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佳人两相宜】(9-10)作者:sezhongse3

送交者: 丫丫不正 [★★★声望勋衔14★★★] 于 2024-12-29 20:22 已读7722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欲女佳人两相宜】(9)

作者:sezhongse3 2024年12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九)红颜一叹念君心

  蓬莱仙岛遇故人,娉婷少女道淫事,师轩云听着表妹宛如家长里短般说起为 男人侍寝,风轻云淡之余,看不出半点委屈,似乎被三个陌生邪徒奸淫只是一件 再平常不过的琐事,而且似乎真的很想跟她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姐聊些女孩子之间 的体己话。

  师轩云心中暗自一叹,虽说她们师家的女人难违天道,命中注定都是荡妇, 可表妹明明才花季年华,性子之放荡瞧着竟是比母亲也不遑多让,小妮子这些年 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师轩云轻轻握住师贱屄柔荑,细声道:「既是表妹相邀,轩云岂有推辞的道 理。」

  师贱屄眉眼弯弯,笑逐颜开,嘴角酒窝儿漾开一圈天真无邪的笑意,任谁都 看不出这位少女方才居然会若无其事地说出那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

  师夜霜却笑道:「你这丫头就知道缠着表姐,也不想想轩云是什么姿色,若 是让那三代同堂的老色鬼撞见,这侍寝还有你啥事?」转而又对师轩云说道: 「这丫头在这岛上长大,除了我就没见过别的亲人,一时情急想跟你亲近,倒不 是存了坑害你的心思。」

  师贱屄嘟着小嘴儿抗议道:「娘,就算他们有幸见着表姐的天人之姿,三个 肉洞一起被干明明舒服得很,怎的就成了我的不是了?况且表姐既然到了岛上, 早晚要跟咱们一样的。」

  师夜霜:「你道人人都跟你这般缺了肉棒就睡不着觉的?外边的仙子们都矜 持得很,别看后来都被调教得乖巧伶俐,可刚上岛那会儿哪个不是一副心高气傲 的做派?纵然咱们师家的女人不在乎那些虚名,可你表姐到底是师家的大小姐。」

  师轩云:「小姨,不碍事的,我从小就被母亲调教,对性事少有忌讳,就连 束衣也是穿过的……」

  师夜霜狭促一笑:「那束衣看着漂亮,穿起来可不好受吧?」

  师轩云:「难受死了,那混蛋还故意牵着我在院子里爬了一圈,说是让家里 的下人们都看看师家的大小姐有多下贱!」

  师夜霜:「当年我跟你娘都穿过,还故意让华清寺里的和尚们看见,可笑那 些日日吃斋念佛的出家人,看女人的表情也跟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

  师贱屄不明所以,问道:「娘,表姐,你们说的束衣是什么?怎的我都没听 过?」

  师夜霜与师轩云异口同声说道:「小孩子别多问。」

  师贱屄不服气地抖了抖挺拔的胸脯说道:「人家不小了,哪都不小了!」

  师夜霜和师轩云忍俊不禁,相视一笑,确实不小了,哪都不小了。

  师贱屄:「那今晚……?」

  师轩云:「表姐今晚陪你便是,反正早晚是要跟你一样的。」

  师夜霜见拗不过女儿,也只得由着她自个儿折腾了,转而朝如月凛子问道: 「凛子姑娘是东瀛人氏吧?今晚是安排一间厢房稍作歇息,还是跟轩云一起?」

  如月凛子:「我初来乍到,跟轩云一起安心些。」

  师夜霜:「那好吧,今晚你们就先躲在贱屄那里的偏房,待这丫头完事后再 出来不迟。」

  师贱屄:「娘,再这么唠叨着,额上就该长皱纹了。」

  师夜霜没好气道:「就你皮细肉嫩!」

  如月凛子扯了扯师轩云裙角,细声道:「你们师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这般… …放得开?」

  师轩云一本正经说道:「哪的话,别看我叫得那么淫荡,其实内心还是很纯 洁的。」

  如月凛子翻了个白眼,信你个大头鬼!

  入夜,繁星点点,华灯初上,正是寻常人家茶余饭后纳凉之时,蓬莱仙岛上 某座小院中便急不可耐地拉奏出撩人的糜音,拂过竹帘的晚风吹不散炎夏的烦躁, 响彻树梢的蝉鸣盖不住粗重的喘息。

  红烛洒下热泪,床沿咿呀作响,三位年岁不一的大男人拥簇包夹着一位妙龄 少女,做着男女之间最古老的情事,东方神州虽有饱暖思淫欲一说,可那也就占 了个「思」字,即便是再好色的世家子弟,也耻于刚填饱肚皮就忙着闹出这般动 静,然则邪徒们之所以被仙家正道视作奸佞,其中的缘由之一便是他们从不把礼 法当回事,随心所欲,罔顾伦常,将七情六欲凌驾于天道之上,换个粗鄙的说法, 便是想干就干,说干就干,若是一个邪徒叫嚣操你娘,也许不仅仅是一句骂街而 已,他很有可能真的会……操你娘……

  男人们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小女子淫水横流,浅唱低吟。

  这三男一女,不就是侍寝的师贱屄与那父子爷孙联袂提枪上阵的恩客?三代 同床,同室操戈,太爷老当益壮,老爷风流倜傥,少爷意气轩昂,何愁干不翻这 娇滴滴的小娘子?

  可偏偏就是干不翻……

  无论这祖孙三代如何卖力抽插,深入浅出,灌精如灌酒,明明已经兵分三路 堵死了师贱屄三穴,仗着提前服下的霸道壮阳仙丹,一刻不曾停歇地轮番将床上 少女肏上云端而不曾落,身陷绝境而不得逃,按理说,就算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少 妇也早该顶不住了,可这个名中带贱,性情更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贱的女人居 然还是跟刚开始交合那般死死啜住他们的命根子,一刻不曾停歇地榨取着他们的 阳精,三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拖入鏖战已经是丢脸至极,更丢脸的是看样子他 们还会输?

  师贱屄咕噜几声吞下口中新鲜的白濁,趁着喘息的空档笑道:「主人们好生 偏心,莫不是都把力气留给了岛上其他姐妹,贱屄不依啊,贱屄还想要。」

  年少气盛的少爷刚要出言反驳,话没出口,胯下肉棒又叫那张销魂蚀骨的小 嘴整根含住,纳入深喉,顿时舒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自家那愈发脆弱的精关, 只怕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又要交货了,他何尝不想拔出来,可又舍不得拔出来。

  年富力强的老爷半辈子纵横花丛,讲究的是一个片叶不沾身,这鱼水之欢当 然比急色的儿子要老道几分,尚且勉强保住颜面,虽也情不自禁泄了好些阳精, 可十几天积攒下来的存货总算还未见底,只可惜胯下顶入的这枚蜜桃圆臀,算不 上丰腴,但触感之弹嫩却是他生平仅见,更别说屁眼内那恰到好处的温柔夹弄了, 他仍在坚持,可能坚持多久,正如他眼下插入的肉洞一样,实在是没底。

  年高望重的太爷此刻正十分没有长辈风范地与儿孙辈一起强奸同一个少女, 他倒是想把师贱屄那位风韵犹存的少妇母亲一道弄到床上去,无奈功劳簿上就那 么几划,鱼与熊掌不得兼顾,母亲女儿总得舍弃一个,几经考量,还是翻了师贱 屄的牌子,无他,就想着将那刚及笄的女儿干翻,当母亲的还能不管不顾?到时 候自然少不了母慈女孝的感人戏码,一来二去,不就是一桩母女同淫的美谈?不 成想如意算盘终究是落了空,这看似少不经事的女子,光看那骚屄夹弄的性技, 就比他们爷孙三人加起来都要经事!

  明明是三军围城的大好局面,硬是被一个小女子磨成了三军溃逃的败局,憋 不憋屈,郁不郁闷。

  当然憋屈,当真郁闷,可再憋屈,再郁闷,该射的,还是得射啊。

  三个大男人扶墙而出,他们只求师贱屄千万别把今晚的糗事宣扬出去,身为 邪徒,若是在床上办事不力,那就是一辈子的笑柄。

  师贱屄光着身子坐到梳妆镜前,哼着地道的小曲儿,胭脂理红装,眉笔落深 浅,她双手高举,伸了个懒腰,今个儿长夜漫漫,不得和两位仙子似的姐姐好生 亲热一番,既是一见如故,不妨一贱如股,柜子里的双头龙,还残留着母亲娇臀 的韵味呢。

  少女对镜梳妆,吃吃地笑了,若是不计较那赤裸的胴体和胯下满溢的精液, 真的就只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一样,向往着甜蜜的将来。她没来由地忽然 觉得有些困,打了个哈欠,缓缓伏在桌上酣然入梦,她的嘴边,仍是停留着天真 的笑意……

  一个忧郁的影子站在师贱屄身后,为少女披上一帘薄纱。

  师轩云和如月凛子推开侧室房门,朝潜入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侧身衽敛,行了 个万福。

  如月凛子:「凛子见过主公。」

  师轩云:「公子,你可算来了。」

  来者不是云棋是谁?

  云棋:「这几天舟车劳顿,倒是辛苦你们两个了。」

  如月凛子:「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师轩云却拉着凛子说道:「我们俩在船上被玩得那么惨,公子就知道看热闹, 好没良心。」

  云棋哭笑不得:「你们骑术生疏,总不能怪到我头上吧?」

  如月凛子细声道:「主公看着我们骑马的淫贱姿态,兴奋么?想肏我们么? 凛子……现在就可以……」

  云棋无奈扶额:「凛子,你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如月凛子笑道:「你们东方神州不是有句老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师轩云:「好呀,原来是拐着弯埋汰我来着。」

  云棋:「先做正事,你们跟我去见一个人。」

  汤池荡漾,仙气渺渺,水雾萦绕在山间,笼罩着那一泓独一无二的温泉,蓬 莱仙境在封岛前便以上品泉水著称于世,深得仙家女眷青睐,传闻不但能驻颜回 春,还兼有滋养玉乳私处的奇效,简而言之,泡上一宿,上边肉球更滑腻,下边 肉洞更紧致。

  半山腰的这处汤池,看着甚为精巧,仅能容得四五人同时浸泡,泉眼与灵脉 相通,是全岛灵气最为浓郁之地,取名雅颂,从前被几个仙家门派包圆了,容不 得凡夫俗子染指,如今却是难得的清静。

  雅颂周遭阵法仍在运转,让人难窥池中奥妙,按理说如今邪徒盘踞岛上,汤 池便再无遮掩的必要,能让邪徒们不惜耗费灵石维持法阵的,想必就是妙相王的 意思了,而妙相王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皆因在此享用温泉的那个女人,有那么 一点点特别,只是一点点就够了。

  谁让她是当今天子最为宠溺的红颜,满朝文武最为不耻的祸水?全天下都知 道,因为这个女人,皇上把早朝改到了辰时!虽然对那些年迈的老臣来说不见得 是件坏事,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对深宫那位宠妃口诛笔伐,不骂上两句妖女魅惑君 王,痛陈几句祖制不可废黜,怎么对得起他们清流死谏的名声?

  皇上圣明,臣下忠义,错的,不就只剩下女人了么?

  可这个女人不在乎,她不在乎朝堂非议,不在乎荡妇名声,甚至连自家性命 都不在乎,曾有一位三朝元老当面指摘她为什么不去死,她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便转身从容投入湖中,把随行侍卫和宫女吓得魂都丢了,出了乱子大臣顶多赔上 两个月的俸禄,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宫里都知道,能让这个女人眨一眨眼的,便只有龙椅上的那位九五之尊,也 只有在皇上面前,她才像个活人。

  她姓容,名悦己,是皇上南巡水患时带回来的孤女,十四岁入宫,十六岁册 封为容贵妃,教六宫粉黛黯然失色,她素来只为一个人装扮,女为悦己者容。

  当她的死讯从宫中传出,群臣震动,清流们高呼苍天有眼之余心里却生出一 种莫名的伤感,哎,那妖女怎的就忽然没了,这样骂不还口的妖女人以后上哪去 找?

  所幸皇上终究还是没把上朝时间改回来。大臣们也不需要在卯时天还没亮就 往宫里赶路。

  她就这么病逝了,群臣百姓只记得她祸国殃民的美艳,除了当今天子和身边 寥寥几个宫女,没人记得她的好。

  无所谓,她不在乎……

  可她若是真的死了,此刻在汤池中浸泡的人又是谁?

  容悦己还活着,她正慵懒靠在热气腾腾的池边,细细查看刚送到手上的卷轴, 当读到那句皇上已有一百二十六天未在妃嫔寝宫中留宿,幽幽一叹,一百二十六 天前,正是宫中传出她死讯的日子。

  这又是何苦由来?

  容悦己收起卷轴,轻声道:「三位藏了这么久也不现身,妾身的身段真有这 么好看么?」

  师轩云拉着如月凛子从树后跃出,笑道:「贵妃娘娘的身段自然是好看的, 只是没想到贵妃娘娘不但是个美人,还是个高人。」

  容悦己嫣然一笑:「两位姑娘身段也不差,而且本事也不弱,依妾身看,怕 是已经摸到了神圣境界的门槛?」

  师轩云竖了竖拇指:「娘娘眼光独到,难怪只瞧得上当今天子。」

  容悦己:「还有一位呢?该不是不敢出来相见吧?」

  师轩云:「娘娘有所不知,我家公子脸皮薄,唯恐唐突佳人,还请娘娘先行 更衣。」

  容悦己:「看你们这姿色,想来便是今日上岛的师轩云和如月凛子,你们口 中的那个人莫非姓云?」

  师轩云:「正是。」

  容悦己:「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到这蓬莱仙岛上来,就不怕我喊人 过来?」

  师轩云:「娘娘若是要喊,方才就喊了,况且以娘娘的境界,喊不喊人,又 有什么分别?」

  容悦己笑着摇了摇头,毫不避忌地径自从汤池中站起,取出汤池边放置的素 色浴巾包裹住玲珑娇躯,打趣道:「云棋公子看好了,妾身这浴巾下可没藏着匕 首,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竟是一时看呆了,她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背负着 祸水的骂名,确实,这样美的女人住在宫里,就算不是祸水也只能是祸水了,素 白浴巾拢在身上,仅是贴合腰身曲线临摹出蜿蜒体态,半分不露,规规矩矩,看 着却比刚出浴那会儿更为勾魂摄魄。

  话说回来,古往今来,美人出浴,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单看容姿,这位恬淡到极致的贵妃娘娘,着实当不上一个「妖」字,之所以 被朝中群臣冠以妖女之名,大抵是拜她那颗点缀在唇角的美人痣所赐吧,那笔墨 浓重的一点,如同一颗打破湖面平静的鹅卵石,在那张清秀的俏脸上晕开一层不 可言说的妩媚,一波波涟漪泛至男人心头,惹下多少无端而至的情债,这样的美 人儿伴在君王左右,可不就是妖女么?

  云棋随之也跃出树林,眼上却蒙着一块黑布。

  容悦己:「难得云棋公子还是位翩翩君子。」

  云棋解下黑布,拱手道:「娘娘谬赞。」

  师轩云悄声道:「娘娘,不瞒您说,其实公子那黑布薄得很……」

  容悦己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说道:「果然是师墨雨的女儿。」

  云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他总不能让容悦己自己蒙上试试吧?

  容悦己:「云棋公子早上传信邀妾身相见,不知所为何事?须知公子一直与 我教为敌,妾身又是邪神座下邪使之一,实在想不出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师轩云和如月凛子闻言,震惊不已,眼前这位天下皆知的红颜祸水,竟是一 位邪使?她一直误以为这位隐藏修为的贵妃娘娘被妙相王软禁在岛上,没想到对 方干脆就是一个邪使。

  容悦己皱眉道:「你没告诉她们?」

  云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目标一致。」

  容悦己:「公子若继续说这种胡话,就休怪妾身出手了。」

  云棋:「自妙相王掌权以来,所有来自邪神的旨意都由他代为传达,你们其 实早就起疑心了吧,不然又怎么会有半数邪使不服他的号令?」

  容悦己:「此乃我们教内事务,不劳公子费心。」

  云棋:「你若是真心助他成事,岛上这大阵即便缺失了阵眼,可也应该难不 倒你吧?」

  容悦己冷言道:「公子说的什么,妾身听不懂,倘若公子以为凭这三言两语 便能说服妾身倒戈相向,未免太小瞧我容悦己了吧?」

  云棋:「你就不想知道,这大阵究竟何用?想必你也不会相信让邪神重临这 种鬼话吧。」

  容悦己:「公子有话不妨直言。」

  云棋:「岛上这大阵,确实可聚拢天地间的意念,凭着这水磨功夫,总归有 一天能让邪神完全恢复,这点妙相王不敢作伪,也知道绝对骗不过你,只不过待 邪神彻底恢复后,它就会成为窃取邪神力量的器具,让妙相王取而代之,这才是 妙相王真正的图谋。」

  容悦己沉吟半晌,说道:「你我正邪不两立,妾身凭什么相信公子?」

  云棋:「其实你已经相信我了,而且你根本输不起,妙相王成为邪神后,第 一个就会把你这个邪使调教为性奴,以此震慑其余人等,你跟君王的情分,也就 到此为止了。」

  容悦己苦笑道:「事到如今,我跟他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

  云棋:「若是无情,那天他不会活,你也不会走,呵呵,先帝驾崩,太子年 幼,妙相王自有手段操控朝局,我说得对么?」

  容悦己死死盯着云棋。

  云棋:「可你还是暗中救下了他,坏了妙相王的棋局,但你当真以为妙相王 就没察觉一点蛛丝马迹?你很清楚,只是看破不说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罢 了。」

  容悦己:「帮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云棋:「我可以让你回去。」

  容悦己:「他不会接受一个邪使当妃子。」

  云棋:「除了他,朝中无人知晓你的身份,而且你也应该知道他多久没碰女 人了。」

  容悦己:「你想让我做什么?」

  云棋:「让妙相王马上赶回岛上。」

  容悦己:「我凭什么让他回来?」

  云棋:「因为合适的阵眼已经找到了。」

  容悦己朝师轩云端详片刻,缓声道:「是蛮合适的。」

  师轩云嘴角抽搐,指着自己的脸蛋儿说道:「我这算不算被人卖了还帮着数 钱的冤大头?」

  如月凛子一脸的幸灾乐祸,点头如捣蒜:「数得可利索了!」

  转眼便是三天,暮色如血,落霞满天,师夜霜与师贱屄母女并肩爬至刻有闻 淫亭字样的石碑前,双双抬起右腿,恬不知耻地洒下腥臊的汁液,石碑被斜阳拉 出寂寞的剪影,遥遥指向港口的方向,为那对离乡别井的母女性奴添上几分无言 的悲凉。

  亭外有美人,亭内有孤客,亭外美人碑前失禁,亭内孤客独坐天涯,亭外美 人难辫归途,亭内孤客不辨雌雄。

  望着那张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简朴面具,师夜霜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端坐亭内 的便是妙相王,当年她亲眼看着随行伏击的年青俊杰像狗一样被屠戮,又亲眼看 着几个志趣相投的闺中密友像狗一样被调教,当然也包括她自己。

  她们一起屈服,一起换上淫糜的裙装,一起被搞大了肚子,一起生下可爱的 女儿,最后一起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跟自己一样沦为性奴。

  每天不是挨肏,就是看着女儿挨肏,又或者是跟女儿一起挨肏,她已经没指 望了,她甚至没勇气掀开那张满是嘲弄的面具,看一看这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邪 使,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师贱屄倒是没有母亲那般拘谨,笑道:「尊使大人,这次回来有没有给贱屄 捎带什么好吃的甜食?」

  妙相王:「就知道吃,每天吃男人的肉棒,还嫌不够?」

  师贱屄:「精液又不甜。」

  师夜霜:「贱屄,怎么跟尊使说话的?」

  妙相王:「无妨,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即便被调教轮奸过后还是不失天真 烂漫,殊为难得,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就好她这一口,话说回来,贱屄这身 段儿当真是愈发妖娆了。」

  师贱屄:「尊使大人,前些日子我家表姐也到岛上来了,那才叫国色天香呢。」

  妙相王:「听说了,我就是为了她才赶回来的,她这些日子都睡在你房里? 你这丫头不会对表姐下手了吧?」

  师贱屄讪讪一笑,说道:「表姐长得这么好看,就这么躺在身边,是个人都 忍不住啊。」

  师夜霜:「你若是男人也就罢了,明明是女儿家,每晚对着表姐发情,像什 么话。」

  师贱屄:「娘,那天你看着我们搂在一块儿舔屄,你下边不也湿透了……」

  师夜霜气不打一处来,扭着女儿耳朵说道:「你还有脸说了,那晚撂下客人, 把你表姐骗到外边的林子里野合,为娘连着你那份一起被轮奸,下边还能干爽了 不成?」

  师贱屄:「哎哟,疼,疼啊,女儿知晓了,娘亲下边不干爽,是因为被干爽 了……」

  师夜霜无言以对,没错她是被干爽了,可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劲?

  妙相王:「丫头,你表姐有没有跟你提过一个姓云的男人?」

  师贱屄:「唔,表姐好像说过她就是为了摆脱那个男人,机缘巧合下才被李 家擒获,让邪兽奸了身子,最后送到岛上来。」

  妙相王:「这些天,你表姐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师贱屄:「有啊,表姐高潮的时候水儿特别多,被褥都湿了。」

  妙相王:「……」

  师夜霜:「……」

  妙相王:「今晚你们娘俩先回去吧,师轩云本座自有安排。」

  看着像狗一样爬回去的师家母女,妙相王喃喃自语:「他们都说你没来,可 我就是知道你来了,云棋啊云棋,除了那个人外,这世上最懂你的人,就只剩下 我了呀。」

  夕阳之下,孤客落寞。

  师轩云迷糊中艰难地撑开星眸,眼前漆黑一片,浓烈的腥臊味儿犹如实质般 熏得她透不过气儿来,她定了定神,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她与如月凛子一路跟着 容悦己查看岛上的大阵,像是忽然触发了某个机关,便整个人被一股巨力拉扯进 阵眼中,她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昏厥倒地的如月凛子,以及容悦己凝重的神色。

  在这座岛上能让圣魔境的容悦己如临大敌的,大概就只有那位妙相王了吧, 可他为什么忽然出手?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师轩云不知道,她只觉得她的身子在下坠,她的魂魄在下坠,她的心在下坠, 像是有千万只无形之手,拖曳着她的娇躯,坠入那无底深渊,像是有千万个冤魂 在她耳边凄厉呐喊,要她永不见天日。

  忽然眼前一亮,她没来由就置身于一处大殿之内,一尊巨佛盘坐莲台之上, 宝相庄严,台下诸多瓜果贡品前,却有两位妙龄女子光着身子在坐禅,只是她们 坐的并不是寺庙里常见的蒲团,而是一个面容枯瘦的老和尚!

  和尚在默诵经文,女子在纵声淫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师轩云一眼便认出那两个女人是母亲师墨雨和小姨师夜霜,只是她从未见过 如此年轻的母亲和小姨,她也一眼认出躺卧在地上的老和尚是华清寺里的那位圣 僧,虽然她也不敢相信这位圣僧也会这样跟女人交欢。

  师夜霜落落大方地跨坐在圣僧胸膛上,已初显肥美的臀肉犹如一道自己送上 门来的佳肴,几乎贴到了大师嘴边,师夜霜捂嘴笑道:「姐姐,这大和尚辈分高, 到底是有些本事的,被你坐了这么久居然还能忍住不射,比外头那群只会嚷着施 主请自重的雏儿强多了。」

  师墨雨晃着那对初见丰腴的奶子,跨坐在圣僧的肉棒上起伏不定,笑道: 「你这妮子说的什么话,大师以身饲虎,割肉喂鹰,不惜破了色戒也要超度咱们 姐妹,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有脸出言讥讽,该打,当真该打。」

  圣僧:「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师夜霜:「姐姐,我再不要脸,也就是把骚屄送给大和尚舔而已,哪像你逮 住人家那命根子,不要钱似的往死里压榨。」

  师墨雨:「什么叫不要钱,姑奶奶我可是挥挥手就添了三千两的香油钱。」

  圣僧苦着脸说道:「老衲谢过施主慷慨解囊,但施主能否别说得好像在嫖老 衲一样……」

  师夜霜:「好姐姐,咱们换个位置行不?大和尚把我舔湿了。」

  师墨雨:「自己找别的肉棒去!」

  师夜霜:「这大殿里就他一个和尚,哪还有别的肉棒。」

  师墨雨:「没听说过出家人六根清净么?我只占了一根,还有五根呀!」

  圣僧:「施主未免太强词夺理了些。」

  师墨雨:「大师此言差矣,这世道哪有这么多道理,小女子问你,我们师家 女世代注定沦为荡妇,这是何道理,男人逛青楼是为风雅,女子养面首是为淫贱, 这是何道理,那些衣冠禽兽明明都想把我弄到床上去,却非要指摘我不守妇道, 这是何道理?依我看啊,修为就是最大的道理,若非我晋入神圣境界,能闯进你 这华清寺里,能骑在你身上吗?」

  圣僧双手合十:「施主言重了,所谓天道循环,皆有因果,施主何苦执着于 眼前?」

  如同枯枝般的手掌合在一起,无意中夹住师夜霜乳尖蓓蕾,惹得少女将圆臀 又抬起些许,洒下淫糜春雨,馥郁芬芳,自有少女的甘甜。

  师夜霜:「姐姐,这大和尚好坏,嘴上说得一本正经,手上却半点也不老实。」

  圣僧:「施主勿怪,老衲真不是故意的……」

  师夜霜狡黠一笑,自顾自地扭过身去,凑到和尚耳边吹了口气儿,细声唱道: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圣身闻言,浑身一颤,佛心迷乱,竟是一哆嗦就把蓄了不知多少时日的阳精 尽数射出,在一阵阵高昂的淫叫声中灌满师墨雨的骚屄……

  坚守了数十年的童子身,终是告破。

  师墨雨又扭动腰肢,狠狠将肉棒的余精榨取干净,才浅笑着缓缓站起身子, 温热的粘稠白浊哗啦一下从两腿之间拉出一条白炼,顺着圣僧小腹朝两侧滑落, 浸湿铺在地上的大红袈裟。

  师墨雨似乎这才留意到眼前的师轩云,笑道:「这位姑娘看着好生面熟,莫 非是我们师家的旁支?」

  师轩云:「我叫师轩云。」

  师夜霜拍手道:「巧了不是?昨夜我跟姐姐谈及将来若是生了女儿要改什么 名字,姐姐的女儿正是叫师轩云来着,我的还没想好。」

  师轩云:「那你女儿将来就叫师渐碧吧,逐渐的渐,碧空的碧。」

  师夜霜:「哎,这敢情好。」

  就在此时,又有十几个高僧闯入殿中,为首一人高喝道:「无耻妖妇,快放 了我师父,我佛慈悲,念在……念在同是正道……的份上,放你们……放你们下 山就是。」

  当他看清楚两位绝色女子的身段容貌后,话语间哪还有刚闯入时的气势。

  师墨雨朝师轩云说道:「冒昧问一句,姑娘既然跟我们同是师家女,不知芳 龄几何?」

  师轩云:「已年满十八。」

  师墨雨:「如此甚好,这华清寺的和尚虽说日日吃斋念佛,可那话儿却精壮 得不像话,这些和尚修为不低,我跟妹妹一下子也吃不下,若是不嫌弃,不妨脱 了这衣裙,跟我们姐妹一起纵欲乱交可好?」

  圣僧:「佛度有缘人,你们都放下吧,善哉,善哉。」

  为首中年高僧急道:「师父,咱们是出家人,怎可在佛祖面前行那苟且之事 ……」

  圣僧:「你小子前天见着两位女施主上香,晚上就躲茅厕里办事当老衲不知 道是吧?」

  为首中年高僧涨红了脸,正要辩解几句,张开的口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他 看见师轩云笑吟吟地解下了自己的长裙,她裙里,什么也没穿……

  师家的三位少女,脱光了衣裳,两手撑在佛前的案台上,一起饶有默契地撅 起了自己的屁股。

  为首中年高僧咬了咬牙,忽然一声怪叫,哐当一声将手中木棍扔出殿外,几 下起落便扑到师轩云身上,挺起那根之前一直苦苦压制的肉棒,二话不说往师轩 云私处扎入,兴许是处男的缘故,插了好几回都不得其法,急的满头大汗,难得 佳人在前,怎么就闹了笑话!

  师轩云清浅一笑,温柔地抽出右手,握住身后勃起的肉棒,以最舒服的角度 对准自家淫穴,让和尚以最舒服的姿势探入其中,她慵懒地哼出一声悠然的莺啼, 落在身后和尚耳中,便是对男人最满意的褒奖。

  和尚顺势扣住师轩云右腕,无师自通地挺动腰杆来回抽插,原来女人的肉穴 可以这么舒畅,原来女人的叫声可以这般动听,原来他这辈子一直都错过了……

  爽归爽,可和尚毕竟在寺里念了这么些年的经书,当下便有些羞愧地对圣僧 说道:「师父,弟子觉得抽插这位女施主很爽,弟子有罪。」

  圣僧两手握住师夜霜胸前那对软肉,一边奸入小穴,缓声道:「老衲都放下 了,为什么你还一直背着呢?」

  和尚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问道:「师父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了?」

  圣僧:「渡人渡己,怎么就放不下了?」

  和尚沉吟片刻,笑道:「师父,我悟了。」说完便是他此生的第一回内射, 积攒了数十年的欲望兴奋地冲刷着师轩云的子宫,去往极乐的彼岸。他喘着气, 有些汗颜,似乎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爽了,师轩云却扭过头来笑了笑,蜻蜓点水般 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万般柔情化作一吻,春风细语抚慰人心,说句公道话,一 个处男能在师家女身上坚持这一时三刻,很难得了。

  圣僧:「臭小子,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寺里的僧人杂役全喊过来呀,大伙 儿都肏过,不就等于都没肏过么?」

  师墨雨:「没想到大师还真是个妙人。」

  师夜霜:「啊,啊,去了,又要去了,嗯,唔,唔,不要,不要这么快,啊, 啊,姐姐,这老和尚……这老和尚怎么忽然比刚才厉害了这么多……」

  圣僧:「因为……女儿真的很美啊……」

  大殿之外,人声鼎沸,华清寺的男人们翘首以盼,准备轮奸这三个不请自来 的大美人,师墨雨俯跪在佛像的案台上,被同时奸入三穴,白浊满身,师夜霜躺 卧在大殿门外,被同时奸入三穴,白浊横流,师轩云侧卧在大殿广场上,被同时 奸入三穴,白浊决堤。

  谁让她们都姓师,是师家最漂亮的女人?

10   惨被寺中杂役们轮番奸入数十次的师家大小姐,吐出檀口内那根泛着尿骚味 儿的肉棒,刚要纵声浪啼,眼前便闪过头晕目眩的浮光掠影,华清寺中诸多光怪 陆奇扭曲成一幕幕过往,消逝在飘渺无依的虚空中。

  她觉得有些乏了,安静地合上眼帘,任由沾满白濁余精的身子坠入无底深渊, 像每一个刚承受过恩客疼爱的娼妓般沉沉睡去。

  待师轩云再度醒来,已置身于一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她略显意外地搓了搓 大腿边上的裙角,不知何时已换上一套新装,即使此间没有铜镜,她都知道自己 穿的绝非什么正经衣裳,奶子和私处三点要害压根儿就没布料遮住嘛!

  她认得这身短裙,因为不久之前她还穿着在渡船上纵马受虐,赫然是那套专 为折辱女子而设计的刑裙。

  师轩云却不甚在意,就连束衣都穿过了,天下还有什么衣裳她穿不得?指尖 晕开柔情,绕了绕耳边的垂鬓,忽然利落地站起身子,俏俏地转了一圈,掩嘴轻 笑,若是公子在此,看她作此打扮,想必也装不成那坐怀不乱的君子了吧?至少 ……至少那地方是休想压下去了。

  只不过此刻师轩云身在阵中,难以探知外头虚实,但云棋素来谋定而后动, 她倒没有过多杞人忧天,否则方才也不会在华清寺中处之泰然,公子在,那就没 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不知道凛子那妮子伤势重不重。

  满身色气的少女犹在思虑,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却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师 轩云峨嵋高蹙,这地牢内除却她以外还有旁人,可她竟是一无所知,直至闹出动 静才察觉,莫非这诡异的幻境还能压制她的修为?

  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即便明知这地牢深处必有古怪神异,可 为求脱身之法,师轩云也不得不闯上一闯。

  师轩云摸着滑腻的洞壁一路往里探去,转过几处拐角,用力推开一扇陈旧的 雕花木门,咿呀一声,眼前豁然开朗,看似逼仄的地牢内竟是另有一番天地,忽 如其来的强光刺得她不禁稍稍侧过脸去,抬起藕臂挡在眉间,眯起了剪水双眸。

  她又看见了那抹陌生又熟悉的曼妙身影,陌生是因为她跟眼前这位少女打从 第一次见面算起也就短短数日而已,熟悉是因为在这短短数日内她们已经在那张 软塌上不知度过了多少缠绵交欢的时光,从两具裸躯纠缠彼此的那一刻开始,来 自血脉中的默契便唤起了彼此之间的共鸣,双双携手攀上那条直通云端的捷径。

  所谓一见如故,便是如此,所谓如鱼得水,不外如是,她们熟悉彼此肌肤的 触感,熟悉彼此身上的体香,甚至连彼此骚屄的形状都了如指掌,她们似乎天生 就该睡在一起。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仅凭这个背影轮廓,师轩云也认得这位少女便是近日 与她形影不离的师贱屄,但与她记忆中的表妹好像又有些不一样,彷如凭空添了 几分青涩,少了几分妩媚,而且两腿间的那道肉缝,也不似被蹂躏过的样子。

  强光的刺痛感逐渐弥散,师轩云缓缓睁大眼眸,蓦然看清师贱屄竟是被一头 庞大的蛰须呈大字形紧紧束缚住腕口与脚踝,以俯身翘臀的待奸姿态扯在半空, 身上所穿又是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刑裙,上边露得干脆,下边露得爽快。

  既然穿着刑裙,便是罪人,而她们的罪过,大概就是长得太漂亮吧。

  师贱屄约莫是听得声响,转过头来,梨花带雨般哭道:「这位姐姐,求你想 法子救救我吧,娘亲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后便走了,这邪兽想替我开苞,我… …我好害怕……」

  师轩云转瞬便明白了那种违和感从何而来,皆因眼前被囚禁于此的少女,是 十四岁的师贱屄。

  听着师贱屄哭诉,蛰须似乎有些不悦,腹中几度闷响,一根细小触须便「啪」 的一声抽打在她粉嫩的阴唇上,以示惩戒。区区性奴,也敢造次?本大爷肏你娘 亲时,你还没出世呢!

  师贱屄打了个冷颤,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可一个弱女子的大腿又如何跟邪兽 较劲?扭捏挣扎了几下,最后也只能乖乖地呻吟着泄出淫水,迷茫细雨洒了一地。

  师轩云看在眼里,春心泛开波澜,柔荑不经意地划过裙下裆部,十指巧沾阳 春水,她也湿了……

  横竖只是这大阵营造的诡异幻境,何不索性由着自己的性子快活些?师轩云 浅笑着攀上蛰须臃肿的兽躯,像过去几天在软塌上一般轻柔地搂住表妹,悄声道: 「我叫师轩云,是你的表姐,受小姨的嘱托过来陪你破处的。」

  师贱屄吸了吸鼻子,说道:「是娘亲叫表姐来的?原来娘亲并没有抛下我不 管。」

  师轩云捻起那抹聊胜于无的裙摆笑道:「看,表姐也穿着刑裙,跟你一样都 是准备被邪兽作践的性奴隶呢。」

  师贱屄:「表姐,你穿这身真好看。」

  师轩云:「是好看,还是淫贱?」

  师贱屄低头羞道:「既好看,又……又淫贱……」

  师轩云戳了戳表妹红扑扑的脸蛋儿打趣道:「喲,你这妮子都被小姨调教这 么久了,怎的脸皮还这么薄。」

  师贱屄:「人家……人家还是处女……」

  师轩云无言以对,她自个儿尚未破处的时候,脸皮似乎也没厚到哪里去,况 且夺去她初夜的是那个让其暗生情愫的云棋,虽说那晚公子入魔弄得有些过分, 可公子毕竟是公子,如今准备与表妹洞房花烛的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邪兽,任谁 都要心生不安吧?

  师轩云笑了笑,劝慰道:「咱们家小贱屄这么可爱,不破处才叫暴殄天物, 子宫真正被临幸的快感,可不是那些器具能比的,依表姐看呀,你这妮子失贞后 怕是比小姨更会勾引男人呢,到时候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婊子喽。」

  师贱屄破涕为笑:「表姐就会哄人……」说是这么说,脸上的惊恐之色却是 消减了几分。

  师轩云:「天地良心,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真得不能再真了。」

  师贱屄:「表姐,我还是有点怕,帮帮我吧……」

  师轩云:「不怕不怕,表姐就在这里陪你一起挨肏,不过你也要答应表姐, 要乖乖地,可不许耍性子。」

  师贱屄缓缓点了点头,细如蚊蝇说道:「贱屄全凭表姐作主,会乖乖地… …让邪兽侵犯……」

  师轩云:「这才是我们师家的女人。」说着便浅笑着将胸前那两团软肉轻轻 压在师贱屄背后的蝴蝶胛骨上,顺势舔上了身前少女的耳廓。

  师贱屄无可自抑地呻吟出慵懒的春啼,她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位素未谋 面的表姐,缘何会挑上这处连娘亲也不曾知道的敏感点,舒服之余,竟是对即将 到来的邪兽奸虐生出某种难言的期许。

  师轩云当然知道,姐妹俩同床共寝了这么些日子,师贱屄的娇躯在她面前早 已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甚至有几处肥沃的土地还是经由她手开垦出来的,不说手 到擒来,至少也是尽在掌握了。

  师轩云腾出左臂,纤纤玉指悄悄搓揉师贱屄左乳上那颗逐渐变幻为暗红色的 葡萄,极尽的柔情,另一只不安分的魔爪却是完全不讲道理地扒拉住表妹两腿之 间的三角花园,极尽的霸道。

  师轩云魅惑地调笑道:「小荡妇,给表姐叫得再淫贱些。」

  师贱屄娇喘吁吁说道:「表姐,我……我现在已经……很淫贱了,啊,啊, 那里……啊,别……别动那里,啊,啊,啊,不行了,小荡妇的水儿要全漏出来 了,小荡妇想要……想要……」

  师轩云:「小荡妇想要什么?」

  师贱屄:「小荡妇想要……被邪兽强奸,像娘亲和岛上的姐姐们一样,刻上 耻辱的淫纹,这辈子都只能作为性奴隶活着。」

  师轩云把一根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递到师贱屄嘴边,笑道:「尝尝看什么味 道?」

  师贱屄低眉顺眼地含姐那根刚在胯下采集完春水的指头,断断续续说道: 「一点点咸,一点点腥,一点点骚……」

  师轩云:「只是一点点骚?」

  师贱屄:「呜呜呜,表姐欺负人,非要人家说出来,很骚,非常骚,贱屄就 是个最风骚的小荡妇!」

  师轩云笑得前俯后仰,说道:「我家贱屄真可爱。」

  师贱屄嘟着小嘴,不作声,那委屈的表情,确实十分的……可爱。

  师轩云:「跟你说哦,刚你含的那根指头,其实是从我小穴里拿出来的,表 姐才是你口里那个最风骚的荡妇呢,都不知道你这妮子生什么气来着。」

  师贱屄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嘤咛一声,娇嗔道:「表姐戏弄人!」

  师轩云随手握住两根刚凑到大腿上的触须,一脸坏笑问道:「你要粗一些的 还是细一些的?」

  师贱屄瞧了瞧,羞道:「还是细一些的那根吧……」

  师轩云淡然道:「噢,那就细一点的吧。」转眼却是将那根更为粗壮的触须 径直塞进表妹私处,还故作疑惑道:「咦?好像弄错了唉,表姐我给你赔不是了。」

  师贱屄欲哭无泪,这种事儿还能弄错?而且,表姐你赔不是的表情,真的很 没诚意呀,好歹把你那狡黠的笑容收敛一下吧!

  可快感却是真实不虚地在秘密花园内滋生,被娘亲调教至今的身子迅速作出 小性奴最自然的反应,师贱屄认命地闭上眼眸,不得不接受,也不得不享受自己 开始被邪兽奸淫的事实。

  滑腻的触须来回磨研着少女两腿之间的嫩肉,吸附着阴唇内那颗脆弱的蚕豆, 急不可待地侵蚀着阴道内的峰峦叠嶂,邪兽轰鸣出兴奋的咆哮,它是岛上现存最 古老的蛰须,是无可争议的王者,它从不怀疑,没有它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个小 女孩是这样,这个小女孩的娘亲也是这样。

  师贱屄浪荡地淫叫着,撑开眸子,眼角余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一件挂落在触 须上的贴身衣物,顿时又热泪盈眶,她如何认不得,那正是她娘亲今儿一早换上 的内裤,娘亲的内裤为什么会在这儿,又为什么会挂在触须上,答案已无需多言。

  母亲终究是疼爱女儿的,想必在安排这场破处仪式之前,她的娘亲就主动让 这头邪兽发泄过了,只是为了让她这个女儿少受些苦头。

  天下可怜父母心,师贱屄仿佛看见了娘亲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抬起肥臀坦 然受辱的香艳情景,娘亲什么也没说,大抵是不想让她这个女儿心生愧疚。

  师轩云轻轻拭去师贱屄眼角的泪珠子,柔声道:「哭什么呢,小姨为你做了 这么多,理应高兴才是,再哭下去可就不好看了,小姨说不得又要数落表姐没尽 心尽力,来,跟表姐一起享受堕落的快感吧,嗯,嗯,啊,啊,这蛰须在小姨身 上射了这么多次,怎的还这么粗壮有劲。」

  粗壮?有劲?师贱屄愕然转过头来,朝下一看,赫然发现表姐胯下那根触须, 竟是远比奸淫自己的这根要强悍,问道:「表姐,这……这是……啊,啊,啊, 你这根怎么就……啊,啊,变粗了?」

  师轩云:「噢,你说这事啊,方才这根还没开始膨胀,当然看着细,啊,啊, 啊,好……它……它钻到我里边去了,塞……全塞满了,啊,啊,难道你以为表 姐还能骗你不成?啊。啊,我要……我要高潮了!高潮了呀!」

  师贱屄:「表姐,我……我……啊,啊,啊,我真的以为……对……对不起 ……」

  师轩云:「哎哟,小贱屄被奸淫的模样可爱得表姐都不忍心责怪呢,啊,啊, 噢,哦,哦,这样……这样吧,亲一下表姐咱俩就算扯平了。」

  师贱屄俏红着脸,缓缓将红唇贴上表姐檀口,娇怯地挑出那根软绵的丁香小 舌,送入珍珠贝齿的夹缝中,理所当然地邂逅了另一根香舌。

  两位师家美人一边被邪兽奸入小穴,一边毫无顾忌地百合舌吻,遮不住任何 旖旎风光的两片裙摆随着被侵犯的节奏上下翻飞,描绘出一幅所有丹青圣手都为 之惊叹的绝美画卷,无关风月,两个眉目如画的倾城女子相依而吻,无论穿不穿 那身色气的罪裙,得到的评价也只能是惊为天人了吧。

  当然,穿着这身露乳短裙,确实比天人更天人。

  正陶醉于舌吻的两姐妹忽然同时睁大了眼眸,又徐徐眯了起来,脸蛋儿浮出 一片酡红,两人都不自觉地将臀儿抬得更高了些,全身上下颤抖着不规则的节奏。

  表姐和表妹,双双被鲜活的异物奸入了自己的子宫,表姐破身,表妹破处, 姐妹为奴,淫娃荡妇。

  然则触须却没有如她们所想那般马上射在里边,只是不断地挑衅着姐妹二人 的阴道皱褶与子宫内壁,师轩云与师贱屄无奈地争相淫叫,没法子,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都是性奴隶,邪兽要怎么玩她们,哪轮得到她们说话。

  邪兽饶有兴致地将师轩云一并卷起,强迫姐妹俩以张腿躺卧的姿势把私处凑 在一起,两根触须进了又出,抽了又插,互相交替着享用两枚称得上天下名器的 美鲍,姐妹同淫,更要相亲相爱不是?

  师轩云与师贱屄眼看着对方的淫水随着触须掺杂进自己骚屄内,心中扬起一 股背德的耻辱感,然而被凌虐的淫穴,却不争气地兴起被单独抽插时更为强烈的 愉悦感,难不成比起各自凌辱,两人一起被奸更让她们舒服?

  这不就是天生的婊子么……

  师贱屄:「啊,啊,表姐,你……你穿这身裙子被干的样子,比刚才……啊, 啊,啊,比刚才更好看了……」

  师轩云:「你这妮子还有脸笑表姐呀,噢,又顶进去了,啊,啊,啊,啊, 啊,你……你高潮的模样难道就不好看了?」

  师贱屄:「嗯?表姐,我里边那根怎么忽然停下来了?你的好像也不动了。」

  师轩云:「你呀,很快就不是女孩,跟你娘亲一样,是女人了。」

  师贱屄:「表姐你是说这蛰须要射……啊,啊,出来了,在我里边全出来了, 好……好烫,好爽,贱屄被内射了,贱屄跟娘亲一样,沦为真正的性奴隶了… …」

  师轩云:「唔……唔……我也……我也被射满了,这辈子都……都别想嫁出 去了……」

  巨量白濁在两位如花少女小腹内略为撑起一小片丘陵,随后又随着触须的抽 出而在骚屄内喷涌而出,溅射在彼此的娇躯上,粘稠余精下,逐渐亮起淫纹的光 芒,一枚子宫形状的图案,标志着姐妹两人的淫堕。

  两个被爽完的师家女犹如破布般被蛰须扔在地板的精洼上,香汗淋漓的师轩 云颤抖着爬到师贱屄身边,满怀欣慰地合上星眸,搂着表妹沉沉睡去。

  一起被邪兽奸过身子的姐妹,岂能不情深?

  师轩云再一次睁开眼,已经身在一处气势磅礴的华丽宫殿内,身边一小婢装 扮的少女正摇着自己香肩,喊道:「快醒醒,陛下和娘娘回宫了,听说娘娘今儿 出门被大臣们说了几句便投湖了,陛下正烦着呢,要是撞见你偷懒,有你好受的。」

  师轩云眯了眯眼,问道:「你是何人?这又是在哪儿?」

  少女气乐了,说道:「小霞你睡糊涂啦?我是小红,这是在宫里啊,不说了, 赶紧收拾一下,陛下他们这就要进门了。」

  师轩云应承道:「噢,是我睡过头了,这就收拾好。」

  宫里?娘娘?投湖?那要进来的不就是容悦己和当今朝中那位天子?这回的 幻境倒是有点意思,就她所知,这位御史们口诛笔伐的妖妃,跟传闻中实在大相 庭径,不过有一点凑巧让那些老学究们言中了,妖妃,确实就是一个妖妃……

  一位圣魔境的邪使,当个妖妃,绰绰有余。

  一男一女先后步入寝宫中,女子在前,男子在后,女子美艳,男子俊朗,女 子雍容华贵,男子不怒自威,女子淡然自若,男子眉头紧锁。

  师轩云不是第一回见到这位女子,当然认得她是容悦己,她是第一回见到这 位男子,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猜到他是当今圣上。

  容悦己华服长裙下还拖着水渍,敢情这位娘娘投湖被救起来后,连衣裳都没 换就直接回宫了?

  皇帝沉声道:「小霞,小红,赶紧替容妃换过一身干爽衣裳,这天气虽然不 冷,可捂得久了还是难免会染上风寒的。」

  容悦己挑眉道:「不换!横竖天下人都盼着臣妾死,臣妾便死给天下人看好 了。」

  皇帝:「爱妃说的什么话,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老臣没事找事,只是为了成 全他们清流的名声,朕从来都不当一回事。」

  容悦己冷声道:「好一个清流,臣妾刚被人救上岸时,他那眼珠子可没少在 臣妾身上转。」

  皇帝无奈扶额道:「秦老是对爱妃不敬,可他都七十高龄了,爱妃这话未免 有失公允。」

  容悦己:「臣妾不管,那老头子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非礼勿视的道理总该 懂吧?」

  皇帝:「那朕罚他一个月的俸禄,这你总该消气了吧?」

  容悦己:「陛下罚他俸禄,到头来罪过还不是在臣妾身上?」

  皇帝:「那爱妃的意思是……?」

  容悦己缓缓坐到软塌上,笑道:「听说秦夫人早年病逝后,秦老便一直孤家 寡人,陛下何不找一位愿意再嫁的俏寡妇,许他一门亲事?以后便可夜夜笙歌, 如此一来,更显陛下肚量。」

  站在身后伺候的师轩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么阴损的法子,确实很 有妖妃风范啊。

  皇帝嘴角翘起些许弧度,可转瞬又板起脸来,干咳一声,说道:「这婚姻大 事,岂容儿戏,此事休得再提。」没过一会儿,终于还是绷不住,笑道:「亏你 想得出来。」

  容悦己:「臣妾可是一片苦心,天地可鉴,陛下不领情也就算了,怎的还怪 起臣妾来了。」

  皇帝:「你呀,明知自己不会水,还往湖里跳,虽说侍卫们盯着,可万一出 了差错如何是好。」

  容悦己:「臣妾这一跳,明儿便会传得满城风雨,秦老自知理亏,江东水患 免税三年那事,便不好再与陛下唱反调了。」

  皇帝一叹:「你果然是故意路过那边的……」

  容悦己:「臣妾是真的刚好路过那边……」

  皇帝:「朕替江东百姓谢过爱妃。」

  容悦己双手拢在腰间,规规矩矩地侧身衽敛施了个万福,低下臻首柔声道: 「臣妾不敢当。」待抬起头来,却发现皇帝竟是愣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解,轻声唤道:「陛下?」

  皇帝转醒过来,笑了笑,说道:「当年初见,你也是这个样子。」

  只见此刻湿气彻底浸透华服布料,贴合着蜿蜒曲线显露出玲珑浮凸的傲人身 姿,长裙之下,内里那身素色贴身衣物若隐若现,仔细望之,甚至能依稀辨认出 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

  不曾想容悦己「啊」的一声娇呼,连忙捂住自己酥胸,嘴里抑扬顿挫地蹦出 两个字,流氓!

  啊?我没听错吧?容悦己骂圣上是流氓?师轩云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皇帝却不以为意,只是畅怀一笑,说道:「当年洪灾,朕命人把你从水里救 起来,哪想到竟被你当成登徒浪子痛骂。」

  容悦己:「谁让陛下就知道盯着人家胸脯看,又穿的常服,整一个纨绔子弟 做派。」

  皇帝摸了摸鼻子,悻然道:「纨绔子弟哪有朕这么正气凛然。」

  容悦己别过脸去做了个干呕的表情,惹得众人又是会心一笑。

  皇帝忽然觉得一道无名邪火窜入腹中,正色道:「既然爱妃不愿换衣裳,那 索性就不要换了。」

  容悦己:「啊?」

  皇帝憋着笑:「就这么脱了吧。」

  容悦己:「陛下,现在还是晌午啊,总不能现在就干那事吧?」

  皇帝:「小霞,小红,没听到朕的旨意么?还不赶快按着你们家主子?」

  容悦己咬牙道:「你们敢?」

  皇帝悠然道:「你们敢抗旨?」

  师轩云翻了个白眼,这两口子,还能这么玩的?

  在一片毫无意义的威胁和哀嚎中,师轩云和小红一左一右,分别将容悦己双 臂扭在背后,看着便像押解犯人的差役,只是如此一来容悦己身子难免前倾,胸 前那两点凸起的轮廓愈发明显。

  皇帝踱步上前,说道:「爱妃可曾知罪?」

  容悦己:「臣妾何罪之有,是陛下……啊,啊,陛……陛下,不要……不要 摸……」正要辩解,皇帝手掌已不由分说地包裹住她的右乳,教她欲辩无门。

  师轩云暗自绯腹,这天子当年被容悦己骂作流氓,不是没有道理的。

  皇帝:「唔,这奶子比起当年你进宫时涨了足足一圈,相当淫荡了。」

  容悦己:「臣妾……臣妾当年进宫时年芳十六,啊,啊,当然……当然会发 育的……」

  皇帝:「噢,有道理,那今儿你是故意让秦老瞧着了?」

  在场三位女子哪还能不明白,敢情圣上这是醋瓶子打翻了?虽说心怀天下, 可再开明的君王也是个男人……

  容悦己:「冤枉啊,当时臣妾这裙子还没完全浸透,身段儿是显了出来,可 哪看得真切。」

  皇帝:「唔,爱妃言之有理,可爱妃回寝宫后迟迟不肯更衣,如今惹得朕兴 起,又能怪谁去?」

  容悦己撇了撇嘴,不说话,这不明摆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皇帝:「所以呀,爱妃受罚,也是情理之中了。」

  容悦己:「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皇帝:「嗯,认罪了就好,小霞,小红,将你们家主子押到窗边去。」

  容悦己:「等等,陛下,现在还是晌午啊,外头人多眼杂,不合适吧……」

  皇帝悄声道:「怕什么,爱妃又不是头一回在窗台上与朕欢好。」

  容悦己:「那几回都是在深夜啊!」

  皇帝:「你这寝宫里都是朕的人,决计不会外传,爱妃大可安心。」

  安心什么?安心挨肏么?以容悦己的修为若是不依,当今天子纵是权倾天下 也奈何不得,偏偏她又不能不依。

  容悦己:「陛下,臣妾让你在下人们面前干,以后在这寝宫里还怎么抬得起 头。」

  皇帝:「朕都在小霞和小红面前干你这么多次了,她们不照样对你为首是从? 噢,眼下是例外,朕不在的时候,她们还是听你的。」

  浑身湿透的容悦己反抗不得,便只得任由身后的两个小婢一路架到窗台上, 小半个身子探在外头,恰好将那对圆润弹嫩的肉球挂在窗外,摇摇欲坠。小红掏 出一截红绳,轻车熟路地将容悦己腕口并拢捆住,再悬在窗框的倒钩上。

  一扇寻常的木窗哪会装上倒钩,怕不是天子专为与容贵妃调情而设。

  皇帝:「小霞在里边伺候着,小红,你找个由头,多引些宫女和嬷嬷过来, 顺便把太监都打发出去。」

  小红:「奴婢这就去办。」

  不多时,窗外便陆陆续续聚集了好些宫女和嬷嬷,下人们倒是不以为怪,这 院子里谁都知道当今圣上只在容贵妃这边荒淫无度,容贵妃也只有在当今圣上面 前才真正像个妖妃。这深宫里的高墙挡得了红杏,可堵不住夜深人静时的浅唱低 吟。

  皇帝高声说道:「今儿百无禁忌,你们对主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朕和容贵 妃绝不追究。」

  下人们显然也不是头一回见这等阵仗了,纷纷磕起瓜子,聊起八卦。

  「娘娘半夜里被陛下宠幸也就算了,如今就连晌午也不得清闲呢。」

  「你懂什么,看娘娘这容姿,这身段,我要是陛下呀,天天抱着这么个大美 人床都不想下呢。」

  「现在只是在院子里,哪天娘娘被陛下抱到金銮殿上操弄才新鲜。」

  「你还别说,陛下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时候,贵妃娘娘跪在桌下替陛下口交 侍奉提神,那才是美事啊。」

  皇帝摸了摸下巴笑道:「金銮殿上侍卫众多,不好糊弄,可这红袖添香,檀 口提神的事倒是可以商量。」

  容悦己:「没得商量!」

  皇帝:「怎么就没得商量了,小霞,小红,过来把你们家主子的裙子给朕扒 了,亵衣和亵裤剥下来后赏给外头值守的太监,省得他们等会儿听到爱妃的叫床 声心痒难耐。」

  容悦己:「陛下,那可是臣妾穿过的贴身衣物,怎可随便……」

  话音未落,一个响亮的巴掌便落在容悦己的蜜桃娇臀上,皇帝慢条斯理说道: 「区区几件衣物,爱妃可是觉得朕的安排不妥当?」

  容悦己:「臣妾不敢,赏……赏给他们便是……」

  湿漉漉的华服长裙从领口处徐徐解落,沿着削玉香肩一路滑下胸口,再沿着 曼妙腰身一路褪至小腿脚踝,至于那身款式简约,裁剪却异常考究的贴身衣物, 自然也是一并脱得干净,让小红仔细叠好放在盘中,盖上一块黄色绸缎便匆匆端 了出去。

  盘起的发髻还氤氲着湖水的潮气,从白皙玉颈上渗出的香汗混淆着馥郁体香, 一不留神便溜进软肉间那条深邃的鸿沟,再攀过高耸的雪峰,从穹顶蓓蕾不甘地 滴落红尘中。

  虽隔着窗台只能瞧见半个身子,可光是挂在酥胸上这两颗挑不出半点瑕疵的 硕果,便足以让女人为之羡艳,男人为之疯狂了,无怪乎朝堂上那群道貌岸然的 文官都嚷着要将容贵妃贬为庶民,再送到教司坊去,哼,教司坊是什么地方,那 些男人安的什么心,昭然若揭。

  皇帝有些得意,这般出彩的大美人,一门心思只系在他一人身上,甘愿舍下 大家闺秀的矜持,当他一个人的荡妇,否则以容悦己的淡泊性子,又怎么会任由 自己胡来?没错他是执掌天下的一国之君,容悦己只是个在洪灾中幸存的孤女, 可在这个女人心中,皇位也只不过一张比较好看的椅子罢了。

  女为悦己者容,容悦己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这个圣上。

  师轩云暗自一叹,容悦己这样的女人,当真是脱不脱都好看,怎么看都好看, 看了还想再看,若是出身正道,当为绝色仙子,堕入邪道,亦可魅惑众生。

  虽说院子里围观的都是女人,可被这么多女人看着自己被君王临幸,终究不 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儿,容悦己提醒道:「陛下,时辰不早了,午后陛下还要召 见六部尚书商议政事,臣妾……臣妾已经湿了……」

  皇帝却是不急,揶揄道:「爱妃从湖里被救上来,不湿才是怪事吧?」

  容悦己没好气地剐了皇帝一眼,细声道:「臣妾下边湿了……」

  皇帝:「下边是哪里?」

  容悦己:「臣妾……臣妾的小穴儿湿了……」

  皇帝:「风太大,朕听不见呢。」

  容悦己:「流氓!」

  皇帝:「爱妃不是最喜欢被流氓欺负么?」

  容悦己抿了抿下唇,无奈地朝着满院子的下人娇呼道:「臣妾的小穴儿湿了!」

  皇帝:「哦……这样啊,然后呢?」

  然后?你都把我这样了,还有脸问然后?我堂堂一个圣魔境的邪使,跟你比 起来简直就是只人畜无害的白兔!

  容悦己只好继续大声喊道:「请陛下把龙根插进臣妾的小穴里!」

  皇帝:「准了。」

  跟过去发生过的无数次交锋一样,强健的肉棒顷刻间便找准了那处藏在花园 杂草中的水帘洞,贪婪地占据着肉穴内的每一寸空间,皇帝熟悉这个女人,熟悉 她的这具胴体,熟悉她的放浪淫叫,熟悉她身上每一处情欲崩溃的机关。

  他爱这个女人,所以他只折腾这个女人,她爱这个男人,所以她只被这个男 人折腾。

  他是她的暴君,她是他的妖妃,没有话本里的诸多曲折离奇,他们只是在无 数的偶然中,看到了彼此的命中注定。

  爱与欲在闷热的空气中纠缠,明快的蝉鸣为交欢的君王与宠妃奉上美妙的和 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反复锤打那枚紧致的肉穴,她献出极致的妩媚热烈迎合着 肉棒的爱意,他们让彼此高潮,也只为彼此高潮。

  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会忘却压在肩上的江山社稷,她才会忘却埋在心底的 邪徒谋划。

  他们的交合,热烈而宁静,便彷如两个同样寂寞的灵魂,找到了此生唯一的 依靠。

  他射了,痛痛快快地射了,像个凡夫俗子,她叫了,坦坦荡荡地叫了,像个 纵欲荡妇。

  皇帝:「爱妃好生歇息,朕今晚批完折子再过来探望,对了,这几日闷热得 紧,爱妃不妨就穿上纱裙和丁字裤纳凉,反正寝宫里的宫女们都看过你发情的样 子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容悦己:「门都没有!」

  师轩云刚想伺候云雨过后的容悦己沐浴更衣,两眼一花,腕口猝不及防地被 人拽住,整个人就像浮出平静的湖面一般,就此挣脱那一幕幕恍如隔世的大阵幻 境。

  师轩云定睛一看,救她的人不是云棋是谁?

  他终究没让她失望,可公子的脸色又怎会如此苍白凝重?

  师轩云顺着云棋的视线扭头望去,瞳孔微缩,她看到了如月凛子和容悦己如 同两头驯服的母犬一般,颈套项圈,匍匐在一个覆着面具的神秘强者脚下。

  即便对方还没自报家门,师轩云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必是那位神出鬼没的 妙相王,可让她不解的是如月凛子也就算了,容悦己可是实打实的圣魔境高手, 怎的也轻易给擒住?那位妙相王的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地?难道比公子更高么?

  妙相王笑道:「云棋,救个人这么费事么?你再不出来,本尊使都想跟这两 个美人儿好生亲热一番了,噢,她就是师轩云?不愧是师墨雨的宝贝女儿,果然 称得上国色天香,玩起来一定很爽吧。」

  「尊使此言差矣,轩云这孩子虽然被姐姐从小调教,可要说玩得爽不爽,到 底缺了些火候,哪有奴家这种熟妇伺候得熨帖。」浓雾中转出一个手执长剑,丰 腴妩媚的身影,竟是师夜霜。

  师轩云只觉眼前一亮,虽说还是那身暴露的色气装扮,可重新拔出长剑的小 姨,简直跟之前的淫糜形象判若两人,她像是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剑道初成,意 气风发的少女,那柄细剑,想必就是娘亲提及过的【凌霜】吧。

  妙相王:「师夜霜,人和剑都保养得不错嘛,那今天你这个人拿着这柄剑, 打算杀谁呢?」

  师夜霜笑道:「奴家若说要杀云棋,想必尊使也不信。」

  妙相王:「当年你在我手上走不过一招,如今就算你催动秘法在一炷香内晋 入神圣境界,又奈我若何?」

  师夜霜:「我们师家有一剑,想请尊使品鉴。」

  妙相王:「就是那招【离人歌】?」

  师夜霜:「尊使果然见多识广,连这么生僻的剑招都知道。」

  师轩云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这招【离人歌】之所以生僻,是因为中这招的人 固然九死一生,使这招的人也要生机断绝。天涯离人,话别悲歌,小姨这是要以 命换命?

  妙相王:「这招杀不了我。」

  师夜霜:「总得试试。」

  一瞬,仅仅是一瞬,两个模糊的身影便在空中交错而过,掠过残存的浮光, 交换了彼此的位置。

  妙相王:「不对,你使的不是【离人歌】!」

  师夜霜沥出一口浓艳的鲜血,笑道:「当然不是【离人歌】,当年伏击你的 人里,以我的剑法修为最高,偏偏数我败得最快,我就怀疑过,莫非……你知道 我会怎么出剑?」

  妙相王:「所以你花了这么多年,想出了另一招?可惜……可惜了……」

  师夜霜:「可惜还是杀不了你……」

  师夜霜转过头来,朝师轩云欣慰一笑,缓缓瘫倒在地,妙相王紧紧捂住胸口, 脸上面具一分为二,跌落尘埃。

  面具之下,竟是一张美轮美奂的俏脸,而最教人惊诧的,这张面孔居然跟师 轩云有六七分相像。

  云棋:「果然是你,你果然没死。」

  妙相王娇笑道:「你还活着,我怎么舍得去死?」

  师轩云:「公子,她……她到底是谁?」

  云棋:「你应该认识她,她姓师,叫师踏雪,就是当年背叛我的那个人。」

  师轩云失声道:「什么?她就是师踏雪,让师家女淫堕的罪魁祸首?」

  师踏雪:「哎哟,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你家公子插你的时候,难道不快活?」

  师轩云:「是挺快活……不对,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云棋死死盯住师踏雪,一字一顿说道:「看来今天只好请你再死一遍了。」

  师踏雪:「哈哈,要我的命?你想要这岛上的人都给我陪葬么?」

  云棋:「因为这大阵?」

  师踏雪:「云棋,我最讨厌的便是你这种男人,他们都恨不得跟我上床,唯 独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云棋:「跟你这种女人上床,还不如多喝两瓶酒来得痛快。」

  师踏雪:「师轩云,若你归顺本尊使,以后就不用侍奉肉棒了,总比跟在云 棋身边舒服。」

  师轩云笑道:「不劳您老费心,轩云愿意当公子的性奴。」

  师踏雪:「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唉,咱们师家这么多标致的美人儿,都白白 便宜云棋了。」

  云棋:「你再说可就走不了了。」

  师踏雪仰天狂笑,随即腾空而去,消失在浓雾中。

  师轩云默默抱起师夜霜逐渐冰冷的娇躯,细声道:「小姨,轩云这就送你回 家……」

  云棋遥望远方,不知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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