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是一首慢歌】(26)作者:bigfei 2025/02/07发表于: sis 是否首发:否 字数:11,903 字 第26章:在废旧大楼里人生升华(下) 头好昏……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想试着睁开眼睛,但眼皮很重,睁不 开。她能感觉到有光在照射,身体下的地面很硬,自己是睡在地板上么?自己在 什么地方?她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似乎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颊,然后嘴唇凑过来,吻了她,舌头也伸进来了…… 这是谁?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生】吗,自己只和那个男生接吻过,但感觉不太 像,无论是嘴唇和舌头的粗鲁动作,还是嘴里的气味,都和【记忆】中不太一样。 你是谁——她想提问,也想要抗拒正在强吻自己的嘴,但是身体完全没力气, 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一点都不能动?只有舌头在被男人的舌头不断挑弄后,稍稍 能动了。 自己究竟在哪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下体感觉凉飕飕的,是没穿裤子吗,还 有一种隐隐的痛感?无数的疑问在脑中回荡,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又 聚焦不起来,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闪过了无数信号,但无法具体捕捉到。 我是谁?她在脑中确认了这个人类本质的哲学问题…… 我是沈青橙,我是喜欢宿晓羽的!沈青橙大脑记忆网最先链接起这两条「公 理」,然后像推演几何定理一样,凭借两条公理逐一推断出更多定理。 她慢慢都想起来了。爸爸妈妈,H理工,花语橙,【已读不回】乐队,乐队的 队友们…… 远处的大事都清晰明了,然后回忆近处的细节,今晚最后的记忆是在欢喜园…… 自己喝了三杯白酒……是刘子聪!!! 沈青橙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刘子聪? 不对……自己事先告诉了晓羽,让他来接自己了。不可能是刘子聪,晓羽绝 不会让自己落在刘子聪手里。而且当时赵倩也在。 那现在正压在自己身上,在脱自己上衣的手,是晓羽的吗? 沈青橙的T恤被向上拉去,她的双臂被迫配合着抬起,让男人轻易脱掉了短衫。 「晓羽,是你吗……你在做什么……」沈青橙仍旧闭着眼,神情眩惑,终于 费力地问出这个问题。 但男人并没有回答,反而开始用力搓揉她的胸部,一瞬间,她的胸罩也被解 开了,上半身完全赤裸。 她能感觉到男人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啃食、吸吮着她的乳房和乳头。晓 羽之前并没有这么做过,他的动作温柔,不会像这样猥琐急躁。晓羽是个有尊严 的男人,也一直懂得尊重女性。 他究竟是不是晓羽,为什么不回答。疑惑和不安投射在她心底的阴影越来越 大。 「晓羽,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停下好么……是你吗,晓羽,回答我 啊……」 依旧没有回答,她耳中听到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身上这个男人很猴急,也 很色。 即便这个人是晓羽,是她深爱的那个大男孩,沈青橙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 和他做爱。她是有独立思想,人格健全的姑娘。她随时可以陪他睡,献出自己的 一切,用他任何喜欢的姿势和方式,但请不要在这种昏昏沉沉,搞不清状况的时 刻。 她想睁开眼睛,先看清压着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舔舐了一会两边乳房后,才坐直了身子,他的双手也离开 了一会。 怎么了,终于结束了吗? 但很快,男人的手又回来了,放在她脸上,手指用力捏开了她的嘴,有点痛 的。 「唔~唔……你想干什么。」 有一滴冰冷的液体滴落在她舌头上。 呸~呸!这是什么东西,有点涩,还带有点腥味。她努力吐出去,但那奇怪 的味道还残留在她的舌根处。 男人怕被她吐掉了,又用力捏开她的嘴,这次还伸进嘴里拉出她的舌头,往 她嗓子眼里又滴入一滴药水进去。 腥味直落进嗓子里,这次她没办法再吐出来了。男人直接用身体压着她,连 抠喉咙的机会也不给她。 这是什么东西?迷幻剂么,还是想毁掉她的嗓子。她可是乐队的主唱啊。 这时候,她确信了,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晓羽,宿晓羽非常爱惜她,尊重她, 绝不会开这种玩笑。 而且这个男人明显比晓羽重,身上的肉也肥。这体型,在认识的人之中…… 难道是他……可是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应该是陌生人,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脱掉了上衣,猥亵过身体了。 沈青橙意识到大事不妙,必须要阻止男人的下一步,她努力挣扎,可是身体 都像被打了麻醉了一样,费尽全部力气,手和脚也动弹不了一下。 倒是眼皮松动了,可以略微睁开一丝。可是能看到的范围实在太小,只知道 周围似乎很暗,边上有一盏小灯在照射光芒。她连男人什么模样都看不清。 男人一双大手在她身体无所不至,他的嘴亲吻过她上半身每一寸的肌肤,留 下湿哒哒的口水,而此刻正在用舌尖舔弄她的肚脐眼,很痒。 沈青橙即便没有实际性爱经验,也大概知道,男人已经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 她的下半身了,即将要进行实质性的行动。 裤子还没有被脱掉吧,她能感觉到两腿外面还有裤子的束缚。她依稀记得今 天穿的是牛仔裤。但该怎么办,这样下去,随时就要被剥掉裤子,即将要被这个 男人性侵。即便是沈青橙这样坚强的姑娘,遇到这种事,也害怕得快要流眼泪了。 晓羽,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沈青橙不再对男人说话,而是在心里祈祷。 如果是臭晓羽的话,一定能救自己的,就像上次那个下流摄影师时一样。 男人的双手再次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坐到野营垫后侧,开始脱她的裤子。牛仔裤钮扣和拉链都是刚才松开的程 度,轻轻一拉,就拉到大腿上。轻薄的内裤更是如此。他并不想完全脱掉她的裤 子,因为牛仔裤不太容易穿上,男人不想一会完事后浪费时间处理。这是他刚才 离开废弃大楼时就想好的细节。 沈青橙两腿之间猛地一凉,感觉到长裤和内裤都被拉到了膝盖上方。夏夜的 寒气如鬼魅缠绕上来,暴露出女生最隐秘的部位。这里究竟是哪里,黑洞洞一片, 唯一的那个幽暗光源是什么。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 纵然她一向很坚强,硬气,不愿对坏人示弱,可是下体裸露出来后,还是忍 不住哀求了一句,「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处女身是要留给晓羽的,他们还没做过,明明有过那么次多机会,为什 么没有给他。总觉还会有更正式、更浪漫的场合,立下严肃的誓言后,才交付彼 此神圣的第一次。 沈青橙在心里向上天起誓,再给一次机会吧,只要渡过这个难关,她明天就 和晓羽开房,向乐队大家公开恋情,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就像妈妈白天出院时 说的,早点结婚生孩子。 可惜男人不会回应她的哀求,更不会达成她的心愿。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 的玉门,开始无所顾忌地抠弄起来。 沈青橙浑身一颤,无暇的长腿猛然紧缩,差一点,就差一点能动了。 「别伸进去……」沈青橙眼角滑出清泪。那里面连晓羽都没有伸进去过,那 是女孩家最清白的地方。 男人尽情抠弄了一会,还觉得不满足,他后退到野营垫边缘,双手抓起沈青 橙的长腿,把脸凑近到两腿之间。 他竟然要用舌头舔那里!他为什么在用舌头舔那么脏的地方?对性爱还了解 不深的沈青橙无法理解。但她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啊~」沈青橙被强烈的刺激感弄得不由自主地叫大声出声来,双腿明显内 扣住,想要去遮住玉门,然而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舌头舔入更深的穴内,她的双 腿只是夹住了男人的脑袋,让他能更专注地舔穴。 「啊~别舔了~啊!」沈青橙受不了这样的奇怪骚痒。如果是晓羽,她可以 接受,甚至是与男友的私密情趣,乐于开发,乐于享受,但其他男人万万不行, 实在太羞耻了。怎么可以用嘴…… 男人一下下地舔弄,沈青橙感觉自己身体快要被舔化了,生出一股无力感笼 罩着她,灵魂仿佛浓缩进那里面,那个花骨朵渴望绽放的深狭之处。 她想动起来,身体从来没这么不听话过,比那次摄影被抹了催情油更加被动, 失控。 男人一口口舔着屄里屄外,小口舔,快速而连续,或用舌头刺入,在穴内挑 弄,卷住橙皇那粒小豆豆,再用嘴唇包住狠狠吸。他真的有吸出不少橙皇小穴里 分泌的蜜汁来。 甘甜啊,橙皇的蜜水像果汁一样甘甜。男人幸福极了。 男人做过精准实验,这个出水量,就知道风油精已经开始起效了。只要等她 的雌性原始欲望完全起来,就是肏她,尽情享用她身体的最佳时刻。 已经不行了,再这么下去,就要被这个男人彻底玩弄了。没办法再等晓羽来, 他或许不会来了…… 没有别人能依靠,在最后的绝望里,沈青橙终于睁开了眼睛,立于左侧补光 灯的刺眼光亮,使得她略微转头避开了这个光源。 男人的脑袋还埋在她丰腴的双腿之间,他还在孜孜不倦地舔吸她的脆弱。 这里是陌生的环境,周围很破旧,应该是无人居住的废楼,这是一个小房间, 万幸,周围应该没有别的犯罪同伙了。沈青橙快速判断了情况,没有人会来救自 己。这个男人体重比自己大很多,力量上肯定是自己处于大劣势,唯一的机会就 是趁他无防备的一次暴击,彻底击倒他,然后逃跑。先逃出这个封闭环境,去外 面求救。 不能软弱,沈青橙,要坚强,现在一切都还可以挽回的。她自我鼓励着。 沈青橙稍稍抬起手臂,手能动了!双腿微微用力,脚踝转动,也可以控制了。 男人还钻在她两股间贪食蜜汁,没有注意到她能动了。 自我拯救的渴望,以及对晓羽的爱,让沈青橙暂时忽略了下体的无穷骚痒与 空虚。可是她该怎么攻击他?她没有肉搏的经验。 用腿踢他!她练过排球,很有运动天赋,腿上很有力道,只要有足够摆腿发 力的空间,应该可以击倒男人的。 但是腿被抱住了,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等男人想要【那个】时,他一定会 放开她的腿。沈青橙这是揣测,她大概知道男女要怎么交配,反正现在这个姿势 肯定不行的。 现在要忍耐,没关系的,这点小折磨,比起过往的痛苦,并不算什么。只是 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沈青橙在等待一个好机会,一击制敌。舔吧,尽情舔吧,这么喜欢喝别人的 洗脚水么。 但是当她偷偷睁开眼睛,余光去观察,感觉这个男人,他很像是彭岳来…… 而且边上这个便携补光灯,也像是他们乐队在海边用的那一盏。 这不可能!阿彭是晓羽的好兄弟,与自己也是朋友。妈妈生病时,他是少数 愿意借钱给自己的真心朋友。乐队刚有了起色,大家心很齐,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而且他不是刚有了女友么。沈青橙吃不准了。此时,身体下面被男人舔得很痒, 唔~必须要坚持住…… 终于,男人似乎舔够了,舍得离开她已经湿淋淋的美穴。他松开了她双腿。 沈青橙赶紧闭上眼,假装还处在昏迷阶段。 男人从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跪坐在垫子上,给肉棒套上套子。 这是个机会!沈青橙悄咪咪睁开眼睛,而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震惊,脊背发 凉。 这个男人真就是乐队朝夕相处的鼓手彭岳来! 如此丑陋的一幕,让沈青橙大脑宕机了一秒钟,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真就是彭岳来一直在猥亵自己,还试图趁自己昏迷时进行强奸? 彭岳来早已经脱光身上衣物,略嫌肥圆的身躯,他下体那丑恶的男根高高勃 起,有一个粉色套子套在肉棒上。他胸口带着一根古巴链。 这个戴好的安全套是淡粉色的。这一款套子彭和芮丹丹做时,已经用完了一 盒。彭岳来却第一次注意到套子的颜色。看来人在极度兴奋时,连观察力也提升 了。这是即将插入橙皇屄里的套子,它是粉色的,值得记住一辈子。 在他带上套子,抬头的那一刹那。一只脚蹬了过来,重重踢在他左脸颊和眼 眶之间。 「哇啊!」彭岳来惨叫一声,握住眼眶,眼睛好像被踢瞎了,橙皇这妞就是 有股子虎劲! 以补光灯为界,两人都蹲伏在地上,相互对峙。 「彭……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沈青橙软绵绵地怒骂道, 她一手护着裸露的胸部,一手试着提拉起裤子,可是双手并没有太多力气。事实 上,她连蹲都蹲不稳。刚才那一脚都是燃烧了全部的决心才完成的。 彭岳来自知理亏,他不敢直视沈青橙,更不敢和她对话。他摸了摸眼眶,有 点痛,但应该没什么大碍,踢中的是颧骨。 就算橙皇是虎,现在也已经骑虎难下。必须再骑她一次。这是彭岳来证明自 己的机会。套子都带好了,哪有不肏之理? 没有多想,彭岳来飞身扑了过去,比之他以往的个性果断、勇猛了很多。 沈青橙想要反抗,无奈身上光溜溜的,牛仔裤还悬两腿之间,身上还有两种 安眠、催情药物的作用。她一下就被彭岳来扑倒在垫子上。 彭岳来咬着牙,把她身子翻面。他立即爬上去,依靠自身体重将她压制住, 像一座大山镇压住她。之所以会用这个姿势,因为他不想看到她的眼睛,不想发 生对视。 「你放开我!放开我!彭岳来!你这是在犯罪!」她想要挣扎,但根本无济 于事。骑在她身上的彭岳来纹丝不动。男人与女人的力量,相差太远,何况她还 中了药。 彭岳来一言不发,他不会与她对话。他只想肏她,只有肏到乐队之花,才能 证明他这个鼓手的价值。这是远远凌驾于性欲本身的精神需求。迷奸不解渴,小 偷罢了,只有肏到苏醒的橙皇,他的人生才能得到实质升华与救赎。他才算直面 自己。 灯光下,橙皇的整个背脊美如白玉,她脖颈和肩膀的优雅曲线,还有脊椎骨 和肩胛骨的蜿蜒线条,包括柳腰上的腰窝,还有那要人亲命的腰臀比,全都是极 品,总之从后面看去,橙皇的一张玉背拥有艺术品级的美感。彭都看得痴迷了一 秒。 他的手指立即点住沈青橙的柔嫩屄口,确认位置,然后把肉棒移动过来。刚 才给她一通口爱,橙皇的嫩穴已经完全湿透了,随着风油精持续生效,应该可以 轻松插入的,反正也不是处了。 只要轻松插入进去,使劲动几下,这个完美女人就不会再乱叫了吧。 彭岳来偏胖的身躯,覆盖在沈青橙皎洁的白肉上。这兼具了性感与运动美感 的姣好肉体,承重性很好,她一定能挨得住的。 「不要……别这样……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彭岳来,你回答我啊!」沈 青橙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女早已经被彭摘取了,在男人进入前的最后时刻,她还试 图说服对方。因为这就是最后的渺茫机会了。 彭岳来早关闭了对话系统,他现在不敢对话,生怕一对话就回到乐队时那个 最低层的阶级氛围。肏就行了。此刻在这间废屋中,只有男人肏女人的事,就像 那天肏芮丹丹一样,给她点颜色看看,女人才知道应该乖一点,才知道谁才是老 大。 彭岳来双手扒开沈青橙的两片臀瓣,把穴口最大化张开。他提腰,抬臀,随 后下压,戴着粉色套套的粗大龟头便挤入那微微翕张的蜜芽肉缝之中,然后,不 需要发令枪响,肉棒直接下插到蜜穴的最深处!巨大的动量,粗大的阴茎,让H理 工校花的嫩穴被直接灌开一道口子,一道可以让粗大阴茎顺利抽插的口子。 开了,这一回是真正开了。 「啊……你!」沈青橙一声惨叫,她知道一切都已经被改变,就像一首悲哀 的歌已经唱到最后一句,不会再有歌词来诠释新的故事,就是一个全然悲伤的结 尾。 悲剧已成定局。本该是晓羽稳稳拿走的东西,被意料之外的彭岳来背叛抢走 了。 「你……彭岳来……我一定会(报警)」她本想说报警,但她痛恨,厌恶, 完全不信任那个机构,说不出口。 「你……晓羽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不会放过你!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不然 这事没完!」沈青橙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没能把清白之身献给爱人,反而被信 任的同伴夺走,她恨得咬牙切齿,悲怆而愤恨。 而此时的彭岳来化身为无情的打桩机,肉棒对着身下橙皇无防备嫩蚌就是一 通猛凿,她的屄肉又紧又滑,会牢牢吸住他肉棒下探上拉。若不是刚才已经射过 一发,还戴套降低了敏感度,怕是此刻又要被她这口神器秒掉。 啪叽啪叽的水声,回荡在这个面积不大的灰暗房间里。因为药物作用,屄里 本来就已经很湿了,被男人的坚硬肉根暴力插入后,爱液更是泛滥出来。多到连 沈青橙都觉察到了,她的脸羞愧到通红。 沈青橙也迷惑了,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怎么这么轻松就进来了,也不怎么痛, 只有微微的火辣感。而且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也那么奇怪,明明心里恨死他了,但 却有一种不可阻挡,想要卖力迎合的躁动感?她真想抽自己几下。真是下贱! 「你放过我!放开!」她只能尽力呼喊着,调节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被彭粗 暴的性爱动作带着走。这是强奸,她绝不会屈服。 彭岳来主打一个无所顾忌,自行其是,他不看女方的任何反馈,双手向下抄 住橙皇一对奶子,只管自己爽插。就如那天肏丹丹一样,那是他总结的肏屄心得, 也是新的人生理念:不要在意别人,越谦卑,越恭敬,别人越不当一回事,反而 骄横自我起来后,诶~别人反倒懂得尊重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这就是他的人生升华。自我自私的人更容易是一个赢家,在这人世间,更容 易爽到。现在不就爽到橙皇了么。 趴卧后入式,彭岳来狠狠猛凿了沈青橙的嫩屄一百来下。沈青橙连呼喊的力 气也没了,就算喊叫也渐渐变得软绵,开始充满淫欲的气息。每次彭的肉棒深深 插入,她的屄里就会向上被挤压出水渍,因为彭戴了套,所以全是她因为性奋而 分泌出的黏稠淫水。这就是她的身体对这场强迫式性爱给出的真实反应。 「嗯~嗯~你不得好死的~嗯~嗯嗯~嗯哈~」橙皇的花骨朵完全为男人的 肉棒绽放了,但这个迎合的对象竟然是彭岳来。她的嫩蚌开口,阴道湿滑纠缠, 子宫口下移,激烈的性爱,激发的雌性的生理本能让她开始做好受精的准备。而 这些准备都会极大加强男人性交的快感。 彭岳来乐极,原来如此!原来人生得到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的事。背肏后入橙 皇太爽了,看着原来那么硬,高高在上的傲气姑娘,只需要鸡巴伸进去,捣鼓百 来下,她就肉眼可见地变软,变得开始顺从,也不怎么挣扎了。原来女人就是这 么贱的么! 肉棒的触感多么美妙,肏着首席校花的嫩屄,被她穴中的千百道褶皱反复缠 绕渴求,彭岳来如闻仙乐,如登极乐。他越肏越爽,越爽越不后悔自己今晚的决 定。 让你已读不回!让你优越满满!还不是处女身被我开了苞,身子都被我肏软 了! 和沈青橙做爱的极致快感,征服者的上位心理,让彭岳来短暂忘却了一直有 的罪恶感,也把梅花7的卑微压抑一扫而空。 见沈青橙被肏得一时不动弹了,他暂时拔出了肉屌。索性将沈青橙翻了个身。 做爱做出了底气。床事就是这样,支配者越肏越有自信。性总是事关权力。 还是要看着大校花的绝美容颜,再肏入她的嫩穴,看看她一脸不敢相信的表 情,就会很爽。彭岳来克服了罪恶感,他才不要像他们那么虚伪,做都做了,当 恶人就要当到底。 翻到身体正面,补光灯下,沈青橙手臂遮住脸庞,遮住眼泪,遮住因为发情 而红润的俏脸,她反而不敢直视彭岳来了。 因此乐队主唱青春美好肉体完全展现在彭的面前:健康的暖白色肌肤,水蜜 桃一样的一对漂亮乳房,还有略显轮廓的腹肌与人鱼线。橙皇的纤腰和性感美腿 是彭岳来最喜欢的,他收集了十来张沈青橙穿露腰短裙的照片,在家用过无数次 了。 彭岳来用手触摸那玲珑腰线和大腿外侧肌肤,光滑的皮肤手感反馈进大脑, 明明是雪肤却仿佛有种滚烫的炽烈感。还是不敢想象,他已经得到了这个女人的 身子。 唯一能纠正大脑错觉,就是继续肏她。还没够呢。 而且他要摄影留念。反正有神奇的【风油精】打底。一切都可以重启的。 彭岳来拿出连接着充电器的手机,电量已经回复到40%。他开启摄像模式。然 后镜头对准两人连接的私处,放大特写,把粗大的肉棒缓缓插入那还在微张的淋 淋穴口中。 「我肏进橙皇的屄里了。」彭岳来对着手机解释说。「橙皇,沈青橙,H理工 的大二校花,过了暑假就是大三了,【已读不回】乐队的当家主唱。」 因对自己失望而倦怠的沈青橙奇怪彭岳来怎么突然说话了,挪开手臂,一看 他居然举着手机在拍摄,她一紧张,屄肉又夹了他一下。 「看到没,橙皇的小屄刚刚在夹我了。她的屄肉很嫩,里面也很紧。舒服死 了。」 「你别拍!彭岳来,不许拍!」 但彭岳来充耳不闻,像是关闭了收听信号。只是自顾自拍摄着他玩弄沈青橙 身体各处,说着他的感受和感想。 彭岳来左手掐住她的乳房,用拇指指腹盖住她的乳头,慢慢搓,对着手机说 道,「奶子尺寸很棒,胸型很好看,一只手刚好掌握,奶肉很软很软,但是奶头 小小一粒却很硬,而且很容易就翘起来,可见身体很敏感的。以后肯定会是个床 上骚货。」 「不要说,不许拍!」这样搞,沈青橙要崩溃了。 彭岳来尽情地把玩着她的乳房,同时不忘下身随意抽送了几下。 下面肉棒一动,沈青橙身体立马松软下来,「嗯~嗯~不要动了……嗯~嗯~ 别这样动。嗯啊~」 彭岳来拉远镜头,把沈青橙好看的脸也拍进来,「这就是我们乐队的主唱, 很漂亮,也很有个性,但原来她一被男人肏,说话调调就会像键盘的林妹妹一样 软了。对了,橙皇,选美投票,我可是投了你的,我觉得你更漂亮。」 沈青橙急忙遮住自己的脸,不让他拍到,但彭岳来又稍稍深肏几下,她的手 臂就无力地垂下来。 见沈青橙这副酥软惺忪的性感模样,彭岳来更加性欲高涨,插入蜜穴中的肉 棒竟然又硬了三分,插在里面不动都让沈青橙快要陷入癫狂。 「嗯~好烫啊……你快拔出去……」 彭岳来却单手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以两人的性器为支点,他一 手扶住最爱的柳腰,一手举着手机拍摄,开始半仰坐式地快速抽插橙皇的嫩屄。 「嗯~嗯~不能……不能、这样动……嗯嗯~嗯啊~停~停……」沈青橙发 出比她唱歌更悦耳的绵叫声。 见身型稳定了,彭岳来伸手捏住她的乳头,拿着手机拍摄她绯红的春情俏脸, 得意问道:「橙皇,我肏你肏得爽不爽?」 「嗯~嗯、不爽!一点、都不爽!……嗯哈~我恨你!彭岳来,我一辈子都 会恨你!嗯啊~嗯啊啊!」沈青橙用手挡住脸,却挡不住无限的春意从小嘴里不 停漏出。 「你这语气我感觉不到恨意啊,就像你的小屄紧紧缠着我的大屌一样,像在 求着我屌你一样,真的好爽啊!这种恨再多来一点!」 「你……是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我才会这样的……你卑鄙~嗯哈~ 晓羽、晓羽~他、嗯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嗯嗯~」 沈青橙因为恨意,又积攒了一波力量,她扬手去打彭岳来。彭岳来手一架, 两人拉扯时,带倒了边上的补光灯。 电源线被扯开,灯灭了。 房间变回漆黑一片,只有手机拍摄的微弱光芒,这点光亮度,已经无法拍摄 了。 彭岳来笑骂了一声,把手机放在垫子一边,权且当做一个录音设备。 也差不多要正式抽送,好好爽入橙皇一发了。 彭岳来把迷醉发情的沈青橙推倒在垫子上,换成常规体位,开始最后的快速 抽插,谋求双方最大的快感。 或许突如其来的黑暗掩盖了大部分的羞耻心,暂时抹去了仇恨和自我人格。 沈青橙在灵山药物的作用下,再也抵挡不住这一波又一波地极致快感袭来。她在 不熟悉的无边快乐面前,短暂忘却了自我。 【忘川】开始真正生效了。 她不停被彭岳来的身体推送着,像茫茫大海一艘无助的小舟。无穷无尽的快 感像密集的鼓点,不停击穿她的身体防线。 彭岳来那根炙热的肉棒,始终在抽插着她最薄弱的肉壁,试图彻底击垮她、 奴役她的思想。 在黑暗里,有那么一段时间,仿佛被抽取了灵魂,沈青橙那双性感的长腿, 最终还是不由自主,或者说是本能地缠在彭岳来的腰间,她甚至觉得没被脱掉的 牛仔裤很碍事,阻碍了双方身体的激情碰撞。 「嗯啊~嗯啊~嗯哈……你放过我吧,哦~哦~求求你了……嗯哈、嗯、嗯 嗯~我要受不了~嗯嗯♥~」 「马上就给你,你也快到了吧?」 「嗯啊~嗯哈~」沈青橙被彭的一段加速,肏得长发松散,神情迷乱,无法 回应了。 彭岳来的肉棒紧绷发热,他也快进入了射精预兆期。肥胖的男人抵住橙皇曼 妙的身躯,双手抄起她的迷人长腿,架在自己耳边,压下身子反复快速抽插。 肏得真爽,但还不够,贪婪的无限肉欲还要爽上加爽。彭岳来单手去抓她的 娇嫩奶子,偏头用嘴咬住沈青橙在他脑袋一侧晃荡的脚丫子,用嘴叼住她的小白 袜,然后慢慢扯掉,用嘴把袜子吐在地上。 但不管上半身什么动作,他跨间的肉屌始终在高速抽插她几乎在呲水的嫩屄。 沈青橙被鼓手的连续猛肏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渴求一时最原始的肉 体快感。 【忘川】开始让她忘却了真实,只困顿在性爱的藩篱中。 美女主唱拧动腰肢,慢慢学会迎合着男人的冲击,去渴求更强的碰撞快感。 随着彭岳来扭头,张嘴咬住耳边她的两根小脚趾头,含住,用舌头一卷,身 下在继续猛肏。沈青橙受到这额外的刺激,脑袋后仰,翻起白眼,娇哼一声,当 场就要泄了出来。 沈青橙的嘴里发出了放浪的叫喊,「嗯啊♥~啊~啊♥~要来了~要来啊~ 啊啊啊!」 彭岳来被她这么一催,也是来到临界点,最后猛猛抽插了三下,咬着牙突突 在穴里飙精出来。 他松开沈的长腿,俯低身子,压在她身上。 终于,大动静停了,安静了。黑暗中,房间里那些四散飞扬的尘埃,也渐渐 落回本位。 一对刚释放的男女肉体相互叠压着,同时在用力喘息着。 「爽吗?橙皇。」彭岳来得意地问,他感觉自己已经获得了新生。做爱真解 压,和橙皇做爱更不必说了,神仙一夜。 「……我恨你!你滚啊!」沈青橙带着哭腔。 纵然这么说,但沈青橙也一时无法抽离出刚才的放浪形骸,回不到最初的角 色情景中了。她刚享受过人生第一次性高潮,那是很美妙的体验。把她都爽迷糊 了。因为药效,她渐渐开始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处,疯狂索取自己身体的男人 又是谁。 两人都不再言语。但彭岳来还是压在她身上,手掌兜住她的柔嫩酥胸反复揉 搓,感受她的肌肤和心跳。 男人和女人在黑暗里,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而时间就在尘埃中流逝。 今夜之前,这座20层高的废旧大楼始终很安静,烂了这几年,除了偶有网红 来这里拍摄些探险视频,很久没有来过人,更别说在夜间留宿了。这里就像无名 墓地一样死寂,缺乏生气。即便是流浪汉也不愿把家安在这里,这个地方太大, 没有人气,是住不熟的。 大楼窗外的月光直射进来,似乎比刚才黯淡了一些。毕竟夜更深了。 安静了大约有10分钟吧,那个楼梯边的小房间里的灯又亮了起来。房间里似 有男人与女人低沉的话语声,但在外面楼道听得并不真切。没多久,对话就停了, 慢慢有一种女人压抑着的喘息声传出来,像轻柔的风回荡在各处空旷的走廊里。 那喘息声似乎在呻吟,又好像在享受。伴随着声音逐渐急迫,房间里那些落定的 尘埃又开始飞扬起来…… …… 彭岳来把昏睡的沈青橙抱回副驾驶,他在房间里帮她穿戴好衣服,尽量把疯 狂做爱的痕迹处理干净了。 然后几个器材工具都收拾好,放回后备箱。 做完这一切,车里的宿晓羽还在沉睡着,连姿势都没变过。彭岳来笑了一声, 但同时也感觉有些落寞。背叛死党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的。 他看了看时间,03:20。今晚除开短短破处那一次外,他还和沈青橙肏了4次。 头一次算是强奸,后三次橙皇开始忘却,抵抗就一次比一次弱了,到最后一次, 几乎就像男女朋友那般鱼水般做爱了,和肏丹丹也没什么区别。不过还是强奸和 初次顺奸那2次射得最爽!刘子聪的药是真好用啊,肏一夜,女人什么形态都能感 受一次,还好没把沈青橙便宜他。 彭岳来离开车,走出烂尾楼区,走到对街的24小时便利店。他联系了一个快 递员到店内,要等一会。 「买一个快递袋,2个塑封袋。再拿包烟给我,万宝路爆珠好了。对了,能给 我换50元现钞么。」彭用手机付款。 值夜店员虽然不解,但都拿给他了。彭岳来道谢后,走出店外。点了一根烟 抽了起来。他平时不太抽烟,但此刻很想来一根。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里面拍摄了9段今晚的性爱视频,以后可以 反复欣赏橙皇的性感肉体和做爱时露出的迷醉春情。随后,他把手机关机,拿出 sim卡,放进裤子口袋。 彭岳来拿出风油精瓶,拧紧瓶盖,晃了晃。估计还能用个8次吧。他刚才在大 楼里,做爱间隙,自己也吞了一滴风油精,计算过生效时间,会和沈青橙拥有大 致差不多的遗忘时间段。一旦自己入睡就会生效。 彭岳来把自己手机、风油精、染有沈青橙处女血的口罩,包着她阴毛的卫生 纸都装进2个塑封袋,密封好。再都放进快递袋中。填上自己的老家,另一个城市, 奶奶家的地址。快递袋上写着,「彭的上学用具,勿拆。等我回来拿。」 颧骨上被橙皇踢的地方,已经肿了起来。 于是他便用笔在自己左手掌心写了几个字:晚上被刘子聪找流氓打了。 等了十分钟,快递员过来了,彭付了零钱,让快递员把快递收走了。 他回到烂尾楼边,坐上车,估计时间是03:40。 他陷在驾驶位上,感到一股疲倦袭来。看看前后熟睡的两人。彭岳来还是有 内疚的,一种类似做爱后的感伤,想抽事后烟的矫情。 如果之前是他在乐队受到了伤害,而且这伤害并不是直接来自晓羽和橙皇。 那今晚,他对这两人输出的伤害已经远远超出他所受到的。 伪善的罪恶感重新笼罩了他,所以他才服用风油精,帮助自己暂时忘却,能 继续自如地面对宿晓羽和沈青橙。继续在乐队扮演一个老好人。这也算是一种伪 装。 而且彭岳来内心知道,一切不可挽回,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得到了升华,不 论是橙皇身体的美味,还是做个自私坏人的爽感。远比做一个老实人爽太多。 预言家判断着未来的无数走向,渐渐陷入了困意,他知道,等明早醒来,他 们三人都会忘记今晚的事,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唯心而论,并没有人真的受伤。 而他是真的爽过了。 *** *** *** 「喂~阿彭,醒醒。」宿晓羽拍拍彭岳来肩膀。 彭岳来在车上醒来。 「阿彭,你脸怎么了?不要紧吧。」沈青橙问他。 「啊?没事。」彭岳来看了看后视镜自己的脸,脸颊上肿了一块。他脑子也 有点不清醒,昨晚发生什么了? 无意中他看到自己手掌上的字。 「哦对了!刘子聪找了混混追我们,我被他们打了,本来想去银月城,后来 不知怎么我开车躲进了这里……」可是手掌上为什么会有字呢? 「刘子聪那个人渣!我早晚收拾他。」 宿晓羽和沈青橙的记忆也就到从欢喜园出来了,后面的事他们也没有头绪, 不过毕竟都喝了酒,宿醉头昏很正常。 「回家吧,有点累了。我想回去洗个澡。一会还要练习呢。」沈青橙感到很 疲倦,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大腿内侧似乎还有点肌肉拉伤。应该是在座位上睡了 一晚的缘故。以前运动时,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休息一天就会好了。沈青橙并不 在意。 「现在几点了?」宿晓羽看看手机时间,早上七点半。九点半乐队就要合练 了。 糟糕,昨晚念惜还给他发了消息,他没回复,一整晚,肯定生气了。晚晚也 是,不回家睡也没通知她,妹妹也得哄哄。 还好,最容易生气的橙皇昨晚就在自己身边,她不用哄。 9点钟,宿晓羽和沈青橙站在西风渡桥上,这里距离他们新的练习房只有10 分钟的路程。 他们刚回家洗了澡,换过衣服。一起吃了早饭,宿晓羽骑车把沈青橙载过来 的,因为橙皇说想去看看桥上他们的情人锁。 找到了那枚锁,她摸着已经开始风化的铁片,这世上本以为坚硬如铁的东西 也会快速衰败,这让她没有安全感。她回头说道,「晓羽,我妈说……等毕业我 们就结婚吧?」 「啊?」宿晓羽有些始料未及。 沈青橙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她只是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情绪。 宿晓羽笑了笑,「现在说这个还太早吧。先操心乐队的事吧。对了,你知道 吗,原来我是蓝绿色盲,见了鬼了,我看到的天空,是你们认为的绿色诶。」 沈青橙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那你看人呢?」 「看人?唔,我今天看你,倒是觉得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或许是知道了自 己是色盲的关系。」宿晓羽笑着打趣道。 「神经!」 路过桥上的江风吹拂起沈青橙的长发,让她美极了,与往常的她确实有些不 一样。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去练习了。」宿晓羽说道,他牵起沈青橙伸过来的 手。 就快到8月了,以后连小手都不能牵喽。 (绿歌 第一卷完) 第27章:大尤 纵使在盛夏之夜,临港区的海边依然凉风阵阵,透着一丝寒意。 海岸西侧,灯火不眠,有一家名为【ColdMoon】的私人俱乐部。 此刻,在俱乐部内,H城天龙帮中层以上头目正围坐在椭圆会议桌边。今天是 帮派每季度的例会,天龙帮几位堂主正在等待帮主来开会。 天龙帮建立之初,设有八部众,帮主为天众,是为天王;副帮主为龙众,也 享受尊荣;其余则另有夜叉、阿修罗等六部,皆为堂主。后来几十年帮派架构虽 有变动,但结构大致保持原样。 然而在上个月,一贯行事嚣张,性情乖张的【夜叉堂】堂主钱裕山于夜间殒 命。这件事对H城的黑帮世界无异于一声平地惊雷。 今日之前就有小道消息放出来说:天龙帮现任帮主大尤想要借此机会废除帮 派的堂主制度,革新天龙帮的组织架构。早有迹象表面,大尤认为老父亲留下的 帮派制度该改改了。时代已经变了。 天龙帮是大尤的父亲老尤,尤成邦一手组建、壮大,在15年前达到顶峰,成 为H城最大的地下帮派。 但随着老尤日渐衰老,雄心不复当年,失去当年的进取与锐气,再说已经抵 达过山顶,在H城帮派这个领域,他也无法更上一步了,年纪大了反而乐意享享福, 松一松这一生都在绷紧的老发条。这些年天龙帮在H城的生意份额渐渐被后起之秀 【明澄会】和黎镇雄集团吞占,近些年在H城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钱少赚了,自身利益受损,天龙帮下面的人自然对老大颇有微词。在这种形 势下,老尤终于在去年自己70大寿时,下了决心,把帮主位子传给儿子大尤。老 头自己领着正室与几房太太,远遁北欧隐居。老尤宣布从此不再过问H城江湖事, 帮内一切事务都交给儿子处理,他表示无所谓天龙派的未来。就算大尤第二天把 天龙帮就地解散,他也不会多过问一句。所以任何事都不必再去找他了。 天龙帮的大权交接到大尤身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影响到自身 的利益?天龙帮诸位堂主都很好奇,但并不了解。因为大尤一开始没有从事帮派 工作,据说这人的履历颇为丰富,学生时代留洋在外,做过金融大佬的幕僚,去 过北极搞过科研,甚至传闻他去中东打过巷战。这样的一个人,很难琢磨他的个 性。但堂主们直觉上这种人不好对付,阅历太广,往往就会很有主意,不容易糊 弄。 堂主们自然是希望来一个软一点、面一点的年轻人,好被自己主导和操控。 除开已经挂掉的【夜叉堂】钱裕山无法出席,今天的会议,【摩罗迦堂】的 堂主罗振也久久没来赴约。也就是说天龙帮当初的八大部众,前帮主隐退,副帮 主去世,已经空缺2个位置,加上死了一个,今天再缺席一个,所以今天只有四位 堂主到场出席会议。 「奇了怪了,老罗怎么还不到?平常他最守时的。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堂 主中年纪最轻的孙再明最是沉不住气,忍不住念叨起来。 因为罗振性格直率,资历也老,是堂主中反大尤的一面旗帜。如果大尤要撤 掉堂主制度,那资历最浅的孙再明,一定首当其冲会被撸掉。所以孙再明希望堂 主中有人能带头冲锋,他们好抱团。而他也不用当出头鸟,或是第一个被「以儆 效尤」的牺牲品。钱裕山虽然是个刺头,但做人比较鸡贼,是绝对不会公然反抗 帮主的,一定是骑墙派。 是啊,罗振今天为什么没来?人人心里都在问这个问题。甚至这件事想深一 点,钱裕山是被谁干掉的?是别的帮派,还是自己人?细思极恐。 堂主们都有自己的情报源,说是钱裕山死的那个晚上,【原始初兽】秦虎曾 出现在那里附近。堂主们都收到过这则情报,但他们彼此并没有通气,这件事在 明了之前,绝对不能介入。 谁都知道秦虎是H城的杀神,杀谁谁死,而他接的单子,至少8成来自天龙帮。 所以钱裕山是被谁下命令干掉的?会是帮主大尤么。 钱裕山手里掌控有天龙帮5成的毒品生意,3个毒品仓库(虽然近期被条子端 掉了一个)。毒品生意这可是一个香饽饽,聚宝盆,是所有堂主都想染指的大买 卖。如果堂主制度真的被取消,只要分到自己手里的生意不变,甚至变多,那一 个堂主的虚名根本不足挂齿。归根到底都是在考虑利益的问题。 孙再明关于罗振为什么没来的问题,其他三位堂主不会回答。现在已经隐隐 涉及到站队问题,随意的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话柄。 【乾达婆】的堂主刘知非轻轻抿了一口猴魁,点头赞叹道,「好茶!」 孙再明翻了个白眼。刘知非是有名的黑帮风雅儒士,时常吟风弄月的,孙再 明宁可与钱裕山、罗振这种浑人打交道,反正和刘知非是尿不到一壶里去。 另外两位老堂主也没接孙再明的话,只推说可能有事耽搁了。 说话间,房间大门被推开,大尤的副手敬毅走进来,大声向众人宣布道, 「帮主到了。」 围坐长圆桌的四位堂主,以及外围的中层干部齐刷刷都站起来。 3秒后,天龙帮现任帮主【大尤】尤孝杰脚下生风,快步走进这间房间。 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定制的银灰色阿玛 尼,神情平和淡然,面对帮派这群大大小小的黑道大哥,他既无高调张扬,也无 拘谨怯场,就像步入一间下午茶场所。 「大家坐吧。」尤孝杰走到长桌顶头,正对大门的座椅坐下。 等众人都坐下,大尤看了看在座的堂主,「怎么,罗堂主还没到么?」 孙再明说道,「不知道他怎么了,打他电话也不接。」 尤孝杰抬腕看了看表,「那不等他了。诸位都很忙,不啰嗦。今天季会,有 一个重要议题。我想听听诸位的意见。敬毅,直接开始吧。」 「是,帮主。」敬毅关灯,打开投影,播放一个播件。 孙再明看那标题,暗暗倒吸一口凉气,标题是《天龙帮合法化计划日程表》 整个播件内容就是要把天龙帮洗白成一个正规公司。预期计划5年,让天龙帮脱离 原有的黄赌毒和军火走私业务,投资新兴产业,成为一家合规合法的上岸企业。 大约5分钟的内容,播放结束。副手敬毅重新打开灯。 尤孝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说道:「大家觉得怎么样,可以坦陈发 言。不要有什么顾忌。黄叔,这里你资历最高,请你先说吧。」 黄姓老堂主干咳几声,眯着眼笑道,「我已经是半退休的老头了,早跟不上 形势咯。帮派的未来,还是要你们年轻人来把控,今天我就知趣点,不提什么意 见了,我服从大家的决定。」 尤孝杰简单点点头,看向第二顺位的白姓堂主。 白姓老堂主也是个不粘锅,这种问题谁敢先表态。他只说一切以帮派利益为 重,任何事他都愿意为帮派去做。一堆空话说得很是诚恳。 黄和白两位老资格堂主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他们的不表态已经是一种表态: 他们并不同意。 第三位就该轮到刘知非了。孙再明估摸这人也是墙头草,嘴里说不出一句硬 话的,他正在打腹稿自己该怎么说,怎么硬气一回,顶一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新帮主。帮内一定有人会支持自己的。孙再明心想:妈的,黑社会就是黑社会, 不沾黄赌毒还算什么黑社会啊!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还有点又当婊子又 立牌坊的做作感。可惜了,今天堂主里性格最烈的罗振没来。 「帮主。我反对。」 出乎孙再明意料,刘知非竟然明确表达了反对。 「哦,刘堂主,具体说说吧。」尤孝杰深吸了一口烟,直直看着刘知非。 「帮主想要合法化帮派,意愿当然是好的,谁不想正大光明地赚钱。但恕我 直言,上岸几乎是不可能完成。我们天龙帮的生意,说穿了就是黄赌毒与走私军 火。每一样都很赚钱,承蒙老帮主英明领导,这些年大家带着底下兄弟们都赚了 不少,如果我们退出这些生意,份额会被明澄会和黎镇雄还有别的新崛起的帮会 立即吞得一干二净,到时我们怎么养底下的兄弟们?我们这帮人也算是赚够了, 现在退休也够过下半辈子了,但兄弟们还年轻,他们还得养家,不靠这些生意赚 钱,帮主是要让他们喝西北风去么。」 刘知非说得有几分道理,帮内不少人都在悄悄点头附和啊:是啊,想上岸哪 有那么简单,到时一旦底子弱了,黑白两道都要搞我们。这世道永远就是弱肉强 食啊。 孙再明一见情势有变,正好也轮到自己发言了,赶紧说道,「帮主,我们迦 楼罗堂也不赞成,我们生来就是混黑帮的,将来死也要死的像个黑帮。别的事我 们做不来,别的钱我们赚不到。帮主,我是粗人,我以为佛就是佛,魔就是魔, 没有立地成佛的道理!」 孙再明虽然肚子里没多少墨水,但做那么多年堂主,说话也带点血性和煽动 性,知道手下那些没什么脑子的打手和混混们爱听什么话。他这话一说,果然立 即就有人轻声附和。 尤孝杰松了松领带,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环视会议桌一圈,说道,「我知 道大家还有顾虑,害怕丢了西瓜,还捡不到芝麻。但我要告诉你们,混黑道没有 前途了,前些年的天龙帮已经是顶点,再接下来只能走下坡路。即便像我父亲那 样,也是一辈子上不了台面的人。你们看他步入晚年,其实过得相当落寞,因为 他这一生并不被社会所接纳,空积攒了一些钱而已。如今正是百年未遇的大变局, 5年时间,相信我,把天龙帮变成一家合法经营的上市公司,每位兄弟只会比过去 挣得更多,而且晚上能安心入睡,不用再过躲躲藏藏,惊弓之鸟的生活。」 孙再明觉得大尤有点一厢情愿,过于书生意气了,忍不住数落道,「帮主, 坐正经生意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们天龙帮上上下下,八个堂口,16个码头,3 千多号兄弟,老帮主苦心经营了几十年才有今天的地位,帮主你接手后说不做就 不做了,那不是让明澄会他们笑掉大牙?白捡个便宜,以为我们天龙帮脑子秀逗 了呢。」孙再明说着点了点自己脑袋。 一旁的敬毅警告道,「孙堂主,请注意下你的言辞。」 尤孝杰扬了扬手,说道,「据我说知,明澄会的欧阳先生,他也是相同的想 法,帮派做大,到最后,上岸是唯一的出路。革新的阵痛总是难免的。但必须有 人来做,这个人是我,也是在座的诸位。」 刘知非问道:「帮主,能说一下您的具体计划吗,我们要怎么过渡,转型, 上岸,就像孙堂主说的,帮派几千号人都要吃饭的,我们不卖K粉和摇头丸,最底 层那些小弟没了收入,肯定就转投明澄会和黎镇雄去了。那我们天龙帮也就废了。」 尤孝杰点点头,「长远目标自然是投资新能源和人工智能,那是未来趋势所 在。这方面我有专业人士调研,但这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刘堂主刚才用过渡这 个词很不错,就像刚才播件展示的。天龙帮的过渡生意,就是H城的娱乐产业。」 敬毅把打印好的文件分发给众人。 「这是……」刘知非低头看去。 「这是H城最赚钱的5家娱乐城、商K和夜总会,这就是我们天龙帮未来5年的 过渡生意。天龙帮要买下这5家店,这样小弟们也有事情做了。这件事请诸位堂主 去办,将来天龙帮的堂主,你们新的合法身份是这些娱乐场所的店长。」 孙再明忍不住笑道:「这都是我们常去的店,和老板们都熟,嘿我操!」 名单上列头一号的,赫然正是临港区的头牌娱乐城【银月星辉】。 刘知非说道,「这些店都是日进斗金,就算我们想溢价买别人也不会卖,以 我们天龙帮的资金实力未必能盘下这5家店。更别说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是我们 就能轻松对付的。单说银月城吧,银月女王就是个狠角色,虽然年轻,也是个超 级美妞,但没听说有谁从她手里讨了好去的。帮主,计划虽宏大,却还是太草率 了,和老帮主再商量下吧。」 尤孝杰又点起一根烟,挂着笑容说道,「我们是想要洗白的黑帮,但目前还 是黑帮。做正经生意,银月城当然不会白白卖给我们,但加上点黑道的手段,那 就有可能了。」 孙再明心想,如果银月城这种风水宝地属于天龙帮,那将来不论是色情业还 是贩毒,都会方便许多。他不认同帮主的上岸计划,但上岸前的过渡计划,收购 银月城,他还是挺认可的。而且银月女王那小妞,自己还一直挺想沾染的,想着 以后自己做了银月城的老板,让季岚在办公桌下给自己吹箫,那还挺刺激。孙再 明不禁微微一硬。对大尤的计划也没那么反对了。想洗白真没那么简单,不过夺 取银月城,确实对天龙帮有大大的好处。 尤孝杰话锋一转,「钱裕山的事,你们有眉目了么?」 众人沉默下来,因为很多人都猜测干掉钱裕山这个刺头的背后指示人就是大 尤,他在明知故问。 大家都不说话。 还是孙再明藏不住话,说道,「帮主,我有个消息源,不少人说当晚看到秦 虎在附近出现。不知道他和钱堂主的死有没有关系。」 「秦虎,那个很能打的泰拳高手?他不是一直在替我们做事么?」大尤问道。 刘知非解释道,「秦虎只能算是个佣兵,谁给的钱多,他就替谁办事。是谁 做掉的钱裕山,我恳请帮主一定要彻查到底!不然我们天龙帮今后还怎么在H城立 威。」 尤孝杰认可,「很对,确实如此。这样吧,银月城的事交给孙堂主来办。追 查钱裕山的真凶,就交给刘堂主来做。都是当务之急,也都不是容易办的事,给 我展现一下诸位堂主的凌厉手段吧。我很期待你们的表现。」 孙再明隐隐觉得这位新任帮主还是有点东西的,但说不上来具体的感觉。 完成了最重要的议题,后面的会议就是商谈一些常规的琐事。 40分钟后,帮派的季度会议结束,众人起立恭送尤孝杰离开。罗堂主还是没 有联系到。 海边的空气很潮湿,夜晚的天空在飘着毛毛细雨。敬毅撑着伞把大尤送上一 辆雪佛兰萨博班,这车的防弹设施是顶配,是许多黑帮大佬的出行首选。敬毅自 己坐上前排的副驾。 车子发动了,前后各2辆车护着天龙帮的帮主离开了【ColdMoon】俱乐部。 在车上,尤孝杰食指倚在鼻翼,冷冷问道,「罗振怎么样了。」 敬毅回答,「他嘴还很硬。帮主的判断很正确,不能让他这种人参加今天的 会议,会带乱风向。」 尤孝杰看向窗外,停了一会才说道,「把他和『大花』和『富婆』关一个笼 子里,左手上抹一点它们喜欢的肉油膏。关上一夜,明天就不会再硬气了。」 「明白。」敬毅回头看向老板,「那,黄白两个老头,要不要也警告他们一 下。还有孙再明,今天说话对帮主很不尊重。」 「没关系,先看他们把事情办得怎么样,好用就接着用,不好用,另说。」 「我明白了。」 车队驶向的是尤孝杰在海边的别墅。 尤孝杰拨弄着右手小指上的银蛇尾戒,看着窗玻璃里自己的镜像,「每每天 气潮湿,【瘾】就犯了。」 「好,我立即安排。」 敬毅拨通了一个电话,嘱咐对方:「今晚老板要吃鹿肉。立即送一只过来。」 …… 晚23点,一位摩登女郎被带进了海边别墅。 女仆把女郎带到一个房间门前。「老板就在里面。你敲门进去吧。」 女仆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女郎敲了门。房间里的人让她进去。 她扭开门把手,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暗,只在远处桌上开着小灯,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在一排落地窗前 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只看得出幽幽黑影,他身后就是漆黑的大海。 女人有点害怕,但又觉得这座别墅真雅致气派,这海景真深邃。这别墅的主 人应该很有钱。她鼓起勇气走到房间中央,沙发前方3米处,「老板你好……」 「别拘谨,像平常一样就好。」男人的声音很平静。 这个女人身材高挑,穿着米色的风衣,因为外面风大,她刚才下车就把风衣 裹紧了,现在房间里挺热的,她就把风衣腰带松开,敞开风衣,露出里面的黑丝 长腿。 「你的身材很不错。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沙发上的男人背着光,只能看 到一个黑影中的轮廓,但他的声音很斯文,并不会让人害怕。 「老板叫我小兰就好,我今年23。」女郎按惯例少报了2岁,男人嘛,永远是 喜欢年轻的女人。 「哪里人?」 「我来自北方,是XX城(某个省会城市)人。」 黑暗中的男人点点头,「小兰,你走到那边桌子前。」 小兰便走过去,大大的房间,只在桌上开着一盏小台灯,照亮了桌边一小部 分。 桌上放着两个精致的木匣子,一个里面有2叠钱,另一个则至少有8叠以上。 沙发那边男人说道,「你自己来选今晚的项目吧,选2万我们就去床上正常做, 选10万的话,我喜欢玩一点刺激的。」 「请问有多刺激?」女人盯着那10摞钱。到底是住海边别墅的大老板,出手 真阔绰,她从来没有一晚上能挣到10万块的。 「会把你绑起来,可能还有一点小小的肉体伤害吧。」 「如果老板能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还设有安全词的话……我愿意陪老板玩一 些刺激的。」 她以前也不是没和男客户玩过SM,说实话那些男人也就玩个形式,要么绑着 她,用软鞭子抽几下,不痛不痒的。要么玩玩滴蜡,或者弄点肛塞,假阳具什么 的。这种开价确实会高一点,但其实对她来说,感觉性价比还挺高的。 男人很痛快答应,「当然了,只要你保证一点:我们玩的时候,必须对我 【绝对诚实】,我就能保证你的安全,你同意吗?」 「我同意的。那老板,钱我可以先收好吗?」 钱必须先拿到手,这是经验之谈。有些男人看着摆阔,一副不在乎钱的大老 爷们样,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账的是大有人在。 必须对你绝对诚实?真好笑,说真话还是假话,莫非你这里还有测谎仪不成? 小兰心想。 「你请便。」男人回答。 小兰随手拿起一摞钱,点了点,验了验,都没问题。她把十万块都装进自己 的包里,小包都撑住了。 这十万赚得真轻松,美滋滋的。 「那老板,我们可以开始了,需要我再去洗个澡吗?」 「不用,把风衣脱了,慢慢走过来,要诱惑一点。」 小兰遂轻浮地甩动着风衣腰带,慢慢把长风衣一点点脱掉,甩在地上,她里 面是一套黑色的连身包臀裙。 走到沙发前。她终于可以看清男人的脸,并没什么异常,甚至算得上有些英 俊,戴着眼睛,很斯文。这就是小兰向往的生活,穿着舒适得体的衣服住在靠海 的大别墅,挥金如土,当有需要了,就花点小钱,让别人来为自己服务。 所以她要努力工作,30岁,目标定在30岁。30岁攒够钱,将来她也要过上这 样的生活,即便买不起这样的海边大别墅,也要在H城,或者在XX城买一套像样的 房子。 小兰摆弄舞姿,在男人面前舒缓地跪下,双手轻柔地搭上男人两条腿,从胫 骨开始慢慢往上摸,滑过了膝盖,抚弄他的大腿。 「老板,你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腿很有力吗?我是有练腿的。」 「不是~」小兰嘤嘤笑了,「我能感觉到,老板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有故 事的男人都很有魅力。」 「哦,这话也不算错。」 这是小兰的惯用话术,她确信每个男人都爱听这话。不过今天,她确实有这 种感觉,这个男人不太一样。他像山一样沉稳,一点也不猴急。这种男人一定已 经玩过很多女人了吧,说不定比她玩的男人还多。 她轻轻解开了男人的菲拉格慕皮带,拉下拉链,把葱根玉指温柔地伸进了内 裤中,感受男人下腹部的起伏,还有那根逐渐升温的雄壮男根。 尺寸不小,小兰带着服务式的职业微笑,魅惑地看了男人一眼,很有女人味 地把头发捋到耳后,低下头,张嘴轻轻含住了那尚未勃起的男根。 她的口碑一向不错,这2年正在事业巅峰期,回头客很多,慕名新指名她的也 不少。遇到过不少有钱老板,也有想包养她的。但今天这位老板在她生涯中也是 出手最大方的一个,所以她必须拿出最好的状态,争取到他的喜爱,争取是回头 客,那可都是钱啊。 如果他愿意包养自己几个月,半年,应该会出价不菲,那她愿意牺牲辛苦积 攒的客源,答应他。陪一个男人睡,总比陪一群男人简单。 这都是小兰在为尤孝杰口交时的心理活动。 「你在想什么?」享受中的男人忽然开口了。 「嗯?我在想,老板的肉棒好硬也好粗,吃起来挺费力的。嘻嘻~」小兰还 在提供情绪价值。 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这根大肉棒,硬起来后,自己确实吃得很辛苦,口水 都不自觉顺着肉棒淌下来,打湿了男人的一簇阴毛。 又口了一会,男人拍拍她的头,「够了,我们要节约一点精力,我还不想那 么快射。」 「好的。」 小兰站起来,双手摸了摸男人刮过胡须的下巴和脸颊,「老板你真挺帅的~」 她转身背对男人,先用臀部在他肉棒上轻轻按压了几下,然后回头看着他, 媚笑着,带着诱惑的表情,一点点地褪下了内裤。 「我都湿了,老板想摸摸看吗?」她的中指提着内裤一角,在空中摇晃着。 「是吗,让我感受你最湿的地方就好。」男人并没有伸手去接她的内裤。 「坏蛋~」 小兰从包里拿出安全套,用嘴撕开,然后伏在他大腿上,用嘴熟练地为他戴 上了套子。 「真是少见的大鸡巴,大号套子都有点显小了。夸张!」 但其实她包里带的都是中号和小号的套子,毕竟谁能事先知道客人的尺寸呢, 套子对男人来说,肯定是宁可嫌小,也不能嫌大的。 尤孝杰微微皱眉。他手里一直握有一个金属按动式计数器,从小兰进房间到 现在,他已经按动了5次,快要到那个【界限】数字了。 但小兰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撩起裙子后摆,用肉穴罩住了男人的粗壮 鸡巴,慢慢套弄,一点点地吃入,用湿润的肉穴感受他龟头的硬挺。 「哦~老板的鸡巴真硬,一下子还吃不进去~」 小兰双手撑住男人的膝盖,用力往后坐,终于,邦硬的肉棒划开身经百战的 小穴肉壁,一股脑刺入进去。 「噢~」小兰很配合地呻吟了一声。 女人撑住男人的膝盖,纤柔细腰前后起伏,快速吞吃起男人的肉棒。 「不错,你挺会摇啊。做一行多久了?」 「我吗?老板说笑了,我上个月刚开始做,什么都还不懂,多多包涵。我上 半年还在读书呢。嗯~老板的鸡巴真有劲道,弄得我腿要软了~」 其实小兰已经做了2年半了,几乎每晚都要出活。在小兰看来,这种不算撒谎, 因为是老板自己问出的问题奇怪,哪有问这种问题的。 啪嗒一声,尤孝杰又按动了一次计数器。 这个女人已经第六次撒谎了,再有一次,就要达到【执行标准】。 「够了,起来吧。我想玩点新花样。」 小兰有点懵,这个男人真的不太一样,这种时候还能用这么冷酷的语气说话, 一般男人还真吃不住她这套莲花坐功,早酥软了,定力差点的,这会功夫都已经 被她坐射了。 但为了十万块,以及更多的钱,还是要听老板的安排,他让干嘛就干嘛。 「立刻把衣服脱了,全部。」尤孝杰命令。 小兰很听话,立即把全身上下衣服都脱了,还好这里房间温度很合适,不冷 也不热。 脱得光光,她是个身材很不错的女人,个头不低,有胸有屁股,皮肤质感也 好,难怪是这几年的红人。尤孝杰指了指房间中央一把椅子,「去椅子上坐好。」 小兰乖乖坐上去,有点凉,是钢制的,固定在地面上。尤孝杰把她的手脚都 用镣铐锁在椅子上。小兰动了动,都是真家伙,挣脱不开的,在这陌生环境,第 一次玩的客人,难免还是有点紧张的。 「老板,我要是受不了,你要停哦。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小兰眨着眼睛, 尽量装出一副可爱俏皮的模样。 「实在忍不住时,你就喊出【我是淹死的鱼】。我会停的。」 「我知道了。」好奇怪的安全词啊。 尤孝杰用遥控器开了房间的灯,青蓝色的灯光,使得房间一下亮堂起来,但 有点像手术室的氛围。他从储物室里推出一辆工具车,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东 西,无非是一些振动棒,眼罩,手铐,小皮鞭等司空见惯的sm玩具。 然后他又在椅子边上架起一台摄像机。 小兰幽幽说道,「老板,我们没说过还要摄像吧,拍摄得另外加钱的……」 「要加多少?」 「嗯,2万吧……2万,半小时。」小兰狮子大开口,看见有钱人就想猛宰。 桌上剩下那2万,她也要。 「可以,桌上那2万也是你的了。如果超时了我再加钱。」 小兰点头同意了。尤孝杰便开启了摄像机。 他走到椅子前,拿起工具车上的一瓶指甲油,靠向小兰。 这段时间,男人的粗大肉棒还一直硬着。这样靠近着,他肉棒距离小兰的嘴 就只有十厘米。 「舔。」 小兰手脚都被锁住,只能侧着头,伸长脖子够着去吃男人鸡巴。这个姿势挺 辛苦的,但想到一晚上就能赚12万,而且可能还能继续赚,这点辛苦都变成了幸 福。 尤孝杰抬起她的右手,看着她手指上原先涂抹的指甲油,是柔和的淡粉色。 他打开指甲油,刷子捣捣,开始更改她食指指甲的颜色。那是血红的颜色,像血 一样黏稠。 小兰正忙着吃鸡巴,看不到指甲油的颜色,但她无所谓,男人就是这样,任 何事都想要有控制权,规定女人的着装,发型,修正女人的指甲颜色,归根到底 为了满足他们一点渺小的自尊心。这种控制欲经过演化就会成为男人各式各样的 性癖。随便啦,只要钱到位,想怎么做都行。 「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小兰用舌头顶出滚烫的鸡巴,「老板说笑了,我们这样的女人, 还有什么将来,无非挣点钱,离开这个圈子,如果能遇到个好男人,就嫁了,相 夫教子,遇不到,那就守着点钱虚度下半生呗。」 尤孝杰挺认真给她抹指甲油,「这句话还有点人味。」 小兰在口的间歇说道,「但我想继续去读书,我一直想精通一门外语,西班 牙语或者拉丁语什么的,我还想学画画,油画。还想旅行,周游全世界。」 小兰也知道,说话就得9句假话里掺一句真话,刚才说的确实都是她此刻内心 向往的。确实,只要不打探她的来历背景,不有损她作为一个妓女的交易价值, 面对这个挺酷的富豪男人,她愿意说一些实话,适度交心。其实她挺奇怪,这个 男人怎么有那么多问题,这些有钱的男人真的感兴趣随机征召的妓女来自哪里, 将来想怎么生活吗。 尤孝杰涂完食指的指甲油,放好瓶子,注视着她,「你还挺有思想的,上过 大学吗?」 「上过,去年刚毕业。」为了圆刚才说自己23岁的慌,只能进一步撒谎。而 且她也只是在几年前,在做这外卖媛之前,上过几个月的成年大学而已。 不过在小姐中,她的谈吐气质包括一些知识面,算是很像一个大学生了,很 多嫖客都曾问她是不是学生,她一向都冒认的。只要男人心情好了,虚荣心得到 满足,就愿意多给点,甚至下次还点她。 虽然答应了必须绝对诚实,但小兰觉得没无伤大雅,嫖客与妓女之间,有什 么诚实可言,都是逢场作戏,过了今夜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留给彼此的 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尤孝杰沉默地注视着她,从她小嘴里挪出自己的肉棒。 他拿起她的左手,握住她的左手食指。小兰以为他还要抹指甲油,也没有在 意。别说涂指甲油了,只要钱到位,给她的屄毛肛毛染色都没问题。 尤孝杰看着女人左手做了美甲食指,他不懂女人为什么会在指甲上做这种造 型,不好看,也不方便。他拿起推车上的一把小钳子,夹住指甲盖,快速向外一 翻,粉色的指甲盖便被血淋淋地掀开。 小兰惨叫一声,低头去看自己的左手,就看到左手食指上的一个血洞。 十指连心,那真是痛到极点。小兰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我操!没你这么玩的!我操!我操!」她想站起来,但手脚都被固定在钢 椅上,动不了一分。 「我操!呜呜~痛死了,鱼!鱼啊!」她痛到一时忘记那个傻逼安全词是什 么了,「停下,停下!」她陪不少男人玩过很多次SM游戏了,都是装装样子,没 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拔她指甲盖。 尤孝杰注视着她,「我们说好,不许说谎的。」 小兰喘着粗气,还在痛得流眼泪,「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有病啊!」 尤孝杰很冷漠地扇了她一耳光,「别叫,叫得我耳膜要破了。」 小兰再次试图挣脱锁住手脚的镣铐,但根本不可能,这不是靠人的力气能断 开的。「你,你放开我!钱我不要了,你的变态玩法我接受不了!」 「已经来不及了。你说了太多谎,少说一个,今晚都能安全回家的。我最讨 厌说谎的女人了。」 尤孝杰拉开工具车的隔板,原来SM玩具下面还有一排工具,是锯子、锤子、 小刀、剪刀、钳子等理论上不会用在人身上的物件。 小兰看的眼睛瞪圆了,绝望地又试了试手铐,依旧纹丝不动。 她的眼泪又开始涌出来,这一次是恐惧的泪水。女人摇着头,「老板,我错 了,我不该说谎的。你重新问,重新问我……我都说如实说,我、我没上过大学, 我是XX城边上小县城的人,我做鸡5年了,今年25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今晚我 一分钱也不要,我陪你做爱,帮你口出来……我回去不会和任何人说这里的事。 我没有来过这里,谁也不知道……求求你了,我还有爸妈要养……求求你不要用 这些东西折磨我……我很害怕……」 尤孝杰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你刚才每说一个慌话,就要用这里一件工具, 你想想你说了多少次,奖励你没有完全说谎,给你选,想先用哪一件。记住,对 我要绝对诚实。」 小兰拼命摇头,泪如雨下,「老板,放过我吧,我错了,呜呜~说谎有错, 但不至于接受这样的惩罚,你可以打我……罚我钱吧!我给老板2万吧、3万,多 少钱都可以……求求你了,我已经记住教训了,一辈子都不会撒谎了,真的,求 求你了……」 「快点,我还在等你,选好了没有,你不选,那就我来替你选。」 小兰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看着一排凶器,她的头在不自觉打颤。 「我选,我选,呜呜……我选钳子……呜呜……」 「不错的选择。」尤孝杰称赞,他把钳子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 「开始之前,放点轻松的音乐吧。」 他用手机连上房间里的蓝牙音箱,随机播放了一首马友友演奏的华尔兹舞曲。 尤孝杰把手机平放在工具车上,挥动钳子,滑着华尔兹的步伐,像一个悠闲的恶 魔来到小兰面前。 小兰拼命摇头,「老板,求求你,行行好,恶作剧就到这里吧,我心脏不好 的,会出人命的……」 「钳子的用法很多,我比较喜欢用它来拔牙。」 小兰倒吸一口凉气,竟然又略略放心,毕竟只是拔牙的话,比她预想的折磨 要好一点…… 尤孝杰握住小兰的下巴,小兰想挣扎,但尤孝杰的手很有力气,他的眼神凝 重起来,让小兰有一种彻底绝望的认命感。她忽然产生了一种预感,这个男人今 晚是不会让她活着走出这间房间的。这就是个恶魔。 难怪刚才那个带路的女仆,就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女仆是像逃一 样离开的。这间房间,一走进来时就觉得古怪,进门就闻到古怪气味,现在小兰 知道了,这是血腥味,这渗人的青蓝色,就像手术室的光照,这间房间,是这个 变态男人折磨妓女的行刑房,什么所谓绝对诚实,不许说谎,试问有哪个妓女会 不说谎的,谁会报真实的姓名和故乡给嫖客?这只是这个男人给自己开启恶魔行 为找的一种借口而已。 尤孝杰撑开小兰的嘴,把钳子伸进女人嘴里,手臂绷紧然后用力向上一扬。 一颗门牙被生生拔了出来! 女人嘴里的血水和洒出的眼泪在空中交融。 「啊~放了我吧……老板,我错了……放了我吧……求求你……」尽管知道 不可能了,但求生的本能还在让她反复哀求。 尤孝杰把还卡着牙齿的钳子放回工具车。 「下一件选什么,小兰?记住,诚实一点。」 小兰痛苦地摇头。 「哦对了,差点漏了一个环节。」尤孝杰走向那张桌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 手提箱。 他提着箱子走到小兰面前,打开。 箱子里的东西,让小兰瞳孔瞬间放大。 箱子里整齐地插放着3排手指,准确的说,是女人们涂抹了血红色指甲油的右 手食指。这些食指大都干瘪枯萎了,但也有比较「新鲜」的。 「你是第25号,你撒谎的次数略高于平均值。」尤孝杰沉浸地介绍着数据。 小兰彻底崩溃了,发黄的尿液不可控地从赤裸的身体下流出,在钢制椅面上 积攒,然后再慢慢流下椅子。她全身都在簌簌发抖,原本漂亮的脸蛋因为极度恐 惧而变得扭曲。 「既然展示了这个,我替你拿一个主意,下一个就用小刀吧,反正都要试过 的。实话说,你的手还挺漂亮的。」 尤孝杰拿起小刀走过来。 小兰哀求的声音都沙哑了,但她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这一刻,她只觉 得很想念小县城的父母,想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他们,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 在旋律舒展,柔美动听的华尔兹舞曲中,正发生着与音乐完全不和谐的惨事。 …… 2小时后,尤孝杰推着一辆小车,通过房间的密道来到别墅后方的船坞。 健壮的男人把小车上装有一堆碎肉的大桶搬到停靠在船坞里的游艇甲板。 男人发动了游艇,游艇马达喀喀响着,驶向大海深处。 因为这2小时的深入娱乐,让男人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能帮助他舒缓压 力,减轻疲劳感。这比做爱还有效。 男人熟练驾驶着游艇,20分钟后,游艇在一处粼粼海面停下。黑夜为大幕, 男人在一群海鸥的注视下把大桶推入大海。 看着大桶快速沉没后,这个游戏才算结束。放松的他打电话给副手敬毅。 「你下次帮我找个心理素质好些的,不要一下子就吓尿的女人,我差点都硬 不起来。这些爱撒谎的废渣本就一堆发臭烂肉,处理她们有什么意义?我需要解 构那些真正有灵性,有信仰的肉体。那才是一次艺术的旅途。」 「我知道了,帮主。我会留意好货的。需要我让【清洁工】过来处理吗?」 「不用,我已经处理了。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尤孝杰挂断了电话。 这个世上没人会在乎这些几千块一夜的妓女,等她们被确认失踪,起码已经 是大半年后的事,谁也查不到某年某日这个女人最后一次在哪出现过,也不会有 人再找到她们。 「既然这么喜欢撒谎,那这个世界也会隐瞒她们最后的真相。」大尤就是这 么认知的。贴主:丫丫不正于2025_03_07 2:28:2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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