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劫】(10-12)作者:仙源宮主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 [☆★★声望品衔12★★☆] 于 2024-12-15 4:37 已读27258次 5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第十回:绿龟汉醉酒杀人待偿,霓裳仙侍寝行宫断剑

  江南的梅雨季节如烟似雾,烟雨迷蒙,即使是大中午的时候也不见一丝阳光。   李素锦不爱多言,更喜安静,独自端坐在庭院的小亭中,她自幼便好圣贤书,对圣人所言的治理明说深信质疑,因此常常是剑与书不离居所。   亭外的细雨连绵,好似针线一般冰冷,落在满是落叶的桑树泥尘当中,客栈的二楼传来丝竹之声,又有唱曲之声,在这样的日子里是极难得的。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裙,白色的长靴,素雅而不落俗套。细腻雪白的玉腿修长笔直,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不知何时,孔玉也来到了庭院当中,他身着白色的儒袍,脚踩长靴,手中执着一柄长剑。   “李仙子真好雅致,可否与在下共赏这梅雨季节?”   李素锦看也不看他,只是轻轻地拨动着手中的书。   孔玉在亭子外边也不敢进去,只是作揖道:“既然仙子无心赏雨,在下特来献剑舞,以搏仙子一笑。”   李素锦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孔玉自是不敢多言,他从腰间扯出剑身,那剑虽不如李素锦的玉剑那般耀眼夺目,却也是锋利无比。   孔玉长剑指天,舞动起来。   他本就生得俊美异常,又是修习内功之人,在雨中长剑舞动之间更显飘逸绝伦,再加上他那张略带邪气的脸庞,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桀骜和自负,似乎像是山中野兽在求偶。   只见那一道道青色的细线犹如一条条游龙一般在亭外盘旋着飞舞着,竟以毫厘之差从李素锦手中的书籍划过几道剑气,在她身后的墙面上划过几道口子。   孔玉剑舞愈快,越是繁复,却又隐有余力,每一道剑痕都如同羚羊挂角一般无迹可寻。   李素锦却只是像没看见一样,依旧看着书,脸上不带半分表情。   孔玉舞到后来却也不知该如何进招了,长剑只是在那一片青灰色的细雨当中飞舞着,却得不到那仙尘莫染的眸子一丝青睐,诛白猿、屠海蛟的宝剑只像一根扁担。   孔玉舞得气喘吁吁,脸上带着几分恼怒,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轻冷笑道:“如此杂乱的剑招还敢来献丑?”   孔玉见她面无表情,心中大恨,使出全力朝那几棵桑树劈出一剑,这一剑横扫千军,竟是连带着高墙一起劈开,只听得一声轰响,那几棵桑树已是齐刷刷地倒了下来,墙壁粉碎,惊得客栈外的守卫军士纷纷围了过来,只道是山贼杀人越货。   隔着五六丈,只凭剑气就能劈开墙壁,这份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剑客能够做到的,惊得众人纷纷鼓掌叹绝:“不愧是当朝二品衍圣公,剑术无双!”   此时孔玉的脸上又呈现出一股自负,他正欲收剑入鞘,却见李素锦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他身边。   “不过如此而已吗?”   孔玉看着她那张绝美无暇的脸颊上带着嘲讽之意,只觉得心中发闷,一股无名火气从胸口升起。   “你这……”   孔玉刚要发作,却见李素锦轻易夺走了他手中的长剑,悠悠往天上一挥,随手掷于小亭梁柱之上,剑身斜斜插在那里,随着风雨而轻轻摇晃。   清香的仙躯从他身边走过,只留下一句轻蔑的话语:“你的剑太钝了。”   余余过了十来秒,梅雨忽然停了,连着十几日的阴云都被吹散了,阳光放开,空气中还散着潮湿的味道,温暖的阳光晒在身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闷热。   众人一抬头,只见一道剑气把乌云从中间划开,荡气千里,那乌云仿佛也是受了惊吓一般飞速地向远处飘去。   众人见到此等剑法惊悚交至,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那便是玉仙宫的霓裳剑仙吗?”   “这一剑,真是开天辟地一般!”   “我们可都看见了,李仙子一出手就劈开了天上的乌云。”   “什么叫劈开?你以为那个是人能做到的吗?那是法术,仙家的法力!”   孔玉惊愕之余,心中更是惊骇万分,他只听说过玉仙宫的霓裳仙子是天下第一美剑仙,之前只道是天下士子爱她美色,夸大其词,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那随意的一剑之威竟是惊天动地。   昨夜的蚀骨销魂仿佛历历在目,那如同天上谪仙一般的李素锦,脑海中竟浮现出了昨夜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仙子玉体让他想起来都是欲火难耐。   “剑气之威,当真是天下无双,美色缠绵之时,更是人间绝色。”   按理说客栈只是供人留宿、进食歇息的地方,不过自八皇子的亲兵接守了这家客栈,这里不仅再也没有闲杂人等进出,就连那些小二也都被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掌柜的。   新建的书房里点着檀香,淡淡的袅烟从窗户缝隙里飘出去,烈阳照在墙上的西厢图,李素锦感觉到天道似乎在运转着,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当中,周边都是无形的水草。   她端坐在书桌前,将清水浣了些撇在砚台中,将心静了,慢磨,沉稳,若急了笔也握不住,竖不直。   李素锦平日不爱写字,单爱磨墨,只是今日却见墨汁浓稠,纸白平平,心中犹然烦躁,提笔落字,但见上条:   扑刺刺宿鸟飞腾,颤巍巍花梢弄影,乱纷纷落红满径,惊跌跌蝶恋蜂恣。   又现下条:   修行难,生则灭了道心,死则淹了人伦;霓裳劫,情已沾了肺腑,意已惹了肝肠。   李素锦落落墨点,门外孔玉又走进来,他虽然惹人生厌,但李素锦并不避他,连纸上许许心事也被他窥去。   孔玉瞧见两句诗词心里已是妒死了那个男人,李素锦走到窗前,忽见对窗的李少白正在与王妃柳如烟行云雨之事,白日宣淫,李素锦却是看着那扇窗户怔怔出神。   柳如烟戴着黑色的眼罩,上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丝绸肚兜,探出窗户,随着李少白的抽插而摇摇晃晃,被少年的手掌剥开肚兜,握住一颗雪软的奶子,微微泛汗的发丝在阳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李少白腰部不断地向前挺动着,胯间与柳如烟浑圆肥美的臀部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楼下侍卫的注意,几个亲兵抬头看去,瞬间鼻血喷涌,下体硬挺。   “如烟,你的大奶摸起来真舒服,本王快握不住了。”   “王爷……你插得臣妾好深~”   柳如烟燕语喃喃,倾城的黛颜上粉晕桃腮,两人都不避讳被兵士瞧见,直接在窗户前交合起来,虽是老汉推车撞出窗外,不过眼罩遮住了女子的娇羞使得掩耳盗铃的心理作祟,柳如烟媚态横生,在李少白的抽插下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贤王妃真是美若天仙,如此性感的美人尤物,不知道王爷是怎么降服她的。“   孔玉悠悠然走到窗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素锦的仙颜说道。   李素锦瞥了他一眼,却是不理,孔玉见她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想当初,这柳如烟十六七的年岁就已是名震京师,那时候的她就已经是京城第一美人了,琼羽楼里每日不知多少达官显贵散财求欢。”   李素锦弹了一句:“她与八贤王差了多少岁?”   “五岁而已。”   李素锦心中暗思,若如此推算而来,柳如烟今年应虚26岁,正与自己同岁。   “如此说来,他们二人还真是金童玉女,天配之合。”   李素锦淡淡地说,孔玉冷笑一声:“李仙子不知,贤王妃虽是玉女天仙,然而初夜却是太子所取,并非是贤王。”   “哦?”   李素锦看了孔玉一眼,随后又回头看去交合的二人,青涩的李少白和性感的柳如烟着实有些不相配。   这一对颠鸾倒凤虽是让人看得血脉喷张,柳如烟却是媚而不淫,浪而不荡,依着李少白过了会儿淫瘾,便摘了薄丝的眼罩,用手护着酥乳。   只见她淡画眉儿斜插梳,回身举步行云游,一双美目顾盼生辉,与李少白对视,眼中欢喜,葱指儿推着李少白的胸膛,压在床上,扶着他的硬活儿纳入玉体,柳腰款摆,雪臀摇晃,在李少白身上颠簸起伏。   他起初还有些不悦,只是柳如烟轻声哄着他,指着墙角梳妆台的黄镜。   柳如烟本是身着单薄的大红挂颈系背肚兜,下身是肉色的丝袜狐绒腿环,发上珠翠堆盈,鬓畔金钗三叠,面如娇娥神女颦羞腮媚,尊贵华容。   那王爷望着镜中鸾凤和鸣,香气薰笼,好似美人半推半就,被他强行奸污,一时间心中大爽,一把搂住柳如烟的纤腰,柳如烟娇媚地看着他,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红色的金凤肚兜被他扯开,露出两团雪白的酥乳。   柳如烟两条鹿长长、玉白白的美腿缠在他的腰间,被他一下下地顶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柳如烟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性感的玉体被他顶得娇躯乱颤,胸前的两团雪白的酥乳乱眼迷花,李少白的下体没有什么毛,白净的男根顶入美妇的粉牝当中,柳如烟被干得低声燕玉,吐气如兰,可谓是莺恣蝶采,闺床逍游。   “少白……你越来越会弄女人了~”   “可我只爱你,如烟……唔,里面好湿,水好多……”   孔玉听得入神,下体已是硬的撑起帐篷,再看李素锦清冷的仙容,心中更是痒痒的。   李素锦却是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一句话也不说,孔玉又感叹说:“贤王真是大度,王妃虽美,可天下女子美人少么,他竟能守着如烟小姐不纳她妾。”   李素锦沉默了片刻,忽然转过头来,淡淡地说道:“孔公子,你今日这般跟着本宫,是何意?说这些话,又是何意?”   孔玉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李素锦却是自顾自离了书房,过了走廊,径直开了门,竟也不关,侧头宽衣解带,仙薄长裙悄然落地。   孔玉但见她雪背粉雕玉琢,两条修长的玉腿笔直如柱,雪白的肌肤上隐隐有一层淡淡的光泽,她一手托着自己的酥乳,另一只手探入腿间,轻轻地抚弄着。   孔玉看得眼睛都直了,李素锦侧目余角瞥见他那痴迷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她轻轻地将亵衣解开,两团饱满的酥乳弹了出来,依稀可见饱满乳肉,孔玉看得口干舌燥,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李素锦又脱下了丝绸质感的亵裤和白色的长袜,已是一丝不挂,兀自斜倚着门立住,轻挑的淡眉美目含情,玉手托着粉腮轻咬纤指,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露出那粉嫩的   蜜穴,她轻轻地抚弄着自己的下体,随后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有些湿润的缝隙当中。   “嗯……”   李素锦娇吟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夹紧了孔玉的视线,孔玉看得兽血沸腾,哪里还受得住,疯了一般就奔扑了过去……   杜牧昀酒气一身从外面回来,正要进客栈的门,恰逢两个新调过来的兵士不认得他,他又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以为是哪个痞子,连忙拦住他道:“什么混物,瞎了你的狗眼也往这里闯,快滚!”   两柄朴刀架在胸前,杜牧昀本就心中火气甚大,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兵士一个趔趄,另一个兵士见势不好连忙喊人,幸好兵长认得,连连赔礼全开,这才放得杜牧昀进去。   他骂骂咧咧走上楼去,正要回房,正见李素锦房门大开,里面还传来莺莺燕燕之声,怒气连连往那房里而去,正好见到李素锦一丝不挂与孔玉交颈舌吻,孔玉的手掌还盖在李素锦的酥胸上肆意揉搓,她的纤纤玉手也探入孔玉的胯间,抚弄着他的肉棒。   “李仙子……你好美……”   “孔公子的玉器也观之不凡。”   李素锦轻轻地喘息着,睁开眼正好与杜牧昀对视,杜牧昀虽然用计破了她的玉体粉膜,李素锦却仿佛轻视他不起的模样,当面给他戴上绿帽,气得他一夜未眠,方才买醉而归又见。   一怒之下倒头便走,李素锦轻笑一声,轻款玉莲走到窗边,只见杜牧昀撒着酒疯叫骂,那些兵士知道他是李仙子的随属不敢得罪,任由他骂了一阵,暴走而去。   孔玉眼巴巴地看着那仙挺蜜桃的玉臀,心想不知将小剑弟弟插入她的美牝是何等滋味,又想起那日李素锦与他交合时,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禁一阵火热。   于是孔玉走到李素锦身后,轻轻地抱住了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臀缝当中。   而李素锦见杜牧昀撒狂暴怒而去,方才脸上的粉晕还未散去,她回头看了孔玉一眼,微微地叹息一声,随手将他推开。   孔玉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连忙上前,却不料李素锦嗔怒一掌,顿时将他扇出窗外,连飞了十几丈,若是普通人早已摔死,孔玉虽是内力高强,却也被打得头晕目眩,猪脸肿胀。   李素锦却捡起地上单薄的长裙披在肩上,内里什么也不穿,赤着玉莲白足往楼下而去。   楼下的守卫见着孔大人从李仙子的房里破窗飞出滚落,又见李仙子穿着单薄的长裙,玉体玲珑,美腿修长,心中不禁一阵激荡。   李素锦也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来到柳如烟房中。   此时二人早已云收雨歇,柳如烟跪在牙床上,正与李少白的男茎口舌交吻,将冠沟上的白色麝液舔舐干净,   李素锦掀开粉帐,把二人惊了一下。   “李仙子?你……”   原来李素锦修仙之人,脚步本就轻盈,再加上她未穿鞋足,更是悄无声息,柳如烟和李少白都没有察觉。   不过李少白看到李素锦清冷傲美的玉体几乎透明,桃花粉美的酥胸如水中之月,朦胧动人,纤细的蛮腰盈盈一握,滑鳅般的酒杯美腿中是更加暗昧的桃源缝,把李少白一根原有些萎软的男根刺激又是一阵激昂,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肉棒更是硬了几分,抵着柳如烟的红唇,羞了她一脸。   他有些尴尬地捂着下体,护着柳如烟:“是否是我二人吵闹到李仙子了?”   李素锦冷峨轻扫,淡淡地说道:“你们二人倒是恩爱,我来打扰了。”   “那请李仙子在门外稍候……”   李少白连忙穿上衣服,李素锦却轻轻地说:“不必了,我问你,太子将如烟小姐身子破了,果有此事?”   李少白一愣,看了眼柳如烟,柳如烟也是一脸茫然,李少白知道李素锦最恨欺瞒,只得老实说道:“如烟小姐的身子确实不是本王所取,只是李仙子问这个何故?”   李素锦不答,又问:“那你当年气恼么。”   李少白虽是年纪轻轻,但对此天下男人都是忌讳的话题表现得相当不屑:“此是她自己情愿,有何可恼?”   柳如烟得听此话,也是俯下身来专心服侍李少白,李少白被她的小嘴儿吸得浑身酥麻,用手抚摸着她的云鬓。   这两人竟当着李素锦的面行这苟且之事,李素锦却是面色如常,淡淡地追问,只是这一次是问柳如烟:“前日你侍奉我的随属,也是心甘情愿被他射液注精么,李少白未恼你半句?   柳如烟摇了摇头,李素锦又问:“虚想一次,若是他恼你,该当如何?“   柳如烟握着李少白的玉根,侧头用粉舌挑逗他的两颗卵蛋,含含糊糊道:“不过……只能……怪自己……看错人了……幸好……”   她媚眼如丝,李少白看着她的俏脸,那张美艳的脸上满是红晕,下体被她的香舌舔得舒爽无比,不禁挺了挺腰,将肉棒插入柳如烟的檀口当中,又是一股浓精射入她的唇里。   柳如烟被他射得满嘴都是精液,却也不嗔,温软嫩舌舔得津津有味,李少白也不顾柳如烟红唇粉舌上还沾着自己的子孙,搂住美人的雪颈对着香唇便是一阵狂吻,李素锦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中酸楚,转身便走。   夜里暴雨甚急,天上雷声轰隆,几个急促的铠甲声响起,泥泞的前庭被踏得噌噌作响,李素锦走到窗边,轻轻地掀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的雨幕。   她的身后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李素锦过去开门,只见李少白带着五六个官员站在门前,个个如同落汤鸡,只有李少白身上干爽,他递过来一纸明文。   “杜牧昀……杀人了……”   ……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打死你这活王八……呀,万里江山买不得命,只得与你大交锋!龟儿……哪里走……”   一曲绍剧的《龙虎斗》被于路奔丧的白事吹打班子唱的中气十足,一看便是大户人家走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不识字的流乞、白丁聚集在城门口围听着说书先生念张贴的告示。   那说书先生看了半天,恍然道:“原是有个叫杜牧昀的壮汉,夜里醉酒招妓,与李大半城家的公子冲突了,那李公子竟是被他当场打死,又杀了五个小厮,逃了一个仆从出来告官,被巡逻的兵役抓获,收监在牢里了。”   众人听得那杜牧昀是个亡命徒,当下一阵惊悚,有人道:“你这说书的可不能乱编故事,李公子虽是纨绔子弟,却也是我朝太祖爷赐封的皇亲国戚,岂会因一个小妓与人冲突?”   有知情者畏声:“你们却是不知,昨夜那人仗着酒疯四处撒野,整个一流寇,害了几条街的买卖!”   “正是正是……那人力大无穷,妓院里血流一片,若不是巡路的官兵正好听见声响,恐怕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或畏惧、或惋惜、或好奇,各种说法都有。   “听说呀,李老太爷动了关系,要上面这个月内立斩此人。”   “不等皇上朱批么?”   “嗨呀!等皇帝老儿朱批,那还不等到秋后去了,李老太爷是那忍得下这个气儿的主吗!”   “唉,老年丧子,焉能不恨么?列位,莫谈咯,省得引火烧身……”   众人唏嘘不已,纷纷散去。   李素锦站在西湖边的亭口上,不知在想什么。   远处的一片芦苇荡长风摇曳,湖面上水波粼粼,与天色一线,李少白和孔玉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   “李仙子,杜牧昀已经被押解到了刑部,人证物证俱全,李公子的尸体摆在公堂上整整三日了,老父称不见犯死,子不入土,你看……“   李素锦眼神清冷,头也不回,仿佛与世无争的仙子一般:“杀人偿命,与我说做什么,只管去吧。”   李少白对孔玉说:“你去吧。”   孔玉看着李素锦的背影,她的身段窈窕纤细,清冷如冰山雪莲,却又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是。”   待孔玉走了之后,李少白走到石桌前坐下,缓缓道:“父皇已经到了江南,正在行宫歇息,明日就可以接见李仙子了。”   李素锦还是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依旧冰冷:“我的三个条件,他都答应了吗?”   李少白迟疑道:“这第一个很简单,李正祥之子李英也是我胄室之后,以王葬之礼入土不算过分,父皇已经答应了。“   李素锦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少白连忙又说:“这第二个条件父皇也答应了,杜牧昀现在已经在皇帝行宫了,是按幕僚的待遇起居,并不上枷。”   “那第三个呢?”   “这第三个……”李少白犹豫了一下,说道:“父皇已经答应了李仙子,他可以放杜牧昀一条生路,只不过兹事体大,民愤激昂,杜牧昀可以活,但只能拖……“   “拖?多久。”   “这取决于父皇能活多久。”   李素锦转过身走出了亭子,淡淡地说:“这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李少白轻舒了一口气,正要随着她一起离开,忽然身后的西湖水面上传来一声巨响,湖面翻滚,水花四溅。   李少白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湖面上翻起了一个巨大的浪花,那浪花冲天而起足有三丈高,在空中炸开,化作一道水龙,向着湖面上的李少白扑来。   “保护王爷!”   几十个兵士挡成人墙护在身前,而那浪花翻涌不止,将湖面上的芦苇和树木都卷了起来,随着浪花冲天而起飞向远方,霎时间遮天蔽日。   李少白躲在石亭里,心中惊骇不已,这湖面上的浪花如此之大,怕是一条蛟龙也难以翻身。   过了好一会儿,那巨大的浪花渐渐平息下来,湖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涡流,众人面面相觑,李素锦却已仙踪渺渺。   ……   皇帝的行宫在江南最繁华的金陵城中,是一座高大雄伟的宫殿,此时已经黄昏老阳,逝意的晚霞把整座宫殿染成了金黄色,天空中的云彩被宫殿上的砖瓦反射染成了一片火红。   深宫之中,珠帘轻摇,雾气氤氲,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在桶中沐浴,她的胸脯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里面却是不着寸缕,两团饱满雪白的玉乳若隐若现,已是被水汽蒸得粉红。   酥腻腻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水珠从她身上滑落,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流淌下来,在水中荡起一圈圈涟漪,酡红的花瓣在兰汤中摇曳,配上女子的仙颜美艳得不可方物。   针线穿连似的水珠从仙子青丝上断断续续,顺着如瀑如雨的长发滑落,她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云鬓散乱,仙子素颜如玉脂,一双美目如同秋水一般,只是此时却带着些许的迷离。   她轻轻地将手指伸入水中,拨弄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玉乳,粉嫩的乳头被她夹在指缝间来回揉搓,一阵阵酥麻感从胸前传来。   “嗯……”   仙子轻声呻吟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满足于这样的抚弄,她将另一只手探入水中摸索着,酥融的粉意从她的指尖传来,不知为何,竟是痴怨,那一夜。   “要是自己……那夜……”   仙子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从水中站起身来,赤裸着娇躯走出了浴桶,两个婢女牵着轻纱披在她的仙躯上。   霓裳仙子出浴时,微鬓香丝卸玉鸾,隔朦帘影映清波,身似娇娥腿似柳,朱唇轻抿眉如画,玉体粉躯尊如仙。   “李仙子……”   宫殿外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李仙子听见这个声音,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她有些烦躁:“说。”   “回禀仙子,皇上已经在宫中等候多时了。”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李仙子穿好衣服,随后走出兰房,一路上两边的宫女都是行礼问安,李仙子却是一脸冷漠,径直走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前。   “拜见仙子。”   李仙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老男人,年已七旬的延兴皇帝李基尽管已经行动不便,但依然拖着肥胖丑陋的身躯下跪在地上行礼。   她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丝绸长裙,两条玉臂如同莲藕般雪白纤细,胸前一对饱满高耸的酥乳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一对曲线玲珑粉长玉腿更是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清冷而又高贵。   李仙子微微颔首,看了一眼一旁跪着的杜牧昀、孔玉二人,这两人被枷锁锁住,粗后的锁链将两人链在链枷上,二人口中被塞了一个团球,杜牧昀正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全是不可思议和血丝,而孔玉则像一条丧家之犬,只是一个劲地磕头。   李素锦玉莲轻移,走到了龙床边上,掀开金黄色的帷幔,上了皇帝的龙床。   皇帝激动不已,臃肿的身躯好不容易在太监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随后撇了撇手,太监就出去了,房间里除了在床下跪着的杜牧昀和孔玉,老皇帝也颤颤巍巍地爬上了龙床。   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三枚黑色的小药丸,这是他从太医手里专门问来为今夜与霓裳仙子交合所准备的,据太医说一枚便可支撑平常人一夜五次出精,而老皇帝担忧自己身子老迈,竟是将三枚固精丸都吞入腹中。   随后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颗较大的红丸子,李基谄笑道:“朕知道玉仙宫的仙子都是清冷高洁,不近男色,但朕却是对仙子的美貌倾心已久,得仙子降尊深感万代幸荣,此丸只是助仙子助兴,望仙子莫要怪罪。”   李基将那颗红丸子递给了李仙子,李仙子伸出玉手,将药丸放入口中。   “李仙子……”   “素锦……”   杜牧昀和孔玉都是一脸诧异,只是口中塞着团球说不出话,只见李仙子将药丸吞下之后,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裙。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长裙,里面却是空无一物,两团雪白的酥乳从衣襟中露出来,粉嫩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李基看着眼前仙子般的玉体,下体早已高高挺立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皇上……”李仙子轻轻地唤了一声,“希望此事之后,皇上能够信守承诺。”   “自然,自然……实不相瞒,自朕登基依赖,朕慕切玉仙宫仙子已有五十余年诶!今日终于……”   李基一脸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仙子,他的手颤抖着摸向了李仙子的玉体,李素锦峨眉低垂,一对藕臂撑在床上,一双玉腿跪在床上,饱满酥胸高耸,隔着床帏,仙姿高傲的玉体已被苍老肥肿的老皇帝看了个遍。   “那么……今夜就得君所偿……”   李仙子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是在撒娇一般,李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玉体上,他将李仙子压在身下,肥胖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的玉体,他的手在李仙子的玉体上摸索着,一双肥厚的嘴唇也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唔……”   李仙子被他压在身下,一双玉臂轻轻地推搡着他肥胖的身躯,却是故作推就,床下跪着的二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高贵的李仙子竟然会被一个老头子压在身下,尽管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可是他的丑是令男人看了都反胃的。   老皇帝把肥厚的嘴唇压在李仙子的鲜唇上,她的红唇柔软而又粉嫩,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亲吻着,皇帝兴奋地喘息着,肥胖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柔软如棉花般的娇躯。   李仙子两条玉臂无力地推着,她的一双美目轻轻地闭着,皇帝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肥厚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中,挑逗搅寻着她的蜜舌。   就在这时,身为霓裳剑仙的随身玉剑:桃夭神剑,嗡嗡作响,在大殿内侧的一个角落里发出了声响,嗖得一声,一道剑光闪过,桃夭玉剑飞出剑鞘,径往皇帝寝宫飞去。   早有掌执御刀宿卫侍从在大殿内外门口守卫,桃夭玉剑飞出之时,他们便已经听见了动静,只是那剑正邪不侵,一剑飞出,沿路的一个御刀宿卫便已经倒在血泊当中。   此时老皇帝李基正把李仙子压在身下,他的肥厚的嘴唇正与她亲吻着,宽大的手掌在她的玉体上游走着,轻薄着仙子的饱满酥胸,手指挑逗着粉红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弄着她粉嫩的湿润花瓣,哪里知道神剑护仙子玉体,灵气迸发。   李素锦被春丸感钝灵丝,竟也察觉不知,更是被老皇帝御女无数的熟练技巧抚得仙躯燥热,蜜水潺潺。   也是他命不该绝,兵部尚书尉迟啸上折待参,正从北门而出,李仙子的桃夭玉剑飞出之时,他正与礼部侍郎李义贤同行,只是他的御刀护体,他那口御刀乃是纯阳纯金打造,又经过了一层御甲神纹,是先帝的贴身宝刀,九五尊位香火顶拜。   桃夭玉剑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口子,乃是御刀挡势,饶是这样也断了两截,幸好并不伤到躯体,尉迟啸当时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连忙谓礼部侍郎李义贤撒童子尿。   李义贤也是第一次见威严雄武的兵部尚书居然不惜以自己的官帽为乘,当时事急也顾不得礼仪,公然在皇帝的行宫之内撒尿。   尉迟啸乘了童子尿跨虎步追了上去,抢在寝宫前将一泡骚尿撒了剑身,那李仙子的桃夭玉剑灵气四溢,纯阴纯阳,至柔至刚,可偏是礼部侍郎的童子尿,臊臭难闻,桃夭玉剑被汁一逼,直接断了灵气,摔在地上。   众人皆惊慌不已,唯有尉迟恭镇住场面,谓众人曰:“此神剑有灵,切莫慌张,只是可惜了好端端一把神兵利器。“   眼见霓裳仙子的桃夭玉剑被一泡骚尿给毁了,桃花剑身失去光泽,彻底成了一把烂铁,众人无不唏嘘。   而龙床上的李仙子和李基却是已经干柴烈火,李仙子被他压在身下,两条雪长的玉腿被老皇帝的肥腰分开,她的脸上满是潮红,眼神迷离,却不知,师父玄女自小就赐给她的玉剑,已经……

  第十一回:老皇帝志满龙床御仙子,冷剑仙心死宫门斩夫首

  龙床浓腻,红晕渐腮,肥身施淫,仙体酣横,天子挺枪,欲采神女,玉剑落断,劫难蒙尘。   话说天子龙帏,黄幔低垂,烛影摇红,清冷的剑仙神女与年过七旬的老皇帝李基正在行云雨之事。   那老皇帝老还另说,偏偏身如膂猪,脑似夜叉,四肢粗短大腹便便,却是一身肥膘,李仙子饮食清淡,习武修性,酥肩玉臂,长腿翘臀,一对酥乳如同两颗饱满的蜜桃,两瓣翘臀更是如同一轮满月,性感婀娜,高挑姿飒,犹如嫦娥闭月,黛玉临风。   老皇帝李基满脸的皱纹,肥胖的身躯压在仙子的身上宛如山岳。   他的肥厚的嘴唇正与仙子的红唇亲吻着,肥大的舌头挑逗着粉软的仙舌,李仙子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却是不敌老皇帝那肥胖的身躯,满口的琼浆仙液都被这肥男人吞入口中,吮着香舌品尝。   “李仙子,你的舌头可真软……身子骨可太美了,朕的后宫加起来也抵不过你一人!”   老皇帝淫笑着将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她胸前一只饱满高耸的酥乳,李仙子被他揉捏得娇喘连连,玉体酥软无力。   “李仙子……朕这些年来为了你,可是吃尽了苦头啊……”   老皇帝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他的手指在她的酥乳上揉捏着,那对雪白饱满的酥乳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李仙子轻轻地喘息着,脸上红晕更甚。   “唔~啊嗯~“   肥胖的皇帝吮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直到那白腻腻的酥乳上,他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一颗粉嫩的乳头,李仙子轻轻地颤抖着身子,一双玉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老皇帝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打着转儿,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粉嫩的乳头。   满是皱纹的干巴巴老唇与她嫩滴滴的泛粉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仙子的酥乳饱满高耸,又是瘙痒,却痒在深处,外边胀得难受。   剑仙光洁无暇的私处正被老皇帝的肥手覆盖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两瓣粉嫩的花唇,那两瓣花唇粉嫩而又紧致,一双玉腿被他掰开,老皇帝趁机把自己的肥脸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唔……”   李仙子轻轻地呻吟着,舔屄吸阴本就是好色狗皇帝的一大爱好,李仙子的私处粉嫩而又紧致,她的两瓣桃花唇厚饱满,蜜涎清香,李基将她的两瓣花唇含在嘴里,舌头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蜜豆。   花如美人,娇翠欲滴,不堪摧折,一瓣桃花一瓣豆,舌头如同玩闹心起的孩童,花蕊仿佛叮当的清泉,花径流出来的爱液水润香甜,与仙酒琼花无异。   李仙子呻吟着扭动着纤腰,想要挣脱老皇帝的玩弄,可是实在敏感酥麻,两条玉腿却是下意识地夹住了老皇帝的脑袋,花白的胡子刺得她花瓣酥痒,流水簌簌,两瓣花唇中间那一颗红嫩的豆蔻在老皇帝的舔弄下渐渐地挺立起来。   仙子的蜜乡已经被老皇帝玩弄得泥泞不堪,李基扶着老迈的三寸丁剑挺了进去,龟头如过电流,李仙子紧致的花径温暖而又紧致,那里如同温泉般流淌着香醇的爱液,老皇帝一下子就被这温润湿热的蜜径紧紧地包裹住,他只感觉自己的小腹暖洋洋的,不由得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啊……嗯……”   丁剑虽短,可老皇帝动作之间已经深得其中三味,李仙子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修长的美腿缠在他肥胖的腰间,粉嫩雪白的蜜穴承受着他老迈的肥腰一下又一下地冲击。   床底边上的二人看得帘影后的两个人一阵惊诧,这皇帝老儿可真是个好手段,早些年前在玉仙宫里和李仙子玩的文斗诗词歌赋,虽是被斥得帝面无存,此时竟是大杀四方,杀得玉仙子流水不止,不知李仙子的娇嫩的花径可否经受得住老皇帝的百年战戟。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帘布观看着他们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床上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老迈的身躯如同上满发条的钟摆一般猛烈地撞击着仙子粉嫩雪白的花心。   啪……啪……啪……   李基抓住她纤巧如柳的蛮腰狠狠地冲击着她肥沃粉嫩的蜜穴,仙子秀美无暇的玉体随着他抽插而颤抖起来,他也开始粗重地喘息起来。   “李仙子……朕干得你爽不爽?”   “嗯啊……皇上~ 轻点……”   应当是两人的药效此时都已经完全发作,两人一个被干得香汗淋漓,另一个却是肏得心花怒放,仙子如同夜莺啼鸣,被老皇帝的肥腰干得浑身酥软,檀口微张,玉手无力地抓着床单。   李基见她这副淫靡模样更是兴奋起来,他一边抽插着李仙子的蜜穴一边说道:“你是朕的……朕不许别人肏你……”   “啊……嗯~ ”   李仙子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配合着老皇帝的抽插,粉嫩而又湿润的花唇随着他肉棒进出翻出翻入,老皇帝抽插得越发卖力。   “我是……你的人~ ”她两条玉腿夹住了老皇帝肥胖躯体上面,她娇喘连连:“只让你干~ 啊嗯~ ”   李基的动作越来越快,得益于他庞大的肥躯,两人的肚皮几乎是没有分离过,满是褶子的肥腹贴着李仙子纤瘦的腰肢。   贪婪的老皇帝虽是如愿以偿,却也发现仙姿绝色的李素锦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是他已经上了她,李仙子这样的美人也不能轻易放过。   老皇帝趴在她身上疯狂地耸动着肥胖的身躯,一边挺腰抽插一边说道:“原来是个淫贱的仙子,早就被男人上过了的烂货!不过好紧!”   “啊~ 嗯~ ”   李仙子虽是随口附和,只是为了让床下的二人听见,却也饶是被他顶得两眼翻白,酥乳晃荡,满头青丝如同水银泻地般散开在床单上,满是红晕的脸颊和那细长雪白的脖颈随着老皇帝每次用力撞击都会轻微地颤抖。   “坏了,不是吃了三枚药么,怎么这将快……”   老皇帝趴在她身上,嘴巴咬住了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吮吸着,脑海中已是嗡嗡作响,连忙将肥胖的下体抽了出来。   李素锦只是流眸轻笑,脸上带着一丝冷傲,已是知道这皇帝难以支撑。   李基御女多年,便是拉着李素锦藕臂过来要与她亲吻,却是一时之间无力气将那舌送入她的口中。   “玉仙子……”   李素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纤纤玉手伸到下体轻轻抚弄着花唇上面那颗凸起的豆蔻,酥乳挺立,雪白细腻的肌肤透着红晕。   “要来便快些。”   李素锦对他的两三寸并无好感,虽是刚才香汗液液,如今自抚,却依旧如同冰山仙子一般冷艳。   李基已经有些精神不济,可是听得这句话心中却又是火热起来,只是笑道:“朕闻真龙过水撒尿,游鱼细虾食了成龙,过山撒尿,山中草头得味,变作灵芝,修道者采去长寿,可有此事?”   李素锦冷笑道:“有却有的。”   李基大喜,谄笑道:“玉仙子可愿为朕施展妙法否?”   李素锦冷哼一声,她从床上站了起来,白玉般的酥乳在胸前晃荡着,纤腰微微弓起来,那两瓣翘臀紧致而又圆润,粉嫩的蜜穴和菊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皇帝面前。   李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两瓣粉嫩的蜜唇随着呼吸轻轻地张合着,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一般。   李素锦却是不愿看老皇帝那副猪哥的模样,她淡淡地撇目道:“方才却不过瘾么?呵,本仙子玉液蜜露堪治百弱,只是怕你涎出老牙,还乞不到半滴。“   原来玉仙宫的仙子修道五行,腹里运转,露水醮饼丹心火炼,就是想尿也得咬牙猛磕,自然不怕这老皇帝舔尿吸穴。   李基见她言语清冷,高傲姿俊,那股冷傲的仙子气质却更加令他欲罢不能。   “仙子玉液珍贵,若是让朕好好品尝一番,当可胜得一回丹药。”老皇帝李基抚摸着她纤细修长的大腿内侧轻轻地说道:“玉仙子且看,我为君品酒采花,卿卿为我解馋消火……”   说着一张大口吻上了她粉嫩的蜜穴,舌头如同灵蛇一般钻入她的花径之中。   “唔……”   李素锦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被他舌头侵入蜜穴搅动着里面粉嫩的肉壁,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老皇帝看见李素锦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来,两瓣樱唇轻启微微喘息着,于是将舌头抽出,转而舔舐着上面那颗已经勃起的豆蔻。   女子桃源与尿口只是一个下面,一个上面,豆蔻之下有个不易察觉的孔洞。   “唔……不要舔那里……”   李素锦已经被他舔得意乱情迷,粉嫩的花唇一张一合,汩汩流淌着透明的汁液,那小豆豆便是如同命门一样被老皇帝吸住。   她既然如此,花径便要吸着力,玉体仙躯的身子骨里哪有废水,泌尿全是如同仙子的琼浆玉液。   方才喂给她吃的红丸子乃是催情利尿的药丸,此时吸得涓涓爱液流涕,老皇帝的手指往她那高圣的仙菊花探去。   “不要……”   李素锦大惊失色,三重围堵下她已经到了极限,一时间高潮迭起,蜜穴中喷出了一股香甜的爱液,老皇帝乘胜追击,粗厚的手指往仙子菊穴中一插,狠狠地抠挖着她滚热的直肠。   “不要……不要再来了……”   李素锦已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能地用手按住老皇帝的脑袋,同时下身大热,两股泉水一齐喷出,尽数浇在老皇帝的脸上。   一股浓稠清香,一股清澈臊热。   李基吃了个腹中饱饱,舔了舔嘴唇,笑道:“玉仙子果然是仙子之体,此番滋味与以往不同。”   李素锦轻声娇吟,下体被老皇帝的舌头刺激得麻痒难耐,此时李基又舔了几下,惹得她娇躯轻颤。   老皇帝见仙子失禁利尿,心中爽得尽兴,忙探手从龙台上把那早已准备好重头戏的药丸取来,原来他也自知下体长度不能使后宫御妃们满足,于是备下了这枚神丹,不仅能够固本培元增长寿命,还能够强行催情。   这丹药乃是国师纯阳子炼制,丹药呈黑色状,药性霸道,可短暂乘男子性器生长之际增长数倍,持续半个时辰,只是不可多用,易损身寿。   “玉仙子且不必担心……”   李基扶着李素锦的香肩,将她翻了过去,此时胯下比之刚才,粗壮了不止一圈,而且长了足足一倍,六寸来长,将赶上杜牧昀的长度。   床下的二人瞧见影子已是下体挺硬,这般长度,轻取仙子花心绝不在话下。   李基轻笑道:“玉仙子此时下体已经水润多汁,朕便从后面进去吧,这是本帝最喜爱的姿势,若能一尝仙子玉体的滋味,却也不枉此生了。”   李素锦脸上红晕未褪,却已经摆好了姿势,   粉嫩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两瓣花唇已经充血,鲜红色的肉壁仿佛会呼吸一般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邀请着老皇帝的肉棒进入。   “你且……放松些人……”李素锦声音轻细,双手撑着床单,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仙尿道烈,既已至此,乃是天命……唉……”   “那玉仙子可不要怪朕失礼了。”   李基哈哈大笑,老皇帝站在她的身后将那火热的巨根抵在她的花唇之间轻轻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将她的两瓣花唇撑开,肉棒慢慢地深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嗯……”李素锦感觉下体被他火热的肉棒一点点填满,从外至内,紧致而又酥麻的快感涌上心头,轻声哼叫着:“啊……你慢些……”   “玉仙子莫怕……朕会让你爽到极乐处……”   李基深吸一口气,肥腰一挺便插了进去。   “唔~顶到那里了……”   李素锦体软身酥,粗鲁的龙根穿过花径猛然撞击着敏感无比的花心,硕大如鹅蛋般圆润硕大的龟头死死地顶在她最为敏感的子宫上,顿时舒服得嗪首高抬,穴里紧夹。   老皇帝同样也是感觉胯下一麻,心想坏了,为何硬成这样还会有泄精的感觉?   其实此乃吐故纳新,一身血气被阴柔吸去,本是必死之局,幸好采补得霓裳仙子琼浆蜜酒,长茎泄出旧精,龙根虽然稍软,但与这素锦玉女的仙穴蜜肉无缝结合,软化的龙根被仙子紧致的花径紧紧包裹着,宛如无数张小嘴一般轻轻吸吮着。   李素锦花心处紧缩着,粉嫩的花心在老皇帝龟头上不停地磨蹭着,爽得他腰间酥麻无比,没一会儿便立时又邦邦起硬了。   “你……轻些……”李素锦双眸紧闭,下体微微颤抖着:“本宫却是有些吃不住了……”   她被热精一洒,本就敏感的身子立时有些乏力,此时花心紧缩,本是酥麻的感觉又重了几分。   “玉仙子莫怪,此乃极乐境界。”   李基哈哈大笑,肉棒慢慢地抽插着她紧致而又温暖的蜜穴,一下一下撞击着那敏感的花心,他也没有急着急抽猛送,而是行九浅一深的御女技法。   李素锦下体一阵麻痒难耐,虽是欲火高涨却不敢放肆求欢,任由老皇帝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啊~那一下~好粗~”   “玉仙子可舒服?”   “嗯……舒服~”   吹弹可破的仙子玉唇吐气如兰,嘤咛声声,花径里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包裹着老皇帝粗壮的肉棒,层层褶皱吸附着他硕大的龟头,两人性器已是如胶似漆,水色交融。   “玉仙子……你下面真紧……”   李基也已经被她的蜜穴夹得爽到不行,肉棒一进一出,翻开了两瓣花唇。   “唔~你快些~”   李素锦紧闭着美目,满脸红晕,随着老皇帝抽插的节奏而轻轻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着他的抽插。   “那朕便不客气了。”   李基见她如此娇羞媚态也不禁有些欲火中烧,将长龙抵在子宫口上,龟头磨蹭着那里的嫩肉,肥腰一挺,龟头如同破冰船一般突入了那片未曾开发的领域。   “啊~你……呃……”   李素锦的大脑空白,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他顶得生疼,可是却又带着丝丝酥麻快感。   “玉仙子……你这里好紧,朕的龙根要被你的仙穴吃殁了!”   李基的龟头刚刚探入那片新天地,便被她那窄小而又紧致的花心嫩肉包裹着,李素锦被他这一下顶得花枝乱颤,酥乳晃动,香汗淋漓。   “嗯~啊~你慢些……”   李素锦无力地呻吟着,一双纤手已经扶在床沿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半个娇躯已裸出龙床,二人看到这一幕眼眶红崩,仙气飘然的剑仙已是被肏得怵身鸾,满面的红粉晕腮,清莺的叫床求饶。   老皇帝从后面将她的娇躯抱起,两只手托着她饱满圆润的酥乳把玩着。   “这一对好奶子!朕想吸得她们肿上两大圈才好!”   李基不住地抽插着,李素锦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快要被他顶坏了一般,却又带着一丝丝空虚的感觉。   “嗯……你且用力些……”李素锦羞红着脸轻声说道:“本宫……要快活些……”   “玉仙子真是诚实。”   老皇帝哈哈大笑,随后肥胖丑陋的身躯便如同装了马达一般飞速抽插着,两人交合处水声阵阵,床板吱呀作响。   “啊~你这般用力……本宫受不住了……”   李素锦已经被他顶得神志不清,酥乳乱晃,蜜穴紧缩如处子,那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包裹着老皇帝的龟头。   “玉仙子莫慌……朕来助你登极乐……”   李基喘息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肥胖丑陋的身躯紧贴着她雪白的娇躯扭动着腰肢疯狂地冲击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嗯~好快~”李素锦粉脸潮红,双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春意:“本宫要被你弄死了~“   她修长圆润的美腿不自觉地配合老皇帝肥胖丑陋的腰腹,光滑的美臀随着他抽插节奏而晃动起来。   啪啪啪……床板摇晃得更加厉害,两人交合处水声大作,如同开闸泄洪一般爱液随着老皇帝粗壮肉棒飞溅而出。   “玉仙子……朕这便来了!”   李基一边冲刺着李素锦粉嫩蜜穴中敏感柔软的花心嫩肉,一边将自己肥胖油腻到不行的肚皮紧贴在她雪白细腻的翘臀上面。   “啊~~嗯~”   李素锦高声浪叫起来,美腿夹得更紧,酥乳压在床板上变成了扁平状状态。随后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下体痉挛收缩夹得老皇帝嗷嗷直叫:“玉仙子……你可真是尤物……”   两人下体剧烈碰撞发出阵阵水声,老皇帝只觉得李素锦的花心嫩肉如同一张小嘴般紧紧地吸着他的龟头,他只感觉浑身酥麻难耐,再也把持不住精关。   “肏死你这个美剑仙!”   “嗯~本宫……本宫也快了~”   两人下体越发激烈地撞击着对方的身体,李素锦已经到了高潮边缘,下体一阵痉挛,老皇帝只觉得她花心嫩肉一阵收缩夹得他几乎快要泄精。   “吼!”   “唔~去了~”   两人齐声大喊着,随后双双到达巅峰,老皇帝将自己的肥腰死死地顶在李素锦雪白粉嫩的屁股上面。   叽咕叽咕……   皱巴巴的卵蛋不断地收缩,大量浓稠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娇嫩敏感的子宫里,李素锦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也跟着泄了身子。   “唔~”   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不断地颤抖着,随后身体瘫软在床上,双眸紧闭面色潮红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呼……呼……”   她已经到达了极乐境界却没有昏厥过去,反而清醒过来喘息道:“且休息片刻。”   “是……”   李基喘着粗气回答道,却又猛然将自己疲软下去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老皇帝那根黝黑硕大还未完全萎缩下去的肉棒如同龙头一般直挺挺地立在床上,随着老皇帝粗重的喘息声而不断地颤抖着。   李素锦轻轻地起身,纤美的细腰对着他下体的那根肉棒,粉嫩蜜穴流淌出一股粘稠浓厚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顺着她修长匀称的美腿流淌到了龙毯之上。   老皇帝自幼身子羸弱,平生求仙访道,筑基吞丹,这才活到七十余岁,只是天资平平,这一两年来已是卧床不起,苟延残喘,天下众医皆束手无策,性事也是早已断绝。   然后今夜见霓裳仙子玉体纤美,美腿修长,身段诱人,心中欲火又起,吃了春丹助情,胯下竟射精后依然昂扬挺立,心中大喜,深知是李素锦的仙尿作用,因此自己容光焕发,此时只想留住她来,日后夜夜春宵,令她助自己长生。   老皇帝想到这里便道:“玉仙子俗家姓李,朕也姓李,莫不成是天意,正好使我二人交配?”   李素锦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一双美腿夹紧私处,眼神迷离,红晕满面,刚才那颗红色的春丹烈性竟如此厉害,若不是为了杜牧昀自然也不会迎这狗皇帝。   “玉仙子若肯屈尊入宫为后,朕必将半片江山倾付与仙子。”   “皇上九五之尊,本宫不过一贫世之人,未敢僭望。”   李素锦勉强支撑起身子,披上轻帛,在龙床上拾起那条素白色的长裙,轻柔地披在身上。   李基看得欲火焚身,不过他却没有上前强迫她,只是笑道:“玉仙子如此仙姿玉色,只是可惜了,竟为了这男人……”   李素锦淡淡地说道:“皇上,我们有言在先,不必提他。”   “是,是……呵呵……”   李基将下体又亮出来,上面粘稠的精液还未擦干净。   “玉仙子莫要怪朕……”   李基看着她清丽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段,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合拢在一起,雪白晶莹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粉嫩的蜜穴微微张开着,里面还有刚才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淌出来。   李素锦知道老皇帝又要和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想到方才被他一阵猛干,花心被他撞得酥麻无比,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下体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本宫既然答应了皇上……便不是那食言之人。”   说着,李素锦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一股浓稠的精液从中流淌出来,任由狗皇帝恶心的侵犯。   李基看着她那温润如玉的粉唇下体一阵抬头,嘿嘿淫笑道:“仙子金口玉言,自然不会食言!那么,就请玉仙子用那张仙口,来一品朕的龙根如何?“   床帏外不远处跪着的杜牧昀、孔玉二人皆是身躯颤抖,双目中已经充满了血丝。   从模糊的床影上可以看出来,那肥臃的老皇帝正站起了身,胯下一根粗长的肉棒高高耸立着,龟头如同鸭蛋般硕大,胯下的两颗卵蛋一晃一晃的,正抵在了李素锦的嗪首上。   杜牧昀多么希望李素锦能出言拒绝将这狗皇帝一剑杀了,然后带着自己脱离江湖,然而李素锦却只是冷冷地说:“本仙子的玉口,吐的是清气,温的是玉液,说的是金言,念的是道诀,只怕我肯替皇上品萧,却怕皇上无这个福分。“   老皇帝哈哈大笑:“玉仙子真乃天人,朕的肉棒一入仙口,便如同龙归大海,玉仙子的香舌必定能够将朕舔得快活如神仙!至于它事,朕早已有旨,就算是朕今日死在仙子裙下,也不追究任何人,包括杜牧昀这干犯。“   李素锦心中一阵叹息,玉手轻轻地握住了老皇帝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香唇上,只见滑润的香舌从红唇中探出,李素锦双眸紧闭,香舌微吐,在老皇帝硕大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着。   “啊!嘶……玉仙子这口技可真是销魂……”李基不禁感叹道:“就算是服侍了朕一辈子的后妃也不足与玉仙子所比。”   他已经舒服得直哼哼,只觉得她那条灵活柔软的香舌在自己敏感无比的龟头上打转着,舌尖时不时地轻点着马眼,又绕着龟头舔舐一圈,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那床影现出来的狗皇帝李基正挺着肉棒享受着仙子的口技,这狗皇帝已经爽得飘飘欲仙,杜牧昀和孔玉二人已经是满头大汗,心中却又是羡慕不已。   能得到当世美仙子的臣服口交,就是看一眼就已经是无比的眼福,只是不知道那滋味是何等的销魂。   红唇轻吻上皱巴巴的卵蛋,香舌轻舔,然后又是将那两颗睾丸含入口中吮吸着。   李素锦香舌翻滚,温润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硕大的龟头,红唇与肉棒贴合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   她的仙口却是冷凉无比,含住他肉棒的时候一股冰凉之气传来,让本就滚烫发硬的龙茎一时间又是凉爽无比。   “啊……真会吸啊……”   李基舒服得呻吟起来,无比快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边感受着那张红唇的吸力。   只觉得她口中的温度与自己的肉棒相互碰撞,犹如大热天的遁入冰窟,更不用说她那条仙舌虽是第一次给男人吹箫含茎,却是天赋异禀,凡人的阳茎怎么比得上仙子的妙口。   果然没过一会儿,李基就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不过想趁这个机会将龙子龙孙都射进李素锦的檀口之中,于是装作无事般呻吟:“玉仙子……你这张嘴真是天生用来吸男人肉棒的……”   李素锦毕竟为修道之人,长物在口中隐隐发胀怎么会不知,就在老皇帝要口爆之际连忙啐了出来,那根东西射了大半到床单上,迅速萎软了下去,就连之前两三寸也不如。   老皇帝性急,抚了半天不见动静,心中焦急,而李素锦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衣服穿好。   老皇帝见仙子要走,连忙问曰:”玉仙子何往,今夜才过两个时辰。“   “皇上既已完事,又何必捱捱等到天明?”   李基也是恨铁不成钢,春药皆有副作用,只能眼巴巴看着仙子玲珑玉体穿衣,仍旧不舍地说道:“玉仙子莫走,你再给朕含一会儿……待会儿便可恢复如初……”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此乃皇上自取,若行好之时,再唤本宫不迟。“   下了龙床,走过床前的时候,她的美腿不小心碰到了杜牧昀的肩膀,两人一个站立,一个跪地,杜牧昀仰视看去,李素锦却仿若不见,轻盈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远,只留下一阵淡淡的清香。   杜牧昀眉头紧锁,看着地上李素锦残留的仙露玉液,以及不知是狗皇帝精液还是汗液的黏体混合在一起,他愤怒的发出冗长的低鸣,只是被嘴里的团球闷得更加难受。   龙榻上的老皇帝还在努力地捯饬自己那两寸丁丁,药效过后已是无力地像一条蚯蚓,此时听到杜牧昀的声音烦躁难忍,随即叫道:“来人!”   “皇上……”   太监总管走了进来,只听得老皇帝道:“让这两个人回房里去。“   “那……还上不上枷了?”   “让他们走便是。”   “是!”   太监总管命人将二人取了枷,各自带回房中,命宫中婢女好生饮食伺候。   那杜牧昀本就心里窝着火,刚才见自己的女人居然伺候别人,还给他舔那狗皇帝的脏屌,当下气得脸色铁青。   “说什么仙子,不过也就是条母狗罢了!”   杜牧昀怒火中烧,正好一个婢女端着饮食过来,杜牧昀直接将碗筷打翻,把她按在地上,扯下她的衣服,粗暴地奸淫起来。   “贱人!老子干死你!”   那婢女大声呼救,引来御刀侍卫,事情瞬间闹大,忙报与皇帝李基。   李素锦正在房中香桶里沐浴,洗去污秽,忽然闻得外面有人喧闹,掐指一算,只道是那杜牧昀与人发生冲突,随即起身披了衣服,来到外面,怎知又是惊天大罪。   她气得手指都在发抖,这时又有宫内下人将桃夭残剑送来,只见自己的玉剑如同破铜烂铁,一时心冷如冰,她仰头无声大笑,笑得无比凄惨。   杜牧昀虽是要强奸那宫女未遂也是大罪,奈何老皇帝李基此时烦躁,就算要挟李素锦也不急于一时,于是吩咐暂且先将他锁拿,压回刑部,待明日再过问此事。   然而罪恶滔天,自有人收。   杜牧昀将要压出行宫之时,只见远远地有一位女子在夜色中迎面走来,一身清雅芬芳,仙姿斐然,正是李素锦。   杜牧昀以为是来救他,连忙大喊:“素锦救我!”   只见她走到近处,几个卫士护在身前,拱手道:“李仙子莫怪,此人是皇上亲点命犯,不得令他人靠近。”   “他又犯什么事了?”   卫士回道:“欲强宫女。”   李素锦面无表情地说:“我只与他说两句话。”   卫士们面面相觑,奈何是玉仙宫的仙子,因此只能退开。   李素锦看着杜牧昀的脸,他虽是半笑半哭,可是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敬畏,更别说是真情了。   “素锦,我就知道你不会放下我的,救救我,我们一起走吧!“   杜牧昀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李素锦经此一劫,才明白原来男人都是好色贪婪的动物,尤其是杜牧昀这种贱命一条的人,只要给他一点希望,他就会发疯地活下去。   “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李素锦的话语冰冷,像是在问杜牧昀,又像是在问自己,杜牧昀疯狂地挣扎着,却被卫士们按得死死的。   “我爱你呀!素锦,你是我的爱人,我只爱你……”杜牧昀已经丧失了理智,大喊道:“我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可以!”   李素锦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杜牧昀已经彻底疯狂了:“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知道你也爱我,对的吧?素锦……素锦……”   李素锦终于开口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杜牧昀眼神中的光芒一下子亮了起来,声音激动得发抖:“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素锦……“   他这么癫狂的模样瞬间使得在场十几个卫士都紧张起来,一时间都不敢动弹,各自持刀备甲警戒地看着李素锦,他们知道若惹得这位仙子真动起手来,就算是上百人也不够用。   “李仙子,你莫听他胡言……”   “是啊……此人已经疯了……”   众人纷纷劝阻,然而李素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解压兵士相互递了个眼色,连忙说:“李仙子,我等还有公务在身,暂且将此人压送刑部,告辞……”   众人齐刷刷地行礼,随后压着杜牧昀离开。   “李素锦……你不要我了么?”   杜牧昀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李素锦看着他憔悴的面庞,那可怜兮兮的面孔,终究开始轻启玉齿:“慢……”   众卫士皆是惶恐不已,却不知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李素锦转过身去,那如同柳枝般的腰肢纤细无比,轻轻地扭动着,她的背影仿佛是一个最完美的曲线。   杜牧昀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兴奋地大笑:“素锦,我爱你……”   “是啊,我也爱你。”李素锦轻声说道,她一个转身,轻手挥舞,手中残缺的桃夭玉剑碎落一地。   十几个兵士顿时惊慌失措,只见杜牧昀人头落地,脖子的血喷如泉涌,丈得三四,鲜血溅得李素锦一身白裙,血染红白。   李素锦仿佛没有看到一般,随手捡起地上的桃夭玉剑碎片,将它插在自己的发髻之间。   “李仙子……”   “这……”   众人都是惶恐惊讶不已,李素锦身上沾满了血污,却仍旧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丽动人。   她那白裙的后摆被染红了一大片,那是她的鲜血,也是杜牧昀的鲜血。   一阵阵凄厉的风声吹过,轰鸣的雷声在天空滚滚欲发,她抽出卫士的一柄剑缓缓离去,那些人都吓得愣在原地,大雨倾盆,冲刷着杜牧昀的尸首。   李素锦回到行宫,一身血迹吓得宫里的人都四处逃散,她来到孔玉房中,看着孔玉惊恐的脸色,轻声说道:“刚才的春宫你看得可还满意?”   孔玉面色惨白,看着李素锦那血迹斑斑的身子和血染红了一大片的衣裙早已吓得哆嗦,他虽是岭南剑圣,朝廷的二品大员,但在李素锦的面前却犹如一只细狗。   他强装镇定道:“李仙子……是来杀……孔某的么?”   李素锦声音冰冷:“杜牧昀杀人那夜,是不是你教唆的李家少爷挑衅于他?“   孔玉连忙摇头:“孔某只是……只是碰巧在场,李仙子错怪……孔某了……”   “是么?”李素锦冷笑一声:“你岂不知太子已将事由全告诉本宫了,你妒忌杜牧昀,因此要设计害他。”   孔玉惊慌失措,磕头道:“孔某不敢……孔某不敢……不过杜大人杀人乃自己之罪,与孔某无关……望仙子大人大量……”   “哼!”李素锦冷哼一声,玉手一挥,一股劲风将孔玉身上的衣物震碎,露出了他干瘦的身体。   “李仙子……”   孔玉不敢再说话,只是哀求着看着她。   李素锦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丑陋的肉棒,那肉棒未勃起时却又短又小,看上去如同一根牙签般。   “本宫想知道,那夜你肏本仙之时,可快活么?”   孔玉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自然……快活……”   或许是联想到那夜的香艳场景,他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李仙子伸出玉手轻轻地撸动着他的肉棒,一边问道:“本宫这么做,你可舒服?”   “舒服……舒服……”孔玉已经完全被她掌控了节奏,连忙说道:“李仙子只要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孔某愿弃了二品官职,与李仙子做一对逍遥江湖的侠侣鸳鸯……”   李素锦淡淡地问道:“当真?”   孔玉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孔某愿发誓,今生只爱李仙子玉体,绝不似杜牧昀那般与她人苟合,若违此言,叫我无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李素锦点了点头,孔玉欣喜地站起了身来,张开手就要抱她,李素锦却也不避开,只是任由他抱住自己修长高挑的玉体。   孔玉迫不及待就要去吻她的红唇,李素锦此时冷不丁道了一句:“听说孔大人在老家还有一个年少时就过门了的妻子,对么?”   他如五雷轰顶般,面色惨白跌跌往后倒去:“你……你怎么……知……”   李素锦玉手轻挥,随着行宫内男子的一声痛苦惨叫,几个太监听到声音忙往孔玉房里而去,只见房里只有孔玉一人,岭南剑圣光着全身捂着下体,血液飙溅,淋得小腹和两腿猩红。   一根阳茎带着血迹掉在桌脚边上,沾着灰尘,萎软地像一条毛虫,两颗卵蛋血肉模糊,里面的精水流落一地。   在场的太监们都触目惊心,心道就算当年自己受阉之时,也都留着二卵,至少还能如厕。   再看孔玉倒在血泊当中已经满头大汗,晕死过去,然而两腿之间血流如注,竟是活生生地疼死了。   至此红尘历练,李素锦不仅丢了处子之身,令三个男子侵犯仙体,还用玉唇品凡人污秽下体,神剑断灵……   本以为这劫难已是灾厄最至不过如此,却不知天道渺渺,这宿孽三千劫避不过五方,躲不去三灾,一切都只是个开始而已。   李素锦在这狂风振雷的雨夜中暴淋孤行,纵然浑身湿漉,心却比风雨更冷,如今错付平生,道损身残,更无颜见师尊及师姐妹,一时竟有轻生之念。   毕竟不知李素锦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罪衍缠身剑霓裳忏罪,阴谋蛊惑吴老道御仙

  过往之事不可改,未来之事不可展,悟道休说命定,修行莫取真经,万年古刹千年钟,天才辈出,逆天取尊,往来凡夫无数,哪个天命所属?   修道之路诀易记,招易练,命易修,追根究底性难移。   有道是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话说李素锦杀了杜牧昀与孔玉二人,夜里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黑压压呼啸仿佛天塌地陷,这自幼修行二十余年还是头一回心茫然,只觉身子轻飘飘,晕沉沉,一时轻生念起,踏上山顶悬崖,坠落谷底而去。   烛灯摇曳,醒来已是身在破旧的道观当中,原来她虽是道心受损,然而道身乃是明矾,坚刚之至,只是神识恍惚,寒气侵体,染了风寒。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道士,身材矮小不说,瘦骨嶙峋,花须斑白,只是一副凶恶的表情,叫人看了甚是不喜。   李素锦求死未能,也不说话,躺在床上双眼无神,那道士也不言语,放下一碗热汤便走了。   这道观说来也是奇怪,处在山谷底中,地势不平,一条瀑布从山上飞流直下,而那瀑布下连着水潭,清澈见底。   李素锦在道观里静养了两日,精神好转,她本是不食人间五谷的,自是不必进食,只是道行损后加上带病,因此清早起来又见老道换了药汤在床前,于是便饮了下去。   喝完药汤,李素锦在这道观里行走,可怪的是这观里却不供三清师祖,也不奉瑶池仙子,单是随处可见的木刻小鬼,大殿上的狰狞邪祟,堂中的四角八卦,地上的火盆石头,都是些奇形怪状之物。   “仙家之人,却尽是些鬼魅造像,怎得一个可笑……“   老道见她脸色微有嗔怒之意,便严肃道:“既同是修道之人,便不可不劝阻一语。这位上仙,你已有大劫临身,在局当中啊。”   李素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何以见得?”   老道士曰:“我这观中只有贫道一人,所雕石像、木刻皆出自贫道之手,大殿上分明是三清之祖,左右仙童侍立,何来鬼魅?红烛分明,遍角拂尘,哪有邪祟?莫不是你临劫所致,心蔽明珠。“   李素锦听了这话不由得大惊,凝目细看,果然三清像上的木刻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鬼面老者,手持拂尘站在左右,紧接着又是叠影重重,模糊不清。   一时间心乱如麻,心道:”师父曾谓我说眸乃道者门户,如今门户已破,道休诶!“   她跌跌撞撞奔出道观,心神恍惚间只见一个无头的黄衣男子,身形魁梧,四肢攀在地上,正从门槛上爬进屋里来,拖出大片血迹。   李素锦心中大骇,不由得双腿发软,向后倒退两步,又觉胸口剧痛,这才发现自己正紧握着手中的桃夭神剑,这剑更是残缺破败,裂痕累累。   她定了定神,心道:“难道我劫数大临?“   这时那黄衣男子已经爬到了她的脚下,发声道:“素锦……好痛啊……”   这声音很是熟悉,却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一个人脑袋从他的腹里钻了出来,仔细一看却是杜牧昀的人脸,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下,双眼已经变成了两个血洞。   李素锦这时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只是喃喃地说:“不要……”   忽然身后又是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住了她,他用力地吻着她的脖颈,双手却是在她的胸前乱摸,回头一看,却是孔玉……   已是连续几日都梦到这些场景,这噩梦似乎住在她的心里一般,挥之不去,只能终日忏在观里,双手合十默念经文。   "无量天尊,福由己发,祸由己生。上仙行不得安,卧不得静,釜中铸火,扬汤止沸,恐怕在劫难逃。“   老道士走进观里,但见她身披白袍,仙颜不染,气质高洁,只是这几日憔悴了些,她闭目默讼,只是不回答。   “谨关启南上大道君司命众官三天万福君,臣等宿世因果,禀承正教,运逢侥幸,叨擢冥津,业愧清虚,行惭忍辱,恒愿立功补过,延福拔咎消遣,累欲增长胜缘,拯接忧危,祈济苦难,今谨有斋忱用伸宣读……”   老道士看不下去,便用拂尘将她面前的香炉挪开,叱责道:“修道之人明生死,求正道,惩恶扬善,利益苍生。说什么前世因果,后世宿命,我们能把握的就是今生,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李素锦不作言语,在道观中跪下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老道冷笑道:“怎么,又要去寻死么?”   李素锦默然无语,烈阳正炽,山林之间弥漫着浓浓的药香,道观前方的空地上矗立着一座三层高的白玉塔,反射进来的炽光照得她一身白衣仙气,却又像是在炙烤着她身上的罪衍。   李素锦轻齿朱唇,叹息一声:“道身已破,此生休也……”   “不然,上仙天资斐然,怎可自绝于世?”老道士上前说,“这世间上修行最为不易,哪有一个人的心中没有那些杂念?只是要摒除杂念,正视己过。“   李素锦听了他的话,却是双眼中泪光盈盈,默然不语。   老道士又道:“这人世间虽是艰险万分,却有无数奇遇可得。修道本是逆天而行,因此难中有福,劫后有生,乃要道心坚固,至死不渝。”   “多谢你的教诲……”李素锦缓缓地说着,只是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若是回去见了那家人,问起来杜牧昀,自己如何回答,丢了处子之身,又如何向师傅交代。   神思惘然回到了房中,坐在床上,双眼看着窗外的景色,又想起那日师父传授自己剑法时的场景。   “祸从己出,终究是遇人不淑,道失一疏,而命劫难逃……”她心中默念道:“也罢,只要一死了之便是……”   抽出当初作发簪用的桃夭玉剑碎片,哗啦啦长瀑乌云般的洒下,在透过窗户日光的映照下闪着莹莹的光芒。   “若是师父在此,也会同意我的决定吧……”李素锦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的桃夭玉剑碎片,轻轻地向自己的脖颈划去。   意识失去前的一刻,雪白的细颈鲜血四溅,白袍上染了大片鲜红,这血珠滴落在床单上,又迅速地渗透进去。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从断颈处流出的鲜血,那细长的血痕一路蔓延,脸颊两侧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李素锦本以为会看到自己的尸体横在床上,然而门缝里吹来冷飕飕的风,只有那把桃夭玉剑碎片还留在自己的床上。   身上的血迹已经干得变深,她奇怪地摸了摸喉咙,上面竟是一点划痕也没有,光滑细腻,仿佛一身的血迹都不是自己的。   床边的桌子上留了一碗芍药汤,只是凉透了,走出房外,院子里的落叶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老道士的房中亮着残破不堪的烛火,昏黄摇曳,隐约可以听见他那干枯的咳嗽声。   “你醒了……”   老道士见她推门进来,放下手中的柴火,那火上正轰轰地煎着苦药。   李素锦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那脸上满是皱纹的老道士此刻显得更加苍老了,原本面如黑土的肤色也泛着惨白,很明显,又是他救了自己。   “你我本不相识,为何救我?”   “缘分,缘分……”老道士又咳嗽了几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桌边坐下,他的身体在颤抖着。   “我是看你心性不凡,有成大事之能……”   李素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如此说来,你便可以随意地收留一个陌生人?”   老道士又咳嗽了几声:“咳……咳……我……我观你天资绝佳,若是肯放下世俗偏见自然可以修成正果。”   “我只是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定了,若要改变这一切,就必须先杀了自己。”   李素锦看着老道士那干枯的手掌颤抖着抓住药汤喝下去,滚烫的汤汁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顺着他犹如树皮的手指流下。   “像你这样的仙子苗种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莫非是禁锢于情欲之中?”   李素锦的眼神中透露出悲伤:“我一犯色戒,二犯杀生……”   “天地之间有阴阳两极,阳为男子,阴为女子。你既已失身,又杀了人,那么就是命中劫数,而若你就此认定,那谈什么修行?仙子,贫道痴长你二百年岁,有些话是不得不说的,你肯不肯听也要说。”   李素锦叹了一声,坐到桌子前道:“唉,你说吧。”   “修行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犯戒律便自寻短见,岂能不堕入轮回,受转世之苦,然而罪孽不消,终将世世辈辈积压叠身,到那时谁人可能救你?”   李素锦默然无语,老道士又说:“你本是女子,世俗的规矩不得不遵守,只是人世间多情寡义,因果循环,凡人生下来便是逐利求乐,而修道之人正要摒乐求真,苦行证道,方获得天地造化。   李素锦此时已有几分被他说动,又想起师父曾说过,人间有修行者成道之时便是要舍身饲虎,哪怕那人是个杀人如麻的恶徒,自己也要任他欺凌。   “你说得对……”   李素锦轻声说着,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泪光,想起杜牧昀的十恶不赦,他诱奸破了自己的身子还不知足,却又转而贪恋他人妻子,杀人之后毫不悔改,自己为他舍身,他却还欲强宫女。   再说孔玉也是多少受他牵连,自己虽杀了他,孔玉却也有些冤的里头。   老道士告诉她,他发现自己自刎之后便施法力用他的道血镇住了自己的心脉,因此可以说李素锦的身子里也有这丑老道的血。   老道士又是咳嗽了几声,李素锦看着他的身体逐渐枯萎,心中一酸,轻叹道:“你为何要帮我?”   老道士感叹道:“愚道自修持以来已历228年,却终究还是不得长生之道,如今已是风中残烛,自知天命不久,因此常想寻得一衣钵传人,将些许道力交予那人,天幸我遇到上仙。”   李素锦晦色曰:“惭愧,晚辈不过修行二十余载,何敢被作上仙。”   老道士答道:“修行历来讲究天生地长,枉我这肉体凡胎修了那么多年,却依旧衣足跌尘,日益年衰,体重拖累,不似上仙你飘然若仙,一尘不染。”   “虽照这样说,只是我已有师祖,一徒怎可事二师?”   老道士说:“既然如此,愚道也不说什么师徒尊卑,只言是你我相识缘分一场,作个善缘宿结,可行?”   李素锦思虑片刻道:“若只是这般,素锦便谢过道长,只是时至今日不知如何称谓?”   老道士悠悠笑道:“虚名耳,恍记得俗家姓吴。”   二人又说了些时辰的话,便各自歇息了,李素锦来到观后的瀑布水潭中,脱去一身血迹斑斑的长袍,留下那白色的道鞋在河岸上,水流轻抚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发出哗哗的声响,冰冷的瀑水仿佛也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   是夜,她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是儿时在玉仙宫里和众师姐妹们嬉戏的场景,师祖、师姐妹众人都在那里等着她。   光阴似箭,一连过了半月日子,吴老道的气色也缓过来了不少,这日在院中撞见李素锦正坐在石桌前安然品茶,上前问道:“这几日还曾噩梦否?”   李素锦道:“不是日日梦见,但也是三日一梦,醒来汗多。”   “此乃心魔未除耳。”吴老道叹道,“若李仙子肯听,午后来大殿当中,我为李仙子去除梦魔。”   李素锦也不推辞,点头答应。   午后时分,李素锦来到大殿中,吴老道在殿中盘坐而坐,身前放着一把戒尺。   “请吴道长帮我去除心中梦魔。”李素锦将桃夭玉剑碎片交给他道,一头的长发落在身后,如同披着的白色长袍一般。   吴老道站起身来,执着戒尺,正色谓曰:“前世霓裳仙子,今世李素锦,你虽不入我门,但既然愿受我老道吴觥之助,就要谨遵受命,有始有终。”   “晚辈李素锦,谨遵吴道长教诲。”   吴老道拿起戒尺在手中轻轻敲打着,一声声的金石之音响彻殿中,他说:“这世间有修仙之人,如不是历经劫难,难能大成。昔日陈抟经史百家,一见成诵,然而用于科举百试不中,隐居二十载而登大道。谢自然年少丧父弃母,然终得白日飞升。你虽罪孽缠身,然而只要潜心修行,正视过错,自然也能成就正果。”   李素锦听他说得正气凛然,不由得也有些动容:“若真如此,晚辈愿唯吴道长是从。”   吴老道神色一凛:“好,此刻且随我口念……谨出太上金书臣李素锦安章……“   啪……   那戒尺一鞭子抽在李素锦的玉背上,透着白色长袍印出红色血迹。   李素锦忍着痛:“谨出太上金书臣李素锦安章……“   “臣罪衍罪,祸害千年……“   “臣罪衍罪,祸害千年……”   “上无灵德,下无信义,徒令民不聊生。善哉,吾今必修正果以正心,修德,终身受道……“   “上无灵德,下无信义,徒令民不聊生。善哉,吾今必修正果以正心,修德,终身受道……“   这声音从殿中飘荡出去,回荡在山谷间。   是夜,李素锦将杜牧昀与孔玉的灵位放在了一起,然后拜了三拜,默默道:“素锦今日得以暂居清修,乃是天大的造化。”   说着又拜了三拜:“素锦深知罪孽深重,因此供奉二位的灵牌,我们三人孽缘已深,素锦无以为消,只能一心向道,望来世彼此洗尽铅华,转世为人,莫担前罪。”   她又将两人的画像挂在灵位左右,拜曰:“今日得以供奉二位灵牌,是因我本有愧于二位。素锦若不用功潜修,只怕不但不能洗尽罪孽,反而会令两位亡魂不宁,至此愿每日讼念《往生咒》二十遍,抄五遍,以求消罪彼此背负的业障,早日脱胎轮回。”   于是将《往生咒》抄了五遍,念了二十遍,用烛点了,上了红香,说也奇异,这夜里睡得异常香甜,一夜至明。   过了三天,傍晚时,狂风大作,一场大雨倾盆,将那山中的林木都打得稀烂。   李素锦按守约定,来到浴房之中,只见那浴房里竖着一尊元始天尊的塑像,正对着池子。   吴老道已在浴池里泡了许久,见她进来,只是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李素锦解开身上的衣物,轻轻走入池中,坐在他的对面。   原来今日正是直视心魔而来,李素锦那日自觉身心皆有罪孽,因此便把自己的罪衍都与吴老道说了,而罪孽的开端自然就是被杜牧昀诱奸那回,因此吴老道也是从这一刻开始要与她修行,将那心中梦魇及往日亏罪一并去除。   只见李素锦慢慢走入池中,轻轻跪坐在吴老道的身前,捧起一掬水洒在自己的身上。   那池水是用山泉之水所引来,因此清澈无比,她身上每一处都显露无遗。   一身的肌肤雪白,细腻如凝脂,却又带着些许红晕,看上去像是被吴老道揉捏了一般。   吴老道的眼神中也有一丝火热闪过,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素锦,你既然来此洗涤罪孽。我也愿为你加持,你看那尊元始天尊塑像乃特意搬来,为的正是老道我无私欲之心,此刻便由我为你加持。”   李素锦不语,只是看着他,水波荡漾间她的乳房和私处都若隐若现。   吴老道将一根长长的竹竿放在池边,双手合十:“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李素锦也闭上眼睛轻声诵道:“乐住名忧去……生老病死是诸相……受有断罪理性根……三世不过五百年……“   随着吴老道的声音传入耳中,她身上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原来那水中浸泡着白玉龙涎香味秘药。   李素锦听他颂完后睁开眼睛问道:“这样便可了?”   “是,只要这药水浸泡你的身体一刻钟便可了。”   李素锦听他说完,站起身来,但见酥胸玉乳,柳腰纤纤,丰臀翘股,长腿修足。   吴老道看得下体梆硬,问道:“可开始了么?”   李素锦杏面桃腮点头:“好。”   她将身子缓缓地沉入浴桶当中,双手轻抚着自己的身体,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   那药水的香味很快便传入她的鼻中,李素锦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身体里缓缓地流出,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吴老道站在浴桶边,看着她那白玉般的胴体在水中轻轻摇晃,只觉得心神俱醉。   一对饱满高挺的酥胸在水中若隐若现,乳峰上的两点嫣红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地摇摆着,仿佛是在跳舞一般。   “这霓裳仙子当真是极品。”吴老道心中暗想,“此女身体当真如同上天所造一般完美无瑕。”   李素锦的脸上也渐渐泛起了红晕,只见她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唔……啊……”李素锦轻轻呻吟了两声,脸色更加红润了。   吴老道看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但随即便镇定下来。   “李素锦你要记住,你今日为了渡过这劫难而来到此处。因此不可贪恋于沦色,你要想办法渡过这劫难才是正道。”   “嗯……”李素锦轻声应道,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她的脸色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开始变得迷离起来:“素锦只是……应道长的遵命,将那日的情形还原而已……唔~”   李素锦口中发出一声轻哼,那纤细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起来。   吴老道看着她高挑的身材诱人犯罪,仙姿绝色的玉颜勾人心魂,不由得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一根老棍不由得登得老高。   “你还要记住……今日本道长是助你修行,却不是贪沾你的美色,乃是破童子功的……”   “唔~素锦……知道了……啊~”   李素锦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妩媚起来,说着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酥胸上揉捏起来,她那一对玉乳丰满坚挺,浑圆高耸,细腻的肌肤白皙如雪。粉红色的乳头就像两颗鲜嫩的樱桃般镶嵌在其中。   “你还要将身体中淤积多年的污秽清除干净才行。”吴老道继续说道。   李素锦听了他这话脸色更加红润了,看了他一眼胯下的老屌,干干瘦瘦,模样长得丑,那里却更丑,也不怎么长,然而终究是年长的人,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自慰了半刻钟的时候,李素锦已经是香汗淋漓,一对玉乳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一条纤美无比的仙子玉腿从雾气弥漫的浴桶里抬了起来,将那条粉嫩的肉缝完全暴露在吴老道的眼前。   她轻轻地喘息着,看着吴老道那胯下之物,不由得一阵迟疑:“这……怎么如此丑陋……”   原来吴老道身子极矮,连五尺(160cm)都不到,而她身为玉仙宫的二宫主,不仅身高七尺(178cm),并且一对粉腿修长,蜜处光滑无毛,粉嫩欲滴。   而这吴老道,胸脯耷拉,仿佛饿得前胸贴后背,枯瘦如柴,浑身黑黄,毫无血气之色,下体一条老棍更是宛如枯枝一般,阴毛浓密,看似恶心。   吴老道看着她那高挑的身姿,咽了口唾沫问道:“可否开始修行了?”   李素锦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嗯……”   吴老道这才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她的纤纤玉足,只觉得入手之处一片细腻柔滑。   李素锦娇躯一颤,轻声低鸣:“道长……那夜,杜牧昀是……是……”   原来那夜李素锦被摘了身子之后便已发觉杜牧昀是药了自己,故此当日在破屋之中一番疯狂,。   “杜牧昀那厮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吴老道看着她的脸色说道:“那今日断然不可用春害你,然而需动情……老道则为李仙子品笙作代如何?“   李素锦红着脸点了点头,只见她缓缓地从水中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浴桶边沿,踮起脚尖。   她本就身材高挑,玉腿修长,吴老道又偏偏矮的搓样,蹲下干瘦的身体也不过刚好够到她的胯下。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在李素锦的私处抚摸着,只觉得那里已经是泥泞不堪。   “啊……道长……你……”李素锦轻声叫道:“别这样……唔~”   吴老道却并不理会她,反而将手指伸入了她的蜜穴之中,缓缓地抽动起来。   “唔~嗯~啊~~”李素锦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庞,心中暗自责备自己:   “素锦啊素锦,你怎么能这样?今日正为了破除心魔而来,这可是道长啊……”   吴老道用手指分开玉穴,里面粘稠的汁液粘在他的手指上,将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分开,然后张开又丑又干的嘴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仙子粉嫩的鲍穴带着一股清香,让他不由得心神一荡,忍不住张开嘴巴将她的私处含入口中。   “啊……道长……唔~”李素锦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   “这可是上好的良药啊。”吴老道说着又将舌头伸入了她的小穴之中,用力地吸吮起来。   李素锦只觉得那舌头在自己的私处肆意搅动着,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嗯~啊~唔~”   那元始天尊的塑像正对着两人,李素锦不断地告诫自己今日乃是为道,不为沉乐,然而在上尊像前作此下流之姿快感史无前例。   吴老道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蜜穴,仿佛要将那粉嫩的肉壁都吸出来似的。   “啊~~嗯~~道长~~~”李素锦被他舔得欲火焚身,双手紧紧抓住浴桶边沿,口中发出销魂蚀骨般地呻吟声:“好舒服……唔~”   干巴巴的舌头沾着仙子的蜜液好似枯萎的竹叶遇到了甘露一般,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蜜液,舌苔挑逗着霓裳仙子的阴蒂,将那颗粉嫩的肉芽轻轻地含入口中。   肉嫩滑酥,细腻柔软,美剑仙的发丝凌乱,一丝丝烟拖柳梢,珠汗点点,殷红的俏脸,秀眉微蹙,小嘴微张,眼神迷离,亵衣罗衫湿哒哒印出玲珑曲线,水色的小亵裤被他的口水浸湿,变得透明起来。   “唔~仙子果然是极品啊。”吴老道赞叹了一声:“只是用舌头便能将你舔到高潮。”   “不……唔~不可……“李素锦强撑着快感,理智尚存:“道长……唔~我们……我们只是修行……啊~”   吴老道连忙停了下来,满脸歉意道:”这淫戒果然不好破解,是我贪心了。“   李素锦见他这样,又感到他胯下的那根老屌也变得坚硬无比,在自己的私处上蹭来蹭去,只觉得那里又麻又痒,不由得将双腿夹紧了一些:“道长,你我须得同心协力才行。“   “正是正是,老道我愚钝了。”   当下将那老屌抵在她的蜜穴上,龟头轻轻地蹭着她的阴唇,顶开粉牝欲肏,那些粘稠的汁液将他的龟头也沾湿了。   “道长……唔~”   吴老道双手轻轻地扶住她的腰肢,那老屌已经是胀大到了极点:“仙子莫慌,且问你,那日场景如是乎?”   “嗯~”李素锦双眼迷离,点了点头:“只是道长莫怪,杜牧昀尺寸粗长,道长你的……”   吴老道哈哈一笑:“无妨,老道我善于变化之术,可要变为你那画像中的杜牧昀么?”   李素锦叹了一声,终究只是摇了摇头。   “那……老道便进来仙子的玉体之中了。”   “慢着……”李素锦止手道,“你我早有言之,须戴上裹肚方可行。”   吴老道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老老实实戴上,裹着油纸那厚厚的一层,便是再舒服也要打个对半折。   “吴道长……唔~轻点……”   李素锦轻轻地哼了一声,只觉得那根老屌慢慢地撑开了自己的阴唇,一点点地深入进来。   吴老道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那里面有痛苦、有娇媚、也有些许快乐。   他将自己的龟头插入进去后便迭近迭出,抽腰轻肏,李素锦刚才看着吴老道的老茎并不粗长,可是一插进来竟是耸身一抵,直尽至根,外面两颗卵蛋重重地撞在她的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嘤咛~好粗……比刚才~”   李素锦双手紧紧地抓住浴桶边沿,随着他的抽插轻声呻吟起来。   吴老道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肉壁包裹着自己的老屌,爽得浑身打颤:“真是美妙绝伦。”   剑仙玉体紧致湿润,蜜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一环环地套在他的老屌上。   他的龟头触在敏感的花心上,顿时吐出琼液蜜浆,软如滑脂,再次采取大力挺动,李素锦只觉得那老屌越来越硬,直捣花心。   “那里……很敏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浴桶边沿,呻吟声中带着一丝哭腔,娇媚婉转:“不要这么快……唔~”   “李仙子莫怪。”吴老道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耳垂:“今日修行乃是要重现当日之情,老道注定要与你共赴巫山,若是仙子有不舒服或是杜牧昀那厮不是这样子插你,老道即刻就改。”   李素锦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元始天尊太上金仙正看着自己的玉体被丑老头侵犯,自己居然在他面前露出了羞涩之态:“不是……只是你……怎么这么粗~刚才看起来……不是这样的……“   她说话的声音嗲媚娇柔,哪里像之前那个高傲冷艳的美剑仙。   特别是吴老道沉入仙子花径方溺之余,里面温紧潮湿的滴沥犹润,不由得一阵哆嗦,低头看时只见那两片娇嫩的阴唇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来,里面鲜红色的穴肉清晰可见。   吴老道嘿嘿一笑:“不瞒李仙子,我这根阳物名叫如意棍,要长就长,要粗就粗,从来也没用过,今日破了童子,你的美屄又夹得紧了,还请仙子见谅。”   李素锦娇媚地横了他一眼:“道长不要取笑素锦……只要唔~能去除心魔便可~啊~轻点……”   “好,好,我这就轻些。”吴老道连忙安慰她。   他双手抓住李素锦的腰肢将她从浴桶中抱起来,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进去。   “啊~不是这样……唔~”李素锦的美臀被他抱住,她不得不伸出手来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便可了。”   吴老道将她抱在怀中,一边走一边插着,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肉棒便会狠狠地插入进去。   李素锦只觉得那粗大的龟头直抵花心深处,而自己则被他托起来,这老道士看着干瘦,力气竟如此地大,抱着一个纤高的大美人一顿猛肏,就这样压在浴房的白墙上踮起脚尖狠狠地肏干起来。   李素锦的仙屄儿虽是小小的,但也禁不住他的老吊猛肏,蜂姿蝶采,李仙子的美状弱态逐渐显露,一条长腿垫着脚踩在水淋淋的地板上独木难支,只听得道观之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窗棂,浴房里的两人却毫不在意。   把个风华绝代、冰山仙子李素锦肏得蜜水四溢,胯骨撞击着臀肉,发出嗲嗲的娇声细作。   再看吴老道,双手忙的不亦乐乎,又是给仙子的亵衣宽带,解扣轻摹,又是一张皱唇对着雪脖交颈,欣赏着清冷仙子的千娇百媚。   两人的粘合好似鲍鱼咬住黄鳝,玉穴裹住金箍,正是佳境不过如此。   李素锦被他抱在怀里一顿猛肏,酥胸不知被他含过多少次,蓓蕾硬得鲜红,勉强支起身子,将那香唇送到他的嘴边。   “吴道长……吻我……”   吴老道看着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李仙子可想好了?”   李素锦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唔~杜牧昀……也曾吻了我,只是被我咬了……”   “那我吻你,你最好不要咬贫道。“   “嗯……我晓得。”   李素锦微微张开嘴巴,伸出香舌,吴老道见状连忙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   “唔~”   他的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将她香甜的津液吸入口中,然后又用力地吻了一下。   “唔~”李素锦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美腿抬到他的肩头:“道长……你这样……轻些肏我……”   “嗯。”吴老道应了一声,抱着她:“仙子放心。”   由于这样子的姿势是当时杜牧昀所用的,虽然更能展现出美剑仙凹凸有致的高挑玉体曲线,但是想插深一点也着实不容易。   不过吴老道将老屌抵将进去,里面的滑腻紧致,那股子吸力便将他的老屌包裹住,尽管隔着厚厚的一层裹肚,但仍然感觉得到仙子蜜穴之中层层叠叠,曲折蜿蜒,当真是人间极品。   “李仙子……你这妙处真是人间极品。”   李素锦正被弄得欲死欲仙,只得快活点头:“道长……莫取笑我……唔~轻些插我~”   吴老道心里感慨若是能无套肏仙子,不知是何等滋味。   他隔着一层快感大打折扣,李素锦却是高潮在即,她连忙让吴老道停下,原来是该换体位了。   那日杜牧昀先是将她面对面的抱着肏弄,然后两人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将她送上高潮,最后又是梅花二度在床上做。   于是李素锦扶着浴桶,弯下腰来,将雪白的屁股翘了起来。   她的一对修美洁白的玉腿并拢在一起微微颤抖,中间美屄的缝隙若隐若现,玉窝像是个白馒头一样,一滴蜜液从中滴落下来,挂在粉嫩的阴唇上。   “真是绝美的粉鲍!”   吴老道心中感慨,胯下的老屌高高抬头,热气腾腾,李素锦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惊道:“为何是……“   只见方才带着的厚厚裹肚已经浸在脚下,满是水珠,对此吴老道的解释是:“抽出李仙子玉体之时,不小心掉在了水中,不能用了。”   李素锦皱眉不语,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扶着浴桶,抬起挺翘的蜜桃臀,恭候丑老道。   吴老道挺着老屌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仙子……我要进来了。”   “嗯,只是待会儿若要泄时,切莫射进来……“   “是,是。”   吴老道连忙点头,挺着老屌在她的粉鲍上蹭了几下,便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唔~”李素锦双手抓住浴桶边沿,臻首微仰,美目微闭:“吴道长~本宫~嘤咛~”   吴老道看着自己的老屌一寸寸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只觉得那里又紧又暖,胯下的玉体又太过于美妙动人,每次他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全部插入进去。   “李仙子……你这里好舒服……”   “嗯~”李素锦轻声应了一声,美臀翘得更高了,“啊~好长……”   美仙子红唇轻咬,秀眉微蹙,双手紧紧地抓住浴桶边沿,这不戴套的快感真是强烈,她能感觉到吴老道皱巴巴的阴茎在自己娇嫩花径中抽搐的摩擦,硬嘟嘟的龟头吻住子宫颈口的瞬间,酥麻酸痒,那一阵阵的快感直透脑海。   “李仙子……我这老屌怎么样?”   “唔~”李素锦面赤耳红,呢喃:“道长……莫射在里面就好。”   这两人,一个是形销骨立的老汉,一个是清冷脱俗的仙子,一个是身材矮小,形容猥琐,一个是身材高挑,肤白胜雪,一个是干瘦佝偻,一个是冰山玉体。   然而这两人在浴房当中一丝不挂,一前一后,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丑老道的干瘦枯手在剑仙饱满盈握的酥胸上揉捏着,一根老屌插在仙子的蜜穴里面,顶撞着玉仙子圣洁的子宫茎口。   “啊~”李素锦娇媚地呻吟一声,玉体轻颤:“不可……唔~”   吴老道淫笑问曰:“那男子难道不曾入到此处?”   李素锦只觉得那股子酥麻从蜜穴深处涌上来,娇喘道:“唔~有……也只是浅浅地入了一点。”   吴老道又问:“几次浅入?”   李素锦云娇雨怯,羞红了脸咬着贝齿,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九浅……一入……”   “那老道也可以入了?”   “唔~自然……无妨。”   “那便好。”   吴老道故意数着数:“一、二、三、四、五……”   直到第九下这才狠狠地一挺,将那粗大的老屌深深地插入仙子的玉体之中,她的身子本就娇软敏感,此时挑逗一番然后才是满足,李素锦喉咙当中发出的一声酥麻淫媚简直如同天籁之音,浓腻腻蜜溜溜的,听得吴老道心花怒放,将那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子宫颈口上狠狠地研磨着。   “唔~啊~”李素锦蜜穴一阵强烈紧缩,美目迷离,臻首高抬,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道长……你这样弄……本宫要丢了~”   “那李仙子可愿意与贫道共赴极乐?”   “嗯……好。”李素锦红着脸点了点头,“只是不要忘了……去除心魔便可……”   “李仙子放心。”吴老道又是重复,“一、二、三、四、五……”   直到第九下,又重复一、二、三、四、五……   反复抽顶,此时两人在浴房内已经做了一个多时辰,玉仙子明显已经支撑不住,赤身露体的娇躯崩的笔直,两条雪白藕臂被他干瘦的身体牵着,臻首后仰,口中娇喘连连。   “好舒服~好美……本宫要去了……要去了~要泄身了~”   修长的仙子玉体粉雕玉琢,香汗淋漓,娇躯上下泛起一片潮红,蜜穴里面的软肉一阵紧缩,夹得吴老道心神俱醉。   他好似霸王推车一般,本就瘦小的身体在她的身后不停地耸动着,枯瘦的腰腹此时像是装了马达一般,不断地往上顶去,把美剑仙肏得莺声燕语,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只留下两颗黑黝黝的卵蛋在外面。   “李仙子……贫道也要射了……”   吴老道将老屌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当中,胯下两颗卵蛋紧紧地贴在她的玉臀上,李素锦只觉得那根粗大的老屌突然变粗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从马眼里面喷射出来。   “不可以……射在里……”   话还没说完,李素锦被他这股浓精一烫,也是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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