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同人】(13-22) 作者:MCY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2-08 10:31 已读15280次 大字阅读 繁体
【神女赋同人】(13-14) 

作者:MCY 2025年2月9日发表于pixiv

  第十三章——化外之人   「好,我们去布置眼线,就按你说的做。」召德真君兴奋无比,似乎片刻也等之不急,急吼吼拉着大腹便便的裴员外就往大殿外行去。   【难道神盼真会甘愿受人侮辱不成。】赵启双目通红,看着在哈哈大笑中离去的两人,心中简直苦涩到了极点,【不行,我一定要去搞个明白,如果他们敢妄动,我便一枪杀了这两人,就算我拼着身死当场,也不能让他们奸计得逞。】   动念之间,赵启快步上前,提枪追赶,但他脚下方才踏出一步,心中顿时又是生出一股犹豫之念,却是硬生生的一脚横踏,将脚下一块玉白地砖踩得四分五裂:【不成,我这人烂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是我如死了,我那可怜的韵儿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于盛怒之下举枪将二人击杀后被神殿众人聚而杀之,而那被自己强迫裹挟而来的云韵却因自己的莽撞牵连而遭受了鱼池之灾,被神殿一众人关在幽深地牢,插穴凌辱惨度余生的那副场景,赵启心中就是一颤,冷汗直冒:【不行,我曾说过要一辈子保护好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在她的身上发生第二次。】   【进一步险象环生,不进不退则生死五分……】   赵启心中纠结,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绝对的武力之外,能够使人屈服的便是绝对权力,自己倘若能够以此身份在这神殿当中取得一席立足之地,也未尝不能做自己想做之事,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   赵启是个杀伐果决之人,在心中迅速便已经做好了决断,他知道目前仅凭自己身上的两把枪,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顶多就只能多杀一些人而已,完全不足矣改变大局。   神殿屹立千年不倒,自有它的存在之道,就连当年杀生无数,手掌天下大法的澹台神女都不能动其根基,也只能乖乖舍身成仁,可想而知这神殿是有多么的恐怖,死了一个召德,也许立马又会蹦出一个比他还要凶狠残酷的召德二世、三世,要想真正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唯有自己爬的够高,力量够硬,才能扞卫保护自己想保护之人。   力量至上,强者为尊,这是大自然界恒古不变的至高法则,赵启流落在海外多年,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暂且先忍忍,不会每次都这样被动的。】赵启双拳紧握,眼睛看着二人身影在自己面前渐渐消失。   【在老夫的玄劲指引之下,还能够临而不乱,扼除心中执念,看来戒律大师真是收了一个好弟子啊!】蓦然间一声长叹在赵启耳旁响起,一个瘦削挺直的耄耋老者从暗处显现身形。   「苍悟前辈!」赵启一眼瞧见那苍悟那隐藏在黑暗中那张苍老的面容心下不由大惊失色,【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一点都没有发现。】一想到自己方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险些就一枪嘣了神殿未来的继任者,心中就是一阵毛骨悚然,忍不住伸手悄悄握紧了手中狙击步枪以防苍悟突然暴起发难。   赵启心中暗暗想道:【这个家伙来去无踪,一身玄功深不见底,城府当真是太深了。】   「呵呵,尊者阁下,即无大错,又何必提防老夫?少年人争风吃醋这种事情也是稀疏平常,即是无伤大雅,老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了。」不知是低视了赵启黑洞洞枪口的威力,还是胸有成竹,苍悟哈哈一笑,浑然没有在意赵启的警戒,挥袖从暗处慢步走出,「多日未见,神盼那小丫头的身段儿竟然出落得如此挺翘,看来少主今夜是有福了。」   「前辈,我方才所作所为你都看在眼里,你确定不是来问罪于我的?」赵启双眼紧紧盯着身前苍悟动作,暗中提防之态并未因此而有稍许减弱。   「尊者何罪之有?阁下乃大雄宝寺戒律大师之徒,老夫又怎敢责问与你?」苍悟一声大笑道,「再说了,这些破事又算的了什么,即使你真的动手伤了召德少主,想来老殿主也不会为此而降下神罚,毕竟咱们两家大统已经天下归一,相互之间还需互相扶持。」   「前辈怎生知道,晚辈动手便一定会将召德少主击伤?」赵启似乎听出苍悟话语中弦外之音,眉峰一挑,冷酷的目光直视苍悟,「前辈可确定老殿主不会因此怪罪晚辈?」   「哦,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只在这一刻,苍悟苍老的脸容上表情精彩至极,「尊者好胆识!」   「前辈谬赞了。」   刹那间,偌大个神殿当中劲风冲天,两人身形挺立,气势暴涨不止。   「你有凌云之志,却是老夫看走了眼。」两人对立相望良久,蓦地,苍悟率先开口道,「或许将你引至神殿是老夫的一个错误的决定!」   「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赵启紧紧握着手中枪支,不紧不慢说道。   「行当然事做霸道风,后悔二字不在老夫的人生字典里。」苍悟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坐忘峰凌云殿第十八代弟子苍悟,有请尊者入殿。」   ※※※※   凌云殿中宽敞的廊道中灯火晦暗,难辨东西,赵启刚入殿中便觉一股奇寒之意掩面而来,直冻得打了一个寒噤,心中暗暗疑惑起来:【这凌云殿乃是神殿之主殿,应当是富丽堂皇,华灯高照才对,为何我一进来便感觉此地其寒彻骨不似生人所住?】   赵启秉着心中疑惑,看了一旁苍悟一眼。   苍悟似乎察觉出赵启心神,淡淡一笑道:「老殿主通体玄功已臻极境,周身玄气外放,你现在感觉到冷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赵启听了苍悟解释,心中释然,但心中仍旧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奇怪在哪却又说不出来,只能紧紧跟着苍悟脚步,快步向前。   大殿当中漆黑一片,赵启在殿中行了一阵,忽地感觉一股强大劲力,从四面八方纷涌而至,凭空压迫而来。这股劲力霸道无比,竟然从赵启四肢百骸中鱼贯而入,赵启心中一震,还未及反应过来却听身旁苍悟躬身道:「老殿主,人已带到。」   「老殿主?人在哪里?」赵启几乎被眼前凭空而生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睁着双目气喘吁吁地在黑暗中四处寻找苍悟口中老殿主所在的身影。   只是无论他看向哪里,眼中所见事物都是黑漆漆的一团,根本不辨东西。   就在赵启以为自己遭人算计,欲要握枪突袭逃亡之时,眼前蓦地一亮,周身景物渐渐显现出来。   只见在宝殿正首几团幽亮的青光映照之下,一个身形瘦削的老者,双手附后站在自己面前。这老者身披一件淡白长袍,青矍瘦削,以前胸为半径的整张面孔都被一团朦胧黑气所笼罩在内,周遭空气扭曲变幻不已,看不清真正面容,仅仅能从间许黑气中看见一对深不见底的黑眸正看着自己。   那老者的目光亮如星辉,如箭矢般透人心神,赵启甫一对上老者目光,顿时只觉浑身一震,脑海中的思绪蓦然荡漾了起来。   倏忽间,赵启心神失守,脑海中的思绪仿若不受控制般汹涌绝提而出。   他那在一场车祸中死去的父母面容,在营地中艰苦突击训练而受表彰,在一次任务中因失手杀人而被迫逃亡海外,在与海外毒枭之间的中勾心斗角战斗中展露头角……一幕幕赵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场景依次序映在赵启心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启心神渐渐回归清明,顿感浑身所受无形劲气于蓦然间消散得一干二尽,只听见一个古朴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叹息道:「少年人,你乃化外之人,却因何故而来?」   赵启心神回归本位,没了老者一身劲力压迫,顿时感觉浑身一松,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于此同时又听闻老者声音发问,这才幡然醒悟,惊觉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的自己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机缘遭遇,诸般酸甜苦辣,险死还生,从出生到现在都演练了一遍,而自己所做的这个梦似乎被眼前老者暴露在黑气之中的眼眸全程窥视,没有半点保留。   【这……这简直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此人便是执掌天下的神州大殿之主吗?】赵启心神俱震,几乎怀疑眼前老者便是那天上下凡的金仙一般,想人所想,心神广大,无所不能。   心神暴露之下,赵启也知自己隐藏无用,干脆直言道:「你既已经知道了,还需再问我吗?」   「很好,即有胆子假冒戒律大师嫡传弟子,那不妨由我再来添一把火,这神殿四尊者之位你来挑一个如何?」神念那隐藏在一团黑气之下的脸庞看不清有任何表情,只见他一摆袖袍,亮出掌间一块赤红如火的通圆令牌道:「我现下手中有一块往生令,在偌大个神殿中拥有此令者不过寥寥数人,它能代由神殿断人魂魄,决人生死,不知尊者阁下却是否敢接。」   「好,老殿主既瞧得起我,那这令牌我既是接了又有何不可!」赵启心知在眼前这个神通入玄,宛如鬼神的老者面前自己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尤其是在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过往被曝光后,索性将心一横,躬身上前,破罐子破摔干脆道:「大雄宝寺戒律大师门下嫡传真僧,性空法师赵启,甘为神殿效死!」   「本座御下众山有一偏殿其名[神罚],此后你便代由本尊持此往生令入主此殿,掌一山之刑罚,断一峰之峥嵘!」   赵启毫不犹豫点头应命,伸手接住那一块赤红令牌。   神念那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苍老声音再次响起:「少年人,请记住,从这一刻起,你即是戒律大师嫡传真僧,也是神殿御下之尊,若有一天两者身份此去其一,那你从何处而来便归何处而去。」   「遵命!」赵启强烈抑制住心中起伏波澜,咬着牙在心中道,【你这老妖怪,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等你来找我,老子便带着我的小盼儿和宝贝韵儿自己跑了。】   「这几日你且在这殿中熟悉熟悉,不懂之处可寻苍悟询问。」   赵启听出神念言语之中又送客之意,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阴森恐怖之地,当下起身一拱手道:「属下告退!」说罢吸了一口气连忙大步走出神殿。   只是赵启却不知道,他一离开,神念身侧的黑暗中顿时又走出一个人影,这人一袭猎猎灰袍,苍眉入耳,正是那方才带赵启入殿的苍悟,只见他一拱手道:「老殿主,此人既不是戒律大师嫡传真僧,何不让老夫收拾于他,何故让此人逍遥而去,还送他一峰尊者之位!」   神念苍老的声音说道:「此人虽不是戒律真僧嫡传弟子,但他却是一个化外之人,凡事但讲因果,老夫若是冒然出手将他诛杀,定然会有天劫相报。」   「化外之人?」苍悟花白的眉毛紧紧皱起,「还请老殿主替在下解惑。」   「你也一把年纪了,难道忘了四百年前我大庆朝神州故土之上出的那位妖孽了吗?」   「是她……」苍悟苍老的面容惊骇莫名,「这没道理啊,当年先祖们不是将那人……?」   「倒也不尽然。」神念从中打断道,「此人绝对不是那人嫡传子孙,若非如此本尊早就将其挫骨扬灰,以祭我大庆朝皇室先辈数万英灵。」   「但此人来历确实非同凡响,以本尊的九龙望气之术契机相引之下竟也看不出他的来历深浅。」神念面容之上那一团浓郁的墨黑之气开始剧烈翻滚了起来,「本尊甚至隐约可以感觉到,在若干年以后,便是此人将本尊祖先流传下来的道统亲手毁得一干二净。」   「属下该死!」苍悟闻言顿时跪地请罪道,「还请老殿主责罚,都是在下好大喜功,这才将此人引入神殿……请老殿主示下,老夫拼死都要将此人斩杀。」   「不可!」神念摇了摇头道,「这化外之人气数未尽,若你冒然下手,不管如何,就算本尊这世能够强应天道,那本尊的后辈子孙也是万难逃过此劫。」   「这千古一罪苍悟万死难当。」苍悟瘦小的身躯匍匐在地:「老夫到底该如何去做,还请老殿主示下。」   「凡事尽在天命中。」神念一拂衣袖,将苍悟身躯平托而起,「右侍勿惊,正所谓天道昭昭,变者恒通,眼前既有应劫之人出现,那我们又何怕找不到化解之法呢?我等只需在此人身后推波助澜,将他推至高位,但天道循环,有起必有落,待到他业力缠身气数破尽之时,杀他简直易如猪狗。」   ※※※※   天色如墨,星云无光,月如银钩独挂天际。   一阵料峭的春风拂过赵启英俊冷毅的面庞,刚刚快步走出神殿的赵启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心中暗道:【这该死的老妖怪当真不是人了,一身妖法竟然恐怖如斯,他刚才若想杀我,只怕就算我手里有枪,却连还手的机会也无。】   一念至此,赵启心中不禁后怕不已,心中庆幸的同时却也疑惑:【那人即识破了我的伎俩,却为何不干脆杀了我?难不成我伪装的身份与他来说对他有利?】   赵启皱起双眉细想了一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索性不想,一抬手擦去额头上那因紧张而流满的汗渍:「不管了,他不杀我,那么至少证明目前来说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有些用处,我还暂时是安全的,我且对着他的意思小心行事便是。」   思绪间,赵启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他于在此时才蓦然发现,半空之中星辰暗淡无光,此时的时间定是已经过了四更天都不止。   赵启在心中暗道了一声糟糕,暗自骂道:【该死,我方才在神殿当中与那神念老妖怪怎么纠缠了这么久,这一出来却是连最重要的事也给耽误了。】   一想到此时在神殿寝宫内,那召德少主和裴放主仆二人正光着满是赘肉肥胖的身躯和自己朝思暮想的神女杨神盼爽在床上美美打炮,两头肥猪玩奶掰臀间也不知道内射了几次,心中就是一阵恶烦,在一阵阵强烈欲望催使之下,再也忍耐不住抬脚便往神殿内部走去。   他如今假冒尊者身份一事得以解脱,却是再无惧怕,脚下奋起劲力,沿途一路疾行,途中若遇阻拦便掏出尊者令牌强令放行,沿途守卫兵士一见赵启手中令牌自是纷纷规避不敢阻拦。   要说这往生令的威效也大,在它的作用帮助下赵启很快便问清了杨神盼所住寝宫方位,一路疾行快走仅仅用了半个时辰便已行过大半个宛如迷宫过道似的神殿,走至寝宫正门口。   此时已是五更天上下,东方天色渐亮,赵启在微暗的天色下借以掩护,找了一处花丛伏下身形潜伏下来,透过几诛不知名的野草间隙,赵启依稀还可以看见杨神盼寝宫门口那红木精心雕琢的帘台薄纱内有一丝烛光在缓慢的摇弋的闪动着,伴随着窗内墙壁一阵阵微微抖动,明显可以看出窗内此刻激战正烈。   而在寝宫大门正中处却有着一群手执长戟的兵卫大汉们三五成群的聚在门口。赵启凝目一观,却发现这群兵卫大汉们俱都没有尽忠职守尽到自己巡守义务,而是各个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争先恐后的往殿前大门中一丝细小门缝中偷偷窥视。从赵启这个角度上还可以看见这些个兵卫大汉们其中有很大部分都已经脱了裤子,一边骂娘兮兮地往里看着,一边气喘吁吁地套弄着下体的阳具。   【这群色鬼憨货,让人发现肯定要被赶出神殿。】赵启看到这里,不禁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却是哀叹连连,【完了,瞧此情形,神盼想来已经在里头被那二人干过好几回了。】   「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竟能内射到我心中女神。」赵启有些垂头丧气,甚至开始嫉妒起寝宫内的召德少主和裴放二人来。   就在赵启心中怒火憎恨两重天时,忽见门缝一开从中溜出一个头戴红缨盔帽的疤脸大汉,这人方一溜出,一众正在打着手枪的兵卫大汉们纷纷挤上前去,你一言我一句争相问道:「怎么样,刀疤师兄,我等站在门外看不大清楚,只能窥个大概,快与咱们兄弟说说内里面战况如何,那狗皮师爷裴胖子玩到小盼儿姑娘的腿丫子了没有,是的话,又射了几回,快说快说。」   「里面的家伙又干上了。」那从门内溜出的疤脸大汉吞了一口唾沫,呼哧呼哧喘着气说道,「这裴胖子还当真是个发情公牛,这狗日的才刚刚在小盼儿姑娘的小嫩丫子上射了一发,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居然又硬了起来,眼下那龟孙儿正掰着小盼儿姑娘的大长腿儿在那一下一下肏着呢。」   「真的吗,这回又插了哪里,老天爷,真不知道召德少主这是搭错了哪根筋,小盼儿姑娘一个这么厉害的大美人儿居然会让裴胖子那龟孙白白玩了。」兵卫中其中一个瘦高大汉撸动着胯下阴茎,呸了一口颇为不满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那裴胖子一身肥肉武功全无,比起咱们兄弟都是大有不如。」那疤脸汉子唉声叹气道,「那裴胖子屁股太大插了哪里我看不见,但我听见那裴胖子刚刚插进去干了一下,就爽的嗷了一声,一下了吸了一口气,嚎了她妈的一嗓子!你们想知道裴胖子爽的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吗?」   「我靠,疤脸老大你别卖关子啊,什么话,快说呀!」一众兵卫大汉们被吊起胃口俱都红着一双眼睛连忙追问道。   「那裴胖子只说了两个字,『好紧』!」那疤脸兵卫一脸神秘兮兮的竖起两个手指道,「一说完这两个字,这鳖孙就开始乱耸着肥嘟嘟的大屁股,双手掰着小盼儿姑娘的长腿丫子在那床上啪啪肏得直响。」   听到此处,只听「嘶」地几声倒吸凉气之声,却是有几个意志力不佳的兵卫大汉听到兴奋之处一下子撸过头了,没有守住精关就这么按着阴茎喷射了起来。   众兵卫一声哄笑过后,顿时又听那群捂着下体阳具如狼似虎的兵卫们急喘喘的声音催问了起来:「继续啊,疤脸大哥别停啊,快与我等说说,杨神盼那小嫩丫头到底有没有替召德少主含屌吞精。」   「嘿,哥几个,问我这个问题你们还当真是问对人了。」那疤脸兵卫不无兴奋的说道,「就在老子刚刚摸着进去的时候,你们猜老子看到了什么?」那疤脸兵卫声音一顿,在众人极度期许如饥似渴的眼光中继续说道:「我滴那个乖乖,老子透过纱窗的第一眼就瞧见了杨神盼这小嫩丫头翘着屁股蛋子趴在香塌之上,一边被身后裴胖子按着柔软的不像话的小腰肢儿在那操的『嗯嗯』直叫,一边仰着精致的小脸蛋子,长着小嘴替那召德少主含屌吞精。」   「疤脸,可别乱说,这是真的吗?」   「嘿,老子亲眼所见,还哄你不成。」那疤脸兵卫骂了一声道,「如果老子说假话,这对招子便送给你了。」   「好好好,大哥,我错了,疤脸大哥您快继续!」那方才发声的一个瘦小兵卫看着众人投射而来的不善目光,顿时了服软,连忙向疤脸兵卫道歉。   「哼,算你识相!」那疤脸兵卫双手横胸道,「那老子便继续说了。」   「好继续继续。」兴致高涨的一众兵卫连连催促。   「大家伙儿别看那小盼丫头在替召德少主含屌,那是她在高潮头儿上,老子看得出来,她那表情好像并不怎么乐意,」疤脸汉子回头看了一眼神殿大门,偷偷对着一众兵卫大汉们说道,「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们可别给老子传了出去,那召德少主也就是一个银枪蜡头,没被小盼儿丫头含了几下就全部射了出来,真是一点卵用都没有。」   但眼下众人此刻好似对召德真君的性能力一点也不感兴趣,而是各个嘴上如同吃了炮仗一般,兴奋的连连追问道:「喂兀那疤脸,别卖关子,那杨神盼最后替召德少主吞精了没有啊。」   「自然是吞了下去了的。」疤脸汉子摸着裤裆,闭着眼努力回想着脑中场景,「老子偷偷数了数,杨神盼那小妮子被干的哼哼唧唧,闭着眼一小口一小口地含着召德少主大屌吞咽着,但也就也就仅仅吞了三口浓精而已,这高傲的小丫头就像是回过了味,睁开眼睛,甩了一掌将召德真君那病秧子给拍下了床。」   那疤脸汉子言到此处,却是更多的兵卫汉子压着嗓子低沉的吼叫着,狠狠撸动着阴茎,将自己的子子孙孙们尽都射在了围墙之上,好似那替自己含屌吞精的便是杨神盼一般,那场面着实是壮观。   众人射到爽处,精液乱飞,那疤脸汉子站在最前方一身铠甲也不知道被多少滚烫精液喷中,不由怒上心头,一把揪出其中一个刚刚射完的兵卫出声骂道:「妈的,你个蠢驴二愣子,那脏物莫要乱喷,污了老子的衣服,当心割了你的卵袋子。」   「嘿嘿,得罪得罪,疤脸大哥你莫要怪我,你说得太爽小弟我如何隐忍的住。」那精瘦汉子一把扯上裤子讪笑道:「咱们兄弟,此间无乐,看着宫内的神盼大美人儿被人掰着长腿丫子不停操干,咱们兄弟几个敢说哪个没有偷偷在外面撸她个三五来回。」说着情不自禁伸手一摸胯下,却像是一下子摸到了什么痛楚之地一般惨嚎了一声道,「一连撸了几个时辰,撸得他娘要脱皮了,这里面天杀的裴胖子竟然还没操完。」   似乎是为了应和那精瘦兵卫的话语一般,更多的兵卫起哄小声嚷嚷了起来,更有人一把丢了手中兵刃淫笑道:「我说疤脸大哥你别老是光顾着自己爽啊,是不是也带小的们偷偷溜进去开开眼界,咱们也都想看看那小神女是怎样被人掰腿插穴儿的?」

  第十四章——肝胆俱裂   「去去去,受不了自个玩蛋儿去,还嫌自己的命活的不够长了吗?」那疤脸兵卫一脚踢翻了一个猫着腰想偷偷溜进宫内的兵卫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说的就是你小子,还动,难道忘记了神殿的规矩吗,妄闯神殿是什么下场。」   那兵卫闻言吓得一个哆嗦,赶忙告饶道:「疤脸大哥,兄弟我刚才射的多了,腿软……腿软……」   「腿软你个鸟蛋。」疤脸兵卫一撇眼,一脚一个将跃跃欲试的几个兵卫踢跑,骂骂咧咧的道,「你们这帮憨货,有得撸还想得寸进尺,也不啥泡尿照照自己德行儿,那美得和天仙似的小神女就算在那挨操,也是你们这帮憨货能够看的吗?散了散了,别在这没事找事,你们都给老子滚一边去巡逻。」   想来那疤脸兵卫平时积威甚重,此时他一声沉喝,一众兵卫们不敢置喙,纷纷拾取散落在地上兵刃,三五成群做鸟兽散,不到片时功夫,偌大个寝宫门口仅仅剩下一地的湿滑精液。   「这帮子怂货。」疤脸兵卫看着众人散去,一摸仍是高耸的裆部,低声骂道,「凭什么那裴胖子在里面肏杨神盼那小丫头肏得爽射连连,老子却要在这外头替他望风把门!」   那疤脸兵卫这边说着,瞥眼一看,寝宫内那半开半阖虚掩的大门,心中顿时淫念大起:「不成!老子割了这命根子不要也要摸了进去再瞧上一瞧。」那疤脸兵卫只一动念,便欲挪步偷偷溜进门去,只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顿时只觉后颈一麻,继而两眼一黑,其后便再也没了知觉。   赵启侧手一把接住疤脸兵卫那倒落下来的壮实身躯,悄悄拖进树丛角落,他方才躲在草丛中听见一众兵卫们在寝宫门前一边偷偷打着手枪,一边讨论着杨神盼是怎样与裴放召德主仆二人打着炮,心中像是被打翻了五味陈瓶一般酸苦难耐,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会开放到了如此程度,竟是几次三番任由这二人在自己体内插穴儿内射。   赵启脑中思想震荡之下不由大为恼火,抬头一眼瞥见那领头的疤脸大汉挥手赶跑了自己手下一众兵卫,顿时眸中一亮,窥住机会,身形弓起宛如一只蓄满力量的山间野豹,唰地一下子窜到那疤脸兵卫身前,甩手一个大力劈刀便将那疤脸兵卫一下给打晕。待得将疤脸兵卫拖进一旁树丛中藏好,举目四望,确定了周围无人之后,赵启这才猫着腰蓄力又一个箭步,快速闪入寝宫当中。   寝宫当中灯光通明,温香四溢,与外界的清冷幽暗相比俨然分为两个世界。   赵启这方一踏入其中,还未来得及看清宫中布置情形,耳畔便听闻到了一声声女子极为好听的低低呻吟之声。   这声音赵启听在耳边简直熟悉无比,不是那曾令他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天上仙子杨神盼却又是谁?   「神盼……你真的在这里么……」赵启脑子里一阵眩晕,尽管他此前曾几多次听闻杨神盼被人剥光了衣袜,擒着小长腿丫子压在床上插穴儿的凌辱事迹,但这只是听闻,他未曾直面接触,也未曾亲眼见过,是故心中仍是抱有着几分执念,他不信,他不信自己心中那个清逸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女子真的会和他人口中述说的一般那般任人随意轻贱。   【这一定不会是真的……】这是赵启听见声音后脑子里一个最直接的想法,而正当赵启紧咬牙根,心中处于天人交战之际,此时却有一阵极为强劲有力的「啪啪啪啪」肉体碰撞之声残忍的将赵启心中幻想无情撞碎。   「不会错了……这不会错了……这是有人在插穴儿打炮的声音…裴放那老王八蛋正在操小盼儿的小嫩穴儿……」赵启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打碎了一面承载着美好回忆幻想的镜子一般心痛莫名。   赵启心中大恨,涨的通红的双眼顺着声响源头看去,视线所及却见前方不到一丈距离摆放着一扇用金丝红木雕琢而成的宽大古朴屏风,屏风薄纱覆表,高约丈余,横亘两端,就着宫窗台前那两点微微摇曳震动的烛火,依稀还能听见里头那酣战之人浓重的呼哧呼哧喘息之声。   【那裴胖子已经在操小盼儿的嫩穴了……?】此时的赵启像是着了魔一般,在心中强烈的欲望驱使之下,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迈开脚步,偷偷走上前去,用颤抖着的双手揭开了这扇充满了纠结痛苦的欲望之门。   屏风微移,帘布初开,赵启视线方一得到解脱,两眼便急不可耐地往屏风内看去,但见房间内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紫檀香帐,香帐四周各自摆放着一尊约莫半人高的石纹宝鼎,宝鼎华盖之上白气蒸腾,烟熏环绕,丝丝缕缕的乳白色雾气从中散发而出,如有律动。俱都围着香帐周身盘旋而绕,凝聚成漩,一眼看去当真如同云雾仙境一般,亦幻亦真。   赵启乍见之下也不禁目眩神驰,只是还未等的及他心中有任何感慨发出,眸中敏锐的目光,却是一下子又捕捉到了一丝与眼下美景极为不谐的韵动声响。   却见房间内巨大的紫檀香帐中此时似乎有人正在做着一系列狂猛劲疾的活塞运动,一阵阵快猛的「啪啪啪啪」之声将偌大的香紫床帏震得上上下下不住晃动。   从赵启现在所处的这个角度上看去,还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半开半阖的香帐内有一条足趾紧绷的嫩白小脚横陈在外。此时正随着香帐中那人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肥大屁股一阵阵忘情的耸动而不断的左右摇晃。小嫩丫子上那五根玲珑秀气的娇嫩小足趾儿微微蜷缩着,明显可以看出此间主人已然爽到极致。   【是小盼儿……小盼儿不但在里面挨肏,而且是被那裴胖子干的很爽……】   赵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简直痛苦万分,他实难想象那谪仙似的梦中女神到底因何原由要自甘堕落与眼前这胖得如同肉虫,年纪足足大她一大圈的胖子在床上欢好。   【难道仅仅为的只是肉体之上的欲望吗?】赵启死劲晃了晃脑袋将这个荒谬无比的念头驱赶出脑外。   赵启目光往下微移,却是看见了那凡尘仙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朴素衣物。   【小盼儿难道早就已经知道自己今晚要和这主仆二人在这打炮,所以这才主动把衣服全部都脱光了么让他们肏吗?】   想到这里,赵启心中一痛,把眼望去,但见床塌之下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只小巧玲珑的素白绣鞋,一把形貌古朴的六尺长铁剑四平八稳的横摆其上,长剑之上摆放着一件件叠放整齐的女子衣物,从那折叠整齐的衣物菱角中便能看出衣服的主人是如何的兰心蕙质,心静若兰。   但此时赵启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心情去感叹杨神盼的这份恬静气质,他只是瞪大着双眼定定瞧着床帏之下那两只湿糊糊,皱巴巴卷成一团,被人随意丢在一旁的两只白玉罗袜。   【袜子上的液体是被男人射上去的精液……】赵启瞥眼瞧见地上摆放衣物上的那把古朴长剑,一眼便认出了衣服主人是谁,待得再瞧见那被人胡乱丢在一旁,皱成一团被射得满满条条都是精液的两只玉白罗袜,心中简直纠痛万分,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两只罗袜是怎样被裴胖子一只肥手从杨神盼那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上给一下子随意剥落了下来的。   【小盼儿的足底那么娇嫩,被那裴胖子捂在胯下把玩起来一定很爽很爽……】赵启一时目驰神夺之下裤裆上竟也忍耐不住诱惑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赵启脑中陷入臆想连天之时,忽听得床帐内裴胖子那有着标志性的猥琐声音嘿嘿笑道:【啧啧,小盼儿丫头!咱们俩人这许久未干,可没有想到你这对长腿丫子掰玩起来还是那么的带劲,夹得老夫好爽,小老儿这才刚刚插进去没搞几下就快要把持不住了!」那裴胖子说着话间,正做着活塞运动的下体似乎是一下子又触及到了胯下绝美女子的某个极为柔软之处,忍不住「嘶」地一声口中抽了一口凉气,肥胖的身躯却以更快的速度「噗嗤噗嗤」往着身下娇嫩快速抽送了起来。   只听那裴胖子爽得一连吸着气说道「小盼儿丫头,小老儿我今个肏了你一整晚,之为了把你玩个舒爽,玩个畅快,老夫现下已经连着在你身上射了六七次精都不止,眼下你爽得紧了,何不也放下身段儿报答一下老夫如何?,也让小老儿我尝尝内射你那酥爽入骨的幸福滋味!」   沉醉于臆想中的赵启闻听此言,顿时清醒了过来,心中愤怒无比,两只眸子里射出的目光几欲吞人,【这裴胖子还当真恬不知耻,小盼儿的嫩穴儿让你白白插了这么久,居然还不知足,竟还要和小盼儿玩什么无套内射……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那丑陋的德性,真是该千刀万剐!】   赵启心中是这番设想着,脑子里却是有着另一番期盼:【小盼儿应当不会答应他才是,毕竟这是在古代,可没有什么安全套之类的那种相应防护措施,若是一个不小心处理不当,让那裴胖子的滚烫浓精给射进了穴芯儿里还当真是容易怀上了!】   在赵启的焦急等待之下果然便听见床帐之内传出杨神盼那带着几分微微喘息的撩人声音道:【裴员外,你我在于此处也并非一次两次交媾,我之性格如何你自然清楚,你若想射便自行射在里头便是,不必与我多说。】   杨神盼这一句话语说的看似云淡风轻,但赵启听来却无蒂于平地惊雷,把浑身上下给惊的一个哆嗦,险些将手中的枪支滑落!   【我的老天……怎么会这样……小盼儿她怎么会答应那猥琐胖子的无耻内射要求…这可是在古代…这样瞎搞就不怕怀孕的吗……】   还处于震惊中的赵启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裴放那带着几分促狭的声音道:「小盼儿丫头,先别急着应付老夫,你会错了意,小老儿我说的不是这个,小老儿说的是想让你放开禁制,撤去那无用的裹胸和那碍事的纸条,让老夫抓着你那两只圆鼓鼓的大奶子真真正正在嫩穴儿里射它个痛快!」   【对了,有苍悟说的那符印,他们射不进小盼儿的嫩穴儿!】   屏风外有些听得睚眦欲裂的赵启心中一阵暗喜,可旋即又是一阵窒息,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想要冲上去杀人的冲动:【小盼儿刚才明明都已经答应了会同你玩次内射,你这死胖子还不满足,居然还妄想着把玩小盼儿姑娘的酥胸,这龟孙子真个是该杀!】   「嗯……这个想法听上去不错!」杨神盼那温润好听的声音再一次无情的打碎了赵启心中怀抱着的一丝美好念想,那娇喘吁吁的声音淡然说道,「裴员外你若想与我玩这个,我也不会介意,只是……你要考虑清楚后果!」   那裴放裴胖子本来似乎正在兴头上,一听这话就连说话的气势也顿时萎了三分,只听他嘿嘿讪笑着说道:「好好好,小老儿怕死,小老儿我还想留着这条老命来与你这小嫩丫头在床上多玩几次爽快的内射呢,也罢也罢!既然你那么想要,老夫这便射给你就是,反正要不了多久神殿就会开祭撞钟,料想那时你那美的不像样的漂亮娘儿也会跟着你出场插穴儿献祭,真到得那时老夫便使点手段把你们娘俩儿都一块搞到少主身边,待到那会小老儿我可说不得夜夜都要与你们娘俩儿在床上玩个痛快!」   那裴胖子的声音说到美妙之处声音似乎都已经发颤了起来:「说真的,小老儿我可是真的真的很想尝试一下在床上同时双飞内射你们母女俩的小嫩穴儿是什么样的销魂滋味!」   那裴胖子说到此处竟是发出了一连串极为猥琐的诡异笑声,紧接着撅起了那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肥胖屁股,腰侧赘肉压着杨神盼那一截伸出帐外的滑腻小嫩丫子,股间用力快速耸动起来,却是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那裴胖子说着话这边厢卖力的抽插着,却忽地一下子又惨嚎了起来,那即是痛苦又是极为舒爽的声音兀自骂娘道:「哎哟喂,老夫这还没在你娘面前操过你这小嫩丫头呢,你那两只小腿丫子就夹得这么用力,是想让老夫精尽人亡吗……」   「别说话,专心干你的,让我丢一回!」回应裴放的却是杨神盼的一句酥软好听的呢喃声音。   眼见床帏中肉体激烈的「啪啪」碰撞之声一浪盖过一浪,激情震荡之余亦连床帏儿内那素来喜静的绝美少女也隐忍不住这股旋踵踏来的美妙快感,而低低轻哼了起来。   就在那裴员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儿擒着杨神盼一只柔软的小脚儿丫子上下起伏,将射未射之际,赵启竟是再也隐忍不住小腹处传来的一阵阵酸麻快感,胯下狰狞那物贴着裤裆儿突突乱跳了起来。   「不好!」赵启只感到下体一阵阵绝强的快感猛烈袭来,气机混乱之下,赵启竟是再也克制不住那粗涨的下体上几欲喷薄而出的欲望,一手死死捂着胯下怒挺阳具不由爽颤连连。   赵启这一出神刹那间,只听「砰」地一声气浪炸响,帘布翻飞之声。   赵启下体快感未断,眼前蓦地一花,只觉喉中一凉竟像是被一把极为锋锐的剑状物体给顶住咽喉。   「是谁……」待得赵启回过神来,看清了眼前来人,这才发现那绝美出尘的凡尘仙子却不知何时已经赤着一对洁白如玉的美足静悄悄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前。从她那对平静的两只美眸里隐约可见有一丝杀意在酝酿流转,似乎是只要自己稍有动作便会被眼前绝美少女抬手一剑给洞穿咽喉!   「原来是你!」杨神盼那不见任何喜怒的声音淡淡说道。   赵启初次窥见杨神盼那诱人挺翘的腿心下两只裸露在外浑圆紧实的小长腿儿,心中不由欲火大动,竟是把自己面临的危机一下子给抛到了九霄云端,就地开起了小差儿。   【真嫩,真白……好想摸摸……难怪那裴胖子就算是死也想同她多玩几次无套内射……】赵启高仰着头颅,喉头顶着杨神盼手中锋锐长剑,颈脖子僵硬,艰难无比的吞了一口唾沫,游弋的目光再度往上飘忽了起来。   赵启细心打量之下,这才发现杨神盼那两片浑圆挺翘的臀瓣儿内湿糊糊一片,腿间那一抹粉红欲滴的股心儿此刻还似乎并未曾完全闭拢,正咕咕的往着腿根儿处冒着一滴又一滴浓白色的滚烫精液。   赵启只气得眼前一阵眩晕,几乎都要背过了气去,他一眼瞧见杨神盼股间这幅湿滑黏腻的情形,想也不用多想,便能猜想的到是谁用一根丑陋不堪的肉屌在杨神盼那紧翘逼人的臀瓣儿内满满注注的射满滚烫浓精。   【这杀才活着始终是个祸患,莫不让老子一刀杀了!】赵启两眼涨的通红,再也不顾杨神盼洁白玉手中那一把时刻威胁着自己生命的古朴长剑,一横身形,操起袖中军刺,宛如一只发怒猛兽,起身便朝着那还兀自怒挺着粗大阳具爽射连连,已是人事不醒的裴胖子扑去。

第十五章——心魔

「不可!」两腿间似若还在缓缓流淌着滚烫浓精的杨神盼皱起好看的眉头,低声惊呼一声,握剑的细嫩皓腕轻轻一收,巧妙的使了一个旋劲。却是于电光火石之间,错开古朴长剑那锋利的剑刃,将宽大的剑面「啪」地一声拍在了赵启右侧脖间的天鼎穴之上。

剑面之上附有杨神盼一身精纯玄功,赵启便算有云韵半身功力却又如何能挡,当即被拍得一个倒栽葱往后倒去。

不过好在这一击似乎并无伤人之心。只是数息之间,剑锋之上汹涌而出的磅礴气势便尽数收回。纤白皓腕凌空一震,长剑如龙,电射而回。

长剑即收,赵启往后「登登」退了两步,勉力定住身形。只见他此时双眼已然瞪得通红,心中的怒火仍然未消。

「这恶奴几番羞辱与你,为何不干脆让我一刀杀了他!」赵启宽大的胸膛剧烈的呼吸着,几经变声的嗓音嘶哑道。

「你不能杀他。」杨神盼那一对好看如有灵性的眸子却没有去瞧赵启,而是微微转过她那绝美无伦的侧脸,自顾自的收拾起了散落在地的衣物。

【他刚刚与人一同在床上玩了你,肏了你那两只圣洁无比的粉嫩雪足,还抓着你那挺翘浑圆的屁股蛋子,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抽插乱射,爽了也不知道是多少次,我的女神大人啊,你为什么不让我一刀手刃了这个恶贼,为什么!】

赵启咬着牙,努力压制着内心深处不断汹涌而起的狂怒念想。口中却是嘶哑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美丽,那么善良,你的声音是那样暖人心扉,你就像在圣谷里绽放的一朵冰莲花一般,是那样神圣纯洁,怎能容人随意侵犯,怎能容人亵渎?眼前这人不但玷污了你的纯洁,而且还亵渎了你的身体,侮辱了在我心中最美最美的女神,神盼,你告诉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让我一刀杀了?」

赵启这句言语发自肺腑,热烈真诚,端的是用情至深的倾诉告白。即使淡然如水的杨神盼听了脸上也是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不想神盼竟得足下如此厚爱………」

良久,良久,只听杨神盼一声轻叹,那依旧好听悦耳的声音缓缓说道:「事事无谐,神盼有负郎君厚望,却是玷污了郎君心中所想。」

「那,不如,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赵启似乎是被迷了心窍了一般,这句话鬼使神差般的从口中说出。

赵启浑身战栗般的颤抖着,双眼一瞬不瞬盯着杨神盼那精致好看的面庞。

【我……我……怎么敢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以我现在的实力有能力去保护她吗?她…会不会答应我……】

明知希望渺茫,但仍旧有一丝说不出的希翼在赵启心中久久回荡着。

「感谢郎君对我的关护之心。」果见杨神盼脸上恢复了之前一般的淡然神情,「只是神盼尚有重大使命在身,怕是要辜负了郎君一片良苦用心了。」

尽管赵启心中早已预料到这番话语的最终结局,但听见杨神盼之言,内心还是禁不住闪过一丝悲痛:【难道我在她眼里真的就那么不济事吗?她宁愿留在这个鬼地方天天在床上被人各自玩弄也不愿意跟着我离开?】

蓦地,一丝明悟在赵启心中升腾:【是了,我真是糊涂到家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清楚,神殿实力之强劲若斯,她这么说一定是在保护我,不想让我受到伤害才对!】

念及此处,赵启心中当下想起了之前种种迹象,更是坚定了几分信念:【我现在手下势单力薄,别说保护她,恐怕就连自己也是保护不了,我如果有足够的实力和权力,那还怕什么神殿,还怕什么大庆皇室,谁挡我的路,我通通给他推翻!】

赵启心中如是想着,眼中绽放出的光芒也越来越亮,仿佛在这茫茫迷雾中找到了一条能够指引他继续前行的明路:【在这乱世之中,唯有自己手头握着枪杆子才是真理,只消我自己足够强大,莫说保护盼儿,便是就在这里当着那神念老儿的面说我就带着她走又有何妨!】

想着想着,赵启思绪不禁又神游天外,回想起了方才在床边撞见杨神盼夹着一对粉嫩晶莹剔透的小脚丫子,被裴放紧紧压着翘臀,一注精液,一注精液的缓慢内射着的那一幕香艳场景,下体不由便是一阵坚硬,忍不住回味道:【这等内射小盼儿的场面单单是看着都很爽快,裴放这杀才,竟然让他白白尝到了内射小盼儿的滋味。】

赵启心中动念:【如果真的是到了那个时候,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他们一样,经常也让小盼儿在床上陪我玩个几次无套内射……】

心念即起,邪念顿生。

赵启瞬间感觉在自己整个人的魂儿都像是被抽空了似的,一下子全部都陷入到了眼前杨神盼那亮如明溪一般的美眸中当中去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盼儿是天上神女,她是那么的干净纯洁……我怎么能如此下流的想着要插她的嫩穴儿,还要玩什么无套内射……那这样做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那种肮脏到骨子里的感觉就像是毒药一般,于刹那蔓延到了赵启整个身心。

不甘、不怨、自卑,仰慕等多重纠结复杂的心理不断的交错着在赵启心中分散复又聚拢。

【不……这不公平,为什么神殿这伙人能够天天和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神在床上畅快的打炮内射,凭什么他们能够肆无忌惮的享受小盼儿,而我却不行……】

【不…我也行的,我也可以的……我懂很多花样,我能做的比他们更好,我一定能把小盼儿肏得更爽……射得更多……】

赵启状若疯癫,只感自己眼前一片混沌,就像是被缚住了双手丢进了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暗陷阱当中,无论自己怎么挣扎怎么呐喊都是无人应答。

而正当赵启于脑海中恐怖的黑暗混沌拼搏争斗之间,蓦地感觉头脑一清,却是一个女子极为好听的声音一下子将赵启迷失在混沌黑暗当中的雾岚全部扫除。

「你入魔了……」

心魔即去,赵启灵台复又恢复了清明。

「我这是……」赵启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刚刚恢复自由操控的双手结结巴巴的说道。

「明神功!郎君真是好狠的心,不想这些时日未见,你竟夺了云家姐姐的半身功力。」

「小盼儿,你……怎么会知道!」赵启闻听此言当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入魔的,自己又是何时被神盼窥破了心思,难道是自己早先在卧龙关吸了云韵的功力因而生出的魔障吗?他生怕杨神盼对自己生出误解,当下一连急忙辩解:「我实非有意夺舍!事实如此事出有因!」

「神殿玄功九重当中有一种望气之术玄名九龙,小女子有幸学得毛皮一二!」杨神盼美眸盯着赵启眼睛淡淡说道,「郎君不用说与我听,关于此间辛密秘你懂,我也懂!」

赵启仿佛被戳穿了玩弄云韵屁眼儿之事实,不由心中一阵羞愧:「此事虽有些荒谬,但我待你之心却是心诚无比!」

杨神盼那好看的美眸直视赵启,眸中似有一丝笑意荡漾:「那即使如此,郎君可否告知神盼,你来此处莫非不是想加入神盼的献祭大典么?」

杨神盼语气这一下转变的极快,赵启一时间难以回答,张口结舌间不由语塞。赵启心说,若说是吧,只怕自己要被归入裴放与昭德少主等好色之流。说不是吧,这话却又不尽详实,自己会来到此处,压根就是跟着杨神盼来了。真要自己信口否认,却在杨神盼一对明亮眸子下根本撒不了谎。

赵启头大如斗,正不知道如何作答间,只见杨神盼那好看的脸庞自嘲般轻轻一笑,淡然道:「是,那便是了,我不在意,郎君也无需为此感到挂怀!」杨神盼说着话间一顿,扬手一挥,掌间那嫩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一撩,拨开额前几缕细腻长发,露出额前一点清秀眉心,那如有灵动一般的美丽眸子,如迎春风般认真的凝视赵启,「定神礼钟乃神洲苍生之意愿所在,如若礼成也是造福苍生,神盼亦无悔恨之心,如若郎君有缘得入天坛,也想一尝神盼卓韵风姿,神盼也愿以身祭道以了诸君夙愿!」

赵启听见杨神盼这番惊人话语,腹中一热,脑海竟是没来由又联想出了一幅杨神盼一身衣物被扒了个精光,裸着身子被众人提着胯下一根大屌围在中间,翘着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儿趴在地上,被十几个猥琐汉子肏得是嘴里「嗯嗯」娇吟不止的那一幅场景。

赵启下体坚硬,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的同时,心中却在暗暗害怕不已:【如果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只怕那些名如并州排教醉酒仙、泥猴儿之流与往日里垂涎小盼儿美色的邪魔外道们都会争先恐后的赶将过来操小盼儿的嫩穴儿,自己只要留有命在,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这种事发生。】

「不,我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赵启嘴比心急,一下便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我是说……」话已出口,赵启便也下定决心,当即抱拳拱手,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杨神盼那对明亮星眸,认真说道:「盼儿姑娘,实不相瞒,在下乃为大雄宝寺入世尊者,现为凌云殿神罚堂殿首,愿画地为牢以性命相托,为姑娘守得一方极乐世界净土!」 赵启即下定决心,当即便一拱手,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杨神盼那对点睛美眸,认真说道:「盼儿姑娘,实不相瞒,在下乃为大雄宝寺入世之尊」赵启「,现居凌云殿神罚堂殿首,愿画地为牢以性命相托,为姑娘守得一方极乐世界净土!」

赵启这番话说的极为真诚,杨神盼却仿佛看透赵启内心一般,略只微微莞尔道:「原来是大雄宝刹的出世高足,神盼不敢奢求庇护,唯求这一方净土得享太平。」杨神盼定定向赵启回了一礼道,「不知云家姐姐现在可在峰上,尊者如若方便,且带奴家前去探望一番。」

「这……韵儿……在是在的,只是……那个真的不好意思,我今天刚到,对这凌云殿不太熟悉,只怕不能……」赵启闻听此言着实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杨神盼要去看云韵,这不是不可以,只是自己此时身在神殿,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他手下的那黑老五是个色中饿鬼,此刻与云韵一独处山中,又缺了管教,以他那好色如命的性格,此时只怕十有八九扒光了云韵的衣服,正双手擒着那丫头的屁股蛋子,一下一下肏着她那梅花初绽的娇嫩屁眼儿。自己若是就此带着杨神盼贸然进入,看见了这么一副香艳情形,只怕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杨神盼给误解终生。

是以赵启含含糊糊的出言相左,只是杨神盼却似并未听出赵启言重闪烁,摇着头说道:「无妨,我自幼便在这凌云殿中长大,这凌云殿上的一花一木一草我都均为熟悉,尊者大人如不识路,便由神盼代为指引吧。」

「尊者不敢担,神盼姑娘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赵启大感汗颜之下,灵机一动,连忙伸手一指大床塌下那还兀自怒挺着阳具沉沉昏睡的裴放裴师爷与昭德少主二人肥胖身躯道,「盼儿姑娘,那这两人便如交给赵某来收拾吧。」

「尊者勿管,此处天亮自会有人收拾,且由着他们躺在这里吧!」杨神盼皓首低垂,美眸自顾,两只嫩如柔夷的小手儿一边灵巧地帮自己两只分外诱人的白嫩小脚丫套上绣鞋,一边对早已看呆的赵启说道,「眼下时辰不早,我们这便赶紧出发吧!」

【小盼儿这等人间极品的小脚丫子,竟也能被这等肮脏下流之人恣意剥了罗袜,夹在胯下射精淫玩,当真是羡煞我也!】赵启看的垂涎三尺,怔怔出神间,惊闻杨神盼声音,惊得心中一个突突,当下即刻警醒过来。他唯恐自己徒然生出的龌蹉心思被杨神盼一对慧眼看穿,只得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抬脚出门探路。

赵启一边前行,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只在心中期盼着那黑厮此时最好在乖乖听话,切莫污了佳人之眼。

是夜,云月初分,赵启杨神盼一行二人踏出寝宫,就着这漫天稀疏晨光,观山望月而行。

这凌云殿倚着主峰『断望』半山而建,山高数百尺,体像巍峨,地势雄奇险峻,赵启跟着杨神盼这一路行来迭遇美景奇观,不禁是看的目驰眩晕,只在心中暗自感慨:【这凌云殿不愧是神洲九陆之央土王宫,这山势地貌当真雄奇瑰丽,更且这关山之险,只需遣一彪人马守住这关隘要害,便算有再多兵马来攻,也是无可奈之。】

赵启如是想着,悠远深长的目光收回,看向前方双手挽着一把古朴长剑,白衣胜雪的杨神盼,心中爱慕之情浮于言表:【即使是在这寂寂沉默的漫长夜色中,也难以掩盖住小盼儿身上的这份怡静气质。】

赵启心中暗自感慨着,眸中目光却愈发难以控制的往下看向杨神盼那行走间曲线玲珑的挺翘臀部,心中思绪纷乱如麻。

【真他妈的是日了狗了,这该死的世界。】赵启咬着牙,心中一声怒骂。

他委实难以想象,自己眼前这气质娴静,美貌如天仙下凡一般的绝世神女,就在方才,居然被着诸如裴胖子之流的主仆二人,骑在床上,套着股间娇嫩,「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肏得好不销魂。

赵启心中愤恨,那动荡不已的思维复又忍不住剧烈翻滚起来。

【不好,这该死的感觉怎么又来了。】赵启回过神来,头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咬破舌尖,舌尖上传来的那阵强烈的刺痛之感,强行将他那颗陷于欲望,躁动不安的心给拉扯回了现实。

【真是该死,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赵启心中蓦然警醒,【这一路之上已经是第四次发作了,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我自己真的已经如她说的一般是入魔了?】

赵启自诩为是一个心志坚定之人,他是如何也不肯相信,自己仅仅是因为误插了云韵的小屁眼儿,便变成了眼前这般神经脆弱,容易陷入到偏执的神经幻想的脆弱模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赵启盯着自己不住颤抖的双手,却在心中下定决心,待到自己在和云韵独处之时定然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赵启心中思绪大作之时,却忽地瞧见正于前方带路行走的杨神盼身形倏然一滞,停住了脚步。

「盼儿姑娘有事?」赵启眉峰紧皱,出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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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暗流涌动

「有人。」杨神盼点了点头,秀美的脸庞微微抬起,一对美眸看向前方黑暗中一块半人高的凸起巨石。

赵启瞧见杨神盼如此动作,心中顿时警兆徒生:「不好,难道是事迹败露了,神殿派过来的追兵?」

赵启为保安全起见,当即抬手架起背后的狙击步枪。

却不想就在赵启提枪警戒之时,突见那半人多高的巨石之上倏忽闪现出了一个黑色身影。这黑色身影来的极快,宛如一把脱鞘的利剑一般,激射而出。单只瞬间便已从半人高的巨石之上一跃而下,窜到二人身前不到两丈,锋芒直插赵启身旁的杨神盼。

「危险!」赵启瞧得那黑色身影向杨神盼方向奔袭而去,也来不及多想,当即两眼捕捉方位,扣动扳机,抬手便是一枪盲狙。

只听,「砰」地一声枪响。赵启眼前似有火星崩现,眼前那如利剑般飞窜而来的黑色身影顿时为之一顿,向后翻腾而去。

赵启眼见自己一枪未能制敌,抬手还待瞄准再射,顿听一旁杨神盼出言阻止道:「郎君误伤,此乃神殿御前座下影卫『劫龙』。」

赵启闻言当即停手,朝前凝目一看。这才发现眼前那团黑色身影竟是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斗笠人。这黑衣斗笠人此时此刻好不狼狈。只瞧他一手捂着头前破裂斗笠,勉强向后保持着一个站立之姿。而另一只手里却是紧紧攥着一把黑漆漆的短柄长刃。那黑柄长刃的刀背处不知受了何等怪力扭曲,自半身以上竟然崩全都扭曲崩断,仅仅露出其内一层层不合规则的杂乱纹理。

「为什么这古代的人都是这么厉害,随便来一个都然能够硬抗我手中的子弹。」赵启双眉紧皱,盯着黑衣斗笠人那握着断刀虎口迸裂流血不止的手,心中暗惊不已。

杨神盼说罢,却见那黑衣斗笠人当即甩掉手中断柄,一手抹开头上那被子弹击穿而过的残损斗笠,露出一只阴翳可怖的眼睛。

赵启陡然瞧见了那黑衣人破损斗笠下露出的半张刀削斧刻般的骇人面容,心中不由一惊:【这人形貌如此恐怖,到底是人是妖?】

却见杨神盼双手抱剑施施然向前施了一礼道:「龙护法勿怪,此乃大雄宝寺新晋之尊,此前未曾见过护法尊容,却多有冒犯了。」

杨神盼言语之间大有替赵启辩解之意。那黑衣斗笠人一阵惊疑道:「那施教天下的大雄宝寺?」

黑衣斗笠人视线盯着赵启身形打量一阵,随即嘴里发出一阵嘿嘿怪笑道:「想不到你这小狐媚子倒也真个厉害,竟连大雄宝寺的尊者都让你给勾搭上了,真是佩服佩服。」

这黑衣斗笠人说话之声音粗中且细,明显不似男声。赵启听得心中悚然:【这长相胜似妖鬼的劫龙影卫,怎么声音听将起来,竟然个女的?】

赵启正自惊疑不定,却听那被唤作劫龙的影卫又道:「神女殿下,不知龙某送上的大礼可还满意?」

「不知龙护法可要教我?」杨神盼淡然说道。

「嘿嘿,这等事情还需教吗?」劫龙仰首向天,斗笠内发出一连声的桀桀怪笑:「我今日可是故意将你归山的消息告诉了那裴放的,怎么?依那裴放老儿的德性,他今夜难道没有找人来给你那小翘臀儿灌一灌精么?」

「龙护法请放尊重。」杨神盼一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嘿嘿,瞧你这一副合不拢腿儿的样子,想来定是刚刚给人灌了一肚子浓精吧。」劫龙斗笠中一只独眼射出一阵嗜人目光,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杨神盼胸前那一对尤为突出醒目的浑圆饱满,嘴里啧啧咂舌怪笑道,「你这对大奶子啊和你母亲的一样,都乃人间绝品,给人肏弄起来那是要多爽有多爽的,也不知今夜有没有让人……」

「找死……」赵启在旁早已听得是杀心大起,闻听那劫龙出言侮辱心中女神,当下再也忍耐不住,甩起枪来便欲将眼前这形态可怖之人就地击毙。

「郎君,不可动手!」却是杨神盼一旁发声阻止道。

那劫龙此前来的大意,根本就没有把杨神盼身旁的赵启放在眼中。就在方才他吃了赵启一枪,险些就此丧命。一见那赵启复又抬起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当即犹如如惊弓之鸟,吓得一个翻身连忙倒飞出去,立在了身后那一方巨石之上。

「小浪蹄子,看来你是找到了一个不怕死的靠山。」劫龙盯着赵启那黑洞洞的枪口气急败坏说道,「我传宗主之令前来唤你,却要擅杀使者吗?」

「不敢!」杨神盼脸色一变,旋即低头道:「不知老殿主唤我何事?」

「无它。」劫龙料定杨神盼不敢对她出手,咧开一张嘴来,于蓦然间拔高音量,却像是故意说给一旁的赵启听一般,嘴里嘿嘿怪笑道:「无非便是老宗主那位御前皇兄殿下在这神殿诸峰当中饥渴太久了,如今见你归山,便想来找你去给他们肏弄屁眼儿解解乏。」

【什么…御前皇兄?…还要插小盼儿的屁眼儿解乏………】一旁赵启听得险些为之气崩。

「话就给你搁在这里,去与不去,你自己考虑,殿主问难起来,却莫说我短了消息。」那劫龙似乎颇为忌惮赵启拿枪的手从中发难一般,话一说完当即提身一纵,一折身,化作一团黑影,窜进了断忘峰渺渺群山当中。

「小盼儿,那些人要辱你,你轻去不得。」赵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的阻止道,竟连小盼儿这等亲密称呼也一股脑儿的给说了出来。

「郎君,请勿替我担心。」杨神盼摇了摇头,她那仿若能够洞察人心的明亮美眸目光直视赵启道,「老殿主有传唤,神盼怕是不能随君前去探望,郎君且持此令节另觅人带路,另请代我向云家姐姐问好。」

杨神盼吐气如兰对着赵启一字一字认真说罢,当即从怀兜中取出一块四方大小的温润小玉,交在赵启手中。衣袖下那宛如白玉般娇嫩光滑的皓腕轻轻一折,手中一把古朴长剑发出震天轰鸣,白影一闪,如一道劲芒闪入忘断山渺渺茫茫的群峰当中,却是追着那劫龙身影跟着去了。

「小盼儿……」赵紧紧咬着牙立在原地,目送杨神盼那倩丽的身影在茫茫群山中消失不见。

「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赵启睚眦欲裂,双手指甲深深嵌入到了掌间肌肤当中。

杨神盼临走至今,赵启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究其原因,不是因为他不想说,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眼下就算能做些什么,但对于目前高山仰止的杨神盼来说也仅仅只是飞石打水,徒劳无功。眼下他力如蝼蚁,根本无法撼动这堵阻挡在自己面前的苍天大树。

「只要能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将这个乱世乾坤搅得天翻地覆。」赵启握住玉佩的手不自禁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赵启是个杀伐果断之人。他眼下即下定了决心,当即便不再做妄念,起身便往路上继续前行。他于此前真的是耽误了太久太久,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儿女情长当中。

「振作,只有我自己振作起来,才能变得强大,才能克服阻挡在我面前的一切艰险。」赵启努力晃了晃脑袋,一丝旧有的狠厉艰毅之色,重回佣兵脸庞。

※※※※

神照峰,神罚殿驻地,一隅偏殿之中。

「如此这便是你知道的全部么?」堂首一个身着黑色武服的中年大汉双手负后,对着殿前跪着的一个黑衣人道。

这中年大汉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须发如赤,豹头虎目,长相颇为威严。

那黑衣人好似颇为惧怕那殿首负手立着的中年人,闻言当即连行大礼匍匐在地道:「不敢有违褚统领之令,凌云殿中线人得报,殿主确使一人接掌我神照峰掌峰之位,料想那人在旬日间便会来我神照峰上任。」

「那来接掌我神照峰之人是凌云殿六大首座当中的那一位?」问话的是褚统领身侧一位阴测着脸的白衣老者。那白衣老者年过甲子,瘦高瘦高的个儿,颌下三缕长须飘飘,一眼望之颇俱几分仙家道骨之气。

「回鹤门主的话,那人并非执掌我凌云殿诸峰之在位六大首座。」黑衣人越发恭敬道。

「接任我神照峰掌峰之位的不是那六大首座么?那人莫非是神殿御下的诸位老神通们?」鹤门主方才出言说罢随即又摇头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当即摇头道,「不对,老神通们地位超然,乃神殿之中流砥柱,这神照峰掌峰之位执掌半山刑法,极为严峻,以他们超然若隐的性子来说,想来应当不是他们才对。」

「鹤老儿,你瞎操心那么多作甚?」居于殿内左侧一个赤裸着半身的虬髯大汉「砰」地拍了一下摆于身旁的红木八仙桌,瞎嚷嚷道,「依老子看管他妈的来的是谁,咱们只需跟着大哥照着以前一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量他也拿咱们无计可施。」

「嘿嘿,都快做亡国奴了还有心思喝酒吃肉,不愧是褚行烈门下一条只会吃屎的山间饿狗。」坐在鹤门主对面的一位穿着深蓝色道袍的瘦削神官儿,眯着他那对特有狭长的小眼缝儿,抿了一口袖中香茗,兀自咂着舌儿悠哉悠哉调侃道。

他这话明面上虽是在骂虬髯大汉,但实际上却暗指褚行烈御下无能。

「沈老倌儿,你骂谁是恶狗。」那虬髯大汉闻言当即勃然大怒,两眼一翻,从身后抄出一对玄铁臂铠道,「信不信老子现在便用手生生撕了你。」

「来来来,沈某倒要领教领教我家阿黄信口胡诌的泼天本事。」那蓝袍神官儿仰头哈哈一笑,一抖宽大的道袍,迅捷自袖中弹出一只四尺来长的漆黑判官笔,握在手中滴溜溜的打了一个转儿,眼角朝天哈哈大笑道,「我家阿黄,若有本事便来咬上你家道爷一口。」

「是你自己要找死的……」那虬髯大汉面上青气一闪,当即便欲动手。此时却听那殿首立着的中年大汉,虎目一瞪,喝道,「齐虎,够了!」

褚行烈这一声沉喝蕴含体内精纯真气,当即震的殿内二人手脚俱麻不敢稍动。

「如今尚不知新掌峰身份是何,尔等二人却要在这里徒生事端,当真是想试试褚谋一对火炼神掌么?」褚行烈说着虎目一转狠狠看向左手间穿着道袍的沈老倌儿一行四人,一对附于身后的双掌间似有火光流转。

「好了好了,大家伙儿本为同门,何苦在这相互为难呢,还是请这位小哥继续说之吧。」鹤门主见事不妙及时出来当了个谐事佬示意褚行烈莫要大动干戈。

「你继续说……」褚行烈哼了一声,微一仰首示意夜行人继续说道。

那黑衣人哆哆嗦嗦嗫嚅一阵,继续说道:「这说来也奇怪,那来接掌我神照峰之人非是神殿内什么德高望重的大能长老,而是一位瞧上去年岁并不大的年轻人。」

这话一出,偌大个殿堂内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我神照峰掌峰之位权重若斯,神殿竟遣一年轻人来执掌我等。」

「不服,我等不服,与其这样莫如吾等联名上书要求神照峰掌峰之位由我等自行决出。」

「对对,如此甚好,我师尊鹤真人在这殿内资历最老,最有资格担任这神照峰掌峰之位。」

「资历最老不代表功力最高,我大哥褚行烈一对裂天神掌威震四方,你们哪个不服自己上来领打。」

「放屁,放屁,真是臭不可闻,一届草莽焉能够担当掌峰大位,关于座首,小老儿还是推荐断月门的伏月门主。」

「竖子可恶,你骂谁草莽,有种来战。」

「打便打不服的是我儿子。」

…………

神殿诸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争论的耳红脖子粗,乱成一团,更有甚者竟抄起家伙准备在这殿堂当中干起架来。

「诸位请再听我一言。」场面生乱几经失控,那匍匐于地的黑衣人见褚行烈眼中已有杀人之意,惊得心中一个哆嗦,当下连忙大声说道,「小的多般打听,据说那来接任掌峰之位的人是那大雄宝寺戒律大佛座下嫡传真僧,现下已被殿主邀为座上宾,执往生令,位居神殿四大尊者之一。」

他这番话语一经说出,本已吵闹不休的殿堂内顿时停了争斗,一片寂静无声。

殿内寂静良久,只听立于殿首褚行烈身旁的鹤真人道:「一甲子前避居于世,跺一跺脚都能震神洲九陆三分的戒律大师嫡传子弟么?嗯…无怪乎老宗主会有此选择…看来真是来者不善。」

「如此,没错的话,那人定是来势汹汹,我等恐地位难保矣。」那沈神官儿站起身来,吞了一口唾沫,看向殿首上双眉紧皱,气度深沉的褚行烈道,「褚统领,平日里你不是最蛮横么,大敌在前,现下里却拿出一个主意来啊。」

「诸位勿慌。」褚行烈虎目环视周围一干人等沉声道:「不管来人是敌非友,我神照峰掌峰之位也定然不能落入外人之手,某这个想法诸位待看如何。」

「善,老夫附议!」鹤真人抚摸着他那三缕长须点头赞同说道,「来的是本殿德高望重的耄耋宿老也便罢了,但那来的即是大雄宝寺之人,那我等却没有理由让座首大位落在外人之手。」

「我赞同。」

「对,咱们神照峰座首之位,还轮不到外人去当。」

殿内一片附议赞同之声。

诸行烈对着鹤真人一抱拳道:「鹤真人,你在这神照峰当中资格最老,且由你来替大家出个想法如何?」

「既然如此,那老夫便斗胆献上一策,以应如今了。」鹤真人一拂衣袖,点头说道,「以眼下的形式,我神照峰七宫十二峰却是不能再继续为争这掌峰之位而相互争斗下去了,我们必须一心团结起来,对抗这外来的不速之客。」

见众人俱都点头同意表示赞同,鹤真人徐徐一拂长须继续说道:「老夫此策还需在座各位殿首门主们通力合作,若无诸位协作,此策恐难成事。」

褚行烈闻言率先点头表态道:「我万象宫当无异议。」

「神兆宫亦无意见。」沈神官两眼一翻,无奈说道。

「诸位精诚合力,此事要成应当不难。」眼见无人反对,鹤真人点头继续说道,「应对此人,老夫给出的建议便是一个字,『拖!』」

「鹤真人,你说的这个拖字,莫非是要咱们全都对他阴奉阳违吗?」沈神官心思转的极快,闻言当即明悟道。

「不错,沈神官真乃吾之明眸!」鹤真人赞道,「不管他戒律大佛的嫡传弟子来头多大,来了这神照峰上没有咱们的配合也都是一头抓瞎,咱们七宫十二峰什么也无需去做,只需把他好吃好喝的给供着,他要什么,咱们就给他什么,只是涉及到了神照峰内核心事物,咱们一概不予透露,任由他一个人在那胡搅。」

「只是这么做,却不怕他察觉后报复向老宗主告状!」殿内一个赤衣老者问道。

「呵呵,报复?」沈神官颇为不屑抬头笑道,「这里是凌云殿御前座下神照峰,不是他的大雄宝寺的诘经窟,仅凭一块往生令他便敢在此地撒野杀人么?谅他也没那个胆儿。」

「再说了,咱家还巴不得他去向老宗主告状,那样岂非显得他愈发无能?」沈神官满面阴笑,施施然道,「即是不能驾驭我等,那定也自然无法胜任掌峰之位,想来老宗主也不会允应他在神照峰中逗留太久,到得头来还不是得从何处来归何处去。」

「呵呵,沈神官神算妙语连珠,老朽佩服佩服!」鹤真人对着一旁诸行烈拱了拱手,「便算是退一万步来讲,这年轻人既能为戒律大佛嫡传弟子,料来他也定是一个心气颇高之人,咱们与他如此这般虚与委蛇,终到得头来他一事无成,料想也无面目继续呆在这神照峰中担当高位,待得到了那时,根本无须咱们出手,想来他自己也会去向老宗主出言请辞。」

「鹤真人此计大妙。」褚行烈依此还礼道,「只是某家觉得此计太为温和保守,此中尚且还缺了一份狠辣,若能由褚某再在其中加以毒谋点睛一二,相信更能锦上添花。」

「哦。」鹤真人脸色一变道:「莫非褚统领另有奇谋?」

「奇谋不敢当,褚某却有一计添花之策。」褚行烈眸中目光闪动:「此话不可落于他耳,我等且摒退下属再行商计。」

「如此这般这般……」

第十七章——我生你死

日上三竿,已是正午时分。

神照峰上弟子三五成群聚在一方,或练气或打坐,俱都做着自家修行功课。

蓦地,一声悠扬高亢的雕鸣之声遥遥传来,打破了这神照峰之上往日应有的宁静。

一个留着青皮寸头,脸上棱角线条颇为冷毅的年轻人,抱着怀中一位沉沉昏睡的妙龄女子,踏下了这至半空中飞来,徐徐伏身落定的黑鹰大雕之背。

来人正是赵启,他于此前破晓时分手持令牌星夜兼程赶路,很快便寻着了云韵落脚之处。

云韵抱恙在身久时未见,赵启唯恐她被黑老五所大肆淫玩,当即一下破门而入,却不想房中竟已不见那黑老五的身影,仅仅留下床榻间娇躯赤裸,股间被浓精灌满,尚在沉沉昏睡的云韵。

黑老五即走,赵启心中虽气,却也拿之无法,只得收拾好衣物,横抱起病中云韵,再度踏上自己的征程。这神照峰领域周边丈方数百里,连绵群山巍峨,起伏不断。赵启这一路行来有如一只没头苍蝇般在这茫茫群山中乱走乱转。蹉跎间,赵启幸得苍悟及时出手,这才得借黑雕飞天之利,终于在正午时分之前赶到了自己的附属领峰——神照峰。

这神照峰坐落在凌云殿主峰断望峰附近,峰高数百尺,半山腰上气势恢弘的建筑连成一片,壮观无比。

赵启看着那头顶一块飞檐而出,用龙蛇劲笔雕刻着的『神照峰』三个朱红大字,心中暗暗感慨道:「这里就是我赵启以后安身立命奋斗的战场么?」

赵启怀中抱着佳人站在山道口观摩一阵,却见山门处走来一位穿着花青色长袍的道人。这道人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身量矮小健壮,眉峰间被一道长长刀痕截断,让人望之颇为怪异。他好似在此处等候已久,一见赵启二人驾驭飞雕从半空之中降落,当即一甩怀中浮尘,笑着迎上前去,双手下鞠,对着赵启深深施礼道:「神兆宫花玉道人恭迎尊首大驾。」

花玉道人说着,眼角余光却不易察觉的瞟向赵启怀中,那正兀自昏睡的云韵清丽脸庞,眸中精光闪动,也不知是动了何等诡秘心思。

「花玉道长无须如此客气。」赵启不虞有他,抬手虚托还礼道:「我于今日初来驾到,这神照峰当中的一应事物还俱都陌生,往后还请花玉道长多花时间替我引导。」

「好说,这个好说。」花玉道人嘿嘿一笑,赶忙收了眼角窥视目光,把手一引道:「尊首且随我来。」却是引着赵启二人踏着足底四平八稳的青石长阶向前而行。

二人行过一阵,眼前突然出现一块圆方百丈的宽敞平地。只见那地面之上洁白如玉,也不知是由何物铺就,远远望去,就好似一块极为宽大的白玉,端的是不可思议。而那白玉地石的不远处,一座流光溢彩的辉煌大殿遥遥矗立。殿檐四角处雕龙戏凤,栩栩如生。而数十丈开外处另有八座结构仿若的宫殿遥遥挺立,呈太极八卦之势与正中那座金銮大殿遥相呼应。

赵启当下瞧得目驰神眩,不禁双手抱紧云韵,放眼极力眺望,却是发现这远处的山地之势也并非水平一线,而是呈着阶梯形状沿途倾斜而上,十步为一小坎,五十步为一大坎。在这峰顶斜坡之上还依着下中上次序整齐划一的建有许许多多的大型建筑,论及规模程度,均是雄奇壮丽,宏伟绝伦。待得赵启看到最上方一座大殿时,竟是发现大殿上方还有着一座高达十数余丈的女子巨大雕像破峰而建。

这座女子雕像面容秀美绝伦,赵启心中颇为熟稔,初见之下心中不由一愣,怔怔出神间,却见花玉道人指着前方那座巨大辉煌的金殿道:「这里便是神罚殿,乃是我神照峰首座弟子议事重要之所。」

他说到这里,见赵启久未说话,蓦地瞧见赵启面上神情,心中一怔,却在瞬间明悟过来,当即返过头来对着赵启嘿嘿笑道:「不知赵尊首也知我神殿多年来不可言传之秘?」言谈中颇多神秘淫邪之意。

「恩,我却是知道一点。」赵启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下内心中不断翻滚浪的无穷念想,道:「这尊塑像便是昔日掌定神洲九陆的澹台神女吧。」

「尊首大人真是好眼光。」花玉道人嘿了一声,朝着赵启竖起了一只大拇指赞道:「这座雕像便是令我神殿御下众生往生极乐,精水流尽,欲仙欲死的神女澹台氏。」

赵启听见花玉道人之言,心中浪涌滔天不止,当下却是再也隐忍不住心中疑惑,发声问道:「花玉道长,却请告知,本宗神女杨神盼与那神女雕像是什么关系。」

那花玉道人本在与赵启分说着这神殿雕像之事,却不料赵启话锋一转蓦地提起神女杨神盼,不由脸上神情一变,一条断眉之下的狭长眼缝中流露出一丝极度亢奋的饥渴之情。

「不想万里昭昭,远在大雄宝寺的尊者大人竟也知道我神殿御前座下第一美娇娘。」花玉道人难以掩饰住眸中流露出的兴奋之色,一摆手偷偷用袖袍掩盖住了下体那不断膨胀的物什,咳声说道:「这小盼神女自然是那澹台氏的继任后人,身段气质儿自然也是相当出挑,也不知尊者大人是否想尝尝那小天仙的销魂滋味?」他说着话,下体竟是忍不住生出极大反应,一只偷偷用袖袍遮掩而住的胯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矗立而起,须臾间便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赵启瞧见花玉道人那一脸局促的表情与正自不断膨胀的下体,不由心中一突,催声问道:「道长这么说…莫非你…尝过……」

「嘿嘿,尊者大人,你这个问题还真的是问对人了!」花玉道人嘴角一咧,渐显淫邪的脸角之上如有得色,「不瞒你说,这神照峰上上下下万八千号人中,却也只有花某一人,有幸进得中宫大殿,深深品鉴过那小娇娘股间娇嫩的销魂滋味儿。」

「真的吗,你没说假话?」赵启蓦然听起,心中不由震惊万分,【小盼儿是何等高贵身份,怎么可能会让你这种无端献媚的不耻小人给白白玩了。】一念及此心中复又痛苦万分,只在心中不断否认,【他定然全是胡掐乱构,我可不能信他。】

「尊者面前,花某自然不敢说大话。」那花玉道人伸手入怀,小心翼翼的从中缓慢抽出了一只玉白色的丝织罗袜,如献珍宝般的对着赵启说道,「这只小丝袜儿可是我当着那召德少主几人的面儿,亲手从那小神女的细嫩足趾上给剥拉下的。」 说着竟是将袜儿一把塞到鼻间,如有陶醉般不断的嗅闻着其间散发出的淡淡芬芳。

「说来惭愧,那小嫩丫头可是人间极品,小老儿挺着卵袋儿,就这么轻轻的掰玩着她那一对小脚丫子,竟也没能撑过半炷香的功夫,就这么缴械了,真是愧煞了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啊!」说罢竟是一连声的长吁短叹,脸上浮现颇多悔恨之色。

「那你可曾有射将进去。」赵启敏感的心神,迅捷的捕捉到花玉道人口中的那个「也」字,心中在揪痛的同时,却忍不住相信了三分:「你不是第一个射的,那在你之前,莫非还有别人。」

「尊者大人却是瞧不起我花某么?」花玉道人两眼一翻,傲然说道,「那盼小丫头可是人间极品,我与她这等气质不凡的美貌丫头在床上肏玩,岂能不爽快内射?」

花玉道人郑重其事地说着,一手捂动着那衣袖下撑得发痛的下体,身体似有颤抖道,「尊者大人,这在床帏间一同掰玩那小神女长腿丫子的确实并非只有花某一人,与他们相比,花某充其量只是个小人物,其中隐秘之处牵扯甚多,花某也不敢言及其他,还请尊者谅解。」

花玉道人说着似乎是回想起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一张马脸之上流露出了一阵惊恐之情。数息之后,花玉道人长长仰头一阵叹息,伸手撩开胸前长襟,将手中丝袜小心翼翼的藏回胸前,不无遗憾道:「只可惜小老儿此行来的太过仓促,没能久战,如能有命再与那美的天仙也似的娇嫩丫头在床上玩个舒心内射,小老儿今生便算是死,也足以慰藉生平了。」

【不可能……小盼儿如此气质,怎么可能会与如此多人乱行交媾之事,还是让他们这样无套内射……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老家伙他一定是在撒谎。】赵启心中仍怅然不已,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接下来如何被花玉道人引导进大殿内一间厢房中安置下的也是茫然不知,待到他再回过神来,眼睛里仅仅余下花玉道人告别而出的背影。

「看的出来,你很喜欢她?」说话的却是赵启怀中那一直在沉沉昏睡的云韵。

「嗯?」赵启见怀中云韵不知何时已然醒来,当即探手入怀,轻轻抚上云韵额头道,「你怎么醒了,旅途劳顿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会。」

「你不配喜欢她。」回应赵启的却是云韵一句半冷不冷的问答。

「哈哈……是吗?」赵启不敢直视云韵那双冷冰冰的美眸,转过身来轻轻将云韵柔弱的身躯轻放在床榻上,大手抚着云韵娇嫩面庞,竭力控制着心神,用尽可能轻的语气,缓声说道,「这些时日我疏于对那黑厮的管教,真是难为你了,眼下我们在此处暂时有了安身之所,这神殿防卫森严,你却再也无须担心自己会落入妖人之手了。」说着如有爱怜般的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云韵一头清丽秀发。

「许久未做,你想不想要我的身子。」云韵好看的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缓缓闭上美眸,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儿般,缩起两只仅着薄薄纤袜的娇嫩脚丫,躬着臀背儿在床上轻轻的翻了身,背对赵启,仅仅露出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玲珑背影。

赵启心中本就憋了一肚子邪火,面对云韵这等诱人话语,如何隐忍的住,当即便抛了枪械,一连扯开身上衣物,迫不及待的窜上床去,从着身后一把紧紧搂住了云韵那纤细柔嫩的惹火身段,双手从云韵腋下穿过,十根粗大的手指隔着衣物儿攀上了云韵那一对丰挺饱满的傲人乳峰。

似乎是对赵启连日来的药物开采有了成效,云韵腿脚挪动间,口中轻轻地「嗯」了一声。

云韵这一声低哼听似柔弱,但听在赵启耳中却无谛于仙家妙音,只激得腹下一根绵软阳具瞬间柱立而起,只贴着云韵两瓣挺翘的臀瓣儿上突突乱跳。

【也不知道小盼儿昨天夜里被人干到了屁眼儿没有,被干到了的话又是被人给灌了几次精。】赵启咬着牙,心中恨恨想着,在这种奇怪念头的驱使下,不禁欲火中烧,忍不住双手掰一下打开了云韵那两片惹火诱人的紧致臀瓣儿,急不可耐的扶正了胯下粗大肉棒,顶着其中穴眼儿处就是一记深入到底的重重抽插。

「嗯……」臀穴中被赵启一根粗大的阳具尽根插入,云韵娇躯颤抖,忍不住唇间微张,又是发出一声极为好听的低低呻吟。

赵启闻见云韵那好听的呻吟,心中一股诡异快感倍增,亦是隐忍不住小腹中传来云韵臀穴儿的嫩滑紧凑,双手握紧了云韵胸前丰挺,「啪啪」一阵挺动,开始了对云韵娇躯的大肆征伐。

【爽…爽!想来昨天夜里小盼儿也是这样被人肏着屁眼儿哼哼直叫。】这个古怪的念头蓦然升起,赵启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边抱着云韵挺翘的臀儿拼命抽插着,一边在脑海中发了疯似的幻想着杨神盼赤裸着娇躯,被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强行压着屁股蛋子趴在地上,轮流肏着小屁眼儿射精的那幅香艳场景。

【嗯……嗯…小盼儿…爽…真的是太爽了…】赵启抱着怀中佳人,挺动着小腹,一下快似一下的大力抽插着,脑海中极尽可能地幻想着神殿众人在杨神盼娇嫩的小屁眼儿中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的香艳情形,胯下忍不住就是一阵快感荡漾。

「不行……不行了,我要实在忍不住……要射了…」赵启气喘吁吁,一连数十下抽插,几个冲刺下来,于瞬间在将射未射之际,俯下身来,张口含住一粒药丸,一嘴便吻在了身下正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表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云韵唇中。一边吸允搅动着云韵口中一条柔软小舌,一边将药丸送至云韵喉中,

云韵口舌被赵启一下擒住,被强迫着吞下药丸,一对好看的美眸顿时睁大,两朵红云飞上脸颊,小香舌竭力挣脱赵启纠缠,含混着口水咕哝不清道:「小淫僧…你………」

赵启仅仅来得及听闻见云韵口中说出的那个「你」字,当下便被二人下体交媾结合处传来的一阵阵波涛汹涌的猛烈快感给彻底淹没。

良久良久,赵启悠悠醒转而来,只感觉周身轻盈,充沛的气劲好似透明的清泉流水一般,在自己四肢百骸当中缓慢流转。

【我这是怎么了……】赵启感受着流转在体内的磅礴真气,却蓦地感觉身上一阵沉重,赵启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映入自己眼帘的竟是云韵那一张苍白若纸的娇艳面容。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启惊觉怀中佳人虚弱无比,而自己的下体处坚硬如铁,还依旧深深的插在了云韵那嫩红的臀眼儿中。

【我应当是射了才是,怎么还插在这屁眼儿里头?】赵启心中一惊,当下便欲起身将下体从中拔出。正忙于手脚,转而两眼却又恰巧不巧的对上了云韵精致的面容上那一双看似了无生机的漂亮美眸。

「我如果就这样拔出了出来,她是不是立刻就会死?」在这一刻间,赵启福至心灵,好像在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当即一下子双手紧紧抱住云韵那渐显冰凉的身躯喝道:「明神功,我听小盼儿说过,这一定是明神功,我不想你死,云韵你快点振作起来。」

赵启一连催动真气,从腹部任脉穴中提气而过,行过阳根处直接灌入云韵体内,紧咬着牙关大声喝道:「云韵!说!快说!我该怎么做才能够救你性命!」

云韵却似乎并没听见赵启的呼喊,一闪一闪眨动着的美眸勉力睁开了一条眼缝,微翘的唇角中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用无比虚弱的声音说道:「男人…虚伪……」

「不管我虚不虚伪,我只知道我是你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印刻在生命中的女人,在这一刻间我只想救你,哪怕我自己的性命不要!」赵启唯恐云韵就此香消玉损,情急之下竟是拼了命的催动体内精纯真气,源源不断的往着云韵体内浇灌而去。

「我本想夺回自己修为,却没有想到再度被你行气反噬。」云韵声音虚弱,冷冷说道,「你这么着急怕我死去,是还想要那明神功的功法口诀吗?」

「不,我不想要什么狗屁的明神功!」赵启双眸满布血丝,紧紧盯着云韵眼眸,一字顿一字咬牙说道:「我…只…要…你…活…着!」

「你想要救我?」云韵好看的美眸直视赵启,唇角间似有一抹嘲笑,「明神功水火不容,仅可存于一人之体,你我之间只能二选其一。」

话音说罢,果见赵启身子一僵,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云韵却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最后的结局一般,缓缓闭上一对虚弱的美眸,自嘲笑道:「也罢,虚伪的男人,是我自己自找苦吃,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云韵抖动着娇柔修长的丰满身躯,竭力平稳着自己即将散乱的呼吸,喟然道:「来吧,再喂我一粒药丸,趁我现在还没死,我让你享受最后一次!」

「罢了…罢了!」赵启瞧见云韵这副闭目待死的可怜模样,心中一痛,却是内心深处那根最柔软的心弦在微微震颤,不自觉的湿了眼眶,只在心中悲哀的想道,「多好的姑娘啊,若换在我那个年代,定是祖国的栋梁之材,而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些日子里,我既能够如此幸运的占有过她,那又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小盼儿姑娘再见了,只怕我是不能够再帮到你了……」赵启伸手拨开云韵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散乱的秀发,在云韵那略显冰凉的额间轻轻一吻,用尽了平生最柔软的语气,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好活着……你生…我死!」

于刹那间,玄功发动,空气流转,两人心意相通,气机牵引之下,云韵蓦地一下睁开了那好看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仅留着一头短发,曾经深深占有过自己的男人,浑身上下亦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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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明神功

是错觉,是幻听,亦或是自己的神经出现了错乱。

朦胧间,赵启只觉头脑之中混乱无比,一幕幕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场景杂乱无章的涌现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军校里那一幕幕严苛的训练。

满是硝烟的战场上实枪荷弹的洗礼。

千人欢呼万人海啸,领奖台上的功勋受阅。

为了建设祖国而隐去功名,被奸人陷害而不得不抛家舍业,拼命逃亡海外。

在一片片种满大麻的丛林灌木中与毒枭们进行的生死搏斗,以及断送了自己今生大好前程的那黑色漩涡。

……

「不……」

「枪呢……我的枪呢……」赵启一声惊呼,满头大汗的卧坐起身,猛然间睁开眼睛,伸手床下胡乱探摸了起来。

「不想死,就别乱动。」在一片朦胧的混沌中,回应赵启的却是一句女子冰冷冷的声音。

「谁?」赵启心中一惊,当即清醒过来。

视线渐渐聚焦,赵启却是发现眼前说话的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绝美少女。

那绝美少女螓首娥眉,明眸皓齿,长着一张极为秀美的清丽脸蛋,此时正娥眉微皱,双手紧紧环抱着胸前一对丰挺傲人事物,曲盘着长腿,一个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蛋儿此时正坐在自己小腹之上,正与自己半卧在床榻之上的身躯保持着一个羞人的交媾之姿。

「云…韵……」赵启乍然得见云韵,心中一喜,伸手便欲去抱,但不想他刚有动作,随即便被胯下腿根儿处传来的一阵阵温润紧窄逼人的诡异快感给激得全身上下一个哆嗦,眼见忍不住便要爆发在即。

「提气,定欲,收心。」关键时刻,云韵抽出一只嫩白嫩白的小手儿,掌心热处贴在赵启腹心之上,运气催入,却是帮着赵启将这至小腹部而上汹涌奔流,席卷而出的滔天欲望慢慢收归一处。

「我还活着……」赵启两眼紧紧盯着云韵那精致好看的脸眸,心中惊喜万分,双手一环,紧紧搂着云韵那赤裸的纤腰,嘴里一边粗喘着气儿,一边笑道:「而你也还没死。」

「我会亲手杀了你。」云韵好看的眸子中目光迎向赵启,脸上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表情。这表情里既有一丝对人性看淡的冷漠,又有一丝发至心底难以言喻的痛苦纠结之色。

「你如果想要杀我,那么现在就来动手吧,我不还手!」赵启丝毫也不担心眼前这个行事狠辣,出手便夺人性命的清丽少女会对自己下出狠手。一晃身便毫无顾忌的对着云韵展开了胸膛。

云韵垂眼看着笑嘻嘻的赵启,脸上尽是嫌弃和无奈,停了半晌,却也只是用银亮的指甲在他身上刮了一道红痕。

赵启却是浑不在意,双手抬起便扶正了云韵纤细柔软的腰支,颤动着下体一根插着臀儿的粗壮大屌,嘿嘿笑道:「女人,你不来杀我,我现在却要来干你了。」

「不可!」遂听云韵一声惊呼,却是用手一把推拒开了赵启倏忽凑递过来就要亲吻的一张热乎乎大嘴,凝眉冷道:「小淫僧,方才你神魂崩断,浑身气机倒灌不止,没有死已是天下异数,如今你我二人正行这明神功双修互补之术,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你却想要自寻死路么!」

「双修?韵儿在与我双修?」赵启听晓云韵之言,身躯一震,脑海中随即回想起了自己在徒然昏死过去之前,眼眸中所看到的那最后一幕。

「先是我救了她,而后面她又救了我?」赵启心中一阵暖流涌过,只觉全身上下温暖无比,「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方才我舍下性命救了她,她却到底没有舍得放任我这般见死不救。」

赵启脑海中如是想着,但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又发出了一阵阵的猛烈痉挛,竟是下体之上云韵那温窄的臀眼儿中所传出的快感委实太强太强。

「韵儿,好了没有,我快要支撑不住了。」赵启龇着牙,痛苦的隐忍说道。

「凝神于心,行气天枢穴。」云韵美眸一睁,喝道。

「天枢穴……在哪里,我又要怎么凝神……」赵启闻听这些说辞,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由抓瞎道:「你说的我不懂……我不会认穴……」

「你这小淫僧到底是哪里来的野和尚。」云韵心中大急,却也别无它法,只得耐下心来,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教授赵启。

「腹部横平脐中,前正中线旁开二寸处为天枢穴,你且把体内零零散散的真气都收拢起来,全部都聚集在此点。」云韵说罢,纤手一指,细长白嫩的指尖轻轻的点在了赵启八块结实的腹肌正中。

赵启心知此乃性命攸关之事,闻言更是不敢怠慢,当下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谨慎应对。

一团若有若无的真气渐渐成型,慢慢凝聚于赵启腹前,赵启只觉周身皆暖,原本那蠢蠢欲动的欲火顿时就薄弱了三分。

「那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赵启感受着小腹部处传来的阵阵舒心温暖,忍不住催声问道。

「不急,你现在闭上眼睛,摒除杂念,什么都别去想。」云韵说道。

赵启阖上双眼,竭力让脑袋空空如也。少顷,忽觉一股热流从自己与云韵下体的交合处猝然钻入,沿着自己坚硬的阳具和卵袋沿途奔袭而上,直至自己的腹部天枢穴中,这才停歇下来。

这股热流宛如一汪高山温泉,暖人心扉,舒适无比。赵启大感享受之下,竟也一时有些失神。

「固天枢于小腹正中,开中极,穴道在其下的两分位置。」云韵好听的声音迅疾响起。

赵启照着云韵的指示依言而行,当即稳固气海,凝聚心神,开放穴位,放任天枢穴中那一汪温泉暖流沿着小腹徐徐倒退而回。

「过曲骨,聚任脉。」云韵一连串的指挥道,「现在你把这股暖流真气按照我对你做的一样全部都送还给我。」

云韵说罢便闭上了好看的美眸。赵启不虞有他,凝聚起精神,引着下体这股暖流真气就往云韵体内浇灌而去。

云韵天资秉异,体内穴道早通,赵启甚至没有花多大力气控制真气指引,便成功的将她送到自己体内的那股暖流真气送回到了云韵腹中天枢穴的位置。

「现下你听好了,撤开穴道禁制,把位于小腹脐上的二重穴脉位置打开,我再次把它返还到你体内。」云韵睁开美眸,一口气不停连声说道。

赵启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个世界的玄门功法,却也并非天资愚钝之人,闻言心中当即明悟三分:「这双修大法,莫非便是相互引导交换体内真气?」念及于此,当即腹门大开,照着云韵的功法气门指点运做起来。

「通幽门,开气海,凝阴交,聚神阙……」遂听云韵一连串的快语连珠。

赵启凝聚心神,俱都悉数照做。二人引颈相拥,缠坐榻上,如此这般交合而练,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月上中天。窗外皓白的月光照射进来,映在云韵那张精致好看的面容上,更显清丽冷艳。

「不行,我这股气冲到了胸前肋下的巨阙穴附近就再也突不上去了。」赵启一头汗水,气喘吁吁说道。

「你行了几个周天的气?」云韵皱眉道。

「这已经是第二十八个周天了。」赵启伸手拭擦了一把额前不断涌现的汗水问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咱们还继续冲吗?」

「你不要再冲了,就这样停下来吧。」云韵叹了一声,略显冰冷的嗓音不温不火地说道,「真元奔行气海,遣溃于穴。」

「好。」赵启依着云韵指示,将缓缓流动在自己体内的暖流化作十数余股细微真气,散入到四肢百骸当中。

在体内流动了许久的潺潺暖流徒然消散,赵启只觉腹中空虚无比,不禁意犹未决道:「那现在呢,我们该怎么做?」

「继续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吧。」云韵平平淡淡说着,却是轻轻别过头去,错开了赵启直视过来的目光,冷艳娇嫩的面容上悄然爬上了一丝醉人的红晕。

「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可以继续干你了吗?」赵启两眼发光,心头一阵狂喜,不等云韵说话,当即一个虎扑搂着云韵柔软的腰肢躺倒在地,把头拱上,张嘴一口便含住了云韵那光滑可爱的耳垂儿。

「这话又说回来,自从我那回操了你的小屁眼儿,误吸了你的功力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玩过你了,来了神殿的时日里都是黑厮在受用,而我自己却没有怎么好好享受。」赵启双眸中淫光大动,嘴里一连声的嘿嘿笑道:「韵儿,这次你且让我爽爽,让我在你的小屁眼儿里射个痛快好吗?」

赵启这话说的颇为淫邪,云韵听得忍不着啐了一口说道:「无耻小淫僧……」却是把头偏了过去,闭上双眼,似乎了默认了赵启这等行为一般。

「嘿嘿,投之以神功,报之以屁眼儿,今夜我不但要好好的操爽了你的小屁眼儿,还要让你挺着奶子翘着屁股蛋子跪在我的脚下,乖乖的替我含屌吞精。」

「你妄想……」云韵娇躯一阵颤抖,睁开美眸,忍不住出言斥骂,却没有料到,刚一张嘴便被赵启一条大舌头倏然袭入,咕噜一声,竟是再次毫无防备的吞下了一颗夹带着赵启口水的黑色药丸。

「小淫僧,你给我喂了什么……」云韵气急羞恼道。

「嘿嘿,你别管吃的是什么,反正是能让你乖乖听话,替我含屌吞精的好东西。」赵启嘴里嘿嘿一阵淫笑,他知道这世界有玄功的人全都体质非凡,些许毒品根本伤不了身心,但催情勾火的效果却是比那什么媚药强了不是一点。

赵启也不顾云韵扭动娇躯想要挣脱,当即使用蛮力,一把扭过云韵那挺翘的臀儿,下腹挺动,开始了一轮胜过一轮的猛烈抽插。

云韵虽得赵启归返神功,但她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今日助着赵启行了一天的气,身子骨儿更是疲软不堪。眼下赵启对她这般施为自是无力反抗,只得闭上好看的双眼,翘臀任由身后那人大力抽插。

赵启在云韵股中抽插片刻,云韵渐渐化开了身段儿,少时,唇嘴微张,似是享受般慢慢哼起,却是此前服下毒品生出了药效。

赵启心知此时云韵已然无法阻挡毒品那猛烈的药性,开始动起情来,当即更是紧紧握住胯间翘臀,一根大屌九浅一深地开始在云韵那两瓣紧窄逼人的臀瓣儿中大快朵颐。

「嗯……嗯……嗯……嗯……」

只听「啪啪啪啪」一阵阵肉体碰撞的劲声连响,不大的厢房内春色四溢。云韵一边皱着好看的眉头『嗯嗯』低诉,一边弓着身子迎合着身后赵启的大力抽插。

「韵儿,我的好女人……我要你……我想要你……我现在就射给你好不好,你帮我含屌……」赵启听着耳旁云韵快美不迭的小声哼叫,瞧见了云韵精致好看的面容上这副动人神情,心中只觉被幸福充满,亦是隐忍不住小腹下层层席卷而来的疯狂快美,当即便欲将阳根从云韵臀儿中拔出,插在云韵那兀自半开半阖的小嘴儿中,爆浆,开火,亦射她个幸福满载。

「小淫僧……不要……」关键时刻,低低一声惊呼传来。却是那沉醉在连绵不绝快感当中的云韵蓦地一下子伸出一截白嫩白嫩的小手儿来,反身捉住赵启一只结实手臂,嘴里用含混不清的语调低声哼哼道,「明神功玄力未散,你还不能拔出来……就这样射在里面吧,我会替你含……」

此话犹如惊雷「咔嚓」一声在赵启耳边炸响,听见被自己肏得高潮连连的云韵亲口答应了会含屌吞精的要求,竟是不由激动地「嗷嗷」大吼,不慎失手打翻了一旁摆放着的几盘菜肴。

「我的好韵儿,你想要我还能不给你么,我射给你了,我全都射给你了。」赵启眼眸中欲火滔天,再也不加克制,双手擒住云韵那两只白嫩的小腿儿,「啪啪啪啪」一阵猛烈冲刺,最后挺着大屌往股间拼命那么一顶,随即便打开精关,肆无忌惮地在云韵挺翘的臀瓣儿中爆发开来。

一刹那间,二人身体俱都像是过了电般的颤栗僵直。

「韵儿,我的允儿,内射你那小屁眼儿的滋味儿真他妈的是太爽了……」赵启灵魂出窍,有如升天,端的是奇爽无比。只见赵启口中「嘶嘶」倒抽着凉气,小腹贴着云韵挺翘的臀儿颤抖不已。一根大屌在云韵臀中竟是一口气毫不间断地接连狂射了十数余下,还兀自不止。

「爽……爽……」赵启正享于胜似快感的高潮余韵间,忽地脑中一醒,耳朵里只听见云韵那冰冷冷的声音一字顿一字道,「从现在开始,你认真仔细的听我说每一个字。」

云韵好看的美眸直视赵启,语气认真道:「这明神功乃集天地玄功之精要所在,阴阳调和,相生相偎,一旦修行,便不可停止,男女间须得放开欲望,体内真气彻底融会相通方能使之功成。」

「嘿嘿,要融汇贯通么?」赵启龇牙咧嘴,嘴里「哈赤哈赤」喘着粗气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快请我的好仙子姐姐过来,让我给你的小嘴儿灌一灌精。」

云韵冷道:「答应你的,我自然不会忘记。」言罢俯下身去,蓦地伸出一只手来捉住赵启那已射得半软不软的下体一下子凑到唇边。

赵启没有料到云韵居然真个能舍得下身段儿,来替自己含屌吞精,此时下体大屌被她那只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儿从中握着,只觉像是被一团异常柔软的温暖所包围,当即爽的一阵哆嗦,竟是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云韵握住赵启渐渐怒胀直立的肉棒,目光冷冷直视赵启,朱唇轻启道:「小淫僧,我不与你说笑,丢了性命是你的事,现下我便将明神功的心法口诀相授于你,你且自己一字一字记好罢。」

「不急不急。」赵启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云韵口中所说的明神功心法口诀一般,而是轻轻的磨蹭着在云韵一只柔软的小手儿中慢慢胀大的肉屌笑道,「先让我给你灌一嘴浓精,你再和我言谈相授吧」

云韵便算是身陷魔窟,被着黑风堂中一众淫贼插穴儿凌虐,却又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见她一张精致好看的小脸颊上蓦地蒸腾起一丝恼人的红晕,美眸中那漆黑的瞳仁一阵收缩,冷冷说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不怕!」赵启浑然不在意的哈哈一笑道:「我和你刚才都已经都死过一次了,比起这个,我更在意我的胯下大屌是不是能用精液把你的小嘴儿给灌满……」

云韵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却不等赵启把话说完,当即红唇一张,翘着舌儿一口便狠狠的咬在了赵启下体那根跃跃欲试的粗大阳具之上。

「哎哟,死丫头,你咬痛我了!」骤然被袭的赵启眉峰一拧,怒道。

「啪滋……啪滋……啪滋……」回应男人一声怒骂的却是女人一阵含混不清的口水砸吧怪响。

「嘶……不错……小舌头好软……好像有那么一点意思……」男人感受着胯下传来的一阵惊人力量,浑身肌肉绷紧,颤声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再替我含的深一点……唔……嘶……真是爽死我了……」

…………

夜幕正在悄悄降临,屋外长明的灯火下,映照出了两个正单方面做着活塞运动的饱实身影。

风吹过,枝木摇曳,漫天落叶飘零。

幽夜里,窗台前,一点烛光闪动。

美人如玉,箫吹如泣。

  第十九章 ——乱心驭龙   穿越至今,赵启的人生征程终于要拉开序幕了。   岁月如梭,时光流转,眨眼之间,赵启与云韵二人在这神照锋茫茫群山当中便已度过半月时光。   在这十数日里,二人不间断的修习明神功双修之法,渐渐已有小成。云韵已经完全突破禁制,取回了被封禁的一身玄功。赵启体内真气也由腹中一重气脉的关元穴道突破到了现在的第三重气脉膻中穴,仅仅只差最后一个大穴未被攻破,便能踏入到这四重气脉的神通领域。   二人每日里练罢了功,便会引颈相依,放开身体节制念想,在这不大的厢房里深拥而吻,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快美之事。   云雨至动情处,赵启也曾担忧地问过云韵,说是这般无节制地插穴内射,搞大了肚子却是麻烦。云韵却是美眸含水,说这世界修行女子的一大好处,那便是只要穴芯儿有玄力相护,便可随意内射,结不了珠胎。得了这般说辞,赵启更是大放精关,日日非得将冷艳仙子灌得一肚子精才肯罢休。   云韵在这段时日里夜夜都与赵启在床榻上朝夕痴缠,抵足而眠,心中对赵启再也没有先前那般抗拒,每每被赵启胯下一根大屌干的晕红上脸,娇喘吁吁之时,竟然也会偶尔几次主动挺起翘臀,献出穴芯儿那一朵最娇嫩的花心以供赵启大肆采撷。   赵启尝到美人花心这等神魂欲飞,酥麻入骨的销魂滋味,自是食肉滋味,越发努力的耕耘灌注。每每一根大屌将云韵插的是高潮迭起之际,都会以毒品药力相迫,强行让羞红着脸儿的云韵挺着两只丰盈傲人的大奶子跪在自己的胯下,小手儿一边替着自己轻轻的按摩吊垂在胯下的粗大卵袋,小嘴儿一边「吧唧吧唧」地吞咽着自己一根粗壮大屌中射出的滚烫浓精,当真是好不痛快。   而二人在这连日里不断的引颈交欢间,云韵曾几数次的悄然把手伸向了赵启那毫无防备的背心命脉之上,似乎想要杀死眼前这个大肆侵犯着自己的粗野男子,但她犹豫数次,终究还是下不了手,被赵启一根粗壮的黑色大屌插得气喘吁吁,高潮不断之余,只得恨恨的在赵启肩头狠咬一口,双手紧紧抱住赵启那雄壮的腰身,盘着两只娇嫩的小腿丫子,闭目迎接着赵启一阵快过一阵的狂猛进攻。   这日傍晚时分,月上枝头,幽鸟在窗外啼叫不止。赵启行罢了功,搂着云韵一张羞红阵阵的小脸儿,不断挺动进出着下体一根粗大事物,正给云韵一张小嘴儿汩汩灌着滚烫浓精。正于飘然享受间,忽地心中一动,却是隐隐感受到了此时屋外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在向着自己方向悄然接近。   赵启得云韵一身精纯内力相助,这些时日以来功力突飞猛进,玄功精进不说,耳力也是大聪,这屋外稍有风吹草动之色便会立即察觉。他闻得屋外动静,自知来人是敌非友,当即连忙一挺小腹,在云韵口中射罢了精液,迅疾拔出,悄然道:「韵儿,屋外有动静,你且先防备着。」   说罢,当即轻手轻脚,反身至床榻旁的木箱子里取出了自己的狙击步枪和手枪,一把搭肩,一把挂腰,于悄然间对准了屋外那人渐行靠近的身影方向。   只听「砰」地一声轻轻爆响。赵启气机锁定之下,却是仅仅凭借着自身感觉,隔着一小堵木墙,便对着屋外那人藏身方向开了一枪。   一枪既出,赵启即刻披起床间一件衣物,架着枪便一个闪步窜出了门外。赵启流亡海外多年,更被对手敬有一个『毒蛇』的狠辣称号。他最擅长的便是潜伏于暗处,乘敌未觉之时制敌于先。赵启这份敏锐直觉在与大毒枭尔虞我诈的争斗中,也不知道是多少次曾救了他的性命。   赵启奔出门外,敏锐的目光,迅即发现,此时山间莽莽林园中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踉跄着步伐,不断的在往山下奔行。   「站住,你再跑我就开枪了!」赵启冷厉的目光直视那道黑色身影喝道,「我敢保证,我这一击将会全力出手,你没有半点生还的可能。」   似乎是赵启的发声威胁有了效果,那道狼狈奔行的黑色身影顿时为之一僵,停下了脚步。   「丢掉武器,举起双手,慢慢的转过身来。」赵启以手托枪,用瞄准镜下外放而出的红色激光瞄准了那人僵直的背影,提声喝道。   却见那人『叮』地一声,杨手抛下了腰间一把黑乎乎的刀鞘,身体朝着赵启方向慢慢的转过身来。   「是你?」待到赵启看清来人身形瘦削,头上戴着一顶披着黑纱的三角斗笠之时,心中瞬即知晓来人身份,眉峰一拧,沉声问道:「你不在老殿主御前座下听命,却跑来此地想要暗算于我,到底意欲何为?」   这深夜里悄然潜行而来的黑衣斗笠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深夜里前来召唤杨神盼入宫的神殿御前座下影卫——劫龙。   只见他头上一个不大的斗笠下看不出是何等表情,此时一只手捂着正不住往外流血的大腿,而另一只手却是悄然摸向了腰后系着的一条黑色织带。   「你见识过我的手段,相信不会干出那么愚蠢的事情。」赵启瞄准镜中的红色激光对准了劫龙墨黑色的斗笠正中那一只露出的血红眼眸,冷酷说道,「我知你素来阴险狡诈,奉劝你老实一点,别和我耍什么诡计!」   「这是什么武器。」劫龙被赵启瞄准镜中的那一缕红色激光瞄准脑门,身体一僵,不敢再动道,「我乃神殿座下御前影卫,身份拟同老宗主一样尊贵,你敢在此杀我?」   「我非神盼一般心善,敢与不敢你试试便知。」赵启眉峰一挑,旋即冷笑道:「你可知道我于此峰间是何等身份?」   此言一出,顿时便见那劫龙身躯微微一阵颤栗,似乎是从赵启的话中联想到了其中一种极怕可能。   「我乃神照峰掌峰赵启,手持老宗主亲赐『往生令』,执掌半山之刑法,独断一峰之峥嵘。」赵启眸子里流露出一股极为强大的自信,兀自冷冷笑道,「刺客劫龙,深夜蛰伏上山,闯我幽宫,欲行不轨,被我执往生令出手就地诛灭!」   赵启双眸冰冷的目光看向劫龙,用戏谑的口吻笑道:「我的神殿御前影卫劫龙大人,在如此情况之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黑衣劫龙闻声站在原地一阵默然无语。赵启当即用手从腰间取出了一块刻有『往生』二字的温润红玉,放在劫龙面前一摆,提声喝问道:「影卫劫龙,我就问你,说,你想死,还是想生!」   「生!」劫龙一声嘶哑难听的嗓音无比高亢道。   「好,你既然不想死,那便接住这个。」赵启扬手一扔,将拇指大的一包白色粉末朝劫龙掷出。   「这是什么?」劫龙一把接过空中赵启飞掷而来的一小袋粉末,嘶声说道,「里面装的是毒药么?」说话的同时却忍不住在心中暗喜,【蠢货,却不知道打听打听我劫龙乃百毒不侵之体么。】   「你别管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说,你做!」赵启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道,「将白色粉末倒出一小半,倾于掌间,尽数都以内力催动,慢慢催化。」   劫龙嘿嘿一笑,浑不在意,当即便依着赵启之言尽数照办。俄顷,只见劫龙掌间烟熏缭绕,迷雾蒸腾,将手中一堆略带着些许冰蓝色的粉末,化作了丝丝缕缕的雾化真气,开始往外冒腾徐徐升空。   「你现在运气丹田,将这些雾化气体全都吸入体内,再祭起玄功运上一个周天。」赵启说道。   「这又是哪种新奇的用毒手段?」听得赵启之言,劫龙心下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但他自负抗毒体质天下无双,却也不加惧怕,当即嘿嘿怪笑一声,气沉丹田,长啸一声,把头一仰,将掌间蒸发而出漂浮在半空之中的白色水雾,有如鲸鱼吸水般,化作两道白色细小的气旋,尽数都吸入到斗笠下两个胀大的鼻孔当中。   劫龙化尽手中白色粉末,正想出言调笑赵启两句,却不想思虑间,蓦地浑身一震,双手竟忍不住的慢慢的颤抖了起来。   「小和尚,这是什么毒药……」劫龙颤抖着的双手伸进斗笠中,按住头部,似在痛苦,又似乎在享受着某种极大的欢娱。   「不可能的……这绝对不是毒药……」劫龙极为痛苦的哀嚎了一声,蓦地一下躺倒在地,双手拍打着脑袋,在地上不断的翻腾滚动着,似乎想将什么可怕的东西赶出自己的斗笠外。   「此物名为升仙散,乃为使人往生极乐之物,确实不是毒药。」赵启笑了一声说道,「此物乃神仙所饮,我劝你还是不要抵抗,好好的享受一下它的妙趣吧!」   赵启双手横胸,抱枪而站,双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那在草地中不断翻滚折腾的劫龙影卫。   那劫龙运起玄功,拼死抵抗,待得他闹过半响,见抵之效果甚微,这才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转而盘踞起身来,像一条似欲随时攻击人的毒蛇一般伏在地上,斗笠下那只血红血红的独眼死死盯着赵启,嘴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喘息着气儿,其间身体不住的在微微颤抖,似乎在享受某种剧烈的愉悦。   「这个东西既然不是毒药,你却为何要我服下?」少顷,劫龙嘶哑着难听的嗓音发声问道。   「我让你服下此物,自然是有它的用处,至于原因,我想你以后便会知道。」赵启双手横胸,抱定而立,「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劫龙扶正头顶上歪斜的斗笠,一手撑着地,缓缓从地上爬起。   「你知道我在说谁。」赵启虎眸含煞,对着劫龙一字顿一字说道,「神女杨神盼。」   甫一提及杨神盼,劫龙霎那间便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瘦削的身躯变得颤抖不已。只见劫龙蒙着黑纱的斗笠中露出了一只布满血丝,其形可怖的眼睛,斗笠下披卷着的布纱滚动,竟是一连声的发出了一阵阵尖锐刺耳的桀桀怪笑之声:「神女?杨神盼?」   说着竟是『呸』了一声,颇为不屑的说道:「还神女呢,什么狗屁神女,不过是肏了几下屁眼儿,就给人干得哼哼直叫。」   那劫龙似乎是对着杨神盼存着什么极大的怨念,见赵启阴沉个脸,心中更觉快慰,嘶哑着嗓音,一连几声嘿嘿怪笑道:「你可知道杨神盼这小浪妮子到底有多骚……都被人肏着小屁眼儿玩到床上去了,居然还闭着眼想强装着什么矜持,结果给人没肏几下,硬是被插得那个骚水儿直流……」   「小盼儿真的让人插到了屁眼儿么……」赵启两眼一黑,听的脑中一阵眩晕传来,忍不住提声喝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我只想问你,她现在好还是不好。」   「好,怎么会不好?」劫龙一扬斗笠,拉尖的下巴上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那天夜里杨神盼这小浪蹄子可是被我一手引进宫去的,我可是亲眼看见杨神盼这小浪蹄子被那庆历老鬼与他那几个同穿一条裤裆的胞兄弟们一起掰着臀儿给弄到床上去肏小屁眼儿的。」   「嘿嘿,话说杨神盼那小浪蹄子这些时日里不在神殿寝宫,却把那几个老家伙们给憋的坏了。」劫龙那犹如锯木一般嘶哑难听的嗓音格格怪笑道,「那几个老家伙挺着大卵袋子在床上轮流肏着那骚丫头的小屁眼儿,连着给她灌了一夜的精,干到早上天色大亮的时候,口里居然还嚷嚷着说什么肏得不够过瘾,明天后天还要多叫几个人在这里换个花样儿一起接着肏。」   「神照锋的赵尊者大人,你可知道杨神盼那小骚蹄子挺着一对大奶,翘着屁股蛋子在这床上被那老家伙给叫来的那一伙人给肏爽了有多久么?」却见劫龙伸出三根手指,对着赵启嘿嘿笑道:   「三天,那骚丫头在床上被那伙人换着花样儿整整操了三天。」劫龙说到这里放缓了语调,刻意一顿道,「那骚丫头挺着屁股蛋子趴在床上被那伙人插着小屁眼儿一顿狂肏,这肏到后来,竟连裹在胸前的一对大奶也被干的是一下子弹了出来。」   「啧啧,那骚妮子的奶子真是又白又大又圆,几个人一只手都抓不过来呢!」劫龙嘴中啧啧有声的回味说道,「那几个老家伙们真是艳福不浅,这插着小屁眼儿玩到最后,居然还能顺手玩了那骚丫头裹在胸前的一对极品大奶,要知道那骚丫头平素里可是高傲的紧,这许久没见却是转了性子……」   劫龙调整着语调还欲再说,却听赵启一声沉喝道:「够了……你别再说了。」   赵启脑子里晕乎乎的,他委实不敢想象,自己心目中最敬仰的女神居然就这么轻易被人摁在床上轮奸,把小屁眼儿肏个整整三天,心神大乱之下,赶忙运起明神功心诀收纳心神,一连几个吐纳间这才平复下心中那滚滚燃烧的欲火。   赵启唯恐自己再听劫龙说将下去会气机崩坏,陷入走火入魔之虞,当即一摆手喝道:「你这便走吧,我放你一条性命。」   「这就肯放我走了?」劫龙黑色斗笠下猩红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怀疑之色,「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来这神照峰上干什么了?」   「现在我就算问你,想必你也不会告诉我答案。」赵启调整好呼吸,浓眉一展道:「不如等你以后想告诉我的时候,自己再来这神照峰上找我如何?」   「这却是个好想法!」劫龙墨黑色的斗笠下看不出来表情如何,抄手一抓,隔空吸起了地上那一把先前丢落在地的漆黑刀鞘,阴狠笑道:「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我走了以后还会来再上山来找你?」   「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赵启极不耐烦地喝道,「快走!免得我忍不住杀了你。」   「嘿嘿嘿,你会后悔的。」劫龙斗笠下露出的一只独眼紧紧盯着赵启双手动作,手紧紧握着一把至小腹而下斜伸而出的狭长刀鞘,嘴里一边嘿嘿的怪笑着出声,脚下一边悄悄然向后踱着巧步,却是在防着赵启暴起杀人,打着那徒然开溜的想法。   赵启此时心中一片混乱,却无心情与着劫龙这般对峙,随意挥了挥手驱赶道:「要走便走,何来这等心机计较,要找我时你自然会回来寻我。」说罢,竟是再也不理那一旁还在那谨小慎微提防的劫龙,抬起脚来,自顾自转头就走。   「好小子……敢对我如此托大……」劫龙窥见赵启背影,眼角中似有寒光闪过,但他盯着赵启背上一把绽放着乌光的黑铁神兵犹豫片刻,却终究不敢再对赵启暗算出手,当即伏低身躯,一个折转,返身便窜进了身后一大片葱葱郁郁的丛林灌木当中尽疾奔走,几个呼吸间,身影便已从树林中消失不见。

  第二十章——与虎谋皮   赵启脑子里纷乱无比,茫然的向着屋内走去。他方才听着劫龙说了杨神盼的一阵淫语,只在心中幻想着杨神盼是如何被着神殿众人擒着一对细嫩的小脚儿丫子七手八脚的剥光了衣袜,又是如何被着神殿众人甩着大奶子骑在床上,用着卵袋一下一下插着小屁眼儿随意内射出精的那幅喷血场景。   想到最后竟是再也控制不住内心中那勃发而出的汹涌怒火,忍不住伸手一拳砸开了身旁的青石,狠厉低吼道:「这该死的神殿……将来我若得势,定要把它踩在脚下践踏……」   劫龙的一番话却是让赵启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要在这神照峰上快速打拼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赵启推开房门进入,却见云韵此时已然睡下,好似压根不在乎屋外情形,那背对着自己的柔软的背影好似一只慵懒小猫一般微微蜷缩在房间角落。赵启心下爱怜,走到床前慢慢俯下身来伸手抚摸着云韵秀发道:「韵儿,我知道你醒着,这段时日你助我良多,我自内心感激,我若有朝一日成就大业,定会满足你心中一切愿望。」说罢便拨开云韵侧脸秀发,在她那清丽的娇嫩侧脸上轻轻一吻,亦伸出手来,双手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云韵。   次日清晨,赵启与云韵一同在床上行罢了功,便出身前往坐镇神罚殿,等待着这十数日前便定下的神照锋掌峰行冕的道统大礼。   旭日东升,便见花玉道人穿着一袭花青色道袍的矮小健壮身躯脚下踏着飞快的步伐,踏入神罚殿内。   花玉道人一见那正目端坐于殿堂之上的赵启当即拱手一礼,道:「神兆宫花玉道人见过赵掌峰。」   「花玉道长无需多礼。」赵启单手虚抬,扬声问道,「却不知如今我神照锋御下的诸位宫殿峰主们来了几位?」   「这个……」花玉道人闻言一怔,眼中似有难色。   「花玉道长请但说无妨。」赵启盘踞佣兵团体多年,深谙人心,自是知这神照峰易主之事当无这般简单,却早在心中做好了最坏的思想打算。   「万象宫的褚统领与凛霜宫的范天尊带着门徒出征在外,无法前来与首尊见礼。」花玉道人眨巴着一对小眼儿说道:「神鹫峰的鹤门主与万仞峰的韩五峰道长,一个年事已高,一个身染旧疾,抱恙在身,亦无法前来恭贺赵首尊。」   花玉道人说着眼角余光偷偷一瞥赵启那丝毫不见喜怒的脸色又道:「而本门神兆宫的沈师兄在两日前与妖人斗法落败,重伤在身,只怕是也不能来参加首尊的行冠之礼了……」   「你继续说。」赵启身姿挺正,端坐殿堂,紧绷着个脸,面色淡然如霜,看不出来喜怒如何,沉声说道。   「往生宫的裘真人身负巡山守地重则亦不能抽身前来。」   「百灵宫的极乐门主调令中都大诸峰,无暇分身也不能到。」   「托天峰的成峰主……」   便听花玉道人一阵口水纷飞,说着神照峰内一众峰首耋宿不能到场的各自理由。   「够了!」居于殿堂座首的赵启听着花玉道人口中的一众托词,却是再也听不下去,眉峰一皱沉声说道,「花玉道长,那些不能来的,你就不用说了,你且前去把那些眼下已经到了的都请上堂来吧!」   话音一落,却见花玉道人原地站立不动,抓耳挠腮嘴里嘿嘿讪笑不已。   「怎么?这偌大的神照锋……莫非竟连一个前来恭贺本座行冕的下属峰主们都没有么?」赵启双眸似电,紧紧盯着花玉道人的一双咕噜咕噜乱转的小眼睛说道。   他心中也曾做过最坏打算,但却没有想到眼下自己走马上任,竟连一个前来恭贺自己的峰主也无,不由心中怒极,暗自思忖道:【神照峰这伙人避而不见,阴奉阳违,莫非想要以此方式来孤立我的掌峰职权不成?】   「如今神殿乃多事之秋,众峰主殿首们现下都有事,都各自忙于政要……」花玉道人断眉之下的眼眶中一对小眼睛贼兮兮的转着,心中正自思量着今天怎么把师兄交代下的担子给忽悠过去,话音未落,却忽地听殿堂之外传出一个声音道,「断月门的伏月门主向赵掌峰送来一份恭贺行冕的尊首大礼。」   话音落处,却是一个束发年岁,身着浅蓝色道袍的小道童双手捧着盒中一尊雕工精细的琉璃玉尊道冠,双手环前,行大踏步之礼走入殿堂之中。   那花玉道人瞧见小道童无视他投去的逼视目光,自顾自地踏步走入大殿,脸色顿时一变,不由发声喝道:「哪里来的小杂毛,如此不知礼数!没有瞧见我正在与赵掌峰说话吗?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儿,给我出去……」   「此小友携礼而来,花玉道长却是无须责怪!」赵启听着花玉道人满口敷衍之词,心中本在窝火,正酝酿着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收场之际,蓦地瞧见那不请而来的小道童,心中顿时一喜,连忙一抬手道:「未知令师伏月门主现下何在,可来我神照峰上参礼?」   只见那小道童抱着礼盒对着赵启弯腰执礼道:「我师伏月门主,近日忙于督查门内弟子修炼,无暇分身,但却得知赵掌峰今日行冕,便遣弟子明松携礼前来恭贺掌峰。」说罢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双手将礼盒放于赵启面前的一张大殿正桌之上。   「此人在这神照峰中恭为一门之主,想来身份地位应该不轻,此番既破格派弟子前来与我送礼,而送我的又是一尊道冠,但自己不亲自来,莫非这其中……」赵启盯着身前那尊礼冠,思绪流转万千,心念倏忽通达,当即明悟过来,眸中露出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喜色,却是藏而不露道:「伏月门主的这份贺礼,本尊收下了,不知令峰山门离我神照峰距离何许,令师伏月可亲在门中。」   「吾门断月峰距离神照主锋不远二十里处。」明涛恭声说道:「吾师伏月也在师门之中。」   明涛之言说的何等明了入骨,便算是花玉道人这等心思龌蹉之人也是听的心中了然。赵启身为一个看惯了尔虞我诈的现代人听了明松之言又是如何听不出其话内玄音?   【我在这神照峰中反正也是一穷二白,不如就赌上性命拼上一拼,兴许还能拼出个变数。】赵启乃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当即不留后路,一拍手起身正色道,【反正这神照主峰当中也是空空如也,好生无趣,莫如明松小道长引我前行,且带本座前往断月峰一观令师治山之风采如何?】   「谨遵掌峰之令。」明松一拱手恭敬的说道。   「不可!」却听站于赵启下首的花玉道人着急忙慌地一连声说道,「今日乃为掌峰行道统大礼之日,委实不可轻易出山,掌峰既想得见断月门伏月门主之风采,却莫如让花某前去代首尊传令,命他亲来这神照峰中拜见首尊如何?」花玉道人叽里呱啦地说着,一对小眼眸子在眼眶中咕噜直转,似乎正在谋划着什么阴损主意。   「反正此间峰中也是无人,本尊便算亲自前去走上一趟又有如何?」赵启一眼看破花玉道人言中用意,冰冷冷的说道,「莫不然花玉道长以为我神照峰中今日还有贵客未曾前来拜访不成?」   赵启见花玉道人一张马脸憋得通红,讪讪说不出话来,当即把手一引道:「时日不早,本座可不想耽误了这大好时辰,明松小道长你这就请便在前替我引路吧!」说罢哼笑了一声,再也不理那兀自一脸讪笑讨好的花玉道人,径自和着身旁早已候命的明松一同迈出脚步,出宫去了。   「但……赵掌峰……」花玉道人被赵启一番犀利的反讽言辞激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眼见赵启走出殿堂,身影须臾间消失不见,当即一拍手朝左右定定站立的侍卫喝道:「快,还傻站着干嘛呀,情况有变,尔等且随我速速传信沈师兄。」   ※※※※   这断月峰位于神照峰前正南方向二十里开外处的一个大山谷中,山高数百余丈,其上苍苍郁郁的树木枝叶繁盛,景色瑰丽,峰顶最高处不亚于神照锋规模的主殿建筑集群气势宏大,在初晨里一缕温煦阳光映照之下,赤红艳艳一片,景色更显巍峨壮丽。   赵启与着明松方一踏入断月峰之山门,便见其中大小规模整齐划一的道庭建筑之下,分列两队齐刷刷的排列着一群群和明松一样穿着浅蓝色道袍的俊秀道童。这些道童隔着丈八许的距离,分各而立,手中俱都执着一把七尺长剑,迈动整齐的身姿步伐,向着这站于顶峰建筑之上的一名中年人,迎风立剑而舞。那中年人约莫三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着一袭黑色武服,浓眉深目,虎背熊腰,双手负后,站于高台,身形凝如松岳,自有一股威严气势,让人一望便知气度非凡。   「断月门弟子好壮观的雄姿!」赵启看得这等一脉热血朝阳之景,心中不由感慨一声,双眸紧紧盯着峰顶那面目威严的黑衫中年道,「想来站在峰顶的那位气度不凡之人便是这断月门的伏月门主吧!」   却听明松摇头说道:「那是望月司玄镜师叔,非是我伏月师尊。」   赵启听得心中一惊,只在心中暗暗震惊道:「单单是我神照峰座下一分支小脉,便能有此般神采飞扬的英雄人物,这定神州的中都神殿能够执掌神洲九陆四百余年果真非是浪得虚名。」   「却也不知这些俊才道童是否能替我卖死效命。」赵启一声感慨,抬脚踱步正欲随着明松踏着阶梯向上而行,却蓦地心中灵台之中生出感应,感觉有一物件以微弱的力道隔着半空向着自己飞射而来。   「嗯,是谁?」赵启扬手一抓,恰好将那物件隔空接住,展开一看,却是发现被自己抓于手掌之中的物件竟是一枚圆润光滑的小雨花石。   只听耳旁传来一声少女的娇哼咕哝之声道:「不好玩……明松师兄你到底去哪里了,害我和灵萝姐姐等了你这许久,咦,你怎么带回来了一个黑黢黢的大和尚啊。」   赵启鼻间一阵香风袭来,就见一个长相颇为俊美的俏丽少女从着半空之中轻轻一跃而下,落在自己身前。闻着鼻间香风,赵启凝目一观,却发现眼前这位俏丽少女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明眸皓齿,冰肌玉骨,穿着一裘黑绸武服下的身段虽然还未长成,却已然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紧跟着俏丽少女飘落在地的却是一个长相明艳无俦,容貌更为秀丽的淡衫少女。这淡衫少女与那俏丽少女年纪相若,肌肤胜雪,貌如明霞,容貌是生得清灵秀美,水眸顾盼间,自有一股异人神采从中焕发而出。而那一袭被她披在身上的淡白衫绢却是如何也都遮掩不住她那一副不符年龄段的丰韵娉婷身姿,端的是清丽不可方物。   「这小姑娘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却能发育得如此之好!」赵启盯着灵萝少女那淡白裙底下一只系着一小根红色秀绳的嫩白小脚儿腕子,心中惊艳之余,忍不住抬起头来与那淡衫少女凝眸一对。   却不想这短暂的一对眼间,赵启脑中一阵眩晕传来,只觉自己的心神似乎像是都被掏空了一般,空虚难当,大惊失色之下,当即闭上眼睛,提神凝气道:「不行!她的眼睛好似有一种古怪魔力,只要我看一眼整个人便会徒然一下子都陷了进去。」   赵启闭着眼睛正忙于调节心神,却见那位美人胚子少女蹦蹦跳跳的围着赵启打量了一圈,娇声怪道:「咦,明松师兄,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野和尚,怎生装扮的如此怪异。」说着竟伸出一小截皓白的手腕儿去抓赵启负在背上的狙击步枪。   「静儿,赵掌峰面前,不得放肆!」却听一声沉沉低喝之声传来,赵启睁开双眼,循声凝眸再看,只见一个披着一件羽白色披风的儒雅男子正快步流星向着自己走来。那儒雅男子约莫在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纪,面如冠玉,头顶之上戴着一顶形貌古朴的木松长冠,身着一袭淡色锦秀布袍,行走之间自有一股淡然气势,更显气度非凡。   「爹爹!」那被唤作为静儿的俏皮少女好似颇为惧怕那儒雅中年,方一见之,小手儿就是一颤,迅疾收回,当即对着赵启做了一个鬼脸儿,拉着一旁的灵萝少女就是一阵疾跑,一边跑着,小嘴儿里还一边嘻嘻笑着,「爹爹莫恼,静儿这便与灵萝姐姐一同去做早课。」一溜烟的功夫,二人身影皆已跑的不见。   「小女顽皮,首尊勿怪!」儒雅中年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对着赵启说道。   赵启回过神来,侧首扬眉,认真的打量着那儒雅中年,凝声问道:「伏月门主?」   「不才区区正是在下。」儒雅中年淡淡一笑,一双雪亮眸子迎上赵启那两道飞射而来的犀利目光。   ※※※※   有野心,而且野心不小,这是赵启看见伏月门此人在脑子里所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不大的屋子里,赵启与伏月门主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相对而坐。   赵启那棱角分明的冷毅面庞上看不出来有丝毫表情,道:「如此说来,这便是你心中的想法?」   「不错。」伏月门主喝了一口杯中香茗,道:「以如今神峰上四分五裂之格局,仅凭尊者孤身一人,怕是短时间内难以全盘接管。」   赵启心知伏月门主说的一点都不假,若真当依他所说的一般,以眼前神照峰上的这等混乱的局面,自己想要在短时间内全盘接管神照峰,确实无一点可能。   赵启眼眸中目光紧紧盯着伏月门主那双带有自信神采的双眼道:「可是你怎就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呢?你在此中亦是用心良苦吧。」   「因为我知道,掌峰大人在这神照峰之上,除了我断月一脉之外再也无其他选择。」伏月门主仰头哈哈一笑道,「尊者大人,你在殿中接礼之时,既然能窥破我的心思用意,而且还能上得这断月峰来,那便能足矣说明一切了。」   「能上你断月峰来是不假,但是我若摇头说不呢?」赵启双眉皱起,冰冷的目光直视伏月门主。   刹那之间,不大的房间内气氛凝重无比,二人手中握着的茶杯似乎都在微微颤鸣。   「不,赵掌峰,你会答应,一定会答应。」   二人握着手中一只空茶杯,相持不下良久,少顷,却听伏月门主淡然一笑,放下茶杯,率先打破僵局:「此乃你我双方共利之事,你为大雄宝寺戒律大师之嫡传真僧,想来这终究是要回归宝刹继承大统的,而我之山门实力雄厚,亦有一身不凡本领,你为求名,我为求利,你我之间并无任何利要瓜葛。」   伏月门主细长的指节一敲桌面:「你我之间既无矛盾,那在这神照锋中相互扶持一阵却又何乐而不为呢?」伏月门主说罢淡淡一笑道,「赵尊首,相信你我之间的合作一定是非常愉快。」   那伏月门主轻轻一甩袖袍,以一身绝妙的玄冰真气为引,从摆放在不远处的茶壶嘴中吸出一条细细的水线,再度替赵启喝干的茶杯重新斟满茶水,摆手说道:「尊者,再请细饮,此乃我断月峰之月茗冰井。」   「伏月门主既然这么说,这断月峰的茶水看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味道!」赵启喟然一笑,拿起茶杯,也再度将之一口喝尽道,「这茶水纵然好喝,却也终将喝尽,伏月门主莫如你我再将这神照峰之上的格局推演一番如何?」   「好!」伏月门主展眉一笑,道:「赵尊首既有此意,伏月敢不奉陪!」

第二十一章——明珠蒙尘

晴空碧洗,云波如纹,眨眼时间,二人便已在这两丈见方的密室中畅谈半日,交杯换盏间,二人言谈无忌,从天方四像的神洲九陆,聊到这风光霁月的定州大殿,言谈间伏月门主有意无意出声用言语刺探着赵启虚实。而赵启之身份虽为自己凭空捏造,但其真实身份乃为穿越而来的现代人,无论言谈抑或见识都是远胜常人,是已每每伏月门主言出试探之时,赵启均能用引据经典,用自己独到巧妙的言论一一化解,其之言论说到最精彩之处就连伏月门主也是不禁手指霁张,眼眸大睁。

「这么说来这神洲九陆并非平行一线,而是呈球形环绕?」伏月道人双眸炯炯。盯着赵启惊讶道。

「不错,在亘古之前,吾辈先祖凝聚数代之力铸造巨舰,万千人乘船出海,沿海径直前行,数十年后又回到了出发的起点。」赵启双眸一眨不眨,直视伏月门主射来的深邃目光。

「尊首之言委实新颖……实令伏月惊诧万分!」少顷,伏月门主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轻抿了一口手中浓茶叹道,「不愧是大雄宝寺戒律大佛之嫡传真僧,当真是学识渊厚如海,伏月周游神洲三陆,自负博览群书,却也曾未听闻过如此惊人见解,在尊首面前伏月再也不敢卖弄些许浅薄见识,愧哉愧哉!」说罢双手一拱敬道,,「伏月仅以一杯淡茶敬赵尊首一杯,还请原宥伏月轻视之罪。」

「伏月门主无需如此自贬。」赵启抬手举杯还礼道:「赵某幽居大雄宝寺中甚久,不曾入世,这初来神照峰中走马上任,还需伏月门主多加提点。」

「提点不敢当,你我在这神照峰中同舟共济,应当相互扶持才对。」伏月门主谦虚说道。

「如此,赵某便以茶代酒与伏月门主喝了这一杯了。」赵启站起身形,一仰头将手中茶杯一饮而尽道:「伏月门主,从今往后本尊却是要时常打搅门主清修了!」

伏月门主哈哈一笑,摆手道:「诶,赵首尊言谈惊雅,见识不凡,伏月与你相谈甚久颇觉收益非凡,又何来打搅一说,赵首尊若平素闲暇时却是定要来我断月峰中这多加交流才是!」

「好,若门主不怕麻烦,赵某今后定是不辱使命了。」赵启洒脱一笑抱拳道。

「今日与遵守一番对谈颇为畅快,你我当如人生知己,莫如赵尊首便将那神罚堂迁与本峰常驻如何!」伏月门双眼直视赵启目光,两眼熠熠生辉,「赵首尊若肯入驻我断月峰,今后我断月峰一脉弟子便以奉首座为尊。」

「这伏月门主当真乃枭雄之姿,言谈中三两句话无不引诱我上套入瓮,我若不应他今后必将与他相争夺利,我若应他今后势必被他小瞧,被架空夺权不说,少不得还得搭上性命。」赵启早已见惯类似的阴谋伎俩,如何听不出伏月门主言中试探之意,闻声只在心中小思片刻当机立断拱手抱拳,佯装傲慢道,「伏月门主之意本尊笑领了,只是本尊乃戒律大师嫡传之徒,却是想要凭借自己一身师承绝学,亲手在这神照峰中打下一片天地,今后本尊如若能修得圆满,得返大雄宝寺继任尊者一位,定然不忘伏月门主引手为援之恩。」

赵启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借助戒律大佛嫡传真僧之身份,言出傲慢,即巧妙的化解了伏月门主话中暗藏杀机之意,又有意无意间向伏月门主暗中透露了自己不管在这神照峰中所谋如何,野心有多大,但终究还是会归返寺中继承大位。

果然赵启一言方才出口,便见伏月门主眼中精光内敛,哈哈一笑道:「赵尊首之雄心壮志果然非凡,如若尊首日后修业有成得返大雄宝寺上位为尊,却也不要忘了伏月这个幕后操刀助力之人。」

「既然首尊无意入驻本脉,那说不得也要在寒处小住几天!」但见伏月门主一摆手迎上身前道,「明松,赵尊首今日与我对谈半日委实辛苦,你且带赵首尊入我断月峰好生休息。」说罢也不等赵启言出拒绝,双手热情的把住赵启粗状手臂道,「来来来,赵首尊,虽说在下的断月峰不如神照主峰巍峨壮丽,却也气象清新,格局新颖,别有一番景致,且由小徒明松带你一游如何?」

赵启闻声不好拒绝只得拱手道:「如此却是麻烦伏月门主从中指引了。」

伏月门主亲自差人将赵启送出山门,眼见赵启那壮硕的身影转过山阶消失不见,眸中精光闪动。少顷密室中石墙暗格挪动,咯吱作响,一个身披黑褐色长袍的枯瘦老者从中走出。

伏月门主双手负后,气势深沉道:「黙夺,有关此子你怎么看。」

「此子藏的深啊,老朽也看不出他的来历。」那被唤作黙夺的枯瘦老者伸手一折头顶灰褐色罩纱,露出一个满布苍纹的瘦长下颌,慢条斯理道:「我观其言行看似鲁莽,粗糙无方,但这其中丝丝入扣的逻辑却又环环紧扣,有颇多惊人推断之处,委实不像是随口胡诌。」

「依黙老的意思他方才所说之言有很大把握是确有其事了?」伏月门主那平淡而不失威严的眼眸中目光一闪,叹道:「天道巍峨,深不可测,却不想你我置身处地的神洲世界竟是一个球状,这大雄宝寺戒律大师的见识果然不同凡响。」

「门主对他却有拉拢之意?」黙夺闻言出声疑惑道。

「不错!此子虽也为吾之障碍,但好在涉世不深方可调控,更何况此子一来,眼下神照峰中的平衡状况势必打破,正是我等借机上位的大好时机。」伏月门主轻轻一叹道,「想我大诸峰,伏月门断月峰一脉已经蛰伏得太久太久了,此子出现,想来定是你我势之破局所在。」

「即是如此,那门主方才为何不出言提醒示好那小子,眼下森罗宫暗子出动只怕……」

「放心吧黙老,那些老家伙不出手,就凭森罗宫那般小卒,我还不放在眼里,他们便算有泼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越轨出境。」伏月门主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此时却要看那小子是否真个有什本事,值得你我舍下本钱大力下注,若只泛泛之辈,伏某便替他们再添上一把熊熊烈火又有如何。」说到此处,伏月门主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之色。

「门主所言极是」与刹那间,黙夺似乎想到伏月门主话中深意,连声赞道:「想来这枚乱子皆在门主掌控之中。」

※※※※

却说赵启甫一辞别伏月门主随明松走出屋外,脸色便是一变,微微眯起双眼,握紧双拳,身躯不住的颤抖,只在心中暗暗思量道:【这伏月门主雄才大略,心思缜密毒辣,实乃当世枭雄,我与他这等人物合作不啻于与虎谋皮,须得万分小心才是,倘若一个不留神被他看破身份,定然会有身陨之灾。】

赵启方才与伏月门主在密室中谋谈半日,闻听他风轻云淡间将一条条看似平凡无奇,却又环环相扣,暗藏凶险狠辣的谋夺一一道出,心中委实有些震惊:【却不想小小神照峰,却也有如此心计狠辣之辈,此计若成,他得利也,此计若败,他亦无所伤,唯一的风险却都在我的身上,真是端的好一个兵不血刃。】

「这伏月门主却是小看了我赵启,我非那未出世的小沙弥,想要把我当枪使却也要看他有无那番能耐。」赵启低头疾走,心中暗自思忖,【这伏月门主一脉定是希望我能以外道破局,毁去这神照锋中三脉制衡的局面,让这三脉在这神照锋中拼个鱼死网破,好教他趁虚而入谋夺道统。】

【若真被他给夺了道统,想来他下一个要清除的对象便是我了。】赵启冷笑一声暗道,【看来在这伏月门主一脉却要近早另做一番谋划了。】

赵启如是想着,脚起劲力随着明松不住前行,却忽地闻见一阵极为好闻的淡淡幽香传入自己耳鼻之中。

赵启心念一动,抬头看去,却见眼前山道处白玉阶梯垂直下斜,左前方一大片森森郁郁的脆绿竹林出现在自己身前,而在那竹林内的最前方有一辆华贵马车出现在自己身前。在那马车侧方却有两个靓丽身影巧笑嫣然而立。

【是她们?】赵启心中一动,便认清了二人身份,这两女正是几个时辰之前赵启在入断月峰时碰到的伏月门主爱女小静儿,与被唤作灵萝的秀美少女。

赵启微一转眼,目光不由自主的对上了秀美少女那对如有魔力的漆黑美眸,脑中不由一震,当即强收起心神,不自觉的别开目光,视线下垂,直视那系着一圈小红秀绳的娇嫩腿丫,只这一看,眼神却是再也收不回来。

【这不同凡响的小美人到底是何来路,好娇嫩的一对小腿丫子,这等晶莹剔透的小腿儿看着只怕比着韵儿还要嫩上三分。】赵启盯着秀美少女一对小巧灵韵,小巧白嫩玉足怔怔出神想道。

赵启正兀自出神间,却听一声娇哼,却是那静儿冷哼一声嗔怒道:「大和尚,你好生无礼!一双贼眼睛往哪里看呢!」说着竟是对着赵启扮了一个鬼脸,一拉身旁淡衫绝美少女小手道,「灵萝姐姐,这大和尚两只眼睛贼溜贼溜的,好生无礼,我们不与他玩。」

赵启闻声脸色不由一红,当即收回目光,一拱手道:「不知二位小姐在此游玩,赵某唐突闯入却是冲撞了二位的兴致。」

「哼,你这大和尚难道没长眼睛吗,什么唐突不唐突,你们这些坏男人就知道打我灵萝姐姐的歪主意。」静儿说着嗔了赵启身旁明松一眼道,「明松师兄,你也是,什么人都敢往我断月峰里乱带,若让这大和尚盗走我山中宝物,少不得爹爹要打断你的腿。」

「静谊师妹……」明松脸上一阵尴尬道:「赵掌峰乃门主邀请府中之贵客,身有大神通,可绝非寻常等闲之人,静谊师妹不要乱说才好。」说着竟是不住挤眉弄眼,对着静谊一连串的使眼色,示意其莫要添乱。

静谊好似也看出自己似乎冤枉了人,白了一眼明松,一嘟嘴哼声道:「是是,就你明松最聪明,我笨,我傻,我看不出来。」说罢,赌气似的一跺脚,却要拉着身旁的秀美少女离开。

而此时却听那秀美少女微微一笑,淡然出声道:「静儿,我们先不急离开,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这位大师傅。」

赵启闻声心中不自禁一醉道:「怎生这小女孩儿的声音听着如此纯净剔透却又醉人心神,其神韵风采竟和盼儿有着七分相似。」赵启心念动处,口中却道:「未知小姐请教何事?」

便听淡衫少女那醉人心神的动人声音道:「不知道大师傅可否借过手中神兵与我一观。」

【不行,绝对不行。】闻听绝美淡衫女子声音,这是赵启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这狙击步枪乃是赵启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绝密武器,若是一朝不慎被人抢夺,只怕自己就算有云韵一身明神功相伴只怕也是不能在这乱世之中安身立命,一想到老殿主那宛如鬼神的无形威压,心中便觉一阵巨大恐怖,开口出声只想拒绝,但看着淡衫少女那一对灵韵非凡的美眸,这拒绝之言却又如何说不出口。

「好小气的大和尚,又不是真个想要你的,不就是借来看一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却是静谊见赵启神色犹豫,一噘嘴不忿道,「灵萝姐姐这破武器有什么好的,还神兵呢,我看就是一堆破铁,灵萝姐姐,我们不要和这种小气鬼打交道嘛。」

「大师傅,勿怪,静谊师妹自小性格精灵古怪,却是顽劣惯了。」那绝美淡衫少女嗔笑似的看了静谊一眼,转而看向赵启,似乎看出赵启口中为难之意,当即微微笑道,「大师傅手中这把神兵单名一个『枪』字,却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这小丫头到底是何来路,竟能知晓我手中武器来路,如若连她一个小丫头都知道,那这神殿中之人岂非………」赵启心念动处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从头到脚似乎被着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在这四月天里竟是浑身上下冰冷不已。

「你猜的不错…但不知你是如何知晓的此物。」赵启双眼渐显紧觉,目光有意无意间看向四周,单手握紧大枪,「啪嗒」一声暗中打开枪支保险,似乎随时准备突击出逃。

「大师傅深藏神通不漏,却是小女子言出无忌了,还望大师傅原宥则个。」而正当赵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心中盘算着如何发难脱逃之时,却见那绝美淡衫少女美眸中微一闪过一丝惊异之色,随即认认真真的对着赵启行了一礼道,「我曾在神殿秘藏古籍中见过大师傅手中的这把神兵利器。」

「我手中这把二十一世纪的武器竟然在神殿古籍中曾有过记载……」淡衫绝美少女这一番话语委实惊人不已,赵启徒然闻听之下竟是惊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难道在此之前还有和我一样的人穿越过来此处不成……」

就在赵启心中震惊万分,却听那静谊不耐烦道:「灵萝姐姐,你别被这个大骗子给骗了,这奇形怪状的物什哪是什么神兵利器,依本小姐看就是一根黑不拉几的烧火棍,有什么好稀奇!」说着一指赵启,对着身后两个马夫道,「你们两个,灵萝姐姐想看看大和尚的烧火棍,你们去把那烧火棍给本小姐借来。」

在静谊说话的同时,便见马车上两个褐袍车夫一跃而下,双手横胸,呈八字状,分左右两侧围住赵启,目光不善。

「掌峰面前不得无礼!」却是赵启身旁明松迅疾出手,一连「呼呼」两掌将两个健仆打翻在地,怒喝道:「赵掌峰乃是神照峰中一脉之尊,也是门主亲自请来的客人,岂是尔等下三滥的货色可以轻易冒犯的。」

「明松师兄连你也欺负人。」却是静谊眼见自己那两个奴仆一个照面间便被明松「啪啪」两掌放到在地,口吐鲜血,哀嚎不止,眼圈一红,委屈得快要掉下泪来:「灵萝姐姐我们回小竹峰好不好,不要理会这些个坏人了。」

灵萝见静谊如此委屈的模样,那清丽如画的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淡淡忧伤之意,但旋即便敛藏入内,轻轻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美眸轻移,如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莲步轻移,带起一阵令人迷醉的淡淡清香,挽着静谊手腕儿袅袅婷婷的上了马车。少顷,那躺倒在地上的二个马夫,见二位女主子上了车,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好似生怕那赵启会徒然发难一般,三两下便跃上马车,载着二女急晃晃地去了。

赵启眼见马车在山道上渐行渐远消失不见,却在心头舒了一口大气,他方才还当真以为自己来历被看破,会被神殿众人埋伏围攻,险些便要出手伤人,但好在明松及时阻止,事情并没有恶化到那一步。

「不知那方才灵萝姑娘是何身份。」赵启对着身旁那兀自握着一把带鞘长剑,一脸神魂不思的明松,出声问道。

「灵萝姑娘……」只听明松磕磕绊绊的说:「明松一心只在练剑,也不知道灵萝姑娘是何身份,明松只知道灵萝姑娘是一年之前来到我断月峰的。」

眼见明松神魂不守舍的不在状态,赵启也是不好继续追问,只得将少女藏书疑惑暗藏心底,却暗自在心中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夜自己也要前去小竹峰将此事弄个明白。

【方才瞧那灵萝姑娘眼中神情,显然是有话未曾说完,说不得今夜我只好亲自去一趟问个究竟了。】

如此二人各怀心思一路疾行,少时片刻明松便已将赵启带至断月峰中一间古典精雅的木制小阁楼之中,赵启心中藏忧,焦躁不已,沿途只顾着强记来返之路,也无心情欣赏断月峰的连绵美景,待得一到阁楼,不待明松安排完毕,方只寥寥数言便打发走了同样心魂不属的明松,盘腿上床,闭眼吞吐吸纳,开始修习明神功,打起坐来。

如今赵启一身明神功得云韵相助,已然小有所成,不说这酷热寒暑无法侵蚀身体,便连寻常铁石也是无法伤得赵启半根毫毛。赵启心沉灵台,默念明神功功法要诀,周而复始不住吸气吐纳,稍时片刻便已进空明入定之境。

待到赵启将体内明神功精纯真气运行三个周天之后,此时屋外已是月上中天。赵启看着天外夜色,揣着怀中狙击步枪,满脸警觉地站起身来,在确定周身无人跟踪监视之后,赵启一个翻身从阁楼窗户处一跃而下,开始在脑中思索着记忆沿途返回。

赵启腹中提气,在这断月峰中深夜疾行,这走至一半,却是发现连绵不绝的山峰大道之间竟而分出三条岔道来,这每一条岔道都绕着远方山道蜿蜒曲折盘旋,看不出来到底通往何方。

【这到底该选哪一条才是通往小竹峰的道路?】赵启眼见这三条岔道均自各分一端明显通往不同的地方,只在心中着急道,【这里是伏月门主的断月峰,总不可能和在那神殿中一般拿出令牌找人指路。】

正当赵启琢磨不定自己到底该选哪一条道路通往小竹峰之时,却忽地耳畔一动,连忙一闪身型,躲在了身旁茂盛草木之中。

赵启透过暗淡的夜光只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色身影正从正中小道飞驰而过,急速前行,赵启见那人来的匆忙,只顾低头赶路,压根没有主意到躲在一旁草木中的自己,心中一阵疑惑不定:【这黑衣人气息混乱,赶路如此匆忙,想来事中定有蹊跷,我且跟上前去看一看。】

赵启心想此人莫非和自己一样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即好奇之心大起,脚尖着力,运起轻功,悄然跟在黑衣人身后远远缀着。

赵启运着轻功远远跟着黑衣人在这山间一路疾奔,约莫盏茶功夫,二人翻过眼前一座险峻山峰,来到了一片郁郁松松的茂密竹林之中。眼见竹林正中有一方刻有『小竹峰』三个朱红大字的平滑巨石,心中悚然一惊道:【小竹峰?这人怎么和我一样想来此处?】

赵启心思复杂悄然跟着黑衣人走入竹林之中,忽见竹林正中有着十数余间被一排排脆绿篱笆环绕其中的的小竹屋,竹屋呈椭圆形相互接连而建,映照在这深夜微暗的月光下,端的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此时那十数余间小竹屋间尽皆黑灯瞎火,寂静一片,好似无人居住,仅有篱笆靠右最末侧方有着一座小竹屋窗台之前,亮着几点微弱烛光,随着空气微微摇曳。

【如此深夜,此间竹屋的主人竟然也是还未入眠么?】赵启两眼盯紧竹屋心中细细思忖,却见那黑衣夜行人也悄然无声地走到那小竹屋窗台之前,忽地一下停住脚步,驻足不前。

【瞧他的样子莫非也是想窥视这小竹屋内的动静?】赵启深提了一口气,运功入目至耳,将视力与耳力放大数倍,借助黑夜黯淡的星光,向着发散着微弱烛光的窗口内望去,只听此时窗台内传出一个嘶哑的男声鬼鬼祟祟的低沉道。

「喂,马瞎子,你在搞甚呢,咋个这么晚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赵启闻见声音,浓眉一挑,凝耳再听,便听窗台内传来另一个细尖细尖的声音道:「嗨,晦气,还能搞什么,疗伤呗,今个晌午我挨了那小子一掌,可是好半晌儿都喘不过气来,若非带了这护心宝甲,想来不死也要在这病上三年。」

那低沉嘶哑声音显然是吃了一惊道:「马瞎子你尽胡诌,老熊我也结结实实的挨了那小子一掌,虽说顺过了气后到现在胸口还是有些隐隐发痛,但怎个没你说的这般严重。」

便听那细尖声音怒道:「你个熊老把子少在这里嘚瑟,谁不知道你皮糙肉厚,你若换了我这小身板儿去挨那小子一掌试试。」说着竟像是极为愤怒的「呸」了一声骂道,「天杀的狗崽子,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他这一掌拍下来用尽了力气,连我那护心宝甲都给他拍的裂了几分,他这一下子分明是下了死手。」

「马瞎子,你莫不是在这峰中得罪了什么人物不成,我可听说这神照峰最近不甚太平,好像是来了一个大煞星,你可莫要触了这霉头才好。」却听那熊铁子低沉嗓音话锋一转,兴奋说道,「怎么说,马瞎子,今夜搁着这事儿到底成不成,要没你发话,俺老熊可不敢先动手吃肉。」

「天知道我马老三是撞了哪家的煞星。」但听马瞎子那细尖的声音不无得意道:「成了,怎个能不成,我马瞎子办事却是何时失手过,现下那妞儿和他的一帮护卫都睡得和死人一个样。」

只听见「咕噜」一声,似乎是吞口水的声音,熊铁子那低沉的声音嘶哑道:「马瞎子,你去了那么久还未见回来,我心中总有些不安,你可告诉我,你没办什么错事吧,要知道那妞儿可是伏月老儿的亲生女儿,那伏月老儿可是个厉害人物,你若办事出了什么纰漏,被他看破,想来你我都会………」

「嘿嘿…熊铁子,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那小妮子模样虽为俊俏但放在如今却还未长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哪有这妞儿爽快玩起来带劲,那小妮子就算白让我玩,我还不乐意碰呢!」马瞎子哼了一声,忿忿不平道,「要说今日也都怪这小妮子,若非是她让我兄弟二人发力去触那霉头,马爷我又怎个会平白无故挨了那小子一掌,只射了她一嘴儿浓精算是便宜她了。」

【什么…这两人竟是那先前被明松两掌打的吐血倒地的护卫……?】赵启躲在暗处听得简直瞠目结舌,【这两个奴仆当真是胆大包天,不仅胡作非为给女主人下药,还射了女主人一嘴……而且听这二人对话,两人还似乎轻薄过日前赵启在竹林中见过的那识出自己武器来历的秀美女子灵萝。】想着那在自己脑海中绝不可能的香艳画面,赵启下体就是一阵炽热坚硬。

赵启强自收回心神,看向那一直站在竹屋窗台后静静聆听的夜行黑衣人侧脸,只见那黑衣人原本丰神俊逸的脸庞此时一阵阵青白变幻,紧要牙关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赵启此时瞧见那黑衣人露出的侧脸真容,心中一惊,加速判断道:「这人莫不成是那带我入这断月峰门的明松……没道理……这说不通啊……这明松为何会坐视自己的同门师妹饱受凌辱。」

「老马倌儿……你……」赵启盯着明松身影心中如是想着,却听窗内那熊铁子一声惊呼发声怒道,「你可都干了些什么!要知道那伏月老儿手眼通天…我看你我还是收拾细软下山跑路吧。」

「嘿嘿,老熊莫怕莫怕,俺开玩笑的,俺跟你开玩笑的,我老马只是顺带着摸了几把而已,那小妮子现在在床上正睡的香呢!」马瞎子油滑细尖的声音嬉笑道,「嘿嘿,我说老熊把子看不出来你生那么大个个子,怎个胆儿却生的这么小呢,要知你我干下的这些事儿,哪一件不够我们死上几回了。」

「老马倌儿,你少吓唬人……你就是不懂!」熊铁子嘶哑着嗓门怒道,「你忘了俺那常家山寨子里的上百号子把兄弟们都是怎么死的吗,那场面怎一个惨字了得!」

「好了老熊,我知你话中意思,那伏月老儿的手段我老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我自个省得,不消得你来提醒。」马瞎子说着重重「呸」了一声,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妈了个巴子的,那疯妮子一回山来,便天天缠着这妞儿玩这玩那,搞的咱们兄弟两个想玩个妞儿都得提心吊胆,胆战心惊,一点都不痛快!若非我今个窥见这大奶妞儿心神不属的落了单儿,趁机下了猛药,咱兄弟俩想美美搞上一次,想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却听马瞎子那尖锐的声音兀自骂个不停:「他奶奶的,这大半个月来没玩到这妞儿的娇嫩小屁眼儿,老子我可是憋得坏了,老熊,我可不管你了,待会我先这小妞儿的小嫩穴儿里射上几发,然后再换你来干她的小屁眼儿 。」

「成,这大奶妞儿的小屁眼儿可是紧得很,肏起来相当爽快,可不比你干那嫩穴儿差。」话音落处,熊铁子便再没了声响,只剩下竹屋中两人「咕嘟咕嘟」吞咽口水的声音。

小竹屋内好半天没有动静,正当赵启以为发生了什么,正欲抬头往内窥探之时,却听马瞎子的声音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不带种的熊把子,你我兄弟俩挺着大卵袋子,都日了这大奶妞儿的小屁眼儿多少回了,别告诉我你现在怂了!」

「老马,不瞒你说,我确实有点害怕。」熊铁子吞咽了一口唾沫,语重心长道:「虽然说这大半年来俺们兄弟俩玩了这大奶妞儿好些次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看见这妞儿的一双好看眸子,总是不自觉的神魂出窍,总感觉自己的整个魂儿都像是要被吸进去似的,你知道那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吗?」

「马老倌儿!你也别总是说我,就说说你吧,你哪次嘴里不是喊着叫着,要给这大奶妞儿的小嫩穴儿开苞射穴,这到得头来,哪次玩到最后,你还不是插着这大奶妞的娇嫩小屁眼儿在这一下一下肏得起劲,你总说要开苞开苞,口号见你喊得倒是震天的响,这开了大半年的苞儿,到头来却也只给这妞儿开了个小屁眼儿,老马倌儿,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片时功夫,场面迅速冷静,现场气氛凝聚升温,赵启闻听着这从熊铁子口中说出的一应污言秽语脑海中简直像是炸开了锅:【这…这怎么可能,那穿着淡衫白裙的,眼神中如有神韵的绝俗少女竟然被这两个奴仆给开了后庭?】

赵启调控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幻想着那秀美少女被玩弄着裙底下系着一小根红绳的嫩白小脚儿,心中就是一阵刺疼:【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一些美好的东西,总是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破坏呢?】

赵启再度强自收缩心神,转移目光看向那黑衣夜行人明松,但见那明松脸上表情此刻也是渐渐的扭曲起来,浑身上下不自觉的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只消制造一个契机,这明松便会提剑入屋,将这老马儿与熊把子二人乱剑分尸。

赵启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在日前,明松会对那两个奴仆下此狠手了:【想来这明松定是喜欢那灵萝少女,想要出手替着灵萝一报轻薄之仇。】赵启盯着窗外浑身颤抖不止的明松不无叹息道,【哎,真是可怜了这天下有情人啊。】

此时但听那马瞎子的声音像是恼羞成怒了一般:「熊把子,你大爷的,还真别激我,你信不信,老子就在今日,当着你的面儿把这大奶妞的小嫩穴儿给肏了,咱们俩到时候再看看到底是谁怂!」

「哎,算了,老马,你也别瞎折腾了,这等美若天仙的妞儿能有机会给咱们肏屁眼儿就算不错了,你可知道这小美妞儿的身份来历?」熊铁子的声音叹息道:「她可是那神殿大诸峰一脉重紫神君之女,你要知道这狠角儿当年可是跟着神念老儿在这神殿当中打生打死相互怼了这十几年啊,你去过大诸峰没有,你看看那里山石林木的破败情景,就会知道当年这二人那一仗打的到底有多凶猛!」

「据说这狠角儿重紫神君临到死来,还凭借着一身玄功大圆满之境界,硬生生逼退了神殿中的一众老神通们,一拳就轰碎了那神念老儿的大半张面目,那神念老儿是谁?他可是这神殿诸峰中一手遮天的主儿,想来连他都要畏惧这重紫神君三分,可想而知有这等名气身份的大美人十天大半个月的就能给你白白玩个几次,你这老马倌儿却是还有什么是不满足的!」

但听熊铁子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掏心掏肺道:「马老倌儿,听我一句话,人生在世,得过且过,你就说那圣洁无暇的神殿神女杨神盼美不美啊,身材是不是也好的不像话吧,就说她几年前玄功大成,意气风发那会,她这心气劲儿到底是高还是不高,硬不硬气啊,这到得头来还不是被着神殿一众大能,揪着那大白奶子,按着屁股,压在地下狠狠地一下一下肏着小屁眼儿,给干的抬不起头来!」

熊铁子嘶哑的声音说着似乎是有感而发:「老兄弟,试想连杨神盼这种千百年难遇的天之骄女,都给人服了软儿,让人肏着小屁眼儿硬生生给干出了水,你老马比她如何?还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呢。」

熊铁子道:「兄弟我可是听说这小妞儿乃是下届继任神女,神念老祖连名号都给她取好了叫什么『神曦』,等待到神殿撞钟开祭那一日,那神女杨神盼被人给干的大了肚子,这妞儿杨神曦便是这神殿中的下一任神女了。」

熊铁子似乎是有些说了累了,长长的黑影依在在窗口呼呼的喘了一会气,续道:「你看神曦这小妞儿吧,如此小的年纪,无论是姿容还是身段儿也不输那杨神盼多少吧,你且脱了她的兜儿,看看她那一对嫩里透红的大白奶子,再看看她那翘得撅上了天的小屁股蛋子,想想咱们挺着大卵袋子压将上去随便肏弄她那娇嫩小屁眼儿的销魂之感,想来那些神殿大能们在肏那神女杨神盼的小屁眼儿也是这般欲仙欲死,舒爽入天的感觉了吧。」

熊铁子嘴里啧啧赞道:「尤其是这妞儿现在只有十三四的年岁,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出水芙蓉啊,未来的小神女被你我哥两就这么隔三差五的受用着,难道还不爽?试想而知,如若有一天这小妞儿接任了神女之位,那你我兄弟二人还有那机会去干那神女的小屁眼儿吗?醒醒吧,老马,趁着如今你我有机会还能干得动,不如多干上她几次,你哥哥我还想给自己后半辈子留个美好念想呢!」

「哎哟熊老把子,你瞎说什么大实话,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这不把风的嘴儿上。」马瞎子心中后怕,油滑的强调嚷嚷道,「他妈了个巴子的,爱玩不玩,老子这大半个月没泻出火来,倒被你熊老把子这么随口一说给说出了一身的邪火,不管了不管了,熊老把子,你把这大奶妞儿的两只小腿丫子掰开,给马爷我摆个翘一点的姿势,让马爷俺骑一骑小神女的娇嫩屁股蛋子,先泻个火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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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山雨欲来

「哎哟,马老弟你可总算开窍了,正所谓知足者长乐嘛,眼下咱们哥俩儿今天夜里可有大把的时间来整治这妞儿,咱可事先说好了啊,你不许像上次那样,霸着这妞儿的一双小长腿丫子一玩就是一宿,害的老熊俺想捅一下这小妞儿的屁股蛋儿都是无从下手!」

「你这老熊把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恁地聒噪,我说了待会有够你爽的,麻利点熊铁子,先来我这搭把手儿,扒了这小妞儿的裙袜,先让马爷我舔好了那妞的小嫩屁眼儿再说。」却是马瞎子的声音不耐烦道。

一时间,窗台内烛光微摇,人影闪动。

赵启耳听一阵悉悉索索之声传人脑中,心神不由一震,这才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对了,早先苍悟曾说那神念老儿赐下了符印,想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守规矩,私自插了小盼儿的嫩穴儿。】赵启此时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方才听闻断月峰这两位奴仆之言,自己心目中圣洁无暇不染凡尘的女神杨神盼定然还是处子之身,目前的情况来看也不过只是如同眼前这位灵萝姑娘一样,在床上被一些人给肏了几次屁眼儿而已。

而忧的却是这神殿只要撞钟开祭,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似乎就立刻会被人挺着大屌,开苞肏穴,随意玩弄,直到干大了肚子为止。这种情况是赵启无论如何也不能面对与隐忍的。

【我定然不能够让她独自一人承受如此痛苦,为了救出她我宁愿毁了整个神殿也再所不惜。】赵启暗暗在心中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加快在神照峰上位的步伐,方有手中握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干成自己一切想要干的事情。

赵启双目通红,握紧双拳浑身颤抖战栗不止。

只听得竹窗内此时传出一个听似极为舒爽的呻吟之声,赵启心中一动,知道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大戏又要开演了。

【如此娇柔无双的芊芊美少女,竟然被两个奴仆肆意轻薄,当今的天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是时代变了吗?还是我赵启太过落魄已经跟不上这个年代了。】赵启心中一阵叹息,转过双目看了一眼站在窗前同样牙关紧要,双目通红,浑身颤抖不止的夜行人明松一眼,抬脚踱步便要离开。

并非他赵启太过冷漠见美不救,而是他此时已然身在险地,稍一动作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身死道消不说,便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要横遭牵连,为能救出杨神盼,赵启甘愿付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

【唉,我还是走吧,美人虽好,却也要量力而为。】正当赵启悄然隐没身型,动身便欲离去之时,忽然脑中一阵眩晕,蓦然打断了离去的步伐。

耳听竹窗内马瞎子那油尖细亮的声音,啧啧赞道:「妈了个巴子的,这妞儿的小屁眼儿也是真够嫩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保养的,这不马爷我才刚刚舔弄了一阵,鸡巴都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呢,这妞儿的小嫩穴儿里就开始往外吧唧吧唧的冒着甜水儿,熊铁子你说说看这小妞儿是不是许久没挨肏了在这梦中思春呐!」

「天知道了!」熊铁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咕哝了一声,看似陶醉道:「话还别说,这才许久没见,这小妞儿的大奶子居然又饱满了几分,真是个又弹又翘、抓着油光水嫩,滑不溜秋,老子一只手都要把不住了。」

熊铁子的声音说着像是忽然间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呼了一声道:「老马儿,快看,快看,硬了…这妞儿的一对奶头居然被俺老熊给揉硬了……」

「他奶奶的!看来这小丫头片子还他妈的真的是思春了!」但听马瞎子的声音发出噢地一声呻吟,似乎正享受着什么极大快感,他嘴里骂骂咧咧,口里急喘着气儿:「干你娘的,小屁眼儿真紧,熊老把子,你且停手歇一歇,自己去啃啃这妞儿的小腿丫子,先让老弟我蹭上一会,将这妞儿的小屁眼儿给捣绽开来!」

话音落时,只听马瞎子喉中发出一声飘飘欲死的喘息之声,随即窗帷震动,一阵接连又一阵的「啪啪」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传入赵启耳中。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赵启方才本欲离开,但蓦地听闻窗台中老马儿那一番污言秽语,心气一突,下体胀痛难忍,竟是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忍不住想要上前一观屋内春景。

【这该死的感觉,怎么又来了。】赵启心知自己此时如若不加紧时间速度离开,唯恐会有祸事发生,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不住疯涨的欲念,与不住跃然欲试的灼热下体,忍不住点起脚跟,不由自主的伸头上前踏近一步,想要看清楚此时竹屋里的春色美景。

【该死,该死!】赵启心中不停的大骂着,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住前行的步伐与那被欲火充满的疲惫身心。

【不若,我就看一眼,看一眼马上就走!】赵启双目血红,两手扶窗,悄然伏上窗头,一对虎眼瞪得滚圆,视线急不可耐的向屋内扫去。

透过窗台上那一层薄薄的纱帷,赵启却看见了一幕令他几乎在瞬间失控,血脉偾张的香艳场景。

只见那灵萝少女此时浑身赤裸,未着片缕,伏在一张青绿色的小竹床上,曲起腿儿侧卧而睡。

在窗外皎洁的月光映照之下,她那一张精致柔美的侧脸更显非凡绝俗,从她那双不住往外绽放着灵韵神采,微微张阖的眸子来看,俨然就像是一只魅惑人间的小精灵一般,妖娆清澈,圣美无暇,在撩动人心弦的同时又不失清秀纯美,当真是这世界上绝世仅有的怜人尤物。

只是此时间这幅美好画面却被一壮一瘦两个极不和谐的身影,肆无忌惮地蹂躏破坏着。

只见老马儿整个人骑在灵萝背后,他那干瘪的毛糙屁股此时正紧紧的贴在身下那娇娇嫩嫩的臀瓣儿后面,短小的阴茎夹在灵萝的娇嫩股间忘情地抽搐,「啪唧啪唧」一下一下套弄得是神魂颠倒,好不痛快。

而他那两只瘦削无比的枯手此时正从灵萝两只嫩里透红的腋下穿过,覆在那雪白饱满的脂玉上,五指萁张变幻,时而用力抛甩,时而小心推耸,仿若是在品玩着一件稀世珍品一般,端的煞是满足。

而那熊铁子此时似乎也没闲着,只见他壮实的身影跪伏在竹床之下,两只粗实的手臂紧紧的箍着灵萝那两只垂在竹塌下并在一起的小嫩丫子,大嘴「啾啾」含着灵萝十根晶莹剔透的可爱足趾,从上到下不住的砸吧吸允。从他嘴角里流出的一大滩口水,与那一脸陶醉的表情来看,便知他已经从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与快感。    「呼——这小丫头的臀瓣实在是太嫩了,老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伴随着马瞎子一阵舒爽到了极点的一声大呼,灵萝那娇软的身子硬是被他抓着一对美乳向后弯了过去,而熊铁子也配合着同伴的动作,把一对沾满了粘稠口水的足丫子合十并起,以便让双腿张开,免得被马瞎子粗暴的动作蹭坏了雪嫩的皮肤。

一阵「噗噗」的水声之后,灵萝竟是被马瞎子的淫根射得满背满股都是精水!

看到此景的赵启口中噗嗤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怕自己败露身型,被那明松发现,瞬即展动身型,悄然退开。却是赵启拼着真力受损,紧咬一口舌尖,强运真气,压下了不住盘旋在脑中,愈发壮大的欲念,倏然而退。

赵启知道自己此时还身在险地,如若让他停在原地继续观看,让他看见了那气韵神采都和自己心中女神杨神盼有着七八分相似的秀美少女灵萝,被着马老瞎、熊铁子两个腌臜奴仆挺着大卵袋子,轮流插着灵萝那娇娇嫩嫩的小屁眼儿内射出精,被干出水儿来的那副场景,心中就是一阵恶寒。

赵启委实不敢想象,他自己一朝发起怒来失去控制,那到底会是怎么一副可怖情形。

【可能那时候我一朝步入疯魔,他们都会被我杀光了吧。】赵启一模胸口,安抚着自己仍自不安躁动的内心,【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韵儿现在应当还孤身一人在神照峰中等我,我须得在天亮之前赶回去。】

赵启一想到云韵那张对自己时而冷漠时而顺从的娇美容颜心中不自禁就是一暖道:【韵儿这冷艳骄傲的大美女,这么许久没见我归返,此时定然已是急的很了吧,我这番回去需得好生满足满足她才对。】

赵启一摸仍旧是高高耸立而起的裤裆,心中就是一阵啼笑皆非,【不想自己英雄一世,这倒得头来最终约莫着还得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赵启一想到云韵那张对自己时而冷漠时而顺从的娇美容颜心中不自禁就是一暖道:【韵儿这冷艳骄傲的大美女,这么许久没见我归返,此时定然已是急得很了吧,我这番回去需得好生满足满足她才对。】

赵启一摸仍旧是高高耸立而起的裤裆,心中就是一阵啼笑皆非:【不想自己英雄一世,这倒得头来最终约莫着还得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

明月低垂,星光暗淡,已是拂晓时分。

赵启神色无措,呆呆站立在自己和云韵处于神照峰中的一方偏殿之中。

此时偏殿中一片狼藉,若大个床帷似乎被着某种可怕的力道一扫而过,被撕裂成了无数细小碎片,东一块西一块的散落满地。而在赵启的正前方窗台上喷洒着几沫殷红血迹,从血迹的喷洒方式来看,显然是被人以内力击打从口中喷吐而出的。

【瞧着血迹也不像是韵儿的,韵儿真气属冰定然没有这般灼热。】赵启强自收缩意念,稳定起心神开始冷静的观察起大殿内的一应事物。

【现场有打斗痕迹,这些掳走韵儿的人想来应当是冲着我来的。】赵启握紧双拳,恨的几乎咬碎了银牙。

他心中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回来,如果他能早来一步,也许这样的事情就根本不会发生。

【是神殿的人这么做的么,还是说他们看我不在,见色起意就掳走了韵儿?】

【不,这说不通。】这个想法方一在赵启脑子里闪过,当即被赵启立刻否决。

【不说自己先前就带着云韵这么一个大美女在神殿中四处游曳,又在神殿中住了这许久,就说他们如若要想动手何必等到现在,这掳走韵儿之恶徒定然是另有其人。】

【莫不然是那有枭雄之姿的伏月门主,又或者是联合起来架空我的神照峰诸峰之主?】赵启心思缜密,盯着墙角血迹一条接着一条的仔细分析,【这神照峰诸人见架空我之势落空,定然会迅速做出应对之策,这劫走韵儿的说不定就是他们?】

【但是这么做对他们来说却又有什么好处,他们如此行事无非便是在加剧冲突,以我之能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无非便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他们并不傻,说不通,这说不通。】赵启摇了摇头再度否决了这个荒唐念想。

【这么想来,行此之事的十有八九便是那伏月门主了。】

蓦然间,赵启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似乎明了了一条新的思路:【这伏月门主隐藏颇深,实在当世枭雄,这俗世当中的条条框框定然约束不住他,他昨日虽然与我在密室中畅谈半日,谋夺好了一应诸多合作事谊,但他定然不会以此为基按常理出牌,以他那看似风光霁月,光明磊落,但实则谨小慎微,阴狠毒辣的性子定然会在其中出手相掣,在我与这神照峰诸峰门主的选择上再添一把猛火,让我与他们之间相互拼个鱼死网破,届时到得最后不发一丝一毫之力便能坐享渔翁之利!】

【是了,是了,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伏月门主昨夜为何要执意留我一夜,他定然是要趁此时机掳走韵儿,挑起我与神照峰诸峰之间的矛盾。】赵启一拳重重砸在窗台之上,震出几条狭长细缝,心中暗暗发狠道,【想不到我赵启一时大意竟中了这等暗谋,可恶,着实可恶!】

正当赵启心思电转,急速思索着自己到底该如何出手从伏月门主手中救出云韵之时,却蓦地心中气机一动,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巨大危险正在对着自己急速靠近。

【不好,有人偷袭!】赵启一声沉喝,结实粗壮的身躯,当即以背为盾「轰」地一声撞塌了殿内半堵石墙,想要以此为进,退得先手,待出得野外,再展开身法以枪阻击来犯之人。

赵启应对偷袭十分的有信心,只消让自己脱出野外,展开视野,依托手中狙击步枪,再以自己此时修习的一身精纯明神功相辅,便算是来犯之人是那神殿苍悟那老杂毛,也能让他凭空折翼无功而返。

但想法往往是好的,现实却是格外残酷,赵启雄壮身躯撞塌了殿墙,方一脱出殿外,七尺长一把快剑便从墙堆废墟中如附骨之蛇紧紧贴着赵启前胸电闪而至。

【要糟!】赵启来不及转身,只得一声沉喝,挺身硬撼来袭之剑,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快剑气势如虹死死的定在了赵启右胸前肋骨之上,乍一看去虽是穿透了衣服,但竟是不得寸进。

【万幸,出行之时还穿了防弹衣防身,否则我命已去。】赵启不敢小瞧来袭之人,当即运转臂力,想要甩出枪支逼退来敌。只是赵启这一招虽为惊艳,替着自己争取下了一丝喘息之机,但也并未能完全震住来敌。对方像是完全看透了赵启心神所想一般,还未等赵启有所动作,快剑当即又是「唰唰」几剑,招招不离赵启双手单枪。

快剑附有刚猛剑气,来袭太过猛烈,赵启无法抽枪,只得放弃意图,抱紧双拳,以身着防弹衣之铁矢不入之能挺胸硬接袭来之人夺命快招。

一时之间,场面之上劲风突起,剑气四溢,赵启招招受制,竟是被七尺长一柄快剑硬生生的逼得展不身型托枪上肩。

【这人好快的剑招,好生犀利的剑气!】赵启被逼的左支右拙,步步后退,端的狼狈不已。

赵启拼得全身之力,在袭来之人不间断的快剑连诛之下勉力抵挡住了一二,眼角余光向着来人打量而去。

却见此人身材瘦高,面带一尊古怪狰狞青铜面具,身着一袭巨大的黑色斗篷,宛如一个从地狱中徒然闯出的无声厉鬼一般,气势滔天,凶恶吓人。

「你这杀才到底是谁!」赵启心中本就无鬼神一说,却是丝毫不怵,睁目大喝道:「是你掳走了我的韵儿?」

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丝毫不理赵启口中之言,只一味的出剑快攻,眼见赵启双眸血红,似乎有着金刚不坏之身,当即剑锋一转,罡气突起,一剑向着赵启眼眸突射而去。

【完了!】赵启猝不及防之下,被青铜怪面人散发出的庞大的威压蓦然锁定,覆盖住了身型,莫说转头,便是连动上一下也是极为困难。

【眼睛可穿不了防弹衣,我命休矣!】正当赵启看这入目一点剑罡对着自己眼睛追命射来,心底渐起绝望之时,倏忽间一把浮尘不知道何时蓦地飘落,狠狠地砸在了来袭长剑之上,发出碰地一声巨响。刹那间,以赵启为圆心的周身土地竟尔往下足足坍塌了半寸之地。

「嗯,是谁救我一命!」赵启灰头土脸的一把爬起,却见自己身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眉峰间横着一道长长刀痕,身着一袭穿着花青色长袍的道人,不是那花玉道人却又是谁?

「是你,花玉道人?」赵启站稳身型,心中惊奇,眉峰一挑道。

「掌峰大人,你这一着可是害死小道了。」却见花玉道人此刻脸色煞白,矮小精壮的身躯颤抖不已,一袭花青色的道袍之上布满了一道道长长破口,就连手中原本握着的一把青丝浮尘,此时也是有如一条拔光了毛的马尾,瑟瑟稀稀,端的狼狈不已。

花玉道人嘴角溢血,道:「掌峰大人,你这是得罪了神殿当中的哪一方大能啊!」

然而话音未落,那青铜怪面之人却似乎压根就不曾打算给这二人喘息的机会,一剑倏发,那看似缭乱的漫天剑影,一分为二,化作两道更加刚猛无俦的无穷剑气向着二人当头罩面,穿刺而来。

「大人饶命!」花玉道人眼见逃无可逃,索性一下弃了手中炸裂成鸡毛掸子也似的浮尘,伏跪在地上央央告起饶来。

但点点射来之剑罡却似乎根本不理会花玉道人口中求饶之语,剑芒更甚,激射而来,似乎将这眼前二人斩个尸骨无存。

剑芒逼近迫在眉睫,眼见赵启与花玉道人二人生命垂危,关键时刻赵启身侧却是又有一道身影蹿空而起,化作一道黑光,迅疾闪过,与袭来之刚猛剑芒撞了个正着。

却听「砰」地一声,比方才更为剧烈的一声炸响之声,隔空爆来。

赵启耳膜震鸣,恍惚之间却见自己身旁不知道何时又多了一具被剑芒击飞的黑衣躯体。

赵启细一打量,身旁这人身着黑衣黑裤,斗笠下的半张脸孔满布可憎长疤,不正是那月前还被自己逼得服食冰毒的神念老殿主御前座下影卫劫龙吗?

「劫龙,怎么连你也来了?」赵启调匀呼吸沉声说道。

却听影卫劫龙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嘴里发出一阵桀桀怪笑,沙哑难听的嗓门,怪怪尖啸道:「我乃神殿御前坐下影卫劫龙,你敢杀我,不管你是何方神通大能,神殿势必找出你的行踪将你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那青铜怪面之人似乎也未曾料到会有两人在关键时刻阻下自己对赵启的绝命一击,闻听劫龙口中叫嚣之言,似有顾虑,稍一迟疑,复又对着三人抬起手中长剑,寒光闪动,似欲出击。

「看来今日我赵启真的是要命丧于此了。」赵启身躯被青铜怪面之人滔天气势覆盖,无法稍加动弹,见那青铜怪面之人复又抬起手中长剑遥遥对准自己,心知再也无可避免。赵启也不再奢望,会再有什么人从天而降来救自己,只是仰头长笑一声,洒然怒喝道:「若我赵启今日死于此处。也算是天命所至,只是我不服,我赵启不服,老天既让我来此,却又为何要让我如此早的殒命此处!」

似乎是赵启的绝死之言似乎中有了一丝用处,眼见那青铜怪面之人漫天剑影就要逼落。却忽地一下只见那青铜怪面之人身型一个踉跄,足下不稳,裹在斗篷内的身躯一阵颤动,似乎是其内身躯正在徒然遭受着什么痛楚一般。

那青铜怪面之人这一阵耽搁,蓦然间包裹住三人的无穷剑势一下中断,赵启浑身压力顿时了无踪迹,赵启心下一个机灵,心知反击就在此刻,当即挣起身来,以最迅捷的姿势抬枪上肩,闭眼瞄准。

那青铜怪面之人似乎已然识得赵启手中之枪械威力无穷,眼见被赵启窥得机会,旋即便飞起身形,不等被赵启手中步枪锁定,即刻间单足踏地,身如一点劲芒倒闪而出。「呼啦」一下身影如电,陡然射入了这神照峰中茫茫尽尽的林海灌木中消失不见。

【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2_16 6:41:0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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