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母子乱伦淫情史】(7-10)作者:levtomlion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4-12-08 8:26 已读24720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大唐母子乱伦淫情史】

作者: levtomlion 2024-12-2发表於SIS

              第7章 血洗宫府

  「唰」的一声~环首刀出鞘,「仓啷~」一道刀鸣划过长空!这刀鸣如同龙 吟一般,像那狂风怒吼,震撼人心,仿佛在诉说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权威。刀身 寒光四溢,那一刻,万人兵马皆俯首称臣。刀锋所指,便是众人冲锋、前进、厮 杀、践踏的方向。随着邵王李重润拔出他腰间的环首刀,向着阵前大喝一声: 「杀!!」军士们便如臂使指般的向着刀锋所指攻去。最先倒霉的就是两个值岗 的门卫,傻傻的看着门外集结了这么多人,可是想着这是皇宫要地没人胆敢放肆, 也就没有搞什么上报那一套,想着看他的大门,其他事与他无关。结果,政变刚 开始后,他俩因为并非之前服从安排的队伍,被王妃韦香儿骑着骏马一骑当先的 瞬间借力冲锋挥出环首刀砍了他俩的脑袋。

  皇宫这边,邵王李重润和临淄王李隆基互相配合,外围的左右羽林军在二人 之前长期的游说和收买玩乐交好下,大多倒戈加入义军队伍。但内层的羽林军难 以被拉拢,依旧拼死抵抗,一行人以重骑兵携佰刀开路冲阵,很快便冲散了皇宫 前排抵挡的侍卫队形。眼看着现有的皇宫侍卫已经被切割成了数个小块,接下来 便是分别吃掉它们。

  就在这时,大周内宫总管太监程武恩居然领着数千太监拿着刀棒从宫内冲了 出来,还混合着数千全副武装的羽林军紧随其后。一时间他们仗着人多,一下子 竟将李重润和李隆基合并一处后的部队直接给冲的退了回去。李重润眼看着部队 再往后退,便要被逼出宫门以外,当即便喊道:「成败在此一举,绝不能后退! 众人听令,重组阵型!」说着便打马驱赶部分败兵前驱。李重润又喊道:「本王 和临淄王指挥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重骑机动和突破,张柬之率领左羽林军重甲陌 刀兵在前排顶住,刀斧手随后掩杀,弓弩手配合齐射,其余步兵维护左右两翼, 将敌军形成环形包围,不得有误!」

  这宦官与内层羽林军虽是占据着人多地理熟悉的优势。可在李重润整理好阵 型之后,再率队迎面冲来,弓弩手便对他们迎头齐射一阵箭雨,顶着箭雨杀到三 十步时,死伤者已有数百人,伤者倒地被后来者践踏的更是不下数十。可冲过了 箭雨后他们等来的则是号称人马具碎的百战陌刀兵阵。只见为先锋的一个宦官跑 的极快,拉开身后的大部队有十来步远,拎着手里的朴刀一个冲撞顶在了前排的 重甲陌刀兵的身上。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那都是精挑细选,每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壮实的身高配上官靴甲胄和银盔,极其壮实有气势。寻常人看他们都得仰头望视, 前排的重甲陌刀兵眼里又怎么能在乎无足轻重的宦官。

  这些疾跑的宦官本想着用肩背冲破阵型,结果就如同山羊撞上岩壁一样,前 排的重甲陌刀兵那是岿然不动。而这个宦官直接被弹的打滚翻转在地!趴在地上 的宦官只觉得头昏眼花,在他定了定心神想要起身再战时,只见后面的大批人马 已经杀到跟前。

  而下一刻,他眼前见到的一幕则是,银光一闪,陌刀兵手中的陌刀齐刷刷的 落下。一排一排的宦官,有的以前认识打过交道,有的官阶要比自己高很多,这 一刻,他们都像是纸片一样,在前排的重甲陌刀兵手中陌刀挥下的下一刻,有的 拦腰被斩断,有的从肩膀竖着被切开,有的脑袋直接被切飞。前排的太监冲上去 后顷刻之间便成了碎肉块,这可怖的景象让他马上喝止住了后面冲锋的大军,可 他们停下了,前排的重甲陌刀兵阵却开动了,他们就像是磨盘上的磨轮一样,无 情的碾压他们眼前的一切,少数被砍倒后不敢再起来的和趴在地上装死的家伙, 等待他们则是第二排的刀斧手。他们一刀一刀,一斧一斧的落下,他们根本不检 查谁生谁死,他们只是简单的让地上的任何一具尸体的脑袋跟他的身子分家。最 后排的弓箭手还在朝远处进行齐射,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从天上如同雨点一样落在 防守皇宫这些士卒和宦官的回逃的路线上,两翼的轻步兵跑的飞快,很快就封住 了他们的两翼,便将他们合围在了一起。

  这数千人的守方队伍被严密围了起来,正当他们陷入慌乱时,等待他们的则 是如铁锥般突入人群的重甲骑兵,李重润举起陌刀,喊道:「歼敌破阵正当此时! 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骑兵随本王破阵,不给敌兵组织结阵反扑的机会!其余众人 收紧包围!」

  宦官和内层羽林军在被包围后试图收拢队伍,重新结阵进行防守反击,待机 突破包围。少数内层羽林军刚刚组织起携带长矛与盾牌武装的重甲兵结成阵线, 准备形成方阵推进。说时迟那时快邵王李重润、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临淄王李隆 基、魏王武延基、卫队长虎子等人在马上举起佰刀或环首刀左突右冲,借战马冲 击之力踏过或砍杀,几人带头连续杀死上百宦官和内层羽林军,撕碎了敌方刚刚 仓促以矛加盾的重步兵组织的方阵,失去前列抵抗与组织的许多宦官见前排重步 兵方阵被突破,开始大规模崩溃逃跑,随之也影响部分内层羽林军开始溃败。其 余重甲骑兵紧随其后,如同镰刀收割庄稼似的对阵线崩溃后四散逃命残余溃军无 情的碾压和收割。鲜血流遍了广场上的每一片地砖,顺着砖缝中如同小河一样流 向地沟。整片广场都被染成了红色。

  见到根本不敌的剩余守军不论是内层羽林军还是持刀的那些宦官,见状纷纷 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可李重润却没有让他指挥的部队停止这无情的 杀戮,他知道,现在这些守军已然是手下将士们到手的军功,现在承认了他们的 投降,等于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减少战功,他要为自己留下一批功勋卓著的精兵。 李重润高喊道:「将士们,论功行赏已经不远了!把这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阉宦 和党羽除恶务尽,建功立业正当其时!」得到明确鼓励的兵士们高喊道:「谨遵 邵王殿下钧命!杀啊!!!」无论是否投降求饶,残余的敌兵顷刻间被利刃和铁 蹄席卷,成为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

  朱雀大街安义坊的张昌宗张府,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隔壁曲池坊 的张昌宗张府此刻也是一样的景象。平恩王李重福和义兴王李重俊兄弟二人,各 带着数百名着上盔甲的家兵,兵分两路,顷刻之间便将张易之和张昌宗的府邸围 上个水泄不通。看着来者似乎不善,张昌宗的管家还带着几百两纹银放在托盘里, 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天真的试图用这几两散碎银钱打发众人。结果自然是不出 所料,被李重福拔刀便给斩了脑袋,蹴鞠大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转后安静的 待在了那里。

  李重福不屑的看后高举手中的环首刀大叫道:「二张之罪,罄南山之竹书罪 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我等当为民除害,匡正社稷!」说完后,便带头杀 进了张昌宗的府邸!

  张昌宗被响声惊动,在迷糊的睡意中,就被外头兵丁的喧嚣声惊醒,他衣冠 不整的从床上爬起,看到兵丁闯入府内,他出门大声呵斥道:「你们是哪儿的狗 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本官是陛下亲封的春官侍郎、邺国公,敢来我府上撒野, 皇上知道了,你们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不快给我退下!」

  冲入府中的李重福直接拿刀对准了张昌宗,他喝道:「奸贼!你死到临头了, 还敢猖狂!皇祖母现在救不了你了,今天是时候和你算总账了!」

  张昌宗发觉自己周围的家丁被全副武装的重装甲士给杀的所剩无几,四周也 被水泄不通的包围,已经是插翅难逃,在对生存和富贵的极其贪恋下,他不由自 主的直接跪倒在李重福脚下,哀求道:「平恩王殿下,饶卑职一命吧!殿下母妃 的过世纯属意外,当初陛下只是要我好好管教她,没想到奴才们下手不知轻重让 她不幸过世了,绝不是我的意思啊!二位公主是好事的奴才为取悦我,他们自作 主张害死的,下官平日忙着侍奉皇上,没时间管这些奴才的琐碎枝节,哪里会为 闲言碎语去害死二位公主啊!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一条命吧!」

  李重福因为自幼便与那两位家宴时惨死于二张的公主关系融洽,想到二位妹 妹尸首分离惨死在二张鹰犬的刀下,又想到他作为侧妃后被贬为婢女的母亲死于 二张支使虐待的皮鞭下。此刻的他早已双眼赤红,血管暴起,怒发冲冠。只得咬 的后槽牙吱吱作响。

  李重福怒吼道:「你现在知道贪生怕死,要本王饶你一命了!当初为什么不 饶了我母妃、我两个妹妹一命?平日里你们横行霸道,无论是宗亲大臣,还是市 井小民,你们为非作歹害死的不计其数,无数人朝你们求饶时,你们又何时饶恕 过?今日本王为母妃和两个妹妹,也为天下黎民百姓除害,要把你们这些奸贼斩 尽杀绝,血债血偿!」话音刚落,李重福一刀挥去,张昌宗便身首分离,惊恐不 甘的眼珠和舌头在滚动后依旧外露。

  一阵疾风拂过青年的额头,带起几缕秀发,李重福高呼道:「二张作恶多端, 全府上下几无不参与贪赃枉法、欺行霸市、草菅人命、强抢民女,本王下令,全 府上下不分男女老幼丫鬟佣人,斩草除根一概不留!」身后的数百甲士闻其声后, 回应道:「谨遵殿下钧命!杀!杀!杀!!」一众人杀声震天!举起手中的刀剑 枪棒便冲进了张昌宗的府邸。即使几名甲士从李重福的身边与他擦肩而过,险些 将他掀翻,而他却岿然不动,仍然是满眼怒气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张府的大院。 毕竟全府上下十年时间,绝大部分人都借二张之势,强奸民女、霸占土地、滥杀 无辜、贪赃枉法都几乎无恶不作,早已是民愤极大,恶贯满盈。不少深受其害的 将士想到平日里被二张爪牙侵害和羞辱,更是杀心骤起,恨不得血洗府中的一切 活物!

  有个亲兵杀了一个张府妇人后看到她怀中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于是这个 亲兵心中不忍,便抱着来到李重福这儿来求情,只见李重福根本不留情面,瞅都 不瞅一眼,便挥刀连同这个亲兵都一块给砍了。众人见状后,更是像得到了鼓励 一般,杀的更加起劲!

  张府家里养的鹦鹉都得剁了,看门的狗都给扒了皮,就连那观景的花草树木, 李重福都让人放火烧了,就差掘地三尺将地底下的虫子挖出来碾碎。临走前让家 兵们洗劫后,把张昌宗的首级割下,人皮剥掉,接下来和金银财宝一起装箱带走, 然后放了一把大火,将这权倾朝野一时的张府连同里面堆成小山的尸堆通通烧了 个干干净净。

  李重福这边杀的是痛快彻底,另一边的张易之张府冲进去了数百李家的亲兵 和李重俊。则是另一番景象。稍微冷静许多的李重俊知道这次是来灭他张家满门, 但不愿广造杀孽的李重俊跟他这个庶长兄李重福比起来,可算作仁慈了许多。他 此次带兵前来只为灭他张家,因此在杀了数十抵抗的家丁后便轻松控制住了全家 人。

  李重俊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空地上被亲兵围住的百十来口人,李重 俊先是命人先把那些做工的人给放了,此事与他们无关。再将厨师和保姆等人也 放了,是否干活的人,看衣着面相和手上的茧子,那和养尊处优的男女还是有很 大区别的。雨露仁慈之后就是雷霆之怒,李重俊把人群中白净的男人拎出来,直 接当众斩首。头颅齐刷刷的落地,滚到了一堆,吓得那些妇人跪在那里缩成一团, 一个个的哀嚎求饶。剩下这些就是女眷和些不到十岁的孩子。这李重俊可是正经 过日子的人,他处理这些张府家眷的同时还派人去将张府上值钱的东西都搜罗了 出来,同样放在园中,一旁金银珠宝瓷器玉器书画宝物已然堆成了一座小山,就 连各种家具上的贵重装饰的都给扣了下来,已将这张府搜了个干干净净。

  张易之被绑了出来,他倒没有其弟的前倨后恭,一开始意识到不妙,就主动 跪下求饶道:「义兴王殿下,奴才知罪了,殿下要奴才做什么都行,只求饶奴才 一命,无论金银财宝美女宅邸,都给你们也行!」

  李重俊淡淡的回道:「本王会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不会脏了本王的手杀了你 这妖孽,这并不值得。」说完后又下令:「将士们,好生绑住看管他,听候发落!」 一群甲士把张易之五花大绑,连推带踢的斥骂着,把他赶到了墙角。

  可他李重俊觉得还不止于此。命人把这些小孩收拢。听说那些波斯商人也往 他们国家倒卖人口,而且经他们手调教后的那些昆仑奴可都是阉割过的,把这些 人让他们割了以后卖给波斯去,不但没了一点威胁,还能赚些银钱,岂不美哉。 几盏茶的功夫儿后,看着过来的几个波斯商人,把这些孩子领走后,李重俊又让 人将上百箱财宝装车,运回到他的府邸。李重俊临走前,他将张府的事情跟手下 几个管事带队的全都交代清楚,说道:「犒赏将士是理所应当,四分之一本王领 回,四分之一将来上缴,四分之一分给百姓,四分之一归给众将士分了!园中的 女眷赏赐给众兄弟们自由处置消遣。想带回家、卖掉、杀掉皆可!」然后他又说 道:「把张易之押上来带走!」甲士们把捆结实了的张易之扛起,直接装上了停 在门口的车上,然后随着一声哨响,一行军士陆续的离开。

  这空置出来的张府事后清理干净了,众将士望着园中的女眷们,听到李重俊 临走前的吩咐后,这些被鲜血刺激到原始兽欲的士卒们无不欢呼雀跃!有的便将 头盔扔到半空当中开始庆祝。就在李重俊走后大门关上那刻,众将士便脱掉上身 铠甲,有的直接赤身裸体的冲向了园中的女眷们当中。

  要说这侍卫老张这些年可是没少吃苦,李家被贬后他就没了活计,流落市井, 自然身边也没有个长傍身的女人!这下有了主家的号令,他打算今天充分泄欲满 足,让自己十几年的落魄得到充分的复仇!这些美人可是他平日里根本摸不到一 把的尤物,只看这老张他先是面无表情的耸动肩膀,然后双手抱拳转动开始运功。

  跟他一样的可不止他自己,只见一大堆李府的私兵都是熟手了,此刻都是一 脸邪笑的彼此互相观看一眼后,知道现在僧多粥少,好在他们平日里在窑子里知 晓了不少花活,心有灵犀的两两一组的冲了上去,每俩人就近搂住一个女眷,各 种姿势均摆出来,总之,一批守门的等着轮班,一批收拾的等着接班,第一批轻 车熟路的先上,每两人挟住一个身旁的女眷,正好把后院里的女人分完。

  接着如同肉夹馍一样的在各自位置玩起了二夹一的游戏,女眷们身上的衣服 在这帮大老粗手里,就像纸糊的一样,三俩下便被撕了个稀烂,也不讲究前戏什 么的,稍微润下阴茎直接开始鼓捣,操嘴的、操菊花,操逼的千奇百怪都有。

  要说这张易之本人长得就是细皮嫩肉,靠给那武帝当男宠上的位,他的长女 就是继承他三分模样也是人间极品,无论相貌才智,还说她的身材都是十分出众 的,特别是她平日里擅习那波斯舞蹈,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好的不得了。

  两个早就拉住了张家长女的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开始还互相客气,将手 中抓住的大姑娘送给对方让兄弟先来操逼,张家长女就像皮球一样被两个侍卫推 来推去,最后在两个侍卫的余光下,看着不远处的张易之的大老婆已经被队长老 赵跟另一个自己的兄弟一边摸着屁股扶着小蛮腰一边推送着走进了张家的阁楼, 看着他们一步步朝楼顶走去后。张家长女这边的两人也不再像刚刚那么客气了。

  被推到左侧侍卫怀中的张易之长女当即便被身后侍卫直接揪住了她的发髻, 强行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裆下,侍卫胯下的阴茎也不妨多让,立即便插进了张易 之长女的喉咙中,直噎的她叫不出声!操着嘴的侍卫同时一边撕扯她的长裙一边 对面前的另一个侍卫说道:「都是自己人,就别装了!这只大屁股妞儿玩的就是 她的屁眼儿,不然这一群肉穴随便干,咱俩也不至于会先瞄着她呀!」说完便扯 开怀中张易之长女的短裙露出了她那浑圆又白皙的屁股,她听到侍卫这话知晓自 己今天在劫难逃,可事到临头时,还是只觉的后背一阵发凉,嫉妒的看着一旁不 远处的二妹。

  虽然同是父亲张易之的女儿,但她长着一张好逼,天生的白虎包子逼。侍卫 们把她扒光了就会干她的小穴,即使现在同是被两个杀上门来的侍卫双插,她就 是被操逼跟爆菊。而自己只能捞到一个搅屎棍跟喉咙棍。果然,张易之长女的大 圆屁股一见到光后一秒,另一个侍卫的阴茎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开始抽插了。 操嘴的侍卫一脸无奈又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做人又太讲究,看来只能待会儿等着 干她第二炮的时候再捅她的屁眼儿,这会儿全当兄弟替我开路了。其实他也是因 为队长老赵在的时候毕竟得装装样子,第一轮没轮到自己奸菊那就只能先干这长 女她别的肉洞缓解一下饥渴,便唏嘘的将老二狠狠地插进了小嘴之中最里面,慢 慢的鼓捣起来,然后寄希望于第二轮使劲干她屁眼儿时好好泄愤。

  可刚刚的那阵两个士卒之间为了优先玩张易之长女后庭的小争执却在不经意 间吸引了周围的所有士卒的注意,他们都在忙活自己手头姑娘的同时将目光扫视 了一眼在张易之长女她那高跷又健美的肥臀上,那些士卒淫荡的目光,也被张易 之的长女注意到了,此刻的她虽然已经被前后夹击,但也在心中做好了接下里要 被默默轮奸多遍的心理准备。想到这她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总之,对张易之的长女这个妞来说,接下来伺候这一百多人的活,操她的逼 已经默许成了对这个大屁股妞儿的奖励,必须得用嘴和屁眼儿把兄弟们伺候舒服 了,兄弟们看她可怜,爱惜她才会第二炮打在她这今天才开苞的骚逼里。对这事 她也是无可奈何。连续的被菊爆多次这只是张易之长女心中对这些男人不切实际 的预想,而在这些糙汉子心里盘算的则是,每个被拘禁在这里的小妞都会被干3 遍,3批队伍每个人都要干一遍这里的小妞,她们的屁眼儿,再干一遍,她们的 骚穴,再干一遍,她们的小嘴儿。而且,不是一遍完事,是每天一遍!以后还得 天天干!并且,既然她们都成功的得到两个性欲旺盛的侍卫今日相伴左右伺候住, 那明天就能一同伺候四个兄弟。给她们找到个看管的好去处,长久的关起来养着。 这样这些老爷们就可以开始无休止的玩弄大轮奸游戏,这些女眷们身体的每个器 官此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服务于这些李家侍卫们的性欲,成为发泄肉欲的工 具。不论先前任何身份皆是如此,不管之前在这府上是什么身份,她们这些天生 长着逼的玩意儿,现在在这些侍卫眼里,就是给阴茎用的肉套,会叫唤娱乐的工 具。偌大个庭院内,片刻之间嘤叫之声此起彼伏,偌大个张府,忽然之间变成了 人间炮场。

  一行人马到了长安东市,李重俊下令道:「本王要让天下百姓来处置张易之 这祸国殃民的妖孽,立起粗柱,广张布告,进行宣读。」兵丁们马上开始按部就 班布置,随着兵士们抄写的布告贴到闹市显眼处,大嗓门的进行吆喝,聚集围观 的民众也越来越多,不久后东市周围就水泄不通。

  张易之被铁链捆在柱上,李重俊走近前,他喊道:「殿下不是说不会杀了我 吗?这是怎么回事?」李重俊说:「本王当然信守诺言,不会动手杀你,但肯定 让你得到应有待遇,你应有待遇,就让四周百姓来评价评价,看他们怎么想吧!」

  于是李重俊对人群喊到:「他就是张易之,想必各位对他所作所为,心中已 有一笔账了,今日本王便让你们自由处置他,绝不予以干涉!」

  一众人喊着「义兴王殿下英明!」随后一人喊道:「这是为我被霸占土地被 打死的父亲报仇!」便随手抓起一颗石头,打在张易之身上。更多人也跟着同样 做,纷纷喊道:「为我被轮奸致死的女儿报仇!」「为我被诬告杀害的儿子报仇!」 「为我被虐待而死的母亲报仇!」抄起周边能捡到的所有硬物,砖头、瓦片、石 子等等,一起往张易之身上招呼,张易之被打的血肉模糊,遍体鳞伤,于是止不 住的拼命哀嚎求饶到:「平恩王殿下饶命啊!我快不行了,救我一把吧!」但被 他祸害了足足十年的首都百姓们,丝毫不在乎这一切。

  李重俊怒吼道:「张易之,你不是自诩白皙俊美吗?你这人面兽心的恶魔, 精致的皮囊下不知道多么恶毒肮脏,残害忠良到何等地步!你猖狂作恶时又何时 救人?本王就是要民众好好的给你应有的待遇,破掉你这虚伪的画皮!」

  张易之起初还嚎痛求饶极其凄厉,但随着越来越多民众投掷硬物击打他,他 全身血肉模糊,喊声越来越弱,乃至彻底不动了。周围的硬物已经堆成了小山。

  兵士们敲锣喊停以后,一人上前查看,喊到:「殿下,这厮断气了」,李重 俊仰天高呼道:「本王为母妃和妹妹,也为被害苍生报仇了!」众人齐声欢呼, 兵士们随后割掉了张易之的首级与人皮,留下残躯离开。

              第8章 凤息龙兴

  虎子作为亲卫队长,一直都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寸步不离的跟在李重润的 马旁,眼看着血染宫廷。突然间,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似的,只觉得一道寒气从 后脑径直的流向了尾椎骨。望着身旁坐在高头大马上指挥清理残局的邵王,也是 昔日的好友李重润。

  虎子赶忙拉住了马的缰绳,他的这一举动当即便引起了李重润的注意,看到 邵王关注到了自己,虎子赶忙说出了他的想法:「殿下,这次出战,连同平恩王 和义兴王两位王爷,将府内的全部亲兵护卫都带来了,安乐和永泰二位公主也前 来参战,只不过在大队后侧,这时候要是贼人残党在后下毒手,二位公主岂不危 险?」李重润转了转眼睛,一想确实如此。当下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腾出了更 多人手,当即便让虎子带着20名骑兵,朝李裹儿和李仙蕙的方向靠去。

  虎子得令,翻身便骑上了一匹战马,命身边的队伍带上二十人后立即往队后 与二位公主会和。此时,右卫将军武延基正在与同行的李隆基一行人共同扫荡残 兵,正好碰上了往回赶的虎子一行人,武延基本就与李仙蕙情投意合,已经彼此 多次相会,暗许终身!得知虎子一行人要回去保护二位公主,他也自告奋勇要回 去保护意中人永泰公主李仙蕙!于是武延基加入了虎子的队伍,马儿疾驰,蹄声 阵阵,如同战鼓一样催人奋进。

  在队伍侧后方的轻步兵队列中,安乐公主李裹儿和永泰公主李仙蕙骑着披甲 的战马,她们二人都是紧衣束发,脚下是马靴,一身白色的男装,并且每人腰间 都佩戴着一把环首刀,穿戴着头盔和一身锁子甲。多年在房陵的艰苦劳作,让她 们也锻炼出了健硕的体格,其中安乐公主李裹儿更是精于刀剑的能手,时常与兄 长李重润对练,二位公主在战斗中清理步兵侧后之敌时,也分别手刃了数个抵抗 的宦官。

  此时此刻,埋伏在广场旁高阙楼上,只见来人都是布衣打扮,却着装统一, 六名男子,每人都是一身淡蓝色的布衣,身跨腰刀。这刀刀光闪烁,犹如一条银 色的蛇,凌厉疾如电,使人看后心生恐惧。又犹如灵蛇出洞,纤细而迅猛,令人 不寒而栗。六人每人还有一张强弓箭,一把重弩机,箭袋中装满箭矢,这六人是 二张在江湖上重金收买的死士,身轻如燕,跳跃攀爬来去自如,精通箭术,就是 为应对不测之时,渗透刺杀绑架威胁自己的人,长期把他们部署在城楼之上,便 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此时他们在城楼上协同抵抗的宦官和部分禁军,已经射杀 了数十轻甲或无甲侍卫,但几位主将身披重甲,则难以得手,不过由于战斗激烈, 互相箭矢对射,四周众人也未注意到这六人在城楼上的存在。六人左右环顾四周 后,发现队后骑马的二位只着薄锁子甲的李家女子。

  现在横刀立马在前,在轻步兵与家丁队伍中稍靠左的李裹儿,即安乐公主,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独特的魅力。明亮的眼睛充满智慧与坚定,朱红的嘴唇似火一 般,她白净的面容淡雅而匀称,让人不禁惊叹其绝世美貌。再加上她现在这一身 男装素衣,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而在其右侧的,便是其同胞姐妹,永泰公主李 仙蕙,亦有与其姐妹相似的美貌与品质。看了好一会儿后,他们再次面面相视, 想到之前身着重甲骑马指挥的男女不容易被射穿得手,而这两位女子骑在马上指 挥后列步兵,明显地位崇高,且二人只着稀薄的锁子甲,容易被箭矢穿透,是非 常合适的目标。

  就在这岌岌可危的时刻,咯嗒~~咯哒~~只听得那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虎子与武延基领着二十名骑兵浩浩荡荡赶来,与二位公主会和。

  虎子说道:「二位公主殿下可还好吧?小的是受邵王殿下前来保护二位公主 殿下的。」李裹儿回答到:「我们都好!将士们表现很奋勇,这些阉宦们平日里 作威作福,实际上外强中干,我们也分别斩了几个呢,算是为民除害了!」李仙 蕙说道:「延基,你怎么样了?没伤到吧?你和隆基方才与敌激战良久,我可担 心死你了,就怕你有什么闪失呢!」武延基回到「仙蕙,别怕,临淄王殿下和我 早就发动好了右羽林卫的重骑兵,虽然敌兵抵抗后面比较激烈,但我们有备无患, 肯定会胜利!事成之后,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害怕有重甲和盾牌的重骑防御住箭矢会难以成功,六人情急之下,把连弩拉 满,站起来瞄准,把箭矢朝着二位公主射去!

  此时虎子眼尖,忽然发现城楼上的人影异动,再看到六人站起举起弩机,瞬 间大喊一声:「靠拢举盾,保护公主殿下!」与此同时,虎子和武延基,一左一 右的举起盾牌,瞬间朝安乐和永泰二位公主靠拢,只见数发强弩射出,一心护主 的虎子及时举盾挡住了射来的箭矢,侧翼的武延秀也成功的举盾挡住了箭矢,同 时二人正好贴身靠紧了二位公主。二人反应过来以后,武延基高喊:「贼人残党 在城楼上放箭,弓弩手齐射!」马上把战刀往六人所在城楼一挥,六人见未能得 手,情急之下,再进行发箭,但被早已聚拢举盾的重骑挡住,说时迟那时快,接 到右羽林将军命令的弓弩手,条件反射般的朝着城楼射出密集的箭雨,六人还来 不及反应过来,便被密集覆盖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另一方面,刚刚从危机中解脱的李裹儿此刻看着面前虎子这个男人夸大有力 的脊背。她也感到十分的心安。在余光中,虎子看到身旁的李裹儿有部分躯体依 旧外漏,情急之下立即会身一把揽住李裹儿臂膀,说到:「公主殿下还好吗?小 的一定会竭力保护公主殿下安康的!」正是二八年华的李裹儿正是春心萌动的年 纪,现在满眼都是眼前这个一条臂膀便能搂抱着自己的俊秀少年,不由的抿了抿 朱唇,用以遮住她这飞快羞红的脸蛋儿。而在虎子眼中,李裹儿更是如同天仙下 凡一般,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散发出的美貌姿态,那哪是他在乡下见到的寻常乡野 村妇所能比拟的!可一直抱着公主总不是回事,回想过来的虎子,赶忙扶稳了李 裹儿后立即松开胳膊。相仿的年纪,虎子也是自脖子以上就羞红了脸。两人不约 而同的,心中小鹿乱撞,如此血腥的场所,紧急的情况下,彼此在血与火中结下 了相爱的种子。

  在李裹儿身旁,同为公主的李仙蕙,在箭矢射来的瞬间,也被武延基持盾挡 住了,二人之前本就彼此爱慕,有所相会,此时正巧武延基护住了李仙蕙,然后 她看着他迅速下令弓弩手把意图射杀自己的贼寇消灭,让其又加深了一份感激兼 爱意。

  看着事态安定下来,虎子也算安了心,当即便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情况给邵 王李重润汇报。而李重润这边,已经镇压住了所有的抵抗军,部分羽林军和宦官 尸体铺满了皇宫内的广场。几处不同的队伍相应的都回到了李重润身边,依次的 向他汇报了战果后,杀气冲冠的李重润闭上了眼睛,当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后,便 又换上了那副英气少年的俊朗面容。

  只见李重润手中的环首刀归了鞘后恭敬的来到李显身边,拱手作揖说道: 「父王,儿臣和母妃已经率领众将士,把皇宫周边顽抗的贼寇全部肃清了,现在 可以安心入宫了!」说完便搀扶着自己早就被刚刚杀伐下破了胆的父亲下马。在 一旁的韦香儿在李显的另一侧搀扶着,说道:「润儿今天表现十分出色,真可谓 是智勇双全,多亏他从容不迫的指挥有方,才得以顺利的击败贼寇。」李显下马 后说道:「当年重润刚刚出生时,高宗天皇大帝就欣喜万分,认定他的命格使其 有才德治理天下,不但特别大赦天下,还提前确立为皇太孙,让其未来继承大统。 在房陵的十几年中,他也博览群书勤于好学,也时常劳作和习武,为人还孝友和 善。现在看高宗天皇大帝真是有先见之明,润儿此番表现杰出,也不负我们夫妻 教导的一番心血了!」

  韦香儿和李重润母子俩人一左一右伴随着李显,就这样在身后军队的拥护下, 在两侧一步步走进了李显做梦都曾畏惧的地方!那就是紫宸殿!望着这长长的玉 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 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上百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 顶,两侧的紫柱金梁,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 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一步接着一 步,一行人迈上这权力的阶梯。终于,这一刻他们站在了这大殿的面前,胜利与 希望从未有过如此的真实与亲近。一步挪着一步,迈进紫宸殿的宫门,赤红的大 门宫门半开,犹如一位羞涩少女的面庞映入眼帘,里面散发着无限魅力一般吸引 着一行人。

  李重润主动的推开了这半掩着的大门,而此刻的李显如同窥探到宝藏的巨龙 一般,伸出了双手,痴迷的独自走进了这座皇宫。这紫宸殿的内部的宫人早就走 的走逃得逃,此刻倒是难得一番肃静。看着这建筑细节非常讲究,廊腰缦回,檐 牙高啄,各抱地势,百转千回。走廊回环曲折,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 啄物;宫殿阁楼随地形而建,彼此环抱呼应,宫室结构参差错落,精巧工致。穿 过陇长的长廊,来到正厅。一座万斤镀金大鼎如同天上那老君的丹炉一般,庄重 的坐落在大厅的正中央,以大鼎为心,周围八卦方位每处摆放着一座香炉。重点 是每个炉子内都有铜盆在点着文火,火上燃着香薰。这香薰的独特气息无声无息 地浸润着每一个角落,使得整个空间充满了神秘而又浪漫的气息。

  听到一声悠扬的鹤鸣,两只仙鹤竟赫然从李显的眼前飞过,伴着这仙鹤飞去 的方向远远望去,视线穿过这万斤巨鼎八卦香炉之后,那是一片片高耸落地的白 纱帐,而在这白纱帐后,没猜错的话便是母亲武则天的卧榻了。想到了自己的母 亲,李显脸上对权力的欣喜若狂瞬间退了下去。这时,还是韦香儿拔出腰间的宝 剑一剑斩断了面前随风飘动的白纱帐,为李显斩出了一条路来,在爱妻宝剑的开 路下,李显稳了稳心神,李重润立即上去搀扶住父亲的胳膊。父子二人相视一眼 后彼此点了点头。接着一鼓作气,穿过这片白纱帐后直接走到了武媚娘的床前。

  看见床上安睡着的老人后,一行人悬着的心立即放了下来。这龙塌上的老人 正是李显的生母,武媚娘,这个掌管世间一切的帝皇,她天威浩荡,视人命如同 草芥。可她却逃不过时间的消磨,此刻的她,已然是一个再没有一点威胁的白发 老者,沧桑的肌肤上无数的皱纹诉说着她这传奇一般的人生。而她身旁只剩下一 个宫中的女官为其执扇,照顾她的起居。韦香儿看到这样的武则天后也默默的收 起了腰间的宝剑。侧身躺在龙榻上的武则天眼皮眨了眨,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一行人,想必也知晓了外面的大致情况。

  但她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显儿啊!你来觐见母亲,什么事啊?」与忠与 孝与威,李显面对这个母亲都是没有一点办法。想了想后李显斩钉截铁的回道: 「救驾,母皇,儿臣是来救驾的。听闻那二张要谋逆,对母皇不利。」武则天的 脸上已经不见一点起色,可她却没有一丝表情上的改变,语气还是那么沉稳。简 单的思考一下后,武则天含着最后的希望,尝试着问了一下:「那显儿,你把他 们两个给我叫到这来,我倒要亲自问问他们怎么敢的?!」李重润听后,立即折 返出了大殿,从属下那里取回两个木盒,当着武则天的面将手中的两只木盒打开 后,铿锵有力的说道:「这张易之、张昌宗的首级正在这盒子当中!」武则天看 了张易之、张昌宗的头颅都被斩下后,知道自己再无羽翼。她十分震惊了,太阳 穴处的血管都鼓了起来。可一眨眼的功夫后,便又回复了刚刚神态自若的神态。

  只见武则天悠悠的说道:「是谁指挥这么做的?」李重润回答到:「是孙儿 和母妃指挥的,具体是让平恩王和义兴王去做。」说着便手指着跟随在后的李重 福和李重俊。

  武则天回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有胆有识,当年高宗天皇大帝在你出生时, 知道显儿过分仁弱,不堪继统,但让高人观察,你的命格有治理天下的才德,不 但有你父亲的仁德,亦有他所无的胆略和智慧。所以他提前将你立为皇太孙,准 备在你父亲之后继承基业。现在看来,他果真算无遗策。朕预料到迟早会有这一 天的,早已让人暗中观察你们多时,所以才接你们一家人回京,加封你为邵王, 就是看你能不能通过考验,现在看来,孙儿,你赢了。能将高宗天皇大帝的基业 让你来继承,我也就满足了。」

  李重润说道:「皇祖母能如此坦荡,实在令人欣慰,想当年皇祖母何等雄才 大略,德才文武兼备,辅佐高宗天皇大帝成就一代伟业,实在让孙儿由衷的敬佩。 只可惜日后您太过于贪恋权势,垂帘听政临朝称制尤不满足,还要革唐命建武周, 冤狱严重残害了无数亲族大臣与黎民百姓,迷信祥瑞奇观靡费过滥让民众生计艰 难,是时候该结束错误了。在《道德经》中,玄元皇帝说过,『持而盈之,不如 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成 身退,天之道也。』,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当年皇祖母您和高宗天皇大帝颁行 《建言十二事》时,应该也是明白的,现在也是皇祖母您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孙 儿会和父王母妃一道,日后会好好安排皇祖母安心颐养天年的。」

  武则天又问到:「朕的儿媳,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当年你急匆匆的要显儿加 封你父亲为宰相,甚至让显儿为了博取你欢心,他不惜说出要将天下让与你父亲, 朕看他实在不堪大任,才下旨废其为庐陵王,把你们一家人迁往房陵。但朕之后 派人观察与今日所见,你倒是变得对家人慈爱了很多,也更有智慧了不少,还质 朴了许多,且勤于劳作,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 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想不到你如此有长进,朕期望你能好好辅佐显儿和 重润,别重复朕的过失了。」

  韦香儿回答道:「不错,母皇,当年儿媳十分羡慕高宗天皇大帝与母皇二人, 既能至诚相爱,亦能共襄盛举,成就一番大业。当年母皇关押致死显的发妻赵氏 后,他闷闷不乐,在打猎时遇到我,当时我就发现他有仁爱之德,准备辅佐他成 就一番大业,却因过于锋芒毕露,导致显和我等一家人被贬入房陵十几年,这些 年我等也明白了玄元皇帝所述『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 不长。』的道理,也自然把之前的错误引以为戒,不会自高自大,只可惜母皇您 重蹈覆辙,犯了儿媳当年贪图权势富贵过头的错误。既然您可以明白,那就应有 自知之明,让贤于显了。」

  武则天说道:「朕的皇孙和儿媳如此有德有才,可无忧矣!朕输的心服口服, 日后尔等要尽心辅佐显儿,天下大任就交给你等了。」

  李重润和韦香儿回道:「谨遵教诲,定不负所托!」

  武则天又说道:「三思,延基,你们是我的侄子、侄孙,也是武家继承人, 日后你等应安心守臣子屏藩之责,切忌再争权夺势,引发天下大乱。」

  武三思和武延基回道:「明白了!」

  武则天再说道:「旦儿、令月、三郎,你们要孝悌谦让,大唐先有太宗与隐 太子和巢刺王之争引发玄武门之变,后有李承乾李泰李祐谋逆,再有贤儿和前越 王意欲篡权,朕见证了多次,乃至下令诛戮甚多。但于国于民,终究并非益事, 切莫再骨肉相残,徒生祸乱!」

  李旦、李令月、李隆基回道:「请圣上安心,吾等必将和睦团结,安定天下 民心。」

  武则天最后又补上一句:「你等先回去吧!这禅让的诏书明天便会昭告天下 人的。」话已至此,众人彼此面面相觑,共同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后,便恭顺的 退出了这紫宸殿。望着众人和军士们退出了大殿,武则天欣慰的点了点头。转头 对身边的女官说道:「记,吾身故后随高宗天皇大帝陪葬于乾陵,称则天大圣皇 后,去帝号,立无字碑供后人篆刻,朕的一世功过,就任人评说去吧。」

第9章 唐业重立

在战胜之后,一行人各自返回府邸,只待一切准备就绪,次日登基继位,加官进爵。庐陵王府内的宴会上,众人有的欢声笑语,各抒衷肠,有的嚎啕大哭,宣泄自从李显被废后流放打压十七年的或大喜过望,或悲从中来。一家人尽兴庆祝后,即准备安寝,为明日登基准备。

李显在结束十七年被怀疑打压流放的苦难结束后,表现十分欢快尽兴,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他在宴席上畅谈未来的前途,谈的最多的就是日后要绝对善待逆境中协助自己的妻儿和其他家眷臣子,希望既能共患难,又能同富贵。和妻儿畅谈后沐浴,很快就入睡了。

待李显睡去后,韦香儿向偏房起身走去,她秀美的面孔在灯光映照下,那叫一个媚眼翩须,怎待一个勾人夺摄。她又去刻意的叫来儿子李重润,说道:“润儿,你父亲睡下了,我们放心的来吧。”

韦香儿在李重润眼前扭动她的芊芊细腰,爱抚自己那圆润的翘臀。李重润见到母亲如此般娇媚淫浪的美态,特别是母亲韦香儿她身上诱人的肉香绕鼻而至,早让李重润他欲火焚身,胯下阴茎早已胀硬如铁。李重润说道:“孩儿已知母亲爱慕孩儿已久,且孩儿亦早就对母亲有意相许,敢不从命!”

于是,李重润他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把母亲的两条大腿掰开,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阴茎,抵在了母亲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用闪着紫黑光泽的大龟头轻刮敲打她粉红裂谷,蜜汁淫液顿时如决堤潮水般浸湿了李重润他整根阴茎。 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时水花四溅、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花芯,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噗哧”一声,阴茎顺势深入了阴道。

“哦…哦…润儿…润儿…母亲要你…要你”,韦香儿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啊…啊…母亲想要孩儿…孩儿就一定满足,在所不辞!” 李重润的呻吟同时也响起。

李重润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紧箍包围吸啜,快感如同浪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开始大力抽插。韦香儿的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粗大冲击撞得蹙起眉头,扭了下腰身适应,大龟头不断地轻刮挤压着花芯,令韦香儿酥酥麻麻至极点,蜜汁淫水汹涌过不停,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阴道亦吞噬了李重润整根阴茎,韦香儿这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着身上男人儿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啊…啊…润儿…母亲要和你在一起……母亲要润儿娶母亲为妻…母亲要为润儿生儿子繁衍子孙后代…润儿…操我…操我…啊啊啊~~~·”韦香儿对李重润把自己送上高潮,发出了忘浪形骸的浪叫声,她也在欲望的刺激下,毫不掩饰的向儿子表白了真情,希望儿子娶自己为妻,并为儿子多生儿子繁衍子孙后代!这可是一般人不敢想象的人伦禁忌!

这番话也鼓励李重润更卖力拼命去满足母亲的性欲。 李重润只觉得他插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里面是那么温软,那么滑润,那么宽松,一点阻力也没有,在母亲的阴道里肆意地搅动狠插,那饱满的阴阜就象个厚厚的肉垫,任他李重润肆意冲撞,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情欲的快意驱使下,李重润情不自禁的叫道:“哦…哦…哦…母亲…孩儿答应…一定会和母亲在一起…孝顺母亲让母亲性福…会迎娶母亲多生儿子…一定…”李重润答应了母亲的索要,自己也将更深的突破纲常礼法的禁忌!

李重润有一种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的感觉,他使劲地抽插着,阴茎和母亲饱满的阴阜相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韦香儿的淫水极多,插进去会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星眸半睁,轻声呻吟,有一副俊朗面容李重润的趴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充实无比,滚烫坚硬的阴茎在韦香儿下体不停的进出,带动阴唇不住外翻内陷,把她弄得无比舒服。

李重润耸动着臀部如狂风暴雨般挺进抽出,每次都掀动那两片肥美的花瓣,也带出阵阵香喷喷的蜜汁,沾湿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缝的性器官与毛发。赤裸的母亲雪白诱人的胴体正蒙上一层薄汗,如春药般的体香似越来越浓郁,李重润干得性起,正想把母亲翻转过来换个姿势试试。

不料,韦香儿回头道:“润儿,润儿!插这里,母亲这里还是第一次。”要把这第一次给我的儿!”说罢爬起身来翘起雪白的肥臀露出粉褐色的菊穴。看着翻身趴在宽大的床上韦香儿,李重润分开她的玉腿,让她雪白诱人浑圆翘起的美臀高高翘起,从背后缠上来,两只大手抓住母亲的胸乳用力揉捏,马步半蹲,那粗壮通红的大龟头不由分说,直戳戳地抵在母亲完全敞开的胯间粉嫩的菊穴口外。

“啊…要进来了!”韦香儿大叫到!她芳心狂跳,浪水喷涌,整个肉躯都随着绷紧。 不待她喘息,丰腻娇嫩的菊门被阴茎骤然突入,却只有龟头前端挤入,龟头粗胀的冠部将粉肉菊穴顶成环状,紧接着,凶猛的阴茎狠狠插来插入紧缩的菊肛中! “啊啊啊~~~ “啊…!”韦香儿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快的长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她从不曾被突入的菊腔被儿子插入了,即使是与李显多年交合,也没有这种体验。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丰满的贵妇和少年深深结合在一起。

“哦…痛快…”李重润也仰头呻吟着,策动阴茎沉重却缓缓的再度深入那菊穴,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插进韦香儿的身体,李重润粗悍的阴茎深深占据着她的肛腔,将她紧缩的后庭强行撑大。李重润阴茎骤插,一根粗大的阴茎挑着韦香儿的肥臀步步深入,不肯停歇,少年的身躯骑在韦香儿的肥臀上,卖力耸动起来。

“哦…嗯…”韦香儿呻吟着,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两只洁白的雪臂被李重润向后拉起,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李重润用力着,一根通红的阴茎在韦香儿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润儿…轻…轻点…”韦香儿咬牙轻吟,颤抖不止。李重润的阴茎太大了,仿佛要把母亲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阴茎一再深入。随着李重润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韦香儿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 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 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韦香儿一身香汗的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

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少年,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韦香儿耳边调笑道:“我的好母亲,怎这般不堪操?我们未来的时间还长着呢…”

韦香儿羞恼无言,只待秀红着脸蛋儿,整个身躯颤抖不停。 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今生从未体会。韦香儿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李重润坚硬的阴茎。

李重润趴在母亲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这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阴道还要来得销魂。李重润心痒难耐,抱起母亲韦香儿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母子滚作一团,翻腾交媾。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红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

李重润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年少的儿子抱着高贵的母亲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李重润边吟边行,韦香儿踮起脚尖,她的身子几乎被李重润操得凌空挺起。儿子的阴茎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母亲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呻吟受插发泄出欲望。

“啊…啊…润儿…润儿~~~先…先停一下…”韦香儿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李重润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母亲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李重润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韦香儿的身躯用力压向窗户。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 在韦香儿她的身后,一根雄伟的阴茎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韦香儿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李重润顶在窗上,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韦香儿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李重润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李重润的奸淫。李重润硕大的阴茎在韦香儿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龟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李重润抬起母亲下身,阴茎发力捣弄,直奸得韦香儿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润儿....润儿~~~慢…慢点啊…”韦香儿双臂撑在窗沿,白净的上身贴在窗上,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

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李重润的阴茎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龟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啊…要射了…”韦香儿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得到母亲的肉体配合,李重润越发卖力,粗长的阴茎在母亲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李重润他绷紧了屁股,又急促的奸插了十几回后,他阴茎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粗大的阴茎从韦香儿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哦……韦香儿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李重润的精液,狼狈坐倒在地久久地喘息良久…

待到刚刚休息完毕后,母子二人一起躺在大床上,彼此喘息过后,韦香儿说道:“润儿方才答应母亲,要与母亲相爱结合,乃至结婚生子,可是当真?母亲爱慕润儿已久,之前所说,虽为情欲驱使,但也是一片真情,即使纲常礼教约束森严,母亲也愿冲破阻挠,和润儿在一起。”

李重润回到:“孩儿深知母亲对孩儿的爱意,也感谢母亲的生养之恩,孩儿读到史上亦有母子相爱结合的例子,如南朝宋国世祖孝武皇帝刘骏与其母崇宪皇太后路惠男之间,母子相爱结合的故事。刘骏亦是文武双全,抗击鲜卑北虏与荆蛮屡立战功,灾时大量与民救济和废止世兵制苛政,遏制兼并,分地与民,兴修水利,文治亦有建树,其母路惠男辅佐也教导有方。 当年皇祖母为打破历代女子未有称帝先例,从佛教处寻访获得《大云经》中预言女主治世之预言,以此为依据建国称帝。孩儿也可日后尽访中外典籍案例,并引以为例,将来定要正式迎娶母亲,结婚生子!”

韦香儿说道:“润儿真是一片孝心,如此赤忱,母亲心领了,将来母亲不但要与润儿结婚生子,还将竭力辅佐你父亲和你,成就一番大业!”

当日出发之前,众人准备好了新的衣装,动身前往南郊的圜丘,历代新君登基,必先在此祭天。

在临近出发前,李显身着皇帝专属的十二章纹的衮冕,头顶十二旒冠。自从被废流放过后,他整整十七年都生活在高度恐惧之中,随时有性命之忧,昨晚他终于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也是十七年来第一次,所以早晨醒来后,今日格外的精神焕发。

时隔十七年后再次复位,让李显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想起当年自己还为英王之时,日后被自己二哥李贤杀死的道士明崇俨所说,李贤不堪承继大统,自己貌类太宗,有英主之相。现在自己再被废后又重新复位成功,让他更坚信了这一点,他内心里认定自己是天命之主,获得了命运的眷顾,非常期待能大展身手有一番作为,重振基业。

韦香儿穿上皇后特有的祎衣,衣为深蓝黑色,翟鸟为纹饰,素纱里衣,衣领绣有黼纹,袖口和衣服边缘都用红色纹饰。腰饰、蔽膝和大带与衣同色。另挂白玉双佩及黑色组绶,下穿青袜青舄。华丽的衣装与白净秀美的面孔,丰满的身材,共同衬托出一国之母的风范。十七年后自己能重返后位,韦香儿更深感好运的来之不易,想到自己早年心浮气躁贪恋权势大封家人为官,导致一家人被废被贬,婆婆强行称帝后奢靡无度,滥施杀戮导致人心背离而被迫逊位。她下定决心要避免重蹈覆辙,为人处世得明智沉稳,需慈简相待他人。并要尽心尽力辅佐丈夫和儿子,共同开创一番治世造福于民。

李重润更换了皇太子独特的冕服,头顶九旒冠,身着九章衮冕。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起当年,高宗天皇大帝李治封自己为皇太孙,并大赦天下,倍加恩宠的场景,就连祖母武则天当时亦对自己宠爱有加,均认定自己比父亲李显更才德俱全。想不到随着父亲被废贬,自己也随之落难,但他在逆境中并未自暴自弃,而是时常练武习文,并经常参与劳作,对父母孝顺,对常人和善友爱,已然无论文才武略还是品德名声,均声名远扬。他更在自己返京后组织亲族忠臣,兴起义兵尽诛二张贼党!如今李重润重新回到皇储的地位上,恢复了承继天下的资格,只不过名号将由皇太孙变为皇太子,对他而言,也只是刚刚开始。李重润在十几年流放生活中深深了解奢靡浪费和酷吏政治对民众产生的危害,下定决心要恢复祖辈初唐时尊奉道家,遵循顺应自然,尊重自由,宽简治国的方针。

一行人出发前,李显看到虎子身为卫队长,忙碌的指挥调度兵将保卫,不禁从内心感激他作为儿子李重润玩伴帮他排解苦闷,与其共同习武,乃至指挥剿灭二张,协助自己复位的功绩。他走上前去问道:“虎子,你最近可还好?你随润儿那么长时间,还为诛除贼党,匡扶社稷立下了大功,真可得好好感谢你。”

虎子看李显叫自己,略带惶恐的回道:“庐陵王,不,陛下,微臣一切都好,承蒙太子殿下和皇上皇后恩德,微臣从一介乡野小民如今能成为将军,实在是感激不尽,日后当竭尽所能,去尽忠报效!”

李显说道:“你姓什么来着?好像记不清了“。

虎子回道:“微臣姓张,虎子这个称呼,是微臣小时就十分好斗,时常与乡间孩童乃至许多动物相斗,于是父母就给微臣起名虎子,因为有猛虎好斗的习气。”

李显说道:“虎子这名,实在过于粗鄙。这样吧,赐你名为伏虎,你名字日后就叫张伏虎吧,当年前隋名将韩擒虎,少年时即生擒猛虎,之后平齐灭陈,一统天下功勋卓著。你诛除二张贼党,为国为民建立殊勋,与伏虎无异,甚至更胜一筹,所以起名为张伏虎,可谓是实至名归!”

张伏虎立马跪下叩头,回道:“多谢陛下厚恩,微臣定当誓死效忠,即使肝脑涂地,亦当在所不辞!”

李显说道:“既然你和润儿长期为玩伴,之后举兵时也并肩作战,亦有深厚感情,日后你就常在润儿身边保护他吧!”

张伏虎回道:“谨遵皇命!”

李重润也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恩德!伏虎在儿时就与儿臣共同玩乐习武,结为挚友,之后共同起兵诛逆,以他保卫儿臣,亦是儿臣心愿!”

说完后,李重润目光扫到周围等待出发的其他人群,他一眼就认出了骑在骏马上的临淄王兼右卫郎将李隆基,便喊道:“堂弟!来吧!我们好好说几句!”

李隆基听到李重润的声音,立马赶了过去,并下拜道:“邵王,不,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李重润说道:“起来说话吧,都是自家兄弟,不必拘礼,堂弟可还记得当日我们在相王府中的誓言和返程途中的详谈?”

李隆基回道:“臣弟谨记在心!当日在父王府中时,堂兄果断应允带头举兵铲除二张贼党,乃至在返程路上谈及未来治国务求宽简抚民之意,还有举义兴兵时以大义号召将士效命,指挥有方克敌制胜。实在令臣弟发自内心敬佩有加!”

李重润说道:“当年父皇和相王在身为英王和豫王时关系便十分融洽,即使日后被废被贬为庐陵王和相王时,彼此亦相濡以沫。你我作为后辈,为邵王和临淄王时共同兴兵讨逆,日后不管有何地位变动,我们兄弟两家一定要世代团结友好,使家族和睦共处,也为国为民效力,你可愿意吗?”

李隆基下拜道:“臣弟愿竭尽所能!一定誓与太子殿下团结友好,延续两家从皇上和父王开始的兄弟和睦之情,必当不负重托,世代相传!”

李重润说道:“堂弟快快请起,有你这番话,就放心了!”

李重润回到出发的车队前,李显问他:“润儿,你可要成为太子了,未来可要有妃子成家,传宗接代了,你带回来的那女孩是裴惠丽国子监丞裴粹的独女,你们看起来十分恩爱,想要让她做你未来的太子妃吗?”

李重润回道:“父皇,儿臣确实爱惠丽不假,但她并非儿臣心目中最满意的正妻人选,先封她为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日后若有更好人选,或是儿臣认定惠丽就是值得满意的正妻,再册立太子妃也不迟,可否恩准?”

李显笑道:“当年父皇和你母后相识,就是打猎时骑马相遇,后在草地上有了第一次欢爱交合,不久后她就很快怀孕,当时就怀上了你,再成为了太子妃,我们当时就奉子成婚,然后生下了你。想不到你和裴惠丽也是如此结合,真是十分有缘,如你能立她为太子妃最好,即使不如此,亦要善待她,不可冷落抛弃,明白了吗?”

李重润说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必定善待惠丽,绝不冷落抛弃。”

一切准备停当后,浩浩荡荡的车马人群启程前往南郊的圜丘,准备登基的祭天仪式。

先帝武则天逊位,新皇登基大典,圜丘戒备森严,旗幡遮天蔽日。新皇李显身着衮冕,在群臣的簇拥下,头戴十二旒冠,一步步登上高台,接受百官朝拜。缓步走向御座。自然先是要天下大赦。然而,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是暗潮涌动。新皇李显根基未稳,各方势力虎视眈眈,都想在这权力的重新分配中谋取一席之地。有人忧心忡忡,担心江山社稷的稳固安定。还有人磨刀霍霍,企图利用这个机会扩大权势铲除异己。在这个关键时刻,再次登基的新皇李显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和勇气。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朝堂上的风云变幻,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再次坐上皇位的李显,在兴奋的情绪下,一改往日懦弱慵懒的形象,庄严的外表下一副肃静的仪态,他想起当年道士明崇俨所说,自己貌类太宗,不禁有一番励精图治之心。初登大宝李显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巩固自己的政权,将复唐中的有功之臣大加封赏。

在得到新皇李显的点头示意后,宣讲太监拿出了诏书,逐条宣读出几条不同诏书的内容:

《命皇太子继位诏》:“多难兴王,殷忧启圣,萧牆之祸,自古有之。朕以虚寡,宿承先顾,社稷宗庙,寄在朕躬。亲理万几,年逾二纪,幸得九元垂祐,四海乂安。何尝不日昃忘食,夜分辍寝,战战而临宝位,乾乾而握圣图。忧百姓之不宁,惧一物之失所。但以久亲庶政,勤倦成劳,顷日以来,微加风疢。逆竖张易之、昌宗兄弟,比缘薄解调炼,久在园苑驱驰,锡以殊恩,加以显秩。不谓豺狼之性,潜起枭獍之心,积日包藏,一朝发露。皇太子显,元良守器,纯孝奉亲,知此衅萌,奔卫宸极,与北军诸将,戮力同心,剿扑凶渠,咸就枭斩。斯乃天地之大德,幽明所讚叶者乎!岂惟朕躬之幸,抑亦兆庶之福。朕方资药饵,冀保痊和,几务既繁,有妨摄理,监临之寄,属在元良。宜令皇太子显即皇帝位,百官总已以听,朕当养闲高枕,庶获延龄。可大赦天下。”

《立王妃韦氏为皇后诏》:“王妃韦氏,慈爱兼容,德才兼备,温良娴舒,雍容华贵,举止大度,温文尔雅,母仪天下,可立为皇后。所司备礼施行。”

《立邵王为皇太子诏》:“邵王重润,体谦恭之质,蕴忠顺之诚。爱敬尽于宫闱,仁孝闻于区宇。抚民生于宽简,除奸恶于肘腋。地居长嫡,允膺崇树。朕丕膺宝命,乃眷承祧,感其德才兼备,宜加正位元储。现立为皇太子。所司备礼施行。”

《加太平公主实封制》:“睦亲之序,诚有节而难逾;襃善之方,谅无和而不洽。太平公主延祥紫极,禀庆彤闱。月至渐宫,下金娥而毓照;星分汉渚,回宝婺以凝姿。践素依仁,更缉柔闲之范;闻诗蹈礼,还表婉顺之容。毓悟发於天机,聪明协於神授。所以特锺先爱,偏荷圣慈,动辄承恩,言必中旨。故秦台下凤,礼越於常仪;鲁馆乘龙,荣该於美选。自蜃轩即路,蛩岩閟寝,途遥千里,时亢九炎,攀从莫由,荒号孰寄?公主亲承委属,代申悲苦。涉履山川,念徒行而弥切;奠奉明夕,哀独荐而逾勤。宫务毕脩,闱容胥备,中外咸允,情理兼极。朕以其虽有殊效,盖是恒途,而凡典枢机,固事奏请,岂可以私亲之嫌,累夫公道之分。宜增汤沐之荣,以表肃雍之誉,可加实封五千户,进号镇国公主。”

《加相王实封制》:“尊王子弟,分裂山河,式优征赋,永固藩屏。并州牧左卫大将军太子左千牛卫率兼安北大都护相王旦,地惟茂亲,躬此明德,性安卑薄,诚切冲让。顷以所食相州,愿入天府,章表恳到,至於再三。朕难违固请,曲成美志。然以王国所费,触类宏多,汉晋已来,宠锡弥盛,或食邑五万户,或连城数十里,岂可遂其揽分之情,忘其推恩之典。宜於相州加实封一万户,进号安国相王,主者施行。”

《加永泰安乐公主实封制》:“永泰公主、安乐公主等,金波毓彩,宝婺凝辉,蕴《诗》、《礼》於心台,畅柔明於性府。肃雍成德,婉娩居怀。非弄玉之能方,岂修瑶之是美。特荷掌中之爱,尤锺膝下之慈。宜锡宠荣,再崇汤沐。可更加食实封一千户,通前满二千户。”

《封五王志》:“建侯之典,岂独於懿亲;茅土之荣,必覃於茂绩。侍中上柱国齐国公敬晖、侍中上柱国谯郡开国公桓彦范、银青光禄大夫守中书令兼修国史上柱国汉阳郡开国公张柬之、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令博陵郡开国公崔元暐、中书令兼检校安国相王府长史上柱国南阳郡开国公袁恕己等:早竭忠谠,夙罄腹心。在身喻於股肱,在物均於舟楫。除凶而殄逆,更安社稷之基;策命而襃崇,爰申建侯之宠。敬晖可封为平阳郡王,彦范可封为扶阳郡王,仍赐姓韦,柬之可封为汉阳郡王兼特进,勋及食实封各如故。元暐可封为博陵郡王,恕己可封为南阳郡王。仍令准例朔望朝参,便即不须推让。主者施行。”

除此之外,其余人等皆有封赏。李重福进封谯王,左散骑常侍。李重俊进封卫王,卫尉少卿。李隆基恢复楚王爵位,授任卫尉。张伏虎进封永清侯,任亲卫中郎将。武延基任右羽林军大将军,赏金百斤。武三思赏金千斤。

新皇李显登基,除了家人和宗族外,一口气便敕封了五位异姓王,还加封了其他一些有功大臣。新皇李显的这一操作除了赏赐复唐的功劳外,不可谓不是一场为了巩固皇权的精彩政治操作。大殿之上的众臣,听到诏书的内容后,也是纷纷赞许,一方面为了李唐的复兴,一方面也是为朝堂上的几位功臣祝贺。

只是在这喧闹的赞许声中,唯独有这么一人,他有一身华贵的装扮,身着亲王的九旒冠与九章纹冕旒绣、腰间佩金饰剑、配饰金鱼符。他狭长的眼睛总是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他的眉毛浓密而杂乱,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鼻子略尖,仿佛时刻在嗅探着利益的气息。那薄薄的嘴唇总是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他的脸庞消瘦而棱角分明,配上那略显苍白的肤色,更增添了几分阴险狡诈的气息。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算计与阴谋,让人不寒而栗。梁王武三思一人鹰顾狼盼,在他虚假的微笑面具下,眯成一道缝隙的眼睛,止不住的环顾的众臣。仿佛在秘密筹划一件滔天大事似的。

              第10章:封赏欢宴

  新皇李显满脸欣慰的颁布完功臣封赏后,再宣布了复唐的诏书,宣讲太监再 拿出了诏书,再进行了宣读:

  《即位赦文》:「闻天地盈虚,四时有消息之度;皇王兴替,五运有迁革之 期。称号斯殊,骊騵亦异。受明命者,罔不由兹。我大唐高祖神尧皇帝圣期首出, 天与神器,有大功於区夏,有大造於生灵。太宗文武圣皇帝道则继明,业推构极, 类商汤之起亳,若姬发之承周。弹压九皇,牢笼万古。高宗天皇大帝上圣御图, 大明司契,手调元气,心运洪炉。齐五纬而平太阶,应三神而登日观。纲罗开辟, 包冠羲胥,大猷备阐,能事斯毕。仙驾不追,逆臣开衅,敬业挺灾於淮甸,务挺 潜应於沙场。天柱将摇,地维方挠,非拨乱之神功,不能定人之危矣。则天大圣 皇帝亶聪成德,濬哲应期,用初九之英谟,开太一之宏略。振玉钤而殆封豕,授 金钺而斩长鲸。受河洛之图书,当昊羲之历数。惠育黎献,并登仁寿。既而凝怀 问道,属想无为,以大宝为劳生,遂复忝於明辟。且有后命,俾承先绪。光启大 唐之图,用崇兴复之基。交际在辰,情深感慰。奉高祖之宗庙,遵太宗之社稷, 不失旧物,实在於兹。业既惟新,事宜更始,可改大周为唐。社稷宗庙,陵寝郊 祀,礼乐行运,旗帜服色,天地等字,台阁官名,一事已上,并依永淳已前故事。 其神都依旧为东都,北都依旧为并州。大都督府永昌、来庭两县,并从废省,其 百姓依旧分属河南、洛阳两县。周朝宗庙陵寝及官,宜令所司,商量处分。朕之 远系,出自老君,灵佑所资,贻庆长久,宜依旧上尊号为玄元皇帝。省司差使, 册告天下。村落佛堂,并令开门洒扫,不得因兹聚敛,创加修葺。庠序之规,风 教之首。京都两学,尚且阙修,欲令四方,何以取则。其京都学馆。及先圣庙堂, 所有破坏未营造者,逐要修葺,速令毕功,不得浪有劳扰。乐府之设,国风所系, 岂惟易俗,抑且和神。至若丝竹繁声,倡优杂伎,深乖礼则,并宜量事减省。国 之礼仪,已经改撰,随时逐变,务在宏通,宜令礼官,重加详审。於行事有不便 者,即从损益,制敕删定,处分已久,宜从易简,务速施行。设官固须量才称职, 比来委任,稍亦乖方,遂使鞠狱推囚,不专法守,撰文修史,岂任秘书。营造无 取於将作,勾勘罕从於比部。多差别使,又著判官,在於本司,便有旷位。并须 循名责实,不得越守侵官。皇家亲属籍没者,则天大圣皇帝虽已溥畅鸿恩,其先 有任五品以上官枉遭陷害者,并宜改葬,式遵典礼。若有后嗣,还其资荫。其别 敕安置并左贬者,亦复其属籍,量还官爵。仍遣诸流移人,除犯赃贿及畜蛊毒造 伪避雠反逆缘坐勘会不免者,馀并放还。天下军镇,不要者多。转输艰辛,府库 虚耗,事须改弊,不可循常,宜简。内外官人,有才识者,分遣充使。巡边按覆 须留镇遏,及应减一事以上,并委使人共所管详度,还日具利害闻奏。其应支兵, 先取当土及侧近人,仍随地配割,分州定数,年满差替,各出本州,就为格例, 不得逾越。五品以上致仕曾伏事先朝者,赐爵一级。曾任州府幕府及任洛州牧日 官人,并勘责奏闻。经任东宫官僚,见任六品官计阶应入五品者,特宜不拘年限, 馀依常例。三卫细引主帅直司行署番官七绝等,通前各减二年劳,考满者各加勋 一转,合得官者稍与处分。中书门下官人计阶考入五品者,优量令史番官准羽林 例处分。分直省及外司官与二十二日诛贼之时缘祗承在中书省者各赐勋一转,诸 司有品直司宜加一阶,无品直司赐勋一转。礼官缘即位修执仪注者各赐物二十段。 正月当番三卫监门等於武成衙内明福门外南衙及诸门者赐物十段。左右羽林及东 宫北门厨供膳及匠,准例各赐物二十段。正月量追三卫细引监门细引直长飞骑杂 技飞骑各赐物十段。东宫北门官及三卫细引监门直长各赐物二十段。仍类例功夫 多少奏闻。其引玉册及轝册读册等官人各赐物五十段,授册使人赐物一百段,书 册人各赐物十段。其举腰轝官人赐物二十段,飞骑各赐物十五段,其轝香蹬三卫 及轝宝人各赐物二十段。顷者户口逃亡,良田差科繁剧,非军国切要者,并量事 停减。若要和市和雇先依时价付钱,自非省支勒索,不得辄有进送。诸贡物皆须 任土,当处无者,不得别求,仍於常数,每事量减。缘百姓间所有不稳便者,并 委府州具状奏闻,朕当亲览,亦为厘革。天下百姓,并免今年租及地税。自今以 后,租庸准符配定,更不须徵折脚价钱,其已前未徵得者,亦即免放。天下宗姓, 并准旧式,房州百姓,宜给复三年。其诸司官员,并杂色役掌幕士门役之徒,兼 音声人丁匠等,非灼然要籍,并量事减省,所司速为条制。厩马数多,皆须秣饲 食人之粟,日费滋深,殿中诸闲厩马,量支留以外,抽送外州马坊及本监牧。其 东宫诸王公主等马应官供者,亦令随事减省。奢淫伎巧,实为蠹弊,皆因节日, 宗属婚亲,王公妃主,竞相贺遗,或造珍丽,妄为进奉,锦彩异饰,雕镂奇文, 假撰楼台,伪装禽兽,诸如此类,深是害时,宜明敕格,严加禁断。衣服采章, 一准令式。夫邹缨齐服,尚且变俗移风,朕率先百僚,必期化成兆庶,东都正月 当上番兵,年至五十五即放出,前赦及今制处分有不尽者,并令所司类例续奏。 布告遐迩,咸使知闻。主者施行。并复久视元年为嗣圣十七年!」

  台下的众臣和宗亲,乃至外围的兵士,纷纷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 万岁,万万岁!」他们十几年来复唐的心愿终于在今朝实现了!

  李显的这道即位赦文,将武则天临朝称制以来的冤案全部平反,天下大赦了 大量犯人,从官员到宗亲乃至黎民百姓均有封赏,也停止了武则天在位时进贡的 大量奢侈品和兴建楼堂馆所,减少了大量皇室贡奉,开始厉行节俭,全国民众免 除税赋徭役一年,房州获免三年。这番广施恩德,让全国从宗室到大臣乃至黎民 百姓都对他归心效命,不可谓不高明的举措!

  紧接着,李显略带玩味的向身旁的女官问道:「你就是母后身边的才人上官 婉儿吧!」女官恭敬的微微点头,然后柔声的说道:「正是臣妾,臣妾祖父上官 仪当年因为上书废后而获罪处死,臣妾也被收入掖庭为奴婢,后则天大圣皇后提 议赦免,高宗天皇大帝封臣妾为才人。」

  皇帝李显似乎对上官婉儿格外的感兴趣,想让她在身旁伺候,便说道:「朕 早就欣赏你的才华,否则父皇母后亦不会重用你二十余年起草诏敕令,朕有意封 你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日后好好辅佐朕吧。」

  李显使了个眼色,宣讲太监又颁旨宣读:《册上官氏为贵妃制》:「《易》 著鸣谦,《礼》称辞贵。以崇让而退满,推心自得,其道弥光。前才人上官氏, 相门积善,儒宗雅训,文学冠时,柔嘉顺则。内守恬淡,外防奢侈,发於少长, 持以周旋。乐无靡嫚,衣必汗濯,珠玑不珍,坟籍为宝。故能诚切一室,功宣两 朝。谠议日闻,屡授楚笔,忠规岁纳,方轻汉辇。惟此邦媛,郁为宫师。遂能德 综十伦,孝高百行。顷罹创巨,爰命权夺。秩茂左嫔,思被光宠;志齐班女,恳 陈捴挹。而贤明之业,经济之才,素风逾迈,清辉益远。不成厥美,将蔽斯言, 今依表奏,以宪图史。可封为贵妃,主者施行。」

  上官婉儿下拜道:「臣妾领旨谢恩,定当尽心竭力效忠辅佐皇上。」按理说, 一般女官受得如此殊荣,必然是兴高采烈以至于痛哭流涕的都是常态,可这上官 婉儿还真不是寻常女子,她领旨谢恩后,也只是不卑不亢的默默的站在了皇帝李 显身后一步的侧位。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神情上的变化。这点让坐在一旁的皇后 韦香儿看在眼里,她早就见过上官婉儿才貌过人,便心中有意结交起用。

  李显接着往群臣中一位面目慈祥的老者走去,此人正是狄仁杰!狄仁杰望见 李显从台上朝自己走来,赶忙下拜问道:「陛下所来,臣诚惶诚恐,所为何事?」

  李显走去说道:「您就是狄仁杰,狄阁老吧?朕若非狄老当日在母后面前劝 谏力保,便无朕的今天,朕也许早被奸人所害,成为孤魂野鬼了,虽说狄老未参 与诛除二张贼党,但亦有大功于国,朕定当知恩图报,厚加赏赐!」

  说完李显再给宣讲太监一个眼神,宣讲太监接着颁旨宣读:「封狄仁杰为内 史,司空,梁国公,赐宅邸一处,钦此!」

  狄仁杰下拜道:「臣领旨谢恩!日后必志节不改,全力辅佐陛下治国理政!」

  李显弯腰将狄仁杰扶起,说道:「狄老快快请起,这是朕应该感恩的,在高 宗天皇大帝之时,狄老就对朕有一番辅佐教导,可惜朕未能重视而遭废贬之,朕 日后定当引以为戒。希望狄老将来不但辅佐好朕,还能像当年辅佐教导朕一样, 教导辅佐润儿,让他能承继大业!」

  狄仁杰回道:「当年高宗天皇大帝在太子殿下刚刚出生之时,就料定其有天 命,可以将来承继基业,因此封其为皇太孙。今日太子殿下兴举义兵诛除二张逆 党,除武德昭彰外,亦谦恭孝友,文才显著,功业才德确实不负众望,臣定当如 历来效忠陛下般,辅佐太子殿下!」

  此时,在群臣中,宗楚客站了出来,说道:「皇上皇后兴复大唐,功业圣德 浩荡,臣建议给皇上上尊号为应天神龙皇帝,皇后上尊号为顺天翊圣皇后!」众 臣也一并迎合,高呼:「请皇上皇后接受尊号,顺应民心天意,彰显功德!」

  李显、韦香儿回道:「你等所奏,也就顺应民心天意,准了!」李显又说道: 「皇后辅佐陪伴朕多年,日后其亦可称朕,呼为万岁,临朝参政!」

  众臣又纷纷高呼:「皇上皇后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显再说道:「皇太子重润文武双全,才德兼备,为国为民诛除二张贼党, 功勋卓著,日后乃承继大统之人。《诗·大雅·烝民》云:『天生烝民,有物有则。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润儿有诗经所言,具备美好的品德,朕亦想为其上尊号 为懿德,名为懿德太子!」

  这时候在旁观望的梁王武三思站不住了,李显已经大封诸多宗室和心腹众臣, 又抬高了皇后韦香儿的地位,如若是再进一步巩固皇太子李重润接班人的地位, 自己的权势可就危在旦夕了!于是他便急忙站出来,高呼道:「陛下,不可!自 古至今,只有帝后为君时,才可上尊号称颂。皇太子虽贵,然亦为臣子,不可越 礼僭越,绝不能上尊号!」

  李显此时十分不满,便斥责道:「当年润儿出生时,高宗天皇大帝便要将其 封为皇太孙,群臣以自古至今从未有皇太子尚存,便册封皇太孙之先例,从而群 起反对,高宗天皇大帝力排众议,宣布既然自古未有皇太孙,便由其首开先例。 如今润儿才德文武皆备,为国为民诛除二张奸党,待人宽厚和善,继承大统乃是 注定之事!高宗天皇大帝为润儿首开先例封皇太孙,朕也首开先例,为润儿上尊 号为懿德太子!」

  李重润听到了李显定下给其上尊号为懿德太子的决定后,立马下拜道:「承 蒙父皇厚爱,儿臣领旨谢恩!日后定当不负所托,竭尽职责!」

  众臣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安心了,他们认识到,李重润不但有其父李显的仁 德,文才武略更胜一筹,且出身嫡长,早为正统!其地位确定后,将来的政治方 向也就更加安定了!于是众人便下拜道:「皇上圣明,恭祝懿德太子殿下千岁, 千岁,千千岁!」

  李重润也主动上前抚慰群臣道:「多谢众卿厚爱,重润敢不从命!」

  武三思知道再反对也是自讨没趣,便默不作声了,但他心底已种下了仇恨的 种子,预备日后寻机报复。

  此时,右骁卫将军、知太史事迦叶志忠说道:「昔高祖未受命时,天下歌 《桃李子》。太宗未受命时,天下歌《秦王破阵乐》。高宗未受命时,天下歌 《侧堂堂》。天后未受命时,天下歌《武媚娘》。伏惟应天神龙皇帝未受命时, 天下歌《英王石州》。顺天翊圣皇后未受命时,天下歌《桑条韦》。而今懿德太 子在为邵王之时,兴举义兵为国除奸,击破二张贼党之时,指挥若定,奋勇当先, 率领重骑突入贼党军阵,将其尽数全歼。颇有当年太宗皇帝击破贼寇刘武周时率 重骑破阵之风范。臣启奏陛下,臣为顺天翊圣皇后整理词曲《桑条韦》颂皇后陛 下在房陵时助民纺织劳作之德,为懿德太子整理词曲《邵王突阵曲》颂太子殿下 率军突破贼党军阵之武勇。伏请宣布中外,进入乐府,当有大典之时演奏!」

  李显十分喜悦,妻子儿子多年来陪伴帮助自己度过困境,乃至辅佐自己复位, 立下了巨大的功劳,日后亦当与其共同治国理政。他对母子二人的功绩是发自内 心的嘉许,有臣子主动请求歌颂,他就乐得应允。便说道:「此议甚嘉,命有司 详加准备,日后如有朕或皇后,太子出席大典之时,乐府当演奏《英王石州》、 《桑条韦》、《邵王突阵曲》助兴!特赐迦叶志忠庄一所、杂彩七百段!」

  迦叶志忠回道:「臣领旨谢恩!」

  李显接着说道:「国子监丞裴粹之女裴惠丽,念及你与重润早生情愫,后辅 佐除奸有功,朕封你为良娣,望你能协助重润治家有方!」

  李重润和裴惠丽同时下拜道:「谢父皇恩典!」随即李显便让二人平身。接 着宣布登基祭天大典结束,众人循序退下圜丘。

  刚刚结束登基祭天大典,从圜丘上退下后。李显便焦急的将身上的衮冕脱了 下来,换上了舒适的明黄色便服。随即命众人返回宫内。

  一行人回宫之后,在大明宫含元殿举行了盛大的午宴,君臣之间极尽欢愉之 后,纷纷回到住所歇息。

  李显与韦香儿一起一边向寝宫含凉殿走的同时,直接唤来身边伺候的人吩咐 道:「今天,朕心甚悦!通知下去,今晚搞一次家宴,就在麟德殿吧!只需邀请 宗亲家眷和少数近随功臣即可!」宦官宫女们答应以后,便赶紧去安排布置准备 晚宴。

  李重润在午宴结束以后,便对手下吩咐道:「为方便和父皇母后来往,本宫 即暂住少阳院,你们把东宫收拾下,把原庐陵王府内的东西分类清理一下,待将 来再行安排。」于是一行人分头行动,一部分人随李重润进入少阳院歇息,一部 分人去清理东宫,还有一部分人收拾原旧庐陵王府内的行装。

  当晚,夕阳西下,映照了半边天际的喜气,晚霞如锦,绚烂铺展在天际,如 同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勾勒出天空的轮廓。

  遵照皇帝陛下的谕旨,众人早早的便落座在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的紫宸大殿 当中。皇帝李显自然是坐在坐北向南,南向为尊,即面朝南坐,其位为尊位的紫 宸大殿的龙椅上,皇后韦香儿的尊位自然在皇帝李显左手之侧。在帝后之侧所坐 则是贵妃上官婉儿,她头上佩戴官帽,身穿三品以上的服紫,衣袖宽大,领口高 且立起,袖口和裙腰处常用纽扣系紧,衣袂长而贴地,长袍前襟有排扣,腰间金 玉带,脚下袜子是由绸缎制成,上等皮革制成靴子,生的一副清丽脱俗的容貌, 还带有几分书卷之气,且有一身华贵的打扮。皇太子李重润的座位则身处皇帝李 显右手旁边。在左右两侧最近处,是李重福、李重俊、李仙蕙、李裹儿这些皇子 公主们。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则是坐西朝东的首位,正常来说此座应该是相王李 旦的座次,可相王李旦蜗居府内不愿多与外人打交道,即使是李氏的家宴,他也 不愿参与,李显是相王李旦的亲兄弟,更有与他类似的人生经历,自然不会勉强 他。坐西朝东的首位便顺理成章的由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来坐。次位自然便由此 次复唐政变中有大功的相王李旦府上的新任世子,当今楚王李隆基来坐。镇国太 平公主的儿子薛崇简在更次一位落座。此次立功的永清侯张伏虎,右羽林军大将 军武延基也受邀出席宴会。

  由于皇帝李显身着明黄色常服出席家宴,因此在场的众人除了镇国太平公主 李令月有一人盛装出席外,纷纷也都是便服出席。所以在场看来这镇国太平公主 李令月那是富贵异常,雍容之姿态更胜国母,真可谓万人瞩目。而皇帝李显对她 的这一有僭越之嫌的举动却一点也不在意,毕竟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自幼便受尽 父母的爱护,数年以来一直都是这副打扮。

  众人纷纷落座后,皇帝李显陛下简单的和家人们寒暄了几句,主要就是告诉 大家此次就是家宴,不要太过拘谨,可以尽情欢愉。接着挥了挥手,叫来了宫中 女官。李显翻开舞册,随便的点了一支西域舞后,又点了一直北朝时期的柔舞。 便合上了舞册。

  从南面,乐人们纷纷走上大殿后座南朝北,面向陛下高举手中的乐器,随着 《英王石州》的演奏。今晚这次家宴正式开始。顿时嬉戏玩闹之声伴着乐曲不绝 于耳,推杯换盏之间,真叫一个好不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上的众人也都 纷纷脸上略带上了几分醉意。还是皇帝李显率先一把将身旁的皇后韦香儿揽入怀 中,同时另一只手挽过另一侧的上官婉儿,当着家中的众人,左拥右抱起来。皇 后韦香儿自然是主动献上香吻,而另一侧的上官婉儿虽然身体依偎在皇帝陛下的 怀中,可她却姿态放得仍旧十分的低,只见她身子倾斜在皇帝李显的怀中,脸蛋 儿却是微微低沉,既让皇帝李显能够看到她的俏脸儿的同时,又带有着符合她身 份的谦卑。就在皇帝李显亲吻爱妻皇后韦香儿的朱唇的同时,上官婉儿双手捧起 桌子上盛满西域葡萄美酒的玉爵杯,悄悄的递到皇帝李显的面前,只见这皇帝李 显是春光满面,一口亲完了爱妻韦香儿皇后的朱唇,便饮下一口递到面前的美酒, 接着一个翻身便将身旁的两个美人儿压在了身下,真叫一个好不快活。

  上行下效,众皇子及其他男儿见到皇帝陛下如此欢乐,便也迎着皇恩将舞池 中的美艳舞女一人一个两个的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好顿亲近爱抚。

  只有皇太子李重润独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着美酒,倒也不是他不喜女色, 只是在他眼里,没有这些胭脂俗粉寻常舞女的地位而已,与他对面而坐的正是他 的姑母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只见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此刻也是美酒几盏之后, 面色上略带几分绯红。在她看来,面前的这个侄儿李重润,风神俊朗,实在是难 得的英物。

  看着皇兄在侧玩的正兴,仗着酒劲的李令月端着手中的琉璃夜光杯便来到了 好侄儿李重润的身旁。李重润不知为什么,见到眼前这位朝自己而来的姑母只感 到裤裆内感觉一股无名的欲火袭来,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阴茎,咽了口唾沫,笑 嘻嘻地从后面抱住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用阴茎隔着裤子顶住镇国太平公主李令 月的那条臀沟,胡乱地在臀缝里上下顶撞摩擦。李重润把手伸到她的胸部,隔着 衣服抓住那对大奶子,一边温柔的搓揉着那对大乳房,一面低声说道:「姑母, 我饿了。」

  李令月也被李重润突然袭击,惊得娇呼一声,转头媚眼如丝,轻轻打了他一 下手,说道:「饿了么?那就好。」突然同时下体传来的快感,那硕大的龟头隔 着裤子顶在李令月她的菊门上,只见这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俏脸通红,有些微微 的娇喘,是媚眼瞟了李重润一眼,轻轻说道:「小坏蛋,不要胡闹啦。」李令月 刚要挣扎,故意一下子没站稳,向后倒在李重润的怀里,李重润干脆就这样抱着 李令月,继续揉捏着她的饱满大奶子,而顶在丰臀上的肉棒一跳一耸的。

  李令月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道:「乖,别闹了,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

  李重润紧紧抱住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用力往上一顶,阴茎结结实实地顶戳在 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的腿间私处,在她耳边道:「姑母,没人在意的,侄儿这里 是真的饿了。」

  李令月反手隔裤抓住了李重润那根直挺挺的阴茎,并不停地上下滑动揉捏着, 道:「润儿,你不老实。」

  李重润并不说话,只是如同揉面团一般各握着李令月一只柔软绵弹的豪乳逐 渐地用力揉捏,把乳房在手中变出各种形状。姑侄俩人各自默默揉捏手中之物一 小会,李重润就欲火炽燃,下体杵硬如铁了,他把李令月翻过身来,双手拿着衣 襟用力一扯,「嘭」的一声,两只高耸诱人的大白兔脱离了束缚,在李令月的胸 脯上一阵欢快的跳跃摆动。

  只见李令月那对乳房白嫩浑圆,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坚挺,又有成熟妇 人的肥硕,让人两只手都抓不过来,好似两座巍峨的雪山耸立于胸前,中间的一 条深沟清晰可见,乳头葡萄般大小的红豆颤巍巍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令人有 想立刻扑上去含弄的冲动。

  李令月的脸儿红红的,一双明媚的眼睛却象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李重润魂魄 轰地一声,视觉和触觉上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荡漾起层层涟漪,李令月看李 重润此刻这一脸呆样,心中暗自得意,李重润见着眼前风景,双手片刻也没闲下 来,又覆盖在了那对硕大诱人的乳峰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带给李重润阵阵舒服 快感,看着那诱人的大乳头,立刻用嘴巴含住了不停地吮吸品尝,舌尖不断地刺 激那诱人的蓓蕾。李令月身体微微颤抖,双颊绯红、呼吸粗重,双手虽然还在不 停的轻推着李重润,但已经渐渐没了力道,只觉得浑身都被李重润浓浓的男子气 息所包裹,下身小穴处春水更是不住的涌出,却是已经情动不已了。

  李重润此时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对于胸前的探索,一只手仍然把玩着那似乎 永远也玩不厌的肥腻美乳,另一只手掌慢慢下移到李令月的丰臀上轻轻把玩着, 只觉得入手如同极品的软玉,柔软腻滑又透出无比的弹性。

  将李令月的肥臀把玩片刻,便开始得寸进尺的顺着她那均匀修长的大腿向下 摸,然后贪婪的将手深入李令月那薄薄的裙子中,都不用去除亵裤便直接抚摸到 了李令月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花瓣的温热和泥泞传来,让他的鸡巴兴奋得几乎要 破裤而出。李令月也慢慢跪下,扒掉李重润的裤子,将他硬得如铁的阴茎含在嘴 里熟练的口交着。

  李重润靠在面前餐桌后边,赤裸着下体,挺着大鸡巴享受着姑母李令月的服 务。看着李令月熟练的吞吐着自己的阴茎,李重润有些忍不住了,他试着双手按 住姑母的脑袋,在李令月小嘴里抽插耸动下体。

  李令月没有阻止,闭着眼配合着肉棒的出入,李重润一手按住李令月的脑袋, 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抽插。一只手把热腾腾、软乎乎的 大乳房直接攥在手里,肆意的抓捏搓揉,坚硬的大乳头也被无情的玩弄。

  李令月浑身一颤,幽怨的看了一眼李重润,竟然闭上眼默许了侄儿的动作。 李重润大喜,抓捏着李令月她硕大的乳峰的手加大了力度,李令月闭着眼口交并 让他玩弄自己的大奶子。

  李令月忍受着粗大的阴茎在嘴中的肆虐,鼻息渐渐加重了,嘴中的香舌舔动 的频率越来越快,吮吸大龟头的力量也加强了,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李令月她的乳头已经硬了,下面的小穴早就淫水泛滥,她多么渴望李重润用 他的这根阴茎狠狠的操自己,她多希望李重润忍不住……可是李重润好像此刻更 喜欢她小嘴的服务。李重润快速的摆动腰臀,粗大的阴茎持续着抽插着李令月的 小嘴儿,口水四溅,眼泪鼻涕直流,硕大的龟头甚至插进了李令月的咽喉,李令 月虽然难受但同时又感到格外的刺激,她的双手甚至没有去推搡男人的腰腿来减 轻男人抽插的力量,这个年轻男人结实的小腹撞红了她的鼻子。

  李重润闭着眼,忘情的耸动下体,把李令月的小嘴当成她的肉穴,凶猛突刺, 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头,整根阴茎都完全插入她小嘴的最深处。

  「啊!」随着李重润的一声怒喝,李令月就感到顶在嗓子里的龟头更加膨胀, 嘴中的肉棒更硬更大,快要把嘴给撑破了一般,一股股黏稠滚烫的液体有力的射 入她的嘴中,准确的说是咽喉中,直接射入她的胃里,随着龟头从咽喉退出,多 余的精液立刻灌满她的口腔。

  李重润粗喘着,看着李令月艰难的把自己的精液吞下,擦了一把鼻涕眼泪, 温顺的把渐软的阴茎舔的干干净净。而他的大手还固执的在李令月的衣襟里揉捏 着她的乳房。

  李令月的乳头被李重润铮粗糙的手指一阵捏搓,一股热流冲出下体,不禁一 声呻吟,螓首靠在侄子的腹部,而侄子半硬的阴茎贴在她的脸上。

  李重润缓缓扭动屁股让阴茎在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脸上蹭弄,李令月并没阻 止,还不时的伸出舌头去舔热乎乎的阴茎。

  李令月的淫穴这时一片淫水泛滥,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中年成熟 女子的淫欲一旦被全部激发,那种对男人的索求简直就是令人难以招架。好在李 重润的阴茎本钱雄厚,刚刚变软后渐渐又硬了,李重润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李令 月,拥入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嘴,他等不了了,他现在就想要她。

  李令月没有阻止李重润铮的亲吻,而是张开小嘴,迎接侄子的舌头探入自己 的口腔,立刻与自己的娇舌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着彼此的口舌。

  李令月的双手也在李重润的身上摸索着,她的小嘴被干了,现在他要干她的 肉穴,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没有阻止李重润解开自己的 裤腰带,李令月羞涩的趴伏在餐桌上,屁股向后撅着。从后看去,最惹人注目的 便是那雪白肥腻的大香臀,圆滚滚,肉乎乎,白嫩嫩,软绵绵,好似一个鲜嫩多 汁的水蜜桃,令人垂涎三尺,深邃的臀沟间嫩菊悄悄绽放,从那顺滑的菊纹和紧 闭的菊门来看,此处定是无人造访。倒三角的阴毛茂盛浓黑充满了无限魅惑,小 穴鲜嫩的阴唇像花蕊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中间一道深深的隙缝紧紧的闭着,美艳 极了。大肥臀感受到了凉意,裙子被扒下,堆在脚踝上。

  她的儿子薛崇简就坐在不远处,时不时的看向这里。李重润的大手在滑嫩的 肉臀上大力的抓捏揉搓,用力分开丰满的臀瓣,肛门和小穴完全暴露在侄子的面 前,李令月感到万分羞涩和期待,一股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李重润的舌头在李令月湿滑的阴唇上舔着,热气腾腾的小穴就在眼前,他贪 婪的舔着看着,手指灵巧的玩弄着。手指的插入,李令月不禁一声销魂的呻吟, 轻轻扭动着屁股,闭着眼享受着儿子的注视以及侄子玩弄。

  李重润手指快速出入着李令月的小穴,带出一股股的淫水,舌头灵巧熟练的 舔弄着她的阴蒂,李令月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发出一声浪叫,浑身颤抖着,几乎 站立不住了。

  李重润很有成就感的站起身,擦了擦口边的淫水,淫笑着扶着自己坚硬无比 的阴茎,将硕大的龟头顶在镇国太平公主李令月的穴口,轻轻滑动:「姑母,想 不想要我?」李令月娇羞的扭动着身体:「想……嗯……我要……快给我……嗯 嗯……」李重润得意的笑着:「那侄子就不客气了。」说着腰部用力,就要插入。

  突然,公主李令月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不能在这里,这样我儿便看不到了。」 话音未落,一把就拉住李重润他的手,向后转身走去,换了个正好她儿子可以尽 收眼底的角度。李重润还没醒过味来:「姑母,你这是……呜」话未说完,李令 月她那柔软的唇瓣就堵住了他李重润的嘴,惊讶的同时,滑嫩的香舌已经探入他 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吮吸起来。

  李令月急促的鼻息,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饥渴的吻 着小男人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小手更是一只勾搂着李重润的脖子,一只手 探到他的胯下,不停地搓揉着他的阴茎。

  李令月哼了一声,边吻着李重润的嘴唇边含混的说:「哦……好大……嗯…… 好硬哦……」没有男人能抵抗女人如此的主动,更何况这个女人是镇国太平公主 李令月。李重润疯了般搂住李令月的身体,热烈的回吻着她,双手不客气的在她 身上到处游走,抚摸揉捏。

  李重润的双手捧着李令月的大屁股,用力的揉弄着,李令月挺翘丰满的臀肉, 被他像揉面一样的搓揉着。

  李令月娇喘着呻吟着,两只玉手,快速的解开李重润的裤腰带,一把脱下, 侄子硕大的阴茎立刻展露出来,硬梆梆的挺直好似那棒槌一样又粗又大,大大的 龟头好似一个大鸡蛋红中透亮。李令月低吟一声:「好大,好热,好硬。」双目 放光,感受着侄子对自己屁股的蹂躏,玉手饥渴的撸动着侄子的阴茎。镇国太平 公主李令月惊讶的大叫道:「我现在就是要侄子操我!」

  李重润的大手已经伸进李令月的内裤里,抓捏着滑腻的臀肉,手指顺着她的 臀缝在她菊花上温柔的抠弄,惹得李令月扭动屁股:「啊……不要……脏……嗯…… 」越说不让弄,李重润偏用力往里一戳,李令月瞬间浑身绷紧一声惊呼:「啊…… 不要……疼……」

  李重润感受到李令月肛门的紧凑,知道这里还没被开发,李重润心中得意的 想:「嘿嘿嘿,姑母后庭的第一次,归我啦。」盘算着何时能搞。

  李令月不知道李重润的想法,还想着他的阴茎操她的骚穴,就觉得被这侄子 如此猥亵,真是又羞又紧张,手里握着阴茎不禁用力的撸动了几下,闭着眼靠在 李重润的肩颈上,不敢睁眼。

  李重润知道现在不是采姑母后庭的好时候,心里想着,手指放过李令月的肛 门,一路来到她的肉穴。湿漉漉滑腻腻的小穴,说明姑母早就春情泛滥,渴望被 满足。

  李重润兴奋的用手指拨弄李令月的阴唇,缓缓的插入肉穴内,再缓缓的拔出, 然后抚弄肉穴四周。

  李令月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不时的发出呻吟,小手持续缓缓的撸动侄子 的阴茎,一只手搂着侄子的腰。她感到下体暖呼呼的麻麻的酥酥的,舒服的不行, 可小穴里面更加空虚难受,好想被填满。

  李令月扭动着身体,饥渴难耐的喊道:「润儿……啊啊……我想要……」

  李重润托着李令月的屁股,一下子抱起来,转身让她趴在桌子上,一把彻底 扒下她的裙子。李令月她这雪白的肥臀立刻就袒露在他的面前,就像个成熟的水 蜜桃,李重润坚硬的阴茎又硬了几分,也没功夫再去调情,就站在李令月的身后 说道:「姑母,把屁股撅起来。」李重润边说边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撅屁股,但是被侄子这么赤裸裸的命令,李令月 却感到万分羞涩但又无法拒绝,双臂撑起身体,腰弯起使得屁股向后慢慢撅起。 然后对着远远坐着看向自己的儿子故意摇了摇了她的肥臀。李重润看着李令月肥 美白嫩的大屁股,缓缓撅起,就像一朵雪莲开花般,两瓣淡褐色的花唇肥腻诱人, 仿佛蚌壳一般噏动着,微微张开一条细缝,露出那汁水充盈、淫光渍渍的菊花以 及诱人的小穴。又看了看远处观望着自己这边的表弟,邪魅的一笑。

  李重润转过头来贪婪的盯着美丽的大屁股,一只手像抚摸奇世臻品一般,温 柔的在李令月屁股上来回抚摸揉捏,一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李重润淫笑道: 「姑母,你让润儿干什么啊?来什么啊?」李令月又羞又气:「润儿……哎…… 讨厌……啊……」原来李重润的手指再次插入李令月的小穴,缓缓地抽插搅动, 惹得李令月浪叫呻吟,扭动着大屁股。

  听着李令月的淫声浪语,李重润不在忍耐,缓缓靠上去,伸出脚碰了碰李令 月的小腿,李令月识趣的把双条大腿叉的更开了一些。

  李重润拍了拍她白嫩肥沃的肉臀:「姑母,润儿来了。」说着,把大龟头抵 在早就淫水泛滥的小穴口,腰部用力一挺。「啊……」一声悠扬的呻吟浪叫,充 满了欢愉、满足和兴奋,终于被自己的侄子插入了,李令月刺激得差点达到了高 潮。李重润巨大的肉棒将李令月的小穴撑的满满的,直达她身体最深处,两个人 谁也没动,都在享受这一插入的充实满胀感。

  李重润看着眼前光着屁股撅在面前的李令月,自己的阴茎完全插入她的身体, 那种阴道的禁锢感,真是没治了,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肉逼,就像刚刚破处的少 女。李重润的小腹紧紧贴在李令月的大屁股上,依然用力的向里面顶着,仿佛要 插穿她的身体一样,李令月仰起头,张着嘴,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有身体会不自 觉的痉挛般的颤抖。

  李重润享受着李令月紧凑的阴道紧箍,褶皱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轻缓的 抖动,就像在给插在里面的阴茎做按摩,非常舒服。李重润缓缓抽动阴茎,并没 有大力的抽插,只是挑逗性的蠕动:「姑母姑母啊,你的逼真棒。你想要什么啊? 润儿不太明白?」

  李令月被弄的呻吟道:「啊……可恶……润儿,别折磨我了……哦……快…… 动啊……受不了了……」饥渴的李令月扭动着屁股,想要自己套弄体内的阴茎, 可李重润用力将肉棒顶在最深处,小腹顶住她的肉臀,双手把住她的蛮腰,根本 动不了。急的李令月扭动身体:「啊……动啊……我要啊……好难受……啊啊……」 就像好吃的就在嘴边,你已经品到它的味道了,但就是吃不到、咬不到,那种焦 急、渴望,快让她疯掉了。

  李重润的大手在李令月娇嫩细腻的背部肌肤上游走抚摸,淫笑道:「姑母不 告诉润儿要什么,润儿不知道该干什么啊?」他特意把「干」字说的重一些,李 令月听到这个字,心中一颤,体内的情欲更加炙热,小嘴娇喘着热气,发出难耐 的呻吟:「啊……哈……坏润儿……啊啊……好难受……哦……啊……」

  李令月终于抵抗不住情欲的折磨:「讨厌……啊……羞死人了……我要你干 我……啊……润儿……快干我……」她不顾羞耻的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李令月满 脸通红,她的那一点点自尊彻底被抛弃了。

  李重润惊喜的双目放光:「干你哪里?」李令月叫起来:「干我小穴……啊 啊……操我骚逼……啊啊……」李重润兴奋的大叫一声:「润儿得令!哈哈!」 当下奋力的摆动腰肢,开始有力而快速的抽插起来,其实李重润他早就快忍不住 了,也就是他近期时常与家中的裴慧丽和韦香儿轮流磨练,要不早就一泻千里了。

  一时间屋里肉体碰撞声和李令月淫荡的叫声响彻云霄。李重润盯着自己的阴 茎快速有力的出入着李令月的肉穴,一边耸动屁股抽插李令月的小穴,一边开始 脱她身上的衣服。

  李令月承受着侄子在身后的撞击,享受着强壮的阴茎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 配合着他脱掉所有的衣服,一尊白玉雕琢般的身体,完全袒露出来。李令月不由 的大叫道:「润儿好棒……好爽……用力……哦……润儿你好厉害……啊……啊…… 」放下尊严的李令月,完全释放了自己淫荡的一面,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侄子, 希望李重润他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快乐。

  李重润的大手在李令月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抚摸,探到前面抓捏她丰满坚 挺的大乳房,拨弄掐揉她粉嫩的乳头,惹得李令月浪叫连连:「啊……啊……别 掐……啊……好爽……」乳尖传来的微微疼痛,让她感觉过电一样的酥麻。

  李重润有节奏的抽插着李令月的小穴,大手抓捏着她的丰乳,感受着柔软与 弹性。李重润的小腹有力的撞击着李令月丰满的屁股,阴茎出入小穴的「扑哧扑 哧」的声音和肌肤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李令月的浪叫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 现在,李重润的技巧和体能都很强,很快李令月就被送到了性爱的巅峰,看着赤 裸着身体撅着屁股趴在自己面前的李令月一声声的浪叫,浑身痉挛般的抽搐和抖 动,阴茎感受到淫水的冲击,李重润知道,姑母这是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李令月,瘫软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只是不受控制的间歇性 抖动,香汗打湿的头发,贴服在脸颊上,娇喘吁吁,积攒了多日的性欲终于得到 了释放,她露出满足的微笑。

  李重润在李令月泄身时就没再抽插,趴伏在李令月赤裸的身体上,揉捏着她 的乳房,亲吻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舌头在柔嫩的肌肤上舔舐,然后一路亲吻到 她的脖颈儿,然后顺着脸颊,在李令月配合下,吻上了她的嘴唇,娇喘吁吁的小 嘴极为性感,惹得李重润疯狂的亲吻舔弄,李令月好像没了意识,任由他的索取。

  坐在斜对面的薛崇简看着这样的情景,早已情不自已,抓住自己随同的妻子 方城县主武秀丽就开始交欢。这时的李重福和李重俊两兄弟早已左右开弓,分别 一人拉着一个看中的女人滚到了一起,被李重福搂住的名叫张淑美,被李重俊抱 起的称为杨芙,玩的好不快活。安乐公主李裹儿叫来了永清侯张伏虎,两人就像 一对恋人似的拥吻在一起,如胶似漆一般,就像叫来十匹马来也恐难以分开她们 二人,当日二人在战场之时就已结下情缘,此时郎情妾意,自然就如干柴烈火般 点燃。

  全场只留下永泰公主李仙蕙,此时她与面红耳赤的魏王武延基对坐,看着此 时此景,早已相爱的意中人就在眼前,武延基废话也不再说,一口端起手中的金 碗干掉了碗中的一整碗美酒后,扔掉金碗,径直便来到李仙蕙的面前,一个虎扑 便将她压与自己的身下。早就幻想着这男女情事的李仙蕙身体上没有一丝一毫的 抵抗,自己就乖乖的将身上的羽衣脱了下去。此刻的武延基就像一条公狗似的, 抱着李仙蕙就是一顿乱啃,根本没有一点章法。倒是这李仙蕙一边脱完了自己的 衣裳后一边嘴里说着:「用力,用力啊!」一边就连这武延基长袍下的裤子都给 脱了下来。只见李仙蕙一个鹞子翻身,便将武延基压在了身下,嘴角邪魅的一个 上扬后,抓起身旁桌子上的酒壶,一手将酒壶的美酒倒在了武延基的脸上,此时 有酒助兴,二位恋人更加火热。

  同时,李仙蕙的小手极度不老实的掏出了武延基的阴茎,倒有几分风尘女子 的情操似的抓住武延基的那根阴茎,给他套弄起来。

  本就已经下体胀痛的武延基此刻更是硬的难受,却被迎面而来的酒水灌的迷 迷糊糊的,而李仙蕙一看就是在家中没少玩乐,见那阴茎早已似铁般坚挺,似火 般炙热,便当即淋上去一碟餐桌上烤肉滴下来的荤油,荤油浸湿了武延基的下身, 让他的阴茎在大殿的烛光下闪闪散发着油亮,这时李仙蕙才满意翻身劈腿,一个 将军跨马的便骑了上去。在公主的小嫩手的扶持下,一枪入穴,真叫那么一个快 准狠。李仙蕙随即便如同草原上那骑在马背上的汉子似的,上下翻飞起来。金碧 辉煌的大殿内,歌声照唱,舞蹈照跳,只是其中夹渣着些许嗯嗯啊啊莺莺燕燕之 声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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