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同人】(49-50)作者:MCY 2025/02/16 发布于 pixiv 字数:16313 第四十九章——三鼎盛世 时光如水,光阴茬苒,倏忽之间距离三月最后出征之期仅仅只剩下半月时间, 在这些时日里赵启身先士卒,无论是吃饭也好,睡觉也罢,尽皆都是与着大苍峰一众弟子们厮混在一起。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赵启与众弟子打成一片,全然不再有当初的陌生隔阂之感。而这群原本缔属于前大苍峰的一众弟子经过赵启连日来的突击特训,不说彻彻底底地脱胎换骨,但都在各自身上都体现出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首先一众大苍峰弟子身上变化最为明显的是气质,这群大苍峰弟子们各个都体现出了截然不同与往日,充满活力的『精气神』,与着那眼神之中或多或少透着的一股狠厉决绝之色。 其次有较大变化的是协同力,一众大苍峰弟子们经过赵启的各大特长严格分类布阵,现今已经组成『刀、剑、气、暗』等七八个各有特色的万人小方阵,便连赵启自己在战阵中面对一众配合紧密无间的大苍峰弟子们,也是轻易讨不得好。 再者便是执行能力,这一众大苍峰弟子们在赵启的高压训练下,如今已经能做到令行禁止,哪怕眼前所面对的是凶狠异常的洪荒猛兽,在赵启的喝声命令之下亦能做到站在原地不动分毫。 而赵启本人一身修为亦在这两个月的艰苦训练之中增益不少,他本自有着明神功精纯内功打底,又得祈白雪和敬皇城半身的磅礴真力相辅,两个月废寝忘食的修行下来,虽然只化去当中不到四分之一的一小半修为,但以赵启目前的实力,俨然已经提升至玄功第七重的巅峰境界。只须静静等待一个合适契机,赵启便能擡脚踏入到玄功第八重的禁制领域。 【不愧是神王宫大理寺排行第一的掌印龙首,单只让我静静炼化其一身内功真元,便能将此前难以精进的玄功修为提至巅峰,试想而知,如若能给我充足的时间去吸收沉淀,相信距离玄功第十重圆满之境亦不遥远。届时,便该去找那祈皇朝讨要机缘了。】 赵启握紧了双拳,感受着其中汩汩流淌所蕴含的精纯力量,内心里一边感慨 着敬皇城之修为实力恐怖若斯,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当初在祈白雪的帮助下成功吸取敬皇城浑身大半修为,若非有着敬皇城之大半修为玄功相为帮衬,莫说眼下的一统二峰之力,只怕赵启连西北悍匪褚行烈那关亦是过之不了。 赵启内心正感于幸运,思绪繁重之间,却有一个声音将赵启从那不断飘飞的思绪中拉扯回来:「尊者大人,却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对如今我大苍峰一脉的弟子们取得的变化还是感到不满意吗?」 「妙谛道长,却非是如此,本尊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故时旧事罢了!」赵启看清来人,摆了摆手道,「妙谛道长此前不是在神照峰督查整军备武一事么,这来大苍峰寻本尊却是另有要事?」 「尊者大人所言不错,接神王宫中枢御令,调令尊者大人入宫议战。」妙谛 子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 「神王宫?议战?」赵启听妙谛提及『神王宫』这三字,心头不觉一凛道:【终于要开始了么?不过这距离三月出征之期还有些时日,这祈皇朝又在 搞什么名堂。】话音说着,不敢轻怠,旋即提上枪支道,「此事甚大,还需劳烦妙谛道长亲自替我安排!」 「是!」妙谛子眉眼低垂拱手说道。 ………… 入暮时分,一抹残阳如血染红天际。 赵启妙谛一行二人骑着快马向着神王宫方向疾行而去。途径神王宫护关玄堑,却见身侧有一大队手执长枪的黑甲卫士簇拥着队伍正中一辆马车整然有序的向前开进。马车金盖罩顶,描龙述风,华贵非凡。在马车的最前方,行着一匹银鬃大马,马背之上是个银甲铮亮的劲装女将。 女将容貌生的极为俊秀,瞧来不过二八年华,肌肤胜雪,貌若明霞,身披一袭金丝羽边白缎披风,腰束一条镶玉流彩锦凤带,华贵非凡。清眸顾盼之间,神飞熠彩,自有一股逼人英气,端的神俊英武不凡。 「好惊艳的女子!」饶是赵启这段时日以来着重于养气修行,见了那女子英气逼人的俊秀容颜,仍是忍不住的心中发出一阵妙叹。 「妙谛道长,你可知道这领头女将是何身份?」赵启目不转睛盯着那领头女 子发声问道。 妙谛子擡起双眸,眼前亦是一亮,点了点头道:「此女来历非凡,乃是大庆朝破魔军第一番位神将北玄双。」 「北姓?好奇怪的姓氏。」赵启此前从未听说过有此一姓,闻声皱了皱眉,陷入沉思。 「尊者大人不识此姓,莫非未曾听说过三鼎盛世?」妙谛子目光如炬,看出 赵启一脸疑惑所在。 「三鼎盛世?」赵启眉峰一跳,心中暗道一声糟糕,心知自己方才错误的将 这个世界代入了脑中主观思想,旋即轻咳一声,借以掩饰无知尴尬,把手一擡,虚心请教道:「本尊入世不久,故而不通世事,还请妙谛道长替我解惑。」 「原来如此。」妙谛子不疑有它,手中羽扇一点道,「便如尊者大人之师戒律大佛一般,当今之世共有戒律,北玄,孤天三大尊姓,这三大尊姓俱是神洲九陆上古时代先贤传承下的血脉,其中孤天氏乃是大庆朝祈氏先祖开朝之前的上代皇族,北玄氏亦是千百年前统领天下兵马的大盛族,而戒律一族则是掌管世间刑罚的炼狱裁决之所,这三大氏族在千百年前合力征服了战乱不休的神洲九陆,并联手共同开创了一个空前强大的三鼎盛世。」 「原来那戒律大佛之名并非仅仅只是一个称呼,无怪乎旁人闻听大佛之名时 总是如此敬畏有加!」 赵启听闻妙谛子的一番叙说,内心里释然的同时一阵翻江倒海,若非他方才及时装傻充愣以入世为由止住话题,想来此时此刻他的行藏真身多半已然暴露在 妙谛一双灼人慧眼之下。 「这个世界与我起先所知道的世界观完全不一样,早就已经大大的偏离了能够正常预测的轨迹,往后我须少言多听方才可以避免被人看出破绽,以至于身份暴露累及身边之人。」 赵启脑海之中思绪连天,表面之上却未有任何表现,一张黑脸仍是面沉如水道:「这么说来却是祈氏一族异军突起,推翻了三鼎盛世的统治并从而创立了大庆皇朝?」 「曾经强盛一时的三鼎之世却并非是毁于外族之手。」妙谛子那张清癯的面容忽地落寞起来。 「莫非这三鼎之世竟是毁于内部争斗?」赵启瞧见妙谛子一脸落寞神情,禁不住心下一跳,想到了另外一种极大可能。 「不错,尊者大人聪慧。」妙谛子轻叹了一口气道,「人之欲望有如深渊,三鼎之世的初始构成便注定了最终是个分崩离析之局。」便听妙谛子徐徐叙述道,「随着时间不断流逝,孤天氏一族历经数代雄君图治,其之势力发展俨然已至鼎盛巅峰,远远凌驾于另外二族之上,故而不再满足于数百年前三氏先祖曾立下的共分天下誓言,于是乎烽火连天的无尽战火便这么重新回到神州九陆故土之上,而一直以来觊觎神州九陆中原大地的祈氏一族便是趁此机会,至海外渡中州而入,崛起于神洲九陆,最终击败相互攻伐的乱战三族,一举定鼎于天下。」 「果然如同中华五千年灿烂辉煌的历史文明一样,强盛之治的帝国最终都是毁于内部不可抗争之力。」 赵启闻听妙谛子的一番叙述,心中感触良多,一声叹息,侧头看了一眼身后队伍正前方骑行在银鬃大马之上的女子,慨然叹气道:「此为乱世之殇,不然似那北玄少女又怎会以一弱冠之龄而肩此重任,想来定是也如盼儿姑娘一般,有着些许不得已的苦衷。」 赵启发声感慨之余不忘压低声音,却不料这番言论仍是如长了翅膀一般,隔着十数余丈距离凭空落入了那领军少女耳中。 陡见那北玄双蓦地擡起头来,一对清眸深深凝视赵启一眼,正色道:「双自幼生长在大军行营,深受父兄师长教诲,护佑大庆皇都本是北玄一氏职责所在,亦是双心中毕生所愿,无论尊下是谁,望请勿要再发如此不实之言。」 赵启这一闻声端的是惊骇莫名,他如何也猜想不到这二人隔着如此遥远之距离,那北玄少女竟还有如此惊人的耳力,当下一抱拳道:「某家方才从佛门之中遁出尘世不久,故而对这世间之事不甚了解,赵某方才如有言行不当之处,还请姑娘原宥则个。」 话落之时,马车之内忽而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阁下可是此次神殿领军出征,统领神照、大苍二峰的赵姓尊者?」 赵启被马车内之人叫破身份,心中一阵凛然,旋即转头向着发声处看去,却见车队正中那马车窗台之上一袭帘角不知何时被人拉起,露出其内一个正姿端坐的蟒袍男子。 这蟒袍男子约莫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头戴一顶赤龙金冠,颌下蓄着一缕整齐 短须,脸颊凹陷,身材瘦削,身形虽然略显单薄,但那对炯炯有神的眸子里却是 流露出一丝不怒自威的肃穆神采,让人压根丝毫不觉有半分文弱之态。 赵启的目光落在马车内那人一袭八尾蟒袍之上,蓦地神色一肃,应声而回道:「正是在下,却不知尊下是神王宫中的哪一位亲王殿下?」 「孤乃大庆朝景王祈英。」 马车内那蟒袍男子看似风轻云淡的轻飘飘说着,却惊的赵启浑身上下猛地一个哆嗦,不自觉的把手摸向肩头的狙击步枪。 此时在赵启的心中仅仅却只有一个念想,那便是趁此机给他当头一枪,完成自己此前曾对祈皇朝许下的誓言重诺。 【此时却是大好机会,到底出不出手?】 一刹那间,赵启内心之中两个想法左右飘忽不定,似乎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却在此时,那马车之内庆三皇子祈英的声音再度响起,打消了赵启遗存在心中的最后一点侥幸:「赵尊者可否来车厢前一叙,本王有些许事情想要请教。」 赵启慌忙收摄心神,强自压下心头之上那一点澎湃杀意,催着马儿向着前方行去。却不料想方才堪堪向前靠近了几步,北玄双那骑着白马的矫健身影却如鬼魅一般,蓦然横亘在了赵启身前。 【糟糕,是我方才不慎漏了杀气,教这小姑娘察觉了吗?】 赵启内心中暗暗猜想着,眸中目光对上北玄双那宛如九霄寒潭般的冷冽眼眸,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以他从军十数余载的老辣眼光,如何瞧之不出,眼前那马背之上的峻冷少女看似未曾发声动作,但实则是在警告着赵启,如若敢于再向前逾越雷池一步,定然顷刻间便会降下雷霆一击。 【她能察觉到我之杀意,想来已经将玄功修炼至十层,甚至更高之上了吧。】 赵启瞧着北玄双那端正于马背之上的挺拔背影,胸腹之中一颗心子砰砰直跳,他实难想象能够将一身玄功练出如此造化之人竟尔仅仅只是一个弱冠之龄的少女。 「双卿退下,孤信赵尊者不会害孤。」恰此时间,马车内景王祈英的声音恰好不好再度传了出来。 北玄双却似乎根本未曾听见马车内祈英之言,仍旧身骑一匹银白骏马横在赵启身前,一对寒霜冷眸居高临下凝视赵启许久,方才打马回行,临行之前对着赵启一字顿一句道:「尊下谨言慎行。」 一言说罢,不再停留,顿即调转御下马匹,归入马车队伍之中。 赵启见北玄双终于离开,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顿即打马行至景王祈英座驾之前。 却见那景王祈英面上流露出一丝讪然之色,无奈道:「双卿性格自幼便是如此执拗,并非有意针对,赵尊者勿往心里去。」 「不敢不敢,护卫殿下安全本当如此谨慎,换作赵某来做只怕更为其胜。」 赵启低垂眼眸不卑不亢道。 「赵尊者心性豁达,实乃一方豪杰。」景王祈英赞叹一声,忽而眼皮一擡,目光炯炯逼视赵启道,「孤此次出宫巡游归来,却是听闻赵尊者仅以一残峰之力,九日之内便击破我庆氏旁系子弟大苍一峰全境,未知此言真假如何?」 赵启眼皮一跳,心道这才是正题,却没有任何犹豫,面色古井不波道:「却有此事,殿下若要怪罪,赵某一力承担。」 赵启面对景王祈英那满是威严不断逼视而来的目光,之所以敢说的这般坦然洒脱,皆是因为此前他曾在回神照峰的路途中听闻见那大皇兄璃龙对景王祈英作出『文成武德,韬略过人』的一番评价,再加之连那身负九龙望气之术的祈皇朝都如此忌惮之人,又岂会是一个不识旧疾沉珂,心胸狭小之人,故而赵启此番言论想也未曾思考,全然依照自己本心作出回答。 果见那正独坐于马车之内的庆三皇子祈英眼眸中渐渐流露出了几许赞赏目光,点头说道:「无愧是戒律大佛后辈子侄,性情率真,不惧强权,面对强于己身数倍来犯之敌敢于迎头痛击,不枉费孤连日来耗费心血破格保你进入联军之中,孤未看走眼。」 【什么……保全我御下两峰之地,并助我从神殿百般刁难之中全身而退的不是那庆太子祈皇朝,却是那景王祈英?】刹那间,赵启脑中翻江倒海,震惊不已。 须知如今的大庆朝凶险恶极,内部斗争激烈,无论身居是何高位,只需踏错一步,便随时有可能会落得身死道消万劫不复之地。更遑论是庆三皇子祈英这等尚非太子的夺嫡之君。 「该死,却又教那祈皇朝给算计了。」 赵启心中感慨愤恚之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他委实有些难以想象,眼前马车之中看似文弱不堪的庆三皇子祈英连自己之面也未曾见过,仅仅只凭借着自己的猜测,便敢冒着与神殿决裂的风险,全力出手相救。 在想明白这其中的凶险困阻之后,赵启心中倏忽间涌起一种士为知己者死,想要将自己此前曾允诺过祈皇朝的一应丑事都尽数都在此倾诉出去的猛烈冲动。但终究这股冲动还是被赵启借着心中一股极强意志弹压下来。 赵启心中知晓自己如今已经再无退路,他的一应周身弱点尽数都被祈皇朝掌控在了手中,如非出现什么重大变故,只怕赵启穷极一生都脱不出祈皇朝为他量身定制的这个巨大牢笼。 【真是该死!】赵启狠狠一咬牙,心中暗自骂道。 「赵卿有些心绪不宁,不知是在为何事发愁。」马车内祈英目光如炬,瞧出赵启心思重重。 赵启内心之中生出几丝惭愧,坐于马上对着景王祈英重重一礼道:「景王殿下甘冒如此风险救启于危难之中,赵某无以回报,请受在下一拜!」 景王祈英摇了摇头,擡手让赵启免于礼数,丝毫不惺惺作态,也如赵启一般开门见山道:「无须感谢孤,孤出手助你亦是事出有因,赵卿却知道孤这内心之中的真正想法么!」 赵启脑中思绪迅疾转动,沉吟一阵忽道:「景王殿下可是看中了赵某在神殿当中几无根基,且备受神殿一方势力排挤?」 突见祈英那稍显深沉的双眸中亮起一抹异色,毫不遮掩内心中的欣赏之意, 沉声赞道:「不错,你能想到这一层孤已经很诧异了。」 景王祈英徐徐说道:「如今我大庆朝中州内陆之地兵祸连连,如不再作出改变,只怕亡国之日便在眼前,是以孤力排众议说服父皇,以我皇族精锐联合神殿卫军一同越境而击,此举若成,我大庆朝之基当可再延寿十年。」 「但是若想顺顺畅畅做到这一步何其艰难,庆王朝故土之上外患未平,内忧又起,尤以神王宫、凌云殿二方势力拼斗最为激烈,现今迫不得已之下方才联纵璧合,却又各自心怀鬼胎,意识不一,难保此次出征不会生出变故。」 景王祈英说到这里看了赵启一眼,意味深长道:「恰巧在孤极其需要在神殿 当中寻到一个能够但此重任并且为之信任的人之时,而在这个时候你的消息极其意外的出现在孤的眼前。」 祈英说到此处,一对透亮双眸紧紧盯着赵启:「赵卿,你且告诉孤你是否能够值得让孤托付。」 赵启不料那景王祈英话题一下竟会转变的如此突兀,面对着祈英那对雪亮眼眸,心中一时思绪万千。 赵启心中知道似面对景王祈英这等心性果决之人,和那常人一般尽说些华丽辞藻定然会适得其反,反倒更加难以取信,故而在微微发怔了片刻之后,佯装成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景王殿下,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你的这个问题,赵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值得殿下的真心托付。」 「哦?」祈英双眉一皱,面上明显露出不悦神情。 却听赵启的声音说到这里蓦地话锋一变,又继续说道:「但是赵某却敢摸着胸膛 在这里对天发誓,若使殿下生不弃我,赵某亦会舍命相陪!」 「好一个生不负我我不负卿,赵卿之急智让孤佩服。」庆三皇子祈英本就是 一个智商极为高绝之人,如何听不出赵启话中弦外之音,凤眉一扬,转怒为喜,展露出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极强大自信风采,呵呵笑道,「说起来你我之间能够在此相见亦是有缘,此去神王宫甚远,赵卿不若与孤在此交心畅谈一番如何?」 赵启初来乍到神王宫不久,亦想见识见识眼前这个让祈皇朝都万分忌惮的庆 三皇子祈英,当下亦一拱手应道:「如此赵某便叨扰景王殿下了!」 第五十章——孤志 「这么说来你只花费十数余日时间便攻破大苍峰一境领域的成功要诀便在此处了?」马车内景王祈英一脸诧异神情凝视赵启脸庞认真问道。 此时车窗外执缰坐于马背之上的赵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确实如此, 此种特战之法的关键要诀所在便在于一个『快』字,只需抓住此点积蓄力量,在敌防备薄弱之处迅速突袭深入,在敌人尚未完全反应过来之时,蛇打七寸,制敌首脑,其后再汇同后续中间力量跟进分割包围,最后在使其部队丧失斗志、士气的同时,将之无首主力围困在内,一口一口缓慢蚕食,如此便是此次大苍峰入境 之战大获全胜的要诀所在。」 赵启吐字清晰,一字顿一句说着,以自己数月之前操控的闪击大苍峰之战为基调,循序渐进,引导着庆三皇子祈英,慢慢切入到后世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德国发明的闪电战理论。 「以快制慢,以强破弱,攻敌于不备,克敌于首脑,慑其于气势,此等用兵之理,看似诡异出奇,却方方正正,中规中矩,在相互区分转化的同时又相结合补足弱势缺陷,却乃兵家至圣用兵之道。」 庆三皇子祈英反复掂度着赵启方才一袭言论,潜心思考一阵,忽地擡头说道:「孤有一问,不知赵卿可否替孤解答。」 「景王殿下请讲。」 「倘若那大苍峰之地界再往外扩大十倍,更且峰中首脑多有防备,却是不知依旧使用此等奇正战法可否延续此前辉煌战果?」 祈英这一问恰好点在关键之处,赵启眼眸一亮,内心中不无夸赞道:【这景王祈英真不简单,单听只听我叙说一遍,便看出了我之战法短板缺陷,此人之心智韬略委实恐怖若斯,无怪乎那祈皇朝也对他如此忌惮。】 赵启心中如是想着,沉吟片刻道:「若是依照此前战法不变的情况下,想要取胜怕是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如若能够在满足一个大前提的条件下,某家甚至有把握能够在比之先前更短的时间内拿下地大十倍且戒备森严的大苍峰全境地界。」 赵启镇定自若说着,却不想一语激起千层浪,陡见那景王祈英蓦地睁大了眼眸,一手紧紧握住赵启那满是结实肌肉的黝黑手腕,哑声说道:「赵卿此言当真,诚不欺我?」 赵启猝不及防,被景王祈英一只瘦弱手掌箍住手腕,瞬间只觉一阵猛烈剧痛扩散开来,那手腕握力之处有如被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不断嵌入,端的火辣辣的烙人不已。 「这家伙绝非外表那般文弱,真是藏的很深……」 倏忽间,赵启脑门之上几有冷汗流下,张了张嘴,不无苦涩说道:「殿下若想知晓这其中关键,还请放开赵某手臂。」 景王祈英此时好似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眸中绽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迅即把手一撤道:「孤一时激动,乱了方寸,还请赵卿见谅。」 赵启眉眼不擡,揉了揉有些胀痛的手腕,却似乎是把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当作未曾发生,仍旧低头发声续道:「景王殿下,方才我所言之事并非虚妄,若想在大前提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完成这一苛刻条件,须得于我满足三大要素——既是载人飞鹤、足够多数量的火油暗矢、以及能够自如娴熟掌控飞鹤的控鹤之士!」 赵启一言说罢,忽见景王祈英一对眼眸倏而明亮起来,惊喜莫名道:「妙哉,妙哉!赵卿此等奇思妙想破境之法委实令人感到惊叹!」 无怪乎方才祈英乍闻赵启张嘴说出能有破局之法时会变得如此失态,原来却是他方才套用大苍峰之地界模型,作为一个跳板将战场放大十倍,再依照目前联军在墨云州即将面对的真实困境抛给赵启。 祈英此举本欲试探赵启心中究竟有着几分真实底蕴,却不料那赵启竟而张口便直接给他抛出了一个真实可行,能够迅速解决墨云州地界隐患的破局之法,这让此前一直在内心中苦苦思考着如何制定破局方案的庆三皇子祈英如何不惊,如 何不喜。 「若得此子出谋划策全力相助,孤又何愁外患不清!」 景王祈英面上神情本自振奋莫名,却忽地一下暗淡下来,似乎是从中想到了些许巨大忧患,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中叹道:「到底还是根基腐坏,若非如此,孤又何须苦苦背负这不义骂名。」 祈英一阵孤自感叹,忽地径直发声向赵启:「赵卿,你觉得孤此次决策联军出征一事,对或不对?」 赵启闻声一怔,心知要考验自己的时刻又到了,脑中迅疾整理着自己此前琢磨的大致思路,掷地有声道:「我认为景王殿下的决策是正确的。」 「哦?」景王祈英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赵卿难道不会认为孤此举实则是在挖掘我大庆朝祈氏一族先祖的坟墓?」 「些许庸人思想,赵某并不如此苟同。」赵启目光坚定,有些不以为然。 「赵卿如此说辞,定有自己独到见解,还请教孤。」景王祈英说。 「教授殿下愧不敢当,只是这私底下的见解却有一些,些微末不中听之见,还请景王殿下姑且笑闻。」 赵启摇了摇头,以着现代见解战略眼光,细细分解道:「赵某看来,当今天下之势已然泾渭分明,庆皇朝实际掌控之地不过三州,可用之番镇军力也不过仅有两州,而敌方叛乱之势却已然分夺大陆六州,如果按照人口基实,敌我两方长期对峙,此消彼长下去,如方才景王殿下所言,庆皇朝分崩离析只是早晚。」 赵启说到这里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祈英,见祈英面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怪罪之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斟酌言语又道:「既是已经早晚注定成败,不如趁着如今军力还未完全衰退,仍有一拼之力时,孤注一掷奋力一搏,以军力换取时间,以时 间换取战果,再以战果转化成有足够纵深的战略生存空间,最终逆转敌我双方相互增长之势,至此我大庆朝方才有一丝转胜之机。」 「好一个以时间战果换取战略生存空间,说的好,说的简直精妙绝伦,看来你对现如今时局的理解看的比孤还要再透彻几分。」 赵启话声方落,顿见马车内景王祈英眼中异彩连连,击案而赞道。 「可惜如今的大庆朝除了你和顾大首府以外再无一人能够理解孤之良苦用心。」 景王祈英自顾说着,脸上逐渐显露一丝落寞神情,「孤的那些叔伯师长们不理解孤,孤的那些臣下们不理解孤,便连从小最疼爱孤的老父皇亦是不理解孤……俱都是像对着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苦口婆心的不断规劝,孤为大庆朝做的这一切难道真的有错么……须知道我们当下已经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空耗,我们如若连内部都不能团结一致,教孤穷尽想象,如何去救……如何去救无知愚昧的尔等啊?」 「景王…殿下……」赵启目瞪口呆,看着马车内情绪逐渐走向失控,状若疯魔,眼眸泛着狰狞红光的景王祈英,心中暗自咋舌不已,「莫非这祈氏皇族一脉的血缘中都有一种疯病?那祈皇朝是如此,连眼前这文韬武略不凡的祈英亦是如 此?」 赵启心中惊疑不定,却见景王祈英发泄完一通心中怨气,蓦地手扶木椅「呼哧呼哧」的喘起气来,半晌功夫,喘息之声终归于平静,瘦削的脸颊之上涌起一丝不正常的妖冶陀红,一对满是疲倦的深邃眼眸看着赵启,「赵卿,如今之势,全部孤注一掷是不大可能了,孤拼尽所能,也仅仅只是游说来其中甚至不到一半的军力,赵卿,如有机会,还需托付于你。 「此战若能得胜,你要什么,孤便赏给你什么!」听得此言,赵启不禁心中震颤,不禁暗想:【若是我真能在这一战里拔得头筹,带着大军凯旋而归,不说各路封赏,便是借着祈英之势,也能稳稳坐进神殿高层,届时盼儿姑娘和白雪殿下不说摆脱泥沼,至少也不用再日日受人凌辱,而我也再不需要为那该死的祈皇朝卖命!】 「殿下若是下定决心,赵某定然不留余力全力支持!」一念至此,赵启当即郑重应诺道。 景王祈英凝视赵启半晌,忽地轻轻舒了一口气,难掩满脸疲惫之色道:「很好,孤知晓你的心意了,这便退下吧。」身形向后座稍稍一靠,微阖上眼眸 闭目养神。 赵启见那景王祈英下了送客令,迅即拱手躬身打马而退,与那一直候在队伍之外的妙谛子打了一个照面,张了张嘴,正欲开口说话,却在此时眼角余光忽地 一闪,于蓦然间瞧见前方神王宫殿堂之下有一个宦官模样打扮的年轻内侍,伸长 了脖子侯立一旁不住张望。方一见赵启的身影出现在宫门之外,顿时喜出望外, 连声挥舞着手臂,高声呼喊道:「大哥,大哥,是我小弟高让!」 「高让?」赵启瞧见高让那张带着喜色,瘦白兮兮的笑脸,不禁皱了皱眉,自马背之上一跃而下,对着身后妙谛子摆了摆手道,「妙谛道长,本尊还有些事 情需要处理,你且自己先行入宫吧。」 「是尊者大人。」妙谛应诺一声,打马而去行入宫中。 妙谛子的身影方一离去,那内侍高让便一下凑近了赵启身旁,不无热情的伸 手抢过赵启手中缰绳,一阵溜须拍马道:「大哥,这才许久不见,听说你又升官了!」 「莫耍小聪明,说,前些日子让你去探听的消息到底怎么样了。」赵启两眼一瞪,面上露出不悦神情。 「大哥嘱咐的事小弟自是不留余力全力去做。」内侍高让一脸的阿谀献媚神情,讨好说道:「小弟在神王宫中进行多般探查,这件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此次神王宫率军出境的定是那北玄氏统领的破魔军第二路军镇无疑了。」 【第二路军镇?这么说来确如那景王祈英所说,此次神王宫联手神殿越境而出一事,不会拿出压箱底的镇宫神军了。」赵启内心之中一阵暗暗惋惜,不觉叹了口气,【即是不肯拿出全力,神王宫此举出征之意却又何在?如此平白无故耗损军力,庆皇朝山崩之日亦不久矣。】 赵启一声轻叹,忽地心中一阵悸动,不由发声问道:「些许时日未曾来这神王宫,高让你可有白雪殿下之消息?」 却见那内侍高让在闻听见赵启口中之言时,浑身上蓦地打了一个哆嗦,竟是手捂裤裆,一下折下腰来,气喘吁吁的喘息不止,一对眼眸之中尽是痛苦神情。 「这小子莫非是毒瘾发作了?感觉不大像啊?」赵启一脸狐疑,「高让你怎么了,可是未曾准时服药?」 高让一手捂着裤裆,嘴里咻咻一阵乱喘,过了好半晌的功夫这才舒缓过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大哥,没事儿,小弟 这些时日升仙散服的可勤了,不过是因为方才听大哥提点,想起了前些日子储君殿下收进宫中的那几个丑鬼老供奉,这胯下的棒儿一时没能忍住,有些硬得发痛。」 「祈皇朝?丑鬼老供奉?」听闻高让的一番叙述,赵启皱紧了双眉,内心之中隐隐生出几丝不好预感。 果见那内侍高让一连声的说罢,又不住吸着气道:「大哥,这是真的刺激啊,谁能想到,那平素里孤高冷傲,连大宫主殿下都不屑一顾的长腿漂亮妞儿祈白雪,竟会甘愿让那几个老丑鬼当着众人的面给掰了赤足腿儿,打开嫩穴给大伙观赏, 啧啧……」 内侍高让说着脸上表情一阵扭曲,露出一丝莫名亢奋之色,不住手抚下体,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尽管此前在寒玉殿中瞧过几回,但每次只须一回想起那长腿妞儿让那几个色老鬼掰着小嫩穴儿在床上受戒之时,倔着眉儿的那副冰冷 冷样子,这胯下的棒儿仍是有些忍耐不住………」 高让兀自撸动着下体,唾沫飞溅,飘飘然说着,忽见一旁赵启的脸色蓦地一下垮塌下来,一张黑脸如九幽凝潭般深沉可怕,一对铜铃双眸更是不住充血,好似一头随时便会暴跳而起,择人而噬的山间猛兽,不觉心下害怕,当下连下体之 上正不住积累,层层加高着的快感也管顾不上了,后退一两步,背身抵住墙壁,畏畏缩缩道:「大……大哥……你怎的了……」 赵启也不答话,两只血红双眼狠狠盯着卷缩在神王宫墙角之下瑟瑟发抖的内侍高让,过了好半晌的时间适才闭上双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道:「白雪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戒的。」 高让见赵启面上凶态渐敛,心头不觉舒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再度表露出先前那副轻浮之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赵启双眼,一边仔细回忆思索着,一边斟词酌句道:「好像是一个多月前,又好像是过了许久时日了,具体时间小弟记不大清 楚了………」见赵启眉间一皱,脸上明显露出不悦神情,心中一个激灵,顿即话锋一转又道:「但小弟很清楚的记得,那日储君殿下带着那几个老丑鬼们出了宫,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回来之后便大发了一通雷霆,将大半个寝宫都砸得稀烂,说什么不知好歹,连白送给你的都不要,在那之后……再见到祈白雪那长腿漂亮妞儿时,便发现那长腿妞儿已经光着屁股被人给掰开了嫩穴,那嫩穴腔子里裹着浓精,湿腻腻的,狼藉一片,不消猜都知道,定是那几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蛮横丑鬼老供奉给干的……」 「高让,你确定没有诓骗于我?」赵启身躯一阵颤动,眼睛也渐渐的眯了起来,似乎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不让高让从中发现。 「千真万确,大哥您是小弟的衣食父母,小弟骗谁也不敢骗你啊,这些时日 里小弟除了外出帮大哥在神王宫中探听消息以外,日日夜夜都守在寒玉殿内寸步未离,小弟好些次路过宫中寒泉,瞧的是真真切切,祈白雪那光着屁股的长腿妞 儿在寒池之中洗拭污秽,而那群挺着大鸡巴的老丑鬼们便闹哄哄的等在一旁,往往祈白雪那妞儿刚一洗好,那群老丑鬼们便像是见了骨头的饿狗一般,纷纷满脸淫笑着尾随在祈白雪那妞儿屁股后头一起回宫,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一准又会见到祈白雪那丫头赤着双大白腿儿,嫩穴儿里含着满满当当的浓精,来寒池之中沐浴洗涤,甚至还有几次那几个丑鬼老供奉们更是明目张胆的在这寒池之中直接就肏弄那长腿妞儿得小屁眼儿呢……」 【该死的祈皇朝!我说让你守护白雪殿下,你便是这样对我!不但让那几个老丑鬼供奉把白雪殿下掰开腿儿射了嫩穴儿,居然还让着那几个老家伙在寒池之中一起给玩了……】心中暴怒之时,赵启丹田中的棋子却又向黑色移动了几分。 始终低沉着双眸,压抑着心中愤怒的赵启,闻听高让口中蹦出的一番惊人话语,面上终于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不禁怒声喝道:「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是绝对不可能会由着那几个人这么再寒池之中如此胡来的……高让……你确定你 不是眼花看错了!」 赵启红着眼喉中声音沙哑说着,在他的心目中祈白雪高贵无比,便算是棋差一招失误让那庆历亲王给搞上了床,但又岂是高让口中所说的那几个丑鬼老供奉能够如此放手轻贱亵玩的。 【什么寒池……什么丑鬼老供奉……莫不是高让这厮瞧出了我对白雪殿下有情意,故而为了从我手中多套取些升仙散而故意放出的假情报?】 【这小子自幼便在神王宫中跟随其叔父老太监承远厮混甚久,观言察色的功夫自是不弱,想来定是我先前言行动作有失误之处,让他瞧出了心中破绽所在。】赵启强自克制着心中滚滚翻涌的无尽怒火,似乎是并不愿意承认高让口中所说的一切话语,心思陡转,脑中竟又生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猜测臆想。 但他脑中的这个想法还未冒出尖儿来有多久,便迅速的被高让下一句话给无情击退:「大哥,你不知道,这伙被储君殿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招揽进来的老丑鬼们外表上虽然长的丑陋,但内里实则是阴毒的很,这伙老东西们为了能够逼迫那心气颇高的白雪殿下彻底放开心身禁制乖乖就范,居然将那长腿妞儿的启蒙授业恩师——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来请来了寒玉殿中。」 高让说着话,又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几日在寒池之中窥见的一应香艳场景,不禁再度把手抚向了下体悄然支起的一个小帐篷,嘴里啧啧惊叹着道:「要说起那几个丑鬼老供奉的手段可真的是高啊,不过是当着那李大学士的面慢慢掰开了祈白雪那冷傲丫头的一对大长腿儿,那往日里不假颜色,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祈白雪竟然会破天荒地别过头去闭上了眼,连肏屁眼这等往日里那几个丑鬼老供奉想都不敢去想的疯狂之举,祈白雪那傲气丫头竟也闭着眼儿,乖乖翘着白嫩臀儿跪在床上默默受了……」 高让回味至关键时刻,口干舌燥,正待吞一口唾沫砸一砸舌,再述精彩,却忽地眼角余光斜刺里又瞧见赵启那眯着的一对深沉虎眸中投射而来的一抹凶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连即收了心中歪念,小声嗫嚅道:「大哥…不要吓小弟…你真的 没事吧……」 赵启的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再行追问,口里极为生硬的蹦出了几个字:「行僻静小道,寒玉殿带路。」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尊青铜怪面,缓缓带上脸庞,仅仅露出两只闪烁着骇人凶光的泛血双眸。 ※※※※ 初春的暗夜总是来的分外之晚。 酉时之后,稀稀落落的星光方才点缀上漆黑如墨的夜空。 赵启头戴面具,欺身伏在寒玉殿中靠近主殿侧窗后的一块假山大石之上,眸中映射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灯火璀璨的巍峨大殿四周严防警戒,丹腹之中默运玄功,侧耳倾听着此时从大殿之中往外传出的一阵阵被刻意压的极低的调笑之声。 赵启此前闻听高让一番话语,心中着实揪痛愧疚不已,他心中后悔不已,只是因自己的一时鲁莽,害得祈白雪身受重伤,徒受牵连,让那庆历亲王与着 一众内卫们借着机会给搞上床破了身子。而于此同时赵启亦在心中恨着自己,他恨自己的谨小慎微,拒绝了祈皇朝一番明里暗里的试探拉拢之意,更是进而导致了祈白雪这些时日里接连遭受神王宫中一众淫徒们的无情淫辱。 赵启伏在此处暗中观察已经有着小半个时辰,他令高让设法带着自己悄然混进寒玉殿之后,便挥手将其喝退,自己则带着面具独身一人潜进了靠近寒池冰泉,祈白雪的寝殿行宫之处。 赵启此次冒着生命危险潜进了这寒玉殿中,本是想要借此机会出手将那淫辱过祈白雪之人都尽数除去,但事到临头行至关键之时,终究还是脑海之中的一丝 残存理智占据了上风,收回了那把已然叩开保险,被托上了肩头,险些便要射击狙击步枪。这一切的原由,皆是因为赵启清楚的知道,自己便算是真的将这群淫徒尽数击杀,先撇开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一说,也难保不全下一次神王宫中会不会又有另外一波淫徒前来叩宫冒犯。 便例如那庆历与诚蛟二位庆氏王族,难道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要来此重复着今天的疯狂之举吗?而自己真的有那个能耐能将神王宫中的这众淫徒都尽数杀尽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以赵启目前的实力来说根本不可能办得到。 故而赵启思前想后半晌,发现这问题的归根结底关键之处还是在于那身受重 伤,功力未能完全恢复的祈白雪身上。 赵启相信只需那祈白雪能够恢复往日里七八层的实力,定能威慑住神王宫中 一众淫徒霄小之辈不敢轻易靠近。 【莫不然我便将这一身修为尽数都还给白雪殿下。】赵启眼前一亮,似乎是在层层困境之中寻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助祈白雪迅速复功的可行之法。 【这个主意不错,这身玄功修为本就不属于我,正好借此机会全部都归还给白雪殿下。】赵启心思想法极为果决,在内心之中既敲定了方案,当即放弃了对此时对殿中一众淫徒复仇的想法,甩手挎上枪支,正欲擡脚离开,却蓦地听闻大殿之中传 出了一个沙哑至极的老者声音道,「两位观主,具体的一应细节便是这些了,一会见了老朽那女学娃,还需两位观主配合老朽演一出戏,至于能不能成,就全看这次机会了,拜托了,老朽延儒在此拜谢二位观主了。」 「女学娃?演戏?」赵启闻见从大殿之中传出的这个苍老声音,脑中顿时生 出一种不详之感,脚下正要踏出的步子也收了回来,托抢上肩,透过手中狙击步枪之上的瞄准镜,看向大殿之内。 却见那雕梁画栋的大殿之内此时正有一个头戴高冠,身着一袭纹锦棉袍,约莫七八十来岁,看似骨瘦嶙峋的苍瘦老者,此时正对着那踞腿盘坐在殿前阔背大椅之上,一瘦一胖,两个长相极为丑陋的褐袍修士不住的弯腰拱手作揖,这一边 厢行着礼,嘴里还一边不停的絮絮叨念着『拜托了!』这三字。 【这个老人究竟有什么事情要求到那两个丑鬼老供奉?】不知道为何,自打赵启在大殿之内瞧见这骨瘦粼粼的苍发老者,内心之中就 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慌乱之感涌上心头,但他思前想后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心底这莫名升腾而起的这一股危险之感来自何处,只得伸长了脖子,睁大眼睛看着那殿内苍发老者的下一步动作。 此时那苍发老者行完了揖,便瞧那大刺刺坐于左首殿前的一个袒露着大半个肚皮,前额叶颇为巨大的矮胖道人,撇了撇眼,看向一旁那身形与那殿下老者一般枯瘦如槁,整个身形都懒洋洋的,蜷缩在一袭宽大道袍之中的赤袍道人,瓮声瓮气地说道:「赤蛟老妖,这老小子的胆儿可真肥,居然还敢自个走上门来与我等抢食,老寡头我瞧得不甚舒服,莫如便将这小老儿投了去喂我那赤龙金蛤吧。」说着一拍手掌,座下一头通体火红,约莫有半人多高的巨蛤蓦地张开了它那一张 长满了锋利獠牙的血盆巨口,端的是触目惊心,骇人不已。 那躬身站于殿前的苍发老者见此可怖情形,顿时便吓得是打了一个哆嗦,连声跪伏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嘴里哭喊嚎叫着「二位观主仙师饶命!」 只见那居于殿侧右首被唤作赤蛟老妖的瘦削赤袍道人面上露出一阵阴测测的 笑容道:「好了,荆木王老弟,这老家伙胆儿贼小,你莫要吓死了他,待会这小老儿还有大用呢!」说着一咧嘴露出一口错乱无序的尖锐门牙「桀桀」怪笑着打 趣说道,「好呀好呀,真的是世风日下啊,想不到你这庆皇朝大名鼎鼎的承天阁延儒大学士年岁都一大把了,居然还在偷偷惦记着你那嫩足小女学娃儿的娇俏身段,瞧你这副半死不活的瘦弱身子板儿,便算是真个将那长腿小娘皮放于你面前让给你玩,你又还能硬的起来嘛。」话音说罢顿时整个大殿之中响起了一阵哄笑。 那瑟瑟发抖跪伏于地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闻声老脸一红,连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着殿首二人行了个揖礼,腆着脸笑道:「二位观主仙师教训的是,小老儿之猪狗行径确实不配为人师长,但这古人有云众生皆有欲望,小老儿只是 一介凡人,也想尝一尝老朽那女学娃的周身一应妙处。」说着一张老脸之上绽放出的笑容也愈发淫荡起来,「二位仙师,切莫小看了老朽,老朽的身子骨确实羸弱不假,但要若要论及观人博物,尤其是老朽那位长着世间一对绝世美足的宫主 学生,小老儿却敢在此拍着胸脯夸下海口,在这当今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能比老朽更懂这女娃儿内心本性之人。」 「胡吹大气可是要被捉了去投喂赤蛤的,你这老小子可莫要见咱兄弟几个是 从远方边陲来的便觉得可以随意糊弄。」荆木王瞪着一对宛如死鱼一般的丑眼一 脸的不信道:「这些时日里,咱们『精犬天兽』兄弟几个与祈白雪那长腿丫头在床上也只做成功了那十数余次,回回都射在那长腿丫头的小嫩穴儿上,把种播得是满满当当,也没见祈白雪那小娘皮在床上「哼哼」过几声,更莫说是要让这小妮子情动了,你这老小子真的有办法能够助我等将祈白雪这长腿小嫩妞儿搞大肚皮?」 那满头白发苍苍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面对荆木王的一番话音威胁,躬着的 身子忽而又抖动了几下,似乎是真个在害怕着那头匍匐在荆木王座下约莫半人高 的赤龙金蛤一般,一张留着几屡稀疏长须的干煸嘴唇微微动了一动道:「老朽 那女学娃儿之性情最是孤傲,若真个想仅仅依照着这几条戒法便把她的肚皮搞大,老朽却也无万全把握,不过这把握虽小,却也并非不能一试,只需几位仙师有着足够的耐心与时间,再加上老朽所用的这个叩心之法,却有二三层的把握能够将 老朽那女学娃的肚皮搞大。」 「此话当真……」殿首二人同时大喜过望异口同声道。 「若你这老小子说的是真的,我老寡头转头便赠送一枚赤龙金丹给你,于你而言少说能够延寿五年。」荆木王言语之中满怀期待之意。 「荆木老弟真是豪爽,竟连那藏了一辈子的宝贝也肯舍得拿出来送人。」而此时间那赤蛟老妖闻声亦是吸了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睛面上神情阴沉变幻不定道,「李大学士,这丑话可先说在前面,祈白雪那丫头可不是寻常人等,你莫看那丫 头模样儿虽是生的极美,但这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都不差,我那四兄弟鹰麟老弟 不过是因为酒劲上头,在床上多玩了一会那长腿丫头的小嫩屁眼儿,便被那狠辣丫头一掌给拍下了床,至今还躺在床上没有舒缓过来。」 「我们兄弟几个先前依照你教授的法子专门再去玩那妮子,却不料想那丫头心中有了戒备,我等却是再难得手,你说你仅仅凭借着演一出戏便能让那丫头撤开防备,仍由我等干穴喂精,我是不大相信,莫到了那时反倒却害的我等兄弟几个遭罪,那时你可要想好你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老朽省得,老朽省得,两位仙师大可放心,一切都在小老儿的算计掌控之中,一会进了老朽那女学娃的宫寝之中还请二位仙长千万要冷静下来,记得筹谋策划,快了或者慢了,错了一步都不行,莫要漏了破绽,让老朽那女学娃儿从中看出纰漏。」 「小老头儿莫要多说,你且去做,玩弄这些阴谋诡计或许他人不行,但我赤蛟老妖却最擅长这些。」赤蛟老妖仰头哈哈一笑,瞧了那殿下正对着自己二人不住点头哈腰,笑容一派和煦可掬的李大学士一眼道,「啧啧……神君殿下说得真不错,果然是你这种肚子里装满了墨汁的人最为可怕,也不知道待我等在床上射足玩爽了之后,那孤高冷傲的祈白雪突然发现你这道貌岸然的小老头真正面容,她的内心之中究竟是会做何等感想!」 在赤蛟老妖嘴里发出的那一阵阴测大笑声中,几人身影快步折转,向着大殿之侧,另一间笼罩在丝丝寒气之中的幽深寒侧殿之中疾行而去。 第五十一章——中计赵启的身形站立于大殿侧方的一座假山之后,一张青铜色诡异面具之下的表情已然尽数扭曲,此时的他内心里尽是那滔天的怒火与着那滚滚而来的无尽杀意。就在赵启方才听闻那李大学士嘴里说出那一句『哼哼小老儿只是一介凡人,也想尝一尝老朽那女学娃的周身一应妙处』之后,便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那内心中几近要暴走的情绪,隔着十数余丈距离将那面目虚伪,恬不知耻,为人师长一大把年纪还想要玩弄自己的女学生嫩穴的李大学士一枪爆头击毙。但好险关键时刻,赵启及时醒悟过来,紧咬着后槽牙,拼命催动丹田之力,方才抑制住了内心之中那一股子想要杀人的狂猛冲动。赵启此次之所以没有变得像以往那般情绪暴走失控,皆是因为此时的赵启心中坚信,似那李大学士的这等低劣伎俩,自己内心之中冷艳高贵,蕙质兰心的祈白雪殿下一定能够轻易将之看穿识破。【冷静,我还需要冷静,我此次来寒玉殿中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来的。】赵启闭上双眼,双手平握枪支,心沉静气,胸口一阵起伏,竭力调控着呼吸,平复着内心之中那一股猛烈至极的杀怒之意。过了好半晌时间,赵启方才调整好心境,一睁眼,瞧着四周无人,当即奋起脚力,一下跃至大殿之顶,尽量踮轻着脚步,开始向着大殿之内侧后方,那祈白雪的幽殿寝宫所在之处慢慢摸去。一步,两步,三步……赵启在房梁之上摸着宫瓦逐渐靠近。尽管一刻钟之前,赵启内心中还笃信无比,相信祈白雪一定不会中那奸人伎俩,但他此刻内心之中犹在不停担忧,好似生怕着祈白雪一个不留神便会落入了那几人的无耻圈套之中。赵启腔子里一颗心脏砰砰的狂跳着,他很怕自己爬过墙角,一个转眼目间便瞧见了那自己脑海中不敢去想象面对的一副揪心画面。但好在老天爷对待众人终究是公平的,赵启心中预想的那最坏的场景并没有在他的眼前出现。此刻出现在赵启面前的是一块约莫七八寸长白玉无暇的连地寒床,寒床之上云蒸雾绕,坐着一名长发飘飘赤着一双玲珑美足的青衣女子。青衣女子此时正紧紧闭着双目,静静坐在寒床之上运息调养。赵启的身子趴在殿顶之上微微前倾,在瞧见了下方那青衣女子沐浴在月光之下,清冷若仙的绝俗秀美容貌之时,一时心弦挑动,竟是不由得看痴了。【白雪殿下……真的是极美极美………】此时赵启的内心之中终于是能够理解了,为何那名声在外年纪都一大把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会宁愿舍弃了名声家业不要,也想来此与祈白雪在床上云雨一番,做那人间至乐的极尽快美之事。同样身份调转,若换了是赵启自己,亦能够在大庆朝如此乱象环生的险恶环境之下坚守住自己的纯真本心?对于这个同样极难抉择的不确定答案,赵启亦在内心之中开始不断的左右摇摆起来。就在赵启脑海中为了这一个答案而不住的天人交战之时,忽地见那静坐于寒床之上的祈白雪蓦地睁开美眸,看向了前方殿门,一对冰霜寒冷的眸子里尽是冷冽之色。【几个色老鬼要来玩白雪殿下了……?】赵启精神一振,连忙调集目力瞧向祈白雪目光所向的殿门之上。片时功夫,大门两侧洞开,却见那前额叶巨大长相极为丑陋的矮胖侏儒道人荆木王当先一人大刺刺的行进宫殿。这一入殿中,一对死鱼眼便开始精光放亮,死死的盯住了祈白雪那一袭薄薄青纱映掩之下,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完美的洁白长腿,口中馋液横流。「今日律时未到,何故闯我寝宫。」祈白雪面如寒霜,一袭听似简单的话语之中满是肃杀之气,好似下一刻间便会蓦然会出手,将眼前那擅自闯入行宫当中意图不轨的不速之客覆手抹去。祈白雪那冰霜寒冷的声音方才落下,却听着另外一个极为削尖,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着殿外飘了进来:「白雪殿下,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在床上都做过多少回了,各种花样儿也玩过不少,这话中的言语不要说的那么决绝嘛,来来你且看看,今夜咱哥几个提了谁来见你了。」话音飘下,一个浑身笼罩在一袭宽大道袍之中,瘦如枯槁的赤袍道人左手一条覆鳞臂膀伸的笔直,拎着一个瘦骨嶙嶙的苍发老者大摇大摆的走进殿来。这入得殿来也如那先前闯入殿内的荆木王一般,一对阴测尖锐的眼瞳中绽放出一缕淫邪之光,肆无忌惮的欣赏打量着祈白雪那一对紧紧闭拢着的长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景。「是赤蛟老妖和那老不知耻的李延儒大学士……」伏在殿顶之上的赵启一眼瞧见那大摇大摆行入殿中的赤蛟老妖,与那被其拎在手中佯作一派虚弱不堪模样的李延儒大学士,顿时眸中燃起一片火光,心头直恨得一阵牙痒。「李师?」祈白雪那好看的眉儿皱了起来,「庆律严苛,奉劝二位迷途知返。」「什么?老夫的这半只耳朵没聋吧?往日里连在床上挨肏时都不屑于理会我等的白雪殿下,今日居然会与区区我等匹夫强调着这个后果。」赤蛟老妖微微一愣,继而仰头发出哈哈一阵狂笑,笑声猖狂,甚是肆无忌惮,「至于白雪殿下强调的这个后果嘛,老夫却不见得会有吧!」陡见赤蛟老妖转头盯着手里如捏小鸡似拎着提起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道:「都说似你等穷酸腐儒肚子里最有文墨,也罢,今日便由你来告诉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那庆皇龙渊帝在神王宫中定下的规章戒律究竟是什么。」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呸』的一声,张嘴将着一口唾沫吐在赤蛟老妖面上,气喘咻咻地骂道:「好贼子,安敢逼迫白雪殿下,老朽定不从你!」话声虽是虚弱,但内里却透着一股文人傲骨刚强之劲。「好好,果然不愧是大庆朝大名鼎鼎的承天阁大学士,这一身的铮铮铁骨真是傲气的很啊!」赤蛟老妖让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在面上唾了一口也不着恼,而是转过头去,对着一旁那瞪着一对死鱼眼正对祈白雪眼馋不已的荆木王道,「荆木王老弟,既然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看不起我等,那咱们也无须再跟他客气,你这便差人去将这小老儿的一应家眷尽数都投了去喂你那龙蛤吧。」「赤蛟老青皮,你咋不早说,起先咱们去那小老儿府上拿他一应家眷大小之时,早说便让你将这群反民都拿去喂了我那龙蛤,你竟不听,却害的老寡头我那宝贝龙蛤在寒玉殿中无端饿了三日。」荆木王一脸的不悦,瓮声瓮气说道。正当荆木王阴沉着个脸,拍着肚皮,一摇一摆便要行出宫外之时,忽见祈白雪道:「未知李师家眷所犯何罪,竟要受此残酷刑罚。」「慢!」赤蛟老妖喝令住那正要走出宫门的荆木王,咧嘴露出一口错乱黄牙,笑呵呵地道,「可真是有缘分,要说起这小老儿家眷的罪名倒也真是凑巧,却是和白雪殿下您一般皆是犯了那抗律不遵之罪。」「渊帝颁下诏令以来,七时一小戒,七日一大戒,长时以往受戒从未中断,何时又曾违背过宫中戒令?」祈白雪面容一滞,面上一抹凝寒愈发沉重。「白雪殿下听错了吧,老夫何时又曾说过白雪殿下您违背过这些戒律了?」奸猾似鬼的赤蛟老妖,瞪着一只竖瞳怪眼,阴测测地笑道,「也罢也罢,居然李延儒这小老儿执意不肯说,那便由老夫来告诉白雪殿下吧。」说着话,倏忽将那手中拎着的李延儒大学士一把扔于地下,眸中犀利目光直射向祈白雪细柔光滑的腿根儿处那一抹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拍了拍手,邪邪淫笑道,「庆律新颁诏令第一条有言,但凡神王宫中一应受戒者,自受戒之日起,不论品阶,不论身份,不论时间,不论地点,皆得遵从戒令,至臀部以下不得穿盖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众人展露性器,敢问白雪宫主殿下,单只这一条四不论戒律中的『性器无遮戒』你现今可是做到了?」在赤蛟老妖一对显露着阴谋的眸中目光里,祈白雪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是也想到了龙渊帝所颁发诏令中,自己从未在意过的这一小段简短律条。而那赤蛟老妖此时间赢罢了一阵犹不罢休,颇为得意的一拍手掌,连声快语乘胜追击又道:「同理,四不论律中其二,受戒者性器之中不论何时,不论何地,皆得时时刻刻饱含男性温阳之精以示屈从,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随意拭抹,又敢问白雪殿下,昨个夜里受戒之时又可曾让我等在床上掰开小嫩穴儿射上精来?」赤蛟老妖的这一番惊人话音一曾出口,顿时宛如惊雷,将那伏在殿顶之上,正不住侧耳偷听的赵启震的是浑身上下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劳什子荒谬戒律……这伙人简直是疯了不成,每日里有机会能够在床上日到白雪殿下的大长腿儿和小屁眼儿居然还不知足,竟然还敢妄想着要射进白雪殿下嫩穴儿………不过照这么说……那祈皇朝倒没撤去命令,白雪殿下的处贞应当还在……只是如此下去,这帮该杀的丑鬼老狗早晚会把白雪殿下的嫩穴儿开苞……】听了了赤蛟老妖的这一席话语,此时的赵启内心里方始明白,为何适才在寒玉殿正殿之中,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敢于拍着胸脯,能够有如此信心地说能将自己心目中绝冷冰霜,清寡孤高若斯的白雪殿下在床上给玩大肚皮……【便算是退上一万步来讲,白雪殿下让人开苞肏穴,搞大肚皮的几率只有那不到千分之一,但又怎可能会经受的住这几个别有图谋的阴险之人轮番盯着小嫩穴儿,时不时的便来玩上一发畅快淋漓的内射,而更可恶的是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让着这几个老丑鬼挺着大鸡巴在床上射罢之后,居然还不能擦拭,得就这么光着屁股,小嫩穴儿里一直含着让那几个老丑鬼供奉射将进去的滚烫满溢浓精……」【这不是明摆着要白雪殿下大了肚子么,不行,如此长久以往下去,白雪殿下说不准还真个会让这几个阴险小人在床上给日大肚皮。】赵启双拳紧握,心中暗道,【我定不能让这几个小人诡计得逞,还需尽快找到机会时间,将这一身的修为玄功尽数都给白雪殿下还了回去,如此白雪殿下方能不再受着这神王宫中一众淫徒们的挟制凌辱!】就在赵启在内心之中暗暗下定决心,要为之祈白雪赌上自己的所有一切之时,却忽地一下从那殿下静静端坐着的祈白雪口中听见了一个让赵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置信的话语:「若我愿意替李师承受庆律制罚,二位可否放过李师家眷。」祈白雪神态自若,静静坐于寒床之上,一袭青衣赤足美如霜画,那冰冷冷的语气淡淡说着,就好似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和她丝毫没有半点关系一般。【不可,这是圈套,白雪殿下可千万莫要中了那奸人诡计……】那伏于殿顶之上,正忙于算计着时间机会的赵启,蓦然闻听见了从祈白雪口中说出的这句轻易允诺,惊的是头晕目眩,大脑之中险些短路。惊愕出神间,就见那赤蛟老妖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阴谋得逞之色,点了点头,佯作沉思道:「我大庆朝至今尚还未有过代人受戒一说,不过既然白雪殿下都这么说了,那么咱们兄弟两个便也不好拂了白雪殿下的一番好意。」说着一对竖眸眼瞳忽而放大,盯紧了祈白雪那依旧冷傲如霜的绝世美颜,嘴里一阵嘿嘿淫笑,「不过这接下来嘛,我等兄弟二人在床上要做的那件事情白雪殿下可是明白?」「庆律之内,处贞之外,白雪自无不从。」祈白雪淡淡说道。祈白雪这番不见喜怒的淡淡话语虽是从中应允了那赤蛟老妖提出的一应非礼要求,但话中意思却是在明里暗里警告着眼前这个面覆青鳞,长着一副瘦削阴阳相貌的丑陋供奉,今夜可以让你们在床上恣意放纵一番,但是请勿踏过底线,不然就要准备好去承受那即将要面对的后果。赤蛟老妖乃为纵横西垂边陆数十余载的四魔九妖巨孽之一,却又如何听不懂祈白雪的这番言里暗旨之意,那大半张覆满了青鳞的丑陋面皮微微抽了一抽,却在心中狠狠道:「你且傲着吧,且看你这孤傲妮子还能够嚣张到多久,待我等兄弟几人将你在床上干大肚皮,今后要圆的要扁的还不是得任由我等兄弟肆意拿捏,哼!」心中发着狠间,附在后头的手指轻轻一勾,却是暗中示意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开始登场继续他的表演。赵启在殿顶之上瞧的分明,赤蛟老妖背地里暗中一勾尾指之后,那装模作样虚躺在地上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顿时一个激灵爬地而起,脸上带着一股向死而生的决然之色一头扑向那看似毫无防备的赤蛟老妖背身,嘴里发出一阵连殿顶赵启都感到心惊的嘶声大喝道:「老朽纵算是全家横死也不能让你胁迫宫主殿下,逆贼,老朽和你拼了!」那李延儒此次一击却也真个是拼上全力,但又怎生可能是那纵横西野杀人无数的赤蛟老妖的对手,赤蛟老妖头也不回,反手轻巧巧的一挥,便将那从背后张牙舞爪疯扑而来的延儒大学士再度如抓小鸡崽般的捏在手里,嘴里发出一声阴冷冷的嘲笑之声道:「咦,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倒也有种,竟敢对我出手,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死吗。」「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乱臣贼子,早晚会得上苍报应,有本事便杀了老朽吧!」李延儒苍老的面容之上瞧不出丝毫惊惧之色,两只浑浊的老眼往上一翻,怒目相向,那瘦如皮包骨的干瘦老脸之上显露出一副傲然不屈的的决死之样。「好,好,好,延儒大学士这样一瞧还真的是个身不畏己的圣人啊。」忽见赤蛟老妖竟尔发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刺耳,是那样的令人毛骨悚然,「荆木老弟,今日老夫看着这小老儿的这幅正气凛然大意义灭亲的倔倔样子,脑中灵光一闪,竟是有了一个绝妙想法,说于你听与我端详端详如何?」那眼中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祈白雪腿根娇嫩的矮胖侏儒荆木王此时却似乎是毫无兴致,哑着嗓子瓮声说道:「老青皮莫兜弯子,有话便说,一会老寡头我还想在床上多日一日白雪仙子的小嫩屁眼儿呢。」赤蛟老妖笑道:「反正咱们兄弟两这些日子都一直呆在这寒玉殿中,想要快活的机会还有很多,这小老儿不是自诩圣人,清高傲骨有种的很吗,不若咱们今日便让这延儒大学士在床上也给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播一播种如何?」「你妄想,尔等禽兽不如的逆贼,老朽做鬼也不会放过尔等。」赵启还未及发怒,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闻声身躯一震,面上露出一丝决绝之色,忽而一扬头颅便欲咬舌自尽。而那赤蛟老妖好似早有手段预防,手爪一翻,便掐住了延儒大学士那枯瘦干扁的颈脖,嘴里发出一阵「桀桀」笑声道:「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老夫还是劝你不要那么莽莽撞撞的便自尽了,莫不然你不管顾你那刚怀上胎儿没几个月不久,孤苦伶仃的小孙女了?你可知道我等兄弟之中,却有一人最爱食那孕妇腹中之胎。」话音之间充斥着赤裸裸的言行威胁。那一旁的荆木王更是从怀中掏出一把铮亮小匕,面上露出一副嫉极度嗜血的残忍之色。「你这卑鄙小人……」让赤蛟老妖一挥手摔倒在祈白雪一对赤足长腿之下的延儒大学士心中羞愤至极,老脸之上涕泪横流,连声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道,「茫茫上天啊,为何要对老朽降下此等不公恩罚,却教老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延儒大学士瘦弱的身躯伏在寒床之侧恸声大哭,哭得是那样的伤心欲绝,悲切不已,就连在殿顶之上伸长了脖子定神观望的赵启此刻在心中都似乎是生出了一种猛烈错觉,就好似眼前这位满头白发苍苍的瘦弱老者,真的是在遭受着赤蛟老妖拿家人之性命相加要挟,却又两难于人伦师恩,无法对着任何一方做出抉择的凄惨模样。【这老家伙真是好演技,若是放在现代社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老戏骨!】赵启瞧着那殿下延儒大学士的一副情深悲切的样子,心中愤恚不已,几度想跃下殿内,亲手将这演技绝佳的虚伪兽师揪了起来,在那此时亦有着几分怜人动容神情的祈白雪面前揭穿这所有的一切。【老天保佑,白雪殿下千千万万不要上了这老家伙的当。】原本心中对祈白雪笃信无比的赵启,此时此刻却在那延儒大学士几近以假乱真的演技之下,心中也不禁打鼓,开始后怕了起来,好似生怕祈白雪不能看出个中利害端倪,着了对方的道。那满头白发苍苍的延儒大学士伏在地上悲声恸哭了许久,一旁手里攥着一把小刀的荆木王似乎有些等的不耐道:「老青皮,这小老儿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一样好不知事,难道就不知道这神王宫中天天有大把的人伸长了脖子等候在外头,排着队想要肏那青衣赤足的长腿小娘皮吗?」赤蛟老妖点了点头不无叹气道:「是啊,有如此好的机会能够给大庆朝鼎鼎有名的嫩足宫主祈白雪在床上好好播一播种,居然也不知道珍惜,保不齐这洪福齐天,随意乱射一发下去,便将咱们的白雪殿下的白嫩肚皮儿给弄大了呢?」赤蛟老妖说到此处斜眼一瞥,见那祈白雪眸中雪白明亮的目光正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一阵发憷,决心依照计划,再下一记狠药,连声怒喝着说道:「罢了,居然你这小老儿愣的不识好歹,那便莫怪我等兄弟二人下手狠辣无情了,荆木王你且去给这小老儿下一记毒蛊,让这小老儿变成一具活尸,自己爬到祈白雪那小娘皮的床上发狂,老夫亲自出手前去将这小老儿那孙女腹中胎儿摄了出来。」「够了,莫要用下蛊这等卑劣手段强行逼迫老朽去辱及白雪殿下!」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悲声大吼,干瘪枯瘦的胸口上下一阵猛烈起伏,似乎是从中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颤颤巍巍的从地上挣坐起身子来,对着那眼前赤着一对白皙娇嫩美足,坐于寒床之上的祈白雪,一连劲的猛力磕头,拜了又拜,挣红着一对浊浊老眼,哽咽哭声呛道,「白雪殿下,罪臣李延儒今日本应以死明志,但是老朽此去性命甚小,却着实不敢以狂态之姿轻贱冲辱了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殿下名节……老朽…老朽万死………也唯有……这样得罪了………」在殿顶之上赵启睚眦欲裂的惊愕目光之中,却见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颤抖着身躯,伸出一只枯瘦如柴的老手,颤颤巍巍的抚向祈白雪那一只细腻修长的白嫩美腿。第五十二章——做戏【老贼好胆!】赵启伏在殿顶之上瞧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然做出的如此疯狂举动,不觉心头迸发出一声怒喊,倏地挣起身子便欲冲下殿去,将这带着一张丑恶面具的小老儿一拳打杀。但又不知为何,脚下这本欲鼓动起劲力跃将出去的动作竟尔又是鬼使神差的收了回来。在赵启的心中此时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别样兴奋的大胆想法正在心底不住萌发壮大。【反正…白雪殿下是绝对不会任由这小老儿胡作非为的,莫不然便让这小老儿继续试试,且……再看看这小老儿还有些什么诡秘伎俩?】赵启脑海中这股痴痴的念头不断的疯狂生长着,心底竟尔对着那此刻正冒犯着祈白雪的李延儒涌起了几分期许之色。只见那李延儒横着一只长满了黑斑的枯瘦手掌,颤颤巍巍的抚向了祈白雪那坐于寒床之上的一对白皙修长腿儿,但又不知究竟是何缘故,在即将触碰到祈白雪大腿肌肤那如凝脂般的娇嫩之时,竟是倏而一下停顿住了动作,一张蜡黄瘦瘦的老脸之上显露出一丝颇为难堪的犹犹豫豫之色:「白雪殿下……老朽不是人呐……老朽怎能对你做出此等亵渎举动……」赵启瞧着那延儒大学士此时虽然竭尽全力佯作着一副悲痛模样说着话,而一只枯手却是悬停在了祈白雪那光滑细润,紧紧并拢,笔直到双腿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白皙美腿之间,看似不安的想要蠢蠢欲动,但又奈何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不觉心中鄙夷万分道:【装,便让你继续再装,我倒要看看,任凭你这假作清高的色老鬼嘴上功夫说的再好,在没有得到白雪殿下应声允许的情况之下,又如何敢于逾越雷池一步。】正当赵启心中认定了那面目虚伪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此时定是已然心虚害怕,不敢再对祈白雪进行那下一步的动作之时,却忽地一下睁大了眼眸,脑中嗡眩,好似瞧见了一副令人如何都不敢置信的劲爆惊人场面……在赵启极其愕然的震惊目光之中,只见那李延儒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悬停在半空之中踌躇片刻半晌,蓦地如一尾灵蛇一般,一下探入到祈白雪那一袭青衣淡郡之中,竟是当着场内几人之面将祈白雪那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裤顺着一对白玉无暇的修长美腿儿一路慢慢的攀扯了下来。而更让赵启感到心悸震撼的是,那让人当众如此唐突冒犯的祈白雪并未有展现出那想象之中应有的愠怒,而是淡蹙着娥眉,轻轻的叹了一声道:「李师,我敬重你的为人,你当做出如此选择,白雪亦想不出有任何理由反对。」其话中之意竟是默默应允了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一应难以描述的羞人之事。【白雪殿下…怎么会……】赵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的一对眼珠瞪的浑圆,脑中竟是一时有些阻塞。此时间场面中那赤蛟老妖眸中淫光绽亮,盯着那让着李延儒一手扒落,犹自还挂在祈白雪另外一只洁白嫩足腿弯儿之上的轻纱亵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大笑:「荆木王老弟,你且看看,老夫刚才说什么来着,这肚子里有点文墨之人的手段就是不一般吧,咱们的这位李大学士,方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连白雪殿下的小亵裤儿都给扒了下来。」「嗯,是极是极,老青皮说的不错,这小老儿还倒勉强算是一号人物。」荆木王仰头盯着祈白雪那洁白修长大腿儿内侧神秘美景,却恨不得立即提枪跃马上前掰腿肏干,但苦于大计在先不敢有所动作,腹里满是欲火焚烧间,一斜眼却见那李延儒此时正埋着头,手里一阵悉悉索索的不知在怀中褡裢内翻找着什么,不觉心中烦躁,瞪着一对牛眼怫然不悦道:【你这小老儿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作甚,那长腿小娘皮的白嫩屁股都让你扒光了,还不快些上床掰了腿子,让我等兄弟二人好好看一看那长腿小娘皮的粉嫩穴儿。】说话之际狂咽口水,嘴中馋液直流。「哼哼,粗俗,一群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匪类,如何能够触碰白雪殿下圣洁之躯。」李延儒一脸的大义凛然,从容不迫说着,倏忽间从怀中褡裢内翻找出了两条淡黑色的长长丝带,当即匍匐于地行礼磕头跪拜道:「区区老朽衰老丑陋之躯不敢直接触碰宫主殿下之冰肌玉骨,为使雪殿下能够尽量保全名节,老朽也唯有出此下下之策了,还望宫主殿下万分海涵,莫要见怪……」把话说着,两手一下捧住了寒床边祈白雪那两只晶莹剔透,白里透着红的细嫩足底,将着手中一只淡黑色的细长丝带顺着足尖底儿往上撸平抚套。「嗯……」祈白雪的一只白皙细腻的小足裸儿蓦地被那李延儒用一条黑色丝带包裹而住,顿时便是身子骨儿微微一颤,小腿儿之上旋即生出一股子说不清的难受之意,下意识的便欲把腿儿抽走,似欲蜷缩回去。但那见今日之计已然成功了一大半的李延儒此时却又如何会让祈白雪如愿,似乎是对此早有准备,两只枯瘦手掌发足了力气,死死的将祈白雪那一对修长细腻的美腿儿握于手中,直至让他将那两条淡黑色的细长丝带尽数都套上了祈白雪那嫩白的腿根儿处方才罢手。看着那祈白雪一对雪白玉足之上让着那李延儒强行套上了一对淡黑色的细长薄薄丝纱,赵启心中骇然,直惊的眼珠子都险些瞪出眶外,便算是赵启远遁海外甚久再无见识,却又如何会连此等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家乡之物都认之不出?这不正是那让着现代一众有恋足嗜好的淫民们都纷纷为之疯狂倾倒的情趣用具——黑丝?【这大庆朝的情趣用具已然发达成了这个样子,竟连这现代社会才有的黑丝也给鼓捣出来了?】瞧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长腿儿,赵启脑中绷紧的弦「啪」地一下崩断,理智迅速消退,小腹一阵邪火随之翻涌,呼吸也愈发粗重,就连架着大枪的双手都不禁颤抖了起来。【嘶……这小老儿真是用心险恶,居然想要以着这等低劣原由,逼迫着白雪殿下穿上黑丝供你在床上亵玩……】赵启瞧着那此时间那正坐于床榻之侧,紧紧夹拢着一对穿着黑色丝袜的性感长腿儿,表情清冷,略微有些不自然的祈白雪,似乎是预见到了那即将要在床上上演的一副香艳劲爆画面,不自觉的这下体之上也如那殿内瞪圆了眼珠震惊不已的二人一般,竟是可耻的硬了。【该死,白雪殿下该不会是真的愿意让那老不死的家伙在床上玩着黑丝美腿插屁眼儿吧。】脑海里带着这个想法,赵启心中思绪也不由再度飘飞了起来。此时间李延儒手里的动作也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他一双枯手颤颤巍巍的擒着祈白雪那一对穿着薄薄丝袜的玲珑美足底不住揉捏,见祈白雪坐在床沿任凭着自己手里动作大肆侵犯,贝齿紧咬也不说话,这手里的动作不由也愈发肆无忌惮的大胆了起来,这捏揉了不过片刻,一时心痒难耐,竟是张嘴一口将祈白雪那一只裹着黑色丝袜儿的柔美嫩足含入嘴中。「嗯……」祈白雪清冷秀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丝极其罕见的羞赧之色,这一方面是心中有违伦理的耻辱之心正在作祟,而另一方面却是她自幼便是没有穿鞋套袜的习惯,行到哪里都是赤着一双美足一尘不染,而今却被那李延儒假借着不敢触碰身躯为由,强行套上这两只长长薄袜,反倒只觉两腿儿之上似有万千只蚂蚁正在一同爬走,说不清的难受痛苦。更遑论此时间她的一只细嫩足趾正落入那李延儒的一张火热热的干瘪嘴唇之中,更将自身一应触感放大数倍,端的是浑身火热,难受不已。祈白雪面容之上的这一番细微表情变化,尽数落在李延儒眼里,只在心中洋洋得意道:【任你这位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皇族公主如何清冷高傲,今日还不是让老朽轻轻巧巧的就给玩弄到手了,哼哼,待老朽一会使手段彻彻底底的将你那冷傲清高撕碎,老朽不但要在床上射了你的小嫩穴儿,还要狠狠干你的屁眼。】心里虽是如此龌蹉想法,但表面之上却是一副行之悲切,哀痛不已的表情,将祈白雪两只笋嫩的足尖儿含在嘴中不住的含吸挑弄。李延儒隔着一层薄薄丝纱贪婪的含弄着口中清冷佳人那十根玲珑玉秀的娇嫩足趾儿,只觉口舌之中传来一阵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冰凉触感,在既觉清香澹雅的同时又觉舌口芬芳,端的是心神皆爽受用极了,心神共颤之下更是如饮甘霖,拼了命的使出浑身奇技淫巧,勾、舔、含、纳,无一不用其极,试图一步一步的将那生性清冷高傲的祈白雪引入瓮中。不过稍时功夫,祈白雪只觉足底之上传来一阵诡谲至极的舒张暖痒之意,且直直顺着一对修长美腿蔓延而上,不觉腿心儿处一热,下意识地编将双膝稍稍夹紧。祈白雪的这番变化虽小,却又哪里瞒得过李延儒这个涉猎淫场甚久,且洞知心性,为了营造今日之局面而苦心策划专研了甚久的真小人,伪君子?旋即心头一喜道:【果然老朽猜得不错,老朽这长腿女学娃儿的致命要害之处便在于此,不错不错,瞧这动静老朽今夜的谋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李延儒心头一动,却是知道自己今日依借着道德伦理与细薄丝带的敏感束缚已经有了初步成果,哪肯错过这个宝贵机会,当下便假意换手,对着那身形后方俨然已经看的一脸跃跃欲试的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连比手势。荆木王此时嘴角口水直流,仍在犯着痴征尚未反应过来,而那赤蛟老妖却是一直记着几人谋划颇为警醒,一见那铆足了劲正在含弄着祈白雪一对黑丝玉足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蓦地背地里打过来一个手势,倏忽神情一正,连忙一掌拍中那身侧方有些看的呆傻愣神的矮胖子荆木王,神情阴冷,冰测测的怪声怪气骂道:「喂,你这老东西却把我兄弟二人之言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成,让你给咱兄弟掰开那冷傲妮子的大长腿儿看看嫩穴儿,却还在那里磨磨唧唧的磨蹭个干甚,信不信老夫现在便将你全家都投喂了金蛤。」言辞之中摩拳擦掌,极是凶恶,好似李延儒回答稍有不慎便会真个出手去做。果然如同剧本中早已编排好的那般,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身躯微微一震,忽地仰头哭道:「畜生呐……都是一群畜生呐……」痛哭之际,瘦削的身躯,颤颤巍巍,颇为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缓绕至祈白雪那紧紧闭拢着的一双黑丝美腿,端坐于床间的纤柔身躯之后,微微佝偻下腰身,双手探出,握住祈白雪那两只紧紧套着黑色细长薄纱的修长大腿儿,稍稍犹犹豫豫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决心一般,把头往侧一撇,毅然闭上双目,用愧然无比的语气在祈白雪耳边哑道:「白雪殿下……老朽无能愧对公主……但是…还请公主放心……老朽纵使全家死绝也绝对不会看上一眼。」说着话间,巍颤颤的抖动着两只枯瘦老手,将祈白雪那一对比率修长,线条极为完美的黑丝玉足慢慢的往外朝上,小心翼翼地掰了开来。在殿顶赵启睁大了眼眸如何也不敢置信的惊愕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那正对着自己的清冷娇躯微微一丝颤抖,竟无任何反抗,像是认命一般,微微蹙着眉儿,任由着她背身之后,那一脸假意悲痛神情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伸手发力,往这外方一点一点的掰挪开来。霎时间偌大个寝宫之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赤蛟老妖、荆木王二人俱是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眸,静静的等待着那一抹神秘美景浮现在自己眼前。此时便连带着那殿顶之上一脸惊愕愤怒的赵启亦是眉眼大睁,心头突突,两只铜铃大眼死死的盯着下方场景一瞬不瞬,几乎要瞪出眶外。【这老骗子简直…太过分了……居然要给白雪殿下掰穴……嗯……不过……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我也还未见过,想来应当是极美极美吧………】赵启喉头「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痴存幻想,却见祈白雪那两只性感修长的黑丝美腿儿已然被李延儒两只枯手以着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斜抱至胸前往外分开,以着赵启那惊人的目力,更是清清楚楚的瞧见了祈白雪那两瓣娇嫩欲滴的白嫩腿根儿处正中有一抹粉嫩至极还略微勾带着些许晶莹水汁的娇羞闭痕豁然乍现在了众人眼帘当中。【不是吧……这怎生会……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居然会是湿了……】脑海之中转动着疯念的赵启拼命的眨动着双眼,几疑自己全然是眼花看错了。似乎是为了应证赵启内心中所想之事一般,那一直斜撇着头,紧闭着双目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心,那两只正在往外发力,掰打着祈白雪两只雪嫩大腿根儿的枯瘦老手中的轻微力道倏忽间又微微大了几分,其中间或带起的力道牵引着祈白雪腿根臀瓣儿处的白嫩玉肌往外伸延拉动,巧力道牵引之下,竟尔硬生生的将祈白雪娇嫩腿心正中那一抹暴露在众人视线目光之内的粉嫩羞痕往外拉开,悄然扩张,直至羞痕之内紧嫩致致,还泛着几缕清浆蜜汁的幽美玉穴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展露在大殿之内几人赤裸裸的火辣目光之中。此时,只听得寝宫之内那两眼瞪直的荆木王歪歪斜斜的肥厚嘴唇中发出「啊」的一声惊呼道:「格老子的,真是天下罕见的名器美屄,这还没吃过鸡巴的雏儿穴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一旁那同样瞪大眼眸的赤蛟老妖面上神情更是兴奋无比,一连拍动着双掌,嘴里发出怪异的音调,不无讥讽道:「怪哉怪哉,老夫竟然也是看走眼了,还倒真以为白雪殿下你有多矜持呢,今日不过是让那李大学士含了含足腿尖儿,又顺带着替我等掰了会嫩穴看,这小嫩腔子里的水儿就已经开往外冒了,若是再让咱们这位李大学士挺着棒儿往内捣上一捣,那咱们的这位白雪殿下岂不是要洪水泛滥!」在赤蛟老妖那一阵几经癫狂的放浪笑语声中,祈白雪那好看的清冷眉儿再度皱紧了几分,朱唇里蓦地发出一声冷音道:「李师且请住手,放我下来。」那本自正在心中得意洋洋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根本料想不到此时正让自己掰着小嫩穴儿,不停的撩拨着心智的祈白雪羞恼之下居然会说出这等命令口吻,心中惊惧之余一边迅疾对着那面前同样微感吃惊的赤蛟老妖与荆木王二人连使眼色,示意二人收敛狂态,莫要再得寸进尺,一边佯作冲怒上脸的凄声大呵道:「尔等大胆狂徒,怎敢如此轻贱辱及白雪殿下,老朽这次纵算赌上全家性命不要,也决然不会再度为虎作伥,好胆狗贼,老朽这便与你们拼了。」话音说罢,一张老脸之上再度显现出先前那股子悍然决死之色,放下祈白雪一对黑丝嫩足,一头冲向了那驻足于寝宫之内的胖瘦丑陋二妖。赤蛟老妖此时也已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形骸放浪,狂态发作,惹得那床榻之上的清冷佳人心生不豫,于蓦然间出言打断了自己三人全盘定制的调教计划,正苦于挖空心思,不知道该如何补救之时,忽地见那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发了疯似的低头猛冲过来之时,心中暗道了一声:【妙哉!】一张青皮阴阳怪脸之上显现出一丝只有虐杀人时才会有的狠辣之色,一袭宽大的袖袍之内,那只满覆青鳞的手爪略微一凝,却是暗中凝运起几分半假劲力,一掌打在了那正张牙舞爪疯扑而来的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之小腹之上。「碰」地一声撞击响动,李延儒那瘦削的枯槁身形被赤蛟老妖一掌击倒飞出滚落在地,满是花白头发的后脑勺更是一下重重磕在了宫内玉石地板上,磕的鲜血直流,好不凄惨。赤蛟老妖满拟为自己这一掌之后就该结束了,故而也未曾留手,动了几分真力,却哪里料想的到,事竟于此,那瘦成一把老骨头,摔在地上头破血流的李延儒此时居然还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赤蛟老妖两眼打量着那满脸决死狠毅神情的李延儒,心中直直打突犯着怵,只在心中暗自嘀咕道:【还要再冲么……糟了,莫非是老夫方才那一掌将这小老儿给震傻打糊涂了不成?这长腿小娘皮的面前可不能作的太假啊,倘若那小老儿再上挨老夫这一记掌风,若刮得实了,还焉有命在?】赤蛟老妖此时倒真的是在害怕自己一下把控不好直接将那小老儿李延儒一掌拍死,故此抬脚悄悄然往后边退了一步,神情集中,小心凝力掌间,以着那李延儒的枯瘦小身板算计着自己这再度一掌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去打向哪个部位。赤蛟老妖额间冒汗,心中正默默然算计,忽听祈白雪口中幽幽一声叹息道:「李师,罢手吧,白雪反正已是不洁之躯,李师如不嫌弃,便请自用便是。」其言下之意竟是暗暗应允了李延儒可以自由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一应淫欲。祈白雪的这一番言语说的透透亮亮,场内几人如何听不明白,便似那色中恶鬼一般的荆木王此时也是明白了过来,旋即面上显露出一丝狂喜之色,两片丑陋的肥厚唇角一翁一合,喜不自禁的瓮声瓮气说着,险些便将三人之精细谋划直接说漏了嘴。「好了好了,李大学士,这长腿小娘皮已经答应在床上翘起屁股来让你随便干她嫩腔了,快些起来吧,别再自找晦气了,那老青皮的手可重着呢,你若再来,指不定会被那老青皮一掌给打死,到时候…………」「呔……」便在那荆木王刚巧不巧,险些便要将下半句言语说漏出嘴之际,那本已经挣起瘦削身形的李延儒大学士蓦地一下大声嘶吼打断言语,伏跪在地道:「老臣无能啊……老臣愧对殿下…老臣坏了殿下之清白名节……」一边竭力哭嚎着,眼角余光一边暗中偷偷打量着祈白雪之面上神情,见她此时仍是一副冰冷冷的神情,好似根本未曾看出荆木王话语之中的言行破绽,不觉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默默咒念,一面暗自腹诽着荆木王大嘴巴子不会说话,而又一面却暗自恼恨着祈白雪过了那许久的时间方才堪堪叫住自己,倒险些真个害得他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一阵恼怒过后,直咬着牙,在心中愤恨骂道:【你这小浪蹄子都让我给玩出了水儿来还在那里装个什么清高,待一会儿老朽使手段将你日上了床,且看老朽如何用这根大宝贝灌满你的小嫩屁眼!】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咬着牙,心中暗暗发泄着怒火,也不忘伸手拂袖擦抹一把老泪以现忠心:「老朽虽是庸聩无能……但白雪殿下身躯圣洁之处,老朽必然誓死相保……白雪殿下……为了能够尽量保全你之清誉名节,老朽也唯有这般去做了。」说罢颤抖着身躯,慢悠悠的解下宽松裤头,露出其内一小节黑乎乎的绵软事物,「白雪殿下放心……老朽绝对不会让你感到难堪……一会便用这不争气的肮脏事物,略只轻微地填上几下白雪殿下之后菊幽门,权当受戒如何?」此时的赵启早已经是被那恬不知耻的斯文败类给气得怒极反笑,放目打量着李延儒下体之上那一根芊细绵软的短小物什,只在心中鄙夷不已道:【我道你这小老儿一张臭嘴皮子说破天去能有多大的能耐,一上来便疯想着要白雪殿下光着小嫩屁眼儿跪在床上陪你玩上一发肛交,呵呵,就凭你这根枯萎弟弟,便算是白雪殿下从中答应下来,你却还妄想着能够办到嘛。】赵启冷眼瞧着李延儒胯下那条枯萎瘦虫,心中嗤笑,眉眼之间全无担忧,满是那奚落落的讥笑嘲讽之意。而在此时,李延儒的一番话语落下,祈白雪那绝美冷艳的面容之上表情虽是没有半分变化,但她那对清冷的眸子却是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缩,嘴里不咸不淡的轻轻嗯了一声道:「该怎么做,如何去做,李师不用明言,请自行决断便是。」此刻那栖身伏于殿顶之上的赵启闻见了祈白雪口中说出的淡淡允诺之声,倒也并不觉的如何担心,只是这内心当中却是颇为遗憾:【倘使我当初应了祈皇朝的赏赐,如今别说肏一肏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就是那水津津的处子小穴,我也能美美开苞享用。】赵启心中想入非非,传动着旖旎念想,却听得殿下赤蛟老妖的嘴里发出一声阴冷冷的笑声道:「你这老东西,休要再胡吹大气,莫说老夫没有给过你机会,这是最后一次,若使你一炷香之内不能使我等满足心愿,老夫一会便将你一家老小挫骨扬灰。」那站在赤蛟老妖身侧的荆木王也一同站出拿腔作势的瓮声瓮气威胁道,「若你叫老寡头我失望,我不但帮着老青皮将你一家数十余口全部分尸错骨,还要将你那小孙女腹中未长成的胚胎祭练成血婴,哼哼。」「无耻啊……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不得好死……」李延儒口中翻来覆去的骂着这几句文绉绉的骂人言语,直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瞧了一眼下身绵软不争气的短小事物,又看了看身旁那一脸依旧操持着冷淡神情的祈白雪,只得垂头丧气的走至祈白雪身侧,沙哑着嗓音嗫嚅道,「白雪殿下……老朽……老朽……无能……还请殿下帮帮老朽……」「嗯?要我怎么帮?」祈白雪一对明眸看着那伸手捂着下体,一脸懊丧神情走来的李延儒发声疑惑不解道。「这个说起来也不难,倒是也挺简单的……就是……就是……有些太过屈辱白雪殿下了。」李延儒说着话兀自将他那一根绵软软的乌黑短小事物一下挺至祈白雪一张清冷俏颜之前。祈白雪这些时日以来满受神殿当中大律制约,虽是没有直接与男人有过口交含蛋的经历,但也并非是全然不懂,瞧见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小腹之上蓦然递进过来的绵软事物,心中却又如何不明白其话内真正蕴含之意,不由得微微侧过头去,避开视线之中李延儒那一小节不堪入目的肮脏之物,羞恼嗔道:「我不会,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白雪殿下真是折煞老朽……老朽区区残破之躯又怎敢央求殿下替老朽做如此低贱之事……」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一脸的悲痛欲绝,愧然无比道:「老朽不敢央求甚多,只求白雪殿下能够抬一抬头,正眼瞧上老朽的这一条劣根片刻,老朽便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此时的李延儒内心之中倒也没有真个想过自己初次谋划便能夺取祈白雪檀口妙处之清白处贞,窥见祈白雪作出的如此反应心下也不觉的如何气馁,反倒是内心之中隐隐的愈发兴奋了起来,直瞧着小腹胯下祈白雪那张渐渐板正过视线,还带着稍许微红,冷艳无双的俏美脸颊,直在心中暗过着狠瘾道:【你这不识货的稚嫩丫头,你且睁大了明亮眼眸认真的看好了,一会老朽便用这根大宝贝事物在床上狠狠的弄你那后庭嫩菊。】心中一边发着狠劲,一边幻想着那祈白雪在经由过自己诸多手段调教之后,翘着她那被内射满精液的娇翘嫩臀儿,主动跪伏在自己胯身之下,一双白皙素手小心翼翼的揉捧着自己两颗卵蛋,檀口微张,一小口一小口的替着自己一根大宝贝事物吞吐着棒儿含弄精液的骚贱模样儿,一时下体之上的绵软事物瞬间便是有了激烈反应。在祈白雪那极其讶然的目光之中,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下体之上那原本萎靡不振的一小截芊细绵软,正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芽膨胀,往外翻卷粗增,不过稍时功夫竟尔俨然演变成了一大根新儿臂般粗细,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祈白雪瞧着面前这根突突乱跳,几乎要顶到自己唇口肌肤,隐藏至此方才显露出大半截龟首真容的狰狞之物,不觉心弦拨动,竟是罕之又罕的娇躯微微震颤,清美娇颜之上显现出一抹吃惊至极的后悔神色。【哼哼,老朽知你乃是重诺之人,此时才后悔却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李延儒瞧着眼前这位无论遭遇何种戒律淫辱都是一副冰冷神情,表情亘古不化的清冷仙子面容之上极为罕见流露出的那一抹惊霞之色,心中不无得意:【且看老朽再戏你一戏,用大鸡巴与你玩个面交。】瘦削的枯腰看似撑不住力道的往侧微微一拧,带连着下体一根狰狞怒容也跟着往侧轻甩,却有意无意间「啪」地一记轻响,弹跳剐蹭在了祈白雪那张看似弹指可破的冷艳娇容之上。「哎呀……白雪殿下……老臣年老力衰,气力不济………实在万死……」李延儒面上一副惊惧神情,慌乱间连忙双手虚扶腰背,颤颤巍巍的折正身形,却不料正因如此,他胯下那根巨大棒儿又顺着腰间力道往相反方向弹射而去,恰好一下又顶在了祈白雪那朱红玉润的琼鼻檀口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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