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25)作者:Shallow Seven 2025/02/17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348 第二十五章:冰凝枪融 “报!太守大人,山路脚前竹林传来异样,请大人查看!” 常思远使唤手下人等照看现场,向老村长告退,跟着传令兵来到一处山崖,纵目望去山下尽是绵绵竹海,青葱绵延。 忽然竹海深处一阵簇动,惊起一群飞鸟,远处一小块竹海骤然陷落,摧枝断叶声此起彼伏,扬起一阵一阵的沙尘。 “速跟我去查探!”常思远令下,带着人马欲追寻下去。 “夫君。”张梓桐轻声换住常思远,眼角有些担忧。 常思远握住张梓桐的手心,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你就呆在这里,小莲交给我吧。” 张梓桐低着头紧紧握住大手,点头道:“万事小心。” “嗯。”常思远回应道,大手一挥,领着一队人马往山下奔去。 张梓桐望着山道上远去的背影,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结实的大手搭在香肩上,指缝轻微的摩挲,一同注视着竹海内的动静。 ........ 狸儿猫将挡在面前的杂草一斩而尽,冻成冰块的草叶瞬间化为粉渣,然而这条冰封的道路,一路上已经发现三具惨死的尸身,无一例外都是冰镇的人干。 “哈....嗯啊...” 耳边传来细微的喘息,狸儿猫和宋流风同时压住声息,脚步轻挪,贴着竹径渐渐往里摸去。 “嗯、嗯....热,再、再热一点...” 充满媚意的呻吟越发清晰,狸儿猫不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只觉这道娇吟如入骨髓,听得背脊发麻,眼前发旋。 宋流风扶住狸儿猫肩膀,一股热流传达到周身,这才让逐渐沸腾起来的血液平缓下来,稍显涨红的脸有些尴尬的看向侯爷。 宋流风轻轻擡了擡下巴,两人继续拨开层层林障,一道交织的身影浮现在面前。 竹林中一处清潭,涓涓溪水自山岩流淌而下,却听不见入水的清脆响动。碧绿的岩壁青苔覆白,染上一层霜霭,入潭处冰层牢固,在触及潭面时化作无声的细流,沿着冰脉纹路蜿蜒流淌。 潭心冰面上,一具肤白胜雪的曼妙躯体,正缓缓起伏,莹润的周身不断腾起淡淡白蒙蒙的雾气,沿着身躯缓缓铺下。宛如雪山的长发搭在后背,遮掩住优美的脊线,发丝间隐约有冰晶附着。 侧面看去,纤细的脖颈微擡,高挺的俏鼻扬起,白色的睫毛轻轻抖动,皱着细眉轻咬,雪白的面容上,唯有嘴唇透着一抹紫色,晶莹的贝齿咬在下唇,吐息间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媚吟。 小莲身形曼妙,曲线玲珑,挺立的雪乳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粉中透白的乳尖在阳光下更显娇艳。她骑跨在冰面的一个男子身上,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花穴吞吐着一根覆漫冰晶粗壮的肉棒,进出之间带出晶莹的汁液,却在她散发的寒气下迅速凝结成片片冰晶,洒落在男子逐渐变得死青的腿上。 “哈啊、好热...好暖和....” 男子的冰镇肉棒被小莲温热却又冰寒的晶莹蜜穴包裹,每一次起伏都仿佛撞入一片冰火交织的秘境。 男子忍不住发出浓厚的喘息,变得发紫的嘴唇上吐出一股股热气,手掌却拼命抚上女子的雪臀,指尖发疯似的陷入那柔软的肉中,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莲俯下身,修长的颈线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淡紫色的香唇轻启,呵气如兰,冰蓝色的眼眸中泛着情欲的涟漪,隐隐透着光亮。 突然蜜穴内寒气随着一波波情欲涌动,寒气从花穴深处溢出,顺着玉茎攀上男子的下腹,冰霜如同藤蔓般在他的肌肤上蔓延。 “咕额....”男子喉中挤出可怕的声响,意识早已不受控制,身体的温度肉眼可见的下降,血色被逐渐掩盖,白中透着青色。 小莲却不停歇,只觉得穴中暖意洋洋,热流不止的从那肉棒上泄出,烫的腔肉舒适,腰间酥痒,忍不住将泛着泄冰蓝的蔻丹指甲深深陷入男子胸膛,身下吞吐的频率骤然加快。 雪乳上凝结的霜花随着颠簸簌簌坠落,每一滴汗珠尚未滚落便冻成冰粒子,在两人交合处撞出细碎的脆响。 “再...再多来一点,哈~好暖和...”小莲蜜穴深处内层层冰环似的褶皱突然绞紧,原本滚烫的肉棒已被冰晶裹成苍白柱体,热流止不住得被汲取而去。 “还不够、还不够!” 小莲激动的起伏着雪臀,突然餍足直起腰身,沾着冰渣的肉棒从花穴滑出时带出一串冰凌。 雪莲般的玉体在寒潭边愈发莹润,小莲扭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舒展,显出优美的曲线。 蜜穴微微张合间溢出几缕晶莹的花露,宛如雪山上的清莲。嫩白的臀瓣上覆着薄薄的水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像是莲瓣轻颤。 一手轻抚过自己丰盈的雪乳,指尖在粉嫩的乳尖上捻动,顺势将那对柔软的玉峰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另一手滑到腿间,玉指轻轻拨开花穴的两片嫩瓣,白玉般的胯间,露出里面粉色的肉壁。 粉嫩花穴早已湿润,却依旧透着彻骨的寒意,又将那包裹着坚冰的、残留着滚烫的肉棒一寸寸吞入。 “啊...”小莲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玉指拽住男子散落的衣襟,腰胯前后耸动,让冰环肉褶绞紧的蜜穴在冰玉茎上摩擦。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溢出晶莹的汁液,却在触及冰面的瞬间冻结成一片片雪花。 “噗呵!....”身下男子早已折磨的不成人样,乌紫的嘴唇突然皱起,咳出一口温热的鲜血。 “不、不要!”小莲有些惊慌的看着血液,“再多一会就好了、就多一会!” 小莲忽然俯身,将雪乳贴上男子的胸膛。呵出的白雾缠上男子嘴角,嫣红的舌尖探出,卷走他唇角溢出的最后一口温热的鲜血。 淡紫的唇染上迷人的红,与冰玉般的肌肤相映成色,诱人至极。 男子最后试图挣扎抽离,但腰胯被冰棱似的双腿锁死,小莲玉腿盘在他腰上的姿势宛如冰雕。 小莲染着寒霜的睫毛低垂,看着身下人的瞳孔逐渐涣散,眉眼有些苦痛的挤在一起,却不自禁的加重了套弄的力道。 “对不起...对不起...” 小莲如泣如吟,玉腿夹紧他的腰身,冰棱抵住花心的刹那,蜜穴深处蓦地绽开一圈冰锥,狠狠刺入玉茎顶端。 男子惨白的躯体猛地抽搐,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青灰,肌肉在寒气侵蚀下泛起蛛网般的裂纹。 寒气从穴内炸开,无数菱形的冰锥在她温暖紧致的腔壁上绽开,尖锐的冰棱刺破着嫩肉,在玉茎周围旋转着摩擦。 小莲足弓骤然绷紧,花瓣般的嫩肉层层翻涌,忽地仰颈发出清越长吟。 蜜穴内的每一寸嫩滑肉壁都如同裹着冰霜的丝绸般紧贴那根展现最后坚挺的肉棒,冰锥嵌入龟头的沟壑间缓慢绽入,撕暖裂凉,鞭笞抽纵着肉棒里娇嫩的肉质。 细若蛛毫的寒流顺着玉茎经络直钻入妙眼,男子消散的瞳孔猛地放大,喉间挤出濒死的呜咽:“呃......” 蜜穴内冰棱突然暴涨三分,竟化作中空的冰管直抵精关,裹挟着元阳逆流而上。 炙热阳精到达花心的一刹那,蜜穴骤然绞紧。 “喀啦!” 冰棱玉茎应声碎成齑粉,混着花汁的冰渣淅淅沥沥溢出美穴。 当最后一丝阳气被抽离时,小莲颤巍巍地支起腰身,蜜穴吐出的冰管碎成星芒,其间裹着的元阳精华正涌入花宫深处,消失不见。 潭水突然沸腾般翻涌,将男尸僵直的躯体吞入冰层之下,只剩几缕黑发在透明寒冰中定格成挣扎的形态。 小莲跪坐在冰面之上,雪乳上凝结的霜霭正化作涓流,顺着乳沟汇入脐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冰窟窿,一言不发。 “常清莲!” 常清莲惊呼一声从冰面上坐起,只见潭边已经冲上来两人,定眼一看,沾染冰霜的睫毛颤抖,瞬间怒上心头:“是你!” 宋流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常清莲的模样:“你为了活下去已经变得不择手段了吗?” 常清莲呵着寒气说道:“若不是你,我本可以和小姐少爷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一起....” “你是魔胎。在他们身边,永远不会变得安稳的。” “呵呵呵....”常清莲俯下头,苦涩的笑声回荡在潭水之上。 狸儿猫额角析出一滴汗珠:“侯爷,她的实力比起枢城那时,更加难以对付了....” 宋流风沉沉说道:“她已经开始觉醒魔胎的功力,没了老太守给她血药,寒气入髓,到时便成魔了。” “那怎么办,属下觉得,这次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宋流风将前摆撩起,别在腰带上:“不,还是有胜算的。” 狸儿猫瞧见侯爷沉着的模样,心中也不免大定:“那我们就撑到猫儿狸赶来吧。” 寒潭深处传来冰层碎裂的脆响,小莲透着冰蓝蔻丹的足尖踏在冰面上,缭绕的冰雾在足尖竟凝结成一层薄纱般的冰丝罗袜。 玉体周身散发出淡淡的蓝光,雪乳上凝结的霜花随着颠簸成片剥落,冰霜亦凝结成一袭薄纱,嫣然透着胸前红润的两点,却与肌肤浑然一体,婀娜的身段勾勒得愈发诱人。 “杀了你,我就能回去了,就能像以前一样了...”常清莲低声喃喃。 宋流风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回到过去。” “闭嘴!”常清莲厉声喝到,扑面的寒意让狸儿猫寒毛乍立。 常清莲玉足一蹬,冰面上清脆裂痕,骤然化作凌冽的寒风朝二人袭来。 “把你从枢城河底救下来的人究竟是谁。”宋流风二人左右躲闪,追问道。 常清莲仿若没听见一般,手上凝结的寒气如刀,扑杀中径直砍断了面前一排绿竹。 “是燕王吗?”宋流风注视着常清莲的脸问道。 常清莲暴喝一声,冰袖卷起裹住一团寒流,猛得往宋流风推去。 宋流风纸扇撑开,手腕翻转,扇叶间迸发出几道气劲,将袭来的寒流当中搅碎,化作数不清的冰渣子掉落在地上。 狸儿猫抄起腰间短刀腾空而起,厉声朝常清莲雪白的后背砍去。 “若你说出幕后指使,本侯定当为常家做主。” 常清莲旋身避开后背刀光,清寒脸面上眉心一道寒气凝现:“少来这一套!” 言罢瞳孔微缩,眉心瞬间射出一枚冰针,划破虚空而来。 宋流风将扇叶飞舞似的旋转,冰针在触及鎏银扇面的刹那碎成冰渣,去也让宋流风觉得虎口发麻。 “内劲变得更强横了。”宋流风沉吟道。 狸儿猫一刀刺在地面上,刀锋又向上撩起,划出新月般的弧光,直取常清莲眉心。 宋流风欺身向前,掌中火光乍现,同狸儿猫一起拍向常清莲。 常清莲双手一沉,既然避之不及,索性不避了,袖袍噼啪作响,一股凌冽的寒流席卷全身。 “呀啊!”娇呵一声,一刀一焰掌与面前的寒流激烈碰撞,激荡的气劲将周围三丈的竹木齐齐拦腰折断。 断竹子尚未落地,便在半空中被凝结成一杆杆冰棍,尖端锋利。 二人攻势难以前进半分,常清莲轻身跃起,玉足轻点棍身,天上便如下着冰枪一般,朝地面刺去。 狸儿猫瞳孔骤缩,这漫天的枪雨好似即将万箭穿心。 正呆滞感慨之时,腰间忽然受力,被宋流风一脚蹬出枪雨范围外。 “啊!侯爷!”狸儿猫倒飞出去,焦急的看着迎着枪雨跃起的宋流风。 .................... 此刻山林中,常思远指挥人马将一人层层包围在其中,周围尽是折木断枝。 “你是什么人?来这山林野外作甚!” 常思远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发生异样的位置,可惜这里的并不是小莲,而是蒙头遮面的一个神秘人物,地上躺着一队放出去探查的斥候。 众将士握着武器死死盯着此人,而神秘人却一动不动,竹编斗笠下,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常思远。 常思远看不到此人模样,却觉得自己被看了个精光,鬓间微微渗汗。 “上!拿活口。” 众将士呼喝一声,举起长刀围着神秘人砍去。 神秘人眼光转动,悄无声息的将手中双刀反拿,以迅雷之势朝着将士冲去,将士们还未看清动作,便纷纷觉得胸口一沉,一拳被卸掉了气力。 “唔啊!!”几人站立不稳,直直摔了下去。 后方几人上前,挥刀作势。 神秘人灵巧的翻身,将刀锋躲过,刚一起身,便觉得面前刀光乍现,呼呼作响。 常思远接过兵刃,趁其不备,意欲重创。 谁料神秘人腰肢柔软的后翻,避开了势大力沉的一击,头上的斗笠挣脱开来,飞在半空,一头如夜幕般降临的黑发自斗笠下散开,发丝缭乱间迷糊了常思远的视线,被神秘人一脚踢在腹上。 “唔咳!”常思远倒飞出去,被身后将士接住。 神秘人后翻站稳,扬起的长发搭在肩膀两侧,斗笠飘然落在地上,神秘人只剩下半个面罩,面罩上一双灵动的双眼,娥眉纤细,天庭饱满,肌肤白皙,俨然一副女人模样。 “你到底是谁!”常思远瞧见这模样,不知怎的有些心悸,那双眼睛灵动中带着些妩媚,身形比自己稍矮,仔细一看,才发现穿着低调的衣裤下,身材隐约显现玲珑有致。 “嘻嘻。”神秘人发出悦耳的嗤笑,眼角突然弯成月亮。 常思远以为对方在嘲笑自己,一时恼羞成怒,令道:“杀!” 神秘人环望四周密不透风的阵型,不再恋战,朝着常思远眨了眨左眼,随即一脚跺起,踩着一面撑起的盾牌飞入树林之中。 “追!”常思远缓过气来,带着人马朝那人追去。 ................. 宋流风一把捉住空中的一杆覆满冰霜的冻竹,身形腾转起来,“嘭!嘭!嘭!”,落下的枪雨被手中长杆一一击飞。 溅起的冰屑在空中划过晶莹的光芒。宋流风的动作流畅而精准,只有少数几根竹枪突破了他的防御范围,险险地擦过狸儿猫的衣角。 “呼....”狸儿猫抹了抹额头:“差点忘了,侯爷可最会使枪了。” 宋流风握着冰枪飘然落在地上,又突身上前,挥着竹子冰枪朝常清莲刺去。 “星芒点雨!”手中的冰枪如骤雨一般连续刺出,锋利的断面泛着些许银光,手腕翻飞好似化作残影。 常清莲面前的寒气冰障在清脆的碰撞声中,出现一圈圈皲裂,银牙一咬,将气力一收,那枪尖一把刺进冰障中,瞬间崩裂开来。 常清莲却一甩冰袖,将崩碎的冰渣一股脑收入其中,回旋一身,又将其抛出,顿时宛如暴雨梨花。 宋流风看着面前密集的冰渣,手心中的焰光突然大作,磅礴的气浪将点点寒光尽数吞没。 冰蓝的锋利冰渣划过雾气,在触及宋流风肌肤前,终于化作一滴晶莹的清水,滴在面上。 常清莲嘴角一笑,五指成抓,一把抓住枪尖。 可惜那冰做的竹枪,却也跟着散成了水,只剩翠绿的竹身,被常清莲一掌捏碎,抓住竹身将宋流风拉扯劲前,准备一掌穿心。 “侯爷!”狸儿猫挣扎起身,却发现脚心拉扯,不知合适半只脚已经被蔓延的寒气冻在原地。 突然间竹林涌动,一道清澈的声音传来:“侯爷!接住!” 郁郁葱葱的竹林上猛然炸开一圈空隙,一条火流星当中穿来,一把击碎了二人之间的竹子。 炙热的冲击让常清莲不自主的后退,掩面探查。 只见袅袅青烟中,一杆尖头棍身,鎏金刻纹,乌木棍身,通体暗红的红缨枪 立在地上。 猫儿狸一个跟斗落在狸儿猫身旁,将脚下的凝冰一掌拍碎:“不好意思,来晚了一步。” 狸儿猫拔出冻的发麻的脚踝:“怎么耽搁这么久?” “嗨!”猫儿狸挠头道:“半路遇到个怪胎,非要抢侯爷的枪,跟他干了一架才跑过来。” “闲话少叙。”宋流风手心握住坚实的棍身:“将常清莲拿下再说不迟。” “铛!” 亮银的枪尖从地里拔出,宋流风指节叩响乌木棍身,抖落泥土,玄铁包头的枪端在中泛起冷光。 枪杆浮雕的云纹腾龙熠熠流转,一束红缨如泼血般炸开。 话音未落,宋流风已经抄起枪身,携千钧之势横扫膝弯。常清莲却似早有预料,翻身跃起,堪堪贴着罗袜擦过。 宋流风眼疾手快,手中红缨枪仿佛有着灵性,在常清莲的盲区斜身探上,红缨扫过她纤细的后颈时,带的劲风竟削断了几根雪白飞扬的发丝。 “你!”常清莲寒目怒睁,看着自己肩上如雪般洁白的长发。 宋流风挽起枪身,贴在身后肋下,转动间枪尖牵起火痕:“再不束手就擒,下次伤的就不是头发了。” “呵。”常清莲反笑道:“真是被小瞧了。” 说罢挽起发丝,盘在脑后,指尖伸出一杆冰晶做的簪子,斜插进发圈中:“你说我是魔胎,可见过魔胎的真本事?” 宋流风掉转枪头:“别一错再错!” 常清莲旋身挑起,足尖点在竹竿上,而宋流风的枪尖却如猛蛇出洞,枪尖抵住后腰命门穴的刹那,常清莲地仰面折腰,纤薄脊背几乎贴在竹竿上,好似蛇腹盘旋而上,竟从枪杆与腰肢间那寸许空隙滑脱! 宋流风眼底掠过狠厉,枪势却愈发狠快。枪尖倒喙卷缠住常清莲左踝的冰丝罗袜,借她挣脱之力反挑枪头。 “撕拉。” 冰丝罗袜裂帛纷飞,露出凝脂般的小脚。 常清莲裸足踏在枪尖上,眼中冰蓝闪过,自蔻丹足尖竟然蔓延出薄薄的雪雾。 雾气凝结住鎏金纹路之时,整杆长枪发出嗡嗡的震响。 “侯爷!”狸儿猫和猫儿狸异口同声喊道,正欲抄起家伙赶来协助。 宋流风喝道:“别近身!运功御寒!” 说罢双手抵住枪身,手心微微发红,将蔓延下来的薄雾硬生生挡在枪头。 常清莲立在枪尖之上,周身青蓝波动交接,一双眼睛睁开,已是透彻的蓝色,两手虚擡,自袖中垂下如云瀑一般的寒气,身下为原点逐渐在地面铺起冰霜。 猫儿狸和狸儿猫背靠背,运起内力抵挡寒气,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寒风吹得衣服噼啪作响,宋流风立于霜雾之中,手中的玄铁枪头泛着冷光,枪尖的霜花在风中不断剥落。擡眸望向悬于半空的常清莲,她在寒气中若隐若现,宛如冰雕玉琢的神女。 “你这样挥散力量,”宋流风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会迷失自我的。" 常清莲呵出白气:“要你管!” 话音未落,双袖一挥,冰雾骤然暴涨。白茫茫的寒气如同一头巨兽张开血盆大口,瞬间将二人的身影吞没。 白风裹住二人,看不见身影,狸儿猫和猫儿狸一动不能动,只能看着霜风吞噬二人身影干着急。 “停下!” 不远处赶来一对人马,常思远瞧见潭边白雾弥漫,两个熟悉的人正对峙起来。却瞬间被霜风吞噬,面前冰层蔓延,喝止队伍前进的步伐。 “宋侯爷!小莲!”常思远用衣袍遮住半边脸,焦急的喊道。 却听霜风中隐隐传来撞击声,四周竹林簌簌,霜冻的落叶成串落下。 神秘人又退开逐渐变得脆裂的竹尖数丈,一双机灵的大眼睛在暗处远远瞧着潭边的打斗。 正当常思远焦急得欲往前迈步之时,忽见霜风深处晕开一抹橙红,似有人将晚霞揉碎撒入寒潮。那光晕愈扩愈深,竟在漫天飞雪中灼出个窟窿。 “轰!” 霜风骤然破裂,碎冰犹如琉璃般飞溅开来。火舌自地面窜起,裹挟着热浪翻卷而上,将方圆十丈的积雪蒸作白雾。 常思远擡手遮面,指缝间窥见烈焰中隐约立着个人影。 宋侯爷单手持枪,枪头窜着火焰,怀中抱着一个如玉般雕成的人物,乃是力竭的常清莲。 “小莲....小莲!”常思远急忙赶了上来,伸手摸向沾满水珠的脸颊。 肌肤湿润细腻,不似冰霜的冰凉,带着些淡淡的温润,原本紫色的嘴唇开始有了些淡淡的血色。 常清莲微微睁开眼眸,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声诉道:“少...少爷?” 常思远眼中温热:“什么少爷啊...我是...” 常清莲却眼睛一白,晕在了宋流风怀中。 “这...”常思远焦急的看向侯爷:“宋侯爷,我妹妹她这是...” 宋流风搂住常清莲肩膀,叹道:“她魔气侵入经脉,情况很不乐观。” “这!”常思远喉中一哽:“一、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吧,毕竟她可是正常的活了十八年呐!你说过她可以靠至亲的血液压抑魔气,我在这呢,用我的吧!” 宋流风说道:“是,但令尊已经不在了,如何用至亲之血来压抑魔气,我也不得而知。” “啊?”常思远讷然。 竹林里冰雾渐散,潭水清澈流动,化开的雪水让地面变得泥泞。 宋流风将长枪抛给猫儿狸,伸手抄起常清莲膝弯,双手抱在怀中:“至亲之血只是药引子,真正的配方,大概只有令尊和那魔胎之主知道了。” 常思远牵着妹妹冰凉的手心,自责的低声说道:“怎么办,我不能再放弃我的家人了,宋侯爷,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宋流风瞧着低着头的常思远,沉吟道:“还有一个办法。” 常思远泛着微红的双眼擡起:“什么办法,宋侯爷你尽管说!” “和她的所作所为差不多,只是....” 常思远脑中灵光乍现:“用浓烈的阳气来抵抗魔气吗?” 宋流风细微的点点头。 常思远心中不是滋味,这不就是让常清莲像十里亭那样,继续榨取男人元阳吗?那不也是在杀人.... 等等。 常思远摸着妹妹的手心,淡淡的温度传递着温和的心跳声。 而宋侯爷依然面色红润,雄姿英发。 “请宋侯爷救家妹一命!”说罢后退三步,朝宋侯爷鞠躬拜道。 宋流风淡淡说道:“即使你不说,本侯也欲有此意。她是关键的证据,不能白白死掉。” 常思远心中大定,抚着妹妹额前的雪发,朝众人喊道:“将人马带到此地,安营扎寨。” 竹尖上的神秘人身形遁远,宋流风耳朵一动,朝着簌簌的竹林看去。 ............. 夜幕渐临,潭边周围已经陆陆续续点上了灯火。 常思远在帐中书写文书,一名将士进帐复命道:“大人,人马已经到齐了。几名尸身查明身份后,也一同运往十里亭烧毁。” “嗯。”常思远点点头:“记得安抚死者家属。另外夫人他们还是不过来吗?” 将士抱拳道:“大人,属下在马车外请夫人移驾。夫人像是身体不适,说张大人腿脚不便,不宜跋涉,今夜就在老村长家中过夜了。” 常思远擡起头来:“我岳父的腿脚不是好的七七八八了吗?” 将士答道:“似是又疼起来了,让夫人上药。属下在马车外依稀听张大人咬着牙吸凉气,夫人还埋怨张大人不像个男子汉,这都忍不住。” “嗯。”常思远放下笔杆,卷好信纸交给将士:“将此信送往府上天问大人,除此之外,她问什么,你一概答不知。” “是!”将士揣好信件后告退。 常思远伸了伸腰板,走出帐篷。 此时寒潭清明,微风和煦,却再不见早些时候雪白的场景。 猫儿狸和狸儿猫围坐在火堆旁边,暖着热酒小酌。 常思远迈步走向潭边尽头的一处帐篷,落叶被鞋底踩的窸窣作响,拨开横档在面前的一束绿枝,渐渐走进时,却依稀飘来隐隐约约的女声。 常思远驻足半刻,却又往前一步,那声音更加清晰,音调高哼,婉转迷人,急促间又带有满足。 常思远也层是花楼里的常客,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呢。 帐内昏暗的光亮,映射出两道交织的人影,常思远脚步虚浮,渐渐靠近,那媚人的呻吟传达到耳中,却情不自禁的顶起胯下的一团衣物。 .......................... 宋流风点燃帐内的油灯,昏黄的光芒笼罩在周围。 帐外已逐渐爬满繁星,身后传来一声慵懒的嘤咛。 宋流风将帐幕落下,目光停在床榻上安稳熟睡的常清莲。 此时常清莲的身子又开始逐渐变得冰冷,唇色又渐渐变回淡紫。 雪白的发丝铺散在枕边,朦胧的纱衣笼罩着曲线玲珑的身躯,纱衣下透出的肌肤泛着冷玉光泽。 “接收的热元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宋流风暗自说道,随后走到床边,俯身时嗅到雪发间残存的香味,混着她逐渐消散的体温,竟催生出某种危险而糜艳的蛊惑。 “放任不管,只怕时间又多出一个妖女。” 宋流风掌心贴上她凹陷的腰窝,常清莲在昏迷中如濒死蝶翼般战栗,口中颤抖着呼出白雾,霜色唇间溢出的呻吟却黏着蜜丝。 宋流风扯开素纱腰带,寒气骤然漫出,常清莲胸脯竟凝着细碎冰晶,两粒乳尖如浸过葡萄酒的樱桃,在寒雾里胀得嫣红欲滴。 宋流风看着这副娇柔的躯体,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咬破自己的指尖,一抹鲜红的血珠滴落,抹在常清莲淡紫的朱唇上,顿时蒸汽腾腾,显现出血色。 殷红蜿蜒过冰肌,融化的水痕划过雪白的脖颈,浮出淡青血管。 常清莲的腰肢无意识拱起,双腿绞住锦被,轻轻摩擦,本就半掩的纱衣终于完全脱离开来。 肌肤苍白如雪,近乎透明,仿佛能看见底下淡青的血管蜿蜒流动。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胸前两团玉乳却饱满丰盈,乳尖因寒冷而微微挺立,泛着淡淡的粉红。 宋流风的手指顺着常清莲的腰线缓缓上移,掠过肋骨,最终停在柔软的玉乳上。指尖轻轻掐住那粒硬挺的乳尖,缓缓揉捏,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常清莲虽在昏迷中,身体却本能地战栗起来,喉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安分的样子,倒完全不像个魔胎。”宋流风轻笑道,俯身含住她另一侧的乳尖,舌尖在圆润的蓓蕾上打着圈挑逗。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点冰凉,牙齿轻轻啃咬,激得常清莲的身体一阵紧绷。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玉乳在他的唇舌间颤抖,仿佛要融化一般。 昏黄的灯光在雪肌上挥出一道亮丽的金线,宋流风顺着光线,手滑向平坦的小腹,指尖轻轻刮过敏感的肌肤,掠过腿根往下,来到紧紧并拢的双腿间。 指尖轻轻拨开常清莲的腿缝,露出那处幽深的秘谷。花穴早已因寒冷而紧闭,却在他触碰到的一瞬间溢出一点湿滑的蜜液。 宋流风的指尖蘸着蜜液,探入那处温热潮湿的嫩穴,轻轻按压着里面娇嫩的敏感点。 常清莲的身体瞬间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更深入的探索。宋流风的手指缓缓抽送,感受着那紧致的媚肉包裹住他的指尖,带起一阵阵湿滑的水声。 常清莲的花径内冰冷而紧致,像是一块未融化的寒冰,却在被触动后渐渐软化,指尖流转着温热的气力,渗出黏腻的春潮。 宋流风两指挑起刀削似的下巴,拇指一压,迫使常清莲张开双唇。 红舌强势入侵常清莲的口腔,与她冰凉的小舌纠缠,掠夺着她仅存的呼吸。常清莲的呜咽被倒灌入口中,身体在宋流风的玩弄下愈发柔软,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宋流风松开朱唇,目光落在她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 却见一双泛着淡淡的青影的眼眸注视着自己,眼中竟是惊愕,讷然,却带着三分情欲涌动的媚光。 第二十六章:冰消枪退 “你、你做什么!”常清莲羞愤的挣扎着身子,两团跳脱的乳肉在空中晃晃悠悠。 宋流风扶住常清莲雪白的肩膀,轻声道:“你能察觉的出来,体内的魔气又开始活动了。” 常清莲眉头紧皱:“那、那又怎样,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宋流风微微摇头,俊俏的眼角微睁:“你还不能死,本侯需要你活着找出幕后黑手。” “哼。”常清莲别过脑袋:“别指望你能让我……嗯啊!你、你松手!” 宋流风的掌心突然覆上常清莲胸脯,乳肉从指缝溢出温润的弧度。 “你不是很想活下去吗,连伤害他人都在所不惜。” 常清莲轻咬银牙:“那也好过、被你可怜……唔哈。” 宋流风的拇指突然重重碾过乳尖,那点嫩红瞬间挺立发硬,蹭着指肚皮肤发出细微的沙响。 “不要抵抗,闭眼感受。”宋流风低声说道,氤氲的氛围下,常清莲却是失了神志一般,别过头去闭上了双眼。 放大的感官竟觉得变得冰凉的肌肤上,一处暖意在胸腹周围游走,驱散了让人冷滞的顿感。 那对雪乳正随着急促呼吸上下颠簸,宋流风指尖忽的陷进常清莲的乳肉,故意用拇指指甲刮擦乳晕外沿,直到淡粉色的乳尖更加翘立。 常清莲的腰肢猛地弹起,后仰的脖颈拉出绷紧的线条,喉间溢出的气音带着颤抖的尾调。 “唔……哼唔。” 低低的喘息吐在枕边,常清莲的足跟无意识磨蹭床褥,脚背弓起时踝骨凸显的弧度像弯新月,腰肢将身下的锦缎拧出褶皱。 “怎么会,怎么……好暖和。” 常清莲轻咬住散乱的发丝,脑海中却风雨翻腾,仅仅那双温暖的大手在胸前游走,却将寒意驱散了三分。 宋流风只觉掌中冰凉细腻,指缝间的乳肉泛起淡淡的绯色,一时让人口干舌燥,忽然俯身含住右侧乳尖,舌尖顶着乳晕上翘起的嫩蕊打转。 常清莲的足趾猛地蜷进褥子,仅剩一只的冰丝罗袜脆响,指甲紧紧陷进锦缎,纤维撕扯的脆响混着骤然粗重的喘息炸开在帐内。 “别……我不要你、哈……我不要你救。”常清莲的呼吸跌宕起伏,久违的暖意让她神识晕眩,一只手攀上宋流风的臂膀,仿若无力的推搡,却更像指甲勾住衣服的拉迎。 于是宋流风转而用整片舌面压着乳肉打圈,唾液在雪肤上涂抹出晶亮的水痕。常清莲的乳尖在反复蹂躏下肿成艳丽的朱果,随着胸脯剧烈起伏不断蹭过他高挺的鼻梁。 另一只手中乳肉用双指夹住颤巍巍的乳珠向外侧拉扯,乳肉被拽成诱人的椭圆时,悬空的乳肉像被拉出颤巍巍的梨形。 当宋流风舔上左乳,两指正将右乳揉捏成扁圆的月盘。乳肉受挤压从指缝溢出的弧度,像初春新发的白桃被掐出汁水。 尖锐的齿尖刮过乳晕褶皱,舌面突然重重拍打乳尖,激得那点嫩红瞬间充血膨大,在烛光下泛着熟透樱桃般的光泽。 “呀嗯……松、松口……不要在、嗯!”常清莲呓语不清,口中竟然又一道银丝粘连在枕角。 宋流风听而不闻,温热的双手依然玩弄着面前的玉团,却在瞧不见的额角上,析出一点细汗。 宋流风低头将整团软乳含进口腔,下巴抵着乳根来回碾压,舌底则卷着乳珠往喉间深吞。 身后的长发滑落在常清莲濡湿的乳侧,随着吮吸的节奏扫过肋下敏感带,激起小腹阵阵抽搐。 当唇舌移向另一侧时,被冷落的乳尖已肿成珊瑚珠,乳晕周围浮起细密的颗粒。宋流风用舌尖蘸着融化的口脂,从乳根螺旋状舔舐至顶端,在乳孔周围画出三圈晶亮的水痕。 随后忽的将整张脸埋进乳间,鼻梁挤开两团凝脂似的软肉,滚烫呼吸喷在乳内深处时激得她后颈寒毛倒竖。 两侧鬓发粗糙的触感让乳肉应激性收缩,在胸膛挤出深邃的沟壑。 常清莲的足趾突然无意识的绞住宋流风的衣摆,冰丝罗袜层层崩裂,化作一滩雪水,在光洁的足面上留下晶莹的水珠。 宋流风听到声响,撑起身来,口舌间垂下一道亮丽的银丝粘连在胸中,正巧滴落在晃动的乳波上。 “哈……哈……嗯?。”常清莲在枕边急促的喘气,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双玉足被高高捧起,下意识的将足背绷出玉雕般的凌厉线条。 十粒仿佛染着淡紫蔻丹的脚趾忽地蜷缩,像受惊的贝类合拢珠光内壁。 将拇指按进足心月牙状的凹陷时,常清莲的腰肢突然弹起,却又重重落回床榻上,胸前波涛汹涌。 十根脚趾正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莹润光泽,宋流风将玉足捧至唇边,淡紫蔻丹上凝着细密水珠,像是初绽的兰花瓣托着晨露。 那弯雪腻的弧度漾开涟漪般的纹路,雪白脚背肌肤下透出胭淡青色的血脉搏动。 舌尖悄无声息的扫过拇趾关节的褶皱,黏腻的唾液混着冰丝罗袜化作的蜜露,在肌肤上晕出粼粼水光。 常清莲试图蜷缩脚趾,却被捏着足跟强行舒展,足弓绷出玉如意般的流畅曲线,脚心纹路间蓄着的清液汇聚成珠,坠在床榻上绽放开来。 宋流风忽然将整只玉足贴上面颊,鼻尖陷入足心嫩肉轻嗅。 “嗯!”常清莲失声轻哼,迷迷糊糊间,竟觉得回到了小姐闺房中,与小姐和夫人的嬉戏时光,不由自主的上下蹭过宋流风白玉似的面颊。 昏黄灯光下,这双被把玩得发亮的玉足,趾尖泛着熟透浆果般的紫红,足弓处留着几道浅浅的齿痕,脚背上蜿蜒的水渍在烛光下如同金丝镶嵌。 当宋流风将两指捅进紧紧并拢的趾缝旋转,常清莲绷直的脚背突然弓如满月,十趾痉挛着绞住他的指节,挤出的蜜液顺着趾缝滴落,在床榻上溅出星子般的湿痕。 交互摩擦的腿根已经泛起淡淡的薄红,宋流风将那修长的双腿轻分放在腰间两侧,额上也开始析出些许毛汗。 而常清莲的肤色,却从瓷玉般的白,转而透着些微微的绯色,像是暗藏的活力。 而那大开的雪壑山谷内,烛光正淌过常清莲无瑕的耻丘。光洁如玉的阜肉饱满如初绽的雪莲,粉润的穴缝嵌在腿根,似被晨露浸透的贝肉微微翕张。花穴外层薄嫩的软肉泛着珍珠光泽,顶端嵌着粒充血的花珠,宛若珊瑚枝头坠着的朝露。 “真好看。”宋流风轻声说道。 常清莲轻咬下唇:“别……别说……嗯哈!” 宋流风屈指弹了下颤动的花珠,激得穴口应激缩出涟漪般的褶皱。饱满的阴阜已渗出晶亮水光,随后指甲刮擦紧闭的穴缝,激得花穴外层软肉翕张,露出内里湿润的樱粉色褶皱。 诱人至极,让宋流风忍不住一探究竟,并指撑开紧闭的穴缝,露出内里水光淋漓的媚肉,层层叠叠的嫩红肉壁正渗出琥珀色的蜜露。 常清莲的足跟猛地蹬在宋流风腰前:“不、不要在继续……,我……” 宋流风的喉间一跳,却不顾常清莲羞愤而又哀求,却早已被情欲蒸湿的双眼,猝然捅入半截指节,弯曲的骨节精准碾过甬道内突跳的软肉。 “咿呀!”常清莲的柳腰高高挺起,腿根溅出的蜜液将宋流风的虎口浸得水光淋漓。 宋流风嘴角轻笑,顺势旋转手腕,指腹压着敏感点快速揉搓,带出咕啾作响的黏腻水声。 “嗯啊~不、好~别再~呜”常清莲娇喘连连,吐息跟随者手指的节奏呼出。 拇指按住常清莲充血的花珠画圈,掌根拍打阴阜的节奏与指尖抽插的频率形成错落的韵律。 常清莲的指甲向前虚抓,却捉不到这折磨人的指头,只得紧紧抓住身下锦缎,棉絮混着冷汗黏在指缝间,随着她抓挠床板的动作浸润在床榻上。 忽然宋流风并指成钩状剐蹭肉壁,指节凸起处刮得媚肉层层收缩。 常清莲“咿呀”高哼一声,大腿内侧肌肉突突跳动,喷涌的蜜液顺着宋流风的腕骨流进袖口。宋 流风抽出手指时带出缕缕银丝,粘稠的浆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外溢。 “哈……哈……”常清莲小腹如痉挛般跳动,只觉花穴内指尖不停传来热意洋洋的舒适感,随之投桃报李,泄出阴精。 而宋流风蘸着蜜液涂抹过她的乳尖,指尖每划过乳晕,花穴便吐出股股清液。 随后又腹下身来,鼻尖蹭过充血的阴阜,呼出的热气熏得花穴蒸腾起薄雾。舌尖扫过肿胀的阴阜,将滚烫的吐息喷在湿漉漉的穴缝,激得粉红褶皱嗡动。 趁此翁张之际,宋流风嘬住充血的花珠,牙齿碾过敏感带时带起黏腻的水声。 “叽~咕叽~”淫靡的水声传达到耳朵里,常清莲的脊背在锦褥上擦出凌乱的水痕,腿根肌肉突突跳动,喷涌的蜜液糊了宋流风半张脸。 宋流风趁机将舌面压进穴口,舌尖挑开层叠的媚肉,卷着涌出的琼浆往喉间吞咽。 “呜~不要了……好怪~好、好热……”常清莲口中呜咽,却不似哭诉,倒像是勾人的媚吟。 当两指插入湿热甬道时,宋流风的唇舌仍裹着花珠高速震颤。腿间黏腻的水响混着常清莲喉间破碎的呜咽,在独处的帐篷内格外清晰。 双指撑开紧致的穴口,舌尖刺入最深处的软肉,模仿着交合的韵律顶弄。 “唔!咿~嗯……”常清莲双手无意识的攀上了自己的酥胸,大张的腿根泛着胭脂色潮红,花穴被玩弄得水光淋漓,随着每次吮吸吐出珍珠般的浆泡。 最后宋流风鼻梁蹭着肿胀的肉瓣,舌尖顶住一团软肉深吮,常清莲失控挺腰,眼前炸开白光,腿间喷涌的蜜液四散绽开。 “唔噫!哈啊~~”高昂的长吟让她面色爬满飞霞。 宋流风抬首时唇间扯着银丝,抹了抹脸上的蜜液,伸手褪去自己的腰带。 常清莲微微张开眼睛,涣散的视线里,宋流风正掀开衣袍。 襟滑落时曝出的身躯犹如上好的美玉雕刻,胸腹沟壑间凝着层薄汗,烛火在其上淌出蜂蜜般的光泽。 腰线收束的弧度似宝刀开刃,背肌舒展时牵动两肋下的腹肌如龙纹游走。 当亵裤坠地的刹那,常清莲喉间无意识溢出抽气声。那根勃发的阳物通体似羊脂玉雕琢,淡青血管在白净肤色下如枪纹蜿蜒,鹅卵石大小的龟头泛着熟透枸杞的艳红。 烛光映过枪身时,竟真如寒玉沁出薄雾,尖端渗出的清液凝成珍珠悬在铃口。 这模样仿佛就像是日间他手上的那杆神兵,长枪如龙,袖系红缨。 宋流风握着自己昂扬的巨物轻拍她面颊,滚烫的触感激得常清莲睫毛乱颤,急忙别过头去。 “含住。”宋流风低头淡淡说道。 常清莲一时气极,心中闪过同归于尽的想法,也不愿委身于让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的人。 然而身上如百蚁爬身,身上流走的寒气消退小半,而耳边却搭着一根热滚滚火辣辣的事物,让她请不自禁的索要更多温度,缓缓转过头来。 常清莲的视线凝在宋流风腿间那柄玉枪上,入眼处惊觉那物尺寸骇人,顶端棱沟仿佛睁着眼睛怒视自己,随着血脉搏动一睁一眨。 而那滚烫的雄性气息送入鼻间,便是那宜人的暖意,鬼使神差地跪坐起来,散落的雪发搭在后背,惊觉那物竟随她吐息微微搏动,铃口渗出的清露泛着松脂般的琥珀光。 指尖虚抚过淡青血管时,玉茎在她掌心跳了跳,蓬勃有力,坚挺无比。 “真是绝物。”常清莲暗叹,常忽而俯首,鼻尖蹭着鼓胀的白玉囊袋轻嗅,檀口呼出的冷气却在滚烫的柱身浮起细密水珠。 伸出舌尖试尝宋流风铃口凝露,咸涩中竟混着丝缕雪松香,惹得喉间无意识溢出轻叹。 随即惊慌的松开玉枪,别过头去,口中却在细微的 咀嚼。 宋流风轻笑,一只手搭在雪白的发顶。 “嗯哼~”稍一用力,便将稍作抵抗的嗪首转了过来,一双怨恨中带着热气的眼睛注视着宋流风。 却慢慢伸出猩红的舌尖,舌苔的纹路滑过枪首,咸腥的清液瞬间在口中漫开。 宋流风闷哼着抚在常清莲头顶,看她如品琼浆般含住龟头细细咂弄。 常清莲的睫毛在玉茎上投下蝶翅般的影,唇舌扫过冠状沟时带起宋流风腰身细碎战栗。 “张大。” 宋流风稍稍挺腰,枪身挤进口腔的瞬间,常清莲鼻息中轻哼了一声,颧骨被顶出微凸的弧度,而颊侧因吞入巨物而凹陷。 被迫张大的嘴角溢出银丝,舌尖无意识扫过冠状沟底端,激得宋流风腰眼发麻。 粗硕的玉茎在湿热口腔里跳动,龟头蹭着上颚软肉时带起黏腻水声。 银丝顺着常清莲绷紧的下颌滑落,在锁骨处积成晶亮的水洼。 股股热流仿佛窜进喉中,令五脏六腑都变得温暖起来,常清莲下意识的索求更多,忽的攀着宋流风大腿的指尖发白,俏首猛然前送。 而宋流风也配合起来,揪住她散落的雪发,腰胯猛然前顶。 “咕额!” 常清莲的鼻尖撞上宋流风小腹结实的肌理,咽喉应激收缩绞紧入侵的玉茎。 宋流风咬牙抽出半截长枪,看着她被唾液浸得发亮的唇瓣裹着柱身吞吐,舌尖正追着渗液的铃口舔舐。 宋流风轻笑:“呵,寻常男子,不被吸干才怪……” 说罢屈指弹了下她鼓起的腮帮,突然按住后脑深捅到底。 “咕呃~” 常清莲的咽喉软骨被顶出形状,眼鼻间刺激流出的腺水混着涎水糊了半脸,悬在鼻尖的浊液将坠时,又被宋流风用龟头接住,送入口舌之中。 “咕~叽~唔……” 常清莲泛红的眼尾飞着情潮,眸中雾气比腿间春潮更浓,腮帮被顶出的弧度随着动作时隐时现。 唇瓣被撑得发亮,随着每次深喉拉扯出晶亮的丝线。吞吐间竟自发寻到节奏,三浅一深时用舌面扫过棱沟,喉头轻绞着吮吸顶端。 宋流风抽出玉茎拍打面颊,柱身沾满的唾液正顺着下颌滴落,在常清莲锁骨窝积成小小的银潭。 “这杆枪比之与你交战时的那杆如何。”宋流风笑道。 常清莲柳眉倒竖,生气似的张开檀口,染着水光的唇瓣仍裹着鲜红的龟头,舌尖勾着马眼打转的媚态,竟比最烈的春药更催情。 常清莲伸出舌尖描摹暴起的血管时,尝到混合着自己泪水的咸涩。将铃口含进唇间轻嘬时,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闷哼,玉茎在她口中涨大数分,常清莲抬眸望进宋流风眼底。 咽喉深处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湿热包裹的紧致感逼得宋流风腰眼发麻,大掌失控地插入她发间。 “都吞下去。”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常清莲却主动深吞到底。 鼻尖埋进宋流风光滑耻骨的刹那,滚烫的浊液尽数灌入喉管。她吞咽时喉肉的律动绞出更多白浆,直至精水从唇角溢出,吞咽不及的精水从鼻孔溢出,在雪乳上斑驳成珠。 “咕噜,咕噜。” 一股股吞咽,却好似岩浆入喉,体内的寒气仿佛遇到了天敌,骤然往下退去。 常清莲惊讶的发现,那入喉的阳精仿佛化作阳气,传达到身上的经脉,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舒适,连冰一样的背心,也逐渐有了温度。 宋流风抽出湿泞的长枪,牵扯出数道银丝,当中断开落在床榻上。 “咳、咳……”常清莲轻咳,却捂住嘴巴,没让一滴炙热的元阳漏出。 宋流风看着她上半身的变化,细微的点了点头,双手握住常清莲精致的脚踝,往腰间拖去。 “啊!停一下……不用、不行……已经够了。”常清莲惊慌的推着宋流风健硕的肩膀,却好似欲拒还迎。 “最后一步了,莫要前功尽弃。” 宋流风托起常清莲的腰臀,腿间溢出的蜜露已浸透身下锦褥。 宋流风握住肉枪,抵住湿滑的穴口研磨,龟头挤开层层软肉的触感,让常清莲脚趾无意识蜷进他腰侧的肌理。 “停!停一下!”常清莲忽然抵住宋流风胸膛,眼睛泛红:“再做一步,我就杀了你。” 宋流风嘴角勾起:“随时恭候。” 烛火爆开的火星里,宋流风腰腹猛然前挺,破开紧致甬道的瞬间,两人相连处溅起细碎的水花。 “哼啊!~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宋流风喘着咬住她耳垂,颈侧暴起的青筋蹭过她汗湿的锁骨。 常清莲的指甲陷进他结实的胸膛,腿根痉挛着绞住入侵的凶器。整根没入时仰颈发出娇淫的呜咽,胸乳随着撞击频率晃出雪浪,乳尖磨蹭他胸膛结出的薄汗泛着松脂香。 “啊~哼啊~” 宋流风腰身沉下的瞬间,常清莲腿间绽开的粉嫩花穴被撑成浑圆的环。每回撤半寸,花穴内层层叠叠的珊瑚色褶皱便如活物般缠上来。抬臀之时,又化作紧闭的美蚌,如此反复。 宋流风掐着那截细腰九浅一深地捣弄,白玉袋拍打阴阜的脆响混着黏腻水声,在帐内织成淫靡的韵律。 突然穴内宛如暴雪肆虐,竟是那寒气自行排外,开始抵御入侵的肉枪。 宋流风屏气凝神,玉茎通体泛着冷光,淡青血管在紧致的甬道内突突跳动,突然烈红的龟头大涨,将内壁软肉顶出细微的波浪纹。 “咿呀~”常清莲顿觉奇异升起,穴中热气腾腾,滚烫无比。 那玉枪化作红棍,滋滋冒着热气,将灌来的寒气一股股化作清水,淌在紧致的肉腔内溢出为蜜汁。 交合处溢出的蜜露裹着柱身,在烛火下折射出琥珀色的水光。被捣成白沫的寒露浆液也随着抽送动作挤出穴口,在两人相连处堆积成晶亮的泡沫。 常清莲只觉周身燥热,已经许久未曾有过如此暖和的身体了,腰腹竟然也跟着抽动起来,随着肉枪进攻门户大开。 “哈~好热……怎么会~啊、再……” 当整根顶入时,常清莲小腹微微隆起,隐约可见柱身形状的凸起,龟头棱沟刮过敏感点的瞬间,她腿根溅出的清液正巧浇在鼓胀的囊袋上。 宋流风掐着腰窝猛然深顶,粉色的媚肉被挤向穴口外翻,像被春露浸透的花瓣层层舒展,最羞人的是枪身抽出时,内壁软肉竟违背意志地吸附着龟头挽留。 常清莲绷直的足尖勾住后腰,床榻跟着节奏吱呀作响。 藕断丝连的蜜液被扯成透明薄膜,在两人分离的间隙映出七彩光晕。当再次贯入时,玉茎表面已裹满晶亮的浆液,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刮蹭着肿胀的敏感带,带起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交合处不断渗出的琼浆在常清莲腿窝积成小潭,随着撞击动作溅上宋流风紧绷的腹肌。那些沾着蜜液的肌理在烛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宋流风骤然加快顶弄的节奏,玉茎在湿滑甬道内搅出咕啾水响。常清莲的足弓在他腰后绷成满月,宋流风趁机扣住她晃动的膝弯折向胸前,这个姿势让侵入的欲望抵得更深。她充血的花珠被挤压在他小腹肌理间摩擦,每一次顶弄都带出大股滑腻的春水,将两人交合处涂抹得水光淋漓。 “啊!~太、太深了~”常清莲放声娇呼,浓烈的快感淹没了头脑:“呜~好、好舒服啊、不要……太深了……” 花穴深处某处软肉被连续戳刺,激得她十指紧紧抓住自己的小腿肚,汗水晶粒在帐内纷飞。 “不、不行了……好酸~好麻……”常清莲带着哭腔的尾音陡然拔高。宋流风掐着她腰窝的手掌青筋暴起,龟头棱角刮擦着痉挛的宫口,带起串串细小的电流。 “要来了~要来了……唔” 常清莲失神的尖叫被吞入口中,宋流风胸前汗珠坠在她摇晃的乳肉上,最后三记深顶挟着破竹之势,腰眼发麻的瞬间,常清莲的花穴突然绞出旋涡般的吸力,紧致的媚肉层层裹住跳动的欲望。 “唔!!~” 宋流风掐着她战栗的腰肢抵死深顶,精关失守时滚烫的浊液浇在痉挛的宫腔。精水混着蜜液从结合处溢出,在雪股间淌成蜿蜒的小溪。 两人相连处炸开银瓶乍破般的快感,常清莲眼前绽开万千星子,腿根溅出的蜜露将身前地面溅湿。 残存的烛火突然爆开灯花,在帐篷外映出他们交叠的剪影。 …… 一股白浊浇在青翠的绿叶上,冲击的力道让枝丫晃荡不止。 常思远紧咬的下唇松开,慌得拢好衣袍,踩着落叶快步回到潭边。 “你今天和谁干起来了。”狸儿猫满上一碗热酒清脆的一声碰杯。 “嗨~”猫儿狸畅快的吐出一口浊气:“不认识啊,戴着斗笠蒙着面。” “他为什么要和你干架啊。” “切,怕是惦记上侯爷的枪了吧,毕竟是个宝贝。” 猫儿狸敲了敲躺在身边的乌木枪身,嗡鸣微现,清脆贯耳。 “哦?常大人。”狸儿猫瞧见常思远靠近,急忙起身迎道。 “不用,坐,坐。”常思远摆了摆手,靠近火堆席地而坐。 猫儿狸适时满上一碗热酒,递于常大人:“夜色已近,常大人睡不着吗?” 常思远吹散碗沿蒸腾的酒气,抿了一小口:“唉,确实睡不着。” 猫儿狸和狸儿猫相视一眼:“大人何故烦心,不妨说来一听?” 常思远望着翻腾的火焰,轻叹道:“唉,二位,我久闻宋侯爷大名,却只停留在爵位之层面,你们伴侯爷左右,觉得侯爷何等样人?” 猫儿狸和狸儿猫一愣,随即畅怀大笑:“哈哈……,常大人要问这个,那得有的说了,还好这里酒管够。” 常思远急忙拱手:“还请知无不言。” 猫儿狸清了清嗓子,指着身边沉甸甸的长枪说道:“常大人可知此为何物。” “侯爷的配枪?” “嗯……,是,也不是。” 常思远哭笑不得:“还请二位不要卖关子了。” 猫儿狸哈哈大笑:“莫急,且听我道来。这柄枪名曰明火红缨枪,乃宋府世代相传之物。此枪的锻造者,乃第一任平宣侯,开国将军宋啸。” “哦?可是那退金人万里的宋啸?” “正是。” 常思远忍不住点头赞道:“真乃将门之后。” 猫儿狸继续说道:“这柄枪杀金人头,饮金人血,边关见者无一不闻风丧胆。” 狸儿猫跟着说道:“本来这次我们也是去往边关的路上,半路得知魔胎音讯,中途赶来。” 常思远拱手道:“劳烦侯爷费心了,常思远无以为报。” 二人捧起酒碗:“举手之劳,况且魔胎之事,侯爷一手经办,他向来有始有终。” “这次边关可是传来什么动静?” 狸儿猫说道:“边关军民杂乱,线报说金人大将耶律才让在漠北现身,漠北是燕王地境,侯爷不得不赶去,提前做好防范。” 常思远又喝了一口热酒:“嗯……先父在世时,倒去过漠北面见过燕王几次,私下里都悄悄对我说,燕王沉着稳重,但深不可测,与他共饮,实在如坐针毡。” 狸儿猫点点头:“现在皇上,也对漠北这头野狼感到担忧。” 三人静静看着火堆,一时相对无言。 常思远饮下最后一口热酒,起身道:“夜已深了,二位早点休息吧,辎重明日为侯爷准备妥当,方便你们赶赴漠北。” “多谢常大人。” …… 清晨,阳光和煦,宋流风掀开帐幕,暖洋洋的朝风吹拂在脸上,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的床铺,呼出胸中的浊气,往营地走去。 众人正在整顿车马,常思远远远瞧见宋流风走来,忙迎上去,却瞧见身后无人跟来,急忙拱手道:“宋侯爷,小莲她……” “她走了。” “啊?”常思远惊讶道:“这……,不行!不能再让她逃了,传令……唔!” 宋流风制止常思远说道:“不用找她,她会回来找本侯的。” “可是,这怎能说得准……” 宋流风将手搭在常思远肩上:“回去之后,若燕王派来的眼线问起,你就说,魔胎以被平宣侯捉拿关押。” 常思远问道:“嗯。小莲有说她去哪了吗?” 宋流风轻轻摇头:“不需要知道她去哪。魔胎之事交于本侯,你可放心了。” 常思远捏紧拳头,躬身抱拳道:“还请侯爷,照顾好小莲。” 宋流风点了点头,拍了拍常思远的肩膀,同手下二人,一同上路去了。 常思远命人将潭外的那顶帐篷拆走,自己留在原地,五指紧紧捏住衣摆,看着郁郁葱葱的山林,在风中卷起一道道青绿的海浪。 …… 盗香猴和窃玉猪灰头土脸的靠在一处小山坡上,死里逃生让这兄弟俩筋疲力尽 “唉哟,大哥,不行了……歇会。” “呼……呼……,他娘的,跑了一整天了,没人追了吧。” 盗香猴的脸上汗如雨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两人淋着大雨冲出镇外,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 “不行啊,的找个地方避雨啊……”窃玉猪打了个哆嗦。 盗香猴抹开脸上的雨幕,咬牙站起身来,忽闻不远处的深山上传来一声激昂的马啼。 “他娘的,这荒山野林的,不会追来了吧。” 窃玉猪也弹跳起来:“快跑快跑!” 二人又开始冒雨逃亡,不止穿林翻坡多久,忽然见到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搭起了数顶帐篷。 二人相视一眼,偷偷摸摸接近,观察营地里,竟然空无一人,却食物齐备,车马周全。 “奇怪,怎么没人?”窃玉猪好奇说道。 盗香猴也摸不着头脑,查探几座帐篷却空空荡荡,瞧见帐中还挂着干净的衣物,喊道:“唉他娘的,不管了,浑身都湿透了,赶紧换上。” 窃玉猪身上也黏得慌,急忙脱掉湿衣服,从帐中取下一件衣裳,竟然铿锵作向,借着账外一点光亮看,竟然覆有一层甲胄。 “大哥,这像是士兵穿的啊。” “哦?”盗香猴摊开衣裳瞧了瞧:“嗨,怕不是有人马在这里驻扎。管他呢,反正也没人回来拿了,死外边了吧。” 说罢将衣裳套在身上,只听衣线崩裂,被撑开一道口子。 “他、他娘的,怎么这么小。”盗香猴气的跳脚,身上肥肉乱颤, 窃玉猪将衣服穿戴妥当,却又显得大了几分,自己就像个竹竿,一个弱不禁风的士兵。 “嘿!嘿!”盗香猴又取来一件稍大的甲胄,憋红了脸终于将锁扣扣上,挤的肥肉都聚在了一起。 忽然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账外忽然光影重重,有几道声音高喊:“快!把火把都点亮,大帐里燃起篝火!” 兄弟二人心中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帐篷忽然掀开。 “喂!你们两个!” 二人一惊,定住身子呆呆的看着屋外的将士。 “发什么呆!赶紧去烧热水!小王爷回来了!” 第二十七章:灭敌“大哥,咱们什么时候跑。”窃玉猪挑完最后一桶水,坐在地上休息道。 盗香猴舀了一瓢清水,咕噜咕噜灌进胃里:“他娘的,跑什么,你没听见那家伙说的吗?”“听到了啊,叫我们去烧热水啊,这都烧了一晚上了。”“他娘的,我说的是那小王爷!”窃玉猪砸吧着嘴巴念叨:“小王爷?大哥,你莫并不是想.....”“这方圆百里都是惠王地境,这不就是惠王的小王爷。”窃玉猪撑起身来:“那感情好啊,咱们把小王爷劫走,让惠王拿金银珠宝来换。”盗香猴一掌拍在窃玉猪后脑上:“他娘的,你疯啦,小王爷劫走,你我还有好果子吃。听我说,咱就跟着小王爷回王府,以咱两的身手,去王府顺点宝贝不就行了。”窃玉猪揉着脑袋说道:“大哥,这尊摇钱树不弄点钱,岂不是亏了。”“你懂什么,顺点值钱的东西足够我们用很长一段日子了,要是惹怒了惠王,就算有钱咱两也没命花了。”窃玉猪摆摆手:“行行行,就按你说的做吧。干了一晚上活了,累死了。”盗香猴抬头看了看已经泛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从云层中撒了下来。“走吧,应该开伙食了,我都闻到香了。” .................. 李问鹿坐起身来,泡了姜水热澡的身子已经不在感到寒冷,简单穿好衣裤,织锦的料子比起粗布麻衣要柔顺了许多,看起来更贴合尊贵的气质。老三掀开帐幕,端来一盘丰盛的佳肴:“小王爷,用早膳了。”“嗯。”李问鹿早已觉得饥肠辘辘,一晚上的折腾,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端先起新鲜的鱼汤一饮而尽。“呼...”暖意掠过肠胃,李问鹿放下瓷碗:“老三,找到了吗?”老三跪坐在一旁:“没有。小王爷说的楚姑娘,和那个歹人,都没有找到。”李问鹿忧心忡忡,脑中又想起老二惨死于那狠人刀下的景象:“老三...,老二他....”老三忙安慰道:“小王爷不要自责,我们三兄弟,早已将性命交给王爷,能保全小王爷性命,我们都在所不惜。”话虽言此,老三喉中还是有些哽咽,在小王爷遭袭击的附近,发现了老二断首的尸身,依然让人痛苦不已。“唉。”李问鹿也无力的坐在席上:“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老三振作起精神:“王爷和王后都盼着小王爷回家呢,等休息好了,我们即刻启程。”李问鹿点了点头,待老三准备告退之时,忙追加说道:“启程后,也继续派出探子,务必找到楚姐姐下落。”.........................潺潺清流边,一道青影款款蹲下,葱白指尖拨开朝阳下浮光跃金的流水。倒影里浮现的一张清新秀丽的面容略失血色,眼睫垂落略显乏意。楚缘捧起溪边一滩清水,扑在脸上,清凉的感觉惊醒了头脑,也洗掉脸上的尘埃。几滴水珠悬在下颌将坠未坠,映着皮肤细腻的肌理。随后伸出小腿,雪白的脚踝以上绑着一条透着殷红的素巾,楚缘慢慢将其解开,只见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锋利的伤痕,边缘泛着将愈的淡粉,中央却裂着猩红缝隙。“嘶...”伤口见风的凉意让楚缘打了个哆嗦,将染着血锈的布帛浸入水中清洗,随后换上了一条干净的布帛绑扎。突然青葱的山林下,升起几道飘然直上的青烟,楚缘站起身来,抬手望远:“这深山野林中还有其他人吗 ?”楚缘唤来马匹:“我们过去看看,所不定小鹿也在那里。”马儿扬起马蹄,载着楚缘往青烟奔去。然而走的越近,楚缘心中却越发不安,正当骑到山涧之中,忽觉大地震颤,地面碎石抖动,连骋驹都嘶鸣起来,止步不前,细碎震颤顺着地面爬上马鞍,楚缘心中一颤。只听山谷中轰鸣声回荡,树木折断声此起彼伏,扬起莫大灰土。“怎、怎么回事?”楚缘焦急的看着前方,见两旁山腰上,正不停滚落巨石,齐齐往谷中砸去,碾过之处,尘土飞扬,摧枝断叶。“不好!有人在故意推石头!”顺着飞落的巨石而上,楚缘清晰的看见有几人正在从山腰两侧推落岩石,急忙驾马往山腰赶去。“再来一颗,将小王爷他们的退路堵死。”黑衣大汉大侃身上沾满灰尘,蛮近气劲将岩石推落下去,正要回身搬运另一块巨石,却听清脆的一喝,一道青影闪至身前。 “嘿!”楚缘架起青剑,剑身带着银色光芒刺向大侃胸前。“镗!”火光迸发。大侃急忙用手甲格挡锋刃,青剑发出嗡鸣声音,楚缘振腕横剑,一点寒芒直取膻中。大侃后撤半步,手甲仓促得迎上剑尖,金铁相撞炸开火星,那手甲表面竟陷进寸许深痕。“怎么感觉比之前厉害了。”大侃甩了甩发麻的手腕,警惕的看着楚缘。“哼。”楚缘将青剑横在身前:“掳人杀生,你还有什么恶事干不出来。”大侃指着楚缘怒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找上门来了。今天我就替我兄弟报仇。”“那我就送你去团聚!”剑脊震颤的嗡鸣尚未消散,大侃暴喝旋身,铁臂抡出千斤力道挥向楚缘。楚缘足尖点地疾退三步,青剑在铁铸手甲上擦出连串幽蓝火星。那强劲的右拳蛮力竟然将剑刃压出惊心动魄的弯弧,而大侃却挺起左拳裹挟风雷之势破空袭来。楚缘旋腕抖剑,将拳劲化解,刀光中急速削刺,将一波波拳势逼退,剑脊贴着拳风斜削而入,竟将刚猛气劲层层剥茧般卸向两侧。“喝呀!”大侃暴起,双拳合拢化作一柄破天似得的巨锤,往楚缘砸去。楚缘急忙躲闪,然而右脚踝却忽然一阵刺痛,素白的布帛又透出一团血红,慌得俯身。“砰!!!”剧烈的拳风在楚缘耳边炸开,脑中蜂鸣声响起,细石渣滓弹在身上一阵阵刺痛。“嗯啊!”楚缘被轰至一旁,原本身后的一块大石头被锤拳砸的粉碎。大侃紧追不舍,双拳化作漫天流星锤影。楚缘紧咬牙关,撑起身来,不退反进,剑尖在拳风间戳出数道气旋,凌冽的剑气突然凝成一线,眼中闪过一丝殷粉。削铁如腐的剑气正正刺入拳甲关节裂隙,大侃大喊不妙,这不就是兄弟遭殃的那招。“破!”楚缘清喝一声,铁铸护指应声崩断,半截钢刺擦着大侃耳廓飞过,深深坠入身后悬崖。楚缘剑招未停,拧腰错步,青剑贴着大侃手甲逆流而上,剑刃与铁甲摩擦迸出幽蓝流火。“妈的。”大侃大惊失色,忽然一脚踢向楚缘受伤的小腿处。“哼啊!”楚缘当下吃疼,手中力道削弱。 大侃手臂肌肉突鼓起来,闷喝一声,反震气劲将剑锋炸开,震得楚缘虎口发麻,借势腾空倒翻,左脚垫步落地。右腿上结痂的伤口又溢出鲜血,楚缘拄着剑,额下滴出一道汗珠。“哼!这留下的剑伤,居然是助我替兄弟复仇的天意。”大侃狰狞着脸:“自己送上门来,那便怪不得我了。”说罢突身上前,楚缘回身后撤不及,足踝他铁掌擒住猛拽,罗裳嘶啦裂开半尺,雪白大腿内侧赫然印着道绯红擦痕。“受死吧!”大侃怒吼着劈下手刀。“轰!”黑衣大汉闷哼一声,身形犹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石壁上喷出一口鲜血。楚缘张眼望去,只见入眼处一团火红,三千发丝犹如奔腾的火浪,火红霓裳缓缓坠下,掩住白玉似得的长腿。花焰瑾眉心上的焰纹浮现流转,吊梢凤眸下,瞳孔深处跃动着两簇金红异火。抬手抖下凤袖,胸前金红色的流焰襦裙半裹,半透的焰金薄纱自腰链垂落。雪白的足肌下,两团流火悄然熄灭,竟是赤足踏焰而来。“你是!”楚缘惊讶的发现,来人竟然是来山门强行带走师父的大内高手花焰瑾。花焰瑾回眸瞧了瞧身后的楚缘,眼睛上下打量其身,嘴角勾起一抹浅不可见的笑容。“噗咳!”大侃从石壁上摔落下来,口中呕出大团鲜血,涨红的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红发女人。“没、没想到,还能遇见....花..”花焰瑾款步走近跪在地上的黑衣大汉,手心中窜出一团火苗,俯身时烈焰襦裙领口垂落半寸,露出大片细腻的春光。不过这也是大侃眼中最后的景象了,花焰瑾双指指尖烈火突然窜到大侃面门,大侃暴起欲挣的瞬间爆出炽红光焰,瞬间将他吞没。“呃啊啊啊啊!!”大砍化作一团火人,不稍半响,已经化作一团灰烬。楚缘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景象,直到一双完美的玉足停在面前,这才抬头看起,只见花焰瑾也在静静的看着自己。“能起来吗?”楚缘双手用力,撑着剑柄咬牙站起身来。花焰瑾缓缓抬头,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说来话长,花大人,请问我师...”“嘘....”花焰瑾做出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山对面的落石豁口。楚缘跟着远眺,不一会,对面也不再有巨石滚下。花焰瑾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将一脸呆滞的楚缘轻轻一推,一道无形的气力托起,落在一处石头样的石座上。“哎唷。”楚缘堪堪坐稳,正茫然之际,花焰瑾却如火风一般落在面前,素手握住楚缘的右脚抬起,捏在泛血的布帛上。 ............ 张逆复一棍打飞投石的黑衣人,连惨叫都没听到一句,便折脊身亡,朝着对面山腰挥了挥手,便跳了下去,身影犹如松鼠一般,快速到达谷中。一落地便见谷中灰土飞扬,杂乱的石头将这片密林搅乱的不成模样,而呼啸的风声中,依稀辩得几道哀嚎之声。张逆复不疑有他,急忙朝着声源奔去,穿过横折的树木和累叠的山石,入眼一处平地上,倒塌了数座帐篷,灰雾中一杆“李”字大旗在尘土中飘扬。“就是这儿了。”张逆复轻声说道,随即跳了进去。只见帐营里杂乱无章,地上横七竖八得躺着不成人样的尸体,大多是被树干当中砸中,被巨石活埋,仅剩一只手臂在外的可怜士兵。“救....救...”倒塌的帐篷内露出半个血脸的士兵朝着张逆复伸手求援。张逆复急忙掀开落在士兵身上的帐篷,却皱起了眉头:“你知道小王爷在哪吗?”士兵的血手捉住张逆复裤腿:“救...救我”张逆复握住士兵的手,惋惜的看着他:“对不起,救不了你了,但我还能救小王爷。”士兵回过脑袋,只见腰身以下,空荡荡的一片,苦涩的憋出笑容,朝着东边指着说道:“三将大人....带着小王爷和一队人马,往山外去.....”士兵眼神一滞,跟着断了最后的生息。张逆复合上士兵的眼睛,环顾四周,随即跟着士兵手指的方向奔去。.............李问鹿紧紧抓住老三的后背,树木间颠转跳挪,才不至于被摔下身来。“小王爷,你还好吗?”老三放缓了些脚步。“我没事,不要停!”李问鹿咬着牙,即使树叶枝丫打在身上作疼,那也比再被捉住的好。这时树林中人影窜动,在老三身后冒出几道虚影,踩过落叶绕着圈子缓缓逼近。不好!老三心中一凛,只闻双耳边尖锐的破空声炸响,共计三道银线从后方虚影出激射而来。后颈顿时寒毛乍立,老三带着小王爷当空横身躲闪,三道银线竟卷起螺旋气劲,搅得满地落叶腾飞,一时间迷乱了视线。 “三军!替我断后!”老三扬声吼道,身后紧跟的残军跟着怒吼一声,提起刀盾疾步而上,列盾成墙,紧紧环住老三的身后,随脚步放缓,但让来犯之凶器无所遁入。“小王爷,再坚持一下,等和大部队汇合,就安全了。”这时前方粗木轰然倒塌,高松的树冠簌簌作响,惊的百鸟离巢,带着沉重的风声往这团人马砸去。“全部散开!”老三大吼,急忙背着小王爷躲避。“轰隆!”当中断裂的粗大树干将成团的人马打散,扬起数丈高的尘埃和落叶。视线迷茫,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声哀嚎,隐约辩得一具具人影倒下。“噗咳咳....”李问鹿呛出一口灰土,急匆匆拍着老三肩膀:“快走!”老三背着李问鹿,渐渐往后退去:“不好走啊...”李问鹿循声看去,顿时心中一凉,只见尘雾中缓缓走出三道人影,凶神恶煞,来势汹汹。“又是他们....”李问鹿瞧见当中背着大刀的那人颤道。左横刀提着大刀逼近,锋利的刀口在地面上划出长长的沟壑。“臭小子,又见面了啊。”左横刀盯着李问鹿说道:“可让我们好找。”老三将李问鹿护在身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小王爷。”“大哥,时间紧迫,直接动手吧。”身旁的巨汉扛起巨斧说道。左横刀点了点头,与另一个持着流星锤的汉子,三人拉开距离,以三面之势逐渐将老三包围。老三的脸色越发凝重,若是一对一,老三还能与之一战,若是三人齐攻,只怕拼不过一招。“老三.....”李问鹿紧紧捏住老三的衣角,此时已是心如死灰。老三强挤出笑容:“别怕小王爷,我即使豁出这条命,也要带你出去。”说罢,抬手摊开手心,指并拢朝天挥指两下:“来。”“哼。”左横刀不屑的冷笑一声,三人同时暴起,抡起兵器朝老三袭来。落叶尘埃被刀气劈开瞬间,老三反手抽出腰间长剑,将李问鹿远远推开,剑锋一震带着大刀偏移斩过。使流星锤的汉子暴喝砸向后背,老三瞳孔一骤,贴着锤风躲过,手中长剑斩断流星锤铁链的刹那,膝顶击往左横刀丹田。左横刀抬腿一蹬,将攻势化解,流星锤铁链擦出幽蓝火星,丝毫无损,却惹恼了主人,暴喝将锁链绷直,硬生生将长剑弹将回去。“喝呀!”巨斧从头顶落下,老三腾身躲避,却被左横刀抓了个正着,当中一个高抬腿踢在老三腰间。“唔嗬!”老三直直飞起。巨斧轰然落在原地,将一块巨石劈碎,碎石块四处飞溅,左横刀轻喝一声,踏着碎石凌空翻跃,很快便越过老三头顶。“不好。”老三在空中失了着力点,根本无法躲避。“嚓!”左横刀带着血色的大刀落到地面上,身后的身影断成两节,散落开来,血如泉涌。李问鹿面无血色,保护自己的人接二连三的死去,让他的精神也濒临崩溃,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使巨斧的大汉扛起武器,缓缓走向李问鹿:“妈了个巴子,终于逮到了。”李问鹿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嘀嘀咕咕什么呢!”大汉不耐烦的俯下身来,要将李问鹿抓起。左横刀眼角一跳,捕捉一丝细微的变动:“小心!”“轰!”大汉的巨斧旋转飞起,陷入树干三分,壮实的身躯犹如火流星一般倒飞而出。“啊!!!”腾起的气旋带着灼风,将落叶烤到发卷,左横刀和流星锤向两旁扑去,堪堪躲过火流,那可怜的大汉燃成赤色火炬,在身后岩壁砸成浆糊。一对玉足轻飘飘的落在李问鹿眼前,抬眼望去,那如熔岩瀑布逆卷冲天的赤发缓缓垂落,鎏金亮红火浣纱裙渐渐将洁白的后腿遮掩。左横刀撑起身来,额角留下一滴热汗,焦糊的落叶散发着刺鼻气味,两人如临大敌,不敢妄自动作。“哼。纳武阁花焰瑾,久仰大名。”花焰瑾将衣袖抖下:“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左横刀额筋一跳:“呵呵。被抓回去扒皮抽筋吗?”“是的。你们横竖只有一死。”花焰瑾淡淡看着前方。左横刀强撑起嘴角:“那我们也只有殊死一搏喽。”“你可以试试。”花焰瑾的眉间焰纹流转。左横刀喉咙咽下一口唾沫,却听山腰间传来一道高声:“花焰瑾!休得动手!”左横刀如绝处逢生:“终于来了。”花焰瑾眉头一皱,抬眼看去,果然是那个掳走苏柒的同伙,正架着她的脖子,威胁的看着林中的几人。阿指拎起苏柒后襟,匕首在脖间陷出凹痕:“如若不听,就等着给她收尸吧!”山风将苏柒的散发杂乱吹起,嘴角有些乌青,双眼也已经哭的红肿,这时她试图逃跑的惩罚。“苏、苏柒?!”李问鹿惊呼出声,从地上跳了起来。左横刀见状大笑起来:“哈哈哈!没想到连小王爷也认得这乞丐,花焰瑾,你且动手试试。”李问鹿虽不认识面前这位红发的绝美女人,危难之中却也不得不对站在身前的花焰瑾抱有依赖,小心的躲在她的身后,轻声说道:“你、你看起来这么厉害,能不能救救苏柒。”花焰瑾轻轻摇了摇头:“那你怎么办,那山腰可不算近。”“我、我.....”李问鹿语塞,一时间众人相峙无动。“别。别管我了.....呜....你们快走!呃啊!”“你给我闭嘴!”阿指一脚踢在苏柒膝弯,强迫着她跪了下来。“苏柒!”李问鹿惊道,一想到在客栈里的种种,眼神突然变得坚毅,从花焰瑾身后站出来指着左横刀吼道:“好!我跟你走!你把她放了!”左横刀两人相视暗喜点头。花焰瑾抬手扯住李问鹿肩膀,蹙起绣眉有些愠恼的看着他:“她的命不值得你去换。”李问鹿脑热后冷静下来,语气有些发颤:“对不起....我....”“嗯呃!”苏柒又发出一声痛呼,后背被阿指的膝盖顶在地上。李问鹿瞧得指甲陷进手心肉里,花焰瑾低下眼眸瞧见他浑身发抖,朱唇启道:“那你就去吧。”李问鹿惊讶的抬头,对着花焰瑾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要逞英雄吗?”李问鹿面泛红色:“可是....我、你不是父王派来救我的吗?”花焰瑾在李问鹿看不见的那侧嘴角勾起微笑:“谁说我是了。”李问鹿心下一寒,深吸一口凉气。花焰瑾嘴角抬的跟深:“我是皇上派来的。”“唔咳!”李问鹿倒吸的一口气卡在胸口,惹得喉咙发痒。花焰瑾又收回表情:“你就去吧,我自有办法。”“小王爷!别浪费时间了。”左横刀好意的“提醒”道。李问鹿对着花焰瑾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山腰上凝视着自己,轻轻摇头的苏柒,深深呼吸,慢慢朝左横刀走去。“终于.....”左横刀一把握住李问鹿手臂,后者吃疼,却被牢牢拽起,抗在肩上。“大哥,你先走吧,我盯着这女的,免得她杀个回马枪。”左横刀瞧了纹丝不动的花焰瑾一眼,嘱咐道:“那就交给你了,半个时辰后就走。”“好。”“嘶...”左横刀的肩膀顶的李问鹿肚子发麻,很快便被他带离了林间。“李...李问鹿...”苏柒泪眼婆娑的看着林中逐渐远逝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自责。他贵为小王爷,何苦用自己的性命搭救。“哼。这小王爷这么有骨气。”阿指冷哼道,却引来身下苏柒寒冷的回眸。“啧,老实点。等半个时辰过去,就放了你。”阿指被瞧得浑身不自在,将苏柒的脸掰了过去。太阳一点点西沉,将花焰瑾的影子渐渐拉长。花焰瑾却不紧不慢的整理鲜红衣袖,秀眸低垂不将提着流星锤的大汉放在眼里。“花大人倒是悠闲,看来小王爷对你来说也不甚重要,既如此,大家相安无事多好。”大汉说道。花焰瑾展开葱指细细打量,嘴角弯起:“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了吧。”“嗯?”大汉一头雾水。花焰瑾手心摊开,一簇火苗在指尖窜燃:“因为你就要死了。”大汉瞳孔骤缩,往山腰上一看,只见郁郁葱葱的林层间,树枝接连抖动,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急速贴近阿指和苏柒。“小心!噗啊!!!!”大汉张嘴大喊,呼声却被当中截断,一阵炎风吹过,胸前已经赫然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凹陷手印,焦糊的气味伴随的缕缕青烟浮在面前。随后大汉的身体如同弹射而飞的铁块,将身后的巨木砸断。阿指瞧见林中变故,心中大喊鱼死网破!随机从腰间抽出短刀,锋利的刀尖直直往苏柒背心刺去。此时一道青锋乍现,以奔雷之势从树林中激射而出,将阿指手中短刀打落,青剑直直刺入地面,短刀抛出一道曲线坠入山崖。阿指急忙回头看去,入眼却是以一块手掌大小的靴底,视线遮掩间,只见青绿裙摆绽放开来,宛如清秀的碧莲。只是那力道却不那么温柔,迎面而来的靴底将阿指的鼻梁都陷进面孔里,整个人倒飞出去,空中飙出一道血线。“呜啊!”阿指在地上滚了三周,沾满泥尘的脸上五官凌乱,吐出带着血水的碎牙,鼻孔里热流不止。苏柒急忙往侧边滚身,回过头来,只瞧见面前立着一位青佻的少女。楚缘鸦青的长发束起,发尾在腰间轻轻拂动,青绿渐染的襦裙外罩着月白轻纱,胸口对襟处刺绣的花纹若隐若现。落地后裙裾翻卷,冰丝罗袜下隐约透出腿侧轮廓,小腿处那道新月状旧疤消失不见,白皙无暇。“小姑娘,能站起来吗?”楚缘将苏柒扶起,瞧见脸上的伤势让楚缘心中愠怒。苏柒瞧着楚缘清秀的脸庞发呆,脑海中回忆起她载着李问鹿远去的场景,默默的点了点头。“呸!”阿指将血水吐尽,抹掉鼻下的两注血迹,阴狠狠的骂道:“啊!你就是护了小王爷一路的那个女的吧,折了我这么多兄弟,今天就让你偿命!”楚缘站起身来,扶着苏柒的肩膀:“你快走吧,这里不安全。”苏柒抬起手臂抹了抹眼眶:“那....你小心。”楚缘微笑点点头,随后转过身去怒视着阿指,护着苏柒往后退去,阿指已经知道她没有利用价值了,索性也任由苏柒逃下了山。“哼。偿命?我却要替天行道了。”楚缘冷冷说道。青剑斜插在地面上,碧色的剑穗被被山风扯得笔直。阿指调稳呼吸,肩头抖落块块泥土。楚缘足跟微抬,足尖碾碎半块干硬的泥块,化作粉尘。两人目光在剑身上方相撞,楚缘忽前冲半步,阿指同时屈膝沉腰,布鞋碾碎三颗卵石,化作三道流星朝楚缘踢来。楚缘身形一顿,探剑的手触电般收回,却正好躲过阿指鹰爪抓来的手心。楚缘旋腕避开擒拿,两人的手同时上下握住青剑剑柄,青剑被两人角力压成弯弧,剑尖在卵石上犁出火星。阿指突然撤劲反推,借势将楚缘撞向崖边,楚缘失稳,压低身子把住重心,山腰碎石随滑行轨迹迸溅。青剑叮铛落在半空,楚缘右腿猛击地面借力旋身,指尖距剑柄仅差半寸。阿指铁钳般扣住楚缘脚踝回拽,青剑从指尖滑走哐当落在地面之上。楚缘持剑不得,随即屈膝反绞其臂。“呃啊!”阿指痛呼,楚缘双腿紧紧缠绕上来,右臂被反向弯折,恐要断裂。当即蛮足全力将手臂抽出,布帛撕裂声中,阿指右袖化作布条被楚缘撕下。楚缘借着手中布条回身抛出,布条缠住剑柄,剑身被扯得倾斜的瞬间,阿指迎身而上,一把抓住楚缘后颈要穴。楚缘银牙一咬,生死关头,竟主动后仰撞进对方怀中,剑锋顺势跟着布条拉起,空中直直往身前刺去。眨眼间边落到楚缘眼前,却是贴耳而过,自取阿指面门,阿指大惊失色,惊呼中偏头闪避,随后青剑剑锋划破阿指脸颊,带着剑风掠过。阿指大怒,捏住楚缘的后颈正欲用力,楚缘捏住布条又回手一扯,飞出的青剑又调转剑身,往阿指背后刺去。“妈的!”阿指背后汗毛乍立,不得不闪身避开。楚缘趁机缠起布条,剑身宛如活动起来,在半空中挑破阿指衣服下摆,剑柄顺势落入手中。不等阿指反应,楚缘清喝一声,突然旋腕改刺为拍。剑身如青竹弹起,剑身重重撞上对手喉结。银光一现,阿指闷哼着松手后仰,后脑磕上地上的凸岩,眼睛圆睁望着天空,喉间裂开一道血线,猩红的血液如瀑布般涌出,身子逐渐停止了动作。“呼.....呼....”楚缘调整着呼吸,尽力不去瞧那逐渐变冷的尸身,手腕一抖,青剑上的血渍洒在地面上,留下寒锋似得的剑身。 山下一袭火红踩着枝叶奔上山来,花焰瑾瞧着一躺一立的二人,渐渐走近问道:“苏柒呢?”楚缘将青剑收回腰间,答道:“她已经下山了。”“嗯。”花焰瑾点点头:“现在只剩掳走小王爷的左横刀一人,她已经没有危险了,以她的能力,能自己回家,我们去找小王爷吧。”“好。”说罢,二人启身往东方奔去。苏柒捂着肩膀在林中奔跑,成堆的落叶被踩得窸窣作响。“哈...哈....”苏柒扶住一株大树,胸脯起伏吞吐,下巴滴落一滴汗水。“那家伙....”苏柒咽下一口唾沫,望着层层绿叶间投洒的阳光,“救我干什么...”“你自己作死,我可不要跟你一样....”“我该回去了....”“快走啊....”然而双腿却有千斤重。苏柒抬起微微发抖的双手,发丝遮掩里的眼睛雾气弥漫,却突然噗嗤一声笑道:“这次救了你,咱们就算扯平了。”脏污的手心骤然捏紧,苏柒迈开步伐,同楚缘一样的方向追去。“当然。再给我点金银财宝最好了,不对,是必须给!” 第二十八章:曲棍横刀山风呼啸,林间叶影婆娑,楚缘惊慌的转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艳火女人将自己的脚踝捉在手中。“花?花大人?”楚缘坐在较为平坦的岩石上,背上倚靠着嶙峋的石壁,青绿渐染的衣裙紧紧贴着她修长的身躯,右腿绷直,勾勒出腰臀间刀削般的曲线。右腿上的素白布帛已被鲜血染成绯红,顺着小腿淌下一滴滴血液。“那群人弄得?”花焰瑾声音低沉的问道。楚缘咬紧银牙,适才被那人踢到伤处,疼痛剧烈,额角早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胸脯因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不过是皮肉伤,花大人不必在意。” 说罢试图撑起身来,花焰瑾轻哼一声,捏住脚踝的手指微微用力,腿伤处一颤,楚缘娇躯失力,险些跌倒。花焰瑾素手探出,轻而易举地扣住楚缘的香肩,将她按回石座上。“皮肉伤?这伤口上的剑气一看就知道是你自己的剑所伤。”楚缘讶异:“花大人怎会知道”花焰瑾嘴角勾起一抹浅不可见的笑意:“你们南云心法与剑法,我已学之有成,这剑气不除,日久生害,就当是给你师父还个礼吧。”“师父、花大人,我师父他…..”“嘘….”花焰瑾素指贴上楚缘嘴唇,指尖温热如焰,烫得后者不由得轻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嘤咛。“你师父很好,现在乖乖坐好。”楚缘闻言,脸颊微红,欲言又止,只得别过头去,任由花焰瑾握住自己小腿。花焰瑾蹲下身,纤手轻抚上楚缘的小腿,指尖触及那殷红的布帛,温润的血渍沾染了她天生焰色的指甲,慢条斯理地解开布帛,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血污褪去,露出一道狰狞的伤痕,边缘泛着淡粉,中央裂缝猩红,深可见骨,楚缘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紧缩的玲珑金莲不小心抖落了布靴,花焰瑾凤眸微眯,抬手捏住楚缘的足踝,将那只纤细的玉足强行拉直。“花大人?!”楚缘裙摆滑落,露出大腿内侧一抹白腻如脂的肌肤。“天生这般娇嫩,倒是让我有些羡慕。”花焰瑾低语,指尖顺着伤口边缘轻轻滑过,触感冰凉却似带着火苗,烫得楚缘小腿一缩,足弓又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楚缘咬住下唇,强忍着那股酥麻与刺痛交织的异样,低声道:“花大人,别再戏弄我了。”“戏弄?”花焰瑾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伤口,深深嗅了一口,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血肉间,激得楚缘腿根一颤,股间隐隐渗出一丝湿意。“如此莲足,多少人求而不得,让人宝贝都来不及,可别糟蹋了。”不等楚缘回应,花焰瑾掌心一翻,指尖窜出一簇细小的火苗,金红交缠,跳跃如灵蛇。持着火焰贴近伤口,火光映照下,楚缘的小腿肌肤泛起一层晶莹的水光,汗珠与血渍交融,顺着腿缝淌下,滴落在石地上。火苗舔舐着伤口边缘,却环绕着花焰瑾深厚的内力,将淡银色的剑气缓缓带出,受热蒸腾,化作缕缕青烟散去。楚缘只觉一股滚烫的气流钻入皮肉,痛得她柳腰一弓,胸前两团柔软隔着青衣顶出诱人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啊…嗯…好烫…”花焰瑾抬眸,目光掠过楚缘绷紧的身躯,落在她半敞的群襟间,嘴角笑意更深:“烫?这才刚开始。”随后松开足踝,双手捧起楚缘的小腿,修长的指甲轻轻刮过腿侧,挑开裙摆,直至大腿根部尽露。那莹白的腿肉在滚热温度下泛着细汗珠光,腿缝间一抹幽粉色亵裤若隐若现,湿气氤氲,似有淡淡馨香渗出。花焰瑾双手指尖沿着瓷玉般的小腿攀缘而上,灼热的内力渗入血肉,沿着经脉驱散剑气,烫得伤口微微翕张,溢出一丝丝带着银色的猩红。“唔…花大人…别…”楚缘双腿一夹,却被花焰瑾强硬分开,她羞恼地低呼,声音却软得像春水,带着三分抗拒七分无力。花焰瑾不理,指尖内力深入伤口,细腻地卷走残余的剑气,每一探都如烈焰灼肤,烫得楚缘足趾蜷缩,冰丝罗袜沿着光滑的足跟滑落,露出白嫩的足心,纹路间凝着晶莹的汗珠。楚缘仰头撑在石座上,湿发黏在额前细汗处,胸脯剧烈起伏,不知不觉间纽扣竟然诡异的发着氤氲光芒,一扭松开,衣襟骤然滑落至肩头,一只浑圆的玉乳半露,乳晕边缘在阳光下泛着粉润的光泽。花焰瑾眼上睫毛狡黠的一挑,抬起头来,指尖沾着一丝楚缘的血,伸指抹过唇边,猩红如胭脂,衬得她艳若桃李。楚缘被这奇异的疗伤感觉熏得晕沉,朦胧间感觉到一只掌心覆上大腿,指尖顺着腿根内侧滑向幽处,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一按,激得楚缘腰肢猛颤,腿间淌出一股温热的清液,打湿了花焰瑾的手掌。“啊…你…”楚缘羞愤交加,却觉腿伤的刺痛已消,只余一股酥麻从腿根窜上尾椎。她喘息着瞪向花焰瑾,却见对方起身,赤发垂落如瀑,纱裙下隐约可见腿间一抹深色水痕,显然方才的举动也令她动情。“已经无碍,可以起来了。下次可要自己注意。”楚缘红着脸看向小腿,腿上伤痕已近乎无踪,只余淡淡的粉痕如桃花烙印,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恢复如初,低声道:“多谢花大人。”花焰瑾轻轻点了点头,正欲转身,却听身后楚缘低喘一声,双腿微微发出摩梭之声。楚缘突感酥痒难耐,低垂的头颅下,蕴着水汽的瞳眸中,隐约有着淡粉色光芒流转。花焰瑾凤眸微眯,指尖捻了黏掌心里的一点湿润,只见楚缘半倚石座,衣裙下的双腿微微发颤,似是也没发现衣襟滑落至肩,露出一只浑圆玉乳,乳晕粉润如樱,在日光下颤巍巍地勾人魂魄。“怎么,还没够?”花焰瑾声音低沉,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蛊惑,嘴角勾起,莲足轻移,赤裸着玉足欺身而上,修长的身躯将她紧紧压住,胸前两团丰软隔着纱裙挤上楚缘的酥胸。花焰瑾心中也有一丝诧异,也不知这丫头有着何等魅力,竟然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啊…”楚缘失声呼出,吐息灼热,忍不住轻扭身子,乳肉挤弄,却也将花焰瑾的鲜红抹胸跟着抹下。乳尖相触,隔着薄布摩擦出细微的丝缕声。花焰瑾俯首,鼻尖蹭过楚缘的颈侧,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廓,烫得楚缘耳根一红,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花…大人,别…”“真是天生的尤物,当初第一次来你山门,怎没发现你如此勾人。”花焰瑾低笑,素手滑下,探入楚缘的裙摆,指尖顺着大腿内侧的湿痕缓缓上移,直至触及那片被亵裤包裹的幽粉秘处,让楚缘禁不住启开檀口。花焰瑾趁机俯身吻上楚缘的唇,红舌强势撬开她的齿关,卷住那条柔软的小舌吮吸,津液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楚缘本欲推拒,却被花焰瑾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强行按在石座上,指缝间溢出淡淡的汗香。花焰瑾的吻愈发深入,舌尖沿楚缘的唇线描摹,掠过下颌,滑至颈窝,轻轻咬住那片莹白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随后松开楚缘的手腕,掌心覆上那半露的玉乳,炙热指尖捏住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拧,烫得楚缘娇躯一颤,口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嗯…啊…”花焰瑾低笑,手掌顺势揉弄,乳肉从指缝溢出,软腻如脂,激起阵阵涟漪。另一只手探入楚缘的亵裤,指尖拨开湿滑的花瓣,直接触上暗处那颗肿胀的花蒂,轻轻一按,楚缘足趾蜷缩,腿根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花焰瑾的膝盖强硬顶开。“同我一样,也是一颗光洁的酥桃。” 花焰瑾低语,舌尖舔过楚缘的耳垂,指尖在花蒂上画圈,激得楚缘花穴翕张,蜜液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亵裤上,绽开一朵朵晶莹的水花。楚缘羞恼难当,喘息道:“花大人…你…别在弄了…”话音未落,花焰瑾两指并拢,猝然探入那湿热紧致的花径,弯曲指节精准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带出一声高亢的娇吟:“啊!…”“嗯?”指尖突然触摸到一层粘腻透薄的黏膜,花焰瑾轻笑道:“呵呵,想不到还是处子,真是忍不住想让人糟蹋了。”楚缘羞得脸红,不停的摆动着脑袋。花焰瑾话虽如此,却手指不再深入,只在浅口处动作不停,指尖抽送间带出咕叽的水声,拇指拍打着楚缘光滑的阴阜,节奏错落有致。随后俯身含住楚缘的乳尖,齿尖轻咬,舌面绕着乳晕打转,激得那颗樱红蓓蕾肿胀发硬,泛着熟透的光泽。楚缘仰头靠在石座上,湿发黏在脸侧,双腿颤抖着分开,裙摆忽然被掀至腰间,露出光洁如玉的耻丘,花穴在花焰瑾的揉弄下水光淋漓,嫩肉翕张间吐出一股股清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石地。“啊…嗯…太…太快了…”楚缘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花穴深处被花焰瑾的指尖连续戳刺,激得她十指抓紧石座,指甲抠出浅痕。花焰瑾抬起头,唇角沾着楚缘的乳香,低笑道:“快?我还没用力呢。”随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花焰瑾蘸着蜜液抹过楚缘的另一只乳尖,指尖划圈,激得花穴又吐出一股浆液。之后俯身贴近,露出她自己腿间那片湿透的秘处,薄如蝉翼的火浣纱紧贴着她的阴阜,湿透的布料勾勒出肿胀的花蒂轮廓,宛如一颗熟透的红樱,隔着纱衣微微跳动,周围晕开一片深色水痕,透着浓郁的媚香。赤裸的腿根贴上楚缘的耻丘,肿胀的花蒂隔着薄纱与楚缘的粉嫩花穴相触,轻轻一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花焰瑾腰肢微动,缓缓摩挲,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耻丘相蹭,细密的纹路刮过敏感的嫩肉,带起一阵细腻的酥麻。楚缘腿根一颤,花穴受刺激翕张,淌出一股温热的蜜液,顺着腿缝滴落,打湿了花焰瑾的纱裙。楚缘头靠在石座上,喘息道:“花大人…你…别这样…”声音却软得像春水,带着几分羞涩与无力。“别这样?那该怎样?”花焰瑾低笑,纱裙下的花蒂精准地压上楚缘的耻丘,轻轻一碾,腰肢摆动,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秘处严丝合缝地厮磨,每一下滑动都带起黏腻的水声,丝绸的粗糙纹理刮蹭着肿胀的嫩蕊,激得二人腿间春潮汩汩,湿气蒸腾。“啊…嗯…”楚缘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挡不住那股电流般的快意从耻丘窜上尾椎。花蒂在花焰瑾的磨蹭下肿胀发硬,隔着湿透的亵裤凸起一粒红樱,与花焰瑾的嫩蕊相触,薄纱的阻隔反倒加剧了酥麻,似痒似痛,撩得她腰肢乱颤。焰瑾低头,红唇吻上楚缘的颈窝,舌尖舔过那片汗湿的肌肤,留下浅红的印痕。她腰肢加快节奏,花蒂隔着纱衣碾压着楚缘的秘处,丝绸湿滑地滑动,激得二人腿间蜜液交融,淅沥沥滴落石地,绽开一滩晶莹的水渍。“瞧你这可人儿,真叫人恋爱。”花焰瑾喘息着低语,纱裙下的花蒂肿得如珠,隔着薄布与楚缘的嫩蕊相撞,带起一阵钝痛与快意的交织。她俯身贴紧,耻骨相触的力道加重,薄纱被挤得陷入花缝,嫩肉翕张间溢出更多蜜液,顺着腿根淌下,浸湿了二人的裙摆。楚缘仰颈,湿发散乱,胸前玉乳被花焰瑾挤压变形,乳尖蹭过纱衣的粗糙纹路,激得她娇吟连连:“啊…太…太过了…嗯…” 花焰瑾不言,腰肢猛然一挺,花蒂隔着薄纱狠狠顶上楚缘的秘处,丝绸的摩擦如火花迸溅,激得楚缘花穴猛缩,喷出一股清亮的浆液,打湿了花焰瑾的下腹。花焰瑾低头咬住楚缘的耳垂,舌尖钻入耳廓,湿滑的水声混着喘息,直冲楚缘脑门。花焰瑾的腿间同样春潮泛滥,纱裙湿得近乎透明,花蒂在磨蹭中肿胀欲裂,与楚缘的嫩蕊相触的瞬间,二人同时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磨蹭的节奏愈发急促,花焰瑾托起楚缘的臀瓣,耻骨撞击的力道如擂鼓,薄纱下的花蒂与楚缘的秘处厮磨出细密的泡沫,蜜液在交缠的腿间喷涌,石地上水光一片。楚缘失神地抓紧花焰瑾的肩头,指甲陷入肌肤,却留不下一丝浅红的印痕。花焰瑾低喘,红唇吻上楚缘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口中,舌尖缠绵搅动,津液交融间,花蒂相触的快感如浪潮叠起,逼得二人腰肢同时一颤,腿间喷涌的蜜液四散绽开,染得纱裙与罗袜一片湿腻。花焰瑾松开楚缘,喘息着退开半步,赤发凌乱,纱裙湿透,腿间春潮未退,肿胀的花蒂隔着薄纱仍微微跳动。楚缘瘫坐石壁,裙摆凌乱,花穴仍在翕张,蜜液顺着腿根淌下,羞愤地瞪她一眼,却无力起身,双腿颤抖着合不拢,湿意与余韵久久不散。花焰瑾轻声笑道:“且让你休息一会,张逆复他,应该已经布置好了,倒是不必着急…”……………….楚缘回想起山腰上的艳景,耳根又开始蹿红,看着眼前轻飘飘地在树冠上穿梭的红衣女人,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花焰瑾像是感受到目光,回头投下视线,只见楚缘策马疾奔,目视前方,嘴角轻轻勾起,不知在想些什么。“轰~~~”前方传来道闷响,二人默契的调转方向,朝声源奔去。……..左横刀一刀劈在剑阵上,却被一道劲力弹回。适才四周轰然一响落下十二道银剑将左横刀团团围住,无论怎样都突破不出剑圈,左横刀知道自己又中了圈套。“既然已经得手,就别藏头露尾的了,出来一见吧。”左横刀喊道,将李问鹿从肩上放下,手掌捏在后颈,让他不能乱动。树叶梭梭,李问鹿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帮手何时赶来。突然林中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左横刀警惕的持起大刀:“何人拦我!”张逆复走进剑阵中,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眯着眼睛看着一脸震惊的左横刀:“好久不见啊,弟弟。”“是你。”左横刀呼吸急促,颤抖手中大刀:“你竟然还活着!”“你很失望吗?”“失望?”左横刀哈哈大笑:“我只谢苍天让你活着,让我可以亲手杀了你。”张逆复摇了摇头:“我也是一样,想着亲手手刃了你。”“哈哈哈…”左横刀手中大刀插进地面:“现在你为朝廷卖力了,爹娘泉下有知,你说是恨你,还是欣慰?”张逆复面露苦涩:“那是你们自己选的…”“所以你就应该反过来对付自己人?!”左横刀怒吼,连李问鹿都惊得一颤。“山庄上下百余人,百多号孤魂,你良心过得去吗?”左横刀指着张逆复,眼眶血丝乍现。张逆复别过脑袋,垂下眼睛:“当金人铁蹄踩过万千同胞尸身时,我的良心才更过不去。”左横刀冷笑:“嗬。与你没有什么好说的,灭门之仇,失子之恨。今天,就用你的命,来慰藉家族。”“家门不幸,我要为此做个了结。”张逆复从身后抽出长棍,棍身乌木,尖端玄铁包头沉重如山,握在手中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李问鹿脑袋无法转动,颤着声音小声说道:“那个,二位要是要打斗,我碍手碍脚的…”“哼。”左横刀已经被仇恨笼罩,右手一挥将李问鹿拍晕,闷哼一声丢出阵外。张逆复眼神一动,左横刀抢先说道:“只是暂时晕了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就会醒,别影响你我决死。”张逆复掂了掂手里的长棍,挥舞一圈摆好架势,那棍身竟然诡异的弯曲出一道新月痕迹,随后恢复如初。“他娘的,难道是那两个人?”“大哥,谁啊。”盗香猴松开脖子上勒紧的一颗扣子,身上铁甲发出挤压的响声,拨开半身高的杂草,看着剑阵中对峙的二人说道:“好几年前的事了,朝廷带着大队人马剿灭了江南的一处门派,起因是发现了他们有通敌的迹象。”“金人吗?”窃玉猪追问道。“好像是吧,那门派山庄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但是门中有两个兄弟挺有名的,一个外号左横刀,一个外号右曲棍,可以说是门中两大梁柱。”窃玉猪抬手望去:“就是他俩吗?兄弟相残?”盗香猴说道:“可能是吧,反正当时没听说找到他俩的尸身,没想到一个投靠了花焰瑾,一个沦落为歹匪。”“那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这右曲棍还帮着朝廷灭门。”窃玉猪揶揄道。盗香猴摇了摇脑袋:“通敌的罪名,九族都不保。为了苟命,谁知道人能做出什么事。”左横刀立于林中空地,宽大的黑袍随风猎猎作响,手中大刀斜拖在地,刀锋在石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低鸣。刀身一抖,寒光乍现,杀意如潮水般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张逆复面色沉静,双目却燃着炽烈的怒火,低声道:“待你死后,我再去向爹娘赔罪。” 横棍于胸前,足尖轻点地面,落叶被劲风卷起,飘散如蝶。两人对峙,林间风声骤停,唯有彼此的呼吸与杀机在空气中交织。“哼。”左横刀冷哼一声,率先出手,脚下猛一踏地,碎石迸溅,身形如鬼魅掠出,大刀自下而上斜劈而上,刀锋撕裂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啸鸣,直取张逆复咽喉。张逆复身形微侧,长棍一横,棍身与刀锋相撞,“铛”的一声金铁交鸣,火花四溅,震得他虎口一麻。左横刀得势不饶人,刀势如狂风骤雨,横斩、竖劈、斜刺连环而出。张逆复脚步如风,棍法沉稳而不失灵动,长棍舞动间带起低沉的破风声。一棍扫出,棍端砸向左横刀的刀背,借力后跃,拉开半丈距离,避开那凌厉的刀锋。左横刀将刀身一转,反手横扫,刀刃贴地而行,卷起落叶如刀,袭向张逆复下盘。张逆复足尖点地,腾空而起,长棍自上而下猛砸,棍影如泰山压顶,带起一阵沉闷的风压,直击左横刀天灵。“砰!”左横刀举刀格挡,棍刀相撞,地面震出一圈浅坑,尘土飞扬。随后手臂微颤,嘴角却咧出一抹狞笑,趁势侧身一旋,大刀斜挑而上,刀锋擦着张逆复的衣角掠过,撕裂布帛,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张逆复轻哼一声飘然落地,棍身一抖,横扫左横刀腰腹,棍风凌厉,逼得对方不得不后撤半步,两人身影交错,林间落叶被劲气搅得漫天飞舞。左横刀眼中寒芒更盛,猛吸一口气,刀身一震,刀气如潮涌出。踏前一步,大刀自右肩斜劈而下,刀势如雷霆万钧,地面被刀气撕出一道深痕,直奔张逆复胸膛。张逆复竟然向前硬接,长棍横胸一挡,棍身顿时弯曲如弓,怒喝一声,将这刀势随着绷直的棍身弹回。左横刀身形一扭,刀柄横撞,挡开棍势,反手一刀回刺,刀尖直取张逆复后心。张逆复腰身一拧,长棍自下而上挑起,棍端精准击中刀身,火花迸溅,震得二人同时后退数步。“哼。我以为你早把曲棍绝学给忘了。”左横刀甩了甩手腕说道。张逆复将长棍夹在腋下:“曲棍横刀,还有比这更适合你的死法吗?”“这句话还给你!” 左横刀低吼,双手握刀,刀身猛然下压,刀气如狂龙咆哮,裹挟着落叶与碎石扑向张逆复。张逆复双目一凝,长棍舞成圆环,棍影如盾,棍风呼啸,将刀气层层削弱。张逆复趁势欺身而上,棍端直刺左横刀咽喉,棍尖破空,带起一声尖啸。左横刀侧头避开,刀锋反撩,划向张逆复腰侧,张逆复棍身一收,横扫挡开刀势,棍尾顺势砸向左横刀膝盖。“哼啊。”左横刀膝盖一沉,闷哼一声,却趁势翻滚,长刀自地面横扫,刀锋贴地卷起一阵沙尘,袭向张逆复双腿,逼得对方连退三步。左横刀喘息加重,刀身沾满尘土,大刀高举过头,刀气凝成一道暗红匹练,带着灭顶之势劈下。张逆复长棍斜挡,棍身剧颤,虎口渗出一丝血迹,刀棍相撞,二人同时被震退,棍身嗡鸣,刀锋颤动。林间尘土弥漫,日光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左横刀喘着粗气,刀尖拄地,冷笑道:“我儿子你也是这般下手的吗?”张逆复握棍的手跟着声音微微发颤:“都说了,是你们自找的。”“你还不明白吗?!”左横刀几近癫狂:“这狗屁朝廷,昏庸无能,还记得血墨之战吗?祖上的基业几乎毁于一旦!”“那你就愿意投靠金人吗?若不是你的唆使,山庄怎么会因为通敌,被朝廷镇压!”“呵呵…”左横刀苦笑:“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什么都没了。”张逆复眼眶微红:“是啊,一切都该结束了。”左横刀耳朵一动,扭过去朝李问鹿方向看去,只见一胖一瘦两个兵卒偷偷将李问鹿背起。“居然还有残兵!混蛋!”左横刀持刀破空,带起一声尖啸,让盗香猴和窃玉猪背后寒毛炸立。张逆复棍身一伸,横扫挡开刀势,对着身后两个士兵叫道:“你俩带着小王爷,往东行二十里,有人接应!。”“哦、哦!”盗香猴抖着脸上的肥肉点头,跟窃玉猪一起扛着昏迷的李问鹿逃遁。“惹啊!!!”左横刀看着两人身影消失不见,愤怒到达了极点,千方百计终是落了空,手臂肌肉暴起,强大的刀势硬生生将曲棍连棍带人震飞。“噗!”张逆复喷出一口鲜血,身形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将剑阵一角撞断,重重摔落在地,剑身碎片散落四周。左横刀拄刀喘息,忽感背后气压袭来,回眼一瞧只见花焰瑾踩着火焰从远处树海快速奔来。左横刀怒视撑在地上抚着胸口的张逆复,怒喝一声脚尖挑起曲棍,踢在棍尖往张逆复面门刺去,随后转身往林中逃奔。棍尖在眼前逐渐放大,张逆复不禁闭上了眼睛,忽然面前一阵火热感觉,带着奇异的芬芳,曲棍被花焰瑾紧紧握在手中。楚缘紧随而至,现场除了一片狼藉,再不见左横刀踪迹。……………“他娘的,小王爷这么简单就到手了。”盗香猴乐道。窃玉猪扛着李问鹿双腿:“既然已经到手了,那是去讹惠王一把,还是按计划行事。”“废话,当然是按计划行事啦。听到那人说的了吗,往东二十里,赶紧的。”两人迈开步子疾奔,过了好一阵子,李问鹿在颠簸中醒来,以为还在左横刀受伤,正欲挣扎,却听见两道陌生的声音。“大哥,小王爷醒了!”李问鹿被暂且放下,只见面前一胖一瘦两个穿着兵服的士卒,正一脸浓烈的笑意看着自己,只觉得被盯得背脊发麻。 “你们…”“嗨呀小王爷,你终于醒了,不枉我们出生入死带你逃出生天啊。”窃玉猪凑上来邀功道。“就是说啊,你看我,浑身都是汗。”盗香猴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噢…哦,”李问鹿点点头:“等回了王府,自然有重赏…”兄弟二人相视一笑:“既如此咱们就别逗留了,前面就快到会合的地方了。”“会合?是谁来了?”李问鹿被背在背上问道。“额…”窃玉猪汗道:“不、不知道啊,应该是你、哦不,我们的人吧。”穿过茂密的山林,眼前豁然开朗,青绿的平原上缓缓走来一队车马,马车上一杆旗帜迎风飘扬,赫然写着一个“惠”字。“难道是父王来了?!”李问鹿从窃玉猪背上跳下,张开双手奔跑呼喊道:“爹!娘!”车马将士不约而同的持械看去,只见车马帷幕掀开,一道倩影探出,瞧见李问鹿的模样,欣喜的跳下马车,身上美肉微颤,提着长裙朝李问鹿奔去。李问鹿笑意更深,一把跳进女人怀中,脑袋埋进丰硕的酥胸里,却突然一阵鼻酸,哭哑着嗓子叫着:“小姨…呜…”“乖孩子、乖孩子…没事了,没事了。”小姨夏绯烟轻轻拍着李问鹿的后背安慰,任由眼泪在乳缝中滑落。……………窃玉猪和盗香猴坐上了队尾的马车,作为带着小王爷逃出生天的有功之士,受到了热情的款待,此时正在舒适的车内大快朵颐,欢声笑语。“唉哟,这鸡腿…好久没吃的这么丰盛了。”窃玉猪赞道。盗香猴不语,只是一味的往嘴里塞东西。“欸大哥,你瞧见接小王爷的那女人了吗?”盗香猴咽下嘴里的食物:“你管她干什么,你还想动她的歪脑筋不成?”“这有何不可?你还怀疑咋俩的能力不成?”盗香猴一个鸡腿敲在兄弟头上:“他娘的,你不作死不舒服是吧。你要是不怕惠王把你扒皮抽筋了,你自己去。”“大哥,你怎么越来越胆小了。”盗香猴作势又要砸头,窃玉猪连忙摆手:“好好好,不去就不去,咱就说到时赏赐可不能少要啊。”盗香猴嗯了一声,将手里的鸡腿吞进肚里。……………豪华的马车在小道上缓缓前行,车轮碾过落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车厢内,金丝楠木的矮榻上铺着厚厚的锦缎,鎏金香炉吐出缕缕檀香,氤氲的烟雾弥漫在雕花窗帘间,映出一片暖黄的光晕。李问鹿半倚在夏绯烟的怀中,头枕在小姨丰腴的胸怀里,柔软的纱衣下两团饱满的玉乳挤压着他的脸颊,乳肉的温热透过薄纱渗入,带着淡淡的乳香,让他紧绷的心弦稍稍松懈。听完李问鹿这段时间的遭遇,夏绯烟心疼的理着李问鹿的发丝。“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李问鹿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哽咽,脸庞埋进夏绯烟的胸前,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半敞的衣襟间,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双手无意识地攥紧她的纱裙,指尖触及她柔腻的大腿,汗湿的掌心黏在肌肤上。夏绯烟低眸看着怀中的少年,唇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又撩人的笑意,轻声道:“已经没事了,小姨在这呢。” 葱指滑过李问鹿的额头,将沾着汗水的碎发拨开,指尖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掠过耳廓,落在颈侧,轻轻揉捏。随后俯身靠近,红唇几乎贴上耳垂,吐息如兰,带着灼热的湿意说道:“让小姨给你放松一下身体,睡个好觉吧。” 一只手托住李问鹿的后颈,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触及他瘦削的胸膛,沿着锁骨的线条缓缓摩挲。李问鹿低哼一声,脸颊更深地埋进她的胸怀,鼻尖蹭过纱衣下的乳沟,嗅到一股浓郁的乳香混着淡淡的汗味,温软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脸,让他耳根发烫,喉间溢出一声无意识的“唔…”。夏绯烟轻笑,胸脯故意一挺,两团丰腴的玉乳隔着薄纱挤弄着他的面颊,乳尖在摩擦中微微硬起,顶出纱衣的细腻纹路,烫得李问鹿脸上一片滚热。“小姨,我好想你们…”李问鹿羞涩地低喃,声音却软得无力,双手却不自觉地抱紧她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柔软的腰肉,隔着纱裙捏出一道道褶皱。夏绯烟低头,红唇吻上他的额头,湿滑的舌尖探出,沿着眉骨舔至太阳穴,留下晶莹的水痕,声音低柔如水:“小姨也想你得紧,惠王和你母后,都盼着你回家呢,先让小姨疼疼你。”夏绯烟松开李问鹿的颈后,双手滑至他的肩头,却听李问鹿冷吸一声,肩上有着几处摔磕的红痕。夏绯烟眉头紧皱,眼中隐有怒意,轻轻揉捏那几道鞭痕,指尖覆上红肿的肌肤,温热的掌心如春风拂过,烫得李问鹿肩头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吟:“啊…疼…”“乖,别动,小姨给你吹吹。”夏绯烟红唇贴上浅痕,舌尖轻舔,湿热的津液渗入伤口,带来一丝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意。她吮吸着那片红肿,激得李问鹿身子一抖,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她的纱裙,指甲陷入大腿内侧的嫩肉,捏出一片浅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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