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逃兵秘史】(17)作者:渝西山人 第十七章:女医生与警卫员(上) 这个早上有云,无风,已经升起的太阳时而光芒万丈,时而躲进云霞。 陆团长今天出院了,半小时前踏上了返回独立团的路。尽管小丫头十分不情 愿,胡义仍然让她和团长一起返回了,同行的还有那个会修枪械的李响,胡义刚 才送别回来。 胡义敞开了房门,推开了窗,站在窗口闲适地看着天,外面的空气比病房里 好太多了。 院子里走进来了高挑的周大医生,今天没有穿白大褂,一身灰白土布军装仍 然掩盖不住她高挑丰满的美妙身段,虽然非紧身劲装,但是因为皮带束腰的关系, 使得原本就高耸的胸脯更加凸显,灰土布的军装被她的巨乳撑得鼓鼓突起,很清 晰的勾勒出了两颗肉球硕大而浑圆的轮廓,看上去尺寸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来得 夸张,丰硕饱满的酥胸随着主人的呼吸有些起伏跌宕,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 肩膀上倒背着一支步枪,双手中各拎一个挎包向这里走来。枪背得不规范, 导致枪口不停地打着她的腿,挎包不太轻,拎在她手里看来很不舒适,左扭右晃 看起来很可笑。 趴在窗口的胡义笑了笑没动:「我可以出院了吗?」 周晚萍进屋,将挎包和步枪往胡义的床上一扔,咣啷啷一阵响,然后坐在床 边催促:「别废话了,赶紧的。师里要在前线设立个野战医院,选了两个地方小 李村和困马山,需要我去实地考察过后才能定下来,你跟班当我的警卫员。」 「大姐,不出院我就还是伤员,你们保卫科那么多人你找谁不行,轮得到我 么?这太不仁义了吧?」 见胡义还趴在窗口懒洋洋地不愿动,周晚萍一抬脸:「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 兵,我能让你在这住一辈子信不信?」 胡义无奈找个小马扎坐下,重新系紧了鞋带,从包里翻出绑腿开始打,迅速 而又仔细,像是在编制工艺品。 站在旁边的周晚萍看着他手里的绑腿前后翻转,漂亮的轮廓正在快速成型, 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绑腿:「哎,你这打法这么怪呢,怎么要两副?有空教教我。」 闷头忙碌的胡义没多想,抬头顺嘴说:「你还是别学这个了,这打法显得小 腿结实厚重,不适合你这女人,岂不毁了你那么好看的长腿。」 马扎上男人的眼睛却盯在了周晚萍的腿间愣住不动了,原来,今天周晚萍穿 的军裤有点紧,提得有点高。紧绷到什么程度呢?胡义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 只是坐得低点就能看见女医生裆部呈一个饱满的三角形,两片肥厚的阴唇依稀可 见。 周晚萍顺着胡义的目光也发现了问题,连忙扯了扯军装前摆,气得笑骂道: 「看干什么呢,小色狼,当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胡义笑笑没说话,只是把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 这个动作让周晚萍的脸色突然变得有点红,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月夜。 完成了绑腿,起身,拿起皮带,穿上了皮弹盒,刺刀鞘,皮背带,束起腰间 上衣,扎紧;打开弹盒检查子弹,拎起雪亮刺刀对着光源晃了一眼刀刃,入鞘; 规整外套褶皱。 盒子炮两把,一把有枪套另一把没有,当场把子弹全卸了,再一发发重新填 满,将装进枪套的那把挎背在右侧腰后,另一把打开保险塞进挎包;装了手雷和 手榴弹的挎包斜挎在右侧,装了驳壳枪的挎包斜挎左侧,接着背上水壶。 呼出一口气,拎起那支三八大盖步枪,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了枪 托上的新变化,眼中不由划过一抹淡淡的笑。两只小狗的图案边上又多出个东西, 似乎一个三角形穿起了两个圆圈,小丫头又画上了那辆自行车。 扯着背带甩手将步枪背在肩膀后,最后拿起了军帽,干净整洁,被周晚萍洗 过了,散发着肥皂的馨香。习惯性地挤了挤帽檐,让它变成自己喜欢的弧度,右 手捏帽檐左手拢帽后,从前向后认真地戴上头顶。 至此,那个气质与众不同的挺拔军人再次映现在周晚萍的眼中,一如水边沙 砾时的他,仿佛凤凰涅槃。 「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劲?」胡义对着那双看得有点失神的大眼睛问。 「呃……哦……没事,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喜欢帽檐弯弯的?还戴那么 低?」 「这样更显得我不是人。」 这个答案出乎了周晚萍的意料,忍不住扑哧笑了。这小子居然会开玩笑了? 没想到。 下午,雨终于落了。 这场雨不算大,也不太小,能听到附近的树叶被落雨打得沙沙响,能看到水 蒙蒙一片,遮得远山不见,近处也不清晰。 一条崎岖的山间小路早已泥泞不堪,踩了高处会滑,踩了平处会陷,杂乱的 脚印里是一片片的浑黄,十多个人影艰难地行进在雨中。 一身军装早已湿透,变成深灰色,紧贴在皮肤,清晰地显现出结实的脊梁, 在后背上纵横交错地隆起几条水褶,随着行走动作扭曲着。 尽管被搀扶着,周晚萍还是显得步履蹒跚,全身几乎一半的重量都压在胡义 身上,肩膀时不时的碰到她丰满挺拔的胸脯。 不久之后,泥泞的小路终于变得平缓了,抬起滴着雨水的卷曲帽檐,看到前 方一个小村,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此时,不远处的树叶哗啦啦一阵抖动,前面路边的树林中突然冒出一群人影 来。 胡义想都没想,右手扯住女人一使劲,直接将走在身前的周晚萍一把抡倒在 路边的泥泞中,仆在她身上,传出女声惊叫。 稀里哗啦一阵乱糟糟的枪栓响,十来支枪都慌张地亮出来了,对面那些人也 在雨中摆出了枪口,双方隔着一段雨幕,看着隐约的对方互相对峙。 队伍最前头的徐科长仔细地看了看对面的人影:「那部分的?」 「北山团的。你们哪的?」 「我们是师里的。」 「师里……的?」 徐科长收起枪,往前走出一段,看清了对方装束,朝后喊了声:「自己人。」 接着问:「你们这是要去哪?」 对面搭话那位仔细看了看徐科长,示意手下人放下枪口:「要去困马山,想 到村里避避雨休息一下再走。我姓叶,是排长。」然后迎上前几步:「你怎么称 呼?」 徐科长主动伸出手:「我姓徐。」 雨中,双方握手,然后将目光盯向了地上的女人。 周晚萍坐在泥地里,全身湿兮兮的,她那紧绷的军裤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丰 腴臀部的曲线,勾勒出两个丰臀之间的那条沟壑,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皱着眉毛看胡义:「我在想……用不用对你说声谢谢。」 胡义收起枪,无奈地走进路边的泥泞,朝她伸出手:「不用。这是警卫员的 份内工作。」 天黑了下来,雨还在下,没停。 热心的村民腾出了两间相邻的院子,一间是叶排长他们,一间是徐科长他们。 周晚萍和徐科长在屋里谈论着这个村子是否适合设置野战医院的事,十个警 卫人员在厨房里围着炉子烤火,偶尔相互嘀咕着闲聊,他们是徐科长从师里带出 来的一个警卫班。 胡义坐在厨房一角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炉火失神。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从下午到现在还在心里 琢磨这个问题。三十多人一个标准排,捷克式一挺,队伍里还带着个老乡,那个 叶排长是东北口音,不对劲在哪?为什么感觉不对呢?一幕一幕仔细地想。 胡义突然站了起来,炉火光线里的眉头皱得很深,沉声对炉子边的十个人道: 「把炉子灭了。」 「啥?」大家扭着脖子回过头,愣愣地不解。 「我说把炉子灭了,快!」胡义重复了这句话,几大步掀开门帘进了里屋, 不顾周晚萍和徐科长的纳闷眼神,到了桌边一口吹灭了油灯,霎时屋中陷入黑暗, 只剩窗口的幽青,和窗外的绵绵雨声。 「你这是……?」徐科长的语气十分不满。 周晚萍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愣在黑暗里不做声。 门帘响动,有两个战士从厨房里也进了里屋门口,怕这个周医生的警卫员是 神经病,做好了保护首长的准备。 胡义尽量压低声音:「咱们有麻烦了。」 「什么意思?」 「隔壁那些人……是敌人。」 黑暗里传来当啷一声响,似乎徐科长手里的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里屋和厨 房瞬间寂静一片。 「记得下午碰面的时候么?识别身份以后咱们的人是收起了枪,而他们只是 放下了枪口这不是对待自己人的方式,咱们疏忽了。」 「这……这个理由……太勉强了吧?」徐科长不太敢相信这件事,仔细地回 忆了半天,又道:「再说……他们要是敌人的话,咱们岂能活到现在?他们当时 为什么不开枪?」 「这我不知道,也许当时他们也没反应过来,也许当时他们怕我们后面还有 队伍,也许是不愿意打一场仓惶的近距离遭遇战,也许是别的原因……」 屋里再次寂静,徐科长不是战斗人员,没参加过什么战斗,从师部带来这个 警卫班的战士平时也就站站岗放放哨,都没什么经验,周晚萍就更不用说了。胡 义可以凭借持枪收枪这个细微动作断定那是敌人,但是屋里的其他人却不敢凭此 妄言。 屋里的人都闷在黑暗中不说话,周晚萍开口打破了寂静:「我信他说的。徐 科长,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语惊醒梦中人,徐科长猛然醒悟,周晚萍这话说得可是一点不假,赶紧站 起来,朝着屋门口的黑影道:「立即布置警戒,另外派人出去查看情况,咱们准 备离开……」 「不能出去。」徐科长的话没来得及全说完,就被胡义打断了:「来不及了。 他们的人手足够把这院子围两圈,从天黑到现在这么久,也许早就布置完成了。」 「那……怎么办?」徐科长无力地又坐下了。 这里已经是个死地,这不就剩下等死了么?谁都没了主意,徐科长腿软,警 卫班长没经历过这么倒霉地状况全无对策。 黑暗里的胡义深呼了一口气,即使是最坏的情况,也得做出安排,不用指望 他们开口了,不客气地直接开始对那个班长布置:「这屋里前窗两个,后窗一个, 其余人赶紧搬屋里的东西把房门堵了,堵得越高越好,越厚越好。周医生你现在 就到厨房去。」 战士们在黑暗中慌张地忙碌起来,桌子柜子堵住门口了。窗根底下左右两边 各蹲了一个战士,后窗下的角落里也蹲了个战士,举枪监视;其他人或趴或蜷。 胡义右手攥着步枪枪把位置,将枪身搭在右肩,在厨房最里面的灶台后坐下, 这里三面遮挡,易守难攻,然后静静看着屋里的窗口。 本该早就想明白的,在医院里闲了这么多天,失去了警惕,现在晚了,胡义 心里自责:别人跟我没关系,但是……害了周大医生。 漆黑一片,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雷声,水流滑下屋顶,落下屋檐,砸 在墙外地面上,毫无规律地噼啪乱响。 「周医生。」胡义低声打破了室内的沉默。 「嗯。」周晚萍的声音仿佛蚊鸣。 「到我身边来。」 「贴着灶台坐下,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要离开这个位置,不要捂耳朵。」 「嗯。」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后,女医生整个身子都向胡义靠了过来,一把就把胡义 那条胳膊搂住了,而且胸部有很紧地贴着他的胳膊,斜贴靠在灶台边的胡义立刻 感到左边手臂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以及那慌慌的心跳。 随后漆黑的屋子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屋外的雨在嘈杂地响,遮蔽了屋外的 所有声音…… 过了一会,胡义感到手臂被女医生紧紧的抱着很不方便,于是抽出左臂搭在 周晚萍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有人说,哭过了才记得笑容的珍贵;此刻,绝望中的周晚萍深以为然。她忽 然觉得曾经的那些坎坷并没有那么糟糕,有太多的幸福时刻值得留恋,有太多的 理由告诉自己应该活着。 虽然美丽的青春正在随时光走远,虽然已经成为绽放在最后阶段的花,可我 仍然是个女人,只是个女人,永远有资格害怕,想要依靠。 于是,黑暗中的她抬起右手环住了身边那个男人坚强的腰间,将头轻轻地靠 在了那个如磐石般结实稳定的大腿上,以使自己狂跳的心不再那么慌。 她的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有点凌乱,现在正蓬松散乱地搭在她的脸上。胡义 用手把她的头发轻轻拢到她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说:「看 来今晚没事了,你眯一会吧,有事我叫你……」 周晚萍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往他胸口拱了拱,两团软肉紧紧压在胡义的腰胸 处,一只左手放在胡义小腹处在那里画圈圈玩他的金属军带扣,到后来居然就那 么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深夜,屋里屋外完全寂静,雨停了,众人的紧张也 缓解了不少,胡义都能听到厨房门外周科长的呼噜声。 胡义揽着周晚萍的腰身,周晚萍的脑袋靠着胡义的肚子,斜着枕着,嘴的方 向却正对着胡义胯间,因为是夏天,周晚萍嘴里呼出的热气让胡义的小弟弟隔着 军裤都能感觉到。 女医生温热的螓首蹭着胡义的下体,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 两人身体靠得太近,鼻端嗅到她头发传来的体香和汗味,成熟妇人的体香和女医 生鼻孔喷出来的芬芳气息一起充斥在胡义的鼻间,如今怀抱软玉,怎能不叫他心 猿意马呢。 刚才胡义的注意力在外面,没有什么反应,当胡义将注意力收回,仔细看着 女医生时,他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浑身都热燥起来,胡义胯下的肉棒却已经开始 起了反应,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肉棒已有抬头之势。 随着肉棒的涨大,胡义感到了她胸前那软软的两个肉团正挤压着他的腰腹, 加上女医生的每一次呼吸和身体的起伏,胡义的龟头都能感受到那种压迫和摩擦 的快感。 胡义硬梆梆的肉棒隔着军裤戳顶在女医生的口鼻间,这时,胡义突然感觉到 下面女人的呼吸不像刚才那么均匀了,她醒了!但是女医生没有动,还是保持那 个姿势趴在他的小腹上,但是胡义能感觉到女人在用脸鼻蹭他的火烫棒。 胡义尴尬万分,正想推开周晚萍,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在他胯下,隔着裤子在 捏弄了他的肉棒,胡义的肉棒马上更显坚挺,那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硬屌, 从肉棒的根部到龟头慢慢上下抚摸,胡义明显被吓到了,圆睁双目,惊愕的看着 周晚萍:「大姐,你这……」 周晚萍没有回话,但小手并没有停止抚弄,她继续隔着裤子揉着他的肉棒, 抚摸着他的阴囊,胡义就觉一股莫名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下体传来,是那么的强 烈与刺激。她半个身子趴在胡义大腿上,她抚摸了一会,居然开始摸索他的裤链 口,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慢慢一一解开扣子。 胡义的脑回路有点乱,这要命的档口干这事?女人真是种神奇的生物,越紧 张越疯狂? 胡义那里知道,周晚萍身心健康正值女人性需求的巅峰年龄,可偏偏她那以 前的丈夫阴茎生的十分短小,而且又得了早洩的毛病,近些年周晚萍的性生活过 的犹如守活寡一样,每天夜里都在苦苦的煎熬之中,自从在河边见了胡义的大肉 屌后,女医生内心要说没啥想法,她自己都不信。 胡义本能地想拒绝,可是随着女人的揉弄,胯下龙蛇已昂然勃起了,胡义大 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迟疑了一下,只是用左手 搂紧了女人的腰身。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胡义的土布军裤的门襟很长,女医生用做手术的灵活 手指解开了他的裤链口,此时胡义的大屌已经完全勃起,威武雄壮的肉棒已在内 裤顶出一个高耸的帐篷,内裤里束缚着的肉棒在女人灼热的目光下不时颤动着, 显然已经十分兴奋了。 胡义的内裤虽是昨晚新换的,但走了一天山路,汗味,雨水,尿骚一混合形 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裤门打开的瞬间,胡义自己都皱了皱眉。 却感到怀里的周晚萍深吸了一口气后,呼吸急促了起来,俯首向下,舌头饥 渴的隔着胡义的内裤一寸寸的舔抵着巨大的棒身,然后用牙齿咬住他的内裤拉开 拨到一边。 「啪!」 一声的脆响,强劲的肉棒猛的一下弹出,高高的昂了起来,拍在了周晚萍的 脸上,阴茎晃荡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胡义的肉棒经过了刚才的压迫,突然把它拿出来那种放松的感觉真好!他不 禁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有出完,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很快速裹住了它, 胡义的龟头不禁一阵发麻,抽搐了一下! 周晚萍她吃吃低笑着,用脸颊贴上他的大阴茎来回的磨蹭起来,打开小嘴, 柔顺地将胡义的肉棒含入嘴中,然后灵巧的小香舌不断的绕着龟头打转着。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乌云慢慢散开,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户洒落在屋里。 胡义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眼前一幕,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涌向下体, 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 根黝黑肉棒却在越发地坚挺变粗。 周晚萍换了个舒服的姿式,然后用她的纤纤玉手把那又粗又硬的大肉屌握住, 左手轻握屌身,右手圈住巨屌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 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只感觉那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 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 黝黑的肉棒粗壮硕长,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鸡蛋,上面光亮闪闪,正冲她 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 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粗壮的阴茎青筋暴现,坚挺有力,看起来分外狰 狞,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周晚萍一双小手柔荑齐动,套弄起来…… 一会儿后便见周晚萍双手拿实那巨屌,伏下螓首,将芳唇贴住那大龟头上, 小舌舔了舔龟头前端的马眼,只舔得胡义口中「嘶嘶」抽气,强烈的雄性气息, 会令雌性产生本能的臣服。 周晚萍不禁也是一声娇哼,接下来她用左手扶住肉屌,右手轻轻握住阴囊中 的一个睾丸,轻轻揉捏,然后将自己那张红艳小嘴张到极致,用尽全力,将那头 儿,缓缓吞下…… 沾着她的口水的龟头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 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 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 奋。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紧贴 着阴部的那一块薄软内裤已经湿透。 她想深深地含下整条阴茎,甚至让它插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 像阴道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肉棒,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小嘴涨到唇角欲裂之境,螓首全力下压,终于费尽力气,将那大龟头整个吞 下,直抵喉咙。 她只觉檀口内充胀难受,呼吸极为困难,赶快将小嘴再拼命张大,螓首一上 一下,全力吞吐起那大龟头来,直吞吐得口中「叽咕」作声。 胡义耳朵高竖,紧张地听着四周的声音,右手紧攥着步枪枪把,左手按住周 晚萍臻首上,助她吞吐,周晚萍如啄木鸟般尽心卖力吞吐大龟头,脑后的发髻已 经散开,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脸上,周晚萍躲在灶台后,团身跪在胡义身旁,肥 臀翘得老高,丰满的玉体弓成一道美妙的弧线。 美艳端庄的女医生,大胆淫秽的动作!每个男人梦想中的顶级服侍!胡义此 时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他看着周晚萍,她的动作始终是那样优雅,她 的美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黯然,反而显得娇媚淫靡! 那软舌贝齿与大龟头的肉沟摩擦的快感,令胡义嘴角直咧,大肉屌不自觉地 一下下地往周晚萍的嘴里顶……大龟头在那张到极限的小嘴里,大肉屌在那柔嫩 细腻的小手中,产生的快感,使得胡义不时地颤抖。 胡义拨开披散在周晚萍脸上的缕缕秀发,看自己的大龟头在她小嘴里进进出 出的淫靡情形,那张开到极限的小嘴,那羞红的娇艳容颜,那忍辱含羞的忸怩, 让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是急促…… 胡义心中喜不自胜,一只左手无意识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不住地抚摸, 他的左手渐渐下滑,忽然探入了周晚萍军裤里去,抚上了那圆滚挺翘的丰臀。 男人的双手不住地揉捏着她两瓣结实丰满的臀肉,一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从 肉臀传遍全身,周晚萍在胡义的施为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眼犹如要滴出 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 胡义低声气喘,而周晚萍的脸上也因兴奋而殷红如血,她抬起螓首,媚眼如 丝地看着男人,兴奋地快速吞吐着小嘴里的大龟头,如此淫浪又香艳的样子让胡 义无法再忍耐了! 男人结实的屁股肌肉开始不规则的一抖一抖,周晚萍知道男人终于要忍不住 了,将小嘴含紧大龟头上下吞吐,频率越来越快,一头秀发也随之摆动…… 周晚萍感觉到嘴里的大龟头一阵阵脉动,小嘴急速地套弄大龟头,手上的动 作也加到最快,几十次快速的吞咽和套弄后,胡义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臻首快速前 后挺动起来。伴着红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声,周晚萍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 来! 男人肉屌的输精管正在急剧膨胀!射精的时候,阴茎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 两三下,周晚萍猝不及防,刚一张嘴,又是一股精液袭来,竟然直接射入了她小 嘴里!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腥骚的精液味道的刺激让她浑身 一颤,无意识地「咕噜」一口将精液咽下了喉咙。 胡义的精液一股股全射到了女医生的喉咙里,量很多也很浓,喷射了大概有 十几下,胡义感觉到她干呕了一下,赶快把手放开。 她没有吐出来,把头稍微往上抬了一下,然后又深深含了进去,而且用嘴唇 紧紧箍住阴茎,胡义在她这样的刺激下,又射出来两三股。周晚萍把头稍稍上抬, 仿佛怕精液漏出来一下用力含着,快到龟头附近的时候,胡义感觉到她用舌头在 绕着龟头仔细舔着。 当胡义的快感渐渐消退,肉棒也开始变小的时候,周晚萍又用嘴唇用力吸了 一下,把射出的精液以及粘在阴茎上的精液全部吸到了她嘴里,她闭上嘴,舌头 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抬起头,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 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 周晚萍抬起头,看了胡义一眼,示意把水壶递给她。 胡义连忙把水壶递给她,女医生似笑非笑看着胡义,眼神还有那种刚睡醒后 的迷离,拿起水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胡义的千万子孙也随着清水灌倒了她的肚 子里…… 过了很久很久,也好像只是过了一会儿,窗口看起来不再那么黑暗,透进了 微微的光。天亮了?还是眼花了?真的是这样么?不可能! 又过了一段时间,窗口的光已经照亮了屋子,天真的亮了,但是屋子里仍然 是死一般的寂静…… 第十八章:女医生与警卫员(下) 天亮了,一夜无事。 十个战士在垂头丧气地收拾狼藉的屋子,一张张疲倦不堪的脸上写满了怨言。 胡义站在窗前,看着清晨里的阴郁天色,眉头仍然深深紧皱,没有一丝舒展。 周晚萍倚着墙坐在板凳上,看着窗口前胡义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你确定是这样?」徐科长第三次这样问面前的人。 「就是这样,半夜里雨停了后,叶排长他们就走了,还在屋里桌上给撂下了 两块钱呢,把老刘高兴得跟我显摆了一早上。」答话的人就是这间屋子的村民主 人。 厨房里传来战士的嘀咕声:「说得跟真事似得,这不穷折腾么?坑死人了。」 「一个警卫员,差点当了领导,亏咱们也能信!」 「听说他被师里嘉奖过两回?我以为有多神呢?是不是都是这么吹出来的?」 「你小点声,干活。」 对于战士们的抱怨和嘲讽,胡义半点反应都没有,这些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 是温室里长出来的,根本不懂得风雨无情。对于一直行走在刀刃上的胡义来说, 这件事庆幸还来不及,等他们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也许只能去投胎了,在胡义 的眼里,这些战士仅仅是些陌生的短命鬼而已,与己无关。 胡义坚信那些人就是敌人,一定是敌人!胡义在硝烟中和他们你死我活地撕 扯到今天,直觉地知道他们就是敌人,那一个个龌龊的小个子,那一双双丑陋的 扁眼睛,越来越坚定了胡义的想法。 可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这太不合情理。不愿轻易暴露身份?怕走漏风声? 胡义迷惘在思绪中…… 屋子收拾完了,徐科长尽管困意阵阵,也不得不下达命令:「收拾一下个人 装备,准备出发。」 「不能走,咱们应该在这里多住一天。」 徐科长的脸色瞬间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因为说话的人又是胡义。 「事实证明,你的猜测是错误的他们不可能是敌人,咱们误会了。」 「没有误会,他们就是敌人。」 徐科长看着那双细狭眼中的坚定,怀疑这个胡义精神有问题:「首先,这里 不是前线,哪来的敌人?其次,如果他们是敌人,咱们怎么能活到现在?」 「也许他们是担心被村民们走漏风声,改为在外面伏击我们。」 「也许,也许,你只会说也许么?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的胡猜乱想, 如果他们是敌人,遭遇的时候为什么不开枪?咱们疏忽大意的时候为什么不来围 剿?现在你又说他们会跑到外边去埋伏?如果你是敌人,你累不累?你费这么大 劲图什么?嗯?」 胡义回答不出来,因为这同样是胡义纠结的问题。 虽然在这里周晚萍的身份是最高贵的,但是徐科长是此行的最高负责人,他 没耐心再陪胡义说这些不着边的问题,任务在身,怎能为了这么荒唐的理由耽搁, 起身一摆手:「抓紧时间准备出发。」 乌云阴郁在头顶,毫无消散的迹象,反而更加低沉,昨天的一场雨似乎让它 意犹未尽,现在酝酿着新的一轮洗涤,暗色山间,湿雾谷底,崎岖小路。路边是 积水,路上是泥泞,树枝草叶遍布云雨的水滴,雨后的空气中飘荡着特有的泥土 腥气…… 疑心是一种病,并且是传染病。 尽管没有人再相信胡义说过的话,也觉得心里发慌,万一这事偏偏就是真的 怎么办?一路上大家还是瞪大了眼睛边走边四下里细看。对他们来说,这是一辈 子里经历的最折磨人的行军,是心的煎熬。 因此大家开始恨,恨这个鬼话连篇的胡义,恨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再没人 愿意多看他一眼。 其实感觉最累的人是胡义,他想让周晚萍阻止徐科长这个决定,但是这次考 察是事关周晚萍自己的大事,所以她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现在,胡义刻意将周晚萍拉在队伍末尾,与前头的队伍拉开了很大一块距离, 看起来他们两个好像要掉队了。敌人有一个排,如果埋伏,隐蔽线应该不会太长, 与队伍距离拉得远点,一旦遇伏反应机会才更多一些。 周晚萍再一次跌倒在泥里,却没感觉到身后的胡义伸手来扶自己,坐在泥里 直接回过头,发现他早停在了后面的十几米外,正在朝后面的来路看着。 「哎,愣什么呢?还不过来帮忙?」 胡义没有立即对周晚萍的嚷嚷作出反应,站在原地朝后看了一会,才甩开大 步匆匆过来,毫不怜香惜玉,一把狠力将周晚萍拉起来,一句话不说,扯着她开 始往前追赶队伍。 这让周晚萍一时有点楞,看着那个到现在都没舒展的眉头不满地说:「你慢 点,我跟不上了。」 胡义扯着周晚萍的胳膊速度丝毫不减,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他们一直都在。」 「谁?」周晚萍不解。 「他们,敌人,一群杂种。」 徐科长停在路上,面色难看至极,盯着面前的胡义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 非要没完没了么?」 「没完没了的不是我,而是他们。」 「你看见了?」 「没有。但是他们一定在跟着我们。」 徐科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感觉快崩溃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居然还没完, 服了。碍于他是周医生的跟班,不愿说得太难听,到现在还是忍不住了:「我听 说……你的头受过伤是么?治好了么?你应该在医院好好呆着,不该出来。」 战士们都站在路上看着胡义,露出各种复杂表情,有人是幸灾乐祸,有人觉 得恨得牙疼,有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个魔障不说,早晚也得把大家折磨得变 成魔障。 周晚萍能理解胡义,同时也能理解徐科长和战士们的想法,徐科长的话说得 不好听,她有心想替胡义说几句,却又无话可说,只能愣愣地看着。 胡义把这些战士挨个看了一遍,最后面无表情地对视着徐科长:「现在我告 诉你,他们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是师部里的,是鸟总要归老巢, 敌人只要跟着咱们早晚就能找到师部。昨天他们说也要去困马山方向,半夜雨停 了走的,走的是一条路,在咱们前头,可是自从咱们出了小李村后,见过三十多 人的脚印么?既然你觉得他们是自己人,那么何必撒谎?」 徐科长冷不丁有点懵,努力地回忆着,早上出村后一直带队在前,半夜里雨 就停了,小路上泥泞不堪,只要走过人必有脚印,但是去困马山的一路上……没 有脚印! 徐科长众人还在觑着眼睛消化记忆,胡义的话音再次平淡响起:「另外……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该在医院里呆着,本来我就不想出来。我做这些说这些,是 为了周医生,与你,与你们,一分关系都没有,很抱歉,让你们担惊受怕了。现 在……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信不信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胡义一把扯住周晚萍的胳膊:「跟我走。」 周晚萍还在因为胡义刚才的话惊呆着,忽然被胡义扯住往前走,惊慌抬起头, 看到深锁的阔眉下,那双细狭的眼里透露着不容置疑,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 身体本能跟随,口中下意识道:「嗯……好。」 眼见胡义扯着周晚萍已经往前匆匆走出几步远,徐科长这才反应过来,脱口 道:「你这是……你……给我站住!」 「我是她的警卫员,不是你的。」胡义速度丝毫不减,连头都没回。 周晚萍不禁问:「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 「你体力差速度慢,必须先走,和他们在一起会拖后腿,谁都走不掉。」回 头看了一眼,距离已经拉开挺远,徐科长他们还停在路上,应该是在考虑接下来 怎么办。 胡义低声催促:「再快点。跑起来。」 ……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说的,他说被包围了,咱们蹲屋子里瞪了一宿眼, 心都挂嗓子眼上了,结果呢?他说有埋伏,咱们揪着心走了一路鬼门关,结果呢? 现在他又说敌人跟着,这不是坑死人不偿命么?」一个战士发表了见解。 徐科长叹了口气:「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脚印这件事是真的,万 一被他说中了怎么办?」 战士们都不做声了,刚才经胡义提起,大家确实想起从小李村到困马山一路 上没有其他的明显脚印。昨天下了那么久的雨,过去的脚印早被浇软浇平了,雨 停以后只要有人走过脚印必定显眼,何况还是三十多个人呢。 沉默了一会,警卫班长突然抬起头道:「既然说到脚印,如果他们真的在后 面尾随,那也会留下脚印不是么?咱们往回走一段出去看看路,是不是就能证明 了?」 「哎,对啊。」 警卫班长转身:「徐科长,这么办吧,我一个人往回走,如果没事我再回来, 如果枪响……就说明是真的。」 徐科长定定瞅了警卫班长一会儿,点了点头:「小心点,如果能回来,我不 想听到枪响。」 警卫班长掉头开始小跑,转过了几次弯角,翻过了一个低岗,没有异常情况, 再走一里应该差不多了,警卫班长心里这样想。扯着路边的枝条,小心地溜下了 一个土坎,抬上臂蹭了一下腮边的汗,抬起头,视线定住了。 叶排长?这是……被他说中了…… 警卫班长正在考虑是该直接鸣枪示警,还是悄悄跑回去告诉徐科长,猛觉得 后心一股凉,连回头看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艰难地低下头,看了看从胸前透 出来的刀尖,很遗憾,没力气扣扳机,对不起所有人……所有人…… 刀尖猛然消失,而后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天色晦暗,地上泥泞,徐科长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这天气让人太难受了, 抬头看看泥泞来路,问身边的战士:「这一阵子,够他走好几里了吧?」 「看来应该没事,班长可能快回来了。」 「啪——」 枪响了,不是等待中的来路远方,也不是等待中的驳壳枪,而是响起在身畔 的树林中,是一支清晰响亮的七九口径步枪。 眼前的战士脑袋随着枪声狠狠地摆动了一下,身体僵直的一瞬间,徐科长随 着他歪倒的方向看到一串被瞬间牵拉出来的模糊飞溅。 眼前这突兀的一幕让徐科长看傻了,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根本不再受支配, 好像与空白的大脑失去了联系。 啪啪啪啪半秒钟后,十多声枪响紧密得仿佛叠加在一起,响起在咫尺树林中。 剩下的呆在路上的七个战士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动作,已经直挺挺地落进泥里, 或者被埋住了脸面,或者无神地看着晦暗天空。 徐科长仍然站着,仍然空白着,不闭嘴,不眨眼,如果他倒下的话,仿佛也 死了。 身边的树林里稀里哗啦响,有好些人正要走出来,叶排长在前面不远出现, 一身的脏破八路军军装,沾裹着大片的泥污和碎草落叶,一边扯着背带将步枪甩 在肩膀后,一边眯缝着三角眼走过来,一直走到徐科长面前半步远,然后伸出一 只手掌。 「徐科长,我们又见面了。」 徐科长尽管手在抖,但是努力把手挪到腰后,想要去摸自己的枪,却被身后 的人先一步把枪扯出来了。 叶排长微微笑了笑:「用枪握手可不是个好习惯。其实你们该继续走的,我 并没打算害你们,真的,只想让你们带路而已,这是迫不得已,还好你没受伤。」 这时一个人跑过来,用日语报告了什么。 …… 下午,雨终于停了。 「我……跑不动了……跑不动了……」 气喘吁吁的周晚萍又一次跌倒在泥里,此刻周大医生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 坐在泥里,全身脏兮兮,灰军装彻底变成黄军装了,摔倒时连半张脸都溅上了泥, 原本艳丽的面容狼藉一片。 刚才山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响,是徐科长他们停留的方向,看来他们完了。 周大医生在泥水中艰难地撑起无力的胳膊,抬起头,曾经的艳丽被泥污遮得 不见,于是,再一次哭出了声。 「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还能有力气哭?」 这句平淡的话,这个低沉的声音,让趴在泥里的周晚萍猛回过头,看清了身 后那个泥泞的男人身影,突然哭得更大声,更沙哑,更没羞没臊,根本不管什么 年龄什么地位,只想拼命地哭给他看,爱怎样怎样。 「……」 胡义很无语,不愧是周大医生,总是能人所不能。静静看着她趴在几米远的 泥里哭,不管不扶,一直到她的哭声渐渐低下来,才说:「省下这力气,用来继 续跑不是更好么?」 「我不跑了!我就呆在这了……不用你管了……」 「也许还会有敌人追来。」 「我不管。」 「你会被一群鬼子先奸后杀。」 「那我也不管!」 「……」 做了个深呼吸,不再指望力竭崩溃的周晚萍会马上爬起来,胡义往雨蒙蒙的 四周扫视了一遍,然后掏出指北针来打开,又抬起头认真确认了方向,重新收起 指北针。 将两臂上泥透的衣袖再挽高点,紧了紧斜背的步枪背带,迈大步走向赖在泥 里的周晚萍,弯下腰,左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右手抄住她的一条大腿。 「你干什么?」 「找个地方把你先奸后杀!」话落后胡义一叫力,将周晚萍倒趴着扛上了右 肩,走向确认过的方向。 扛着女人行走的身影渐渐模糊在雨中,他们的对话声也渐渐模糊在雨中。 一定有敌人在追来,必须跑,要么跑到落雨,要么跑到天黑。 脚下不再是路,一会儿是草,一会儿是泥,一会儿是沙,一会儿是水;掠过 树枝,划过灌木,擦过突石。低卷帽檐下的阔眉深深紧皱,细狭深邃的眼底反而 平静得没有波澜。 右手紧抱着一瓣结实的臀肉,四根手指深陷在一湿热的沟壑中,后背被两团 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胡义脚下猛然一滑, 伴着女人一声低声惊叫,摔向坡边。 他手臂上的筋肉已经绷得不能再紧,已经因长时间过分用力而麻木,当身前 的她突然歪倒,再也提拉不住,却仍然死死攥着不松手。 哗啦啦——碎石断枝陪着两个狼狈不堪的泥人滑落下了山坡。 「我……真的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我要休息一会儿……呼……」 摔在坡底的周晚萍疲惫之极地喘息着不起来。 胡义自己的气力消耗也很大,低喘着将倒地不起的她扫视一遍,没受伤。抬 眼,不远处一片沿着谷底生长的狭长树林。 抬头四望这山谷古木参天,野草漫道,两人跌跌撞撞,相互搀扶,又行了好 一会儿,终于穿出狭长树林,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水流湍急,溪畔巨石巍峨, 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风景绝佳,宛如图画。 周晚萍要求在这里歇会,胡义也不想现在出去撞上那帮鬼子,四处查看了一 下,这山谷够隐蔽,几无道路,还算安全,吃点东西恢复体力也好,不敢生火怕 烟雾暴露位置,就找块干燥的岩石坐下,两人拿出干粮袋就着溪水吃了。 夏天的雨停后,便是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来,小歇了一会,两人军装上裹了泥 闷热难耐,周晚萍看着身上的干泥垢更是皱了皱眉。 「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洗一洗?」说完望向胡义,征求他的意见,在这危机 四复的时刻,她是不会贸然行事的。 胡义看着全身脏兮兮一脸污泥的周大医生,估计那帮鬼子也追不到这里来, 便说:「上边有个小水塘,你去吧,我给你警戒,有事就大声喊我。」 周晚萍便迳自往小溪上游走去;她转过溪流就看见一个小水塘,塘水舒缓清 澈,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周晚萍本来只想清洗 一下头面手脚的污泥,但这天气酷热,又奔跑了半日,一身军装湿了又干,穿在 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受,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周晚萍将军装和所有内衣都褪下,洗净拧干,晾在溪边大石上,自己则窝在 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 涉足深处,水塘岸边不深,正是恰到好处。 胡义等周晚萍离开后,把脸手洗了,感觉精神了很多,闲着无事也把外套军 裤脱了到溪边狠狠涮洗几遍,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挂在树杈 上等风吹干,身上泥乎乎的衬衣也脱下洗净。穿个大裤衩子躺在干燥的岩石舒服 得他想睡觉。 「胡义——」突然上游传来周晚萍凄厉的叫声,胡义心中一惊,抄起步枪一 个箭步跃下岩石,两三步窜到小水塘边,只见周晚萍落入水塘岸边六米开外,载 浮载沉,赤裸的身体正在水中拼命挣扎,他不及细想,放下枪便跳入水中向周晚 萍奔去。 到了离岸三米处,水深仍不过及腰,显然水并不深,再向前淌水,到了触手 可及处,水已及腹部,便伸出手抓住周晚萍右臂,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周晚萍胡 乱挣扎,胡义猝不及防失去了平衡,一跤便跌入水中,周晚萍竟一把紧紧地抱住 了他。 两人在水中抱在一起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离岸约十米 开外了,水深已达胡义胸口,但并无灭顶之虞,周晚萍双手紧紧搂住胡义的脖子, 两条长腿死死夹在胡义腰间,一脸惊惶。 胡义站稳后揽住周大医生的腰,抹了把脸吐出一口水问:「怎么回事,大姐?」 「我踩的那块石头翻了……」周晚萍大口吐水大口踹气,一脸的后怕。 胡义无语望天…… 「呀!」周晚萍这才察觉她是裸体与胡义面对面抱在一起,丰挺硕大的乳房 竟被胡义强壮的胸膛压得扁平,她脸红了。 胡义苦笑一下,做了个深呼吸,只好双手抓住周晚萍的大屁股将她抱好,入 手处丰满浑圆,滑腻光洁,他调整一下姿势,一步一步向岸边挪动。 周晚萍害怕再掉入水中,身体前倾将羞红俏脸靠在胡义肩后,两手抱住胡义 宽实的肩膀,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盘在他腰间。 胡义抱着周晚萍在水中缓步移动,一种尴尬在两人间弥漫。 一对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在胡义眼前左右晃荡,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 乳头不时碰及他的鼻尖,周晚萍大羞,原本抚着男人肩膀的双手,改为紧紧抱着 胡义的后背,把那对丰乳隐藏在男人宽广的胸膛中。 胡义胸膛被那对饱满浑圆刺激,下身的活儿已硬得象铁棒一般,他甚至能够 感觉到周晚萍的乳头在变硬,随着他的挪步她硬硬的乳头正撩人的不断划过胡义 结实的胸膛上。 胡义心中暗暗叫苦,感到下面的肉屌逐渐变粗变硬起来,于是双手用力向上 托起周晚萍的大屁股,身体向后微弓,好让自己胯下不知何时怒涨的铁柱拉开与 周晚萍下身的距离。 周晚萍有些不安,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赤裸的下身,尽管隔 着亵裤,但昨晚她才吞吐过那玩意,对那物件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都很领 教过了,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主。 她是医生,又是过来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胡义勃起的肉棒将大裤衩顶了起来, 现在她现在什么也没穿,俩人的下体就这样隔一层裤衩薄布研磨在一起,那肉棒 在周晚萍左右张开赤裸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周晚萍的阴户,如同她跨坐在 一根横杠木上一般。周晚萍娇羞无限,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陌生粗大的肉棒, 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多年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 胡义只觉肉屌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裤布挡住,无法深入, 但一股少妇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胡义这一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本想拉开彼此下体的距离,不想反而让怕再次 呛水的周晚萍下身前挺,双手用力抱得更紧,差点压得他坐入水中,胡义被迫腰 胯用力,将周晚萍顶出水面。 这一落一起,一退一顶,胡义感到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只觉得胯下铁柱 前端冠头陷入一柔软温暖的凹洞中。 「呀……」怀中的周晚萍柳眉紧蹙发出一声惊呼。 周晚萍只觉下身一紧,一个硕大无朋的冠状物隔着裤衩戳进了她的沟谷,她 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一个粗硬的巨物撑开,紧紧咬合着粗大的龟头, 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火热粗硬的柱状物无法更深地进入,却把她的整个躯体 都顶了起来。 让周晚萍再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坚硬和力量,她的私处从未接触到如此巨 大的阳物,她甚至能通过私处感受到的悸动,在脑海里回想勾勒出昨夜胡义棒体 的冠状型态,她的身上有些燥热了,心跳不由的加快。 胡义在水中移动身体前行,火热粗壮的肉棒,在周晚萍的股沟间,隔着亵裤 贴着肉屄游移,肉棒每滑过一次,周晚萍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羞赧无比, 欲火渐起。 她浑圆的屁股下,芳草萋萋处,那道湿腻饱满的阴户从中间裂开,含着胡义 粗大的肉棒,兀自如蜻蜓点水般滑动。 那根火热的巨屌,前端肉乎乎的大龟头时不时轻触肉屄,撩拨着她敏感的肉 体,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屄穴深处实是说不出的空 虚难过。随着摩擦,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胡义见弄巧成拙,连忙又再次用力向上搂起周晚萍光滑的大屁股艰难地移动 着,自己身体又再次后弯拉开,又再次差点坐入水中,又再次被迫腰胯用力,又 再次将周晚萍顶出水面…… 火热粗硬的柱状物从下体退了出去,周晚萍心中顿时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突 然,火热粗硬的柱状物隔着薄布再次陷入她的下体,又再次将她顶起,强烈的刺 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周晚萍娇躯一颤,发出一声 奇怪的呻吟。 「不要乱动!」周晚萍一脸酡红,喝骂道。 胡义一张老脸已成猪肝色,难怪挨骂,自己这样一耸一耸的状如交合,谁都 会认为他在借机咔油吃豆腐。 咧了咧嘴,不敢再乱动,双手只能紧紧地捧着周晚萍光滑的大屁股,这样胡 义怒起的大龟头就紧贴在周晚萍赤裸的小穴口外,一步一步的前挪。 周晚萍清晰地感觉到那充分勃起的巨大铁柱顶磨着自己的小穴口,如同巨木 在撞击城门,让她的心砰砰乱跳,心乱如麻,四肢死死缠绕着胡义宽广的后背。 周晚萍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双脚站在水塘岸边大石旁的柔软草地 上。 「呼——」终于上岸了,胡义觉得自己抱着周晚萍走完这短短的几米路程, 比他今天上午带着周晚萍逃脱鬼子的追杀跑得还要累。 将周晚萍放下,看都不敢看她一眼,抓起地上的枪,象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看着胡义的裤衩顶着蒙古包狼狈逃窜的样子,周大医生掩嘴而笑…… 第十九章:树洞里的盘肠大战 两人艰难穿行在黑暗的林间,任是胡义强壮,也已经疲惫不堪。前方渐渐传 来水声,随着脚步不停,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嘈杂,哗哗哗 顺着那条溪流,胡义和周晚萍连爬带滚一身泥泞地走出了山谷,原本一条浅浅山 溪,此刻已经奔腾汹涌成了咆哮之河,虽然看不清多远,但是只凭声音的轰鸣, 就能体会到它磅礴的力量。 摸着黑,向水中才趟进去几步,水深已近腰间,水流巨大的冲力推得胡义站 立不稳,当场跌进水中,哗啦一身清凉,立即感觉到漂动之快,稳住身体再回到 岸边,已经在下游十几米外。 周晚萍坐在河边一处宽石缝里,拼命地搓着手上的泥,今天下午的澡算是白 洗了,一辈子没今天这么狼狈过。全身黏糊糊让她这个平日里并不太注重仪表的 人也无法忍受了,赶路的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一停下来就觉得难受,又湿又冷 又黏又脏又累。 衣服裤子全都湿乎乎地紧贴在身上,低下头看看,难怪一路上他都到处乱瞄, 高高低低沟沟壑壑,高耸凹陷丰满凸起一览无余,想想下午在小水塘的窘事,周 晚萍脸红了,好在天黑无人看见。 不远处的绿色抖动起来,正在试图将湿黏衣裤扯动得宽松些的周晚萍抬起头, 没多久他便出现了。 周晚萍问:「能过去么?」 虽然黑暗危险,下水就会被冲走,但是自己还是有机会漂游过去,但带着周 大医生绝对没戏了。 原本觉得带着周晚萍在山谷躲了一下午,很可能已经落后于敌人,现在看来, 这条因为雨而变成猛兽的山溪,使大家又站在一条起跑线上了。 胡义反身走进了黑漆漆的树林。没走出多远,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颗粗壮的轮 廓,走近后抬起头,寥寥几根无叶枝杈间的夜空可见,来时经过了这棵大枯树, 抽出刺刀用刀柄敲了敲,确定是中空的,清理出来就是个不错的庇护所,于是立 即用刺刀和手交替着开始了掏挖。 粗大的主干里早被虫蚁蛀空了,又酥又脆,哔哔啵啵的响声没多久便出现个 黑窟窿,爬进去用刺刀清理内壁空间,飘起一阵阵干燥呛人的腐木尘。 虽然这季节是春夏之交,可是雨后的夜里很凉,最关键的问题是裹了一身湿 泥的衣服,继续下去必会让人大病一场,何况是在体力透支之后,何况她是个女 人,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在颤抖。 不久后,重新回到河边。 「把外套脱下来。」 「什么?」周晚萍没听清。 「要在这里停到明天早上,一身湿衣会要了你的小命,裹了泥更干不了,外 套给我。」 这个道理周大医生更明白,听懂了胡义的意思,反正两人也裸程相见过了, 也不再含糊,悉悉索索一阵忙,湿外套递在他手里,上身剩下了的衬衣。 拿了她的外套到河边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然后领着她到 挖出的枯树洞边。将她那件外套铺在树洞里满是干燥腐尘木屑的底面。 「你这是……怎么想到的?」光是看着,她心里好像都开始感到暖和了,迫 不及待想往树洞里钻。 「不是想到的,是战场逼出来的,不得不说,你的运气不错,这么好个地方 都能在夜里找见。」胡义铺好了衣服,直起身来:「行了,现在把身上其他的也 脱了放地上,然后进去。」 没好意思说你把裤子也脱了,改用『其他』二字代替,胡义话落后转身,背 对周晚萍向外走开几步。其实,这乌漆墨黑的树林里,不转身也基本看不清什么。 悉悉索索开始响,比胡义预想的时间稍长,才传来她忽然变得有些细微的声 音:「好了。」 转身到树洞边,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来,居然出乎意料地全,以为她怎 么也会留下贴身内衣,现在倒好,裤子衬衣绑腿袜子和鞋之外,还多出两件,胸 罩和小裤衩……胡义忍不住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脑门,暗道:怪我说得太文雅,忘 了她是个什么德行!罪过啊! 「这里边太扎了。」抱怨的声音来自树洞。 「坚持一会吧,等我洗完拧干以后再说。」黑暗中,满头黑线的胡义将怀里 的衣物拢成一团走向河边。 「第一次帮女人洗内衣裤……」胡义把周大医生的衣物都洗好,再在河边顺 便连自己的一身也洗了,挂在树上晾起,将大裤衩拧到不出水再重新穿起来,虽 然还是湿的,总算舒服不少。 周医生接过衣物挂在树上晾起,没想到干燥的小树洞里会觉得如此温暖,周 晚萍只穿起小裤衩,重新穿在身上的衬衫虽然还有些潮。 「接着,进了水了,不过没泥,凑合当粥喝吧。」 伸手碰到递进来的一个铝制日式饭盒,接过之后二话不说,端到嘴边开喝。 粥不像粥,饼不像饼,馍不像摸,但吃喝得香甜异常,一直到饭盒快见底了,才 猛然想起他也没吃呢,舔了舔嘴唇,把饭盒又递出去。 「行,够义气,知道给我留点。没白伺候你这个大医生。」靠坐在树洞边的 胡义端起饭盒几口喝干。 一阵低笑过后:「这里好像够坐下咱俩了,你也进来吧。」 「不了。」 「听到没有。」 「男女授受不亲!」 「现在你倒是想起这话了?下午你没想起?」 「那不是急着救你吗!」 「进来吧,医院没有退烧药了,你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我说真的!」 「不好吧?」 「快点啊!那晚你那贼胆子都哪去了?」 …… 乌云散去了大半,释放了一直被遮蔽的弯月,树洞口外的地面上,泛起幽幽 的弱光。 树洞圆柱型的局促小空间,两个人果然坐得下,只是底端虽然宽敞,上端是 渐渐狭窄收拢的,使并排曲腿而坐的两个人肩膀紧紧挤在了一起。一股成熟女人 的体香味直冲胡义鼻端,没过多久,胡义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 了生理变化,肉屌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让他暗暗叫苦。 周晚萍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只觉股间凉 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微感涨热,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 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两个人只是呼吸着,都不说话,姿势也一样,都曲腿抱膝,并排蜷坐,在黑 暗中看着脚前的洞口外。 良久,她打破了沉默:「这样……有点太挤了,我肩膀这边……好像有刺。」 「没错,我还是出去吧。」胡义如蒙大赦。 胡义试图挪动身体,空间太小,又怕挤撞到她,一时有点手忙脚乱。 「不用……呃……行了,这样就好了,别动了。」周晚萍的声音里也破天荒 透着一丝不自然。 周晚萍站起来,让胡义紧靠着洞壁分开双腿往后坐,而她慢慢坐到了他的两 腿之间,周晚萍衬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黑暗中,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 了胡义的肚皮,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胡义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 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 湿淋淋的阴户紧贴胡义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周晚萍 肥臀继续磨蹭向下摸索,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硕大 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 自禁地后移坐下,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隔着裤布紧紧相抵。 黑暗的树洞里,女医生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胡义胯前,胡义两条大腿紧 紧夹住周晚萍腰臀,只觉身前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胯下肉屌支楞楞地耸立 着抵在周晚萍的大肥臀上。 两个人再次不敢动了,除了洞口外的幽幽月色,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男女 粗重的呼吸声,而这次,连心跳声也听得见,因为他们的位置前后重合在了一起, 时间继续静静的流逝,比刚才更缓慢。 胡义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不出的销魂,又说不出的难受。 最初,周晚萍还努力地直着腰背想和胡义隔着点距离,但是没过多久,她就 没力气坐得那么直了,越来越弯,一点一点,她的后背最终靠在了身后的胸膛上, 他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完全挤在周晚萍丰满肥硕的臀缝之间,温暖柔软的包 裹感立刻传遍了胡义全身,一颗贼心几乎哽在了嗓子眼。 胡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 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铁柱却越发坚挺,于 是不得不试图将腰腹再向后撤开一点,以掩饰尴尬,可惜腰后已经贴在树壁上了, 半寸空隙也没有。 她肯定感觉到了,因为她也气喘咻咻,香汗淋漓,可是她却仍然不躲不动, 任那根火烫铁棒躲无可躲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良久,脑海中一场左方与右方的激烈战争,终于由一方惨胜而告结束,于是 准备低声宣布答案:「我出……」 「别说话。」 她忽然开口打断,声若蚊鸣,几乎听不见,进入耳中偏偏格外清晰,甚至是 振聋发聩。 「求你了……别说话……」 胡义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大手被女人拉了起来,从她的衬衣下塞 入,抚摸上她光滑柔软的腹部,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顺着凝脂软玉般的 肌肤上滑,抓住了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不断揉捏抚摸。 茫然,脑海里只剩下茫然,男女的战争没有胜利者,只有两败俱伤。 而后,感觉到了她灵巧的另一支手,倒背着伸下来,往他的小腹处摸索,极 其缓慢延着他的腹肌向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谨慎得像是锋利的手术刀,宽 松的大裤衩松紧带太绷了,她的手腕一拐就从宽大裤管进去,缓慢地竟从裤管里 将那根坚挺粗大的火烫东西掏弄了出来。 周晚萍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往上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的肉棒一 凑,再把那内裤撩向一边,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胡义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了 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隙, 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胡义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湿润 柔滑的所在,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周晚萍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 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 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 胡义怒目圆睁,双手紧捏周晚萍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 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 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 紧密无间。 还未等周晚萍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多年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 满了,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 撕裂般的疼痛。 「啊……疼……」周晚萍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 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 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周晚萍痛苦的喊出了声。 周晚萍对胡义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 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树壁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 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 处里,已被胀塞…… 「疼……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刻的周晚 萍已顾不得其他。 胡义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女医生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 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 了,胡义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周晚萍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 疼了。 周晚萍毕竟是成熟女性,疼痛感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 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周晚萍发出「啊……」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 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 周晚萍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 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 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胡义毛茸茸的大腿, 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 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周晚萍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 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周晚萍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 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 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周晚萍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 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周晚萍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 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周晚萍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 重量都压在了胡义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 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胡义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女医生又开始缓慢 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都 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周晚萍控制不住 地呻吟了一下,女医生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压 迎的销魂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 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胡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 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胡义对于周晚萍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 周大医生,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 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 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周晚萍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欲火如潮,胡义双手扶住周晚萍的腰 部上下用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 尽根,将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 仙欲死一般。 周晚萍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 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的子宫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 处那粒敏感柔嫩湿滑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 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周晚萍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 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胡义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 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胡义耳 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胡义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周晚萍的穴心深处,宣泄时的快感让 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 怀中女人的筛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颤抖,周晚萍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声,身 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终于筋疲力竭瘫倒在胡义胸前, 随着高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余味。 胡义将扶在她腰间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再一次去 搓揉她的双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对乳房的硕挺酥润,他狠狠地揉了几把,再次 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周晚萍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胡义,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 些晕厥。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胡义身上昏昏睡 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林间树洞,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朝阳升起,柔和的阳光稀稀落落地洒进茂密的树林,树林中的雾气早已不见, 就连树叶上的露珠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蒸干,静谧的树洞里,两具赤裸相拥的肉体 正在相拥而眠。 尽管已经睡去,但女人那一双修长雪滑的丰腴大腿还颤抖着,紧紧盘在男人 的腰上,肥嫩硕满的大白雪臀也时不时抽搐晃动,显然不久前,两人刚刚经历过 极为剧烈的性交,并且承受着长期不间断的撞击。 二人现在是相拥靠壁而卧,股沟交叠,看不见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性器,但 从那角度和距离,却明显可以判断出,这两人虽然已经睡去,但他们现在的性器 官却还在紧紧地结合着。 睡到现在还不醒,很可能是昨晚过晚睡眠或体力消耗巨大所致。再看他们现 在的状态,很容易便推测出他们昨晚应该是经历过长时间的性爱,而且极为剧烈。 长时间的性交,很容易让人产生疲劳,好在林中树木参天枝叶茂密,没有刺 眼的阳光打扰他们。 微风吹来,树顶的叶子哗啦啦响了好一阵,周晚萍美眸轻动,却还没有完全 醒来。 她无意识地抱紧与自己赤裸纠缠的男人,朦胧中忽感一丝凉意,禁不住打了 一个寒颤,悠悠醒来。微风拂过玉背,生出阵阵清凉,身下紧贴着一具火热的肉 体,肌肤相接处传来让人惬意的温烫。 短暂的失神之后,顿时察觉到到下体阴道内胀得满满的,一根粗壮的热热的 东西塞在自己体内,一根即使瘫软也比普通男人粗大的肉屌还与自己紧紧结合着, 深深地停留在她的体内腔道的深处。 「这个混蛋,居然一夜都没有拔出来……」阴道的异常让她猛地想起了昨晚 发生的事,一时间娇靥羞红,芳心迷乱,与胡义紧紧缠绕的娇软身子一阵无意识 的蠕动。 周晚萍娇羞欲绝,感受着体内阴道塞的满满的、胀胀的深深结合的触感,周 晚萍几乎要呻吟出来,这种粗大的充实感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自己身为一个女人,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多么渴望一个安定的生活,一个强 壮男人的肩膀依靠,可是……唉…… 他,还没醒来,那就让自己在这没人知道的密林深处的树洞里,感受片刻的 温存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周晚萍没有挣扎,没有起身,只是一动不动地,一 直保持着和胡义的结合状态,仿佛芳心中有一根无形的线,在这一刻触动了,令 她久久不能自已。 轻轻一叹,仿佛暂时放下了心中久压的包袱,周晚萍温柔地抱着胡义,挺起 丰满的乳房贴在胡义长满胸毛的胸口,轻轻挤压着,修长柔腻的大长腿紧紧盘住 胡义的屁股,阴道本能地收缩缠绕,男女结合的状态下,那惊心动魄的快感令周 晚萍玉齿打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股淫靡晶莹的液体自玉蚌喷出, 沿着那巨蟒般的肉屌缓缓流下。 男根受到周晚萍性器的夹弄相邀,自是本能地开始勃起变硬,龟头势不可挡 地往阴道深处探去,并且有力的顶着花心,渐渐花心的酥麻不断积累,一点点扩 大,从两腿间的肉穴开始慢慢扩散到全身,周晚萍开始享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并 将大腿更往上曲,将屁股尽量向后压,好让身下男人的巨蟒更加深入。 体位的调整换来了男人更深入有力的插入,周晚萍甚至感到男人的龟头突破 了自己的花心插入了子宫内部。在这个过程中,周晚萍只能如八爪鱼般缠紧胡义, 美眸轻合,羞涩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承受着这禁忌般偷欢的刺激。 男人粗长的肉屌不断地深入,仿佛没有尽头,周晚萍盘在胡义屁股上的大腿 也越缠越紧,秀美的脚趾紧张地蜷曲,小嘴微张,媚眼如丝,紧张又温柔地俯在 胡义胸口。 紧接着两腿间的酥麻感瞬间扩散全身,周晚萍感觉自己丧失了意识,整个人 飘了起来,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下身阴道内一个坚硬的东西,不断的顶撞着自己 的阴道,每顶一下快感就像冲击波一样扩散到全身,一波又一波…… 胡义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咕哝了两句,抱紧了怀中这具嫩白柔腻的肉体, 肉屌受到女性阴道的刺激,本能地挺动了两下。 粗长的肉屌在周晚萍的体内深深地抽动着,虽然只是两下,但因为胡义的肉 屌太大太长,那深深抽插的绝强刺激几乎令周晚萍魂飞魄散。天呐,这是真正的 男女交合啊! 又一下深深的抽插,周晚萍娇躯颤抖,再也忍不住,一声淫媚的娇吟冲口而 出:「啊……好深……」她抱紧了胡义的屁股,挺起一对大奶子用力地在男人的 胸膛上挤弄,诱人的小嘴犹豫了片刻,最终羞涩地往男人的嘴角吻去。周晚萍忘 情了,在胡义的肉屌再一次顶来的时候,她迎合了…… 深深的抽插,随时会醒来的男人,禁忌的媾合……令周晚萍本来就敏感的娇 躯很快就达到了那令人呼吸顿止的肉欲巅峰。在不知多少次次深深的挺动后,周 晚萍的身子如蛇一般缠紧胡义,雪白的娇躯一阵颤抖,蜜穴死死地勒紧体内男人 的性器,一声压抑的哀鸣,滚烫的阴精哗然而泄,紧绷的肉体阵阵剧烈的抽搐后 便崩溃瘫软,无力地向后倒塌。 周晚萍努力扭动柳腰,肥臀轻抬……半蹲提臀,「啵……」的一声,阴唇与 肉棒终于缓缓分离,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 烈的空虚和渴望,巨大的空虚感从下体传来,那跌落尘埃的女医生又是一声娇柔 的呻吟,颤抖的臀瓣里,阴精玉液汩汩而流。 「哦……噢……」周晚萍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 压在胡义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湿淋淋的柔腻的阴唇又紧 贴上滚烫的棍身,「啊……」周晚萍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陌生而刺激的 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着胡义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过了好半响,周晚萍双手用力一撑,才撑起瘫软无力的身子,随着一头飘逸 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抬起头,一张丽靥上高潮的红晕尚 未散尽,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一时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微风袭来,轻柔地吹拂周晚萍着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 一阵凉意。 「我竟然脱光了……」周晚萍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 坐在熟睡的胡义身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男人的肚皮,已经与胡义的阴毛连 成一片,难分彼此。胡义那粗长狰狞的肉屌依然昂扬勃起,红通通的大龟头上淫 渍斑斑,就连那阴囊上都粘满了自己的阴精。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胡 义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肉棒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 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阳光射进了树洞,「我在做什么啊……不能再……」周晚萍芳心挣扎着,却 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 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一阵梦一般的咕哝声打断了周晚萍的思绪,她看到胡义眼皮转动,眼看男人 就要醒来了,下意识地去抱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想穿上,只是再快也不可能在他醒 来之前穿好,一慌之下,连忙钻出树洞往河边跑去。 她跑得如此焦急,以至于连胡义的衣服都一起抱走了,更没有看到胡义在她 走后脸上露出那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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