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服役中〗(12-13)作者:子慾母爱

送交者: 子慾母爱 [♂★品衔R5★♂] 于 2024-12-30 8:25 已读33819次 1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作者:子慾母爱
于2024/12/30首发于禁忌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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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周六那天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一起床,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透过玻璃上的水雾朝外面看去,山野银装素裹,马路边房子的屋顶上堆满了雪,花哨的装饰全被埋在一片片雪花之下,放眼望去,世界好像由一块块白色的积木拼搭而成。

悄悄关上门,上了锁,我拿出手机,打开QQ,点开和陈初雪的聊天栏,按住聊天框里麦克风模样的图标,大声的扯着嗓子唱“二零二四年的第一场雪~那时的我们还没有遇见~起床了,陈初雪,快来看初雪啊。”语音发过去还不到几秒,那边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过来,还接着一段话“死蒋锦,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啊,还想骗姑奶奶,大阴天的哪有什么雪啊,白高兴一场。”

陈初雪家离城区很远,几乎挨着邻省,难道她们那边没下雪?想着,我拉开窗户对着外面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几秒后,那边一连发了几个惊讶的表情包,却没再说话,估计是在郁闷为什么她们那边没下雪吧。

招标结果宣布以后,母亲就没有再跟着父亲忙前忙后了,待在家里看狗血剧,织围巾,嗑瓜子,乐得清闲。我坐在旁边做作业,时不时偷偷瞟上一眼电视,也不知道这编剧是不是写剧本的时候脑抽了,怎么会写出这种又老套又狗血的剧情来的……偷瞄的次数多了,母亲扔瓜子打我的脑袋,毫不留情道“再看就回你的房间写去。”我老老实实低下了头。

屋内的空调开的很足,蒸腾着的热气将窗外的寒冷隔绝开来,外面的雪已经化得七七八八了,黑白调的世界有着其他季节里说不出来的寂静与苍凉。

母亲身上只穿了条白色的吊带长裙,白底蓝花,将母亲身上那股端庄素雅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她坐在我的斜对面,只留给我一个美丽的侧影,刚洗完的长发搭在脑后,湿漉漉的发丝散发着一股沁人的馨香。香肩之上,挂着长裙的白色吊带,细细的窄布系成一个蝴蝶结,旁边则是胸衣的黑色肩带,不调和之下透露着一股别样的性感。再往下,母亲似乎不堪胸前的重负,将胸前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了桌上,白色的布料被撑起一道浑圆夸张的弧度,随着母亲抬手间不时晃动几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欲望占据了我打量母亲的目光,大抵是从发现福林母子做爱?和余千重逢?又或者是察觉母亲在床上的媚态万千?母子乱伦,一个禁忌而遥不可及的词,它会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呢?天晓得,晚上撸一发再说……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父亲和母亲在沙发上依偎在一处看电视,我洗完碗回房间做作业,不时能听见客厅里传来母亲的嬉笑声,和父亲一本正经的吐槽,这两人的关系好到我和姐姐的出生就像一个意外一般……两节电视剧放完,母亲先一步回了卧室,父亲则是继续待在客厅里。过了会,换上一身睡衣的母亲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打开客厅的门去了外面。我正好做完作业,伸着懒腰来到客厅,看着半掩着的门和母亲留在鞋柜前的拖鞋朝父亲问道“诶,老爸,我妈呢?”父亲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那个晓得哦,问你妈去。”父亲这么一说,我也不敢再问,毕竟比起母亲我还是有些怕他,这个在我面前沉默寡言又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烧好了洗脚水,母亲才从外面回来,黑色的睡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羽绒服,“妈?这么晚你去哪了?”面对我的问题母亲似乎有些慌乱,支支吾吾一阵,理不直气也不壮道“吃撑了下去遛弯不行啊,什么时候我出门还要跟你报备了,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我不敢再说话,生怕又触了母亲的霉头,她踢掉脚上的靴子,白嫩的小脚踩进棉拖鞋里,直冲冲朝走廊走去,眼见着母亲走进了走廊,又突然拐回来,先是看看父亲,再看看我,开口问道“还不睡?”虽然感觉母亲压根就没想问我,我只是顺带的那个,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道“快了,洗完脚就睡。”于是母亲不再看我,扭头瞥向父亲又问了一遍。

看电视正入迷的父亲过了半响才扭头笑着应了句“你是我妈啊,我什么时候睡还要和你报备?”这话巧妙地避开了母亲的问题,惹得母亲又好气又好笑,连着瞪了父亲好几眼才头也不回地跺着拖鞋回了卧室。

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母亲的手一直插着兜,像在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嘶——饶是做作业动脑子动到麻木的我也嗅出了母亲和父亲间的一丝不对劲,洗脚的时候忍不住苦笑连连,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倒洗脚水的时候却发现洗手间亮着灯,敲敲门,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有人!”我把盆放下,心虚地瞧瞧客厅里的父亲,转身走向母亲的卧室。

推开半掩着的门,母亲的羽绒服就在床上放着,我把手伸到兜里摸了摸——什么也没有,再去摸另一个兜,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被我握在手中,拉出来一看,好家伙,大号超薄薄荷味凸点螺旋颗粒延时避孕套!buff拉满了啊,怪不得父亲不想睡觉,这是怕被榨干啊……偷偷把母亲的小秘密放了回去,再把衣服尽量还原成原样,这才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母亲的性欲不是一般的强啊……

我准备睡觉的时候,父亲正站在坛子面前往嘴里灌酒,坛子里装的是他自己酿的药酒,壮不壮阳我倒是不知道,但肯定壮胆,此情此景,不能为父亲分忧的我,只好吟诗一首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阳气一去兮不复还……又该被宋微涟挂校门口了。

半夜听着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睡不着觉,于是去阳台上偷了一条母亲的内裤……这一发,敬天地,这一发,敬父母……主要是敬母亲……

和赵人样的饭局定在周二那天,忘了说,赵人样当然不是赵经理的本名,这家伙人面兽心、人模狗样,于是被我给取了个赵人样的外号,老是姓赵的男人、赵经理的,叫起来变扭,还得是赵人样,顺口,关键是贴切。

去学校前母亲说周二那天给我请了假,让我下午回来陪赵人样吃个饭,一开始我还有些不解,毕竟我去了最多多张笑脸,啥用没有,不过联想到赵人样的目的怕不只是单单吃顿饭这么简单,细心的母亲肯定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叫上我,多层保险。想到这,我满口应了下来,心里的小算盘来回拨了拨,和母亲提起了期末考试的事情“妈,我们这次期末考是全市联考诶。”这倒是我第一次主动在母亲面前提及和成绩有关的话题,毕竟以前混吃等死,巴不得把考试这俩字从母亲和父亲的字典里删掉,哪里会主动去碰霉头。现在可不一样了,毕竟能和母亲作为交换的货币也只有成绩了……

听我主动提起考试,母亲显得有些震惊,笑着打趣道“噢~看来你很有信心嘛,”她一眼就看出来我在想些什么,接着说:“考好了有奖,考差了嘛,压岁钱上交。”“啊——”本来只想从母亲这儿讨一些小奖励,没想到代价怎么大,一时间我开始犹豫起来,踌躇地问“考多少……算考好啊?”

“年级前两百名吧。”母亲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像极了马某定下一个亿的小目标的样子,相反,我直接惊掉了下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自己的实力“年级前两百?!”对于长期年级五百开外的我来说,这和登天有什么区别?不过母亲的这个目标定的极有分寸,能上一中的学生,起码也得拿到这个名次,这就不得不提政教处主任的名言了“一百以内稳上一中,一百五以内保底,两百以内冲一冲,两百以外上职中……”最后一句是学生们为了押韵加上去的。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似乎也觉得目标定高了些,毕竟前两百都可以说是我整个初三的目标了,不过她还是没有降低标准的意思,而是把奖励给的更诱人了一些“考到了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哦。”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那对巨乳,我咽了一口唾沫问“什么愿望都行?”大抵是觉得我不可能完成,母亲把话说得很死“什么愿望都行。”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咬咬牙,一口答应了下来,母亲见状笑了起来,随即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自言自语道“是该买身新衣裳还是买双新鞋呢……”还没拿到我的压岁钱就开始计划怎么花了吗,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我朝母亲重重的哼了一声,她见状摸摸我的头“妈妈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不过还是买双鞋好点吧,有款靴子不错,就是有点小贵。”我懒得理会母亲的挑衅,干脆跑回房间看书去了。

话说考到年级的前两百……我还真是敢赌啊。回到房间的我,不禁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的赢面,母亲不愧是商人,因为经过我深思熟虑的考量,把一切的因素、不可抗力一起加起来分析一通,最终得出了就算我往死里学,撑死了也就年级前二百五的结论。毕竟认真学了三年的陈初雪也就这个水平……对母亲来说简直就是稳赢的局,怪不得答应的那么爽快。不过要是我赢了,再加上之前没用掉的愿望,说不定还真能从母亲那儿换来一些小福利……我也得开始打直球了,毕竟要指望着母亲饥渴到主动投怀送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余千的战术果然是对的,不过就是风险大了些——要么被母亲打死,要么被父亲打死……话说我的处境比起余千来危险的多啊,不过也好比自己把自己给撸死……

晚上下了晚自习,坐在宋微涟车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和她求证了一下“宋老,你看我期末考试考进年级前两百有希望没有啊?”宋微涟奇怪的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又继续专心开车,嘴里风轻云淡道“有,”不等我高兴几秒,她一盆冷水浇了过来“作弊,或者去偷卷子,你选一个吧。”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如此伤人。

“宋老,你可是老师诶,居然教唆学生作弊!”面对我扣的屎盆子,宋微涟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淡淡道“是你先开玩笑的。就你现在的水平,撑死三百出头,能考进前三百都是上辈子积德了,还想考进前两百,真以为初三随便学学就能上一中了啊,你把中考当什么了,这可是能把一半的初中生刷下来的考试,你能成为没被刷下来的那一半都不错了,还想成为一半里的百分之十?早干嘛去了。”宋微涟说的直白,却也让我认识到了和母亲的赌约是多么的可笑,难道我的压岁钱就要拱手送人了吗……

正当苦恼之时,宋微涟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不过她没有忙着下车而是有些奇怪道“这些你妈都问过我了啊,她没有和你说吗?”说完,宋微涟就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了车,留我一人在副驾驶上凌乱。我有点能和余万共情了……我们都是被母亲玩弄于股指之间的可怜虫。

周二那天提前和宋微涟提起晚上的饭局,母亲果然事先打好了招呼,宋微涟让我下午的课上完了直接回家就行,至于晚上的晚自习都是她的,要讲的内容早就在周一那天晚上就给我辅导完了,不用担心会落下进度,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我就可以专心地去应对赵人样那个老淫虫了。早知道在厕所那天就把桶一起扔进去了,这家伙居然还敢打母亲的主意,真是个不长记性的主。

饭局定在市中心的一家有名的酒店,这家酒店做的鱼特别出名,在全省都是排的上名次的,喜欢吃鱼的母亲一直惦记着这家酒店的鱼,不过这家酒店的鱼不单卖,得是在酒店里消费到一定数额的VIP才能有机会品尝,为了一条鱼花上个大几万对母亲来说太不值当了些,就一直都没有机会来尝上一尝。不过今天赵人样请客,不宰他一顿倒是说不过去了。

这个点学校门口没什么车,一出校门就能看见母亲停在路边的红色奔驰。上了车,才发现今天的母亲打扮得格外的正式,一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用一只黑色的木簪子绾住,两朵黄色的小花点缀其上,秀气端庄;清丽的面容上略施淡妆,眉眼如画,豆沙色红唇丰润诱人;一身修剪得体月白色的旗袍紧贴母亲丰腴的曲线,蓝色的花纹跃然其上,像瓷器上的青花;旗袍在母亲的的大腿处开叉,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踩在一双运动鞋里,一旁放着一双白色的尖头高跟鞋,和母亲今天的气质浑然一体,温婉大方。

“系安全带啊,傻楞着干嘛。”见我呆头呆脑的模样,母亲笑着教训了一声,我这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从母亲身上移开视线去系安全带。虽然我一直知道母亲的衣柜里有这么一件旗袍,却很少见母亲穿过,上一次穿还是小姨出嫁的时候,母亲充当外婆的角色,把小姨托付到了现在的小姑父手上。

小姨还小的时候外婆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彼时的大姨已经出嫁了,于是身为二姐的母亲又当姐又当妈把小姨拉扯长大,不过小姨也很争气,成了当时村子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最近生下了一个小妹妹,辞了工作在家带孩子。

扯远了,坐在车上的我闻着母亲身上淡淡的幽香,没话找话“诶,妈,你看我是不是回家换身衣服啊。”母亲正专心开车,头也不回地回道“为啥?”我趁此机会不着痕迹地在母亲身上扫了一眼,胸前的结被绷得紧紧的,色气十足“你穿的这么正式,我穿这个……”我扯扯身上的蓝白校服“是不是太随意了。”母亲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那些衣服哪件不随意,穿出来跟街溜子似的,还不如穿校服。”

母亲平日里就看不惯我的加大码牛仔裤配卫衣的穿搭,用冯江影女士的话来说就是丑到没边了……不过我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我可以穿我爸的啊,”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什么,不给母亲继续贬低我的机会,又把话头续上“诶,老爸今天该穿西装了吧,明明挺帅的啊,可惜老爸一直不愿意穿。”话说到这,母亲有些神气起来“那可不,不看看是谁给挑的,你爸那一身花了一千多呢,他还嫌东嫌西的,我都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继续胡谄道“哪天给我也挑一身呗,我保证不嫌东嫌西的。”

车开到了一个路口,在红绿灯面前停了下来,母亲侧过头嫌弃的看我一眼“小屁孩穿什么西装,就继续穿你那些‘黑爸’风格呗,大街上拿个破碗蹲着就能当乞丐了,多方便!”“是Hiphop!我也不是小屁孩!”

东拉西扯一阵,就到了目的地。停好车,母亲蹬住鞋跟,把肉丝小脚从运动鞋里抽了出来,小巧精致的玉足暴露在我的眼前,脚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五根脚趾上涂着白色的指甲油,如珍珠般温润可人,母亲弯腰伸出手把袜尖扯正,那对骇人的巨乳被膝盖挤压着,光是用眼睛,就能体会到它的柔软。大抵是我的视线太过不收敛了一些,母亲穿好一只鞋后抬起头眯着眼瞧我,我心虚地把目光移开,不敢与母亲对视,她这才继续弯腰去穿另一只鞋,拿上搭在座椅上的栗色大衣,出了车门。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和母亲找到事先开好的包间,一进门,整个房间里的视线全部落到了母亲身上,母亲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她的手上搭着那件大衣,大方又不失含蓄地一笑,像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就连落地窗外的晚霞也因此而黯然下来。

在场的除了赵人样和父亲,还有搭桥牵线的舅舅,相较于父亲和赵人样的西装革履,舅舅就要穿得随意的多,像个出门遛弯的大爷。我和母亲挑了挨着父亲的座位坐了下来,我左手边是母亲,右手边是舅舅,我朝他打了个招呼,虽然进门那会就已经打过了,但那时候连带着赵人样,总觉得不够正式。舅舅听见后笑着揉揉我的脑袋“这家鱼好吃,一会多吃点。”我用力点点头。

作为饭局的东道主,等所有人都落座后,赵人样举着酒杯起身,笑着用目光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招呼了一遍,这才朗声道“今天这顿饭呢,一是庆祝我们集团,能和蒋厂长的厂子达成合作!”来了,和地中海校长如出一辙,把歇气当逗号用的讲话……一口气说完能累死你是吧。

赵人样当然听不见我的吐槽,继续满腹深情地讲道“这第二嘛,就是本人赵某一点小小的私心了。蒋厂长才识过人,蒋夫人更是女中豪杰,让赵某好生佩服,起了结交之心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英语老师是给他上过课吗,‘last but not least’(‘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初高中英语作文里常见套路)都来了……“还是和冯兄弟叙叙旧。”说到这,赵人样托着酒杯朝舅舅拱了拱,正在吃花生米的舅舅把筷子一放,单手拿起酒杯朝赵人样扬了扬,仰着头,手里的酒杯一扬,整杯酒一口喝下。

赵人样小抿一口,皱着眉吐出一口酒气,继续道“今天我们喝个尽兴,楼上已经开好了房间,谁先不行了就先上去休息,一定要喝它个不醉不归!”

大人们的饭局总是特别的无聊,聊天、喝酒,菜没见动几筷子,酒已经开了几瓶了,都是高度数的白酒,没几杯下肚父亲的脸就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赵人样有意灌父亲酒,几轮下来,父亲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舅舅没有拦着的意思,自顾自的吃着菜,喝酒也只是小酌一口,尝个味儿。倒不是舅舅不喜欢喝酒,相反,舅舅简直嗜酒如命。只是表哥上大学去了,只剩舅妈一个人在家,玲珑热心肠的舅妈哪哪都好,就是有些胆小,不敢一个人在家过夜。不过这也算不上缺点。难得可贵的是,就算舅舅再怎么喜欢喝酒,在外面的时候都会克制住自己,以保证能清醒地回家去陪着舅妈。

毕竟是赵人样的饭局,舅舅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倒是不怎么喝酒母亲心疼父亲帮着挡了几杯,才下了肚便上了脸,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两抹红霞,红扑扑的,像个苹果。忙着聊天、挡酒的母亲,连最喜欢的鱼都没来得及吃上几口,摇摇晃晃的脑袋,看得我直心疼。

嘴里暗暗骂了赵人样几句,我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母亲的碗里,母亲愣了几秒,才转过头来看我,平日里冷静犀利的凤眼此时微微垂着,有些迷糊。母亲的脸上带着醉意朝我笑了笑,伸出手揉揉我的脑袋,记忆里,这还是母亲第一次这么做这么亲昵的举动,她朝我凑近了些,嘴里吐出的热气带着酒味喷洒在我的脸上,不算难闻,甚至有些醉人,只听见母亲小声而温柔地说:“小锦心疼妈妈啊?”说着,母亲放在我头上的手滑到我的额前,揉开我紧皱着的眉头,顾不得害羞,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母亲嘴角的笑容更盛,却又突然黯淡下来“妈妈,妈妈也心疼爸爸哦。”说完,母亲摸摸我的脸,便把手收了回去,坐直身体吃下我为她夹的那筷子鱼肉,还没完全咽下,就又去为父亲挡下了一杯酒,晶莹的酒液从母亲的嘴角溢出,滑过绷直的玉颈,像滑过观音瓶的水珠。

“小锦扶你妈妈去楼上休息一下吧。”舅舅看着已经趴倒在桌子上的母亲朝我说,我看看还在和赵人样相互敬酒的父亲,朝舅舅点点头。于是,舅舅叫来服务员姐姐,在她的帮助下,我们扶着母亲一起上了楼。出门时,赵人样正在拿着酒杯抿酒,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视线有那么一瞬,落在了我们的身上,充斥着贪婪且不怀好意……

赵人样开的房间是一张的大床房,服务员姐姐帮我把母亲扶到了床上就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我和母亲,气氛顿时变得奇怪起来。我心虚地往门的方向瞧了一眼,确定门关好之后才在母亲身旁缓缓坐了下来。母亲此时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两条腿微微张着,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从旗袍的下摆里露了出来,修长而不乏肉感,莹润的光泽像是完美无缺的象牙。旗袍的下摆微微掀起,大腿毫上的美肉没有缝隙地贴在一处,再往里面,便是母亲的禁地了,连光也照不进去,黑蒙蒙的一片。月白色旗袍下挺拔的巨乳像是一座雪峰般矗立着,巍峨、高不可攀。

酒店里的灯光莫名有些暧昧,我怀疑赵人样开的根本就不是正经房间。盯着床上的母亲瞧了好一阵,只觉得宽松的校裤有些紧了,硌的勃起的肉棒生疼。如果目光能像舌头一样留下痕迹的话,那么母亲现在浑身上下一定沾满了我的口水,这个比喻有些恶心……

碍于父亲和舅舅随时都有可能上来,有贼心也没贼胆的我只好拿出一点没动的作业在床边写了起来,没有思路的时候就摸摸母亲的小手或者揉揉母亲的丝袜美腿,这可不算吃豆腐,只是找思路而已,至少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作业写到一半,房间的门被人敲响,拉开门,赵人样扶着不省人事父亲站在门外,我没有看见舅舅的身影,便一边帮着把父亲扶到床上,一边开口问到“赵叔叔,我舅舅呢?”赵人样说:“你舅妈刚刚打电话来了,你舅舅就先回去了。”“哦。”把父亲扶到床上后,赵人样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用余光偷偷地去瞄床上的母亲。还好我事先给母亲盖好了被子,不然就让这家伙占大便宜了,不过就算这样,瞧见他那猥琐的样子,我还是想把那双狗眼挖下来喂狗。

“咳咳,”我不着痕迹的咳两声,赵人样这才收回目光,尴尬地干笑两声,一本正经地开始忽悠我。

“小锦啊,”我警戒地看向他,这家伙突然这么恶心干嘛,他继续说道“你看你妈妈和爸爸喝了这么多酒,不吃点解酒药一会晚上醒来肯定很难受啊,不如这样,你下去买点解酒药上来,叔叔在这里帮忙照顾他们如何啊?”

不如何。“怎么好意思麻烦叔叔呢,这样吧,我托服务员去买,爸爸妈妈也不劳叔叔您照顾。叔叔早点回家,阿姨说不定在家里等着嘞。”见我油盐不进,赵人样恼羞成怒地瞪我一眼,我不为所动,保持着人畜无害的笑。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干脆装也不装撕破了脸皮,似笑非笑道“那天在厕所外面的是你吧?”

房间里的空气凝固起来,他的目光像是一张拉弯了的弓,直直地对着我,搭在弦上的箭似乎随时都会离弦而出。

我倒是没想到赵人样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愣了愣,随即释然。做亏心事的又不是我,厕所里没有监控,而厕所外面的监控最多只能看出这家伙和秘书一前一后的进了男厕所,我纯属路过,哪有泼水这档子事。念及至此,也就没了什么顾忌,睁着眼睛继续装傻“叔叔在说什么啊?”赵人样嗤笑一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装呢,你爸都和我说了,那天你没和他们一起下电梯,去上厕所了!”他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好几个度,犀利的目光像弓箭一般,离弦而出,朝我直射而来,却偏了方向。

呵呵,你当是你爸呢,啥都和你说?我在心里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脸上笑容不变“是吗,叔叔听错了吧?我怎么不知道呢?”

赵人样又盯着我使劲瞧了一会,见我还是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便不再纠缠,客气地招呼一声退出了酒店房间,直到门被关好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要想发现是谁做的并不难,调一下当天电梯的监控或者是厕所门前的监控就行了,但他不敢。监控并不能说明我做了什么,倒是能揭晓这家伙那档子腌臜事,为了找出一个恶作剧的家伙而搞臭了名声?不值当。再说就算知道了是我做的又如何,合同都已经签了,这家伙还能反悔不成,又有舅舅这层关系在,就不用担心这家伙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

当下更让我烦恼的是,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父亲和母亲……

掀开被子,母亲性感的躯体再次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旗袍的下摆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到了一旁,光线抵达了这一片圣地,能看见白腻的大腿深处那一抹朦胧的紫色……我摇摇头,不敢多看,毕竟父亲就在旁边……我把母亲旗袍的下摆扯正,直到能盖住那抹诱人的春光,收回手时,鬼使神差地在母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丝袜的滑腻触感让人欲罢不能,母亲的体温在指尖缠绕着,柔软的肌肤像是天上的云……我慢慢地在母亲身旁蹲了下来,贪婪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滑过母亲的膝盖、匀称的小腿,最后落在母亲的高跟鞋上。

总不能穿着鞋睡觉吧……我这么想着,一步一步挪到床尾,母亲的脚旁。这还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欣赏母亲的脚。我伸出手,轻轻握住母亲的脚踝,另一只手托住鞋跟,稍稍用力脱下了母亲脚上的高跟鞋。皮革味夹杂着一股沐浴露香味铺面而来,眼前的玉足五指莹润,被丝袜包裹着紧紧贴在一处,肉乎乎的脚掌摸起来软软的,像是小猫脚上的肉垫,带着些许潮气。就连算不上足控的我都被这只色气的玉足给俘获了,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鞋。要不是父亲就在旁边正想用这双脚来上一发。

脱完了鞋,为母亲盖好被子,我又去脱父亲的西装。与时不时翻个身的母亲不同,父亲睡得很沉,无论我如何摆弄都不曾回应,既然父亲睡的这么死……心跳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想了想还是算了,风险太大。捏着鼻子为父亲脱完鞋,再为他也盖上了被子,这样一来就算大功告成了。折腾许久的我先去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关掉大灯,只留下床头的两盏台灯,方便母亲或者是父亲半夜起夜,做完这一切才爬上了床,睡在父亲和母亲的中间。

安静的夜里,左边的父亲已经开始打起了鼾,右边的母亲不时扭动一下身子,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恍惚间,似乎又回到和父母同床的那段时光。那时候的我就喜欢睡在父亲母亲中间,挨着母亲睡,离父亲远远的,不过常常到了第二天就会离奇地跑到床的最里面。那会儿的我啥也不懂,下意识的把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睡相太差,直到有一天在表哥家看了恐怖片,害怕的不敢睡觉。那天我依旧睡在母亲和父亲中间,一闭眼就是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到了半夜也没能睡着,半梦半醒间,恍恍惚惚听见母亲叫我的名字,来不及回应,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放在了床的最里面,还没等我弄清是怎么回事,一阵不知所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母亲和父亲的喘气声纠缠在一处,不时响起一声母亲压抑的轻吟,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整张床开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简直就像地震了一般。母亲忽然说话了,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小声点……一会把小锦吵醒了……”父亲喘着粗气“嗯”了一声,床摇晃的幅度顿时小了起来,却还在摇着,吱呀吱呀,像一双无形中的大手,为了哄我入睡,一下一下地摇着床。

话说日子过得可真快,不靠谱的姐姐摇身一变成了军人、没人愿意接管的破厂子在父亲和母亲打理下有了起色、认识陈初雪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余千变成了市二中的学霸,目标是航天一中和宋微涟,离上一次这样躺在父亲和母亲的中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了……时间就是这样的,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只有扔片树叶在水里,你才会发现,树叶在跟着河水慢慢向前。盯住它,树叶在浪花里打了个旋,慢慢悠悠的飘荡在河面上,一晃眼,已经飘出去了一大截。

念及至此,难免有些郁闷,只觉得未来就像是黑漆漆的天花板,摸不到、看不清……大抵这是我最后一次躺在母亲和父亲的中间了吧,也是最后一次可以离母亲这么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堵在胸口,闷闷的,我翻了个身,面朝母亲那边。床头的台灯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暖黄的光线在母亲的发丝上间跃动着,像是冬日火炉里跳动着的火光,让人莫名心安。

这时我才意识到,母亲的头发还没有放下来,平躺着木簪子会硌脑袋,怪不得母亲会侧躺着睡……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笨,伸出手,握住发簪的一端,怕弄疼了母亲,又伸出另一只手稳住母亲的发髻,慢慢地把簪子拉了出来。不过簪子放哪倒成了个问题,放在床上容易扎到人,于是我往母亲那边挪了挪,微微直起腰,手越过母亲的身子,把簪子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欲将手收回,漫不经心一垂头,母亲的睡颜撞入眼帘。

那双灵动的凤眼此时安安静静地阖在一处,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几下,像振翅的蝴蝶,豆沙色的红唇微微张着,朝外吐着热气,带着酒味和馥郁的兰香。

“小锦心疼妈妈啊?”饭桌上母亲说过的话又在脑海中响起,那时母亲的嘴角微翘,带着一丝挑弄和小得意,无心露出的女儿姿态,却风情万千,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瞧着母亲的色泽诱人红唇,唾液在口中疯狂分泌着,像是看见世界上最可口的美食。咕噜,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一大口的唾沫,我的手撑着床头柜,慢慢低下头朝母亲的红唇靠去,四唇相抵的那一瞬,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理智被炸得粉碎,母亲嘴唇的柔软触感,温热带着湿气的吐息,馥郁如兰的香气占据了我空空如也的脑袋,侵蚀掉最后一丝理智。

我伸出舌头,在母亲的唇瓣上滑过,刹那间,丝丝甜意在舌尖化开,那或许是岁月沉淀后一抹别样的芬芳,似春日里轻拂过花瓣的微风,携着淡淡的温柔与故事;又仿若皓皓秋月下微黄的桂花,还没酿成酒,就已经有些醉人了。母亲嘴唇的味道,仿佛藏着生活中诸多的喜乐与哀愁,只待有心人在某个不经意的靠近中,悄然去咂摸、去品尝那独属于她唇间的诗意。

将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吻献给母亲,大抵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吧。

母亲身上的香气将我包围其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痒痒的,像是春日里穿花海而过的微风,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深深迷恋着,沉沦其中。我含住母亲的唇瓣,轻轻吮吸起来,舌尖在母亲的牙关上扫过,试图深入其中,却又无功而返,只得以继续去品尝母亲的唇。

这个吻好像持续了很久,久到撑在床头柜上的手都有些酸了,又好像很短,仅仅在几息之间就已经结束了。最后含住母亲的唇瓣用力嘬了几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躺了回去,这时我和母亲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处,能感受到母亲身上氤氲着的热气。我慢慢伸出手,搂住母亲,感受着母亲腰间的柔软,把脸贴在母亲的背上,轻轻蹭了蹭。

抱一会就好,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抱一辈子吧。我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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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本很棒的小说,书屋里面就能找到,叫《爱你老妈》,写的很棒的母子文,很真实方言的描写就好像你真的有这么一个老妈一样,给大家摘一段

拿着平时测验的满分试卷,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刚走上楼道,就见妈妈正在晾衣服,手里抓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阳光照在她身上把影子拉得细长。

「妈!」我高高举着试卷,像炫耀一件了不起的战利品,一个不注意,脚步差点踢翻地上的水桶。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忙活不停,「叫什么叫,捡到钱了?」我一时语塞,站在原地没吱声,直到她把衣服晾好,才慢悠悠拿过试卷,扫了一眼上面的分数,又低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欣慰:「还行,没白读书。」

「妈,这可是满分呢!你不奖励我点什么?」我嬉皮笑脸地凑近,妈妈那白净娇媚的脸庞正好背着光,说不出的柔和妩媚,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抬眼看我,嗤笑一句,「考个满分就要奖励,你是给我考的吗?想要啥?」

我站在她旁边,忍不住小声说道:「我想要亲嘴。」

她眉头一下子久皱了起来,眼神带了点严厉,「我还说你脑壳聪明了结果还不清醒?几天没被打了皮痒是吧!」我低着头不敢作声,但心里却没退却,她拿着试卷转身往屋里走,我犹豫了片刻,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你干啥!」她吓了一跳转头瞪我,脸上满是意外,顾不得许多我已经大胆地凑上去,果断吻住了她的嘴唇,妈妈的身体僵住了,原以为我是跟往常一样触之即走,没想到这次接吻格外的久,妈妈立马用力挣扎了一下,没能跟以前一样挣脱我的怀抱,但她却没厉声斥责,只用手抵在两人的胸口不断推搡。

「就这一次。」担心又被她掐,我松口靠在她脸上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乞求。

等不及妈妈的回答,我再次贴上了她饱满的唇瓣,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我一阵眩晕,是许久没有的感受,怀里的娇躯仿佛都热了几分,我吮吸着软嫩的唇瓣,舌尖触碰到她的唇齿缝隙,屡次划过她紧闭的牙齿,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妈妈看见我的眼神,发出像是无奈的叹息,最终还是松开牙齿纵容我探了进去。

空气凝固,我耳边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彼此呼吸和心跳,我的手紧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努力将她拉近抱在怀里,妈妈的眼神有些迷茫但没有逃开,反而微微仰起头,她的眼睛紧紧锁住我,看着她唯一在乎的儿子。

我低下头呼吸沉重,体会唇齿相触的感觉,妈妈的唇瓣柔软温暖带着熟悉的味道,舌头闯入那湿热的口腔后就在里面肆意横行,努力想要触碰那不断躲避的软糯香舌,越急越得不到,连亲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不断推后让妈妈抵上了墙壁,似是看出了我的急色妈妈有些无奈,她微微张开嘴,一直躲避的香舌突然主动碰到我,我不由得一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舌头轻轻滑入我的口中,轻轻点上上我的舌尖。

我享受着这漫长的舌吻,妈妈的主动让我欣喜若狂,结果没过片刻她突然用力推开了我,我还一脸茫然,嘴角带着口水地看着她。

妈妈面颊红润,胸口不断起伏表达内心的慌乱。

「够了吧!你要憋死你妈啊!」妈妈恶狠狠地瞪下不知足的我,见我露出嘿嘿的傻笑,她才低低地叹了口气:「说好只有这一次,赶紧洗手吃饭去,再敢胡思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提着水桶推开我走向了石砖砌的洗衣台,只留给我一个慌乱的背影。

第十三章

夜半,舅舅家,卧室里。一粗一细的喘气声交叠在一处,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舅妈一手捂住嘴,一只手攥着床单,小巧的身子被人高马大的舅舅压在身下猛烈地肏弄着,大开大合的耸动着屁股,简直像要把她撞碎一般。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猛烈起来,床板不堪重负,吱嘎吱嘎的摇晃个不停,舅舅咬着牙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一哆嗦腰;几乎是同时,舅妈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细绵长的哼叫,五指几乎要把床单抓烂,身体激烈地打起摆子,一双玉腿紧紧盘住舅舅的腰肢,脚弓猛的绷直,脚趾跟着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激烈的声响戛然而止,房间里氤氲着的淫扉气氛还未散去,如果说浓烈的腥臊味象征着生命,那么满室皆春。

舅妈慢慢的回过神来,高潮后的她双眼迷离,伸出手抵住舅舅的胸膛,来回轻抚,缱绻而又漫不经心道“今天这么……厉害?”舅舅听见后嘿嘿一笑“哪天不厉害?”说着他俯下身去吻舅妈的唇,舅妈主动迎合上去,四唇相抵,唇舌相交,啧啧作响,两人的纠缠一阵,才“啵——”的一声松开,口水拉成的银丝将二人的嘴角连在一处。

“还怕不怕了?”舅舅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把肉棒上射满的避孕套撸了下来,丢在地上,啪嗒一声,只见少许白浊从套子里中溢出,在一旁满满当当的还有两只。舅妈嗲嗲地轻哼一声,像是在撒娇,“还好意思说……”这是还在怨舅舅呢,“以前讲好的呢,你又忘了啊?”

“没忘,没忘”舅舅自知理亏,连忙哄道“我哪能忘呢,是今天赵老四一直给小影和妹夫灌酒,我怕出事,就多待了会儿。”听到这,舅妈没了继续耍小性子的心思,连忙担心地问“赵老四那色胚子给小影灌酒?不能出什么事吧,怎么不见小影跟着你一起……你还来啊?”舅舅撕避孕套包装的手顿了顿,嘿嘿笑道“这不老婆太迷人了嘛……”说着,他扶住胯下直挺挺的家伙,戴好套子,掰开舅妈的腿,轻车熟路地找准位置,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哦~”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床板再次轻轻的摇了起来……

“少来……哦,来深点……以前老娘找你的时候,你都不情不愿……”舅妈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变成一声猝不及防地哼叫“啊……轻点……你故意的吧……刚刚问你话呢,小影不会有事吧?”舅舅重重地喘着气,库次库次的,简直像头老牛,他一边回舅妈的话,一边不忘动腰“小锦在的,能有什么事……”听舅舅这么一说,舅妈随即安下心来,不再多问,专心地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夜。

卧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说话了,肉体的碰撞声却响彻云霄,在房间里回荡着,久久不绝……

同一时间,赵人样家,卧室里。女人不明白,为什么几个月没碰她的丈夫为什么突然有了兴致,一回家就不顾儿子奇怪的目光,扯着她往卧室里拽。做了两次过后,那根平日里软趴趴的肉虫此时依旧威风禀禀,在她的肉穴中不断驰骋着,肏得她几乎要爽上了天。果然,冷冰冰的玩具还是比不上真家伙,女人这么想着,忘我地在丈夫的胯下婉转承欢。守了快半年的活寡,橡胶做的鸡巴都被她坐断了几根,但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何曾几时,儿子晨勃的性器把被子高高顶起的帐篷都能让她动情,小屄里止不住的淌水。要是丈夫再晚些碰她……就算不出去找男人,也迟早会把儿子吃掉。正值青春期的小家伙还会悄悄地拿她的内裤自慰哩,想吃掉儿子也就捅破窗户纸那么简单……

捧着女人屁股猛肏的赵人样再想些什么呢?心神一动,他的心声便在我的脑海中响起“这壮阳酒有点猛啊,安眠药也白瞎了……要不是让那个小畜生坏了我的好事,不然……嘿嘿嘿……”还是不听了吧,这家伙在我的梦里也这么猥琐。

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里睡着的我做起了春梦,先是去了舅舅家,又来了赵人样家,虽说我是以第三人称的视角观看着这一切,但恍惚之中,却又发现舅舅和赵人样的五感也共通到了我的身上,舅妈的,女人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烫人的温度,柔软的触感,湿哒哒的肉壁,甚至连肉壁上的每一处肉褶都是那么的真实,来回的磨蹭着我的肉棒,这感觉……简直就像是真的在做爱一样,虽然我没做过爱……不过就算是真的做爱也不过如此了吧……真希望这个梦永远也不会醒来……

可梦终究是梦,眼前赵人样和女人做爱的场景渐渐的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不断的扭动着……渐渐地,画面更模糊了一些,看不清的肉体变成了交缠着的两片肉色,最后直接变成了一片黑暗,就像是电影终场时的幕布。奇怪地是,即使画面消失了,眼前漆黑一片,肉棒却还是被一张柔软湿热的小嘴包裹着,而且更湿了,简直像泡在温泉之中。耳边的声音也没有消失,啪啪啪的撞击声富有节奏,女人压抑着的喘息和呻吟,一切的一切,让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幕布突然渐渐又有了光亮,画面好似一只眼睛睁开般慢慢浮现,这次我不再以第三人称视角去体会这一切,电影的主角变成了我。我回到了酒店的床上,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跨坐在我的腰上,莲藕般的手直直地撑在我的胸膛上,两腿曲蹲,硕大的屁股时起时落,将勃起的肉棒吃进吃出,一头乌黑的青丝在灯光的勾勒下像一轮金色瀑布般跳动着,透过散落的额发,能依稀桥瞧见那张绝美的容颜,螓首微扬,贝齿紧咬红唇,却还是不时从嗓子里露出几声带着浓浓情欲的闷哼……这次是母亲吗……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母亲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这让我又惊又喜。梦里没有伦理纲常,也不用担心会被父亲发现,听闻世界上有一类神人,想做什么梦就有什么梦,要是我有这种本领,一定每天都在梦里和母亲交欢。

细细用心体会着母亲肉穴的滋味,希冀着即使梦醒了也能记住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我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真实到每次母亲的肥臀落下来,砸在我的大腿、小腹上时,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母亲臀肉的颤动,甚至被砸得最狠的那一块肉都有些隐隐发麻……难道这就是幸运女神为我构造的完美梦境吗?

床头的两盏灯照亮了朦胧的夜色,灯光洒在母亲绷直的玉颈上,于白洁的香肌上呈现出落日般的橘色,那身月白色的旗袍则是被灯光染成了一抹淡黄,蓝色的花纹黯淡下来,深如墨绿。整个画面色彩柔和,却又隽永的像是一幅油画。

包裹着肥臀的丝袜不时蹭过我的大腿和小腹,不同于母亲肌肤的细腻,丝袜的质感稍显粗砺了些,每次接触都能擦出快感的火花,于黑夜中一闪而逝。旗袍长长的下摆落在了我的腰上,随着母亲的动作在我的肚子上来回扫过。它遮住了我和母亲不断交合的性器,但啪叽啪叽的水声依旧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幅淫扉的景象。两条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一左一右地从旗袍的下摆伸出,踩在床上,支撑着母亲那一身起起落落的美肉。

我伸出一只手贴在母亲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感受着那颤抖个不停的美肉。被我这么一摸,母亲突然低下头瞧我,床头柜挡住了暖黄的灯光,我的脸好巧不巧地落在一片阴影之中。只见母亲的俏脸上挂着一抹坨红,一双凤眼眯起来瞧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明是在梦中,我面对这样的母亲却还是有些紧张,喉头不受控制的来回滚动,咽下好几口唾沫。母亲直勾勾地盯着我瞧了好一阵,带着醉意的眼神好似要吃人,她的屁股依旧起落个不停,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我们的沉默中震耳欲聋,温暖紧致的肉壁不时缩紧一下,像是一张小嘴般紧紧吸住肉棒。这哪是我这种小处男能受得了的,紧咬着牙关喉咙里溢出几声舒爽的呻吟。

听见动静的母亲嘴角笑意更胜,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微微发颤“醒了啊?睡着了都这么硬?做梦梦见哪个美女了啊?”面对母亲的打趣,我没吭声,默默伸出手一左一右握住母亲的膝盖,将母亲的腿打开了些,等到母亲的肥臀抬起又落下的那一瞬间,猛地往上一顶腰,屁股唰的一下腾空,龟头在半空中狠狠地吻上母亲的花心,肉与肉激烈的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而嘹亮。

“嗯啊~”母亲猝不及防的漏出一声哼叫,又酥又麻,落在我的耳中如同仙音。她慌忙地咬住唇,侧头朝父亲躺着的地方瞥了一眼,随即又安下心来,又羞又恼地瞪我一眼,低着嗓音道“小声点,一会儿把小锦吵醒了……”随即继续慢慢的抬起臀,又重重地落下,大抵是怕我继续使坏,母亲撑在我胸膛上的葱白小手使了点力,试图让我安分一些。

母亲继续动起了臀,我却还在回味着她刚刚说的话……怕小锦发现?可旁边躺的不是父亲吗?

不等我继续细想下去,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坐在我肉棒上的肥臀像装上了马达一般,伴随着啪啪啪的‘引擎声’而上下套弄着肉棒,动的飞快。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肉与肉的碰撞中,飞溅的淫液落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分不清它的主人。旗袍的下摆里,热气蒸腾,不时从掀飞的裙摆里,飘出一阵浓烈的腥臊,像是夏日里开得正盛的栗子花,氤氲在我和母亲之间,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的禁忌且淫扉。

我惊讶于梦境的真实与细腻,又为只一切仅仅只是一场梦而感到惋惜。

母亲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不时从牙关里溢出几声压抑着的哼叫,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整瓣红唇咬进嘴里。她的睫毛微垂,一双含星眸子里泛起层层水雾,却在黑夜里明亮依旧。母亲紧紧地皱着眉,努力地抬起肥臀,再重重地砸下去,让雄勃着的肉棒穿过层层肉褶,顶上娇嫩的花心……如此反复,以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在母亲强烈的攻势下,我咬着牙强忍住射意,不愿就这么草草结束,天晓得是不是射出来了梦境就会结束。渐渐地,母亲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臀部的幅度小了些,眉头却皱的更深了,我微微愣了愣,才意识到母亲这是没力气了,便嘿嘿一笑,支起腿趁着母亲落臀的那一刻用力往上一顶,只见母亲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她的身体前倾,支撑着身体的手突然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我的怀里。母亲胸前的肉球最先碰到我的胸膛,惊人的弹性让母亲的身体上下颤了颤,最终稳稳趴在我的怀中。

“你干嘛啊……吓死个人……嗯……”不等母亲抱怨继续抱怨下去,我用嘴堵上她的红唇,手顺势托住母亲肥厚的臀肉,挺着腰,带着肉棒重新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起来。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的母亲含糊地哼唧两声,随即安静下来,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在一处。在母亲的肥臀上摩挲几下,抓住丝袜开线处,用力往两边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母亲的大半个肥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没了丝袜的束缚,抽插间抖动的幅度更加夸张,肉浪滚滚,像是大风天气里的荷叶。丝袜被扯烂的母亲轻轻咬了我的舌尖一下,以示抗议,微微的痛感从舌尖传来,尽管有些不对,却让我深深沉沦于母亲惹人怜惜的俏皮。

把碍事的内裤扯到一旁,抽插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在泛滥爱液的润滑下,肉棒只需轻轻一戳就能填满母亲的整个肉穴,吻上花心,去厮磨或是欺负她。强烈的抽插之下,母亲愈发招架不住,美眸紧闭,蹙着眉包容着我暴力得近乎暴烈的抽插,只有舌头无意识的与我交缠在一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我的十指深陷于母亲的臀肉之中,子孙袋一次次的撞上母亲的阴阜,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把蛋一起塞进母亲的肉穴中。泛滥的骚水在性器的交合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顺着母亲的大腿我的小腹蜿蜒而下,像一条小溪,在丝袜上流下一道显眼的水痕。旗袍的下摆已经遮不住母子间交合的性器了,这淫扉而禁忌的一幕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变得更加浓烈,甚至有些刺鼻,让每一个踏进这个房间的人光是靠嗅觉,就能窥见这场母子间性爱之激烈,但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要想彻底欣赏这淫扉异常的一幕,你就不能只用你的鼻子,还得用你的眼睛。去看,看一个丰腴美艳的旗袍美妇被几倍身形之差的儿子抱在怀中狠狠肏弄,而醉酒熟睡的父亲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旁边……看那狰狞肉棒上翻涌着的肥臀,被撕破的肉色丝袜上的连连水痕;还得用你的耳朵,去听,听那母子接吻,唇舌相交间发出的啧啧水声,肉与肉碰撞中发出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淫扉的乐曲奏鸣、回响,经久不绝。

母亲高潮的时候猛地咬住我的下唇,痛感和射精的快感一起袭来,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机械地挺着腰,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一些。肉壁上的肉褶像是全部都活了过来,紧紧缠住肉棒,花心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冲刷在龟头上,与此同时,每当肉棒顶在最深处,一股精液就跟着喷射而出,射进花心里,打在母亲的子宫壁上。母亲的身子一直颤抖不停,声声呜咽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却又连绵不绝。不知过了多久,潮水一般的快感才逐渐退下,空气中的味道已经不能用腥臊来形容了,简直就是骚臭。

高潮后的母亲小鸟依人的躺在我的怀中,红唇不时滑过我的胸膛,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我和母亲的喘气声,还有父亲雷打不动的鼻鼾……香躯在怀,母亲氤氲着的体温蔓延到我的身上,射完精飘飘然的感觉逐渐消散,理智重新回到大脑,被母亲咬过的唇隐隐作痛,这时我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做梦怎么会感觉得到痛?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母亲阵阵的喘气声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父亲的鼾声依旧……床头的灯突然闪烁一下,变得暗了些。一股浓浓的不安、愧疚、恐惧感像四周的黑暗般向我涌来。

大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爆炸性的消息,母亲柔软的小手顺着我的腰身下滑,握住了半软的肉棒,来回地套弄几下,肉棒却不见动静,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如此刻的我一般。母亲俨然是在醉酒中把我当成了父亲,所以才回有刚才那荒唐而又淫扉的一幕,要是让母亲知道她强奸了自己睡觉中的儿子……我不知道母亲会作何反应,毕竟此类操蛋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不过我倒是想起来母亲曾对一则老汉扒灰的新闻做出这样的评价,她狠狠啐了一口“真是畜生!连自家媳妇也不放过,也不怕遭雷劈……”也不知道当时的母亲要是知道自己诅咒了未来的自己会作如何感想……

脑子里乱的像一锅粥,偏偏还没有满足的母亲一直把我当成父亲来挑逗,握住我肉棒的小手来回撸动个不停,拇指不时抹过马眼,试图唤醒这根惊魂未定的家伙。是什么阻挡住了这位游子回家的殷切愿望,是该死的伦理纲常……我居然还有闲心犯二……

没法子的我干脆继续闭上眼睛装睡,假装自己还在做梦,一边希望母亲自觉地停下,一边又有些小小期待……相比起我,胯下的肉棒明显要坦诚的多,在母亲孜孜不倦的攻势下重新舒醒过来。

母亲轻轻地惊呼一声,把嘴贴到我的耳边,酒气带着温度和她的话语一起挤进耳朵“老公……你好像变得更大了……”妖精,床上的母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狐媚子,我闭着眼不吭声,脑海中默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我妈上我怎么办……”

大抵是父亲在床上一向都不怎么说话,母亲对我的沉默见怪不怪,自顾自地翻身再次骑上我的腰,扶住肉棒屁股一沉,簇簇油亮的阴毛交叠在一处,母亲的肉穴便再一次把我的肉棒吃了进去。只听母亲嘴里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趴倒我的身上轻轻地动起了肉臀。

明明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切都不是梦,但再次回到母亲体内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怀疑起了这一切。

这真的不是梦吗?

没有犹豫太久,母亲的柔唇便再一次吻上了我,柔软的小香舌探进我的嘴里,大肆搜刮。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肉棒和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能带起灵魂的颤栗,填满母亲的不只是我的肉棒,就像包裹着我的也不只是母亲的肉穴,还有浓浓的爱意。不过对母亲来说是夫妻之爱,而对我来说,则是母子之爱。

母亲动的有些累了,便嗲嗲地撒娇“老公,动一下……”这一刻,什么伦理纲常,什么梦与现实,对这些操蛋的东西我只想说一句“去你大爷的!”我捧起母亲的肥臀,支起腿方便用力,腰身一挺带着屁股腾空,整个肉棒再一次穿过层层肉褶,顶上了母亲的花心,我曾经的家……

慈母胯下穴,游子鸡巴插……少小离家老大回,香躯未老屄水滑……奶从今夜白,眸是母亲明……近屄更情动,不敢惊来人……又该被宋微涟挂在校门上了……

不知射了几次,但是母亲的蜜穴里已经填满了我的精液,进进出出的肉棒沾满了一片白浊,被带出的精液顺着母亲的臀肉缓缓流下,像一条缓慢爬行的白色小虫。母亲的爱液如同98年的河水般泛滥,喷了一次又一次,湿透了大半边的床单。破破烂烂的丝袜被母亲的淫水染成了深色,象征着端庄的旗袍此时领口大开,两团硕大的白脂暴露在空气里,乳尖直直立起,随着晃荡不停的乳肉在空中划出一道香艳的弧度。

在射完第三次后母亲就没了力气,被我翻身压倒在身下继续肏干。此刻的她浑身上下白里透红,香汗淋漓,聚在一起的汗液顺着柔嫩的肌肤而下,蜿蜒出一条清澈的小河。迷离失神的美眸半阖,发丝一柄柄地贴在额头上,红唇微张,沙哑的嗓音无力的呻吟着,像是穿大戈壁滩而过的风。

交合处精液、汗液、爱液还有些许母亲的尿液混合在一处,黏黏糊糊的。抽插间,这些体液拉成白色的丝,又被一次次的扯断,于碰撞的空隙里发出啪塔啪塔的声响,淫扉至极。旗袍碍事的长摆就在这时起了作用,每当我射完一次后,就抓住它在我和母亲的交合处囫囵一擦,继续故乡的改造事业……

临近喷射,我抱起母亲的腿,脸埋在母亲的丝袜玉足里狂嗅不停,微微的汗味成了最好的催情药。舌头隔着层丝袜舔弄母亲脚心上的香汗。我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母亲的骚屄,肉棒带着今晚最后的力气一次次地深入,顶撞花心,母亲的呻吟声愈发的高亢了,嘴里无意识的呼喊着“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无暇顾及一旁的“小锦”会不会发现,到达了今晚的最后一波高潮。蜜穴里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肉壁紧紧地挤压着肉棒。母亲玉颈绷直成一条线,腰肢猛地一抬,胸前的巨乳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摆子,高昂而兴奋的呻吟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一般,好似冰封已久的泉水冲破冰层般响了起来。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喷射而出,打在我的腰上,空气里的尿骚味更加浓郁起来。

我抱着母亲的腿不放,拼了命一般耸动起屁股,在母亲接连又来了几个小高潮后才在母亲的蜜穴中一泄如注。白色的小虫已经顺着白嫩的屁股爬过了母亲褐色的菊褶,拉的长长的身体瞬间长了一截,落到了床上,走完了它今夜的旅途……

……

趴在母亲的身上休息了好一阵,脸埋在母亲柔软的乳肉里,半软不硬的肉棒待在母亲的蜜穴里不愿出来。射了这么多次,腰子、小腹,连马眼都在隐隐作痛。我们这一侧的床头灯,在我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时候就关了,怕母亲瞧见我的脸。此时瞧不见母亲脸上的表情,不过耳边传来她平缓的鼾声,大抵是已经累睡着了。

我尽量轻地从母亲身上爬起来,念念不舍的拔出肉棒。不过我还不能睡,要是就这样睡觉的话,明早起来母亲和父亲一定会发现端倪,我得做点什么伪造一下现场。

先是给母亲重新盖好被子,把父亲往母亲那边挪了挪,让父亲挨着母亲睡,再把父亲的皮带松开,西裤扯乱,身上的西装也弄乱,衬衣解开几颗扣子……将这一切嫁祸给了父亲,我才长舒一口气睡在了父亲旁边,做贼心虚般离母亲远远的。累了一天的我虽然脑子里乱糟糟的,但是一闭眼就被困意拉进了梦。

一夜无话。

“你们娘俩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吗?!”父亲竭力地嘶吼着,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此时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珠子像是要突出了一般死死地瞪着我和母亲“老子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你们倒好……在家里乱搞?!我算什么,我的儿子和老婆搞在一起了,我到底算什么?!说话啊,我到底算什么!!”母亲低着头肩膀颤抖个不停,我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面目狰狞的父亲,滔天的怒火从他外突的眼球里喷射而出,将我和母亲席卷其中,几乎要燃尽一切。

“爸……”才张口,父亲的怒火便朝我奔涌而来,他随手抄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我摔来,嘴里暴喝一声打断了我要说的话“闭嘴,我没你这个儿子!”眼看着一道白光离我越来越近,就要打在我的脑袋上时——我把下意识把眼睛猛地一闭,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传来,试探性地慢慢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大汗淋漓。

父亲的鼾声依旧平稳,母亲依偎在父亲的怀里,睡颜安详。天蒙蒙亮,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朝外看去,林立的高楼撑起了天,暗蓝色的天空好似夜色中的大海,不时飘过的几朵乌云像是汹涌的海浪,高楼筑成的柱子在海浪中屹立不倒。

昨晚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却断断续续做了三四个梦。梦里的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和母亲的事情败露了,如何如何被世人唾弃……最扯淡的一个梦是我和母亲穿越到古代,被装在囚车里游行示众,父亲一身官服坐在囚车前面,长袍长裙的古人们站在路的两旁朝我和母亲扔鸡蛋、菜叶子,指指点点。我和母亲则是浑身赤裸,在世人面前挑衅般地做着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用力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想把那股纠缠我一夜的罪恶和愧疚赶出我的脑袋,没有半点效果。再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昨晚的梦境像放电影似的一个个在脑海里重现,以至于父亲平稳的鼾声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刺耳吓人。

昏昏沉沉躺了不知多久,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母亲疑惑惊讶的呼声“诶?”母亲从床上爬起来了,我眯起眼,正好能瞧见母亲走向浴室的背影,身上的旗袍皱巴巴的,纤细腰肢下的肥臀没了丝袜的束缚一颤三抖,随着母亲踉踉跄跄的步伐而晃荡着臀肉。我勾勾嘴角不免有些小得意,居然把母亲肏到合不拢腿了,这可是父亲都没有过的成就。

我也想开了,既然事已至此,把这一切埋藏在心底就是,这是独属于我的珍贵回忆。

我不再纠结,伴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合上了眼。

再次醒来时,父亲和母亲已经穿戴整齐了,母亲一只手插在腰上,一只手扯住我的耳朵,嘴里气鼓鼓地教训道“还在睡,还在睡,初三的人了能不能自觉一点?”母亲没使多大的力,却足以让我清醒过来。我从穿上坐起身,揉揉快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瞧母亲“几点了啊?”母亲松开手,没好气地说“七点。”早自习七点半开始,母亲的回答吓我一跳,睡意顿时消去大半,我忙抬起手看表,什么嘛,明明才六点半……于是我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母亲拽着耳朵拉了起来,这次她可没手下留情。

“疼疼疼疼疼……”我握住母亲的手腕不让她使劲,嘴里不断求饶“起来了,起来了,放手啊妈,要扯烂了。”母亲这才松开手,眯着眼瞧我,狐疑道“黑眼圈这么重,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干你……我心里口嗨一句,嘴上却胡谄道“不知道啊,反正就是没睡好……”我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母亲却少见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眼神飘忽着撇开头,嘴里也不知道在为谁开脱“是吗……可能酒店隔音不好吧,我也没怎么睡好……”“是吧是吧,”我忙点头附和“那我再睡会……”母亲出奇地没再说些什么,留下一句“别等我再来喊你啊,不然有你好看的。”随即便走开了,我如愿回到梦乡。

再次被母亲和温柔不沾边的服务叫醒后,房间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影,母亲手里拎着豆浆油条,放在桌子转头瞪了一眼慢慢吞吞在床上磨蹭的我。母亲这幅凶巴巴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想逗她,便先是试探着问道“诶,老爸呢。”母亲头也不回道“去厂里了,你再磨磨蹭蹭的,你也该去厂里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了句“去干嘛?”母亲白我一眼“去打螺丝。”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本来还想手下留情的,这是你逼我的老妈。

我拿过一次性餐碗,把豆浆袋子套进里面,手上动作不停,故作嫌弃地咂咂嘴“啧——”母亲闻声而动,手上泡油条的动作一顿,抬眼瞧我。我一抬头就对上了母亲那双含星的眸子,故作郁闷“妈,你不觉得这房间里有股怪味吗?像谁尿裤子了……”母亲的脸唰的一红,低下头不再瞧我,手里的筷子把油条戳的稀烂,过半天才回上一句“可能保洁没打扫干净吧……”本来我是打算到这里就见好就收的,但母亲刚刚的行为让我改变了主意。我先是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哦——”然后追问“可昨天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这股味啊?”

沉默。母亲故作镇定地埋头喝了一口豆浆,然后抬眼瞧我,俏脸绯红,眸光却似剑,似笑非笑地反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妈我尿裤子喽?”母亲的这幅模样有些渗人,让我一时间不敢接话,于是母亲朝我靠近了些,冷冷道“你个初一还在尿床的小屁孩还敢怀疑你妈?”我败下阵来,只觉得臊得慌,嘴里连忙求饶“我尿的,我尿的,妈,我求你别说了……”母亲揶揄般看了我一眼,嘴里淡淡道“还知道害臊呢……”然后便埋头继续吃油条。

“也有可能是老爸……”我冷不丁冒出一句,母亲一下子笑出声来,抬头含嗔带笑地瞪我一眼“吃你的吧,一会回家我就和你爸说。”“可能嘛,当不得真的。”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并拢靠向一侧的美腿上早已不见丝袜的踪影,旗袍下摆呈现出区别于他处的淡黄色,上面是我的精液和母亲爱液凝结成的结块。没了丝袜衬托的腿依旧圆润匀称,莲藕般的小腿紧紧靠在一处,旗袍开叉处的肥白大腿让人浮想联翩,就在昨晚,这双美腿还被我扛在肩膀上狠狠肏干……

临走前我故意把书包留在房间里,等母亲走后又自己折了回来,从浴室的垃圾桶里翻出来那条破破烂烂的丝袜。我打算把它珍藏起来,当作我和母亲第一次做爱的记念。

原作者在pixiv,喜欢的可以去支持一下,周三会有母子的第一场肉,大家可以期待一下,欢迎大家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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