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服役中】1-20作者:子慾母爱[原创]

送交者: 子慾母爱 [♂★品衔R5★♂] 于 2024-11-30 17:30 已读140445次 2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我的姐姐服役中】
作者:子慾母爱
2024/12/01发表于:禁忌书屋

【我的姐姐服役中】(18-20)
【我的姐姐服役中】(16-17)
【我的姐姐服役中】(14-15)
【我的姐姐服役中】(12-13)
【我的姐姐服役中】(10-11)
【我的姐姐服役中】(07-09)

第一章
       俗话说,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我从来都不知道,这句话放在女生身上也同样适用。

我的姐姐,蒋璐,她比我大上个六岁有余,在她大一那年准备参军时,我才12岁,上初一。家里听见姐姐的决定后,都惊讶极了,不过再怎么商量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在告诉我们之前,她早就把报名表交了上去。姐姐的态度坚决极了,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时值学到木兰赋这篇课文,那时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平日里拿着根竹鞭板着张脸,没有人敢直视她犀利的目光,就像在动物世界里,弱小者避开捕猎者的视线以求自保一般。这样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老师,却在谈及木兰离家后所思所想时,情绪万千,好似也有一段如同木兰般勇敢而又孤注一掷的岁月。

记得那是个非常平常的上午,上节英语课的瞌睡,在十分钟的课间里还不曾睡醒,语文老师迈着干净利落的步子,走进了教室,她还不曾开口说话,一股隐形的气场就唤醒了大多的同学,我属于其中之一。我拿出语文课本,趁着老师翻书打开PPT的时间偷偷打量这位同学们口中的‘容嬷嬷’,温和的晨曦洒在她古典的发簪上,金黄的发丝神圣而又庄严,平日里象征着死板的黑色方形镜框被染上了一层金边,不加修饰的面容此时清冷而又严肃,让人不敢亵渎。她对我们这群学生来说不仅仅是负责的老师,更像是严厉过头的家中女性长辈。待到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就差第二道铃声响起,老师才抬眼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我早早把头低下,避开那道犀利或是审视的目光。在我低头装作看书的这段时间,教室里突然响起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是那标准极了的普通话,铿锵有力“上课。”

剩下的瞌睡虫们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睡意顿时去了大半,板凳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拉长的声音,此起彼伏……接着便是整齐划一的问候“老——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认真地也朝我们鞠了一躬,这才让我们坐下。

语文课一般极少有人打瞌睡,除非实在忍不住,眼睛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闭得严严实实了。结果嘛也就是老师忍不住,准确的说,是手里的竹鞭忍不住——想要往人身上招呼。记忆里那天少见的没有人睡觉,老师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继续说那木兰赋。木兰离开了家跟随着军队,来到黄河之上,来到燕山之下。黄河声势浩荡,奔腾如马,木兰却想起了在家的爹娘;燕山巍峨矗立,苍凉荒芜,木兰又想到了前线的侵略者……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每一位士兵的处境都危险至极,更别说木兰这一介女儿郎,所以姐姐到底要下多大的决心才会选择参军呢?这就像老师在文章结束时抛出的那个问题一般“为什么多年征战不曾有人识破木兰的女儿身?”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无从知晓。

姐姐去部队报道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去车站送别,去车站的路上沉默跟随了一路,姐姐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跟随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不知在想些什么。她的沉默大抵是即将离开家乡的愁绪,是对父亲母亲态度的气馁,是对部队生活小小的紧张……又或者仅仅只是发呆而已,漫无目的的发会呆。虽然我不清楚姐姐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对姐姐如此决定的疑惑。眼前的姐姐,似乎和记忆里那个时而大大咧咧,时而故作严厉的姐姐有些不同。我见过她脆弱的一面,坚强的一面,机灵的一面……却从未见过此刻的姐姐——她冷静淡定的模样甚至和语文老师的身影有些重合。

正是参军季,车站里如同假期结束般挤满了人,送别的愁绪几乎蔓延到了整个车站,姐姐拎着行李,里面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衣物,往日里出门倒垃圾都要涂防晒的她,这一次出远门却没有带一件化妆品。离发车还有段时间,我们坐在候车区,等待广播通知。顺着姐姐的视线看去,那是一个三口之家,爸爸和妈妈不胜其烦地叮嘱着儿子,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却还是能直接的感受到彼此间的不舍。

我决定说点什么“姐,”我先是轻轻地唤了一声,姐姐听见后侧过头看向我,眼神比往日柔和许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参军,问你你也不说实话……但是我还是想说,不管老爸老妈怎么想,我都支持你的决定,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姐姐嗯了一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我看着她眼中的泪花,只觉得的鼻头突然发酸,却还是笑着说一些平日里我觉得啰嗦的话,姐姐认真地听着,也不打断我,只是不时嗯上一声作为回应。

“到了部队里别太要强了,吃不了的苦咱就别硬吃,偷个小懒,别让人看出来就行……要是打仗的话……”听到这,姐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吐槽“这年头哪有仗给你打啊?”我板着脸“万一呢,谁都说不准的。”姐姐看我正经,配合地绷着笑“那你继续。”

“万一打仗的话咱就往后躲着点,别傻乎乎地冲前面,一场仗下来,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没区别,苟着点多好。”姐姐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反驳道“要是谁都像你这么想那这仗还打不打了?”

“我不管,蒋璐,要是你有啥三长两短我就去你坟头上面蹦迪,吵不死你,再在你的照片上面画王八,你不是最怕丑了吗,我就让你丑一辈子……”大抵是那会还小,一想到那种最坏的可能,眼泪就自己不争气地往下面留,姐姐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把我搂进她的怀里,笑骂一句“我还没走呢,就开始哭丧了,再说有这么咒自家姐姐的吗?”

姐姐的的身体温软喷香,一下子就让人安下心来。

“等我走后你要老老实实读书,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出去玩,上个好高中,替你姐圆个梦,考个苏大……和老妈少顶嘴,你就仗着老妈疼你使劲作吧,等哪天老妈的耐心被你作完了,到时候看看是谁遭殃……老爸虽然对你是有点太严厉了,不过老爸可不比老妈少疼你,你别对他爱答不理的,哪里有个当儿子的样……”姐姐犹豫了一下,才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我和老妈内裤做的恶心事,只是一直都不好说你,你拿就拿吧,每次弄一些在上面洗都洗不干净……”姐姐似乎有些尴尬,但肯定远远比不上我此时的尴尬,只能把头埋在姐姐广阔的胸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姐姐继续说:“这次走我衣柜里还留了些东西,以后别去拿老妈的了听到没,老妈肯定早就发现了只是脸皮薄不好说你什么……”见我不吭声,姐姐用手敲了下我的脑袋“别装死,听见没?”

我只好小声回她“听见了……”

见我羞得不敢见人,姐姐忍不住调笑道“哟哟哟,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笑完过后,姐姐又说:“还有就是……节制一点,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广播恰逢时地响起,拯救我们于尴尬之中,我忙起身去拎行李,生怕姐姐再度语出惊人。到了检票口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煽情的话,姐姐却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直接一把抱住了我,她的身体柔软的像一朵云,还带着一股清新的馨香,让人不由地沉迷其中。我手里拿着行李,只能呆呆地站在哪,被她按住头揉了好一阵,松开前,她说:“好了小屁孩,姐姐要去保卫祖国了,你要做一个守法公民哦,不然请你吃牢饭。”她说的正经,说完了却又第一个笑了起来。

姐姐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大抵是想潇洒一点,学着日漫里朝我喊了一声“加呐~”随后又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一名中国军人,突然变脸说了一句“中国人民万岁!”这次我俩都笑了起来。

广播里开始催了,姐姐敛起笑,正儿八经说了句再见,我也回了一句,她才拎着行李小跑,跑向检票口。

这一年姐姐18,我12。朝北的列车挟裹着那年夏天的风驰骋而过,它要去哪?她又要去哪?我想大抵是去祖国需要他们的地方。回家路上,似乎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姐姐的身影,似乎一转头就能看见她拿着零食贪嘴地吃个不停,一边吃一边故作大方的拿出一点点分给我。

盛夏的风啊,请你跟随着列车,跟随着我的姐姐,等她觉得烦闷打开窗户时,吹起她的发丝吧。

第二章 送完姐姐回到家的那天,父亲母亲正坐在客厅,电视上放着的还是我出门前看的动漫。一进门,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却又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大抵是对姐姐的决定还心有间隙,我换好鞋,来到她们旁边坐下,把动漫调到我出门时的那一集,这时母亲才忍不住开口问:

“你姐走了?”母亲明知故问,显然对姐姐还很是在意的。听见母亲这么问,正在算账的父亲也投来了目光,我随口回答“走啦,你们自己不去送,现在又要问。”母亲还没说什么,父亲冷哼一声,不悦道“送什么送,都给她说了现在国际形势动荡,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你姐又是个女娃,听我们的安安心心学医不行吗,非得要去当兵?”母亲也颇有怨气“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孩子不想学医,不是你非逼着她去学医吗?现在好了,孩子去部队了,一年见不到一次面,你高兴了?”父亲楞了下,随即给自己辩解“学医怎么了,医生资格证一到手,随便开一家药店下半辈子都不愁了,再说家里不是有亲戚在医院当主任吗?到时候进医院不简单吗?我这都是为了她好。”他们各持己见,我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觉得这样的争吵没有意义,便关掉电视回了房间,争吵声还在继续,却也是渐渐地远去了。

姐姐的房间就在我屋子的对面,想起姐姐临行前说的话,我小心地看了眼客厅,这才溜进了姐姐的房间。

姐姐的房间不大,床上摆了几只玩偶,是我俩一起的抓娃娃的时候抓到的,床头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外面是正经的名著,看不到的里面却是各种各样的言情小说。打开衣柜,一眼看见的是孤零零挂在衣架上的一条熟悉的素白色的内裤,我曾多次偷偷的把它从衣架上取下来过,又鬼鬼祟祟地放回去。我慢慢地把它取下来,用手摩挲过上面的花纹,这才揣进兜里,正当我准备离开,却又发现衣柜下面团着一坨鹅黄色的布料,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姐姐的另一条内裤,皱巴巴的,像是被穿过的一样,我一点点地将其展开,直到看见内裤裆处的黄色污渍,这才确定下来,这大概就是姐姐的杰作。

我没有自己的手机,等到姐姐打电话给父亲或者母亲时才有机会和姐姐聊一会,我听她埋怨训练苦,八卦偷偷谈恋爱的战友……姐姐甚至怂恿我照着他们训练的方法自己练,练出一个都市兵王……母亲理解不到其中的笑点,只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哈哈大笑的我。一开始父亲还不太愿意接姐姐的电话,原因他自己倒是从未提起过,至于是因为对姐姐恨铁不成钢还是心有愧疚,我也无从得知,不过姐姐依旧没有放弃给父亲打电话,后来父女俩的隔阂就被时间渐渐地给冲淡了。

姐姐第一次放假,我又一次来到了车站,不同上次,父亲母亲也一起来了。见到姐姐时,我们都有些惊讶,一身休闲装的姐姐拎着袋行李,站在人群中直挺的身影宛如一颗青松,她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头发也从长发变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浑然已经是一个女军人的模样。人群中姐姐不断扫视着四周,等她朝这边看过来时,我和母亲一起朝她挥手。母亲端庄大气,我兴奋的像一只跳舞的猴,父亲故作正经,脸上却也挂着笑。

姐姐瞧见我们,也笑了起来,随即朝我们走来。

回家的路上,我和姐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母亲不时插上几句,父亲在前面开车。

“这次回来能呆几天?”母亲问道。“能有一个星期吧,我们家离部队远,近的能有俩星期的假期呢。”姐姐不无羡慕的说。我出主意“你就说你家隔得远,不就有俩星期的假期啦。”姐姐一脸鄙夷“部队不知道查啊,家庭住址都是有登记的,谁会给你随口打哇哇的机会。”我反驳不了,但还是不服气地瞪了姐姐一眼,姐姐自然是不客气的回瞪。大抵是当过了兵,姐姐的眼神犀利了不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以前惹她生气还好说,现在惹她生气,说不定一套军体拳就招呼过来了。

“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爬山吧。”母亲提议道,大抵是想带上姐姐好好的玩玩。我和姐姐自然乐意至极,问及父亲,父亲颇有怨气“我哪有时间出去玩,厂里一大堆事。”母亲不乐意了“你那破厂子事就没断过,哪天处理不行啊,我不管,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明天你要是空不出时间,晚上就等着睡客厅吧。”父亲不得不从,我和姐姐在后排捂嘴偷笑。

晚饭丰盛极了,和过年有的一拼,饭桌上母亲不停的给姐姐夹菜,我跟着凑热闹,往姐姐的碗里夹肥肉,要知道她一向都不爱吃肥肉,但是当我看见姐姐毫不犹豫的把肥肉塞进嘴里时,我才意识到,将近一年的部队生活改变姐姐的,不仅仅只是外貌和气质,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许多东西。

晚上,父亲被母亲拉出去散步,只剩我和姐姐在家。姐姐在洗澡,为了明天能够玩得尽兴,我在客厅里做作业。浴室里水声哗哗,让人遐想菲菲,我想起姐姐曾经打电话时和母亲抱怨,那里太大了,训练都不方便,到底有多大呢?今天光顾着高兴忘记留意一下了。不等我YY,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我看了眼时间,离姐姐进去不才十分钟,要知道以前姐姐洗澡都是半小时起底。浴室里传来了姐姐的声音,有些困扰“我记得我带了的啊……”接着我便听见她喊我的名字,我应了一句,放下笔往浴室走,姐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帮我看下我的包里有没有内裤,我忘记拿进浴室了。”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姐姐现在穿的内裤不会是迷彩的那种吧……我答应下来,朝她的房间走去。姐姐的包不算重,我把它从衣柜上面拿下来,拉开拉链,里面放着一套军装和几身休闲服。姐姐说内衣放在一个小夹层里面,我找到这个夹层,一打开,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没有吗?我记得就放那里的啊,你是不是找错夹层了。”姐姐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我所有夹层都找了,就是没有啊。”我也跟着有些慌了起来。浴室门的另一侧沉默了一阵“我以前的那俩条还在不?”我没想到姐姐会主动提起那俩条内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回答了“在的……”姐姐又问“干净的?”回答她的是我的沉默“你拿过来我看看。”我回到我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那俩条内裤,素白色的那条变成了黄色,鹅黄色的那条更夸张,因为是姐姐的原味,现在已经直接变成了浊黄色,精液在上面铺了一层又一层……我一咬牙拿出已经不能再用的那条——鹅黄色的内裤。

浴室门支开一条小缝,姐姐纤细的手从中探出,我犹豫了一会,姐姐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我这才把内裤放在了姐姐的手上。姐姐一把攥住内裤,把手缩了回去,关上了门。没一会,浴室里传来姐姐嫌弃的声音“不是……你是驴吗,弄这么多在上面……”我装作没听见,回去写作业。

过了一会,姐姐穿着一身睡裙从浴室里出来了,素白裙摆下,一双修长且线条分明的腿让人挪不开眼,紧实饱满的肌肉性感而不显得喷张,大抵是经常穿着长裤的原因,与面部小麦色的肤色不同,姐姐的腿光滑洁白,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上一口。我的目光过于不遮掩了一些,姐姐咬着牙凶我,做出一个抬脚的动作“死变态,再看小心我踹你啊。”她的睡裙还是参军前买的了,此时穿在身上却是有些显小了,一抬脚,裙摆便微微扬了起来,白花花的大腿根处闪过一抹深邃的黑色,不等我细看,裙摆便就又落了回去,姐姐踢着拖鞋,走向了挂衣服的里屋。

难道姐姐没有穿……我大胆地遐想着,如果刚刚我看见的是姐姐下面的森林那也过于茂密了些,我倒是更倾向于姐姐嫌弃我递给她的内裤,还是将就穿了自己洗澡前穿着的内裤,而那条内裤刚好是黑色的。我这么理性的思考着,可看见姐姐私处的可能还是让我血脉喷张,脑袋里竟是已经装不下习题。

挂好衣服后,姐姐拿过靠枕,在沙发上躺下玩手机,洗发水的味道在客厅里散开,隐隐有些闷人。她背对着我,臀部的曲线犹如一轮饱满的圆月。对于姐姐到底有没有穿内裤这事,我还是有些在意,于是故作不经意的问“姐,那条内裤你穿了啊?”姐姐气鼓鼓的瞪我一眼,没好气道“穿你个大头鬼啊,你弄成那样了我怎么穿,洗了挂衣架上了。”

我哦了一声,犹豫片刻,再次开口道“那你今天出一身汗,继续穿之前的那条不会难受啊?”就算我语气再装傻姐姐也意识到了我心中所想,她眉毛一挑,戏谑道“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不穿喽?”我没吭声,埋头装傻拿着笔在纸上乱画。姐姐不肯放过我,继续压低声音调戏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穿没穿呢?”我朝姐姐的那边瞟了一眼,她洁白可人的脚丫子就搁在我的大腿旁,我的目光往上扫去,如同碧藕般的小腿,紧实不缺乏肉感的大腿,再往上,那道诱人的风景便戛然而止了,藏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我默默咽了口唾沫,要是姐姐默许我用她的内裤自慰,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也会让我更进一步呢?我抬头去看姐姐的脸,她放下了手机正眯着眼瞧我,模样就如同她弯起的眼角,勾起的嘴角一般勾人,这难道是姐姐的暗示?我望向姐姐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期待。她朱唇亲启,慢慢咬字,一只手扯住裙摆“想不想自己来确认一下呢?”我木讷地点点头,身体从此刻起由欲望接管。姐姐拉着裙摆的手往上滑了些,露出些许臀肉,白花花的,晃眼极了,正当我如饥似渴地盯紧姐姐一寸寸展开的玉体之时,姐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咬牙切齿起来,一抬腿踹向我的脸庞“想你妈个头!”

第三章 母亲和父亲回到家时,我鼻子里塞了个沾血的纸团,正和姐姐彼此冷眼相望。注意到我的鼻子,母亲有些着急,毕竟我爱流鼻血的毛病不是一俩天了,有时候太阳底下晒会,鼻血就自己流出来了,不久前看过医生才有所好转,母亲大抵是以为那毛病复发了,焦急地问“又流鼻血了啊?吃药没。”母亲一边问,一边在我旁边坐下来摆弄我塞进去的纸团,似乎在确认严不严重,父亲沉默着去柜子里找药,姐姐在一旁尴尬地直摸鼻子。我朝母亲傻笑两声,摆手道“不严重,我姐都帮我弄过了,血已经止住了。”母亲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用过的纸堆,没好气道“还不严重,流这么多,是不是要贫血晕过去才严重啊。”我笑笑没再说话,倒是姐姐坐在一边有些心虚。

到了睡觉的时候,姐姐这次回来的突然,她房间的被子上周被闲来无事的母亲支使着我洗了,梅雨的天气里阴雨绵绵,没有几个晴天,被子一直没干。本来打算的是我睡沙发,把我的房间让给姐姐,但母亲鉴于我“旧病复发”,让我和姐姐将就挤挤,父亲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话。我洗漱完回到房间时,姐姐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关上门顺手上了锁,转过身时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干笑一声,随口扯道“防贼,锁上安全。”姐姐了冷哼一声“你倒是安全了,我可就危险喽。”我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危险了好不好,我现在鼻子都还疼着呢。”姐姐不屑道“那是你自找苦吃,谁叫你那么变态,连你姐的主意都打。”“明明是你……”“我什么?”姐姐的眉毛一扬,像是下一步就要从床上蹦起来,来一个蒋璐倒拔垂杨柳……我本想说时她诱惑我,此时却是怎么都没了那个胆子,只好输人不输阵的哼一声,上了床。

时间已经不早了,姐姐把手机放在床头,关掉灯准备睡觉,大抵是担心我趁她睡着了会行不轨之事,不忘威胁道“敢毛手毛脚的我就让你明天爬山。”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姐姐淡淡回了句“用手爬。”好家伙这是打算把我的腿废了啊,此等赤裸裸的威胁就能让我屈服了吗?我当即不甘示弱的叫唤起来“哎呦,我的鼻子啊。”姐姐疑惑地打开灯,坐起身瞧我,见我捂着鼻子,蜷着身子满床打滚的模样,就知道我是装的。她不耐烦的问“你搞什么幺蛾子?”我停下了打滚,捂着鼻子瞧她“肯定是你刚刚那一下打出内伤来了,我得让老妈带我去医院看一下,不然我的下半辈子可咋办啊。”姐姐气极反笑,看起来似乎是被我拙劣的演技无语到了,她揉揉手腕“你在威胁我?”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先威胁谁的?就威胁你了,你能咋样?”坐了一天车,姐姐大抵是实在有些乏了,关掉灯重新躺了下去,我正想故技重施,那边却传来她的声音“直接说条件吧?你想干啥。”我想了一下,欲望再次掌控身体,于是便着母亲买菜般讲价还价“我想和你做……”我的声音有些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姐姐楞了一下,立马反驳道“不是,你疯了吧蒋锦,我是你姐啊。”我知道最开始的要价一般都是狮子大张口,和姐姐做当然不现实,但是能降低姐姐的心理防线,就像如果我一开始就提让我摸一下,帮我摸一下,一样会被拒绝,先漫天要价再层层压价,这就是母亲买菜买衣服时的技巧,现在却被我学来对付姐姐。

我继续死缠烂打“我不管,你是我姐你还拿你内裤给我自慰呢。”姐姐似乎有些反悔当初的行为了“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去烦老妈,当初就不该惯着你的……再说那也不算乱伦……”姐姐有些懊恼,我继续追击“那就是只要不插进去就行了呗,那我要你帮我口。”“想的美,你那地方脏兮兮的,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姐姐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是这个,我的目的是让姐姐亲口说出来要帮我打飞机!于是我咬死了要姐姐帮我口,一番讨价还价无果,姐姐只好无奈退步“我用手帮你行了吧。”我立马一口答应下来,生怕姐姐反悔,姐姐也意识道自己中套了,没好气道“快点,我就帮你十分钟,十分钟过了,你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用了。”

“十分钟太短了啊……”我一边抱怨一边脱裤子,姐姐没理会我的讨价还价,竟是已经开始了读秒“已经过去十秒了。”我忙拉过姐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读秒的姐姐一下子沉默下来,小手微微缩了一下,才缓缓握住我柔软的欲望。“你不会不行吧。”姐姐故作镇定的嘲讽,我没理会,细细感受着姐姐柔软温热的小手,比自己摸起来舒服一百倍。很快,软趴趴的家伙被姐姐唤醒,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般雄勃起来,慢慢撑开姐姐的小手,直到她已经握不住了才停止下来。黑暗中姐姐惊呼一声,像是被我巨大坚硬的欲望吓到了,小手只是堪堪握住它,却不见动作,我有些得意的调笑道“现在还剩多少时间了?姐姐不会忘记数了吧。”姐姐愣了一下,像是才回过神来,没底气地反驳“数着呢,已经过去十秒了。”“刚刚不就是十秒吗?”被拆穿的姐姐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道我数学不好啊,你数。”“行啊,十一秒,十二秒……”

我慢慢地数着,那边姐姐的手也缓缓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开始小手还有些难以移动,靠着姐姐手心里汗起的润滑作用才堪堪顺畅起来,姐姐的手上有几处茧子,大抵是训练时弄的,不过姐姐的手依旧柔软,让我舒爽万分。我一边数秒,一边享受着姐姐的服务,黑夜里姐姐侧躺着身子,倒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那沉重的鼻息倒是做不得假。

“五分四十五,五分四十六……五分四十九,五分二十……”“等等,”姐姐突然叫停,我以为她发现了我拙劣的小把式,毕竟用多了想不被发现都难,谁承想她竟,没有发现,而是抱怨“你到底还有多久啊,我手都酸了。”“你这样干撸我又不舒服,还有些疼,谁知道什么时候好。”姐姐听我这么说不乐意了“你不舒服?我还不伺候了呢,继续叫吧,把老爸老妈都引过来才好。”说罢,她便准备移开手,我忙抓住她“别啊,马上,马上就出来了,你弄点口水在上面,这样舒服一些。”姐姐仍不愿意,我又说了好一阵她才答应。黑暗中姐姐坐直身体,一边撸着我的家伙,一边把头凑过去往上面吐了点口水,等到小手已经可以在肉棒上肆意滑动发出声音时,她才重新躺下,继续为我服务。

渐渐地,我来了感觉“姐,我快来了。”姐姐恩了一声,默默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说点什么。”姐姐有些疑惑“说啥?”“就是你踹我之前说的……啊……”姐姐想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想你妈个头?”说完她自己就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有些着急“哈……哦……不是这个。”她有些无奈“好好好,真是栽在你这个变态弟弟手上了。”

姐姐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手臂上传来姐姐胸前的柔软触感,她在我的耳边哈气“还不射吗?变态,嗯?是姐姐的手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用姐姐的内裤呢?”我没想到姐姐会来上这么一出,射精的欲望成倍的增加上去,却还在我能忍耐的范围之内。姐姐看出了我的忍耐,手上加了点力气,比起握住更像是抓住。她的声音更低了,却也更具有感染力,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威风禀禀的女将军“变态弟弟,还在忍耐吗?就这么喜欢姐姐的手,喜欢姐姐的手撸你的臭鸡巴?还想让我吃你的臭东西?想用你这根一无是处的鸡巴干我?想不想?问你话呢,想不想。”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姐姐,脏话在她的嘴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诱惑着我,牵动着我的心。“不说话看来是不想啊,那我就收手喽。”姐姐说罢便作势松开肉棒,我忙开口承认,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想,我想……哈……想用臭鸡巴插姐姐的嘴,想用鸡吧干姐姐。”姐姐笑了起来,声音魅惑极了“想的美,”她的手又开始撸动起来,这次的速度要快的多,力气也要大得多,简直就像是为了榨取精液般而撸动着,她不屑地说“就凭你这根不中用的家伙啊,怕是一辈子都只配用我的手喽,看吧,要射了呢,这才几分钟啊,真为我以后的弟妹感到可怜。”我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像个临阵脱逃的士兵,被姐姐凌辱着掌控着,她越是像个女将军高高在上,贬低我,辱骂我,我就越是兴奋甘愿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难道我是那天生的受虐体质?姐姐撸动的速度还加加快,牵引着我的欲望不断膨胀,我能感受到我的子孙袋在伸缩,能感受到磅礴的欲望即将通过输精管喷涌而出,能感受到从下身不断直达头脑的电流,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全身上下的神经蓄势待发,只为了这片刻的欢愉而服务。姐姐还在用言语刺激着我“废物鸡巴要射了啊,”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拿手握住我的肉棒“自己动,想射就自己动,自己往上面顶腰,对就像这样,把姐姐的手当成你喜欢的人的B,用力的干她,让她看看你的厉害。”“什么?喜欢姐姐啊,要把姐姐的手当成姐姐的B来干?那就再动快点啊,我可不是一般人能满足的哦。”那一刻,姐姐的淫语让我误以为真的在草姐姐的骚B,我奋力地往顶腰,屁股刷的一下腾空又落下,砸在床上发出吱的一声,姐姐咯咯咯的笑着,说我像是她们军队里发情的狗。终于,不知像这样顶了多少下,积压许久的精液在姐姐的手中全部爆发,姐姐忙用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免得弄脏了床。

射完后,我大口大口喘粗气,姐姐和我依偎在一处,还不曾分开。她调皮地用手把我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在我的肚子上,像抹护肤品般用手掌涂匀,另一只手还握着我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如同握着我的手一般自然随意。

姐姐有些小得意“现在爽了?”冷静下来后,我有些尴尬,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真是驴玩意,射这么多,”姐姐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沉默了一会,脑袋上的小灯泡一亮,古灵精怪道“要是你这玩意可以出护肤品就好了,”她用手指在肉棒上摩挲几下,然后拇指在马眼上一点“我要CPB的。”我觉得有些好笑“再弄一次出来,别说CBP,CDF都有。”姐姐切了一声,大抵还翻了个白眼“CBP是很出名的护肤品牌子,一瓶能抵你一学期学费呢,CDF是啥玩意?你射出来东西的英文别称?”我还不死心,一本正经道“我看网上说,精液的美容效果不比护肤品差,满满的胶原蛋白能去皱纹,淡斑,还能防晒呢。”我随口胡扯,平日里看的广告都派上了用场,反正怎么好怎么来呗,也不指望姐姐会相信就是了。我扯得认真,差点都把自己骗到了,见我一本正经,姐姐将信将疑地问“真的?”我天真的以为姐姐被我骗到了,一口咬定“真的啊,骗你是小狗。”“噢——”姐姐若有所思地感叹着“那么就……先让你替我试一下吧!”说着,姐姐沾满我精液的小手迅捷而有力地伸到我的脸上,她快得像一束闪电,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的精液涂了一脸,只能一边躲避着一边无能狂怒道“蒋璐!”姐姐显然不是被吓大的,但考虑到老爸老妈就在隔壁,她还是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小声警告“要死啦,被老爸们听见了怎么办?”我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恶心说“她们正忙着呢,哪有时间管你啊,快松开,恶心死了。”姐姐慢慢松开了手,又嫌弃的在我的床上蹭了几下,我把头扭朝另一边连连吐了几下口水“呸呸——”大抵是觉得场面实在滑稽,姐姐在一旁笑出了声,还不忘打击道“自己的都嫌弃啊?”我没说话,忿忿地瞪了她一眼,在黑暗里没什么杀伤力。“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先是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闹钟,回忆了下老妈回房间的时间,再综合一下老爸的战斗力,得出结论了才故作神秘地说“快来了。”姐姐一头雾水“什么快来了?”“嘘——”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姐姐彼此间若有若无的气息声,我们一同默契地屏住了呼吸,这才听见了来自墙壁另一面的声音——“咯吱,咯吱……”床如梦呓一般轻快的摇着,节奏分明,藏在这声音后面的,是如同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和床板发出的声音一起,此起彼伏着。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但我依旧觉得这是我听见过最有画面感的声音。就像整齐划一,如奔雷般的马蹄声,能让人想起浩浩荡荡的骑兵冲杀战场……每当我听见这一声声的肉体拍击声,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母亲那把牛仔裤崩得紧紧的硕大肥臀,听着“啪”的一下,脑海里就掀起一道白色的肉浪,淫扉却又壮观。姐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与我们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姐姐的气息似乎重了一些……

就像一首交响乐进入了尾声,演奏者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演奏的速度“咯吱咯吱……”床板似乎随时都可能不堪重负而断掉;“啪啪啪啪……”撞击声如同暴雨拍击着芭蕉叶一般猛烈。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主角登场了,那是母亲的声音——任凭着肉体上的舒愉振动着声带,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低吟,不成词句的调子却抒发着最顶峰的欢愉,将这个夜晚推至高潮……我扭头看向姐姐,却正好撞上了她的目光,她微微的瞥着眉,一双眸子如雾如雨,闪烁着水光,好似倒映着月亮。我直勾勾的看着她,下身也直挺挺的翘着,身子更是无法控制地往她那边凑。姐姐就这么看着我缓缓靠近,不曾阻止,只是轻轻地喊我的名字“蒋锦……”像是在犹豫,也像是在尝试唤醒我的理智。我任由欲望支使着身体,对准姐姐的唇瓣,慢慢地亲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没有躲开,温热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她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却很是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甜甜的味道像在吃一块草莓味的蛋糕。我们的身体几乎贴到一处,我细细感受着姐姐挤压着我胸膛的柔软,粗壮的性器更是整根贴在姐姐柔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姐姐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交叠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擦着,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淫扉的气味,和隔壁还在持续的战斗一起,成为了我们彼此间最好的催情剂。

我学着色情小说里的剧情,尝试着用舌头去顶开姐姐的牙关,立马遭遇了姐姐的顽强抵抗,迫不得已,我伸出手在姐姐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姐姐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我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与姐姐的小香舌交缠在一处。我们紧紧地抱在一处,交换着唾液,姐姐不情不愿,我大快朵颐。

“啧啧,啧啧——”一位新的演奏者又加入了今夜的演出,尽管他的技巧略显生疏,却并不缺少激情,卖力地演奏着。

夜还很长,我尽可能自然而然地推进着这一切,试图在不知不觉中,让姐姐落入情欲的陷阱中。四唇相离,我和姐姐都重重地喘着粗气,我渴望地看着她,却又有些忐忑的问“姐,我想摸摸你……”姐姐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大抵是在犹豫,我自然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姐姐的唇。本以为又是一场艰难的牙关阻击战,让我意外的是姐姐居然主动地伸出了舌头滑过我的嘴唇,我自然没有放过这一机会,立马将姐姐的舌头吸住,用力的吻了起来。

我伸出手指在姐姐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摸索着,很快找到了那一粒格外明显的突起,便用手指慢慢地摩挲着,不时轻轻地按上一下,换来姐姐一声诱人的闷哼。就像是钓鱼,先打窝,在下勾,寻寻渐进,温水煮青蛙。

觉得差不多了,我便伸手去撩姐姐的睡裙,并不是一下子撩起来,而是一边揉捏着姐姐软腻的臀肉,一边缓缓向上推着裙摆,在姐姐的半推半就之下,让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之下。终究是训练过的,姐姐的臀部肥嫩而挺翘,像一个多汁的蜜桃,弹性十足。

我是个知足的,说摸摸就只是摸摸,一边亲着姐姐的小嘴,喝着姐姐的香津,摸摸大奶子,揉揉屁股,不时用手指划过姐姐的臀沟,顺带着在姐姐的私处上轻轻点一下,又湿又滑……姐姐知道我是故意的,却又对我不安分的老实无可奈何,便使坏的用牙齿咬我的下唇,微微的刺痛感反而更增情趣。

我们也说些荤话,我说要是用我的大家伙姐姐肯定只能举手求饶,姐姐说我的中看不中用,只是花架子……隔壁的战斗一直持续着,母亲是耕不坏的田,父亲是累不死的牛,我试探性的问姐姐,要不试一下,姐姐摇摇头,说要留给最重要的人,让我想屁吃去。正当我失落地想姐姐最重要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却主动用小手握住我的下面,轻轻的套弄起来,还不忘勾引我,叫我也帮她摸摸。我正大光明地用手贴上了姐姐的私处,春水滑腻,让我的手能够肆意地揉弄着姐姐的花唇和阴蒂,我们比赛看谁先泄,已经射过一次的我本来是稳操胜券,却在最后关头被姐姐的一句话破功,她嗓音妩媚,藏着万千风情“好弟弟快把你的精液射在姐姐的大骚B里……”

第四章

虽然很疑惑姐姐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骚话,但问起姐姐却得不到像样的回复,难道是姐姐专门为了她喜欢的人去学的?毕竟姐姐曾说过要把第一次留给最重要的人,或许就是姐姐暗恋的某一个男人呢?这样想来,姐姐当初放弃读大学而选择入伍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呢?我无从得知。

被母亲收拾了一晚上,父亲第二天也是答应了放下手里的事,陪姐姐好好的玩上一天。因为不是什么假期时间,景点的人稀稀拉拉的,也不用挤在人群里排队。父亲母亲一起经营一家工厂,家里还算富裕,母亲也会带着我和姐姐出去旅游,父亲则是忙着处理厂里的事情,少有参与。

这次我们计划去爬山,那是一座因漫山遍野的枫林而出名的山,位于邻县,父亲开车带着我们,经历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名为晒客的村子,接下来都是些山路,车子开不进去,我们打算便下车徒步。父亲去停车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姐姐还有母亲环视着周围,试图从绵延起伏的大山里找出我们将要去爬的那座山。姐姐找了一座最大的,因为有气势,我找了一座最近的,因为懒得走路,母亲找了一座满是红叶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突然冒出来对着母亲献殷勤说“这位美女姐姐眼光可准咧,我们村最出名的红叶山就是你说的那座。”我顺着声音瞧了过去,突然插话的是个看着年纪与我相仿的少年,挑着俩大桶水却一点也不感到吃力,还有心思和母亲谈笑。

母亲虽然也觉得突然,却还是礼貌性地笑着回道“什么美女啊,都四十出头了,小弟弟不要开玩笑了。”少年穿着一件背心,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野性,肌肉线条分明,粗壮的手臂看起能打死一头牛,就像是电视上的拳击冠军一般,他的脸上挂着标准性的质朴的笑,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农村的老实少年的感觉,只见他在听见母亲的话后,夸张地张大嘴巴,做出吃惊的样子“不是吧,我以为姐姐最多才三十岁嘞,姐姐才是,不要呵(方言:骗)我哦。”不出所料,母亲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胸前的丰满颤颤巍巍,一时间春光无限,我死死地盯住少年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淫邪,以此揭开他虚伪的面具,很可惜,他始终保持着那清澈的目光,礼貌性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你嘴真甜,不过我真的四十多了哦。”母亲认真的否认着,少年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才不信哩,不过你长得漂亮你说的算咯。”听他这么一说,母亲脸上的笑意更胜,眉眼弯弯,眼角的几缕皱纹却为她增添几分成熟的韵味,魅力更胜。担水的少年一时有些看呆了,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笑着问“姐姐,你们是来爬红叶山的吧?”母亲点了点头,少年继续开口道“那你们可一定得看看山上的日出,那可真是……”他顿了顿,大抵是想找出个词去形容,又碍于文化水平有限,憋了半天才冒出个词“无与伦比……哈哈。”少年脸上微微有些窘迫,惹得母亲和姐姐都笑出了声。我则是在心里暗暗窃喜,虽然我没他壮,但在文化水平上可是狠狠的压了他一头。

母亲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赞同地说“那可真得去看看,不过你们这里有住的地方吗,比如农家乐,旅馆什么的?”少年俩眼一亮,爽朗笑道“我家就是开农家乐的哩,姐姐你们来玩的话,俺叫俺娘给你们算便宜点。”母亲有些犹豫,大抵是担心父亲会不答应,少年也看出了母亲的犹豫,继续笑着为我们介绍“我家的农家乐才刚开没多久,生意虽然不咋地,但是我们用的都是最新鲜最健康的菜,鸡啊牛啊都是自家用玉米养出来的,睡觉的地方只有俩间屋子,都是俺娘亲自收拾干净了的,被子也都是新铺的,姐姐你们如果想看日出的话可以到我家睡一晚上,不想看也可以去吃一顿饭,俺娘做菜可好吃了咧。”他说的真诚,一旁的姐姐都有些心动,母亲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少年家吃一顿饭,至于晚上留不留下来,等到和父亲商量过了再说。

少年听母亲这么一说,嘴角一咧,对我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真诚地表达着他的感谢。他给我们指了去红叶山和去他家的路,告别后便担着水飞快地跑掉了,说是要早点回家准备晚饭,水桶摇摇晃晃,却不见一点水溢出来,真是让人奇怪。

少年走后,母亲便扭头教训我“看看人家,和你差不多大都知道帮家里出来揽生意了,你呢?就知道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以后进社会了看你怎么活。”我不厌其烦地听着,姐姐在一旁幸灾乐祸“就是就是。”母亲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父亲已经停好车朝我们走了过来,便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大抵是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好自为之。

父亲走近了,便恼火地抱怨“什么破地方,停车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姐姐有些不解“不应该吧,旅游景点的话,不至于停车的位置都找不到啊。”母亲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瞥了父亲一眼,又朝我们俏皮地怂怂鼻子“你爹啊,说的是免费的停车位。真是的,都是大老板了,几块钱的停车费都不愿意交,扣扣搜搜的,买车的时候又不见你有这股节约劲。”父亲尴尬地摸摸鼻子,理所应当道“我来这里玩就是来消费了,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给我提供一个免费的停车位不很合理吗?”母亲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接话,大抵是懒的理大男子主义又犯了的老爸,还好姐姐十分有眼力见的站出来,打破了冷下来的气氛“好啦好啦,快走,向红叶山出发!”说着她便拉着母亲的手向前走去,我和父亲也跟了上去。

父亲对旅游其实不怎么提得起兴趣,给人一种免费司机的感觉,大多时间都是在后面跟着,我们去哪他就去哪,能坐下来等我们逛完回来就绝对不会起身跟着,所以当父亲提出在山脚等我们的时候没有人觉得意外,反而他不这么做才让人意外哩。母亲不高兴地看了父亲一眼,却也没多说些什么,又或者说实在懒得说些什么,便和姐姐先一步踏上了登山之路,我和父亲招呼一声“老爸,那我去爬山了。”父亲挥挥手,算是回应。

母亲和姐姐走在前面,沿着专门为旅人铺好的石板台阶向上,红叶山不算太高,也不陡峭,与其说是爬山倒不如说是爬一个大坡,不过一阶又一阶的石板还是让我叫苦连天。姐姐现在是一名军人,这点台阶自然难不倒她,气都不带喘一个,还有闲心和母亲说话;母亲在家里会跟着健身博主跳操,也做做瑜伽什么的,爬起山来虽说有些吃力,不过还是不在话下。至于我嘛,大抵是随父亲,懒癌患者,上这几步台阶真的是死去活来了。山脚枫树叶子是金黄色的,叶片不过手掌大小,繁密的树叶为上山的小路支起一片绿荫。我不紧不慢的跟在母亲和姐姐身后,由于台阶的高度差,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个丰盈的弧度,今天的姐姐穿了一条宽松的灰色布质长裤,臀部崩的很紧,显得格外的挺翘,喇叭形状的裤脚很好的修饰了那双富有力量感的美腿,看起来很是修长;相比姐姐的臀部,母亲的虽然不是那么的挺翘,但骇人的规模,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臀肉宛如一个果冻一般,即使是修身的长裙都遮挡不住这份动人的春光。我不自觉的咽口水,脑海中又回忆起昨晚,姐姐的柔软还有那富有画面感的声响,裤裆里不知不觉撑起了一个帐篷,让我不得不把上衣拉下去一些,以免被别人看见当成变态。

目不转睛的爬了一路,终于来到山腰,这里修了一个很大的看台,站在看台边缘,能将山上山下的风光尽数收入眼底,一览无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了。红叶山最大的看点是漫山遍野的枫林,带着夏日余温的秋日阳光如同火星一般挥而洒下,点燃了每一片枫叶,也点燃了整座山。像一个被神明堆起来的巨大篝火,被风吹起的红叶如同火星子一般飞舞着,我们置身于篝火之中,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如同枫叶般燃烧。

下山后,我们任意犹未尽,姐姐说想看看朝阳下的红叶山会不会更加震撼,母亲见女儿感兴趣,就替父亲做了决定,在村子里留宿一晚,等到第二天一早,一起去山上看日出。到山脚时,父亲正在打电话,似乎在谈一单很重要的生意,一挂断电话就着急地要赶回去,这自然引起了母亲的不满,说是要回去就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们留下来看日出,父亲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赶回去谈生意,留下了一句第二天来接我们,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母亲很是失望,面露愠色,去农家乐的路上一直板着脸。

少年指的路还算清楚,不过村子里大路小路,弯弯绕绕,我们问了户人家才找到正确的路。听我们提起农家乐的名字,指路的大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和我们说着那对母子的不易。少年名叫福林,父亲走得早,由母亲一手拉扯长大,不幸的是,在其14岁时,母亲生了一场大病,为了治疗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钱,手术后却还是落下了病根,做不得重活,母子二人的拮据生活变得更加困难,只能勉强度日,好在村里不少的乡亲都提供了援手,帮助母子二人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现在开了一家农家乐,生意不算红火,解决温饱却不成问题。

和大婶聊了过后,母亲更加坚定了要去照顾一下母子二人生意的决心,便带着我和姐姐朝村西头走去。 我们走后大婶的老公光着膀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把手伸到裤裆里挠,一边问自家婆娘“外地人?”大婶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男人,一边收晾在外面的衣裳,一边说“福林招揽来的客人……瞧瞧人家福林,再瞧瞧你家儿子,父子俩一个样,没出息。”男人对此毫不在意,从裤裆里掏出手来闻了闻,又走到自家女人身后,掏过裤裆的手高高抬起,一下子落在女人的屁股上,一面揉,一面淫笑着说“我没出息,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拍开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正经道“你个不正经的,还在外面哩,让人家看见怎么办?”男人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再次把手贴了上去“看就看见了呗,看见了也吃不着。”女人干脆不在理会,自顾自的晾衣服。男人则是一面揉捏着女人的屁股,一面看着远处还未消失的俩个靓丽背影,心中想到“妈的,那大屁股看起来真骚,要是来个母女双飞,死了也值当了……福林他娘的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弄一次……” 还没到大婶指的地方,远远的便能看见一栋房子前站了俩个人,是那卸了担子的福林,和一个被搀扶着的女人。福林大抵是认出了我们,先是用力挥了挥手,然后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便扶着女人朝我们走来。被扶着的女人,应该就是福林的母亲了,她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布衣,衣服的款式简直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个子不高,比福林要矮上一截,估计只有160左右,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吃力,即使被儿子搀扶着,还是有些蹒跚。再走近些,你能看见她鬓角的发丝已然开始变白,能看见她脸上质朴而纯真的微笑,能从她风韵犹存的眉眼里窥见她曾经的风华万千。

“你们就是今晚的客人吧。”女人用略显生疏的普通话问,母亲朝她点点头,她便继续说道“我是福林的母亲,福林这孩子自来熟,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母亲连忙回道“没有没有,福林这孩子是个热心肠,还帮我们指路来着,不像我家这个,连问个路都不会。”说着,母亲侧过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我无奈万分,真是躺着也中枪,为什么这帮大人都喜欢通过贬低自家孩子来抬高别人家的呢?

福林母子将我们迎进了门,房子不大,但在精心打理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让人感到舒心的农家小院。我们在院子里吃晚餐,丰盛而新鲜的菜肴摆满了整整一桌,不得不说福林母亲的手艺很是不错,有意控制饭量的姐姐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母亲更是向其讨教厨艺,她也不小气,耐心的倾囊相授。饭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桌子上摆了些值季的瓜果,还有一整朵的向日葵,爱嗑瓜子的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从上面扯下来的瓜子,瓜子壳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堆了座小山。

福林的母亲是个好相处的人,会给我们说一些村里的趣事,说村里其他好玩的地方……她名字里有一个霞字,便让母亲叫她霞姐,我和姐姐则是叫她霞姨,她不太习惯让我们叫她霞婶就好。闲聊一阵,姐姐问霞婶有没有洗澡的地方,福林接话道“有,水已经烧好了,倒进木桶里就能洗。”霞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城里都是用热水器的吧,不知道木桶能洗的习惯不?”姐姐则是毫不在意的说“习惯啊,我在部队里都是拿着个盆自己冲,还用的是冷水,能洗热的就很知足了。”福林一脸惊讶“姐姐你还当过兵啊?”“不是当过,”姐姐纠正道“是正在服役。”语气中不无自豪。福林领着姐姐去洗澡的地方,顺便帮忙把水倒进桶里,姐姐说不用,却推辞不掉,福林说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俩人便一起进了屋子里。我则是支着脑袋,听母亲和霞婶唠家常。

女人间的话题实在无聊,我便自己搬着小凳子坐到别处。此时已经是晚上,屋檐底下挂着颗灯泡,开关是一根线,拉一下就能控制开关,玻璃罩里的钨丝烧的通红,暖黄的灯光在院子里照出一个小圈,我坐在灯下,母亲和霞婶在前面一点背对着我坐,光线于黑暗中勾勒出她们各自的背影,这时我才发现,霞婶那被凳子挤压出的臀瓣竟比母亲还要大上一些,窄窄的方形凳子,几乎快坐不下了。大抵是生过一场病的原因,霞婶的身材有些偏瘦,丰硕的乳房和巨大的臀部就像沉甸甸的柿子压弯了树枝般挑战着这具身体的极限。瞧着那昏黄灯光下的丰盈弧度,我不禁羡慕起了灯光。

看着霞婶的肥臀意淫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福林去帮姐姐倒水现在都还没回来,那小子不会在偷看姐姐洗澡吧。为了验证我的怀疑,我悄悄起身,看了眼母亲和霞婶,确定这俩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才转身溜进了房子里。听霞婶说洗澡的地方在一楼,跨过门槛是客厅,一条长长的走廊通向里面,客厅里没有点灯,进了走廊,才能看见更深的地方有着一间屋子亮着灯。摸着黑走了会,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我走的很慢,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随着离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越来越近,渐渐地能听见从中传来的水声,和姐姐哼歌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是什么歌,从轻快的调子能看的出姐姐现在的心情很不错。靠近了那间屋子门口,仍然不见福林那小子的身影,奇怪,那小子到底跑哪去了?疑惑这一会,我已经来到了门口,这是一扇一看就上了年纪的木门,木板上裂了不少的缝,光线从中洒出,最大的一个缝甚至有一指宽,看起来不像自然裂开的,倒像是人为扩大过。如果是福林弄的话应该不是在姐姐洗澡的时候弄的,动静太大,那么就是在我们来之前弄的,为了偷看姐姐或者母亲洗澡?为了确定,我弯下腰,朝缝里看去。 透过缝,屋子里大半的景象都能收入眼中,正对着门的是一扇挂在铁架子上的浴帘,花花绿绿的,看不清里面,倒是能听清姐姐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是小幸运,一首姐姐很喜欢的歌。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下意识的换了个角度扫了屋子里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屋子里一扇帘子将房间隔成俩片区域,一边用来洗澡,或许还可以上厕所,都是我们这农村常见的格局,另一边放了一台老式的洗衣机,上面零零散散堆了些衣服,而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就站在洗衣机旁,是福林。

一直弯着腰让我有些难受,只能一边单膝跪地,一边调整角度,能更好的看清楚屋内摆着洗衣机的那个角落。只见福林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抓着一块白色的布料捂住嘴和鼻子,紧闭双睛,似乎陶醉其中,另一只手置于下身不断地套弄着……我不敢相信,这小子居然胆大到拿姐姐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自慰!姐姐的胸衣被他拿在嘴边,鼻子和嘴一拱一拱的,像在进食的猪一般,下半身,雄勃的性器大得吓人,像一根黑漆漆的烧火棍子,姐姐白色的内裤堪堪包裹住这根棍子,硕大如鹅蛋一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上沾满姐姐体液的那一块布料,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顶出个大洞。而浴帘的另一边,被亵渎的姐姐却对这一切无从知晓,还在欢快的哼着歌。

福林的动作幅度突然大了起来,他一边猛的套弄着被姐姐的内裤包裹的肉棒,一边把手里的胸衣丢在一旁,脸上充满了野兽般的渴望,只见他又从衣服堆里翻出姐姐换下的裤子,熟练的把裆部翻朝上面,又迫不及待地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食着上面属于姐姐的气息,或许还会伸出舌头去舔舐姐姐的汗液。

我该怎么办?进去揭穿他?还是出去告诉霞婶和母亲?我犹豫的这一会,福林已经接近了喷射的边缘,只见那巨大的性器上布满青筋,他用力的挺腰,精液便如同子弹一般,倾斜在姐姐的内裤上,肮脏的东西一下子沾满了内裤的整个裆部,甚至有一些浸出了布料,滴落在地上。

他套弄的动作慢了下来,仿佛在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姐姐的裤子被他随意地扔在一旁,他把姐姐的内裤举到眼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而那根驴似般的家伙,却不见有软下来的迹象,依旧直挺挺的立在他的胯下,像一把大榔头,敲在我的头上,让我晕乎乎的。就像方才扔裤子一般,福林把姐姐的内裤扔到了衣堆的最上面,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姐姐发现。他没有提裤子,一边看着浴帘,又撸了几下胯下的性器,那双平时清澈而纯真的眼睛,此时眯在一处,露出狡黠的光。他在思考着什么?这个善于伪装自己的人,让我捉摸不透,但有一点,亵渎我的姐姐,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福林重新开始行动起来,他裤子也不穿的朝我走来,更准确来说,是朝门走来,我以为他要离开屋子了,忙从门前起身,有些发麻的大腿差点让我跪倒在地,我稳住身体,窜进了旁边的房间里,拉开门躲在后面,耳朵则是注意这那边的动静。门被拉开了,但并没有听见脚步声,正当我疑惑着,却听见福林的声音“姐姐,你啷个还没有洗好哦。”他想干嘛?不等我多想,他又说“刚刚我看你弟出来安,以为你已经洗完了。”我心中疑惑更盛,这家伙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撒谎?很快,我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想把刚刚做的事嫁祸给我!草,要是别人他还不一定能诡计得逞,可姐姐一旦被误导我刚刚进过屋子,又看见被弄脏的衣服,一定会以为是我弄的,草!真他奶奶的阴险。我又被他用榔头敲了一棒,却只能在这里咬牙切齿,我不敢出去,害怕他嫁祸完后出来就会与我撞上。不对啊,我怕个毛啊,干坏事的是他又不是我。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碍于他那身肌肉,我还是胆怯于和他直接对上。那家伙似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急迫地喊着“不行了,姐姐我忍不住了!”随后是姐姐的一声惊呼。我顾不得会不会与他对上,几步跑到门前,透过虚掩的门朝里看去,浴帘已经完全掀开了,姐姐的身子蜷缩在半人高的浴桶里,曲着腿,两手抱在胸前,遮住关键部位,恼怒地瞪着闯进了的福林,似乎随时都会发作,而福林则是毫不在意姐姐那吃人的眼神,正对着姐姐挺着那根家伙朝蹲位里撒尿,嘴里粗鲁地念着“好爽,差点就憋死了。”姐姐眼里的怒火突然消散了,被震惊所取代,她的目光此时落在福林那根远超常人的家伙上,满脸的不可思议,连训斥的话都有些软绵绵的“真是的,你这人,我还在洗澡呢,你突然进来像什么话啊?”福林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表情,见姐姐被他的大家伙镇住了,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刚刚还老实的目光顿时不安分起来,在浴桶里来回的扫视着,眼神也变得淫邪起来。他所处的位置一定能比我看见的更多。意识到自己被视奸的姐姐面露愠色“你乱看什么呢?”福林又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歉意一笑“对不住啊,下意识就看了。”姐姐又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哗哗的排尿声响着,一时间显得房间里有些安静。姐姐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福林的胯间,双眼微微有些失神。福林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边打量姐姐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胜,好似姐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那道金色的水柱逐渐变小,直到没了福林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见他假模假样的握住肉棒撸了几下,又甩了甩,摇摇晃晃的大家伙很是骇人“哎呀,”福林惊呼一声,姐姐回过神来,忙把目光从福林的胯下移开“尿手上了,姐,能从你桶里接点水洗手不?”我看不下去了,正准备推开门进去把这个烦人的苍蝇从姐姐身边赶走,走廊外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我顾不得福林和姐姐,忙起身朝外面走去,走到客厅时母亲正准备进门寻我,霞婶跟在后面。

“你跑哪去了,喊你半天也不应。”母亲皱着眉教训我,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快来帮你霞婶看一下手机。”不远处,霞婶朝我露出一个带歉意的笑,和刚才在浴帘后面他儿子挺着鸡巴对我姐姐露出的笑,如出一辙。

——————分割线—————— 话说怎么跟帖啊,找半天找不到……是这样吗?

找到跟帖的方法了,怪不得我是布衣……所以把第四章重新发了一下 之前又在很多网站上面写过文,不过都找不到禁忌书屋这种感觉,你们陪我一起讨论剧情,一起帮我润色文章什么的,就像我写的角色全都活过来了一样,很神奇的感觉

本人是一个有恋母情结的人,以前为此做了很多傻事,写小说大概就是完成我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好像成真了一样

我以前很不喜欢绿文,感觉看绿文就像吃了苍蝇一样,看过一个大佬写的:我的妈妈蓝菲菲(美丽诱人的骚妈妈)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感觉主角要被绿的时候,真想把作者骂一顿,所以一定程度上我也是能够理解你们的心情的

为什么说是以前呢,因为直到我看过了气功大师写的:我和我的母亲(寄印传奇)好家伙,看的我一边挠心抓肺,一边撸,写的是真的棒,给你们摘一段品品,无绿版,放心食用:

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白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

写的牛逼吧,我现在的风格都是模仿这个大佬的,那种写实,结合时代背景,无奈,现实压迫感什么什么的,有绿的我放在最后,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总之看完气功大师写的绿文,我真的就觉得世界上其他的绿文都不算什么了,能有这个绿?然后我就对绿免疫了,从纯爱党堕落成了非绿帽癖也非纯爱党的那一类人

我写的小说没有绿,至于边缘绿也是为了推动情节,不太能接受的还是请移步吧

气功大师的小说书屋里面应该也有资源,喜欢绿母的一定要看一下,不喜欢的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别碰,不然你就会和我一样堕落至此的

这本小说我码到第七章了,不过本人还在读书,没太多的时间写,所以一周一更,就定在周三吧,本周周三我会更第五章,希望大家友善发言,多多建议,谢谢大家对本文的喜爱,周三见

绿版

纯爱党快跑

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瘦干瘪,下面的雪白肥嫩。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脊梁黝黑发亮。女人一截藕臂抓着床沿,一双莹白的丰满长腿微曲,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看不见两人的脸,但我知道,小平头就是我姨夫陆永平,而他身下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意识到这一点,我一阵心慌意乱,只想远离这是非地。小心翼翼地攀上楼梯,不想一脚踢在瓷碗上。瓷碗里养了些蒜苗,平常就放在楼梯间,从没觉得碍事。今天它可是立功了,翻滚着跌下楼梯,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我愣了愣,转身往楼上狂奔,手脚并用,三五下就蹿到了奶奶家。  

很快,有人上楼了,正是陆永平。他四下看看,轻轻喊了声小林。见没人应声,他放大音量,又喊了声林林。不一会儿母亲也上来了,她穿着件碎花连衣裙,梳了个马尾。这打破了我仅存的一丝幻想,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肏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第五章 母亲正在教霞婶网上购物,当霞婶学着母亲操作时,手机却突然黑了屏,母亲便叫来我帮着看一下,我接过霞婶的手机,脑子里乱哄哄的,漫不经心的鼓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重启试一下,按住电源键几秒后,手机亮了起来,开机的画面出现了,原来手机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是关机了而已。霞婶不好意思地说“你瞧我这个猪脑子,肯定是不小心按到关机键了,麻烦你了,小锦。”我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倒是母亲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你傻了呀,发什么呆呢,霞婶跟你说话呢。”教训完我,母亲又对霞婶笑道“没事的霞姐,这小子干啥啥不行,玩手机第一名,能碰会手机,让他干啥都行。”霞婶笑着说“真的吗,那小旭以后肯定能成为开发手机的科学家。”“就他呀,能养活自己就不错喽。” 之后的话题一直围绕在我身上,霞婶夸,母亲损,絮絮叨叨,没给我再次溜走的机会。我一边敷衍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向门那边,福林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在干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福林的身影才出现在门边,他自然地迈过门槛,走到霞婶身旁坐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霞婶问他去哪了,不来陪客人,福林说收拾灶房去了,说着还亮出了自己手上没洗干净的黑色碳灰。我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察觉到我的目光后,他也只是傻笑俩下,毫不在意地继续嗑瓜子。不一会姐姐洗完澡出来了,她还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俩片绯红,淡淡的。她来到我身边坐下了,路过福林身旁时却没有理会福林打招呼般的傻笑。我们离所有人都还有一段距离,可以说一些悄悄话。姐姐嫌弃的看着我,低声道“你个色狼,就这么饥渴吗?在别人家就开始发情?”我默不吱声,姐姐果然把凶手当成是我了。她继续小声说这话,声音里带着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挑逗“弄这么多在上面,搞得我现在下面都黏糊糊的……”我目瞪口呆地侧过头看她“你……你穿上去了啊?这句话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个分贝,姐姐连忙看了下其他人的反应,确定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后才不满道“要死了啊,反应这么大干嘛,瞧你那怂样。”管不了这么多,我继续向她确定“你到底穿没有?”见我这么认真,姐姐才正经回道“我又不是傻,就算是有接触也有几率怀上的好吗,我穿那玩意干啥。”我松了口气“那你说下面黏糊糊的?”姐姐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要死啦,我说的是……不是,你故意的吧,蒋旭。”我这才意识到姐姐说的是她也有了感觉,小屄开始淌水了,心中不禁暗暗骂自己笨,再把福林诅咒个一千遍。“那我一会拿我的大棒棒帮你治治水,”我不怀好意道“大禹治水,宜堵不宜疏……”姐姐用拳头砸了我一下“不正经的,被你们语文老师听见了不得气死。”我捂着姐姐刚才锤的地方边揉边想到,要是真让语文老师知道了,说不定会把我挂在学校大门上面,来为中国文化正名。这种事她还就真干过。我和姐姐继续小声的说着骚话,至于我走后她和福林到底在浴帘后面又做了些什么,我没问,姐姐自然不可能主动提起,于是便成了个迷。

到了睡觉的时候,母亲和姐姐睡一间,我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本来是父亲和母亲睡一间的,我和姐姐睡一间,都怪该死的生意支走了父亲,让我没有了治水的机会。回房间的时候,姐姐挑逗地看了我一眼,那模样好像在说,你不是要治水吗,不是宜堵不宜疏吗,有本事就趁老妈睡着了来啊。我白了她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听霞婶说我现在睡的这间房是福林的,等客人来了就收拾一下用来当客房。本以为福林那种五大三粗,脑子长下半身的家伙睡的房间也会是像猪圈一般,没想到却意外的整洁,面积不大,摆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基本上就没有太多的空间了,家具都是老式的漆木,充满了岁月的痕迹。我住的这间屋子位于二楼,母亲和姐姐就在隔壁,霞婶和福林则是住在楼下,听到福林和霞婶睡同一张床的时候我本来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房间少,腾一些给客人住是应该的,母子俩只能将就挤挤,挺正常的。让我察觉到不正常的是,福林母子把我们带到房间后,等我关上了门,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很有意思的声音——巴掌落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地一声,极其富有画面感,让人不禁联想起霞婶那于消瘦身形不符的巨大肉臀。我悄悄地把门拉开一道缝,福林正扶着霞婶下楼,不同以往的是,一只手挽着霞婶的臂弯,另一只在霞婶的丰满臀肉上揉捏不断……这对母子的关系,恐怕不一般。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在房间里翻找起来,先是床。床上,床下,床板缝隙,都被我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只发现床下有一堆用过的避孕套,大概七八只的样子,每一只都被浓浓的白色液体装得满满当当,难以想象之前这里经历过一场怎样的大战,怪不得空气里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臭味,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最多就是加深了我对他们的怀疑。不过我还是强忍住恶心钻到床下面去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留作罪证之一。接下来是衣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在角落里结网的蜘蛛。我弯下腰,郑重其事“小蜘蛛,我是大屌探长,现在我问你,霞婶和福林他们俩母子到底有没有猫腻?等会,先别急着交代,我事先声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好了,开始交代吧。”

……蜘蛛朝我搓搓手,就当他在求饶了,“算了,放你一马,你的罪过算在福林身上。”中二过后,我开始正经思考起来,霞婶说的明明是这间房间是福林在住,有客人来了再腾出来,而且照霞婶说的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客人留宿了,那么这俩个星期里福林应该就一直住在这里,但是衣柜里都结蜘蛛网了,难道福林不穿衣服?俩星期没客人住宿了,那么床下面用过的套子应该就不是客人留下的,毕竟里面的东西看起来甚至还没有开始风干,根据我多年来翻老爸老妈做爱留下的避孕套得来的经验,这些避孕套可能就是今早的,再早也只能是昨天晚上,不过还是今早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毕竟套子外面的润滑油都还没干……我可真恶心……不过这点牺牲是值得的,因为最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福林其实一直都和霞婶住一间屋子,今早霞婶来收拾屋子给我们睡的时候被福林按在床上来了一场盘肠大战,七次啊,啧啧啧,霞婶走路需要人扶怕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至少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被儿子干得合不拢腿了! 我摆摆手,朝柯南示意,可以不用附身了,对着空空如也的衣柜拍照“小蜘蛛说茄子——”闪灯光在衣柜里亮起,照亮了这个昏暗的角落,蛛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坐镇中央的蜘蛛却纹丝不动,静候猎物,我与他不同,我需要主动出击。 躺在福林的床上,我心里有些膈应,一夜七次郎是吧,等我抓住他的把柄了就威胁他去当鸭子,专门去找那些富得流油,肥的也流油的富婆,压榨到他阳痿为止。至于霞婶,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蜂腰肥臀了,留着当肉便器,调教成非我不可的大母狗,不过还是喂肥一点好,干起来才有劲。就用她儿子当鸭子赚来的钱给她养身体,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母慈子孝了。其实我还是蛮羡慕福林的,主要是羡慕他有那个勇气,不像我,估计就算老妈脱光了躺我面前,只要她一发火,就连硬起来都成问题……话说好像还有桌子没有检查……

我忙起身到桌子前翻箱倒柜起来,发现不多,只是一些书和有关农家乐的采购清单,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被裁开的药盒子,包装的另一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人名或是外号“秃子 王瘸子 张麻子……”其中秃子这个名字上被重重的画了一个叉,意义不明。我不知道福林把这些人的名字写下来干什么,总不能是追星吧,这些名字都很接地气,其中有几个白天在村子里溜达的时候还听见过。虽然想不出福林的意图,但我还是用手机拍了照,存在相册里,说不定以后会有用。

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打开门溜了出去。二楼的走廊上一片漆黑,走路都成困难,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打开手电筒,只是借着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的光,艰难地摸索着前进。扶着墙走了一路,才来到楼梯口,房子里安静的可怕,我站在楼梯口,朝一楼探头,屏息聆听,听见的只有我剧烈的心跳,还有略显聒噪的虫鸣。但我能感觉到,黑暗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地躁动着,等待着我去发现。

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偷听父母做爱的那个夜晚,虽然我在我的房间就能听见,不过却只能听到尾声,而且只有最激烈时候才能听清,为了满足心中的欲望,我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也释放出了自己心中的野兽。那时候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父母房间的门外面,耳朵贴近门缝,吱呀吱呀的摇床声,母亲的喘息,父亲的喘息,时不时漏出的一声不知道属于谁的呻吟,但一定是满足的,是渴望的,接吻发出的啧啧声,鸡巴每一次插到底,子孙袋和阴阜接触又分开扯断黏稠爱液发出的啪嗒声,母亲的臀肉被父亲的肚子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甚至连空气里都是淫扉而腥臭的味道,令人着迷。我像只小狗般趴在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一只手伸到裤裆里,轰鸣的心跳声振聋发聩,欲望如潮水般转换成快感,我疯狂的撸动着下半身,仿佛母亲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声呻吟都是拜我所赐……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一楼,霞婶的房间位于走廊最深处,走过浴室就是,朝那处望去,能看到一点光亮,像一盏起雾夜里的路灯。我尽可能的放满了步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靠近了,才发现光源来自于一扇挂了窗帘的窗户,屋内的灯光打在粉色的窗帘上,朝外散发出粉色的光线,暧昧不清。我站在门前,弯腰把耳朵贴上门板,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伴随着模糊的轻吟。正当我想朝窗户靠过去时,屋内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福林,语气冷冷的,好似命令“嘴张大些,吃深一点,腿张开,自己用手抠。”

很幸运,窗帘没有完全遮住屋内的景象,透过缝隙,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温柔传统的霞婶?只见霞婶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俩条丰腴的大腿呈M型岔开,一只手伸到胯间不断地挖弄着,福林骑在他母亲的脸上,俩手撑着墙,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的崩着,像黑色的石头,臀部一前一后地小幅度摆动着,被挡住脸的霞婶不知正在以何种表情为儿子吃着肉棒。我忙打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

只见福林把肉棒从霞婶的嘴里拔了出来,黑色的大家伙直挺挺的斜向上翘着,棒身泛着晶莹的光泽,几乎比霞婶的整张脸还要长,难以想象霞婶是怎么把这根大家伙尽数吞进嘴里的。福林用手撸了俩下硬的像石头一般的鸡巴,然后一边挥舞着大家伙轻轻拍打霞婶的脸蛋,一边饶有兴趣地说:“娘,儿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啊?”霞婶不作回答,头扭朝一边,躲开儿子作威作福的家伙,脸上挂着两片酡红,她催促道“快点的,家里还有客人呢。”福林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轻用龟头戳霞婶的脸“怕啥,来一个操一个,来俩就可以母女双飞了,哈哈哈。再说这不等你的小屄多出点水吗,不然每次插进去你都喊疼。”霞婶鄙夷道“你还母女双飞,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打吧。到时候就知道锅儿是铁造的了,你长大了,不把娘放在眼里了,我是管不了你,等哪天我们的事被发现了,就一起下地狱吧。”

福林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俯下身一个公主抱把霞婶抱起,霞婶惊呼一声“你要吓死个人。”福林没有理会霞婶的抱怨,抱着霞婶朝床边走去,霞婶的头倚在儿子坚实的胸膛上,微垂着眼,看起来很是安心“娘你不是都摸清楚了吗,这一家人就是城里开工厂的,除了有俩钱没啥背景,我光棍一个,除了你我还有啥好担心的,要是能把这对母女搞上床,肏的服服帖帖的,咱们不仅有钱拿,说不定还能买通村委会里的那几个老色鬼,你儿子的计划就更有信心了。再说,儿子一直都是把娘放在心里的啊,肯定没有放在眼里喽。”福林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把霞婶轻轻放在床上,自己蹬掉堆在脚边的裤子,爬上床去,把霞婶搂在怀中,让霞婶的头继续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到霞婶的胯间温柔地扣弄着,不忘为一会的插入做好准备。

做好这一切,他才重新开口撒娇道“娘,揉揉儿子的大鸡巴。”霞婶白他一眼,却还是伸出一只小手,握住那雄勃的欲望,一边轻轻来回套弄着,一边开口道“还放心里,你就哄你娘开心吧。”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福林,娘不要你帮娘报复哪些人了,他们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老天爷有眼,他们会遭报应的……咱们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到了那里,娘当你的媳妇,娘的下面随便你弄……”

面对母亲的请求,福林轻轻摇摇头,拒绝了,他半开玩笑的说“你现在不也是我的媳妇,不随便让我弄吗?”说着,他放在霞婶花穴里的手指用力勾了勾,霞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哼叫,她气忿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即松开了握住他家伙的手,拉开距离,挪动着身子,往床的里面靠去,背对着他睡。福林见状也朝里面靠了靠,伸出手抱住了霞婶的腰,大肉棒贴上柔软的臀缝,低着头伸着鼻子去嗅霞婶脖子上的气味。霞婶闹脾气地扭了扭身子,却挣不开儿子的怀抱。福林连忙出声哄道“媳妇莫要生老公的气了,来,老公亲亲。”说着,他便在霞婶的脖颈间一下又一下地吻了起来。霞婶没好气道“谁是你媳妇,死远点,别碰我。”说着,她又往里挪了挪,福林自然是死缠烂打地贴了上去,嘴里不忘讨好道“你是我媳妇啊,又是媳妇又是妈,儿子肏妈顶呱呱。”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用手抬起霞婶的大腿,肉棒顺势贴着花唇插进了霞婶的大腿根。他抱住霞婶的腰,屁股一前一后地挺着肉棒在霞婶的大腿间抽插着,坚硬的棒身,连同如卧龙一般盘缠在肉棒之上的青筋一起在霞婶的花穴外磨蹭着,一下子让她来了感觉,说话间都喘着粗气“我看……我看你是想肏别人家的妈吧,看人家的眼睛都直喽——”霞婶不无醋意地说着,话语中别人家的妈指的自然是我的母亲,福林不否认的嘿嘿一笑,先是将鸡巴整根从霞婶的臀瓣中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抬起霞婶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家伙对准位置,先是浅浅地在穴口磨了俩下,然后屁股突然向上用力一顶,“啪”地一声,黑色的家伙毫不拖泥带水地整根没入,压到了底,白花花的臀肉便如同Q弹的果冻一般摇晃起来,霞婶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身体更是犹如触电一般抖动一下,随即又慢慢放松下来。       “回家喽~”福林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重新抱住霞婶,俩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下体更是紧密相连,母子间的禁忌就这样在我的眼前被打破了。我看着手机里录制的画面,感觉不太真实,似乎在看一部色情片,于是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透过玻璃上窗帘间的缝隙,直视屋内的场景。一黑一白两具赤裸的肉体彼此交缠着,白的骨感却又不乏丰满,纤细的腰,丰硕的臀;黑的精壮而有力,喷张的肌肉,高大的身材……

      窗帘散发出的粉色光晕让我如同置身梦幻之中,但肿胀的下身,呼啸而过的穿堂风,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我证明着,这不是梦。原来母子间真的可以跨过那一步,伦理道德的枷锁不是生来就禁锢着我们的,是我们自己强加于我们自身。

第六章 恍惚间,屋内又开始有了动静。福林一边伸手在霞婶的胸前揉弄着,一边吻上霞婶的脖颈,嘴里嘟哝着“还是自己家最舒服……”霞婶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她的儿子可不会让她如愿。只见福林先是温柔地挪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肉穴里来回的搅拌着,不时撞上一下,次次都能换来霞婶一声穿过指尖的闷哼。他的手也没闲着,拇指和食指拉住霞婶葡萄般的褐色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好似在弹琵琶;另一只手穿过霞婶胯间乌黑的幽林,对准花唇和阴蒂揉弄起来。不一会,霞婶就满脸绯红,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主动用屁股去磨蹭儿子的肉棒。见霞婶的欲望被挑拨起来,福林一口含住霞婶的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垂,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能清楚的看见霞婶半阖的眼睛里,春波流转,染上了浓浓的情欲。霞婶挪开了挡住嘴巴的手,红唇微张,像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欲说还休。这时福林开口说话了“快说啊,不说我可就拔出去了噢。”说罢,他作势要拔出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霞婶这才发出一点儿声音,像猫叫“儿子快……快……操……屄……”福林拉住霞婶的乳头用力地一扯,同时开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霞婶吃痛的呻吟一声,接着大声地哀求道“儿子快用力操娘的小骚屄!”说完她便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像受了惊的鸵鸟一般。福林满意地笑了,他如得圣旨,翻过身将霞婶压在身下,单手就将霞婶的两只手一起反扣在身后。这样一来,霞婶只能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儿子为所欲为,自己却动弹不得半分。这时,福林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把插在霞婶肉穴里的家伙尽数拔了出来,只留下个头在里面,两条肌肉虬结的腿伸直了蹬在床上,一只手扣住霞婶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霞婶的下巴,将霞婶的脸侧过来,用力地吻了上去。 只见吻上霞婶的同时,福林两条腿同时发力,像青蛙起跳般用力地一蹬,黑色的屁股猛地一沉,黒粗的家伙就如同突然砸下去的锤子一般,整根没入了肥白的肉臀中,发出了“啪——”的一声响,清脆而有力。丰满的臀肉被压成了两坨肉饼,随着黑色屁股的离开,又颤颤巍巍着恢复了原状。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像巨大的木桩撞击着城门,没有几下,丰满的城堡就已经溃不成军,发出细细的呜咽,如泣如诉。可怜的是,霞婶的嘴被福林死死地堵住,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嗯嗯哦哦,混合着母子二人的口水,一起从霞婶的嘴角流出,淫荡万分。 啪啪啪啪啪啪……福林松开了霞婶的嘴和手,两只手撑在床上,专心而又享受地抽插着霞婶的肉穴——这个孕育了他十个月的地方。腹间的肌肉和子孙袋一起,不停地撞击着霞婶的臀部、阴阜。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着,短促、迅速,像在放鞭炮。铁架子搭的床被他用力的蹬着,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塌掉。他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闭着眼,像在细细体会着操干母亲的滋味。再看霞婶,她的手死死地攥住床单一角,指节用力到泛白。两张粗糙宽大的脚掌中间,是属于霞婶白嫩精致的玉足,此时十个晶莹圆润的脚趾用力的弯曲着,皱在一起;脚底的粉红肉褶时舒时张,煞是可爱。 “儿啊……插,插,插死娘,娘要美死了,又来了,又来了……嗯哦——” 看到这,我不自觉地咽下一大口唾沫,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举手机的手有些酸了,看了眼录制的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便保存了视频,把手机揣进兜里。理智告诉我,在这里停留越久,被发现的可能就越大。可是,眼前这一场AV里都少有的盘肠大战,让我挪不开眼,那油光水滑的肥臀像风中荷叶一般变换着形状,霞婶的叫声也骚,被干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解开裤带,把手伸到裤裆里,撸动起来。福林射精的时候,那根黒粗家伙似乎又变大了一些,他忘我地耸动着腰,一次又一次把肉棒插送进霞婶的最里面,嘴里不断发出阵阵低吼,像饿极了的野兽。 “啪——啪——啪——”随着三声清脆的声响,福林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闭着眼,仰着头,模样倒像是一个憋了泡尿的人找了半天厕所,最后终于撒了出来。享受了一阵射完精的余韵,福林重新开始耸动起腰来,那根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的鸡巴,重新在霞婶的蜜壶中驰骋,黒粗的家伙沾上了些许白色的黏液,不知是精液还是霞婶的骚水,啪啪啪啪的响声循环往复,像是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境。 临近喷射,我直接把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面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淫乱画面,一面快速的撸动着雄起的欲望。我的那块一直都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每每和同学一起撒尿,都能把他们吓上一跳。直到我看到福林的家伙,在此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那块居然可以长到这么大……气馁并没有影响我太久,毕竟这家伙就是个牲口,我和他比干嘛。 正想着快点射出来回屋睡觉,身后却有人突然开口说话。 “你在干嘛?”那声音故意放低了些,却还是能感觉到铺面而来的凉意,和无法遏制的愤怒。 我慢慢转过头,脖子像没上机油的发条,似乎能听见关节扭动的咔咔声。昏暗的夜色中,我最先看见的,是一道犀利的眸子,似乎像那出鞘的刀刃,带着锋芒。是母亲,她冷冷的瞧着我,一对柳眉不耐烦地扭在一处,粉红的光线也丝毫不能让她脸上的线条柔和一点点,哪怕半分。 “妈……”我又咽了一口唾沫,上次是因为欲望,这次则是因为心慌。不等我出口狡辩,母亲就伸手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拽着我朝楼梯走去。我一边忍住疼,一边抬脚跟上,淫扉的声音在身后逐渐远去,渐渐地消失不见。 …… 福林的房间里,我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跪着,低着脑袋,不敢看母亲。此时的她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身上还是白天的那套长裙。针织的灰色裙摆下一双诱人的美腿近在咫尺,洁白无瑕的玉足挑着拖鞋,轻轻地晃着,将落未落。我无心于眼前的美景,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按母亲的脾气,就算是当场找根棍子把我抽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自打进屋里以来,母亲踹了我两脚,让我跪下后,就没有了动静。我想,她大抵也在犹豫,毕竟涉及男女间的性事,身为母亲的她自然不大好开口,更何况涉及的还是一对母子间的性事。 我抬头偷瞄一眼母亲,她两手抱着胸,眉毛拧在一处,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有些疑惑。霞姐怎么会和儿子做出这种荒唐事?我儿子怎么会是一个喜欢听墙角的变态?是把他打死好呢,还是把他打死好呢?我大胆地推测着母亲的想法,估计八九不离十。沉默持续了好一阵,一连忍住好几个哈欠,母亲才第一次开口说话,不冷不热的。 “把灯关了。”我以为母亲放弃了对我的说教,毕竟太敏感,于是便屁颠屁颠地来到门边关上了灯,一转身母亲已经躺进了被窝里。“你……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啊?”母亲冷哼一声“不然,等我走了让你继续去听别人墙角不成?”我悻悻一笑,准备上床,母亲听见动静冷冷出声“谁准你上床了?”“啊?”我愣了愣,难道是让我睡地上?谁知母亲继续开口“跪着。”言简意赅。 “哦……”我失落的应了一声,回去老老实实地跪着。大抵是觉得我会偷奸耍滑,母亲威胁道“要是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偷懒,哼哼。”她没说下场,却让我不禁竖起汗毛,毕竟母亲的意思就是,如果到那时候,我就没有下场了…… 幸运的是,今天晚上的温度还算不错,不至于被冻得瑟瑟发抖。等到母亲差不多睡了,我把拖鞋从脚上脱了下来,垫在膝盖下面,这样能缓解一点膝盖的疼痛,聊胜于无。我倒是没有偷懒的心思,毕竟以母亲的脾气,说不定真会半夜醒来,只为了瞧上我一眼。要是我老老实实跪着还好说,若是敢偷奸耍滑,哼哼……我再一次不寒而栗。毕竟在母亲身边伺候这么久了,一个合格的奴才怎么可能摸不清主子的脾气,只不过我这位母上大人实在是过于难伺候了一些。 不知道跪了多久,只觉得膝盖已经没有了知觉,腰酸得要命。就算这样,我还是开始犯困了,迷迷糊糊中脑袋一落一落的,一下子磕在床缘上,“咚——”的一声闷响,我捂着脑袋重新支起身子,清醒过来的大脑再次运转起来,浑身的不适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晕在这。大抵是被我吵醒了,床上传来母亲翻身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过了一阵才停下。我揉揉脑袋,朝床上看去,朦胧的夜色中,能感受到母亲投到我身上的视线。我朝她咧嘴笑了笑,倒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瞧见“没事,你继续睡。”我的声音放得很轻,轻得让我怀疑母亲能不能听见。 “傻乐啥?高兴就再跪一会。”母亲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拉着个脸,却不敢有怨言,哪知柳暗花明又一村,母亲继续说:“撞到了啊?”我点点头,怕母亲看不见,又补了一句“没事,你不是老叫我大头鬼吗,我头可硬,半点不疼。”母亲似乎有些无奈“还贫嘴呢,我看你啊,就是还没有跪够。”话锋一转,母亲又有些埋怨地说“再说了,我叫你跪一晚上,你就跪一晚上啊,要是我不醒,你是不是要跪到天亮啊?”别看母亲现在这样说,要是等她醒来发现我在偷懒,估计又是另一个反应了。我心中暗暗诋毁,嘴上却不敢反驳半分“我这不听话嘛。”“听话?”母亲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那我喊你好好学习,你怎么就不听话了?再说我有让你去听别人墙角吗?”“学习是没办法的事嘛……今天我本来是想去上厕所来着……”不等我狡辩,母亲无情地揭穿“咋?厕所在人家的卧室门口啊?平时你做的那些事我就懒得说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老娘是想着给你留点面子,你倒好,现在跑去偷窥去了,你这些变态心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是不是跟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同学学的?” 我低着头听母亲的教训,不敢出声,生怕母亲翻旧账继续追究下去。至于母亲为什么会以为我是被不三不四的同学带坏的,这就不得不提起一件往事了。我在初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恋母的家伙,一开始这家伙还很克制,只是拿一些熟女的照片给我看,等我表现出有兴趣的时候,他又进一步试探,到最后直接和我分享起了他每天偷拍他妈的照片。这家伙有绿母的倾向,我也乐于拿同学的母亲来意淫,这样的分享一直持续到高中。那会我上高一,手机被母亲收了去。我和他不在同一所学校,便以为这家伙不会再联系我,哪知道,这个笨蛋直接把偷拍他妈上厕所的照片发给了母亲,还说了一大段淫词浪语,把母亲气得不轻,硬是两个星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好吧,我也是个笨蛋,居然没有把和他的对话隐藏,让母亲给发现了去。我甚至怀疑,母亲就是因为害怕我也会变成偷拍她上厕所的变态,才会对我拿她的内裤自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发泄了欲望,就不会做的太出格。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我对母亲基本上除了脑袋里偶尔冒出几个淫邪的念头,从未有过动手的想法。毕竟她可是能做到俩星期不理我的人,我真怕哪天被她抓包了,直接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什么不三不四的同学啊,我手机不是在你那里吗,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吗?”我硬着头皮解释,母亲却是玩味道“你还想有机会?”我忙摇头否认,反正都是越描越黑,倒不如嘴巴一闭,乖乖挨训就是。母亲又念叨了一阵,语气才有所缓和下来“行了,今天就跪到这儿,给你长个教训,耳朵皮子长的家伙。”我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上了床。母亲的身子朝床的里面挪了挪,给我腾出位置,福林的床不算大,还不到两米宽。钻进温暖的被窝里,一股浓郁的馨香带着怡人的温度扑面而来,我和母亲挤在一处,她不耐烦地朝外面挪了挪,我也跟着往外面挪了挪,她忍不住发作“别挨着我,看见你就不舒服。”我则是有些无奈“这床太小了,我不挨着你就掉下去了。”“那你就滚去睡地上去。”我知道母亲说的是气话,用头在她背上蹭了蹭,她便没再说话。 过了半响,我还是忍不住向母亲发问“妈……你说……福林是不是霞婶亲生的啊?”母亲没理我,匀称的呼吸仿佛在告诉我她睡着了一般。我不死心,用手戳了戳母亲腰间的软肉,她怕痒,一下子就漏了馅。母亲转过身来瞪我,似乎想用眼神威慑来让我闭嘴,乖乖睡觉,别问这些敏感又尴尬的问题。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顶着母亲吃人的目光又问了一遍。见躲不过,母亲叹了口气,酝酿了一会才开口说话。被窝里,我们靠的很近,膝盖碰到一处。说话间,我能感受到母亲吐出来的温热气息,仿佛带着一股幽幽的兰香。 “本来这些话不该我和你说的,但你爸就是个死脑筋,掉钱眼里面去了,让他教你这些他也总是推三阻四的,说什么孩子还小,啥也不懂……”母亲学着父亲的语气说话,还蛮有意思的,我忍住笑,尽量不打破当下和谐的氛围,“你知道人是怎么来的吗?”“知道啊,大猩猩进化来的,我姐那种就是没进化完全的。”母亲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闭上嘴,不敢再打岔,她这才继续断断续续地为我解释人是怎么来的,边说边想,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这倒是让我想起了我的生物老师,她为我们上生理课的时候也就是母亲这幅模样。 夜色深沉,解释完这一切的母亲松了口气“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我愣了俩秒“就完了?”母亲眉头轻挑,反问道“不然?”我想了想,张口正准备说话,却被母亲一下子捂住嘴,她恶狠狠地威胁“一天天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再问东问西的,我就撕烂你的嘴。”我忙点头,母亲这才松开手,不忘在我的衣服上蹭了几下,擦干净口水才重新放回被窝里“好了,睡觉。”母亲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不服气地撇撇嘴“什么呀,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嗯?”母亲的目光带着杀气“你说什么?”我干脆装死不说话,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鼻哼,没再继续深究下去。 第二天一早,母亲把我一脚踹醒,又去叫醒了姐姐。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撞破了霞婶和儿子间的腌臜事,霞婶挽留的时候母亲虽然没过多表露,但那副客客气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简直和昨晚判若俩人。姐姐、霞婶和福林显然对母亲态度的转变摸不着头脑。母亲事先交代过,知道隐情的我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对姐姐带着询问的眼神熟若无睹。直到我们离开时,霞婶还在门口不断的喊着下次再来之类的话,母亲答应的爽快,但我知道,母亲怕是再也不会来了。 想到什么,我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农家乐。母子二人并肩立于门前,见我扭过头便朝我笑了笑,我朝他们点点头,目光随之上移,停留片刻,记住了牌匾上的号码。有些账,得和这对母子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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