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14) 作者:Shallow Seven 2024年11月18日发表于pixiv 第十四章:得生 枢城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安静的街景了,人们都纷纷回到自己家中,官家有令,严密消杀河中淤秽,无干人等不得靠近水流。 与此同时,常府高高挂起白灯笼,人人披麻戴孝,跪在中堂。 常公子呆呆的跪在火堆前,汹汹火光倒映在眼眸中,像摇摆的火舌。 “少爷,宋侯爷在外面等着了。”一位下人附耳道。 常少爷用袖子抹了抹眼角,提起神来,起身往堂外走去。 宋侯爷立在长廊上,轻轻抚着新扇,又是一叶枯黄从树梢落下。 “侯爷……”常少爷声音疲哑。 宋侯爷转过身来,叹气道:“节哀顺变。” 常公子苦笑,低着头哑口无言。 “常太守触犯了多条律法,按例应该满门收监的。”宋侯爷望向远处。 常公子缓缓下跪:“侯爷按例行事就行,下官认罪认罚。” 宋侯爷轻轻一笑,俯身将常公子搀起:“枢城还指望着有人整治呢,你可不要推辞啊,常太守。” 常公子愕然,随即摆手道:“我乃有罪之身,怎可接任太守之职。” 宋侯爷摇了摇纸扇:“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圣上的意思。枢城城运之重,常太守管理此城已有数十年,也算是风调雨顺,如今这一变故,只怕谁来上任一时半会也不会整理的头头是道。况且马上就是五年一度的武林会典了,枢城作为交通要道,不容有失,你懂本侯的意思了吗?” 常公子后退两步,抬手面向廊外天穹下跪道:“谢主隆恩。常思远定当不负圣望。” “嗯。”宋侯爷点点头,手中亮出一块腐朽褪色的小木匣。 “这是……”常公子接过木匣,一股湿气与凉意透过肌肤传来。 “打开看看。” 常公子翻开残缺的木盖,里面躺着两块沾满河泥的翡翠。 常公子拾起翡翠,见过古玩的常公子入手便知道这不过是个廉价的粗糙玉石,待细细清理开来,却顿时呜咽起来。 只见两块玉石的污渍下浅浅刻着两个名字,“常思远”,“常清莲”。 “在沉尸的河底只找到了这个。你虽是侍女所生,但终究是常家的长男,礼仪信孝,要牢记于心。”宋侯爷淡淡说道。 常公子抹了抹眼睛,点头道:“下官明白,那……小莲……,不,她是我的妹妹,我妹妹她……怎么办……” 宋侯爷凝视着天空:“她已生为魔胎,也是我来枢城的目的,此事你可忘记,莫要再管。” 常公子呆立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垂下头:“下官明白了。” …… 张之雄靠在床边,有些怅然的望着天花板:“唉,小莲是个好孩子的。” 腿上的动作一滞,低头一看,正在为小腿上药的张梓桐浅浅说道:“我知道,我们都知道……” “她一定很痛苦,一边是血脉相连的生父,一边是将她抚育成人的我们,结果不得不两边都伤害……”张之雄收了收腿,健壮的身躯竟显得有些疲惫。 张梓桐低头将脸贴在小腿的纱带上:“以前的日子多快活啊。” 张之雄咧嘴一笑:“是啊,那时你俩玩揭盖头,我要是猜中了,还嚷着要当爹爹的媳妇呢。” 张梓桐白了一眼,嘴角却是被小时候的玩闹勾起了笑容。 张之雄却也想起揭开盖头后,二女扮着新娘子侍奉的模样,胯下隐有勃起之意。 张梓桐瞧在眼里,没好气的往张之雄大腿里揪了一块:“没个正经。” “唉哟~乖女儿,憋了这么多天了,来给爹爹去去火。”张之雄搭上梓桐的脑袋,往腹上牵引。 张梓桐无奈,只好沿着大腿往上,素手攀上裤头,一阵解梭,倏然跳出一根跃跃欲试的炭棍,模样狰狞,正是那让人欲仙欲死形状。 “呵,这模样倒是可亲。”张梓桐巧指点在龟首,仿佛招呼一般,棒身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毕竟乖女儿从小用到大嘛。”张之雄嘿嘿笑道。 “只是如今只我一人,怕是难以驯服这根猛兽喽。”张梓桐幽幽叹道:“双花难并艳,孤掌亦无声啊。” 张之雄也浅浅舒了口气:“那你就代她赔个不是吧。”说罢手下加了些力道。 张梓桐嘴里“嗯哼”一声,却还是顺从地启开兰口,包裹着热气,将那怒张的龟首一口含了。 …… “大哥,你听说了吗?” “啥事?” “咱们去的那地下商行,出了个女妖,害了不少人哩。” “他娘的,你还说。”“唉哟。” 盗香猴踢了窃玉猪一脚。 “若不是你去推那水瓶儿,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后果。” 窃玉猪有些不服气:“若不是我,你早让那些人砍死了!” 盗香猴气急,又自知理亏,只得重重锤在石壁上:“唉,他娘的,怎么现在诸事不顺。” 窃玉猪挠了挠脑袋:“大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盗香猴扶着石壁叉着腰,脚尖不时点着地面:“咱们烟弹还剩多少。” 窃玉猪掏了掏腰包,摇摇头:“没多少了。” 说罢盗香猴一拍石壁:“行吧。我们先回去,收集点材料。顺便打听一下花焰瑾那娘们有没有行动,至少跟着她,每次都能捡点肉吃。” “难说。”窃玉猪撅了撅嘴巴:“你瞧跟着去南云门,惹了个什么疯婆娘……” 盗香猴瞧瞧烫伤的手指,崔大夫的灵药已经将肌肤修养的差不多了,不过那炙热的感觉还萦绕于心,只道那剑片诡异,身体不自主打个激灵。 “唉,他娘的,赶紧走吧,我都饿了。” 兄弟二人翻过山坡,趁着还没日落赶紧启程。 …… 崔大夫店外,楚缘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破败的木门在风中吱呀吱呀的响着,那挂着的招牌也不翼而飞。 “怎么突然就走了……”楚缘喃喃。 也罢。楚缘心想,如今自己在这里也没事了,当务之急是要赶去永澜洲,自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会再发病,想必是来得及的,之后再找寻崔大夫答谢吧。 回到城里,路人和贩夫都少了不少,显得有些萧条,自河面出现大量浮尸,流言倒是传的开了,有的说水疫又来了,有的说水里有鬼,总之不少人出城暂避风头。 “这城要恢复元气,恐怕得不少时日……”楚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驿馆。 驿夫早已等候多时,忙牵着一匹马来到楚缘面前说道:“大人,这是给您准备的好马。” 楚缘正要解包:“多少钱。” “唉哟,大人莫要折煞小的了,这是送给大人您的。”驿夫赶紧摆手。 “送的?” “不错。”背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嗓音。 楚缘回头一瞧,宋侯爷正在一架精致的马车前笑看着自己,随后缓缓走来。 “你先下去吧。”宋侯爷抬了抬眼神。 驿夫将马绳套在桩上,拜敬离去。 “你要远行,有个脚力更为方便。”宋侯爷轻轻打卡纸扇说道。 经过一番冒险,楚缘对着侯爷大为改观,虽然沾点好色,但是有勇有为,武功高强,而且灵慧机敏,难怪年纪轻轻能坐上侯爷之位。再加上一表人才的样貌,实在让人很难讨厌的起来。 楚缘也自知再拒绝就是不敬,便抱拳道:“既如此,便多谢侯爷了。” 宋侯爷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缘,笑道:“举手之劳罢了,若你想做些什么回报,本侯倒是有一个要求。” 见侯爷在打量自己的腰,楚缘有些警惕的说道:“什么要求……” 宋侯爷摊开手掌:“你那玉佩,借我一观。” 楚缘松了口气,便解下腰上布囊,拿出那块通体碧绿的凤鸟玉佩,交到侯爷手上。 宋侯爷拿到眼前,仔细观摩,又拿起放在日光之下,透着光凝视着。 “嗯,果真好玉。”宋侯爷递还回去。 楚缘接过笑道:“我以为侯爷看上了它,想带回去做珍藏哩。” “哈哈哈。”宋侯爷仰头笑道:“本侯可不敢,若是拿了,我宋府怕是要鸡犬不宁了。” 宋侯爷接着问道:“不过这玉佩是从何得来。” 楚缘看着手里的玉佩,说道:“我师父给我的,他说发现我时,这东西就藏在襁褓里。” “原来如此。”宋侯爷轻摇纸扇:“这玉佩虽入手清凉,但内力探之可感温润正气,想必是个护身辟邪之物,你最好带在身上。” 楚缘点点头,随后又从布囊里掏出宋字令牌:“这令牌还是物归原主吧。” 宋侯爷推回楚缘的手:“行走江湖多有不便,遇到棘手的情况,有此令牌,报本侯名号,可节省很多麻烦。” 楚缘心中疑惑,问道:“侯爷,我们也算是萍水相逢,为何如此照顾于我。” 宋侯爷盯着楚缘,后者被瞧的有些不自在。 “本侯总觉得你能成一番大事,这算是投资了,你看这理由如何。” 楚缘只当侯爷是说笑,应付似的笑了两声,既然侯爷不想说,那也就不问了。 宋侯爷抬头看了看天:“时候不早了,若是来了京城,不妨来本侯府上做客。” 楚缘抱拳道:“多谢侯爷美意。” 宋侯爷登上精致的马车,掀开帘子说道:“可别走错了,本侯乃是平宣侯,宋流风。” 说罢马夫马鞭一抽,一阵嘶鸣声中,马车缓缓前进,沿着主道渐渐驶出城外。 “侯爷,如今魔胎逃脱,我们便要两手空空的回京吗?” 车内宋流风闭目沉思,笑道:“谁说没有收获,如今太守一死,算是切断了燕王对水运的控制,不久定会有人来接触新上任的常思远,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又有一道声音从车外传来:“属下已安排人手,至于张之雄……” “无妨。”宋流风说道:“虽然此人不是朝廷人士,但经商头脑极佳,须得留住,更何况他与现先父有交,怀珍行被毁,先让他在这里恢复点元气吧。” 说罢车外一阵摇晃,宋流风才用纸扇撩开窗幕,看着车外逐渐远离的城门,浅浅说道:“一朝化凤百鸟俯……” 倏的放下幕帘,马夫喝得一鞭,车子悠然远去。 “宋流风……” 直到瞧不见车影,楚缘才将令牌放回布囊,将玉佩别好在腰间,碧绿的玉佩点缀在青白相间的长裙上,又增添了一抹雅气。 背好行李,牵出马儿,才发现这匹马儿身姿矫健,鬃毛飞扬,踩着马镫翻身上马,浅浅骑了两步,只觉四蹄轻盈,仿佛踏云而行。 “真是好马。”楚缘心中暗想,又欠侯爷不少人情。 出了城门,回头一看那远处冒起的缕缕黑烟,卷起燃着火苗的纸钱直直飞到天边,一个又一个围着白布的背影跪坐在河边,心中百感交集。 “魔胎,生来就是带来灾祸的吗?”楚缘低声说道。随后绣腿一夹,马儿鼻间嘶啼,迈开步子,尾后尘土飞扬,载着少女驰向夕阳。 …… 按照习俗,常思远要守灵三天,日夜都留在中堂,神色略显憔悴。只是三天了,也没见梓桐现身,虽然小莲的事情让二人打击很大,但常思远心中还是有些不满,便招来丫鬟。 “夫人怎么三天了还不出来。” 丫鬟低身道:“少爷,夫人日夜照顾着张老爷的起居,我等不便去打扰。” 常思远知道自己的岳父也被父亲陷害,叹了口气,心中愧疚,索性任由梓桐去了。 “相公……” 常思远抬头一瞧,只见梓桐白巾缟素,身形漂浮,气色萎靡,扶着丫鬟手臂慢慢走来。 “梓桐!”常思远忙起身来,接过夫人手臂。 想不到梓桐如此折磨,常思远深感痛心,内心暗暗自责,说道:“怎弄成这般样子,若身体不适,还是回房歇息吧。” 梓桐靠在常思远肩膀,摇摇头:“我是常家的媳妇,不来守灵怎说的过去。” 常思远内心感动,抱住夫人深深一吻,张梓桐提不起力气,只能浅浅的回应。 唇舌交融间,常思远嗅到一丝丝腥味,很快便被浓溢的香津掩盖,便不再细想,双手搂住细腰,带着一段素裙提起,露出张梓桐一截白腻的腿踝。 只觉臀上手臂一抱,张梓桐鼻息渐促,忽然间秘眼一热,粉嫩的花蕊一紧,终是收纳不住,一股灼热的浓稠浆汁溢出小口,顺着光滑的臀沟流下,沿着笔直的长腿蜿蜒而下,只见脚踝上光亮显现,那浆汁才亮出本相,浑浊腻白,又倏得落入绣鞋之中。 四周的下人默契的回避,唯独带着夫人前来的丫鬟满面通红,步伐有些凌乱的低着头快速回到房中。 锁上门阀,丫鬟急急躺倒床上,一阵吐息双手探到花处:“张老爷好厉害,足足干了夫人三天,啊~若是让那么……那么大的进来……啊……”丫鬟挺起腰板:“等不及了,夫人允诺下次让我品尝,可我实在是……啊哈,要……要去了……” 温存良久,常思远才松开夫人,瞧着她憔悴的脸色,泪光盈盈。 “都是要做大官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张梓桐轻笑道。说罢来到火盆前,在相公的搀扶下跪在蒲团上,拿起纸钱撒进火中。 常思远也跪在一旁,默默地跟着焚烧纸钱。 背后温热不止,张梓桐面色一红,小腿上被白布衣服包裹的美臀浑圆宽硕,绷的织物没有一丝褶皱,而那成熟的蜜桃下,一团深色的水渍,却越来越宽,渐渐贴上肌肤,充盈的蚌肉若隐若现…… …… 官道上一队车马前行,其中最豪华的马车上莺莺燕燕,只见环肥燕瘦的各色美女袒胸露乳,手里捧着精美鲜果,围着中心的男儿争宠斗艳。 只听一声娇呼,一只小手攀上其中一株饱满的玉桃,五指沦陷,美妇得意似的娇呼,惹得周遭娇人也一拥而上,捧乳递桃。 只见熟桃争艳中间,倏得钻出个小脑袋,嘻嘻笑道:“众姐姐好不心急,莫不是要把我闷死在里面儿。” 说罢也不含糊,侧着脑袋便叼住一颗乳桃,枕着软腻的肉山香甜的品尝了起来。 原来众女围着的是一个小孩子,看起来不过幼学之年,穿的绣金锦衣,脚蹬流云纹靴,一副富家子弟模样。却生的明眸皓齿,肌肤粉雕玉琢,脸颊小小肥圆,倒显得更加可爱。 众女毫不掩饰的极尽谄媚之姿,既是因为这小少爷长得可人,也是因为他一掷千金,让他们不用再在青楼迷惘度日。 正享受的兴起,忽闻车外人马嘶鸣,嚷嚷不止,疾驰的马蹄声渐渐靠近。 “保护小王爷!”“迎敌!” 霎时间刀剑碰撞,金器震鸣,夹杂着马群慌乱,人声哀嚎。 “啊!”小王爷忙得起身,撑在惊恐的娇娘身上,掀开车帘一瞧,只见外面混作一团,山下一根根火把映晃着长刀,陆陆续续投入战斗,人数至少是身边护卫的一倍。 “扑通。”小王爷害怕的跌坐下来,想退进车内,却发现早已被惊慌哀嚎的女人们给拥堵起来。 “啪”一只大手搭上小王爷肩膀。 “别!别碰我!”下王爷激烈的挣扎。 “小王爷,是我!”来人别好佩剑,将小王爷抱起。 待看清来人是自己的死士,小王爷忽的哭了起来:“怎,怎么办!他们人这么多!” “小王爷别怕,属下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罢背上小王爷,一踩车辇便当中断裂,拉出其中一匹就腾身上马立刻疾驰往外。 “等会,她们……”小王爷回头看着还亮着灯火的马车,说道。 “救不了她们了小王爷,自求多福吧。”死士头也不回的策马前进。 “他们逃了!上马追!”官道上身影杂乱,其中几人也骑上马匹,直直追赶小王爷一行,而剩下的人以数量碾压,将一队护卫挨个诛杀,最后团团围住马车,一时间哀求和大笑声四起。 小王爷眼中泪闪,直至身后看不清了,抱住死士的腰跟着逃离。 “想跑?把人给我留下!”身后忽然窜出一声,伴随着破空声响,一道利箭呼啸而出。 “镗!” 死士拔剑拨开利箭,催促着马儿冲进山林。 “小心点,抓活的!”那人身后跟上来一群人马,怒斥道。 那人讪讪收起长弓,跟着人马进了山林。 山林里遮天蔽日,来袭人马没了天光,那两人又没火把,很快便看不见人影。 “分开去搜,后山是峭壁,他们跑不掉的。” 说罢众人散开,如捕鱼的大网似的渐渐往里搜寻。 “这群混蛋……惠王边境内也敢造次……”黑暗中的眼睛看着一排排火光逼近,怒骂道。 小王爷抽泣着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不听父王的话,擅自跑出来的……” 死士抱起小王爷:“小王爷多虑了,这等人马,不是一般的草寇,这些人,是奔你来的。” 死士丢下了马,使劲一拍,马儿嘶鸣一声,往另一侧跑去,引得火把朝那方位偏移。 “府里怕是有人透露了我们的行踪,只怕是王爷身边的人。” 死士背起小王爷,往外围绕去。 忽然刀光亮起,死士一惊,抽出佩剑,顿时撞出火星,口中闷哼,倒退了几步。 “哼,说了你跑不了的,赶紧将人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来人甩着长刀,一步步逼近。 “呸。”死士吐出一口鲜血,“做梦!” “哼,那你就去死吧。”说罢挽起刀锋,朝死士砍去。 死士推开小王爷,忙提刀应付。 小王爷地上滚了两圈,看两人缠斗,惊慌的尖叫着,朝深处跑去。 “呜呜……”小王爷一边哭嚎,一边拨开杂乱的荒草,不顾残枝划破锦衣,身上泥泞沾染,只想着快些逃离。 忽然眼前一亮,朦胧的月光洒在身上,天上繁星点点,呼啸的夜风吹在脸上,而面前是深黑的山壑。 “啊!”小王爷后退跌坐在地上,绝望的看着绝路。 “嘿嘿,继续跑啊。”身后笑声传来。 小王爷惊恐的回身,只见月光下的凶手,面罩上的眼睛狠厉凶辣,左手的长刀淌淌滴血。 “你!你别过来!”小王爷捡起地上的石子朝来人丢去,十不中一。 “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小王爷站在峭壁前吼道。 那人果然停了脚步,扛着长刀说道:“劝你老老实实过来,我可不想去收你的尸。” 小王爷咬牙,两腿止不住的发抖,那人瞧他恐惧的模样,冷笑一声,继续朝前走来。 “你!你别……啊!!”小王爷忍不住右腿一撤,岂知那石块松动,一脚落了个空,身子骤然下落。 “他妈的!”那人见状,忙丢下长刀,立刻扑了上去,试图抓住小王爷。 “啊!!!!”只可惜失之交臂,只见小王爷直直往下坠去,落入深暗中再也不见。 “唉!”那人气恼的锤在石头上,背后数根火把赶来。 “小王爷呢?跑哪去了!” “啊!!!”“扑通!” 河面绽起一道高高的水花,小王爷只觉的周身一凉,随后鼻腔灌进不少河水,手脚慌乱间挣扎着浮向河面,贪婪的呼吸一口,又呛进去不少河水。 只觉得河流涌急,带着身子天旋地转,耳边闷哼不止,不知挣扎了多久,沉浮间意识越来越模糊,朦胧的视线下,只听扑通一声,一抹青色跳入河中。 【第一幕:振羽向远 完】 第十五章:火红 前情提要:七绝出世,楚缘远走,枢城的一番遭遇,毁了牙行,死了太守。倒也是见了居心叵测,前仇孽缘。平宣侯千里追拿魔婴,猪猴怪盗逃返霹雳堂,常思远继承太守位,常清莲遁水无形,金探手盘踞枢纽城,神秘的崔氏一家不知所踪。楚缘收拾行李,继续踏上永澜洲的路程,车马旅途近一月,腹中残剑安稳如故,但这王侯地境,往往不太平…… 永澜洲位处惠王治地边境,地理偏南,山灵水秀,温度宜人,若逢盛夏,也是皇亲国戚钟爱的避暑之地。 而洲内百姓也是安居乐业,民康物丰,得益于惠王的治理,惠王李鼎,跟随开国皇帝传下来的异姓王之一,年过而立, 膝下暂且仅有一子,名曰李问鹿,深受王爷宠爱,几乎百依百顺。 惠王府中,众下人不敢抬头,齐齐跪在庭中,一盏琉璃酒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李大头,看你干的好事!把孩子逼得跑了出去,这下可好了!你还我孩子!我跟你拼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妇梨花带雨,精致的脸庞已经是梨花带雨,扔完酒杯后便举起拳头往男人身上砸去。 软绵绵的拳头毫无力气,男人还是装模作样的吃痛,哀求道:“爱妃,爱妃,莫要心急。” “我怎么不心急,你这个没良心的,成天把孩子关府里,不然他能跑出去吗,现在丢了音讯,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说罢王妃就往柱上冲去。 下人们吓得赶紧团团围住,被王妃叫做李大头的惠王李鼎,忙忙抱住爱妃,说道:“若是贼人捉了,给他们钱财便是,若是政敌拿了,他们更不敢妄动,惠王的儿子,谁来都得掂量掂量。” “呜呜呜……”王妃依旧泣不成声:“我不管,我就要见到王儿……呜呜呜……”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惠王拍肩安抚道:“你们都给我听着,立刻安排所有人手,全力追查小王爷下落,重点搜寻永澜洲,活要见人,死要……” “呜哇!……”王妃哭的更大声了。 “额嗯……总之,必须把小王爷活着带回来!明白吗!” “得令!”众人齐齐答应道,立刻下去部署去了。 “别怕爱妃,王儿不会有事的……”惠王紧紧抱住王妃,低声安慰着。 ……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枝缝洒在脸上,别样的暖意让鼻子有些痒痒的,小王爷低低哼鸣了一声,浅浅睁开睡眼,迷茫的视线渐渐才汇聚,只见面前的火堆余烬还冒着缕缕青烟,越过视线,洞外绿草茵茵。 “嘶……”小王爷挣扎着起身,却觉得周身酸痛,伸手一捏,却发现自己睡在一地棉衣之上,衣褥覆盖下的身体一丝不挂。 坐起身来一瞧,自己正躺在一处石洞之内,火堆旁还挂着自己破烂的锦衣,云靴,和……一双靴口浅清,周身洁白的女式布靴。 小王爷缓缓回头,只见身后的巨石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白布,白布上一具曼妙的背影,女人蜷缩背身,却能看到青白的衣裙下,盈盈可握的腰肢,和形状浑圆的玉臀形状,顺着臀股往下,收起来的双腿被身体遮住,但一双白净的肉色,却吸引了小王爷的目光。 只见眼前叠着一对小巧玉足,肌肤白里透红,伸近脑袋一看,表面光滑无暇,十根玲珑葱趾上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一般整齐排列,看得人爱不释手。 小足如浑然天成,雪白柔嫩,精致玲珑,未曾妆点的指甲上却像天生染着豆蔻一般,粉嫩白皙,脚背上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胜似白象牙上点缀的翡翠,光滑的足底起伏凹陷,曲线优美,肌肤纹理若不贴近细看倒难以发现。 而最迷乱小王爷神志的,却是足间隐隐散发出的淡淡清香,似是茉莉,又像是山茶,忍不住张开鼻腔,重重深嗅一口,只觉得清明醒脑,芬芳宜人,缓缓吐出了一口热气,悉数吹拂在光滑的脚底。 似是作痒,玉足轻轻收缩,白皙的足间轻轻摩擦,发出悦耳的莎莎声响,伴随着一声轻哼,小王爷受惊似的往后倒退,却拉扯到伤处,疼的哀嚎了一声。 “嗯?”楚缘听到声响,忙的睁开眼睛,撑起身子一瞧,那小孩子在火堆旁捂着肩膀叫疼。 “你没事吧。”楚缘翻下石台,玉足轻轻落在垫底的衣褥上,半蹲着扶住小王爷。 楚缘将小王爷转向自己,右手浅浅发力,一股温热的感觉传达到小王爷肩膀上,然后轻轻揉捏,泛紫的肩膀顿时松弛了许多。 而小王爷却只是呆呆盯着楚缘的脸,倒是忘记了疼痛似的。 “真漂亮……” “啊?”楚缘疑惑的问道:“你说什么?” “啊唔……没,没什么……”小王爷心垂下脑袋,试图避开目光,落在眼中的,却是一只伫在衣上的美足。 楚缘轻笑,一遍为眼前的小孩舒筋活血,一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王爷移开目光,却又慢慢回到玉足上,轻轻说道:“李问鹿。” “问路?”楚缘想了想,“哦,野鹿的鹿是吧。” 李问鹿点了点头。 “你怎么掉河里去了,深更半夜不怎么在家里。”楚缘问道。 李问鹿轻轻捏紧了拳头,不发一言。 楚缘瞧见,也不在多问,只是说道:“你的家在哪里,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李问鹿说道:“过了永澜洲,往东走的惠城里。” “惠城!”楚缘惊讶道:“你怎么一个人跑这么远的地方来了。” 李问鹿低着头,声音有些抽泣的说道:“我嫌父……嫌爹爹管的太严,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玩了……” “你呀……”楚缘点了点李问鹿的脑门:“这不是让父母担心吗?” 瞧了瞧外面天色,楚缘说道:“既然天亮了,我们就赶紧出发吧,这里到下个镇子还有距离呢。”说罢站起身来,从石台上拿下一团衣物:“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暂且先用这些将就一下吧。” 李问鹿接过衣物,楚缘这才来到火堆旁,捡起烘干的布靴,拿下挂着的罗袜,坐在石头上,抬起一只小脚,双手捋好袜口,足尖轻挑进罗袜中,白皙的足面渐渐落入整洁的青罗小袜之中,待双足整理好后,才穿上还留着暖意的布靴。 “发什么呆啊,快穿好衣服。”楚缘提醒呆呆望着自己的秀气小孩,先一步出了山洞。 待到楚缘消失不见,李问鹿这才瞧见自己的身子,上身青一块紫一块,撩开衣褥看自己的下半身,顿时脸色通红,光溜溜的下半身,一根白净小肉杵直直伫立,白嫩的前端微微撑开小口,露出藏在深处的,被包裹住的一点嫩红。 在外面伸了个懒腰,楚缘舒服的长吸一口气,洞外吃着野草的马儿轻轻哼鸣。 “这地方真够远的,已经走了有半个月了吧。”楚缘抬手遮住阳光,只见山谷中树木丛生,百草丰茂,不时有林鸟飞落,只见远处的大河上,倏得驶过几艘快船。 “唉,我也想坐船啊,这山路太难走了。”楚缘叹道,一旁的马儿鼻间哼鸣。 “不是说你不好啦。”楚缘回头轻笑,却见山洞里走出一位灵气的小女娃,忙走上前去俯身笑道: “嗨呀,哪里来的小美女啊。” 李问鹿憋红了脸,提起袖子叫道:“这这……我怎么能穿女人的衣服!” 只见李问鹿身上套着一身绫罗绸衣,只是身形矮小,不得不多裹了一圈,长长的衣摆也扎进腰带里,手肘上一圈又一圈的褶皱,才露出两只小手。 楚缘揉了揉小王爷脑袋,笑道:“你就将就一下嘛,我这也没小孩子穿的啊,等到了镇上给你换一身吧。” 说罢回到洞中,将火堆熄了,收拾好衣服行囊,放在马后。 将马儿牵到山道上,楚缘登上马匹,伸手到李问鹿面前:“上来。” 李问鹿伸出手臂,楚缘将他一把提起,放在身前。 “父王都不曾再这么带我骑马了。”李问鹿心想。 “坐稳了。”楚缘轻驾一声,马儿扬起蹄子,稳当的朝山路前进。 楚缘握好缰绳,怀中的小王爷却心神不宁,只觉的脑后枕着软云,后背被柔腻环抱,面色微红,摇晃的马背上,前倾不是,后靠也不是。不自禁间,又觉得胯下咯腾,属实不好受,但又有点很享受。 未免太尴尬,李问鹿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姐姐?” 楚缘悠哉的骑着马,说道:“我叫楚缘,从南云门来的,叫我楚姐姐就可以了。” “南云门……”李问鹿沉思了好一会,似是没听说过,转而问道:“那你是侠客喽。” “呵呵,”楚缘揉了揉李问鹿脑门:“我不过是个赶路人罢了,哪算的什么侠客。” “那你给我讲讲你都去了哪呗……” …… 高墙深院,肃穆杀静,庄严的石狮子威武的伫立在漆红的大门口,两位身着甲胄的持矛士兵把守在外。 大门内,金器铛铛声回荡,透过门缝,只见火花四散,一团妖异的红色如缭乱的烟雾,是翩然飞舞的衣裙,带着艳火色的流光,突的亮出一剑,击在面前的铜人身上。 铜人轰然到底,胸口上青烟袅袅,竟是融开了一道小口。 红衣收招停歇,那如瀑的波浪红发下,洁白的额上一点红印,仔细一瞧是团真火朱砂。 “起来吧,奴家才用了多大点力气,少装模作样了。” 地上的铜人突然扭动,只听铜皮脑袋里轻叹声不止,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花大人,您这剑法越来越成熟了,这怕再过些时日,这铜甲也挡不住了啊。” 花焰瑾轻哼一声,袖口一挑,白皙的手臂翻开,只见一条黑蛇似的黑线从手肘显现:“有了下半卷剑法的支撑,这脉象总算是停住侵蚀了,只怕想完全根除,还是得将下卷学成才是。” 铜人艰难的迈步,走到花焰瑾面前说道:“万一那老头藏招怎么办,故意拖延您治病的时间。” “哼。”花焰瑾双手环臂,胸前两团半裹的玉团被高高托起,呼之欲出:“他敢下绊子,那女孩就只有脑袋能见到他了。” “啪。啪。啪”不远处传来三声掌声。 花焰瑾转头一看,只见从院外缓缓走来一人,肩绣金纹,身着白衣,发后一圈箍起,手中一折纸扇,气宇轩昂,见着如沐春风。 “好剑法。出招如快鸟穿林,剑锋凛冽淬火,令本侯眼前一亮啊。”宋流风身后跟着两个下人,走进院中说道。 花焰瑾理了理衣袖,一拉火红的长裙说道:“平宣侯驾到,奴家倒是有失远迎了。” 宋流风双手把着纸扇,笑道:“突然拜访,应是本侯该说对不住才是。” 花焰瑾嘴角一勾,揶揄道:“侯爷说的哪里话,奴家可担当不起。” 宋流风摇头浅笑:“只不过这剑法瞧着有些熟悉,也不知花大人从何处习来。” “熟悉不熟悉,侯爷试试不就知道了。”说罢,花焰瑾下身一动,长裙里踢出一条白玉似的劲腿。 “啪。”纤细的脚踝被宋流风握在手中,只见花焰瑾裸着小足,柔糯的干净足底直直面向侯爷。 “是要与本侯切磋的意思吗?”宋流风笑道。 花焰瑾深深一笑:“还请侯爷为奴家指正。” 宋流风朝部下使了个眼神,二人抱拳喏道,便去院外把守。 “诶诶,二位兄弟,麻烦也带我一程,我这身装备不好移动啊。” 一边的铜人急忙喊道,惹得花焰瑾白眼微翻:“也不嫌丢人。” 二人气喘吁吁地扛着铜人的沉重肩膀,好一阵费力才搬出门外,刚一出门,里面便砰砰传来打斗声。 那铜人敲了敲铜头,吱呀打开一扇铜片,露出一个满头大汗的脑袋。 “唉哟不行,闷死我了。”铜人大口喘着气,将清新的空气吸入口中。 “好家伙,这一剑只是剑气快把这铜皮给烧穿了。”宋侯爷的部下看着铜皮上的一块剑痕,啧啧称奇。 那人憨憨大笑:“你别说,那老头的剑招是有些厉害之处,连我都收益几份呢。” 部下奇道:“什么老头,哪里请回来的高手。” “唉,是咱大人抓回来的。” 部下勾起了兴趣,忙说道:“常言道入了花手,进了死门,头一次听说花大人抓了个活的回来啊,好兄弟,给咱哥几个说道说道?” 铜人面作为难,二人相视一笑:“都说南斜街的酒酿千里飘香,今日得闲,便请兄弟小酌一杯,可不要推辞啊。” 铜人一听便口舌干燥,在这铜甲里本就闷热失水,顿时勾起了酒虫,嚷嚷道:“那兄弟我却之不恭了,走着。”说罢迈着沉沉铜腿。 二人笑道:“先把你的铜甲卸下吧。” 还未至深夜,南斜街的酒巷也是座无虚席,此处毗邻京城里最大的一条烟花巷,名曰曲园街,一些风流之士偏爱风庸附雅,所以这条酒巷便更受粗俗的男人们的喜爱,喝到深处,到曲园街再开一坛,也不失乐趣。 三人来到装饰相对精良的宋娘酒肆里,好不容易在三楼找了个靠窗的作为,小二麻利的先带上了三坛酒,各自满上,那铜人早已渴得不行,径直端起一碗,咕噜咕噜仰头饮下。 “哈!好酒好酒!” 二人笑道:“兄弟莫要心急。”慢慢给铜人满上,“还不知兄弟名讳。” 铜人街过酒碗又是一口干了,咂吧着嘴说道:“鄙人姓张,张逆复,给花大人练剑的。” 二人相视一眼,奇道:“原来张兄不是朝中人士啊。” 张逆复道这酒,笑道:“不是不是,算是花大人看上我这练块的身子,带我进来当个练剑的罢了。” “呵呵,能穿上那么沉重的铜甲行动,张兄也不是一般人呢,我二人敬你一杯。”说罢二人举起酒碗,张逆复拿起酒碗一碰,三人一饮而尽。 “张兄,我二人是平宣侯部下,就做些行宫差事,他叫猫儿狸,我叫狸儿猫。” 张逆复脸色微微泛红,打了个小嗝说道:“毛二里,李二茂。你们名字还挺奇怪。” 猫儿狸笑道:“侯爷手下太多,便给我们取了些好记的名字,我们索性也都这么叫了。” 狸儿猫搀着酒坛,喊道:“老板娘,上点下酒菜。” “来啦!” 不一会,一位风姿绰约的裹着头巾的少妇端着一盆牛肉,一碗香豆,扭着小臀上了楼。 “尝尝店里的招牌牛肉,那叫一个下酒。”宋娘一盘盘摆下菜肴,却让张逆复目不转睛, 嘿嘿浅笑。 宋娘虽年过三十,却风采依旧,一副妇人打扮,但眼媚身腻,尤其是抹胸上忽的显出的两团白腻,晃悠悠的比之酒面的波纹。 张逆复嬉笑着红脸,悄悄伸手在宋娘胸前抹了一把。 “啪!” “哟!”张逆复笑着收回手背泛红的手掌,还是盯着乳沟不放。 宋娘皱着鼻子笑骂道:“没看过,没摸过啊。”提了提抹胸,翘着指头指着窗外的楼阁说道:“那里的姑娘可水灵的多了。” 说罢招呼三人慢吃,又扭着丰臀走了。 “嗨哟这老板娘真对我胃口。”张逆复夹起一块牛肉笑道。 猫儿狸和狸儿猫又对视了一眼,说道:“张兄若有兴致,咱们之后到隔壁喝个第二轮就好。” “嗯!”张逆复点了点猫儿狸,嚼着牛肉猛点头。 狸儿猫满上酒碗,说道:“咱先聊聊那教花大人剑招的老头呗,看这架势,咱侯爷多半也得费点力气。” 张逆复灌了一口美酒,哈道:“那可不,花大人把剑招融会了自己的内功,这才驶出那一剑炎刺哩,侯爷不明其理,这轮切磋怕是要吃大苦头……嗝。” …… “哦……噢~嗯……啊哈~嗯……” “啪……啪……啪啪……” 深院内,两道莫名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一滴晶莹的水滴从花瓣上悬悬欲坠,突然一只美脚落下,沉沉压下花枝,水滴飞溅,混入到一股散发着热气的浆汁之中,落在地上撒的杂乱无章。 “此次切磋……嗯……看样子还是本侯胜了呢。” 宋流风浅咬牙关,慢慢从嘴里吐出话来。 “嗯……哼……瞧你那……啊,瞧你那憋足劲的模样……啊……,怕不是再多磨一会,就得一泻千里……嗯啊!”花焰瑾躺在石桌上,火红的长裙当中散开,在桌上铺了个严严实实,娇媚的胴体风流曼妙,却成了宋侯爷桌上的称手玩物。 只见花焰瑾丰乳细腰,肌肤白净无暇,纤细的脖颈上头悬桌边,火红的长发想瀑布般挂在脑后,一团火纹在紧紧皱起的眉心微微变形,挺翘的鼻子上细汗浅出,火红的双唇被皓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似是承受什么剧烈的感觉。 双手摊在两侧,手指紧紧抓握,火红的指甲却不曾伤到手掌分毫,那乳肉娇嫩挺拔,宋侯爷瞧的自在,只见乳峰巍然挺立,规模虽不似那枢城的美妇,但胜在乳峰红润,像是被朱砂染色,隐隐可见的淡绿血管从南峰蜿蜒落下不见,平坦的柔肚被双手握住。 花焰瑾蜂腰挺立,仅以后脊着力,只因侯爷高挑而石桌矮小,被侯爷双手托起,蜂腰下的柔腻丰满,才得以与侯爷的结实腰腹紧紧相拥。 “莫要小瞧了本侯,无论多少次,本侯……嗯……依然能让你丢盔弃甲。”宋流风听完花焰瑾的话,不怒反喜,激起了好胜的欲望,微微分开双腿,托着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将小腹猛地撞击在腹股之中。 花焰瑾娇哼一声,素腿反射般夹住男人熊腰,玉葱般的脚趾紧紧扣住,焰红色的指甲整齐排列,好似一个个红玛瑙。 “别……突然这么用力……嗯哈!” 花焰瑾双手捉上男人手臂,只怕自己给顶下桌去。抬起头往身下一看,越过摇晃不止的双乳,沟壑间,瞧见男子棱块分明的腰腹肌肉,腹下一杆雄壮的深入浅出的长枪直直捣进自己花道,搅的美肉颤抖连连。 宋流风埋头勇干,枪下媚肉蠕腻,交合处水光粼粼,而花焰瑾稀疏的阴户毛发,也是同火红的秀发一般,被淫汁打湿,杂乱的黏在丘上。 “噢哦~你怎么还不……嗯……,速速结束……奴家也要,也要遭不住了……”花焰瑾轻轻哼鸣着,手指关节捏的发青,只觉腹内一杆炙热坚硬的枪杆,在将曲折的花道褶皱一一剐蹭,宫口突噜噜的溢着浆汁。这根肉枪,温度比之火焰,让红袍火鬼也有些吃不消。 更要命的,那硕大有圆润的枪头,不时就挑上花径深处的一圈柔软,宋侯爷似是捉弄,将肉枪头向下一扭,倏得将那圈柔软挑了上去,整个肉枪牢牢顶在那藏而不见的玉穹窿之中。 “噢~”花焰瑾眉目圆睁,像是挑到了心儿一般,爽利不止,眼眸微微上翻,香舌吐露,一阵禁脔,那花口突自微张,像是打翻了糖心一般,飚出一注滚烫的浓厚蜜汁,温度竟然比宋流风的肉枪还要烫上几分,好似岩浆泼在枪上,密不透风的花穴内,尽也冒起一丝丝灼热的气雾。 “唔啊!”宋流风吃烫,寒玉红缨枪在穴内抖动不止,瞬间一股麻意直冲脑门。 宋流风深知此乃花焰瑾死穴,某一次媾和偶然从她口中得知,花焰瑾宫口下方有一处隐秘之地,腔肉肥厚,被紧致的宫口紧紧遮掩,若是一般人,定是尝不到此种滋味。 只是宋侯爷身怀利器,只在里面稍许捉摸,便找到法门,用粗长的枪头将宫口挑开,那下方黏腻幽邃的密室便暴露无遗,一般女人的此处换做“玉穹窿”,别就是最为细嫩紧致之处,只是大多人的耕耘,难以触及。 而花焰瑾的此处妙穴又有不同,曾有医书唤做潜欲销魂窝,万中无一,能入此窝者必被宫压穴揉,难以坚持一分半刻,便要一泻千里。而着最为娇弱的秘处,也是女人最为酥痒的软肉,纵然你是坚贞烈女,这深窝蜜肉被肉棒一碾,也得大泄不止。 这红缨枪挨着岩浆似的蜜汁一烫,沿着肉杆四散而下,炙热的温度连花焰瑾自己的穴中蚌肉也烫的麻酥酥,顿时飘飘欲仙。 宋流风在那销魂窝里坚持了半晌,终于把持不住这四面八方的细咬,抽离窝穴,那软嫩的宫口适时落下,将那秘处藏掩,却又正对着蓄势待发的枪尖,宋流风腰眼一麻,枪尖抵上那柔软若无骨的小口,玉卵提升,一股股也胜似岩浆的浓白稠汁,对着小口狂泄不止。 “呀啊!哈~好烫!嗯……”花焰瑾猛地打直背脊,灵台间感受到一股股滚烫的汁液悉数打进秘宫,炙热的温度和宫内的蜜汁混杂在一起,不属于自己的体液更加感觉分明,通过花房,浅浅温暖着深藏的销魂窝。 舒爽的呼声从二人口中传出,粘稠的液体从二人交合处绵延落下,而四周气流微动,只见二人高潮之际,不忘提神运气,细细的将对方泄掉的精元默契的纳入体内,雌雄相吸的特殊精气,让爽方沉溺三分。 “这下是本侯赢了吗?” “哼……依奴家看,是双赢吧。” …… 第十六章:遭遇 “打听的怎么样了。”花焰瑾一挥手,一簇火苗燃起,晕红的烛光将薄纱帐照的透明,只见帐上晃悠悠的深夜人影,正细细打理着头发。 张逆复嘿嘿笑道:“那两小子酒量忒差,我还没喝痛快呢,这俩就先倒了……嗝。” 花焰瑾不紧不慢地梳着头发:“让你说重要的。” 张逆复揉了揉鼓胀的肚皮,细细回忆道:“那侯爷可不简单啊,把枢城藏了十多年的魔胎给揪了出来,嗝,连带着牵出太守的陈年旧孽,等下次上朝,皇上肯定会大大赏赐侯爷。” “哼。”花焰瑾鼻尖淡淡一哼:“若是皇上都能知晓的事,还问你做甚。” “嘿嘿。”张逆复咧嘴:“别心急,更有意思的消息还在后面呢。” 花焰瑾掀开帐幕,一张微微酡红的娇颜探出,眉心的焰纹在烛光下隐隐流光:“再打哑谜,烧的就不是你的山庄了。” 张逆复清了清嗓子,这才正色道:“按那两人的说法,宋侯爷遇到个小女娃,倒颇为照顾,那女娃剑法招式倒是和那老头异曲同工。” “哦?”花焰瑾撑住刀削似的下巴,若有所思。 “我听说南云门早已势微,现在还有弟子吗?” 花焰瑾拂了拂火苗,说道:“倒确实有一个女弟子,不过也就她一个,她怎么离开山门,跑枢城去干什么。” “嗨。”张逆复叹道:“这孤山野岭的,让一个小姑娘独自守山门,换我我也不想呆啊。” 花焰瑾浅浅笑道:“明天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那老头多半也盼着他徒弟的消息呢。” “然后呢,你又告诉了他们什么。” 张逆复顿了顿,有些轻声的说道:“喝得有些麻,把那老头的事儿说出去了。”随即摆手道:“那事儿我可没说啊!” “哼。”花焰瑾冷哼一声,“算了,他要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翻开手腕瞧了瞧还附着在手臂上的黑线,花焰瑾喃喃自语:“只要这个别让人知道就好。” 说罢葱指一捻,将烛光掐灭。 …… 猫儿狸和狸儿猫齐齐站在桌侧,一卷案牍轻轻放在桌上,同时递过来两碗清茶。 “喝了吧,一身酒味。”宋流风挑了挑灯芯。 “多谢侯爷。”二人双手捧起茶碗,泛红的脸在烛光下尤其鲜明。 “所以,她收押了南云门的掌门?” 二人喝过醒酒茶,这才眼中清明,答道:“按那花大人心腹所说是这样的。” “呵呵。”宋流风轻笑道:“能穿上铜甲和花焰瑾陪练,那人武功不凡,就是不知道是哪种程度的心腹了,下来你们去查查他。” “明白。”二人放下茶碗应道。 宋流风又问道:“那你们又透露了些什么。” 猫儿狸和狸儿猫羞然道:“将枢城捉魔胎的事情说了。” “嗯。”宋流风手指击打着桌面,“这事影响太大,下次早朝肯定会议论此事,倒也无妨。” 猫儿狸扯了扯狸儿猫的袖子,后者硬着头皮说道:“侯爷,后面我们喝得有些多了,将楚小姐的事情给……” 宋流风挑了挑眉,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好一会才开口道:“罢了,越是隐藏,那女人越感兴趣,更何况掌门都在她手上,稍加盘问,要知道也不难。” “只是浑元素圣还不能上告……”宋流风嘴唇微动。 二人似是没听清,只见侯爷说罢招了招手:“将边塞布防图拿来,本侯离开的这些时日,将边境的大小事宜挨个报来。” 猫儿狸抱来一卷书信和地图,狸儿猫又点亮几盏烛台,侯爷的寝房彻夜明亮。 …… 京城里的曲园街此时正是高歌燕舞的时段,有道是早不出北门,晚不离南门,北门外是官家群居之地,早上官务来往,平民百姓自然不敢去北门外,免得耽误了官事。南门内又是有南斜街和曲院街两大消遣之地,在这里风流快活的,大多能玩到通宵达旦。 此时曲园街内的一座花楼里,觥筹交错,男男女女相互嬉戏,一副人间仙境的模样。高高的外廊飘着红红绿绿的绸带,依靠在廊上的胭脂美女们在绸带下抚手张扬,吸引行人的目光。 而廊后的房内,却又是更加旖旎的风光了,一扇窗户忽的打开,两团柔腻的丰乳搭在窗沿上,风韵的娘子口中娇喘不断,上身起伏不断,似是浅浅丢了,仰头颤抖不止,惹得廊外的姐妹们娇笑连连。 小娘子羞得赶紧掩上窗户,素手轻轻拍在一张圆鼓鼓的肚皮上,娇嗔道:“都怪你,这模样全给姐妹们瞧去了,羞死人了。” “啪”的一声一个红印落在小娘子白腻的熟臀上,盗香猴喘道:“他娘的,大不了外面的爷爷我全干个边,少废话,夹紧了!” “诶哟,你轻点啊,这么大……嗯啊,要捅穿人家了……”小娘子又觉得穴中撑实,碗口粗的肉棍在淋过自己泄掉的浆汁后愈发坚挺,着实让人承受不住。 “哼啊!又……又顶到里面了……嗯啊,怎么会……这么深……”只听床头方向又传来另外一道呻吟,一个丰满的美娘跨坐在床上,身形浅浅起伏,似是在捉摸着力道,时而蹙紧了眉头,又时而微张樱唇,一副难耐的模样。 硕大的乳肉被一只精干的手掌捉住,窃玉猪在身下静静享受肉棍被香腻的穴肉包裹的美感,低头一瞧竟然还有一节棍身没能没进,急道:“小美妞,你都磨磨蹭蹭半天了,哥哥我还没吃全呢。” 那丰满美娘也低头一看,娇喘道:“好哥哥,你怎生得这般竖长……奴家都要吃不消了……” “啧。”窃玉猪咂嘴道:“你说我大哥太过粗壮,让你先挑我这根也就罢了,怎么也得服侍好我啊。” “好哥哥……哈……”美娘咬唇道:“哪知道哥哥也是……凶狠的长棍啊……” 窃玉猪急不可耐,本就憋了好一段时间的性欲,此刻蓄势待发,双手啪的一下拍在肉臀上,肉浪层层泛起。 “噢!”美娘口中一哼,紧接着臀上的双上用力,带着身子慢慢下压。 “等……等会……噢噫!” 窃玉猪细腰一挺,那在外的棍身咻的滑进穴中,咕唧一声挤出最后的空气,带着些许晶莹的汁水,激射在床单上。 窃玉猪细长的肉棍毫不费力的冲进紧致的媚穴,尖细的肉冠头子终于顶开美娘刻意避让的肉环,滑腻的环肉骤然扩开,被这肉枪头子破了城圈。 “进……进来了……”美娘双腿绷直,口中喃喃低语,一双眼睛不自禁的向上翻起,香舌吐露,延津滴落。 “呼~”窃玉猪终于痛快的舒了口气,肉枪入了最是软嫩的腔室,四面八方的温热软肉将肉棍子整整包裹,舒麻爽利。 “嘿!嘿!”盗香猴抱起小娘子的双腿,只见泛红的花穴里含着一根狰狞的粗壮雄根,正努力的挤进花道之中。 “啊哈……胖哥哥,莫要在挤了……”小娘子带着咽声:“太……太粗了……,花口都要撕裂了……” “他娘的,这般不经事,老鸨子怎么训练你们的。”盗香猴用肚皮将小娘子顶起,把尿一般将小娘子抱在身前,半蹲着身子让肉棒在花口摩擦。 “那是……嗯啊,哥哥的太粗了啊……”小娘子娇啼不止,一对金莲死死抠紧,只见饱满的花穴下,巨根在左磨右碾,把两半穴壁搅的红痒微翻,露出粉嫩的穴肉。 “好。差不多了。”盗香猴嘟囔着,将粗硬的肉头对准泥泞微分的肉穴。 “噗叽!” “噫!……哈啊!” 小娘子仰头惊呼,绷直的小腿上,小足十指张开,藕臂反手死死抓紧好哥哥的后脑,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好似人要裂成两半,分开的媚穴上豆蔻挺立,撑开的小口呼吸般微张,倏然激射出一股淡黄的水流,冒着热气喷洒在木窗之上。 “呸,他娘的好浓的骚味,看爷爷我不干死你这小骚货。”盗香猴抽了抽鼻子,随后开始挺动腰腹,一击又一击得撞在翘臀之上。 “噢!噢!喔!”失神的小娘子脑袋随着撞击前后摇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挤了出来,身体里的空气被一锤锤撞出体外,在喉咙里伴随着节奏无意识的哼鸣。 “啊……哈嗯……那里顶的……好疼,又……好酥麻。”坐在窃玉猪身上的美娘回转过来,只觉腹内容纳了一小块坚硬的事物,稍稍收紧腰腹,便觉得滚烫透过体外传达到全身,试着起伏一下肉臀,仿佛牵扯着内脏一般,一股麻滞感传来,那腔室隐隐发酥,接着又是浅浅一扭,那别样的快感的又袭上脑门。 “啊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样的……还从来没……”美娘适应过来,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只是浅浅的套弄,便让她不知其所。 “嘿嘿。”窃玉猪来了状态,淫笑道:“终于适应了吧,那我可要开始了。” 在美娘惊恐又期待的眼神下,窃玉猪猛然一抓丰满的乳肉,五指深深陷入,扣住。接着腰腹开始上下抽打,撞得床板吱吱作响,小腹打在肉臀上,波波媚浪沿着穴口扩散,而那桃子似的腔室,被拉扯抵弄,套住肉冠被随意蹂躏。 “啊!呀!!呼哈~要……要死……,别……好难受……好爽啊!”美娘终于承接不住,放开媚嗓快活的呻吟,再没有一点矜持,随着下身的抽动配合的起伏,扬起脑袋狂泄不止,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道道水汁,不一会就浸湿了床铺。 “呀啊……好满,好充实……”而一旁的小娘子也回过了神,开始的撕裂感已经逐渐消退,下身的饱胀感逐渐清晰,还有那滚烫与粗糙的棍身带来的交合感,开始逐渐抚慰疼痛的穴肉。 “哦呼,真爽啊,小骚货还这么紧,让爷爷给你耕耘耕耘。”盗香猴终于挤进小娘子的媚道,虽然只进入在花口附近便是极限,但异于常人的粗壮却让小娘子花心微颤,自顾自的降下花房,以便感受冲击的力道。 “嗯哈……好哥哥,好爷爷,再……再多用力一点……”小娘子忘乎所以,开始主动索取快感,盗香猴也安奈不住,双臂箍起粉腿,粗壮的肉棒在穴口浅入浅出,却道道从上面的小眼捣出淡黄的汁水。 “啊!啊!哼啊!” “噢!噢!噢噫!” 两道酣畅淋漓的娇哼吸引廊外姐妹们来到窗逢外偷看,早有安奈不住的探进纱衣里浅浅揉弄起来,也有互相慰藉的美娘靠在廊上亲吻,路过的行人停足观望,头也不回的冲进花楼里,一时间一座难求。 “要……要泄了!最大的……要来了!” 二女不知去了多少回,早已经筋疲力尽,香汗淋漓,兄弟俩心有灵犀,纷纷拿出最后的技巧,顿时将二女送上了九霄云外。 “啊!!要死了……要狠狠的丢死了!!!”二女异口同声的淫叫,纷纷泄出最后的蜜汁。 “嘿啊!”兄弟俩也不再坚持,打开精关,将浓厚的阳精悉数灌进花道之中,直到浆满汁溢,才拔出牵丝带液的淫棍。 盗香猴举起茶壶仰头猛喝几口,长抒一口气坐在椅子上。 窃玉猪推开压在身上的肥腻娇躯,下床扭了扭腰,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啊……好哥哥,你们就要走了吗?”床上的美娘疲软着声线,挽留吟道。 “他娘的,还喂不饱你这小骚货是吧。”盗香猴笑道,胯下的粗棍抖了两抖。 小娘子看的欣喜,忙爬到胯下,伸出香舌清理炙棍上亮晶晶的淫液。 “嘶……”盗香猴吸了口气:“若不是有要事,今天必定让你俩下不来床。” 说罢从桌上取来包裹 ,仔细翻找一番,挠了挠脑袋对窃玉猪说道:“兄弟,你兜里还有钱吗?” 窃玉猪两手一摊:“就只有那么多了。” 美娘和小娘子笑吟吟得伏在胯下,舔着肉棍含糊不清的说道:“无妨无妨,只求哥哥们多来光临就是,莫让姐妹们等太久了。” “哈哈!”盗香猴肚皮颤抖,摁住小娘子脑袋,乐道:“他娘的,这么骚爷爷我肯定来啊,给爷爷弄干净,下次再来光顾。” 月上三竿,兄弟俩整顿好行装,离开繁华的夜巷,遁入南门外的夜色中,穿过林荫小道又翻过几处小山岗,看见一座衰败的牌坊,蛛网飞扬下几个沾满灰尘的烫金大字,阴氏霹雳堂。 兄弟俩恭敬的跪下,磕了三个头,才从正门进入。 “还是老样子,多备点迷烟弹,我去拿材料去。”盗香猴放下行囊说道。 “大哥,要不整点厉害的家伙吧,每次都用烟弹,咱遇到稍微厉害一点的都只能逃遁,明明我们可以拿下那小姑娘的,回回都让她坏了好事。”窃玉猪郁闷道:“咱这里又不是做不出来,玩意儿多的是。” 盗香猴一拍窃玉猪脑门,说道:“忘了霹雳堂怎么没的了?再用火器伤出人命来,咱俩都玩完了。” 盗香猴从木案上捻起三株香,手指在香头抹了几下,便燃起青烟。 “别忘了当初咱俩发的誓,我们能苟活到今天,已是万分不易。霹雳堂只剩下我们了,今后也得步步小心。”盗香猴捧起香火,朝着木案拜了三拜,恭恭敬敬插在香炉上。 “唉。”窃玉猪幽幽叹气,也跟着大哥烧香礼拜。 六根微弱的香火光亮,映照出木案上漆木的牌位,无字无名,牌位旁一尊陶制的菩萨像,正肃穆的望着前方。 兄弟俩就这样呆了一会,也不知谁先动了起来,分头准备开工的材料了。 …… 是夜,一匹骏马走到了一处客栈门前,马匹呼哧着吐出热气,从背上跳下来俩人,只见是一脸疲倦的楚缘和李问鹿。 打着盹的小二听见马蹄声,打了个哈欠,醒了醒眼睛出门迎客,招呼道:“二位小姐,是要住店吗?” “我,我是男孩!”李问鹿撑红了脸,只是穿着像个小女娃的模样,让人难以信服。 小二眨了眨眼睛,只好打了个哈哈,又瞥见一旁清新的容颜,立刻提起了精神:“二位快请进,外边风大,别着凉了。” “我们是来投宿的,还有房间吗?”楚缘牵着四处打量的李问鹿来到账台前问道。 小二翻了翻记本:“我看看啊,啊,还有几间。”小二又瞧了瞧身高不及楚缘腰胯的李问鹿,试探问道:“那二位开一间?” 李问鹿抬眼看向楚缘,后者点了点头:“开一间就行。” “好嘞。”小二说道:“三楼乙号房。二位可以上去了。” 楚缘从行囊里掏出几块碎银,这时一阵凉风吹来,门外进来一队人马。 小二哆嗦了下肩膀,忙迎上去掩上门招呼道:“几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几人抖了抖衣尘,明晃晃的大刀收在背后,丢给小二一锭银子说道:“准备三家客房,再备些酒食。” “好嘞好嘞,刚好三楼还有三间空房,乙字号靠后的三间就是。”小二赶紧收好银子,路过账台也揽下楚缘的碎银子,说道:“姑娘你们先上去吧,一会也送点吃食上来。” “嗯,多谢,走吧小鹿。”楚缘牵了牵李问鹿的手,后者埋着头,默默跟着楚缘上楼。 “啧啧。”其中一个行客瞧见楚缘离去,咂嘴道:“这丫头生得真水灵,年纪轻轻带着妹妹夜不归宿是要做什么。” “哼,管她做什么,大爷我先扒了她衣服,看看成色如何!哈哈哈哈!”稍胖的行客满嘴淫话,几人附和着哈哈大大笑。 “嘘。”领头的打断道:“到了惠王地境,莫要在生事,小王爷的消息已经传到惠王耳朵里了,我们现在得谨慎。” 众人一听,只好纷纷噤声。 言罢,领头人忽觉后脑一凉,似是厉目在背,忙回头环顾,空荡荡的客栈哪还有人影。 领头人搓了搓后颈,似是觉得疲劳了,对众人说道:“各自回房歇息吧,两人一间,都安分一点,明天继续去找。” 楚缘带着李问鹿到了乙号房门口,推开门笑问道:“在马上不是挺活跃吗,怎么现在一声不吭。” 李问鹿静静走到窗台前,还是一言不发,瘦小的肩膀微微颤抖。 楚缘诧异,走上前去蹲下扶住李问鹿肩膀:“是不是太冷了,这衣裳太大了,穿着是有些漏风,我让小二准备些热水。” 李问鹿摇了摇头:“我没事楚姐姐,我只是有些想家了……” 楚缘揉了揉李问鹿的脑袋,安慰道:“已经到永澜洲地境了,等楚姐姐办完了事儿,就马上送你回去。” “嗯。”李问鹿淡淡回应。 门外熙熙攘攘路过厚重的脚步声,楚缘也皱了皱眉头:“这些人也不知道动静小点。” “笃笃。” 李问鹿受惊似的跳到床铺上,将被褥盖住了身子。 楚缘只道是李问鹿穿着女装不好意思见人,起身问道:“谁呀。” “客官,给您送点吃食。” 这才推开门,只见小二端着一盘子简单的清食。 “麻烦你了。”楚缘双手接过餐盘,只见小二背后路过一个高高的身影,双目炯炯有神,朝楚缘打量了一会。 “不打紧不打紧。”小二送完楚缘的份,回头跟着那人到了隔壁:“客官,给您送酒食来了。” “进来吧。”那人将小二送进了房中,抬头看见楚缘也在探看这边,眼神一凛。 楚缘只觉得阵阵寒意,令人不适,便掩上了门。 “不吃点东西吗?”楚缘放下餐食,朝在床上背朝外的李问鹿问道。 李问鹿翻过脑袋,见外面再没动静,这才下床静静坐到桌边。 楚缘笑道:“莫不是见到那些模样凶横的人害怕了吧,小鹿还有些胆小呢。” 李问鹿小声道:“他们确实很凶狠。” 楚缘见他情绪低落,便也不再打趣:“简单填点肚子,明早天一亮我们就走,早点找到人,我也就早点送你回家。” 李问鹿点点头,伸手夹起一片牛肉放入嘴中,嚼了两下面色怪异的说:“真难吃。” …… “呸!这肉也太难吃了。”房中大汉一口吐出肉渣,骂骂咧咧道。 “头儿,这穷乡僻壤的,啥都不好吃,我这肚子都快憋坏了。” 领头人浅浅闭上双眼,不知怎的,脑子里总是隔壁那对姐妹的模样,满上一碗热酒,咕噜噜饮下,这才有点舒坦:“将就点吧,别惹出麻烦来。” “哼。”那稍胖的大汉不屑道:“要换咱们的地界儿,隔壁那小妞,现在正陪大爷我睡觉呢。” “呵。”领头人倒上了酒:“没瞧见她还配着剑吗,当心被削了脑袋。” “哈哈哈!”大汉仰头大笑:“这种女侠客,来十个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左横刀在这儿,有谁拿不下的?” 领头人摇了摇头,从背上卸下一把长刀,放在地上,月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照的刀身寒气逼人。 领头的拿出抹布,将酒水倒在刀身上,轻轻擦拭:“找了那小王爷一天一夜了,这血渍都没时间清理。” 大汉端起酒碗说道:“要我说那死士也硬气,砍了脑袋还拖着你腿不放。” 领头的嘴角勾起,用绸布将刀身裹住,阴森森的说道:“那又如何,手也砍了便是。” 大汉大笑,端起酒碗痛饮而尽。 …… 夜深人静,小二熄了客栈内最后的光亮。 “今天收入还不错啊,得让掌柜给我加工钱了。”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放进锁柜里,不一会就在简易的床铺上昏昏欲睡。 突然间耳边似乎传来隐隐约约的翻弄声响,小二猛地睁眼,眼睛望向后厨的方向,嘴里低声暗骂道:“那臭孩子又来了。” 说罢悄声摸到后厨外,只见漆黑的屋内似乎人影晃动。 一点烛光亮起,蹲着的人影猛地回头,只见深长的发间一双明亮的眼睛大大张开,身上粗布鄙衣,整个儿人小小的一团,见有人来到,光着脚丫慌也似的跳上窗台,一个翻身就不见了。 小二探出窗外骂道:“下此再让我抓到,腿给你打断!” 一看后厨被翻箱倒柜,拿走了一小块牛肉。 “哼。”小二直呼倒霉,赶紧将屋内锁好,简答收拾了一下,确认再没人影后,这才回床榻休息了。 一路的疲惫让楚缘很快就陷入沉睡,均匀的呼吸声轻微的从鼻间传出。而在一旁的李问鹿却无心入眠了。 由于只有一张床榻,楚缘便要与李问鹿挤在一起,纵然李问鹿摆手拒绝,也被楚缘摁了回去,毕竟床榻还有些宽敞,既然李问鹿胆小,楚缘便自顾自的睡在了外侧。 “唉,我哪是为难和你睡一起啊。”李问鹿幽幽叹气,挠了挠被温热的呼吸瘙痒的脑后。 靠着墙壁只听对面再无动静,李问鹿悄悄起身。 “嗯……”楚缘一声轻哼,调整了一下睡姿,并没有醒来。 李问鹿小心翼翼钻出被褥,蹲在楚缘身旁,月光下瞧见着恬静的睡颜,李问鹿只觉得这姐姐人美心善,日后定要好好报答。 李问鹿轻轻跨过楚缘,小腿分跨在柳腰两侧,视线下的睡姿如此令人沉醉,比骑在花楼姑娘的身上还让人着迷。 摇了摇脑袋,李问鹿翻过了身子下了床,楚缘在睡梦中也转身侧着身子,习惯性的将两腿缩在了腹前。 李问鹿心里暗笑:楚姐姐睡觉倒像我四五岁时的模样。 只见卷起的被褥下,褪了鞋袜的小巧足踝裸露在外,在漆黑的屋中像是最明亮的事物。 李问鹿不自禁的靠近被褥,小指头夹住棉被一角,轻轻掀开,一双精美的玲珑玉足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纵使在山洞里惊鸿一瞥,李问鹿还是不得不惊讶于楚姐姐玉足的完美。 李问鹿虽然从小就偏爱女色,更多的原因倒是来自家里人的溺爱,直到三岁才开始断奶,为此李问鹿还大哭了好几天。 王妃看的心疼,时常把王儿抱在怀里,任他在雄伟的双峰里玩弄,倒是养成了他偏爱女人双乳的癖好,尤其是丰硕的美乳。久而久之,随着王儿越来越大,再也不适合抱在怀里了,得到了王妃的暗许,小王爷才出门挑选心仪的女人收回来做玩伴。 这次游玩,在路上倒是收了不少胸前沉重的佳人,谁知遇上这等事故,看来除了自己以外,小王爷一行人都凶多吉少。 言归正传,李问鹿不是没见过姣好的美足,但歌舞名怜,大多日夜操劳,既要上得舞台,也要下得楼台,白嫩的脚底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磨损,即使是母亲那般尊贵精致的人儿,也免不得长久的稍逊色泽。 但楚姐姐的玉足就像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茧垢,仿佛从未落过地似的,白净无暇,脚趾玲珑晶润,优美的足弓如新月般弯起,色泽比之窗外的月亮更为透析,连淡淡的血管如隐秘的丝线般潜藏在深处,让人不自禁的就想顺着路线看它通往何方,最后却自然的消失在细腻的肤底。 “咕。”李问鹿没自主的吞下一口唾沫,只觉的这双美足有着万千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渐渐靠拢。 温热的吐息吹打在光滑的足底,淡淡的痒意让沉睡的楚缘鼻间轻轻闷哼,小脚不安分的微微扭动,煞是迷人。 鼻头传来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芬芳,在李问鹿的记忆中只有山茶才有那种芳香,还是从西南山谷新鲜采摘的嫩茶。 仿佛鬼迷心窍了,李问鹿慢慢探出舌头,舌尖汇成一点,凝滞住呼吸,湿润的舌尖慢慢靠近挺立的脚趾上,月光下如葱般的拇指光泽细腻,形如豆蔻,仿佛最为饱满的嫩芽。 “哈唔。”“嗯……” 李问鹿舌尖触碰在玉指的一端,稍许冰凉的感觉传递在舌尖上,那小指倏得躲开那股湿热的感觉,楚缘轻哼着伸缩了下小腿,吓得李问鹿忙起身避开。 待楚缘又平稳呼吸,李问鹿这才放下提起的心脏,伸手在嘴唇上一抹:“连味道也像雨后的茶芽,淡淡回甜。”低头一瞧,只觉得楚缘的上衣裹得太紧,下身小小的顶起一块。 “嘶……”李问鹿只觉磨的发疼,撩开下摆,一杆小小的肉杵立在胯下。 借着朦胧的月亮,只看见李问鹿的小手刚好握住精巧的棒身,前段圈开一道小口,似是藏着一块红嫩嫩、亮晶晶的事物。 李问鹿尝试着往后拨扯,只见那圈软皮慢慢后褪,一小块向内凹陷的红润肉头浅浅露出脑袋。 “嘶喔……”仿佛吃疼,李问鹿松开两手,衣裳随之飘落,将小肉杵藏了起来。 似是冷静了下来,李问鹿瞧了瞧熟睡的楚缘,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慢慢打开一条缝隙,只见过道里漆黑一片,隐约听到连绵不绝的鼾声。 李问鹿轻手轻脚的钻出房门,摸着墙壁慢慢移动,直到鼾声越来越近,李问鹿也摸到了隔壁的房门口。 李问鹿贴上房门缝隙,右眼探看进屋内,只见床榻上隐隐躺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传出如雷的鼾声。 对面那床的人影翻来覆去,李问鹿瞧见桌上放着的长刀,手指狠狠抠紧纹路。 突然那人抬起头瞧了房门一眼,李问鹿一惊,只见缝内,那人悄然坐起身来,月光外漆黑的身影慢慢摸向桌上的长刀,李问鹿慢慢后退,豆大的含住瞬间爬满了额头。 那人握住刀身,压低脚步缓缓向门口靠拢,李问鹿只觉得眼前的身影越来越大,一时想要逃走,却发现两腿发麻,不停使唤。 眼看那人已经渐渐挡住门缝的光亮,即将来到门口,恐惧渐渐爬上李问鹿胸口,一时间想起那官道上的惨景,连喉咙都发不出一丝声响。 惊魂未定时,只觉右手被一道力量牵引,身形一飘就被拉入身后的房中。 “吱呀。”房门被骤然推开,那人架起长刀四下打量,只见空荡荡的过道上漆黑一片,没有半个人影。 “哼。”那人放下架势,喃喃道:“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说罢掩上了房门。 待过道外再无声响,李问鹿才长长呼出提在嗓子眼的气,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抬头一看,是个身高和自己相仿的孩子,只是头发杂乱,粗糙的布衣上不少缝补的痕迹。 “谢……谢。”李问鹿抚着胸口说道。 那小孩子也不说话,回头朝窗户走去,一个跳身翻了出去。 李问鹿大惊,这可是三楼啊,忙起身过去一看,只见那小孩落楼外的一根树干上,也不知多久没人修剪了,树干已经长到了三楼窗外附近。 小孩招了招手,顺着树干爬了下去。 李问鹿吞了吞口水,回头一瞧禁闭的房门,似是不敢再走过那压抑的房间,探出身子落在树干上,小心翼翼的跟着小孩落下。 “真慢。”小孩叉着腰说道,竟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李问鹿更加觉得好奇了,问道:“你是女孩子?” 那女孩靠近李问鹿的脸,说道:“女的又怎么了,你还穿女孩子的衣服呢!” 李问鹿摊起衣袖,红着脸说道:“我……我这是身不由己!” “哼!”女孩扬起鼻子,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李问鹿挠了挠脑袋,说道:“那个,谢谢你了,不然我肯定……” 女孩揶揄的打岔道:“偷偷摸摸的,你不会是贼吧。” 李问鹿急道:“我怎么可能是贼,我可是小王爷!” “噗……”女孩掩住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李问鹿急红了脸,脱口说道:“那你呢,这么晚还跑到客栈里来,难道不是贼吗。” 女孩停止了笑声,李问鹿自知失言,忙说道:“对……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错哦,我确实是贼。” “额。” 女孩从怀里掏弄,摸出来一块油纸包裹的事物。 “瞧,新鲜入手的牛肉。”女孩笑吟吟的举着牛肉说道。 李问鹿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发什么呆啊,想尝尝吗?”女孩陶醉的捧着油纸深深吸了一口。 “呃……还是不用了吧……”一想到那牛肉味同嚼蜡,李问鹿也装模作样的推辞了。 “不吃算了,我还嫌不够呢。”女孩撅着嘴巴把油纸揣进怀里,却向李问鹿伸出手心。 “啊?”李问鹿不明所以。 “喂,我帮你一把,怎么也得有点表示吧。”女孩抄起手臂说道。 “我……我……”李问鹿摸了摸腰带,却发现穿的都是楚缘的衣服,哪有什么钱财:“我没有啊。” “什么啊,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吗?”女孩不信,伸手探进李问鹿的衣袖里摸索。 “哎嘿别摸别摸,哈哈哈,好痒……别摸了”李问鹿被上下其手,弄得瘙痒不止,连连推手。 女孩手不停歇,又摸进腰衣边。 李问鹿急道:“别哈哈……别摸那了,摸不得哈哈哈……”说罢连连后退,后脚跟磕到一块石头上,摔了个脚朝天。 “哇。”女孩掩嘴一呼。 李问鹿拿开盖在脸上的长长的衣摆,只见自己脚上头下,大大分开的腿间,露出洁白的屁股,和一根幼嫩的肉杵,挂着褶皱分明的小巧玉袋。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4_11_30 14:43:24编辑
喜欢麻酥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