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豹煮鹤】(7-9)代發:紫雨天辰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1-28 4:43 已读5875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炙豹煮鹤】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27日發表於pixiv

第七章 瓶中罪囚  白发女杀手被关进花瓶中,沦为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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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且说那厢,宋茹弦的处境较之前更为凄惨咯!被关进花瓶之中,沦为瓶女!

  原稿之中,马朝与宋茹弦相认作老乡后,说了几句方言,但宋茹弦觉着这般言语不符自身气质,还坏了整体氛围,便悉数改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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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轮展出三千里,玉免平吞四百州。

  绰号“墨莲”的女杀手今夜已无缘得瞻这皎洁月色了,这位国色天香的姑娘,一头霜雪白发被雨天晴梳成唯有待剐女囚才会梳就的“冲天髻”,那顶镶金叶嵌翠玉的宝冠早被摘去,仅有三支银镀金嵌的“常香玉”簪横叉雪髻之间,两只妩媚珀眸满溢恨意,玉峰琼鼻沁出几点汗珠。所幸,塞在她绯红唇瓣中的马衔,倒是承蒙官爷开恩,摘了下去。只是,小嘴大概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还算得上自由的所在了。

  宛如银丝团就的美肉春光毕露,拇指粗的绳索将两条藕臂反吊于身后,使双掌在脑后恭敬合十。坚韧鱼线吃入十指皮肉,密密匝匝捆个结实。至于绳网绞缠系扣得有多密集,将这身雪肉切割成什么模样,不需详述。绳索从她鹅颈起始,顺势而下,将高耸丰满的红枣肉馒头勒得滚圆高突,另有交叉两道鱼线,将挺拔巍峨的双峰分割为四块,鱼线交汇之处,勒住根部充血、粉艳硬挺的乳头。

  宋茹弦在这铜浇铁铸般的束扎下,满心不甘,双臂不断发力,皓臂肌肉被勒得高高隆起,处处殷红。绳索受此巨力拉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根根紧绷,却仍倔强地回缩,一次次挫败绳囚挣脱绑缚的痴心妄想。绳索深嵌入娇嫩肌肤之中,越勒越紧,直勒到刺痛蚀骨;直勒到将绳囚所依仗的双臂勒肿、勒僵,直至勒成青肿条,方肯罢休。

  那鱼线怎肯将惩治犯妇的功劳全然让与绳索,于是乎,也紧紧勒入宋茹弦那十根葱白玉嫩的纤纤细指之中。玉手受此折磨,似乎下一刻便会皮开肉绽。唯有放弃挣扎,鱼线才会稍稍回弹,给予犯妇一丝喘息之机。而那将美乳双峰分割为四块的鱼线,如同钢刀,勒入两颗红枣乳粒之中,嵌入丰腻乳肤,直勒得犯妇火辣灼心,双乳似要被撕裂开来。宋茹弦若是不肯敬畏这鱼线之威,即便能侥幸挣脱桎梏,两只火辣爆乳必定会变得血肉模糊,届时,那两颗红枣也不必再要了。

  而真正令宋茹弦知晓何为谦恭的,却是那缠绕住圆润肉核的鱼线。只要她稍一挣扎,上半身固然苦痛难当,下半身却会涌起令她快美的酸麻涨热。快感钻入莲花房,化为春液激射出白面馒头穴。试想,纵然是武艺高超的女侠,又有几人能一边喷泉一边脱缚?

  宋茹弦那两条圆润笔直的美腿,先前是被绳索捆缚母猪般紧箍在一起,两只雪白柔嫩的莲足间距仅有拳头大小,而后,更是被拴上铜球足镣,只能挪蹭着前行。此刻,那铜球足镣却与拴颈狗链一同消失。但绝不意味着她能就此敞开美足,自由行走。

  当下捆缚下盘的方式与之前大不相同。两条肉感十足、宛如白玉雕琢的大腿,被人用力向后上方扳折,与笔直光洁的小腿折叠一处。以绳索层层缠绕,一道道绳索间隔不过寸许。绳索缝隙之处,溢出大片美肉,色胜雪,质如膏,观之令人心旌摇曳。

  两只纤巧玉润的朝天美足,已被雨天晴洗刷干净。足掌白里透红,纹路美如曲折小河,轻轻按压,便能回弹。足趾枚枚饱满,长短有致,排列整齐,宛如十片小花瓣,簇拥在一起。足跟仿佛被绸缎打磨过,浑圆光滑,不见一丝瑕疵。但,不论这双玉足生得怎样具有韵味,现今也只能无奈地与丰隆香臀紧密贴在一起。且每只足趾皆被鱼线缠绕捆绑,鱼线一路向上,缠上那两条并肘直缚的雪花藕臂。

  这般捆扎下,宋茹弦虽不能如常人般迈开脚步行走,但她若是肯委屈自己的膝盖,凭她精湛的武功,未必不能用双膝支撑身体,快步流星。

  差人马朝岂会如此刁难宋小姐,他提起绑在宋茹弦背部的绳结,拎着这团美囚肉粽,往牢狱深处行去。

  马朝穿过阴冷潮湿的过道,来到一间囚室门前,从腰间取下钥匙,开启牢门。

  我们的蔺小姐与李斋主,虽也因牝马赎罪行而身心俱疲,但此刻已酣然入睡,宋茹弦这一夜却注定要在煎熬中辗转。

  徐典素忧冤狱误人,严令下属施刑之际不可肆意妄为。莫论拶刑、幽闭这等酷刑,即便是笞刑,也限定二十记以内,且严禁下属亵渎女犯贞洁。他的旧部从属,因厚禄优渥,对他唯命是从。至于非他心腹之人,虽对禁令颇多抵触,但在徐典手下那群好汉沙包大的拳头下,也只得谨遵县爷之命。这群人既不得沿用往昔凌辱女犯的旧法,遂另起歪念,制作些令女犯难堪的刁钻刑具,寻些恶趣,以作消遣。徐典但求女犯肉体无伤、清白无损,念及他们行事尚在分寸之内,由他们去了。

  宋茹弦先时已被解至徐典处鞫问,坚贞不屈,未吐一字。眼下,马朝却是想对她动用些尚在分寸之内的刑罚。

  但宋茹弦目下所见,这只矗立在囚室角落的粉彩开光五伦图花鸟大瓶,却并非狱中刑具,而是马朝私有之物。瓶高约三尺五寸,短颈、丰肩、圆腹、圈足,画工考究,器身绘缠枝莲纹,正面腹部呈方形倭角开光之式,绘有凤凰、仙鹤、鸳鸯、鹡鸰、黄莺,两两相对,五伦和洽,蔚为可观。瓶底之下,置一红碗莲形托盘,纵深约三寸,盘中置有十数根碧藕,材质难辨,用以撑托花瓶,其中三根碧藕密布小孔。

  宋茹弦正思索为何要用这托盘撑托花瓶,马朝按下瓶口机关,瓶身竟从中间分开,向两侧开启。

  待瓶身大开,只见瓶底依次排列一条长麦杆、一支铁阳物、一串肛珠,各有一尺五寸长,中间用来插入阴穴的铁阳物粗硕如鸡蛋,马眼位置开有孔洞,直通底部。宋茹弦不愧是在樊笼司“修行”过的,只消一眼,便解开了先前所有疑惑。

  墨莲小姐一见此瓶,气息全没了往日的沉稳,美轮美奂的俏脸霞飞满面,心如鹿撞,几乎要蹦出胸膛,两只饱满圆润、雪腻如脂的傲乳急促起伏。

  她身躯才从几近无尽的高潮狂澜中缓和下来不久,转瞬之间,体内竟又涌起一股暖流,穿梭游走于四肢百骸,一缕缕蜜油从肉乎乎的馒头美穴之中流淌出来,留下淫靡水痕。

  宋茹弦本就有些受虐倾向的心底,竟涌起一个念头,盼着那提肉般提着她的官狗,能速速把她关进花鸟大瓶中去。

  马朝却并不急于立时将宋茹弦关进花瓶中,将她提到恭桶处,将她下体对准恭桶,神色淡漠,道:“姑娘,请先把尿排一排。”

  宋茹弦闻言,脸颊上那抹霞红迅速蔓延至耳根,更增娇羞可人,强撑着面皮,冷冷道:“干什么啊?”

  马朝道:“那麦秆稍后是要置入姑娘体内的,一旦进入尿道,刺入膀胱,不仅会刺痛姑娘的尿道,更会致使姑娘失禁。姑娘若是不想当下出丑,待会入了瓶,可就要更加窘迫了。”

  宋茹弦想到这衙役整日里一副亲眷尽丧的木然神情,心道:“这厮未必会对我起轻薄的念头。”

  她自遭擒以来,一直未曾有机会解手,膀胱早已似胀满水的皮囊。她内心百般纠结,终是咬了咬银牙,昂起美首,试着松弛下腹紧绷的肌肉。俄顷,尿口花蕊绽露,淡黄水珠喷射而出,裹挟着温热的体温。

  水声琤琮,恭桶中激荡起层层水沫,淡薄的牡蛎气息悠悠飘散开来,热气弥漫。而宋茹弦本就所剩不多的尊严,也随着这泡一泻而出的热尿,消逝得一干二净。

  马朝提起绳中肉粽,搁在恭桶旁横插进墙壁里的木椽上,木椽长约一尺,包着几层草纸。正欲清洁宋茹弦的私处,却听手下美囚一声黄莺啼鸣,娇躯如白鱼般一挺。

  宋茹弦自懵懂之年过后,头一遭当着男子的面小解,心中羞赧,无地自容。在莲宫中那股暖流的撩拨之下,本能地夹紧膣穴,嫩白肉唇绽开,蜜液如同水箭般喷涌而出,激起一大团晶莹水雾,飘飘袅袅,打湿包裹木椽的草纸。她竟在这耻辱情境之下,再度抵达快美云端。白嫩似蛋清的面庞燃着羞火,檀口娇喘吁吁。

  马朝见此情形,思绪飘回到昔年在山中学艺之时,夜间外出闲步,撞见一道赤身裸体、疾奔于山野间的倩影。思及此处,心下暗忖:“这茫茫世间,也唯有那个女人,行径才会与她一般无二,将她放进我的宝瓶中,真是对宝瓶的玷污。”

  这般想着,他也没了本就不多的怜惜,粗疏地将宋茹弦的私处在包草纸的木椽上擦拭几下,提着这团软如棉花的媚肉绳粽,大步走近花鸟大瓶前。

  马朝将宋茹弦身子扳转过来,面向自己,一手攥住绑缚在宋茹弦胸前深邃乳沟间的绳索,将她身体往下放落。临近麦秆、铁阳具、肛珠上方之时,马朝单膝跪地,另一只手探向女杀手下身,扒开羞涩的肥美蚌瓣,挺立的肉蔻与隐而不显的尿孔,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粉嫩的膣肉紧张地收缩着,散发着撩人淫香。

  马朝面色不见波澜,拨开宋茹弦的尿孔,对准竖立的麦秆,铁阳具与肛珠分别对准嫩穴和肛菊。

  他在宋茹弦秘处轻蘸些许稠蜜,均匀涂抹于那三样淫具之上。诸事就绪,将娇体一寸寸地放下。麦秆顺着稍稍裂开的尿孔,探入其中。与此同时,粗硕骇人的铁阳具,闯进那虽从未被人侵入,可已然高潮迭起无数次的紧窄花径中,引得娇体猛地一颤。同一时刻,肛珠插进菊蕊内。

  蜜穴与后庭还未有太过异样之感,可那素来未经侵扰的尿道,被冰冷的麦秆撑开、长驱直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痛,刹那间将宋茹弦的脑海侵占。

  “呜呜呜……噢噢噢……”

  宋茹弦唇间溢出苦闷的呻吟,剧痛令她本能地扭动起娇躯,但四肢被绳索紧紧缚住,仅能摆动腰肢,做那无力挣扎。

  “莫要乱动,若不想伤到自己,便放松身体。”马朝提醒道。

  宋茹弦闻言,喘了几口粗气,费了好大一番心力,才让那已然紧绷、全然违背自己意志的下体,松弛了些许。

  如此一来,麦秆前行所遇阻力锐减,不多时,便触及膀胱括约肌,朝着那处挤将进去。

  “呜呜!”

  宋茹弦只觉一股剧痛爆开,远比尿道壁敏感数倍的狭小括约肌,被麦秆强行撑开、深深插入,痛楚恰似利刃割肉。她腰背猛地一挺,檀口发出近乎惨叫的悲鸣。癫狂了般甩动美首,两只乳球跌宕起伏,划出一道道乳浪。

  麦秆前端穿过尿道挤进膀胱,触碰到入口的一瞬间,宋茹弦浑身一抖,黛眉拧作一团,细汗布满雪肌。体内涌起酸胀之感,喉咙不受控地溢出软糯呻吟。若非手脚被绳索绑死,她早已因这钻心之痛,弹跳而起。

  所幸,麦秆探入膀胱之后,令人揪心的刺痛渐渐消退,宋茹弦紧绷的身体这才稍微松懈,暗自吁出一口气。这团被绳索裹缠密实的美艳肉粽,双膝已跪在瓶底。

  “呜呃……”

  未等她缓过神来,尿道处忽传来一阵强烈的异物感,引得她本能地收缩肌肉,想要闭合羞人尿眼,终究是徒劳一场。

  马朝起身,抬手按下瓶口处的机关,蚌壳般向两边张开的瓶身,渐次闭拢一处。将宋茹弦浮凸有致的火辣娇躯禁锢于瓶内,独留那一头霜雪堆砌的白发,以及透着盈盈波光、琥珀色的丹凤眸子所属的螓首在外。

  马朝抬足轻踢红碗莲托盘上的机扩,刹那间,静静插在女杀手体内的铁阳具与肛珠,迅猛旋转、抽插不止,扯出微不可查的水声。铁阳具无情鞭挞花径里紧实粉媚的膣肉,肛珠反复蹂躏后庭中滑嫩绵软的肛肉,直教前后双穴嫩肉颤抖求饶。

  “呜呜呜呜呜!”

  宋茹弦顿觉下腹有一股蚀骨入髓的快感直冲泥丸,势若波涛怒吼,海浪翻涌。瓶中美囚理智被快感狂潮卷走,娇躯失控,沉浸在欲仙欲死之境,舒爽感沿着足心蔓延,引得足趾随体内震动节奏,不断扣紧、舒展,反复交替。

  秀首被瓶口禁锢,再难高昂,琥珀美眸中流露出迷茫混乱之色,檀口微张,香舌软绵绵吐出,一缕缕香涎拉着银丝,顺着嘴角滑落,湿了下颌,添了韵致。

  莲宫中蜜液潺潺,顺着铁阳具马眼的孔洞,淅淅沥沥冲刷而下,细流归洼,汇聚于下方红碗莲托盘里,积起一汪潋滟蜜池。

  马朝立在一旁,见宋茹弦这般耻辱泄身,素来冰冷的神色里,鬼使神差般多了几分温和,启唇轻言:“姑娘,在下冒昧,请教姑娘芳龄几何?”

  宋茹弦听得问询,黛眉轻挑,瞪着迷乱媚眼,将探出的香舌收回檀口,冷冰冰道:“二十七,怎么?”

  话音未落,插在她蜜穴之中那铁阳具重重一顶,滚烫的膣道受此刺激,紧紧收缩,娇躯随之剧颤,再度飘飘然踏上快美云端,失控间,又有清蜜汩汩溢出。

  马朝笑意浅浅,道:“如此说来,你我年龄相仿,在下今年恰是二十六岁。还想再问姑娘一句,芳名是什么?”

  “嗯哼~宫念音!”宋茹弦此时被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裹挟,直攀绝巅,神志恍惚,未假思索,便从诸多用作遮掩身份的化名里,择出这一个抛将出来。

  马朝继而追问:“宫姑娘,敢问老家居于何处?家中都有些什么人?”

  宋茹弦瓶中的酥胸急促起伏,娇喘连连,勉力回道:“蜀州人氏,家中亲眷……皆已离世,噢噢噢!”实则她并非蜀州籍贯,不过她走南闯北,倒也会些蜀州方言。

  阴森死寂的囚室,因宋小姐这一轮接一轮的高潮跌宕,四下里弥漫起怡人淫香。

  马朝面露讶色:“哟?恁说巧不巧,我也是蜀州嘞嘛。”实则他同样不是蜀州人氏,不过习得些蜀州方言,用以此时应对,倒似他乡逢故知一般。

  宋茹弦心下虽恼恨非常,面上却佯装讶然,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哦?如此说来,咱二人竟是老乡!官爷,你可能否将这机关停下,我……小女子经受不住……哦哦哦啊哈!”话至末尾,羞耻尖叫脱口而出,娇躯又一次坠入快感漩涡,迎来绝顶高潮。

  “好说,好说!”马朝抬足朝红碗莲托盘上的机扩踢下。

  转瞬之间,插在宋茹弦蜜穴之中作恶不休的铁阳具,以及死死顶在肛肉里的珠串,停止了恼人的震颤,周遭恢复宁静,唯留宋茹弦娇躯余颤,提蹙一起的黛眉缓缓舒展开来,琥珀眸子中水汽氤氲。

  “姑娘此番捅出的娄子太大,竟当街将人杀伤,这等事儿,任是谁见了,都无法轻描淡写。咱们虽说是老乡,可国法森严,我也无法太过袒护于你。不如你配合我一下罢,与我讲些实话,将事情的始末缘由交代明白。如此,我也好让你少受些苦楚,你看这般可好么?”

  马朝说罢,不待宋茹弦回应,伸手入怀,掏出一块手帕,细细擦去宋茹弦饱满天庭上,以及嫩滑双颊间沁出的香汗。

  瓶中美囚何尝不知这衙役是在与自己攀亲认故,施些小恩小惠,借机从自己口中套话。她心中冷笑这伎俩实在粗浅,脸上却堆起浅浅笑意:“好啊,官爷但有所问,只管开口便是。”

  之前她全身心皆被那插入尿道的麦秆搅得苦不堪言,以致未曾觉察蜜穴与后庭那等异样之感。直至此刻,方才领教了这铁阳具的厉害。花径被铁阳具撑得满满当当,肉褶皆被蛮横摊平。更甚的是,那铁阳具捅开花心,深入莲宫之中,引得娇躯不住轻颤。

  马朝双目凝视宋茹弦,道:“姑娘,你且与我讲讲,你与两个高丽妖女是何关系?缘何要从我等手中将她们夺下?有恩?有情?有怨?有仇?亦或有别般缘故,还望姑娘如实说来。”

  宋茹弦朱唇轻启,道:“那猿臂寨寨主马大眼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瞧不顺眼,决意刺杀他。怎奈那厮巢穴戒备森严,我不慎遭其擒获。所幸当日便被两位妖女仗义救下。此恩重比泰山,我岂能不予以报答?而后,我见她二人竟被当作牝马,被迫拉车,义愤填膺,想也没想,便动手了。”

  此番言语倒未掺假,一则怕衙役转头去盘问那两个妖女,致口供有差;二则此事并无说谎必要。她只要能瞒昧“墨莲”这层身份,其余之事,如实道来也无妨。

  马朝颔首,正色道:“姑娘有恩必报,方是江湖中人本色,在下好生钦佩。只是可叹!姑娘怕是尚不知情,那两个高丽妖女恶贯满盈,幸得一位神通广大的道长点化,她们才肯悔过,甘愿受苦受罚,以赎前罪。所幸姑娘此番行事,并未致人于死命,如此一来,此事尚有转圜余地。”

  瓶里罪囚随着马车行了半日,已然知晓其中曲折,内心追悔不迭。她本是洒脱之人,对旁人的生死不甚在意,便是自己这条性命,也未曾多有挂怀。唯独怕的,便是“墨莲”身份被人识破,一旦泄露,定会被送往樊笼司,关进暗无天日的精铁柜里,沦为一本“肉书”,永无脱身之日。

  那般滋味,委实太过煎熬,叫人满心绝望。

  宋茹弦心忧身份败露,道:“官爷,无论有无转圜余地,您但有所问,我如实应答。”

  马朝道:“晚间时分,在下前去问询苏大夫。苏大夫医术绝伦,且对江湖中各路使毒行家的手段、所施毒物,颇为熟稔。她曾解刨过一具遭‘墨莲’毒手的尸体,从尸身之中提取了毒素,费尽心力,配出对症解药。今日姑娘用毒针刺伤众人,那些伤者一经苏大夫妙手,她便瞧出端倪,笃定姑娘正是那朵‘墨莲’。”说罢,探手入怀,取出一小块干枯的人皮,其上镌刻着一朵黑色莲花刺青。

  瓶中美囚越听越是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疾不徐应道:“小女子过去曾在一员外家中,谋了个教师营生。一日晚间,有个男刺客行刺员外,小女子将其诛杀,这毒针便是从那刺客身上缴获所得,并非小女子原有之物。”

  宋茹弦话音刚歇,马朝便追问道:“那员外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宋茹弦心下念头急转,胡诌应道:“他姓鲁名靖,雍州人氏。”

  马朝眉头微皱,道:“额?似雍州人呀!额也在雍州住咧一哈子,奏从来莫听过有啥鲁员外么?怪咧很呀!”

  瓶中美囚未曾料到这衙役竟会说雍州土话,心下微凛,却也并无多少惊慌,道:“官爷,世间广袤,人海茫茫,您未曾听闻,可不见得世上就没这号人物。”

  马朝微微颔首,继而又道:“姑娘所言,倒也在理。只是还想再问一句,这鲁员外,又是雍州何处人?”

  宋茹弦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镐京。”

  马朝眼眸一亮,脸上满是神往之色,道:“在下久闻镐京之名,却一直无缘得见。常听人言‘镐京大道连狭邪,青牛白马七香车’,料想那定是个繁华昌盛的好去处。更有人言‘镐京水边多丽人’,这话虚实几何,姑娘可晓得么?”

  宋茹弦虽从未踏足镐京,可她曾耗费三年光阴研学文化,知马朝所言之语,皆是诗人对镐京的溢美之词,应道:“确是这般情形,所言不虚。”

  马朝兴致高涨,眉飞色舞道:“姑娘在镐京的日子想必过得沃野很了。额还不晓得姑娘在镐京成天都咥些啥哩么,快给额谝一哈么。”

  宋茹弦原是顺口敷衍,没料到马朝冷不丁冒出一大串雍州土话,词句俚俗,远比之前所说令她难懂,双唇微张,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马朝适才还满是热络的脸,瞬间恢复郁郁寡欢的神气,道:“姑娘休要再信口雌黄,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承认了自己便是‘墨莲’罢,也省得受苦。”

  宋茹弦闻言,黛眉倒竖,珀眸圆睁,俏脸寒霜密布,冷冷道:“本姑娘不是什么墨莲白莲,纵是此番犯下死罪,又何惧千刀万剐?你既身为男子,便该有些男儿气概、莫要再刁难本姑娘,如若不然,你便是那没骨气、没胆量,没长鸡巴的毒蛇!”

  马朝面上毫无愠色,叹了口气道:“姑娘,证据确凿,铁板钉钉,你矢口否认,那也无甚大碍。嗯……三百二十七。”

  宋茹弦一怔:“什么?”

  马朝淡淡道:“姑娘今日险些害了诸多百姓、衙役性命。旁人之事,暂且按下不表,单说我那董兄弟,争些儿被姑娘废了命根子,他心有不甘,央托于我,言若姑娘肯老实交待,便不为难你,可若是嘴硬,便要我代他羞辱姑娘一番。嗯……我方才细细数来,姑娘所供述言辞,共计三百二十七字,在我瞧来,无一字可信。既如此,便按这字数,插你的嘴三百二十七下,权当惩戒,望姑娘莫怪。”

  宋茹弦勃然变色,俏脸红似春日海棠,她虽历经诸多凌辱,可这小嘴,总归还不曾被男人侵犯。

  “你敢!”

  “不敢。”

  马朝抬足踢开红碗莲形托盘上的机扩。铁阳具与串珠在宋茹弦前后双穴之中震颤起来,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肉壁,携着雷劈电炸的快感,将宋茹弦理智尽卷,使她沉沦为只知追逐欢愉的雌畜。

  “咕——咦!呃呃呃!!!哦哦哦!!!”

  宋茹弦樱桃小口再难自控,一串串声动梁尘的娇音脱口而出,仿佛是被马朝的大手从喉咙深处狠狠挤出来的。

  困于花鸟大瓶之中的紧缚肉粽,抖如筛糠,傲人娇翘的硕乳,上下起伏不止。高潮疾风骤雨般迫近,充血绽露的花穴,喷射出一股腥香扑鼻的滚烫琼浆,顺着铁马眼流淌进下方红莲托盘之中。

  “咦咦咦咦咦咦!”

  那两根作恶的淫具,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兀自在女杀手膣穴之中横冲直撞。宋茹弦脑海轰然空白,俏脸已满是妖艳的嫣红,双眸上翻,白眼尽显,娇躯沉溺于一波又一波潮吹中,嘴角香津潺潺滑落,滴滴坠落于花瓶口沿,娇弱堪怜。

  马朝目光紧锁眼前被困于瓶中的接连登顶的美娇娘,气息陡然急促,一股欲火自丹田猛地蹿升而起,烧得怜香惜玉之心尽抛。他一步迈到宋茹弦跟前,扯开裤带,胯下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粗大肉蟒,猛然一甩,“啪”一声,重重打在宋茹弦娇俏玲珑的琼鼻上。

  恶风携膻直扑鼻端,宋茹弦娇躯一颤,“嘤”的娇哼一声,只觉头晕目眩,那根肉蟒长赛龙枪,硬似铁棒,粗粗的青筋弯弯曲曲,硕大睾丸袋在眼前微微摇晃。

  她本就暗藏受虐癖好,此时心底竟生出一股邪念,盼着这衙役快些将那淫物,插进自己的檀口之中。可面上到底要强,厉声啐道:“唔唔唔……官狗!你若是敢对本姑娘无礼,哼,本姑娘,嗯哼……待你那废物鸡巴凑近,便一口咬将下去,教你后半辈子做个废人!”

  马朝闻言,略一踌躇,思忖片刻,道:“姑娘,在下倒有一法,既能遂了在下心意,又可保这宝贝周全。便是将姑娘的下巴卸下,恁地时,即便这宝贝凑近,你也咬它不得,而后,在下便去青楼寻些姑娘们的亵裤,塞进你这不说实话的小嘴之中。不过,倘若姑娘应允不咬在下这宝贝,在下自不会动姑娘的下巴分毫,姑娘意下如何?”

  宋茹弦深陷进那毫无间隙的快美漩涡之中,娇躯抖颤,神志迷糊,却还留存三分清明理智。想到青楼女子的裤袜要被塞满嘴,顿觉恶心,思来想去,不如顺了这官狗的意,咬咬牙,丰唇盈盈的半张,娇喘兮兮,吐气如兰。

  “罢了,姑娘我且应下,不咬你这条软鼻涕淫虫,可旁的事儿,休要再提!”

  马朝笑道:“姑娘既出此言,在下便安心了。”

  下一瞬,马朝一把揪住宋茹弦的霜雪秀发,教她脖颈后仰、螓首高抬。另一手顺势探出,捏开她下颌,迷人檀口豁然洞开。马朝更不迟疑,坚若金铁的肉蟒,直直捣入宋茹弦无边娇嫩、软糯湿烫的腔室之中。

  马朝喉间发出一声颤抖叹息。这般销魂滋味,细细算来,已有数载未曾领略。不,即便是过去曾领略过的,也远远不如此刻的体验,毕竟,那些与雌豚也相差无几的烂肉,岂能与这青春美艳的女杀手相提并论?

  “呜呜呜?”

  宋茹弦遭此蛮横一顶,喉肉被堵,粉嫩香舌被马朝的肉蟒粗蛮压下,只能委屈蜷缩。双唇被撑开,不甚柔顺地包裹住肉蟒。她正欲拼力吐出肉蟒,马朝按住她的螓首一压,将她俏脸埋入浓密刺人的阴毛从中。

  马朝胯间耸动,肉蟒于宋茹弦檀口之中快进快出。不过寥寥几下,便沾染上诸多津液,变得湿滑盈盈,一路带出的水渍,将宋茹弦的红唇濡湿得愈发鲜艳。

  宋茹弦心存几分受虐癖好,不甚抗拒,可此情此景,若是尽心竭力服侍口中那“软鼻涕淫虫”,岂不让官狗视作不知廉耻的痴女?只好拼命摇晃螓首。

  马朝望着宋茹弦那张娇而不淫,媚而不荡的俏脸,在自己肉蟒的攻势下,左支右绌的刚烈模样。一点火星落入心湖,适意舒爽之感如被柔风轻拂,于周身泛起层层涟漪,胯下肉蟒愈发湿滑坚挺。

  他心内燥热难捺,急切间,两下踢落脚踝上的裤子,双腿大开,目光灼灼,两只大手摁住宋茹弦的秀首,腰身加速耸动,肉蟒于温暖口腔之中,风驰电掣般捣进捣出。

  “嗞嗞嗞嗞嗞嗞嗞!”

  淫靡的水渍声,在囚室之中回荡。

  我们的瓶中美囚宋小姐,已被下身那淫具肏弄得百骸涅槃,花蜜滴滴答答,倾泻不休。嫣红饱满、吐露兰香的小嘴,沦为官爷泄欲的肉壶。肉蟒挤开湿热滑腻的口腔,红油油的龟头直捣喉穴,撞得她胸腹间一阵翻江倒海,唇角拉出艳靡水丝。

  在这炼狱境地中,宋茹弦只得挺直脊背,脚趾用力向内蜷缩,于极致愉悦间竭力自持,唯愿留下两分清明,好看清这官狗如何丧心病德、奸淫她的清白小嘴。

  马朝胯间肉蟒在宋茹弦两瓣湿滑丰盈的樱唇间,势大力沉顶撞数下,次次顶到喉间软肉。酥麻畅美之感自龟头直达四肢百骸,舒爽得他飘飘然。

  “咕噗!咕呕!”

  宋茹弦只觉气息不畅,喉间似被火灼,眼眶泛红,清泪涌出,顺着白嫩双颊簌簌滑落。

  “不,不行了,这般粗硕巨大之物,怎塞得下,呕!好,好难受……呕啊……”

  她拼力摇首挣扎,声嘶力竭喊道:“停下,混蛋——呕呜!我,我定要取你首级——唔噢噢噢!”

  宋茹弦俏脸憋红,琥珀美眸睁大,鼻翼翕动,哼出闷绝悲鸣。小嘴被塞得满当,温软香舌沦为肉蟒的绝佳玩物,被其锤凿、肏弄,除却用以迎合这恶煞般的淫根外,哪里还能吐出半句威胁之语。

  马朝胯间的刺激畅美越来越浓烈,酥麻之意透骨钻心,周身毛孔欢快舒张开来。他目光落于宋茹弦已然被撑得鼓胀的粉腮上,双手捧住,用掌心摩挲着面颊肌肤,入手处绸滑如缎,细腻感触直钻心底。令他略有恍惚,怀疑这女子面皮上并无汗毛。

  正心荡神驰间,马朝神色忽变,心想:“这般触感,怎的似曾相识?莫不是我念想作祟、无端生疑?世间肤若凝脂的女子不在少数,往昔我所遇者中,也有数人有着不逊色于眼前这女子的绝佳肤质,或是触感雷同罢了。”

  宋茹弦粉嫩双腮受了外力挤压,微微内陷,绽出两个大大的酒窝。小嘴遭此摧折,牙关被迫大敞,不多时便酸涩难耐,一股股津液自舌根底下涌起,直往唇角漫溢。宋茹弦心下羞恼,用力一吸,试图稍作遏制。

  “嘶……”这一吸不打紧,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嘶吟。宋茹弦抬眸偷瞟,只见马朝那还算俊朗的面庞,微微扭曲,牙关咯咯作响,龇牙咧嘴地倒抽冷气。

  原是马朝冷不丁被宋茹弦一吸,体内荡漾不休的快感,涌起滔天巨浪,小腹抖了两下。马朝但觉浑身过电,禁不住抽了几口冷气,缓过劲儿后,低头紧盯胯下美囚,目光中既有意外,更添几分炽热。

  “姑娘,请你再吸几下。”

  宋茹弦听得这话,羞愤不已,一口吐出作恶肉蟒,娇喝道:“你白日做梦!本姑娘岂会遂你心愿!”

  马朝也不生气,只揪起她霜雪秀发绑成的“待死髻”,扯定螓首,抡圆臂膀,左右开弓,扇了两记耳光,白皙面庞上顿时红梅绽雪。

  “姑娘今日共伤了十五人,在下便以十五记耳光,为众人讨个公道!”

  马朝抡起巴掌,又是两下狠狠抽去。

  宋茹弦倒不觉得有多疼痛,只觉得屈辱之余,下身所受快感竟远胜先前,激流般在体内涌走,冲刷着极乐的堤岸。墨玉瞳孔骤缩,纤细的腰肢挺直,小腹肌肉和两团挺翘硕圆的尻肉一下一下的剧烈痉挛。转瞬,毁灭般的快感轰然爆发,席卷周身每一根神经,这般癫狂体验,她生平从未有过。

  “唔!!!咿!!!呜呜呜!!!”

  宋茹弦喉间溢出声声娇咛,松嫩软白的馒头骚穴决堤般吐出一股又一股晶莹春液,从铁马眼缝隙间淅淅沥沥涌下。她拼命摇晃着瓶外螓首,纤巧脚趾用力张开,整个人好似飘于云端,大脑空白一片,俏面嫣红妖娆,丹凤眼湿盈欲滴,满是失魂落魄之态。

  “呜呜哦哦哦!不,要死了!快!停下啊!这样……受不了的!唔嗯嗯!要坏掉了!小穴!咦咦咦!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被欲瘴笼罩的宋茹弦口中呼喊求饶之语,娇躯全然被快感操控,可怜又可悲。

  马朝怎会理会受缚犯妇的哀恳乞求,粗暴地捏开宋茹弦的檀口,胯下狰狞肉蟒直挺挺插进口穴里去。

  宋茹弦深知反抗也是徒劳,再无半分迟疑,不等马朝有所动作,便主动地前后耸摆雪颈,樱唇缠裹住肉蟒,施展浑身解数,或吞或吐,又吮又吸,只求博得眼前这官爷欢心,盼着官爷能念在自己已沦为瓶中雌畜的份上,高抬贵手,莫要再用不间断的高潮来折磨自己。

  下身肆虐的淫具搅起惊涛骇浪,浑身每一寸肌肤皆被快感裹挟,肉胚子已酥软若泥,被捆缚成香肉粽团的胴体瑟瑟颤栗。双眸翻白,再无清明,连丰润的红唇也波浪般微微的翕动。可她哪敢再与官爷讨价还价,只顾埋头吮咂肉蟒,间或探出香舌,轻戳慢顶马眼,极尽阿谀谄媚之态。

  马朝俯瞰着胯间的艳靡美景,有些意外之余,对这胯下美人瞧低了三分。之前她一口暗青剑,杀得自己连招架之力都匮乏,弟兄们也被她打伤多人。便是后来受擒遭绑,像是奴畜般被马车牵拉着沿街示众、受尽折辱之际,也始终牙关紧咬,以冷眼相对,未曾流露半分怯意。怎料到,如今不过被铁阳具稍稍施为,便全然换了个人,低贱得与母猪也无分别。

  他全然未曾思量,此前扇在宋茹弦脸颊上那几记耳光,才是关键缘由。他不知宋茹弦生性乖僻,最喜被人折辱,平日里时常自我作践,故而此番遭遇折辱,反倒失了烈性,尽显卑贱之态。

  至于马朝先前所言“三百二十七插”,却教他二人抛诸脑后了。

  马朝胯下肉蟒于宋茹弦温暖湿滑的口腔之中,往复穿梭,体内那股欲火涟漪层叠,小腹蹿动了一下,囊袋之中的无数子孙蓄势待发,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喷薄而出。

  他气息渐粗,猛然抬手,“啪”的一声脆响,给了那已被驯服的瓶中美娇娘一记耳光,道:“再吸紧些!休得懈怠!”

  宋茹弦白璧俏脸上再添一道鲜红掌印,好不委屈,琼鼻呜出数声悦耳的细碎糜音,权作宣泄,免得贝齿误咬到官爷雄伟硕大的宝贝。檀口裹死肉蟒,樱唇猛收,一咂硕圆的龟头。

  马朝通体畅快,血脉贲张,低吼一声,腰身发力,一阵疯狂耸动,双手摁住宋茹弦的霜雪螓首,将肉蟒杵入她腔室最深处。他浑身绷紧如拉满的硬弓,腹下一股热流难以遏制,一股股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在宋茹弦喉间爆开。

  “呜呜呜!”

  宋茹弦猝不及防之下,一大口浓稠精液直灌入胃囊,雄性精液滋味自是不佳,于她而言,却似强效春剂。她喉间一下又一下蠕动,将精液吞入腹中。

  可马朝已有太久未曾泄欲,因此,这泡精液极其浓厚,竟将宋茹弦胃囊灌得盈满,且由食管漫溢而出,径将口腔也填满。

  马朝通体舒泰,吁出一口长气,神色餍足。他缓抬腰身,将失了狰狞的肉蟒,自宋茹弦檀口中拔出,黏液牵丝挂缕。

  他神色恢复漠然,抬手扶住肉蟒,在宋茹弦玉峰鼻梁上敲动几下,龟头处残留的几点精液滚落,污了雪肌玉肤。再瞧宋茹弦,之前娇而不淫、媚而不荡的清冷俏脸,失神珀眸雾锁春潭,嘴角涎水长垂,恰似丢了魂的痴女,又似任人摆弄的雌畜,只余这副完美躯壳……不,这颗妖媚螓首。

  马朝提好裤子,探手入怀,扯出两片宋茹弦的衣襟来。他素重然诺,先时已明言,只要宋茹弦不咬他,便不拿青楼姑娘们的亵裤来作践她,但用宋茹弦自己的衣襟封塞口鼻之事,却不在所约之限。他将两片衣襟分别绕住宋茹弦的檀口与琼鼻,至脑后系结,封得密不透风。却为何连鼻孔一并封堵?实因精势汹汹,已冲入鼻管,怕会从鼻孔流出,倘若漏了出来,岂不是太便宜这瓶中贱囚了?

  经此番折腾,宋茹弦处境实难堪言。口中满满当当噙着精液,咽喉被精液堵住,吞咽不得、吐纳不能,精液在口腔四壁来回晃荡,敏感的舌尖满是雄腥味,香腮也被撑得酸胀。胃囊更被强灌至盈满,沉甸甸、胀鼓鼓,引得脏腑似都被精液压得挪位,阵阵抽痛。鼻孔也被精液侵占,鼻管酸涩不堪,气息全然受阻,每欲呼吸,精液便似要呛入肺腑,灵台都因诸般难受而昏昏沉沉。

  马朝估摸离天亮还有几许时辰,念及明日还要将这瓶中美囚,与那郑妭娆、郑妭姝一道,拖将出去施刑示众,心忖,好歹让她暂歇片刻。这般想着,抬脚一踢瓶底机关,操控诸般淫具的机关戛然而止,于瓶中美囚嫩穴与肛肉间的刺激停歇下来。

  再看红碗莲托盘,里头积着的花液竟已有两寸来深。马朝心下明了,虽说在铁阳具马眼处开了口,可这女子爱液汹涌如瀑,哪能尽收其中,料想这花鸟大瓶里积攒下的只会更多。不过,这犯妇当街屠戮百姓、袭伤衙役,在瓶里受番惩戒,也是罪有应得。

  主意既定,马朝将宋茹弦曾擦拭过李月娴蜜汁的肚兜,蒙在她双眸上,权作眼罩,也好让她于这暗狱中能耳根清静、好生歇息。诸事料理完毕,他整了整衣衫,迈出囚室,反手将牢门锁得严实。

  而在短短一日内便饱受折辱、尊严扫地的宋茹弦,于花瓶中满心悲戚,泪湿肚兜,却怎样也料想不到,当下这番惨状,相较于往后的终生拘押绝赞余生,不过是开胃前菜而已。

第八章 悬罪涤愆 纵然是天下无敌的蔺剑君,也要被吊绑起来,任由百姓们观瞻裸体,狎玩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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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梗概:蔺识玄、李月娴、宋茹弦,一齐被吊在县衙门前“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晾贱身”,任由百姓们观瞻裸体,狎玩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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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曙色分,海角残星落。几缕丹霞横碧汉,一轮红日上扶桑。

  困于花鸟大瓶中的宋茹弦,熬过漫漫一夜,未得半分休憩。鼻梁、檀口乃至胃囊,皆被灌入男子精液,个中滋味,恰似吞了苦药,酸涩、腥腻,着实难捱。胃囊若未将所灌精液消化,檀口所积便不得入内,鼻洞中的亦滞留难下。可凡事皆如双刃剑,好歹也算有一丝“慰藉”,这一日之内,她也无需再进什么饮食了。

  宋茹弦神思恍惚之际,忽闻脚步声由远及近,牢门开启,只道又是一轮审问将至。正忐忑间,蒙眼肚兜被人揭去,酸涩眼皮撑开,眼前所见,是个身姿矫健,体态苗条的少女,正是昨日以毒鞭致使自己受擒遭辱的。只见这少女皂衣加身,似也投身官府,做了走狗。

  雨天晴眉眼弯弯,红唇含笑,按下瓶口机关。瓶身开启,一股浓郁雌香扑面而来,雨天晴早有防备,急抬素手,捂紧口鼻,再定睛瞧瓶腹,深积的蜜液竟将困于其中的雌畜膝盖淹没。

  她探出玉手,攥住绑在宋茹弦深邃乳沟间的绳索,皓腕使力,将绳下囚奴提离那三样淫具。宋茹弦下身涎玉沫珠,尿水、蜜液、肠液争先涌出不歇。雨天晴最是受不得这般气味,面色微变,提着宋茹弦,快步奔出囚室。

  来到走廊,雨天晴柳眉轻舒,将宋茹弦置于地上。宋茹弦双膝甫一触地,便软绵绵瘫倒下去。

  雨天晴盈盈蹲身,玉手拨弄那缚在宋茹弦大腿与小腿上的绳索,一番拆解,绳索落地。又寻着十根拴在足趾上,连接合十藕臂的鱼线,细细解下。

  宋茹弦双足虽得解脱,奈何浑身虚软,无力起身。直到雨天晴用剑鞘在她美腿上敲击几下,她吃痛不过,强撑着站起身来。

  因雨天晴未曾扯下封堵她口鼻的衣襟,她口鼻中尚残留许多浊精,气息间满是腥膻味。可在雨天晴瞧来,如此惩处这凶狠犯妇,犹如棉花击石,忒便宜她。

  宋茹弦颦眉忍着精臭,善使毒针的双手合十于脑后,两只凝脂堆玉美乳颤颤巍巍,饱满白虎屄喷蜜汁,娇嫩红菊流肠液,一双肉足踏在地上,凉意沁心,娇躯摇摇晃晃,双腿蹒跚前行。

  两女沿着廊道行了片刻,忽听喧闹之声。宋茹弦循声望去,只见易谦君、李赦、陆仁义、沙泽、马朝、王汉等六人,推拥两个赤裸妖女走来。

  郑家二妖女秀发乌亮顺滑得像是抹了蛋清润养,昨日她们当牝马之时的马尾发式改梳成粗长麻花辫,辫梢垂至堆琼丰尻,随着步伐轻摆摇曳。

  面庞所罩面具未揭,其上霜花凝面,眼孔之中,各覆一片黑色丝纱,将盈盈美目遮蔽,叫人瞧不见眸光神色。

  郑妭娆所戴面具,是纯白丝帛所制,眉形、眼形、鼻形、唇形契合五官,贴合着丰盈圆润的鹅蛋脸,宛如天工巧塑。眉额之间,以呵胶贴一枚朱红祥云花钿;两边太阳穴处,各添一抹弦月斜挂红印;拿青雀头黛勾勒出素雅新月蛾眉;朱砂晕作腮红,落日余晖妆铺陈于白帛双颊;绯唇亦是朱砂描摹,开合间魅花绽蕊。

  郑妭姝的面具,却另是一番模样,瞧着似是某种胶液凝铸而成,坚而不脆。以薄柿漆绘出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用苏木胭脂于眼眶周遭点出绮丽彩云眼妆,至唇形处,胭脂重抹,色泽浓烈似炭火。

  她二人的面具美则美矣,却透着阴森妖异,若只看这面具,寻常人等怕是心生怯意。可如今,二女袒露火辣胴体,这般景象下,阴森感大减,反叫人滋生出轻慢亵意来。

  但见郑妭娆丰腴惹火,曲线玲珑,肤如昆冈美玉,细腻温润;郑妭姝高挑健美,浮凸有韵,肌似雪绒铺裹,柔滑紧实。皆被绳索五花大绑,绳缚样式与宋茹弦身上所缚相差无几。

  绳索在她们身上缠鹅颈、搭香肩、拢藕臂、捻美乳,盘亘交错,繁杂缠绕。两条玉臂被人蛮力扳至背后反剪,直臂贴肘,置于脊沟。纤细柔嫩的十指几近触及后脑,其上不单有纤细鱼线缠缚,更有拇指铐将两只大拇指锁住,有趣的是,郑妭娆自带的四个“0”形银锁,姐妹俩各分两个,用以加固手肘。

  最是勾人眼目的,当属二女丰满白嫩的乳峰,上下两道绳索搭于其上收紧,本就高耸圆润的双峰受此勒缚,傲挺直戳人眼。这般绑法,将她们整个上盘与身后被束扎得谦恭的藕臂紧密相连,铸就一座等闲无法撼动的囚身堡垒。另有鱼线穿梭酥胸之上,将美乳分割作四块,绞缠在勃凸的嫣红乳蒂上系扣。

  再瞧她们下半身,郑妭娆芳草萋萋的蝴蝶屄,郑妭姝光洁丰润的馒头穴,肥嫩肉瓣间藏着的浑圆肉珠,被人拨弄而出,鱼线缠绕其上,另一端牵连至奶房处鱼线,将下身与上身禁锢相连。因着这般折腾,两只肥美肉涧下,正落下一场晶莹粘稠、透着腥甜味儿的滂沱淫雨。

  她们每行一步,香滑玉足踏在监牢地面上,便印下一只饱满湿漉的印痕,一路绵延。

  宋茹弦看在眼中,心中暗叹,郑家二妖女是自愿受惩,过上几日,便会重获自由,自己却难有翻身之日。除非两个妖女恢复自由后,肯再搭救自己一回。

  宋小姐浑然不知,两个妖女,也就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与快雨剑君蔺识玄,早萌救她之念。若她二人起意行事,昨夜便能摆脱束缚,救她出狱。只是她们觉得宋茹弦杀戮过重,理应打磨一番,涤荡罪孽。

  此时,众人已聚拢一处,李月娴与蔺识玄因那接连袭来的高潮,檀口微张,不断泄出莺啭花间的娇鸣。但两位美娇娘步履轻盈,似漫步于锦绣山川之间,仪态万方,不见半分困窘。瞧这架势,便是再添些严苛惩戒,也难不倒她们。例如拿刀鞘或是水火棍,往她们嫩藕般的小腿肚上狠抽几记。可偏偏没有人为难她们,官爷们心思皆放在宋茹弦身上。

  “奶奶的!你这贱婢,快快挪步!”

  “墨莲母狗,你扮庙会观音呢,走这么慢腾?讨打不成!”

  可怜宋茹弦整夜未曾合眼,又受尽折辱,早没了往日的利落劲儿,心神不属,身形晃悠,脚下虚浮,一步三摇。

  官爷们岂会体恤犯妇,口中粗鄙喝骂,手上擎起大棍,朝宋茹弦娇柔身躯抽去,棍落处,绽出道道青紫淤痕。

  宋茹弦气得睚眦欲裂,只因形势比人强,不得不咬碎银牙,强忍怒气,眼眶噙着泪花,牝户流着潮液,一步步往前挨。

  衙役王汉一棍扫中宋茹弦腿窝软肉。宋茹弦一个踉跄,痛呼跌倒。

  王汉冷笑,再度擎起大棍,落在宋茹弦挺翘的尻肉上,噼啪炸响。

  “少在这儿装死,快给爷起来!”

  衙役们齐声呼喝,棍棒雨点般落下。宋茹弦肌肤上又添了数道青紫淤痕。偏生马朝一棍砸在宋茹弦嫩似豆腐的花瓣上,直砸得宋茹弦哀声连连,蜜穴又喷出一大股黏腻淫汁。

  “呃……哈啊?!呜呜呜!”

  宋茹弦紧咬皓齿,美眸中闪过倔强之色,便要挣扎着起身。恰在此时,“噗通”一声闷响,一人跌在她身上,却是郑妭娆。

  李月娴并非失足跌倒,而是有意为之,她见宋茹弦承受责打,心生不忍,飞身扑下,欲护她一二。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是“噗通”一声,蔺识玄佯装跌倒,摔在李月娴身上。

  三个绳囚肉粽叠作一团。

  武曲星小姐凑过樱唇,在李月娴绯红唇瓣上轻柔一吻。李月娴受此撩拨,心尖一颤,一声黄莺啼春后,回以香吻,四瓣芳唇相触,闪着湿盈红润的光。

  蔺识樱唇微张,纤美舌剑探出,刺入李月娴檀口之中。李月娴娇躯一僵,稍过须臾,羞怯之意稍减,探出香舌,与蔺识玄濡湿灼烫的舌剑纠缠一处。你来我往,情意绵绵,似要与对方舌头融为一体,不多时便满口生津。

  而她们的下身亦是不得安宁,系在肉蔻上的鱼线牵连奶房,随着身子细微扭动,不住牵拉,惹得娇躯阵阵颤栗,蜜溪汩汩,更增绮情。

  李月娴娇喘吁吁,胸脯起伏,心中嗔怪:“羞煞人了,这么多人瞧着呢……”

  官爷们见这对妖女姐妹花柔情蜜意,一时间看直了眼,廊道里静得只剩俩妖女的嘤咛娇吟。

  可怜宋茹弦本就娇软无力,这下又承着两人分量,更是难熬,娇躯止不住地抖,被封堵着的含精小嘴,憋闷得“呜嗯”几声。

  这几声将官爷们从愣神里叫醒,上前拽起李月娴与蔺识玄,往监牢外拖去。

  “好啦好啦,两位郑姑娘,该上路啦!还有那‘晾贱身’等着呐,可别误了事儿。”

  “晾贱身”是何种刑罚,蔺识玄此前便从沙泽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李月娴也知晓其中门道。唯有宋茹弦懵懂茫然,可用不了多久,她便会亲身领教这刑罚的厉害,到那时,一切便都明白。

  县衙大门上,一方墨云匾额高悬,其上镌刻“明镜高悬”四个大字,金芒闪耀,笔锋雄浑。匾额之下,两尊石狮蹲踞两侧,铜铃巨眼冷冷审视着被一众官爷押解而来的三个女犯。

  官爷们两两一组,将三个绳囚拎至匾额下。命她们坐在地上后,大手一伸,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掰起她们浑圆笔直的美腿,以极考验柔韧性的体态直掰至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再拿一条短绳,将蘸满蜜液、香滑腻人的美足脚踝交叉在一处,系紧缚牢。

  所幸三女皆是身手不凡之人,身子骨锤炼得柔韧非常,加之过往历经诸多搓磨,于这等刁钻古怪的姿势,倒也能够驾驭。

  沙泽、李赦与马朝飞燕掠水,跃至高悬匾额之后,抛下三条缠绕在滑轮上的绳索,绳索末端挂钩闪烁寒光。下方众官爷接住落下的绳索,将挂钩勾住绑在犯妇们背后的粗绳。

  “一、二、三!挂妖女!”陆仁义一声高呼。

  沙泽与李赦浑身肌肉紧绷,发力一拽。李月娴与蔺识玄的火辣娇躯离地而起,飘飘悠悠,悬至离地六尺处。

  “三、二、一!吊母猪!”雨天晴清喝一声。

  马朝足下生根,腰腹用力。宋茹弦的美肉胴体也被提起,同样离地六尺。

  如此,三条上钩白鱼悬吊于威严肃穆的匾额之下,花唇敞开,展露人前,噗噗喷吐淫稠蜜浆,如同待人采撷的三团媚肉。

  铜锣声铛铛传响,淳安百姓闻得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比肩接踵、人头攒动,将衙门口塞得垓垓攘攘。人声喧闹,沸反盈天。或拍手称奇,或眉含惊喜,或瞠目结舌。

  王汉与董冲将铜锣敲得喧天价响,高声呼喝:

  “众百姓听真!今有两名妖女,悖闺训、败风俗。摄教‘魅姬’郑妭娆与‘魔姝’郑妭姝,妄托神谕,淆乱人心,谲诈信徒财帛,倡扬邪淫教理,诱人沉湎肉欲,戕害良人善士,罪不容诛。

  然官府念其而良知未泯,愿悔前愆,施‘晾贱身’之刑,悬二妖女于匾额之下,以烈日曝晒贱身,期涤净妖性,使省己罪,冀可复为良人。

  又有犯妇“墨莲”,弑官员、屠富室、害良民,恶行昭彰。既就擒获,坚拒不吐实情,罪当凌迟。今官府姑予薄惩,使与郑氏妖女,并悬匾额之下。

  官府颁令,凡我大赵百姓,均可瞻视三犯妇贱身。为郑氏妖女伤孤拐者、遭“墨莲”毒针者,许以手触碰犯妇贱身诸处,泄愤抒恨。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论处,以彰公义,咸使闻知!”

  沙泽手提一桶清水,臂挽一只铜盆,置于旁侧。此举绝非意在令众百姓先行洗净双手,再去触碰犯妇贱身。想那三个犯妇行止不端,身子卑贱,百姓用手摸了,便会沾染骚气,非得洗濯双手,方可保得洁净。

  令人望之生畏的匾额下,因添了三个被绳索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美人,庄严肃穆之气荡然无存。

  周遭百姓对着吊缚的三个犯妇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言语荤素不忌。

  一白面书生挤眉弄眼道:“这郑妭娆的奶子圆耸饱满,着实妙哉,叫人挪不开眼,依小生之见,在这三女里头,身材最佳。”

  “错了错了,王兄眼光忒浅!”旁侧一青衫男子眉飞色舞道,“你且瞧郑妭姝那腹肌,清晰紧实,唯有苦练过外家功夫的女子,才能修得这般漂亮马甲线。可这种女子大多身子粗糙,爪子和蹄子上满是厚茧,这郑妭姝则不然,你看她这两只小蹄子,细嫩柔滑得能捏出水来,妙极,这身材真个拔尖儿!”

  一老者捻须颔首,道:“老夫也觉着郑妭姝身材最是上乘,青楼里头的婊子们哪有这般腹肌,老夫是真喜爱啊。”

  “嘶——”有人瞧得热血上头,倒吸一口凉气,“不行,我得回家找媳妇儿去了。”

  有人打趣:“你家那口子貌比东施,怎比得上这三只小白羊。便是对着她们撸一发解解馋、也比跟你家丑婆娘腻歪爽利!”

  一时间,诸多百姓蜂拥而上,不乏未曾被这三个犯妇伤过之人混迹其中。脏兮兮的大手,揉捏起三个犯妇的身子来。犯妇们的肌肤美如璞玉,却在粗野摩挲下,失了矜贵,腰肢婀娜,被人摆弄;美尻翘括,更遭狎玩;更有甚者,将手探向蓬门大开的蜜穴,抠挖戳弄。只是,因着三女距离地面颇有尺寸,百姓们纵有贼心,却无法触及圆耸饱满的乳峰,心底满是遗憾,手上动作更显粗蛮。

  三个犯妇受此折辱,反应各异。蔺识玄与李月娴,虽是蹙眉睁眸、娇吟轻咛,却也乐在其中。

  宋茹弦黛眉几乎拧成麻花,丹凤眼中满是怒火,含着浊精的小嘴娇咛不断,若非双脚未被“瑜伽盘”困于脑后,她定当飞起玉足,踢死这些胆敢冒犯她贞洁胴体的狂徒。虽说那三支可致人死命的“常香玉”插在她的“朝天待死髻”上,可眼下却等同虚设,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受尽凌辱。

  三位犯妇无论情愿与否,皆在一双双糙手的玩弄下昂扬秀首,高亢浪叫,潮水涟涟。更有馋嘴饕客暗自忖度,这妖女相较妓女的滋味,究竟有何差异?探出舌头,舌尖轻触蜜液,咂巴几下,脸上露出满足之色。原来,这妖女的蜜液,虽也有些海货腥,可细细品来,更多的是蜜香甜。

  “咦?诸位且瞧!这姝妖女的屁眼,怎的流油了!”忽有一男子诧色高呼。

  众人闻声,将目光投去,只见郑妭姝那比蜜穴更羞于见人的菊蕊,正往下滴撒着香油,瞧着好不怪异。

  提起这个,蔺识玄心里窝着一团火。昨夜,她轻信了李赦的鬼话,任由他将牛肉木棍插在自己菊穴之中。此刻,公猪精液未曾排净,倒也罢了,尚有香油滞留在肛肉壁上。偏生她近些时日在辟谷,肠胃蠕动力弱,这香油黏滑,难以一鼓作气排出,只能如眼下这般一滴滴流下。

  “诸位且听我言!”青衫男子神色既亢奋又带着几分嫌恶,扬声高叫,“小生此前对姝妖女诸多夸赞,尽数收回!瞧她那屁眼,淌着香油,肮脏得紧,哪能与娆妖女相较。人家娆妖女的屁眼,竟能往外吐清清爽爽的汁水,瞧着舒坦得多。”

  青衫男子嘴上说得热闹,手上动作更不停歇。中指插入李月娴的肛菊之中,进进出出,顶戳侵犯。

  拥有名器“水漩菊”的李斋主,绯唇轻启,低吟浅唱。绳索吊缚之下,惹人觊觎的丰腴胴体颤颤巍巍。随着肛菊遭人指奸,蜜穴也受到牵连,双穴失控,喷出绝顶清汁。

  围观百姓纷纷颔首,你一言我一语,嘈杂应和:“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单论这屁眼的妙处,娆妖女远胜另外两女!”

  众人议论罢了,兴致高涨,抢步上前,围定了李月娴。几双咸猪手齐出,掰开浑圆挺弹似满月的臀瓣,玩弄起肛菊来。惯例是两人搭伴协作,一人将手指抠挖进紧凑花径之中,搅弄探寻;另一人则站在李月娴身后,伸出食指或是中指,对准肛菊,用力戳弄,进出间全无怜恤。

  李月娴娇躯已酥软如泥,莹润胴体泛滥霞红,热意腾腾。她失了矜持,绯唇大张,呜呜哀喘。两颗温润如玉、丰满挺翘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栗抖动,上下晃悠。前后双穴不住地吐着清汁,地面湿了一片又一片。

  “哦噢噢噢噢噢!”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围在蔺识玄与宋茹弦周遭之人少了些许,但数目仍颇可观。两女软嫩弹滑的白面馒头穴,被百姓的咸猪手进犯花径,搅弄出汁液。

  李月娴与蔺识玄脸上戴着美人面,旁人瞧不见神色变化,宋茹弦的脸上未有遮拦,神色尽显人前。

  “你们看那墨莲婊子,媚肉生得恁下流,淌了一地的淫水,偏生脸上还挂着一副不屈神色,大爷瞧着就来气,真想将她掳下,狠狠地干她一番,好尝尝这婊子是啥滋味!”

  02

  正喧闹间,众人目光忽被一女子吸引。但见她一身青裙,身量颇高,体态丰熟,两条玉臂举着一块半人高的大石,神色从容,步履轻盈,将大石置于蔺识玄身下。观她面庞,肌理细腻,五官精巧,透着几分野性,恰似一头雌虎,眼眸开合间,锋芒暗藏,野性与妩媚并存,让人见之难忘。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沙泽之妻,有着“枷鬼”之名的奇女子姜苕。

  周遭百姓见此举动,拊掌称赞,七嘴八舌:“还是沙娘子聪慧,这妙法一出,可不就能把玩三个犯妇的奶子了么!”

  姜苕丰唇含笑,踏上大石,探出两只手来,一把按在蔺识玄胸前白玉蜜瓜上。那手白皙嫩滑,便是整日里调脂和粉的官家小姐见了,也要自惭形秽,心生艳羡。

  “嗯嗯嗯?”

  蔺识玄顿觉乳肉一紧,樱唇不自觉地微张,吐出几声呢喃轻叹,柔媚婉转。

  前日她强迫沙娘子用手抚摸自家身子,已深谙沙娘子双手的妙处。那两只手不需在她身躯其他部位停留、游走,单单轻揉慢捏那饱满丰挺的乳瓜,便能引得她胸脯内里热意涌动、渐次发涨。

  恰似当下,遭这一番揉捏,那被绳索紧勒爆凸的上品白肉馒头,竟凭空涨大两分,愈发丰腴胀满。若非她武功还没练到乳瓜上,否则依着这涨势,便能撑断缚身绳索。白虎骚穴未受撩拨,却已水光潋滟。

  姜苕正专心于报复姝妖女,忽瞥见有百姓满脸淫邪,意欲凑上前来把玩郑妭姝的蜜穴。她蛾眉一挑,虎目圆睁,厉声喝道:“滚一边去!”

  那百姓素知沙娘子的泼辣,吓得一哆嗦,嘀咕抱怨了几句,不敢纠缠,满脸悻悻,灰溜溜地转身走开。

  姜苕动作娴熟,双手时而轻捻粉嫩的乳尖,指尖微微使力,便惹得蔺识玄豹躯剧颤、美人面下颊泛晕红;时而重揉丰腴乳肉,手掌施力,似要将软肉揉进骨子里去。

  不过须臾,蔺识玄只觉一股暖流自胞宫生出,致命般酥麻畅美,化为汩汩春汁,急切涌出宫窍,沿着形如剑胚的花道一路奔窜,其势锐不可当,撞开丰嫩的蚌蛤肉,“噗”的一声,黏腻腻、亮晶晶的蜜箭喷射而出,落在地上,溅起水花,馥郁腥香气弥漫。两瓣蛤肉不断羞涩张合,露出其中紧致粉嫩的膣肉。

  蔺识玄就这样被吊于半空,在众目睽睽之下,耳畔满是愚民们不堪入耳的欢呼声浪。娇躯紧绷,胸脯起伏,玉足脚趾也在脑后蜷曲,口中淫啼悠长妩媚。被人把玩着奶子,抵达欢愉彼岸。

  “妙哉!沙娘子好手段!”

  “确是好手段,压根儿不曾碰姝妖女的恶穴半分,便能把她送上九霄云外,实乃神技!”

  姜苕丰唇微扬,虎眸流光溢彩,容光焕发。

  这边众百姓对沙娘子赞不绝口,那边的沙泽却是面皮难看,暗暗叫苦。旁人对姝妖女的厉害之处,不过是略知一二,可他最是清楚不过。他自负一身武艺,便是号称天下第二的闻香妖女鹿瑶珊,他也笃定,对方绝无可能一招之间便将自己制住,可这姝妖女却在抬手间便制住了他。如今,见姝妖女被自家娘子玩弄到当众喷潮,他岂能不心惊胆战。若是姝妖女再请自己吃一桌“酒席”,自已胯下那话儿还不如割了去。

  忽闻娘子温声软语悠悠传来:“相公,劳烦你移步过来。”

  沙娘子虽是轻言细语,可落入沙泽耳中,不啻于猛虎咆哮。他哪敢有半分违拗,满脸堆笑,抬脚趋近,陪着小心道:“娘子唤我所为何事?”

  姜苕瞥他一眼,道:“你且上来。”

  沙泽面露疑色,嗫嚅着又问:“这……这是要做什么啊,娘子?”

  姜苕见他这般推三阻四,蛾眉踢竖,虎目圆睁,喝一声:“上来!”

  “是是是,娘子莫恼,我这就来。”沙泽再不敢多问,在围观百姓的嘲笑声中,身形一纵,登上大石,唯唯诺诺地垂首站定。

  吊在半空的蔺识玄忽见沙娘子唤沙泽上前,心下狐疑,猜不透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见沙娘子探手入怀,掏出一个开口环来,捏住她精巧下巴。蔺识玄樱唇张开,未及惊呼,开口环便被塞进檀口之中,檀口无法闭拢,只剩“呜呜”之声。

  姜苕蹲下熟透的丰腴身子,两只葱手抓住沙泽脚踝,臂膀肌肉隆起如丘,娇喝一声,将沙泽偌大身躯举起。沙泽裤裆恰好对准蔺识玄的妖艳芳唇。

  姜苕仰头向沙泽道:“相公,你脱了裤子。”

  蔺识玄聪慧过人,闻此一言,又见这般阵仗,瞬息间便洞悉了沙娘子的意图,心下暗叫不好。

  沙泽好生为难,裆部对着雌豹,姝妖女健美胴体散发的桔梗花般芳香撩人得紧,体内一股热流乱窜,裆下阳具已昂然挺立,跃跃欲试。

  可他深知这头雌豹的凶性,虽说现下被缚,可一旦寻得机会,就要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瞧那头托举着他的母老虎,正眈眈而视。他若胆敢不依言脱了裤子,母老虎更不会轻饶于他。

  思及此处,沙泽咬咬牙,心一横,颤抖着手解开裤带,衣物滑落,在众人睽睽目光下,露出那根极有本钱的肉蟒。沙泽暗自庆幸,雌豹被娘子戴了开口环,牙不能咬,否则,保不齐会一口咬断自己那话儿。

  “姝姑娘,小人得罪了。”沙泽呐呐道。低眸望去,姝妖女所戴美人面上,剑眉提蹙,虽说双眸被覆眼黑纱遮住,瞧不见其中神色,可单瞧这眉梢眼角的凌厉,便能猜出,她目中定是怒火熊熊,炽热到足以将自己烧成灰烬。

  沙泽心下虽怕,可事已至此,不敢忤逆娘子指令,只得颤着一只手扶住青筋暴突的可怖肉蟒。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长气,把浑身勇气都聚于阳物上,硕大龟头朝着蔺识玄檀口捅去。

  绳下囚奴蔺小姐鼻端嗅到一股浓烈雄膻味,熏得她几欲作呕,恨不得挣断绳索,一拳一脚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可转念想起往后那些能叫她尽享快美的刑罚,舍不得就此作罢,权衡之下,只得由着这衙役放肆一回了。

  沙泽稍一加力,龟头顺遂插进雌豹口中,只觉腔室温热如暖泉,紧致似铁箍,引得他浑身一个激灵,倒吸一口凉气。

  这般亲密接触,虽说事前已在心底预想,可真个身临其境时,那爽利之感仍远超想象,麻酥酥、痒滋滋,似有万千小虫在皮肉间轻爬慢啃,惬意非常。

  忆起前日被自家母老虎侍奉,虽说有些别样滋味,可虎口相较豹口,却是小巫见大巫。这雌豹的小嘴吸力十足,真真是能要人命的厉害所在。

  沙泽意识到“吸力十足”时,暗叫不好,低眸瞧去,只见那用来制住烈女的塞口环,竟不知被雌豹使了什么法子,悄悄吐出。再看时,那只樱桃小嘴牢牢吸住自己的肉蟒,一点点往里吞去。

  他顿觉魂飞魄散,古铜脸色煞白,只想速速抽出肉蟒,再狠狠给自家母老虎两个耳光,盼望雌豹能高抬贵手,饶了自己夫妻二人这一遭。奈何肉蟒被雌豹温暖湿润的小嘴缠裹得越是挣扎,反倒被箍得更紧。

  那头雌豹抬起螓首,似在打量他的窘态。稍歇须臾,红润薄唇沿着棒身,一寸一寸向下吞咽,将龟头含入口腔深处。

  沙泽浑身筋骨都被欢愉绷紧,险些便要把持不住,一泻如注。他赶忙强抑冲动,身子挺得僵直,咬碎钢牙,忍耐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意,额上豆汗滚落,古铜面庞涨红。

  蔺识玄含着粗长肉蟒稍作停歇,似在拿捏分寸、蓄意捉弄。俄而,她轻仰螓首,肉蟒便顺着她芳唇缓缓退出,只剩硕大龟头还留于樱唇之中。

  沙泽心下虽急,却不敢稍有造次,双腿钉在那母老虎手上,簌簌发抖,瞪大双眼紧盯蔺识玄。蔺识玄黑纱下美目流盼,旋即将肉蟒吞入檀口,动作轻慢,似在细细品味,又似故意撩拨,樱桃小嘴沿着肉蟒,上下起伏,吞吐之势韵律有致。

  沙泽沉浸在这销魂蚀骨之境,抬眸间,瞥见蔺识玄有几缕乌发垂落于颊边,瞧着煞是碍眼。他一时魔怔,竟探出手去,将这几缕乱发撩至她耳后。

  蔺识玄心下微恼:“这等亲昵之举,岂是你能做的?”

  正欲责难,却见沙娘子双手攥紧沙泽脚踝,手上劲道一加,疼得沙泽面皮抽搐,却愣是将惨叫生生憋回喉中。

  蔺识玄心中暗笑,探出舌剑,蜻蜓点水,刺了刺已湿滑不堪的龟头。

  沙泽压抑不住舒适,叹息一声。他那肉蟒粗如小儿手臂,塞进蔺识玄檀口中本就勉强,每一番进出,硕大龟头便会与贝齿磕碰,引得他疼痒交织,滋味复杂。但想到胯下这妖女抬抬手就能取了自己性命,却被绳索五花大绑,俯首为自己口交,这般强烈反差,让他心间涌起一股别样快意。神魂颠倒间,身子前倾,双手抚摸上巫山玄云般素雅的墨发。

  却见胯下的雌豹抬起螓首,墨色纱片眸直视着他,似在嗔怪他这孟浪行径。但她并未因此便将口中肉蟒吐出,反倒是芳唇用力,吞吐之势愈发勤勉。

  沙泽实在受不得这香艳刺激,热血奔涌,情难自抑之下,挺起腰胯,动作急切,只为叫胯下肉蟒在蔺识玄的檀口之中,进出更为畅快。

  已深谙此间门道的蔺识玄,每每察觉到那肉蟒将要捅至喉咙深处、逾越她所能承受界限时,贝齿便会咬下,力道不重,只为让沙泽警醒一二。

  这般惩戒深陷在欲海迷局之中的沙泽,反令他更觉快美,原本抚在蔺识玄头顶的双手,被一股邪念驱使,向下按压,唯盼能将肉蟒往蔺识玄的檀口深处猛插,探至喉穴。

  蔺小姐是何等样人,岂肯乖乖就范,薄柿剑眉踢竖,星眸含嗔,猛力扬起螓首,小嘴变成一只愤怒河蚌,裹紧肉蟒,要将这贸然进犯之物钳制,予以反击。

  直教沙泽兴浑身热血直灌脑门,脱身不得的肉蟒亢奋至极,射意已到了强弩之末。

  恰在这要命当口,他一个恍惚,也不知怎地摆弄,肉蟒戳到一处敏窍,惹得胯下绳囚一阵剧烈咳嗽。

  武曲星小姐急欲抬头挣脱,缓过这阵不适。可沙泽对她本是怕得肝胆俱裂,如今却被这迷天色欲勾魂迷窍,哪管许多,双手使劲往下按压,把肉蟒狠狠插进温润口腔深处,硕大龟头顶至喉肉,害得蔺识玄更显狼狈,清泪溢出黑纱片。

  蔺识玄喉间软肉裹吸住龟头一阵本能蠕动,强于樱唇轻吮、胜过香舌逗弄,引得沙泽通体过电,一股酥麻从胯间直蹿脊梁。刹那间,他身子僵立,肉蟒膨胀欲裂,浓稠精液一股股、热腾腾,自马眼汹涌喷出,灌入蔺识玄喉穴中。

  蔺小姐骤遭此变,不及思忖应对之策,喉间受精液冲击,肌肉接连蠕动,伴随“咕噜咕噜”声响,竟将精液悉数吞入腹中。

  良久,沙泽自香艳迷障之中回神,忙将按在蔺识玄头顶的手挪开,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蔺识玄缓缓扬起螓首,吐出颓然失势的肉蟒。虽说她面庞遮着妖艳面具,可沙泽笃定她此刻定是满脸怒容。偏生那嘴角尚挂着一缕黏稠精液,在日光映照下,瞧着淫靡刺目。

  念及前日,自家夫妻二人受姝妖女折辱,而今时过境迁,娘子手段了得,把姝妖女调教至当众泄身;自己更是离谱,将精液一股脑儿射进姝妖女口穴中。想到此处,他身子莫名燥热,已然疲软的肉蟒,竟再度昂首蓬勃。

  忽闻那擎着他双足的娘子道:“相公,这姝妖女的嘴,你肏得可畅快么?”言语间,三分娇嗔、七分探问,尾音袅袅,令沙泽脊背发凉。

  未及他开口回应,母老虎身形一动,带着他跃下大石块,落在地上。待沙泽惊魂稍定,母老虎已蹲下丰熟身子,嫩手轻抬,替他将散落的裤子提上,三两下系好裤带。末了,仰起头来,向他绽出一抹温婉浅笑:“相公辛苦了。”

  沙泽忐忑之心渐安,自己这般对待姝妖女,娘子想必甚是满意,又怎会再无端为难。

  忽有一道不谐之音撞入耳膜:“官爷们先前鸣锣昭告四方,言明‘许以手触犯妇贱身诸处,然严敕诸民,不得擅加刑罚,违者与三犯妇同罪’,既出此令,缘何官爷自个儿却用阳具顶戳犯妇的小嘴?这岂不是公然违令么?”

  沙泽转头望去,只见说话之人大腹便便,身裹华袍,正是李善人。

  若是寻常百姓敢这般与他言语,他定是厉色斥责“本班头是民么?也敢来质问!”但李善人在淳安素有财势,人脉广博,这等人物发难,不能随意搪塞。于是笑道:“员外,您怕是有所误解,用阳具插犯妇的嘴,不在明令禁止的刑罚之列。公门中人行事,向来依规依矩,断不会胡来。”

  李善人追问道:“哦?照沙官爷这么说,我等寻常小民,是否也可效仿官爷所为呢?”

  一众百姓先前瞧着沙班头爆肏姝妖女小嘴的香艳场面,心中各怀龌龊,只是敢怒不敢言。此刻见李善人挺身而出,胆气顿生,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官爷,小人们也想肏姝婊子的嘴!”

  沙泽听得这一片聒噪,暗骂李善人这老色鬼,脸上却堆着笑,应道:“正是。”

  李善人拿捏住沙班头一回,心情愉悦,笑道:“那便请沙班头将这石块借予李某……”言下之意,自是要效仿沙泽作为,借石块亲近姝妖女的小嘴。

  沙娘子忽然抬起玉手,一拍那半人高的大石块。“咔嚓”一声巨响,石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尘烟顿起。

  沙娘子一瞪虎眸,骂道:“老家伙,你那狗头可比这石头硬么?也敢刁难老娘的相公,真当我二人是好欺负的!”

  李善人脸上笑意僵住,暗骂沙娘子行事蛮横。

  那李善人府上豢养着数位武师,见主人当众受辱,哪还顾得上什么“好男不和女斗”的古训,只觉若是不出手,在淳安便没了颜面,一拥而上,就要教训沙娘子,给主人找回场子。

  姜苕见这群武师汹汹而来,毫无惧色,嘴角冷笑,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向那群武师扑去。

  众武师原以为对付个女子,定能手到擒来,却不想才一交手,便招架不住。但见沙娘子拳风呼啸,脚影纷飞,恰如雌虎入公羊群,拳脚所至,必有一人惨叫倒地,不多时,地上已躺倒一片,哀号连连。

  一众百姓见沙娘子好生凶悍,顷刻间便将那几个狗仗人势的武师料理得妥帖,皆吓得噤若寒蝉。

  沙泽那拨兄弟,王汉、马朝、董冲、李赦等人,本打算上前助拳,不料沙娘子三拳两脚就解决了对手。众人瞧着沙娘子这等威武,迭头价喝采。沙泽更是暗暗叫好,只觉有此贤妻,实是自己的福分。

  姜苕却犹觉不足,玉手一抓一提,将那倒地的几个武师,在地上叠成一摞。说来也巧,那堆叠的高度,恰好是半人高。

  诸事毕,姜苕双手叉腰,目光似刀,直刺李善人的肥脸,喝道:“老家伙,你不是要玩姝妖女的嘴么?这便请上去罢!”

  李善人心里怕的要死,几欲转身逃窜,可当着诸多百姓,又怎肯丢了颜面,强挤出笑容,向沙娘子打拱作揖,高声说道:“多谢沙夫人好意!”

  这厮竟真个厚着脸皮,爬上自家武师叠成的人肉垫。只可惜,无人擎起他的孤拐,助他稳立身位,欲要亲近姝妖女的小嘴,谈何容易。

  正欲求本家李赦帮扶,沙泽纵身一跃,跳上人肉垫,笑道:“小人来服侍李员外。”说罢,蹲身握住他的一对孤拐,将他举了起来。

  李善人只当沙泽畏惧自己权势,特来讨好卖乖。如此一想,胆气顿壮,不顾周遭异样目光,解开裤带,只盼着快些遂了淫秽心思,尽享肉欲之欢。

  被绳索悬吊在牌匾之下的蔺识玄,先前遭沙泽一番轻薄,灌了一肚子精液,早已满心羞嗔。只是念及那令自己颇为满意的“洗罪刑”乃沙泽撰写,想着日后或有仰仗之处,便强捺怒火,未曾宣泄。然此刻,见这乡绅色胆包天,昨日害得自己猪精浣肠,今日又要玷污自己小嘴,恼火腾腾燃起。心忖,若不施展些手段,岂不是任谁都能亵玩自己了?

  思及此处,那原本被扳起、呈“瑜伽盘”之势置于脑后的清滑美足蓄力一挣,挣脱短绳束缚。紧接着,迅捷放下一条美腿,挂着干涸蜜浆的玉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踹向李善人那话儿。

  李善人正做着美梦,忽觉下身似被重锤砸中,当即惨叫一声,闻者悚然。所幸沙泽双手还紧握着他的足踝,才不至于使他从半空摔落,筋骨折断。可这般情形,只会令蔺识玄踢得更加快意,玉足再动,照着他那话儿踢将过去。

  众所周知,蔺小姐这双淫乱蹄子,威力尚在铜锤铁棒之上。眼下她还未使出一分力道,却已够那李善人好受的了。玉足连环踢出,直踢得李善人下身高肿成条大肉萝卜。这李善人往后怕是要改叫李骟人了。

  “沙兄弟,沙大爷,沙爷爷,快快放下李某!”

  李骟人扯着嗓子惨呼不迭,双手紧紧捂住下身。蔺识玄几脚下去,两只手被踢成鼓胀的面口袋。

  沙泽瞧着李骟人这番惨状,心中暗爽,却也担忧姝妖女足下没个轻重,踢死李骟人,便将他朝下一掷,喊道:“娘子,接住!”

  沙娘子恼恨李骟人危害乡里,可她不愿相公跟着担上命案官司,惹一身麻烦。见沙泽将人掷下,身形一闪,一把接住李骟人,随手掷在地上,任他打滚哀嚎。

  蔺识玄心中憋闷许久的羞愤随着那十几脚宣泄而出,畅快之感油然而生。

  此时蔺小姐的姿势怪异非常,身子被箍绑悬吊在离地六尺之距,一条修长美腿弯折盘绕在脑后,另一条白皙颀长的美腿,膝盖屈起呈半跪姿势,纤巧美足踏落在李府倒霉武师摞作一堆的肉垫上。她觉得这个姿势不甚舒坦,略一使力,将这条自由的美腿往后上方抬起,盘回到脑后。

  周遭众人瞠目结舌。

  沙泽一愣,忽然神色一变,高声断喝:“不知死的犯妇!既已领受了‘洗罪刑’,便该伏法受惩、自卑守贱,怎还敢行凶伤人?你这身贱肉欠收拾了么?”声音威严赫赫,唬得众百姓皆是一凛。

  蔺识玄不禁一怔。只因沙泽背对着众人,旁人瞧不见他神色,唯有蔺识玄能觑见,他口中虽喝出威严狠话,脸上却是一副苦色。

  沙泽趁众人未觉,声音压低,小到唯有近在咫尺的蔺识玄方能听见:“郑二姑娘,您且配合一下小人。您想想,倘若县爷知晓此事,动了雷霆之怒,再给您施加些个严苛刑罚,您这一身娇贵皮肉,岂不是要吃苦头?小人也是为您好啊,还望姑娘多多体谅。”

  我们的蔺小姐有着海纳百川之量,怎会不体惜这小小衙役的难处?正思索如何配合一二,沙泽踩着李府武师堆叠而成的肉垫,迈出一步,贴近她,一只手伸将过去,摸上她圆嘟嘟的肉核。

  “嗯哈?”

  蔺识玄最为敏感之处遭人搓弄,豹躯一软,口中溢出一声软糯呻吟。

  肉核受此刺激,激动得愈发饱满。片刻间,美肉馒头流出丝丝快乐的水珠,润泽了肥嫩蚌肉。

  蔺识玄暗啐一口:“这官狗,真是缺德……”

  她只道沙泽会即刻用手指将自己送上极乐,岂料,沙泽却伸着炽热大手,摸上她的腹肌。

  沙泽的指尖率先领略到的,便是紧致顺滑的肌肤质感,恰似绸缎裹着软钢,入手温热,顺着掌心一路传至心间,满是女宗师激昂的生命力。

  稍稍施力按压下去,平坦无垠的腹间有了回应。腹肌一块一块,井然有序地排列开来,每一块肌肉皆是紧实非常,弹性十足,在指尖轻触下倔强挺立。随着这头雌豹的细微呼吸,传递出内敛却又蓬勃的力量感,直叫他在心底赞叹这具天赐的绝美体魄。

  指尖沿着紧实腹肌悠悠滑至白腻腻的阴阜上,此番触碰到的,又是一番新奇滋味,饱满松软,轻轻按下,微微凹陷,旋即回弹,质地幼嫩非常。沙泽心下念动,五指轻捏一把,顿觉满手浸于温润玉膏之中。

  “咕噜噜~”绳下美囚蔺小姐喉间深处滚出一道不满的低吼。透着几分被撩拨之后的羞恼,也有三分对沙泽行径“不解风情”的怨怼。

  沙泽正沉醉于指尖摩挲的美妙触感,冷不丁被这声低吼惊得浑身一颤,可他转瞬便醒过神来,神色一凛,摆出威严模样,厉声道:“你这怙恶不悛的淫贱犯妇!本班头不过是依规惩戒你的身体,你怎就这般没有廉耻,湿得一塌糊涂!”

  他此举于蔺识玄而言,不过是纸糊的威风,却镇住了一众百姓,百姓们平日里见官差便是敬畏有加,此刻见沙泽义正辞严,真以为他是在惩戒犯妇。

  蔺识玄的馒头穴确是湿得一塌糊涂。冬日初雪般纯净无瑕的娇羞嫩痕,因欲情如火,绽露出熟桃蒂般的粉酥光景,蒙上一层清润露珠,正在微微的张翕蠕动。

  沙泽面上端着官爷的冷峻,心脏却在砰砰狂跳,壮着胆子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急切地挑开弹力盈然的雪白肉片,寻得狭窄入口,缓缓挤进腔内,顿被一团嫩肉包裹,无边的软滑紧致,温热之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令他呼吸为之一促。

  蔺识玄矫健豹躯一僵,“嗯”的一声细吟脱口而出。腹肌猛地抽搐了几下,腥甜蜜液涓涓流淌,溅落在沙泽脚下的肉垫上。

  沙泽端着架子道:“犯妇,你还敢再目无法纪,行凶伤人么?若是仍不知悔改,定当重重惩处,绝不轻饶!”

  蔺识玄念及自己要体惜这小衙役的难处,便咬着银牙,道:“哼,官狗,你……”话语才出口半截,便被沙泽打断。

  “大胆犯妇!被本班头惩戒得恶穴都湿透了,还敢口出狂言!该罚!”

  沙泽手指直捣,在柔湿爽滑的细窄花径内趟佯。随着手指的动作,不多时,便被沾染得晶亮亮的,摩挲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麻胀酥痒之感自蜜穴腾起,冲撞翻涌,席卷全身。蔺识玄健美胴体起一层晶莹粟米疙瘩粒儿。俄而,肌肤泛起桃红色泽,份外的妖娆诱人,两团玉润粉腻的浑圆尻肉,止不住地轻轻晃动起来。

  “呃……好涨……喔喔喔……”

  蔺识玄只觉身处炼狱备受煎熬,又恰似于云端缥缈间寻得了一丝极乐。这般情愫,终是化作断续娇吟,自芳唇间溢出,声声夺人心魂。

  武曲星小姐正沉浸于酥麻快意之中,浑身燥热,期许着沙泽手指能助她消解这煎熬。忽然,察觉沙泽的手指竟停驻在花径深处,一动不动。

  她忍不住急切叫道:“快动啊!官狗!”

  沙泽却只是用手指仔细品味膣肉蠕动咬合带来的美感,少顷,暴喝一声:“犯妇,知不知罪!”

  蔺识玄被吊在云端与谷底之中,不上不下,周身难过,空虚之感如虫蚁噬咬。突然,小腹一颤,花径内又喷洒出许多稠滑蜜水。

  她覆着黑纱片的星眸满是迷离之色,瞪着沙泽,贝齿咬着薄唇,心中略有懊恼:“这厮先前说要我配合,哪晓得竟是这么个刁钻配合法,非得吊着我么!”

  眼下这境地委实难耐,若是硬到底,这小小衙役自是不敢不为自己排解苦闷。可若逼他就范,又显得自己太强横。思及此处,声音软糯,满含媚态,求饶道:“沙官爷,犯妇知错了,知错了!再不敢作恶了……饶过犯妇这遭吧……”

  才将求饶之语吐罢,顿觉体内那两根手指快速地在剑胚花径中上下顶戳起来,酥痒美感流窜至四肢百骸。她本能地仰起那臻首,麻花辫随之甩动,倒抽了一口冷气,婉转娇吟从牙缝间、从舌尖底,悠悠泄出,随着手指的每一下律动,或高昂,或低回,连绵不绝。

  “哦哦哦~噢噢噢!!!”

  沙泽明知姝妖女是逢场作戏,可即便如此,听着她软语示弱,又瞧着这旖旎之景,心底涌起一股快意。两根手指劲头十足,一下下有节奏地在紧致花径之中抽插起来。

  他察觉到蔺识玄的膣穴热度节节攀升,恰如温泉,氤氲着腾腾热浪。湿滑更甚先前,每一次手指的顶触进出,都引得娇嫩膣肉泛起细微的波澜,发出“咕叽咕叽”的腻人水声。湿热嫩滑的膣肉小嘴般裹着手指,触感畅快非凡。

  这般妙境,虽说销魂,却仍有憾事,若是自己的肉蟒挺入其中,定能长驱直入,撞到宫窍,捣得她娇躯乱颤、哀媚求饶,向自己缴械投降,身心皆臣服于胯下。

  这般念想一起,愈觉手中动作不过是隔靴搔痒,可一时半会儿,又难以遂愿,只能在心底叹息,手上动作却不停歇,越发急切地在膣穴之中纵横驰骋。

  沙泽于彼端是一番感触,蔺小姐这边却又是一番感触。只觉对方那两根手指直把她的神智搅得混沌一片,浑身骨骼、筋肉也禁不住这般折腾,要被撞散了架,偏生每一次冲撞、搅弄,伴随而来的便是极致的销魂美感,快感霹雳轰然炸开,激荡全身,高涨的欲浪更加汹涌难抑。

  蔺识玄心下矛盾,一面盼着轻点、慢些,另一面却又希望那手指更凶猛一些,好凭借这凌厉攻势,将她顶入极乐。

  “咦咦咦!!!慢一些……太大力了……官爷轻点……呦……”娇声呼喊不迭,满是求饶之意,又透着难以割舍的贪恋。

  蔺识玄美人面之下的脸颊赤红迷乱,覆着黑纱的星眸眸光恍惚,几乎要滴出水来。娇唇颤抖,刚劲的豹腰在沙泽一次次撞击之下几欲弯折,却本能地挺着白肉馒头,迎送有度,配合着沙泽手指的奸淫。

  她沉浸于绮靡妙境之中,娇躯绵软,情思迷乱。忽觉胞宫中涌动的蜜液,轰隆隆地拍击宫窍,她只来得及樱唇微张,檀口里便迸发出一声清脆高昂的嘤鸣。

  “啊……死了……要死了……不行了……

  蜜穴剧烈地痉挛起来,咬住沙泽的手指。刹那间,一股股清澈黏滑的液体激射而出,汩汩流淌,将沙泽的手指浸润湿透。

  待沙泽手指自蔺识玄湿腻嫩滑的花径中抽出后,蔺小姐身下积雨倾盆,黏腻晶莹的蜜液连绵成串,簌簌而落。

  李骟人豢养的一众武师,当真是时运奇特,既偃蹇,又有福分。说偃蹇,他们被沙娘子打翻在地,堆叠成人肉垫;可谈及有福,却也叫人咋舌。他们躺倒的身躯,竟有殊荣得以承接天下第一高手蔺剑君的蜜水。

第九章 悬罪涤愆 古典才女美到毫巅的玉足,竟沦为小小师爷的泄欲肉玩具!

  且说那厢,众百姓对李月娴丰美火辣的娇躯玉体关怀入微,不敢有半分懈怠。或轻拢慢捻圆翘肉蒂,或摩挲逗弄肥美阴唇,把个李斋主撩拨得浑身燥热、情思迷乱,丰润绯唇接连吐出悦耳呜咽。

  李赦见沙娘子立在大石块上,把玩姝妖女的白玉蜜瓜,之后姝妖女几记飞脚将李善人踢成“李骟人”,沙泽踏上人肉垫,惩戒姝妖女。

  他看在眼里,潜藏已久的盘算明晰起来,徐徐走到吊缚艳囚李月娴身下,大声斥道:“娆妖女!你妹妹桀骜乖张,行凶伤人。长姐如母,你对她管教不严、约束不力,有失责之过,理应与她一同受惩,方显公道!”

  我们的李斋主心思剔透,怎会不知李师爷肚里的弯弯绕绕,轻启绯唇,柔声道:”依先生高见,要如何惩戒犯妇,才合乎规矩、顺应律法?”

  她秀首轻垂,望向李赦,虽说有白帛覆娇面,黑纱片遮蔽剪水双瞳,但眼角眉梢间尽是温婉,恰如一只静候牧人指令的乖顺羔羊。

  李赦面皮一绷,冷冷道:“姝妖女用蹄子重伤了李员外,那作恶凶器未曾受到应得责罚。你身为她姐姐,罪责关联,她逃得了的,你可逃不掉!今日,少不得要拿你的蹄子开刀问罪!”

  李月娴暗叹:“识玄可害苦我了。”温声道:“先生既要惩处犯妇的双足,却不知打算如何施为?”

  李赦一本正经道:“按律,当用竹板抽打淫蹄二十下,念在你绑了妹妹自首,便法外开恩,改为用毛刷挠痒一个时辰。”

  李月娴一怔,心道:“这不是要把人折腾得笑岔气、丢了魂么?”她满以为李赦是要将她这双美足视作性器,狎玩一番,连推脱的理由都已在腹中盘算好了。没成想,李赦竟道出这般奇特刑罚,倒叫她有些措手不及。犹豫再三,嗫嚅道:“这……这个……先生,恳请您换个法子惩戒,犯妇受不住这痒刑。”

  她却不知,李赦这般安排,本就是以退为进,打的正是将她美足当作性器,好生亵玩的主意,只待瞧她如何应对,再步步紧逼、得偿所愿。

  李赦佯装为难,眉头皱起,须臾,道:“罢了,瞧你表现也算乖巧,那刑罚便再给你改上一改。就选精壮百姓十人,每人用降妖杵抽打你的淫蹄百下,权当惩戒。这刑罚既不痛,又不痒,待刑罚施完,你只需将蹄子洗净,便无大碍。”

  李月娴听罢,一抹羞红直烧耳根,暗啐:“说得轻巧,什么降妖杵,不就是阳具么?”一念及此,脑海中便浮现出不堪景象:一群浊男子袒胸露怀、神色猥琐,手持阳具,冲着自己素来娇养的小脚丫轻薄冒犯。念想一起,顿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脑后交叉盘起的美足,足心肉褶微微颤栗起来。

  周遭百姓闻听李赦所言,轰然叫好。

  “娆妖女,莫要辜负李师爷的一番苦心,快应下!”这人已迫不及待要品尝娆妖女天仙玉足的妙处了。

  “李师爷计策精妙,小人虽说身形瘦了些,可有的是力气。不知先生能否开恩,允小人拿起降妖杵,惩戒娆妖女的蹄子?”

  “小人也愿出份薄力,助先生执法,扬我等百姓守护律法之威!”

  更多人争抢着叫嚷:“李师爷,小人……”一个个红着眼,妄图将浊精喷洒在娆妖女小脚丫上,全不顾廉耻。

  李月娴越听越是心惊,倘若自己的玉足当真被一群男子顶戳玩弄,留下肮脏白浊……冰雪聪明的李斋主心下忽生一妙计,朝李赦轻声道:“请先生再施仁恩,将这刑罚降低些,由十人改为一人,小女子实在担不起多人齐施惩戒的阵仗。”

  她本意想着,若只一人施刑,李赦身为出谋划策、执掌局面之人,少不得要亲身上前,便能引得众人生妒,惹动众怒,乱了惩处的局。

  却没料到,李赦眼皮都没多眨一下,顺口应道:“依你所言。”抬手指向人群里一个胖子:“你,上前去,惩戒娆妖女的蹄子。”

  那胖子得了这份美差,正欲应下,尽享妖女足穴,却见周遭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满是嫉恨,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心脏一哆嗦,两股战战,竟话都不敢应承。

  李赦复又指向一人,那人知晓众怒难犯,死活不肯应下这烫手山芋。李赦又接连指向几人,被指到之人无一不是面露难色,摇头摆手,不肯答允。

  倒也不乏几个泼皮、登徒子,行事无忌,惯会在腌臜事儿上寻乐子,不惧惹动众怒,满心巴望着能被点将,好去惩戒娆妖女,借机一饱手福、眼福、鸡福。奈何李赦手指偏就不往他们跟前指去。

  原来,李赦后来所指这几人,皆是淳安素有威望之辈,行端坐正。他们看重颜面名声,怎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丢丑失节之事,污了自己半生清誉。

  李赦面露无奈之色,叹了口气道:“既然诸位皆不愿惩戒娆妖女,只得由李某担下这棘手差使了。”

  众人闻言,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忙不迭地纷纷附和。

  “是是是!李师爷既有此担当,实乃我等之幸。”

  “此事非得仰仗李师爷不可,旁人哪有这等魄力。”

  “李师爷出面,再妥帖不过,律法威严、公正施行,可都系于您一人之身。”

  那些市井登徒子暗骂李赦无耻,断了他们亲近娆妖女的良机,可瞧着众人皆对李赦恭敬有加,只得将满腹怨怼憋在心里,脸上强挤出恭顺模样。

  被绳索吊缚在匾额之下的李月娴,目睹这番变故,美人面下神色惊愕,心忖:“原想引得众人与他生隙,没成想反倒被他顺水推舟,怎生是好?”

  李赦仰起面庞,望向高悬匾额之下的吊缚艳囚,神色不见波澜,语调平淡:“犯妇,你若不愿被李某用降妖杵责罚,倒还有转圜余地,便是改回毛刷挠痒之刑,你且思量思量,自行抉择吧。”

  李月娴心下恰似油煎,权衡利弊,之前不过是被六欲魔君挠痒片刻,便已笑岔了气、涕泪横飞。若是被毛刷挠痒一个时辰,岂不是连灵魂也要笑出躯壳?相较之下,那“降妖杵”好歹或能速战速决。思量既定,银牙暗挫绯唇,温声应道:“犯妇愿意领受降妖杵的责罚。”

  李赦心中得意,面上不动声色,颔首道:“你既怀了认罚的诚心,再好不过。”

  迈步走到李月娴身后,抬起大手。他身形伟岸,绳囚虽离地六尺有余,可他长臂一伸,便触碰到绑缚住李月娴双足的那截短绳,毕剥剥扯断。他将李月娴弯折许久、盘于脑后的两条颀长秀腿放下。两只饱经锻炼的肉足,因之前踩在地上,沾染了不少尘土。

  李赦暗忖:“这般模样,怎能享用。”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快步走到铜水盆前,将手帕浸湿,复又转身,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起李月娴的双足来,直至双足恢复洁净,站起身来。

  词人女侠李月娴那双美足骨肉均称,足弓优美,白里透红,好似一钩琼玉,染却半天粉霞,足趾枚枚纤妍,高低错列,颗颗如珠,晶润透粉。

  在这世间,不知有多少男子渴盼能有幸被这双美到毫巅的玉足踏于脚下,更有富埒王侯的巨贾豪绅直言宣称,只要李斋主肯纡尊降贵,将玉足供他把玩一回,愿将千金奉上。谁能料到,李斋主的极品玉足竟会沦为这小县城里一介师爷的泄欲器具。

  李赦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炽热,把青袍前襟拽扎起,揣在绦儿边,褪下裤子。迫不及待要逞威风的巨龙昂首挺立,观其尺寸,端的惊人,修长逾尺,粗似儿臂,根根血管仿佛蜿蜒盘曲的青蛇,彰显着雄浑劲道,充血涨大的龙头探向苍穹,威风凛凛。

  我们的李斋主历经诸般风雨,形形色色男子阳物见过不少,下至寸许蚯蚓,上至六寸肉龙,虽说可观,却也算不得罕见。李赦亮出的这物事,却令她望之胆寒,暗自庆幸,这粗壮骇人的巨物并非要捣入自己的蜜穴,否则,以这般骇人的长度与粗度,一旦发力,岂不是要捅穿胞宫?

  李赦胯下巨物已涨得生疼,却强捺住性子,并未伸手捧起李月娴那双世人皆心驰神往的玉足。他目中透着几分玩味,道:“娆妖女,刑罚既已酌情减轻,对你也算网开一面,可你也别当是能轻松了事。既是认罚,便需拿出些诚意,行事主动些,莫要李某费神督促。”

  李月娴闻听此言,心下暗恼,却柔声应道:“是,犯妇……主动些。”

  彼时吊缚美囚离地有六尺之距,现下双腿已被放下,美足悬空晃荡,离地两尺左右。这般境况下,若要主动侍奉李赦那粗长骇人的阳物,真是一道棘手难题。

  李月娴思索片刻,弯曲双膝,两条修长笔直的秀腿绷起劲道,俄而,伸直秀腿,巧借身体短暂下落的惯性,拼力将双足探向李赦那怒挺阳物,终是勉强用足掌夹住了半截肉龙。

  只觉足底触处,仿佛抱住一根烧红烙铁,滚滚热浪直透足底,烫得她浑身酥软,芳心大乱,下意识便要撤开足掌,避开这灼人滚烫。

  但转瞬之间,理智回笼,好不容易才用足心夹住肉龙,倘若任其逃离,李赦必定恼羞成怒,变本加厉地刁难。念及此处,她迅捷无比地再度夹紧两只盈润美足,把粗长肉龙钳锢于足掌之间。

  李赦只觉胯下肉龙被一片温热软腻缠裹住,引得浑身舒畅,长舒一口浊气。

  娆妖女的足掌嫩肉生得润如熟樱,又极丰腴有韵,弹性十足,轻夹一下肉龙,便能觉出内里蕴藏的劲道,相较于寻常女子,多了几分刚健之美。于温婉中见风骨,叫人移不开阳具。

  在李赦那条肉龙跟前,李斋主的美足显得格外娇柔纤巧。单看肉龙涨红的龙头,个头比她趾肚饱满的大足趾还要大上些许,两两相较,愈发衬出阳物的粗伟。

  李月娴蜷膝使力,那双新剥嫩笋美足透着粉扑扑的色泽,紧夹住粗长如柱、不住跳动的肉龙,先是微微按压,继而轻缓转动。足底嫩酥软肉拱起一道道肉纹,或深或浅,纵横交错,恰似山川沟壑遍布。

  李赦顿觉刺激酥麻感从胯下直蹿心间,心脏在胸腔之中砰砰狂跳,龟头沁出几滴先走汁。

  淫液沾染肌肤的粘腻触感,令李月娴满心嫌恶,只想躲避,但为了快些了事,不得不将双腿绷得更紧,晚霞足掌更用心地包拢住肉龙。稍一施力,那双玉足徐徐活动开来,足掌先是上抬,继而落下,挪移之间,足窝沿着肉龙的冠状沟划过,滑至龟头尤为敏感的硕大马眼上,小心翼翼地搓动起来。

  每一下摩挲,皆引得李赦浑身轻颤,粗重喘息。龟头马眼沁出的先走汁恰如油膏,不断淌落,将已被沾湿的足底浸润得愈发滑腻。

  李月娴几欲作呕,却又不敢稍有停歇,咬着舌尖,强撑着继续伺候。

  浑圆天成,毫无糙皮的绝品足跟,满是柔韧劲道,贴上李赦胯下的雄伟肉龙,用力挤压,妄图将李赦阴囊袋中所蓄的精液就此压榨而出。额间香汗滚出白帛美人面,滴落在微微泛红的膏蜜胴体上。

  李赦但觉周身热流奔涌,快感如潮,由足跟挤压带来的强烈冲击,相较足掌软肉搓动所生快感,又是一番独特滋味,恰似烈酒入喉,浓烈灼人,令他沉醉销魂,片刻后才缓过神来。

  他面皮一沉,怒目瞪向李月娴,厉声斥道:“犯妇好大的胆子,莫非是想用淫蹄夹断在下这降妖杵么?”

  李月娴听得这无端指责,满心委屈,嗫嚅着娇声回道:“犯妇不敢,实是无心之失,还望先生恕罪。”

  “莫要巧言辩解!”李赦冷哼一声,“你方才着实夹痛了在下。事已至此,你若想不出个妥善法子,求得这降妖杵原谅,休怪在下不讲情面,依着旧规,寻十名精壮汉子,招待你这两只不知检点的淫乱蹄子!”

  冰雪聪慧的李月娴怎会瞧不出李赦此举不过是借题发挥,想寻些别样快活,她心中羞火灼烧得五脏六腑都要焦糊,可形势逼人,只能强捺下不情愿。犹豫一瞬,被绳索吊缚的淫媚肉粽稍稍扭动,寻得一丝着力处,秀气右足轻抬,岔开大足趾与二趾,柔嫩非常的趾缝夹住降妖杵的杵头。趾窝伸缩舒展,时吞时吐,安抚那正因“生气”而猛烈跳动的肉龙。

  另一只玉足也没闲着,足掌轻抬,圆润可爱的软弹趾肚贴在李赦阴囊处,若有似无地轻按那两颗圆滚红肉球。

  温热趾窝的娇嫩薄皮沿着龟头冠状沟上下捋动,一道道酥麻电流钻入尾椎往上涌去,睾丸麻麻痒痒,李赦甚至感觉到阴囊变得沉重,里面的每一滴白浊子孙都在欢呼。这般舒爽滋味,相较先前足掌、足跟的撩拨,更胜数筹。肉龙受不住这般撩弄,不断抽搐,吐出粘腻液体,流淌在趾间,继而玷污了清滑足背。

  李赦倒吸一口凉气,暗自警醒,这娆妖女的极品趾窝间实是危险之地,绝不能一味贪恋。莫说是自家这条擎天巨柱,便是真龙现身,落入这温柔陷阱中,也要招架不住,丢盔弃甲、沦为笑柄。思及于此,牙关一咬,拼力按捺住汹涌欲念,故作镇定,淡淡道:“换成足底。”

  李月娴闻言,调整姿态。两只温软如绵、莹滑玉嫩、白里透红的湿漉足掌,再度凑近肉龙。稍作停顿,稳了稳心神后,一左一右,用足弓将肉龙包拢住,轻抬慢落,上下套弄。

  天下第三李斋主的足穴甬道暖烘烘、潮润润,紧致度绝不输于名器,足肉皱褶抓攫着肉龙两侧来回磨蹭,马眼渗出的晶亮液体蹭到脚丫上,起了润滑之功,使得双足套弄愈发顺畅,动作间“簌簌”有声。

  快感浪潮在李赦体内奔涌汇集,越聚越多,直令百骸涅槃,终是再难支撑。两只大手猛然探出,攥紧李月娴白嫩似雪的足背,胯下肉龙怒挺,疯魔般肏弄足心美穴,一下快过一下。

  速度飙升至极致时,李赦浑身僵硬,他握紧足背,用力向下一捋,龟头紧紧贴住娇嫩足心,眨眼间,肉龙暴涨,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白浊激射而出,污了足底一片。

  李月娴满心羞恼间,耳中突兀传来“噗噗”声响,原是李赦精液汹涌喷出,声音格外秽恶。

  再感那白浊滚烫非常,溅落在足底嫩肉上,好似热油淋下,灼烧得她美人面下花容变色,眼前景致都变得模糊,丰腴惹火的娇躯玉体软绵绵地靠着绳索悬晃荡荡。

  李赦一番宣泄,通体舒畅,舒一口气,神情惬意。他不紧不慢地将褪下的裤子提上,束好腰带,整了整青袍,恢复端肃模样。

  再瞧娆妖女那双犹如暖玉雕琢的美足,满是自己喷出的精液,黏糊湿漉,秽臭刺鼻,他却并无半分清洁之意。心忖:这娆妖女亲口坦承,她采阳补阴,屠村灭门,惑人家财,拆散鸳鸯,造下诸多孽障。便是临盆产妇、懵懂孩童也要狠心残害。此女满手血腥,即便寸磔抽肠,也算便宜了这妖邪。虽说她为淳安县荡平了匪患,又愿领“洗罪刑”,可这如山罪孽,岂是“洗罪刑”能洗清的?今日不过是弄了她满脚白浊,相较其滔天恶行,连皮毛也算不上,权当是替那些无辜被害的好人出一口恶气,稍稍慰藉亡魂。

  词人女侠李月娴神思恍惚间,忽见两只手指探来,扒开自己因为人足交而动情流蜜的蝴蝶肉瓣,要轻薄自己。

  李月娴垂眸细瞧,是个灰袍男子,年逾四旬,面容寡淡,任谁见了,都难留下半分印象。

  灰袍男子的手指直愣愣刺入她紧凑暖融的花道。

  李月娴忍不住嘤咛一声,妖艳美人面下的神色一凛。

  那灰袍男子听到这声酥媚入骨的嘤咛,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沉。

  此人绝非泛泛之辈,乃是武林四魔君之一的“八极魔君”周平,专以正道女侠为猎物,先毁人清白,再施以杀手,已有十数位侠女遭其毒手。

  八极魔君机警非常,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觉出异样,寻机遁走。他武功卓绝,之所以有“八极”之名,是他悟性奇高,将八门足以开宗立派的武功练至炉火纯青之境,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败于其手。

  上善会虽有万般不好,但在追缉八极魔君一事上,从未有过懈怠。为此折损惨重,已有十三名樊笼捕手命丧黄泉,更有四名女捕手被他先奸后杀。大老爷雷霆震怒,传檄天下,无论何人,只要能将八极魔君首级献至湖庭,便封授四品武官,赐予良田百亩,另有百金相赠,以彰其功。

  这八极魔君真是作死寻路,竟把歪主意打到了李斋主头上,暗中窥探,摸准了李月娴的行踪,知她常往李府旁的茶馆歇脚品茗,便将茶馆盘下,扮作茶博士,只等鱼儿上钩。一日晚间,李月娴如常而至,八极魔君在茶汤里混入散功散,端与她饮。待李月娴饮下,神情有异之时,八极魔君将金针刺入李月娴周身几处大穴,正把她剥成白羊,抱上床去,龟头插入牝户里时,被她一掌打中胸口。

  原来李月娴一尝茶水便觉有异,趁八极魔君分心之际,悄然将茶水吐于暗处。她身负移穴奇功,这金针刺穴对她全无作用。八极魔君反应机敏,察觉掌风来袭,忙运气于胸相抗,仍被李月娴一掌打得狂喷鲜血。幸而他的几个手下闻声赶来,拼死挡住李月娴,他才得以逃脱性命。

  李月娴那一掌打得他元气大伤,至今未能痊愈。这日他因一场宴会来到淳安,于市井街巷踱步,听人议论高丽妖女自首受刑的奇事,便随人潮凑将过去。待到近前,见受刑的娆妖女体态风流,与李月娴酷似,心中起疑,遂伸出手指,往娆妖女牝户探去。

  当初他与李月娴一番纠缠,不过是龟头刚入牝穴,便遭反击,未曾细细品咂触感。如今他手指所触,本不该察觉妖女真身,奈何李月娴的一声嘤咛,将她真实身份曝露。

  八极魔君虽猜不透李月娴为何扮作妖女,但已知此地不可久留,当即从李月娴牝穴中抽出手指,就要远遁。

  却听李月娴高声娇叱:“此人便是天字号通缉犯八极魔君!百姓们闪开,诸位差爷,莫让这恶贼逃了!”

  声音清脆嘹亮,在周遭爆开,引得四下众人纷纷侧目,原本或闲散、或淫邪的目光,齐聚周平身上,见他好生脚叉,均觉奇怪。另外两个悬吊在牌匾下的绳中白鱼也闻声望来,目光锁住周平,满是恨意。

  马朝扬声喊道:“没错,此人正是八极魔君!乡亲们,快躲开!”

  他过去曾在樊笼司当差,有一回,探得八极魔君的踪迹,与三个捕手前去缉拿。一番恶战,同伴悉数丧命,马朝虽擅守御,也被一脚踢成重伤,奄奄一息。幸得他师姐偶然路过,及时援手,才捡回性命,因此认得周平。

  经他一喊,众人更无怀疑。

  沙泽心道:“之前剿匪之时,战死五个兄弟,五户人家失了顶梁柱,老小孤寡生活无依。若能诛杀八极魔君,这五户人家往后不就有了长久倚靠么?”

  他还在思索,李赦动如脱兔,抡起铁拳,冲周平眉心砸去。

  周平神色漠然,脚下轻点,侧身避其锋芒,同时右掌拍向李赦左胸。这一掌快得匪夷所思,李赦躲避不及,挨了一掌,顿觉一口浊气闷在喉头,腾腾腾连退数步,五脏六腑似被绞缠,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李赦一身横练硬功,虽不及八极魔君这邪派宗师,也断不至一招败阵。但他当年在沙场上冲锋陷阵,被一支冷箭射入左胸,虽侥幸捡回性命,却落下了暗伤。八极魔君眼力毒辣,一眼便从李赦身形中瞧出这致命破绽,一击得手。

  沙泽与马朝见李赦倒地晕厥,心中一凛,不及多想,反手掣出腰间钢刀,飞身扑向八极魔君。与此同时,沙娘子瞅见有个衙役正欲逃窜,箭步抢上,劈手夺下那衙役腰间佩刀。董冲与王汉也不含糊,挥舞水火棍攻上,合围此獠。

  董冲大喝一声,一棍抡向八极魔君。八极魔君抬手随意一拨棍头,那水火棍便改了去向,不偏不倚,砸在王汉昨日与宋茹弦激斗时受伤的膝盖上。王汉吃痛,身形一歪。八极魔君飞起一脚,踢中王汉手中水火棍,棍受力反向抡出,砸中董冲额角。只眨眼间,两人眼冒金星,站立不稳。不消说,苏大夫的医馆里,要多摆两张病床了。

  八极魔君虽少了两名敌手,却不见半分轻松,沙泽、沙娘子、马朝皆非易与之辈,三把刀使得似风飘玉屑,雪撒琼花,难以在三招两式间打发。

  当下双臂舒展,双手各画个圈子,周遭气流中隐有风雷声呼啸。这一招“覆雨翻云”奥妙无穷,是他八大绝招之一,劲气一旦催发,莫说是寻常兵刃,便是百炼精钢的利器,撞上这劲气,也得给折毁碾碎。

  三人不敢托大,抽身退步,以防被凌厉劲气所伤。八极魔君无意追击,脚底生风,就要退走,寻他处蛰伏。

  斜刺里寒光一闪,一柄长剑刺向他咽喉,剑光霍霍,剑势汹汹,一剑紧似一剑,星移电掣般向他连刺三剑。

  八极魔君神色泰然,飘忽游弋,左挪右闪,避开夺命三剑。右臂一抬,探出食指,搭在刺来之剑的剑脊上,将对方递来的第四剑压于指下,使其再难寸进。

  他仔细打量这半路杀出的剑客。

  是个小姑娘,一袭皂衣乌云遮体,白生生的脸似清水凝就,眉如新月弯弯,眸似星落秋水,琼鼻小巧挺秀,红樱欲破。

  皂衣贴身,勾勒出一副窈窕身姿,曲线玲珑,起伏有致。胸脯圆润饱满,增之一分则显艳俗,减之一分便觉寡淡。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蕴藏着女武者特有的坚韧。往下看,双腿修长笔直,即便皂衣遮掩,也能瞧出刚劲有力的肌肉线条,显是功力不凡。

  这小姑娘正是投身官府,助着一同调教高丽妖女的雨天晴女侠。

  若是以往,遇着这般姿容出众、身怀绝技的妙龄少女,八极魔君定会施展手段,将这小姑娘制伏,用绳索密密匝匝捆成无能肉段,充作自己的肉鼎炉,待腻烦了,挥刀割下如花美首。如今形势却不同,旁人倒还罢了,那吊缚艳粽李月娴却棘手至极。此刻若不脱身,再无逃生之机。

  八极魔君暗骂一句“贱蹄子”,欺身而进,搭在剑脊上的指尖顺势一滑,疾伸而出,直戳雨天晴眉心。

  雨天晴心下警铃大作,莲足轻点,娇躯倒纵一丈,险险避开生死危机,素手一挥,一条乌龙软鞭卷向八极魔君头颈。不料,软鞭刚近八极魔君身畔,竟倒卷而回,紧紧缠住她的蝤颈。登时气息受阻,酸、麻、辣、痛、痒、等诸般滋味与憋闷感汹涌袭来,俏脸涨红得有似番茄,双眸泛白,几近晕厥,娇躯摇摇欲坠。

  八极魔君使得是他八大绝招之一的“扭转乾坤”,是一门借力打力的技法,要诀在于巧用内劲,化去对手攻势,导引内劲、招式原路折返,令对手自作自受。这门功夫碰上内力与己伯仲之间,乃至更胜一筹者,便毫无用武之地;可要是遇到内力远逊于己的对手,往往能一击克敌。

  八极魔君面色阴沉,正要挥掌将这拦路的丫头了结,忽闻背后一声虎吼,一声清喝,劲风呼啸而至。他足尖借力,滴溜溜一转,看也不看,听风辨位,双手屈指轻弹,“铮”的两声脆响,弹中袭来之物。

  原是沙娘子与马朝,见雨天晴岌岌可危,双双挺刀猛进,救下她性命。八极魔君这一弹之力的劲道顺着钢刀传至二人手臂,二人顿觉手臂酸麻,五指险些拿捏不住钢刀。

  且搁下马朝与沙娘子那厢险象环生不提,单瞧雨天晴这边,沙泽箭步赶将过去,蒲扇大手三两下替她解下缠颈软鞭。

  却见雨天晴双腿岔开,一个鸭子坐瘫坐在地,娇躯簌簌战栗。她扬起酡红秀首,颦起月眉,星眸水光潋滟,樱唇张开,吐出一截濡湿软糯的香舌,发出一串娇媚哀鸣。皂衫之下,一对玉兔起伏晃荡,尽显痴女媚态。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当初雨天晴曾被樊笼司擒获,历经一番调教,自那往后,最受不得憋闷。也是她玩心作祟,竟在那条毒鞭上涂抹一层“神女泣”粉末。在赵国某些地界,“神女”是对风尘女子的委婉叫法,并非神祇。这“神女泣”药性厉害,纵然是最下贱的神女,一旦沾上,也要在极乐高潮中哀泣。原是她预备着同李月娴、蔺识玄嬉闹时用的,没曾想,自作自受。

  被樊笼狗们褪去阴毛的蜜穴欣然抽缩数下,花瓣绽开,透明蜜浆欢喜地冲出花巢,愉快地扑打在兜裆的梅花三角亵裤上。

  雨天晴小姐却是怏怏难欢,瘫软在地,美眸翻起,眼白晃晃,娇喘声声,胸脯上那一片黑不住扩张。“神女泣”药力凶猛,勾着她一头栽进绝顶妙境,浑身劲道尽失,一时三刻间,无法起身御敌。

  沙泽心下纳罕,暗自嘀咕小晴儿怎地无端喷水泄身,可眼下局势危急,不容他细究,将疑惑抛诸脑后,手擎钢刀,奔向自家娘子与马朝,相助二人。

  当年马朝败于八极魔君之手,此后,日夜揣摩八极魔君的武功路数,思索应对之策。如今,有沙娘子从旁协助,且因八极魔君曾遭李月娴重创,行动间、出招时,总有两分滞碍,二人方才勉强拖住八极魔君,暂保性命无虞。

  那边厢,李赦已被董冲救醒,缓过神后,不及多喘口气,便与董冲、王汉一道,各施手段,攻向八极魔君。

  至于其他衙役,仗着几分公门威风,吆五喝六尚可,碰上这等生死恶斗,胆气顿消,尽数抱头鼠窜,躲进县衙之中。易谦君与陆仁义这两个文弱书生也随衙役们躲进县衙,避开这场凶险。

  八极魔君被李赦、沙泽、沙娘子、马朝等六人绊住,心中焦躁,拳风掌势愈加凌厉狠辣。

  这六人单论各自武艺,与八极魔君差之甚远。但围成一圈,首尾相顾,或挥刀猛进,或挺棍严守,配合默契。刀光霍霍,棍影幢幢,八极魔君急切间闯不出重围。七人来来往往,翻翻复复的拆了一百余招。

  李月娴只观战片刻,便知这六人绝无可能留下八极魔君。她心中明镜,绝不能放此人生离此地,否则不知会有多少女侠遭他毒手。念及此处,不再袖手旁观,施展从六欲魔君处偷学而来的缩骨奇功,挣脱绳索捆缚,翩翩落地。离了悬吊于“明镜高悬”牌匾之下、任人奸美菊、捅嫩屄、肏玉足的绝赞妙境。

  我们的李斋主也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赤诚一身雪花美肉,胸前两颗尺寸惊人的肉球乳浪汹涌,那双被李赦射满白浊的肮脏纤足迈动“移花步”,身形飘忽,转瞬即至战团。素手一挥,使出“淑真拂花手”,掌影飘飘如风中落花,拍向八极魔君。

  此时她不着寸缕,肤赛霜雪,莹润生光。抬手踢足间,两团水润饱满、丰盈挺拔的美乳上下扑打出靡乱肉响,一对粉红蓓蕾颤颤巍巍;芳草萋萋的蝴蝶肉瓣更是夺人眼球。但她招式美妙,丰姿端丽,瞧着竟似在名山大川中赏玩景致一般洒脱。虽说美人面下已羞红胜火,可旁人自是瞧不见,只觉她镇定自若,尽显妖女淫媚风范。

  李月娴一入战团,八极魔君顿落下风。论武功根基,他较李月娴逊色半筹,往昔对上,便需费些周章,遑论当下。

  再瞧李月娴出招,恰如天女散花,繁复多变,虚实相间,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八极魔君虽是邪派宗师,竟也有些辨不明路数,被李月娴数掌拍在身上。

  李月娴这“淑真拂花手”,不以雄浑劲道压人,专长速度快捷,招式深奥。故而八极魔君虽被攻得左支右绌,却只受了些轻伤。

  八极魔君心忖:“若再有所保留,周某性命休矣。”眸中凶光乍现,右臂疾伸,食指如刃,直戳李月娴胸前的丰满爆乳,左手化掌为爪,抓向李月娴咽喉。

  李月娴见恶招袭来,玉臂轻抬,素手挥出,欲挡险攻。

  八极魔君等的就是这须臾时机,李月娴回防动作一起,他便抽回双手,面向沙泽、沙娘子、马朝、李赦等六人,转瞬之间,拍出六掌,掌风呼呼,刚猛无伦。

  六人见八极魔君招招威猛,各举兵刃招架,浑然不知八极魔君乃是虚晃一枪。八极魔君这凶猛招数施展之际,极为考究内力运用,全凭自身雄浑内力根基,先将拍出劲道收回,于体内周转一圈,再快速吐出力道,攻向下一人。如此反复六次,虽说达成惑敌之效,可自身脏腑亦受其累,胸口憋闷,喉间腥甜。

  八极魔君是狠辣决绝之徒,不做丝毫犹豫,足尖点地,身形拔起,恰如展翅大鹏,冲一处民房跃去。

  他自以为得计,身子腾跃半空,眼看便能跃上民房,觅得脱身之机,却在此时,身后风声乍起。

  李月娴方才招架八极魔君指戳喉、爪袭胸的恶招时,已瞧出他虚张声势,意在挣出困局,索性不去阻拦,只等他这类似自残的招式多使几回,内力大损、受伤不轻后,再行动手。当下见时机已到,仙鹤般纵身飞起,两只浑圆巍峨的雪白美乳跟着上下跳动,戟指作剑,一招“桃源望断”,直刺八极魔君后颈。

  八极魔君忙拧腰回身,抡起掌刀,劈向李月娴指剑,勉强抵住这致命一击。还未等他缓过神来,李月娴又是两记拂花手,拍向他双肋。

  周平心念电转:“不如拼着挨她两掌,借受力之机,挣开身去。”主意既定,不闪不避。

  谁料,掌力临身之际,变故陡生。原本不以掌力见长的“拂花手”,竟化作如“大金刚掌”那般刚猛无俦的掌力。“咔嚓咔嚓”数声脆响,仿佛枯枝断裂,八极魔君只觉双肋剧痛钻心,从半空坠落于地,扬起一片尘土。

  八极魔君心头茫然:“李婊子的掌力为何能在瞬息间变得如此雄浑?”

  他又怎会知晓,那与他在武林中齐名的六欲魔君,曾将李月娴擒获,将娇俏佳人当作一口肉鼎炉,采补阴元。李月娴因祸得福,于绝境之中,悟出“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武学至理。所使武学不再拘泥于旧法,可阴可阳、能刚能柔。有时使出极阴柔掌力,悄无声息间,转换为极阳刚的劲道,令人防不胜防。李月娴之前只用“淑真拂花手”,意在引他误判形势,心生硬抗之念,好落入她布下的圈套。

  八极魔君再没机会知晓其中关窍了。

  沙泽割头在手,笑道:“有了这恶贼的首级,郑家两位姑娘的过错便能就此洗清,重归清白之身,我那五个兄弟的老小也能饥有饭吃,寒有衣穿了。”

  他所图者,只是大老爷悬赏的一百两金子,至于大老爷许下诺言“将八极魔君首级献至湖庭,封授四品武官,赐予良田百亩”,这般丰厚赏赐,却浑不在意。

  沙泽素日里见兄弟们的家人生活困窘,常自掏腰包周济,只是他俸禄有限,能拿出的银钱不过杯水车薪。虽说之前发掘了一座赵国皇室的大墓,将墓中珠宝易为银钱,可这来路特殊,不敢轻易动用。

  李赦笑道:“沙班头言之极当!此番能将这恶贼击毙,郑大姑娘立下头功。虽说她曾在高丽地界作恶,可我大赵与高丽两厢有别,她那些个行径,和我们并无瓜葛牵连。依我之见,即便往后不再受那‘洗罪脱恶刑’,也无甚大碍。”

  马朝素来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气,如今眉头竟也舒展开来。

  众人围聚一处,你一言我一语,对着李月娴一通盛赞,皆道郑大姑娘武功卓绝,直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若不是她,八极魔君断难授首,还不知要添多少伤亡。

  李月娴立于其间,赤裸美如脂玉的胴体,肌肤隐有光晕流转,傲耸乳峰微微颤栗。可她似乎毫不在意这般窘态,嘴角噙笑,静听众人夸赞,并不多言。

  忽有一道不谐之音钻进众人耳中:“我姐姐忒也大胆,未曾求得官爷们应允,便自行脱缚,这般野性难驯、不服管教之举,官爷们理应严加禁锢才是正理,也好叫她知晓规矩。怎能就这般轻饶,让她脱了‘洗罪刑’?”

  说话之人正是假扮高丽妖女郑妭姝的蔺识玄。

  众官爷闻言,面面相觑,心底皆犯嘀咕。之前徐县爷有意为娆妖女免去“打罪臀”刑罚时,这姝妖女便极力反对,今日又是这等做派,着实叫人费解。

  李月娴心想:“识玄又使出这把戏来!”绯唇轻启,和声细语道:“众位官爷,我这妹妹妖法厉害,早已挣断了一身束缚。”

  众人望向悬吊在“明镜高悬”牌匾下的美艳女囚,见她仍是通体不着寸缕,双腿盘在脑后,豹躯被绳索交错捆缚,鱼线缠绕在双峰粉红乳蒂与敏感肉核上,“O”形银锁亦是禁锢着极富爆发力的双肘,未有半分松动。

  沙泽笑道:“郑大姑娘说笑了,您且瞧郑二姑娘,除了那条被她挣脱的短绳,其余物件俱在,哪有挣脱束缚的迹象?”

  李月娴道:“官爷若是不信,何妨将她放下来。”

  马朝纵身一跃,落在牌匾之后,拨动绳索滑轮,将蔺识玄放在地上。蔺识玄仍是一团雌肉球的模样,丰满香臀坐在地上。

  李赦走上前,俯身弯腰,伸手攥住绑缚在蔺识玄身上的绳索,拉扯几下后,直起身来,道:“郑大姑娘,您定是瞧差了,这绳索并无半分松脱之象。”

  官爷们用来绑缚娆妖女与姝妖女的绳索,并非牛筋绳一类极难凭借内力崩断之物,只是寻常麻绳。若她二人蓄意挣脱,实非难事。可偏生另有诸多棘手物事。那鱼线坚韧非常,缠绕于乳蒂、肉核这等敏感娇弱之处,稍有挣动,就要抖着双腿去个不停,虽说以她们的能耐,咬牙强忍、持续发力,仍能摆脱这层束缚。奈何还有拇指铐咬住双手拇指,“O”形银锁限制双肘。层层枷锁铸就起的囚身堡垒,还真极难撼动。

  虽说此前姝妖女为惩戒那轻薄于她的李善人,挣脱了绑在足踝上的短绳,可那条短绳是单独缚于足踝,与这套“囚堡”并非一体相连,挣断了也不足为怪。

  李月娴笑吟吟道:“李先生,你只需使上一层内力,抻拉绑缚在我妹妹乳峰上的鱼线,个中蹊跷,一试便知。”

  李赦心下疑惑,便欲一试。

  我们掉进紧缚蜜罐里的贪吃肥鼠蔺小姐,在这重重束缚里安之若素,不愿就此脱缚,正要挣扎一番。哪曾想,李月娴竟捡起雨天晴那条毒鞭,雪花藕臂一挥,鞭梢抽在她嫩白如舍利的胴体上。

  雨天晴这条毒鞭的厉害,蔺识玄已领教过,原不至于再像之前那般丢丑,但她那两条缨枪美腿盘在脑后,不好躲避,何况李月娴武功比雨天晴高出多筹。这一鞭落下,酸、麻、辣、痛、痒等难忍之感,一齐涌上身体,禁不住痛呼出声。

  李赦哪肯错失这李月娴点明的时机,依着所言,仅运一层内力,探出手指,攥住那将蔺识玄爆凸美乳分割成四块的鱼线。入手之际,只觉乳肤温润滑腻,舒适绵软,而那鱼线已脆弱如同棉线,指尖稍一使力抻拉,鱼线立刻断开。

  众人满面惊愕。娆妖女是以缩骨功脱缚,虽说武学造诣不凡,到底借了技巧之便。这姝妖女却是凭自身功力,将那缠乳粒、缚阴蒂的鱼线绷得酥脆了,这份武功底蕴着实深不可测。

  而另一位吊缚在牌匾下的陪绑肉粽宋茹弦,怔愣愣地看着她们一个个脱缚,再看看自身,周身束缚与两个妖女相较,只少不多。可她每欲发力,那鱼线便似钢刀般切割着乳蒂与乳房,引得上半身剧痛难当,冷汗如雨。与此同时,下半身酥麻快感顺着肉核,蚁虫乱窜般涌入身躯,致使肉涧不住吐蜜,浑身绵软,兼剧痛、舒适交加,哪里还寻得出力气去挣脱困身绳索。

  李月娴道:“众位官爷,事已至此,可还信得过小女子先前那番言语?”

  “信了,信了!”

  “既如此,众位官爷信是不信,我妹妹身上所戴的拇指铐与箍肘锁,表面坚固,实则只需轻轻一碰,便要碎成齑粉?

  “信了,信了!”

  李月娴浅笑盈盈,话锋一转,俏声追问:“既都信了,那依诸位官爷之见,是不是该当严苛管束她呢?”

  众官爷皆缄口不言。这俩妖女妖法无边,种种束缚皆能挣脱,再多管束之法,怕是也难以锁住她们。

  又听姝妖女嗔道:“凭什么单单管束我,却对姐姐不闻不问?”

  旁人或许不明就里,沙泽却知晓这俩妖女癖好特殊,最是钟情于被绳索枷锁囚绑,所谓“管束、惩戒”,反倒会令她们欢喜。

  沙泽略一踌躇,拱手说道:“两位姑娘,在咱淳安狱中,尚有一样稀罕刑具,只是自打徐县爷上任之后,便不再启用它了。这刑具是‘还温良’的施刑手段,需将两位姑娘锁入匣床里。”

  蔺识玄嗤笑道:“匣床也值得拿来吓唬人?”

  她有对付匣床的经验。

贴主:Cslo于2025_01_28 4:46:1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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