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豹煮鹤】(3-4)代發:紫雨天辰

送交者: 深苑鎖清秋 [☆★★声望品衔12★★☆] 于 2025-01-13 2:53 已读2078次 2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回复: 【炙豹煮鹤】(01-14)代发:紫雨天辰 由 深苑鎖清秋 于 2025-01-13 2:51
第三章

  01   天色将晚,玉免东生。   牢狱的回廊上,闪出一道人影。头戴紫金冠,身披天仙洞衣,腰束水火丝绦,足踏云边绒履。身量修颀,仙姿佚貌,颔下黑髯飘洒垂胸,手持霜雪拂尘,背悬桃木长剑。丰采异常,不似俗辈。   可这道人所行之事,却与仙风道骨相悖。他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地朝那关押李、蔺两位女侠的囚室挪去。落地如棉絮,行步轻云烟。待来到铁门前,道人从怀中摸出一根铁丝,耳朵紧贴锁头,手指轻叩锁身,待探得锁芯机密后,将铁丝探入锁眼,撬锁破关,铁门洞开。   道人探头一瞧,入目处,是两只高高撅起、绝美无暇的臀尻。两只美尻显是受过责打,各涂着一层色似精液的药霜。其中一只,肥美丰腴如熟透蜜桃,圆润饱满似高悬明月,臀儿的主人,正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另一只翘括有型,似填满奶酒的水袋,道人已多次把玩过这只臀儿,知道这是快雨剑君蔺识玄。再定睛细看,可以瞧见两朵绽放在窄深臀沟处的嫩红肉葵花,正随着主人烦闷急促的鼻息不断舒放缩紧,以及那两口流淌咸腥蜜水的美蚌……咦?蔺剑君的蚌瓣怎么糊着一层黑泥?   囚室另一端,被困羁在锦鲤枷中的蔺剑君与李斋主,满脸羞臊地咬着那可恶的雌香酸咸足袜。骤闻这熟稔的脚步声,立即娇叫起来,声响经塞口足袜的阻隔,似泉流为乱石所遏,断断续续、呜呜哝哝。   “无量天尊!贫道乌有稽首了。”   道人轻诵道号,语声轻佻,施施然踏入囚室,左臂单掌竖在胸前,双目恭敬垂视两只挺翘美尻,低首作礼。   而这轻佻的语气与举止,不正是蔺识玄的师弟安得闲么,又哪里是什么乌有道人?   安得闲施过礼后,提起拂尘,朝那两只弹性紧实的罪臀各赏了四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厮捋着假须,正色道:“两个妖女,你们可曾悔罪?”   “嗯?呜呜呜!”   李月娴默默忍受。蔺识玄面具下的星眸圆睁,两只粉拳攥紧,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圆耸美臀左摇右晃,怒扭出一片淫靡肉浪。   小淫虫,你别太过分!   “贫道观姝妖女的凶性尚未消磨殆尽,远不如娆妖女那般懂得自卑守贱,看来还需更加严苛的拘束才是。”   安得闲语气倒是正气凌然,如果他那对眼珠并未死死地盯着蔺师姐的美臀不放,那么他肯定更加正气凌然。   然后他就瞧见这头被囚困于重重桎梏下的雌豹,黑白裙下,藕臂肱肌贲起,矫健背阔肌往两侧舒展,大腿前侧股四头肌硬如坚石,小腿腓肠、比目鱼二肌轮廓凸显,一对晚霞足掌像是被揉皱的宣纸,双足每一根筋腱都在鼓动。软弹、肉绵的股沟处,肛菊收缩成绿豆大小,唯有胸前那对白玉蜜瓜乖巧垂下。显是蓄力待发,只等挣脱枷锁,痛惩他这不敬师姐的家伙。   安得闲忙满脸堆笑道:“莫急,师姐,小弟这就来救你!”   他将拂尘背插颈后,眯起双眼,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扒开李斋主触感绵弹的蝴蝶肉唇,一股湿热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紧致粘腻的粉嫩穴肉中,竟藏有一团卷成棍形的白罗袜。   安得闲轻捏白袜一角,刻意放缓速度,一点点往外拽。这白袜似是吸干了李斋主蜜穴里的所有蜜液,轻轻一捏,就有黏腻蜜液奔流四溢,溅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淫靡水声,在这漆黑狭小的囚室里格外清晰。   白袜摩擦着李月娴紧致软嫩的花径肉褶,每往外挪动一分,便有一阵快感电流冲刷过丰腴娇躯。她浑身轻颤,隐藏在白帛下的面颊与白帛上绘着的晚霞妆一般晕红,不自主地甩动丰满挺拔的乳峰,将圆滚肉乎,充满弹性的美臀撅得更高,迎合这畅美刺激。   待安得闲终于将这白袜拽离李月娴的膣穴后,李月娴柳腰陡然一缩,被趾铐锁在一起的两只香滑肉足,晶润足趾绷紧到一处,紧接着,小穴喷出一大股温热晶亮的花蜜。安得闲避之不及,蜜液尽皆溅在他脸上,散发着淡淡淫香,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洒在道袍上。   “噫噫噫噫噫!!!嗯嗯嗯!!!”   李月娴被酸馨足袜堵塞的小嘴中溢出含混欢快的嘤鸣,鼻翼急速翕动,柳腰塌了下去,美腿放松下来。   安得闲被李斋主喷了一脸蜜液,岂能就此干休,游鱼般贴着墙壁,滑到李斋主面前,捏开她下巴,探手指入她口中,拽出堵塞其中的红丝袜与白棉袜。他将袜子舒展开,用未被李斋主涎水浸润的部分,胡乱擦去脸上蜜液。   李斋主只觉胃里有无数只小手在搅动,低垂螓首,失态地呕着酸水。安得闲也不等她呕完,便再度捏开她的下颌,将刚刚取出的足袜严严实实封堵回她口中,让她仔细品尝她自己的味道。   “呜呜呜!”   李月娴的哀怨呜咽声在囚室中持续回荡,口中的足袜本就酸咸不堪忍受,又混杂了她的蜜液,气味怪异,浓烈得化不开。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呜呜嘤咛了。   安得闲双手轻抖,将那从李月娴蜜穴中取出的湿靡白袜展开,里面藏有一根圆滑短木条,手指粗细,触手光滑,其上有一机扩按钮。他按下按钮,“咔嚓”一声轻响,木条从中间分成两半,里面躺着一根纤细铁丝。   李斋主何等灵心慧性,如此尖锐之物,若不多加防护,一旦在她体内稍有异动,便会捅伤她那娇嫩花径。故而她才这般设计,将铁丝藏于木条之中,再包裹白袜,置于自己体内,既隐秘又安全。只待关键时刻取出,开锁脱缚。只是这取出来的方式,令她脸红耳热,万分羞囧。   “咕噜噜~”   蔺识玄被酸馨足袜死死堵塞的小嘴,发出几声饱含不满的沉闷低吼。   安得闲见师姐已是急不可耐,不敢怠慢,快步来到窄牢右侧。那粗黑铁杠与铁锢扣锁一处,他将铁丝探入锁孔中,寻到锁芯,锁头应声而开。   他抬起铁杠放回原位,转身来到师姐那两只纤巧玉足前,目光落在锁住两只玉足的冰冷吕字锁与沉重红莲绿叶镣上。蹲下身子,手中铁丝轻挑慢捻间,吕字锁松开獠牙,红莲绿叶镣也开启。蔺识玄的玉足重获自由,十根春笋般纤美、堪比名器的足趾,欢快地不住蜷伸。   安得闲不敢停歇,站起身来,来到师姐的螓首旁。那锦鲤枷与手杻紧箍在师姐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与双腕之上,他先三两下解开手杻,而后将铁丝探入锦鲤枷木销处的锁头上。此锁防守严密,安得闲用铁丝在锁头中不断试探、转动,费力半晌,方才解开。原来这锦鲤枷两侧虽内藏机关,可令两口枷粘连一起,形成鸳鸯连环锁,但只需将锁住木销的锁头打开,鸳鸯连环锁虽还继续锁着,却无法再用来困人。   蔺识玄右腕微微使力,将右侧枷板推开,迫不及待地从枷孔中抽出两只霜雪皓腕,爬起身子,抬手将那塞口足袜拽出,吐了一口深沉郁气,方觉畅快些许。   过得片刻,蔺识玄艳如灼灼夭桃的芳唇绽出一抹浅笑:“我亲爱的师弟不辞辛劳前来救我,师姐应当重重酬谢你一番才是。”语声柔绵甜腻,似有蜜饯在唇齿间化开。   其实她又哪里需要安得闲来救?两位美人宗师身上的桎梏固然牢固,却也并非不能挣脱。只需李斋主施展从六欲魔君那里偷学而来的缩骨奇功,皓腕便能轻松脱出枷孔与手杻的束缚。再从花穴中取出事先备好的铁丝,略施手段,便能撬开压腿的粗铁杠、锁住大脚趾的“吕”字趾锁,就连足上镣铐也不在话下。再不然,凭蔺剑君那身雄浑蛮力,硬生生打碎这木枷,亦非难事。   可这套枷锁精美雅致,两位美人宗师对它们喜爱有加,怎舍得稍有损毁。这两只贪绑恋缚的肥鼠一头扎进桎梏蜜罐中,明知可能会玩脱,却仍贪恋其中滋味,不愿脱身。   蔺识玄欺身近前,皎玉素手迅疾探向安得闲胯下,五根纤纤玉葱隔着道袍,锁住安得闲那根实在不该在师姐面前随意起立的雄伟肉枪。   猝不及防的一握,如电殛灵府,安得闲浑身畅快似通了任督二脉,喉咙中溢出声“嗯哼”。   女剑侠的香沁蜜瓜紧贴着安得闲胸膛,二人都能察觉到彼此的心脏在扑腾腾激剧跳动。   蔺识玄螓首稍稍歪向一侧,伸出粉嫩舌剑,轻舔艳桃薄唇,笑吟吟道:“好师弟,可是馋荤腥滋味了么?”   安得闲忙不迭地摇头,他心中淫秽念想野草疯长,可他岂能甘心将元阳稀里糊涂地挥霍在师姐手中,又不敢推开师姐,犹豫再三,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师姐,我这两日在还精补脑……”   蔺识玄不待他话音落定,箍住肉枪的五根玉葱收紧一分,顺势向下一捋。   她的手心娇嫩滑腻,安得闲只觉下身有万千细密电蛇狂舞乱窜,酥麻感传遍周身百骸,不禁呲牙裂嘴,倒吸一口凉气。蔺识玄这一捋,险些使他精囊中的子孙喷薄而出。   “师姐,休、休要再弄了……”   蔺识玄朱唇浮起轻笑:“那可不成,师姐我呀,有桩要紧事在身,需得外出走一遭。”   她言语之际,莹润玉手没有半分停顿,隔着那层道袍,极有韵律地揉撸安得闲已然昂首的怒龙。手法时轻时重,轻时如拂弦,重时似握剑,直教安得闲欲火更盛,阴茎愈发粗硬,痛得几欲爆裂。   安得闲苦着脸道:“您出去便出去,何苦在这里折腾我?”   “若不将小师弟的‘精华’倾泄殆尽,我一旦离去,我那不安分的小师弟趁我不在,欺负李斋主可怎么办?”   蔺识玄朝着仍困于桎梏下的李月娴轻撇芳唇。此刻,词人女侠闭眸垂首,安静跪趴在原地,对这香艳场景仿若未闻,只蚌穴溪流淙淙。   安得闲舌头打结,呐呐无言。蔺识玄手法一变,用指甲刮搔已然亢奋到流出先走汁的硕大马眼。   假道士被假妖女撩拨的心神摇曳,下身畅意汹涌,几乎要将躯壳撑爆,额上青筋隐现,浑身筛糠般颤栗起来。恨不得这就将师姐扑倒,把肉枪肏进师姐笔直狭细的剑胚形销魂肉窟中去,让她做自己胯下的剑奴精盆,却哪里敢乱动。   我们的蔺小姐聪慧过人,将安淫虫那点腌臜念想瞧了个透彻明晰。只是她一门心思扑在如何使师弟“交粮”上,却将一件紧要事给抛诸脑后。却原来她蚌穴上所糊的黑药泥已然干涸开裂,此刻她大可将绑在上半身的墨玉裙扯落垂下,稍作遮掩。   恰在安得闲险些将积蓄在囊袋中的精华喷洒在裤裆里的紧要关头,蔺识玄纤柔玉手不再折磨他的马眼,十分怜悯地解开他束腰的水火丝绦,放那条滚烫白龙出来透气。一来给予他喘息之机,二来也免了他费力清洗裤子的尴尬。   安得闲略舒了口气。   蔺识玄盈盈跪倒在地,琼鼻轻嗅一口男子阳具浓烈的腥臊气息,黛眉厌恶微颦,嫣红妩媚的檀口大张,犹如鲸吞,将那过于雄伟硕壮的油亮“小师弟”径直纳入檀口之中,用自己温润馥郁的口穴,热情周到地予以款待。   安得闲但觉一股温热湿滑紧紧裹缠住他那坚硬如铁的白龙,周身血脉贲张,气息乱了节拍。大粒龟头在师姐那两瓣湿腻薄唇间钻进钻出,只片刻就泛起水润红光,马眼不停分泌透明体液。   他叉开双腿,双眼紧盯师姐脸上那张美得阴森妖异的美人面,虽无法窥见她脸上神情,也猜得到她定是星眸半眯,似醉还嗔,香腮染霞。师姐春盎双峰剧烈起伏,云白紧袖短衫不知何时敞开,雪白的乳根从领口露出,夹出的那道乳沟幽深细窄。   武曲星小姐螓首前后摆动,湿漉漉、暖融融的假妖女口腔包裹住云母琉璃镇妖宝塔,肉条舌剑时而轻绕,时而紧裹,“啧啧”有声。引得安得魂灵飘荡不知归处,双手有了自家主见,竟捧住了那若无师姐应允,便绝不能在师姐口舌侍奉时捧住的螓首。   此等冒失之举,蔺识玄岂能不羞不恼,贝齿轻咬一口龟菱,权作惩戒。   这一下,却令安得闲感到一股热流自脚底涌起,奔突全身,阳根越发粗硕。他猛地一抽气,双手十指深深插入师姐墨缎般的乌发之中,一边品味丝丝滑滑的发缕,一边挺动腰胯,大鸡巴在师姐紧窄湿润的口穴里狼奔豕突,沉甸囊袋不断拍击师姐下颌。   陡然遭此袭击,蔺识玄星眸大睁,惊呼声方至喉间,未及出口,便被肉枪顶回喉咙深处,噎得她一阵干呕,玉颈微扬,雪花白面馒头跌宕起伏。心内对淫虫师弟的粗鲁举止更加不满,又不忍将那肉枪咬断,只得强咽怨气,由着他胡作非为。   蔺识玄腮颊泛酸,口中生出许多香涎,溢出嘴角,拉成银丝。正欲吐出口中巨物,稍作喘息,安得闲瘦壮狼狗腰骤然发力,龟首撞开她喉管前梢的紧窄嫩肉,连两颗卵蛋也塞进她口中,香腮充盈鼓起。   “嗯……呜……呜……呃……”   她被顶撞的晕晕糊糊,痛苦呻吟出声,喉肉不住痉挛,裹紧龟头一阵蠕动。   一波波快感从狂颤的龟头荡漾至全身,安得闲“嗷”的叫出声来,肉枪再涨两分,跳动数下,马眼大开,浓厚的白浊子孙一股股灌入师姐喉穴之中。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被小师弟的千万子孙烫呛地娇喘兮兮,螓首左右摆动,白如凝脂的丰满肉馒头不断弹跳。   安得闲对师姐敬若神明,怎敢让自己腥臊黏臭的精液占满师姐的胃囊,急将被师姐香津濡湿而闪闪发亮的肉枪,从师姐小嘴中抽出,马眼喷洒精液,径奔师姐而去,于乌发间、面具上、衣裙上、美腿上、恣意飞溅,为师姐这一身装扮点缀诸多白浊,更添妖娆淫媚。   蔺识玄本就满腔羞怨,又逢师弟这等“厚礼”,登时恼将起来,黛眉踢竖,星眸圆睁,五根春葱化作铁钳,擒住安得闲那已然垂首认错的萎靡肉枪。   “师弟,你想死么?”   她本欲使这小冤家莫要对己心怀怨怼,这才委屈自己的小嘴来侍奉他,岂料这小冤家恁地混账,竟将那黏腥精液直灌入自己腹中,若仅止于此也罢,他竟将精液喷得自己周身到处都是!   正当安得闲魂飞魄散、蔺识玄怒发冲冠之际,二人忽听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道:“蔺姐姐,安大哥……”

  02   且休言那唤住蔺识玄与安得闲的女子是何人,只说今日恰逢沙泽生辰,他又于当日严惩了摄教妖女,心中畅快。待官府诸事了结,便采买酒肉归家。他居所是一列三间瓦房,东厢辟作锻造工坊,西厢用以储放成品。   此时银河耿耿,玉漏迢迢。沙泽步入正房,抬眼便瞧见“枷妻”正在红罗幔帐后的三面雕花床上睡着,面朝里壁,青丝纷披,散落枕间,锦被扯落些许,露出丝滑香肩,在床前明灯映照下,更添三分迷人风韵。   再看漆木桌上,搁两个酒盏,置一壶梨花春酒,另有四碟冷盘:红油脆笋响螺片、捞汁香麻蹄、酸辣萝肥蛤、鲜椒牛双脆。热荤亦是四盘:爆炒鸡、五香羊肉、酱肘子、卤咸鸭。此外,尚有四碟清炒素菜及糕点果品若干。   沙泽将买的酒肉放在桌上,解下外袍、缠袋,挂在架子上,在洗手盆里洗净双手,唤道:“娘子,怎的备下这许多酒菜,却不动筷,便早早歇息了?”   过得片刻,娘子娇哼一声,含糊道:“今日我身子不爽利,未做活计,恰逢相公生辰,我便请厨子来家中为咱们安排下这桌酒菜,本欲待相公归来,一同庆贺,不意困乏难支,竟沉沉睡去。”   沙泽闻言,挑帘入帐,近得榻前,提起右手,蒲扇大掌裹挟劲风,往娘子天灵盖劈下,床头灯火随之摇曳。   他早已瞧出床上之人绝非“枷妻”,盖因姜苕是头母老虎,平日里鲜少体恤他,勿论为他生辰筹备丰盛酒馔。   沙泽出手虽是迅快强猛,但在这假娘子面前却显得过于无力。假娘子轻扭娇躯,转过脸来,一只白皙幼嫩透着红润的柔荑,轻描淡写地搭住沙泽的脉门,顺势擒住他的手腕,笑盈盈道:“官爷,您若要惩治犯妇,这一身皮肉,任您搓圆捏扁,只是这脑袋,您且容它暂寄项上。若是给您拍成碎瓤西瓜,犯妇便再也不能博您欢颜了。”   沙泽顿感头皮发麻。这假娘子不是旁人,正是日间被他教训“罪臀”和“恶穴”的摄教妖女郑妭姝!也就是我们最为喜爱的快雨剑君蔺识玄。她假扮妖女,我们心知肚明,官爷们却是鼓里呆雀。   蔺识玄声如新醅甜酿,绵柔温滑,浓艳芳唇微含浅笑。奈何她美人面上厚敷雪色妆粉,两只覆眼黑纱片挡住妙目,加之此时夜色深沉,室内幽晦,纵使她笑得再是温柔,仍透着令沙泽毛骨悚然的阴寒鬼气。   沙泽强作镇定,干笑道:“郑二姑娘,您脱困了啊?”心忖:“是何人在助这妖女?竟连娘子打造的枷锁都能破开?”   “沙官爷锁了犯妇半日光景,连一口清水都吝啬赐予,犯妇难忍饥渴,无奈之下,只得逃出牢狱。为表感激,犯妇备下美酒佳肴,来到沙官爷家中,恭请沙官爷与犯妇一道享用。只是冒犯了尊夫人,还请见谅。”   蔺识玄轻笑,玉手扣住沙泽脉腕,坐起身来,掀开锦被。   但见被子下,竟有个丰满妇人被绳索五花大绑,浑身不着寸缕,皮肉白皙嫩滑,不是沙泽那“枷妻”又是谁?再看这绑法,竟与他惩戒蔺识玄时所用绑法如出一辙。“枷妻”显是被点了穴,否则依照她那泼辣性子,即便口中封堵亵裤棉袜,也要狠命挣扎吼叫。幸好这母老虎双眼被蒙着黑布条,不然那眼神怕是能将沙泽生吞活剥了去。   被沙泽好生“服侍”过的蔺小姐,身上仅贴着挂颈鱼肚白肚兜遮羞,材质稀薄,几近透明,隐约透出嫩白肌肤的莹润光泽,散发着桔梗花般的诱人香气。胸前双峰饱满高耸,随着她的呼吸,这两颗活力满满的蜜瓜几乎破衣而出,把那对粉红乳粒撞进沙泽眼睛里去。   沙泽哪里有心思赏玩这等美景,只因蔺识玄空着的那只羊脂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锁圈,套住他下身肉蟒。   蔺识玄松开制住沙泽脉门那只手,趿拉登云履,下了地,款款走向漆木桌。   沙泽要害受制,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蔺识玄牵着他那恨不得缩成豌豆大小的粗伟肉蟒,苦着脸,盯着那只因走动而微微晃动的抹精翘尻,随她来到漆木桌旁坐下。   蔺识玄葱白玉指轻拈着箸,歪着螓首,笑吟吟地望向沙泽:“沙官爷,您且费神思量一番,您允许犯妇吃什么菜呀?”   沙泽道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想说“郑二姑娘随心所欲。”目光瞥及那四碟红油汪汪的冷盘,心脏一紧,暗叫:“不好!”   他看似朴拙,实则心思机敏,瞬间猜透蔺识玄的意图。   蔺识玄玉手轻抬,箸尖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香麻猪蹄,作势要往小嘴里送。   浓郁醇厚的麻辣香气钻进鼻腔,沙泽喉咙滚动,吞了吞绝非是因馋虫作祟而生出的口水,道:“郑二姑娘,这个吃不得。”   蔺识玄纤手轻转,箸尖夹起一只酸辣肥蛤,笑嘻嘻道:“这个呢?犯妇可以吃么?”   沙泽眉头紧皱,摆手道:“这个也不能吃。”见姝妖女夹起鲜椒牛双脆,把头摇成拨浪鼓,急道:“这个更不能吃,郑二姑娘只捡些热菜、果子、糕点吃便好,饮酒更是不妥,若是吃完肯用香茶漱口……”   忽觉姝妖女握住他肉蟒那只滑溜玉手捋套一下,一股酥麻快感自下身涌起,舒服得他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最令“枷妻”厌恶的低沉吼声,忙用钢牙咬紧厚唇。   只听姝妖女娇声嗔怪道:“沙官爷,犯妇只爱吃辣,您却连半分都不许犯妇染指,犯妇这心里呀~好难受好难受呢!”   沙泽只觉耳畔似有恶魔低语,额上豆汗滚滚而下,不假思索,咬了咬牙,道:“只要郑二姑娘不动这几样冷盘,便是命小人将它们全吃了,小人也依得。”   “哎呀呀,那岂不是要把沙官爷的喉咙烧冒烟了么?”蔺识玄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沙泽听来却是催命符咒。   沙泽心一横,哑声道:“那也顾不得了。”   蔺识玄黑纱下的星眸轻转:“沙官爷在徐县爷那里说话可有分量?”   沙泽听她言语,事情还有转圜之机,忙道:“自是有的。小人承蒙县爷信靠,为他妥善处置了数桩棘手事务,故而深获县爷恩宠。”   蔺识玄玉手轻轻撸动那只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炙热温度的粗长肉蟒,边撸边用酸溜溜的怨妇语气说道:“不如这样,沙官爷,您且仔细思量,待明日施那洗罪刑时,究竟该如何处置犯妇?再将处置之法禀给徐太爷,劝他依您所言。今日您大显神威,竟将犯妇的尿给抽了出来,犯妇心窄,您若是想不明白该怎么做,犯妇定要让您也吐些东西出来。”   说罢,手上撸动的频率陡然加快,不时以指尖摩挲捻动精囊,直令沙泽血涌喷张。   沙泽强忍着电流穿梭的酥麻快感,眉头皱成川字,念头急转:“姝妖女是被娆妖女点了穴道带到县衙里的,如今观之,哪有半分被人点了穴道的模样?且她既已逃脱囹圄,却又说要回去受刑,真是怪哉!难不成……原来如此!这妖女先前种种不情愿之态全是佯装,她分明是以此为乐,只是不愿捱打受苦。”   想到此处,道:“请郑二姑娘莫要再为难小人了,小人这就为您写一份定能让您满意的洗罪刑。”   蔺识玄覆眼黑纱后,透出几缕微光,洒在沙泽脸上:“一定能令犯妇满意?那最好不过。”钳制肉蟒的玉手松开些许,略作宽宥。   沙泽刚要舒一口气,猛听得姝妖女微笑道:“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您下面那位小官爷,就要吐一次阳精。”   这句话直令他亡魂皆冒,可他的魂魄还没来得及飞出身体,那只嫩滑无骨的玉手,细长葱指三两下扒下他的裤子,慢若抽丝地揉抚起他的肉蟒。肉蟒受此撩拨,微微抖动。   沙泽只觉一阵酥麻从龟头传导棒身,钻进脊椎直窜到心里,浑身一个激灵,顾不得被捆在床上的“枷妻”正恼怒万分,喉咙间再次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积存在囊袋中的白灼兵士,随时都可能冲出城池。   却听姝妖女道:“如果沙官爷不经犯妇允准,便泄出阳精,犯妇自是不敢为难沙官爷,却会拿尊夫人开刀,令她泄几次身子。”   沙泽心中不断咆哮:“无可救药的妖女!杀千刀的妖女!该死一万次的妖女!”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陪着小心道:“是是是,郑二姑娘,您这玉手能否暂且停歇,莫要再‘奖励’小人这粗鄙的命根子了?”   蔺识玄朱唇轻勾,妩媚一笑,松开抓住沙泽命根子的纤纤玉手,于屋内找来笔墨纸砚,拿到漆木桌上。   “写吧,沙官爷!”   沙泽伸手提笔,正待凝神写字,不料蔺识玄从他身后搂住他腰,作怪捣蛋的滑腻玉手,往龟头上抹了些先走汁,再度扒拉起那根怒挺昂扬的肉蟒来。   “别他妈玩了,妖女!待你明日受刑时,老子不教你比老子此刻凄惨十倍,老子不姓沙!”   沙泽自然不敢将此话说出口,只能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麻痒快感与满心愤怒,额头青筋暴起,口中不断吟叹,毛笔全无章法,写字如同狗爬。   肉蟒在蔺识玄的摆弄下,愈来愈滚热,越来越尖硬,直挺挺地戳在空气中。蔺识玄双手齐出,两只玉手如蝶儿恋花,在粗长肉蟒上上下翻飞,把个沙泽折腾得欲仙欲死。   若非蔺识玄那紧箍咒般套在他头上的两句话,“不经允准泄精,便拿尊夫人开刀”,“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小官爷就要吐一次精”,令他将厚唇咬出血丝,苦思令妖女开怀之法,运起锁精功夫,对抗下身滚滚快意,他大概会就此防线崩塌,喷吐元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呼~呼~!”   沙泽两只大眼瞪得几欲凸出眼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珠断线珠子般噼里啪啦滚落古铜面颊,待他好不容易将最后一笔颤巍巍地落下,丢毒虫般将笔一掷。   “郑二姑娘,请看,请看。”   沙泽声音颤抖,身子弯如虾米,汗湿的双手不断搓揉衣角,活脱脱一个等待先生评判文章的忐忑学童。   蔺识玄伸出柔荑,拿起纸张,另一只腻滑小手仍牢牢握住沙泽的肉蟒不放。沙泽因角度所限,瞧不见她美人面上神情,心情愈发不安,待察觉到那只握住他命根子的玉手攥紧三分后,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子绞尽脑汁为这妖女定制的‘洗罪侍奉’,若还不能令她满意,那她也太挑剔了!!!”   却听姝妖女微笑道:“沙官爷这些惩治犯妇的妙法,令犯妇欢喜不尽。”   沙泽仿佛死囚突逢大赦,松了口气,剧烈喘息起来。   “奖励你一次。”   蔺识玄笑眯眯道,洁白小手牵着沙泽肉蟒,在男人压抑不住的舒爽呻吟声中,将他牵离座椅。   沙泽那肉蟒受“锁圈”禁锢,不敢也无法挣脱,跟着蔺识玄,颤着两条露出大半截的毛腿,向床榻挪去。   他心思机敏,怎会揣摩不出姝妖女的用意?肚里只连珠价叫苦。若在姝妖女手中喷洒精元,虽说会受些残酷折磨,可与精元沾染到“枷妻”身上甚至脸上相较,却又似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姝妖女拽出堵住“枷妻”丰润唇瓣的棉袜,解开“枷妻”腰间哑穴,揪着“枷妻”秀首凑近他的肉蟒后,捏开母老虎的嘴巴,便将他的肉蟒整根纳了进去,将两片丰唇撑圆。   肉蟒进入那个沙泽在梦中也不敢涉足的暖融秘境,恰似一道迅猛无匹的电流直击他的灵魂。他周身剧震,脑袋“嗡”然作响,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这香艳十分却又令他惶恐万分的场景,气息几近凝滞。   唯有极为强烈的酥麻畅美源源不断的窜进肉蟒,沿脊柱游走全身,冲击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与肉体双重防线,浑身毛孔都张了开。   “妖女,你过了!”   值此危急关头,沙泽暴雷也似大喝出令“枷妻”芳心大悦,觉得他还有几分男子气概,事后不会太过刁难他的话语。   抬起两只蒲扇大掌,也不怕被姝妖女剁掉,按住那俩浑圆乳瓜,但觉柔腻弹软,妙不可言,他毫无怜惜,重重一捏。   “噢噢噢!!!”沙班头舒爽至极,纵情高呼。   “嗯嗯嗯???”蔺识玄又惊又痛,娇声低吟。   母老虎的嘴巴进不得,雌豹的奶子就可以掐弄么?   沙泽无瑕思索这等深奥问题,双手猛掐雌豹被他捏得扁圆的蜜瓜,耸了耸臀股,坚硬肉杵在母老虎口中顶撞数下,一阵剧烈跳动后,一股股浓白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   待精华灌满母老虎的口腔,直至精囊中涓滴不剩,他才慌张地将被口水浸得湿腻的疲软肉蟒抽出。   忽闻姝妖女在他耳畔甜腻腻道:“沙官爷,犯妇的奶子,您捏得可舒坦么?”   这妖女口中说话,左手捏开母老虎双唇,右手两只葱指掐住母老虎的鼻子,待母老虎憋闷不过,把他的子孙咕噜噜吞咽入肚,方才松开。   沙泽顿觉三魂六魄同时离体,手中握着的哪里还是绵弹肉球,分明是两颗能将他脑袋夹碎的铁西瓜,忙将双手从那对丰满蜜瓜上撤下,慌乱之中,拂过那两粒粉嫩乳蒂。   姝妖女竟难得地没有与他计较,只是娇喘几声,伸手拍开“枷妻”身上被封的穴道,从被褥下取出一套绣着荷塘月色图的华美白袍,穿在身上,也不着袜,穿上登云履,去洗手盆里洗净撩拨过肉蟒的双手。一边洗一边说道:“那桌酒菜,请您和尊夫人享用罢,犯妇就不陪您二位了。诞日祥和,愿君岁岁欢愉。”   款步走向门外,行至半途,忽然回转螓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轻声道:“犯妇险些忘了说,尊夫人那双手,果真如您所夸赞那般,娇嫩得连官家小姐都比不上,令犯妇十分受用!”说罢,翩然而去。   沙泽呆呆地望着姝妖女远去的婀娜背影,叹了口气,心道:“敢情这妖女还给老子戴了顶绿帽?”无暇多想,提上裤子,毕剥剥扯断绑在“枷妻”身上的绳索。   “枷妻”方一脱缚,就扯下覆眼黑布条,趴在床沿上,大口呕将起来。可也奇怪,沙泽的子孙像是黏在了她胃囊里,任她如何折腾,也吐不出。   沙泽站在一旁,满脸尴尬,伸手轻拍她光裸的脊背,劝慰道:“娘子,那妖女如此欺辱我们,待明日那妖女受刑时,为夫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替娘子出了这口恶气!”   姜苕抬起秀首,幽幽道:“罢了,今日是相公生辰,别的话都莫要再提了。正巧那妖女为你备下了酒菜,待妾身将菜热一热,服侍相公吃酒。”   沙泽见这母老虎浑不计较自己将精液射在她嘴里的大错,说话还这般体贴温柔,大喜过望,古铜面皮上浮现一抹微笑。   正待说些感激之辞时,姜苕笑道:“妾身就委屈一回,将那几样能辣得人嘴唇浮肿、喉咙冒火的冷菜吃了,再如方才那般,令相公欢喜一次。”   只会爱抚枷锁镣铐的温润嫩手,隔着沙泽的裤子,撩了撩萎靡耷拉的阳物。   沙泽如被推进炼人炉里,哭丧着脸求道:“别,娘子……”   我们的武曲星小姐虽是慷慨之人,又怎肯将一席丰盛酒菜送给沙泽这她最为厌恶的公门中人享用?依着她那性子,非得当着沙泽的面,将酒菜吃个干净不可。   却原来,她想起昔日在钧阴受囚之时,每日唯有些许米粥祭五脏庙,那滋味太过煎熬,便向虚阳道长讨来些辟谷丹。其实就是将杏仁、腰果、榛子、核桃、松子、花生、瓜子等干果碾碎后,掺杂些人参片,搓成丸子大小,先包一层山药泥,再裹一层红枣泥,制作而成。每日只需服食三粒,饮些清水,加之她自身深湛的内功相助,便能耐得住饥,也避免了些尴尬事。因要辟谷,才将一桌酒菜便宜了沙泽夫妇。   蔺识玄返回牢狱,用铁丝鼓捣几下,打开那间用来关押自己与李月娴的狭小囚室。入目处,依然是两只高高撅起、绝美无暇的精霜翘尻,两朵随着主人烦闷的鼻息不断舒放缩紧的肉葵花,两口流淌着咸腥蜜液的美蚌。   其中一只美臀的主人是李月娴,这话不必多说。为何蔺小姐已逃出牢狱,囚室里仍有两位女侠被关押于此?   且瞧那位陌生女侠,螓首与皓腕被锦鲤枷锁住,跪趴在地,俏脸上覆一副与蔺识玄连妆容也一模一样的美人面具,只是并未似蔺识玄那般,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小嘴也被足袜堵塞,正溢出些令男子欲火大动的婉转呻吟。   她身上穿着此前裹在蔺识玄身上、上云白下墨玉的高丽裙裳。照例将下裳卷至上裙,用短绳绑住,露出丰满翘括的肉臀与幽谷秘地,蚌肉亦如蔺识玄那般,涂抹一层黑露膏。下方两只饱经锻炼的肉足,被红碗莲花镣锁住足踝,趾锁禁锢住两只圆润的大脚趾,粗黑铁杠压在白生生的小腿肚上。   这位女侠身体线条窈窕却不失起伏,腰肢纤细却并非纤弱,一对香沁酥胸圆润饱满却不突兀,堆琼胴体上能瞧见优美流畅的肌肉痕迹,这般模样已与蔺识玄有七分相似。囚室黑暗,纵然有狱卒打开铁门,黑暗之中,也难以察觉姝妖女已被调包。   武曲星小姐何等聪慧,若是贸然离开牢狱,一旦被差人发觉犯妇越狱,此前种种谋划岂不是要付诸东流?正巧她曾从樊笼司的囚车里救出一位名叫雨天晴的女侠,是风刀门弟子,绰号“梨花剑”,原本是要被押赴湖庭,做成肉书永久拘禁,故而对救了自己的蔺识玄言听计从。蔺识玄早早向她道出自己越狱之时需她假扮被锁于此的计划,雨天晴毫无异议,应承下来。至于清淤消肿的黑露膏与雪霜浆,却是雨天晴从县库中盗得。   “好妹妹,委屈你了。”蔺识玄目光落在雨天晴的丰满翘臀上,轻启艳桃薄唇,语声温柔。   蔺小姐黑纱下的星眸流转,打量着雨天晴这具由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莹白美肉。她美丽的惊心动魄,奈何那些樊笼狗囚禁她时,竟丧心病狂地喂她吃了无数下三滥的淫药。这淫毒如附骨之疽,始终难以祛除干净。此刻被囚锁在这逼仄闷热到令人窒息的囚室中,雨天晴已是欲火焚身,蚌肉绽放些许,露出其间鲜嫩诱人的瘙痒牡蛎肉,远较一旁的李斋主严重,失禁般流淌透明蜜浆。   樊笼狗们恶行累累,却也有一件未遭蔺识玄痛骂之事。便是他们已用药物褪去雨天晴桃源秘地的毛发,使那处光溜溜、干净净,倒是令雨天晴假扮蔺识玄之际,无需费神刮除阴毛。   蔺识玄心疼不已,跪坐在地,就要安抚这具苦闷到极点的身子。纤长手指触碰到雨天晴娇嫩腿心处,只觉滑腻腻,湿淋淋。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贝肉,轻车熟路地寻得狭窄的穴口,将两根手指端往里面抵去,方一触及,就被穴口那圈薄肉紧紧箍住。   尚未深入多少,酸痒快感就令雨天晴身子一搐,长睫不住轻颤,被足袜堵住的樱桃小嘴,发出一阵含混欢呼,锁在枷中的雪白小手紧握成拳。她只觉得能被蔺识玄用手指捅这一下,此前受再多的苦楚也都值得。   蔺识玄纤细玉指微微用力,踏入一片泥泞的紧窄花径。腔道温热潮湿,紧密裹住手指,触感细腻嫩滑,随着手指的探入,敏感的肉褶微微蠕动,黏滑蜜汁溢出,为蔺识玄的手指包上厚厚一层蜜浆。   武曲星小姐轻吸一口气,手指在雨天晴的花径中轻柔地来回活动。   囚锁在锦鲤枷中的雨天晴,蛾眉深锁,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挤出清浅闷哼。晶莹玉润的修长双腿不停颤栗,垂下的奶房随之抖出一阵波涛乳浪。单从她那如被晚霞浸染的臀丘,便能瞧出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蔺识玄手上动作毫无征兆地加快,手指与花瓣猛烈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雨天晴睁大黑纱下的双眸,神色迷离。在她小穴里快进快出的手指,带动微肿墨色蚌瓣来回卷翻,一时间,只听得花径内水声咕叽咕叽作响。涂在蚌肉上的黑露膏,被不断涌出的蜜液晕染开,黏稠黑墨撒落在地,洇出一片泽国。   铺天盖地的畅美快感几乎将雨天晴的神智吞没,重重禁锢下的她,身体全然失控,藕臂用力到肱肌鼓出小包,粉拳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美腿狂颤,带动脚镣当啷当啷地乱响。   “哈啊……哈……要来了……唔嗯……”雨天晴心中不住欢呼。   当某一点彻底崩溃时,雨女侠美眸翻白,玲珑小巧的脚趾猛力蜷缩,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抽搐着,其中翻腾的热流汇聚一处,势不可挡的朝外侵袭,刹那间,春潮从蚌缝间如决堤洪水般涌出。   “嗯……好了……多亏蔺姐姐,这下不痒了……”   雨天晴小蛮腰酸软无力,胴体瘫软下去,如同一滩化了的春水,唯有鼻翼尚有几分力气,急促翕动。   “呜呜呜呜呜呜!”   娇媚婉转的嘤咛声从雨天晴身旁传来,正是被枷锁困羁了好些时辰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所发。这具丰美惹火的胴体,同样憋闷已久。偏生还要眼睁睁瞧着一幕又一幕的春宫图在自己身旁上演,那酸痒空虚、渴求填补的蚌穴,连膣肉带蝴蝶瓣一起,不住地颤栗缩动。李斋主暗暗期盼着蔺识玄也能过来眷顾一二,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   蔺识玄想到明日的洗罪刑罚定能满足李月娴所渴望的一切,硬起心肠,将李月娴噗噗吐浆的蚌穴晾在一旁,任李斋主透过重重阻隔的声音如何哀媚,决然不去触碰。   至于蔺识玄如何解开雨天晴身上的枷锁,两位女侠又怎样更换裙裳,以及雨天晴如何将蔺识玄锁回原位,怎样离开牢狱,此中详情,不必赘述。   重回枷锁桎梏中的蔺识玄忽生悔意。只因她这一晚已满足了三个人的欲望,却偏偏未曾抚慰自己。她的蚌穴也已敏感寂寞,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之中,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   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除了与身旁的李斋主一起思春外,几乎不再思索其他事情,唯有偶尔念及明日的洗罪刑罚时,被足袜塞满的檀口,才会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漫漫长夜,难耐煎熬的呻吟,争先恐后地从两位女侠被足袜堵塞的芳唇中溢出,在寂静、闷热、黑暗、狭小的囚室中回荡,片刻不曾停歇。   而她们唯一期盼的,就是待明日卯时过后,官爷前来开启铁门,将她们带到那不知是天宫还是地狱的洗罪刑罚中去。

第四章 缰豹辔鹤 声播天涯的蔺大剑君,也要纡尊做牝马,一边被小角色抽屁股蛋一边拉马车?

------------------------- 剧情梗概:蔺师姐举止轻佻,撩拨县丞易谦君。县丞乃群友“家里有二哈”所扮,岂是好惹的?当下便狠狠惩戒了她一番,直教她规矩了些。而后蔺师姐与李斋主被穿上牝马套装,这两个假妖女代替郑妭娆与郑妭姝这两个真妖女洗罪脱恶,开始“赎罪行”,牵拉马车游遍县城。雨天晴登上马车,扬鞭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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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鞍辔齐整

  北斗初横,东方欲白,金鸡三唱。

  县丞易谦君领着四个禁婆,打开羁押蔺、李两位女侠的囚室,那间狭小牢笼已是白雾蒸腾,淫香弥漫,充鼻灌脑。

  易谦君强忍住没皱眉头、捂鼻子,眼中藏了抹鄙夷之色,心道:“这两个妖女真是一日不被男人碰就要发情的贱妇,竟将这间黑囚室升起了白淫雾。”负手而立,命禁婆:“解开两位姑娘的枷、锁、镣、杻。”

  禁婆们依言行事,七手八脚地解开蔺识玄与李月娴身上的重重桎梏。被锁闭许久的两位女侠,重获自由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抬玉手取出堵塞小嘴的酸馨足袜,足袜刚一离口,便低头呕出些酸水来。

  她们将绑在上半身的裙子放下,遮挡住仍潺潺流蜜的瘙痒蜜穴,又活动了一下被禁锢了七八个时辰的手脚,关节处爆豆似噼啪作响。离了这憋闷的囚室,奔向新一轮既狼狈、又愉悦的境地。

  蔺识玄打量着县丞,见此人身姿挺拔,正仪端方,头戴玄色儒巾,身着绿襕官服,足踏皂靴。面如月,目含星,眉舒山岳,神蕴松竹,鼻挺悬胆,唇薄含章。眼中那抹憎恶虽藏得极好,却逃不过她那双妙目。

  武曲星小姐瞧着县丞这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心忖:“我何不耍耍这芝麻官?”明知故问:“敢问官爷,今日又要怎样惩治我们这两个犯妇?”

  易谦君道:“今日为两位姑娘洗罪脱恶所设的刑罚是‘赎罪行’。需得委屈两位姑娘扮作牝马,牵拉马车游遍县城。但凡年满三十还未婚配的男子,以及二十岁以上没坐过轿子的女子,皆能乘坐两位姑娘牵拉的马车,但每位乘客最多乘坐三里地,便要下车,更换他人乘坐。”

  李月娴听说是要充当牝马,也不如何惊讶,只因我们的李斋主往昔经历颇为丰富,当牝马拉车、拉磨之事于她而言,已不是一回两回,见怪不怪。

  蔺识玄暗暗兴奋,笑吟吟道:“其他的事倒也罢了,为犯妇穿上牝马拘束衣这等事宜,非得官爷您亲自来动手不可。”

  易谦君一听这话,呐呐道:“这……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姑娘更换牝马装束时,需得剥去衣衫,这可如何使得。”若非他忌惮这妖女的武功,不敢发作,换作旁人如此勾引他,即便不大嘴巴子抡将过去,也要大声喝骂,以正威严。

  蔺识玄见易谦君面露难色,惨雪美人面上,薄柿漆绘就的斜飞入鬓眉一竖,笑盈盈道:“怎么?犯妇甘愿袒露着身子供官爷捆缚,官爷难道不乐意?”

  李月娴见蔺识玄这般刁难一个小小县丞,心中暗笑,那双踏着弓鞋弯凤嘴的七寸秀足轻巧挪动两步。

  地面的青砖上,赫然多出两个三寸深足印。奇的是,两个足印之中并无一点青砖碎粉,深度相同,平平整整,就如匠人精心雕刻出来一般。

  易谦君吃了一惊。暗自思忖,自己这颗大好头颅,必不如青砖坚实。倘若娆妖女那裹着骚气的淫乱美足踏在自己脑袋上,这小命可不就没了?思及此处,这位辅政分忧,不为名利诱;奉公守法,唯求社稷康的县丞大人,忍着气道:“下官遵从姝姑娘吩咐便是。两位姑娘,且先随禁婆去单身房里漱口洗面,吃些饭菜。”

  两位女侠脸上所戴面具,皆是以凝花胶黏附在脸上,无法揭下,脸是洗不了的。所幸这面具透气性绝佳,人体排汗、垂泪等生理活动所产生的水汽,皆可透过面具排出,倒也不致憋闷。

  她们摘下覆眼黑纱,用湿毛巾擦拭了眼角,用浓凉茶漱了被足袜腌制入味的口腔,又褪去衣裙,在禁婆服侍下,去浴桶中洗净被香汗浸润过的湿糜胴体。

  两位女侠面具上妖异浓艳的妆,因昨日种种折腾,已现斑驳。她们从衣裙夹层中取出脂粉等物,彼此为对方重施粉黛,补缀妆容。

  正值此时,禁婆们端来食盒与清茶。两位女侠一看,不禁讶然,彼此相视,一时语塞。

  食盒中摆着两盘糕点,一只脆皮烤鸭,一条红烧鲫鱼,两碟鲜翠菜蔬,还有好些个汤包、虾饺,竟另有一碟酸爽泡菜。

  她二人原以为所供饮食是些叟米粥与冷馒头,岂料食物竟如此丰盛。虽说李斋主锦衣玉食,对这桌美馔不以为意,但相较寻常犯妇的伙食,实乃天壤之别。她侧目望向蔺识玄,只见武曲星小姐正在吞咽馋涎。

  可惜可叹,两位女侠为了避免重蹈在钧阴县受囚时的尴尬,只以从虚阳道人处讨得的辟谷丹充饥,面对满桌佳肴,不敢稍动分毫,只喝些清茶解渴。

  末了,李月娴纤手一挥,温声对禁婆们道:“这些吃食,小妹请姐姐们享用。”

  禁婆们闻言,欣喜万分,连声道谢,均想:“这娆妖女虽行事乖张诡异,却十分慷慨。待会儿为她穿戴那牝马装束时,可得温柔些来。”风卷残云,落花流水,一齐上来抢着吃了。

  且不提禁婆们如何侍奉李斋主,单表蔺识玄这边。易谦君英雄赴死似的,提着牝马束具,走向蔺识玄。

  那姝妖女毫无忸怩之态,褪去衣裳,袒露出嫩白似高僧舍利的清素肉体。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上品春逗酥融美乳,要多傲慢有多傲慢,饱满浑圆之态,唯有乳瓜可作形容,乳蒂高高翘起,似玉指红提。

  肌肉线条清晰分明,流畅自然,直如天工雕琢。两条健美玉臂微微握拳,似带着几分娇怯,并不似她言语那般放荡。易谦君看在眼里,略觉宽心。

  雌豹般矫健的腰段,平滑紧实,不见一丝赘肉,蕴藏着迷人的力量感。这只豹腰不单是蔺小姐身躯的轴心,更是她浑身魅力的轴心所在。

  再观她腹部,马甲线清晰可见,彰显出非凡的力量与韧性。往下看,一双美腿白腻晶润,修长笔直宛如缨枪,比例堪称完美,多一分则显丰腴,少一分便觉纤弱。

  两只纤巧美足,足弓挺拔,足背肌肤细腻如凝乳,纤细的静脉血管有力搏动。足掌透着淡淡橘红,极富弹性,踝骨腻润,足跟光滑,嫩得竟无一丝硬皮粗痕。足趾恰似嫩笋,枚枚可爱,趾肚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红色泽。两只美足曲线优美,宛如糕点诱人垂涎。

  在她腿心处,白虎馒头恶穴已没了那层乌糟药泥,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饱满粉嫩,光洁顺滑。花唇厚厚地紧缩成一线天细缝,向内凹陷,遮挡住娇嫩花径,叫人全然无法窥探其中隐秘,更添三分魅惑。

  易谦君素日里端方守矩,克己复礼,可当他的眼眸触及蔺识玄光洁无瑕的芬芳胴体时,不禁口干舌燥,喉结滚动,险些被眼前的美色勾走魂魄,失了君子风范。

  他赶忙深吸几口粗气,将心底涌起的邪念驱散,将牝马束具放在单身间的床铺上。先取过一副黑色束脖,站在蔺识玄身后。不经意间,目光扫过丰隆美尻,顿觉一股炽热的欲火在小腹中乱窜。

  “听闻高丽女子惯以刀圭术改易容貌,想必是这姝妖女整得差了,自觉丑陋无颜,才以面具遮住。定是如此!”

  易谦君这般自欺欺人,才勉强将那不该有的绮念压下,为蔺识玄佩戴束脖,锁扣严合。这束脖以坚韧皮革制成,如黑蟒缠颈,贴住蔺识玄纤长雪颈,不见丝毫罅隙。

  “官爷,这束脖难不成是要夺去犯妇的脖子么?”蔺识玄意欲回转美首逗弄逗弄易县丞,孰料,嫩颈竟被束得无法再大幅度转动。待她暗自运力,发觉只消多使些巧劲,便能将束脖震得粉碎后,方才放下心来。

  “官爷,马嚼上面那两个环儿是作甚么用呀?”蔺小姐刻意娇声腻语问道。

  “牵拉缰绳的。”

  易谦君闷声闷气道,伸出手去,抓住蔺识玄那两条矫健匀称的藕臂,为她套上长及香肩的幽夜薄纱手套,又套上两条及肘皮革手套。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县丞,用尽全力,拗动蔺识玄的双臂,直将双臂拗成“W”形,高悬在脖颈后。

  左臂皮革拘束套自手肘处往下,垂挂一排黑铁环,右臂皮革拘束套相应部位则坠着诸多黑锁。易谦君逐一把黑锁扣入铁环之中,“咔嚓”声响不绝。蔺识玄试着扭了扭藕臂,锁与环相互撞击,一阵叮叮当当。发觉即便是凭借自己的武功,想要挣脱这束缚双臂的手套,也要费一番周折。

  “犯妇休要乱动!”

  易谦君嫌这姝妖女太不安分,怒从心起,厉声呵斥。话落,一掌掴在蔺识玄挺翘臀尻上,臀肉水波似的抖了两抖。入手之际,触感滑腻,易谦君心内一凛,咬着后槽牙强抑住嗅闻手掌的念头。

  “唔?”蔺识玄黑纱下的美眸瞬间瞪大。武曲星小姐何等身份,岂会与这芝麻小官计较这点小事,况且本是自己撩拨县丞在先。

  易谦君又用一副后手观音拘束单筒革套,罩住蔺识玄那双纤纤玉臂,犹恐不牢,再用黑宽绑带严实缠绕六圈。

  如此一来,蔺小姐那双轻易便能开碑裂石、掌毙奔马、摧房毁屋的强健双臂,便沦为只能起到装饰作用的花瓶,即便想给人撸屌抓鸡也做不到。

  易谦君转身取来黑亮牝马拘束衣。这拘束衣专为勾勒女子身材曲线而制,材质厚实,紧密包裹住蔺识玄的上半身后。配以胸托辅助,那胸托仅兜住丰耸乳峰一小半,露出大片白腻乳肉与两颗娇嫩乳粒。

  衣上所缀诸多带锁拘带,纵横交错,分别安置于丰满爆乳、修长藕臂、结实豹腰各处。易谦君逐一将拘带拉紧束牢,每扯动一下,都是在为武曲星小姐重塑身形。待他全部束紧之后,蔺识玄那本就凹凸有致、韵味无穷的上半身,竟被勒成肉葫芦模样,观之似有撑破衣装之虞。

  “呜?!”蔺识玄心内暗忖:“这勒得委实过紧了,且这衣物尺码,较我的身形小了不止一号,莫非是这狗官蓄意为之?”

  因大赵境内贪官污吏横行,她对做官的便心存芥蒂,如今遭受些许委屈,不免往坏处猜疑。却不知自己身上所穿牝马拘束衣,是三年前淳安县惩处妖女时所制之物,那妖女身形较她更为纤细苗条,才会令她这般难忍。

  易谦君取来一只粗短皮革套,将蔺识玄双肘收纳其中。皮革套两侧各有一条皮带,延伸至蔺识玄前胸下方剑突处,板扣头上的奶嘴钉插入皮带孔,系扣紧实。

  蔺识玄本就因牝马拘束衣与后手套筒的禁锢,呼吸不畅,又遭这皮革套的限制,气息愈发艰难。两只极品爆乳起伏加剧,喉间发出轻微的喘息之声。

  上半身已装扮停当,易谦君便将注意力转至下半身。他取来一副丁字状的黑色贞操带,材质仍是坚韧皮革,入手厚重。

  易谦君将贞操带展开,果如蔺识玄所料,贞操带内置有两根铁棒,皆布满颗粒与凸起。用来进入小穴的那根,硕大得如同公马那话儿,后面用来插入菊穴那根与寻常男子阳具相差无几,末端附着一条马毛编结成的尾巴。

  蔺识玄看在眼中,心底生出五分恐惧,五分期待。恐惧的是,前端那粗铁阳具怕是能将她的窄穴撑裂;期待的是,她这副肉体已然苦闷了太久,只想求个解脱。

  易谦君胡乱将两颗铁龟头在蔺小姐因被晾置太久而噗噗吐蜜的秘处润滑了,心中不断嘀咕“非礼勿视”,稳定心神。让蔺识玄依次抬起美足,为她套上贞操带,一路上提,两只铁棒对准嫩白肉缝与娇红肛菊,稍一用力,向里挤入。

  花瓣软肉甫一触及铁棒的顶端,粗大坚硬的蘑菇头便气势汹汹地闯入肉缝。敏感的软肉顿感一股异样,丰润的花瓣被撑开,一根圆鼓鼓、粗又长的铁棒硬生生地挤进紧窄花径,寸寸开拓。

  与此同时,后庭那小巧精致的菊蕊被稍细小些的铁龟头顶住,菊穴紧致非常,虽有些许润滑,铁龟头也仅仅探入些许,进入便极为费力。

  蔺识玄剑眉微蹙,睁大星眸,贝齿轻咬朱唇,忍耐着强烈的胀满快感,不发出呻吟。美人面下粉脸蜜桃般通红,胸前两团柔软丰耸的乳峰,因身体的轻颤,也在不住激晃,却再也无法逃脱胸托的掌控,掀起白得耀眼的乳浪。

  她呼出一口幽香气,放松身体,以求那两根铁汉子能更多地楔入双穴之中。随着更为粗大的部分深入,受到刺激的肉壁本能地紧缩起来,使得整个过程慢如蜗牛爬行,每进入一寸,皆伴随着蔺识玄身体的轻轻抽搐。

  花径湿润,铁棒进入之时,不算太过艰难。臀股间那撕裂般的钝痛却不易忍受,狭小的肛道犹如被一根烧红钢棍硬生生撑开,直捣深处。不愧是天下第一蔺识玄,这忍耐痛苦的本事也是无人能及。换做旁人,非得珠泪盈眶,红唇失色。即便强如蔺识玄,亦是昂首挺胸,两条玉腿绷得笔直,浑身生出香汗。

  易谦君心中诧异,暗道这妖女妖法无边。手上加力,刹那间,那两根铁阳具尽根没入。紧窄花径的肉壁褶皱层层叠叠,将铁阳具完全包裹,一路顶到软弹弹、酥嫩嫩的花心还不停歇,直破开紧缩着的宫窍闯入戒备森严的牝宫。假阳具上的颗粒与凸起,刮擦着肉壁,由于快感过于汹涌,使蔺识玄胴体颤栗不休,贪吃穴肉不自觉地紧紧收缩,夹住入侵的铁阳具,花蜜泉涌般泌出,湿了一片。

  与此同时,后方铁阳具突破菊穴洞口的顽强阻碍,长驱直入,滑入直肠。蔺识玄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似有一把长刀将她的身体劈成两半。

  痛苦与快感交织,蔺识玄一口气梗在喉头,欲咽不能,欲吐不得。可她毕竟不是寻常女流,并未因此瘫倒。

  待缓过几口气,痛楚不再如先前那般蚀骨难捱,我们坚强的武曲星小姐,红唇蕴笑,暗道:“区区铁棒,不过尔尔……”

  待易谦君为贞操带挂上四个铜锁之后,蔺识玄挑眉调笑道:“官爷,犯妇这恶穴儿,是不是很能容纳?”说罢,暗运真气,凭菊门发力,潇洒地甩了甩身后以马毛编成的马尾。

  易谦君眉头紧皱,心想:“妖女不知廉耻,待我好生教训她一番。”伸出手指按在贞操带的腰带正中处。原来这贞操带中设有机扩,只需轻轻一按,便能驱动那贯穿花径与后庭的两根铁棒。

  刹那间,铁棒疯狂搅扰起来,来势汹汹,伴随着微不可查的黏腻声响,鞭挞着前后双穴内的敏感嫩肉。

  突如其来的强烈畅美刺激,令蔺识玄如遭九天霹雳轰顶。她娇躯一晃,跌坐在地,瞬间抵达了那渴盼已久的极乐高潮。胞宫中的甘热蜜汁倾巢流出,滑过宫窍,流经几乎被铁阳具闭塞的甬道,喷出一线天肉缝,一些晕染在贞操带上,一些从缝隙中溢出。

  “哦嗯?!这刺激怎会如此强烈?”

  武曲星小姐脑海中刚刚闪过念头,快感便愈发猛烈,两只星眸前竟现出粉嫩桃心,被黑束脖缠紧的纤白嫩颈拼命后仰,张开小嘴,吐出娇啼浪叫,传响囚室。

  “呼呃呃呃呃呃!!!又去了!呜呜呜……”

  自投罗网的武曲星小姐浑身上下每一根寒毛都树立起来,妖魅芳唇不间断地吐出妩媚呻吟,硕大丰润的乳球剧烈摇摆。她弓起豹腰,雪花花的圆臀在地上乱挪乱蹭,两条美腿止不住的颤栗,脚趾随着铁阳具震动的节奏不断扣紧又舒展。

  紧窄花径与热烫肛道痉挛着夹紧两根粗伟铁棒,小穴流出潺潺花蜜。她极想躲避这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般冲刷身体的猛烈快感,奈何双臂已被诸多束缚羁绊,下身又被锁上贞操带,实在不太容易逃脱这令她灵魂几乎飞升的舒爽刺激。

  易谦君听得浪叫之声,面皮涨红如血,高声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犯妇,纵是戴着贞操带,仍这般淫贱放荡,还不速速起身!”

  “咕呃!噢哼嗯嗯嗯~!”

  蔺识玄并不恼怒,也未被汹涌快感全然掌控,偏将妖异美首摇个不住,娇吟急喘,惹得正直县丞更加窝火。

  “且慢,且慢些来,官爷,犯妇哪里还能站得起身,烦您帮帮犯妇……”

  “妖女!竟还敢用妖音蛊惑易某心智!”

  易谦君思忖男女之防,阔步上前,一把攥住蔺识玄高挑利落的马尾发,往上提拉。

  “嗯嗯嗯?”

  头皮剧痛,蔺识玄斜飞入鬓黛眉登时纠结成一团,不敢再佯装无力,顺着易谦君拉扯她乌发的力道,颤巍巍地立起身来,再没感到半分疼痛。甚至还在起身之际,小嘴中溢出几声婉转莺啼,下半身于极致欢愉间,喷涌出踏上云巅的清澈淫汁。

  好个蔺识玄,待起身之后,为了对抗下身狂澜快感,将两条美腿紧紧并拢,暗施奇门功夫,借那高潮迭起后的酸胀花径,膣肉寸寸缩拢,将那肇事的铁阳物紧紧裹吸。

  我们的武曲星小姐武学深湛,莫说是男子的真阳具,即便是冷硬无感的铁汉子,也能用膣肉擒锁。想那铁阳物能令无数女子娇喘哀啼,而今却于蔺剑君体内最娇弱处铩羽,老老实实顶在她花巢里,不敢擅动一下。至于插在肛菊中那根铁阳物,蔺小姐并未为难它。这肛肉虽不及穴肉那般忍粗耐痛,但敏感度亦远逊于穴肉。铁阳物所带来的快感相较穴肉而言,少了许多,故而由着它爆肏自己的娇嫩小屁眼儿。

  易谦君拿来束腰,蔺识玄微咬银牙,抬起玉足,一只脚一只脚地套上那黑缎面钢骨束腰。

  束腰呈倒三角形状,臀部位置有开口,兜住黑皮贞操带,恰好可将马尾抻拉出来。将蔺识玄刚劲的豹腰生生勒进一个尺寸,直勒得她弯腰难如登天。只得挺直美背,高昂起螓首,怒挺丰胸,更显身材傲人如美肉葫芦。坚硬束腰好似无情铁手,将她内脏强行挤压一处,每一次呼吸,都有烈火在腹腔间燃烧的煎熬滋味。

  但她毕竟还可以呼吸,只要气息尚存,她仍能挣脱这身牝马拘束。

  易谦君又取来一双缀有马蹄铁的黑色皮革过膝高跟长靴,俯身蹲下,为蔺识玄那两条修长美腿着靴,并挂上铜锁,免得她受不得洗罪刑的苦楚,抽脱玉足。

  那双玉足被绷得笔直,恰似两条直线,且无鞋跟,自此往后,蔺识玄唯有以足尖点地而行,下半身真正沉沦在阿鼻地狱之中。不幸中的万幸是,腿部除了这令美足受苦的马蹄铁虐足长靴外,再无别般拘束之物。若是再加上一千斤的铜球足镣,或许会令她失了镇定,凄楚悲鸣。

  末了一步,易谦君为蔺识玄戴上一副深黑马具辔头,又取来马嚼子样式的口衔,理顺两端相连缰绳,置于蔺识玄背后。一匹人形牝马跃然眼前。

  金属口衔撑得蔺识玄浓艳芳唇大开,丝丝缕缕的香津由口衔的缝隙之间缓慢流出,滴落在地。浑身上下被牝马拘束困锁,马蹄长靴犹如残忍足尖鞋,令她全身重量悉数聚于脚尖,单是立在那里,足底便传来万针齐刺的钻心剧痛。虽然还能忍受,但蔺识玄岂是只会凭仗蛮力与刑具相抗之人,娇躯倚靠墙壁,频频轮换着抬起左腿舒缓足底传来的苦楚。

  “走罢,姝妖女!该去外面套车了!”

  易谦君一把抄起床上的马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抽在蔺识玄穿着马蹄长靴的美腿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口中发出一阵哀媚呜咽。如今她不是摄教妖女郑妭姝,更不是纵横天下的武曲星小姐,而是一匹矫健优美的乌骓牝马。

  乌骓牝马从马衔间溢出淫媚娇咛,高高昂起美首,双眸平视前方,抖动着夸张无比、白皙蜜瓜般的沉甸爆乳,高高抬起马蹄靴中的缨枪美腿,迈开蹄步,一步一步,向着牢狱外走去。

  甚至还在行走之时,间或松缓花穴嫩肉对铁阳物的箝制之力,十分慈悯地允许它作践自己的身体。但也不能太过放纵它,显得自己是匹沉溺肉欲的牝马。高抬腿之时,花汁透过兜裆贞操带与束腰,洒落在地,星星点点,洇湿一片。

  易县丞若是撩开蔺小姐覆眼的黑纱片,便能瞧见,蔺小姐的眼中笑意盎然。

  02齐镳并驱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亚肩迭背,屯街塞巷,交头接耳,闹闹嚷嚷,或摇头慨叹,或面呈讶色,或怒目而视,也有轻薄子弟嬉笑其间。诸般目光,咸聚于驰来的马车上,两匹拉车母马俱是世间罕有的良驹,且形貌与寻常母马迥异。

  前头两个衙役把铜锣敲得震天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不守闺训、伤风败俗妖女,情愿摒弃恶性,改恶从善。

  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蛊惑人心。巧诈信徒财帛,令其家宅离散,于个人性命、阖家安宁、邦国纲常,俱造莫大损患。尤甚者,宣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贤德善士。

  二女之罪当诛,官府念其有悔过之意,特令她二人充当牝马,拉车游遍县城。但凡年满三十尚未婚配的男子,及二十岁以上未曾坐过小轿的女子,连同此前被两匹牝马踢过孤拐之人,均可乘坐由两匹牝马拉拽的马车!

  但每位乘客仅限乘坐三里,便需下车,另换他人乘坐。”

  一阵车辚马嘶,一辆八轮大马车驰过熙熙攘攘的长街。

  马车尽显庄重,木材选用上乘红木精制,细刷朱红官漆,轮轴由精钢锻造,加固铁箍,车窗是琉璃制成,车厢内铺着织锦软垫,摆着两张矮脚茶几,摆着三大壶高沫儿茶、三大盒豆糕,一摞瓷碗,桌旁另置一木桶沫茶。

  拉车的两匹母马,正是荡清淳安匪患的郑妭娆与郑妭姝,也就是我们最为喜爱的李月娴李斋主与蔺识玄蔺剑君。

  她们脸上俱都戴着无绳面具,其上重覆冬雪粉,不知以何种胭脂,涂画出贴合五官轮廓的美艳妆容,眼孔中覆有墨色丝纱,不见盈盈妙目,瞧起来既阴森又妖娆的同时,令人恍惚迷离,辨不清究竟是真容抑或假面。

  两女已褪去了曾将曼妙身材裹覆严实的高丽裙装,换上了黑皮革拘束牝马装。两颗妖艳美丽的螓首,被深黑皮革马辔四面八方、整齐交叉着包拢勒住。

  两只浓涂胭脂的绯红芳唇,贝齿咬着冰冷马衔,汩汩香津从口衔的缝隙之间流下,顺着莹白若玉的肌肤滚落。马嚼两端的圆扣引出两根缰绳,分别牵在坐在两边车辕上的王汉与马朝手中。

  她们纤细修长的蝤蛴秀颈上,皆套有黑革束脖,与脖颈贴合无间,迫得她们宛如两匹昂首嘶鸣的骏马一般。两颗被马辔约束起来的螓首无论是转头还是低头都分外艰难,只能扬起脸,遥望前方。

  再瞧四条肌理细腻、拍碎过无数颗山匪头颅的正义藕臂,郑妭娆那两条丰盈不见赘肉,纤美不见瘦骨;郑妭姝那两条矫健匀称;均套着长及香肩的幽夜薄纱手套与及肘皮革手套,被强力向后拉扯,从正面观瞧,仿佛没有手臂存在。四条雪花美臂直臂并肘,以“后手观音”的妙姿紧紧反贴在脊沟中,高高吊在颈后,再套上单筒革套,并用粗短皮革套将她们的双肘囚锁其中,系扣紧实。如此这般,双臂做了无用摆设。

  穿在她们身上的亮黑牝马拘束衣,绝不能说未曾起到遮掩之功,毕竟已遮蔽住大片雪绒白肉,唯有胸托处,对丰挺鼓弹的火爆酥胸遮掩甚少,大片白腻乳肉与粉嫩乳粒袒露于外,甚是惹眼。两女勃凸乳粒上都用黑布条系挂着銮铃,伴随两匹牝马举蹄迈步,春盎双峰波涛起伏,銮铃随之摇摆,发出叮当婉转的妙音,与从她们马衔中溢出的清脆嘤鸣,以及马蹄下踏出的沉重蹄步相映成趣。

  而这黑亮牝马拘束衣也将两位美娇娘本就浮凸有致、细嫩光洁的傲人身形重塑一番。致使李月娴更显丰熟腴丽,蔺识玄愈见精悍健美,似有撑破衣装之虞。

  瞧那两匹牝马的腰枝,皆被黑缎面钢骨束腰紧束住。束腰呈倒三角形,二十六片精钢龙骨收束到极限,被一把黄铜小锁锁住,连同拘束衣一起,将她们本就纤细的腰段勒得向下陷凹,比翘臀低上很多,成为美肉葫芦。两条黝黑铁链将锁扣连接在两侧车辕上。这般束缚,虽便于她们拉车,却使得她们娇躯半点也无法弯曲,只得高高昂起美首,傲然挺出丰乳,将背脊挺得笔直如松。

  每迈出一步,沉重的马车都会将束腰勒得更深,二十六片钢骨如同烙红铡刀刺入两位美人腰间,磔碎脊骨一般使两位女宗师面红血沸,头晕目眩,几欲摔倒。每一次呼吸,都有滚烫热油在腹腔内脏、筋膜皮肉之间翻滚的难言苦楚。

  束腰的肚脐位置镶嵌有钢扣,皮带自钢扣起始,向下延伸,从她们臀股间的淫肉沟壑中向上绕出,末端系在后束腰扣上。尤为过分的是,皮带竟将两只挺翘肉尻下坐着的车轭硬生生提拉起来。

  束腰之下,两只肥美臀尻的幽门处,各自紧夹一簇棕色马尾。百姓们暗自猜测,两个妖女肛菊之中必定封堵着铁阳具、拉珠一类淫物,若非如此,又怎会致使郑妭娆细嘘轻咛、郑妭姝娇吟急喘?

  众人可以想象,这两匹牝马在牵拉马车之际,定是极为辛苦。

  自然辛苦,百姓们有所不知的是,这两匹牝马的束腰下还穿着皮革贞操带,而贞操带里又置有两根淫具,直直顶入紧窄花径与滚烫肛洞。李斋主得到了禁婆们的照拂,插入花径那根铁阳具仅仅抵住花心,水漩菊穴中只是一串细拉珠,所受折磨稍轻;蔺剑君可就惨了,插入花径的铁阳具堪比公马那话儿,深深怼进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里,肛肠中那根也有男子阳具大小。

  再看四条笔挺修长的美腿,郑妭娆那两条丰腴圆润,郑妭姝那两条健美有力,但都一样肤如凝脂,线条顺滑,骨肉匀称。皆包裹在马腿形制的超长过膝黑革马蹄靴中,斜侧立起的蹄铁,使得她们只能踮起美足,将全身的压力尽数倾注在足尖和前足掌上。每次迈出蹄步,都伴随着“咔哒咔哒”的靡乱声响。

  珠玉香汗冲出两匹牝马的饱满额头,从美人面上滚落,马尾发辫随着行走步伐不停摆动,那两条深入菊门里的马尾也不断翘起甩动,上下马尾一起,摇曳生姿。因那连绵不断似浪头的愉悦绝顶,两匹牝马膏蜜似的雪肌已是汗津津、红油油的。下身更是酸胀难耐,蘸饱蜜液的滑脂花瓣,正疲倦地翕合着,因蜜液难以顺着贞操带与束腰顺畅流出,竟将殷红充血如枫叶似的肥美蚌瓣,浸泡成了白脂色。

  当两匹牝马高高抬起美腿之时,束腰兜裆的皮革中,爱液晕开,溅出蛛丝般晶莹粘稠的蜜液,有的落入刑靴中折磨淫蹄,有的滴洒在街道上,热气腥甜,袅袅升腾。如今正值秋日时节,路边早已没了野花野草,故而只有青石街道得了两位女侠爱液的滋润,实乃憾事一桩。

  四只马蹄哒哒敲击在街道上,沉重如鼓点。两匹牝马被马衔封堵的小嘴中争先恐后地溢出雌媚诱人的呻吟声。

  而坐在辕台上充当驭手的王汉与马朝,手中所持却并非是马鞭,而是两位女侠割下无数山匪首级、敲打过许多淳安百姓孤拐的高丽刀,四尺五寸长,通体漆黑如墨,圆筒形状。若是哪匹牝马不肯诚心悔罪,乖顺拉车,得了徐知县命令的两个衙役就有权挥动这铁棍似的高丽刀,对牝马施加惩戒,但绝不可以敲击牝马的足踝,只能惩戒她们高耸挺弹的美尻。

  毋庸置疑,由李斋主假扮的郑妭娆是真心改恶从善的,这匹胭脂乖马正背着双手,前倾身体,迈动马蹄,替那无恶不作的真正郑妭娆洗罪。

  而蔺小姐为了给自己增添些乐趣,假扮的郑妭姝是“我自生来恶满身,为害世间无悔心,罚善惩良心不软,作恶多端乐沉沦”的桀骜角色。这匹乌骓劣马正摇晃着被辔头囚困的高昂螓首,从马衔中发出柔媚入骨的不忿娇啼,磨磨蹭蹭地牵拉马车,意图招惹驭手的注意,得到惩戒。

  但那驭手马朝仅用刀鞘抽了数下她的耸翘肉团,便就此停手,教她颇为失落。

  走在前头的张方与李阔将铜锣敲得震天响,可马车已行了四五里路,竟没有一人登车。

  六个衙役环顾四周百姓,但见百姓们眼中大多透着愤怒之色。

  众百姓皆忖:“即便这两个妖女当真作恶多端,丧尽天良,但她们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凭什么让她们充当牝马?”

  若非这六个衙役都是徐典的班底,并非往日那群欺压百姓的墨吏,在百姓这里素有善名,百姓们怕是已拎着菜刀、锄头冲上去抢人……哦不,夺马才是。

  有登徒子见此情景,心生邪念,意欲上车一坐,享受别样风光。但只迈出数步,便觉无数目光如芒在背,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便不敢再挪动,匿于人群之中,看那两匹牝马浪叫、喷水、拉车,心痒的不行。

  尘土飞扬,銮铃叮铛,淫蹄重敲。

  马车驶过蔡记肉铺时,马朝一拉蔺识玄口中马衔两端的缰绳,轻呼:“吁!吁!”

  纡尊降贵沦为母马的蔺识玄,反倒昂美首挺蜜瓜,迈开淫蹄,勃喇喇地风团儿也似般走,乳蒂挂着的銮铃叮当乱响,为她的不羁行径呐喊助威。胭脂乖马李月娴只得陪她一起抬腿迈蹄。直到马朝用刀鞘在蔺识玄尻肉上重抽了两记,蔺小姐才老实下来,止住蹄步。

  马朝勒住缰绳,转头向那正在切肉的蔡屠户道:“老蔡,你都四十岁了,还没个婆娘,怎么不上车坐坐?”

  五大三粗的蔡屠户将手中尖刀放在肉案上,回道:“小人不敢!这两位姑娘宰了那害死小人老娘的恶贼邝康,小人尚未报答大恩,已是惭愧万分,怎敢乘坐她们拉的马车!”

  说罢,匆匆用荷叶包好两大块最细嫩的牛里脊肉,递向马朝,道:“小人这一点微薄心意,请马爷和王爷带回家中,包顿饺子尝尝。”言下之意,是请二人莫要为难这两个妖女。

  马朝没接,不悦道:“老蔡,你当我二人是什么人?快把这肉拿回去。”

  赵时衙役一年俸禄不过八两银子,马朝、王汉这些徐典心腹,一年却有三十两银子入荷包,因此不收人东西。

  蔡屠户满脸堆笑,道:“几斤牛肉而已,算不上什么贿赂。”

  马朝犹豫一下,伸手接过那两包牛肉。

  蔡屠户又急急转身回到铺子中,灌了两大葫芦清水返回,道:“马爷,王爷,您两位且把这水带上,两位姑娘走路久了后,必然口渴,待那时,烦请您两位喂她们喝。”

  李月娴在一旁瞧得真切,她记得这蔡屠户往她们下处送羊肉时,因口误唤她一声女侠,被她用刀鞘敲了孤拐。这蔡屠户却全然不将此事记挂于心,反倒为她们周全思量。

  这匹胭脂乖马好生感动,两条浑圆笔挺的马腿紧紧并拢,立在原地,酸软花径夹紧铁阳具,兜裆皮革束腰下淫雨霏霏。用自己柔媚入骨的娇啼,向宽厚人蔡屠户倾诉感激。

  蔺识玄稍作踌躇,一条诡计涌上心头。她努了努嘴,示意蔡屠户走近自己身前,陡然抬起美腿,淫蹄重重踏在蔡屠户脚背上。

  “嗷!”

  蔡屠户只觉脚上似被重锤猛击,失声痛呼,待乌骓劣马撤了马蹄,蔡屠户仿佛被点燃的炮仗,一蹦离地三尺高。引得李月娴怔住,周遭百姓失笑出声。

  马朝皱眉,扬起手中刀鞘,朝蔺识玄尻肉抽落。刀鞘与皮肉相触,发出闷响,直抽得蔺识玄肉团乱颤不止。

  王汉喝道:“妖女,人家这般待你,你却恩将仇报!兄弟,加力打这妖女!”

  马朝手中刀鞘迅猛抽将过去,胭脂乖马李月娴亦无辜受了牵连。

  我们自讨苦吃的蔺小姐与冤枉万分的李斋主,浑圆挺弹的蜜桃美臀,在刀鞘抽打下,抖出一片香艳肉浪。两位美人宗师竟在抽打间隙,一同迎来了绝美高潮,颤抖娇躯,花径痉挛收缩,宫窍泉涌汩汩,扑簌簌喷出大股黏稠春汁。

  “嗯嗯嗯嗯!噢噢噢!!!”

  “咿咿咿咿咿咿咿!”

  蔺识玄樱唇微张,发出似痛苦煎熬又似欢愉畅美的婉转呻吟。李月娴不甘示弱,呻吟声娇柔魅惑。一般的勾魂摄魄,令人心旌摇曳,耳热心跳。

  周遭百姓有的面皮涨红,有的别过头去,有的对着蔺识玄指指点点,鄙夷唾弃。

  “果然唯有妖女方能做出此等无耻行径来!”

  “小东,快回家去,别在这里看荡妇丢人现眼!”

  “不知廉耻的下流贱货,真是丢尽我们女人的脸!”一个满脸横肉、水桶粗腰的中年妇人横眉怒目,恶狠狠地骂道。

  嘲讽、讥笑、侮辱、咒骂声不断,蔺识玄与李月娴遮脸面具下虽美眸迷蒙,神色娇羞,却未有半点恼火。不过,两位女侠心上虽未着火,胯下却已走水,浑身上下散发着媚汗与淫汁的馥郁腥香。红红的花肉和温热的肛肉早已将冰冷铁棒捂得滚烫。

  被蔺识玄用淫蹄踩了脚背的蔡屠户,心中郁闷,正欲回肉铺中忙碌,车厢中的县丞易谦君掀开车帘,探出头来,道:“老蔡,且进来!这妖女用马蹄踩了你的脚,你心地仁厚,不屑和她计较,但坐坐她拉的马车,总归没什么妨碍吧?”

  蔡屠户略作犹豫,觉得易县丞所言有几分道理,抬腿上了马车。

  既已有一人率先登车,仿佛投石入水,随后便有第二人、第三人效仿。俄顷之间,车厢内已然满座。大家大啖糕点,畅饮粗茶,兴致盎然地观赏两匹牝马牵拉马车。

  车厢因众人纷至沓进而愈显沉赘,我们化身牝马的两位女侠,因修为深厚之故,纵然处于呼吸艰难、连绵无休的高潮妙境,依旧不见困窘,真乃巾帼英雌。

  但见她们高高仰起螓首,李斋主恰似引吭长鸣的仙鹤,仪态高华;蔺剑君依稀奔窜林莽的花豹,野性难驯。嘴角涎水涓涓滴滴,口中娇啼呜呜咽咽,下身淫雨淅淅沥沥,胸前高耸瓜乳动荡不止,身后圆挺美尻摇晃无休。乳头銮铃颠荡叮零,马蹄与大地交错相击,踏出“嘚嘚嗒嗒”极富韵律的节奏,奏响一曲淫马拉车乐章!

  路人纷纷驻步瞻望,有人掩口而笑,有人目光淫邪,有人心怀叵测,有人出语尖刻,嘲讽讥诮,侮辱诋毁。真他奶奶的众生相尽显,丑态百出。

  马车路过一个茶摊之际,一个坐在茶摊中喝茶的妙龄少女离了座位,玉立当道,拦住马车去路。

  这少女身穿一袭月白锦袍,上绣荷塘月色图。背后斜悬一柄月白长剑,剑柄之上,雪色剑穗随风轻扬。

  她眉眼弯弯,似月牙初升,透着江畔女子特有的温婉柔情,双眸犹如星落秋水,顾盼间情思流转,琼鼻挺直,红樱欲破。

  身姿窈窕,曲线起伏,乳房圆润饱满的恰到好处,增一分则显艳俗,减一分则觉寡淡。盈盈一握的腰肢,蕴含着武者特有的坚韧,丝毫不显纤弱。

  偶有清风拂过衣裙,隐约可见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优美刚劲。想是无数日夜的习武练剑,方能雕琢出如此惊心动魄的绝美肉体。

  这容光照人的丽人红唇轻启,珠喉款吐,声如黄莺:“两位官爷驱驰马车辛苦,小女子愿代劳驾车,未知两位官爷意下如何?”

  王汉与马朝并不觉得驾驭这牝马车有何辛劳之处,但眼前这少女虽生的秀美,美眸中却内敛精光,显是武功不凡。他二人一来不愿无故给自己招来强敌;二来这少女态度和气,拒之有失礼数。

  王汉笑道:“姑娘既有这片好意,我们哥俩依了姑娘便是。”身形一跃,跳下辕台。

  少女霁颜盈盈,上了辕台,袍袖中滑出一条丈余长银丝软鞭。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曾被蔺识玄从樊笼囚车之中救出来的梨花剑雨天晴。昨日让雨天晴扮作自己受囚,是蔺识玄的主意,今日雨天晴登上马车,却出乎了蔺识玄的意料。

  武曲星小姐还在揣测雨天晴究竟是何居心,忽然间,一阵畅美暖流涌遍周身。她下意识瞪大黑纱下的媚眼,臣服在单手套中的两条美臂,大臂隆起小包;小腹马甲绷紧如弦,括约肌收缩,花径与肛洞夹紧铁阳具;踩在马蹄靴中的脚趾,因被淫汁汗液长久浸渍,已被包上一层白浆,此刻也蜷缩起来。浑身美肉瑟瑟发抖,翘首以盼那天宫开启,挥洒甘霖的欢愉境地。

  恰在此时,蔺识玄敏锐过人的五感清晰地察觉到,雨天晴纤纤玉手扬起软鞭,鞭梢隔着那兜裆皮革束腰,轻柔甩在她脊柱末端的三角形骶后孔上,将她八大髎穴一并照料。

  怪哉!蔺识玄体内汹涌的欲浪竟缓缓平息,渐渐消退下去。可怜她的肉体,并未得到一丁点满足。

  极乐之境于即将爆发之际,莫名消散,令蔺识玄心中空落,不住喘息,暗自嗔怪:“这小丫头怎么还会这缺德手段?真恼人!”

  “呜呜呜???唔嗯!嗯啊啊!!!”

  武曲星小姐苦闷地扭动矫健胴体,似在挣扎,又似在索求。花径肉褶夹紧铁公马阳具,在子女袋中鼓槌猛击。酸胀感愈加膨胀,难耐的瘙痒和灼热从膣肉粘膜上升腾而起,丝丝缕缕蔓延至酡红肌肤。她分明感觉出,自己的乳蒂与肉蔻竟肿胀了三分。

  李月娴见蔺识玄这般模样,贝齿咬着马衔呜呜娇叫,疑惑不解。

  周遭百姓与车中乘客,见姝妖女这匹乌骓劣马先前厚颜无畏地泄身不停,对众人嘲笑不屑一顾,此刻却陷入如此窘境,皆觉大快人心,有人拍手称快,有人跌足大笑。

  “妖女,你那淫贱的身子除了不断喷骚水,还会甚么?”

  “女侠好样的,就该这样惩治妖女!”

  “不知羞的妖女莫要磨蹭,赶紧拉车去!”

  王汉与马朝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目光中瞧出认同之意,觉得这白衣少女,远比他二人更适合做驭手。

  蔺识玄高吊幽闭在背后单套筒里的双臂扭来扭去,正要倔强一番,雨天晴巧笑嫣然,玉手轻扬,甩下软鞭。“啪啪”两声脆响,在劣母马蔺识玄与乖母马李月娴的尻肉上各抽一记。

  “驾!”雨天晴娇喝。

  “嗷嗷嗷!好痛!呜呜呜!”

  “嗯?噢噢噢!”

  先前抽在蔺识玄臀上那一鞭轻如蜻蜓点水,此刻这两记重抽,却有酸、麻、辣、痛、痒、等诸般感觉,从两只震颤发烫的美尻流转全身。两匹牝马吃痛,齐齐仰起美人面下已泛滥淫靡艳红色的螓首,咬着马衔的檀口不断地痛呼着什么,可惜话到嘴边,尽皆变成了娇媚哀鸣。两只美酥峰峦忿怒跌宕,被超长虐足马蹄靴约束的双腿瑟瑟发抖,若非她们武功底子仍在,非得失衡摔倒不可。

  雨天晴手中所持软鞭,乃是取乌梅、川乌、草乌、细辛、斑蝥等药材,每样备足一斤,倾入大锅之中,以猛火熬煮成药粥,而后将软鞭浸没其中。且每日皆需熬煮新药粥替换,如此反复浸泡软鞭,历经十天十夜之久,方能使其抽在人身上时,显出这般毒辣之效。

  “啪!”

  雨天晴玉臂轻挥,虚甩一下毒鞭,再度娇喝:“驾!”语声清脆,但听在两匹牝马耳中,不啻于惊雷乍响。

  吃过苦头的乌骓劣马与胭脂乖马不敢懈怠,抬高美腿,迈动马蹄,牵拉马车疾行。

  马鞭噼啪,车轮隆隆。

  雨天晴眼尖如隼,看到哪匹母马抖着身子即将溃堤,软鞭就会照料母马圆耸美臀上方髎穴。仅此一击,便可将母马汹涌而至的舒适快感强行抽散。使得淫乱母马欲念顿消,空余惆怅。

  在这堪比寸止的残酷刑罚下,蔺识玄郁闷不已,李斋主委屈万分。两位女侠均在心中为雨天晴这坏小妮记上一笔账,只待日后再做计较。此刻却只得在黑皮束腰严苛无比的约束下,竭力运用胸腹间余下的每一寸空隙,吸入空气,缓解内脏煎熬,以免气息滞闷。而后,摇晃着略觉疲惫的美首,甩动傲人丰乳,泥泞不堪、渴求高潮而不得的骚穴咬死铁阳物;晃荡美尻,夹紧肛洞中的淫具,前倾胴体,迈开马蹄,甩动马尾,艰难前行。

  被马衔封堵的小嘴中,接连溢出索求快感的娇媚春叫,沿途所遇百姓闻得此声,津津有味地侧耳倾听,只觉世间最曼妙的曲儿,也不如两个妖女的叫春声动听。可惜,两位女侠已无心聆听自己制造出来的妙音了。

  如此这般,也不知有多少百姓有幸乘坐了这两位武功卓绝的女侠以身代马,牵拉的马车。约摸行了半日后,温顺母马李月娴终是力竭,脚下一软,失蹄跌跪在地。李斋主身旁的桀骜母马蔺剑君见状,停下蹄步,呜呜媚啼数声,诉说关切,为李斋主鼓劲。

  而做了坏事的雨天晴,这会儿耍得倦了,心虚地跳下车辕,正欲离去时,却被易谦君唤住。

  “姑娘,下官恳请姑娘暂留敝县几日,助我等惩治这两个妖女。姑娘手段高明,定能为她们洗清过往罪孽。”

  雨天晴美眸一亮。

  若是应允了县丞,岂不是能堂而皇之地照料蔺姐姐与李姐姐了么?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思及此处,俏脸上露出几分欣然之色。她倒是未曾忘却自己先前所为之事,只寻思着,大可以“担忧两位姐姐倾泄阴元过甚,以致损伤玉体”为由头,轻巧敷衍过去。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2_04 15:10:3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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