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9-10) 作者:Damaru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2-14 23:41 已读5696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作者:Damaru 2025年2月8日发表于pixiv

====================

9 卖艺女街头惨遭当众淫虐,众女侠出手相助,却最终落得悲惨结局

-------------------------------

★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小牛:柳子歌与罗贝之女 鹅大娘:白云村老妇人

------------------------------

十一 血刃流霞

东行逾三日,恰行至半途。

一声尖锐啸声久悬天际,犹如一支划破晴空的利箭。

“是神鹰!”罗贝昂头,于无尽的天蓝色中寻找一线孤影,“神鹰显灵,定是来保佑我们的!”

“你们所谓的神鹰,不过是座山雕罢了。”墨姑不屑多望一眼,玩着自己的指甲,“当初我就纳闷,世上竟还有拜座山雕的部族。”

“死妖女,你懂个屁!”罗贝朝墨姑肥臀猛踹一脚,“神鹰可是天底下飞得最高的鸟,是来自西方神山来的使者。”

“莫再打闹了,前头好像有个镇。”

时值晌午,五人驻足镇口,前头立着一牌坊,牌坊刻有“清祀镇”三个大字。牌坊的影子落在五人脸上,好似给他们下了道定身咒。风餐露宿了三日,众人已是身心力疲。他们一通合计,决定留宿一晚,待吃饱喝足了再动身。

来到镇中心,面前一条湍急的长河划分镇南镇北,青石拱桥横跨河上,两岸街巷人声鼎沸。叫卖的,杂耍的,驾马车的,声声入耳。柳子歌给小牛买了颗梨,转身撞上个彪形大汉。

“长点眼。”大汉拍掉柳子歌的梨子,一脚踩烂。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桥头响起卖艺的吆喝声,打断了两人间的争执。另一头,鹅大娘抱着小牛,打算凑个热闹,看看当地卖艺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见鹅大娘一入人群便不见踪影,柳子歌等人一同挤入,在前排找到了她的身影。

人群中央空出一片地,一杆旗帜立于一侧,书有“萧家班”三字。

“诸位看官,小女子萧诗琦,与我老父亲萧贤一同,有幸见过诸位。我父女师从西域奇门,原本打算回中原一展拳脚,奈何盘缠用尽,辗转来到贵宝地。眼下无处落脚,好在学过些粗浅功夫,借地卖弄一番,烦请诸位多多照顾。小女子练的是西域高僧祖传的横练金钟罩铁布衫,那是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佛门一绝,绝对让诸位看官大饱眼福!”

敲锣打鼓、卖力吆喝的是个少女。她身材高挑健壮,面容清秀俊俏,与肌肉匀称的体格反差极大。她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肚兜,仅仅盖住了一对肥乳,大块雪白的腱子肉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籍此吸引了不少注意。一旁的老头与她一般高,手臂孔武有力,多半也练过武。

“诸位,小女子这就献丑了!”

言罢,萧诗琦平躺下,萧贤取一块大石板,压在萧诗琦坚实可靠的身板上。萧诗琦运足一口气,向萧贤点点头。遂而,萧贤举起一把大石锤,仰天高举。可过了半晌,石锤迟迟不落。

见之,有好事者大声起哄:“老头,你行不行啊?”

一有人起哄,围观的便热闹起来,众人纷纷催促萧贤落锤。有人当萧家父女没能耐,想看个锤落人死的下场,也有人被萧贤卖的关子套了进去,就想见证见证萧诗琦扛不扛得下这一锤。

“咚——”

忽然,石锤是落下了,可并未落在石板上,而是摆在了萧贤脚边。随即嘘声一片,许多人斥责萧贤憋半天放了个屁,可萧贤却未露愧色。“诸位且稍安勿躁……”他吆喝道,“莫要失望。胸口碎大石,充其量不过是江湖杂耍,小本事而已,不算真功夫。既然小女身怀真功夫,怎能与江湖杂耍一般?”

说着,萧贤一手抬起石板,一手取出一颗长铁钉,将之扎在萧诗琦肚脐内,以此顶住石板内面。萧诗琦吞了口唾沫,面色凝重,绷紧了八块腹肌,额头沁出冷汗。

围观者刚要散,见萧贤这番举措,欲知后事如何,立马留了下来。但见萧贤再度高举石锤,酝酿良久,吊足了围观的胃口。

“落!”

“落!”

“落!”

起哄一声一声愈催愈急,犹如猛然雄起的烈火,势要逼到萧贤脚下。

“喝啊!”

一锤落下,这回没叫人失望,径直砸在铁钉上方,大股力道穿透铁钉,直直贯入萧诗琦肉脐。萧诗琦身子一蜷,两眼翻白,险些要吐。伴随“哐——”的一声裂响,石板碎成四五块,激起一片烟尘。

墨姑见壮,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直言倘若换自己躺在石板下,必定要被铁钉扎穿肚脐,落得个脐穿人亡的凄凉下场。

可烟尘散去后,萧诗琦缓缓立起了身子,拭去满肚皮的尘土,拨开通红的肉脐,抽出镶嵌脐中的铁钉,绷紧八块腹肌,向众人展示自己完好无损的娇躯。

“好!——”

掌声雷动,铜钱碎银若断了线的珠帘,接连落入摆在地上的铜锣中。待热潮过去,萧贤拾起这面聚宝盆,一面将银钱纳入怀中,一面向看客道谢。有的看客尚不过瘾,大呼:“再来几招!让大伙儿开开眼!”

“承蒙诸位看官厚爱,那我父女再过几招,诸位赏眼!”萧诗琦喘了口粗气,边拜谢看客,边向萧贤使眼色。萧贤一把架起长枪,摆出端正架势。柳子歌也是使枪的,见萧贤这番姿态,料定他有些功夫底子,但不算深厚。

此时,萧诗琦已满身香汗。她再度将腹肌绷得死紧,雪肌晶莹透亮。奈何用力过度,肥乳微微震颤,肚兜下掀起阵阵涟漪。

“喝啊!喝啊!喝啊!——”

萧贤大喝,连扎数枪,接连落在萧诗琦腹肌上下。萧诗琦青筋暴起,皮肉通红,被扎得禁不住退了几步,靠坚挺的腹肌吃下了全数攻击。白里透红、如美玉般润泽的八块腹肌上,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点状坑印。

见萧诗琦扛得轻松,有人疑问:“这枪是不是不够利?”

面对质疑,萧贤叫萧诗琦拾起一块石板,摆在肚皮前。随之,萧贤后弓步立于石板前,凝住一口气。眼看萧贤似要出狠招,围观看客们也一道大气不敢喘一口。

“喝啊!——”

长枪如飞龙回旋,猛扎向萧诗琦手中的石板。枪尖接触石板的须臾之间,石板立即爆裂粉碎,而枪尖继续突进,正中玉肉之腹肌上中心。其贯通力道之大,居然将萧诗琦硬生生逼退三步,又将其雪白的肚皮卷出一轮漩涡状褶皱。

“好!——”

掌声再度雷动,银钱装满铜锣,可又有人质疑道:“你光这般比划可不成。是骡子是马,得练练才知道。”

萧诗琦望向声源,道:“不知哪位看官不满意?倘若不信小女子这身金刚皮肉,您可以亲自试试。”

“哦?说说,怎么个试法?”

只见人群左右两散,原来有人推开了拥挤的众人,为一贵公子让了条道。

“看官,若不然,你我打个赌如何?”萧诗琦眼中闪过一道算计精明的光,“每打小女子一拳,便付一两银子。如若能将小女子打吐血,愿百倍赔偿。”

萧贤露出担心神色,可见萧诗琦自信神色,便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说话的贵公子体格消瘦,面无血色,不似武夫,似纸糊的小人。

“呵,有意思。”纸人捻开折扇,扇起微风徐徐,“我愿意奉陪。”

“那便有请公子……”

“等等,我不过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由我家护院代劳即可。”

纸人身后走出一大汉,柳子歌认出正是此人踩烂了他的梨子。大汉走至萧贤面前,将一锭银子丢在脚跟,道:“这点银两,够一百拳了吧?”

“这……”面对高自己一头的大汉,萧贤不禁心生怯意。他拾起银子,茫然回望萧诗琦。然而,萧诗琦已摆好架势,准备用娇躯吃下砂锅大的拳头。

“哎……可惜了,这女子必死无疑。”墨姑在柳子歌耳边悄悄说道,“她练的是偏门硬气功,虽坚如磐石,可甫一会儿工夫就浑身冒汗,一眼便知不到家,多半是偷师加自学的。内力如此紊乱,不懂得调息,坚持不了太久。反观那大壮汉子,手臂沉稳,步伐灵活,是个好手。可惜了这女子,底子确实不错,若有高手指导,改掉些毛病,也能出类拔萃,奈何她要死在此地了。”

墨姑话音刚落,却见大汉一拳打去,携千重惊涛骇浪,直刺萧诗琦腹心。萧诗琦刚绷紧的腹肌,被一拳打得退避三舍,仰面倒地,口中“吭哧吭哧”呜咽不止,冒白泡的酸水吐了满地。

大汉摆起拳头,戏谑道:“萧小姐,我送你的见面礼,可喜欢?”

“多谢赐教……”萧诗琦踉踉跄跄起身,抹去嘴角的呕吐物,重振旗鼓,道,“小女子无大碍,请先生再赐教。”

“先生二字可不敢当。我姓李,单名一个森字。萧小姐,黄泉路上,可得报清楚我的名字。”说罢,或许觉得单方面虐杀有失趣味,李森向萧诗琦招招手,实足挑衅。

见状,萧诗琦当仁不让,一拳打向对方面门。可李森突然跃动起来,腿似蝴蝶振翅扑朔,身似钟摆左摇右晃,脖颈来回甩动,牵动脑袋四下闪躲,轻巧避开萧诗琦一拳。随后,他好似蛇精附体,身躯柔软的左右扭转,叫萧诗琦接连而来的三五记粉拳再度尽数扑空。

“如何?”李森耸肩摊开手,嘲弄道,“我放着给你打,你的拳头也沾不到我分毫。”

萧诗琦再一轮迎难而上,冲着李森中路突进。然而,李森迅速双臂掩面,挡下萧诗琦一通连环冲拳,再趁其空隙,挥出一记大摆拳,正中萧诗琦腮帮。这一拳,萧诗琦挨得不轻,险些两眼一黑。可李森不给她留片刻喘息之机,几招勾拳砸向她的腹肌。

“呕……”酸水不断流出萧诗琦口舌间。李森的拳头犹如一副百斤重的流星锤,砸得她剧痛难当,仿佛五脏六腑尽裂一般。尽管她仍有余力,可不足以吃下一百拳……

打几拳了?少说应当有十拳了吧?有二十拳么?似乎还未过半吧?还要忍耐多少拳?——萧诗琦痛苦的替李森数着拳头,魁梧的娇躯摇摇欲坠。

“我只打了七拳。”李森比划出一个“七”的手势,“若你坚持不了,赔钱就是,不必搭上条命。”

李森心里明白,萧家父女赔不起。他要的就是打死萧诗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着如此多人的面, 打死萧诗琦。虽然,他与萧家父女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他也并不关心萧家父女是死是活。只不过,如今有一个正当杀人的机会,有人证,有物证,连官府都拿这一出没辙,他为何不尽兴杀人?

“大爷,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萧诗琦虚弱无力的跪在李森面前,连连求饶,“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开恩,饶小女子一命……”

为保萧诗琦的命,萧贤赶忙递上李森给的一锭银子,又忙忙掏出今日所赚所有银两,大呼饶命。

李森回头,问:“公子,你说该当如何?”

“萧小姐,我来替您算算账。”纸人悠悠掐指,算道,“我家护院打了七拳,也就得给你七两银子,还余下九十三拳未打。既然你家小姐认输,那你应当陪我九千三百两才是。你只拿一百两还于我,这是何意?眼下你有两条路,一是挨完余下九十三拳。我心地善良,这一百两当陪你个汤药费。二是还我九千三百两,从此你我两不相干。”

萧诗琦不断磕头,求饶道:“不成啊,贵贱不成啊!放过小女子吧!若再打下去,小女子活不成啊……”

“如此看来,是赔不起咯?”纸人向李森示意道,“继续打。切记留个手,莫把人打死。”

“小的明白。”李森冷冷一笑,与纸人心照不宣。

“别……莫过来!不要!……”面对李森的步步逼近,萧诗琦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时情绪崩溃,泣不成声,乱舞拳头欲将其挡开。可李森又活动起来,步伐如鬼魅,左右躲闪间,不断寻找殴打她的机会。无可奈何,她唯有依靠绷紧的肌肉,硬生生吃下李森流星锤般的重拳。

转瞬间,萧诗琦被揍得浑身肌肉通红,手臂与腹肌更是一片淤青。她连连作呕,一身健硕的娇肉如风中危楼,摇摇欲坠。

“肉质不错,挨了我十来拳,竟还未吐血。”见萧诗琦已垂垂危矣,李森卸下攻势,绕其四周缓缓漫步,似鉴赏画作一般观摩着这具遍体鳞伤的美肉。不一会儿,李森试图撩起她的肚兜,轻浮的问道:“莫非,衣裳下藏了铁板?来,让我看看。”

萧诗琦避开李森伸来的贼手,乞求道:“不……不成啊……小女子愿为奴为婢……求求大爷,放过小女子吧……”

李森忽然快步冲来,不等萧诗琦反应,一把揪住红肚兜。迅雷不及掩耳间,红肚兜随风飘扬,两坨肥润的乳肉凭空晃悠,乳尖殷红甩得眼花缭乱,叫看热闹的客人们一饱眼福。

“呀啊……不要!我还是黄花闺女啊!”意识到自己赤裸上身,叫人看个通透明白,萧诗琦自觉丢尽脸面,赶忙一把护住肥乳,可她挤得太过用力,乳肉都要爆了。

墨姑看得直摇头,直指萧诗琦的缺点:“她一身肉块练得着实不错,可惜只练到了筋骨皮,内力不济。况且她身手太慢,避不开壮汉的拳脚,硬气功也被逼到了极限。哎……接下去,便是血水四溅的虐杀。”

罗贝不满道:“她已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再继续下去,不是欺负人吗?”

“什么欺负人,他是要杀人。走吧,没什么好看了。”墨姑不愿再看下去,转身要走,却被罗贝缠住。她诧异的望向罗贝,问:“你要做甚?”

“自然是救人。”

“自不量力。”墨姑甩开罗贝的手,“那白脸公子手下十来人,个个人高马大。我负伤在身,你本领有限,只靠柳子歌一人,还要照顾鹅大娘与小牛。他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只会自顾不暇。况且,我们还在北境,这回秘密出行,行事应当低调。倘若把事闹大,招惹到了官府,挖出我们的底细……你说,你我是死是活?”

柳子歌劝解罗贝:“行走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自是应当。可江湖中不平事太多,不是你我能管得过来的。如今你我身负要务,恐怕……管不了这闲事了。”

“可……我们就继续见死不救吗?”罗贝满肚子气无处发泄,再次抓紧墨姑的手,“我良心不安。”

“你那不是良心不安……”墨姑一句话哽咽在喉,未言尽,转而说道,“再而言之,此行一路,我总感到有人跟着。”

墨姑与罗贝争执时,李森已扯下了萧诗琦的裤衩。她唯有一手遮裆,一手掩乳,既遮不住浓密的阴毛爬出指缝,也掩不住殷红的乳头钻出掌心。看客们围着这具可怜的肉体,却无人施以援手,反倒落井下石的叫好。

“谁来救救我……”萧诗琦痛苦的泪流满面,环顾四周,步履蹒跚,“我不想被活生生打死……谁来救救我……”

李森给足了萧诗琦求饶的时间,看着她一丝不挂的凄惨模样,满意的直点头。待她乞求无门,一时语塞,李森的拳头便似虎狼般袭来,一通连环快打猛击其腹肌与胸脯,最终一记正蹬,暴击其阴门。

“呀啊啊啊啊!!!!……………………”

萧诗琦一声哀嚎,尿水爆溅,两长腿一阵酥软,跪倒在地。

“啧——”墨姑见之,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毛。

萧贤扒着李森的裤腿,求他网开一面,放过女儿萧诗琦。可李森虐得正过瘾,怎会让嘴边的鸭子飞走?

“滚!”李森一脚踢开萧贤,抄起萧贤的长枪,向萧诗琦的肚皮投射去……

“嗖——”

烈阳下,风吟如雷,血涌如雨。

“呃……怎么会……好冷……”萧诗琦徐徐低头,一杆长枪出现在视野中,径直穿透她的肉脐,前通后透,生了根般长在肚皮里,“不……我的肚脐眼子……怎一下就捅爆了……好疼……我还不想死……”

萧诗琦也顾不上体面,双手捂着通透的肉脐,压住无法抑制的血涌,左摇右摆立起身,不敢回头望李森一眼,拔了腿就想跑,可崩溃的肉体沦为了最大的累赘。

李森跟上,大喝:“骚货,你这口血可值一百两,别想走!”

说罢,李森一把扼住萧诗琦的咽喉,用力绞杀,欲拧断其脖颈。萧诗琦余力爆发,斜方肌乍起,青筋自肩膀延伸至下巴,令李森无法折其脖颈。

“别想杀我!……我不要死!……不要啊啊啊啊!!!!……………………”

“嘎啦——”

李森一发力,萧诗琦终耗尽返照回光,脆弱的颈梁应声折断。她一双眸子翻白,舌头被挤出咽喉。顿时,肌肉匀称、健硕强韧的娇躯软作一团棉花,在风中缓缓摇曳。眼下,她口鼻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余下的时间犹如即将流尽的细沙,纵使以一呼一吸计量,那也屈指可数。

见李森抓起萧诗琦的头发,要将她提起,墨姑忍无可忍,大喝:“她脖颈断了,命不久矣,你还想怎样!”

墨姑这一喝,吓到的不止李森,还有罗贝。罗贝望着墨姑,满脸错愕,她未曾想到,墨姑比她更怒不可遏。

李森不屑道:“大伙都可以见证,我已手下留情。怎奈何这副华而不实的皮肉如此脆弱,经不起我半成功力的寥寥几拳。眼下我也不多计较,我就用最后一拳代替最后没打的几十拳,打完了事。能不能扛下最后一拳,全看萧小姐的造化!”

“在场如此多人,都会为你主持公道。”纸人露出期待之色,“你就赶紧出手吧。瞧,诸位都不耐烦了。”

“住手!给条活路不行吗?”

墨姑大喝,正要大步上前,可李森出手极快,手掌作刀劈落,直断萧诗琦脖颈。当场,萧诗琦脖颈的血管迸出大股鲜血,喷得李森犹如地府的煞星,满面渗人的血光。李森脚踩无头掩饰,高举萧诗琦面目狰狞的人头与仍在痉挛的赤裸躯干,迎来阵阵叫好声。

“好!杀得好!刺激!”

平日里,唯独在大城里才见得到的午门斩首之盛况,如今在清祀镇这一小小地界也能目睹一二,堪称幸运。

墨姑愣在原地,她也没料到李森的杀手下得如此之快,仅用一记手刀便劈断了萧诗琦的脖颈。

“我杀了你,替我小女报仇!”萧贤红着眼大吼,抽出萧诗琦脐间之枪,向李森疾疾刺去。

李森骂了句“老匹夫”,将萧诗琦人头丢向萧贤,转身腾挪,避开来袭锋芒。但见萧贤左右连刺李森面门,可李森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来回闪躲,根本不给萧贤命中的机会,反倒趁萧贤换气的机会大步逼近,一拳暴肝,打得萧贤当场瘫倒。

见李森要踩死萧贤,罗贝一声娇叱,飞身而上,一记潜龙朝天脚,打开萧贤与李森间的距离,籍此救了萧贤一命。

“小的已经杀了,还想夺老的性命,太可恨了吧!”

“啧啧,刚整死一只骚鸡,又赶来一只。”李森摸摸下巴,面露色相,“既然你先出手,就莫要怪我还手还得狠了!”

李森来回小步跳跃,摆动身姿,灵巧的避开罗贝一记沙尘龙卷回旋踢,转手一招天蓬探月,正中罗贝腹肌。罗贝毫无躲闪机会,腹部衣衫碎裂,娇躯飞出五步之远。一落地,她便大口吐出热血。

“傻丫头,练硬气功的都扛不住,她瞎掺和什么!”墨姑抱怨一句,大步流星的赶来救场。

见又有风姿卓绝的美女上来送死,李森不禁纳闷今个是哪个黄道吉日。可他不晓得,眼前的女子并非又一拳下亡魂,而是送他上路的牛头马面。

“接招!”

若将李森之拳比作劲风,那墨姑的身法便是奔雷。一呼一吸间,墨姑侧身避开砂锅大的流星铁拳,计算精准至一纸之隔。转而,墨姑矮矮抬其腿,侧踢李森小腿迎面骨。其幅度之小,速度之快,连柳子歌都看不清她是何时抬的腿。

“嘎啦——”

“啊!……”

李森一声哀嚎,捂着被踢断的小腿,来回打滚。

“早看出来你只练了拳法,你的腿法一塌糊涂。”墨姑立在李森跟前,眼中毫无怜悯,“不得不说,你的拳法套路实属上乘,可牺牲了太多下三路的本事。且不说你这下盘练得稳不稳,但是扛击打的本事,呵,便差得犹如纸糊一般,更勿论你压根不懂如何躲开下三路的攻势。这般武学,唯有规定只搏拳的擂台上才有用处……罢了,免费教你这一课,并非我心地善良,而是你要死了。”

“别!……”

“嘭!——”

墨姑一脚踩下,李森的脑袋成了炸稀烂的西瓜。

“行了,若没死的话,该起来了。”墨姑不回头,可任谁都明白她戏谑的对象是罗贝。

罗贝哼哼唧唧的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捂着剧痛难当的腹肌,满口的抱怨:“你若早出手,我也不必挨这一拳。”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墨姑望向纸人身边的护卫,道,“这不,虫子有好几只……一,二,三,四,五……”

被墨姑数起人头,护卫们不禁打退堂鼓。

纸人大怒,喝道:“愣着作甚?杀啊!”

护卫你瞅我,我瞅你,面面相觑。论体格,护卫个个彪形大汉,健壮不输墨姑,可谁也不想如李森一般轻易送命。相对,墨姑步步逼近,双目释放无形威压,犹如刺骨冬夜,将敌人冰作不敢轻举妄动的冰雕。

“谁杀了这骚货,赏银一百两!”见依旧无人敢上前,而墨姑离自己越来越近,纸人心急大呼,“两百两!五百两……一千,一千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人高喝一声,壮起胆子猛冲向墨姑。余下的人不愿将一千两拱手让人,成群结队,放肆叫嚣,抡起斧头与长刀,仗着人多势众,总有人能割下墨姑的脑袋。更有围观的好事者听闻重赏,一同加入包围圈,张牙舞爪,却又不敢做送死的阵头兵。

墨姑暗暗吞了口唾沫,以她负伤之躯,怎敌得过千军万马?可如今虚张声势之计已到了头,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她忽感阴钉阵阵作痛,害得她尿水憋得急,夹紧两腿,不知所措。

“嗖——”

一杆赤红长枪射来,惊出一片锋鸣,直挺挺的落在墨姑与来敌之正中央。正当众人疑惑之际,柳子歌凭空起飞,电光火石间挑起长枪,一招横扫千军,地上蓦然出现一道深沟,激起的飞沙走石打得来敌人仰马翻,无一不痛苦哀嚎。

“滚!”

屁滚尿流的众人察觉自己抗不下柳子歌一招半式,自然不愿做送命的冤大头,夹起尾巴就逃。

“你早干嘛去了?非等着最后一刻英雄救美?”墨姑脸涨得通红,“哼,罢了,多谢!”

“嗖——”

又是一声尖锐的破风鸣响,墨姑一瞥,急忙翻身躲闪射来的飞矢。

还有敌人!陡然间,三支飞矢一同射来,正对准柳子歌、墨姑与罗贝三人。

“傻丫头,躲开!”墨姑大呼,却见罗贝脚程慢了半分,急忙飞身扑救。

“呀啊!——”罗贝娇喝一声,栽倒在地,身上压了具沉重的娇躯,一时竟起身不能。她试图抬起墨姑,唇齿间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快些起来,你好沉……”

掌心的粘腻湿滑感令罗贝紧张起来。她一看,满手是血,再一翻墨姑,见一支飞矢扎入了墨姑左腋下。飞矢箭头朝下,不知是否伤及心肺。

墨姑啐了口血唾沫,向罗贝请求道:“拔出来……”

“不成,会飙血的!”

“倘若不拔出来,胳膊不能动弹……”墨姑沉下一口气,憋得脖颈上爬满青筋,大呼,“快,拔出来!”

危急时刻,罗贝奋力一拔,拔出墨姑一声哀嚎。

“啊啊啊啊!!!!……………………我的腋!……”

墨姑右手压住左腋,以便左臂落下。罗贝已抽身而出,拖着墨姑沉重的娇躯,向柳子歌身后躲避。只见柳子歌不断抡起枪花,左右手来回交替。无论飞矢来几支,都难逃灼轮的阻截。噼啪爆响不间断,遍地尽是断矢。

墨姑满头冷汗,连吐字都不由得断断续续。她叮咛道:“柳子歌,小心些……这些箭矢既非乡间的粗制品,也非官府所造……况且,来者不善,准备齐全,不似贸然生事……恐怕是哪个武林门派盯上了我们……”

看客们见势不妙,未免被殃及池鱼,纷纷作鸟兽散,而纸人与护卫也早已溜之大吉,不见了踪影。

柳子歌道:“看来,一路盯梢我们的人趁乱出手了。可恶,也不知何时盯上的……罢了,你们先逃,我做掩护!”

“怪我……”罗贝一面拖着墨姑,一面陷入深深自责,豆大的眼泪渗出眼眶,“我不该怂恿你们管这出闲事……”

墨姑戏谑道:“傻丫头,怪你作甚?先出手的是我……”

“哼,这还要与我争……”罗贝一张望,忽而惊慌大叫,“且慢……小牛!小牛呢!鹅大娘与小牛在哪里?”

柳子歌掀起一层气浪,直逼飞矢源头,斩得远处庭院只剩残垣断瓦。籍此空隙,他回头一望,见街巷蹿出一道黑影,直逼抱着小牛的鹅大娘。

“快去救人!”墨姑踉踉跄跄起身,紧绷至通红的肌肉似垂死挣扎般颤抖不已。她一把抄起“萧家班”的旗帜,坚持道:“此地由我顶着,你快去!”

为救人,柳子歌匆忙离去。与此同时,飞矢再起,有一路紧跟柳子歌,却跟不上他的蛇形走位,只在青石砖上描下了他飞奔的轨迹。另一路飞矢向墨姑与罗贝露出獠牙,墨姑不断抡起大旗,似龙卷风般吸纳飞矢。腋下渗出的鲜血淅淅沥沥,可她唯有强忍剧痛,以此保全自己与罗贝。

“呀!……”

罗贝一声哀嚎,裸露的腰腹被流矢射透,霎时间血涌如注。她紧绷八块腹肌,试图压制伤口,却收效甚微。墨姑同样在劫难逃,漏网之鱼深深扎根于修长的肉腿、白嫩的肥乳,甚至还未愈合的肚脐也遭了殃。

“嘶……”墨姑倒吸冷气,强忍剧痛,并未因折磨而败下阵。

可幸,敌人筹备有限,飞矢愈发稀散,箭雨最终平息,只留下遍地狼藉。墨姑拼死撑了小半柱香工夫,饱经折磨的娇躯插了十余箭,有的不过是皮肉伤,有的却危及要害,最要命的是正中肚脐眼子的一箭,替旧伤火上浇油。她的衣衫破损不堪,玉肉外露。

“走……傻丫头……快走……”墨姑吞了口唾沫,艳阳的曝晒令她昏昏欲睡,“倘若再不走,恐怕还有敌人……”

“要走一起走。”罗贝扶起眼前岌岌可危的健硕肉体,还未动身,却见桥头一袭青衣仗剑而来。罗贝赶忙回身,可又闻见瓦砾声稀碎——鳞次栉比的楼顶,另一袭青衣踏瓦而来。随之,越来越多青衣走出街巷,自四面八方围成一面稀松的大网。

“呵呵……东道主还挺热情……你我都走不了了……”墨姑扯下萧家班的旗帜,用旗杆作兵器。

“妖女,我可从未料到会与你死在一起。”罗贝转至墨姑身后,与其背靠背,预备殊死一战。

“罢了,既然要一同上路……我得送你几件礼物……”墨姑眉头一皱,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竟抽出了深陷脐间短矢。眼看血浆自肚脐眼子喷涌而出,她果断点穴止血,压紧腹肌,强忍钻心之痛。她再拔出小腹中心的一支短矢,凑足一对,交到罗贝手里。此时,她满身肌肉已疼得无法承受重担,发起一阵阵地动山摇,可她仍坚持道:“没办法……靠这点家伙防身吧……”

顿时,共八名青衣一同杀来,手中之剑围出八卦阵型,四剑刺来,四剑作备。罗贝率先遭殃,被敌人虚晃一招轻松骗过。长剑如白虹贯日,斩得她衣衫尽碎,胸前两坨肥美的蜜肉留下一抹浅浅红线。待她想还手时,却发现手中短矢已被斩断。她从未想过自己如此不堪一击,可现实击碎了她的幻想。

桥下流水潺潺,不知流向何方。

“喝啊!——”

一声娇叱炸响,墨姑以杆作枪,猛刺一名青衣,将之顶飞至十余步开外。可很快便有后来者补上,与同伴一左一右再度发起夹击。旧伤未愈添新伤、兵器简陋不称手,外加敌人轮番消耗战,三重困境将她步步逼入穷途末路。她扯下褴褛的碎布,赤膊上身,撑起起伏难定的润红肌肉,犹如一头被狼群围捕的猛虎,眼中的愤怒与不甘熊熊燃烧,尽管已伤痕累累,却仍奋力做最后挣扎。

剑弧一落千丈,墨姑以杆作挡,怎料杆子被一劈两段。青衣继而补上一记飞龙甩尾后蹬腿,正中墨姑皮开肉绽的腹肌。一口热血翻涌,她无力以继,向后栽了两步,靠上罗贝赤裸的脊背。

两具上身赤裸的健硕胴体再度脊背相依,光溜溜的肉与肉被汗与血黏连。

“噌——”

艳阳下,明晃晃的剑刃映出夺目寒光,扎得墨姑睁不开眼。她只觉得脐芯一凉,随即身后传来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不要啊!……”

罗贝的尖叫声嘶力竭,几近疯狂。墨姑低下头,只见腹肌交错的肚脐之间夹着两柄剑,一是剑柄,一是剑尖。

“傻丫头……你如何?……”

哀嚎过后,罗贝有气无力:“呜……好疼……要死了……”

两具艳肉被两柄剑钉死成一体,一柄自墨姑肚脐入,自罗贝肚脐出,另一柄自罗贝肚脐入,自墨姑肚脐出。

“噌——”

垂死的艳肉再次迎来两柄夺命剑,一柄没入墨姑左肥乳尖,自罗贝右肥乳穿出,另一柄刺在罗贝左肥乳尖,自墨姑右肥乳贯穿而出。四柄剑三角定位,两具艳肉被钉得再也无法动弹,白花花的肉腿一软,跪倒原地。

“当真要死了……”墨姑默默闭上双眸,拉紧罗贝的手。

青衣举剑问天,忽而又一剑落下,斩向两截修长的脖颈……

“剑下留人!”另一青衣大喊,“周文,师叔有令,女的都留活口。莫非你忘了?”

剑已陷入墨姑与罗贝的脖颈,紧紧挨着血管。再有半分差池,两具艳肉便得挨个血溅五步,刎颈惨死的下场。周文收剑,甩去剑刃沾上的一片血红,回望道:“大师兄,无需你命令我,我自有分寸。”

“傻丫头……还……有气么?……”

“没……死……”

“我不想……落入贼手……你想吗?……”

“我也……不愿……”

见两具艳肉宁死不从,周文打算一掌将其劈晕。可墨姑忽然脑袋一昂,一口血淬在周文脸上。随即,她竭尽余力背起罗贝,大步奔向湍急的河流。转瞬间,两具奄奄一息的艳肉被激流吞得连骨渣子也不剩……

10 艳侠肥乳骚脐被刺穿,看老神医如何妙手回春

-------------------------------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小牛:柳子歌与罗贝之女 鹅大娘:白云村老妇人 老人:白发老神医

-----------------------------

十二 命无正曜

艳阳悬空,其芒灼肤。两道暗影穿过无人小巷,炽热的空气将残影扭曲,留下渐远渐弱的萧萧风吟。

鹅大娘逃离死斗的沙场,带着小牛躲入暗巷。青衣贼人左右搜寻,似穿堂飞燕般掠过成排屋檐。柳子歌紧随其后,踩得青石砖嘎嘎作响。

“贼人休走!”柳子歌一声大呼,灼轮刺出一道凛冽枪风。但见青衣脚下,砖瓦被枪风带出的雄浑内力震得碎裂,哐啷哐啷的落了一地碎屑,而青衣速速飞身,长衫卷起一片碎瓦砾。

青衣颇为诧异,此人身负一口硕大的木匣,竟还能大气不喘一口的牢牢死追自己。

恰是此时,青衣瞥见巷角水缸后躲藏着的身影,忙挥剑刺去。但闻一声风啸,一声哀嚎,一声水缸炸裂的爆响,淌得遍地是水。电光火石刹那间,柳子歌赶忙踢起脚下碎石。碎石有如流星般射向青衣,正中腿弯。青衣栽倒,未能补上一剑。

阳光耀得人晃不开眼,忽而又暗了下来,忽隐忽现,原来是浮云蔽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青衣这只螳螂顾不上再度追击,不得不回身应对柳子歌的攻势。一边是明晃晃的快剑,一边是咄咄逼人的长枪,顿时霹雳啪啦闹得阵阵作响。然而,终究是灼轮这杆枪来得更厉。只见枪锋如闪电劈下,青衣手中的剑碎得稀里哗啦,满地银屑。

见势不妙,青衣手抄兜里,摸一把石灰,向柳子歌撒去。

石灰蒙了眼,柳子歌速退两步。待双目复明,青衣贼人已不见踪影。

见贼人逃走,柳子歌为免有诈,穷寇莫追。他上前两步,见水缸后果然藏着鹅大娘与小牛。小牛毫发未伤,可鹅大娘肩膀被利剑刺透,翻开的皮肉下鲜血淋漓。幸而对门便有家客栈,他止住鹅大娘的血,前后左右确认无人盯梢,便将两人安置在了客栈里。

“我先去寻人,大娘且待我回来。”

回到桥边,空荡荡的场子只剩下了满地的血。柳子歌顿感不妙,焦急不已,一问缩在街角的来往客,甫得知了大概。水流湍急,墨姑与罗贝凶多吉少,可柳子歌不死心,沿岸顺流而下,往下游碰碰运气,但愿老天开眼,能保佑自己救回两副璧人。

……

顺流而下,积年累月的泥沙堆出了一片乱泥潭,两具健美娇肉被杀得遍体鳞伤,片甲不留,瘫在了淤泥沿岸。赤日悬空,蒸汽腾腾,晒得娇肉近似肉干一般。

“呦,本想捡些河鱼,谁知道捡了两具艳尸,啧啧……”

一白发老者大步跨过淤泥,凑近了才看清两具娇艳美肉的状况,只见两具肌肉匀称的娇肉被三把利剑贯穿,背靠背钉做一体。其中较高挑健壮的肉体伤得更重,多半已断气。岂料鼻息一探,老者察觉两人皆尚存一息,

“呵,两位女侠一身腱子肉真不是白长的,竟硬挺着活到现在。有趣,当真有趣!”

老者急匆匆的将两具命不该绝的娇躯丢上牛车,拉回河畔的草屋。待清水洗净肉体,两位璧人的面目才算重现人间。可惜,老者感兴趣的并非璧人的美貌,而是回天乏术的伤势。他徐徐抽出贯穿娇躯的长剑,血水血泡又浓又黑,似煮干的药渣。

“呜……”凄苦的呜咽挤出娇魂的唇间,两人眼皮翻动,似醒非醒。

“伤得如此严重都没丧命,怕不是憋足了一口怨气。”老者摩拳擦掌,将两具半死的娇躯横摆脚在跟前,顺手舀了几瓢水,将伤口的血渍一齐冲刷个干净。

院子里立着几列木架,满架子的竹筛里晾晒着各色药材。老者取药研磨,将碎末敷在两人伤口处。可他心里明白,常用的药材能吊着一口气,却无法真正救命。若要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人,得下十分手段。怎奈何两位璧人眼下虚弱不堪,定无法承受重手。纵使她们苏醒之后,也难断她们是否能撑住自己的救人手段。

经几日,两具半死的美肉虽尚未见阎王,却也未好转几份。

白日里,老者在院中晾晒两具美肉。灼热的日光不断洗礼赤裸的肌肤,蒸腾出的香汗凝结于雪肌表皮,转而汇作清流,聚于肚脐等肉窝中,籍此促进发挥药性。夜里,两具美肉虽不必再遭曝晒的罪,却要泡在盛满药油的水坛中一整晚。一身香嫩的玉肉在油水中愈发晶莹透亮,渗入玉肉的油膏促使药效更上一层楼。可惜,如此日夜兼程的吸收药中精华,也只能勉强吊命。

……

皓月揭起夜幕,竟晒得墨姑眼皮发痒。

柳子歌蹲坐一旁,望向璀璨的星河,又望向墨姑,问:“蚊虫飞得奇快,蚊虫观人,是否会觉得人皆是静止不动的?是否觉得人是死物,自己才是活物?”

“待我拍死蚊虫时,它就该晓得我是死是活了。”

柳子歌又问:“你我之于天地间,渺小无比。观天地不动,以为常如是。可若将人比作蚊虫来一看,我们脚下的地,我们头顶的天,莫非有意识与生命?天地运行缓慢,一明一暗才是一日,如眨眼,春夏秋冬才是一年,似吐息。有时山崩地裂,有时雷霆万钧,可否是天地要杀灭你我等蚊虫?”

话音刚落,一层黑烟徐徐蒙住了柳子歌的脸面。墨姑想挥散烟雾,却再未见到柳子歌的身影。

“柳子歌?”墨姑诧异,“你在何处?柳子歌……”

“回头……”

一阵如风低语在墨姑背后想起,她猛然一怔,一股巨力环抱她的腰腹,将她高高抬起,粗壮龙根若攻城槌,直逼其欲求不满、汁水满溢的骚穴。

“不要!……”

墨姑惊得目呲尽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猛然惊醒,才发觉柳子歌并不在附近。半梦半醒间,她只觉得四肢犹如灌满了水银,沉得动弹不得。她不知为何自己浑身粘腻,苦味刺鼻,呛得透不过气。

“我可是在地府?……”墨姑脑袋昏昏沉沉,光睁开眼皮便已卯足了力气,眼前却一片乌漆嘛黑,唯有月明星稀的星汉印证了天地如常。她四下张望,不见刺穿自己的利刃,不见湍急的水流,亦不见一同坠河的罗贝。她唯有急得嘶哑着嗓子唤道:“傻丫头……罗贝……罗贝……你在哪?……”

墨姑想摆脱粘腻的油坛,可忽感自己怀中一片柔软的肉感。起初,她以为那是自己的胸脯肥肉,可借月色一瞥,才发觉倚在她怀中的是罗贝白花花的赤裸肉体。她急忙晃动罗贝,叫唤:“罗贝?……快醒醒……”

苦味来自墨姑与罗贝浸泡的油坛,不知油为何物,亦不知何人所为。墨姑一身前通后透的伤口并未愈合,虽不再流血,可仍然剧痛难当。油水无孔不入的渗入伤口,如虫蚁一般啃食着她一身的香嫩美肉。

与其做瓮中之鳖,不如放手一搏。墨姑做完如此打算,便托起罗贝的肥臀,欲将之推出油坛。可墨姑上身肌肉颤抖不止,挣扎半晌,未能成事。于她而言,罗贝的体重本是举手之劳,可如今的她腋窝被刺穿,丹田更无法发挥全力。

“死丫头……吃什么长大的……一身横肉可真沉……”

推至半道,墨姑无可奈何的卸了力。缘此,罗贝整副肚皮堆在了她脸蛋子上,厚实的腹肌犹如压顶泰山,险些压断她的颈梁骨。她赶忙侧过娇躯,罗贝肉体一倾,腰腹垮在缸沿,半身倒垂坛外,半身还泡在油里。

屋外的动静闹醒了屋内的老者。他点起一盏油灯,向外探望,一眼便瞧见了挂在油坛边的罗贝。正纳闷两女子何时醒来的,墨姑却将一条胳膊甩出了油坛。墨姑在坛沿奋力挣扎,欲爬出捉鳖之瓮,可事与愿违,她再度滑入油坛里。

“蠢娘们,可别浪费了我的好药。”老者连连嘀咕,扒起罗贝的胳膊,将她推回油坛。

见老者对罗贝动手动脚,墨姑竭力叫唤道:“住手……别碰她……”

“倘若我不碰她,她垂在缸外,不过一个时辰便要一命呜呼。”老者探探罗贝的脉相,再将其摆回油坛,“不必担心,她与你一样,虽命悬一线,但尚存一息。”

“嗯?……原来如此……前辈是在医治我们……”墨姑反应过来,放弃挣扎,只道,“多谢……”

“眼下尚不是道谢时机,你与她仍是死人。”老者抓起墨姑的手腕,探探她的脉相,“一言一句皆耗精气。你仍气弱体虚,若再多言一句,恐怕就是你的临终遗言了。你们所泡的,是我精酿的药油,可续尔等性命。若脱离过一个时辰,神仙难救。”

“好苦……好难受……”

“若你想活命,唯有继续忍耐。”老者搅动油坛,将药油均匀涂抹在墨姑裸露的香肩与脖颈间,“为你们续命七日,不知是否是无用功。你们伤及五脏六腑,又未能及时医治,内脏已有腐败。我给你上的药,只能够止住气血流失。若真要挽回性命,得下重手段。”

墨姑也学过些教中医术,对自身伤势有自知之明。她望向老者,道:“还望老先生能救我与妹妹一命。无论何种手段,无论何种苦难,我都能忍受。”

“纵使你不同意,我也会救你们两条命。我平生无他爱好,最好救人。”老者悠然道,“最初,我在河滩瞧见你二人,以为是两具艳尸。我想,捡来解剖一番,做些个试验也不错。岂料两具艳尸尚存一息,呵呵,老天真开眼,恰好能治治我手痒难耐的救人瘾。”

老者抬起墨姑一臂,拨开她腋下浓密的腋毛,钻入腋下伤口,在肉洞内一通抠动,她这罪受的,堪称酷刑,疼得眼泛泪花,口中呜咽连连。老者抠出些腥臭的粘液,不由得皱起眉头:“伤肉坏死不少,再行拖延,十死无生。我这院子里断断不能死人,你既已苏醒,明朝一早便加料。”

老者也不解释何为“加料”,留下油坛中的墨姑,独自回屋休息。可怜墨姑浑身难受,酸痒痛胀的苦楚无一不缺。她贴上罗贝柔软的娇躯,肉与肉来回磨蹭,欲以此化解一身十余道伤口钻心剜骨的剧痛。

凄凉的呜咽成了旷野间唯一声响,可换不回任何同情与怜悯。夜色无限,星月不移,时间犹如静止,却将苦楚越拉越长。

……

太阳一升起,还未驱尽夜幕遗留的残墨,老者便检查起墨姑与罗贝的伤势。他本以为墨姑会因彻夜剧痛而昏死过去,怎料她的意志坚如磐石,竟硬生生撑过了一夜。一如往常,老者拖出娇躯,置于脚跟前,平躺在一面草席上。

寻常女子并不能勾起老者的兴趣,可墨姑倒是极合他的胃口。毕竟,唯有如此坚强的女子,与如此健硕的肉体,才能撑过即将迎接她的试验。

“女侠,你可真是天生受磨难的料。”老者蹲坐墨姑一旁,“来,将手臂举过头顶,伸直。两腿岔开,摆出扎马步的姿势。”

老者帮墨姑摆正姿势,以便她浑身的伤口向外展开。随后,老者又取出两盏琉璃杯,置点燃的艾草于其中,又迅速取出。滚烫的琉璃杯盖在墨姑两颗乳头之上,迎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

“呀啊啊啊啊!!!!……………………”

在墨姑凄惨的叫声里,她两颗粉嫩乳头被吸得肿胀,腐褐色的浓血被吸出伤口,充满两盏琉璃杯。可奇的是,琉璃杯中的浓血竟自相化解,愈来愈淡。最终,琉璃杯吸干了肥乳内的浓血,杯身却仍是一干二净。

“稍安勿躁,还要再来一轮,你且忍耐着吧。”

“呼……什么杯子……我的奶头……呼……”

“我这对宝贝琉璃杯常年泡在药油中,可清理伤口腐肉。”

“原来如此,可这……呀啊啊啊啊!!!!……………………”滚烫的琉璃杯再度吸起墨姑的乳头,尖叫声穿透云霄。难以相信这声尖啸竟发自一垂死之人,可见其痛楚之深,苦难之惨。琉璃杯不仅榨出了腐肉汁,甚至连奶水也未放过。她看着侧漏的新鲜乳汁,费力的喘了两口粗气,问老者:“你所言之非常手段……莫非是要用琉璃杯如此吸遍全身才算完么?……”

“区区的琉璃杯算什么?”老者收起琉璃杯,又取出一口小瓦罐,“不瞒你说,此物才是重中之重。”

墨姑还未问瓦罐所藏是何物,老者便已开了罐盖,向她展示个中玄机。谁能料到,瓦罐里的并非什么灵丹妙药,也不是什么精致的宝贝,而是一块恶臭的腐肉。腐肉已发绿,泡在一滩粘稠的脓液里,表面爬满绿豆大小的白蛆虫,看得墨姑直作呕。

所谓的“重中之重”,竟是生了蛆的烂肉?一想到要吞下如此恶心的腐肉,墨姑不禁两眼翻白,肚皮里一阵风起云涌,险些把肠胃都吐出来。

“我可不会吃蛆虫……”墨姑不断摇头,泪眼婆娑,“如此恶臭……难堪忍受……”

“若能救命,别说是发绿的烂肉,连粪便你都得吃。”老者严厉的踩住墨姑肚皮,以免她因挣扎而崩裂伤口,“况且,与你即将接受的痛楚相较,食粪也不过是区区小事……

“前两年,我在宁州寻得了些奇异蛊虫,籍此基础培育出了食腐生肌蛊,便是罐中这几只白蛆。这些蛊虫所食为腐肉,分泌出的汁液却是似胶水一般的生肌良药,对愈合伤口极为有益。眼下,我要将这些蛊虫种入你的伤口,以此助你伤愈。”

墨姑一听,不断摇头:“不行……腐肉若生了蛆……岂不是烂透了么?……我不要肉里生满蛆虫……会疼死的!……”

老者可不管墨姑疼或不疼,他只想从阎王爷手里抢回墨姑一命。他夹起一条又肥又白的蛊虫,在墨姑右乳首前一放。蛊虫似狗寻见了屎,跃跃欲试,自发钻入其乳首切口中,顿时没了踪影。转瞬,又酸又痒的剧痛在肥乳内生根发芽,迅如燎原之火般散开,烧得整坨乳肉剧痛不堪,任墨姑如何叫唤也不见平息之势。

“奶子疼死啦!……快割开我的奶子!……把虫子取出来呀!……”

老者用力压制墨姑的垂死挣扎,将另一条肥嫩的蛊虫种入墨姑左乳头中。

“呀啊啊啊啊!!!!……………………奶头烂掉啦!……”墨姑叫得歇斯底里,无法自制的热泪夺眶而出。她几近崩溃,西瓜大的肥乳上下乱甩,浑身肌肉爬满青筋,绷得死紧,硕大的肌肉块差点挣脱了老者的束缚。老者赶忙打击她周身麻经。一阵过电般的痛楚爬遍她肉体上下,一身腱子肉当即酥软,瘫痪了似的四仰八叉开,只剩她口中的呜咽迟迟不息。

待两只蛊虫在墨姑肥乳中安好了家,老者立即在其肥乳上刷了层浆糊,再一左一右贴上两张道符,以作护体辟邪之用。

“奶子……我的奶子……”墨姑虚弱的甩动脑袋,肥乳也一同甩得啪啪作响。若不是乳头被道符封得死死,定叫她乳汁乱飞。

修理完墨姑两坨肥乳,老者又取出两盏琉璃杯,加热片刻,速速盖住了她的骚肉脐。

墨姑疼得眼冒金星,不由得腮帮子一鼓,似吐非吐,再度无法自制的叫嚷道:“嗯……好疼……好疼呀啊啊啊啊!!!!……………………我这一肚子肥肠要吸出来啦!……”

琉璃杯如狼似虎的吸吮着墨姑腹中汁液,除脓液外,还抽出了不少肥腻的肠油,惹得她禁不住腆起肚皮,两股颤颤。

“观其肉质,你这口肚脐眼子遭的罪可不止一两次。”老者揭起琉璃杯,两指抠入墨姑骚脐眼子内,不等她反应便一通深入浅出,“老伤添新伤,常人早死了,你竟能忍受得住,还绷紧腹肌,夹住了我的手指,当真天物,值得研究一番。”

“别……别虐我的肚脐眼子呀……呜……”墨姑顶起腰胯,股间蜜水喷溅,“快拔……肚脐眼子又酸又痒……坏啦!……肚脐眼子坏掉啦!……”

高挑魁梧的娇躯犹如脱水鲤鱼般垂死蹦跶,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凭空乱蹬。

“你的肚脐未免太过敏感,忍住!”老者压下墨姑顶起的小腹,方才抽指出脐,转而又插入其蜜穴,“哎……女侠,休怪我冒犯,尿汁蜜水皆是丹田所生的精气,你若再喷下去,太过浪费体力。”

“呀啊啊啊啊!!!!……………………好疼呀!……别一口气就插得如此之深呀!……你两指太粗了!……我的小穴……呜!好疼呀!……”

老者诧异,毫不避讳道:“女侠,你也并非完璧之身,私处黑得如此,怎可能会疼?”

“不要说了……”剧痛下,墨姑哭得梨花带雨,听闻老者无意的羞辱,更恨不得当场自刎。回想起日夜惨遭轮奸的悲惨记忆,她愈发崩溃,不禁疯狂摇头,泪洒如雨。面前老者成了强暴她的村民,害得她惊恐大呼:“我没有……莫要玩弄我……求求你,放过我……”

“镇定些,别晃神!”老者给墨姑一嘴巴。她一怔,回过神,一双明眸挂着两行泪痕,才认清老者并非当年轮奸自己的村民。她不愿被人看到自己怯懦的丑态,可事已至此,她唯有羞愧的转头望向一旁。

老者夹出一条蛊虫,置于墨姑紧绷的腹肌之上。一察觉黏糊糊的肥虫贴着皮肉蠕动,她便倒吸一口冷气。

“等等……让我歇一下……不……呀啊啊啊啊!!!!……………………”

白白嫩嫩的肥硕蛊虫生了一副短锥嘴,犹如无坚不摧的金刚钻,须臾间扩大了墨姑血肉模糊的脐孔,蠕动着钻入脐中,害得她叫得痛不欲生。此时此刻,她再也做不了横眉冷对敌人的巾帼英雄,叫得似卖春的婊子一般风骚。

蜜水仍喷射不止,场面已超乎墨姑的控制。面对无端端的高潮、上下失守的墨姑,老者实在无可奈何,取来三粗一细——四段光滑的木棍,欲籍此堵住崩溃的堤坝。

惊慌的目光迎着愈来愈近的木棍,墨姑连连叫嚷道:“做甚?……你还要插我么?……不……如此粗……会撑爆啊!……”

不顾墨姑求饶,老者率先挑出最细的一根木棍。墨姑本以为细木棍应当不会痛,怎料这劳什子不是塞蜜穴的,而是塞尿道的!细木棍抵在尿口,来回揉了两圈,却迟迟未入,惹得她娇吟频频,惊恐着不知何时将至的痛楚。

“啊啊啊啊!!!!……………………”

墨姑叫得欲仙欲死,一身淫靡的丰腴肌肉欲震未震,冷汗淋漓。果不其然,筷子粗细的木棍整根塞入了尿道。

老者望了眼,才发觉墨姑尿口上有颗钉,纳闷:“苍天,先前我也未注意过你的私处,你怎还在敏感处钉了钉子?”

“不……不要碰……”

木棍撑开尿口,扎了铁钉的私处更为敏感,引发炽热的快感冲破阻碍。一时间,爱与痛的癫狂洪流压垮墨姑心房,击碎一切抗拒绝顶的理智。

老者见墨姑越高潮越疯狂,不敢再多做拖延。若让她继续潮吹,恐怕惨死不用一炷香。但见两个儿臂粗的木棍双管齐下,一段插入其大开的蜜穴之中,一段插入金汁渗流的后庭,撑爆双穴,害她两条肉腿腿朝天岔,绷得如筷子般笔直。白花花的肥嫩腿肉频频震颤,如同挨了灼人的电涌。

“呜!……堵住了……难受……”墨姑欲射而不出,浑身肌肉与脸蛋一下涨得通红,青筋在表皮笔走龙蛇,快感止不住的沸腾,却压抑在幽暗中无法喷发。她只恨自己这一身的腱子肉生得下贱,竟无法经受住来回迭起的高潮。

为免墨姑癫狂中咬断舌头,最后一根木棍陷入其咽喉。她的脖颈被硬生生撑裂,剧痛压得她心如刀绞,眼珠险些瞪出眼眶。

“呜……”墨姑无法言语,唯有挤出一丝沉闷的呜咽。

如浪涛般袭来的高潮沦为暗流涌动,淫靡的肉体在沉默中几乎分崩离析……

……

几声清锐的鸟鸣徘徊天空,如一曲交错的长歌,透着几缕不安与哀伤,此起彼伏,迟迟不绝。

老者恰外出采药,留两具无法动弹的艳肉看家护院。

穿云而来的鸟鸣唤醒了昏睡的罗贝,首当其冲映入眼帘的是似火的骄阳。忽然,一只雄鹰飞越骄阳耀眼的轮廓,将罗贝的视线带向草屋前的风景。

骄阳下,一具健硕高挑、肌肉匀称的肉体被绑在一面十字木架上。

“妖女!……你怎会被绑着?……”罗贝颤颤巍巍立起身,可还未迈出两步,便一个趔趄栽倒原地。

墨姑上下一丝不挂,淫靡的美肉被烈日曝晒。香汗似蚯蚓,滑过宣纸般白净的玉肌。肥润的双乳微微颤抖,傲人的腹肌始终作紧绷状。见罗贝苏醒,墨姑双目睁得浑圆,似有话要说,可她嘴上贴了一道符纸,无法张嘴。况且,她脖颈粗了一圈,涨得通红,爬满青筋,应当是咽喉中塞了某种粗物。符纸不仅封了她的嘴,身上贴得更多,每道符纸对应一处伤口,不知何故。

鸟鸣迟迟不息,如针扎耳,扰得罗贝头晕目眩。她再度起身却仍失败,魁梧娇躯踉踉跄跄跌倒在地。一身伤痛堪比无数匕首,深深扎入健硕美肉。她捧着肥嫩的豪乳,硬生生紧绷起八块腹肌,维持身子平稳。

“练了十几年的腱子肉……怎这般无能……莫非摆设么……”罗贝掐着颤抖的腰肉,抱怨自己力不从心。尿水自股间喷涌,淅淅沥沥如涓流。可她不想死在此地,似墨姑一般被疯子虐杀,沦为一具艳尸,做他人的性器。

唯有奋起,才有生机。

不甘与愤恨支起罗贝的骨架,拉丝的肌肉颤栗不止,震下一片粘腻香汗。她一手托起两坨乳肉,一手按压暴起的腹肌。眼泪顺脸颊落下,汇聚于下巴尖,滴滴哒哒。都说女子生孩儿时最痛,可与此时相比,简直细若游丝,她宁可替柳子歌再生对双胞胎。

皇天不负苦心人,尽管挺不直的腰杆仍有衰势,折作内八的双腿打着摆子,蜜汁愈发无法自拔的喷溅,可罗贝在颤栗中立起身。她捂紧小腹,掌压蜜谷,欲止住水流,可无奈股间似决了堤,愈喷愈烈。最终,她也顾不得高潮失禁的难堪,且吹且退,向外走去。

方至院门口,罗贝心生不忍,回头望向墨姑,驻步不前。

“既然当初一同落水……今日我也不能丢下你一人……”罗贝一咬牙,拖上笨重的步伐,折回院中。

墨姑望向罗贝,欲言却发不出声,喉咙撕裂剧痛,几乎要了她的命。罗贝勉强够到她的脖颈,靠抓着她的肥乳稳住身姿,可捆绳实在太紧,罗贝本就气弱,无处发力,自然解不开捆绳。

见救人不成,罗贝心灰意冷,只道:“若不能救下你……我便给你个痛快……也好过在这受人折磨……死得不伦不类……”

木架旁搁着把采药的短镰,罗贝顺手抄起,划开了墨姑咽喉。

“呜?……”墨姑未曾料到自己竟会死在这傻丫头手中,被如此莫名其妙的抹了喉,望着脖颈喷出的鲜血,无处喊冤。美肉濒死,不断痉挛,真叫人哀悯。

“忍着些……死哪有容易的……”望着墨姑眸中光泽逐渐散去,罗贝不禁摇头。她按摩墨姑丰腴窈窕的雪肉,拭去香肌积攒的汗汁,抚摸着两坨肥硕的巨乳,再度安慰道:“总好过叫人虐杀了……”

幸而墨姑尚未香消玉殒,院外却已有动静。老者采药归来,一见罗贝刚割开墨姑的脖颈,忙不迭上前阻止。罗贝虽是练武之躯,可已筋疲力尽。老者小心探后,金针刺穴,针方入美肉,罗贝当即遍体麻木酥软,化作一滩泥水,瘫在墨姑脚下。

老者趁机检查墨姑脖颈,发现罗贝脱力,只割开了墨姑脖颈皮肉,并未伤及其性命。老者这才松了口气,道:“也不知你姐妹二人什么仇怨,你竟要杀她。”

纵使被擒,罗贝仍冥顽不灵,大呼:“老匹夫……放了我!……叫你给虐杀……还不如我自刎……”

“安宁些吧,你伤势如此,省一分精力便续一分命。”待罗贝躺下,老者绳缚其双臂,吊于木梁下。罗贝双臂结实,充血的肌肉猛然涨起,却仍难动弹半分。老者如此吊缚罗贝,并无玩弄之意,而是要顺腋下施针——罗贝体质不如墨姑,若不加强,定无法挺过墨姑承受之手段。缘此,老者为罗贝想了另一套法子……

金针一路沿罗贝手臂而上,将血气自手太阴、厥阴、少阴、阳明、少阳、太阳六道经脉逼往十二正经。十二正经血脉一通,再分以奇经八脉,籍此便能打通任督二脉。经脉一通,根骨便有了一流高手的水准,挺过老者的救治并非难事。

原理虽明明白白,可施展并非易事。第一针方扎入罗贝腋下,便似黑林中的一道霹雳,疼得罗贝双目尽裂,腋肉痉挛不止,剧痛撕心裂肺。

依照常理,金针入穴,若位置精准,并不会渗血,亦无分毫痛觉。可若当真依照常理,也救不了罗贝性命。为催动气血流转,加速疗程,老者不得不下非凡手段——在针上抹了火蚁毒。此毒刺激无比,腐皮蚀肉,焚骨灼心。若未控好剂量,罗贝的胳膊当场便废了。

第二针落下,又炸响了一道晴天霹雳。

“呀啊啊啊啊!!!!……………………”

罗贝尖叫,眼眶直冒泪花,充血暴起的肌肉连连震颤,汗渍将腋毛丛沾湿,粘做油腻一缕。

寒光闪烁,金针错落,自下而上徐徐扎入皮肉,每一针皆是一番痛苦折磨,魁梧娇躯爆发阵阵山崩地裂,豪放肥乳犹如乱蹦的白兔,吐出乳色奶汁。老者生怕罗贝浪费乳汁,果断金针扎其乳首,径直穿透,十字钉合。

“奶头好像烂掉了一般!……好疼啊啊啊啊!!!!……………………”

罗贝再度扯开嗓子尖叫,浓稠的黑血暴出咽喉,稀稀拉拉顺脖颈流淌。

“你体内淤血不少,若不排出,难以自愈。”老者继续施针,“今日,我先为你恢复正经十二脉,明日再为你疏通奇经八脉。今日苦,明日更煎熬,你且忍受着吧。”

罗贝疼得泪眼朦胧,乞求道:“求求你……莫要虐杀我……索性直接宰了我……给我个痛快吧……”

“杀人无趣,割喉一刀便能要人命。我只救人,不杀人。”

“你算哪门子救人……”罗贝筋疲力尽,眼神迷离,“我被你扎成了刺猬……痛入骨髓……如万千蝼蚁啃食……生不如死……”

“你本就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若非如此手段,我可挽不回你的性命。”道罢,老者一招封穴,索性锁了罗贝的咽喉,叫她吐字无力,“还有百余针,你自己多担待些吧。”

一听要在自己身上扎百余针,罗贝当即摇头痛哭。可老者非但不顾及罗贝的痛楚,反而屏息凝神,逐一施针。落针快慢错落,深深陷入雪白的皮肉,不给罗贝适应的时机。罗贝低头,望向肥美双峰,那扎满金针的雪白肉球令她联想起生满毒刺的海胆。她无法自已的晃动娇躯,满乳金针随肥乳一同飞甩,映着晶莹的光亮。

转眼,一根根金针穿透肥厚的腹肌,引得青筋暴起,自小腹爬向肚脐周遭。罗贝扭转腰际,腹肌蠕动,汗水凝结于金针尖,随震颤的金针洒落一地。如此痛苦,还不如干脆溺死在河里。

“这副腱子肉还算不错,扛了百余针尚未崩溃,应当能承受之后所有手段。”一百多根金针扎满罗贝全身上下,她却仍未昏死,这令老者颇为满意。老者抓起罗贝肥乳,在掌心中把玩,道:“任谁都想不到,如此柔软的肉体,竟有如此强悍的承受力。

“女侠,我将重塑你正经十二脉,再打通你奇经八脉中任督二脉。正经乃寻常运动之基石,正经通达,则身轻如燕。而奇经乃武人内劲之根本,奇经通达,则力大无穷,肉体坚忍不拔。往后几日,若你仍能坚持,便能跻身一流高手之列。”

罗贝有苦说不出,唯有两行清泪印证着自己的凄苦……

……

日落,老者卸下罗贝全身金针,再与墨姑一般,种下蛊虫,再将木棍塞入罗贝的咽喉、肚脐、蜜谷、尿口,乃至后庭。罗贝终于明白墨姑忍受的是何种痛楚,这般痛楚撕裂着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蜜肉,仿佛全身每块蜜肉皆是正在生孩儿的蜜谷。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却见到小牛从她口中、蜜穴中、后庭中,甚至肚脐中爬出。小牛满身血泥,狞笑着将她一身玉肉四分五裂。

“呜……”

罗贝悲惨的摇头,乞求饶命,却被似粽子五花大绑,四肢捆紧,盘于身后。老者将她置入药油坛中。同样被捆缚的墨姑挨着她一同歪倒在药油坛一边,眼中泪水横流。药物钻入两人的伤口,如烈火灼心。此刻,两人心意相通,彼此的痛楚真真切切的感同身受。

两副肉粽彻夜难眠,被浑身痛楚折磨得欲仙欲死。

……

翌日一早,老者从药油坛中拖出两具油腻玉肉,兴冲冲的向她们宣布自己有了更妙的主意。检查伤势时,老者见墨姑脖颈切口已愈合的七七八八,不免诧异。墨姑自愈力之强盛,远非寻常武人所能比拟,倒成了老者眼中的未解之谜。

“呜……”

墨姑与罗贝双眸布满血丝,呆滞的望向老者,被老者拖向河岸下流。

不远处,一架三五人高的水车坐落于河水中,源源不绝的奔流推动巨型水车,轮转中发出噪耳的“咔吱”声响。

“轰!——”

巨响自磨坊中传来,犹如天雷地火。

墨姑与罗贝面面相觑,尚不知自己又将遭受何等酷刑。等待未知的恐惧最为可怕,若非堵住了尿眼,两人早已被一声声雷鸣吓得失禁。

“此处水磨坊已荒废许久,我改造了磨盘,专为二位女侠量身定做。”老者一言,更令墨姑与罗贝深陷绝望。

走入荒废的磨坊,只见两面巨锤悬于半空,随水车轮转而缓缓抬高。

“轰!——”

巨响之源有了答案。忽然间,似有惊弦绷断,巨锤落地,砸出一声沉闷轰响。水车复转,机关带动锤柄,再度将巨锤抬起,预备下一次如惊天霹雳般的砸击。

一见此情此景,墨姑与罗贝挣扎失控。老者唯有按着两人,将她们捆缚于磨盘之上,巨锤之下。

“轰!——”

迎接二位璧人的见面礼是一道五雷轰顶——数百斤的铁锤垂直砸在两副紧绷的腹肌上,砸得娇肉泛起阵阵涟漪。更大的力道贯入暴起腹肌深处,震得脐芯剧痛,伴上肚脐内暗藏的木钉,使二位璧人感到犹如被巨根深深侵犯似的剧痛。

“呜!……”

墨姑与罗贝无一不目呲尽裂,疼得仿佛与阎王爷见了面。尽管她们预先绷紧肚皮,可巨锤仍一击击溃了两副坚挺而肥厚的腹肌。她们唯有忍痛,再度绷紧受伤的腹肌,才得以扛下新一轮猛砸。

“轰!——”

腹肌在巨锤猛砸下爆发哀鸣。

“药油已渗入了你们肚脐内的木钉,倘若你们在捶打后绷紧腹肌,药效便会在捶打中散入全身。有药效护体,不必担心被活生生捶打致死。如此循环往复,能有效促进二位肉体恢复。”

“轰!——”

两具璧肉被砸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若不依照老者所言,疼痛更甚,唯有不断紧绷腹肌,在坚持与折磨中出卖自己的肉体,但求能早一日痊愈。

“二位吐甫紊乱,想必肉体之痛,切实入骨。好在我已备好了一套助二位调整呼吸节奏的器具。”随言,老者自磨盘下牵出两道绳索。

一见老者又掏出了折磨人的玩意儿,墨姑与罗贝当即崩溃,欲求难言,任由老者将绳索套在她们纤长的脖颈之上。巨锤抬起时,绳索忽然收缩,死死的勒住两段玉颈,叫她们一口气也透不上,憋得面红耳赤,眼睁睁望着巨锤抵达最高处。

“轰!——”

巨锤落下,砸爆两面颤抖的腹肌,砸得肉汁四溅,娇躯颤栗。痛楚方麻木大脑,一口新鲜空气便涌入肺腔。可不等她们喘上第二口,紧绷的绳索再度使她们窒息,浑身肌肉绷死,随即一阵头晕目眩。

“轰!——”

再度落锤,腹肌再度崩溃。尚未来得及喘息,绝望的窒息再度袭来。迷离之中,墨姑眼前浮现出庖丁捶打牛肉的场面。此时此刻,两具饱受摧残的璧肉恰如砧板上的牛肉,沦为了遭受千锤万打的玩物。

“轰!——”

窒息,爆锤,窒息,爆锤……

循环往复,似永无宁日,不知这般地狱无间道何时是尽头……

【未完待续】

喜欢Cslo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