦的问题,开始动怒了。 “哼!”中年男性终于忍受不了赵友胜的猖狂,怒哼了一声,不再多言,按
下了开启门扉的电钮。 “嘎吱……嘎吱……” 厚重的铁门慢慢地打开了,赵友胜扔下手中的狗项圈锁链,看也没看跪伏在
他脚下的人妻一眼,大步流星地离去。双手撑地的唐佳琳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逃
走,而是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恶魔少年愤愤远去的瘦弱的背影。 “小……小胜。”复杂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唐佳琳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
音,用亲昵的称呼唤道,直到这时,赵友胜才变成那个她初识时觉得又可怜又有
些喜欢、令她情不自禁地泛起刺激的错乱母爱的少年,因为,她发现在他脸上留
有一道未干的泪痕,无疑那是为方雅诗流的悔恨的泪水,这令她对称做堕落者不
为过的恶魔少年终被善念救赎到欣喜不已。
第一百零九章、死神降临之前 赵友胜指示嗜好研讨所的接送车辆在最近的地铁站停靠,待车子离开他的视
野后,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送我到……」 「好嘞!」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乘客的脸色阴沉,明显心情不好,便中止了聊天的打算,
默默地一踩油门。 华灯初上,宽阔的公路上没有堵车,不到30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司机靠
边停下车子,扭头向后说道:「到了,一共48元。」 「不用找了。」赵友胜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向前一递。 「谢了,呵呵。」司机接过钞票看了看,咧开嘴巴,眉开眼笑地说道。 赵友胜面无表情地推门下车,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没注
意,以他这种不佳的精神状态也不可能注意到随着出租车停下来的还有一辆车,
车里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莜莉。」 推开地下室的铁门,赵友胜有气无力地唤道,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抬眼向
四周望去,只见昏暗的角落里,浑身赤裸、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的马莜莉蜷缩着身
体,睡得正香。狗项圈锁链的另一端锁在埋入水泥地面的铸铁圆环上,由于长度
有限,她的头只能不舒服地枕在简易单人床的床沿。 他走过去,弯腰凝视着马莜莉熟睡的脸颊。长期不见阳光、苍白而憔悴的脸
显得宁静而凄美。他静静地望着,不知不觉的,眼前的这张俏脸变成永远沉睡的
方雅诗的脸,同样的宁静凄美。 听着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他感到方雅诗仿佛复活了,像以前那样躺在这张床
上。一时间,鼻头一酸,眼睛发红的赵友胜这次不需要唐佳琳逼迫了,在心里向
爱他的女人道歉,说着忏悔的话语,再一次落下了眼泪。 鼻子不由抽搭了几下,赵友胜微弱的抽泣声传到了马莜莉的耳朵里,这令一
直生活在不安里、连睡觉都神经紧绷的女人一下子醒了过来。 「主……主人,您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及时迎接您,
对不起,饶了我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马莜莉一个劲地道歉,她的嗓音本来就是轻轻柔柔的,自带楚楚可怜的妩媚
之气,经过隔音的地下室的音幅放大,带着哭音的求饶声是那么的惊惶失措,在
房间里环绕不停。 赵友胜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臂,制止马莜莉想要爬起来的动作,然后继
续凝望着她,目光越来越柔和。 他的脸上留有泪痕,眼睛还是红红的,可是刚刚惊醒的马莜莉意识还不十分
清明,加上被恐惧夺走了心神,怕极了暴戾的恶魔少年,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 如果是平时,他会很满意马莜莉惊恐的表现,当然严苛的惩罚是少不了的,
但是现在,他心里只有浓浓的悲意和后悔。坐在床沿上,赵友胜叹了一口气,温
柔地抚摸着瑟瑟发抖的人妻的头发,蠕动着嘴唇,艰难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句道歉的话不仅是说给马莜莉的,也是给已经香殒的方雅诗听的,赵友胜
感到自己从未有这样悲伤过,鼻子又是一阵抽搭。马莜莉听到这绝不可能是从乖
戾残忍的恶魔少年的嘴巴里发出来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地望过去。 「呜……呜呜……」 「主……主人,你怎么了?」见赵友胜竟然在啜泣,毕竟对方还是个未成年
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马莜莉母性泛滥,犹豫了一下便大着胆子伸出手,抚摸
着他的脸颊,温柔地说道。 「呜……莜莉,呜呜……」赵友胜一把搂住马莜莉,发出悲痛的哭喊声。 「别那么用力,我要喘不上气了,主人,出什么大事了吗?」被锁链固定的
颈部被紧紧地搂住,又痛又气闷,恐怖的主人痛彻心扉的哭声一个劲地往耳朵里
钻,马莜莉大感不妙,慌乱地问道。 「呜呜……雅诗,雅诗,呜呜……呜呜……」 「雅诗?雅诗怎么了?」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马莜莉连声发问。 「我,呜呜……雅诗死在活祭上了,我不知道这次是最原始的活祭,是要杀
掉祭品献祭的,父亲有意瞒着我,是我杀了雅诗,我不应该让她参加活祭的,呜
呜……我错了,她那么不想离开我,我好后悔……」赵友胜松了松胳膊,但还是
很紧地搂着马莜莉,哭泣着述说道。 听着赵友胜在耳边泣不成声的讲述,马莜莉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她什么也没
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慢慢地伸出手臂,抱住像孩子一样痛哭的恶魔少年,
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仿佛母亲一样充满怜惜地抚慰着他。 「我其实不想让她去,呜呜……但必须在父亲面前表现出冷酷无情的面目,
呜呜……」 听到这儿,马莜莉这才知道并不是赵友胜想要像扔掉垃圾一样抛弃对他百依
百顺、充满依赖的方雅诗,而是摄于父亲的淫威。 「艺鸥这么长时间毫无音讯,肯定是死了,雅诗也死了,呜呜……爱我的女
人都已不在了,呜呜……」 赵友胜哭得愈发悲切,听得马莜莉一阵心痛,便不忍地叫道:「主人,不要
那么说,请你冷静下来。」 「冷静?哼哼!我不要什么冷静,我只想要她们活过来,呜呜……」赵友胜
抖动着双肩,鼻子不住抽搭着。 「逝去的就让她们逝去吧!主人,你还有我,我就在这里,在你怀里,我会
永远陪着你,永远爱你,永远对你保持忠诚。」 听到马莜莉蕴含真感情的表白,赵友胜缓缓松开手臂,用力抓住她的肩头,
审视地看着她仰起的脸颊,过了半晌才红着眼睛,呜咽地说道:「是啊!现在只
剩下你了,呜呜……我绝不允许你步她们的后尘,呜呜……绝不……」 马莜莉觉得身体一软,胸口暖洋洋的,抑制不住地流下了喜悦的泪水,她紧
紧地搂着赵友胜的脑袋,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也带着哭音说道:「主人,爱
你的莜莉愿意为你去死,主人,我知道你伤心,哭吧!在莜莉怀里大声地哭出来
吧!哭够了,心情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呜呜……呜呜……」 隔音的地下室里响起声嘶力竭的哭声,犹如野兽在嚎叫,马莜莉虽然被固定
在地上的锁链束缚,不能自由行动,但还是费力地搂抱着赵友胜,就像抚慰在外
受了欺负,扑到母亲怀里大哭的孩子一样,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一边轻声
细语地安慰。 在被他禁锢、做为性奴来使用的人妻的怀里,赵友胜找到了母爱的感觉,不
由想起从未见过面的生母,于是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山泉般喷涌而出。没有生
过宝宝、还不是母亲的马莜莉挺着高耸的乳峰,任哭声渐止的恶魔少年吞入了她
的乳头,像饥饿的婴儿似的用力吮吸个不停。伟大的母性使她变成了温柔体贴的
母亲,也使赵友胜在这一刻变回了无害的男孩。 *** *** *** *** 跟踪赵友胜的男人斜着眼睛目送他进入别墅,随后拿出一路当做摄影器材使
用的高像素拍照手机,按下快捷拨号键。 「是我,现在说话方便吗?」 「说吧!找到他的住所了吗?」 「是的,我一直跟着他,这小子住的房子真大,高档别墅。」 「闲话少说,现在把定位还有住所照片发过来!」 「没问题,不过,我的酬劳?」 「啰嗦!我会让你白干活吗?会像往常一样把钱汇过去的。」 「好的,我现在就发。」 孔庆田挂断电话,倚靠在公园的长椅上等待侦探的彩信。没过几秒钟,手机
铃声响了起来,提示接收到彩信。 直起身子,打开彩信,他看着图片上高大的欧式风格别墅,嘀咕道:「不愧
是高档别墅,烧了吗?有些可惜啊。」 「有什么可惜的,美好的东西就是用来破坏的,还有比烧光更爽的吗?」坐
在孔庆田身旁、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喝得醉醺醺、看起来像流浪汉的男人一边
探出脖子看着手机屏幕,一边说道,浑浊的眼睛里射出兴奋的光芒。 「你就那么喜欢放火吗?这是你的嗜好?」孔庆田点点头,认为他说的有些
道理,便随口问道。 「我和你们有钱人不一样,对女人、金钱统统不感兴趣,唯一的嗜好就是看
富人们、幸福的人们哭泣的痛苦表情,哼哼……当然放火是我的最爱,让火焰净
化罪恶能让我获得比射精还要愉悦的快感。」男人咬牙切齿,露出狰狞的表情,
癫狂地说道。 「我也是有钱人,你不会也想烧死我吧?」孔庆田半转身子,警惕地问道。 「不用担心,我只烧房子不杀生,这可以算是投资失败后饱受打击的我剩下
的唯一优点了,桀桀……」 男人发出夜枭一般的笑声在黑夜里尤为恐怖,孔庆田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便站起来说道:「既然这样,我带你去,满足你唯一的嗜好。」 「求之不得,是空房子吗?里面确实没有人住吧?」男人跟着站起来,用慎
重的语气问道。 「当然是空的,我也不杀生。」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瞳孔里射出怨恨的光
芒,孔庆田咬牙说道。 担心男人不信,他又说道:「我派人看过了,确认无人留守,我只是受人委
托帮忙收购这段地皮,没有在建物的情况下会便宜一些。」 男人脸上疑虑的表情尽去,喜笑颜开地嚷道:「那还等什么!快带我去!烧
得好的话一定要请我吃大餐啊。」 孔庆田带着酒气熏天的男人走出公园,钻进他的白色宝马轿车。一边启动车
子,一边想,虽然我的话全是胡诌,但我相信就算实话实说房子里有人,只怕这
个仇恨社会的男人也会在酒劲下干出纵火杀人的事来。 在导航系统输入地址,孔庆田按照行车路线提示,驶向赵友胜的住所。身旁
的男人身上又脏又臭,加上廉洁白酒的味道,令人闻之作呕,无奈之下,他只好
关掉空调,将车窗打开换气。由于梅雨季节刚过,车内弥漫着潮湿的空气,令他
觉得气闷烦躁,但想到不久后,那个惹火他的浑小子便要在浓烟中被活活呛死,
心中顿时快意无比,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 *** *** *** 「雅诗……雅诗……」 马莜莉一边听着赵友胜说梦话,一边宛如哄孩子似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虽然
脖子上的锁链还在,依然没有解除拘束状态,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遭受野兽一般
的恶魔少年的凌辱,本来她可以趁机睡个好觉,况且已经很困了,可是,她舍不
得闭上眼睛,就这样在静寂的深夜里温柔地抚弄着令她又爱又怕的小男人。 「小胜,亲爱的小胜,你如果一直都是这样那该多好啊!可是我知道你醒来
后便会变成恐怖的主人啦!睡吧!多睡一会儿,最好永远不要醒过来。」马莜莉
幽幽地说道,暴戾残忍的赵友胜偶尔会有消沉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看到,但像今
晚这般情绪彻底失控,在她怀里暴露内心的脆弱,像纯真的孩子一般痛哭,她还
是第一次见到,不由自主地想要用女人的柔情给他安慰。 她知道老主人赵广举具有多重人格,她无法判断赵友胜从变态父亲那里继承
了多少遗传因子,也搞不清楚现在在她身旁酣睡的伤心男孩与以往的恶魔少年大
相径庭是不是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后,导致潜伏的人格被激发,夺取了大脑的控
制权。她好希望是她想的那样,赵友胜原本的人格继续沉寂下去,而令她喜欢的
纯真少年的新人格在醒来后也能继续主导他的行为。 熟睡的赵友胜呼吸均匀,只是不断有眼泪从眼角滴落下来,恐怕梦里他也在
伤心、忏悔着。母性越发地摇曳起来,马莜莉不禁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略有些
咸的泪珠。在这一刻,她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性奴隶和母亲这两个本无交
集的角色在霎那间碰撞,彼此毫无排斥地融合在一起,心底开始涌起一阵疯狂错
乱的爱意,产生出一种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的严重依赖感。 小心地脱掉赵友胜的裤子,将软塌塌的肉棒含在嘴里,为了不吵醒他,马莜
莉轻柔地吮吸着,吞吐着。口腔里的东西刚一勃起,她便迫不及待地吐出来,采
取女骑士的姿势坐上去,然后臀部慢慢下沉,直到坚硬的龟头触到子宫口上。 「小胜,啊啊……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小穴里充斥着你的大肉棒好幸福啊!
我们这样睡吧!等醒来后,我好好伺候你。」忍耐着想要在勃起的肉棒上驰骋一
番的马莜莉俯下身子,在赵友胜耳旁呻吟着说道。 赤裸的身体宛如八爪鱼一样缠绕着在梦里落泪的少年,马莜莉闭上了眼睛,
拼命在心里祈祷,希望睡醒后看到的还是入眠前伤心男孩的人格。
第一百一十章 登上更高的楼层 早间新闻栏目播出一条骇人的消息。 “今天凌晨时分,知名进出口贸易商赵广举先生名下的一栋含地下室的三层
别墅起火,300平方余米的豪宅被焚毁殆尽。在火灾的废墟上发现了赵先生年
仅16岁的独子赵友胜的尸体,于死者身旁同时发现了一具被锁链锁住脖颈的年
轻女子赤裸的尸体,该女子身份不明。” “死因疑为一氧化碳中毒,虽然地下室的铁门阻断了火灾的蔓延,但未受火
焰波及的地下室里烟雾更加猛烈,警方推测在地下室进行过激性行为后就寝的二
人没有及时醒转,从而失去了逃生的机会,被浓烟生生呛死。鉴于近来发生了多
起人为纵火事件,警方怀疑这起案件非自然起火,将联合消防部门做为连环纵火
案展开调查。” “现在播报下一则新闻,本市议员选举将在3日后进行……” 做为收视率高居榜首的早间新闻栏目,早起的人们基本都会打开电视收看,
认识死者的人也在此列,但他们看到这条新闻后的反应却各不相同。 做为主谋的孔庆田盯着电视屏幕上赵友胜的尸体,冷漠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快
意的笑容,随后点上一根烟,悠闲地吸了一口,便打开笔记本电脑去嗜好研讨所
的私密网站查看唐佳琳下次的拍卖日,嘴里誓要竞拍成功地嘀咕道:“捣乱的家
伙不在了,这下我能一偿所愿了吧。” 实施纵火计划的醉酒男人用孔庆田支付的酬劳找了一家廉价宾馆住下,当他
从电视上看到看到这条新闻后,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用颤抖的手拧开瓶盖,
灌了一口烈酒,虽然因烧死了两个人而手脚发软、身子直抖,但酒精很快使他忘
记了纵火杀人的严重后果。随着无以伦比的变态快感冲上了发昏的大脑,他猛地
将肮脏的肉棒掏出来,一边快速撸动,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的火灾现场。 昨晚,因赵友胜的离去,早早结束了为嗜好贵宾提供变态的肉体服务的唐佳
琳回到了家中。睡了一个好觉后,习惯边听早间新闻边准备早餐的她打开电视,
正好收听到凌晨时发生的纵火案的新闻,只听“啪嚓”一声,餐盘从手上掉落,
摔得粉碎。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感到呼吸困难,脑袋发晕,忙扶着餐桌坐在椅子上。
哪怕看到的只是新闻的后半段,但片断足以令她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从女播音员
展示的贴有男性死者照片的学生证上,她马上认出来这个一脸幼稚的高中生和占
有她、用变态的手段凌辱她的恶魔少年赵友胜是同一个人,况且她还认出另一个
死者正是她见过一面的马莜莉。 “小胜,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逼你向雅诗道歉,你就不会负气而去,就可以
躲过火灾了,对不起,对不起,小胜,我情愿你狠狠地欺辱我,也不想你死啊,
是我害了你,呜呜……你不是喜欢干我吗?你活过来啊!我一定让你尽兴,让我
做什么我都愿意,呜呜……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不要啊!呜呜……”情绪激荡
的唐佳琳念着赵友胜的昵称,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不停地忏悔道。 和严重依赖赵友胜的马莜莉类似,喜欢幻想被未成年人粗暴侵犯的唐佳琳也
对暴戾变态的恶魔少年产生了错乱的情愫。用力撑着桌面,泪流满面的她从椅子
上晃悠悠地站起来,然后朝电视的方向跪在地上,像个虔诚的佛教徒那样双手合
十,在心里语无伦次地发出祈愿,祈祷惨死的少年安息,灵魂早日飞入天国。 孙颂博和高山都没有看早间新闻的习惯,客厅里的电视画面一片漆黑,他们
还不知道赵友胜已经死于火灾。 在该条新闻播出3分钟后,高山的手机响了起来,金山兴奋地向他讲述了纵
火案件。 “什么?被烧死了!确定是人为纵火,不是自杀吗?” “不是自杀,是人为纵火,不过警方只是怀疑,还没有找到确实证据。” “我们的贵宾竟然在自己家被烧死了,哼哼……” “还有更严重的呢!另一个死者,身份未知的女性其实是咱们曾经的母狗奴
隶。” “前段时间倒是有两名被淘汰的母狗奴隶高价转让给贵宾了,你说的是她们
其中之一吗?” “昨晚拍下母狗奴隶36号的贵宾带着自己录制的视频,内容是所谓的人妻
活祭,我们的一名前母狗奴隶似乎被当众虐杀了,那画面又色情又血腥,绝对的
刺激,令人情不自禁地血脉贲张……” “废话少说,什么人妻活祭,完全是令人摸不清头脑的词汇。” “字面意思是把人妻当做祭品宰掉献祭,简单点说就是杀人的录像。这类视
频在东欧非常受欢迎,通常做法是地下组织将诱拐捕获来的女人用残忍的手段杀
死,然后将处死的实况视频高价卖掉。这也算是一种人身买卖,利润高得惊人,
很多地下组织都在做这种生意。” “太粗暴,完全是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做法,做为惩罚的手段还可以,当做生
意来做,哼哼……我不喜欢。金山,你说两个死者一个是咱们的贵宾,另一个是
前母狗奴隶,如果是被烧死的,尸体都成为焦炭了,如何判断他们的身份呢?不
会搞错了吧?” “我从来没有说是烧死,其实他们死于一氧化碳中毒,是被浓烟呛死的,尸
体与生前没什么两样,通过面容就可以辨认出来,而且警方还表态将采取DNA
进行鉴定,不够我认为这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金钱,纯属多此一举。” “话不能说得太满,还是慎重一些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假如死者的确
是我们的贵宾,他被杀是因为杀人视频外传导致的报复行为?还是有人针对我们
嗜好研讨所,对贵宾下手?如果是后者,我会让幕后的黑手后悔的,金山,你跟
近这件事。” “好吧,知道了,有了新发现,我会第一时间向你报告的。” “嗯,去调查吧!” 高山一挂断电话,金山便输入账号密码,进入了互联网的不可见部分——罪
恶泛滥的暗网世界。情报的来源有限,只能从浩瀚的暗网查找线索,无异于大海
捞针,鉴于他还要担负监控部长的本职工作,对完成高山的委托实在没有多少信
心。*********************************** “纵火案?” “你不知道?今日凌晨发生的,住在烧毁的别墅里的死者之一是嗜好研讨所
的贵宾。” “我还没收到报告,竟有这种事,唉!那个学会真不让人消停啊!竟然死了
一名贵宾。” “昨晚,我开车送他到地铁站,当时就发现有辆可疑的车子在后面尾随。” “司机是凶手吗?” “不,直觉告诉我他可能只是摸清住址的侦探。” “大量破获的案件足以证明你的直觉是可以信赖的,那么凶手另有其人,现
在说说你的看法。” “死者从嗜好研讨所离开后便被盯上了,凶手应该就是当晚出现在学会大
厦的人,说不定还和死者认识,他不会亲自作案的,侦探以及实施纵火的人,至
少有两个人都是受他指使,实施犯罪。” “死者可是有地位的贵宾,嗜好研讨所的人不会杀掉自己的衣食父母的,按
你的推断,那么凶手只能是其他的某位在场贵宾,就算有什么矛盾,无非是争夺
女人这类事,又不是深仇大恨,总不至于雇人烧掉人家的别墅,犯下纵火、蓄意
谋杀的重罪吧?” “很棒的逻辑分析,哼哼……罪犯都是正常人、都按常理出牌?不过据我所
知嗜好研讨所的贵宾全是变态和疯子,天知道他们脑袋里有什么混账念头。” “车浩,别跟我阴阳怪气的,大神探!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罪犯是嗜好研
讨所的贵宾?焚人房屋、害人性命到底是出于何种动机?” “都说了,是直觉,等我确定了罪犯的身份,请求率领弟兄们进行抓捕。” “别忘了你们是处理经济案件的经警,刑事案件轮不到经侦队插手,即便是
多警种联合行动,以你现在的身份,也无法归队。” “我知道目前不能归队,也不打算获得头功,但没有大案子的经侦队需要这
项功劳激励士气,纵火案的主谋和学会有关,属于那件案子的范畴,根本不需要
联合行动,我们经警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申请独立办案。” “为经侦队着想是好的,不过那件案子停滞不前很久了,想要获得独立办案
的资格,你要更加努力。尽快得到嗜好研讨所的高层赏识吧!只有这样才能够接
触到核心机密,从而掌握更有价值的证据。” “知道了,要对我有信心嘛?我有预感,用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登上学会大
厦更高的楼层了。” “好!我相信你,不过你也要小心,你只能暗中调查纵火案的主谋,不许擅
作主张、贸然行动,至于学会的案子,先放一放,别打草惊蛇。” “还要放一放?等待发霉吗?我已查明纵火案的另一个死者是嗜好研讨所的
前母狗奴隶,根据我掌握的情况,还有一名转让给死于纵火案的贵宾的前母狗奴
隶做为献祭的人妻惨遭杀害,被淘汰的母狗奴隶至少已经死了两个了,我们不能
再拖延下去了,必须马上对学会采取行动。” “学会从事违法犯罪活动的组织机构查清了吗?各个头目是何许人也?隐藏
在背后的大BOSS是谁?这些都没查清就要我采取行动!你是怎么想的?脑子
坏掉了吗?如果按你鲁莽的方法,最多抓一些核心层之外的小喽啰,学会案的主
犯、要犯依然会逍遥法外,很快便会有第二个改头换面的学会冒出来,只怕死去
的什么母狗奴隶,献祭人妻会更多。” “那也不能干瞅着,什么也不做啊!安局长,嗜好研讨所的人都是丧心病狂
的凶徒,视人命如草芥,不能再让无辜的人死去了,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让你下
定决心啊!” “这个!嗯……我真是没有办法,你只需考虑破案的事情就可以了,而我要
统筹全局,面对方方面面的压力,省厅一直向我施压,要我稳字当头,虽然我知
道那些家伙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但现在的确不是行动的时机。” “该死的官僚,那我退而求其次,至少告知我纵火案的调查进展。” “这个也不大好办,该案由火灾事故辖区的干警负责侦破工作,不算大案特
案,我不好过问,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干脆归队算了。” “耍什么脾气?你总不能要我这个局长放下重要工作,亲自去为你调查吧!
哼哼……好吧!我来想想办法,你知道归哪个辖区吗?” “安香分局。” “竟然是安香分局,他们的局长,哼哼……” “怎么了?” “跟我不大对路啊!你小子真会给我找麻烦,算了,不跟你说了,官场的事
你不懂,告诉我被焚毁别墅的所有者的姓名以及死者的身份?” “是,被焚毁的别墅归赵广举所有,死者有两人,分别是赵广举的儿子赵友
胜和嗜好研讨所的前母狗奴隶。” “咝咝……原来是赵广举的产业,他的儿子竟然被烧死了。” “你认识赵广举?” “不,不认识,通话时间太长了,下次再联系,啪!” 他清楚地听到话筒那边传来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而且是非常仓促地中止了
通话,这些反常的反应足以说明安局长没有说实话,内心是震惊和慌乱的,不知
出于何种目的隐瞒了和赵广举认识的事实。怀着满腹狐疑,脸色阴沉的车浩将被
挂断的手机揣进兜里。***********************************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一场火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听完高山汇报
的孙颂博表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左耳进右耳出地说道。 “可是……” 高山正要辩解,孙颂博摆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说道:“不就烧死
了一个猖狂的小鬼和一只我们舍弃的母狗奴隶吗?没必要紧张。” “不是我小题大做,孙部长,我闻到危险正在靠近的味道,如果警察顺藤摸
瓜地查下去……”孙颂博不为所动的态度令他更加担心,高山面有忧色地说道。 “没事,没事,高山,你就放心大胆地做你的事,至于警方,自然会有位高
权重的大人物为我们解除麻烦的。”孙颂博毫不在乎地说道,心中底气十足。 “靠得住吗?” 见高山还是不放心,孙颂博淡淡一笑,说道:“那位从我们这里弄到了很多
好处,学会出事,他也跑不了。” “哦,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过,到底是什么人放的火呢?目的何在?
那位被烧死的贵宾倒是够嚣张的,莫非生前得罪了什么人?”脸上的表情一松,
随后又皱起眉头,高山疑惑地问道。 “哼!那是个既狂妄又愚蠢的家伙,我也怀疑是被仇家找上门来了,不过真
相如何,还需调查后再下结论。”孙颂博厌恶地哼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沉
吟一番说道:“我们这里倒有个善于侦察的人,这次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高山还以为他说的是金山,便说道:”我已经委托金山调查了,那家伙毕竟
是个偷窥专家,想必对侦察也能有所一套。” “哼哼……金山嘛!那个好色的家伙除了会安装摄像头之外一无是处,我指
的另有其人,就是押送母狗奴隶的监督员,这个年轻人的观察力很强,具有敏锐
的反应能力,他汇报的佳琳丈夫的情况,对我们非常有用,可谓立了大功,我还
没有给他奖励,那么这次就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让他去调查。”孙颂博不屑地
摇摇头,根本不相信金山能够胜任,便提出心目中的理想人选。 “可是他加入组织的时间并不长,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会不会……”高
山不往下说了,等待孙颂博的答复。 “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便知道这个年轻人迫切地想登上更高的楼层,
我喜欢既有能力又有野心的人,加上之前他立下的功劳,可以破例采用。”孙颂
博坚持地说道,语气间充满着对车浩的欣赏。 “知道了,那么监督员的工作由谁接任呢?”见孙颂博已经做了决定,高山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也只能接受。 “你安排吧!”对高山的态度非常满意,孙颂博大度地放权道。 “目前没有特别合适的人选,暂时让我身边的小治接任吧!这小子跟我很多
年了,没出过什么纰漏,我很满意。”高山想了想,不忘提拔身边人地说道。 “嗯,就他了,回去告诉他好好干,组织缺少年轻有为的干将,对于有功之
人,我从来不吝奖赏。”孙颂博从沙发上站起来,在高山肩上拍了拍,鼓励地说
道。 “是,孙部长,那我告辞了。” 离开孙颂博的办公室后,高山掏出手机联络车浩,可是电话占线,自动转到
了语音留言,他只好干咳一声,说道:“我是高山,有要紧事,收到讯息后立即
给我回电。” 没过几分钟,手机响了起来,高山见是他的回电,便接通说道:“晚上到办
公室找我,有话跟你说。” 虽有预感,也没有料到达成登上更高楼层的心愿会实现得这么快,多亏了这
件纵火案,使车浩以三级跳般的飞跃,加速了打进学会这个组织严密、极难渗透
的犯罪团伙的进程。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初起疑心 “咚咚……” “进来!” “吱吱……” “咦!眼睛里怎么全是血丝?看来最近很拼嘛!” “为组织效力,不拼不行,我习惯干什么事情都全身心投入。” “说的好,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勇于拼搏的年轻人,嗯,监督员的工作你干得
不错,获得至关重要的情报说不定也是踏上成功之路的捷径呢!” “谢谢夸奖,我会再接再厉的。” “看来我必须给你一些奖励了。” “不敢,只要得到您的认可,我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只是口头表扬可不行,自从加入组织以来,你的表现一贯良好,
我很满意,这样,你从母狗奴隶中选一个中意的吧!” “这个……不,不,不用,真的不用。” “真是个只会工作不懂享受的男人啊!金山,你查一下,看看今晚哪个母狗
奴隶没有安排?” “16号,19号,34号,哦,还有36号,这四个母狗奴隶今晚都可以
自由支配。” “这四个母狗奴隶中,你负责的是36号吧?” “是的。” “那就从其余三人中选一个,直到明天早上,去享受一下贵宾的待遇吧。金
山,你展示一下照片,让这小子好好挑选一下。” 随着孙颂博的一声令下,金山敲击几下键盘,把除唐佳琳之外的其他三个母
狗奴隶的艳照以幻灯片的方式在监控室的显示器上播放。在这些看似年轻人妻的
既有端庄的正装照、又含姿势下流的裸体照片中,有一个身穿警官制服的女人映
入了车浩缩小的瞳孔中。 “无论哪个都行,不要有什么顾虑,随便选。” “我真的不需要,不是有顾虑,嗯,我有自己的原因……” “咦!如此美色竟然不动心,我建议选那个母狗女警,非常好玩。”笑呵呵
的孙颂博正在劝说,见车浩脸上浮起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
隐,心中忽然一动,察觉了什么,便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问道:“对女人没兴趣
吗,莫非你是个基佬?” “是的。”正愁没有理由拒绝,见孙颂博误会了,虽然基佬的名声并不好,
但总比侵犯那些可怜的女人好得多,腾起屈辱感的车浩臊红了脸,将错就错地答
道。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不肯接受我的好意呢!算了,不难为你了,不
过,我们这里可没有男色犒劳你,就换些别的奖励吧!给你一间独立办公室,你
过来做我的直属部下好不好?”孙颂博本想先给他点甜头尝尝,等他爽过之后,
明天再通知,但没想到他竟然是个喜欢男人的基佬,用妖媚的母狗奴隶来收买人
心的打算已成泡影,于是,始料不及的他只好现在就宣布。 “好,好,太好了,谢谢您的赏识,我一定比之前还要努力,认真完成您的
指示。”车浩闻之大喜,他知道调到孙颂博身边工作比监督员的职位更能接触到
学会不可告人的秘密,离成为组织的核心成员的目标又进了一步,连忙装做感激
不尽的样子,大表忠心。 “目前你要两头兼顾,监督和押送的工作继续干一段时间,等接替你的人到
位了,再跟他交接。” “是。” “下去吧!押送母狗奴隶的时间快到了。” “是。”车浩向孙颂博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了监控室。*********************************** “总算回来了,等着和你一起鸳鸯浴呢!我先进去,你快点啊。” “嗯。” 高士深把刚刚进门的妻子拉进浴室,然后心急火燎地脱掉衣裤,晃荡着半勃
起状态的肉棒走进浴房。浴房的玻璃是磨砂的,从里看不清外面,直到莲蓬头的
流水声响起,确定丈夫开始冲澡不会突然冲出来的的唐佳琳这才把手指放在衬衣
上,一颗一颗地解下纽扣。 把穿了一天的衣服放进洗衣笼里,手里抓着最后脱掉的几分钟前从车浩那里
得到的崭新的三角内裤,塞在牛仔裤下面,唐佳琳听到丈夫高兴地哼起了歌曲,
知道他期待与自己亲热很久了,只怕已经憋得忍无可忍了,不由惆怅地叹了一口
气,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强展欢颜,尽妻子义务的地走进了浴房氤氲蒸腾的水
汽中。 高士深正在用莲蓬头仔细冲洗从包皮里剥出来的龟头,听到开门声,便抬起
脑袋,用迷恋的目光看着眼前美丽性感、使他情难自禁地勃起的妻子的身体。唐
佳琳不敢直视直视丈夫的眼睛,心虚地想要移开,可是,如同不能拒绝嗜好贵宾
的任何要求一样,同样,她也不能抗拒爱人的行为,只得咬紧嘴唇,脸上发烫地
迎上令她羞愧得无地自容的爱的视线。 见丈夫走过来,似是准备吻她,唐佳琳本能地退后一步,除了无颜相对外,
她担心身上残留的淫靡味道,尤其是嘴巴里精液的腥臭味引起怀疑,于是把心一
横,做起了对孙颂博等嗜好贵宾常做的下流事,希望能转移视线。 “老公,你的变大了,哇啊!好大、好精致,红扑扑的,好像很好吃,好想
舔一舔啊!”唐佳琳马上屈膝,跪在坚硬的瓷砖地面上,一边故作惊喜、挑逗地
说道,一边伸出舌头向充足了血的龟头上舔去。 还是习惯性地张大嘴巴,把充分勃起的龟头吞进嘴里,可是丈夫的肉棒非但
比不上孙颂博那类巨根型的,连普通人的标准尺寸都不如,唐佳琳感觉就像有力
使在空处,拼着下颚酸痛却只含着一颗小号鸡蛋,于是便不适应地落下双唇,温
吞轻吮起来。而这轻柔过头的口交却让高士深刺激得受不了,身体猛地一震,全
身的血脉贲张,兴奋得直喘粗气。 “啾啾……哧溜哧溜……” “噢噢……真舒服啊!积存得太久了,都要憋死我了,尤其是要回来的这几
天,简直无法忍耐,噢噢……温暖的口腔,软软的舌头,真好,噢噢……”随着
唐佳琳开始吮吸,高士深发出和周岛一般无二宛如女人呻吟的声音。 “啾啾……啾啾……”得到丈夫的夸奖,唐佳琳想到自己高超的口技是由嗜
好贵宾们调教出来的,不由一阵伤感,涌起强烈的负罪感,再想到他在遥远偏僻
的外地工作,缺少女人肉体的抚慰,只怕每晚都孤枕难眠,顿时,心中柔软的地
方被触动了,怜悯之情大作,打算给他更多的欢愉,便飞快地舞动舌头舔,用力
含住龟头吸,极尽取悦之事。 “噢噢……噢噢……舒服得要爆炸了,别只弄龟头,快,全部吞到喉咙里面
去,这次不要拒绝我了,求求你给我做深喉口交吧!噢噢……” 唐佳琳抬眼望向丈夫恳求的目光,心头一阵刺痛,自责得想要闭上眼睛,所
有侵犯过她的嗜好贵宾都享受过她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都对她无以伦比的深喉
口交赞不绝口,而唯独自己的丈夫,屡次被拒,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等优待。 轻轻地点了点头,唐佳琳把头部向前送,含着龟头的嘴巴直到触上丈夫阴毛
丛生的胯部才停下来。 “哧溜……啾啾……哧溜……”她开始吞吐,在嗜好研讨所长时间严苛的调
教下,饱受巨根肉棒的口腔凌辱,对于不知用狭窄有力的喉管吸出了多少精液的
唐佳琳来说,丈夫比普通人略小的肉棒无论粗细大小和硬度都使她游刃有余。这
是非常轻松的一次深喉口交,喉咙里没有一点被磨擦得生疼的感觉,更没有气道
被堵、喘不上气来的窒息感,只是鼻头堵塞着阴毛,有些发痒而已。 唐佳琳嗅到一股常用的浴液的香味,丈夫的肉棒散发出芬芳的水果味,而嗜
好贵宾们侵犯她时,从不事先清洁,喜欢逼她用灵巧的舌头、充满唾液的嘴巴洗
去肉棒难闻的腥臊味,由于缺少了凌辱的味道,她毫无兴奋的情绪,俗话说小别
胜新婚,可是现在夫妻间的亲热却味同嚼蜡,她感觉就像被动地在做枯燥的活塞
运动似的。 “噢噢……噢噢……舒服死了,噢噢……” “哧溜……啾啾……哧溜……” 头顶不断泻下丈夫令她烦躁的呻吟声,支持她继续做下去的只剩下身为人妻
的义务了,为了尽快结束,让伦理上必须服从的男人射精,唐佳琳开始越来越快
地律动头部。 “噢噢……不行了,我要射了,再快一点,噢噢……”高士深发出射精前的
嚎叫,一边拼命向前挺动小腹,一边伸出双手,捧起妻子的脑袋,用力下按。 “出来了,噢噢……噢噢……深……深喉口交简直太爽了,噢噢……”高士
深身体一阵乱抖,畅快淋漓地射出了积攒多日的精液,也许是深喉口交给他的刺
激太强了,他射了一股又一股,尿道口被冲击得发痛,比以前强烈的疲惫感随之
而来,双腿酸软,竟有些站不住了,不由靠在墙壁上上,仰起脑袋回味方才舒服
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在固定头部的双手离开后,唐佳琳抬起头部,看到丈夫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睛。他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嘴角斜斜地上勾,似乎还沉浸在期盼已久的深喉
口交的巨大欢愉上。忽然,就像潮水上涌似的,心底升起一阵强烈的悔意,她为
自己刚才自私的举动惭愧不已。 深喉口交的技巧是被嗜好研讨所众多个人喜好不同的贵宾,一点点地调教出
来的,能够令那些性变态的男人满意,可想而知会是多么舒服,那么从未享受过
自己如此卖力的服务的丈夫愉悦得发出女人一般的呻吟声也是人之常情,完全没
理由受到鄙夷和指责。而习惯了被凌辱,普通性爱已引不起情欲需求也不是丈夫
的过错,一切都是她不好,是她背叛了爱人,违背了在教堂宣下的誓言。 被悔恨充斥心窍的唐佳琳目光复杂地看着高士深,眼光越来越柔和,一阵久
违了的爱意涌了上来。怀着赎罪的心态,趁深爱她的丈夫闭着眼睛、看不到的时
候,她用力地耸动喉咙,将来自重新、甚至是比之前还要强烈深刻地获得了她的
爱的男人火热的精液咽了下去,送到了喉管的深处。 这样似乎还不够,唐佳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兴奋了起来,情火剧烈地燃烧
着,似要焚尽理智,使她不顾一切地要为丈夫做尽那些她为嗜好贵宾们做过的下
流事、羞耻事。于是,她挪动着膝盖,一边发出醉人的娇喘,一边爬到高士深身
旁,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挲,随后眯着妩媚的眼眸,将湿漉漉的肉
棒再次含进嘴里。 “噢噢……噢噢……刚才似乎没射完,我又要射了,噢噢……” 没吞吐几下,嘴中半硬半软、细小得犹如小号香肠的东西便无力地颤动着,
射出一股量少势弱的精液。唐佳琳对准马眼,不死心地吸吮了两口,见实在没有
液体流出来了,便甩动舌头,在龟头上抹了一圈,将沾在上面的精液唾液混合物
卷进嘴里。 吐出被嘴巴清洗得干干净净、由于刚刚射精亢奋状态还未完全消失的龟头,
唐佳琳这次没有咽下去,而是选择吐在掌心里,仿佛捧着什么珍贵的宝贝似的,
款款站起来,缓步走出浴房,来到洗手池,将稀薄极了的精液放水冲掉。 因为情绪过分激荡,她无暇他顾,根本没意识到给嗜好贵宾做惯了的取悦行
为落在丈夫眼里会大有不妥,也没注意到高士深此刻睁开了眼睛,无法相信地看
着她非常熟练、极具仪式感的动作。而当她转过身来,丝毫没有发现深爱她的丈
夫在霎那间隐藏起了既震惊又痛苦的表情。 “老公,这次太快了,咯咯……你早泄了。”唐佳琳嬉笑着说道,重新唤醒
了对丈夫的爱使她开心得像个少女。 “才不是呢!是我憋得太久了,所以才那么快地一泄如注,你鬼笑什么?看
你幸灾乐祸的,我要是早泄,遭罪的还不是你吗?再说,这至少能证明我没有外
遇,自从出门在外起,一直没碰过女人,对你保持了至死不渝的忠诚。”高士深
眉毛一挑,不满地辩解道,在说到敏感字符的时候加重语气,同时双目凝视,仔
细观察着他认为有极大的几率已经红杏出墙的妻子脸上的表情。 “说的也是啊!第一次的精液很浓,黏黏的,很不容易往下咽的。”唐佳琳
意识到说漏了嘴,不由发出“啊”的一声,脸上顿时红成一片,羞答答的忙把视
线移开。 这才知道妻子刚才为他吞精,以前无论怎样恳求,总是被拒得到一个白眼的
回应,而现在竟然主动地为他做非常讨厌的事,再想到熟练的深喉口交,高士深
感到自己的爱妻变了很多,变得令他陌生了。 莫非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期间,佳琳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她那醇熟的口交还
有事后的行为都是野男人教的,哼!以前极度反感、从来不肯为我做的的深喉口
交、吞精什么的,都给我之外的男人做过了…… 高士深妒火中烧地猜度着,在他心中一直持有观看唐佳琳和其他男人做爱的
渴望,这种变态的性幻想令他迷醉,有时真希望妻子红杏出墙,可是如果事实真
的如他猜想的那般,他又不情愿了,心中酸溜溜的,又是嫉妒,又是慌乱,既有
愤怒还有痛苦,简直五味杂陈,令他好不难受。 佳琳是爱我的,绝不会移情别恋,更不会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做爱,一定是我
在胡思乱想,她之所以和以往大为不同是因为分别太久了,她爱极了我才那么做
的,其实她只是在想取悦我,根本就没有红杏出墙……高士深安慰自己地想道,
性格懦弱的人往往都有很强的自尊心,容易盲目自信,他正在此列,越想他越觉
得有理,不觉飘飘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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