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豹煮鹤】(5-6)代發:紫雨天辰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1-26 21:12 已读1998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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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鹤】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18日發表於pixiv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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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新角色宋茹弦粉墨登场。这位绰号“墨莲”的女杀手运气好似老天喂饭,想当初,被樊笼鹰犬所擒,囚于精铁柜内,沦为肉书,尚未遭受玷污,蔺师姐神兵天降,将她解救。而后前往淳安,袭杀猿臂寨寨主马大眼,不慎遭擒,谁能想到,当日即被假扮妖女的蔺师姐与李斋主从虎狼窝里救出。如今她又想去救两个妖女,不知她的好运能否继续?让我们拭目以待。

  宋茹弦这一角色的设定,出自某位不愿具名的群友之手。文中有关捆绑宋茹弦的情节,为群友雷雨天撰写,后经我依照自自己文风,斟酌修改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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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营生万千,诸般皆可扬名显达,独独一种营生,委实不宜昭彰于世。操此业者,所图不在虚名,而在财帛。此业便是杀手。杀手者,专事夺人性命,一旦名声大噪,必遭黑白两道深恶痛嫉。雇主亦深忌杀手名声彰显,诚恐机密泄露而殃及己身。再者,出名易为目标严防,行藏既露,任务难成,财路亦断。

  宋茹弦这个名字,于江湖之中知者寥寥。但若是提及“墨莲”,则闻者众多。无人知晓“墨莲”形貌如何,是男是女亦。仅知此人每次刺杀猎物之后,会以细针在猎物额头镌刻血色莲花刺青。待得数日后,猎物尸身被人发觉时,莲花血迹已干涸变黑,故而称其为“墨莲”。

  宋茹弦虽名声不显,但她容色之盛,所到之处,必定引人瞩目。是时,她正在十字路口酒楼上,临街据一阁间坐地,桌上佳肴美酒俱备,她却独钟菜蔬,不饮琼浆。周遭酒客频频偷目窥视。

  但见她风姿绰约,身态修长,曲线浮凸的身段裹在牡丹襦裙之中,外罩一层晚霞烟纱。一头白发顺滑亮泽,自两侧分梳,于头顶盘成高髻,余发长垂,直抵柳腰。头戴一顶金叶与翠玉交织的宝冠,流光溢彩,瑰丽非俗,其间横插三支银镀金嵌的宝珠蜻蜓簪。

  肌肤又白又滑,犹如银丝团就。黛眉斜飞入鬓,狭长丹凤眼中,竟是一双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眸子,瞳孔深邃如墨,眼波流转之间,尽显光华。琼鼻秀挺,宛若玉峰,樱口轻启,如含朱丹,双颊嫩滑,如出水芙蓉,白里透红,容光绝俗,美轮美奂。

  圆润的耳垂上,垂一对赤金缠珍珠坠子。雪颈上戴着足金项圈,宽窄仅如小指,衬得脖颈修长,线条优美。

  香肩尽露,酥胸微掩,丰盈绝伦的美乳双峰并峙,傲然耸立,露出如瓷似玉的娇嫩乳肤,引得男子频频侧目,女子暗生嫉妒。一条织金边登彩云的冰蚕宽锦带,束出约素纤腰。两条美腿修长笔直,裙衩高至膝盖,露出一段珠圆玉润的小腿,被一双及膝的长筒薄丝朱袜轻裹,金莲美足穿着石榴红软缎鞋,牢牢锁住男人们的目光,令人心驰神往。

  而她最为迷人之处,并非是容颜,却是配合着动人体态所流露出来的慵懒风情和浓浓的女人味,如同情欲的催化剂,令登徒子们一见之下,油然兴起挑战大赵律法的欲望。

  倘若这些登徒子知晓,她那双看似柔弱无力的纤纤玉手下,亡魂几何,或许会更为癫狂,欲罢不能。

  这朵“墨莲”端的是运气极佳,当初为樊笼司所擒,囚于精铁柜内,沦为肉书,尚未遭受玷污,便得蔺识玄相救。而后前往淳安袭杀猿臂寨寨主马大眼之际,不慎遭擒,险些成为山贼窝中的奶壶精盆,当日即被郑家二妖女——蔺剑君与李斋主——出手救下。她将毒针刺入马大眼的三个大眼孔之中,待那厮哀嚎了半个时辰后,方才用“竹叶青”慢慢地割断了那厮的喉咙。

  街上锣鼓喧天价来。

  宋茹弦于楼窗处凭栏俯瞰,只见一辆马车往十字路口行来。马车前头,两个衙役昂首挺胸,敲打铜锣;马车两旁,两个衙役身姿凛凛,手持四尺五寸之长的高丽刀;车尾也有两个衙役手扶腰刀,颇具威严。而那驭手竟是个白衣美貌少女。再看那牵拉马车的两匹牝马,模样与寻常马匹大相径庭。

  宋茹弦一怔,那两匹母马竟是将自己从山贼巢穴中救出来的“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

  只见她二人浑身上下尽是亮黑牝马装束,被马辔包拢住的小脑瓜毫无章法地摇晃,马衔封堵着的檀口哀吟不止,令她心生怜惜。胸前两只浑圆乳瓜,伴随她二人挣扎扭动,在胸托中乱甩乱抖,乳蒂所挂銮铃清脆叮当。而真正致使她们这般难耐的根源,并非是收纳了她们双臂的单筒皮革套,而是将她们腰肢紧束成蜂腰的黑缎面钢骨束腰,以及那对几乎长及肥美蜜丘的虐足高跟马蹄长筒靴。装载美足的马蹄,迫得她二人只能踮足而行,其间苦痛,料想绝不亚于足踏烈焰。

  宋茹弦甚至已听到,牝马的美足踩在汗液与爱液交融而成的泥沼中时,所发出的“咕叽咕叽”淫乱声响。

  只需瞥一眼两个妖女包裹在束腰之中的丰满肉尻,下方牵拉着的车轭,便可推知她们的蚌穴定已嫣红充血如火晶柿子。

  “啪!啪!”

  那白衣美少女挥动软鞭,抽打在郑妭娆与郑妭姝的圆腴美尻上。两匹牝马受此一击,呜呜咽咽地娇啼媚吟,尻肉剧烈晃动。

  “哦哦哦!咦咦咦!”

  周遭百姓与车厢中的乘客目睹此景,哄堂大笑,此起彼伏,响彻街头巷尾。那几个衙役虽竭力板起面孔,维持威严,眉眼之间仍难掩笑意。

  前头两个衙役扯着嗓子呼喝:“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不守闺训、伤风败俗妖女……”

  宋茹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顿生怒意:“你们这群官狗竟妄言她二人是甘愿改恶从善?定是你们施诡计将她们擒获,而后百般折辱!我不管她们往昔干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我只知晓,是她们将我从虎狼窝里救出!”

  “二女之罪当诛,官府念其有悔过之意,特令她二人充当牝马,拉车游遍县城……”

  宋茹弦见这几个衙役步履稳健,均非庸手,那赶车的白衣少女气息凝练,更加不容小觑。若要从这群人手中强夺那两匹牝马,实非易事,除非上来就毙了两三人,才有可能成功。

  她行事向来是于暗中蛰伏,伺机动手。可此刻目睹郑妭娆与郑妭姝受此折辱,已无瑕思量谋划。玉手一翻,抽出腰畔暗青长剑,自楼上翩然跃下,与此同时,高声娇喝:“放开两个妖女!要命的闪开!”

  前一句自是对衙役所言,后一句则是对周围百姓所发。

  众人但觉眼前一花,一道白发红衣倩影自楼上跃下。未及回神,那女郎已在半空之中,将一丛三寸银针急雨般漫天散出。

  走在最前头的衙役张方与李阔忽觉胸口似被蚊虫叮咬,麻痒感瞬间蔓延全身,手足酸软无力。周遭百姓也有多人中针,“哎呦”叫了数声,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白发红裙女郎身形甫一落地,莲足轻点地面,借势发力,远远朝着李阔拍出一掌。掌力未到,风势已及。李阔只觉胸口如遭金刚巨石撞击,口中狂喷鲜血,身子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恰好撞在蔺识玄那两只浑圆肉馒头上,可怜他尚未感受那滑腻美妙的滋味,已然神志模糊,眼前一黑,慢慢缩成一团,晕死过去。

  假扮高丽妖女的蔺识玄与李月娴,皆怔愣原地,均想:宋妹妹缘何要来搅我们的好事?竟还杀伤人命?

  两匹牝马连转头亦是艰难万分,檀口又被马衔封堵,只能发出些呜咽媚啼,哪里能出言喝止宋茹弦。

  青虹划过,红影闪动,宋茹弦人已冲到张方面前。手中“竹叶青”剑气森森,剑尖颤抖,疾如鹰隼穿林般刺向张方心房。张方武功本就与宋茹弦相差甚远,此时又中了针毒,更是命悬一线。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雪练刀光冲天而起,将宋茹弦笼罩。

  这一瞬间,宋茹弦脑海之中,往昔种种纷涌浮现……

  童年,她与双亲住在破旧土屋中,家徒四壁,却也能苦中作乐。那个总是与她嬉闹的少年,常常拿着粗绳,一本正经,对她言说,待长大之后,要做捉贼捕快,请她扮作女贼,以供捆绑。她愣愣怔怔,颔首应下,转过身去,反剪小手。

  绳索加身,抹脖捻乳,左缠右绑。绳痕深陷肉里,犹未停歇,双臂被缚仍嫌不足,胸腔亦遭绳索紧勒,使她气息不畅。孩提双乳犹未发育,经此一番捆绑,却被勒压得突兀挺立。绳索紧缚之下,她胸脯挺起,口中闷哼连连,灼热鼻息持续不断。

  初时,她不甚情愿,但被捆绑次数渐多,竟习以为常,乃至后来,竟对被缚之感萌生喜爱,以至于时至今日,时常自缚以作消遣。

  但忽然间,兵灾骤降,祸及家乡。铁骑奔腾,刀枪交戈,尸横遍野,鬼气盈然。山河含悲天地愤,风雨暴恣血盈然。值此浩劫,她与那少年离散,与双亲天各一方,漂泊流浪,孤苦伶仃,往昔安乐韶光,悉化梦幻泡影。

  她随同几个乞丐乞食为生,食不果腹,朝夕难继。后有一个老者声称可令她餐餐饱腹,携她远赴他乡。

  老者将她投入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其间,有诸多孩童,年岁与她相仿。他们自入此地,便日日接受严苛训练,专习杀人之技。

  数载以降,她目睹无数人殒命,或命丧他手,或死于己刃,更多人,丧生在训练之中。

  每年,都会有孩童被送来,每年,都会有人永远留在沙漠。

  初时,她杀人只求自保,但组织意在造就冷酷无情、矢志忠诚之士,自幼即向诸童灌输“唯忠组织可得生,唯诛敌者方能存”之念。

  杀人令她痛苦,可若不杀人,她就得被别人夺走性命。

  她逃不掉,故而只能杀人。

  她想活着,是以不得不杀人。

  于众人之中,她难付真心,彼此之间了无情谊,唯有相憎相杀。

  她屡度险厄,行走于鬼门关前,身上创痕多如繁星。不知自何时起,训场众人见到她时,皆面露惊惶之色。

  待她十七岁离开那处人间炼狱时,众人已不会再恐惧她了。

  嗣后,用药液除去伤疤,耗费三载光阴,修习文墨,学饰常人,以求融入尘世。

  桃李年华后,始承组织之命,诛灭雇主所指之人,无论男女老幼,贫富贵贱。

  再后来,她终于割下了那颗她最想割下来的头颅,从此与组织再无瓜葛。

  往昔岁月如鸩毒攻心,她渴盼将过往种种尽皆忘却,遂觅得一处村落,卜居于此,收留了一群身世与她相仿的孩童,传授武艺学识;又赡养数位孤苦伶仃的老人,安然度过两载光阴。直到那一日,仇家找上门来……

  往事如刀割般刺痛着宋茹弦的心灵,前所未有的悲哀涌上心头。她竟冀望那一刀能了结自己的性命,终结这无休无止的苦痛折磨。

  马朝这一刀,是以精神秘法配合刀招施展的绝学,名为“生而何欢”,一刀劈出间,勾起对手内心深处最不堪回忆的往事,教对手恨不得即刻死去。

  森寒刀光已临近宋茹弦脖颈。

  宋茹弦久经风浪,虽心灵几近失守,值此危机关头,仍察觉到了极为强烈的杀机,凭借本能,疾身后退数步,待身形立定,眼中重现清明,理智渐次回笼。

  “我要杀了你!”宋茹弦忆起往昔伤痛,琥珀眸子中泛起赤红,厉声尖叫。左臂长袖一甩,一丛银针寒星般激射而出。有的径奔马朝的脑袋,有的直取马朝的喉咙,有的疾刺马朝的胸膛,竟似有十数人同时出手。

  马朝一抖长刀,于身前舞成个光圈。倏忽之间,将袭来的银针击飞十之八九。但他施展那一刀“生而何欢”之后,精神刺痛,力有未逮。眼看尚有几枚银针避无可避,却见一件白衣飞云掣电,将他未能避开的数枚银针悉数挡住。

  却是雨天晴出手相助。她之前见那白发红裙女郎用银针伤人,又无磁铁片之类物件可吸附银针,遂灵机一动,脱去白衣,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云白肚兜。勉强遮挡住鲜嫩诱人的花径关口,朦胧可见饱满奶房上那两颗硬挺红豆,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健美藕臂,一双修长结实的有力玉腿,大片美肉如冰似晶,欺霜赛玉。只可惜,这当口没几人欣赏她这具上苍恩赐的绝美肉体。

  这时,王汉、马朝、董冲、薛云四衙役,已展刀扑向宋茹弦。张方因中了毒针,头晕目眩,躺倒在地,无力起身相助,只能眼睁睁瞧着战局。

  宋茹弦心中一凛,发觉自己还是小觑了这群衙役。其余人尚不足为惧,那几乎置她于死地的衙役,武功却远胜旁人。之前她本想用那“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令对方失去这生力军,到时再救两个高丽妖女,便容易得多,却被那白衣少女从中作梗,功败垂成。

  此刻虽身陷重围,也不如何惊慌,手中长剑吞吐青芒,“唰唰唰唰”四剑分取四衙役咽喉,四剑虽分先后,却如同一齐攻到。刺向王汉、马朝、董冲那三剑均被三人挡住,火星四溅,金铁交鸣。薛云武功最弱,眼看就要血溅当场,马朝眼疾手快,挥出一刀,替他接下这致命一剑。

  宋茹弦身经百战,早已料到此人会相救同伴,趁此间隙,两只莲足轻点地面,红鞋中飞出两枚银针,一枚刺入王汉膝头,另一枚却扎入董冲阴囊之中。王汉膝间剧痛,身形踉跄,几乎跪倒。董冲面容扭曲,痛呼惨叫,跌坐在地,双手紧捂下身。

  宋茹弦见少了两名敌人,精神大振,身形几乎化作一道幻影,围绕马朝与薛云迅疾转动,剑光霍霍,凌厉无匹,始终笼罩住两人周身要害,竟无半分破绽。

  马朝非是等闲之辈,挥动长刀,宛如春蚕吐丝,编织出一张绵密刀网,守住自家门户的同时,尚有余力兼顾薛云。两个衙役身处剑影之中,守多攻少,但宋茹弦接连变幻七八路剑法,或狠辣刁钻,或灵动飘逸,依旧无法占据上风。

  宋茹弦久攻不下,略觉焦躁,暗道:“如此僵持,倘若再有鹰犬赶来驰援,如何救下两个妖女?况且还有那武功更强的白肚兜少女在一旁虎视眈眈。”心念电转间,不再攻薛云,手中“竹叶青”狂风暴雨般刺向马朝。马朝压力陡增,全力招架。

  薛云这边压力骤轻,长舒一口气,趁势高举长刀,劈向宋茹弦头顶。却不料宋茹弦是在引他入彀,左手如钩,抓住刀背,飞起左足,一记窝心脚踹中他胸膛。薛云腾腾腾连退数步,喉头一甜,吐出几口鲜血,面色惨白如纸。

  宋茹弦一击得手,已有余裕打量那还未倒下的衙役。见他穿一身皂衣,腰系黑带,脚踏乌靴,身长七尺有余,体态清瘦,身姿挺拔。剑眉入鬓,双眸深沉,鼻梁高挺,双唇不薄不厚,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气。宋茹弦见他这般模样,想起此人勾起自己往昔苦痛,恨意顿生,出手更不容情,剑花缤纷,竹叶青吐信,剑剑生风,招招夺命,不离马朝要害。

  暂且不提马朝如何抵挡宋茹弦,单说雨天晴这边。她见那白发及腰、生就一双琥珀眸子的红裙女郎与蔺识玄和李月娴相识,本无意坏其好事,但见她出手狠毒,竟连挡住去路的百姓也要施以毒手,不禁气愤。

  这时见那中了毒针的张方、李阔与几个百姓,面皮黑如墨染;李阔胸口多中一道掌风,已是进气少而出气多;薛云胸口被踹了一脚,脸上毫无血色,倚靠于一旁;王汉膝盖中针,董冲阴囊中针,皆是跌坐在地,万幸虽是要害受创,但他二人所中银针并未喂毒。

  雨天晴见马朝尚能支撑,遂先封住中毒针之人胸口要穴,以防毒气侵入心脉,再逐一拔下毒针,用剑在中针处割出十字形状,放出毒血。

  她仅着一件云白肚兜,几近赤裸。幸好众人皆无甚心思打量曼妙胴体。但见她扭动着雪花蜜桃美尻,穿梭忙碌,尽显侠女柔情。

  待她处置完众人患处,转身替王汉与董冲拔去银针,令二人褪去裤子,取伤药敷于伤处。王汉尚能强忍疼痛,董冲却因伤处敏感,又是一番凄惨痛嚎,令人不忍卒闻。最后用手掌贴在薛云背心,输一道平和真气,助他疗伤。

  街上看热闹的百姓早已作鸟兽散,车厢中的百姓也逃的不见踪影,唯有县丞易谦君仍端坐车厢之中,颇有几分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

  雨天晴趋至车厢旁,道:“请大人将中毒者抬上马车,待诸事稍定,即刻送往大夫那里救治。小女子要去助马爷一臂之力。”易谦君点头称是。

  宋茹弦一柄长剑使得神出鬼没,压得马朝有守无攻,只办得架隔遮拦,掣仗躲闪。她虽大占上风,但马朝将长刀舞得泼水难进,且气力悠长,不见疲态,急切间也奈何不得。

  又瞥见那两匹牝马站在原地,娇躯颤栗,嘤嘤咛咛去个不停,黑革兜裆下淅淅沥沥,黏黏糊糊,分不清是蜜汁还是尿液。也不趁机拉车逃走,只当是两匹牝马无力迈蹄,哪里知晓两匹牝马另有心思。

  宋茹弦暗自权衡:“若是此刻抽身离去,待到晚些时候再设法前往牢中救人,对方必定严加防范,营救难度大增。可若是继续恋战,我急切间无法胜得这官狗,一旦有帮手赶来驰援,再想脱身离去,却是难如登天。”

  思及此处,长剑一抖,向马朝面门上疾攻一剑,意图逼退敌手,觅得脱身之机。岂料马朝竟看出了她的心思,长刀刚猛狠疾,斜斩她下阴,竟以己命相搏,换她重创。宋茹弦暗骂:“官狗卑鄙!”形势紧迫,只得回剑招架。

  方才挡住裂阴一刀,斜刺里一条软鞭毒蛇般向她卷来。宋茹弦不慌不忙,看准软鞭来势,玉手疾伸,抓住鞭梢。

  “哎呦!”

  宋茹弦万万未曾料到,雨天晴那条软鞭上暗藏玄机。她指尖刚一触及鞭梢,只觉娇嫩的手心如遭贼老天雷击,一阵剜骨抽筋般的剧痛直冲天灵盖,接着又酸又胀又麻又痒又是舒爽的感觉袭遍周身,令她不自主地松开软鞭。

  她满面惊愕,倒竖黛眉,珀眸中凶光毕露:“啊哈~!”暗自惊疑:这是什么鞭子,恁地歹毒!

  雨天晴趁势施一招“风卷残云”,软鞭裹携凌厉风声,往宋茹弦乳峰上砸下。

  “哦哦哦!”

  宋茹弦先前与马朝激战,气力有所损耗,退身稍慢,给一鞭抽中。登时双眸翻白,痛呼出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水,胸前那两只受惊玉兔,不住乱跳,几乎挣脱红襦裙的束缚,春光大泄。痛呼声中竟夹杂了些许舒适的意味。

  雨天晴心下微讶,她不知宋茹弦因幼时常与青梅竹马玩“捉贼”游戏,又被樊笼司调教过,于不知不觉间养成受虐倾向,故而遭此鞭笞,身体会有这般奇妙反应。她无暇细思缘由,挥洒软鞭,左右开弓,带起阵阵尖锐的破空声。

  宋茹弦起初还能勉强躲避几下,数鞭过后,身上伤痛加剧,气力渐竭,再也无力闪躲。丰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波峰浪谷,丰满盛臀也在躲避中左右摇摆。爆乳、藕臂、腿股、香肩,皆遭软鞭关照,肌肤上多出许多斑驳痕迹,或青或紫。

  “哦哦哦!唔啊啊!啊啊啊……”

  宋茹弦只觉连骨髓都在剧痛中舒爽,似乎有无数男人的大手,在揉捏自己周身各个敏感点,令她意乱情迷。不知不觉间,胯下肉缝间湿泞一片,淫汁汩汩涌出。大脑被熊熊欲火烧成一团浆糊,难以清明。

  雨天晴柳眉微蹙,一鞭挥出,由下往上,甩在女杀手的肉涧间。好一招“蛇行草地”,将宋茹弦的花瓣,肉蒂,尿口,穴孔,菊眼,一齐照拂到了。

  “呃呃呃!!!”

  宋茹弦受此一击,哀哀叫唤起来,全身肌肉猛然绷紧又放松,小腹剧烈起伏,花径中的每寸肉褶皆在蜷缩蠕动,大股淫靡春汁从蜜穴中溢出,浸湿了身下一片。

  美足一滑,跌倒在地。俏脸上泛滥霞红,娇躯瑟瑟颤栗,一双笔直白腿不住地胡乱踢蹬,似余韵极长,一时三刻难以从体内离去。

  琥珀美眸中凶光依旧,却氤氲着一层朦胧水汽,增添几分迷离与妩媚。此刻她连喊叫的力气也几近耗尽,只能从喉间发出一些吸气吐气的微弱嘶嘶声响。

  马朝立身一旁,并未趁宋茹弦因软鞭抽打而高潮失神之际,出手制敌。

  尚在余韵之中的宋茹弦,暗骂此人愚不可及,竟错失这等良机,连当官府鹰犬也不用心。真气流转周身经络,恢复些许气力,片刻之后,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宋茹弦琥珀美眸冷冽,抬起羊脂玉臂,纤细如葱的玉指探入头顶流光发冠中,抽出一支银镀金嵌的宝珠蜻蜓簪。此簪名为“常香玉”,虽是华美,却喂有蛇毒,见血封喉。因毒药极难配制,她轻易不用此簪对敌。

  马朝重整态势,右手持刀,左手握拳,衣袍股荡,裹挟着浩大的拳风与刀气,奔向宋茹弦,踏步之时,尘土微扬。

  宋茹弦见马朝来势汹汹,心中明白,已到生死攸关之际,贝齿轻啮下唇,樱唇泛起一抹淡淡血痕,玉手一甩,“常香玉”如离弦之箭,径奔马朝面门飞去。

  马朝正要挥刀抵挡,寒芒乍现时,一道劲风突兀吹来,将“常香玉”吹得偏离了原有轨迹,直飞向一旁酒楼的墙壁,“叮”的一声脆响,簪身全部刺入墙壁之中。

  马朝暗讶:“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助我?此等功力,实是惊世骇俗。莫非是……”

  雨天晴和宋茹弦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住。

  却原来,蔺识玄见人厮杀,心痒难耐,遂用鼻孔喷出一道劲气,暗助马朝。

  这会儿,这匹胭脂劣马十分惬意地昂起螓首,抽了抽柔润琼鼻,马蹄在原地踏步数下,微扭肉葫芦美躯,调整站姿,稍稍缓解了那钢骨束腰如同烙红铡刀刺入豹腰的痛楚。糯软如松糕的花径,夹紧直插进胞宫里不断搅动的铁阳物,随着身体的细微颤动,腹肌一抽一缩,被马衔封堵的檀口吐出一声声夜莺啼鸣,竟又达到了快美高潮。她下身所着的贞操带与皮革兜裆,早被喂饱蜜液,用手一拧,便能拧出涓涓淫汁。

  被牝马拘束衣包裹的肌肤,已酡红如血,蒸腾着袅袅香甜白气。因之前被雨天晴用毒鞭百般折磨,屡屡被逼至愉悦的边缘,却始终无法逾越,不得畅快宣泄,故而内心羞愤,肉体煎熬。此刻雨天晴忙于他事,她借机接连高潮,暗自偷乐。

  忽见雨天晴向她投来一个甜甜微笑,劣母马心脏一突:“这小妮子又想使什么古怪手段来捉弄我?”

  马朝最先反应过来,此间除了高丽妖女,无人有此手段,向那两匹牝马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后,身形如电,欺身向前,一拳正中宋茹弦的小腹。这一拳力道沉猛,打的宋茹弦腹中翻江倒海,宛如折翅飞鸟般坠落地面。

  马朝忽听身后风声呼啸,回头一望,只见雨天晴将为两匹母马准备的备用皮质拘束衣抛向了他,一把接过。

  此刻他满心皆在如何制住宋茹弦上,无暇查看同僚们伤势如何。一脚重重踩住宋茹弦背心,铁钳双臂擒住宋茹弦的双手一扭,反背在她的身后。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怜香惜玉。

  “呜哼……”

  宋茹弦一阵气苦,嘤咛出声,正欲强提真气反抗,却惊觉这官狗方才那一拳,竟将自己丹田之中的内气轰得四处溃散。想要重新提聚起来,非得花费一番功夫不可。

  就在这当口,马朝动作迅疾,双手熟练地将那由皮带交织而成的拘束衣套在宋茹弦身上。那双原本令他颇为忌惮的小手,被他稳稳地套进拘束衣后面的皮圈之中,平行在身后捆紧。

  宋茹满心不甘,挣命地踢蹬着修长丰腴的双腿,平日里,这朵“墨莲”只需轻点脚趾,便可飞出枯叶般轻盈、美丽、致命的暗器。然而,此刻她面朝黄土,真气紊乱,纵有百般武艺,又能奈若何?

  王汉强忍膝头剧痛,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额头豆汗簌簌滚落,浸湿皂衣。董冲夹着双腿,龇牙咧嘴地挪步前来。纵使此刻他俩伤口疼痛,但相较已被马朝踩在脚下的宋茹弦,却又不知好了多少。

  宋茹弦心中清楚,自己已是插翅难逃,遂恶狠狠地瞪着几人,正要开口怒骂,却不料,身上的马朝一把将一个“马嚼子”横塞进她的檀口之中。

  绰号“墨莲”的女杀手不仅善使各类暗器,且生就一副勾人魂魄的祸水姿容。最为致命者,当属那双顾盼生姿的勾魂媚眼,与如含朱丹的红唇。微微浅笑,或嗔或怨,仅凭那弯弯眉眼与轻轻勾起的唇角,便不知令多少男子心旌摇曳,恨不得溺毙于温柔乡中。

  然而此刻,往昔种种魅力皆成泡影,一副本为牲畜所用的马嚼,突兀地横在她两瓣朱唇之间。女杀手想要出口的不甘怒骂,皆被马嚼无情封堵,化为一声声“呜呜”,软糯可人,细细听来,竟宛如小动物撒娇卖萌之态。

  除马朝始终全力压制宋茹弦外,王汉与董冲各自自腰间取出用以捆缚犯人的戒索。众人多年共事,历经无数次此类情境,配合默契,无须言语交流,便明确了各自的分工。待戒索分配停当,便即着手捆缚这出手狠辣的妖女同党。

  马朝气力最为充沛,捆缚上半身是不二之选。他目光平静,顺着那几道皮带勒出的美肉曲线,将宋茹弦身上轻薄如晨雾般的纱裙猛撕为片片碎布。仅余几片残布还留存于关键之处遮羞,大片大片瑞雪美肉裸露于外。与脚下土黄的地面相互映衬,越发显得肌肤如一朵盛开于污泥之中的白莲。

  这一扯却扯落三枚瓷瓶,马朝启开瓶塞,见是各色丹药,他知道这毒妇所制毒药药性繁复,妄用丹药救人反致其害,便将三瓶丹药纳入怀中。

  “呜嗯?!!”宋茹弦又惊又怒,却连一声像样的抗议都无法畅快道出,只得在男子的脚下像条困于浅滩的鱼儿般拼命扑腾,束好的雪白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披散在俏脸上,方才还打的众衙役毫无还手之力的女杀手,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凄美动人。

  但凡面对犯妇,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反抗,衙役们也会依惯例予以最严厉的惩罚,以免其再生事端。马朝直接伸手连点了宋茹弦两处肩井穴。

  “呜嗷嗷嗷嗷!!”

  两处大穴受制,酸痛之感席卷全身。即便是体魄强健的大汉也难以承受,更何况宋茹弦这般娇柔的女子?宋茹弦惨呼出声,娇艳俏脸因剧痛而变得煞白如纸,额上渗出一层细密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脚下土黄的地面上,双臂似乎被抽去了筋骨,所有反抗之能尽皆消散。

  马朝见宋茹弦已无力挣扎,解开她身后的皮革拘束,取出捆缚犯妇专用的绳索。

  先将绳索一端搭在宋茹弦修长的脖颈上,在脑后预留了一个绳结,这绳结极为牢固,一旦拉紧,便难以挣脱。接着,大手一把捉住宋茹弦那两只柔若无骨的雪白柔荑,狠狠向上提拉。宋茹弦双臂剧痛,但口中被塞,无法出口喝骂,唯有美目圆睁。马朝持续用力,直到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几乎碰到后脑勺才停了下来。

  幸得这朵“墨莲”身子柔韧度惊人,又得樊笼司累日调教,“习得”诸多忍耐苦痛与奇特姿势的法门,方能勉强接受如此严苛的姿势。若是换了等闲侠女,此刻便因这强行拉伸筋脉的痛苦而哭天喊地了。

  马朝将绳索在宋茹弦纤柔的皓腕处横绕三圈,在中间收紧加强,向上挂住在宋茹弦后脑处预留的绳圈。如此一来,双手与后脑相互牵扯,绝了滑脱的可能。而后,绳索向下一圈圈绑缚。每绕一圈,宋茹弦的双臂便被拉近一分。一步一步,两只手肘之间的距离被逐渐压缩,直至几乎没有间隙。

  不消片刻,宋茹弦的双手已被强制合十,双肘紧贴在一起,以一种极为恭敬的姿态,向那踩在自己身上的官爷虔诚地乞求原谅。

  可即便已将捆缚之术施展到这般严苛地步,马朝的惩戒仍远未结束,有力的双手扳着宋茹弦滑嫩的双肩,将她娇弱的身躯扶起。宋茹弦虽满心羞愤,却因受制于人,只能任其摆布。

  自宋茹弦双手腕处再次牵引出绳索,直至绳索抵达丰满诱人的白皙椒乳之前,方才停下,分出上下两道绳圈,搭于双峰之上,将绳圈收紧,一上一下,将本就高耸的双峰绑勒起来。在绳索的强力束缚下,双峰愈显傲然,与女杀手谦恭的姿势大不相符。

  而胸前这两道绳索,其作用远不止于凸显双峰之美。它们直接将宋茹弦身后已然被彻底捆死的双臂与整个上半身紧密相连,使之成为一个牢固整体。此刻的宋茹弦,犹如被困于蛛网之中的蝴蝶,无论她如何羞怒地摇晃着身子,皆是徒劳无功。除了引发一波波香艳至极的乳浪荡漾起伏之外,再无他用。那被紧紧捆绑的双臂,更是连丝毫放松都争取不到。

  马朝取出一道短绳,一端系于乳房上方的绳圈,另一端扣于下方绳圈。随着短绳收紧,将那对本就丰满的美胸,夹勒得宛如肉馒头般圆润挺立在身前。这般紧缚之下,宋茹弦若是妄图向下抽动手臂,她那高耸的红枣白肉馒头便会成为她最大的累赘。

  武者气力源于小腹丹田处,马朝深知此理,自是不会放过对此处的严苛管束。

  他目光紧盯着宋茹弦光滑平坦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待她吐气瞬间,虎钳双手猛然发力,将绳圈收至最紧。本就纤细的小腹,在绳索的勒束之下,竟又细了两寸有余。

  “呜哼哼哼……”宋茹弦只是稍作挣扎,便惊觉自己的身子好似铜浇铁铸一般,丝毫不动。浑身上下的绳索,似被烈日暴晒过,深深吃入皮肉之中,无情地宣告她绝无逃脱的可能。此刻,莫说双手被制,便是连呼吸,也只能被绳索限制的再无自由。

  王汉与董冲虽因伤痛而气力不复,但一人压制宋茹弦的一条美腿,于他们而言,却也并非难事。二人粗暴地将宋茹弦的一对膝盖挤靠在一起,双手如飞,于膝盖上下各用一道绳索捆住。仅这般简单,便足以使宋茹弦的一双美腿,无论如何奋力搓动,那绳圈皆如附骨之疽,紧紧箍于腿上。

  他们手中动作不停,一圈圈绳索捆母猪般,捆上宋茹弦圆润的大腿。随着绳索渐多,其间缝隙处溢出雪白美肉。那模样,恰似西方传入的新奇甜点“布丁”,令人食指大动。

  我们的墨莲小姐生性刚强,岂能甘心自由的希望就此被无情剥夺?她拼命地踢蹬着双腿,妄图挣脱这屈辱到极点的束缚。在剧烈的挣扎中,两只鞋子竟被踢飞出去,唯有两只雪白柔嫩的莲足踩在地上,花蕊般的脚趾不安地抓着地面,寻求那并不存在的支撑与慰藉。

  王汉与董冲捆缚宋茹弦双腿之际,宛如饿死鬼看到了美食,粗糙的手掌在宋茹弦滑嫩的大腿上来回游走,每一寸肌肤皆未放过,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盛宴。

  他们自是畅快淋漓,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宋茹弦却倒了霉。那粗糙的手掌所到之处,仿若有电流窜过,令她面红耳赤,更为难堪的是,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方才高潮不久的光洁蜜穴竟又有水渍渗出,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双腿之间,那一开始便带上了的皮带拘束衣的一部分,此刻亦显现出其独特威力。质地粗糙的皮革,在双腿夹紧之后,便紧紧贴着蜜穴来回摩擦。直把我们的墨莲小姐弄的娇喘连连,好不可怜。

  及至最后,那双修长的美腿已被绳索层层捆缚,唯有脚踝之处,尚留下一拳左右的活动余地,除此以外,双腿只能牢牢地紧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董冲于这几人之中,双手最为纤细,尤擅各类精细活儿。他只需凭借鱼线,便能妥善完成他所负责的部分。最紧要之处,当属对这犯妇手指的管束。那十只手指,看似纤细柔嫩不沾春水,但此女既是暗器高手,即便是仅存一根自由的手指,亦能于瞬息之间取人性命,不可小觑。

  董冲深谙此理,极为谨慎地对固定在脑后的食指进行一一相对捆缚,坚韧鱼线吃入皮肉。如此一来,纵使宋茹弦侥幸解开手腕的绳索,想要分开这鱼线捆绑的手指,也需耗费好大一番功夫,且必定会遭受一番钻心之痛。

  再者,则是针对犯妇敏感三点的处置。董冲将被绳索压住的碎布片猛的抽出。原本被遮掩在衣衫之下的雪峰之巅的樱桃,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宋茹弦骤遭此变,小小惊叫了一声。但此刻她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愤懑地白了这个官狗一眼,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忙碌。殊不知,她很快便再也不敢小觑男人了。

  董冲巧借绳索为根基,交叉两道鱼线于宋茹弦丰满的双峰分成了四块。鱼线交汇之处,不偏不倚,勒住了根部充血涨大的娇艳乳蒂,待如法炮制另一边的硕大白兔之后,宋茹弦但觉胸前似有烈火焚烧,那股涨热之感迅速转为情欲之火,呼吸愈加急促沉重。她的身躯不自觉的摩挲绳索,希求能从这紧缚中获取些许快感,中和掉胸前那难耐的火热。

  目光下移,至那白馒头骚穴之中的“核”,这具已被樊笼司调教妥当的身子,阴蒂早已傲慢挺立。董冲纤细的手指,带着一圈鱼线轻轻绕过阴蒂,而后猛地一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啊啊啊!”

  强烈至极的快美刺激,如同一道惊天雷,直直击中宋茹弦。刹那间,娇媚的身子化作一团媚肉,癫狂地抽搐着。一股温热喷泉激射而出。董冲正专注于施为,哪料得此等变故,何况要害受创,反应不及,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流兜头浇了满脸。他极是在意仪表,所着皂衣洁净,不敢用衣袖擦脸,忽瞥见地上宋茹弦的红肚兜,急忙捡起,嗅闻着女杀手的馥郁体香,在脸上擦拭起来。

  那边厢,雨天晴与县丞将伤者逐一抬入车厢之内。雨天晴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车厢座位之下,似有异物隐匿。她好奇心起,俯身一瞧,见是一条哑黑铜球足镣静卧彼处,旁侧有一条丈长铁链,链身环环相扣,打磨得光滑,阴影中,另有四个“0”形银锁,闪烁着点点银芒。

  “我何不将这些玩意儿用在那女魔头身上?”雨天晴暗忖,美眸浮上狡黠,嘴角勾出一抹坏笑。

  遂整了整白衣,轻盈下车,款步上前,向着马朝三人盈盈行礼,说道:“几位官爷,此女身手了得,寻常的拘束只怕难以长久困住此女。依小女子之见,不妨将这些戒具也为她戴上。”

  三个衙役抬眼一瞧,那铜球足镣与丈长铁链,本是为那两个妖女预备之物,那银锁却是之前郑妭娆捆缚郑妭姝自首之时,用来桎梏郑妭姝那刚劲双臂的好家伙。

  见雨天晴好意提醒,董冲与王汉连声称谢:“还是晴姑娘谨慎细致,我等竟疏忽了,实是惭愧。”

  宋茹弦在一旁恨恨瞪着雨天晴,正是这少女救下马朝,又用毒鞭抽得自己当众泄身,坏了自己的好事。

  雨天晴见这犯妇如此桀骜不驯,心道需得多加惩戒,方能叫她知晓厉害。于是轻笑一声,笑声清脆似银铃乍响,所说话语却似魔音灌耳,令宋茹弦愈发恼怒。

  “剩下的活计,便由小女子来代劳!”雨天晴携着那些戒具,袅袅婷婷朝宋茹弦走去,准备大展身手,好好“整治”一番。

  她先拿起那四个“0”形银锁,莲指轻拈,将银锁挨个套在宋茹弦已屈服于绳索之下的双手小臂之上,银锁咬合,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响,宣告宋茹弦又失一分自由。

  又取来哑黑带铜球足镣,这副足镣重达四十斤,寻常之人,便是单提片刻,亦觉吃力。足镣本是配有地环,专为禁锢两个高丽妖女,如今却被宋茹弦有幸享受到了。

  雨天晴蹲下身子,将足镣锁在宋茹弦两只圆润无瑕的娇嫩足踝上,随着锁扣闭合,宋茹弦但觉双足更加吃紧,原本就被绳索捆得仅有拳头大间隙的双足,想要走路只能像白兔一样蹦跳着走,又被锁了足镣,再走路时,莫说蹦跳,便是稍稍挪动,也是困难无比。

  那条丈长铁链本是用来拴在高丽妖女颈上之物,官爷们粗心大意,忘了带上项圈,好在宋茹弦“自备”了。她脖颈上就戴着一个宽窄仅如小指的足金项圈。雨天晴将铁链一端,往那前方金环之中一拴,牵着铁链另一端,行至车厢后面,将宋茹弦拴母狗般拴住。

  当下,县丞易谦君神色凝重,向雨天晴、马朝等人拱手说道:“诸位,伤者中毒颇深,耽搁不得。我等速速赶车前往苏大夫家中,她医术高明,定能为众人解此危厄。”众人点头称是。

  雨天晴也曾听闻苏大夫苏采薇之名,知道她于淳安有口皆碑,即便贫苦之人身无分文,也能得她悉心救治。雨天晴明了,自己此前对受了针毒众人的救治之法实乃权宜之计,仅能使众人三五日内暂无性命之忧,若想凭此手段解去毒性,却是绝无可能。

  于是,雨天晴手持令牝马胆寒的毒鞭,跃上车辕。软鞭一挥,在半空中甩出响鞭爆音,驱赶那两匹牝马前行。这两匹牝马正值春情涌动之际,但雨天晴担忧两位姐姐倾泄阴元过甚,以致损伤玉体,每见两匹牝马有临近高潮之态,便挥下毒鞭,生生将她们即将喷出蜜穴的潮水打回胞宫里继续翻涌。

  两张惨雪美人面下,李月娴蛾眉微颦,眸泛水光;蔺识玄眼含秋波,红唇半张;一个娇喘声闷软酥沉;一个呻吟声雌媚诱人;但都一般的瘙痒难耐,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黑色牝马拘束套装下的胴体红如虾子,颤抖如同杨花在春风里飘荡。

  这两位自投罗网、屈身为马的美娇娘宗师,虽身处极致呼吸限制与不间断的寸止困境之中,仍知晓救人之事迫在眉睫。两匹发情母马翻盏撒钹,蹄声密集如雨。

  再看被拴在车厢后的宋茹弦,这朵“墨莲”已在樊笼司挂了名,一旦她的真实身份被官爷们审讯出来,等待她的,必将是剥夺所有自由,严厉紧缚,比之下贱娼妇还不如的绝赞余生。

  此刻,墨莲小姐用小腿一点一点挪蹭,被马车拖拽着滑稽前行。那双赤裸的莲足,本是纤巧白嫩,足底嫩如初绽红莲,惹人怜爱。但在这崎岖的道路上,石子与沙粒粗鲁地摩擦着她的足底嫩肉,不多时,原本光洁的肌肤便被黄土染上层层污垢,失了往昔的娇美与纯净。

  而这点疼痛,相较于她脖颈所受之苦,却又显得微不足道。被拴在脖颈处的铁链随着两匹牝马的狂奔疾驰被不断拉扯,那股剧痛好似要将她的脖颈生生扯断。她的面色已嫣红如血,呼吸艰难,几近窒息。

  好在她还有一处与前头那两匹牝马相较而言强上不少的境遇。那缠在她敏感肉蔻上的鱼线,牵扯着她的身子去个不休。饱满肉馒头下,蜜液潺潺淌出,在雪白的美腿之间滑落。宋茹弦每走一步,淫液便随之滴落,所经之处,道路之上便会多出一连串晶莹粘稠的可耻水痕。

  这时,住在街边的百姓们在屋里瞧见宋茹弦已然受缚,纷纷走出家门,围聚过来,对着她指指点点,七嘴八舌。

  “咦,怎么又多了一个妖女?”

  “妈的,刚才那妖女凶狠得紧!她那破针几乎要了老子的命!幸亏官爷们和白衣女侠厉害,把她擒住了。”

  “这下官爷们把她捆成了待宰母猪,看她还怎么作恶!”

  “可不能让这母猪逃了!”

  宋茹弦但觉周围之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仿佛利箭,刺得她浑身不自在。兼且听闻众人粗鄙不堪的言语,直叫她面皮滚烫。她瞪大琥珀美眸,羞愤与惶恐交织。羞愤不必多言,惶恐的是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处境。

  啪!啪!

  马朝面上依旧是郁郁寡欢的神气,心中却有恨意滋生,皆因眼前这女魔头,伤了他许多兄弟和无辜百姓,更害得董冲几乎被废掉。他手持哭丧棒似的高丽刀鞘,重重地砸在宋茹弦香嫩的背上、臀上、腿上。

  宋茹弦吃痛,本能地绷直胴体,缩紧丰腴美尻,足弓绷紧,十根足趾铁钩般用力抠紧地面,肮脏的足掌挤出深深的肉褶,试图借此减轻些许痛苦,却仍逃不过火辣辣的剧痛。

  “嗯哼……唔咕……嗯啊!!!!哦哦哦哦哦哦!!!!!”

  宋茹弦螓首猛摇,雪发飞舞,美眸飘飞,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柔绵如酥的尖叫。蜜穴痉挛收缩,从肉缝里滋滋喷出一道蜜液。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之下,哆哆嗦嗦的再度登临绝顶。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片刻的欢愉,拴在秀项上的铁链便又被两匹牝马无情牵动。

  她只得强忍着围观百姓的嘲笑,小嘴呜呜咽咽,身形踉踉跄跄,美足挪挪蹭蹭,跟随马车“行走”。那模样,与被人驱赶的雌畜,毫无区别。

  啪!啪!啪!

  马朝不断将刀鞘抽在宋茹弦的尻肉上。拜他所赐,那两瓣肉丘高高隆起,肿成两座愤怒火山。

  宋茹弦疼得不住倒吸冷气,哀吟低泣,在官爷手下连连丢丑,巍峨丰腴的成熟胴体又是一阵极乐颤栗,骨肉几乎酥软。雪白的胴体与被泥土染黑的肮脏美足形成鲜明对比,一黑一白,一净一污,更添几分香艳。

  蜜穴中的每一块肌肉皆在剧烈痉挛,纵然有人在她花径里插入木塞,也堵不住那道淫泉。水浪接连不断地在她双腿间爆开,在围观百姓的惊叹声中,一道道喷射而出的水柱连成一道黏滑瀑布,在土路上画出弯弯曲曲的淫靡线条,令人咋舌。

  “这荡妇挨打也能喷淫水,她怎么不去青楼接客啊!”

  “这母狗看得老子鸡巴发硬!若是把她卖到窑子里,老子天天去排队肏她的克夫骚屄!”

  “喂!快看!那婊子又喷了!”

  有些胆大的登徒子,竟不顾廉耻,在大庭广众下脱了裤子,露出丑陋的淫根,撸动起来!

  此举自然惹得鞭笞女罪囚的马朝不悦,他还未发作,王汉已几刀鞘抽在宋茹弦臀上,破口骂道:“不知廉耻的婊子!落得这般境地,还敢色诱我大赵好男儿!罪无可恕!”

  每一息都有酸痒难耐的快感冲刷宋茹弦的胴体,钻入莲花房,剧烈的快感完全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双眉高高挑起,眉心拧成死结,琥珀美眸止不住地朝上翻去,眼中神采尽失,只剩无尽迷乱。下巴扬起,粉嫩香舌耷拉在嘴角,露出一副雌豚痴女的高潮脸,扭动挺翘美尻,娇躯抽搐,吐出一连串的淫啼浪叫。

  “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哼哼哼!啊哈哈哈~~”

  如此一路折腾,待来到女医苏采薇家门外时,宋茹弦已不知潮喷了多少次。肌肤因频繁的高潮而染上魅红,琥珀眸子迷离如失了魂儿,樱桃小嘴不断地吸气嘶气,蜜穴依旧噗噗喷汁,双腿颤颤巍巍,几近站立不稳。

  易谦君、雨天晴、马朝等人将被宋茹弦用毒针所伤的百姓以及衙役一一抬入苏采薇家中。至于苏大夫如何妙手回春,不需详述。

  待将伤者安置妥当之后,众人重新启程。改由雨天晴走在后面,侍奉宋茹弦。王汉与马朝则坐到车辕之上,挥动哭丧棒刀鞘,吆喝有声,驱赶两匹牝马拉车前行。长日漫漫,两匹牝马的洗罪脱恶刑罚远远没有结束。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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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梗概:群友KID所扮角色陆仁义闪亮登场!群友长风饰演角色李赦登台亮相!这两位师爷与蔺师姐相遇,又会碰撞出什么火花?

  震惊!李斋主对战蔺师姐,三战三捷!做为败北者的蔺师姐,得享鼻洞挂钩,猪精灌肠,保养后庭,挺起孕肚!最终三穴铩羽,丢阴喷尿,但武艺超绝之态尽显无遗!

  古词一篇,表弟捉刀。“浸了油的牛肉”这一设定,源出某本SM小说,其名已难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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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秋阳妍妩,城郭金辉镀。双骝飞蹄鬃挂露,昂首嘶啸凌翥。

  黑云相映碧空,并驰谊笃情融。轮卷昏尘若霰,銮铃碎响惊鸿。”

  此时,吟诵《清平乐•双骝驰》一词,为两匹牝马拉车助兴之人,正坐在车辕上,神色悠闲,把玩着雨天晴的丈长毒鞭。

  此人单眉细眼,貌白神清。头戴文士方巾,身穿竹青长袍,腰束锦绦,下面丝鞋净袜,举手投足间,颇具儒雅气度。姓陆,名仁义,屡试不第后,做了刑名师爷。

  陆师爷颇有能耐,短短五年,送走了因贪赃枉法而丢掉脑袋的费公允、舒廉洁、司空守道三位知县,自己却能全身而退,如今又深得徐典的器重。徐典是个清官,竟将陆仁义聘为幕僚,此事乍一听颇为蹊跷。实则细究起来也不奇怪,陆仁义虽算不上是仁义之人,但在人命官司上,从不肯收黑钱、做手脚。

  昨日他感染风寒,抱病在家,未去县衙理事,不知两个高丽妖女自首洗罪之事。今日身体大有好转,出门散步,恰逢两个高丽妖女充当牝马拉车的奇景,一问才知详情,当下兴致盎然,登上车辕,充当驭手。

  待他发觉这两匹形姿昳丽的牝马纵然遭受这般酷刑,犹能拉载乘坐十数人的马车飞蹄疾驰,不禁词兴大发。

  “好词!真是好词!应景!”

  王汉与董冲不住地拊掌称赞,此时那两匹牝马已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口鼻间呼出的气息化为白雾缭绕周身,她们娇吟媚啼的嘤鸣声,更是穿云拂水,直透离恨天。且因那亮黑牝马拘束套装的捆扎,两匹牝马想不并肩齐驱也难。两个衙役越想越觉陆师爷此词恰如其分地描绘出眼前之景,为博陆师爷欢心,大拍马屁。

  马朝神色漠然,易谦君笑而不语,雨天晴正在车尾忙着伺候宋茹弦,三人皆未附和陆仁义。

  我们屈身为马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贵为词坛领袖,所写之词,无一不是吐凤喷珠,游夏莫赞,此刻听闻那陆师爷所吟之词,只觉粗陋不堪入耳。偏生这酸丁还在她美尻后面,摇头晃脑,不住低诵,直如苍蝇嗡鸣,令这匹涵养极佳的胭脂乖马渐生恼意。

  可她是假借受惩洗罪之名,偷享绝顶愉悦,不便挣脱桎梏,教训这酸丁。

  嫩如凝蜜的高挑胴体,因长久拉车与高潮绝顶,湿中带黏,黏中有湿,身如火炽,氤氲乳白热浪。若是有人斗胆将手放在她那对被胸托遮盖少许,正不断扑腾的火辣乳瓜上,怕是会被灼伤。

  且那黑缎面钢骨束腰,勒压住她的柳腰,力道之狠,直将她纤腰勒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盈盈一握。每走一步,腹腔内脏如遭刀剜般疼痛,几乎扯碎灵魂。

  那双过膝马蹄靴,使得她只能绷直脚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前半脚掌上。香滑肉足每走一步,都似踏在钢钉板上。两条纤秀美腿,凝脂光滑,曲线柔和,骨肉匀称,却已涂满她蜜穴内流出的乳白蜜液,观之淫靡非常。靴口将她的爱液与媚汗收集在高筒靴中,靴内湿热如蒸笼,淫乱美足下早已滑腻如泥沼,每迈一步,就有“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稍有不慎,就会跌跪在地。

  “哦哦哦!咿咿咿!”

  诸多不适之下,词人女侠李月娴鼓动小巧鼻翕,喷出灼热气流,咬着马衔的小嘴,溢出略显沙哑的清鸣,饱含痛苦与春情。滴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牝马衣装上,渗入靴内与土地之中,竟也冒着滚滚热气,可见她体内燥热之甚。

  虽说李斋主是巾帼英雌,但拉车行走了大半日后,早已四肢酸痛,每一寸白浓美肉都在疲惫中抗议。纵有挣脱枷锁之心,怕也只是有心无力。唯有忍受委屈与烦闷,吃力地前倾身子,蜂腰弯出一道绝美弧线,妖艳美首在辔头之下摇晃不定,用尽力气高高迈动马蹄,在地面上踏出一个个深深蹄印,在这漫长的赎罪路上,挣扎着前行。

  李月娴身旁的乌骓劣马蔺识玄,已从李斋主的娇叫声中听出她的苦恼,天下第一美娇娘剑客顿生爱怜之意。当下夹紧火热肛洞内的铁阳具,凭借菊门发力,扫动身后马尾,那条马尾直直平伸出去,化作一股马尾剑,刺向那仍在摇头晃脑、诵念烂词的陆仁义。只可惜长度不及,未能如愿堵住那张令她生厌的嘴。

  陆仁义细眼一眨,计上心来,面色一沉,怒声呵斥:“妖女!既已屈身为马,竟还不知赎罪,妄图伤及小可!”一挥毒鞭,鞭梢甩在乌骓劣马的丰满美尻上,抽出一片黑革中带白肉的香艳臀浪。

  “噢噢噢!”

  蔺识玄在这剥皮噬骨抽筋的痛楚下,仰起早已泛滥妖媚醉红色的螓首,长嘶娇啼,丰挺爆乳起伏不定,翘扩肉尻摇曳生姿。

  啪!啪!啪!

  又是沉闷三鞭落下,抽在乌骓劣马的美尻上。发情母马娇躯乱颤,束住豹腰的黑革兜裆下,淫瀑飞珠溅玉,奔泻而下。不消说,她再次在捱打中迎来了快美高潮。

  蔺识玄眼神恍惚,咬着马衔的小嘴不断发出微弱魅惑的娇喘声。

  却听陆师爷道:“姝妖女恶性不改,实是可恼。娆妖女却是真心悔罪,其态可嘉。我等身为公门之人,理应秉持公正,为她减轻些苦楚才是。马兄弟,你且把娆妖女解下马车,卸下兜裆和马靴,放一放恶穴和马靴里的骚水,替她排解困苦,再给她换上备用马具。”

  李月娴闻言暗喜,连那身疲惫的酡红媚肉都恢复了一分力气。

  马朝脸上不动声色,心中也是一喜。他之前得不知哪个妖女援手,心存感激,虽有心为她二人缓解苦楚,却因她二人正在受惩赎罪,不便施以援手,此刻听陆师爷开口,正合他意。于是朝马车走去,将李月娴从那束缚她许久的马车上解下,伸手入怀,掏出钥匙,蹲下身,为李月娴一只脚一只脚地褪下高筒虐足马蹄靴。

  李月娴那双饱满肉足重见天日。在长久的憋闷与痛楚之后,重获自由的它们微微颤抖,挂满蜜浆的足趾不断蜷缩舒展,欢呼着这难得的解脱,与泥土亲密相拥。那双泛白羊脂美足因被蜜液和汗水长久浸泡,散着浓烈酸骚淫气。众人纷纷皱眉捂鼻。

  马朝站起身来,双手提着那两只装满媚汗与爱液的马蹄靴,正要倾倒在靴内晃晃荡荡的雌媚淫汁,却听陆仁义道:“马兄弟,你将这靴子里的淫汁都灌进姝妖女靴子里去。”

  蔺识玄一怔,暗骂官狗道貌岸然,竟想出如此阴损招数来折磨自己。黑纱下星眸一转,觉得自己有必要像之前款待沙泽那般,为陆师爷预备下一桌酒肴了。

  马朝存心不让姝妖女遭受无端苦楚,倾斜手中靴子,淫汁哗啦啦地奔涌而出,溅起无数朵水花。这才转向陆师爷,淡淡道:“陆先生,靴口太窄,灌不进去。”

  陆仁义对马朝此举极为不满,又不敢发作,故作大度,道:“那便罢了。王兄弟,看到姝妖女靴跟后那两个环了么?你去车厢中找副铁足镣来,给她锁上去。”

  王汉领命而去。

  马朝一怔,暗自担忧。

  劣母马蔺小姐心中不住叫苦:“戴上足镣,还如何能够拉车走路!”暗暗咒骂,陆仁义的祖坟竟已黑烟缭绕。

  不多时,王汉取来足镣,锁在蔺识玄靴跟后的铁环中。蔺识玄只觉双腿一沉,这副足镣的重量竟不亚于沙泽那副莲花绿叶镣。

  另一边,马朝为李月娴解下紧束于腰间的黑缎面钢骨束腰,那束腰得李斋主花蜜滋润,变得湿泞沉重。

  李月娴胸腹间压力一轻,忙不迭呼吸起略有腥骚的空气,空气充盈肺腑,磔碎脊骨的钝痛逐渐消散。

  马朝将钥匙插入皮革贞操带的锁孔之中,拧开,解下。铁阳具脱离花径,肛菊甩掉拉珠,被封堵许久的前庭肉窟涎玉沫珠,水漩幽菊竟也喷涌出肠液。

  “哈~哈~嗯嗯嗯!”

  端庄贞淑的李斋主,口中矜持地娇吟轻喘,两条雪白美腿间,不知羞臊地流淌着晶莹剔透的腥甜潮液,与真母马撒尿也无区别。这场淫雨持续许久后,才渐渐有了停息的迹象。她虚弱地抽动鼻翼喘息,腿心间靡乱的蝴蝶肉唇,不停歇地张合蠕动,娇嫩牡蛎肉若隐若现。

  马朝望向李月娴饱受摧残的花瓣,已红肿如盛开朱槿,娇艳欲滴中透着楚楚可怜。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扒开花唇,见那娇俏肉珠竟比寻常女子大了一半,粉嫩膣肉也已泛起病态嫣红。也不知这具丰腴火辣的胴体,被铁阳具肏弄得高潮了多少次,才会呈现这般模样。

  他心生怜意,想起宋茹弦的衣襟尚有余料,扯下一片,用那片衣角,替李月娴擦拭干净湿漉黏腻的肥美蜜丘。又转到李月娴身后,望向丰圆挺翘的尻肉,圆润饱满,犹似熟透的蜜桃。他伸出大手,扒开一瓣尻肉,手指触及之处,滑腻如绸,绵弹厚重,忍不住抓捏了几下。待李月娴禁不住地发出些细微绵软的羞涩娇咛,马朝才回过神来,将她后庭菊蕾也擦拭得干干爽爽。

  马朝见李月娴颀长水润的秀腿上,也挂着许多晶莹稠蜜,好人做到底,将宋茹弦的红云肚兜拿来,沿着李月娴的秀腿擦拭一番,只是那蜜汁色泽乳白,肌肤无法恢复光洁,观之像是抹着一层雪膏。

  他从车厢中拿出备用的贞操带与黑革束腰,想到这娆妖女的蜜穴已不适合再插铁阳具进去,便将贞操带内置的铁阳具拔了下去,只留串珠,将贞操带绕过李月娴的腰间、胯间,为李月娴穿戴好后,挂上铜锁。又为她套上黑革束腰,使她的胴体再度变成极为诱人的美肉葫芦。李斋主对这衙役心生感激,又暗暗幽怨,只因她的呼吸再次被束腰所限制,还未缓解多少的疼痛,重新回到了娇柔身子上。

  马朝正欲将李月娴套上马车,却听陆仁义道:“且慢,马兄弟。”

  陆仁义转身,向县丞易谦君拱手施礼,道:“大人,小可有个提议,望大人斟酌。您瞧,这两匹牝马共拉一辆马车,太过轻松,不利于她们赎罪。依小可之见,不如让她们一人拉一辆,如此方能显其悔过之心。再者,可令两个妖女比试一番。定下规矩:同样乘载十人时,两匹牝马一同迈蹄,行至三里地后停下,彼时哪匹牝马跑得慢了,便给这匹牝马再加些惩戒,也好让她们用心悔过。”

  易谦君手捋长须,思索片刻后,点头道:“陆先生此计甚妙,就依先生所言而行吧。”

  陆仁义得了应允,向马朝吩咐道:“马兄弟,前面不远处是李善人家。你且牵娆妖女过去,借一辆八轮马车来,将娆妖女套上去,准备比试之事。”

  马朝暗骂陆师爷无耻,应了一声,牵着李月娴马衔上的缰绳,大步流星,望李善人府上去了。

  这边厢,蔺识玄已在肚里将陆师爷骂了个狗血淋头,直骂得陆师爷的祖宗牌位几乎被这股怨念冲击得裂开。

  她心中暗思,自己武功虽高于李月娴,可这处境却是极为不利。她周身上下被汗水和蜜液浸透,香汗和蜜液平白地为她增添了许多重量。而她的白肉馒头穴和后庭之中,还塞着那不断带给她快感刺激的铁阳具,令她分心。哪像李月娴那般,约等于空荡。这些都能勉强克服,可那蜜液灌入长筒马蹄靴之中,使得双足如同踩在泥泞里,滑腻异常,稍有不慎就会跌倒出丑。况且,她所穿的马蹄靴上多了一副沉重足镣,使得她每走一步都比平日艰难三分。诸多不利条件加诸一身,又怎能与李月娴赛跑?

  不多时,两辆马车坐满乘客,马朝与陆仁义各执缰绳,马朝驱驰胭脂乖马,陆仁义驾驭乌骓劣马。宋茹弦终得摆脱被拴在马车后面跟行游街的屈辱境地,与雨天晴一道,登上蔺识玄牵拉的马车。

  两匹母马速途争锋,奋跃扬蹄,蹄声如雷,几乎将这天地都踏破。胭脂乖骝性善姿优,昂首驰风;乌骓劣驽步乱神游,蹄乱忡忡。烟飞尘涌,高低转瞬成空。

  毫无疑问,第一局比试,一边奔跑一边绝顶的蔺识玄惨遭落败。施加给败北者的惩罚,更是恶毒。两根鼻钩没入高挺秀美的琼鼻之中,将鼻孔扩张到极限,并被向上拉起,固定在额心连接辔头各部的圆环上,呈现出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幸好我们的蔺小姐脸上戴着面具,掩盖住真容,倘若被人知晓,声播天涯的快雨剑君不仅被人当作牝马来拉拽马车,还极耻辱地输掉了比试,岂不是要将她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虽说保住了英名,却并不意味着蔺识玄未曾感到羞耻。陆仁义面带得色,将铜镜呈递在她眼前。蔺识玄下意识地抬着失神媚眸望去,镜中自己美得妖异的假容颜在鼻钩牵扯之下,活脱脱一副母猪模样。心如火炽,口似烟生,盛怒之下,在心底将陆仁义的祖宗十八代数落个遍,陆仁义的母亲未能幸免,成了她的老婆。

  未几,第二局比试已至。

  胭脂乖马李月娴昂美首挺酥胸,虽已失去铁阳具对花径膣肉的庇佑——此诚为庇佑也,前文有所提及,黑钢骨束腰包裹住蜜丘沟壑处,有一钢扣,将丰腴香臀下所坐的车轭提拉起来,先前因铁阳具塞在花径中,车轭仅能挤压肉瓣,无法触及穴内膣肉,这会儿她的花瓣已被车轭剐蹭得红肿充血如艳丽枫叶,害得她哆哆嗦嗦高潮不止,兜裆下已流泄出新鲜花蜜。但李斋主终究是水做的骨肉,优雅之态已然深入骨髓。她抬腿之时,美腿线条绷得笔直,每一步迈出,皆似仙鹤般飘逸,圆润挺翘的雪白美尻摆动起来,恰似风中拂动的柳枝,轻柔曼妙且极富韵律,这般风姿卓绝的李斋主,引得路人侧目惊叹。

  再看乌骓劣马蔺识玄,不甘示弱,仰螓首挺蜜瓜,大步向前,身姿矫健,仿佛驰骋于山林间的母豹,速度迅猛,力量十足。摇晃高耸美尻,犹如巍峨山丘震颤,散发着野性魅力,叫人见之心生亵意。

  不多时,比试已见出分晓,这一局的落败者仍是蔺识玄。陆仁义满脸笑意,从车厢中取来瓷碗,置于胜利者李月娴身下,那里早已冲下龙湫淫瀑,须臾间,便接了满满一碗晶莹稠蜜。

  陆仁义快步走到蔺识玄身前,取下封堵她小嘴的马嚼子。蔺识玄正欲大口喘息,缓解胸腹闷气,却不想陆仁义顺势捏开她的下巴,将那碗蜜汁一股脑灌进了她的檀口中。前些时日,蔺识玄与李月娴于床笫之间缠绵缱绻,品尝一些李斋主的蜜汁,反倒为闺房之乐增添了几分别样甜蜜。此刻情形却截然不同,蔺识玄本就被束腰限制、所剩无几的呼吸空间,被这满满一碗蜜汁所占据。她只觉喉咙一阵堵塞,呼吸愈发艰难,失神美目圆睁,模样狼狈不堪。

  道旁,一位老妇人提起破旧裙摆,蹒跚迈步,登上蔺识玄牵拉的马车,落座后,双手合十,闭目念佛:“愿两个妖女早日洗脱罪恶,一心向善,阿弥陀佛……”

  车厢中一人道:“老人家,世间受苦者何止千万,两个妖女罪孽深重,受些苦楚,也是应有之报!”

  又一人道:“听说高丽摄教也讲究普度众生,只盼这两个妖女往后做些善事,莫要为非作歹了。”

  却有一人高声笑道:“普度众生?我看她们是来普度我们的眼球罢!你们瞧瞧这俩圆滚滚、肉嘟嘟的小屁股,啧啧啧,真不知那驾车的陆师爷和马官爷,每次把鞭子抽在她们屁股上时,心中是何等得意。若是老子能有机会,定要拔出插在她们屁眼里的马尾巴,把自已的鸡巴插进去!”

  旁边一人嬉笑打趣:“老兄没瞧见她们正用那马尾巴在背上扫来扫去么!依我看呐,八成是在等着你去掰她们的屁股呢!”

  “奶子恁大,铃声恁响,老子真想把她们的玲珑身子抱在怀里,将她们奶子揉爆!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们嘴里!”

  淫邪目光与不绝于耳的污言秽语,使得两位拉车的女侠,面具之下,俏脸像虾蟹在热水里浸了一浸,心中虽有几分羞耻,却也不甚强烈,只双腿间喷涌淫瀑。

  此时,车厢中众人皆已瞧见,一个容光绝俗的白衣少女端坐其中,怀里搂着一个美轮美奂的赤裸姑娘。那姑娘发如霜雪,眸似琥珀,贝齿紧咬着牲畜才会佩戴的马衔,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缚严实。白衣少女一副陶陶然的神情,双手极不老实,一会儿在那肉粽姑娘被绳索勒得过分鼓胀的肉奶上轻揉重搓,一会儿又在白虎嫩穴处抠弄亵玩。那姑娘眸中春水迷朦,不时嘤咛呜咽,似在讨饶。她雪股玉缝之间一片湿润,隐约能听到“咕滋咕滋”的淫乱水声。白衣少女被众人撞见这等羞耻之事,却无半分羞色,落落大方,向众人展颜一笑。

  有登徒子见此情景,心痒手更痒,伸过手去,就要亵玩那肉粽姑娘的丰盈美乳。可他的手尚未触及姑娘的身体,便被那白衣少女轻拂袍袖,摔个屁墩。众人哄堂大笑。登徒子暗骂几句,在心里把那白衣少女剥成小白羊,将那对美乳攥在掌心用力揉捏挤压出奶汁。

  片刻之后,两辆马车坐满乘客,喧嚣声中,第三局比试的号角吹响。

  李月娴不忍蔺识玄再受折磨,刻意减缓蹄步。蔺识玄处境艰难,不敢逞强,也无暇与李月娴推让,仰起玉颈,踮着两只戴着沉重足镣的淫乱马蹄,超越了李月娴。

  “他妈的,姝妖女杀了老子的爹娘,老子要为爹娘报仇!”

  忽闻一声怒喝在人群中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泼皮马三满脸怒容,径奔蔺识玄冲去,两只粗糙大手重重按在蔺识玄胸托中的白玉蜜瓜上。马三只觉触感细腻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恰似活物,从指缝间溢出,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咕噜”声响。

  “呜呜呜?啊哈?”

  蔺识玄圆睁星眸,贝齿咬紧马衔,娇躯颤栗,在一众百姓的围观下,娇啼不止,蜜穴中春液飞溅,那黑革钢骨束腰早被淫水浸泡得透彻,不必赘述。

  雨天晴跳下马车,飞起莲足,踢在马三孤拐上,踢个搭墩。她瞪着美眸,骂道:“下流坯子,你想死么?”

  马三立刻捶胸顿足,向着围观的人群哭诉道:“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可要为小的做主啊!姝妖女害我双亲,使我孤苦无依,流落街头。今日,我不过是想向她讨个说法,却被这小妮子欺负了!”

  雨天晴见这泼皮瞎三话四,正要再踢。一个老者皱眉道:“小三子,你爹娘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百姓们哄堂大笑,有人大声道:“好个大孝子,竟咒你爹娘早逝!”

  马三毫无愧色,梗着脖子嚷道:“那又怎样?官爷们玩腻了妖女的奶子,还不让咱们穷苦人沾沾光?”

  “着啊,易大人,陆师爷,你们日日里抓奶揩油、干炮内射这小娘皮,为何连奶子都不给我们摸摸?”

  “易大人,行行好,让老汉干这妞!”

  易谦君沉声道:“这怎能使得!”

  蔺识玄听闻这等污言秽语,怒火中烧,抬起淫蹄,朝马三身上踩去。马三见势不妙,一个懒驴打滚,妄图躲避。谅这头懒驴怎能躲得开凶悍母马的淫蹄,眼看那马蹄就要踏在他身上,令他卧床半月,却有一条毒鞭猛抽在蔺识玄尻肉上,疼得她浑身一颤,即将踏下的马蹄也被迫止住。不通武艺的泼皮马三,竟在天下第一牝马的凌厉一蹄下侥幸逃脱。

  “嗯哼……唔咕……嗯嗯嗯!”

  蔺识玄无故吃了鞭笞,怒气充盈酥胸,那对硕大白兔不住怒晃,淫蹄踩在地上,嗒嗒作响。她摇晃着马辔中的螓首,想要破口大骂,话到马衔间却变成了婉转春叫。

  “咦咦咦!伪君子……真把姑奶奶当母马了么?哦哦!姑奶奶今儿已被你抽了十几鞭子,此仇……啊!”

  陆仁义又将三记毒鞭抽在蔺识玄娇臀上,莹白丰臀早已青红交错。

  “不长记性的妖女,还敢行凶伤人!”

  “别……轻点,疼!轻些个抽……对不起……呜呜!又喷了!伪君子,姑奶奶非活埋了你不可!”

  蔺识玄吃痛,肉臀一摇三晃,泥泞不堪的红肿屄肉抽缩着,大量温热爱液洒落在土道上,反哺了养育她的大地,形成一片湿滑的腥甜水渍。

  陆仁义正色向众百姓道:“诸位相亲,这姝妖女着实可恶,小可请相亲们一同惩戒这姝妖女的奶子,每人可上前抓上一记,也好让她知晓……”

  “我来!”

  陆仁义话未说完,已有一个男子按捺不住,冲上前来,神色猥琐,在武曲星小姐的硕大白兔上大肆揉搓。

  龙游沟壑遭虾戏,凤入牢笼被鸟欺。这些凡胎浊骨见有机可乘,争先恐后地向前涌去,将自己粗鄙的爪子,按在蔺识玄盈润如玉、高耸茁壮的贞洁白鸢上,尽情享受爆乳豪肉的美妙滋味。其中,也有人对那勃凸的露花凉沁紫葡萄情有独钟,伸出手指掐捏,感受着乳尖的坚硬;亦有人喜爱那挂在乳蒂上的銮铃,拨弄出妙音。

  乌骓劣马遭此淫辱,高高仰起螓首,口中呜咽娇啼,嘴角涎水潺潺,蜜涧淫雨飞千丈玉,銮铃叮铃叮铃,为她的屈辱处境而悲鸣。

  蔺识玄高吊在背后、羁押于后手单筒套中的矫健美臂,扭来挣去,锁与环相互撞击,发出一阵叮当急促的声响。两条藕臂因这持续的勒紧与挣扎,被勒得处处泛红。而那些施加于手臂之上的诸多拘束,也因承受不住这般强大的力量,发出几近断裂的吱呀声。

  众人皆被眼美色所惑,无人察觉,蔺识玄已暗运巧劲,那皮革拘束套上的铁环与挂锁,其内部已被她破坏得脆如枯枝。此刻莫说是她,便是一个女童,挣脱这束缚双臂的拘束套,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易事。

  但不论蔺小姐如何掌控全局,这匹乌骓劣马在这局比试中又一次败北,已是不争事实。

  陆仁义正欲将乳夹咬在蔺识玄已不知何为柔软的粉红乳粒上,李善人提议:“官爷们何不将这匹牝马的兜裆脱下,将猪精满满地灌进她那不知廉耻的屁眼中去?叫她好生受些教训。”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十人之中倒是有九人赞叹妙计。

  “但这灌肠器与猪精又该去往何处找寻呢?”王汉道出疑惑。

  “小可家中就有。”李善人嘿嘿一笑,吩咐家人速速回家去取所需之物。

  易谦君本欲呵斥李善人,莫要恁地恶毒,转念想到自己与徐典到任之后,诸多事务皆需依赖这群富户相助。况且此前已令这群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的家伙吐出不少油水来,若一味打压他们,日后难免会惹出祸事,权衡利弊之后,点头同意,暗叹世道浑浊。

  雨天晴实不愿见蔺识玄遭受这份苦楚,可思绪回转,念及蔺识玄这几日以来,仅以辟谷丹果腹,肠道恐已蠕动乏力,若是灌些猪精进去,使肠道得些润泽,或许会令情况有所好转。有鉴于此,并未阻拦。

  赵时制作灌肠器,选材丰富多样。或取动物膀胱;亦有用铜或锡打造;还有以竹筒制作,在竹筒上钻孔、安装竹管,简易实用;更有使用陶瓷制作。诸般材料制成的灌肠器,各有优劣。但遍观诸物,罕有如牛膀胱这般容量巨大者。可怜武曲星小姐的菊穴,注定要遭受一场大劫。

  蔺识玄被官爷们从马车上解下,褪下兜裆与贞操带,刹那间,由爱液与肠液交织而成的淫雨倒悬浪滚,情状秽乱,实难详述。旋即,她被强力按压跪地,那弹性极佳的丰盈娇臀被迫高高撅起。

  武曲星小姐圆滚滚,耸翘翘的肉团被她的好姐妹雨天晴扒开,比蜜穴还羞于见人的肛菊袒露于众人视线之中。

  陆仁义手持洗净外表、剔净内里杂质、灌满猪精的牛膀胱灌肠器。将灌肠器顶端对准那一时还无法闭拢的嫩红小屁眼,稍一用力,撑开菊穴皱壁。陆仁义手上持续施力,每插一段,便稍作停顿,待肛肉略作适应,进而再为。这灌肠器越是深入,所遇阻碍便越是强劲,行进愈发艰难。陆仁义费尽心力,终将灌肠器破势而入。菊蕾受此刺激,急速收缩成紧致花苞状,死死咬住灌肠器,陆仁义试着拉了一下,竟未能扯动分毫。

  陆师爷捏住灌肠器,施力挤压,大蓬猪精欢快地奔入蔺识玄温暖的肠道之中,似是才从发情种猪的阳具内榨取而出未久,犹带着牲畜的炽热野性。

  猪精源源不断灌入蔺识玄的菊穴之中,持续冲击着脆弱的肠壁,在她体内搅闹得天翻地覆。菊蕾受此冲击,时而张开,时而收缩。蔺识玄平坦紧实的下腹逐渐凸起,全身肌肉绷紧,口中溢出愤懑动听的嘤鸣,豹腰塌落更低,美尻撅得愈发高耸,晃动不休。

  不多时,蔺识玄下腹已鼓胀如有孕四月,令人称羡的马甲线在这股蛮横侵袭之下,几乎消失不见。

  陆仁义揉了揉蔺识玄隆起的肚皮,笑道:“姝姑娘这模样真像一头怀孕的母猪啊。却不知你这肚里揣了几头猪崽?倘若都生出来的话,嘿嘿,依小可看,母猪只能卖屄来养了哦。”

  这话的第一句却是实情,那鼻勾挂在蔺小姐鼻孔中,将妖魅假颜扯得万分丑恶,直像一头只知发情的淫贱孕豚。

  此刻的蔺识玄,已被这灌肠痛苦折磨得神智混沌,全身溢出牛毛冷汗,以薄柿漆绘就的斜飞入鬓眉,因痛苦而提蹙得扭曲变形,那铁马嚼已被她堪称钢牙的贝齿咬出无数深深印痕。

  她这般可怜模样,愈发激起陆仁义的虐心,又伸出手掌,在她的小腹上重重按压两下。满腔的公猪精液受此挤压,溢出一小部分,顺着菊蕾的皱壁滋出几道精流。

  “妖女,憋住了!再流一滴出来,小可就灌一桶进去!”

  陆仁义说罢,托地拔出灌肠器,顺势拿起贞操带上的铁阳具,将菊穴的入口堵住。

  那铁阳具一入菊穴,犹如千金压顶,死死抵住肚中的滚涌,令蔺识玄想要解手的欲望愈发强烈。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恰似两把利刃,交替切割着她的身心,令她恨不得在痛苦中癫狂。

  此时,蔺识玄仅存三分神智,苦苦支撑。官爷们秉公执法,对她的惨状视若无睹,依旧将那带着公马粗铁阳具的贞操带,以及束勒腰身的虐腰钢骨束腰,套在她那受尽折磨的娇躯上。

  所幸,官爷们心善,即便蔺识玄在与李月娴的比试中败北,仍为她换上了备用的干净牝马束具,仁慈地终止了这场毫无公平可言的比试,并将李月娴套回官家马车。陆仁义长鞭一挥,高声吆喝,驱赶两匹牝马继续那赎罪行。

  乌骓劣马强忍腹中胀痛,挺着被猪精撑起的“怀胎孕肚”,缓慢挪动蹄步。每一次淫蹄的抬起与落下,皆似有千钧重担压身,“孕肚”微微晃动,似乎随时都可能破裂,观之令人揪心。

  李斋主义气在丰胸,这拉车的苦差使,本应两匹母马均分,如今十成之中竟有七分是她在咬牙抖奶晃尻使力。

  但见她二人高高仰起螓首,各呈风姿。李斋主好似仙人骑乘的雌鹤,姿态谦卑,内敛高雅;蔺剑君依稀被猎人捕获的母豹,虽残留着几分倔强,行动之间却已尽显驯服之态。

  两位女剑侠檀口中媚啼不止,嘴角涎水滴滴滑落,肥美蜜丘春液汹涌,火辣爆乳与丰耸翘尻随着她们拉车的步伐狂抖乱颤。马蹄与地面频繁地交错踏落,踏出“嘚嘚嗒嗒”的声响,极富韵律,奏响一曲淫乱乐章!

  02

  “中秋驱马踏黄叶,曾傍疏枝深驻。”

  “马嘶落日青山暮,雁度西风白草新。”

  “披星踏霜千里行,不倦奔波是使命。”

  陆仁义手持毒鞭,坐在辕台上,口中所吟尽是与马相关的诗词,意图以此举激怒奋力驭车的两位女侠,引她们用马尾剑刺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对她们施以更为严酷的惩戒。可两匹牝马历经诸多折磨,莫说嗔怒,便是连一丝多余的气力都难以提起,唯盼“无缰自在身,奔跑自由路”,对陆仁义的挑衅全不理会。

  待这煎熬无比的“赎罪行”终得结束,风迅姿娇的乖母马李月娴与力竭声嚣的劣孕马蔺识玄“归槽”至牢狱外后,官爷们七手八脚地将两匹牝马解下马车。

  此时夜色清朗,繁星闪亮。得了李月娴好处的禁婆们满脸堆笑,簇拥着李月娴步入单身牢房,逐一剥离她身上繁杂的牝马装束,服侍她沐浴净身,缓解疲乏。浴毕,取来黑玉膏,涂在她已红肿不堪的蚌肉上,再用雪霜浆抹于臀尻处,消肿祛瘀。李月娴取出几锭碎银赏予众禁婆,禁婆们欢喜不尽,请她喝杯清茶,吃些果子点心。为首的禁婆私自做主,未如昨日那般令她前往那逼疚黑笼中思过,为她铺好被褥,请她睡下。

  蔺识玄这边,却是另一番境遇。这坨媚肉挺着因猪精灌肠而高高隆起的“孕肚”,方一离开马车的羁绊,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马朝上前,先解下那害得蔺识玄已无法闭拢芳唇、不住流淌涎水的马衔。又解下她包臀束腰的搭扣,褪去她身上的牝马拘束衣,剥离这两层苦难的外皮。脱下那双高筒马蹄靴,两只淫乱包蜜浆美足因长久受挤压而变形,足趾蜷缩在一起,一时难以恢复原状,观之触目惊心。

  马朝正欲解下马辔、单筒套等桎梏,令蔺识玄重拾人身,不再是牝马、雌豚,却被陆仁义抬手拦下。

  陆仁义挑眉说道:“马兄弟,你这人真是不懂得怜惜雌畜。这头母猪已是迫不及待地要出恭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马朝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陆先生的意思是?”

  陆仁义提高声调道:“赶紧帮她出恭啊!这话还用得着小可明说吗?”

  马朝稍作思索,点头应道:“我去取恭桶。”

  陆仁义嗤笑道:“母猪哪有那么多讲究,在这里就成了,莫要再费周折。”

  马朝听了,仍觉不妥,但犹豫一下,还是低声道:“也说的是。”

  蔺识玄将这一切听在耳中,虽是腹痛难忍,急需排解,心下仍不免恼怒,正犹豫着要不要挣脱单筒套的可笑束缚,施展手段教训陆师爷一番,马朝已解开贞操带上的几个锁扣,伸手捏住她的马尾巴,用力向外一拽。

  贞操带内置的巨硕铁龟菱,受此外力牵扯,裹挟着柔嫩无比的胞宫,直直向下坠去。铁龟菱迅速滑过软软弹弹的花心,引得花心一阵抽缩。胞宫向下坠了三分有余,方才颤巍巍弹回原位。

  公马粗铁阳具上的颗颗粒粒与突兀凸起,狠狠刮蹭着已酸软的花径。在疲惫的膣肉褶皱间一路向下摩擦,将原本被撑开碾平的肉褶反向拨弄,力度之猛,在剑胚美穴中燃出一窜快感火苗。

  “噢?哦哦噢噢噢哦哦——”

  蔺识玄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快美冲击之下,娇躯抽搐起来。她还未来得及在脑海中梳理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一声悠长悦耳的悲鸣便已划破虚空。与此同时,泉眼因受到强烈刺激,分泌出大量温热的蜜液。

  当公马粗铁阳具刮擦过花径之时,后庭之中的铁阳具也研磨过那未经人事的肛肠。布满褶皱的粉嫩肛菊,随着铁阳具的退出,一时失去支撑,无力闭合,张开毛笔粗的圆洞。天下第一剑客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出她最不堪为外人所见的羞窘一面。

  武曲星小姐武功着实了得,纵然身体已疲惫到合上眼睛便会昏睡,但在急急反应过来之后,竟还能向众人炫技。她之前听陆仁义开口说话,已知晓此人位置所在,膝盖稍稍挪蹭,将美尻对准陆仁义。待公马铁阳具离开穴口、滚涌爱液从胞宫中奔出,本应洒落在地的蜜汁,神奇地收束成一束直线状“水箭”,“噗噗噗”地从那已无法严守门户的红曲馒头穴中激射而出,扑打得石榴美蚌微微颤栗。水箭似生了眼睛,飞出数丈后,于陆师爷身前停下,“啪叽”一声闷响,砸落在地,溅起无数带着新鲜海货味的珠玉小水花。

  因前庭失守喷潮,使得她再也无法缩紧括约肌,堵在肛肠中的灰白色猪精,欢笑着直奔魄门而去。在它们离开身体的前一刻,蔺识玄默运玄功,将猪精也连束成一道“精箭”。

  “噗——!噗叽噗叽噗叽!!!”

  陆师爷尚沉浸于水箭带给他的震撼之中,未及回神,精箭又扑哧扑哧向他飞来。这精箭裹挟着蔺识玄满腔的羞怒,势头远比水箭猛烈。若非王汉反应过来,将他拉向一旁,这大蓬精箭就要喷洒在他身上。一旦给蔺识玄得手,陆师爷定会遭受重创,三五日内都将息不起,在病榻之上呻吟哀嚎。

  祸不单行,因前穴与后穴接连失守,蔺识玄的尿门亦难以坚守。一股泛黄湍急水柱喷出。只是她气力已所剩无几,这尿箭仅飞出一丈之远,便四散溅落在地。

  蔺识玄此前服食的辟谷丹发挥效用,自菊穴喷出的猪精,进去时是何颜色,出来时依旧如初。但这并不意味着武曲星小姐能够坦然面对自己三穴铩羽的极致屈辱之境。她无力地跪在地上,矫健匀称的娇躯微微颤抖,肉葵花张开嫣红豁洞,尚未离体便已无力喷射的腥臊猪精,顺着肉绵绵的股沟一滴滴流淌在地。而鼻钩依旧挂在她的鼻孔之中,将她原本妖艳魅惑的假颜拉扯得丑陋,使得她的模样与一头刚刚交配过的母猪相较,也无甚区别。不过,凡事需往乐观处思量,蔺小姐那最受我们喜爱的矫健腹肌,历经此番磨难,已恢复原来的形状。

  王汉与董冲等人,乍见蔺识玄喷水箭、射精箭这等前所未见之奇景,皆惊得如木雕泥塑,待震惊之意稍褪,迭头价喝采。

  “好!好功夫!”

  “好个高丽妖女,只凭这手菊门喷精的绝技,我大赵便没几位女侠能及得上!”

  “确是妖法无边!”

  “却不知娆妖女是否也会……”

  蔺识玄虽是经历过大场面之人,毕竟不曾在人前这般失态,此刻满心羞愤,在她耳中,那声声叫好分明是在僇笑于她,遂恼怒地咆哮几声。

  陆仁义站在一旁,面色煞白,冷汗直冒,暗自庆幸王汉出手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心道:“这妖女手段诡异,陆某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免得引火烧身。”

  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脱身,免得被姝妖女瞧见自己的狼狈,耻笑官狗无能,忽见捕班班头沙泽与钱谷师爷李赦并肩走来。

  那李赦约摸三十四五岁,身形高大,肩宽背厚腰窄,虽穿一袭文士青衫,却难掩肌肉健硕。面容瘦削,棱角宛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紧闭,神色冷峻,气质刚硬,半点也不像个文人。李赦本是烽火硝烟之地的军汉,一身横练功夫,于沙场上屡立战功,官职却只是个队正,后因伤解甲。他回到老家淳安后,闭门苦读诗书,其间艰辛不必言说,数载光阴过去,竟文韬武略集于一身。两年前,徐典到任此地,慧眼识珠,请李赦出任钱谷师爷,专职征收田赋、丁银等赋税相关事宜。自他任职以来,赋税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深得徐典赏识与众人信服。

  沙泽与李赦行至近前,与陆仁义、易谦君相互施过礼后,便将目光转向那俯身撅起滚圆美臀的姝妖女。

  昨晚沙泽为了哄家里那头母老虎开心,将花言巧语如连珠炮般倾吐而出,方才免去“麻辣炒鸡”的酷刑。但母老虎岂是轻易能被打发之人,一番折腾下来,沙泽双腿软似踩在棉花堆上,走路都蹒跚。这时见害得他凄惨无比的姝妖女,被折腾得比他还要凄惨数倍,暗自偷笑。

  李赦直视着姝妖女肛口流出的猪精,眉头一皱,心说:“这定是陆师爷干的好事,旁人决然想不出如此刁钻恶毒的主意来。”道:“这般流精,哪里能流得干净利落。便是待郑二姑娘菊门合拢了,肛洞里也会残留精液。纵然在裆下垫着软布,也免不了臀股间湿滑。在下倒是知晓一个法子,可为郑二姑娘免去这尴尬,只是不知她是否会应允。”

  蔺识玄初时只道肛菊内的种猪精液会自然流净,对此并未过多萦怀。待听李赦说这精液断难流净之时,不禁忧虑,既而又听李赦声称有应对之策,心中好奇。竟全然忘记,自己可以用真气将猪精逼出肛菊。

  此时,马朝已将蔺识玄周身束缚尽皆解下,既非牝马,亦非雌豚的蔺小姐身无寸缕,健美流畅的雪花美肉袒露于众人灼灼目光之下。蔺识玄不愿就此起身,可若是想借跪坐姿势掩住羞穴,那从肛菊中涓涓淌出的猪精势必会污了她的香滑美足,只好岔开肌肉丰腴的缨枪美腿,跪立在地,两只柔荑交叉捂住蜜穴,望着李赦,声如玉沼春冰:“官爷,你有什么惩治犯妇的精妙手段,尽可施展出来。”

  官爷们的目光盯在她赤裸无瑕的胴体上,高耸细嫩的胸脯,圆润丰腴的美尻,令官爷们口干舌燥,欲焰滋蔓。更有甚者,恨不得将这妖女就地正法,只是忌惮这妖女武功绝伦,不敢轻举妄动。

  李赦闻得蔺识玄之言,心想:“我好意帮你,你却恶语相向,好没道理!”遂将原本妥善的主意藏于心底,缓缓说道:“若要净除此患,需得用浸润了香油的上好牛肉,紧裹木棍,再将此棍插入菊穴之中,耐心等待,直至次日清晨拔出。如此这般,肠道内所残留的猪精自会尽数吸附于牛肉之上,洁净如初,又能起到滋润肠道之效。”

  蔺识玄听闻李赦之言,觉得此人所说颇有道理,便道:“犯妇衣裙内衬的口袋里有的是银子,哪位官爷行行好,帮忙买些牛肉来。”

  武曲星小姐阅历颇丰,却不知李赦那法子,是给小倌“养穴”的妙法,倘若她知晓,宁可猪精留在自己肛肠中,也断不会采用。

  易谦君手捋长须,道:“为郑二姑娘跑腿辛劳倒也没甚要紧,只是眼下天色已晚,又该去往何处购买牛肉呢?即便有肉铺仍在营业,恐也寻不到好牛肉售卖了。”

  马朝抬眼望向王汉,见王汉连连摇头,意图再明显不过,但想到姝妖女日间帮过自己,遂不再犹豫,道:“我这里倒是有几斤好牛肉。是上午蔡屠户送与我的,本打算留着自吃,现今或可为郑二姑娘解此窘迫。”

  蔺识玄听闻有牛肉可用,心下稍安,道:“有便好,烦马官爷为犯妇跑一趟,再买些香油回来,一发算钱给你。”

  马朝摆手道:“这个不必。”转向李赦,道:“李师爷,木棍要多粗多长才最为适宜?”

  李赦应道:“鸡蛋粗细,六寸长短。这般尺寸,方能确保功效。”

  马朝便去准备。待他折返回来时,蔺识玄望向他手上所持物件,不禁一怔。那牛腰肉裹紧粗长木棍,表层泛着一层油汪汪的光,粗长与之前插在她菊穴中的铁阳具相较,竟犹有过之。

  蔺识玄惨雪美人面下,本已恢复莹白的肌肤再次羞得通红,暗忖:“我这后庭今日就没空落过,真真是受尽折磨。”此时,她已悄然调息运气,恢复了不少气力,起了逗弄这群公人的心思,笑吟吟道:“哪位官爷肯发发慈悲,为犯妇的后庭堵上这根牛肉木棍呢?”说罢,两只覆盖着黑纱片的妙目有意无意地望向沙泽。

  沙班头忆起这姝妖女昨晚折腾他的种种手段,打了个寒颤,古铜面皮竟变得煞白,当下连连摆手,生怕再被姝妖女捉弄。

  蔺识玄见沙泽如此模样,艳桃薄唇抿出一丝笑意,望向陆仁义。陆师爷忙不迭地摇头。

  武曲星小姐又将盈盈目光透过黑纱,投向王汉、马朝、董冲三个衙役。马朝自是不愿应允,王汉与董冲本想应下,借机揩油,忽然想到陆师爷的险境,恐自己贸然上前,会遭妖女暗算。二人向蔺识玄一笑,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易谦君一向自视甚高,清晨时分,为姝妖女佩戴牝马装束之际,肌肤接触,已令他内心备受煎熬,暗骂自己圣人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怎能再去把着姝妖女的屁股蛋,做出有违礼法之事。见蔺识玄将螓首转向自己,不断摇头,模样好似见了瘟神。

  若是雨天晴在这里,定会与蔺识玄玩耍一番,但此刻她已寻得了新的玩具——女杀手宋茹弦。那朵墨莲在雨天晴的种种手段之下,已是丢盔弃甲,却仍紧咬牙关,什么都不肯吐露。

  李赦见这群人竟无一个敢动的,心忖:“众人皆因畏惧姝妖女而退缩不前,我若也这般怯懦,岂不是要教姝妖女耻笑淳安衙门无人?”激起英雄肝胆,大声道:“我来!”劈手从马朝手中夺过浸满香油、裹着牛肉的木棍,大踏步走向蔺识玄。

  李赦身形笔挺,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蔺识玄,声若洪钟大吕:“愚顽犯妇,还不转过身去,撅起罪臀!”

  蔺识玄闻听此言,心中恼怒,但想到是自己挑逗众人在先,不便发作,于是两只素手撑地,一点点挪蹭膝盖,转过身后,塌下豹腰,丰挺的乳球压在地上,高高撅起圆翘的美尻。

  李赦双眸紧盯着这具美肉的小屁眼儿,肛洞已然闭拢,竟比毛笔还要纤细,衬着那只莹白圆耸的翘臀,显得纤巧无比。菊纹褶皱丰富,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红菊,嵌在深窄臀沟内,艳丽娇嫩,精巧之极。

  他深吸一口气,将牛肉木棍顶端对准菊洞。蔺识玄登时全身一震,娇喘了几声,遍体紧绷。

  李赦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刺激得他下体昂然而立,隐隐生痛。他用力挤开菊洞,撑开括约肌,径直捅进温暖紧致的后庭幽径。菊蕾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孔,洞内滚烫软嫩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吸附在牛肉木棍上。

  若非蔺识玄的菊穴已被铁阳具开发一番,牛肉木棍又涂满香油,李赦这一下怕是会致使她谷道破裂。饶是如此,蔺识玄仍觉娇嫩的肛道快要被这股侵入之力撕裂开来。薄柿漆描绘的剑眉紧蹙,银牙紧咬下唇,强忍痛楚,将牛肉木棍吞下。

  李赦心道:“众人皆已不敢再惩戒这妖女,长此以往,这妖女定会愈加嚣张。我既已站出,便需使些手段,为众人壮些胆气,也叫这妖女知晓我等威严仍在。”念及此处,将牛肉木棍向外拽出三寸有余,未作停顿,借着那股猛劲重重捅了下去。

  蔺识玄遭此突袭,惊得纤腰一挺,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快美难言,忍不住浑身颤抖,白玉蜜瓜与的挺翘尻臀荡漾出肉浪。短促呻吟一声,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

  “啊哈?唔,你干什么!”

  “妖女,你姐姐昨日在堂上招供,说她擅长采阳补阴的邪术,凭仗魅术蛊惑了无数良善,想来身子是淫贱至极的。你身为她妹妹,必定也会些妖法。我且问你,有多少人进入过你的后门,如实招来!”

  李赦口里质问,手中牛肉木棍在蔺识玄的臀心间往复进出,或轻缓摩挲,或重劲挺入。每一次的抽动,皆伴随着蔺识玄或隐忍或失控的细喘轻咛,娇躯随着男子的攻势而飘摇不定。

  “啊啊、啊!啊!胡说八道~我……那里从未被人啊、哈、啊!侵入过~快住手!”蔺识玄娇声呼喊,羞恼急切。

  蔺识玄此前虽曾遭受铁阳具蹂躏后庭秘境,但那铁阳具是死物,又有固定韵律,故而她彼时还未曾体会到有何特别快感。李赦这几记却插得她筋骨俱酥,甘美无比,全身轻飘飘的如在云端,仿佛后庭嫩肉包裹的不是牛肉木棍,而是一支鲜活滚烫、充满力量的男子阳物。更令她诧异的是,她的石榴蚌竟已张开,吐出一小股晶莹黏稠的蜜液。

  武曲星小姐内心深处泛起涟漪:“这官狗,怎的这般会捉弄人?”

  “犯妇休要狡辩,你若未曾用后门接纳过男子精元,为何被我用木棍插几下就要流水?”李赦言辞犀利。

  李赦手中那比寻常男人阳具还要粗长的牛肉木棍,在蔺识玄狭小紧密的后庭之中不断抽动。进出之时,带出几滴残留在蔺识玄后庭中的猪精,顺着木棍滑落。

  蔺识玄羞愤难当,娇啼连连:“官爷明鉴,犯妇不敢说谎!快,快拔出去!”

  李赦冷哼一声,重重一插,牛肉木棍几乎全部没入蔺识玄臀心之中。

  “嗯哼!啊啊啊啊啊!”

  蔺识玄被这强猛一插之力冲击得七荤八素,昂起螓首,娇声更趋放荡。

  众人将这香艳一幕看在眼里。王汉与董冲均想:“还是李师爷有手段,治得这妖女服服帖帖。”

  沙泽叹了口气。陆仁义眯着细眼,不知在思索什么。

  李赦大手捏着鸡蛋粗细的牛肉木棍,在蔺识玄那比娇嫩花径还要紧致几分的肛肉之中,上下抽动。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蔺识玄身体里的快感浪潮层层涌起,汹涌澎湃。娇嫩肛肉分泌出许多肠液,冲刷着猪精,汩汩奔涌出菊门。她的前庭蜜穴亦受牵连,溪流潺潺,湿润一片。蔺识玄沉浸在这强烈的快感之中,神志渐趋迷离。

  正当她即将奔上极乐巅峰之际,李赦却将牛肉木棍整根从她颤栗的小屁眼之中拔出。菊洞迅速并拢,恢复菊花状,羞耻的蠕动。

  “嗯嗯嗯?”

  快感戛然而止,渴望未被满足,蔺识玄一愣,心中嗔怒:“这官狗好生可恶,这般捉弄于我!”

  武曲星小姐虽是假扮妖女,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可她并非全无羞耻之心,终究不能求着官爷来肏自己的嫩屁眼。只是意乱情迷之际,竟未曾察觉,自己在晃荡美尻。

  李赦瞧着那圆滚耸翘,弹性十足的粉腻肉团,心尖痒痒,伸出手去,一把捏住。只觉入手之处如同软糯雪膏白肉,手感极佳。他是细心之人,发现蔺识玄的尻肉与他初见之时相比,少了不少鞭痕。惊讶不已,暗道姝妖女的妖术深不可测,犹在其姐之上。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蔺识玄的屁眼,眼神似要穿透这只美菊,洞察其中隐秘,面色冷峻,沉声道:“妖女,我问你,你用这菊门夹死过多少好人?休要狡辩,速速道来!”

  蔺识玄闻言,玉胶美人面下,肃厉面庞赧红一片,缓了片刻,才轻声说道:“犯妇怎能用这等羞处去采补元阳,此等行径本就违背伦常,遑论夹死人了。”

  李赦仿若未闻,手中那鸡蛋粗细的牛肉木棍再度陷进蔺识玄紧窄的菊蕾,向里插入。蔺小姐唔哼一声,忽然惊觉,自己的菊穴竟然比前庭还要淫乱,自被拓宽后,对那根牛肉木棍竟极为欢迎,轻而易举地便将整根接纳了进去。

  “莫要妄图隐瞒!”李赦并未进一步动作,声音颇具威严。

  在痴女边缘徘徊不定的武曲星小姐,忽然灵机一动:“他如此撩拨我,不就是想让我招供才肯给我高潮么?我何不骗骗这官狗?”想到此处,聪慧过人的蔺识玄莺声呖呖道:“官爷慧眼如炬,犯妇确是用菊门夹死过一个人!”

  “说罢!”李赦冷峻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将牛肉木棍缓缓抽出蔺识玄的菊门,只留顶端那一小截在里面,而后狠狠向下插入暖融火热的肛洞深处。

  空虚瘙痒的蔺识玄遭此强烈刺激,舒叹一声,娇躯颤了几颤,爱液点点滴滴洒落于地,双腿哆嗦发抖。

  “犯妇曾用菊门夹死了火轮教教主金晶……”

  李赦不知金晶是何许人也,连高丽境内有无此人亦无从知晓,只是淡淡道:“念在你实话实说的份上,便赏你一次!”说罢,手上陡然发力。

  噗呲噗呲噗呲!

  牛肉木棍快速地在蔺识玄臀股间往复穿梭,与娇嫩的肠穴肉褶紧密贴合,摩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唔噢噢噢噢哦哦~”

  蔺识玄体内快感如同浪涛,一波接着一波,冲上天灵。她极力抑制,却仍有淫靡的喘息声从齿缝间吐出,矫健美躯一抖一抖,肠道分泌出粘稠的肠汁。她竟牝犬献媚似的,左右晃荡迷人美尻。

  这场肛交好戏愈演愈烈,终至不可收拾的境地。蔺识玄在狂乱的快感漩涡之中,忽然仰天哀叹:“啊啊啊啊!”似是宣泄,又似是解脱。

  娇躯一个剧震,似乎全身力气被抽离,软绵绵地垮了下去,下身蜜液狂涌而出,就这么在被人暴肏小屁眼的羞耻情境下,达到了极致愉悦,整个人飘荡在云端。

  话休絮繁。已然重拾信心的官爷们(沙泽与陆仁义除外),寻来几盆冷水,泼洒在蔺识玄汗湿的胴体上,为她冲了个澡,带走黏腻与燥热。冲凉罢,众官爷将蔺识玄架起,为她的白面馒头穴与盛奶酒美尻分别抹上两种消肿去淤的药膏。

  一切办妥之后,他们便将蔺识玄押至那间又黑又狭的囚笼中,将蔺识玄推搡入内,用沙泽家母老虎打造的枷锁,禁锢住她的健美娇躯。

  “哐当”一声响,沉重的门扉被关闭,只待次日,这妖女养好精神之后,继续洗罪刑罚。

【未完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2_04 15:10:0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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