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德仙坊之金陵分坊】(10-13) 作者:藍罐曲奇第十章 翌日,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床榻之上。 萧玉若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两具赤裸的男体正紧贴着自己。 陶宇那肥胖的身躯趴在她胸前,一张油腻的肥脸埋在她浑圆的双峰之间,双手宛若巨婴般紧抓着她雪白的乳肉,嘴里还叼含着樱红的乳尖,发出响亮的鼾声。 而陶东成则倒着睡在她下身,双手捧着她一双莲足贴在脸颊上,呼吸间都是她足趾的幽香,睡得正酣。 回想起昨夜的荒淫,萧玉若不禁羞愤地摇头,想要将这段记忆从她脑海中驱逐。 这对父子先是共入了她的后庭和前穴,随后便轮番在压在她身上肆意驰骋。 有时一个累到趴下,另一个便迫不及待地接上,有时又是父子同心的前后夹击。从玉足到酥胸,从蜜穴到菊径,她的身体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尝了个遍,怕是比林三都要懂她身体上的各种妙处。 整整一夜,他们在她体内不知挥洒了多少精浆。每当肉龙深入蜜穴之时,那羞人的宫口便不受控制地打开,如小嘴般紧紧吸附龟头,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吞入。待得阳物抽离,又会自动闭合,将那些子孙液封存在体内。 直到东方泛白,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这对父子才终于精疲力尽,拥着大小姐的娇躯沉沉睡去。 她厌恶地推开陶宇那张在梦呓中还吮吸她乳尖的油腻脸庞,又一脚踢开握着她玉足的陶东成。站起身来,赤裸的娇躯随意披上一件轻纱。 陶家父子惊醒,睡眼惺忪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像是还在回味着昨夜的旖旎。 只见她背着晨光而立,薄纱半透,宛若仙子般圣洁。阳光透过纱衣勾勒出无限春光,胸前翘娇乳在纱衣上凸起两点红梅,纤腰一束盈盈一握。光线从她胯间穿过,隐约可见那耻丘隆起的小山包。散乱的青丝更添几分媚态,圣洁中透着几分淫荡。 陶东成看得痴了,一时竟分不清是梦是醒。 陶宇艰难地撑起肥硕的身躯,眼中还带着贪婪的欲色。昨夜那对玉乳的滑嫩触感似乎还留在掌心,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肥厚的手掌,就要去把玩那沐浴在晨光中若隐若现的圣峰。 "啪!"一声脆响,萧玉若俏脸含煞,一巴掌狠狠扇开了那只伸过来的咸猪手。她眸中寒光闪烁,冷冷道:"时辰已到,滚吧!" 玉德仙坊的规矩便是如此,一旦过了侍奉的时辰,一夜的旖旎便如梦幻泡影。昨夜那个在他身下承欢、任他摆布的茉莉仙子已经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林府夫人、萧家大小姐,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陶宇捂着被打红的手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深深地看了萧玉若一眼,冷哼道:"哼,大小姐好生威风。罢了,我陶宇向来守规矩,只是下次再来,大小姐可要像昨晚那般乖巧才是。"说罢便与陶东成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 父子俩穿戴整齐后,陶东成倒是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躬身作揖告退。 而已经行至门前的陶宇突然转过身来,一脸戏谑地调戏道:"大小姐,以后耍威风的时候可要夹紧您那前后嫩穴,不然可就失了威风了。" 萧玉若闻言一惊,突觉胯下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只见那及膝的轻纱下,点点乳白色的浊液正从腿缝间缓缓滴落,已在身下的波斯地毯上洇出一圈水渍。 她当即羞愤难当,连忙夹紧前后穴道,阻止那些羞人的精浆继续流出,没想到却正中了陶宇调戏的下怀。 "哈哈哈哈!"陶宇放肆大笑,"大小姐当真听话,当真是个妙人啊!"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轻佻的笑声回荡在茉莉阁的院子中。 萧玉若气得俏脸通红,恨不得追出去给那肥猪几个耳光。 她正要唤人准备沐浴,环儿匆匆推门而入。 "大小姐,三哥回来了!"环儿快步走到萧玉若身边,"三哥说让小姐醒来后就去议事堂。" 萧玉若闻言一愣,心中既惊又喜:"林三回来了?前些日子我们才在京城分别,他怎么这么快就追来了?" "千真万确!"环儿点头如捣蒜,"三哥一大早就来看你了,见你还在睡着,便让我在你醒后唤你去议事堂。" "见...见我还在睡着?"萧玉若想到自己与陶家父子赤裸纠缠的场面被林三看到,顿时面若火烧。 而环儿却已经火急火燎地催促起来。萧玉若匆匆清洗了身子,换上一件淡粉色的襦裙,简单梳理云鬓,将乌黑发亮的长发挽起,簪上一支白玉簪子。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显得气质清丽脱俗。 整理妥当后便向议事堂赶去。一路上芳心忐忑,不知林三此番突然归来,究竟是为何。 转进议事堂的院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争执之声。 "不成,不成,这我老高可不答应..."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出。 她脚步微顿,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又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议事堂的大门。 只见堂内不仅有林三和母亲妹妹在座,一旁还坐着徐渭大人。方才说话的是一位虎背熊腰的黑脸大汉。见她进来,那大汉连忙拱手道:"大小姐到了。"此人正是高酋。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议论声也渐渐平息。萧玉若掌舵萧家多年,今日竟是最后一个到场,她不由面露愧色,连忙向众人施礼:"玉若来迟,实在抱歉。" "无妨无妨。"徐渭连忙摆手,笑道:"大小姐昨夜操劳,来迟也是应该的。快请坐吧。" 萧玉若轻移莲步,在妹妹身侧坐下。听闻徐渭大人那句"操劳",不由得俏脸一红。 她下意识地看向母亲和妹妹,两人都是一副欢爱过后的娇态。朱唇微微红肿,颈间点点红梅。三人目光相触,顿时心照不宣,纷纷羞涩地垂下了头,一时间芳心乱跳。 林三环视众人说道:"刚才高兄所说也并非毫无道理,徐老哥你觉得如何?" 徐渭沉吟片刻:"确实如此,但仙坊初开,信誉为重。萧家立商为本,此番不仅关乎萧家信誉,更涉及国家颜面。" 高酋一听,黑脸涨得通红,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此乃迂腐之见也!正所谓无商不奸,哪管什么信誉不信誉。这样反倒是作茧自缚!" 他又转向林三:"此前所谋,这金陵分坊明面上为的就是那三百万两的缺口。昨夜苏大家核算,拍卖所得已超四百万两。先前虽承诺持牌人可付四万两以享前庭之乐。但无凭无据,空口白牙的,退了便是,他们能奈我何?" 听到这里,萧玉若才明白他们在争论什么。昨夜拍卖的火热程度远超预期,早已完成筹资任务。而先前萧家母女低估了自身魅力,承诺以四万两享前庭之乐,如今看来已无必要。 "况且太后已有明示,仙子之前庭非必要不可用。此事何须再议?"平日憨厚嘴笨的高酋此时的嘴巴却像连珠炮一般滔滔不绝。 林三闻言揶揄道:"高大哥,你听的可不止太后懿旨吧?" 高酋听言一顿,尴尬地挠头笑道:"嘿嘿...李将军、洛大人还有朝中不少大臣,他们临行前也曾嘱咐我,莫要让仙子...太过操劳。额...况且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徐渭撇了撇嘴冷笑:"操劳?哼,他们自己来不了,不过是怕仙子被捷足先登,肏松了穴儿吧。"话一出口才想起萧家母女在座,连忙道歉:"老夫失言,还望见谅。" 萧家母女听闻朝中诸臣竟已将她们视作囊中之物,不愿与商贾共享,一时间羞躁万分。虽经历过昨夜的淫乱,但骨子里仍是几十年来坚守着纲常伦理的大家闺秀。此刻听着他们这样露骨的讨论着买卖屄穴之事,不由得俏脸通红。两位小姐更是如同受惊的雀儿,一同挤在萧夫人身侧。 林三见状,便道:"我有一计。每夜开坊前抽签,三签中只有一道侍奉签,抽中者方可以四万两享前庭侍奉可好?" "此计倒是折中,只是毕竟未能履约,恐怕他们会有异议。"徐渭道。 "无妨,让他们自由交易这前庭之签。届时,不少人便会哄抬屄...额...签价,便可将矛盾转移到持牌人之间。" 高酋听闻此言,眉头紧锁,仍是一脸不悦。他本想着能将萧家母女的前庭之事彻底作罢,如今却还要留下三分之一的机会。 但看着众人皆微微颔首同意,只得将心中不满强压下来,勉强说道:"既然林兄弟都这般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言。"说这话时,他那副护妻心切的模样,倒像是他才是萧家母女的正牌夫婿。 林三见高酋的不满,于是道:"此番辛苦诸位兄弟。开设金陵仙坊,一则是为充实国库,二则是为国锄奸。诸位兄弟手中的花牌自然也是作数,闲暇之余不妨来仙坊放松一下。高大哥若付得起四万两,也可一试。若是不能,转手他人也能获利不菲。"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炙热的目光投向萧家三位美人。萧夫人虽已过四旬,但风韵犹存,两位小姐更是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一个端庄秀雅,一个娇俏可人。母女只觉众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衫,忽觉浑身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萧玉若和萧玉霜姐妹俩羞得连忙低下螓首,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角。萧夫人虽强作镇定,但那微微泛红的玉颊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而徐渭却是欲言又止,目光在萧家母女和林三之间游移,支支吾吾道:"还有一事...就是..." 林三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禁莞尔:"徐大人但说无妨。" 徐渭搓了搓手,斟酌良久道:"既然玉兰、茉莉、兰花三位仙子已开门纳客,老朽斗胆请命,为三位仙子绘制玉德仙子图鉴。先前分坊之事匆忙,未能为三位仙子品鉴玉门。如今持牌人即将入内承欢,却对诸位仙子玉道的品类一无所知,实在有失妥当。" 说到此处,他略作停顿,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又道:"依老朽之见,不若趁此为三位仙子鉴定玉穴,绘制图鉴,以供持牌人参详。不知林大人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高酋眼中顿时精光闪烁,向林三投来期待的目光。 林三摸了摸下巴,笑道:"徐大人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说罢便唤来环儿准备笔墨,示意萧家母女移步后面屏风。 高酋见状,正欲起身跟进,却被林三拦下:"高大哥莫急,和你还有正事未议。" "三王的随扈、侍卫这几日需摸清楚...还有..." 高酋只得悻悻坐下,强压下心中躁动。 而屏风内,此时已然是春光无限。 萧夫人正坐在一张特制的木椅上。这椅子两侧各有一根中空的圆柱,萧夫人丰润的粉腿穿过其中。随后徐渭转动底部的轮盘,只见圆柱缓缓向两边分开,同时脚踏也托着玉足缓缓升起徐徐升起。 萧夫人顿时明白了这椅子的用途,羞得俏脸通红。她似有难言之隐,一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一手死死按着中间的裙摆,让其从腿间陷入,牢牢遮住下体。 "郭小姐莫要害羞,请让在下一观。"徐渭轻声道,将萧夫人的双腿分开到一个羞耻的角度后,轻轻拨开她的手。 裙摆掀起,卷起的香风扑鼻而来。 萧夫人那两处娇嫩的蜜地顿时一览无余,竟是未着寸缕。 原来今晨郭无常见姑母被自己折腾了整夜,直到天明才云收雨歇,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愧疚。他对天发誓要专心向学,不近女色,直到考取功名成为持牌人方可再碰姑母。 可功名之路漫漫,相思之苦难耐,便趁姑母熟睡之际将她所有亵裤顺走,以解往后的思念之情。萧夫人醒来发现贴身衣物尽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裙下真空前来。 徐渭哪还顾得想这些,目光早已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 只见萧夫人那粉嫩的阴唇和菊蕾紧紧闭合,却又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波澜。萧夫人想到自己正被昔日追求者掰腿品穴,羞耻和紧张交织在心头,令她浑身发烫。那处私密之地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开始倾吐晶莹的蜜液。 徐渭仔细端详着萧夫人的私处,不由得惊叹连连。寻常妇人过了三旬,私处颜色便会变深,即便是保养得当如苏大家也呈现黄褐色。而萧夫人却似逆生长一般,两片花瓣粉嫩如初绽的桃花,竟比少女还要娇嫩几分。而边缘更是泛着淡淡的粉红,晶莹剔透欲滴出水来。 "这...这当真是天赐奇珍..."徐渭喃喃自语,凑近查看。那两片花瓣光洁如玉,连一丝褶皱也无。顶端一颗蒂珠半隐半现,娇艳欲滴,宛如朝露点缀在花蕊之上。随着萧夫人的呼吸,穴口微微翕动,隐约可见内里嫩肉粉嫩到近乎透亮。 "莫非是..老夫需得仔细查验..."徐渭声音微颤,探出手指轻轻触碰那处幽径。 萧夫人只觉徐渭炽热的鼻息喷洒在穴口,令她浑身燥热。当那粗糙的手指探入时,她再也按捺不住,一声娇吟从唇间溢出。 徐渭探查片刻后,惊呼道:"果真如此,此乃传说中世间罕见的奇穴" "返春玉门!" "此穴到了三十之龄便会逆龄生长,渐渐恢复至豆蔻年华时的模样,甚至连那处子身也会重塑。夫人这处果真如此,内里紧致非常,穴肉柔嫩青涩,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徐渭的声音未加掩饰,屏风外的林三和高酋听得一清二楚。林三尚能强作镇定与高酋议事,而高酋早已心猿意马,坐立难安。 萧夫人当年可是连先帝都求而不得的美人,追求者如过江之鲫。那些权贵公子、文人才子为她吟诗作赋,赠扇题词,无一不是倾慕她的风华绝代。可她却早早便许了萧老太爷的公子。这一嫁,令多少才子黯然神伤。即便后来萧郎早逝,她也始终守身如玉,不改当年风骨,更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韵味。 如今那些当年的追求者,大多已是朝中重臣。听闻萧夫人入仙坊做了仙子,早就让他们蠢蠢欲动。若是让他们知道萧夫人不仅风韵犹存,更是身怀'返春玉门'这等宝器,假以时日连处子之身都可重塑,怕是要疯狂。对这些当年求而不得的老臣来说,这无疑是圆梦的寄托。谁人不想将曾经求而不得的女子压在身下,一举破开处子嫩穴,实现当年未竟之梦想。 徐渭又将目光移向萧夫人的菊蕾,只见那处同样粉嫩如初,褶皱细密,紧紧闭合。他轻轻用手指拨开菊口,那穴内的嫩肉便展露在眼前。 "夫人这处菊穴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徐渭仔细观察着那处幽径,不由得赞叹道,"这褶皱细腻如绸缎,颜色粉嫩似桃花,紧致程度堪比处子之穴,一看便知是极少使用之处。"说着便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着两穴之间那一寸会阴。 萧夫人娇躯顿时如触电般轻颤,一声低吟被她死死咬在唇间。只见那菊蕾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菊蜜。徐渭眼疾手快,连忙取过一只白瓷茶盏,将那菊蜜尽数接住。 "如今将这三王引来金陵,他们和私军的联系必定夹杂在日常通信之中浑水摸鱼。你和兄弟们需得细心排查,尤其是..."林三这头正在向高酋交代要事。 而另一头徐渭的赞叹声又传来:"寻常女子身负后庭名器者已是凤毛麟角,夫人前庭乃是'返春玉门'这等奇穴,后庭又是稀世名器,当真是古今难得一见啊!" "至于表少爷那边,我们也可以..."林三继续说着,声音却渐渐被高酋抛在脑后。 高酋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屏风后面。徐渭的话语不断在他耳边回响,脑海中浮现出萧夫人那熟妇美体。他暗自咽了咽口水,心中道:"熟女嫩穴,那反差的滋味定然无比销魂。到时定要好好把玩一番..." 林三见高酋神游天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大哥,想什么呢!" 此时屏风内已换成了二小姐坐在那特制的椅子上。不多时,又传来徐渭的声音:"曲折回环,宛如迷宫般层层叠叠。每一处转折都如同一道关卡,紧紧吸附着探入之物。共有九道弯曲,蜿蜒曲折,确是传说中的名器'九曲回廊'无疑!" 而后又传来大小姐惊讶的声音:"那岂不是说...霜儿集前后双绝于一身?" "正是如此。二小姐身负前后双名器,这等双绝之姿,当真是古今罕见,可喜可贺啊!"徐渭捋着胡须,语气中满是赞叹。 此话传到厅外,连林三听了都不禁心头一动。再看高酋,早已是面红耳赤,双眼发直。那模样,恨不得立刻冲进屏风一睹为快。 林三见状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罢了罢了,高大哥,不逗你了。你也进去看看吧。" 话音未落,高酋已迫不及待地大步流星走向屏风。林三摇头一笑,也紧随其后。 此时屏风内已换成了大小姐。只见她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暧昧的红痕,两处幽穴更是红肿不堪,昭示着昨夜那场激烈的云雨。见林三和高酋突然出现在身后,大小姐又惊又羞,慌忙想要遮掩下身:"哎呀,你们...和你们何干...快出去..."声音中带着几分嗔怪。 徐渭见状不动声色,趁她慌乱之际探出食指轻轻探入那蜜穴之中。"嗯..."大小姐一声娇呼,两手捂住绯红的脸蛋,只露出一双含羞带怯的美目。那粗糙的手指带着老茧在柔嫩的蜜穴中轻轻搅动,茧子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得她娇躯一颤一颤。她紧咬着下唇,生怕泄出一丝轻吟。 徐渭的手指才探入不到两寸,便触到一处异常柔嫩的软肉。他眉头一挑,神色惊异:"咦?这处...莫非是花心?"他顾不得萧家母女和林三投来的疑惑目光,一手食指与拇指轻轻撑开大小姐的蜜穴,使得内里嫩肉外翻卷,另一手手指再次深入探查。 当他轻轻按压那处软肉时,大小姐娇躯猛地一颤,玉足绷得笔直,贝齿紧咬红唇也无法抑制那声娇吟。随即她只觉小腹一阵痉挛,宫腔骤然收缩,一股浓稠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淫液从深处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 "啊...这..."大小姐惊呼一声,羞得将俏脸深深埋进林三怀中。昨夜陶家父子在她体内灌注的浓精,此刻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羞耻地排出。她声如蚊蚋,带着几分委屈呢喃道:"我...我方才明明已经清理过了,怎么还..." 林三轻轻拍着娇妻的后背安抚。平日里一向强势的大小姐此刻宛如受惊的小兔,这般娇羞可人的模样让他心头一荡。但一想到昨夜陶家父子在她体内连番驰骋直至天明,体内的精华都未能清理干净,林三感到下腹一阵燥热。 徐渭捋着胡须解释:"大小姐这处乃是传说中的'清宫浅穴'。其玉道极短,直达宫口。寻常女子宫口深藏难及,而浅宫穴却宫口浅露,可轻易破宫而入。只是大小姐尚未习得子宫开合之术,方才老夫手指轻触宫口稍稍刺激,便不由自主地张开,将昨夜留存的精华尽数排出。" "清宫浅穴的妙处,便在于这宫口浅露。每当男子破宫而入时,整根阳物便会同时被玉道与宫腔紧紧包裹。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若是大小姐日后能掌握子宫开合之术,更能在欢爱巅峰时主动吸吮,给予男子无上的极乐。只是这等技巧需要日积月累的练习,非一朝一夕可成。" 大小姐早已将头埋在林三怀中不敢抬起,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林三闻言低头看向怀中娇妻,暗自思忖:"原来如此,难怪每次欢好时她总是特别敏感。只是若真如徐渭所说宫口浅露,为何我从未触及那处?"又想到陶家父子昨夜不仅给大小姐的菊穴开苞,还暴插了从未有人到达的花心宫腔,若是让他们知道此事,怕是会兴奋得晕过去。 徐渭又将目光移向那处菊穴。只见那里因昨夜的激烈欢爱而红肿不堪,菊口也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娇嫩的媚肉。大小姐虽是天生名器,但因使用调理之药时日尚短,这处还未如母亲那般柔韧。徐渭只需轻轻用指腹按压着菊口周围的褶皱,一股晶莹的蜜液便轻易地从菊蕾中吐出,被他用茶杯尽数接住。 此时案几上已摆着两个白瓷茶杯,盛着萧夫人和二小姐的菊蜜。只见那液体在杯中流转,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徐渭将第三杯并排摆上:"诸位且看,这三杯菊蜜各有特色。"引来众人好奇地凑近观察。 "这'蜜窝仙泉穴'乃是世人对后庭名器的泛称。因这等异品实在罕见,古籍记载寥寥,故而世人皆以此名相称。然依菊蜜的色泽、香气、味道之不同,实可将其细分为诸多种类。" 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茶杯,继续道:"郭夫人这菊蜜呈琥珀色泽,浓稠醇厚,香气馥郁动人。这正是'青柑蜜柚'的标志,故而此穴当称'青柑蜜柚穴'。" "大小姐的这一杯,颜色虽然略显浅淡,但气味中却带着一丝高雅的清幽花香。乃是'雨花露泉穴'的特征。其蜜虽不及令堂的醉人,但胜在清冽甘甜,亦是世间少有。" 最后看向第三杯,只见那液体晶莹剔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至于二小姐这一杯,乃是'晨露仙桃'。其色如晨露,其香似蟠桃,在三者中最显天然纯净。这等菊蜜,倒与二小姐那清丽纯洁的气质相得益彰。" "菊蜜不仅可以壮阳催情,更具固本培元的神奇功效。男子饮用后,即便泄身也能迅速恢复元气。"徐渭娓娓道来。 萧家母女闻言不禁想起昨夜欢好时,那些男子一次次攀上巅峰却依旧龙精虎猛的情景。原来自己体内这般神奇的蜜液,竟是令男子在床笫之欢中百战不殆的秘密武器。 "青柑蜜柚"、"雨花露泉"、"晨露仙桃",林三细细品味着这诗意的名称。高酋却打趣道:"徐大人文采斐然,莫不是现场编的吧?" "去去去,"徐渭摆手道,"此乃祖宗所传,唔自幼博闻强识,看的书多罢了。" 三位美人此时已穿戴整齐,只是玉颊依旧染着羞红。经过方才那般细致的品评,她们心中既羞涩又忐忑,一时间都不敢抬头与众人对视。 "好了,诸位也都看够了,该说正事了。"林三轻咳一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众人闻言神色一正,知道这围猎三王的计划才是当务之急。方才大饱眼福,此刻改收敛了心神。 "三王行踪飘忽不定,身边似乎还有其他高手暗中护卫。就连雨昔也不敢跟得太近。"林三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不过我有一计,可让他们放松警惕,主动跳进我们设下的牢笼。" "哦?"高酋顿时来了兴致,"林大人快说来听听!" 林三环视众人一圈,压低声音:“我们这样....” 随着他的讲述,众人的表情逐渐变得精彩纷呈。 "林三你个大坏蛋!"玉霜和玉若听罢,又羞又恼地对着林三招呼了一顿粉拳,"你这...是什么...淫计..." 午后 萧熙这几日颇感郁闷。虽然与阔别已久的母亲、姥姥和姨母团聚让他欣喜,但她们这几日来却总是忙得不见人影,连面都见不着。更让他困惑的是,以往可以随意进出的内院如今竟成了禁地,说是他已经长大成人,不便再随意出入女眷居住的内院。这让习惯了亲近母亲的萧熙颇为不适。 三天未见母亲,他再也按捺不住,打定主意要进到内院一探究竟。虽然这般任性必定免不了一顿责罚,但只要向最疼爱他的姥姥撒个娇,想必也能轻易化解。 他穿过一条宽敞的甬道,这道将萧府南北分隔。向内走去便是内院,穿过一座东西向的穿堂、绕过南向的大厅后,便到了内院。 走入才发现此时的内院已是大变了样。里面的厅殿楼阁峥嵘轩峻,轩昂壮丽。后边一带园林里,流水假石,树木之间葱蔚洇润之气飘然而起。内院堂屋之上,抬头迎面先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三个字,正是“玉德仙坊”。和平日里萧家的低调简约的不同,这里处处透露着尊贵华丽的气派,令萧熙看得恍然。 "原来母亲她们这些日子是在忙着布置内院。"。 他沿着蜿蜒的园路道前行,穿过几重庭院,便朝母亲的院落走去。 "轻着点...轻着点!我这洋漆小几可值百两银子呢!"只见一满面红光,约四五十的矮胖的老头正指挥着小厮搬运一些家私物件往厢房去。见到萧熙走来,这人突然神色慌张,连忙尴尬地作揖问好。 "咦?于会长,您怎么会在内院?"萧熙有些诧异。 "我...我是..." "您是来找我姨母的吧?" 于会长如释重负:"对对对,我代表杭州商会,正要和玉若侄女商议些要事。" "那您为何不去议事堂?" "这个...这是因为..."于会长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连额头都沁出薄汗。昨夜一众持牌人和二小姐淫戏整夜,今日猝然遇见她的儿子,让他有种被捉奸的心虚感。 "唉,四德叔!"萧熙看见远处匆匆而来的四德,连忙招呼:"这于会长有事要去议事堂,怕是迷了路误入内院,你快带他去一下。" 四德此间见到萧熙,吓得差点亡魂皆冒,若是平日里内院门口有人值守,决计不会让萧熙进来。可今日林三确是吩咐了那事,令得内院所有的家丁都抽不开身,这让萧熙溜了进来。 "少爷这是要...唉...少爷..." 不等四德说完,萧熙已经匆匆拜别于会长,穿堂而去。 四德这下急得直跺脚。于会长见状忙安慰道:"四德总管莫慌,现在是白天,那些持牌兄弟都精着呢,应该无事。"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吩咐下去。"四德却是焦急万分。 这头萧熙刚来到母亲院落,就被母亲的贴身丫鬟小翠拦下,说是正在歇息不便打扰。 他哪里知道,母亲昨夜被三位王爷彻夜淫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那腿间的妙穴被接力肏弄的又红又肿。一对樱唇也被三王大方地让出,被持牌人们轮流采撷甘甜的口浆之后,又蒙着眼睛玩起了猜夫根的淫戏。直到天明,又草草梳洗后去了议事堂,直到此时才得以安眠。 无奈之下,萧熙只得来寻姥姥。萧夫人向来深居简出,也不设丫鬟侍奉。此时院中寂静,只有几只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 他轻轻推开院门,唤道:"姥姥...姥姥..." 转过内门才发觉,原来姥姥正在午睡。萧熙不由得噗嗤一笑,放轻了脚步悄悄靠近。心中暗道:"姥姥怎么这般贪眠,以前还教训我来着。" 只见熟妇侧卧在榻,一袭浅白的湘裙半卷,露出那对腴润的莲足,趾尖微微泛着粉红,圆润如玉。群锯在臀部勾勒出醉人的曲线,宛如熟透的蜜桃。 萧熙想起小时候时常常钻进姥姥怀里撒娇。那时姥姥总会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哼着小曲哄他入睡。如今那份依恋之情愈发浓烈。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爬上美人榻,小心翼翼地钻进萧夫人的怀里。又将头靠在萧夫人温软的胸口,听着那熟悉的心跳声,不由得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萧夫人在睡梦中感受到一具温暖的身躯依偎在怀中,此刻被这般亲密的肌肤相触,她那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酥麻。 "嗯..."她在梦中轻吟一声,纤腰轻扭。 她在睡梦中也是峨眉微蹙,朱唇微张,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呢喃。雪白的颈项上点缀着点点嫣红的痕迹,一缕青丝散落在红扑扑的玉颊边。那成熟女子特有的慵懒妩媚,让萧熙看得痴了。 萧熙只觉姥姥的娇躯愈发滚烫,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散发出一股熟女特有的迷香。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蹭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奶香钻入鼻腔,令他晕晕乎乎。 他轻轻从姥姥怀中退出,却被她睡梦中那鬓乱钗横的媚态吸引。他近乎本能地凑近姥姥的雪颈,细细嗅闻着那醉人的体香。目光流连在姥姥的睡颜上,看着她微启的红唇中一根香软的小舌正浸润在口浆之中若隐若现,萧熙心中竟涌起一丝想要口齿相交的冲动,但犹疑一瞬后终究是不敢,只是痴痴地看着。 不知为何,他只觉下身一阵燥热,那童子鸡胀痛难耐,还伴随着一丝尿意。 鬼使神差之下,他轻轻俯下身,从姥姥的柔顺如锻的青丝开始,细细嗅闻。鼻尖轻轻掠过她光洁的额头,惊得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顺着玉颈往下,略过颈间那昨夜云雨留下的点点红梅,来到随呼吸起伏的小腹。最后来到姥姥那双香莲前,只见其秾纤得中,足底红润柔嫩,散发着淡淡的汗香,更是令他心神摇曳。 一个从未有过的大胆想法在心中涌现。但想起姥姥平日里对自己的慈爱的笑容,还有哄自己入睡时的轻声细语和轻柔抚弄,他感到羞愧难当。可那股亵渎的悸动一经涌起便如洪水般无法遏制,理智与欲望在心中激烈交战,最终还是抵不过那股强烈的冲动。 萧熙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鼓,手脚都在微微发抖。他鬼鬼祟祟地瞥了一眼姥姥安详的睡颜,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一触她的足趾。 瞬间,那温软细腻的触感和浓烈的鲜香令他全身战栗。这般亲密的接触让他既兴奋不已,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在体内涌动。 "呼...好香..."他轻轻呼出一口热气。 他一边害怕姥姥醒来,一边又克制不住继续亵玩的冲动,连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再也按捺不住,俯下头将那玉趾依次含入口中。舌尖颤抖着描绘着每一根玉趾的轮廓,品尝着那咸香交杂的美味。 "唔...别弄..."萧夫人在梦中轻吟一声,玉足轻缩。 这一声轻吟宛若惊雷,吓得萧熙浑身一僵,大气都不敢出。好在萧夫人只是梦呓几声,很快又沉沉睡去。 萧熙这才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大逆不道之举,心中懊悔不已,连忙从美人榻边退开几步。 夏日的午后一片寂静,庭院中的蝉此时也噤声。 萧熙这下是再也不敢继续方才的淫行,呆愣半晌后正要离去。 突然他听到一阵细微的嗡鸣声。"嗯?"他疑惑地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那嗡嗡声若有若无,像是某种机关在运转。循声望去,萧熙发现声音竟是从姥姥的裙下传来。 他屏住呼吸凑近了些,那嗡嗡声更加清晰。萧熙的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伸向姥姥的裙摆。他的指尖触到那轻薄的罗裙,犹豫了片刻,终于轻轻掀开。 借着从窗棂透进的阳光,一片雪白的风光映入眼帘。姥姥侧身,那双丰润的玉腿交叠着微微分开,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雪白臀瓣。 萧熙的目光被白晃晃的臀瓣吸引,只见臀缝间隐约露出一个精巧的玉制底座,遮掩了隐秘的幽谷。他微微侧头,从这个角度才看清,在那底座之下,一根白玉棒子正深深埋在姥姥的屁眼之中,随着机关的运转缓缓旋转着。而在玉势前方,一条窄小的白布紧贴着姥姥的神秘之处,遮阴布已被浸润得半透,将那处馒头般的形状勾勒得愈发分明。这奇异的春光看得他目瞪口呆。 忽而那菊口似是吞不下粗长的玉柱,吐出了一小节,顺带着吐出一小团琥珀色的膏状物,萧熙这才看到那玉棒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水光,每一次转动都搅动着周围肛菊的皱褶,似乎是菊口主动紧紧咬合着那根玉柱子,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姥姥的屁眼中含着的究竟是何事务?那和自己小鸡鸡不同的下身又是长得如何模样?而且为何姥姥睡梦中会面色潮红,娇躯滚烫? 始龀之童如何能明白这些,但雄性的本能却让这懵懂的少年浑身愈发燥热。他只觉得下身那物事胀痛难耐,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体内涌动。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令人心慌意乱。 萧熙看着那玉势边缘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雪白的臀瓣滑落。那蜜液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幽香,像是上好的蜂蜜。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圈萧夫人的肛口,卷起那外溢的菊蜜。 那液体入口甜腻,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馥郁香气。再次亵渎姥姥的举动令他浑身战栗,无法自拔。他开始小心地舔舐着萧夫人的雪臀,将那滑落的菊蜜一滴不漏地卷入口中。那蜜液的甜美滋味在唇齿间化开,令他愈发沉醉。 就在此时,萧夫人的菊穴突然一阵收缩,似是被他的舔弄刺激到了敏感处。"嗯...痒..."萧夫人在梦中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纤腰轻扭,似是要醒来。 萧熙顿时如坠冰窟,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放下裙摆,跌跌撞撞地逃出房间。一路狂奔,心脏狂跳如鼓,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直到跑出内院,他才敢停下脚步。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方才那一幕幕旖旎春光如梦似幻,但唇齿间那股甜腻的蜜香却还在萦绕,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现实。 萧夫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转过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匆匆离去。 "是谁...?"她轻声呢喃,声音柔软而慵懒。下身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如同涟漪般在体内荡漾,此时却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 意识逐渐朦胧,她轻轻叹息一声,再次沉沉睡去,呼吸渐渐平稳绵长。第十一章 "奇怪,又说是今日议事,怎的一下午连个人影都没有?" 萧熙在议事堂前来回踱着步子喃喃自语,脑中细细回想着内院中种种异状。那些往日破败不堪的废弃院落,如今竟然都已焕然一新,虽不至于像母亲和姥姥的院落那般富丽堂皇,但也已经是井井有条,一副待客入住的模样,可内院哪里有那么多家丁丫鬟? 而且接连碰到几位叔伯,皆是神色怪异,道是随于会长前来议事。内院的家丁见他也口齿嗫嚅,似有所瞒。 “怪,真是怪!”萧熙抬头见天色将晚,只得摇了摇头离去。 他转过一道回廊,忽听前方传来交谈声。 此处有道小门供菜农日常运输食材进入萧府,平日里总有菜贩商户来往。 他走近一看,远处原来是四德正和送菜的郑叔说话。 郑叔穿着一身灰布短褂,头系白巾,正拿着四德递来的采买单子,一边看一边皱眉头,扯着大嗓子道:"四德总管,你莫不是写错了,这上面的肉食蔬果,量都快要赶上半个食为鲜了。" 四德大急,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左右张望了一下,小声道:"郑叔,这事你莫多问。明日一早把东西送来就是,我可先付定钱。"说罢就给郑叔递过一袋银子。 郑叔掂量着手中的银钱袋,顿时喜笑颜开:“这...酒肉倒是好说。只是这鹿茸、海参、虎鞭等皆是些壮阳的名贵食材,这一次就要上百斤,我一时也难备齐全啊。” 突然他又一拍脑袋:“咦?萧家尽是些老弱妇孺,为何要如此多名贵食材?”随后目光狐疑,在四德身上上下扫荡,揶揄道:"莫不是四德总管中饱私囊,监守自盗?" 四德见他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顿感憋屈,但一想到林三嘱咐的那事,只得一咬牙背下这口黑锅:"郑叔,此事你我双赢,你莫要声张,我保你发财,可懂?"说罢又从怀里悄悄给他递了一袋银子。 郑叔大喜,连忙点头应下:"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 看着郑叔远去,四德轻叹一声:“三哥啊三哥,你这事可太难办了吧!” 夜色笼罩,萧熙躺在床上辗转,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午后偷窥到的旖旎春光。姥姥那香甜的肛菊,柔嫩的粉足,还有那水润的小舌...不知不觉间,他沉入了梦乡。梦中他大胆地起来,轻轻撬开了姥姥的香唇,舌头探入追逐着那条柔软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口浆。 而在另一处,玉兰仙子阁楼内,萧熙心心念念的姥姥是侧躺着,一双腴润的美腿交叠,花白的梨臀翘着被身后之人的胯部捶打出道道臀浪。 “啪叽...啪叽...啪叽” 于会长半跪,挺着腰身抽插着萧夫人沁汁的花腔,次次进出都捣得汁水飞溅。 而萧夫人也已是媚眼如丝,美靥通红,红唇间随着冲撞溢出稀碎的叮吟。 胸前那对丰腴的巨峰其中一只被侧压扁在锦被上,只露出半边,而另外一只则是被口水润的油亮。素白的乳肉反射的莹光,正随着身后的冲击淫荡地晃动,在胸前画着圈,乳首一点红缨点缀其上,就像寒风中摇曳的梅花。 “唔...于...于会长...轻...轻些。”萧夫人星眸半闭,额头已被汗水沁湿,粘连着青丝,微微转头看着身后宛如疯牛般的于会长。 熟妇的哀声在男人看来更像是承欢献媚,于会长俯身将她的红唇一口含入。不似平常情郎妾意的唇齿相依,这下更像是碰到珍馐玉食一般大快朵颐。 他的一张大嘴本就异于常人,此刻完全罩住了萧夫人的两片唇瓣。随后便将舌头伸出,先是细碾过熟妇的每一道唇纹,才撬开唇门侵入。 “唔...唔...” 这厮竟然将舌头伸入了下颚唇齿之间的凹槽内滑动,将萧夫人贝齿颗颗舔过,采撷着牙龈沟的口浆。 萧夫人挣扎着脱离了这恶心的舔吻,听得“叽啵”一声,倒扣碗一般的大嘴被萧夫人推着揭开了盖。只见萧夫人已经皱起柳眉,红唇已被于会长的口水润的水光莹莹,一丝透明的丝线还黏连在两人的嘴角。 于会长也是不怒,这萧家美妇驰骋商界十余年,小嘴平日里说一不二,何人尝过这销魂的口舌滋味,如今虽浅尝辄止,也已经让他十分满足。 肏弄了半夜,他发觉这美妇甚是奇怪,揉奶啪穴倒是不拒,若是打算吻那香唇小嘴就得吃闭门羹。 他随即也侧身在萧夫人身后躺下,环抱住萧夫人雪腻的肉腰,耸动着胯部深深插入这熟女的嫩屄中。 “啪啪啪啪啪!” 这轮抽插更加密集狂猛,清脆的皮肉撞击声不绝于耳,像是在惩罚着方才的抗拒。 “嗯...夫人,我今日下午倒是在内院见到小公子了呢。” 萧夫人闻言,浑身忽然紧绷,腔穴也夹紧了几分。 林三之计,乃是在萧府内院提供食宿服务。虽说持牌人仍是在夜晚方可接受仙子的侍奉,然得以与仙子朝夕相对,看着这对娇美的母女起居,已令众人趋之若鹜。待诱得三王驾临,便可借口仙坊秘事不可外泄,将其随从护卫拒于门外。而林三心腹则以持牌人身份留宿,届时便如瓮中捉鳖。 大多数持牌人本来只有一次机会入仙坊,如今有此机缘,自是争先恐后,欲占一处近仙子闺阁的厢房。内院的小厮在午后忙的不可开交,竟让萧熙悄悄溜了进来。 “唔...你...你和熙儿...如何...说的嗯...哦...”随着熟女一声压抑的娇哼,一腔春水便浇在的于会长的龟头上淋得他差点喷射。 于会长这下发现了萧夫人的死穴,在欢爱之时提起她这个宝贝外孙便会令她格外兴奋。 "夫人莫忧,吾与众商会持牌人皆已搪塞过去。幸得遇我等,若遇那三位王爷,那恐怕就...嘶...啊...夫人夹得好紧..." 他被萧夫人的嫩穴铰得他腰膝酸软,心中暗叹这反春玉门的不凡。 持牌人皆人手一本玉德仙子画册,萧家母女虽是绝色,但其中描绘的种种奇穴名器实在过于奇异,在众人看来不过夸张的噱头。 但于会长这一见,令他深信不疑。初见萧夫人这嫩屄时,只见其鲜红光润,衬托着腿间和下腹丰润白腻的肌肤,堪称是绝色无双。而肏干之时,其内里的屄肉紧致的宛若处子,肥软多汁。若不是所谓的反春玉门,又如何解释这年过四旬的夫人生得这样一只嫩屄。 于会长一边想着,肉龙挺动,将这小嫩穴撑得浑圆。抽送间粉嫩的花瓣一开一合,香汁满溢而出,汇成一道细流划过臀腿。 萧夫人忍着直钻花心的深捣,忽然想到要紧事务,道:“嗯...嗯唔...今夜三王可有随一众持牌人前来?” 于会长抱腰的手向上一把罩住萧夫人的玉峰,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乳峰的粉蕾,便开始抓握起绵软的乳肉。感受到手中的腻滑从指缝间满溢而出,他更加大力地揉搓着这雪奶。 他把把下颚抵在萧夫人的肩头,梦吸一口熟女发梢的体香,这才答道:“这倒是没有,说来也奇,莫不是昨夜被二小姐榨干了精种。” “你...嗯...休要胡说。” 于会长感到怀中的娇躯愈加火热,便大胆地调戏美妇:“今夜金陵仙坊正式开坊接客,外头多少人抢着要做夫人的第一位恩客哩,幸得我连中两签,一签得玉兰仙子,一签得反春玉门,此乃天命也,哈哈哈。” 经此淫语一激,萧夫人下身的温软花瓢猛缩,于会长便感到下身的肉龙被屄肉紧紧包缠,像被小手紧握肉棒。如此一来满腔的汁水便锁死,抽插之间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 “哦...夫人这反春嫩穴真是又软又紧...你可知今夜玉兰仙子的屄价几何?” “唔...莫...莫要说...这些...羞...羞人的话。” 二十多年恪守妇道,如今借着仙坊得以发泄情欲,萧夫人仿佛被肉棒捣了一滩春水化开的烂泥,看着胸前自己的一双豪乳正像两个面团,在于会长手中不断揉成不同形状。“老...老身...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于会长却是不理会,自说自话:“那卖粮的老陆实数可恶,要出八万两买我这前庭之签,我不卖他居然想要动手,幸得被林公公拦下。” “啪...啪...啪” 在那淫根疯狂的暴插下,萧夫人已经无力回应。这张足以让五六人大被同眠的大圆床乃是林三特命人特制,此刻还是稳稳当当没有丝毫摇晃,只是红粉的帷幔之中,激烈的交媾声、男人的喘急和熟妇娇吟愈加高亢。 “夫人是不是整日想念着持牌人的大肉棒,这才邀请我等前来小住一月?” “嗯...齁...不...不是,林...林公公念及你等...远道而来、旅宿不便,才...才让你等在萧府住下的...慢..齁...慢一点!” “哼,嘴硬!”于会长揉搓雪奶的手终于停下,环到萧夫人腰间,腰跨用力一扭,变为仰躺,将萧夫人也掰到了自己身上。他的一双毛腿微屈,穿过萧夫人的腿缝后就猛地一开,便将萧夫人的大腿像一只螃蟹一般大大分开。随后双腿撑到床上,胯间朝天一拱,直接将肉棒深怼到穴心。 “哦...不要啊...轻点...” 大屌朝着上方的屄穴一顿啪啪猛插,萧夫人粉白的后背紧贴的于会长火热的胸膛,双乳狂甩,娇声淫浪。腿心处清晰可见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肉棒自下贯穿而上,破过一道道紧窄的肉褶,叩到花心方才停下。黝黑的卵袋拍击着花唇,刺出汩汩淫水,顺流而下,粘的卵袋都湿漉漉的。 于会长喘着粗气,似有无限丰沛的体力,萧夫人那穴肉娇软弹滑,就着花汁刺入后就像被皮筋紧紧箍住。抽出之时似乎在嗦弄着龟头,一阵爽麻便会从肉棒冲天灵盖,如此抽插数十下竟然有就要出精的感觉。他连忙拨开伸手拨开萧夫人下身郁郁葱葱的花丛,摸到那颗红润润的蒂珠,撩拨揉捏。 “嗯啊...不要捏...这里...受不了...啊!”萧夫人再也压抑不住,发出高亢的春吟,穿出闺房回荡在院内。 萧夫人的一双莲足绷紧蜷曲着,玉趾紧扣床单,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的花穴一阵痉挛,一股股温热的春水喷涌而出,浇在于会长的肉棒上。本来端庄大气的玉靥之上净是欢愉的肉欲,眉目时蹙时开,唇边流出丝丝口涎。 "嗯,夫人,都被肏的流口水了,可不能浪费!"于会长另一手掰过萧夫人的下颚,将她的头扭向自己,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终于得偿所愿,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萧夫人下身忍受着蚀骨的骚麻,这头只能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搅动。她的小舌被他缠住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唔..."萧夫人发出含糊的呻吟,津液从两人紧贴的唇角溢出,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 萧熙心心念念想要尝尝姥姥的口浆,此刻正被于会长痛饮一番。 这头贪婪地吃着萧夫人满嘴的香津,那头手指还在不停地揉捏着那颗敏感的花蒂。"嗯...快...快别捏了...要..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萧夫人娇喘连连,玉体香汗淋漓,花穴一阵阵痉挛收缩,已是濒临高潮。 一瞬间,美妇翻起眼白,身上白花花的美肉绷紧狂甩。而于会长却将双臂紧紧箍住萧夫人的的腰肢,任由她的娇躯蠕动,后背厮磨着于会长的胸膛。 “啊...来...来啦!”嘹亮的娇吟伴随着萧夫人下身阴精狂泄。“噗...噗...”喷涌而出的花浆却被严丝合缝的肉杵堵住。 于会长没想到萧夫人那处竟然如此敏感,揉捏一阵就已然泄身。他乘胜追击,用力抱紧萧夫人高潮拱起的腰腹,全然不顾此时萧夫人已经涕泪纵横,继续奋力啪干。 “噗嗤...噗嗤...噗嗤” 紫黑的肉龙次次齐根没入。冲得一腔潮液四散飞溅,发出清脆的击水声。冲得花径舒卷,翻出透亮的肉膜。冲得莲足高跷,玉趾撒开。最后萧夫人已经美眸失神,喉头只剩嘎吱嘎吱的喘息。 "啊...啊,我也来!"如此暴插几十下后,于会长猛地势大力沉的一挺,将肉棒彻底贯入萧夫人高潮喷汁的花穴中,屁股紧绷颤抖,卵袋一顿收缩。 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随着根茎抽搐,喷涌而出,直射花心深处。于会长紧紧按着萧夫人的髋胯,确保将每一滴精华都榨入她的体内。 萧夫人的花穴一下就被灌得满满当当,而男人的卵袋还在泵送着勇猛的精兵。 臌胀的腔道内,一肚子的精水淫液正四处寻找着出口。突然,萧夫人的小腹痉挛一缩。 “噗...噗...噗” 精液混着淫水从严丝合缝的交媾缝隙间冲出,爆出朵朵精花。一小股热流也涌到尿口尽数射出,又被肏尿了。然而萧夫人此前已经激情潮喷多次,膀胱内已经不剩多少尿水,这回只射出了几条断断续续水线,后继乏力,化作潺潺的小溪流入臀缝。 而萧夫人已经完全瘫软在于会长怀中,好似毫无知觉,双眼无神地看着床顶的帷幔,娇躯时不时痉挛颤抖。 "夫人的反春玉门真是销魂啊..." 于会长喘着粗气,肉根埋在萧夫人的嫩穴中还不愿离开。感到后背下身的濡湿,便抱着萧夫人的腰身,几个翻滚,移到了大床的干燥处。双手再次抚上温软的肉峰揉搓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半晌,那根雄伟的肉棒渐渐疲软,依依不舍地从萧夫人的蜜穴中滑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红肿的花唇间,混着精液的淫水哗的一下流出。 于会长翻身将萧夫人压在身下,低头亲吻着她潮红的脸蛋,当舔到她淌着口涎的嘴角时,熟妇忽然从高潮的泥沼中脱离,"嗯..."的一声,发出一声慵懒娇媚的鼻音。 她羞红着脸推开男人的身体,慌乱地抬起一双玉手抵在他胸前。随后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赤裸的胴体紧紧裹住,只露出一段香肩雪颈和羞愤欲绝的玉靥。这美妇明明已经被肏弄了半夜,被干得浪叫连连,娇躯乱颤,现在却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于会长看着萧夫人这副哀羞的媚态感到心痒难耐,恨不得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一番。 “夫人,你看。” 萧夫人顺着他的所指看去,只见床单上一片狼藉。精水和花浆混合在一起,还有她高潮时喷出的腥臊尿液,将锦缎洇湿了一大片。 "夫人,如今这些持牌人都住在萧府,金陵城里那些秦楼楚馆怕是要门可罗雀了。"于会长笑道。 这话不假,那些持牌人平日里乃是这些烟花之地的大金龟,如今为了萧家母女的玉体香泽,暂居萧府,这下金陵那几家妓院的收入怕是要折损大半。 只是于会长这话却将萧府比作相互抢客的青楼,实在露骨,玉德仙子自然不能是卖屄的婊子。 "而且萧府的酒水饭食比外头贵上好几倍,实在是..." 于会长话未说完,萧夫人便冷哼一声,颤声道:"你们要吃那些鹿茸虎鞭那等补品,价钱自然不菲。若是觉得不值,大可离去,到别处吃酒玩乐也无人拦你。" "夫人误会了..."于会长连忙赔笑道,"我是说,白日里持牌人也是无所事事,能否给我等寻些额外的乐趣..."说着,他的目光在萧夫人裹紧的娇躯上来回游移。 萧夫人被看得发毛,羞红着脸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牺牲一些色相,诱得三王前来投宿。一想到那些萧家即将推出的新装,就连本来白玉般的耳珠都变得红润。 这般娇羞的模样让于会长欲火重燃,再也无法克制,他一把扯开裹在美妇身上的锦被,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揉捏亵玩一番这对雪臀后,便将其大力分开。 萧夫人美眸紧闭,黛眉紧蹙。知道他又要来伸舌进来搅翻。果然,她只觉一条湿热的肉虫贴上了芬芳菊蕾,在那处轻轻舔舐。 于会长双手掰开这雪梨,大口舔舐着流出的甜浆,将菊门的每一处皱褶都轻柔侍弄后,并未继续挺进,而是伸出手指往那处刺戳进去。手指轻易地破开肠穴内滑腻的菊蜜,火热的软肉立刻就贴合了上来。 他的手指开始时而旋转时而抽插,萧夫人扭着腰臀似是抗拒似是迎合,银牙紧咬,压抑着轻吟出声,菊穴不一会儿就被玩的蜜水直流。 如此玩弄一番后于会长抽出手指,其上已经黏着了一层琥珀色的蜜脂,一条暗黄的糖丝黏连着指尖和菊门,他一口将其卷入口中,一边嗦着手指道:“夫人,你将那几颗枣藏得好深啊,在下找不到。” 萧夫人听闻此言,自然是羞躁万分。她知道于会长是在调戏她,前几次他就是将舌头深深探入菊蕾,将里面泡着的蜜枣一颗颗舔出,如今怎么会找不到,这淫徒想必又要耍些淫邪的把戏。 “那...你要如何。” 于会长见她摆出一副任由他施为的模样,便起身将萧夫人扶起摆成羞耻的蹲姿,就像是要如厕一样,又从茶几上取来一只乘着半碗茶水的青瓷茶碗置于其下。这下就是让萧夫人当着这露水情郎的面将她肛菊内泡的三颗红枣像排泄一样主动拉出了。 萧夫人无奈,只得咬着红唇,轻轻用力,肛内软肉蠕动。只见那处菊蕾微微张开,吐出一颗反射着红光的枣头。菊口渐渐撑大,一颗泡得晶莹饱满的蜜枣缓缓挤出。 "夫人,用力。"于会长稳坐钓鱼台,欣赏着美妇的羞态。 红枣破开菊口的瞬间,萧夫人一声轻吟,娇躯轻颤。两颗裹着菊蜜的红枣便争先恐后的排出,"啵..啵"两声轻响落入乘着茶水的碗中。 最后一颗蜜枣藏得最深,而肠穴之内已经是菊蜜满盈,她一边夹紧粪门,一遍蠕动肠肉,终于是将这颗蜜枣推至穴口。于会长看她香汗淋漓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按揉她的小腹。 萧夫人顿时粪门大开,惊声道:“哎呀,别按!” "噗"的一声,一团翻着油光的菊蜜裹挟着最后一颗红枣喷出,溅入在茶水中。 菊蜜滑入令得茶水满溢而出,于会长见状连忙趴下,像是一条公狗一般趴到萧夫人胯下的茶碗边,将这满溢的蜜茶一饮而尽,最后也将那三颗浸润着菊蜜的红枣也一并吞入腹中。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只觉这蜜茶香气四溢,唇齿留香。下身也开始有力量不断涌出,软啪的肉茎又开始逐渐勃起。 于会长此前为何如此勇猛,将萧夫人肏干得身娇力软,高潮迭起。多半要归功于这菊蜜泡枣,他从刚开始耸动几下就在萧夫人的嫩穴里一泄如注,到如今足足可以坚持半个时辰之久。 “萧夫人这菊蜜,真是男人的至宝啊!哪个早泄的人吃了这菊蜜都能在你身上驰骋整夜啊!”于会长一遍说着又从茶几上抓来五颗干瘪瘪的红枣,不顾萧夫人的扭动挣扎,将其一颗颗的塞入萧夫人的名器美菊内。 见萧夫人紧闭美眸,这般雍容庄重的脸蛋,却是生的“青柑蜜柚穴”这般方便男人肏干的名器。她的身子轻抖,宛如一团令男人垂涎的美肉。 于会长再次欺身而上,挺着已经恢复怒涨的肉杵,“滋”地一声贯入已经被肏的红肿的嫩穴。他知道这种深闺熟妇最需要的不是温柔的侍弄,而是暴力的抽插,让肉棒贯穿她贞洁的外表,挺进潮欲的巅峰。 “哦...爽啊...” 整整一夜,男人像是有无限丰沛的体力,不知疲倦地啪击者萧夫人的熟女嫩穴。每当于会长挥洒完一波精种后,便会从萧夫人的后庭抠出几颗菊蜜枣吞入腹中,很快又能龙精虎猛。 仙坊的花牌按次数折算,一夜已逾三万两,抽中前庭侍奉的持牌人更是要付四万两的买屄钱,这样算来仙子的“全套”服务就已经超过了七万两一夜。精明的持牌人如何算不明白这笔账,于是都像要将这夜赚回一样,彻夜啪干,恨不得死在萧家母女的肚皮之上。 从床头到床位,从跪趴肏干到合抱抽插,萧夫人被于会长插得阴精狂泄,媚靥一片崩坏之色,一次次被肏上巅峰,失禁漏尿。直到天色微明,男人才将目标转向金光莹莹的菊蕾,又是一轮淫弄交媾。 当丫鬟前来通报仙坊开坊时间已过时,萧夫人的蜜穴和后庭已经红肿不堪,小腹也被灌得微微隆起,玉颜、青丝、粉腿之上都挂着男人的精浆,活脱脱一副精液美人的模样。四五人合睡的大圆床上已经找不到干燥之处,地板上到处是男人的白浊和女人的骚水,就连床上红粉的帷帐都滴落着尿液。 于会长闷哼一声,在萧夫人的后庭喷射了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水,终于是筋疲力竭,仰面躺下,被抬了出去。 ...... 晨光熹微,萧府议事堂中,萧四维端坐上首,面色阴沉。两边列坐着十数位萧氏宗亲,俱是各地掌事之人。此番乃是萧夫人传召,一来核算账册,二来共议家业兴衰大计。 金陵分坊开门迎客已有数日,外院仆役丫鬟,乃至萧四维这萧家名义主事之人,皆不得入内。 那些持牌人虽谨言慎行,但毕竟六十余人留宿于内院整日淫乐,酒食供应大增,夜里寻欢作乐更是隐隐传出靡靡之音,此事岂能瞒得过人。 萧四维近日暗中探访,终得知内院那惊世骇俗的勾当,惊骇莫名又怒不可遏。 思及往事,当年萧夫人因他贪墨钱财,命人重打一百大板,至今臀间犹觉隐痛。而后,萧夫人竟将萧熙这外子立为家主继承人,此事更是让他心中愤懑难平。 可谁知这位表面端庄贤淑、一心为萧家着想的妇人,如今竟在内院舞腰弄臀,任人肏干,将萧家清誉毁于一旦。想到此处,萧四维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嫉妒。他多想将这个骚妇压在身下,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再将肉茎插入她的红艳的肉洞。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萧夫人既在内院做此皮肉买卖,为何又要此时召集各地管事前来?这些管事皆是萧家族人,难道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于人前? 萧四维先将内院之事道来,众人闻言,皆是满脸错愕。 "绝无可能!"一位管事站起身来,脸上已有怒意:"四维兄,我等知你和夫人有隙,但怎可胡言乱语,坏我萧家名声!" "萧四维!你借着些流言蜚语来污蔑夫人和小姐,怕是别有用心吧!"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说的句句属实!” 见现场已经剑拔弩张,一位老者站起身来,打着圆场:"四维兄,莫怪大家过于激动,只是你所说过于骇人,夫人为萧家操劳半生,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话音未落,只听得“碰”的一声,议事堂大门打开。 “是何等荒唐之事啊?说来听听。”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萧夫人身披素裳,梳凌云髻,两颊微红,显出几分艳冶,而神色却是冷肃。看她额间的薄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匆匆赶来累的,但只有她自己和身后的两位小姐知道那事她们股间的玉势作祟。 萧四维见了,连忙起身让出主位。 萧夫人和两位小姐坐于堂前,四德及十几位心腹家丁侍立在旁。 “呵呵。。。皆是些不堪入耳的风言风语,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众人皆是致此一词,全然不顾已经脸色铁青的萧四维。 “既然如此,四德,点账吧。” 众人听闻皆是呼吸一滞,颤颤巍巍的将带来的账册交给四德。 近些年萧家在南方的势头急转直下,萧夫人和大小姐开拓北方,只剩这帮遗老遗少留守,随着陶家的强势,布匹成衣生意节节败退,连年亏损,仅仅靠着些女人的香水生意勉励维持,整体利润已经十不存一。萧夫人此次不知为何突然回到金陵,不到十天就召人来查账,众人皆无准备,这如何不令人害怕。 四德、萧峰、环儿坐于两侧,埋头于半人高的账册间,噼里啪啦地敲着算盘,不断誊抄核算着账簿。 不一会儿,午时已到,堂外夏日炎炎,蝉声大躁。堂内凉风习习穿过,但一众萧家族亲皆掏出手帕,频频擦拭着额头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端坐堂前的母女三人却是不急不徐。 终于,四德将核算结果呈上。 大小姐绣口轻抿一口香茗压下股间的瘙痒,接过递来的汇总册子。 众人见她秀眉微蹙,不由屏住了呼吸。大小姐执掌萧家多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黄毛丫头,就连族中长辈都隐隐惧怕她的威势。 萧夫人从女儿手中接过汇总账册查看。众人虽低着头,余光却不住地偷瞄,只见萧夫人面上波澜不惊,显然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而后,她轻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却让在座的诸位管事如坐针毡,冷汗直冒。 "诸位也都看到了,如今我萧家成衣生意每况愈下,唯有香水生意尚有盈利。"萧夫人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但若只靠这点香水生意,如何能支撑起偌大的萧家?我们须另辟蹊径。"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面带疑惑的众人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来说说府上内院之事,以及对诸位的安排。" 此话一出,众人眼神交错,惊疑不定,心中暗暗思忖,莫非萧四维所言当真? "诸位且谨记。"萧夫人玉面冷肃,朱唇轻启,"稍后所议之事,乃我萧家和朝廷的机密。若有人敢泄露半分,定叫他掉脑袋。"说罢,她眼波流转,俏脸泛起红晕,"不过若是愿意留下配合,便予你们一道注精之权。"第十二章 一日后,玉兰仙子院内,人头攒动。 三位仙子的院子在非侍奉期间已经允许持牌人自由出入,今日一早便有许多持牌人围聚在三位仙子的院里,等着能否捕捉到一丝闺阁内的春光。 "你听说了吗,昨日萧府各地管事都被召回来了" "可不是嘛!"一旁的持牌人连忙接话,"我亲眼看见十几辆马车进了萧府。" "唉,这下可麻烦了。"一位年长的持牌人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那些管事有些可是萧家的族老,在族中颇有权威。仙坊这事恐怕要生变故啊..." "诸位莫要担心,我听闻萧家管事是由夫人请来,想必夫人是另有计划。"于会长此话一出倒是安抚了不少持牌人,"而且林公公不是在这吗,朝廷总不能为了萧家的几个老家伙出尔反尔吧。" 香闺之内,萧夫人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皱了皱眉头。 昨夜卖粮的老陆喜得玉兰仙子的后庭侍奉,可惜却未抽得前庭之签,于是便将满腔兽欲尽数发泄在了萧夫人的后庭玉道之中。 萧夫人一面顶着后庭狂乱的抽插,被肏干得身娇力软的同时还要时刻防备着男人撕扯前庭的封条。若是封条脱落,被持牌人强插了她的反春嫩穴,那仙坊的规矩就形同虚设。 老陆才被抬出去不到两个时辰,此刻熟美人正躺在锦被中休憩,却被这喧闹声扰了清梦。 "环儿,去将外面的人打发了。"萧夫人慵懒地唤道,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沙哑。 "夫人,您今日说是要到小公子那去的,也该起身了。"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却不是环儿。 萧夫人微微一顿,"四维?" 她突然想起昨日的安排,顿时端庄的玉颊微微泛红。 "今日怎么是由你先来?莫不是用了职务之便,让自己捷足先登?"虽是强装,微皱的淡峨眉间依旧带着当家主母的威严。 萧四维闻言,笑眯眯地回答道:"夫人说笑了。让年轻的管事来,怕他们不懂规矩,毛手毛脚,怕是会冲撞持牌人和夫人。让族老们来又怕他们腿脚不利索。所以我想着,还是自己来打个样。" "而且我也已经和四德管家一起商议过,给每个管事排好了日程表。从今日起,我们这些管事便轮流侍奉夫人和小姐的起居。" 萧夫人闻言,美眸一眯:"哦?那起身更衣吧!"她迎着男人炽热的目光,缓缓撩开了被子。露出她白花花的身子,大奶骚臀在晨光中泛着白玉光泽。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似是有抓有咬,有揉有捏,无不显示出昨夜的激烈程度。 萧四维看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以往对这位族母的恨意顿时化作内心畸形的欲望。 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却是萧夫人下身那件玉势内裤。窄小的布片堪堪遮住外阴,被绷直着印出两片小丘,这番勾引令萧四维恨不得钻进窄布和蜜穴的缝隙,一睹反春玉门的风情。 熟妇冷冷地无视了萧四维的视奸,美眸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羞意,缓缓转过身来趴下,顿时那翻腾的后庭玉势便大方地朝天展露。 "四维,"萧夫人轻启朱唇,"换药吧" 萧四维闻言,顿时一阵手忙脚乱。 昨日一众萧家管事得知这玉德仙坊的辛密后,便跟着内院的丫鬟学习了一番该如何侍奉这后庭宝穴。今日竟然果真让他上手实操,突如其来的幸福令他一阵头晕目眩。 "是...是....夫人!" 萧四维颤抖着双手,按照昨日学习的步骤,小心翼翼地按开玉势底座的几个按扣。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玉势与定位环的连接松动了。最后缓缓捏住玉势底面的凸起,缓缓向外拉动。 萧夫人感受到后庭中的异物被缓缓抽出,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嗯..."声音中带着几分解脱和舒适。 幼童手臂粗细的玉势带出了一小节粉嫩的肉壁,如同橡皮筋一般紧紧箍着出穴的玉龙。最后终于是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玉势彻底抽出。菊口未将一坨白浊粘稠的液体吐出,便恢复紧致如初。只是那菊口的嫩肉还在微微蠕动着,不时挤出点点白浊。 只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宽衣之声,"夫人,我先为您注精。"萧四维颤抖道。 "不用了,换药就行了。"萧夫人冷声拒绝 "什么?夫人,这..."萧四维一愣。 注精之权是昨日的允诺,也是萧家母女用于说服萧家一众族老的条件。 所谓注精之权,便是在更换玉势内所用膏药前将男根插入萧家母女后庭玉道,并射出一发精液。为了区别于淫乱交媾,注精的管事需提前撸动阳具,将其保持在将射未射的状态,待时辰到了便插入萧家母女的后庭中发射阳精,需射之即离,不可反复抽插。 此事也是无奈之举。 那日表少爷与萧夫人交媾之后悔恨不已,便将自己偷换膏药之事全盘托出。 此玉莲仙泉膏若抹入女子后庭肠穴之内,便会使女子万分瘙痒,整日发情。尤其萧家母女这等身具名器之体。药膏入穴不过须臾,便自会催生琥珀蜜露。先是菊蕊微颤似蝴蝶振翅,继而蜜腺如泉眼涌动,不过半炷香时辰,便有清泉蜜汁儿自玉道翻滚而出,直将小腹撑得浑圆如十月怀胎。 可若不用这药,当真要生生捱着那些持牌人的夜夜征伐?想想看那些持牌人轮番执签入闺房,整夜将那粗硬肉棒捅入后庭玉门,怕是不出月余,这菊穴便要被操成碗口大的窟窿。 唯一的办法便是用阳精中和膏药催情的药效,并且将注精之权作为和萧家一众管事谈判发展新产业的筹码。如此一来,既说服了族老,还可以将他们召入内院使唤以缓解人力不足,毕竟内院的下人都是些心腹,少的可怜。更进一步,还可将金陵仙坊之事顺势在族内公开,此乃一举多得之策。 昨日四德和萧四维便依照各地营收和家丁们的办事情况,将管事和内院家丁们的班次排好。但萧家母女毕竟只有三个后庭,僧多粥少的情况下,自然有排不到的管事和家丁,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同僚进出夫人小姐的闺阁,心中既羡且急。 为了确保管事们和家丁们忠实可靠,且激发他们的积极性,萧夫人还特意制定了业绩考核。凡是日后在各地经营、采买、账目等事务中表现优异者,下一轮排班时便可优先靠前,甚至有机会连任两日。反之,若有懈怠失误,便要往后顺延,甚至被剥夺注精服侍的资格。如此一来,萧家管事们和家丁们无不铆足了劲,死心塌地追随萧家母女,自然发展新产业一事也毫无异议地通过了。 萧四维虽不忿,但也不敢多言,只是默不作声地从盒中取出一瓶膏药,将玉势的空腔灌满,随后便朝着萧夫人的后庭猛的怼去。 "噗~噗噗..." "啊!萧四维你作甚!" 萧夫人的后庭冷不防地被突然袭击,在玉龙的大力贯穿下,后庭内积攒的浊物喷泻如瀑,飞溅得到处都是,更在远处的纱幔上迸出点点晶莹。 萧四维心中冷哼:“我道是为何不让我注精,看来是这骚妇将持牌人的子孙液当宝贝似封在了后庭。” 原来昨夜萧夫人服侍持牌人时惊觉自身竟能如意掌控肠肉蠕动,将精元悉数推至肠穴深处纳藏,这着实令她又羞又喜,毕竟白日里若如荡妇般乞求管事家丁们施舍精元终归难堪,如今却有了一道保底之策,想来每日只需赐一道注精令予当值族老家丁,便足作他们的尽忠之赏。 故晨起盥洗时任小心翼翼收束后庭玉道,唯恐泄出星半。这会儿腹内任充盈如初,哪里还用萧四维那劳什子再注精元? 萧夫人美眸圆睁,后庭受此刺激竟又涌出几缕白浆,慌忙夹紧腿股时,却被萧四维抓住时机将玉势直捅到底。 "啊~萧四维!你这是要造反不成!"萧夫人猛地撑起身子,青筋在白皙的鬓间颤动,尾洇着水光。 门外的持牌人听见了,不由竖起耳朵,目光齐刷刷投向那扇金丝楠木大门,玉兰阁内突然寂静下来。 这般静谧持续了半刻钟,玉兰阁的大门忽然裂开一道缝隙,门扉未全开,已见珊瑚红色的织纱自缝隙里流淌而出,如熔化的晚霞裹着香风。门轴轻响间,持牌人齐齐倒吸冷气。 "嘶" 萧夫人裹着一身红纱缓步踱出。前襟两团鲛绡纱织就的云纹罩杯形似两盘新月似,虽只能稍稍遮住外侧的半乳,却将饱满雪乳收束成尖挺的波峰。纱下盈雪双丸随步履颤巍巍若隐若现,内里分明已经是不着片缕。雪白的脖颈下,玉器宝石缀成的锁骨链随着步伐轻叩雪丘,每走一步都撞得宝石坠玉在乳沟里荡起涟漪, 腰间十二幅蝉翼般的流苏随动作聚散,时而遮掩蜜谷,时而隐隐露出内里仅有寸缕遮蔽的饱满肉丘,倒似活物般撩逗人眼。 那哪里衣裳,分明是霞色云潮凝成的亵衣。 目光顺滑下移,越过半截凝脂般的大白腿,萧夫人足踏一双当时世人从未见之物,一双杏色浅口的高跟鞋。足足有三四寸长的细跟让萧夫人练习了许久才堪堪驾驭。尖头鞋面下包裹着十二趾丹蔻,U型浅口处趾缝浅浅露出,像极了滑嫩的笋根。白玉般的脚背上浮着淡青脉络尽显成熟知性。每当莲步轻移,侧空的内沿便随着行走翕张生姿,偶现脚弓内侧红嫩的柔底。这般妙物竟让观者血脉偾张,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跪倒舔弄或是化作尘埃被这金莲轻碾。 萧夫人一向以雍容端庄示人,除了才侍奉过的于会长和老陆,何人见过她如此暴露浪骚的模样。 众人目光如索,自她新月锁骨蜿蜒而下,但见酥胸起伏,分明是羞意难抑,直教满院持牌人喉结滚动。按当世礼法,女子裸足示人已属放荡,而萧夫人这般酥胸半掩、玉腿尽显的装束,与坦荡无遮何异? "这...这等装束!" 忽有风过拂过,吹得那半遮的罩杯微微掀开,竟有一颗嫣红的乳珠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萧夫人又惊又羞,她慌忙掩住前襟,玉面飞霞:"诸位莫要盯着看..." 这般窘态反倒撩拨起满院的热气,就连炙夏的蝉鸣也刹那凝滞。 须臾,前排老者咽了口干沫:"夫人...夫人这身装扮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萧夫人纤指捏着轻纱边缘微微发颤,却仍强作镇定道:"此乃萧家新营生,情趣亵衣与高跟鞋。"话音未落足尖轻旋,后跟叩击青砖发出清脆声响,"这高跟鞋以西洋皮革为面料,三寸檀木为鹤颈细跟,行走时腰臀摇曳生姿......" "至于这些薄纱亵衣,"话音突转婉转,素手轻抚雪丘,"皆由萧家丝绸工坊改良的冰绡制成,遇热则透,遇汗则隐。"说罢故意挺胸脯,两颗红梅顿时在纱下凸现轮廓,"这些衣裳样式繁多,更有蕾丝、渔网等裤袜在两位小姐处展示,往后我们母女三人便日日穿着这些新制衣裳,在内院烹茶会客......" 持牌人群顿时沸腾,有人颤声问道:"夫人是说...平日时也穿这等...这等..." "正是!"萧夫人含笑垂睫,纱裙摆扫过鞋尖,"不仅烹茶会客,便是日常活动亦不避人。而且是仅在内院如此,特供持牌人观摩。"话音未毕突觉菊心一颤,不知为何,明明已经灌满精浆的后庭居然传来一阵酥麻,萧夫人不得不玉足交叠摆出模特定格姿势。 萧四维暗自冷笑,目光扫过萧夫人轻纱下的梨臀,这骚妇虽然将昨夜持牌人灌入的精液全部锁在肠穴深处。可方才那记突如其来的玉势穿刺却已经令她喷泻出了两盏阳精,看她能撑到几时。 "日后还请诸位多多支持萧家新产业。"他上前半步,向着诸位持牌人拱手,"今日采买百两可得夫人试穿之纱衣,超过五百两可得此高跟金莲履!" 此言既出,萧夫人递来刀削似的目光,簪尖的珍珠簌簌震颤。 而院内却似炸开了锅,几个年轻持牌人已按捺不住,当场掏出银票往前挤。 "我要订一百套!" "这金莲履给我留三十双!" "夫人放心,秦淮河边的二十几家妓院都是咱家的,明日我便让我家掌柜来盘下所有库存。" 满院喧腾鼎沸中,于会长执盏沉吟:"原来萧家管事齐聚是为这新营生啊",又盯着萧四维若有所思:“可萧家母女究竟是如何说服他们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买卖的呢?” 却不知在注精之策下,那些管事和族老早将精元当秤砣,个个都在掂量萧家母女那后庭里金贵的温存。毕竟谁能忍得自家精虫竟能在主母玉肛里逍遥游走,顺着小姐的肠穴沟壑泅水?这般诱惑之下,谁还顾得上世俗纲常? 这头萧夫人脚踏高跟踉跄着离了人群。持牌人目送着她曼妙背影远去,红纱裙裾随着摇曳生姿的腰臀摆动,悬浮在玉臀表面的薄纱被艳风掀卷翻飞,恍惚间似能窥见臀心的那根白玉。 ........... 丝纱曳过青砖,洇开零星晨露,绕过几道回廊来到僻静处,萧夫人这才惊喘着扶着朱红廊柱,鲛绡胸衣裹不住乱颤的雪奶,衣缘蕾丝绣纹间溜出半枚红樱。待气息稍定,瞥见日头已近中天,忙拢上一件绛紫外袍,临水照影确认再无春光外泄,这才快步出了内院,往萧熙书房去。 “咯噔咯噔”高跟叩击地砖的跫音渐急,这厢到了书房前,才发觉竟未换下这双高跟鞋。 "罢了罢了。"萧夫人素手轻扯裙摆掩住高跟玉足,推门而入。 刚推开雕花木门刹那,却撞见萧熙正慌张地推开太师椅,手忙脚乱往书阁间塞着什么,透过被风动的青竹帘,似是一册红皮线装的话本。 萧夫人峨眉一挑,脚踩高跟款款走近。"熙儿藏何机密啊?"熟妇纤指叩击案几,美甲上嵌的东珠闪得人眼花。 少年慌忙转身,脊背紧贴书柜,面红耳赤道:"是...是新到的账册。" "我看是些没用的闲书罢!"话音未落,萧夫人纤臂忽抬,手腕上的玛瑙镯撞上书架叮当脆响,丹蔻玉指直取红卷。 萧熙骇然,踉跄侧退要护,抓着萧夫人的小臂阻止。 萧夫人凤眼一瞪,眼尾半隐的鱼尾纹衬得她的气势更显凌厉,惊得萧熙不敢再动作分毫,随后便将红册取出。 "祖...祖母不可!"喊声已迟,萧夫人已将书页翻开,扉页赫然是男女裸体交叠的图样。 "哗啦啦...哗啦啦"翻过数十页,书页间密布着春宫插画,有翘着嫩腚的侍女,墨线勾勒的臀沟间还沾着点点颜彩;有两男一女交叠,妇人前后嫩穴被黑棒抽插;更有裸女叉腿作撒尿状,屄户画的分毫毕现。 萧夫人只觉气血翻涌,厉喝一声:"跪下!"右手猛地拍在黄杨木桌上,案几震得笔架乱颤。 少年扑通跪在青砖上,膝盖结结实实磕了个响,等着认罪听罚。却听得祖母喉间溢出一丝颤音,原是方才动作太疾,后庭里的玉势被牵扯着突突直跳了两下,激的藏在窄布下的美鲍都吐出了潺潺淫浆。更要命的是罗裳轻摆间,她脚下那双浅口高跟泄了形迹,高跟玉足已经探出袍服,脚背霜雪般的肌肤下青筋微现,恰似白玉盏里盛着碧螺春,U型浅口里也裸露着玉笋般的趾缝。 萧熙垂首恰见这双高跟美足,锦袍下顿时支起帐篷。这般西洋叆叇他生平未见,鹤颈细跟衬得祖母玉足如踏祥云,恍惚间竟想起前日临摹的洛神图。 "这等污物也配入书房?"萧夫人音调打着颤,后庭菊蕊不自觉缩紧缚住玉势。插画中男子挺身下的巨物,直插入女子两瓣艳若牡丹的臀肉,倒似她晨起来被强插换药的模样。 昨夜灌入的阳精似乎已经被肠穴吸食殆尽,而今早灌入的膏药此刻化作百千蚁虫,顺着肠壁攀爬啃噬,痒得她腿弯发软,不得不扶住桌案:"你可知...君子之道,不犯...邪淫?" 少年膝行半步,额头抵着祖母的高跟尖头:"孙儿知错了,这些都是..." "住口!",杏色高跟猛地后撤半步,玉腿交叠,打断了萧熙的辩解:"这等...下作物事岂是萧家嫡孙该看的?你可知...你将来可是萧家唯一...."话音未落,萧夫人忽觉后穴发麻,臀缝传来的湿意惊得她噤声。不知何时,萧夫人的腹内已开始咕噜作响,显然是已经开始产蜜,几缕琥珀色浆液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孙儿再不敢了,今早四维族叔布置的《九章算术》孙儿已解了大半,他这才将此物奖赏给我,说要教我些成人礼数,我怎知竟是...竟是...这..."萧熙已经哽咽伏地。 "呼...原来是他!"萧夫人听罢心下稍宽,孙儿终归是被奸人诱骗,本性尚是纯良。于是退后半步,轻身端坐到太师椅上。 沉默片刻,垂眸见少年一副惶恐之态,终是化作一声长叹。皓腕微抬,葱指在半空顿了片刻,便轻轻抚上少年发顶:"罢了...是祖母疏忽。京中乱局将定,到时便带熙儿同归罢。"忽觉臀间传来火辣辣的酥痒,只能硬生生将喉间的呻吟碾碎成细碎鼻音,紧声添道:"待会便教四德送些正经典籍《洞玄子》《素女经》来,总该...总该教熙儿识得些男女之事了。" 熟美妇人侧身抽出宣纸,素手挑起毛笔,宽袖滑落露出鎏金臂钏:"熙儿莫跪着了,且将前日讲授的《卫风·硕人》作注呈来。" “是!” 窗外响起蝉鸣渐起,书案上狻猊香炉吞吐着青烟。萧熙已经伏案疾书许久,额角豆大的汗珠滑落颈间。 狼毫在宣纸上沙沙作响,又半个时辰过去,待最后一笔落下,腕骨已酸胀难耐,正欲搁笔,忽闻锦缎摩挲的簌簌声。余光暗瞥,恰见祖母正缓缓抬起一条玉腿上下交叠,翘起了二郎腿。杏色高跟鞋随动作摇摇欲坠,危险地半卡在后跟,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足心红嫩,足背白皙,犹如刚剥壳的荔枝,红皮裹着晶莹的白肉。 后庭掀起酸胀浪潮,令萧夫人只能翘起二郎腿夹紧。 少年手中狼毫一颤,啪"地坠下墨珠,在宣纸上溅起墨花。萧熙刚经刚才那一遭,心中犹自擂鼓,慌忙收回目光,却见萧夫人玉臂撑额,美目半阖,似在浅寐休憩。 "祖母,熙儿默完了。"少年轻唤。半晌无应,萧夫人的云髻垂下的流苏随着喘息轻颤,桃花面洇着红霞,像有几分醉意。 萧熙见状,视线忍不住再次往下。忽见祖母叠在上方的玉足轻轻一抖,后跟竟完全脱出,仅剩染着丹蔻的足尖勾着鞋口,宛如垂露海棠悬于金钩。吊着鞋尖的玉趾忽而舒展上钩,似乎在努力勾挑着,这般景象同时也在萧熙心尖挠起看不见的涟漪。 “啪嗒”高跟终于是掉落,露出这双让萧熙魂牵梦绕的玉足,雪白如玉,小巧玲珑,完全不似一个四十多的夫人所有。 "熙儿...可是...默完了?"萧夫人恰从假寐中转醒,旖旎的尾音打着旋儿没入燥热的空气。 话音未落,忽觉足底传来一阵冰凉。低头望去,一弯凝脂般的玉足正贴着沁凉地砖,三寸高跟鞋斜倚在脚侧。 萧夫人玉趾蜷成莲花苞,轻巧地将斜躺的高跟鞋勾至足边,套稳后迅速藏回绛紫袍服的下摆中。而后微颤的指尖揭过案上宣纸翻阅,待瞥见日影当空:"都...都这个时辰了..."声线压抑低沉,发散着一丝媚意"熙儿且去用膳歇息,回头唤萧四维来此..." "是,熙儿退下了。" 待少年合门而去,萧夫人突然瘫坐在太师椅上,轻咬红唇,压抑着呻吟,三寸鹤颈细跟在青砖上急促叩击如急雨敲帘。 待萧四维踏入时,所见已是香汗淋漓的诱人场景,绛紫袍服散落案侧,裹着冰绡纱的巨乳急促起伏,纱下两枚乳珠已在汗湿中变得透亮,潮红面靥迷醉。臀下玉势早已堵不住满腹的琥珀汁水,溢出的菊蜜顺着太师椅雕花槽纹蜿蜒成溪,浓烈花香,带着青柑的清爽气味充斥在书房中。 “夫人,四维到了。”萧四维心中暗暗得意今早的奸计得逞,这妇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还是得撅着臀乖乖等着本大爷注精。但表面上却是故作恭敬“夫人可是需要注精?” 萧夫人鼻翼沁着薄汗,樱唇微启漏出一声绵长的轻嗯,高跟玉足打着颤转至湘妃竹榻伏下。撩起下身的红纱,在腰窝处堆成绯云。 "萧四维,按昨日说的规矩办事"她强撑清明咬住一缕青丝,"入之即射...不可抽插..." "谨遵夫人之命。"萧四维脱下衣衫,亵裤一褪,一根丑陋的黑根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轻佻地对着眼前发情的美妇,"只是晨时备下的阳精早已回流肾囊,若要此时补注..."掌心覆上茎身来回撸动,龟头渗出晶亮玉露,"怕是要请夫人稍待片刻。" "少...少啰嗦..."萧夫人皓齿轻咬红唇,后庭的臌胀和瘙痒刺激地她将腰身弓成游鱼,轻轻颤抖,湘妃竹榻在丰腴玉体碾压下发出春冰融裂般的碎响,"给你...十...十个数..." 萧四维闻言加紧撸动黑茎,双眼死死盯着那玉势根部溢出的蜜渍。随着妇人肠腔春潮涌动,蜜露竟自玉势与肛口隙间蜿蜒沁出,恍若玉龙衔着的琼浆倾倒。 又过了半晌,萧四维还未有射精的迹象,熟美妇人终究是忍耐不住,忽地扬起雪颈:"罢了...且...且容你先进来..." 想到能肏干当家主母的后庭玉穴,萧四维自是惊喜万分,话音未落便闪电般抽离玉势,在"啵"地拔出那冰润玉棒刹那,暗黄色琥珀蜜竟喷涌如注。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便捧着美妇蜜臀张嘴就啃。热舌如蟒绞上菊蕾,硬是堵住了喷涌的蜜泉。 萧夫人美目暴睁双腿绷直,十根蔻丹蜷成并蒂莲,整个人好似被天雷劈中般剧颤不休。喉头像是八音齐奏,发出一阵透骨酸痒的呻吟:"嗯...唔~" 带着体香的温烫菊蜜如泉水般涌入萧四维喉头,芬芳馥郁中又透着蜜柚般的甜腻。 直到最后一滴蜜露皆入肺腑,萧四维才恋恋松口。粗舌抚过肿胀的菊蕊,后知后觉这蜜液竟不带半丝男精的腥臭!暗忖原来这青柑蜜柚穴竟有洗髓之能,唯有将男子阳精尽数吸收方才开始析出净蜜。看来即便萧家母女日夜被持牌人和萧家的管事下人注精也丝毫不用担心菊蜜之中混有阳精。 思及此间妙处,阳物越发滚烫,心中暗道:"干死你这日夜吃精的骚洞。"那挺翘的黑紫龟头抵住吞吐不休的菊箍,月牙褶皱被龟头寸寸犁开,借着菊蜜的润滑一下就贯穿了后庭玉田。 熟美妇人被插入菊穴的力度冲得挺腰娇啼,翘臀颤出一股雪浪。 萧四维正要挺身抽插之时,萧夫人却双手后伸,背身捧住了他的屁股:"说了...不准...动!" 话音未落,萧夫人菊蕊内千层浪褶忽而暴涨,层层叠叠如观音千叶莲花般绽开。肠穴里有千百张小嘴同时吮嘬着龟头,那活物似的肠壁裹着黑茎竟自行蠕动绞缠,每一道肉棱都像是美人梳齿刮蹭柱身。 "嗷~"萧四维爽得发出一声怪叫,双臂撑塌了半边竹榻。来不及诧异主母竟能随心操控肠肉榨取阳精,脊椎窜上的快感已如岩浆喷涌直冲天灵盖。精关震颤间,就要决堤入海,忽而灵光一现,暴喝一声硬生生拔出肉棒。被扯开的褶肉发出"咕啾"异响,黑紫的龟头滴落着琥珀蜜汁,棒身暴凸起青筋。 趁着萧夫人菊穴收缩着的空档,他猛然拨开前庭已经湿透了,正紧贴着玉门的窄布。但见粉蛤正颤巍巍吐露珠液,已经剃毛的白虎阴阜宛若熟透水蜜桃。 萧夫人尚未反应过来,滚烫肉杵已破开蚌唇直捣玉宫,湿滑软肉瞬间绞上入侵的阳根。 早已痉挛多时的膣腔轰然喷出半斛阴精,兜头淋得龟头愈发亢奋。 "啊啊...不可以插那里...快...快拔出去..."萧夫人十指深抠竹榻,高跟玉足在空气中震颤狂甩。可萧四维哪里肯依?双手将两片臀肉掰至极限,下体化作重锤反复凿穿蜜腔。每记深插都将宫口捅成凹陷玉碗,抽离时又带出淋漓蜜液。 "果然是反春玉门,让我肏死你这嫩骚屄"萧四维狞笑着将紫黑根劈入玉兰花心,青筋暴突的卵囊掴得雪丘脆响,阳物如怒蟒般疾捣了百记。 "嗯啊....啊啊~"此时正是萧夫人最为敏感脆弱之时,只见她被肏干得咬破了朱唇,汗湿的鬓发贴在潮红面颊。 蜜穴如蚌含珠,春潮自花宫喷涌。交合处泛起晶亮水光,阳具退出时带出粉嫩媚肉,旋即又被怒涛般捅入。龟棱刮蹭着敏感膣褶,萧夫人膝面触着竹榻,足尖悬空倏地绷直,只听啪嗒两声,高跟脱出玉足坠地,十枚丹蔻暴露空中,时而紧绷时而舒展。 "啪啪啪啪..." 雪臀撞上紫黑卵袋,耻骨相击声清脆。萧夫人丰腴腰肢扭成九曲银钩。 "你这骚妇,竟然在孙子书房淫乱交媾,还敢教他何为君子之道!"萧夫人闻言绛唇轻颤,宫室嫩膣却在逆伦快感中吞吐绞缠,宫口忽如婴儿小嘴嘬住龟首。 "呜呜呜...不...不是...啊啊啊~" 然而现实便是淫水菊蜜已经将这书房打的到处都是。 "嘶~好个要人命的反春嫩穴!" 萧四维双目赤红,手臂箍住柳腰发狠冲撞。萧夫人身上的红纱已经浸透汁水水,顺着榻沿淌成溪流,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与青柑交杂的甜腻。花芯嫩肉在连续顶弄中翻出膣口,宛若初绽的泣血红苕。 紫黑肉柱突入子宫口那瞬,萧夫人倏然仰颈,羊脂玉般的背脊弓成新月,两团雪乳在薄若无物的鲛绡里撞出层层乳浪。此时,雕花门扉忽被穿堂风撞开半扇,她惊惶抬眸:"关...关门..."破碎的尾音化作绵长呻吟,花径猛然缩紧。 萧四维趁机掐住乱颤的大奶,虎口抵着勃起乳珠狠碾,腰胯抡出道道残影。 紫宸木梁柱间回荡着皮肉相撞的噼啪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嗯...你这...孽畜..." 娇叱裹着喘息,反倒激起更凶猛的挞伐。" "此刻倒想起装贞洁了?"萧四维獠住滴血耳垂,胯下愈发暴戾,"今早当众撩拨那些腌臜货时,怎不知羞?"话音未落,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般贯透花心。宫腔痉挛着咬住冠沟,激得男人低吼着撞向深处。 随着交合处的汁水愈发粘腻,萧夫人的后庭竟又开始喷吐菊蜜:"呜呜呜,不...不还是为...为了萧家"。 "哼,还不承认,待会教你这骚妇知晓,什么叫牝犬承欢的体统!" 萧四维高吼着攀上极乐,马卵大的睾丸拍击在红通通的屄户上劈啪作响。突觉精关震颤玉柱暴涨,千钧一发之际更加疯狂挺腰:"还不谢过本管事替你温习《洞玄子》" 结满青筋的黑茎在最后一次穿刺中射出混浊精箭,精流恰好与倒喷的宫浆相撞。萧夫人撑圆的杏眸霎时翻白,云鬓散作黑瀑,四肢如离水锦鲤般弓挺震颤。喉间迸出断弦琴音般的呜咽:"啊...啊啊啊...你这歹人..." 指节将竹篾掰裂时,两股银丝自唇齿间垂落,晕了过去。 萧四维抽出湿漉漉的阳根,望着高潮晕厥的美妇那兀自翕张的菊门和屄穴:"夫人颁布族内注精之法时,就该明白这副身子已是族中公器了。"指尖刮过肿胀肛蕊,蘸着仍在外渗的蜜露举到鼻端深嗅,"至于玉德仙子?不过是个挂着贞节牌坊的窑姐罢,也怪不得在下不敬夫人了。"边自言自语着,边锦袍披身,留着一地狼藉离开了书房。 步声渐远,雕花门外忽现少年身影。萧熙贴着门缝几乎目睹全程,胯间绸裤早被雏鸡顶出鼓包。 箭步闪入内室,瞳孔映着遍地蜜精:竹榻之上垂挂缕缕阳精,昏厥的美妇双门未阖,股间精糜混杂菊蜜流淌成溪。 月白缎靴踩过精泊,少年跪坐竹榻时绸裤已褪至腿弯。新剥雏鸡绯若霞玉,颤巍巍探向祖母腿间,沿着祖母腿缝进退游移。忽如醍醐灌顶,学萧四维双手掰臀,茎头蘸混着菊蜜就往后庭钻去。 "嗳..."昏厥美人蓦地仰颈嘤咛低吟,惊得少年茎身剧颤。 雏龙初探秘径,龟头刚触菊褶便遭翕张的玉箍吸入。刚碾过月轮褶便遭层层媚肉噬咬茎棒,暖脂般的肠肉捋过雏鸡冠沟,随后那活物般的直肠便开始忽收忽放,千万粒蕾苞旋磨冠沟,似有万千张樱唇裹着龟头吞吐。 这般销魂令萧熙腰眼发酸,双手掐着雪腴股肉胡乱顶撞。不及十抽,腰眼骤酸,精关失守间马眼大开,在姥姥的肛穴内狂泻精元。 上珠钗轻颤,原来是萧夫人在昏迷中玉肛紧缩,竟将孙儿的阳精全数吞入推至深处。 收拾残局时,少年捧着那根脱落的玉势痴痴发怔,摸索着将其装回祖母的肛穴之中。想到自己的初精全然封存在姥姥的玉肛之内,下身又燃起一股邪火。 将一地狼藉收拾干净后,再次挊动底座确认玉势已经严严实实地固定在姥姥的后庭之中,正要离去时却偏头恰见地上那双杏色高跟,纤薄皮革上犹印着浅浅的趾痕,趾窝处似乎正沁出淡淡咸香。 少年于是一把攫来按在胯间,撸动着稚嫩的阳具,龟头方触内底便关口决堤。白浊精箭灌入鞋内,白浆浇满一只鞋腔时犹自抽搐不止,立马又拿来另一只,再次灌满。有几滴甚至溅射到熟妇悬空的玉趾上摇摇欲坠,映得丹蔻愈发淫艳。 日影西斜,将贵妃榻上玉体横陈的美熟妇镀上蜜色金光,萧夫人长睫微颤,鼻尖缠绕的腥羴撩开昏沉意识,美妇骤然惊醒坐起,玉指揪紧胸襟蝉翼般的红纱,云髻间步摇乱簌。 忽而慌张探手抚腹,后庭深藏的玉势仍浸在温凉粘腻中。正疑心是萧四维注精后将其复位时,玉足已经颤巍巍地戳进精泊高跟内。 方套进杏色高跟便觉足底触感怪异,十趾刚探入鞋腔,立时陷入粘稠暖浆之中,前掌三寸之处竟有滑腻流浆随步伐涌动,宛若踏进软烂的春泥,她如何不知这是踩了一脚的精浆。 "定是那孽畜作弄..."萧夫人望着霞色天光暗咬银牙,快到开坊的时辰了,也顾不得许多。匆匆穿上外袍起身,精浆顿时从脚趾缝间满溢而出,像是给笋根抹上了糖丝。忍着脚底的湿滑,走得酿酿跄跄。蔻丹足趾蜷成月牙,每步都挤出黏腻汁液,恍若赤足踏过新酿蜜池。 忽然廊角闪出一道身着玄色劲装的身影,如影随形地尾随着那颇显狼狈的美妇,一直到她闪身没入萧府内院。第十三章 谷王府的总管胡万自清晨起右眼便跳个没完。几日前三位王爷被萧府那些闻所未闻的奇技淫巧勾走了魂,硬是住进了萧府,胡万这心就悬着没落下来。白日里他前去萧府探视,却见三位贵人只是眼圈青黑,脚步虚浮,未见其他异常之处。刚要劝归就被不耐烦的呵斥退下。 廊下铜铃正被潮湿的夜风撞得叮当,山雨欲来。他抿一了口清茶,捻了捻八字胡,寻思着这不安之感从何而来? 忽而银蛇撕开夜幕,随后闷雷炸响。与此同时只听得“砰”的一声,房门被一黑袍人踹开。 "放肆!"胡万大声惊斥:“此乃皇家别苑,何人敢闯!” “谷王何在?”那人嗓音尖细,面具下目光森冷,没有回答胡万的话,只顾问道。 胡万借着烛火看清来人腰间玄黑色的蟠龙牌,冷汗霎时浸透后背,扑通跪倒在地:"尊...尊使大人!三日前谷王爷、安王爷、福王爷在萧府游乐,被那萧家母女所惑,如今...如今三位殿下宿在萧府之内,与那萧家母女同寝同食...."胡万叩首如捣蒜,将几日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黑袍之人听罢勃然大怒:“废物!”掌风横扫,扇的胡万倒飞而出。 胡万口中涌出一股腥甜,吐出几颗混着血沫的碎齿,又挣扎着爬回来,额头在青砖上磕的咚咚响:"小的日日苦谏无果,三位殿下必是被那萧家母女的狐媚之术迷了心窍啊!" 黑袍人突然欺身上前,五指成爪扣住胡万喉咙,阴冷的真气顺着指节游走:"哼!我主谋划数年,眼看就要起事,偏在此时林三竟搞出个金陵仙坊,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 胡万闻言如坠冰窖:“这...莫非有诈?” “亏得主上如此信任你等,真是土鸡瓦狗之流。”黑袍甩袖将人掼在地上,负手恼怒地在厅中踱步。“哒哒哒哒”靴底略显焦急地碾过青砖。 窗外又是几道电光撕开夜幕,刹那间照面具下森冷的双眸,气氛愈发恐怖。 黑袍之人微微摇头,一声叹息道:“哎~这已是必死之局。”随后缓步接近胡万:"三位王爷已是笼中之鸟,该如何处置由主上定夺。至于你...王府内知道主上存在的也就只剩你了吧!" 胡万正跪地呕血,突见那人袍袖间真气奔涌,顿时肝胆俱裂:"尊使饶命!贱奴定不会透露半个字..."话未说完,罡风袭来,胡万仓促架起双臂在胸前一挡。 “砰!”只见他倒飞三丈,后背重重撞在房柱之上,砸出了蛛网般的裂痕。 “噗~”胡万一口鲜血吐出,手臂已经扭曲骨折,残余的劲气将他的胸膛轰得微微塌陷,“求尊使...饶命”声音沙哑,显然伤的不轻。 话音未落,黑袍人却已鬼魅般飘至跟前,五指携着幽冥寒气当头劈下:“死人才不会说话!” “嗡~” 就在他手掌将要接触胡万头顶的那刻,只听一阵尖锐的嗡鸣,黑袍人顿时汗毛竖立,骤然缩手。 “哗~”眼前寒芒闪过,一道锋锐到极致的剑芒从两人之间掠过,三尺厚的青石地砖如豆腐般裂作两半,斩出了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断口处竟凝着霜色冰晶。 “好险!”黑袍人倒吸一口凉气,若是收掌不及恐怕此臂就要被斩断。 大殿轰隆巨响,被从中劈开两半,雕梁画栋缓缓倾塌。碎瓦残椽纷落如雨,尘烟中只见三道身影缓缓走出。 宁雨昔手握三尺青锋,其上还萦绕着青霜。高酋则护在林三身侧。 "我说这区区藩王哪来的狗胆造反。"林三看黑袍人,戏谑着悠悠道,"原来池底还沉着蛟龙,好一招断尾求生啊!" 黑袍人幡然醒悟,暗骂自己犯浑。既然林三能诱得三王入局,这皇家别苑周遭必然也是被强兵镇守。见那素衣仙子已经提剑刺来,仓促间翻腕射出三枚追魂钉。 宁雨昔长剑轻抖,在胸前划过几道剑花,剑过之处,精铁暗器竟裹着冰晶簌簌坠地。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招人笑话?”眨眼间,素白身影已欺至黑袍人身前三尺,剑尖陡然炸开千道银蟒剑气,刹那间织就天罗寒网,封死了黑袍人的八方生门。 这般攻势迅雷不及掩耳,令黑袍人惊骇欲绝,仓促撕下斗篷贯注真气,黑布鼓胀竟化作玄铁重盾挡在周身。 剑气如星河倾泻轰在盾面上,“嗤嗤嗤...”这看似坚不可摧的重盾居然被剑光瞬息穿透。布帛寸寸崩裂之声混着黑袍人胸膛发出的闷响传出,尘土飞扬。待尘埃散尽,这黑袍人的保命法器已碎成千万片灰蝶,可里面包裹的人形却毫无动响。 宁雨昔柳眉微蹙,挥动剑风卷起黑袍,里面赫然只剩一根人形木桩立在场中。 “不好!”宁雨昔倏然旋身,玉足轻点,跃上残垣屋顶极目远眺,见得百丈外的竹林上那道黑影正踏月飞遁,于是挽剑朝他追去。 而此刻的皇家别苑已经乱作一团,早就布防在外的百八御林卫冲杀进来正与王府侍卫厮杀,火把蜿蜒似金蛇狂舞。 "老高,这里交给你了,留点活口!"林三话音未落已跃上一批快马,朝着宁雨昔的方向追去。 “哎!林兄弟且慢....”高酋钢刀劈翻两人,转头只见马儿四蹄腾起朝外飞驰而去,"你留下我去追...."尾音淹没在林三扬起的烟尘里。 黑袍人在竹海中狼狈腾挪,足尖在竹梢连点数下,身后洒落点点血雨。褴褛黑袍下纵横交错的剑创,尽显那一剑之威。骤然身后破空声起,素衣仙子已逼近十丈之内。 宁雨昔剑挽霜华,剑锋过处青竹成排断裂。莲足轻挑断竹,三尺竹竿裹挟风雷之势破空贯向黑袍人后心。 黑袍人身形踉跄一晃,三根竹尖擦身而过,在衣袍上撕开数道裂口。他折身往远处谷地遁去,回望时眼中淬满怨毒:"宁宗主果然名不虚传!" 林三策马冲出竹林,正见那身影如夜枭般掠入山谷。"不要!雨昔快回!"呼喊声未落,素白身影已没入谷中。"遭了!"马蹄踏着潮湿的泥地,林三紧攥缰绳猛夹马腹疾追过去。 谷中巉岩交错,黑袍人方掠出百步,青锋已抵脖后,剑吐寒芒,直取命门。 “崔狼崔虎还不出手!”黑袍人嘶声暴喝,声震山谷。 "铛!"忽在此时,一根追魂钉与剑刃相撞迸出火星,堪堪将剑锋荡开三寸。黑袍人脖颈被划开了道浅浅的血线,仓皇后退间,两道黑影自嶙峋怪石后走出,一左一右封死前路。 现身的两人黑袍鼓荡,腰间同样悬着蟠龙铁令。右侧黑袍人指间夹着几枚追魂钉阴声道:“宁宗主何必赶尽杀绝,你我皆安然退去可好。” 话音刚落,忽而夜空骤亮,轰隆一声惊雷炸响,滂沱大雨倾泻而下,豆大雨珠击打在剑刃上迸作晶霰。 "哦?就凭你们?"宁雨昔霜刃轻震,剑随身动,直取那人咽喉。 两人心中有苦难言,任谁也不愿对上当今武道第一的宁宗主。黑袍左使双掌陡然腾起滔天黑雾,铁砂掌劲裹挟着腥风血雨朝宁雨昔轰去,方圆三丈的雨珠竟被掌风蒸成毒雾。黑袍右使袖中追魂钉化作九幽鬼火,撕裂雨幕直取宁雨昔双目。"崔豹还不快走!"两人暴喝声中气已泄三分,却仍强提真气纵身迎上,"我们撑不了多久!" 宁雨昔剑锋回转,青霜剑气在身前凝成冰晶屏障。铁掌轰在冰墙上炸开道道裂痕,追魂钉却穿透冰晶直袭面门。仙子仰面折腰,玉簪被劲风扫落,三千青丝在暴雨中泼墨般散开。 三人缠斗间,身影在乱石间兔起鹘落,追魂钉与长剑相击火星四溅,眨眼已交手十余回合。 不远处的林三正冒雨疾驰,山谷口已经近在眼前,雨幕中隐隐可见三人正搏斗正酣。他摸了摸怀里的火枪,正盘算着下马悄悄摸过去打个暗枪。忽然一股危险的感觉陡然升起。 “咻咻咻!”三枚追魂钉直取面门,林三拧身急避,整个人从马鞍上翻滚而下,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谁那么缺德还搞偷袭啊。”他捂着大腿侧趴在泥地上佯装摔伤了筋骨,右手却悄悄摸向腿侧暗袋。 崔豹从灌丛后现身,俨然已成血人。暴雨冲刷着浑身剑创,脚下血水汇成一汪血泊。原来这凶徒遁逃途中灵光乍现,那林三的竟敢孤身来追,简直是送上门的天赐良机!当机立断杀了个回马枪,潜伏在此伺机伏击。 他见暗器落空,立马抽出配刀冲刀林三跟前,挥刀就砍。 “哈哈,被骗到了吧!”林三突然翻手掏出一个漆黑竹筒,拉动了其上的小机关,瞬间数百蓝汪汪的蜂针如暴雨梨花般激射。这正是当年秦仙儿赠予林三的护身暗器。 崔豹暗叫不好,慌忙运起护体罡气,却见毒针如入腐土般穿透气罩,一根根尽数扎入血肉。崔豹瞬间化作人形刺猬。 他本就已经被宁雨昔重创,如今又中毒针,针尖淬着的剧毒遇血即燃,灼得他浑身剧痛,这凶人竟不退反进,刀锋又朝着林三劈头斩下:"林三!死也要拉你垫背!" 林三足尖蹬地滑出丈许,腰间佩剑锵啷出鞘,锵锵两声短兵相接:“舞刀弄枪的本事我现在也是会一点。” 山谷外刀剑相撞声在雨中格外清脆,林三这里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山谷里三人的注意。崔虎眼角余光瞥见崔豹浑身浴血在与林三缠斗,心中暗喜,险些被剑气扫中脖颈。 宁雨昔体内气海翻涌,剑芒暴涨硬生生将两名黑袍人逼退半步。正欲折返驰援林三,身后两道合击杀招又至。眼角余光瞥见林三与重伤的崔豹缠斗竟不落下风,心下稍安。 "须速战速决才行。"宁雨昔心中暗道,清叱一声,玉指掐诀引动周天寒气。剑尖凝出三寸冰芒时,丹田内金丹突然剧烈震颤,经脉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剑势由大开大阖转为绵密精巧,漫天剑气化作绕指柔丝,看似绵软却暗藏杀机。 又过三十余招,崔狼崔虎渐觉不对。方才还气势如虹的宁宗主突然剑走轻灵,虽仍精妙绝伦,却少了那份摧枯拉朽的霸道。 "这婆娘的气息怎的忽强忽弱?" 而外头的崔豹此时已经剧毒入骨,刀势渐显凌乱。“锵~”金铁交鸣声中,他踉跄连退数步,钢刀猛插地面才堪堪稳住身形。浑身经脉突突跳动,五指痉挛着几乎握不住刀柄,半边身躯如遭万蚁噬咬。 他双目赤红,狂吼着拔刀再斩:"呃啊啊~".林三侧身闪过,顺势挑飞了他手中的刀,随后旋身一记鞭腿正中胸腹,崔豹如断线纸鸢般砸进泥水洼中,激起丈高浊浪。 另外一边,宁雨昔霜刃荡开崔氏兄弟的合围时,心头陡然一颤,不远处竟有股不逊于自己的气息直扑林三而去:"林三小心!" 这头林三却毫无防备,后背突然传来排山倒海般的掌劲。“嘭!”护体软甲如薄纸般碎裂,他整个人喷着血箭飞出几丈,重重砸在泥潭里。 崔豹面容扭曲地望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傩面人,咽喉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大...大尊使?" "废物!"面具人厉喝道,五指扣住崔豹天灵盖,"连个真气全无的人都杀不死!"指间黑气暴涨,顺着天灵盖灌入经脉。崔豹眼耳口鼻顿时迸出黑血,浑身筛糠似的抽搐数下,便再没了声息。 面具人踏着泥泞走向林三,泥潭中的身影看似死寂。他冷笑道:"别装了,林大人,诈死这套于本座无用。" 泥水突然翻涌,林三侧身抬手抹去嘴角血迹,面色苍白,看来刚才的那掌伤他不浅:"我倒是愈发好奇你们的主子是谁,如此武功在武林内都是一代宗师了吧,何须再为他人卖命?"说话间已从怀里掏出火枪:"你说说,究竟是你的拳快还是我的枪快?" 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大尊使袍袖下的肌肉骤然绷紧。他认得此物,乃是西洋舶来的稀罕玩意儿,威力极大,弹指间便能取宗师命门。 “嘭!”还不待反应过来林三已经扣动扳机,一颗铅弹呼啸着穿透他的护体罡气和内里的软甲,直接在胸口炸开血花。他闷哼一声,这伤势还不足以致命,看着胸口那处空洞正流血不止,连忙封住了那里的几处经脉。 “靠!这都没死?”林三见状连忙抖开外袍内里的的衣袋,掏出铅弹卡进枪膛。 大尊使猛然醒悟,原来这武器不能连击,需要有准备的间隙。他狞笑着扑了上来:“原来如此!”裹着黑烟的手掌直劈天灵盖。 “咔嗒!”完成装填的刹那,掌风罡气已经近在咫尺,压得林三几乎睁不开眼。林三猛抬枪口盲开一枪,"嘭!"铅弹卷着硝烟轰飞手掌,余势不减地没入大尊使的右肩胛骨。“噗!”血花爆绽间白骨森然,他整个人也被冲击得掀翻在地。 林三咬牙准备再次装填,却见大尊使左掌在地面重重一拍,身形如离弦之箭激射而来:“给本座死来!” “遭了!”林三瞳孔里倒映着越来越近的狰狞面容,看来再上膛是来不及了。 山谷内的崔狼和崔虎对视一眼,衣袍下传来骨骼爆裂声,七窍骤然迸出血雾,竟是催动了秘法生生将修为拔高数重,打算拿命拖住宁雨昔。 而另一边,电光火石间,林三双腿猛蹬泥地,堪堪侧开半尺。裹挟着腥风的掌刀擦着咽喉掠过,劲气撕开肩头衣衫,皮肉登时泛起紫黑淤痕。大尊使迸射凶光,左掌化爪变招抓向腰腹。五指堪堪划过软甲,金丝软甲如裂帛般碎成漫天星. 林三再遭重创,腹间赫然现出五道血槽。"咳..."他捂着腹部,温热血沫从指缝溢出,已经是虚弱万分。模糊的视野里黑影凌空再扑过来。"真要丧命于此了吗?" 宁雨昔见得林三如此惨状,心神剧震。皓齿咬破樱唇,玄黄真气自丹田暴涌而出,三千青丝逆风狂舞。纤纤玉指在胸前结出法印,丹田处金丹骤然绽放刺目光华。 伴随着她的一声闷哼,“喀嚓~”金丹碎裂之声如春冰乍破,她的气息便在崔狼崔虎的震惊的眼神中节节攀升,体内传出闷雷般的轰鸣,似有风雷鼓动。 "呼~"两息过后,仙子樱唇微张,呼出一口寒雾,随后提剑随意地在虚空扫过。 “唰~” 两人瞳孔骤然收缩,死亡的气息笼罩其身,他们只觉腰间麻木冰凉,同时低头看去,上半身竟沿着光滑如镜的冰封切面缓缓滑落。尚未感受到疼痛,身体已经被拦腰斩断。 "啊!"崔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上身栽倒地上,双手撑着泥水想要爬起,赫然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也轰然倒下,腹腔断面被寒气冰封,没有流出一滴鲜血。崔狼也是如此惨状。 “簌~”白衣踏雨而去,快的只能见到残影。 山谷之外,但见一道白光割裂雨幕,凄厉的破空长吟乍起,滂沱大雨竟在白衣仙子身后化作万千冰棱悬空定格,她正像踏着一条百尺冰龙袭来。 大尊使猛然转头,瞳孔里已倒映出漫天雪花,死亡的寒意直透骨髓。他狂吼着震碎周身十丈雨幕,双掌交叠催动毕生功力,漆黑罡气凝成九重玄铁障壁护在身前。 瞬息之间,仙子已然近身,拔剑瞬间,百丈泥地顷刻化作冻土,天地俱寂,仿佛时间静止。 又是刚才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剑,这次是挥向大尊使的头颅。 大尊使耳畔忽然传来阵阵尖锐的蜂鸣,而后便是天旋地转。他想控制身体却发现下身已经毫无知觉,艰难地转动眼珠朝地上望去,竟然发现一具无头身躯还保持着结印姿势立在原地,脖颈之上只剩下道光滑的切面。 一剑斩首。 那道剑光威势不减,冲入漫天乌云。夜空骤亮,数道紫电在天际虬结,霹雳炸响几道雷霆,而后天幕如裂帛般豁然中分,暴雨骤歇。 云破之处露出一轮圆月,清辉似水银泻地,将山谷照得亮堂堂。 “噗通”断头砸在冻土之上,大尊使努力地张了张嘴,口中的话已经模糊不清:“死...死在登...仙者手里...也不冤了....” 宁雨昔凌空而立,浑身散发着莹莹白光。突然身形颤动,几道冰裂纹路自手背蔓延至脖颈,宛若一尊破碎的瓷器。掌中长剑铮然迸裂化作冰晶,随着夜风飘散。 "林...三..."她蹙眉咽下涌至喉间的腥甜,唇角却溢出殷红血线,整个人如断翼蝴蝶般向后飘落。 "雨昔!"林三已经意识模糊,沾满血污的手指扣进泥地里,挣扎着朝宁雨昔倒下的方向爬去。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视线一黑,耳畔最后只闻一阵铁蹄踏碎山石的轰鸣,指尖距那片素色衣角尚余三寸,终是无力垂落,失去了意识。 ............... 午后,栖霞寺内钟磬穿透氤氲香烟,惊起檐角铜铃。 一间檀香缭绕的厢房内,林三眼睫一颤缓缓睁眼,见床边那身披鹅黄衫子的少女正在浅眠,他抬手轻抚发顶,髻上缀着的珍珠流苏簌簌摇曳。 萧玉霜蓦然抬首,哭过好几回的小脸显得面容憔悴,眼尾还洇着红,见林三醒来,泪珠瞬间在眼眶里打转。她扑了上来一把抱住,襟前并蒂莲纹随着抽噎乱颤:"坏人!"腕间银镯叮咚作响,"那日你浑身是血,宁姐姐也...也身受重伤...吓死我了。" "雨昔...现在如何?"林三开口发现嗓音沙哑的厉害,刚撑起半个身子便觉腹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萧玉霜慌忙扶他靠坐在软垫上道:"你放心宁姐姐前两日就醒了,只是..."说到这时,屋门正好被人撞开,四德端着冒热气的药汤进来,一见林三醒来便满脸喜色,声音都岔了:"三哥!三哥醒了!"手中药碗哐当砸在地上,只管扑到床前又哭又笑:"佛祖保佑,昏迷七日可算睁眼了。" "好啦好啦,快去禀告方丈和宁姐姐。"萧玉霜连连催促道。 “诶,好嘞。” 四德离开不过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宁雨昔依旧是一脸苍白须由两位侍女搀着,身后则跟着一位老僧。 那枯瘦老和尚手持佛珠上前为林三诊脉,手指搭上腕间片刻便面露喜色:"阿弥陀佛,林施主外伤虽重,好在未损根本,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众人闻言稍息,林三虚揖道:"谢大师救我二人性命,敢问大师法号?" 那老和尚合掌而笑:"贫僧大相国寺慧空。听闻有乌思藏高僧坚赞尊者近日在栖霞寺开坛讲经,乃率一众弟子星夜兼程赶来金陵,谁知那夜撞见二位施主倒卧血泊,便将两位送上了这栖霞寺。" 林三挣扎着要下床行礼,被慧空按住肩头:"林施主不必谢我。此乃佛祖要我结这善缘呐。" 厢房外又传来一阵铁靴踏地之声,吭哧作响,高酋盔甲未卸便冲进来:"林兄弟你醒啦!都怪我..."他虎目通红,"那夜若是老高去追贼人,你与宁宗主何至于..." "老高!"林三强撑着坐直身子,"你看我这不是囫囵个儿躺着么?"说着朝宁雨昔方向努嘴,"雨昔也好端端的,你..." 话未说完,一旁的宁雨昔便剧烈咳嗽,素白帕子掩住唇瓣,殷红的血色在绢布上晕开。慧空忙从袖中取出玉瓶倒出两粒金丹:"宁施主切莫催动真元,这九转大还丹虽不能修复金丹,尚可护持心脉十二周天。" 林三闻言心中突感不安,猛地攥住慧空的僧袍:"什么金丹?" 厢房内檀香像是突然凝滞,众人皆欲言又止。慧空合掌沉吟片刻,缓声道:"阿弥陀佛,林施主可闻修真之道?" "修真之士,首重炼精化气,待任督二脉真气如大江奔涌,则凝气成丹。金丹既结,方算登堂入室。待金丹难承周天真炁,须借世间灵宝淬体。若得金刚不坏身,便可碎丹成婴。丹碎之时,真炁如银河倒悬灌入奇经八脉,佛门谓之‘无垢净琉璃身’,道宗唤作‘羽化登仙’。" "然千载以来未见登仙者,世人皆道此乃虚妄。"碗中药汤泛起涟漪,老僧神色突转悲悯:“今见宁施主方知大道非虚,只可惜宁施主的肉身未臻圆满...” 林三喉头滚动,望向宁雨昔苍白容颜:"雨昔你..." 慧空长叹一声:"宁施主为救你强行碎丹,已伤及肉身,经脉寸断。老衲以金刚指封其气海,将周身真气暂锁于其中。然此非长久之计,只有散去毕生修为方能有一线生机,"话音忽顿,闭目叹道:"否则待封印崩解之时,恐将爆体而亡。" 话音戛然而止,林三恍惚间想起昏迷前宁雨昔周身冰裂的纹路。 众人显然早已知晓此事。想来以宁雨昔武宗之主的傲骨,宁死也不愿自废修为。如今唯一的指望,便是林三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雨昔..."林三刚开口,便被宁雨昔广袖一挥打断。她背身拨弄香炉里将熄的檀块,素手微颤间火星明灭,话声冰冷:"要我散去修为苟活于世...不如就让我葬在此处。" 萧玉霜闻言轻拭眼角泪珠,起身朝众人摆了摆手,众人皆心领神会正要告退,给二人独处留下空间。 突然,一位眉清目秀的小沙弥手持黄绸信封匆匆而来,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小僧奉坚赞尊者法旨,特将此信转交林施主。"说罢双手呈上信封,"尊者今晨已动身归藏,临行前嘱托小僧务必将此信转交林施主与宁施主,言明内藏医治宁施主的两全法门。" 林三闻言连忙展信,众人围作一圈。泛黄桑皮纸上密布藏文,众人皆是半个字都不识,面面相觑。"林施主且给老衲一观。"林三将信笺递与慧空,"有劳大师。" 慧空枯指抚过纸面,看了几行忽然神色突变,额角沁出细汗。厢房内霎时寂静,唯闻檐角铜铃摇曳声。老僧眼神在信间反复逡巡,半晌才将信笺置于案上。 "大师?"萧玉霜紧张地将绢帕绞成一团。 慧空喉结滚动数下,面露难色,话到嘴边又化作浊重叹息:"这...这..." "可是解法凶险?"林三撑床沿要起。 "非也非也...只是..."慧空闭目捻动佛珠,似在思虑极艰深之事,"烦请诸位暂且回避,留宁施主与林施主在此便是。"说罢侍立小沙弥便引着众人退出门外。 "坚赞尊者所留乃是一道密宗修行之法,但此法..."慧空法师面现难色,"有悖人伦,非世俗所能容。"林三与宁雨昔目光交汇面露迟疑,最终还是示意老和尚继续。 慧空法师老脸涨红,捻着手中佛珠道:"此法...此法..."突然闭目诵了声阿弥陀佛,方才艰涩开口:"寻常男子金丹破碎,需散尽真炁方能保命。然坚赞尊者所留密宗法门,乃是专为女修所设。" 宁雨昔素手紧攥,指节发白道:"愿闻其详。" "女修士若在...在..."老僧数度欲言又止终于说道:"若在葵水至时碎丹,可将金丹真炁尽数灌入天癸之卵内。此卵若排出则修为尽丧,若得男精浇灌成胎..."。 "此卵若受精成胎,便可与胎儿同修共生。"慧空豁出去般加快语速,"其中有悖人伦处之处便在于,此天癸之卵受真炁倒灌,须集万道元阳浇灌方得结胎。然凡夫俗子精气有数,恐怕就是精尽人亡也无法射出万道之巨。幸而此卵每纳一道阳精便可保七日内天癸不坠,故女修可徐徐采撷,受孕期或延数载..."话音至此再难启齿。 林三听到"万道元阳"四字时,忽觉小腹升起阵阵燥热。他下意识瞥向宁雨昔羞红的侧脸,暗自盘算需要多少持牌人日夜浇灌,又要耗费多少光阴才能育成这胎儿。 慧空垂首不敢看二人:"待受胎功成,此子乃万阳共育而成,故称万阳灵胎。然母体真炁如枷锁禁锢胎元,须逐日渐收真炁以炼体洗髓。母体每收回一分真炁,胎儿便长一分骨血,故怀胎之期可延五六寒暑。待真炁尽归母体之日,即是登仙之时。届时灵胎脱得桎梏,自当瓜熟蒂落,母子平安。" 宁雨昔耳根泛起薄红,炉中的檀香被她拨动得愈发浓烈:"荒谬!" 林三拉住她颤抖的素手安抚,转头颤声道:"大师之意,简单来说就是要雨昔...受孕?" "非但要集齐万数阳精使其受孕,更需怀胎数载,直至登仙之时。"慧空闭目轻叹,"若修此道,宁施主切莫记着此卵每七日需纳新精续命,否则天葵坠落则前功尽弃,那时便和修为尽散无异了。" 宁雨昔闻言羞恼交加,本来苍白的脸颊竟浮起些许血色,"这般荒唐事...怎可..."说到最后竟然瞥见林三竟然一练期待的看着自己:"你...!"一时羞得说不出话。 慧空见状合掌告退:"阿弥陀佛,老衲已将尊者所言尽数转达,如何决断全凭二位施主。"说罢躬身退出厢房。门外等候的众人刚要开口询问,慧空却连连摆手匆匆离去,身形似有些许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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