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20) 作者:Shallow Seven
2024年12月27日发表于pixiv 第二十章:双生
天色流转,已是阴云掩月,残破的屋瓦上泛着天上依稀的月光,透着些许凉意。
李问鹿正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仿佛置身在云端玩耍,身下是熟润丰盈的美人娇躯,躺的是饱满耸立的傲人胸脯,嘴中最是叼着一颗鲜红欲滴的粉嫩乳粒,正翘挺挺的逗留在舌尖上,香滑无比。
乐不思蜀中,一阵强风吹来,将李问鹿吹落了云端,一股失重的感觉从身上传来,吓得李问鹿轻呼了一声,周身一颤,从楚缘身上惊醒。
“唔呵!”李问鹿猛地抬起脑袋,只见屋内黑压压的一片,背后的柴火不知何时熄灭了,正冒着青烟,还残留着点点燃烧的灰烬。
李问鹿吁了一口气,低头抹了抹额头,倒是没有细汗,只是眼前这对被李问鹿的脸蛋压的有些微微泛红的柔软美乳,随着压迫了离开,正悠悠荡荡的轻轻跳动,好似那劲实弹嫩的面团。
李问鹿舔了舔嘴角,不曾想那娇艳的美乳山巅,也被自己的涎水抹了个遍。
从床边站起身来,周身还是十分酸痛,特别是臂膀,李问鹿揉了好一会,才不至于抬也抬不起来。
楚缘还是静静沉睡着,呼吸已经不再凌乱,体温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滚烫,宛如正常的少女入梦般,静柔又唯美。
如果不是那手腕上残留的刀疤,和胸前那剩余的一团紫淤的话。
李问鹿又拾起一些碎木枝,丢进柴火里,挑了挑灰烬吹了吹,又燃起一点小火苗。
瞧着逐渐燃起的火堆,李问鹿两眼发空,近几日的死里逃生,让他对父王的思念日益沉重。他开始回念起陪同父王一起打猎的时光,在野外生火搭帐篷,在草原上骑马射箭,虽然娘亲总是埋怨父王不应该教他军戎般的机巧,说实在的,李问鹿玩的很开心。
如若不是这次自己一意孤行的选择出去游历,自己可能也就像普通的世子一样,锦衣玉食,然后浑浑噩噩的过一生吧。
李问鹿瞧了瞧床板上的楚缘,心中感叹道。
“唉……老四,早知道我们就不出来了。”
“噗咳咳……”
李问鹿忙的回到床边,又见楚缘咳喘不止,连带着空荡的丰润胸脯轻轻抖动。
不过李问鹿可无暇顾及这美景了,只听“哇”一声,楚缘侧头呕出一口暗红色的粘稠血液,俏颜无色。
李问鹿这又想起那神奇的药瓶,回桌一翻,哪还有剩余的药瓶,只有脚下碎了一地的瓷渣。
“这……这怎么办……”李问鹿心急如焚,见楚缘扭动着身体,双手攀上自己的喉咙,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李问鹿思索再三,低头看了看缠着粗布腰带的衣裳,喉咙咕咚一声,咬了咬牙,走到床边。
“哈……呼……”李问鹿深深呼吸了几口空气,一时觉得口干舌燥,太阳穴微微跳动。
小手慢慢解开腰带,衣服两襟随着散开,露出李问鹿的身子,胯下一根白嫩嫩的肉条,似是见羞,竟又往内藏了一些,只余小拇指大小。
“我想想……小姨和娘是这样……”李问鹿脑中回想起小姨和娘的手法,照着葫芦画瓢,两根手指捏住嫩软的肉条,上下撸动起来。
熟悉的奇异感觉顿时又从下体传来,幼嫩的表皮随着手指的搓动在尖端聚拢皱起,随后又被拉伸撑薄,前段的小口依稀露出一点嫩红。
“嗯……”李问鹿尝试了一会,虽然感觉奇异,但并无尿意涌来,反倒是楚缘的难受哼鸣,让他魂不守舍,难以专注起来。
“啊……怎么办……”李问鹿有些焦急的搓动着白嫩的肉条,却好似没有筋骨的手指,随着动作摇晃。
“咳咳……”楚缘又咳了一阵,忍不住侧过身来。
咳嗽的喘息带着浓厚的热气,瞬间吹拂在李问鹿光洁的下体上,让他打了个激灵。
“嘶!……”李问鹿提了提小臀,倏然间发觉手中的肉条开始不由自主的肿胀起来。
“对,嗯哈……就是这种感觉……”李问鹿兴奋说道,不一会,那肉条也变得坚挺起来,苏虽然不过中指大小,藏实于肤,但李问鹿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问鹿两指夹住跳起来的白净肉棍,慢慢往楚缘俏艳的朱唇上靠近。
李问鹿心想:既然娘和小姨都能用嘴吧将白色的尿尿弄出来,那么楚缘姐姐的应该也可以……
说罢壮起胆子,想着赶紧弄出那神奇的药水,将肉棍一下戳在柔软的香唇上。
“唔!”李问鹿和楚缘都闷哼了一声,舒适的触感从棍尖传来,直直冲上李问鹿的后背,楚缘瑶鼻下的灼热呼吸,让棍身感受到丝丝的痒意。
“呃……哈……”李问鹿轻咬牙冠,双膝爬上床头,跪在侧躺的楚缘面前,将腰腹渐渐往前压近。
楚缘燥热难耐,只觉腹腔中火热无比,一股股热流总是向上翻涌,昏睡中,突然嘴巴外面传来一点热度,将那涌上的热流硬是顶了回去,意识模糊间,仿佛嗅到一丝丝熟悉的味道。
楚缘也记不起什么时候闻到过这种味道了,只觉得越睡越沉,身子向落入深海一般,海中的光亮逐渐暗淡,朦胧中依稀看见一个酷似自己的身影,从眼前浮起,看着她渐渐游向海面,直到最后一点光芒被海水吞没,四周一片寂静。
李问鹿正闭上双眼酝酿,身下的肉棍在朱唇上上下磨蹭,虽然只是浅浅的在薄薄的嘴唇上,李问鹿也觉得舒爽无比,直到……
“唔啊!”
突然间,李问鹿感觉一圈尤其湿热的裹意从下体传来,惊呼出声,睁大眼睛向下一看,吓得呆若木鸡。
只见身下的楚缘正半睁着眸子盯着自己,檀口微张,将自己坚挺的肉棍,整个含了一半进去,那奇异的包裹感便是来自那微微凹陷的脸颊,和与棍身紧密相帖的红唇。
李问鹿忙诉道:“不……不,楚姐姐,我不是故意把尿尿的放进……唔哇!!”
没等李问鹿说完,被包在闷湿炙热的口舌中,那硬邦邦的肉棍,被什么柔腻且湿滑的东西滑过,强烈的感觉沿着棍身瞬间遍布的全身,让李问鹿语不能说。
楚缘没有回答李问鹿的话,那灵活的软热香舌又一次缠上了鼓胀的肉茎。
李问鹿大感奇异,仿佛面前的人与那温柔坚韧的楚姐姐判若两人,强忍着快感,再次低头看去,只见楚缘死死含住自己的肉棍,香舌不断扫过撑开一道小口的肉皮,刮得深处潜藏的暗肉酥痒不止。
而那微张的凤眼,暗褐色的眸子下,泛着星星点点的莹粉流光,仿佛深夜里的星空,披上了一层媚色的披霞。
这不是楚缘!
李问鹿心中突然闪过这个想法,但又暗自否定,躺在这的不是楚缘还能是谁,总不能是自己见鬼了吧。
心中虽这么想,但李问鹿还是往后倒去,想挣脱开那紧实的包裹。
不料背后却传来一股力道,楚缘翻过身来将李问鹿又推回床上,李问鹿“唉哟”一声,睡倒在床榻上,肉茎在楚缘的口中一旋,奇异的快感瞬间卸下了他的力道,软绵绵的躺在楚缘身下。
屋檐下,楚缘趴在床榻上,双膝撑在两侧,撒开的衣襟垂在胸前,透着明亮的火光,衣襟上隐约浮现一团坚挺的饱满,盈盈欲坠,柔顺的发丝搭在肩侧,发梢摩挲在李问鹿的大腿之上,刺痒不止。
“咕哈……”李问鹿抬起脑袋,忍过那海浪般的舒爽,睁眼却瞧见一张柔媚的俏颜。
丹唇柳眉肤胜雪,媚眼含春染霓霞。
不同于初见时的清新活力,仿佛在楚缘身上,李问鹿瞧见了更胜于娘亲和小姨般的华美。一时间,竟忘了这个美人,正慢慢的吞吐着白净坚挺的肉茎。
“唔哇……不要……楚姐姐……太……”李问鹿手肘撑起身子,只觉得那尿意开始慢慢涌现,忙惊恐的说道。
而楚缘却听而不闻,依然伏在这小身板的腹前,将肉茎包裹在口中,腔内湿热闷腻的软肉拥挤而上,把肉茎围个水泄不通,灵活的香舌如细蛇缠绕,穿过鼓鼓的筋管,贴上坚挺的棍上,一遍又一遍涂抹着溢着芳香的涎津。
李问鹿语无伦次,闭上眼就是那捉摸不透的触感,比之小姨的口舌更加强烈舒适,胡思乱想中,忽的瞪大了眼睛。
肉棍的前段被一片湿热盖住,那肉皮上微张的小口被堵个密不透风,潜藏的肉眼也跟着跳动了几下,随后躲在肉皮之下不敢动弹,仿佛逃命的猎物。
李问鹿夹紧了屁股,眼角只瞧见楚缘仿佛嘴角一勾,紧接着,那片带着细微颗粒的湿热慢慢划过,肉圈拨云见日,来不及喘息,一小团依然柔腻湿滑的凸起又寻找上来,戳在了肉圈的一侧。
李问鹿骤然停止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瞧着楚缘微微内陷的脸颊。
只听楚缘鼻腔中轻轻哼鸣一声,随后嗪首垂下,李问鹿“噫”的一声惊呼,那软腻的舌尖,轻轻挑起肉圈,仿佛掀开了被子一般,慢慢的探了进去。
“噫啊~……”李问鹿重重躺会床板上,十指紧紧扣住棉被,牙冠咬的嘎嘎作响。
楚缘的舌尖仿佛钻进了鼠窝,那湿黏的舌苔四下扫弄,摸索着未见光亮的幼嫩内皮,初次感受到异人的火热,李问鹿高高挺了腰杆,那股汹涌的尿意仿佛随时会崩溃。
楚缘沿着表皮内侧,慢慢的舔舐一圈,李问鹿两眼微微泛白,直到那舌尖扫到肉茎下层,触到一面如茎带似的肉条,李问鹿“咕啊”一声,终于关不住倾盆而下的尿意,胯下一热,身子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
“咕嗯!咕……咕……”楚缘像是也被一惊,轻哼了一声,微微蹙起眉头,随后一阵咕哝声从喉间传来,将那小男孩的纯洁白浊,一一吞进腹中。
李问鹿长大了嘴巴,五官都挤在一起,腰腹打桩似的一挺一松,每一次抽动,都送去一股浓稠的白汁,自己也向在云海里浮沉一般,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过了好一会,那潮水般的快感才渐渐褪去,李问鹿屁股重重落在毯子上,“啵”的一声,疲软的肉茎从楚缘口中脱出,空隙中撒出一道白腻的浓汁,连接在朱唇与肉棍上。
“咕噜……”楚缘仰头将口中的精汁一饮而尽,白皙的喉间一阵蠕动,右手抚上脖颈,顺着曲线往下,小舌从嘴角探出,将残留的一点精水悉数卷入,姿势妖娆妩媚。
“哈……哈……”李问鹿额发黏连,毯子周围已是被汗浸湿。
楚缘眯起略微透着荧光的眼睛,伸起右手,只见那骇人的刀疤,又开始渐渐冒着热气,很快脱落一些死皮;胸前那团紫红的淤团,也在渐渐缩小。
李问鹿还在调整着气息,正以为都结束了的时候,那疲软的肉茎又被一只玉手握住。
“唔啊……楚姐……别……”李问鹿摆起手来,楚缘依然置若罔闻,轻轻撸动起沾满湿滑黏液的肉茎。
“呃……啊……”李问鹿摆起脑袋,只因尿尿完的肉茎感官像是放大了数倍,令他腰间作痒,难受无比。
撸动了好一会,也不见气色,楚缘松开肉茎,李问鹿松了口气,却发现双腿忽的被抬起,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诶?!”李问鹿大惊失色,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客栈的那个晚上。
楚缘压住瘦小的双腿,高高撅起的裆部,将李问鹿的羞处暴露无遗。
楚缘微微弯了弯脑袋,瞧见胯下那小巧的玉袋上,有一团浅浅的牙印,在白净的肌肤上尤其显眼。
李问鹿慢慢羞红了脸,挣扎道:“别……别看了……,快放我下来!”
可惜李问鹿的力气在楚缘面前也犹如蚍蜉撼树,双腿被握得纹丝不动,没等李问鹿再央求,楚缘对着那小小的牙印,又是一口含弄,把两颗玉卵带着春袋,齐齐含入口中。
“呜哇!!”李问鹿瞬间又张大了嘴巴,熟悉的紧实闷热和细密的包裹感从下体两块娇嫩的玉卵上传来,达到腰腹,瞬间腰间暖洋洋一片,仿佛整个人都被含入了其中。
“呼……”楚缘的俏鼻又吐出一股灼息,吹打在肉根上,垂头丧气的肉跟忽然点了点头,慢慢挺立起来。
“别……我不要了……楚姐……呜啊!”
李问鹿有些央求的看着楚缘,谁料秘眼处突然传来一股凉意,绕着有些褶皱的淡色菊蕾,楚缘用纤细的指尖,抹上充满淫靡气息的口涎,一一将那禁闭的箍圈涂抹,直到整个晶莹亮丽,方才止住。
忽的一滞,李问鹿只觉秘眼一紧,仿佛有什么挤身入户,顿时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楚缘充耳不闻,竖指成棍,圆润的指尖往那窄窄的秘眼一戳,纵然阻力万分,也挡不住那香涎极致黏腻的润滑,转眼便攻开一道小口,将一小节指头吞入其中。
李问鹿如临大敌,两边屁股猛的夹紧,以至于身子微微打颤,两个眼睛更是不由自主的渐渐向上翻起,仿佛被这根手指戳到了脑门上。
“咕哇啊……”李问鹿发出了不明所以的低语,两只手渐渐抓到头发上,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仿佛从山谷中奔腾涌过的激流,冲刷着不经人事的水道。
那圈被撑平褶皱的肉箍,将楚缘的素指牢牢套住,再用力几分,也难以进入,但即使如此,那日眼针也难以承受,乖乖的立起架势,又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李问鹿只叫完蛋,那稚嫩的肉芽怕是又要让楚姐姐吃了去,那两粒玉卵还被包在闷湿的嘴里,被那灵活的巧舌挑逗的颠鸾倒凤,若是再让她玩弄下去,李问鹿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正当李问鹿呼吸乱想之际,却见楚缘并未松开含住玉卵的檀口,反而再抬起左手,双指捏住根部,手掌形成的小圈正好将肉杆贴合套住,随后,拉着包皮,慢慢往下褪去。
“唔哇!不要拉……不要……!”李问鹿连连摆手,尖端处那细小的皮圈,渐渐被撑开,露出一小团鲜红的裂沟。
然后肉圈随着扩大,慢慢变得薄透,连皮下的些微血管都清晰可见,然而皮下那一坨明显更大一号的蘑菇,却卡主皮圈,难以褪去,反而勒的李问鹿有些吃疼。
见李问鹿两股往后退去,楚缘食指一勾,秘眼内一团柔腻嫩实的软肉被指腹勾住,李问鹿像是被钉上了钉子一般,再不能后退分毫,若一退,就像是神识都要被勾走了一般,那胜似尿意,又不似尿意的莫名感觉,让李问鹿有些恐惧。
动弹不得,楚缘莹眸流转,盯上了那顶端出红润的裂缝,依然圈住肉杆,食指却攀柱附上,指腹贴在稚嫩的裂缝处,轻轻揉动。
“咕噢……”李问鹿失神的从喉咙发出怪声,未经人事的肉头被略显凉意的葱指抚摸,有种刺麻,但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那白嫩的指肚轻轻摩挲,慢慢抬起,竟拉出一条黏腻不断的丝液,楚缘就着那道透亮的黏液,指尖放回被勒的有些发白的肉圈处,细细涂抹,那交接处渗了那散发着奇异味道的黏液,倏得又滑落了一段,露出更为嫩红的肉头。
李问鹿只觉杆尖传来更多的凉意,仿佛在冬日里被扯掉了衣服般,那空气中的湿意透过稚嫩的表皮,顺着杆子传到身体四周。
楚缘似是奖励般,将口中的玉卵从中挑起,如蜜蜂飞舞般舞动着香舌,将两颗圆粒搅的天翻地覆。
李问鹿只剩下口齿不清的呓语,连楚缘的下一步动作也无法招架,只见素指的圆润指甲轻轻一挑,那撑得薄薄的包皮被挑开一角,接着指尖慢慢深入,柔软的指腹刮着稚幼的肉头,渐渐的探入更为幽暗的深处。
那包皮上缓缓出现凸起,是楚缘小巧的前段食指,被柔软的表皮紧紧包裹,皮下灼热的温度传达到指盖上,楚缘紧紧贴着肉头,慢慢绕着杆尖转动。
李问鹿咿呀抓头,腰间顿时软绵无力,想拼命往后退缩,却被那秘眼的食指勾住了三魂气魄,犹如折了翅膀的老鹰,只能死死抱住那唯一的树干,才不至于被狂风卷走。
楚缘一边转磨,一边用指圈箍住肉杆慢慢下拉,那鲜红的肉头越显越多,模样越来越来红润,待到指尖绕过一周,忽的触碰到一面皮带似的事物。
李问鹿终于被狂风卷起,秘眼猛的夹紧,将楚缘的食指关节都箍的发青,腰腹骤然抬起,而那一瞬间的力道,就像是长枪突刺,带着那肉杆猛然举起,那撑实的包皮倏然滑落,杆上那红润的肉头顿时亮出了本相。
那褪去的白嫩表皮的鲜红肉头上,顶端裂开的一条针眼似的沟缝,忽的张开,涌出一股冒着热气的浓稠白浆,撒水似的溅开,打落到肉杆上。
那一刻李问鹿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嘴角流下涎水,眼皮重重一沉,落在床板上。
无意识的,那鲜嫩的尿口,在射完最后一息阳精后,汩汩流出透明的汁水,将要冲刷掉杆上粘连的白精。
楚缘檀口上移,那被闷的有些泛红的,泡弄的亮晶晶的春带骤然落下,“啪”的一声打在根处,带着滋滋冒水的鲜红肉头,将杆子一口吞了,口舌处香舌一收,将浓精卷入。
“咕噜……咕噜……”雪颈轻轻吞咽,将带着浆汁的咸水一股股吞入腹中。
腹中隐隐发热,那伤处又变得奇痒难耐,“啾”的一声嘬干那杆上的最后一点浆汁,楚缘翻身躺在床边,莹亮的眼眸注视着漏着天光的屋顶。
抬起藕臂,看那还有着些微刀疤痕迹的手腕渐渐在结痂脱落,眼中的那淡粉光芒徐徐消散,修长的睫毛扑闪,眼皮也慢慢耷拉下去。
双指交叉覆在小腹上,整个一副恬静的模样,仿佛永不醒来的睡美人。
炉中的火焰噼啪作响,两人平静的躺在床板上,寂静的林中夜枭作响,却也没能打破那甜美的蜜梦。
……
慕容迟秋已经是第三次走回院外了,黑夜中依稀瞧见红彤彤的圆脸时不时往院中暗瞧,耳边还是隐约听得见那羞人的呻吟。
慕容迟秋咕叽一声吞了一口唾沫,胸脯上如同小鹿乱撞,身子有些虚浮的扶在院壁上,十指轻微的在壁上扣弄。
“这金探手……这是……恬不知耻……”慕容迟秋吐着浊息骂道,眼光却往四下瞧了瞧。
“呼……不行,我得离开这……”
嘴上说着,慕容迟秋却是又望着那屋厅几眼,口齿不清的说着:“只是看几眼……也没什么……”
说罢莲步轻移,摸着院壁慢慢深入。
“嗯哈……好快活,别……别咬这里……啊!”
屋内那淫靡之声越发清晰,慕容迟秋呼吸都要停滞,股股热气似要从脸上溢出,红润不止。
慢慢绕着院壁摸到了屋后,慕容迟秋听到了木床嘎吱作响的声音,想必这里就是寝屋了。
躲在阴影下,慕容迟秋轻跳一步,悄无声息的落在墙角下,蹲在地上,后背靠在墙壁,胸铺如兔子般跳动。
“呼……呼……”轻轻缓释躁动的心跳,屋内依然旁若无人的在激情媾和。
“啊,啊……太快了……,别那样顶……不然我……啊,我会死的……”
慕容迟秋双手捧在脸上,只觉烫手无比,暗骂自己荒唐,但耳朵却尖尖竖起,将女人那谄媚的呻吟,和男人粗壮的呼吸声,一一收入耳中。
脑袋有些滞慢,连呼吸都带着粘稠,慕容迟秋只觉羞处有些暖意,隐不可见出,有一小点般的浸湿。
只听屋内动静越来越大,慕容迟秋似是失了神志,壮起胆子,贴着墙壁慢慢起身,只见木窗开了一缝,心中突的一喜,突的却又恼怒自己不知耻。
怀揣着激烈的心跳,慕容迟秋慢慢侧过脑袋,顿时停住了呼吸。
只见摇晃的纱帘里,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高大的男人肌肉分明,宽阔的背脊附身操弄,结实的麦黑臀部前后激烈的撞击,啪啪作响。
被她骑在身下的女人如风中的芦苇,只顾抓紧床尾的木板,酥胸将那纱帘顶出两团圆满的隆起,尖端出两粒明显的小点,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摩擦。
“咕……”慕容迟秋口干舌燥,吞下一口新鲜溢出的香涎。
“噢,噢……好痒,挑到了……挑到痒筋了……呜呜……,要死了……”
女人忘乎所以的媚吟,令慕容迟秋面红耳赤,暗骂不知羞,眼睛依然死死盯住屋内旖旎的风景。
露着白皙小腿的套裤紧紧相帖,双膝不自主的并弄,蛮臀贴在墙壁上,双腿却轻微的左右互磨。
不知不觉,那小腹下一股奇特的痒意,让慕容迟秋无意识的用小手攀上,纤纤素指盖在微微有些暗沉的裆处,尽是一点闷热的湿意。
待到羞处被葱指一碰,那挠人的痒意才略微舒适,但远远不够。
正当那女人呻吟越来越急促,仿佛即将腾飞的雏鸟,金探手却停止了动作。
“嗯啊~!怎么了……”女人摇晃着雪臀问道。
张之雄动了动耳朵,急忙拍了拍面前硕大的翘臀的说道:“有人来了,快躲床后去。”
慕容迟秋心下一惊,却听院中传来一道清晰的脚步声,看来不是说自己刻意掩盖的行迹被金探手识破。
张梓桐忙抽开身子,“啵”的一声,一根冒着腾腾热气的黝黑巨根轰然出现在慕容迟秋的视野下。
“那是什么!怎么这么大!”慕容迟秋心中惊讶不已,暗暗奇道。
张梓桐浑身疲软,又是高潮前的骤然中止,令她百般难受。
张之雄见闺女磨磨蹭蹭,索性一把抱起,柔软的身子被怀在结实的身板前,绕过床头,来到木窗前。
慕容迟秋大惊失色,急忙蹲下身来,双手屏住呼吸。
张之雄将闺女放坐到窗槛上,正要送出屋外,却听那急促的脚步进了里屋,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
“岳父!你快醒醒!”
张之雄急忙转身,宽阔的身躯挡在窗口,遮盖住张梓桐的身躯说道:“贤婿,这么晚了怎还跑我这来了。”
常思远走上前来,却依稀看见岳父一丝不挂,忙侧过身子急道:“岳父,你不穿衣服站在窗子前作甚?”
“哦?”张之雄挠头笑道:“我睡着太热了,吹风凉快凉快。”
张梓桐躲在爹爹身后,坚硬的窗槛坐得大腿有些生疼,悬在外的屁股被夜风吹得有些生凉。
“贤婿有什么事啊……”张之雄心中也有些打鼓,急忙问道。
“你有瞧见梓桐吗,我早不到她?”常思远别着身说道。
张梓桐身子一紧,湿热的花房里媚肉一缩,一丝莹亮的蜜汁被这激烈的挤弄,溢出湿淋淋的花道,悬在花穴口出。
“我不道啊。发生什么事了……”张之雄一脸茫然的说道。
常思远重叹一声:“唉……十里亭外发现了两具尸体,死状奇特,我怀疑……可能是小莲……”
“啊?”“啊?”
张之雄和张梓桐同时惊呼,只是张之雄天生嗓门粗犷,将梓桐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张梓桐身形一颤,小莲的消息让她一时激动,失了分寸,那悬黏的蜜液被这激烈的震颤,倏然断落。
慕容迟秋死死捂住口鼻,听见小莲的消息,也忘了场景,双手一松,忽的一股湿热的液体落在鼻尖,惊得慕容迟秋又牢牢捂住鼻子。
抬眼一看,只见两团白面似的雪臀,丰硕圆润,中间如平地起壑,却鲜粉无比,宛如林中浅溪,泥泞不止,瞧的发呆处,又是一滴黏液落下,打在脸上。
“唔!这是!!”慕容迟秋心下巨颤,暗自羞道。岂料知晓来源后,口鼻间被扣在手心里的淫汁,气味反倒更加浓厚,又咸又腥,但又有一点甜,充斥在鼻腔里。
“岳父大人,你先穿好衣服,到中堂来一下,我找下梓桐,一起商量一下。”说罢,常思远迈步出去:“哦对了,这件事不要惊扰天问大人,在外也不要说起。”
“诶好。”张之雄面色认真的点头,目送贤婿离去。
慕容迟秋不敢松开手来,深怕露出自己的气息,但是那淫靡的味道一直在脑中徘徊,让大脑有些迟钝,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般,捂在手心里的红润香唇,吐出一条猩红的小舌,点在鼻尖那团腥香的黏汁上。
那紧紧闭拢的双腿见,竟一阵微颤,浸润的裤缝间,析出一滴晶莹的汁水,啪的一下打散在地面上。
第二十一章:天问
鸡鸣日升,惠光和煦。宋流风走出马车外,深深呼吸着晨日林中新鲜的空气。
猫儿狸端来一碗热汤,宋流风接过饮了一口,干涩的喉咙如逢甘霖。
“呼……”湿雾弥漫的林中有些凉意,已经往北行了数百里,那浓密的草地也变得有些稀疏。
吐出一口热气,宋流风问道:“狸儿猫还没回来吗?”
猫儿狸望了望道路尽头,再看了看天色:“约莫快了。”
说到此处,便听林中惊鸟扑飞,一匹快马从高耸的树木间疾驰而来。
“吁!!!”快马应声而止,摇摆着马头呼哧着喘息。
狸儿猫跳下马背,来到二人面前,抱拳急促的说到:“侯爷,属下来迟了。”
宋流风递过汤碗:“喝完再说。”
狸儿猫双手接过,仰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哈……咳。侯爷,接触常思远的人已经查清楚了,是燕王的军师,人称“天问”的慕容迟秋。”
宋流风喃喃思索:“慕容……,呵,燕王的军师还亲自出马啊,那魔胎有这么重要吗……”
猫儿狸接过空碗:“侯爷,他们是非要魔胎不可啊。”
狸儿猫急道:“说到这,还有一件事。”
“说。”
“枢城外的十里亭处,找到两具尸体,死状奇特,常思远怀疑是魔胎所为,现在尸体存放在十里亭内,以免天问追查。”
宋流风背过手去,踩着碎叶走了几步,静静思索着。
猫儿狸想了想,说:“要不要先去一趟十里亭,此处往东南再返一段路程,大概明日日升时分就能赶到。”
宋流风稍作沉吟,抬眼说道:“那便耽误一会,掉头往十里亭去。”
说罢抚扶上车辇,看着车轮笑道:“若是骑着本侯的骋驹,想必今晚已经到了……”
……
“呼哧……”正啃着青草的壮马忽的鼻子一痒,抬头看着天边逐渐升起的金黄,激昂的嘶鸣了一声。
“啊!”李问鹿耳朵移一动,猛地坐起身子,胸脯急促的起伏。
“嗯……”脚边传来一声慵懒的轻哼,柔软的身子轻轻扭动。
李问鹿寻声望去,只见楚缘衣衫不整,漏香泄蜜,自己也是股腚光亮,忙提起裤子系到腰上。
“嗯……”楚缘伸手揉了揉眼睛,皱着眉头扑闪着素长的睫毛,轻盈的息开一道缝子。
暗褐色的眸子受不了漏着天光的屋顶洒下来的一抹骄阳,又急忙闭了起来,慢慢坐起身来。
李问鹿瞧见那道倩影坐了起来,惊恐的往后退去,手脚在床板上弄得乒乒乓乓,一声闷哼后背撞在墙壁上。
楚缘应声回头,柔顺的发丝滑过香肩,骄阳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有些疑惑的望着一脸惊惧的李问鹿。
“小鹿,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
李问鹿惊呼一下,五指张开挡在中间,吓得楚缘一愣。
“小鹿,你这是怎么了?”楚缘转过身子,爬到床板上问道。
李问鹿别过脑袋,也不敢再看那悬在楚缘身下晃悠软嫩的两颗饱满玉乳,叫道:“你不要过来!你不是楚姐姐,快走开!!”
楚缘身形一顿,疑惑道:“我不是楚姐姐?我不是楚姐姐还能是谁?”
李问鹿睁开一道眼缝,透过指缝看着楚缘一脸茫然的样子,眼睛一转,又问道:“那你说,是谁说你睡觉打呼噜。”
楚缘一听,脸色泛红,柳眉倒竖,怒道:“好你个小鹿,我睡觉就不打呼噜,你还敢编排我!”
李问鹿瞪大了眼睛,少许,只听咚咚咚的声响,李问鹿磕着床板,忙爬到楚缘身前,仔细瞧了瞧茫然的楚缘的脸,随后一把抱在腰上,脑袋埋进垂下的亵衣上。
“啊……小鹿?”楚缘惊慌的抬起手臂。
只听身下隐隐一丝细微的啜泣,胸前渐渐感觉一点温热,楚缘不明所以,却自然地将素手伏上男孩的后背,顺着后发低语道:“没事了……没事了……”
……
屋外马儿又在嘶鸣。
李问鹿松开怀抱,眼角有些湿润,却低下脑袋不愿抬起,说道:“我……我出去把马牵过来。”说罢利索的跳下床板,跑出屋外。
楚缘看着李问鹿消失在门口,这才打量起周遭来,入眼尽是破败的残垣,壁下的炉内青烟袅袅,还有木枝的灰烬泛着亮红。
“啊!”楚缘轻呼一声,忽的胸前一点凉意,竟是李问鹿的滴滴泪水浸湿了亵衣,贴在美腻的乳肉上。
楚缘忙披起外衣,拢在胸前,面色变得润红,眼睛四处打探,在床边翻找到系带,急忙缠在腰上。
“行了,别叫了,我们马上就走。”李问鹿轻拍骏马结实的前腿说道。
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动静,男孩和马匹跟着望去。
只见楚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青姿卓悦,变得更加轻靓动人。青绿的衣颈上,白皙的脸蛋隐隐透着微红,整个好似三月里的鲜花。
“咴儿咴儿”骏马踏着碎步来到楚缘身边,摇着鼻头蹭着咯咯轻笑的楚缘。
“好啦别闹,哈哈……”
李问鹿瞧见此景,也不免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
常思远带领着三两人马,往官道上缓缓驰去,心中起伏不定。那两具尸身若真是小莲所为,只怕不得不缉拿归案,否则枢城一带来往商旅人心惶惶。
常思远架着马匹靠近四方纬盖的马车,在遮帘车窗外轻声说道:“岳父大人,你腿上未好,可以不用跟着我们一起来的。”
“唔哦……啊贤婿啊,没事的……一点小伤哈……不足为患。”张之雄断断续续的吐出话来,像是忍受着颠簸之苦。
车窗锦帘忽的掀开,露出张梓桐一副俏中带艳的美脸:“莫要担忧,我照看着呢……嗯……”
“嗯。”常思远点点头:“总之我们快去快回吧,一家人出门闲游这个理由,瞒不了那天问大人多久。”
“嗯……哈,说的也是……”张梓桐眉头微皱,皓白的内齿浅浅摇着下唇,头脑随着车身摇晃。
常思远瞧的心疼:“这条路多年没维护了,满是石子,等回去了好好修缮一下。”
张梓桐浅笑摇摇头,微不可闻的说道:“倒是省力许多,啊~!”
常思远还念着没听清楚,却听夫人娇呼一声,埋头微颤。
“梓桐,你怎么了。”常思远焦急的靠过来,只见夫人面红如血,吐气如兰。
张梓桐伸出兰指揉揉后脑,说道:“这车子突然颠腾了一下,磕到脑袋了。”
常思远一瞧,身后的土地里半身露着个灰白的事物,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唉,你回去坐稳,我让马夫快点。”说罢,常思远轻喝一声,走到前去,对着马夫一顿臭骂。
张梓桐浅浅伸着脖子看着爱郎,忽然身子想前一倾,口中又娇喘一声,趁着没人注意,急忙退回车内,帘子唰的落下。
张梓桐俏颜回首,埋怨道:“哈……整个都被抖进去了……,不要再顶了……啊。”
张之雄坐起身来,结实的赤裸胸膛贴着张梓桐光洁的柳背,一双大手攀上饱满的玉峰,咬住珍珠似的耳垂,吹着热气道:“那里整个进去了,这不还留着半截吗?”
张梓桐耳穴瘙痒,摇着脑袋语语:“你那根怪物,怎么可能整个……啊……都进去……”
一只玉手向下探弄,捉住凌乱衣衫下一截黝黑的粗长肉棍:“你那拳头似的肉头……唔呀,被那一抖,全抖进去了……好满……好烫……”
张之雄咬着耳朵笑道:“好闺女,喜欢花室被肉头撑满的感觉吗……”
张梓桐迷蒙着眼睛,促道:“呀啊……别顶……,太……太满了,多顶一下……就觉得要从嘴巴里冒出来……,但是……好……好舒服。”
“嘿嘿……”张之雄从深陷的乳肉中抽出一只大手,撩起身下凌乱的衣裙,入眼处黑白交接。
张梓桐圆润的白腻肉臀,紧紧的压在一具麦黑色的健壮身躯上,结实的肌肉实实撑起身上这柔腻的媚躯,将滑嫩的臀肉托的扁平,脂肉四溢。
那纤细的长腿微微颤抖,搭在身下的一双更为结实的劲腿上,一只大手攀上洁白的腿腹,渐渐探向腿心中,张梓桐扬起的脖颈间轻咛一声,一捋发丝顺势黏住嘴角。
张之雄微微用力,一只玉腿被大手慢慢分开,绷紧的白嫩脚心弯月似的滑过,露出腿心深处一片泥泞淫乱的模样。
饱满的无毛阴皋下裂开一道细微的穴口,吐露着一株娇艳欲滴的鲜嫩花蕊,淫汁四溢涂抹的亮亮晶晶。
粉嫩的穴肉沿着浅沟向下却忽的分开,只因一根狰狞又粗壮的城锤将脆弱的穴门长驱直入。
娇嫩的花道被挤开一旁,仍由那粗筋缠绕的黝黑巨龙探入其中,若不是那青筋被挤得发胀,还以为这紧致的花穴放弃了挣扎呢。
即使如此,那坚硬的棍身也没有一丝紧缩,仿佛那花穴的挤压圈住的是一块牢不可破的粗铁,无能为力,黏湿的穴肉的蠕动,都像是对这根肉枪的献媚与侍奉,如按摩般的挤压让肉枪的慢捻嘶磨变得淫靡不堪。
只见那黝黑的身躯一顶,打得那翘臀如石击水面荡漾不止,张梓桐胸脯高高挺起,两粒粉润的乳珠颤颤悠悠,与后仰的脑袋齐平,
纤细的腰肢柔韧弯起,洁白的后脊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柔顺的发丝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挠得张之雄心痒难耐。
“嘶哦……真紧啊,闺女,你现在比你娘还能吸了……”张之雄圈起嘴巴舒爽道。
张梓桐慢慢起伏,咬着发说道:“是吗?那我要和娘亲比比,谁才是最会套弄的那个……啊~”
张之雄笑道:“那闺女可得加油了,你娘可是难得几个能完全吞下爹爹阳物的美人啊。”
张梓桐轻哼一声,加重了腰臀的力道,虽是让张之雄爽利不止,却也让自己快活难耐。
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坚挺无比,伞状的肉棱刮的穴肉酸痒不止,那一圈圈痒肉不自禁的溢着香水,又被剐蹭干净,接着又是一滩。
晶莹的汁水将棍下乌黑毛发拧成数捋,悉悉搭在一样饱满圆润的硕大玉袋上。
两颗透着热意的玉卵包裹在一样麦黑色的肉皮下,原本褶皱的皮肤被里面充盈的浆汁撑的光滑油亮,随着身上的起伏上下抖动着。
“咿呀……又……又在顶了,爹爹……你怎的还不泄……都,都折腾梓桐一路了……”张梓桐吐着舌头,美眸微翻,似的快用完了力气,只等身下的男人抽查,自己则疲软的靠在健壮的胸膛上。
“嘶……还是不甚用啊闺女,爹爹得常加锻炼你了,哈……来接好了。”
说罢,张之雄托住女儿圆润的翘臀,肌肉分明的手臂青筋暴起,托得手上的媚体纹丝不动,接着后跟撑地,腰腹如公狗一般抽动起来,顿时淫水大作,快意连连。
“噢、噢……太快……,喔~又要……又要去、噫~”张梓桐如临大敌,纤细的脚趾死死抠紧,绷得两腿僵直,缕缕打颤。
花穴里浆汁横飞,激荡中玉卵拍送,一下一下抽打在挺翘的敏感花蕊上,宛如潮水般一股股将快感送上脑门,连美眸都跟着翻起。
花穴内宫口大开,牢牢箍住那一团狰狞的肉头,涂抹的油腻滑润,仿佛故意闷在着幽暗潮湿的宫内,四面八方的腔肉紧紧包裹,却被这杆枪头搅的天翻地覆,跟着拉扯变形。
激烈的腹中隐隐可闻“咕叽”“咕叽”的水沫之声,一声轻呼,张梓桐忽的挺起屁股,随即严实的花口迸射出一股炙热的浆汁,阴穴爆发出股股醇浆,悉数淋在龟头上。
“啊!吼~”张之雄牙冠紧咬,腰眼一麻,两粒玉卵不自主的升起,宛如搭上了弓槽,将浓厚浑浊的阳精股股射出。
马眼一张一缩,吐出的浆汁结结实实的打在花房深处,四溅开来,接着又是一股,接着又是一股。
张梓桐痉挛似的抖动,只有鼻腔间轻轻呻吟,腹中火热一片,渐渐鼓起一小块弧线。
“哈……哈……”张之雄粗狂的呼吸,和张梓桐柔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而车外却只能听到车马颠簸的吱呀声。
“再多来几下……的话,怕是我也吃不消了……”张梓桐眯着眼睛,瞳孔里全是雾气,吐露着香舌呓呓。
张之雄细细嗅着香肩,粗热的呼吸搭在肌肤上:“那怎么办,常府上的女人哪方面都不如你,送上门来的侍女,才一个晚上,就挨不过去,告病修养了。”
张梓桐理开咬在嘴角的秀发:“等找到小莲不就好了。”
张之雄捏住肉乳的大手一顿,望着车窗喃喃道:“要真有这么简单就好喽……”
常思远心事漫漫,同车夫确定着线路,全然不知车内艳景。
回头看了一眼山林外逐渐缩小的枢城,轻声道:“那天问一个人在府上,也不知留不留得住她……”
“啊啾!”慕容迟秋瑶鼻一红,忙伸手捂住鼻子,却在鼻子上抹了一层莹亮黏腻的湿液。
“唔!”反应过来的慕容迟秋拿开手掌,只见纤细的葱指间,还粘连着几道淫靡的银丝。
慕容迟秋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深灰的里裤已经褪到了膝盖,露出两端弹嫩紧实的白腻大腿,正曲折起来,两侧分开。
原本整洁的上衣有些凌乱,依稀在织物间可透见婴儿般的嫩滑。
“哈啊……”慕容迟秋深深长吐了一口气,还湿润的手背啪的一下搭在额头上,望着天花板叹道:“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昨夜暗观艳戏,惹的是通身燥热,慕容迟秋待屋内的二人离去后,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伸出手抹掉落在鼻上的淫液,只闻得一股香腻的咸味。瞧见那窗台上徐徐升着淡淡白雾,仔细一看,原来上面还滴滴淌着那女人的汁水。
“咕咚……”慕容迟秋咽下一抹口津,不由自护夹紧的双腿忽的感到一阵温热。
只见里裤的裆中,已是浸湿一片,仿佛一拧就能挤出水来。
慕容迟秋面色通红,趁着四下无人,赶紧逃回了自己房间,一把钻进被子里,只见隆起的被子扑腾起落,从里面丢出来一双小巧的布靴,两只绣花的罗袜,以及橘黄色的外衣。
慕容迟秋从被子里慢慢伸出半颗脑袋,酡红的面颊粉润宜人,修长的睫毛扑闪迷离,灵动的眼眸微张,又禁闭,娥眉起伏。
“嗯……”
鼻息间一声轻咛,那隆起的被子微微颤动,幽暗深夜中,依稀传来一道水渍撵磨的揉声。
“嗯哈……”
又是一道柔媚酥骨的轻吟,慕容迟秋微微垫起后脑,可爱的瑶鼻微微皱起,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舒畅。
那被子中隐隐有暗物扭动,每每当它下移时,总是会让这个天问大人忍不住轻哼。
“嗯……嗯……,那个淫魔……居然还是新太守的岳父……,哈……长着那么凶狠的肉棒,受得了啊……”
说到此处,脑中却闪回那帐内娇柔淫媚的女体,丰乳细腰,在那筋肉色魔下婉转承欢,不由得感叹道,自己还是见识太浅。
然而越想越深,脑中的场景渐渐逼近,近到慕容迟秋可以听到那激烈的肉体碰撞,可以闻到那交合中散发的靡靡性香,可以感觉到女人身上炙热的暖意,感受到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
“啊……”
被子中的水声变得更为清晰,那起伏的力道也更加明显。
天问大人额间析出香汗,蓬起的额发粘在鬓边,此刻早已忘记偷听到的讯息,脑中黏腻一片,只觉得有种空虚需要填满。
一声娇嘤,仿佛虹吸贯入,曲起的大腿一夹,反倒是送来一声舒适的微喘。
黑漆漆的眼前像是在重现适才的光景,慕容迟秋近距离的观摩,观摩那摇晃的玉乳,观摩起伏的腰腹,观摩肉浪不止的翘臀。
正当沉浸不已时,只见那埋头苦干的麦黑男人抬眼一盯,慕容迟秋像是被捉了个正着,一时忘了动作。
只见那脑海里的精壮男人邪魅一笑,一把捉住慕容迟秋自亵的手腕。
“不……不要……”慕容迟秋在枕头上晃着脑袋,贝齿轻咬着下唇,而那起伏的被子中,水声更甚。
神海里如真似幻,那手腕也像是传来一丝疼意,将慕容迟秋拉近前来,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扑满全身,原本身下淫媚放纵的女人如烟雾版消散,自己却啪嗒一声被摁在床上。
“不……别这样,我可是……唔!”没等天问说完,那香润的樱桃小口便被一双粗厚的嘴唇含住,交合间一只肥大的红舌辗转舔弄,挠得天问鼻息连连。
“唔……,呼……呜……”慕容迟秋左右闪避,却又轻松的被那舌头追上,像是欲拒还迎一般,也不知是谁在捉弄着谁。
寂静的屋里唯余潺潺水声和挠人心房的低吟喘息,屋檐上一只黑猫眼皮微跳,耳朵扑打,忽然一声透着畅意的高哼令它一惊,怪叫一声翻转了身子,轻盈的落在地上,弓起后背炸着毛,往木门后哧了一口气,飞也似的跑了。
慕容迟秋两腿嘡的一声平落在床板上,胸脯急促的起伏,白皙的脖间有些黏腻,失神的从被子里抽出手来,隐隐中像是冒着热气,指尖悬着一丝透亮的汁液。
鬼使神差似的,慕容迟秋弥闭上眼睛,慢慢将手指凑向嘴边,贝齿微启,香舌拂动,将素指含在嘴中,如婴儿含乳一般,不少时便沉沉睡去。
慕容迟秋用手背狠狠拍了拍脑门,暗骂自己真是荒唐,昨夜竟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误了大事那还了得,说罢坐起身来,将裤子提起,胯间却温热一片。
“哈……”慕容迟秋摇着脑袋,披散的马尾在肩上甩动:“看看衣柜里还有没有吧……”
……
常思远一望天色,已经接近晌午,出行并没有带多少人马,除开一辆马车,也就十人左右,一是怕天问多疑,二是筹备比武大会的事情,一些官兵也调去建设了。
“马上到十里亭了,大家原地歇息。”
众人轻呼一声散开,靠着树干坐下,乘风纳凉。
常思远走到马车前,伸手拉开帷幕,只见张之雄倒在里头睡得正香,张梓桐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微风吹起发梢,面色红润。
“梓桐,车里太闷了吧,出来透透气?”
张梓桐笑了笑,瞧了一边鼾声如雷的张之雄,点了点头。
常思远小心的将夫人牵下马车,张梓桐腿脚一麻,唉哟一声倒在相公怀里。
“梓桐,没事吧。”常思远急忙问道。
张梓桐脸上飞霞,摇了摇头,心中却埋怨爹爹动作太过剧烈。
“哈哈哈……”坐在地上的众人起哄道:“常夫人坐的太久了,腿上血脉不畅,走几步就好了。”
常思远点点头:“正好,这里有个山岗,我带你去看看。”
“好。”张梓桐扶着相公手臂,缓缓迈步向林中走去。
“常夫人和少爷真是般配啊。”手下们议论纷纷。
“还叫少爷,现在是太守大人了。”
“说的也是,唉,我也能有个常夫人一样的媳妇就好了,哪怕只有一半风姿都好。”
“诶,小声点。”
“嗯?是水洒了吗?怎么夫人小腿上湿漉漉的……”
“你眼花了吧,赶紧眯一会吧,一会还得赶路。”
“唉,说的也是,挪一下,我躺一会。”
二人可听不见下属的窃窃私语,常思远搂着夫人的柳腰,手心握住柔夷,慢慢踩着落叶前行。
林鸟叽叽喳喳,几缕灿烂的阳光钩织的丝线从林隙间垂下,清新的空气让张梓桐精神了几分。
“若真是小莲,你打算怎么办。”
常思远说道:“我还不知道,不过,不能让她再逃脱了。”
张梓桐皱起眉头:“即使抓到了小莲,你能将她藏那,枢城肯定带不回去了,天问大人守着你呢。”
“唉……”常思远叹道:“这也是我带岳父一起来的原因。”
“你想让爹爹带她走?”
常思远点点头:“现在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张梓桐沉吟片刻:“爹爹腿伤未好,若是小莲执意不从,以她显露的身手,恐怕爹爹也拦她不住。”
“你知道小莲不会伤害我们的。”
“我知道。”张梓桐急忙道:“我就怕万一,你还知道宋侯爷说的什么吗,她是被人炼制的魔胎,若是那幕后黑手使出强硬手段呢?”
常思远面色沉重:“或许我们当面和小莲问个清楚,再下决定比较好。”
张梓桐别过脑袋,心下苦痛:“若是她不回来了,倒也好……”
常思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强撑起笑容,轻拍夫人腰间说道:“不提这个了,来看。”
张梓桐应声看去,繁茂的树林已经走出,迎面脚下尽是广袤无垠的林海,远远望去,枢城群山环绕,玉水缠腰,来往船只络绎不绝,隐隐可见正在建造的比武高台。
“好美……”张梓桐出神的说道。
常思远搂紧了怀中玉人:“是啊,不管我父亲做的如何,这也是你我的家了。”
常思远笑了两声:“呵呵,你最爱干净,那我便打理好这个城吧。”
张梓桐面染红晕,柔夷抚上男人面庞:“你倒真是变了。”
接着垫起脚尖,香唇贴近,吹在面上:“变得更让我喜欢了。”
说罢送上香吻,便犹如干柴遇上了火苗,常思远紧紧搂住蛮腰,双手在后背游走,细细品尝舌尖上的芬芳。
张梓桐轻咛一声,原来是那大手攀上了丰臀,五指正沉溺其中,轻揉慢捻。
张梓桐脸色微红,急促的喘了一声,那纱裙深藏的暗处,粉嫩的一道紧密山谷处,随着臀肉的挤压,忽的溢出一股浓白的液泡,微不可闻的破裂,化作一道温热的浓浆,流出沟壑,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蔓延处炙热温暖。
“梓桐,我们好久没……”常思远松开口中的香唇,低声道。
股间桃穴一缩,断绝了连绵的流水,张梓桐婉转一笑:“难不成要在这,那多羞人啊,回去再说。”
常思远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此时才有些原来的样子,张梓桐心中甜道。
又在原地立了许久,二人才慢慢走回路上,官兵们都打起精神,准备上路。
“喂,你看到没有,那脚踝上的水光光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有啊。”
“啧啧,能和佳人野外媾和,真是羡慕太守大人啊。”
“喂,让你小声点。”
张梓桐登上车辇,耳边浅浅听到交谈,面色一红,慌得正要逃进车盖内,却听车内惊呼一声。
“啊呀!!!”
众人皆围上前来,张梓桐一惊,忙掀开帷幕,只见张之雄坐在小床上,呼吸急促,满头大汗,一副噩梦乍醒的模样。
“岳父,发生什么事了!”
常思远急忙赶来,扶住张梓桐问道。
张之雄抹了抹汗水,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哈哈,做了个怪梦罢了,诶,怎么停下了。”
常思远和张梓桐面面相觑,既然无事,也就重整队伍,继续前行了。
车内,张梓桐盛上一碗清水,张之雄咕噜咕噜喝下,长抒一声。
“什么梦啊,把你吓成这样。”张梓桐笑道。
“嗨。”张之雄拍腿道:“说出来你都不信。”
“你先说说。”
张之雄眼放精光:“我梦见昨晚上,我们辛勤耕耘的时候,突然窗外闪进来一人。”
听到爹爹说着隐晦的荤词,张梓桐面颊一红,追问道:“谁进来了,别说是你女婿。”
“嗨!是那天问大人。”张之雄伸着指头说道。
张梓桐掩嘴笑道:“哈哈,你才见过她几面,就做梦想着和她玩耍了?”
“你不知道啊,那感觉跟真的似的,那小腰,那奶子,抓得实实的……”
“打住打住,这才泄完精欲多久啊,你又在瞎想些乱七八糟的。”张梓桐点了点爹爹的额头笑道。
张之雄摸了摸额头,低声道:“真的是做梦吗?闺女,你确定昨晚天问没来?”
张梓桐白了一眼:“只有你好女婿来了,哪来的其他人。”
“嘶……奇了怪了。”张之雄揉了揉太阳穴。
“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张梓桐来到爹爹身后,将他的脑袋枕在挺拔的乳峰上。
张之雄靠着柔软,眼睛瞧向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喃喃道:“是梦吗?”
……
树林外,雾气蔼蔼,冰封的草叶被冻的僵直,一只莹洁如雪的脚丫落下,咔的一声将叶子踩的粉碎,光脚落在地上,蔓延出一层薄薄的冰晶。
“呼……呼……嗯”常清莲双手拢着肩膀,身上的棉被也徐徐腾着冷气。
“好冷……好冷……”
口中吐出阵阵白雾,结上点点冰渣的睫毛在阳光下耀着亮光,常清莲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身后是一地又一地的残渣,碎成片的树叶,化作粉末的石渣。
竹林里飞鸟扑叫,似有人声交谈。
常清莲晶莹的眼睛探向身旁,侧耳倾听,竟不自觉口中干涩,相比雪白的肤色下,猩红的舌头从暗淡的嘴唇滑过,喉间细微的吞咽。
回想起那一口甜腥又带着热意的红色浆汁,常清莲掉转身子,慢步往竹林中走去。
此刻没有取暖更为重要的事情了。
第二十二章:无言相见 “还有多久到永澜洲?”花焰瑾眺望河面上升起的红日缓缓问道。 张逆复抽了一下马鞭:“喏,眼前就是地界了,有个小镇,可以休息一会。” 花焰瑾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点点炊烟:“绕过去不行吗?” “咕.....”张逆复摸着肚子,有些歉意的讪笑着。 花焰瑾无奈的摇了摇头:“速度快点。” “好嘞。”张逆复得令,喝的一声斥马,马蹄轻扬拉着二人往镇里走去。 镇口,小二睡眼惺忪的一一拆下门板,自打那天晚上夜宿了一批凶狠的人,日落之后,他便再也不敢夜里迎客了,将大门封的严严实实,闭门谢客。 “唉,幸好老板去枢城做买卖了,要是让他知道了,怕是让我滚蛋了。”小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抹布一甩搭在肩上,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只听车轮震响,转眼门口便停了一辆简约又精致的马车。 车上跳下一个壮年男子,粗眉峻眼,走上前来招呼到:“小二,准备点吃食。” 小二习惯性的挂上笑脸:“好嘞,客官您一位?” 张逆复走到马车边,撩起窗幕问道:“花大人,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必了,我四处走走。”花焰瑾掀开车帘,一只光洁的玉足首先探出,踩在车辇上, 小二睁眼一看,瞬间是驱散了睡意,只见一团如焰火般的艳丽美女款款落地,莹洁的小脚迈着步伐缓缓走远,那幼嫩的脚心一尘不染。 啪。 “唉哟!”小二捂着脑袋。 张逆复推着小二说道:“瞧什么呢,去准备点好吃的。” 小二连连点头,又恋恋不舍的瞧了眼远处的红点,随后钻进了厨房。 不稍一会,小二就端出来一盘餐食,有温热的清酒,清淡的米粥,入味的小菜,和一碟干巴的牛肉。 出行备的干粮昨日便吃光了,张逆复饿在头上,端起粥碗一口吞下,爽快的叹了一声:“再来一碗。” 太阳越过山头,镇上逐渐明亮起来,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花焰瑾立在街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唉。”花焰瑾轻轻叹了口气:“人多混杂,气味完全捕捉不到了。” 刚到镇上,花焰瑾就隐隐察觉到一股淡淡的锋意,莫名的熟悉,这才顺着感觉四处探查,只是眼下人流攒动,那锋意像落入泥海之中难以探查。 周围的人群都忍不住投来异样的目光,男人们流连忘返,女人们惊艳妒忌。 花焰瑾如芒刺背,走过一条幽长的暗巷,悄无声息的钻了进去。 沿着通道走了一段,避开拥挤的人流,花焰瑾也没能在探寻到气息,正要折返回马车,忽然眼前飞过一块瓷器,花焰瑾淡定的后仰身子,那瓷器“哐”的一下砸在墙壁上,撞的粉碎。 “哈哈,苏小乞,你又来偷东西。” “这次你还怎么跑。” “放开我,你他妈的松手啊!” 花焰瑾眉间的焰纹皱起,从转角出探出半只眼睛,好奇看看是什么事情。 只见无人的巷内一处空地,三四个穿着粗衣的少男架着面前那人的两只胳膊,强势的摁在地上。 那跪在地上的人身形消瘦,一身麻衣,还打着五颜六色的补丁,长长的头发胡乱披散开来,分不清模样。 “诶哟呵,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站在面前的少男操着一口鸭嗓子,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脸上。 “啊!”那人吃疼,正要暴起身来:“你他妈的,噗呵...” 后面的几人见压制不住,又是一脚蹬在膝弯处,强行压在地上。 “还敢还嘴,苏柒,这个月你是第几次到镇上来了。”领头的少年骂道:“每次都有人丢东西,说了再见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呸!”苏柒一口唾沫吐在少年脸上:“你放屁!” 少年一脸恶心的抹掉口水,恼羞成怒:“给我打!” “呼...” 巷内一阵微风骤起,少年手还没抬起,便有一股力量带着手掌呼到自己的脸上,清亮的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一个红手印。 “大哥,你打自己干嘛。” 少年握着手掌,右边的脸颊有些发麻,诧异地四处张望,却连一个影子都没看到。 “咕咚。”少年吞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打....” 又是一道气流,少年脚底突得打滑,摔得仰面朝天。 狗腿子们松开那人胳膊,拥上前来将少年扶起:“大哥,你咋回事啊?” 少年惊恐的挣扎起身,怪叫道:“他妈的有鬼啊,快跑!快跑!” 说罢抛下莫名其妙的众人,一溜烟的逃走了。 “大哥等等我!苏小乞,你等着!”狗腿子们立马也跟了上去,消失不见。 苏柒一头雾水,撑起身来:“嘶....”肩膀一阵剧痛。 忽然肩上一沉,一道温润的感觉传来。 苏柒抬眼一看,有些呆滞。 只见一位美若天仙的红发女人,赤红色的瞳孔静静的盯着自己,一只玉手搭在自己肩上,那疼痛的感觉逐渐消失,不久后竟能活动自如。 苏柒抖了抖肩膀,顿觉神奇,对这女人弯腰道谢:“谢谢。” 花焰瑾不露声色,涂着鲜红甲油的葱指挑起苏柒的下巴,杂乱的头发缝隙里,微黑的肌肤沾满灰尘,一双明亮的眼睛有些躲闪。 “你知道我在这?”花焰瑾轻声问道。 苏柒有些着急的躲开手指:“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焰瑾嘴角轻轻勾起:“你知道这里有人,所以故意用瓷瓶吸引我过来的,不是吗?” 苏柒别开脑袋,一言不发。 花焰瑾饶有兴趣的围着苏柒慢慢打量了一圈。 苏柒手指掐着衣服,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你很会探查周围气息,是先天的?还是练习的?”花焰瑾继续提问。 苏柒将头埋的更低,一只手抚上臂膀。 花焰瑾轻笑一声:“我没有恶意,你这身本领,用在偷摸上,着实有点可惜。” “你想怎么样...”苏柒警惕的问道,花焰瑾这一转一绕,总是挡住了苏柒想逃跑的线路。 花焰瑾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群人。” “谁?” 花焰瑾这才亮出被她挡住的退路:“跟我来。” 张逆复吃饱喝足,丢给小二两枚碎银:“这牛肉怎么这么难吃,你别拿馊了的糊弄我!” 小二急道:“哎哟哟,我这哪敢啊,咱这店一直都这味儿啊。” “啧...”张逆复正要找茬,门口进来一人,正是花焰瑾,便收起话头。 小二见状,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却又瞧见门口钻进来一个邋遢的女孩,可不就是那偷牛肉的小乞儿吗,立刻挽着袖子骂道:“嘿~你这小偷,这还是白天呢,你就敢到爷爷这来!” 说罢正要扬起手臂落下,却被一股气力震飞,摔倒在地上。 “哎哟喂....”小二揉着屁股,一脸衰样的看着那如火似的女人。 “莫要动她。”花焰瑾淡淡说道,领着苏柒进了屋,后者不忘朝着小二做了个鬼脸。 “花大人。”张逆复走上前来瞧了瞧苏柒,弯腰道。 “嗯。苏柒,我最先从这里感觉到的,你能探查到什么。”花焰瑾点点头,朝苏柒问道。 路上二人交换了一些信息,苏柒知道了她是当官的人,索性也不在想着糊弄,若不然自己随时可能进监狱,万一连累了娘亲.... 苏柒闭上眼睛,放平呼吸,一吐一纳里,四周空气流动,带着清晨的一点湿意,带着残留的一些米粥香气,最后苏柒睁眼,目光落在面前一张崭新的桌椅上。 张逆复眼神跳动,喊道:“小二!过来!” 小二忙不迭跑过来,心中暗骂这几天过得也太窝囊了。 张逆复也不啰嗦,亮了眼纳武阁的令牌,小二急的快哭了出来,怎么来了个大人物:“唉哟官老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行了行了行了。”张逆复打断道:“这桌子怎么回事。” 小二瞅了眼新桌,如实说道:“前些日子来了一伙人,嚷嚷着什么找人,然后一怒之下踢碎了椅子,喏,您看,墙上还有痕迹呢。” 张逆复到墙边一看,确实砸出了一团凹陷。 “这不就换了新椅子了嘛...”小二有些心疼的说道。 “他们住哪间房?”苏柒问道。 小二一听是这小偷说话,便打直了腰板,没好气的斜着眼睛指着三楼:“喏。” 苏柒冲上楼梯,心中似有所思,又想起那个模样白净的少年。 花焰瑾和张逆复跟在后面,只见一扇木门破破烂烂,还未修缮。 小二骂道:“那领头的把门也给我踢烂了,新门还没定做好呢。” 苏柒蹲下身摸着断裂的木屑,慢慢闭上眼睛,隐隐中感觉到一股强势的气劲还残留在上面。 “我记住这道气息了。”苏柒淡淡说道。 花焰瑾问道:“能追踪吗?” 苏柒轻轻点了点头,眼光却跟着气息探下楼梯,那唇齿上残留的一点雄性味道,只有一面之缘的李问鹿的气息,和那道强劲的锋意重合在了一起。 苏柒不免有些担心,大概他就是被这批人马追寻的人。 张逆复在门口整顿好马匹,花焰瑾对着苏柒说道:“你可有家眷。” 苏柒点了点头:“我娘在家里。” “可以自理?” 苏柒说道:“腿脚有些不便,不过自理没有问题。” “嗯。”花焰瑾接过张逆复手里的布囊:“回去和你的娘亲说说,借用你几天,这些算是一部分报酬。” 苏柒接过布囊,打开一看,尽是白花花的银元宝,沉甸甸的落在手心里。 “这..这太多了!”苏柒红着脸说道。 “多吗?”花焰瑾淡淡笑道:“事成之后还有一部分。这算是定金,你先回去,我们在这等你,日落前我们就要出发。” 苏柒牢牢捏着布囊,重重点头,急忙往家中跑去。 张逆复靠在马车上:“难得见你对孩子这么好,只因为她身怀奇才吗?” 花焰瑾撩起秀发:“是你那侄子自寻死路,关我甚事。” 张逆复长叹一口气,看着天边一群候鸟飞过:“是啊...他自找的。”说罢闭上了眼睛。 苏柒将布囊藏进怀里紧紧捂住,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终于能治好娘亲的腿了,说不定还能修一下屋顶。 想到这里,苏柒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连回家的步伐也轻快了很多,专门挑了近路,只需要转过这个街角..... 扑通! 暗处一只小腿探出,苏柒被一脚绊倒,却还是下意识的护住胸口的银子,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哈哈大哥,我就说了,她哪来什么实力,纯粹是被她偷袭了吧。” 街角阴影处走出来三人,正是那嚣张跋扈的刺头和他的两个狗腿子,刺头脸上贴上了膏药,脸颊还有些红肿,恶狠狠的骂道:“臭婊子,把我弄成这样子,说过有你好看的!” 苏柒挣扎着爬起来,侧腰一阵剧痛,被一脚踢翻了身。 “哼啊!” “嗯?”刺头瞧见苏柒死死抱住胸口,似是在藏着什么东西。 “哼!又从什么地方偷东西了苏小乞,真是狗改不了屎,拿出来给我看看!”说罢伸手就要去抢。 “唉哟!”刺头甩着手怒道:“敢咬我!上!” 两个狗腿子见状,齐齐扑上去,任由苏柒拳打脚踢,也挡不住两个人的架势,双手又被牢牢扣在地上。 “别!不要拿,我求你们了....”苏柒挣扎不见效果,口中呜咽起来。 刺头蹲下身来拍拍苏柒脏乱的脸蛋,笑道:“哟,还哭起来了。” 三人笑做一团,刺头将手探入麻布衣裳的领口,粗糙的手心却摸到温热细腻的肌肤。 “这小乞丐生的还不错啊。”刺头探的更深,指尖碰到一团柔软的起伏,顿时如醍醐灌顶。 苏柒怪叫一声,面色通红,两条腿扑腾不停,差点两人都安奈不住。 “王二愣子,你他妈的给我滚开,再这样我就把你手砍了!” 苏柒终于暴怒,将几人一顿臭骂,王二愣子还沉浸在手上的触感,心下生勇,又是一碰,只觉触手柔腻,令他口干舌燥。 “大哥,你发什么呆啊?”两个狗腿子看大哥呆呆的看着手掌,不禁问道。 “咕咚。”王二愣子咽下一口唾沫,抛开脑子里混乱的想法,一把抓住藏在柔腻缝中的事物,苏柒尖叫一声,那已经揣的温热的布囊被王二愣子一把拿了出来。 “噢!”两个狗腿子借着衣领凌乱的空隙,瞥见了两团软绵的玉团。 “哇!”王二愣子大叫一声,吸引两个狗腿子纷纷看去,只见布囊里银光闪闪,白花花的全是钱。 苏柒无力的躺在地上,低声啜泣。 “你是偷了衙门的宝库吗?怎么这么多的钱!”王二愣子都有点难以置信,质问道。 “你还给我!这是我的!!”苏柒近乎咆哮,可惜这条近路幽长狭窄,几乎无人穿过。 两个狗腿子朝王二愣子使了个眼色,王二愣子掂着手里的钱袋,笑着说:“你的嘴巴和一样,一个骗一个偷,就让我看看的心是不是黑的!” 说罢伸手上来,将凌乱的衣衫呼的两边掀开,略沾尘土的肌肤却也白皙的炫得几人眼光迷蒙。 苏柒大羞,“啊呀”的哭出声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两人都摁压不住,激烈的扭动晃得几人眼珠子跟着流转。 只见那瘦小的身板上,圆滚滚的股起一地丘陵,晶圆玉润,白肌蒙尘,仿佛埋没在泥土里的美玉。 王二愣子看的目眩神离,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攀上那一处山丘,轻轻摩擦,像是要抹掉上面沾染的泥尘,却带得乳肉微荡,弄得苏柒哭啼连连。 突的右手托起的钱袋子一送,王二愣子转过神来,竟看到钱袋子腾空飞了起来,怪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喔哟!这分量不小啊。” 头顶上传来乐呵呵的声音,屋檐上蹲着一个胖得像球的男人,将袋子接住,手中的细绳宛然落入口袋中。 王二愣子大怒:“死胖子,你敢抢我东西!” 盗香猴瞪起眼睛:“他娘的,这怎么就成你的东西。” 说罢抛了抛钱袋子:“爷爷我捡来的。” “你!”王二愣子气急,骂道:“有种别跑!” 盗香猴吹着口哨,手指对着几人小无赖勾了一勾。 “走!拿上那梯子!”王二愣子叫道,立刻冲到屋檐下去。 两个狗腿子也不再管苏柒了,跟着去追那准备逃跑的胖子。 苏柒忙合拢衣裳,蜷缩在原地,披散的发里眼睛瞧见那三人爬上屋顶,不一会就消失不见,这才慢慢爬起身来。 苏柒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抹干脸上的泪水,低着头朝尽头走去。 王二愣子追到屋顶,瞧见那胖子灵活的跳跃在一排排篷房之上,有些惊讶,赶紧招呼狗腿子追上去,直到那胖子落入街中,几人气喘吁吁的来到高台上,东瞧西看,哪还见得那胖子身影,气的跺脚。 盗香猴拍着鼓鼓囊囊的腰包,胖乎乎的脸上肉抖个不停:“他娘的,还能有这收获,今儿算我爷爷我走大运,找老弟弄点好吃的吧。” 来到城外一座农庄外,盗香猴看着四下无人,这才一个闪身钻了进去,刚一进门,便听屋内唔呀婉转,声浪连连。 “他娘的,你是发春的公狗吗?”盗香猴一脚踢开门骂道。 窃玉猪停下耸动的细腰杆,转头笑道:“嗨,这小娘子一人在家,我怕她寂寞嘛。” 盗香猴走到那伏在床上瘫软如一团泥的女人前面,挑起下巴,秀发滑落,露出一副稚嫩青涩,朴实的农家少女的脸庞,只是此刻已是红霞飞面,眼含秋波。 盗香猴埋怨道:“不是说好了发泄去妓院嘛,采花的事咱们多久都没干了。” “嗨。”窃玉猪拍了拍那结实的翘臀,身下的少女娇呼连连:“这小蹄子可骚了,变着法的勾引我。”说着托住少女下巴,抬起头来问道:“说,你是不是小淫娃,是不是就想要哥哥的鸡巴干你。” 少女挑着舌头:“啊..是,我是小淫娃...哼啊...,求....,求大鸡巴哥哥...干...” “哈哈哈...”窃玉猪又握住少女蛮腰抽动起来,少女如逢甘霖,畅快的呼出声来。 窃玉猪一边抽查一遍说道:“你瞧,都说了是她自己凑上来的。再说了,我们现在哪有钱去妓院啊。” 盗香猴将钱袋子放在桌上,重重砸出声响:“你瞧,今天走大运了。” 窃玉猪耳朵伶俐,一听这重量就知道不少,乐道:“哟,从哪搞的那么多钱。” 盗香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与窃玉猪听,后者讶异道:“一个乞丐身上怎么有这么多钱?” “我哪晓得。”盗香猴从钱袋里挑出两枚元宝,放在桌子上。 接着挥着手将窃玉猪从少女身上赶下来:“行了行了,别干了,她都快虚脱了。” 窃玉猪被大哥赶出少女穴中,啵的一声脆响,少女红肿的穴内激射出一股浆液,窃玉猪上下难耐:“诶诶诶,我,我还没射呢....” 盗香猴打断道:“射射射,你脑子里只有这个吗?发过誓不采花就不采花,你忘了那个女人了?” 窃玉猪语哽,只好叹气作罢。 “啊哈....啊?怎么...怎么不继续...”少女趴在床上,喘着香气问道。 盗香猴挠挠脑袋:“那啥,我们俩先走了,这两个元宝算赔不是了,你,你也不想嫁不出去吧,可,可别报官哦。” 说罢盗香猴慌张的带着窃玉猪赶紧溜出了房屋。 窃玉猪扣着衣服上的扣子,跟上盗香猴说道:“怎么样,花焰瑾往哪走了?” “镇口有辆马车,是花焰瑾的那辆,先去看看开走没有。” 少女呼喊着两人,却无人回应,只好无力的靠在枕头上,眼神有些落寞的看着身下泥泞的一片,眼光瞟向桌上发着亮光的元宝,双膝逐渐并拢抵在胸前,脑袋埋在腿间,低声的啜泣起来。 花焰瑾和张逆复淡定的在客栈里喝着茶,小二远远坐在一边,愁眉苦脸,只因二人气场太足,过往行客都选择了过门而不进。 花焰瑾刮蹭着长长的指甲,修长的两腿交搭,白皙的干净秀足有节奏的挑起:“过了多久了。” 张逆复看了看天色:“快两个时辰了,这镇子走完也不至于这么久。” 花焰瑾眼神流转,起身道:“去看看。” 张逆复点点头,又扔给小二一锭银子:“算你的补偿。” 小二忙不迭接住,绽开笑脸:“唉哟谢谢客官,二位慢走!” .......................... 阴氏霹雳堂外,一位穿着雍容华丽的男子负手而立,看着残破不堪的匾额,问道:“有探查到危险吗?” 只听树间一声抖动,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士落在男人身旁,单膝跪地道:“禀皇上,堂内无危险。” “嗯。”赵见真点点头,接着进入了荒败许久的房屋。 身后一名贴身太监弓着腰跟在后面,那死士已经悄然不见。 堂里灰尘朴朴,断壁残垣,蛛网四处可见,一副久无人居的模样。 “陛下,这里灰尘太大,虫蛛繁杂,还是早些出去吧。”贴身太监低声说道。 赵见真合起纸扇:“呵,区区虫蝥,能有金人可怖。” 说罢继续朝里走去,绕过倒塌的木柱和堆积的杂物,这才来到里堂,见到一处摆设整齐的香堂。 赵见真忙的走上前去:“哦?还有人供香。” 赵见真手指往桌面轻轻一扫,只有淡淡的一层灰,那香炉里的灰烬盛满了一半,两根燃尽的蜡烛后,供奉着一座无字的牌位。 “无字牌..”赵见真有些玩味的说道:“小李子,你说这供的是谁?” 贴身太监抬眼看去,思索道:“既然是在霹雳堂里,想必供的是霹雳堂的人,或许是最后一任当家?” 赵见真喃喃道:“你也知道,霹雳堂的火器甚优,一度超过宫内的标准,若不是金人里出现了他们火器,也不至于弄得覆灭的结局。” “皇上,难不成这霹雳堂没剿灭干净,还有后人?” 赵见真笑道:“霹雳堂火器威力巨大,全因使用了极难冶炼的金属和火药,长期接触,霹雳堂的人,很多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赵见真伸手拿起牌位旁的一个事物,造型大气,站姿肃穆。 “小李子,看看这是什么。” 小李子瞧见,有些落寞的笑道:“哦呵呵,皇上,这是观音菩萨像啊。而且这像上的菩萨怀抱一个襁褓,一副欲施与人的模样,正是求子菩萨像。一些想要孩子的人家,家中常会供奉这种雕像。” “嗯。”赵见真把玩着雕像:“你也会供奉一座吗?” 小李子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皇上,小的不敢!小的自幼进宫,早已将身心交付于皇室,怎么敢想着添后的事情...” 小李子咚咚咚的磕着响头,只觉肩膀上一只手将他扶起:“朕当然知道,朕只是觉得,你自幼几乎没出过京城,未曾探望过父母,便赏你一月空闲,回乡歇息一段时日吧。” 小李子眼眶温热,又咚的一声跪下伏首:“谢主隆恩...” 赵见真转过身子,看着那尊肃穆的菩萨像,静静沉思。 ........................ 李问鹿轻轻捧起那双洁白的布靴,绣着祥云似的花纹,短细的靴口上挂着一只同样洁净的罗袜,翻卷花边,小巧玲珑。 李问鹿屏住呼吸,小心的将鞋袜慢慢凑到面前,这才打开气门,将带着一丝旖旎的空气纳入鼻腔,不知不觉中,渐渐的将鼻尖已经埋入靴筒之中。 “好香...”李问鹿心中暗箱,又回想起楚姐姐那双精致白皙的玉足,和那晚骨蚀神销的快感。 “小鹿!” 李问鹿一惊,忙丢下鞋袜,站起身来吼道:“我在!” 楚缘靠在石头上,将湿润的秀发撩在耳后:“我要洗完了,该你了!” 说罢从池子里撑起身来,水面波纹骤起,身上水流如注落下,娇柔身躯上莹润一片,肌肤白腻无暇,精致的锁骨上的凹陷还留着一碗清水,已经恢复如初的胸脯白皙动人,那圆润的双乳水珠点点,滑过曲线饱满的山坡,挂在粉嫩的樱桃肉上。 纤细的腰肢慢扭,滑落到托起的丰臀上,两半柔实的翘臀紧靠,一道水流深邃的山壑中流下不见,背影里臀峰下一处骆驼趾,一抹晶珠垂涎,又从两侧大腿滑落,顺着修长白嫩的双腿落入池中。 楚缘抬起玉足,踏在石岩上,留下一处小巧可爱的水痕脚印,伸手拿下树枝上的衣物,穿过肌肤披在身上。 李问鹿站在石外等了好一会,才见整着干净的楚缘走了出来。 “久等了吧,快去洗吧。”楚缘拍了拍李问鹿的头说道。 李问鹿脸色微红,急忙跑进池中。 楚缘歪了歪脑袋,收拾落在这里的旧衣服,捡起地上的鞋袜,入手不知怎的还有些温度。 抬眼看了看红彤彤的落日,耳边吹过和煦的夏风:“晒的人暖洋洋的。” 李问鹿三下脱光衣服,扑通一声跳入池中,池子比较深,最深也就到李问鹿脖子,清凉的池水让李问鹿一激灵,随即便是畅快的凉意。 “呼...”李问鹿靠在石头上,轻轻搓着皮肤,将灰尘和汗渍一一洗掉。 “唉,要是小姨和娘帮我洗就好了。”李问鹿叹了口气,心中又思念起三人的澡堂快意。 洗到下面,李问鹿轻吸一口凉气,那唤做日眼针精致小巧肉棒,被那夜的楚缘连绵不断的蹂躏,碰一碰就有一丝麻意。 想到这里,李问鹿没好气的发现,那小兄弟却又有冒头的迹象。 “嘶....,你给我下去!”李问鹿可暂时不想在承受那种感觉了,手掌潜入水中,将隐有抬头之势的兄弟摁住,却又把那玉卵肉袋压在了石头,有一处小小的牙印,又刺激的李问鹿倒吸凉气。 水中翻起肉带下面的表皮,透过清澈的湖水,瞧见了那浅浅的牙印。 “唉....”李问鹿一声长叹:“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等回家了,让爹爹把她带到城里住吧。” 楚缘拍了拍马匹,将行李搭上马背,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在了地平线上,另外一边的天空乌云密布,地上的青草发出索索的声响,一道强劲的风压吹来。 “看样子要下暴雨了啊。”楚缘喃喃道。 李问鹿穿好衣服跑到跟前:“楚姐姐,要下雨了,我们赶紧找个地方避雨吧。” 楚缘点点头,翻身上马,拉起李问鹿坐在身前,轻喝一声。 马儿嘶鸣一声,迈着步子往山下跑去。 身后的乌云里划过一丝闪电,黑沉沉的天空逐渐变得暗淡。 一把刀柄上绽放开一滴雨花,面容冷峻的人看了看天空:“兄弟,马上下雨了,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另外一人点点头,抬手指着半山腰上的一处山亭说道:“去那吧,看着不远。” “行。整顿一下,雨停了,再去找小王爷。”
【待续】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1_18 9:12:0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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