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劫】 (卷二6-卷三2)作者:月月如明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2-16 8:49 已读5688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16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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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酒色财气江湖道,美人遭劫天亦老

第六章·落凤图存

夕阳将坠,岳州城外,土丘之上,孤零零地伫立着一座破败的土地庙。庙宇残垣断壁,蛛网密布,神像早已坍塌,只余一个模糊的轮廓,勉强辨认出曾经是土地公公的模样。风穿过破败的庙宇,发出呜咽的声响,更添了几分凄凉。

我与少阳并肩而立,粗粝的麻布衣衫与蹙金绣鸾宫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日里城门口的喧嚣早已远去,只余下几声乌鸦的嘶鸣,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更显得四周寂静的可怕。

少阳从贴身的药篓中取出一株干枯的苍术,小心翼翼地放在残破的神龛前。那株苍术说是能辟邪驱秽,保佑平安。可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区区一株草药,又能抵挡什么呢?

我抚摸着腕间新添的鎏金虾须镯,指尖摩挲着镂空球体里的小金铃,心里默念着:"顾家列祖列宗在上,明月今日重回故地,必将手刃仇寇,重振家业!"

少顷,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佝偻着身躯,缓缓走来。他满脸皱纹,头发花白,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

我定了定神,朝老者微微颔首。这老者是栖霞山庄留在岳州的暗线,负责接应我们姐弟二人。

老者走到近前,浑浊的双眼仔细地打量着我们,确认无误后,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小姐,少主,你们终于回来了!"

"孙伯,一路奔波,可有消息?"我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孙伯摇了摇头,叹息道:"老奴无能,只探听到冷无涯与南唐李重光勾结,血洗栖霞山庄的消息,其他一概不知。"

"重光......"我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如同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我的心中。

原来灭门惨案背后,真还有南唐皇帝的影子!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出。

孙伯看着我,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劝慰道:"大小姐节哀顺变,栖霞山庄虽然毁了,但顾家的根还在,只要大小姐和少主在,顾家就有希望!"

少阳也走上前来,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情绪,点了点头:"孙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孙伯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大小姐和少主先随老奴去落凤庄暂避,那里是老爷生前置办的产业,地势隐蔽,易守难攻。而且,这些年老爷也暗中在那里储备了不少粮草和兵器,足够您姐弟安身。"

沿着蜿蜒的山路,我们一路向西。暮色渐浓,四周的山峦在夜幕的笼罩下,如同蛰伏的巨兽,张牙舞爪,令人望而生畏。

少阳紧紧地跟在我身后,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疲惫。我知道,他一路奔波,早已筋疲力尽。可他却始终咬牙坚持着,从未说过一句抱怨的话。这孩子,比我记忆中更加坚强了。

孙伯拄着拐杖在前方引路,年迈的身躯却依然挺拔,似乎要为我们姐弟二人撑起一片天。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片灯火。星星点点的光芒,在夜幕中显得格外温暖。

"大小姐,少主,落凤庄到了!"孙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

落凤庄,顾名思义,传说凤凰曾在此地栖息。这座庄园是父亲在世时亲自选址修建,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如今的落凤庄,早已没有了昔日的繁华,但依然保留着几分幽静与雅致。

庄门前,两排家丁手持火把,整齐地站立着,火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面庞。当他们看到我们姐弟二人时,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情,齐声喊道:"恭迎大小姐,少主回庄!"

"大小姐回来了!少主回来了!"

家丁们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惊起林中栖息的鸟雀,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走进庄门,我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栖霞山庄。温暖的灯光,熟悉的面孔,亲切的问候,让我感到一阵恍惚。

"大小姐,少主,一路风尘仆仆,快些进屋歇息吧!"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她满脸慈祥,眼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莲婶,好久不见。"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莲婶是落凤庄的管家,从小看着我长大,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大小姐瘦了,也黑了。"莲婶心疼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又转头看向少阳,眼中充满了怜爱,"少主也长高了,只是……唉,真是苦了你们姐弟俩了。"

莲婶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安慰了她几句,又询问了庄里的情况。莲婶告诉我,自从栖霞山庄出事后,落凤庄也受到了牵连,南唐官府多次派人前来搜查,但都被他们巧妙地应付了过去。

"大小姐放心,落凤庄是老爷生前亲自布置的,机关重重,易守难攻。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保住顾家的基业。"莲婶语气坚定地说道。

"庄外有人吗?"我继续问道。

莲婶点了点头:"自从听说大小姐和少主逃出升天,武平军节度使周保权便派人多次前来打探消息,想接应你们入武平境内。"

"周保权?"我微微一怔,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略显模糊的少年身影。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尚未出阁,随父母前往洞庭湖游玩,在岳州城外与周保权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的周保权还是个少年,他对我一见倾心,多次派人送来礼物,都被我婉拒了。后来,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是他?"我喃喃自语,心中百感交集。

想起我记忆中的周保权只是一个小孩,他能做什么?

莲婶叹了口气,说道:"周保权对大小姐一片痴情,当年栖霞山庄出事后,他不顾自身安危,乔装打扮潜入南唐,想接应大小姐,可惜扑了个空。"

"什么?他潜入南唐?"我惊呼出声,心中充满了震惊。

我万万没有想到,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冒如此大的风险。想到那时的我,还拥有现代人的灵魂和记忆,只当他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屁孩,真是世事弄人。

莲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周保权还多次派人打探大小姐的消息,只要有一点线索,他都会亲自过问。大小姐,周保权对你情深义重,若是他知道你来了落凤庄,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他现在在哪儿?"我忍不住问道。

莲婶摇了摇头,说道:"周节使政务繁忙,不可能一直待在岳州。听说他最近正在整顿兵马,准备与南唐开战。"

正说着,外头家丁来报,少主已经整顿完毕,邀大小姐前去议事。莲婶便扶着我到后院厢房。我望了眼身上华丽宫装,正要更衣,莲婶止住了我的动作:"大小姐穿着这身挺好,老爷当年便说,大小姐天生丽质,就该穿最好的衣裳。"

"让婶子看看,菩萨保佑,大小姐好端端的,身上也没少什么东西,真是谢天谢地。"说着便上手拉扯我的衣裳,嘴里絮絮叨叨,"大小姐不知道,那周节使也是个痴情的,当年在洞庭湖见了您一面,便神魂颠倒了,这些年一直惦记着。说起来,还是大小姐的福气。"

我勉强笑着应和,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身宫装外表华贵,内里却藏着几具镖师的体液,以及掩盖不住的伤痕。

穿过游廊,只见庭院中央,一队精锐剑手正恭敬地簇拥着少阳。这些剑手,个个身着劲装,腰悬利剑,眼神锐利,气度沉稳,显然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他们见到我,连忙躬身行礼,齐声道:"参见大小姐!"

少阳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愧疚:"阿姐,这些都是父亲当年留在庄里的精锐,我正要带他们去熟悉一下庄里的防务。"

"去吧。"我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道,"小心些。"

少阳点了点头,转头对那些剑手说道:"走吧,各位叔伯,咱们去看看这落凤庄,能不能守住顾家的基业!"

看着少阳和剑手们远去的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少阳长大了,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我呵护的弟弟,而是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大小姐也该歇息了,奔波了一路,定是累坏了。"莲婶扶着我走进厢房,房内陈设简洁而雅致,桌椅几案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大小姐,这间房是老爷生前为你准备的,你看看还喜欢吗?"莲婶指着房间内的摆设,轻声说道。

我环顾四周,房间内的每一件物品都透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父母身边,无忧无虑的日子。

"莲婶,一切都好。"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挤出一丝笑容。

莲婶点了点头,又絮絮叨叨地叮嘱了几句,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厢房内只剩下我一人,我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摇曳的竹影,心中百感交集。

想起适才那为首的精锐剑手对少阳说,不该让女儿家也陪着受罪。明明是一番好意,却还是让我对少阳的未来感到担忧。莲婶离开后,房间内陷入一片沉寂。唯有窗外竹叶摇曳的沙沙声,以及我逐渐粗重的呼吸,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

我走到桌边,倒了杯早已冰冷的茶水,一口饮尽,试图压下体内躁动的真气。然而,那股热流却并未消散,反而在四肢百骸间横冲直撞,激得锁骨金纹越发滚烫。

"阿姐。"少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

"进来吧。"我将茶杯重重放下,语气尽量显得平静。

少阳推门而入,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木盒。那木盒通体乌黑,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正是我们从震远镖局镖车上偷来的。

"阿姐,你看,就是这个。"少阳将木盒放在桌上,眼神兴奋地说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引动你的真气?"

我凝视着眼前的木盒,原本平静的心湖再次荡起涟漪。那夜在镖车上,我为了得到它,不惜委身于三个粗鄙的镖师,任他们凌辱践踏。

"值得吗?"我扪心自问,却发现自己竟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木盒依然紧闭着,盒身上残留着我用指甲刻下的暗记,那暗记早已被精液浸润,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

"阿姐,你在看什么?"少阳见我神色有异,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然后伸出手,缓缓地打开了木盒。

盒盖开启的瞬间,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香气并非寻常的香料,而是一种混合着体香、脂粉香以及淡淡腥气的复杂气味,仿佛是一位绝色女子在承欢之后,留下的旖旎气息。

盒中静静地躺着一个银色的铃铛。那铃铛通体银白,雕刻着繁复的莲花纹路,细看之下,每一片花瓣都似乎在微微颤动,散发着幽幽的银光。

"这是什么?"少阳疑惑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银铃铛拿了起来。

银铃铛入手冰凉,触感细腻,仿佛握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然而,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铃铛的瞬间,一股庞大的信息瞬间涌入我的脑海。

那是无数香艳的画面,无数销魂的呻吟,以及无数具肉体交缠的场景。

我仿佛置身于一座奢华的青楼之中,目睹着一位绝色女子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听到她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喘息,都能体会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的欲望和绝望。

那些画面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细致,仿佛是我亲身经历一般。无数男性的阳具在我眼前晃动,有粗犷的,有细长的,有狰狞的,有柔滑的,带着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味道,不同的质感。

我能感受到他们充满欲望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我的身体,用粗糙的手掌揉捏着我的乳房,用滚烫的阳具贯穿我的身体,用污秽的语言侮辱我的灵魂。

我仿佛化身为了那位绝色女子,承受着无尽的凌辱和折磨,却又在肉欲的漩涡中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啊!"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如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少阳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我的身体,焦急地问道:"阿姐,你怎么了?"

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银铃铛,努力地压抑着脑海中翻涌的画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少阳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将银铃铛紧紧地攥在手心里,对少阳说道:"少阳,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少阳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那阿姐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

少阳离开后,房间内再次陷入沉寂。我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思绪万千。

那银铃铛中蕴藏的记忆,彻底颠覆了我对《玉壶春冰融雪录》的认知。原来,这门功法并非只是单纯的媚术,而是一种可以窥探人心、甚至颠覆天下的力量。

我摊开手掌,凝视着掌心中的银铃铛。银色的铃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尘封的往事。

夜已深,我屏退左右,独自一人来到落凤庄的温泉汤池。热气氤氲,水雾迷蒙,将四周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我褪去身上华贵的宫装,赤裸着身体,缓缓地走进汤池。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让我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

白皙的胴体没入水中,肩颈处残留的红痕在热气蒸腾下愈发明显,那是白日钱豹留下的,带着施虐般的痛楚。

解开发髻,青丝如瀑般倾泻而下,乌黑的发丝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几分妖娆。

我闭上双眼,任由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我的身体,洗涤着我的灵魂。

水汽蒸腾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白日里那三个镖师的嘴脸。他们贪婪的目光,粗暴的动作,以及污秽的语言,都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入我的内心深处。

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手中紧握的银铃铛上。那银铃铛在水中微微颤动,发出幽幽的银光。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我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汤池中回荡,带着一丝无奈,一丝悲凉,以及一丝无法抑制的渴望。

温热的泉水浸润着肌肤,却无法驱散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那枚银铃铛仿佛一枚欲望的种子,在我的心田里悄然种下,生根发芽,滋长出无数旖旎的幻想和难以名状的渴望。这具身体,早已不是栖霞山庄那位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和挣扎中,逐渐蜕变的妖冶魅姬。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不仅仅是今生的屈辱,还有前世作为男人的种种经历。高中时对着电脑屏幕撸管的冲动,大学时宿舍夜谈时对隔壁班花身材的意淫,工作后在澡堂子里与工友赤诚相见的尴尬…这些尘封已久的记忆,此刻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脑海里奔腾不息,冲击着我原本坚守的道德底线。

我依稀记得,在无数个深夜,我也会偷偷地躲在被窝里,用手解决着自己的生理需求。那时,我的脑海中也会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有清纯的,有妩媚的,有高贵的,有下贱的……我用这些虚构的场景,来填补自己空虚的内心,释放自己无处安放的欲望。

如今,这些场景却活生生地在我的身上上演。我被不同的男人凌辱,践踏,我的身体成为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

"真是可悲。"我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你竟然如此享受这种感觉。"

我缓缓地抬起腿,将膝盖抵在池边,修长的玉腿自水中探出,在水汽氤氲中宛如羊脂白玉,足踝上那道被红绳勒出的印痕早已褪去,只余下几许淡淡的粉色,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还记得前世,我只是个卑微的外卖员,每日奔波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丛林中,为了几块钱的配送费而精疲力尽。那时的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拥有这样一副倾国倾城的容颜,更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如此这般波澜壮阔的人生。

我的指尖划过雪腻的肌肤,来到股间那片隐秘的花径。那里,还残留着白日欢爱留下的痕迹,那粘稠的液体,似乎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堕落。

我用指尖轻轻地拨弄着那娇嫩的花瓣,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湿润。我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厌恶这种触感,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渴望。

"真是个下贱的婊子。"我在心里狠狠地唾弃着自己。

我掰开紧闭的蚌肉,露出那娇嫩的花蕊,以及其间深陷的褶皱,那里曾被陌生男人的阳具肆意地侵犯,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还记得前世,我曾经在午夜时分,偷偷地躲在网吧里,浏览着那些充满色情的网站,幻想着自己也能拥有那样一段香艳的经历。如今,那些幻想都变成了现实,只是,这现实却比我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指尖缓缓地划过穴口,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湿润,以及那微微的颤动,那是身体对快感的记忆,也是对屈辱的控诉。这具身体,早已背叛了我的灵魂,它对男人的触碰无比渴望,对淫靡的气息无比敏感,甚至,它在享受着这种被凌辱的快感。

正当我沉浸在对身体的审视之中时,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幅幅陌生的画面。那画面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以至于我仿佛置身于其中,亲身经历着这一切。

那是在蕲州染坊的后巷,我被王屠户压在染缸边上,粗暴地凌辱。夕阳的余晖透过飘荡的彩绸,在我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奋力地挣扎着,却无力摆脱那如山般沉重的身躯。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少阳,他躲在巷子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我,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心疼,而是一种混合着兴奋、渴望和压抑的复杂情绪。他的眼神如同饿狼般贪婪,仿佛恨不得取代王屠户,将我狠狠地压在身下。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下身更是早已高高地隆起,显然,他正在用手解决着自己的欲望。

紧接着,另一段记忆也浮现在脑海,木门吱呀开启的瞬间,腐木气息裹着淫靡热浪扑面。少阳蹲在灶前生火,跃动的火苗在他瞳孔里烧出诡异纹路,手中的鸡血分外醒目。

画面一转,来到了鄂州北郊的废弃酒窖。我衣衫凌乱地躺在肮脏的稻草堆里,被几个粗鄙的家丁轮流糟蹋。我的身体如同破败的玩偶,任由他们摆布。我又一次看到了少阳,他站在酒窖的角落里,借着微弱的月光,默默地注视着我。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复杂的表情,眼底深处,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他的双手在身前不断地动作着,似乎在模仿着那些家丁的动作,满足着自己隐秘的欲望。

紧接着,更多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在前往岳州的镖车上,每当我被钱豹或是镖师们凌辱的时候,少阳总是会悄悄地躲在角落里,用充满欲望的目光注视着我。他甚至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潜入我的车厢,用手抚摸着我曾经触碰过的物品,感受着我残留的气息。

接下来的画面窥探到了他的意识深处,虎符上射出一道绿色的光芒,直接注入到少阳的脑海之中。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一本古老的书籍。那本书籍通体漆黑,散发着浓郁的邪气。书页之上,用鲜血书写着一行行令人不寒而栗的文字。

"断肠千结心法"六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下面是一些小字,字迹潦草诡异:"窥隙,啮心,断肠,剜目,剜心,裂胆,摧肝,丧魂,断情……"

我的目光快速扫过,这是一本邪功!通过淫辱至爱给功法修炼者精进修为。

那些画面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震惊,以至于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不得......"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少阳会对我的身体如此着迷,为什么他会对其他男人凌辱我的事情感到兴奋,为什么他的眼中总是闪烁着幽幽的绿光。

原来,他修炼的竟然是如此邪恶的功法!

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一个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念头。

或许,少阳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与我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前世,我是一个男人,我的行为举止,我的思维方式,都与这个世界的女性格格不入。或许,正是因为我的存在,才导致少阳的内心产生了扭曲,才让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我努力地回忆着前世看过的那些奇怪小说。那些小说中,主人公往往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迫接受自己的妻子与他人发生关系。而主人公的内心,也往往会因此而产生扭曲,变得病态和疯狂。

"难道,少阳也是如此吗?"我的心中暗想,"他之所以会修炼《断肠千结心法》,或许是因为他太爱我了,他想要保护我,却又无力阻止我被其他男人凌辱。所以,他只能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维持我们之间的联系。"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前世看过的小说情节,和如今的情况一一对应。那些小说里,病娇弟弟对姐姐的爱慕简直深入骨髓,甚至扭曲到变态的程度。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起身推开了窗户。

夜风习习,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汤池中的雾气,也吹走了我心中所有的杂念。

我伸出头,向窗外望去。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将整个落凤庄都笼罩在一片银色的光辉之中。

在我的窗下,有一片空地,空地上铺满了细碎的鹅卵石。此时,在那片鹅卵石上,正静静地躺着一滩新鲜的精液。

那白浊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妩媚的笑容。

"少阳,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呢。"

终章·难择

沐浴之后的数个夜晚,我都在那枚银铃铛带来的记忆漩涡中沉沦。往昔的贞洁和道德底线,如同被巨浪冲刷的沙堡,渐渐崩塌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和难以抑制的渴望。白日里,我努力维持着大小姐的风度,与莲婶商议着落凤庄的重建事宜,暗中操练着那些新招募的家丁,试图重振顾家的声威。可每当夜幕降临,我便会独自一人来到温泉汤池,任由自己沉浸在那片淫靡的记忆之中,在快感和羞耻的边缘反复挣扎。

时间如同指间流沙,转瞬即逝。七日之后,落凤庄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落凤庄外,尘土飞扬,马蹄声急骤。一队身着劲装的骑士,簇拥着一位英姿勃勃的青年,疾驰而来。

领头的青年,身着银色铠甲,头戴束发金冠,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容俊朗,气宇轩昂,正是武平军节度使——周保权。

我站在庄门口,远远地望着那支逐渐逼近的队伍,心头思绪万千。

数年前,在洞庭湖畔,我与周保权有过一面之缘。那时的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对我一见倾心,苦苦追求。我只当他是年少无知,并未放在心上。

可如今,他已成为雄踞一方的诸侯,手握重兵,权倾天下。而我,却沦落为寄人篱下的流亡之女,身不由己,命途多舛。

周保权翻身下马,大步走到我面前,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明月,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略带尴尬地收了回去。

他的眼神深情而温柔,仿佛要把我融化。可他的铠甲却冰冷坚硬,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个男人,既渴望与我亲近,又害怕亵渎我的纯洁。

"周节使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我微微欠身,语气平静地说道,仿佛在面对一位普通的客人。

周保权微微一怔,似乎对我的疏远感到有些失望。但他很快便恢复了笑容,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递到我的面前:"明月,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寝食难安。听说栖霞山庄遭遇变故,我便立刻派人四处打探你的下落。直到昨日,才得知你来到了落凤庄。我连夜赶来,只为亲眼确认你是否安好。"

他打开锦盒,盒中赫然摆放着三枚精致的令牌。

"这三枚令牌,分别是玄剑山庄、凌霄剑阁以及断情谷的门主令。"周保权指着令牌,缓缓说道,"这三个门派,都曾参与了血洗栖霞山庄的行动,为首者更是冷无涯的左膀右臂。十日以来,我带着精锐,昼伏夜出,潜入南唐境内,将这三个门派尽数铲除,鸡犬不留!"

他的语气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我知道,为了做到这一切,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承担了多少风险。

"明月,我知道这些东西,或许无法弥补你心中的伤痛,但我希望它们能够让你感到一丝慰藉。"周保权深情地望着我,语气诚恳地说道,"这些参与屠戮的贼人,我已经尽数斩杀,也算为你栖霞山庄的列祖列宗,稍慰亡灵!"

我接过锦盒,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些冰冷的令牌,心头思绪万千。

为了我,他不惜冒着与南唐开战的风险,潜入敌境,大开杀戒。这份情意,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多谢周节使。"我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

周保权摇了摇头,说道:"明月不必客气,为你做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

"大小姐,周节使一路奔波,不如先进庄歇息一下吧?"莲婶走了过来,热情地邀请道。

周保权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打扰了。"

走进落凤庄,周保权四处打量着,似乎在回忆着当年的情景。

我命人备下酒宴,为周保权接风洗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也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莲婶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大小姐,老奴看周节使对你情深义重,这可是一桩好姻缘啊。"

"莲婶,你说什么呢?"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心中却不由得一动。

"大小姐,老奴是过来人,自然看得出来。"莲婶笑着说道,"周节使年轻有为,雄踞一方,又是真心待你。若是大小姐能够嫁给他,不仅可以保住栖霞山庄的基业,还可以借助他的力量,早日手刃仇寇,重振家声。"

莲婶的话,如同春雨般滋润着我的心田。说实话,对于周保权的追求,我并非完全无动于衷。前世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宅男,从未经历过如此热烈的追求。周保权的存在,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关怀,也让我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小小的悸动。

更何况,联姻也是维系家族势力的重要手段,而周保权又是当今权贵,这联姻,对顾家并非百害而无一利。

周保权举起酒杯,对着我遥遥一敬,柔声说道:"明月,我知道你心中充满了仇恨,想要手刃仇寇,重振家业。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也要学会照顾自己。"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明月,我听说你精通音律,不知是否有幸能够聆听一曲?"

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仿佛一个孩子渴望得到心爱之物的恳求。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我命人取来古琴,放在厅堂中央。我走到琴前,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缓缓地拨动了琴弦。

悠扬的琴声,如泣如诉,在厅堂内回荡,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一丝绵绵的思念,以及一丝无法割舍的仇恨。

我弹奏的,是顾家家传的《凤求凰》。这首曲子,表达的是对爱情的渴望和追求,以及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可如今,在我饱经沧桑的手下,却多了一丝沉重和无奈。

周保权静静地听着,眼神中充满了怜惜。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绕梁三日。

周保权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轻声说道:"明月,你的琴声,还是那么动听。"

他的声音温柔而深情,仿佛要将我融化。

我微微一笑,说道:"周节使过奖了。"

周保权摇了摇头,说道:"明月,你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客气,你可以像小时候一样,叫我的名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渴望,一丝期待,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

我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地开口说道:"保权,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我现在只想手刃仇寇,重振家业,无心儿女私情。"

周保权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明月,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也支持你的一切决定。但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陪在你身边,与你一同面对一切。"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温柔:"明月,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什么。我这里有一些良将精兵,如果你需要,我马上就调给你,任你差遣!只要能替你分担一些,我也能少担忧一些。"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这个男人,为了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他如此付出,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回报他的深情。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明月,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没关系,我不会逼你。我会一直等你,等你放下心中的仇恨,等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周保权柔声说道。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却让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明月,我这次来,除了想看看你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周保权收回手,正色说道。

"什么事?"我问道。

他缓缓说道:"我的父亲,武平军节度使周行逢,近来身体每况愈下,卧病在床,恐怕难以再骑马杀敌了。他一直念叨着你,想要见你一面,与你叙叙旧。"

"周伯父?"我微微一怔,记忆中浮现出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的形象。当年洞庭湖畔一别,也已过去多年,不知他现在身体如何。

周保权叹了口气,说道:"父亲常说,顾伯父是他的故交,你们顾家对我周家有恩。当年若不是顾伯父仗义相助,恐怕我周家早已覆灭。如今,顾家遭此大难,我周家理应倾力相助。"

"父亲希望你能去一趟朗州,与他见上一面。"周保权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我,"他说,能见你一面,他便死而无憾了。"

朗州,武平军的治所所在,也是周保权的大本营。此去朗州,意味着要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托到周保权的手中。

我沉默了。联姻,是必须的吗。

周保权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连忙解释道:"明月,我绝没有逼迫你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去朗州,我绝不会强求。我只是觉得,父亲时日无多,他想见你一面,了却一桩心愿。"

他的语气诚恳而恳切,让我难以拒绝。

"让我想想。"我轻声说道。

周保权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等你。"

夕阳西下,将落凤庄染成一片金黄。周保权带领着他的卫队,离开了落凤庄。

我独自一人站在庄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头思绪万千。

前世的我,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单身汉,从未经历过爱情的滋味。如今,我却被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深爱着,这让我既感到喜悦,又感到忐忑。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接受他的爱意,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胜任"妻子"这个角色。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放下心中的仇恨,与他一同走向未来。

夜幕降临,我再次来到了温泉汤池。温热的泉水浸润着我的肌肤,却无法温暖我冰冷的心。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思绪在黑暗中肆意蔓延。

周保权、周行逢、朗州……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地点,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我是否应该去朗州?我是否应该接受周保权的爱意?

我的心,乱如麻。

卷三·意气风发逐鹿志,红颜委身葬风流

第一章·孤身潜入慰良人,残垣承欢老乞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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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节帅倾城为红颜,剑姬艳名乱武平

朗州往西,官道绵延。

已是暮春时节,道旁茶棚生意依旧火爆。往来商贾、江湖侠客,乃至附近村落的农夫,都喜欢在此歇脚,品茗闲聊,打发旅途时光。

这日,茶棚里挤满了人。热气腾腾的茶水,喧嚣的吆喝声,以及各种口音的谈笑,汇聚成一曲嘈杂的市井之音。

"听说了吗?武平军节度使周保权,要和那位‘倾国剑姬’顾明月成亲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他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周围几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茶棚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倾国剑姬?莫不是当年栖霞山庄那位大小姐?"一个身穿绸缎的商人,放下茶碗,好奇地问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络腮胡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当年栖霞山庄被灭门,顾家那对姐弟侥幸逃脱。听说那位大小姐,可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可惜啊……"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可惜什么?"绸缎商人追问道。

"可惜红颜薄命呗。"络腮胡子摇了摇头,叹息道,"听说这位顾大小姐,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一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还被人……唉,真是可怜啊。"

"可怜?我看不见得吧。"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刀客,突然冷笑一声,打断了络腮胡子的话。

刀客身材魁梧,面容冷峻,腰间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哦?这位兄台有何高见?"络腮胡子挑了挑眉毛,语气不善地问道。

"高见谈不上,只是觉得有些人,不值得同情。"刀客冷冷地说道,"那位顾大小姐,被人称作‘倾国剑姬’,听着好听,可谁又知道她背后做了多少肮脏事?"

"此话怎讲?"绸缎商人好奇地问道。

刀客冷哼一声,说道:"你们以为她能逃脱仇家的追杀,靠的是什么?靠的是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副好身段!听说这位顾大小姐,为了活命,可是不惜委身于那些权贵,任他们玩弄。她哪里是什么剑姬,分明就是个……倾国剑妓!"

"嘘!小声点!"络腮胡子连忙制止道,"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惹祸上身!"

刀客不屑地笑了笑,说道:"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而已。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位顾大小姐,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万人斩’。听说只要是和她睡过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干阳气,轻则重病缠身,重则暴毙而亡。"

"这么邪乎?"绸缎商人惊呼一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亲眼所见。"刀客说道,"上次我在鄂州,亲眼看到这位顾大小姐,在一家茶棚里,和几个镖师勾搭成奸。听说她为了得到他们的庇护,可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那些镖师迷得神魂颠倒。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啊。"

"这位兄台,你说话可要负责任。"一个身穿儒衫的青年,突然站起身来,怒视着刀客,"顾姑娘乃是侠义之士,岂容你在此污蔑?"

青年面容清秀,气质儒雅,腰间悬挂着一把雕花长剑,显然也是一位江湖人士。

"哟,怎么着?你也要为她出头?"刀客冷笑一声,挑衅地看着青年。

"顾姑娘身负血海深仇,为了复仇,不得不忍辱负重,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敬佩吗?"青年义正辞严地说道,"你们这些鼠辈,只会躲在背后嚼舌根,真是可耻!"

"哈哈哈哈……"刀客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敬佩?我敬佩她什么?敬佩她卖弄风骚,勾引男人?还是敬佩她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你!"青年怒不可遏,就要拔剑相向。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动刀动枪呢?"络腮胡子连忙出来劝和,"都少说两句,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青年愤恨地瞪了刀客一眼,这才悻悻地坐了回去。

茶棚里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说起来,这位顾大小姐,还真是个传奇人物。"绸缎商人打破沉默,说道,"她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武功高强,剑法更是出神入化。听说她曾经一人独闯黑风寨,斩杀了数百名山贼,救出了被困的百姓。"

"那是自然。"儒衫青年得意地说道,"顾姑娘嫉恶如仇,侠肝义胆,乃是我们江湖人士的楷模。"

"嘿嘿,是楷模不假,不过是另类的楷模罢了。"刀客阴阳怪气地说道。

络腮胡子连忙踢了他一脚,示意他闭嘴。

"对了,你们听说过没有?"绸缎商人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最近江湖上流传着一些……关于顾大小姐的春宫图。"

"春宫图?什么春宫图?"络腮胡子好奇地问道。

"据说是一位客栈画师,亲眼目睹了顾大小姐和那些镖师的苟且之事,然后画了下来。"绸缎商人说道,"那些画,画得栩栩如生,简直……不堪入目!"

"真的假的?"络腮胡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位顾大小姐,竟然如此放荡?"

"谁知道呢?"绸缎商人耸了耸肩,说道,"反正那些画,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人手一份,想不知道都难。"

"唉,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络腮胡子叹息道,"这位顾大小姐,也算是毁了。"

"可不是嘛。"绸缎商人附和道,"原本还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仙女,没想到竟然是个风骚浪荡的荡妇。"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顾大小姐的艳福倒是不浅。"络腮胡子猥琐地笑了笑,说道,"听说她睡过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不是权贵就是英雄。啧啧啧,真是羡煞旁人啊!"

"是啊,是啊。"绸缎商人也跟着附和道,"要是能和这位顾大小姐共度春宵,哪怕是减寿十年,我也愿意!"

"哈哈哈哈……"茶棚里响起一阵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刀客突然开口说道,"那位顾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要是让她听到了这些话,恐怕我们都要人头落地!"

茶棚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的确,这位顾大小姐,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听说她曾经为了替父母报仇,一夜之间屠杀了整个仇家,连一个老弱妇孺都没有放过。

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谁敢轻易招惹?

"唉,也不知道这位顾大小姐,嫁给周保权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绸缎商人叹了口气,说道。

"还能是什么样子?"络腮胡子耸了耸肩,说道,"肯定是继续卖弄风骚,勾引男人呗。反正她已经习惯了,改不了了。"

"也许吧。"绸缎商人叹息道,"希望周保权能够管住她,不要让她再为祸人间了。"

茶棚里再次陷入沉默,众人各自喝着茶,心思各异。

谁也不知道,这位"倾国剑姬"顾明月,未来将会给这动荡的江湖,带来怎样的风雨。

第一章·孤身潜入慰良人,残垣承欢老乞缠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自从见过周行逢之后不到半月,这位雄踞一方的武平军节度使,便撒手人寰,与世长辞。临终之前,他将自己唯一的儿子周保权唤到床前,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气若游丝地说道:"保权……顾家丫头……是个好姑娘……你……好好待她……"

说完这句话,周行逢便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他奋斗了一生的世界。

周行逢的去世,在武平军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原本就暗流涌动的政局,更是变得动荡不安。

以张文表为首的一批将领,公开反对周保权继任节度使之位,理由是周保权年轻气盛,经验不足,难以服众。更重要的是,张文表还以"保境安民"为名,反对周保权与南唐开战的计划。

"周保权一心想与南唐开战,置百姓于水火之中,简直是丧心病狂!"张文表在公开场合声嘶力竭地呐喊,"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为了守护我们的百姓,我张文表,不得不站出来,拨乱反正!"

张文表的反叛,得到了不少将领和百姓的支持。他们厌倦了战争,渴望和平,不希望自己的家园被战火摧毁。

一时间,武平军内部分裂成两派,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

面对如此危局,周保权临危不乱,一边安抚军心,一边积极备战。

而我,也义无反顾地站在了周保权的身旁。

"我顾明月,愿与周保权一同,平定叛乱,匡扶正义!"在武平军的誓师大会上,我拔出惊鸿剑,高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

我的举动,极大地鼓舞了武平军的士气。那些原本对周保权心存疑虑的将领和士兵,都被我的豪情所感染,纷纷表示愿意誓死追随。

于是,在周保权和我,以及一批忠诚将领的率领下,武平军开始了对张文表叛军的讨伐。

那是一段血腥而残酷的岁月。我们率领着武平军,四处征战,与叛军展开了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厮杀。

我手持惊鸿剑,冲锋陷阵,身先士卒,斩杀了无数敌军。我的剑法凌厉而狠辣,每一剑都带着无尽的仇恨和怒火,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在战场上,我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以一当百,杀敌无数。我的剑法出神入化,每一次挥剑,都能带走数条人命。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敌军之中,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每当夜幕降临,我便会独自一人来到营帐外,仰望星空,默默地祈祷。我祈祷那些死在刀剑之下的亡魂能够安息,祈祷这场战争能够早日结束,祈祷这个世界能够恢复和平。

可我也知道,我的祈祷,终究只是徒劳。战争的残酷,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那些死去的士兵,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他们的灵魂,永远无法安息。

在征战的过程中,我逐渐发现,自己体内的《玉壶春冰融雪录》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了。我的身体对男性的触碰变得越来越敏感,对淫靡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渴望。

每当与敌军交手,我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敌人的鲜血,敌人的汗水,以及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都会刺激着我的神经,激起我内心深处隐藏的欲望。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每当与男子发生肢体接触,我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那些画面,充满了情色和诱惑,让我欲罢不能。

在深夜里,我常常会被这种欲望折磨得难以入眠。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沉沦于肉欲的欢愉之中。我告诫自己,我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女子,我的使命是复仇,而不是沉迷于情爱。

可是,身体的欲望却如同野火般,越烧越旺,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每当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淫靡的画面,我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下身会变得湿润,呼吸会变得急促,甚至还会发出一些难以控制的呻吟。

"该死!"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可这种方法,往往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过不了多久,那股欲望便会卷土重来,将我再次拉入无尽的深渊。

我开始害怕与男子接触,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可是,在战场上,我又无法避免与男子接触。

我只能尽量地克制自己,尽量地将注意力集中在杀敌之上。

可是,随着战争的进行,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自持。每当与敌军交手,我的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敌人的呼吸声,都能激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战场连绵,烽火不熄,春去夏至,已是战事胶着之时。

潭州城外,武平军营帐连绵,旌旗猎猎。夕阳西下,将士们疲惫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汗臭味,以及一股挥之不去的焦土气息。

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

周保权端坐在主位之上,剑眉紧锁,神情疲惫。连日的征战,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容,显得有些憔悴。

帐下,站立着几位武平军的重要将领,个个神色肃穆,一言不发。

"情况如何?"周保权打破沉默,沉声问道。

"回禀节度使,潭州城防固若金汤,我军强攻数日,损失惨重,始终无法攻破。"一个身穿铠甲的将领,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张文表贼子,据城顽抗,真是可恶!"另一个将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谭州的民心如何?"周保权问道。

"谭州城内人心惶惶,百姓对张文表怨声载道,只是苦于贼人掌控城防,难以里应外合。"帐下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文士,拱手答道。此人乃是周保权的幕僚杨师璠,素以足智多谋著称。

周保权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潭州是武平军的战略要地,一旦攻克,便可直捣张文表的腹地,一举平定叛乱。可如今,潭州久攻不下,武平军的粮草也日渐告罄,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不战自溃。

"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攻下潭州!"周保权敲击着案几,语气坚定地说道。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帐外响起。

"节度使,末将请战!"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玄色劲装的女子,款步走入大帐。

那女子身姿婀娜,容貌绝美,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英气。她腰间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浑身散发着一股飒爽之气,让人不敢小觑。

"顾明月?!"周保权看到来人,不由得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明月,你怎么来了?这里是军营,刀枪无眼,你一个女子,怎能涉足此地?"

我走到周保权面前,微微一笑,说道:"保权,我知道你为了攻打潭州,殚精竭虑,夜不能寐。我虽然不懂军事,但也想为你分担一些。"

"明月,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周保权犹豫了一下,说道,"潭州城内危机四伏,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我摇了摇头,说道:"保权,你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的。我知道潭州城内有一支忠于你的义军,只是苦于无法与他们取得联系。我擅长易容之术,可以乔装打扮潜入城内,将你的密信送给他们,让他们里应外合,助你攻破潭州。"

"这……"周保权沉吟不语,显然还在犹豫。

我知道,周保权是担心我的安危。可我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半点犹豫。

"保权,时间紧迫,刻不容缓。"我轻声说道,"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去吧。"

周保权抬起头,与我对视良久,终于长叹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也不再阻拦。只是,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记不可恋战,一切以保全自身为重。"

"多谢保权。"我嫣然一笑,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我转过身,对着帐下的将领们,抱拳说道:"各位将军,明月不才,愿为武平军效犬马之劳。此去潭州,若能成功,自当为诸位将军庆功!"

将领们纷纷还礼,齐声道:"愿顾姑娘马到成功,凯旋归来!"

一旁的杨师璠,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说道:"杨先生,潭州城内的情况,还请先生详细告知。"

杨师璠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地图,递给我:"顾姑娘,这是潭州城内的详细地图,以及城内各方势力的分布情况,请你务必牢记。"

我接过地图,仔细地查看起来。潭州城池高大坚固,城内街道纵横交错,房屋鳞次栉比,可谓是机关重重,危机四伏。

"顾姑娘,城内戒备森严,你此去务必小心。"杨师璠提醒道,"切记不可暴露身份,否则,必将万劫不复。"

"多谢杨先生提醒。"我将地图收好,对着杨师璠微微一笑,说道,"明月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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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视着手中的羊皮地图,潭州城池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压抑。密密麻麻的街道,高耸的城墙,以及标注着各方势力分布的符号,都如同一个个无形的陷阱,等待着我自投罗网。杨师璠的告诫犹在耳畔,此行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罢了,既已应下,便无回头之路。"我在心中对自己说道,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羊皮地图仔细地叠好,收入怀中。

"顾姑娘,这是在下为你准备的行装。"杨师璠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旁,他将一个包裹递给我,神情严肃地说道,"里面有一些必备的药物、干粮,以及一套粗布衣衫,便于你乔装打扮。"

我接过包裹,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杨师璠的手,一股燥热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我连忙缩回手,暗骂自己一声"不知廉耻"。看来这玉壶春冰融雪录,当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向杨师璠投去感激的一瞥。

"多谢杨先生。"我轻声说道。

"顾姑娘不必客气,在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杨师璠摇了摇头,叹息道,"此去潭州,凶多吉少,还望顾姑娘保重。"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然后毅然转身,向营帐外走去。

夜幕深沉,繁星点点。武平军的营帐连绵不绝,如同蛰伏的巨兽,在黑暗中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换上粗布衣衫,将长发盘起,用一块青色头巾裹住,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凡而普通。

我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最佳状态,然后悄悄地离开了营帐,向潭州城方向摸去。

夜风呼啸,吹动着我的衣衫,也吹散了我心中的一丝不安。可那股源自心底的渴望,却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玉壶春冰融雪录,正在一点点地蚕食着我的理智,将我引向一条充满欲望和堕落的不归路。

潭州城墙高大坚固,城门紧闭,戒备森严。城墙上,一队队士兵来回巡逻,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如同鬼火般令人胆寒。

我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高超的轻功,避开了城墙上的守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城墙脚下。

我仰头望去,只见城墙高耸入云,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堑。想要翻越如此高大的城墙,谈何容易?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到城墙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连忙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嘘……快点,别磨蹭了!"一个压低的声音,从城墙上方传来。

"知道了,知道了,你轻点,别被人发现了!"另一个声音回应道。

"放心吧,这里是死角,没人会来的。"

我心中一动,连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

很快,我便来到了城墙的一个角落。这里果然是一个死角,地势较为低洼,而且被几棵茂盛的树木遮挡,不易被人发现。

我抬头向上望去,只见城墙上,两个士兵正在偷偷地往下放绳索。

"机会来了!"我心中一喜,连忙纵身跃起,抓住了一根正在下放的绳索。

两个士兵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顿时吓了一跳。

"谁?!"一个士兵惊呼道。

"别出声!"另一个士兵连忙制止道,"小心被人听见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顺着绳索,快速地向上攀爬。

很快,我便来到了城墙上方。

那两个士兵看到突然出现的我,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的刀剑也差点掉在地上。我顾不得与他们纠缠,连忙翻身跃下城墙,身形如同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可那些士兵的反应也极快,几乎在我落地的同时,便发出了示警的信号。顿时,整个潭州城都骚动起来,无数士兵手持火把,四处搜寻我的踪迹。

我深知自己身处险境,不敢有丝毫的停留,一路飞奔,向着城内预定的联络地点赶去。

潭州城内街道纵横交错,房屋密集,地形复杂,为我的行动提供了天然的掩护。我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高超的轻功,如同泥鳅般在狭窄的巷弄中穿梭,躲避着那些士兵的追捕。

可那些士兵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而且对地形也极为熟悉,很快,我就被他们逼到了一个死角。

那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两旁都是高墙,前方则是一堵紧闭的院墙,根本无路可走。

"小娘们,你跑不掉了!"几个士兵手持刀剑,气势汹汹地向我逼近,他们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他们抓住的下场。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背水一战了。

我缓缓地拔出惊鸿剑,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我的眼神也变得冰冷而坚定。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冷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气。

几个士兵见我如此镇定,不由得微微一怔,但很快,他们便再次向我冲来。

我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迎了上去。惊鸿剑在我的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翻飞舞动,剑气纵横,带起一阵阵令人胆寒的寒风。

几个士兵虽然人多势众,但他们的武功却并不高强,根本无法抵挡我的攻势。

我身形飘忽不定,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次挥剑,都能带走一条人命。

鲜血飞溅,惨叫声连连,转眼之间,便有数名士兵倒在了我的剑下。

剩下的士兵看到我如此凶猛,不由得心生怯意,不敢再上前。

"妖女,你休要猖狂!"一个身穿铠甲的将领,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向我刺来。

那将领武功不弱,枪法也颇为精妙,每一枪都带着凌厉的劲风,将我逼得连连后退。

我不敢大意,连忙使出惊鸿剑法,与那将领缠斗在一起。

剑光枪影,交织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

我与那将领大战数十回合,却始终无法取胜。身处敌城,我根本不敢过于动用《玉壶春冰融雪录》,这功法固然厉害,带来的作用恐怕会令我难以逃生。渐渐的我的体力渐渐不支,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

就在我感到绝望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

"快看,那边着火了!"一个士兵惊呼道。

"不好,是粮仓着火了!"另一个士兵连忙说道。

"快去救火!"那将领听到士兵的汇报,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收回长枪,大声命令道。

那些士兵听到粮仓着火,也顾不得再追捕我,纷纷向着火光冲天的方向跑去。

我见状,知道这是天赐良机,连忙收起长剑,趁乱向着相反的方向逃去。

就这样,我一路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了城内预定的联络地点——一座破败的土地庙。

此时,土地庙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座倾斜的神龛,在风中摇摇欲坠。

我走到神龛前,将怀中那封染血的密信,放在了神龛的角落里,然后转身离去。

我不能在此久留,必须尽快离开潭州城。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庙外传来。

"快搜!别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庙外响起。

我心中一惊,知道是追兵来了。

我连忙躲到神龛后面,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庙外士兵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就在我几近绝望之时,目光扫过一旁院子的虚掩柴门,那是求生的唯一希望!顾不得细想,我匆忙推门而入,反手关紧。

待门外喧嚣声渐远,确认安全后,我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环顾四周,这院落破败不堪,落叶积灰,蛛网遍布,死寂无声,显然久无人居。

直到目光掠过塌落的墙角,我才发现院子里竟还有一人,一个脏兮兮的老汉,形容枯槁,面色蜡黄,宛如行将就木的病人。

靠着大街的墙角倒塌了半屋瓦片,形成一个低矮窄小的空间,勉强挡风遮雨,像个狗窝一样。地上铺着一张破棉絮,他就蜷缩在那里,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

一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并非全然的怜悯,更多的是对自身命运隐秘的映射。前世种种,历历在目,我也曾如这老汉般,苟延残喘,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而今,虽拥有绝世容颜和强大力量,却依然难逃命运捉弄,沦为权力斗争的棋子。这股莫名的情绪驱使着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俯身钻进那如同狗窝般狭仄的空间,将身上仅有的那支银质镂空莲花簪拔了下来,放在了破棉絮上——内部小金铃轻颤,发出几不可闻的清脆声响。我能做的,或许只有这么多了。

也许是听到了响动,老汉缓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他大概做梦都想不到,映入眼帘的会是这样一张天仙般绝美的少女面孔,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仿佛九天玄女下凡尘。她对着自己温柔微笑,没有丝毫鄙夷,这与往日里那些人厌恶的目光截然不同。

我见他醒来,便对他报以微笑,起身准备离开。

猛地,老汉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我的双腿!

"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惊呼出声:"你…你做什么!……"我慌乱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然而任凭我如何扭动,老汉却始终死死地抱着我不放,除了紧抱着我,再没有其他动作。

渐渐地,我稳定了情绪,停止了挣扎。由于我的反抗,老汉被拖到了破棉絮外的地面上。他坐在地上,紧抱着我的双腿,仰着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渴望得到我的应允。

那乞求的眼神,宛如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我内心深处那扇紧闭已久的大门。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仿佛受到感应,蠢蠢欲动,一种奇异的渴望如同藤蔓般缠绕着我的神经,几乎要将我吞噬。我一下子没了主张,只觉浑身发软,不知所措。这眼神,像极了一条饿了很久的流浪狗,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渴望得到一点食物。我彻底慌了神,也忘记了挣扎,只觉心跳如擂鼓,双颊一阵阵发烫,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就在这失神的刹那,老汉突然发力,如同饿虎扑食般掀开了我的长袍!一双晶莹修长的玉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那肌肤如丝绸般顺滑,白皙胜雪,其下隐约可见青色脉络。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那裸露的双腿,如同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潜藏已久的欲望,也点燃了玉壶春冰融雪录带来的本能渴望。前世作为男性时的记忆,与今生修炼功法所带来的敏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变得滚烫,蜜穴深处涌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任务,这是为了生存,不过是利用他一下而已。老汉用颤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腿,那粗糙的触感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和之前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完全不同,是一种原始的,带着野性的渴望。他虔诚地亲吻着,舔舐着,那干裂的嘴唇和稀疏的胡茬,在我的肌肤上留下粗粝的痕迹。阵阵女儿香传入他的鼻孔,体内压抑已久的欲火瞬间被点燃。他仿佛闻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颤抖着双手,缓缓地移到了我丰满的臀部。

我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雪白的大腿与乌黑的阴毛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添几分妖冶。老汉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这绝美的画面,喉结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然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像头发疯的野兽般把头往我的胯下钻,同时使劲地把我的臀部压向自己,双手还不忘了捏几把那充满弹性的肉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颤,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此刻,我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前世今生的所有记忆,都化为一滩浆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是初夏时节,清晨的气温还是有些偏低,半裸的下半身让我感到一丝凉意。但老汉埋首胯间,口中喷出的阵阵热气,却又让我觉得格外温暖,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如同电流般从那里传向全身。我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看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诱人娇躯,老汉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梦中。他用颤抖的双手捧着我滑腻的臀瓣,那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疯狂。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露出其间紧闭的花户。粉嫩的花瓣微微翕张,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老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着双手,将我雪白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顿时,我那神秘的幽谷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幽谷深邃而神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娇嫩的花瓣紧紧闭合,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着雨露的滋润。

老汉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头埋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花瓣上轻轻舔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限的渴望和爱怜。热气腾腾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私密之处,激得我浑身战栗,几乎要失去理智。

娇嫩的蜜穴受到如此直接而强烈的刺激,那里如干涸已久的泉眼,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甘甜的汁液,很快便将老汉的脸庞打湿。我再也无法忍耐,呻吟出声。这娇媚的声音,似乎彻底点燃了老汉的热情,他开始疯狂地吮吸舔舐,如饥似渴,不知疲倦。他吮吸着,亲吻着,细细品味着那甘甜的滋味。

那缠绕在心头的欲望,再也无法遏制地爆发开来。

玉壶功法在体内疯狂运转,原本还残存的理智,也终于彻底崩溃。

老汉的舌头,灵活地穿梭于我的花径之中,将每一寸肌肤都舔舐得无比仔细。他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用力地吮吸,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触动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激起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哦……啊……嗯……"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开始放声呻吟起来。那娇媚的声音,在破败的院落中回荡,带着无尽的诱惑和魅惑,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融化。

老汉听着我销魂的呻吟,越发兴奋,动作也变得更加狂热。他时而含住我的花蒂,用力吸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每一次都让我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达到了巅峰,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也彻底软了下来,无力地瘫软在破旧的棉絮上。

老汉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缓缓抬起头,看着我那张春意荡漾的娇艳面容,眼中充满了爱恋和渴望。他颤抖着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说道:"仙女,你真美……"

此时的我,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摆布。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越发娇媚动人,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老汉终于彻底爆发了,他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渴望,猛地撑起身子,分开我的双腿,将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了我的花户。

"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刻,老汉便毫不犹豫地挺腰,将那粗壮的阳具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身体!

"哦!……"充实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乎要将我吞噬。一股异物粗暴地闯入,撕裂着久未开发的幽径,一种陌生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用颤抖的指尖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血痕。我既痛恨这粗暴的入侵,又渴望着被填满的空虚。

没想到立即就在这空荡的庭院中激起了一阵回应。

我吓了一跳,马上抿紧嘴唇。一墙之隔的地方还有脚步声走过,这儿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此刻这些人又哪里会想到就在他们的旁边,一个美丽高贵的少女赤裸着下身让一个脏兮兮的老汉压在身上肆意地耕耘。

老汉压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挺动着臀部,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脸。我的五官精致绝伦,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宛如一朵盛开在冰山之巅的雪莲,圣洁而不可侵犯。然而此刻,这张高贵的脸庞却布满了情欲的红潮,双眼迷离,娇喘连连,那模样,简直就像一个荡妇,充满了诱惑。如此巨大的反差,让老汉更加兴奋,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亵渎神灵。

我的眼光装作不敢与他相交,害羞地移到别处。高挺的鼻子轻轻地翕动着,随着他的抽插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抿紧的双唇形成优美的弧度,想来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下,老汉张嘴就吻了下去。

"唔……"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凑近时,我感到一阵本能的恶心,体内翻江倒海,几乎要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但是我强忍着不适,任由他肆意亲吻。当我看到了他满嘴的黄牙,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口臭,我再也无法忍受,惊恐地扭头躲避。虽然我想要讨好他,利用他体内的精液来滋养身体,压制玉壶春冰融雪录的反噬,但这个老汉实在是太肮脏了,太丑陋了!我实在无法忍受与他亲吻。

老汉试了几次都不能得逞,也就不再强求,他亲吻我的脸颊几下,又把目标转移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的长袍被他轻易地推到了脖子下边,露出了黑色的抹胸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膛。我的乳房饱满而挺翘,宛如两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老汉把脸埋在我的胸部,不停地磨蹭,同时伸手到我的背后,想要解开抹胸的绳结。

此刻,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背上,老汉的动作又十分笨拙,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既感到厌恶,又觉得可笑。这老汉,怕是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光滑细腻的肌肤吧?

我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看着他在心急地在我的抹胸上拱来拱去的样子,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一个老不死的色鬼!不过,我喜欢。

为了尽快达到目的,我轻轻地挺了挺胸膛,在背脊下露出了一点空间,那双正四处乱钻的手立刻找到了机会,准确地找到了抹胸的系带,轻轻一拉——

"嘶啦"一声轻响,系带应声而断,抹胸瞬间滑落,一对雪白的丰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老汉的眼前。

老汉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他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看着我的乳房,眼中充满了渴望和占有。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娇羞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乳房是少女最娇嫩的部位,它们饱满而有弹性,就算躺着也保持着美好的形状,粉红的乳尖就像成熟的樱桃,诱人品尝。老汉看得两眼发直,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扑了上来,一头扎入这两坨嫩肉之中,轮流地舔吸着那雪白的乳房。

"哦!……"我禁不住又呻吟出声。老汉粗糙的舌头蹭过我敏感的乳尖时,我的身体仿佛触电一般,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那里传向全身,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体内那沉寂已久的欲望,也再次被勾了起来,如同一只破笼而出的野兽,几乎要将我彻底吞噬。

那粗糙的舌头,如同一把砂纸,粗暴地摩擦着我娇嫩的乳尖,每一次摩擦,都带给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紧紧地夹住老汉的头,仿佛要将他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啊!……啊……轻……点……轻点啊……"老汉有几下咬得用力了点,我感到一阵微微的疼痛,生怕他会伤到我娇嫩的肌肤;可是另一方面,也正因为他的粗暴动作,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体内深处的欲望,让我欲罢不能。所以虽然我嘴里叫着轻点轻点,可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老汉的头,将他更深地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野蛮而又充满激情的吻,让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抖。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融化一般,化为一滩春水,任由老汉予取予求。

身体里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难以控制。乳房上产生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我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寻找着快乐的源头。可是,那插在我幽境中的肉棒,却因为老汉沉迷于亲吻我的乳房而停止了运动,使得我下身那越来越强烈的骚痒,始终无法得到缓解。

我曲起双腿,紧紧地夹在老汉的腰上,脚后跟抵住他的臀部,用力地压着……

"唔……唔……动一下……" 我终于忍不住,羞涩地要求,脸颊滚烫,几乎要滴出血来。此刻的我,哪里还有什么大小姐的风范,完全就是一个沉迷于肉欲的荡妇。早前还努力维持着高傲的姿态,现在也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渴望。

听到我这美丽动听的声音,老汉猛地抬起了头,一张春意荡漾的娇艳脸庞近在咫尺,娇艳欲滴,诱人至极。那殷红的小嘴不再紧闭,而是微微张开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也充满了渴望,正羞涩地看着他。再加上我腰上紧紧夹住的双腿,和抵在他臀部后面的双脚,即使是再傻的人,也应该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了。

这一刻,老汉的理智彻底崩溃,欲望战胜了所有的恐惧,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属于自己了。

他猛地动了动身子,胸膛紧紧地压在我的乳房上,臀部开始快速地上下运动,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哦……哦……啊……哦……呜……!"在一波又波的快感冲击下,我彻底地忘乎所以,忍不住放声尖叫,院子里立刻就充满了我的呻吟声。我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那压抑的声音,还是不停地从我的手指缝中钻了出来。

老汉看着我身下春潮泛滥的媚态,宛如是做梦一般。因为如此美丽高贵的少女在他身下娇吟承欢的场景,他之前只敢在梦中幻想过。但现在,那阵阵扑鼻而来的女人香,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那温暖光滑的胴体,还有自己的命根子,正真切地插入少女的幽境时那种紧窄的感觉……都在向他证实,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是在做梦!

在欲望的驱使下,老汉越发疯狂,他卖力地挺动着腰胯,坚硬的阳具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我的体内,顶弄着我娇嫩的宫口。随着他疯狂的撞击,我的身体也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摇曳,几乎要被彻底颠覆。

阳具出入间,激起了"唧咕唧咕"的水声,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露骨。不知何时,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能让我感受到无尽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我的灵魂,沦为欲望的奴隶。我是如此的多汁,源源不断的淫水从二人的交合处渗透出来,将破旧的棉絮浸湿。那原本晶莹透明的汁液,混合了阳具上带出的秽物,变成了灰色的粘液,顺着我的股沟流了下来,黏腻而肮脏。

这肮脏的结合,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真是讽刺。

在这寂静的夜里,本应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和远处更夫的梆子声。但在潭州城这破败的墙角处,两具格格不入的身体却纠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原始而又疯狂的交合。阴阳交融所产生的快感,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动着身子。老汉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我,阳具拼命地钻入我的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和胀痛。阳具上突起的烂疮与幽境内壁的嫩肉产生了剧烈的摩擦,粗糙不堪,刺激得我浑身颤抖。受到刺激的嫩肉立刻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随着阳具的进出而被带出体外,同时,因摩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

"哦……哦……啊……哦……呜……!"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下,我再次忘乎所以,所有的伪装都消失殆尽,放肆地叫出了声,任由那令人心荡的声音,在狭小的庭院中回荡。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沦陷在这欲望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尽管已经极力压抑,这断断续续、饱含情欲的呻吟,却依然如同夜莺般婉转动听。

而我的雪白臀部也不停地抬动,娇嫩的肌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迎合着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阳具,快感的浪潮一波胜过一波,越来越强烈,似乎要将我彻底淹没。

快乐的源头,终于要到了……

"唔……唔……啊!" 一声令人心碎的娇呼,在我的口中迸发而出,同时,一股热流也从我的身体深处涌出,彻底爆发。就在这达到顶峰的瞬间,我泄出了大量的阴精,一股股清凉的液体,顺着老汉的阳具流下,也顺着我的大腿根流淌,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黏腻的液体。

老汉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一股清凉而又滑腻的液体所包围,那股液体似乎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放松。同时,一股股热浪,也从我的身体深处涌来,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整个身躯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感到一股阴精混合着真气强行挤开马眼,尿道周围产生了一种如有蚂蚁爬动般的麻痒,紧接着身子无法控制地一阵抽搐,一股股浓稠而又腥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将我的幽谷彻底灌满。

"啊!" 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老汉的身体也软了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我的身上,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两人都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只剩下彼此粗细不一的喘息声,以及那令人心跳加速的砰砰声。

良久之后,二人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但身体依然紧贴在一起,不愿分开。老汉抬起头,看着身下那娇艳欲滴的容颜,眼中充满了柔情。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颊,却又似乎觉得自己那双满是污垢的手,会玷污了这圣洁的美丽。

就在老汉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却突然伸出手,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

老汉身子一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得到如此温柔的回应,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咧开嘴,露出了满口黄牙,在我的颤抖着的香唇上亲吻,长满老茧的手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身躯。那腐朽的腥臭味,再次扑面而来,但我此时却毫不在意的如情人般回吻着,回应着老汉那狂热的索取,主动张开檀口,任由他那粗糙的舌肆意掠夺。

在这个破败的院落里,在凄冷的月光之下,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人,却因为一场肉欲的纠缠,而紧密相连。

短暂的温存之后,我依依不舍地推开了老汉,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完成自己的任务,将潭州城内的义军力量整合起来,为周保权攻克潭州,扫清障碍。

我穿起衣裳,恢复了往日冰冷的神色,对着衣衫不整的老汉微微一笑,转身向着黑暗中走去。

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老汉一个人,还沉浸在刚才那场激情之中,无法自拔。

可老汉不知道的是,他刚才所拥抱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身怀绝世武功,心怀雄图霸业的倾国倾城的美人。

而这个夜晚,注定将成为他生命中最难忘的夜晚,因为他将永远无法忘记那具娇嫩的酮体带给他的绝妙滋味,以及那份与天仙共枕的骄傲。

第二章·荒野追踪绝尘去,玉腿横陈任君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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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潭州城外,硝烟如黑雾般弥漫,遮天蔽日。

初夏的烈阳炙烤着这片残破的土地,空气中混杂着焦土的刺鼻气息和腐臭的腥味,令人胃里翻江倒海。连日的攻城战已将这座昔日繁华的城池变成一片废墟,断壁残垣间瓦砾遍地,触目所及尽是战争留下的狰狞疤痕。我站在山丘之上,身披银色轻甲,手中紧握惊鸿剑,俯瞰着脚下那片混乱的战场。阳光刺眼,反射在甲片上,灼得我裸露的脖颈微微发烫,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淌进轻甲包裹的胸口,那对饱满的柔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紧贴湿透的内衫,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连日的激战让潭州城摇摇欲坠,城墙上硝烟滚滚,火光冲天,守军的抵抗已如风中残烛,微弱得几乎可笑。而城内,那些暗中投靠周保权的义军早已按捺不住,秘密联络百姓,只待时机成熟,便要里应外合,一举将这座城池彻底攻破。我身边围着一群武平军的将领,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敬佩和炽热,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顾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武功高强,胆识过人,俺老李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粗声粗气的将领朝我拱手,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眼神却在我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饱满上多停了几秒。

“是啊,顾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还这么勇猛,简直是世上少有的奇女子!”另一个年轻些的将领接话,语气谄媚,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汗湿的脖颈,像是要舔上去尝尝那咸湿的滋味。

“听说顾姑娘还是个精通音律的才女,是不是真的?”一个年纪轻的将领好奇地凑近,声音里满是期待,目光却不老实地滑向我腰间那盈盈一握的曲线。

“那是自然,顾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正的才貌双全。”一个年长的将领捋着胡子,笑得意味深长,“想当年她在栖霞山庄,那可是名动四方的尤物,不知多少俊杰想爬上她的床,啧啧,可惜没那个福分。”

听着这些将领的恭维,我只是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媚态,心里却冷哼一声。这些家伙嘴上奉承得天花乱坠,眼里却满是下流的欲望,不过是因为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又是周保权的心头肉罢了。我懒得搭理他们,转头望向战场,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淌进轻甲深处,湿热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报!”就在这时,一个斥候气喘吁吁地从远处奔来,单膝跪地,抱拳喊道,“禀告节度使,城内义军已成功打开城门,我军正大举攻入城内!”

听到这消息,我心头一震,压抑已久的喜悦涌上胸口,连带着那股燥热也翻腾得更厉害。我挥手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冲锋,务必一举拿下潭州!”声音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兵应声而去。不多时,武平军如潮水般涌向城池,与城内的义军汇合,开始对张文表的叛军展开最后的屠杀。

我站在山丘上,俯瞰着那片混乱的战场,心中满是快意。只要拿下潭州,平叛指日可待,父母的血海深仇也能再进一步。我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惊鸿剑的剑柄,冰冷的触感却压不住体内那股愈发汹涌的热流,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小腹间撩拨,勾得我腿间微微发软。

“报!”又一个斥候飞奔而来,脸色焦急,声音颤抖,“禀告节度使,据探子回报,张文表可能已轻装潜行出城,正朝南唐方向逃窜!”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在我耳边,我猛地攥紧剑柄,心跳骤然加速。张文表逃了?这狗贼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溜走?我绝不能让他活着逃到南唐!“传令下去,封锁所有城门,务必将张文表缉拿归案!”我冷声下令,传令兵领命飞奔而去。

“保权,我去追张文表!”我转头对身旁的周保权说道,语气急切,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明月,不行!”周保权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眉头紧锁,声音里满是担忧,“张文表狡猾得很,武功又高,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甩开他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倔强和妩媚,“保权,你信我,我不会有事。这次,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这狗贼,斩草除根!”说完,我不再理会他的劝阻,纵身跃下山丘,翻身上马,马蹄声急促如雷,扬起漫天尘土。我策马狂奔在官道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的一切,胸前的轻甲随着颠簸微微颤动,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胸口,湿热的内衫紧贴着那对柔软,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张文表,你跑不掉!

脑海中,前世看过的刑侦剧和野外生存技巧如走马灯般闪过,那些看似无用的知识,此刻却成了我追踪的利器。首先得确定方向,张文表逃往南唐是大方向,但他具体走哪条路?他不可能傻到沿官道狂奔,那样目标太大,等于自投罗网。我的目光落在官道旁的草地上,初夏的草木茂盛,可仔细看,仍能发现几道被践踏的痕迹,比周围杂乱的脚印更清晰,更有规律。

“马蹄印!”我心头一喜,连忙下马蹲下,纤细的手指抚过泥地,指腹沾上湿凉的泥腥,触感黏腻。我仔细观察,马蹄印不算新鲜,显然刚留下不久。从印子的大小和深浅判断,这匹马体型中等,负重不重。“张文表轻装简行,身边没带多少东西。”我低声自语,站起身,目光扫向远方,胸口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淌进甲缝,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勾得我腿间一阵酥痒。

沿着马蹄印,我牵马追踪,可没多久,印迹就在一个岔路口消失了。“果然没那么容易。”我皱起眉头,秀眉微蹙,蹲下身再次观察。岔路口两条路,一条通往南唐境内,官道上马蹄印杂乱,显然人多眼杂;另一条通往山林,小路上干净,只有零星几个人脚印。“如果我是张文表,会选哪条?”我自问。官道人多虽安全,却容易暴露;山林人少虽危险,却能藏身。“他多半进了山林。”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牵马走上小路。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追踪难度骤增。我一步步深入,轻甲下的内衫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步伐颤动,汗水顺着腰线滑下,流进腿间,湿热的触感让我咬紧牙关。靠着敏锐的观察和前世的技巧,我逐渐缩小搜索范围。翻过一座山头后,终于,前方出现一个身影——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骑着匹黑马,在林间飞奔。他的装束与普通士兵不同,正是张文表的亲卫。

“找到你了!”我心头狂喜,翻身上马,催动战马如风般追去。马蹄声震耳,尘土飞扬,我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划破山林的寂静,轻甲紧贴着我汗湿的身体,胸前的柔软随着颠簸荡出一片涟漪,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让那股燥热更盛,勾得我腿间湿意渐浓。

那亲卫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追击,惊慌失措地猛抽马鞭,胯下的黑马嘶鸣一声,撒开蹄子狂奔,想甩开我这紧咬不放的猎手。可他那匹马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匹凡驹,哪比得上我这千里挑一的良驹?我冷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风声呼啸在我耳边,带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距离一点点拉近,我能看到他那瘦削的背影在马背上颠得慌乱,黑色劲装被汗水浸透,紧贴着他的皮肉,显出一股狼狈的味道。

“站住!”我娇喝一声,声音清冽如冰,带着不容抗拒的杀意,手腕一抖,惊鸿剑已然出鞘,剑锋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直指那亲卫的背心。马蹄声震耳,我胯下的战马狂奔带起的风吹得我银甲下的内衫紧贴肌肤,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淌进胸口,那对饱满的酥胸随着颠簸颤得厉害,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晃得我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宁。

他听到我的喝声,猛地勒住马缰,黑马前蹄高扬,硬生生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神色紧张地盯着我,眼底满是惊恐,像只被逼到绝路的野狗。他或许认出了我这“倾国剑姬”的名号,又或许只是被我手中那柄寒气逼人的利剑吓破了胆。他紧握马刀的手微微发抖,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是想反抗,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这恐惧和犹豫里挣扎。

“张文表在哪儿?!”我冷声质问,语气冰寒刺骨,带着一股杀气,仿佛要将这山林间的空气都凝成冰霜。我催马靠近,剑尖遥指他的胸口,阳光洒在剑身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光晕。我的银甲已被汗水浸得湿黏,贴着纤腰和臀部,勾勒出撩人的曲线,汗珠顺着锁骨滑进甲缝,湿热的内衫紧裹着那对柔软,顶端两点隐约凸起,像是勾魂的红樱,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他沉默不语,只是死死攥着马刀,嘴唇紧闭,像个倔强的石头。我眯起眼,冷笑一声,手腕轻抖,惊鸿剑在空中挽出一朵耀眼的剑花,剑光如虹,却没直接刺向他,而是遥遥指向地面,像是故意戏耍这只惊弓之鸟。他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双手握紧马刀横在胸前,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像是想挡住我这随时可能要他命的一击。

“既然如此,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狗胆!”我娇喝一声,声音清亮中带着几分媚意,身形如鬼魅般欺身上前,惊鸿剑化作一道银光,直刺他的咽喉。这一剑看似凌厉如风,实则是虚晃一招,我使的是《玉壶春冰融雪录》中的身法——蝶乱三更步!这身法迅疾无比却飘忽不定,忽左忽右,真假难辨,不仅能迷乱敌人的眼,还能在移动中散发出一股特殊的媚惑气息,直钻人心神。我脚尖轻点马镫,整个人如蝴蝶般翩然跃起,银甲下的长腿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汗湿的内衫紧贴着大腿根,隐约透出白腻的肌肤,像是故意勾他的魂。

他见我来势汹汹,慌忙挥刀格挡,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粗糙的弧,可我的剑法哪里是他能摸得清的?我根本不与他硬碰,剑尖一偏,如穿花蝴蝶般绕着他飞舞,身形飘忽,忽而在他左侧,忽而在他右侧,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气从我汗湿的肌肤中渗出,混着女子独有的体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勾得他眼神一晃,像是丢了魂。

“好他娘的快!”他心中暗惊,只觉眼前银光乱闪,眼花缭乱,根本抓不住我的真身。情急之下,他只能抡起马刀胡乱劈砍,刀风呼呼作响,像个没头的苍蝇,想把我逼退。我见他这副蠢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娇躯一矮,使出蝶乱三更步中的“穿花拂柳”,从他胯下钻了过去。那一刻,我低俯的身子几乎贴着马背,银甲下的酥胸压得更紧,汗水从胸口滑下,淌过小腹,腿间湿意更浓。我从他胯下钻过时,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像是故意勾他的眼。

“不好!”他心头一惊,想转身回防,可哪里还来得及?我已来到他身后,双手持剑,使出惊鸿剑法中的“燕返”,剑光如匹练,自下而上划向他的后背。这一剑看似轻柔如燕,实则裹着强大的内力,足以将他劈成两半。可我不想杀他,只想制服。剑锋即将触及他后背时,我陡然变招,剑身一横,用剑脊狠狠拍向他的后颈。

这一击力道极重,他闷哼一声,眼珠子一翻,身体一软就往前栽倒。我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纤手一伸,稳稳扶住他,避免他摔下马去。他的身子沉甸甸地压在我臂上,汗臭混着血腥气扑鼻而来,熏得我皱了皱眉。我俯身靠近他耳边,低声道:“得罪了。”声音轻柔如风,却带着一丝冷意,手指在他身上几处穴道飞快点了下去,封住他的行动能力。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从我出手到制服他,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我的剑锋始终没在他身上留下一滴血,干净利落。我收回惊鸿剑,看着这被我制服的亲卫,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轻甲下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滑进腿间,湿热的触感让我不由咬紧下唇。

“不说?!”我冷笑一声,惊鸿剑再次前指,剑尖直指他的咽喉,寒光映着他苍白的脸,“不说,就死!”

他脸色白得像张纸,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滴在泥地上,可还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我眯起眼,见他这副硬骨头的模样,心中冷哼,明白光靠恐吓怕是撬不开他的嘴。我得换个法子,彻底击溃他的心防。我从怀中掏出一根麻绳,手指灵巧地抖开,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就算你不说,我照样能找到张文表!”我冷冷丢下一句,弯腰将他扛上马背,那汗湿的臭身子压在我肩头,差点让我恶心得吐出来。我调转马头,马蹄声再次响起,这次多了个被俘的亲卫,沉甸甸地挂在马背上,像个破麻袋似的晃荡。

回到潭州城,我把他扔进一座废弃的民宅。这宅子偏僻得像是被世人遗忘,四周没人烟,阴暗潮湿,墙角爬满青苔,空气里一股霉味儿刺鼻,正是审讯的好地方。

我站在这昏暗的破屋里,油灯摇曳的光晕在斑驳的墙壁上跳跃,像是一群鬼影在无声嬉戏。光影映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的张文表亲卫,他蓬头垢面,如今仅剩的内搭衣衫破得像被狗啃过,露出瘦得皮包骨的身子,脸色蜡黄,眼神里满是惊恐,却还咬紧牙关装硬汉。空气里霉味和血腥气混在一起,浓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皱了皱眉,胸口那对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银甲下的内衫早被汗浸透,湿黏黏地贴着肌肤,勾得那两团柔软若隐若现,像是故意勾人的妖精。

“不说?很好。”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里冷笑,这家伙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可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底那点防线脆得像张纸。我从怀里掏出那枚银铃铛,指尖轻轻摩挲着它,冰凉的触感顺着手心传上来,像个老朋友在跟我低语。自从温泉那晚后,这小玩意儿就成了我最隐秘也最狠的杀器,能勾起我心底那股见不得人的欲望,还能激发出我藏着的邪力,甚至能直接钻进别人的脑子里,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知道这是啥吗?”我缓步走到他跟前,轻轻晃了晃铃铛,清脆的铃声在这逼仄的屋子里回荡,像是有魔力似的勾人魂魄,又像是死神的低语,宣告着他的末路。我俯下身,银甲下的长腿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汗水顺着大腿根淌下,腿间那抹湿热愈发明显,像是故意勾他的眼。他身子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惊恐,显然察觉到了这铃铛的诡异,想挣扎却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倾国剑姬’这名号,你总该听过吧?”我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像是在笑他这乡野莽夫的孤陋寡闻。我故意顿了顿,俯身更近了些,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隔着轻纱隐约透出两粒嫣红的樱桃,晃得他眼都直了。“当然,你们这些臭男人,更喜欢叫我‘倾国剑妓’,对吧?”我咬重了“剑妓”二字,盯着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媚态。

他脸色刷地变得更白,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显然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眼底的恐惧和绝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烧得他喘不过气来。我心里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声音低沉如毒蛇吐信,缓缓钻进他耳朵:“我知道你在想啥,以为我会拿刀子割你的肉,拿鞭子抽你的皮来逼供?不,我才没那么俗。”我停下来,俯身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一股甜腻的幽香,低声道:“我只会让你尝尝,啥叫真正的快活,活得连魂儿都丢了。”

我蹲下身子,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粗糙的皮肤带着汗臭和泥腥,触感像砂纸似的硌手,可他却抖得更厉害了。我的手指凉丝丝的,像点火的引子,勾得他眼底的惊恐里掺进了一丝下流的火苗。我心里一阵厌恶,可那股燥热却从腿间窜上来,烧得我小腹紧缩,湿意更浓。“告诉我,张文表在哪儿?”我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带着诱惑,像在勾他坠进甜蜜的深渊。

他嘴唇抖得跟筛糠似的,想说啥却像是被啥堵住了,硬是发不出声。我笑了笑,手指滑到他脖颈,轻轻抚着他的喉结,感受着他脉搏乱跳的节奏,指尖顺着汗湿的皮肤游走,像是故意撩拨。“告诉我,张文表在哪儿?”我又问了一遍,声音更软了几分,带着一丝暗示,像是只要他开口,就能得到天大的赏赐。

他抖得更狠了,眼底的光开始涣散,嘴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像是在跟啥东西拼命抗争。我的手指移到他胸前,轻轻抚着他那瘦得凸出肋骨的胸膛,指尖在他乱糟糟的胸毛间游走,像是想勾出他心底那点下贱的野性。“告诉我,张文表在哪儿?”我最后问,声音里满是魔力,像是要直接掏出他的魂儿。

“在……在……”他嘴唇抖得跟风里的破布似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来,像是撑到了极限,终于憋出几个字,“在……南……南山……”

“南山?”我皱了皱眉,秀眉微蹙,南山就在潭州附近,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藏人的好地方。“他在南山哪儿?”我追问,语气里带了几分急切,手指不自觉地在他胸前划了个圈,汗湿的指尖滑腻腻的,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他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眼皮紧闭,嘴里不停哼着低沉的呻吟,像是被铃铛的魔力彻底攥住了,骨头都软了。我知道他撑不住了,再逼下去怕是要直接疯掉,那就啥也问不下了。“无妨,抬起头。”我轻声道,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安抚和怜悯。

他慢慢抬起头,一双眼睛迷迷瞪瞪,空洞得像是丢了魂儿,可我知道,他接下来要看到的,是他心底最想要又最怕的东西。我缓缓站起身,纤手解开银甲的系带,任由它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灯光下,我半透的轻纱敞开,露出大半个雪白浑圆的酥胸,那两粒嫣红的相思豆在纱下若隐若现,像是勾魂的红樱。我细柳般的腰肢下,两条皓白的长腿轻轻夹紧,腿心那片蜜地一丝不挂,湿漉漉地泛着光,像是故意撩他的眼。

“这……这……”他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被这景象砸懵了,“这妖女里头啥都没穿!”他眼里的恐惧瞬间被下流的淫光取代,可身份卑贱,又不敢放肆盯着我那对晃荡的奶子,只能偷瞄我脚下那双修长匀称的粉趾,像是玉雕似的,勾得他恨不得扑上来舔个够。

《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像是钻进了我的骨髓,我心底那股渴望被注视、被占有、被蹂躏的欲望烧得我脸颊发烫。我知道他眼神变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美眸澄澈,语气却冷淡:“都这地步了,还敢起色心,也算你有点种。告诉我南山具体在哪儿,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咋样?”

他身子一颤,眼底的火热愈浓,可跪得更低了,双手死死抠进泥地,指甲都泛白,像是怕我反悔,又像是被这诱惑压得喘不过气。我故意挑逗他心里的矛盾,轻声道:“你总听说过我的外号吧?”指尖滑过他粗糙的脸颊,慢悠悠地撩拨着。说完,我抬起一只精致的莲足,轻轻移到他面前,粉嫩的脚趾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在邀请他舔吻。

他一愣,头差点埋进地里,慌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颤声道:“‘倾国剑姬’在上,小人绝不敢冒犯,饶命啊,饶命啊!”

我先是一怔,指尖撩起鬓角的青丝,慢条斯理地别到耳后,才道:“你误会了。”我俯身更近,吐气如兰,低声道:“我说的是‘倾国剑妓’的传说,你听过没?”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期待。我的莲足往前挪了半分,脚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柔声道:“听说跟我睡过的男人,都得死得稀里糊涂……”

他彻底傻了眼,先是茫然地琢磨我为啥说这些,像个愣头青摸不清门道。可当他看到我那只嫩得像艺术品的脚丫伸到他面前,带着勾人的意味请他舔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天大的馅饼砸晕了。“啥尊严,啥忠诚,啥狗屁传闻,全他娘的滚蛋吧!”他心里怕是这么嚎的,可他哪知道,这“倾国剑妓”的名头,多半是那些嫉恨我的人瞎编的。

我享受着他舔我脚趾的奇妙快感,那粗糙的舌头在我脚缝间钻来钻去,湿热又刺痒,像是在我身上点了把火,烧得我腿间一阵酥麻。这感觉像是我踩着他头顶的征服感,可心底又有一丝下贱的兴奋在翻腾。我低头看去,他不知啥时候把那饿狼似的舌头挪到我小腿上了,舔得我腿根一阵火热,那双糙手还不老实地隔着轻纱摸上我大腿,粗硬的指节蹭着我嫩肉,像是想撕开纱裙钻进去。我一阵恶心,冷声道:“够了!”

他一激灵,像从梦里惊醒,知道自己过了线,抖得更厉害了,忙缩回手,头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赎罪。我淡淡道:“别抖了,我没打算罚你。起来吧,我有事让你干。”

他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满脸惊喜,颤声道:“能得仙子厚爱,小人感激涕零,啥事都干,赴汤蹈火也他娘的不皱眉头!”

“用不着那么夸张,就是点小事。”我漫不经心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起身不再看他,莲步轻移,纱裙摇曳,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朝屋子深处走去。

我带他进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屋子,可也只是“稍微”罢了。这破地方简陋得要命,一张爬满蛛网的木床吱吱呀呀像要散架,一张缺腿的桌子歪歪斜斜,除此之外啥也没有。我回头看他,他战战兢兢地跟在后头,眼底的疑惑里掺着下流的期待,像是盼着啥不堪的事儿。

“小人蠢笨,不晓得‘倾国剑姬’要俺干啥?”他声音抖得跟筛子似的,眼珠子却在我身上乱瞟,恨不得扒了我瞧个透。

我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声音温柔得像是能勾魂,缓缓道:“操我。”这话轻飘飘吐出,却像惊雷炸在他耳朵里,震得他魂儿差点飞了。

“啥……啥?!”他瞪大了眼,像是耳朵出了毛病,满脸不敢信,像瞧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艳鬼。这绝色尤物要他操她?这他娘的咋可能?他一个下贱的囚徒,哪敢想这种天上掉仙女的好事?这不是馅饼,是天仙主动送上门让他亵渎啊!

可我那张美得跟画儿似的脸,却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做梦,是真真儿的。他脑子里嗡嗡响,心跳得像是擂鼓,差点没蹦出来。

“还等啥?”我捂嘴轻笑,美眸流转,风情万种,莲步轻移,纱裙半掩,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晃得他眼都直了。我凑到他耳边,吐出一口幽香,带着《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魔力,直钻他心窝,低声道:“还是说……你他娘的不敢?”

不敢?他娘的哪会不敢!这简直是拿肉扔给饿狼,还问狼敢不敢吃!我这声轻语像是催命符,彻底砸碎了他最后那点理智。他热血冲脑,眼红得跟野兽似的,哪还管啥身份高低、啥刀山火海,这一刻只想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个痛快!

他双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迫不及待地朝我伸过来。我纤手一抬,慢条斯理地解开银甲的系带,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挑开绳结,像在弹一曲勾魂的调子。银甲滑落,半透的轻纱无力地坠下肩头,我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灯下。两条皓白的长腿一丝不挂,挺翘的雪臀上只剩半片纱角遮掩,若隐若现,臀沟深处那抹嫩痕湿漉漉地泛着光,像在勾他的魂。我俏脸上染着红晕,又羞又媚,纱裙敞开,露出大半个雪白浑圆的奶子,两粒嫣红的樱桃在纱下颤巍巍晃着,像是等着人来采撷。

可最勾他魂的,还是我那两条滑嫩大腿夹得紧实,腿心那团饱满的蜜户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湿漉漉地淌着晶莹的蜜汁。我身子前倾,雪背弓成一道惊艳的弧线,臀瓣紧实内收,把那诱人的私处凸显得更撩人。昏黄的灯光下,那两瓣丰腴肥美的阴唇粉嫩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水灵灵地散发着甜香,中间一粒娇俏的阴蒂含羞带怯,像颗珍珠藏在蛤口里,勾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吞了口唾沫,眼珠子死盯着我腿间那片蜜地,像是饿狼瞧见了肥肉,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吞下去。他一步步凑近,那根粗黑的肉棒早就硬得跟铁似的,青筋暴起,散发着臭烘烘的腥味,像条吐着涎水的肉龙,对着我那条幽深的缝隙猛冲过来。

“倾国剑姬……”他声音沙哑,抖得跟筛子似的,满是下流的渴望,“老子他娘的要干死你这骚货!”

这一刻,他像是忘了自己是啥货色,忘了自己是啥处境,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干翻我,把这天仙般的女人压在身下操得死去活来!他低吼一声,像野兽似的扑上来,我没躲,站在灯下,身子微微发抖,默默等着这场侵犯。

那股滚烫的气息逼近,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羞耻和恐惧,缓缓闭上眼,只能感觉有啥炙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花唇。他的阳具硬得跟枪似的,黑紫的龟头狰狞得吓人,正对着我紧闭的穴口磨来磨去,蠢蠢欲动。忽然,他猛地一挺腰,整根插了进来!

“嗯……”我忍不住哼出一声细喘,声音娇腻得像是能滴水,在这逼仄的屋子里格外清晰。我俏脸仰起几分,像是拼命忍着啥,眼角渗出一丝泪光,一双剪水秋眸里满是快意,长长的睫毛抖得跟蝴蝶翅膀似的,诉说着我心里的挣扎。

他下腹一紧,那股憋了半天的欲望像是找到了口子,轰地炸开。我那紧窄湿热的甬道像个温暖的怀抱,紧紧裹住他的肉棒,滑腻腻的媚肉夹得他爽得直哼哼。他脑子嗡嗡响,啥也想不了,就一个念头——操,狠狠地操,把这骚娘们儿干得腿都合不拢!可他还是咬紧牙关,死死抵着我那肥嫩多汁的蜜穴,感受着那温热丝绸般的软肉挤压他的鸡巴,爽得差点射出来,喉咙里挤出一声下流的呻吟:“操你娘的,真他娘的紧,夹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与此同时,我那两瓣白玉似的嫩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水,又猛地夹紧,箍得他那根粗黑的肉棒动弹不得。可惜这香艳的美景没人瞧见,这独属于我的屈辱,也是我独享的快感。他盯着自己鸡巴被我一插就流水儿的骚洞吸得死死的,感受着那热乎乎的淫汁喷在他肉茎上,黏腻腻地淌下来,爽得他眼都红了,当即深吸一口气,压住那股要射的冲动,挺着腰狠狠抽送起来。

“老子要干烂你这骚逼!”他咬着牙吼了一句,粗腰一耸,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砸进来。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下贱的暧昧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得紧凑又淫靡,在这破屋里回荡,像是要把人耳朵都操穿了。我半阖着眼,娥眉皱了又松,适应了他那根粗硬鸡巴的尺寸后,身子慢慢软下来,小嘴儿再不像从前那样紧闭,而是随着他抽插的快感哼出一声声撩人的浪叫:“啊……嗯……嗯……啊……”

那娇吟像是从魂儿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骚媚和柔情,听得人血脉喷张,心神荡漾。简直是他娘的最好春药!我这浪叫声像是给他打了鸡血,他越发疯了,眼里满是得意,觉得自己操翻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倾国剑姬,倾国剑姬!”他嘶哑地吼着,像是向全世界炫耀,“小爷他娘的太爽了,老子要干死你这骚货!”

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劲,青筋暴起的胳膊死死抱住我,粗腰撞得我雪白的嫩臀抖出一圈圈肉浪,干得我娇躯前后乱颤,像风里摇摆的柳枝,晃得我胸前那对傲挺的大奶子荡来荡去,不时撞在一起,激起一片让人眼晕的涟漪。

他的眼神愈发火热,像是一头饿红了眼的野兽,把以往那些床上的花样儿全抛到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下贱欲望在驱使。他那双糙得像老树皮的大手死死抱住我挺翘柔软的大白屁股,像是怕我这块到嘴的肥肉跑了似的,恨不得把指头掐进肉里。他粗喘着气,怒挺的肉棒硬得跟烧红的铁棒似的,狠狠塞进我那紧窄湿糯的骚穴里。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活了一样,一圈圈缠着他的鸡巴,不停往深处蠕动,夹得那么紧,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吸进去。每顶到我敏感的花芯时,那深处的小嘴儿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龟头,温热又甜腻的触感爽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哼哼,抽插却越来越猛,像是想把我这嫩身子捅穿了才甘心。

我站在他身前,粉唇微张,那张桃花般娇艳的脸早已染满红晕,像是熟透的蜜桃等着人来咬一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泛着汗水的莹光,香汗淋漓,散发出浓得化不开的女人香,勾得人恨不得扑上来舔个干净。我绝美的俏脸上浮着一抹羞红,身子被他那根粗鸡巴撞得颤巍巍的,显然是被干得情动难耐,刺激得腿都软了。长长的睫毛抖得跟蝴蝶翅膀似的,像是要遮住心里的羞耻,可那欲拒还迎的媚态却更勾人。我浑身被汗浸得湿透,纱裙贴着肌肤,胸前那对大奶子颤得更厉害,两粒红樱在纱下晃荡,像是在喊他来咬。

这一刻,我像是彻底沉沦了,迷失在这无尽的快感里,脑子里啥也想不了,只剩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下贱念头。他那凶猛的抽插干得我浑身酥软,哪还有半点反抗的力气?我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偶,撑在木床上的两只玉手早就没劲儿了,软绵绵地滑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腰肢被他撞得越来越低,几乎要贴到地上,可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却不甘心似的往后耸,拼命迎合他那根粗硬巨物的顶撞,像个骚货似的渴求更深的快感。我咬着唇,想让他插得更狠,直顶到花芯嫩蕊,干得我美眸迷离,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我微微张开双腿,腿间那片湿漉漉的蜜地像是开了闸的水口,任由他那根灼热的鸡巴横冲直撞,肆意驰骋。我的骚穴有节奏地翕动着,一吞一吐,淫水哗哗往外淌,像个不知足的荡妇,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此时此刻,我早已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啥复仇使命,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更爽,更骚,更下贱地沉沦下去。

“好深……好大……”我低吟出声,声音婉转娇腻,像情人间的私语,带着无尽的媚意,又像是憋了太久的释放,透着一丝疯狂和迷乱。这声细得跟蚊子哼似的浪叫,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就那么下意识地从嘴里漏了出来。也许我早就渴望着这一刻,只是从不肯承认,一直压着自己,骗着自己。可现在,我再也骗不下去了。

他耳朵尖,这声浪叫正好被他听了个正着,像天籁砸进脑子里,爽得他眼都红了。“倾国剑姬说老子干得她爽!还有啥比这更他娘的带劲?”他心里狂吼,像是得了天大的荣耀,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火,操得更疯更狠。他那张涨红的脸像是能滴出血,粗脖子上青筋暴起,跟要挣脱皮肉的野兽似的。他咬紧牙关,眼珠子死盯着我,像要把我魂儿都吞下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嚷:“你这骚货,叫得真他娘的浪,老子要干得你下不了床!”

我那迷离的浪吟哪能骗人?他越发发了狠地撞我雪臀,粗重的喘息声跟拉锯似的在屋里回荡,每寸肌肉都绷得死紧,满是下流的渴望。他像是疯了,想把我揉碎了吞下去,彻底干成他的人。他肌肉虬结的大腿发疯似的耸动,撞得我这软身子七零八落,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拍在我肥嫩的蜜唇上,啪啪响得跟鞭子抽肉似的,又脆又淫。我被他干得魂儿都飞了,只能撅着屁股挨操,像是条母狗等着他喂饱。

“噗嗤噗嗤……”他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在我湿漉漉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搅得里面一片泥泞,嫩肉被干得红肿不堪,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像是被操开了花,勾得我一阵阵颤栗。黏糊糊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滴滴答答在地上聚成一滩,像是诉说我有多下贱。他动作越来越猛,撞臀的脆响震得屋子都抖,我扭着腰晃着臀,骚态尽露,甚至主动抬高屁股迎合他,恨不得把自己全献给他。我小嘴儿里断断续续地浪叫着:“啊……嗯……操我……再深点……”腿心那骚洞夹得更紧,箍得他鸡巴爽得直哼哼,他知道自己要到顶点了。

这一刻,他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啥想法都没了,只剩一股要射的冲动在体内乱窜,憋得他脸都紫了。我也是这样,一双本该冷艳的星眸早已春意迷离,水汪汪地能拉出丝,媚得能滴水。红扑扑的脸颊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娇嫩的唇瓣微微张着,吐出一声声勾魂的呻吟,呼吸间全是下贱的迷乱。这被塞满的充实感爽得我魂儿都飘了,像踩在云端,轻得没一点分量。他那一下下猛烈的撞击像是浪潮拍岸,我终于忍不住把两瓣圆臀死死抵住他的小腹,想让他插得更深,把我干得融进他身子。我的骚穴狠狠一夹,把他那根黝黑火热的鸡巴全吞进去,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挤得他龟头直跳,爽得我喘不上气。

“啊……”我发出一声悠长娇腻的浪叫,身子酥得跟没骨头似的,快感麻得我抽搐不停,娇嫩的身子抖得像是被电打过。花芯里一股春潮喷了出来,像决了堤的河,哗哗浇了他满胯,湿得他裤子都黏在腿上。与此同时,他也憋不住了,精关大开,体内一股狂暴的热流冲了出来。他那根巨物死顶着我的花房口,像是要把我灌满,穴壁的媚肉缠得他鸡巴像是被吸魂了似的。他低吼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我体内,烫得我内壁一阵阵痉挛,眩晕的快感差点让我晕过去。

“操……嗯啊啊……”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下流的低吟,像憋了半辈子终于放开了,抖得跟筛子似的,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射出来。我腿间的淫水混着他腥臭的精液淌了一地,证明了我有多骚多贱。他愣愣地看着我软趴趴瘫在台阶上,像是还沉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他不敢信,自己真他娘的内射了这天仙般的女人,这圣洁的身子被他这臭鸡巴玷污了,这对完美的大奶子被他糙手摸了个遍。

这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连他主子都捞不着这福分,他却轻轻松松干到了,骄傲得像是操了全天下的女人。“倾……倾国剑姬……”他沙哑地喊,声音抖得跟破锣,带着点试探,像是不敢信自己真能拥有我。我还沉在刚才那天堂般的快感里,余韵撞得我神经发麻,小嘴儿里细细喘着,一双秋眸媚得能滴水,可那空洞的眼神却透着迷茫和挣扎。屋里温度越来越高,黏腻的淫液散发着下贱的气息,浓得像是能把人吞下去。

趁着他还沉浸在那下贱的快感里,喘得跟头老牛似的,我悄悄抬起手,手腕一抖,那枚银铃铛无声无息地悬在他面前。我纤细的手指轻轻摇晃,小巧的铃铛对准他的太阳穴,清脆的“嗡……”声像是水面荡开的波纹,带着一股诡异的魔力,缓缓钻进他的魂儿里,把他的意识攥得死死的。

他身子猛地一震,眼皮紧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挤出来似的,滴滴答答淌下来,嘴里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股刚射完的爽劲儿像是潮水退了,只剩无尽的空虚和迷茫填满了他。他彻底没了意识,像个破布偶似的瘫在那儿,任我摆弄。我冷哼一声,知道这铃铛的邪力已经钻进他脑子里,我正一点点掏他的记忆。

无数乱七八糟的画面像碎片似的冲进我脑海,撞得我头晕眼花。我看见张文表那张阴鸷的老脸,听见他恶毒的咒骂,感受到他对周保权的刻骨仇恨。那些丑陋、肮脏、让人想吐的记忆在我脑子里翻滚,像是要把我的理智吞下去。我咬紧牙关,强压住胃里的翻腾,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胸口,湿透的纱裙紧贴着那对饱满的奶子,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突然,一幅清晰的画面跳出来,像是定格在我眼前。那是一片茂密的山林,树影遮天,隐约能瞧见一条蜿蜒的小路伸向深处。张文表骑着匹黑马,沿着那路狂奔,满脸疲惫,可眼底的疯狂却像是烧不尽的野火,像是要赶去哪儿,做最后一搏。我看见他眼里的绝望,也看见他心里的不甘。“我知道了!”我心里暗叫一声,终于摸清了这狗贼的藏身地,也找到了他最后的死路。

可画面没停,更多的记忆碎片像潮水涌来,淹得我喘不过气。我看见这亲卫跟着张文表一路逃亡,亲眼瞧着他屠杀百姓,抢钱抢粮,那些血淋淋的残忍场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还看见他夜里偷偷躲在角落,手握着那根臭鸡巴撸得起劲,脑子里却全是我的影子——披头散发的我、妖冶勾人的我、平静冷艳的我,那些下流又羞耻的画面烧得我脸颊火辣辣的,像被无数双眼睛扒光了盯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胴体在他脑子里铺开,让他爽得沉迷其中,像头喂不饱的饿狼。

可画风一转,变得诡异起来。那不是战场,也不是他嘴里提过的老家,而是一间破得透风的茅屋,墙缝里灌着冷风,寒酸得像个狗窝。记忆里的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衣衫破得跟乞丐似的,瘦得皮包骨,却紧紧抱着个更小的女童。那丫头骨瘦如柴,可依偎在他怀里时,脸上却带着天真无邪的笑,那双清澈的眼满是对未来的盼头,对哥哥的依赖,像黑暗里的一盏小灯,照着他踉跄往前走。

画面跟走马灯似的闪过。他为了给妹妹弄口吃的,翻垃圾堆,偷东西,连命都不要;为了护着她,跟村里的恶霸拼得头破血流,身子伤得跟破筛子似的,可还是咬牙撑着。在那肮脏的记忆里,他为了养大妹妹,卖了良心,给张文表当狗,双手沾满血,走上这条不归路。全是为了她。我心头一颤,像被针扎了下,微微刺痛。记忆这东西真他娘的复杂,再坏的畜生心底也有点善,再贱的人也有想护的东西。也许,他也就是个被这狗屁世道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虫罢了。

我缓缓睁开眼,停下铃铛的晃动,收了那股窥探的邪力。我已经掏到了想知道的,没必要再折磨这家伙。他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喘得跟条死狗似的,神情恍惚,眼里没一点光。他慢慢抬头,望向我的眼神满是恐惧,还有更多的迷茫,像是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刚才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事儿。他脑子里一片浆糊,不明白为啥身子这么虚,为啥记忆乱得跟一锅粥。

这一刻,他像个刚生出来的崽子,对这世界满是陌生和害怕。我冷冷看着他,轻声道:“张文表在南山,往大王山逃。”这话打破了屋里的死寂,也砸碎了他那点下贱的幻想。他浑身一颤,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不敢信,像是不明白我咋知道这藏在心底的秘密。

“还有,我知道你有个妹妹。”我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跟老友唠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我心里却没半点怜悯,只有冷酷和厌恶。他瞳孔猛地一缩,像瞧见了啥可怕的东西,脸上的镇定全崩了,露出赤裸裸的害怕。他抖着嘴唇,想说啥却啥也挤不出来。他怕了,怕我会拿他妹妹开刀。在这乱世,弱鸡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

我眼神冰冷,没一丝波澜,就这么静静等着他的回答。我收回抵着他下巴的惊鸿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问:“我再问一遍,你想活吗?”

“想,想活……”他一听这话,精神猛地一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抖着嗓子喊。那是对命的渴求,也是对明天的盼头。我能给他活路,也能让他死得稀里糊涂,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可以放你走,但有个条件。”我声音冷得像寒冰,没一点温度,“永远闭上你那张臭嘴,不许跟任何人提你跟我干过啥,更不许再给张文表当狗。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要宰了你这狗东西!”我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警告他别他娘的跟我耍花样。

他浑身一抖,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个多狠的女人,多危险的敌人。“小人发誓,绝不敢违背‘倾国剑姬’的命令,要是敢说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举起抖得跟筛子似的手,发着毒誓,生怕我不信他那张臭嘴。

他那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像条夹着尾巴的狗,可我心里没半点同情。在这乱世,谁他娘的值得怜悯?强者活,弱者死,没啥好说的。看着他那惊恐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和鄙夷,也许在我眼里,他就是个被欲望牵着鼻子走,被命玩得团团转的可怜虫罢了。

我走到桌边,从脱下的纱裙里掏出几锭银子,那沉甸甸的玩意儿在我手里像是块冰,冷得刺手。这些是我在战场上拿命换来的,如今却要扔给这么个下贱货。我弯下腰,纱裙滑开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把银子狠狠砸在他脸上,发出“砰”的闷响。银子滚在地上,清脆地叮当作响,像在嘲笑他的贱命。

“这些钱,够你跟你那小丫头过日子了。滚出这儿,找个没人地方,安安稳稳活着吧。”我声音冷得没一丝人味,像在宣判他的下场,说完转身就走,懒得再看他那张臭脸。

手刚碰到门栓,我却停了下来,心里那点放不下的东西还在挠。我听到他猛地抬头,那双满是血丝的眼贪婪地盯着我, 盯着我腿间那片刚被他干得湿漉漉的骚地。“多谢……倾国剑姬……”他声音抖得跟破锣,语气里满是感激,还藏着点下流的渴望。我心头一颤,恶心得想吐。

“不客气……”我冷冷扔下一句,推开门走了出去。就在我迈出门那刻,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他在解裤带。我强忍着回头瞧的冲动,毅然踏进黑暗,身后那家伙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像头下贱的公狗。我能想象他那副恶心的模样,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手里攥着那根臭烘烘的鸡巴,又开始撸上了。

“真滑……真嫩……”他喃喃自语,嘴里哼着让人想吐的呻吟,眼里满是下流的邪光。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就是男人,轻轻关上门,把那恶心的声儿隔绝在外,走进了黑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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