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同人】作者:MCY 2025年2月18日发表于pixiv===============第五十七章——魔鬼听闻白狐裘少女口中之言累及祈白雪,赵启眼中瞳孔倏地一阵收缩,瞠目怒道:「你方才费尽心思引我在寒玉殿中反复杀人,为的就是这个么?白雪殿下与你有何恩怨,竟要用上这等狠毒手段?」「人家刚才不是说过了嘛,因为我很无聊啊,再说了,谁叫白雪姐姐总是整天冷着一张脸不理睬我,奴家也只想借着机会,看一看白雪姐姐被男人啪出水儿来时候的羞羞样子嘛。」白狐裘少女笑嘻嘻说着,忽地伸手一指满脸怒意如潮的赵启,露出几分甜甜羞笑道:「倒是大哥哥你呀,大半夜的跑来白雪姐姐寝宫,也是别有用意吧,怎么样?白雪姐姐被人啪大肚皮时的样子一定是很诱人哟,赵家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很是期待呢。」「抱歉,我并没有这种古怪癖好。」赵启并非是一个愚笨之人,他方才已经从白狐裘少女听似戏言的一番话语中听出些许端倪。在彻底想清楚那白狐裘少女其话中深意之后,赵启忽地一下怒从心起,把手戟指着白狐裘少女那白嫩嫩姣好的面门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便帮着那祈皇朝一起陷害白雪殿下么?真看不出来你一副美丽皮囊之下竟是这等蛇蝎心性。」「谁?祈皇朝?哼哼,那种废物货色本姑娘才不屑于出手相帮呢。」白狐裘少女满脸不屑的傲娇说着,忽地话锋一转,一张美艳动人的小脸之上随即展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凄苦之色,「赵哥哥生气了,是因为白雪姐姐而怪罪奴家对吗?」「那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无聊的游戏,这种粗劣说辞我是万分不信的!」尽管知道眼前这白狐裘少女是在做戏,但赵启望着白狐裘少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正在怒火中烧的内心之中却仍是一阵不可避免的微微悸动。「可奴家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想让着平时那么骄傲的白雪姐姐被人当众玩屁股啪穴儿,出一出丑嘛。」白狐裘少女仿似直接无视了赵启眼眸中那越来越浓的滚滚怒火,兀自在那咯咯轻笑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呀,天知道祈龙渊身边那个老神棍居然这么好忽悠,我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手段,那老神棍就哄得龙渊帝下了那道诏书,若无这道御令诏书示下,想来便算是我故意放出消息给那敬皇城与庆历亲王二人知道,以白雪姐姐的祖像神通,这两个胆小的老色鬼才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呢。」「原来……原来是你趁着白雪殿下疗伤之际把那敬皇城引来寒玉殿的。」赵启霎时心神皆震道。「不错啊,大理寺掌印司龙首敬皇城是白雪姐姐的生死大敌,是我故意找人先给他放出消息,然后再去告诉那庆历老色鬼的,本想着等白雪姐姐和那敬皇城拼的两败俱伤之后,再让那庆历老色鬼趁乱去摘白雪姐姐的红丸,却不料这过程之中险些被一个人给毁了。」白狐裘少女眨巴着一对美眸看着赵启,一抹满含羞涩的狡黠笑意悄然浮现脸庞:「虽然呀,这过程之中是出现了一些意外,不过白雪姐姐还是被那庆历老色鬼给得逞了,只是她那个废物弟弟竟还不让人碰白雪姐姐的处子,也不知道是想留着献给哪个老鬼拉拢示好,若是哪天无聊了,我便再想个法子让白雪姐姐把她的羞羞嫩穴儿也交出来让人啪水儿。」「说起来呀,庆历亲王这个老色鬼也真是混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白雪姐姐那么美好的身子才刚刚被开苞了屁眼儿就舍得让给别人去玩。那群恶鬼也似的狂徒野人们就更不知道什么是惜花爱玉了,玩腿的玩儿腿,啪穴的啪穴,连白雪姐姐最可爱的粉嫩小屁眼儿都被着他们每个人在里头深深射过了好几遍呢。」白狐裘少女叹了一声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可怜我白雪姐姐从来就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重伤之后也不懂得去提防那满肚子坏水,最是阴险狡猾的庆历老鬼,第一次交媾就被这么多贱男人一起轮奸,嘻嘻,真是想象不到啊,那种啪着水儿,骚贱贱的淫荡声音也会从我白雪皇姐的嘴里发出来呢。」「你……够了……」赵启脸上青气一闪,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杀机:「你走吧,我不想对女人出手。」「怎么了大哥哥,你不是喜欢我白雪皇姐嘛,你不想听听我白雪皇姐那夜是如何道心失守被一群贱男人摆弄在床上,轮流啪着水儿射精的香艳故事吗?」白狐裘少女怯怯的看着赵启那逐渐被血红充满的双目,颇为无辜的眨动着一对灵动美眸,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走,赶紧走!趁我现在还有理智!」赵启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着,他握紧了双拳,强行稳住一颗燥欲抓狂的心,他生怕自己此时一个不小心发狂之后,会对眼前这面上始终带一丝腼腆笑意的白狐裘少女作出一些疯狂事情来。「哼,就知道欺负小女孩儿,说好的大男子气概呢,没意思,本宫不与你玩了。」白狐裘少女忽地向后轻轻一跳,撤身跃至偏殿中一尊数丈高的金光大佛面前道,「断眉爷爷我玩儿够了,你现在可以出来找他报仇了。」话声落下,却听一个苍老至极的声音应声而道:「喏,殿九公主!」与此同时,但见在大佛阴暗面的角落中一个身着一袭褐色袍服,满面盛怒之色的断眉老者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出来。赵启见那褐袍断眉老者右半张老脸之上还残存着缕许几可见骨的大片血污,赫然间从狂怒中惊过神来。「原来是你!」赵启瞧见眼前那右颧骨之上的面皮俨然化作一片焦黑血肉的断眉老者,倏忽间想起了数个时辰之前,在那神虚邋遢老道身形跑路消失不见之后,自己面对着一出手就试图夺取自己性命的未知强敌,毅然而然的抬抢叩击,一枪崩中但却没能打死的那第二个老者。便是眼前这人倚仗着全身极其强悍的神通法门,硬是生生的碰撞躲闪掉了自己那本拟为必杀的决死一击。同时也是这个人危难之际对着虚空之中发出了一连串的爆炸响箭示警,却平白害得自己今夜开启了这漫长血腥的杀戮之夜。「咯咯咯,不得不说赵启哥哥你大雄宝寺的僧家重器真是厉害呢,断眉爷爷身为天阴阁镇派之首,他的六指玄功远在那几个东境神通之上,却也被你一下轰碎了小半张面门呢。」赵启两眼死死盯着那毁了小半张面门,形如狰狞恶鬼的褐袍断眉老者,手指轻移,悄无声息的握住了手中的狙击步枪。「没用的,我适才观察你很久了,这个距离你用器的速度远远快不过断眉爷爷的指玄神功呢,我劝你呀还是乖乖的,不要动最好。」白狐裘少女那仿若洞察人心的双眸微微轻眨着,眸中闪动着某种戏谑促狭的眼神:「哼,就你刚才还敢伸手搂着我的腰,挟持了奴家一整晚,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己愿意还没人敢这么做呢。」「我是戒律大佛传人,亦是神殿『神照』和『大苍』二峰之主,你这么做便不怕老殿主与戒律氏降下的神罚么?」赵启感受到那断眉老者一双袖袍之中无形散发出的强烈威压,心知那白狐裘少女殿九所言并不虚妄,浑身上下不敢轻动,连即转动着脑中思绪试图从中找出破局之法。「嘿嘿,真的吗?太好了,如果有神罚降下那就快点来吧。」白狐裘少女殿九欢快的拍着一对红酥酥的手掌,眼眸中涌现出一抹无限憧憬之色:「你想啊,若是让世人知道戒律大佛的后辈传人无比凄惨的死在了我神王宫祈氏手里,同时呢在死之前又连带着杀死了神王宫一大群嫡传勋贵血脉,到时候这事情的发展又会怎样呢,想想都觉得很是期待呢。」赵启闻听知晓了白狐裘少女之尊贵身份之后,当下更是难以置信,惊骇莫名道:「原来你是庆氏皇族……这样做与你有什么好处,就不怕连累二族火并,神洲九陆生灵涂炭么?到时候我虽身死,你祈氏一族也难逃覆顶灭亡之灾。」「嘻嘻,就是这样才好玩呢,不然我今夜何必徒耗心神,领着你在这寒玉殿内杀死这许多人。」「好强的算谋心计……原来她的目标用意并非只是白雪殿下一人……」赵启心中悚然一惊,似乎是感受到了眼前这白狐裘少女的言行轻佻可怖,旋即一股发自心底的怒火涌上心头:「好玩?死伤千万人的战斗你当成是儿戏?你见过真正的战场么?你知道战场之上的厮杀恐怖吗?庆氏皇族这条护佑你的大船若是一下从中倾覆,你以为就凭借你的这点智谋聪慧手段就能落得一个什么好下场吗?想想白雪殿下的遭遇,你以后的下场或许会更惨!」祈殿九脸上甜丝丝的羞涩笑容不见了,低下头去逗弄着手中亮盈盈的蔻丹精华,那落寞中毫不在意的轻淡语气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唉呀……谁说不是呢,反正总是过着这样烦闷的日子也没甚多大意思,既然早就已经注定结局悲哀,那不如就趁着这阵雷电风雨,让浩劫来的更加猛烈一点,就让这中州故土之上的子民们也干脆都随着我一同沉沦毁灭吧!」疯子,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疯子……赵启闻听见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一番听似漫不经心却恐怖若斯的淡淡话语,瞬间有如被着一桶冰冷冷的凉水从着头顶之上浇下。极其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赵启,这个女人说的一定不是虚话。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戒律氏大佛嫡传子辈之后,那么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之后,很有可能真的会引起一场天塌地陷,席卷神州九陆苍生的滔天之祸。那等神州受难的可怖修罗场景是赵启心中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细想的。这等妖孽智谋……这等城府心机……这是何等可怕的女人……赵启穷尽脑中二十一世纪的博广信息,也从未曾见过内心之中有如此这般阴暗厌世之人。更何况她此时的年纪还不过是一个刚才及笄不久的稚嫩少女。赵启实在是想象不出眼前这庆氏皇族少女的幼时成长环境是何等的穷极险恶。【或许便是自幼生长在这神王宫变态的宫阖中,这才造就出的扭曲性格吧。】【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心念至此,赵启心中忽地对那眼前白狐裘少女没了恨怒之意,甚至是内心之中隐隐有着一些同情。「贼老天造化弄人,这尘世间的芸芸众生又有哪个人不曾有过苦闷呢?」赵启摇了摇头,颇为自嘲地一笑:「我此时间连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的手里,却哪有资格去同情一个即将要下手杀我之人。」「你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却摇头笑个什么,是害怕死亡吗?」披着一件白狐裘披风小袄的祈殿九见赵启慢摇着头久不说话,「咦」了一声,开始仔细打量起赵启,刚一对上赵启那眸中的视线,却忽地美眸之中瞳孔急剧收缩,脸上显露出一丝阴郁至极的神情,残忍笑道,「我在你眼中看到的东西很讨厌,那种无用的东西我早在孩童之时便已经断然舍弃了,请收起你的慈悲心,还是多想想你自己今日该选择个什么悲惨死法吧。」【这个聪慧少女还真是妖孽啊,略只把眼一扫便看出了我之脑中心绪。】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口中话语虽是说的恶毒,赵启心中却无任何惧怕,反倒更是目光灼灼,把眼盯着白狐裘少女一对美的不可方物的剪水双眸仔细盯量。「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么?你却在看些什么?」祈殿九见赵启完全不理会自己颇为生气的着恼道。「你猜。」赵启眼睛里闪动着智慧的光芒。良久,见祈殿九仍是一副皱紧眉梢若有所思样子,赵启方才开口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吧。」赵启仰头哈哈一笑:「不用猜了,我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在这里单纯的欣赏着你的无双美貌,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你我双方立场不同,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送给你。」「什么话?」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那便是——有病得治!」在祈殿九微微错愕的一瞬间,赵启沉下脸来无比认真地道:「在我家乡你得的这种病名称叫作『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简称『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得了这种病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活得很是痛苦,感觉每一天都是煎熬,尤其是情绪不好之时,甚至还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厌世痛苦想法,只想着把眼前这整个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毁灭。」「我原来是病了吗?」面对赵启徒然像倒豆子一般道出的一大通来自现代的心理病学理论,祈殿九极为短暂地失了失神。只见她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无限娇美的身子微微震了一震,忽地睁大了眼睛,一对绝美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期盼:「那在你的家乡,我的这个被称作为精神病的东西能够被治好吗?」祈殿九眨巴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赵启,模样乖巧的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全然看不出就在方才她还是一个欲要毁灭神州世界的可怖女人。然而,赵启却是摇了摇头,极为缓慢的说道:「不大好说,这个病在我的家乡也是属于一种难治之症,不过我却有把握能够将之病症稍稍缓解一二。」在特种部队中特地攻坚过心理学的赵启这一番言论并没有夸大其词,皆因为他知道所有谎言在眼前这个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白狐裘少女面前都是如同像纸一样的脆弱不堪。与其被拆穿后的尴尬无言,还不如就此踏踏实实的述说心里所想。或许自己因此能够找寻到另外一丝生机,那又何曾可知呢?「你没说假话哄骗于我呢,启君。」赵启说完之后又过了许久,忽见祈殿九那玉白无暇的绝美脸庞上重新冉起了一丝标致性的甜甜羞笑:「启君,一命换一命,我们来作个约定吧,你若是把我给治好了,我便把我自己让给你随便去啪!」祈殿九玩笑般的娇媚口吻中第一次及其罕有的称呼赵启为启君。便听「噗」的一声气爆之音,却是赵启那在心腹丹田中暗自蓄藏了许久的精纯真气一下为之气崩。以身相赠?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有这么开放吗?赵启无言的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来。「怎么了,赵启哥哥却不想要九儿的身子吗?奴家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哩,庆历亲王那老混蛋可是找了我好多次,想让奴家光了屁股露着穴儿,陪着他们在床上一起玩那羞羞啪水儿的游戏呢。」祈殿九笑成一双弯弯月牙儿的绝美眼眸里尽是娇羞之意,把手轻轻一提裙摆,露出她那两只穿着及膝的白玉罗袜儿,晶莹如雪的皓白腿丫。「极品……这对腿丫子真乃天下绝品……无论是其之洁白肤色,还是那秀气修长的柔韧外形,都与白雪殿下的大长腿儿有的一拼…………」赵启看着祈殿九那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那倏尔间展现出来的傲娇身材,骤然间心头一阵悸动,慌不觉「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绊道:「嗯……像这种无理要求,还是不要答应为好……」「嘻嘻……那启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说不准哪天我被那庆历亲王缠的是实在烦闷了,便由着他们把我弄上床去开苞啪穴儿啦。」「………………」「聪慧如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这可说不准哦,人家可是很任性的,身边有这么多条饿狼环伺,又不可能总守着这副身子,反正都是无聊,给谁啪穴不是啪呢,启君你说是不是……咯咯………」白狐裘少女很是诱人的脆生声音咯咯一阵娇笑,笑得赵启心中旌旗又是猛地一阵摇曳。许是砰然间的心动,赵启忽然觉得眼前笑靥如花,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腼腆羞涩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连她先前布下圈套暗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怀。赵启看着白狐裘少女那穿着纯白罗袜儿,美的如同鹅颈般的一对洁白优雅腿丫,忽地内心中一动道:【不对,庆皇龙渊帝的诏书戒令已下,不是说在神王宫中的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着宫中众人展示出股间性器以示臣服么?连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宫中大律,为何这祈殿九却能穿着这些衣物,直接无视神王宫中这些规矩铁律?难不成这其中又是有着某种我不知道的其他原由?】【是这丫头从来没有受过戒,还是这个丫头压根就在骗我?】一念至此,赵启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觉之中带上了一丝怪异之色。赵启脑海中方堪才有了这个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仅仅凭着观言察色与一瞬间的判断,居然又一次的读懂了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嫩的面孔随即板了起来,鼻间微嗤,哼了一声道:「少拿那种眼神看我,那祈龙渊在神王宫颁下的戒条律法虽大,却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白雪姐姐这等生活刻板,循规蹈矩之人才会傻傻的乖乖遵从,哼,真是活该她整天被着一群老男人拉着到处啪穴儿。」从少女口中再度听闻到祈白雪的名字,赵启的一颗心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赵启想要从中彻底问个明白,于是开口问道:「这却是为何,能告诉我吗?你与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脉的公主,为何你却能夷然不惧的抗拒那庆帝龙渊颁下的戒书诏令。」「因为九宫主殿下乃是当朝监国大帅,镇龙大将军胤弧天枭最宠爱的掌上明珠!」在祈殿九高扬着头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赵启一枪几乎轰碎了小半张面皮的断眉道人阴沉着嗓音幽幽道:「镇龙大将军百万雄壮之师久镇通州,威伏四野,国朝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是九宫主殿下自己愿意,不若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强迫宫主殿下做她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哎呀,断眉爷爷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嘛,父亲大人的镇龙军哪有百万人那么多,也就五六十万了,还不如镇西北的那两位边陲大帅们军兵马多呢,殿九也只是父亲大人过继给庆帝的一个小小祈氏孤儿,很可怜的……」祈殿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而且呀,这个世界上能够强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赵哥哥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云殿的神念老殿主,哦……对了,还有神王宫的庆帝龙渊爷爷,小九可不敢忤逆于他,龙渊爷爷如果发下话来要小九也跟着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脱光了衣袜,乖乖的翘着臀儿跪在床上,自己掰开穴儿等人来啪了………」……………………「哈哈哈哈,孤却不知道原来神王宫中还有那会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在一阵颇为爽朗的哈哈大笑声中,一个头戴银冠身着七蟒银袍的粗犷大汉带着身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麻布黑袍之下的随从推开殿门,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只见他在一边走入殿内的同时还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袭纯白小袄披风之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既是这样,那孤便立即请庆历皇伯父入得宫去向皇爷爷讨要一份旨意,到得那个时候,殿九皇妹被许多叔叔伯伯们在床上开苞破处之时,你的小嫩屁眼儿也要连着一同祭献出来喔,孤这里可一直还等着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后两个小穴眼儿同时被大肉棒撑大插满时的淫荡样子呢。」「我祈殿九说话算话,让他们玩穴可以,但却不许啪小屁眼儿。」祈殿九娇嗔的哼了一声,一甩头把头优雅的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傲娇公主作派。「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两道浓眉深深的皱起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现在的寒玉殿内都快闹翻天了,孤若再不赶将过来孤怕你会被某个人给从头到脚坑害得连渣子都不剩了。」祈皇朝却是直接无视赵启脸上涌现出的一丝阴霾之色,气喘吁吁的跑至赵启面前,颇为亲热的抓住赵启一只胳膊,那满是病态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之色:「不过还好孤来的及时,咱兄弟两许久未见,走走走,为兄带你离开此处,待你在寒玉殿内稍稍休整之后再设下宴席替你接风洗尘。」祈皇朝说着话也不等赵启发声表态,当即急急拖着赵启便欲往偏殿外头行去。「殿九宫主不发话谁也不能离去。」忽地,祈殿九身前那断眉老者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横加阻拦道。然冷不丁的却在此时,那先前一直跟在祈皇朝身后的罩面黑袍人蓦地站列出位,一袭重重布影阻隔在断眉老者高大的身形之前,那极为生冷的声音说道:「只此,停步!」「哼哼,你是谁?好大的狗胆也敢拦老夫!」断眉老者冷笑一声,一扬衣袖,一掌狠狠打在那黑袍罩面人之胸膛衣前。他这一掌含怒而发,手爪之间隐有六道神光迸现,其之威势霸道无匹,足可开天裂地。这一掌乃是断眉老者成名已久的无上神通『六指玄功』,但凡中者身躯无不立时炸裂,化成六截血肉模糊的碎肉尸身,下场死状极为凄惨。然而那黑袍罩面人却是不闪不避,瘦弱的身形犹如一截枯木,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竟是以活人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受了断眉老者这无俦一掌。但闻「砰砰砰砰」一连六声巨雷炸响,那黑袍罩面人身形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是他身后的偏殿大墙之上一下被炸出了六个大窟窿眼,其中每个墙壁窟窿大约丈余厚约两寸,足矣可见断眉老者这一掌六指玄功威力之巨。「咦?有意思,再来!」断眉老者须发皆张已是动了真怒,正欲再次催功发力,却闻身后的祈殿九幽幽一叹道:「太乙分光之术,这是西州邪鹿台的镜大师,罢了,断眉爷爷让他们走吧。」祈殿九说着目光深沉的看了祈皇朝一眼道:「邪鹿台玄天圣教乃是神州异数,与我胤弧家的败类七玄殇君乃是一丘之貉,痨病鬼,你什么时候和这群不人不鬼的妖人勾搭在了一起,别说小九没提醒你,可要担心玩火自焚喔。」「咳咳……孤省的孤省的……这还不是让三叔那杀才给逼的嘛,若不变着法子多积累一点家底,将来祸起事来孤岂非毫无还手招架之力。」祈皇朝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连忙拍了拍赵启肩膀道:「孤的好兄弟快且与我走吧,有什么事咱们宴席上再说,再不跑路待那外境镇域大神通赶到,便算是孤也救不了你了。」赵启收起枪支无声的点了点头,临出偏殿之前深深看了那亭亭玉立在大佛之下的傲娇少女一眼,但见那傲娇少女一张弹指可破的白嫩脸颊之上始终带着甜甜羞涩的微笑,临去之前,那对着赵启一张一阖,微微轻启的诱人朱唇,对着口型,便仿佛是在说:「记好了我们的约定喔!」===============第五十八章——夜宴赵启头戴青铜獠像与着祈皇朝二人一同步出宫寝,此时殿外天色已然大明,却见偏殿之外偌大个殿道巷甬里到处皆是一队队手持戈剑不住奔走的宫中哨卫。赵启身形蓦然间暴露在殿外众人视线之内,本拟为他此时定会被着那些巡域甲士们所从中包围,阻隔住去道。却岂料那一队队手持利刃,法相庄严的巡宫甲士们却好似盲人一般,直接无视了赵启一行三人之身影,竟是放任着几人穿过队列,走出了那人满为患的宫中殿道。赵启看的心中不解,是故对着那大摇大摆行在前方领路的祈皇朝发声问道:「我昨天夜里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为何这些人却是对我视而不见,放由不管,是你使用了什么关系么?」「非也非也。」祈皇朝颇为自得的哈哈一笑,倏地伸出一只手来,甩袖「哐」的一声,抽出了身旁一个巡域守士的腰间佩剑。却见那巡域守士瞧见了腰间被祈皇朝抽调出来的半截利剑,先是呆了一呆后,随后迅即用手将着那腰间半截佩剑重新归入鞘中,其眼中目光目不斜视,从始至终都未曾瞧过那满脸怪笑就站在他身旁的祈皇朝一眼。「看明白了吧!」祈皇朝拍了拍巴掌道,「这是镜神通的逆境分光秘术,除非这附近有更高段位的镇域大能出手干涉,否者这些人是看不见我等的。」「这么说来,殿下先前入宫来此寻我之时,也是动用了此等方法。」赵启返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一直默然不言,犹如一个死物跟在二人身后,从头到脚罩着层层黑布,人鬼不知的境神通,心中暗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来连前世都未曾研究出来的隐身之法,在这个纬度世界却以着这种方式被完美呈现!】 赵启内心底知道,眼前这个被称之为『镜神通』的黑袍怪人并非是使用了某种连二十一世纪都研发不出,神鬼莫测的隐身之法。而是运用了某种类似于现代科技屏蔽信号的神通手段,用着自身极强烈的特殊气场包裹住三人周身地域,通过干预共震众人眸底目野的方式,强行曲折或是打返众人投射过来的视线目光,和光同尘,天地共体,这才达到了白日归隐的最终效果。【真是了不起的一门诡奇神通,若将此等功法用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岂非是所向睥睨?】赵启此时在内心中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是自己跟随神殿兵出伐援,定要向祈皇朝讨要来此人专门为自己刺敌于后,窥探情报。「那不然呢?孤只是寒玉殿中的一个王朝储君,权势还没有大到能够统掌整个神王宫全境的地步,你在神王宫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孤若不动用此法,难不成还得大摇大摆地走进宫去,那样岂非就是在告诉大家,今夜寒玉殿中生出的乱子是我祈皇朝一手操演的?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祈皇朝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道:「孤的好兄弟,孤今日也是担冒着极大风险这才闯将进来的,你以后可千万要离那祈殿九远一点啊,那丫头心谋城府很深,一旦祸起事来根本不计后果,连孤都觉得背脊发凉,在这神王宫内被那疯丫头阴谋算计的人可绝不在少数。」【怕?看不出来啊,刚才大宫主殿下不是还一副雄心万丈的样子,说什么要找人给她前后两个嫩穴开苞?】赵启一边说着一边用满是讥讽的眼神看向祈皇朝。「哈,这玩穴归玩穴,畏惧是畏惧,一码归一码嘛,有穴不玩那才是大大的浪费,更何况要玩的那个穴还是『神州绝色无双谱』中与盼神娘并居第二的那疯丫头,这就更不能错过了,哼哼,到时候庆历皇伯父给那疯丫头在床上开苞之时,孤一定会多多带上几个卵袋子大的一起去狠狠的关照关照那疯丫头。」祈皇朝看了一眼赵启,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容:「嘿嘿,抱着那傲娇丫头在床上插嫩穴的滋味可一定也是很爽的!」「你就那么笃定殿九宫主殿下一定会遵从旨意,任由你等这般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吗?」对于祈皇朝方才所说的这些孟浪下贱话语赵启内心中是万分不信的,皆因为他通过一夜的相处深深的了解那个女人是一个怎样性格之人。那是一个唯恐世间不乱视天下苍生性命为粪土的可怖妖孽,赵启不相信就凭借着祈皇朝的这点只言片语,就能让那妖孽少女遵从庆皇旨意,心甘情愿的向着神王宫内一众丑恶肥猪淫徒们献上自己最美好的娇嫩处贞。「想玩屁眼儿大概是有些难度,不过要在床上日开那疯丫头的小嫩穴孤却有十之七八的把握。」在赵启极为震惊不解的目光中就见祈皇朝拍打着肚皮幽幽说道:「与那疯丫头在神王宫内一起相处得久了。孤也算是了解她了,那疯丫头虽是心思深沉,行事风格万般恐怖有如妖孽,不过却唯有一点孤能够确定!」「那便是行事果断,言出必行。」祈皇朝目光掠过赵启眼眸中那闪烁不定的复杂目光,轻咳了一声,嘿嘿笑道,「孤的好兄弟,孤与你打个赌你信不信,那疯丫头在寒玉殿偏殿之内看见孤这般出现在她面前之时,其实她的内心底早就已经做好了要被人开苞玩穴的准备了。」「凭什么?就只因为这一点可笑的戏言玩笑吗?」赵启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内心中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为何那多智近妖,美貌气质并不输杨神盼的傲娇少女会仅仅只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失言而自甘的堕入神王宫那毁人心智万丈深渊的狂魔淫窟。「方才那疯丫头的下人不是说过了么?就因为她是我祈氏一脉的公主,胤弧天枭家的掌上明珠呀。」祈皇朝若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拍了拍赵启肩背哈哈笑道:「孤的好兄弟,你在神王宫中待的时日尚浅,还不了解宫中的格局情势,待你住的时间长了自会理解孤的话中意思,这边厢逃命要紧,孤就不一一和你赘言了。」「殿下,还是请你先说清楚今夜费尽心力寻我到底是何目的吧?」赵启忽地一下止住前进的步伐道:「赵某却不想再被人以什么撞钟之名横加算计了。」赵启没有丝毫遮掩心中对祈皇朝的不满,直接点出了那日在大苍峰山脊之下祈皇朝冒用了祈英之名诱导他向其效忠并许下暗杀庆三皇子祈英的诺言一事。祈皇朝心知赵启已然识破那日计谋,颇为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孤的好兄弟,那日的事情是为兄的不对,不过孤向神念老儿替你讨来那块大苍锋掌印令牌却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回去可以问问那神念老儿以验真假。」见赵启仍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祈皇朝只得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大军出征在即,孤这次来找你这一则是想找你商谈商谈咱们的大计,这二来嘛是孤想再与你引荐几个人,另外再替你化解一门滔天祸事。」「引荐人?滔天祸事?」赵启皱紧了双眉,隐隐觉得这件事并非是祈皇朝说的那般简单:「谁?大宫主殿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祈皇朝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请放心,你是孤的好兄弟,孤定不会害你的,再说了孤的事情还需兄弟你大力相帮呢,至于那几人是谁赵兄弟你去了便知。」祈皇朝放声大笑之际忽地听闻身后那黑袍罩面的镜神通道:「速动,东南二道,皆有镇域大神通者阻路!」话音一出,赵启与祈皇朝二人相视一望,皆是色变。…………待到赵启彻底甩脱神王宫追兵,缓过气来之时已是天色渐晚。时值黄昏,天空中飘荡着厚厚一层密云,好似时时刻刻都会降下一场豪雨。赵启背负狙击步枪,在祈皇朝的引领之下穿过寒玉殿内道道宫顷回廊,走进一个巍峨壮丽的巨大宫殿之中。此时宫殿之内喧哗吵闹之声一片,两条长长的流水宴席之下坐着一个个穿着古怪衣袍之人。这些人里有手执龙棍住拐的驼背老者,有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亦有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皆是一个个长相极丑凶恶,穿着奇诡的怪貌之人。「这些人便是那高让口中说的那些丑鬼老供奉么?果然相貌奇丑不似活人,小太监高让诚不欺我。」赵启的目光往内人群中略略一扫,却是倏尔发现昨夜里那设计淫辱祈白雪的两个丑鬼老供奉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二人也是赫然在列,且与众人言辞正烈,笑谈正欢。赵启一见这二人身影内心里顿时恨的一阵牙痒痒,直恨不能立时抬抢出手将这二人尽数格杀击毙。但他隐忍片刻,终究还是握紧双拳,将内心底那股子滔天怨愤强行压制了下去。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此处众妖云集不说,还是祈皇朝的宫寝地盘,若再像着先前那般莽撞行事,岂非才是大大的愚蠢。【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冷静,我还需冷静下来,待我日后寻得机会,再替白雪殿下向这群妖物下手报复不迟。】赵启鼻翼耸动,深吸一口长气,绷紧着一张黑脸,竭力掩饰着眼角之下那因深深的愤怒而不住抽搐的面皮。此时赵启与祈皇朝二人身形已然走入殿内,那殿内众妖一见祈皇朝的身影,皆是连连起身一同拱手道:「卑下见过大宫主殿下!」祈皇朝带着赵启在殿首落座,面带笑意摆手示意众妖免礼,视线在殿堂内细微扫视一圈后笑道:「诸位,向尔等介绍一下,这是孤的好兄弟,大雄宝寺的赵启赵尊者,说起来你们能有今日的福分也理应感谢于他。」【感谢我?】赵启不解祈皇朝话中真意,正听的一头雾水,却忽地一下见着那原本对祈皇朝拱手施礼的一众妖供们纷纷扭转身子对着赵启拱手作揖。其中更有一名身着火红色裘袍,胖的一座肉山也似的秃顶老者「噗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倒地,两手朝天对着赵启一阵大礼参拜道:「小的毒蛊散人这边厢给赵尊者行礼了,如非是赵尊者慷慨相让,似我等卑贱之徒又怎能玩到白雪殿下这等绝世美人。」说话之余更是连连对地叩首,直将足底一块玉砖磕的「砰砰」作响。「你…………」赵启闻听见眼前这秃顶老者这番对自己极具侮辱的夸张恭维言辞,直气的浑身颤抖,险些炸裂胸膛。「胡闹,丢人现眼的东西,神君殿下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速速起来。」却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缩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驼背老者重重顿了一顿手中拐杖,沉闷沙哑的声音不悦说道。「诶,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蛊散人此番确实应该向孤的这位兄弟好好的感谢一番。」端坐于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压根就未瞧见此时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脸色黑沉无比的赵启一般,浑不在意挥了挥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于地满脸猥琐神情的秃顶老者面容之上,笑眯眯道:「毒蛊散人怎样?昨夜在床上嫖了孤那皇姐一宿可还尽兴?若是未曾尽兴,孤再予你一日时间如何?」那毒蛊散人闻听见祈皇朝的前半段话语先是面色一喜正待溜须拍马,待闻听见祈皇朝那口中说出的后半段话后,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献媚讨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转变为一丝凄苦神情,其面上神情变化之快活似一只变脸小丑。便听那毒蛊散人苦着一张丑脸不住叫惨道:「大宫主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小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游办那重要差事,待到闻知消息赶将回来之时却是已经晚了,白雪殿下身上的诸多妙处都让赤蛟老妖和荆木王那两个老混球给占了,可怜小的替大宫主殿下鞍前马后这许久却连一口残羹剩饭都没吃着,小的委实是那个可怜啊!」说着话,竟尔挪转身子,蓦然改变跪拜方向,又是对着赵启身侧的祈皇朝三拜五叩大礼不住的参拜起来。「哦,是么?这么说来却是孤委屈你了?」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饶有深意地扫视着殿内众人。而此时间却听那席中赤蛟老妖阴着一张脸笑道:「大宫主殿下,您可千万别被这老毒虫给骗了,这老毒虫昨夜来的虽晚却射得比谁都多,依小的看这老毒虫现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宫主面前装可怜取巧,好趁着这几日吃独食的时间,将白雪殿下的肚皮玩大。」「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才有这等心思想法吧,莫不然昨个夜里咱兄弟们好不容易在床上玩开了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为何你却丁点不碰,而是拼了命的把你那点子稀薄精液尽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送……」毒蛊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至极的惶急神色,一连摆手急急分辨道:「大宫主殿下,你莫听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乱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对雪白嫩丫就已经是很是满足了,却哪敢有这等不敬想法……」「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阵颤抖,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期待之色。「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心爱的白雪皇姐。」「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儿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陲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真蠢材……】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屁眼儿的滋味如何?」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脚丫让干,腿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屁眼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些射不动了,那长腿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下替着我等轮流清理胯下秽物,弄的老寡头我一时隐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儿里狠狠的射了几发。」「哦是这样的么?倒不想这几日未见,孤那皇姐的小嘴儿居然也被你等开发了出来,如此说来荆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得很是舒爽,享尽了艳福吧。」面上始终挂着一丝痛苦中兴奋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变,以着一个极小的幅度微微颤抖着身躯,黑蟒袖袍之下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入了胯下裤裆之中。「哪里哪里,要说起爽快来,老寡头我却哪比的过李延儒那小老儿,那小老儿待我等走后,可是独自一人霸占了白雪殿下,将着胯下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里,据说是连着一整夜玩到现在都还没曾拔出来过呢!」「什么……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无耻卑鄙,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屁眼儿……」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屁眼儿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一双结实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座椅雕龙并把,手背之上根根青筋直冒。「啊……孤那高傲皇姐便这般让人插着小嫩穴儿玩了一整宿么,那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却在孤皇姐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相较于赵启,祈皇朝面上神情却是淡然了许多,面上带着几许看似痛苦又看似兴奋,复杂难明的神色,一只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飞速撸动着胯下高高凸起之物。「小嘴儿里一次,小屁眼儿里两次,仅仅是老寡头我看见的便有个不下个六七八次了,嗯,大宫主殿下,还真别说,那小老儿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绝,大鸡巴便算是射尽了精水还能够一直紧紧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屁眼儿里不曾退出半分,先前又听那小老儿说之前为了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了大半年的精水,这下得了机会发泄,至少应当是在白雪殿下的身体里连续喷射了个十二三次吧。」「十二三次…………」赵启与祈皇朝二人闻声身躯一震,相视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案站起怒道。「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呗。」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放开来玩,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肏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巴狠插屁眼儿,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紧呢……」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是啊,神君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不若今夜便让卑下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只须您一声令下,卑下定把那长腿儿丫头的嫩穴儿也开了苞,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表演喷水儿玩!」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唔……嘶……唔……」祈皇朝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事,待得事情办成了,这神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与殿九公主,小的这辈子如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神君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神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公主,那可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人淫辱的悲惨境遇。「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内心真正想法。「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赵启的眼神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上了祈氏血脉嫡传的窥心无上神通,既——九龙望气之术。赵启再一次面对如此威压,身躯微微一震,却是怡然不惧,旋即鼓足全身之力加以对抗。二人以目对目,四目相逼,剑拔弩张相持良久,终见祈皇朝率先坚持不住,弯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阵猛喘道:「罢罢罢,此等秘术用罢一次之后再使便不那么灵光了,再这样折腾下去真的会死人……孤知道赵兄弟你是不会背叛孤的…咳咳……既是这样,那孤便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在这神王宫中两日后的二盟议战大会中孤希望你能够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并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会盟亲征。」「大宫主殿下精心设计这一切可还是为了那个计划。」赵启问道。「不错,不管前期计划如何预备,如何的铺垫,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这个人!」祈皇朝说话之时,面上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瞧其咬牙说话之时痛恨的神情,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一丝狰狞之色。【不知道那庆三皇子祈英究竟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让一向自持气度的祈皇朝为之疯狂,竟是不惜赌上庆皇朝数千年来的国祚气运也要毁其性命,看来这祈英的存在当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赵启目光掠过眼前这眸中带着几许疯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复稳定心情之后,再度发声说道:「那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只是这神王宫中除我之外,还有诸多强横势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势力也委实是能量有限,唯恐不能如你所愿在会盟议战一事上有所关键决策。」「这点你莫担心,孤说过只需时机恰当,自会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祈皇朝一改先前狰狞之色,仰头哈哈一阵纵声长笑,信心满满的说道,「那些事你都可以暂且先行搁置不用再考虑,你且记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既是如此我便无甚疑问了,我会如你所愿按照计划去执行的。」赵启听祈皇朝涉及关键问题之时说的隐晦,心知那是其之内心底的核心机密底牌,便也索性干脆不在过问,一拱手道,「殿下如无其他要事,赵某便先请告辞了。」「赵兄弟,这才刚进孤的寝宫这便要急着离开了,不与孤再喝上几杯?孤还未向你引荐这几位圣教大师呢。」祈皇朝见赵启如此干脆的应承下来自己的要求,心中微觉诧异,随即眯起双眼,笑容可掬道。「怎么?殿下除此事之外却还有其他要事安排要与我细细商谈?」「若要问此,那却是暂时没有。」祈皇朝拿起桌前一尊琉璃杯盏,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美酒。「既无要事相商,那赵某便且先行告退了,相信大殿下也不愿见到赵某在此处打搅诸位的如此大好雅兴。」赵启面上表情极为生冷,嘴里一字顿一字说道。赵启一番极不客气的告辞言语说罢之后,转过双眸,眸中那寒光闪动犀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刺骨尖刀深深的在殿内诸妖面上掠过一圈,既而一转身形,头也不回的步出宫外。「神君殿下,此子好生无礼,让下属出手替大宫主殿下教训教训这狂妄无知的混账小儿。」那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忽地从旁侧出,浑身上下溢出一股诡异青气,一袭宽松的黄沙僧衣之下倏尔钻出两条青筋暴涨的粗壮手臂。「退下!」祈皇朝面色深沉,却不看那下首面相狰狞似鬼的兽面恶头陀一眼,两眼依旧紧紧盯着赵启那高大壮实的身材背影,直至其身形走出殿门外消失不见,良久方才闭上双目说道:「诸卿供奉,此次山盟之后待得天妖亲至,本尊便任由尔等尽情耍弄手段将孤那皇姐开苞插穴儿,把白嫩肚皮玩大。」祈皇朝紧闭双眼,那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冷漠说着,却是倏而睁大了双眼,身躯冷不防的一个哆嗦从座椅上挺立了起来,旋即弯腰躬身伸手入胯发疯似的狂撸猛抽。「孤的好皇姐啊……孤是真的好孤独啊…你寂不寂寞…想不想念孤…嗯…你放心……孤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孤会让这神王宫内的每一个下贱胚子都来你的床上狠狠得插你……与你玩杂交……肏大你的肚皮……」殿内众妖瞧见了祈皇朝的这副疯魔也似情形皆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目,噤若寒蝉,唯恐发出一丁点声音触怒了眼前这个不是恶鬼却狰狞胜似恶鬼的人间狂徒。 第五十九章——怀璧自罪 赵启强忍着心底那股子几欲杀人的滔天怒火,脚底踏着飞快的步伐行出寒玉殿殿门之外。 方一出得寒玉殿外殿门,赵启顿即一拳狠狠的轰砸在殿门外侧方一只半人高的玉雕石狮之上。 顿听得「咔咔」一阵玉石裂响之声,原本那外形高大威武的玉白石狮受赵启拳力所至,顿时整个身形从头到脚寸寸龟裂开来,好似只需要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稍一触碰便会顷刻间立即轰然倒塌,化作一堆碎石残渣。 「大……大哥……」 尚在发泄着心中狂猛怒火的赵启闻见声音,猛的回过头去,却见一个宦官模样打扮的年轻内侍躬着身子缩躲在寒玉殿殿门外的一处角落里,那煞白兮兮的瘦弱小脸之上写满了惊惧嗫嚅之色。 「高让,怎么是你?」赵启不欲让其看见自己这副几近失控的狼狈模样,是以极力收敛着狂态,紧咬牙关道,「你找我有何事?」 「没事……没事……小弟方才路过此地看见大哥……是以特地向大哥打声招呼……」 高让瞪着一对转来转去的小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赵启面上神情,好似赵启只需脸上表情微一变化便会立即脚底抹油开溜。 赵启瞧见高让这副言不由衷的慌乱模样,心中便知其定是惧怕自己盛怒之下迁怒于他,故而向着自己隐瞒了些许重要事情,虎眸一沉,冷声说道:「说真话,你应当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高让瞧着赵启面上表情犹豫了一阵,在确定了赵启不会忽而一下暴起伤人之后,这才结结巴巴说道:「神王宫中地势复杂,暗哨机关甚多……储君殿下怕你不识路,特地让小弟来此替你引路……」 「替我引路?那祈皇朝向你交代的东西便只有这些么?」赵启眸中犀利目光丝毫不减直视高让那一对透着虚色不住躲闪的飘忽双眸。 在赵启一对虎眸的高压凝视之下,高让终究还是不敢再次隐瞒,嗫嚅着嗓音小声说道:「储君殿下让小弟给大哥您带一句话,说是再过段时日,祈白雪那贱丫头便要在这神王宫内与许许多多的肮脏胚子一起玩杂交配种了,问问大哥届时是否也有兴趣来插上一脚。」 赵启闻听高让转述的这一番对祈白雪极具侮辱意味的践踏言辞,却是罕有的没有动怒,而是出人意料的沉着冷静,握紧双拳原地站立沉默无言许久,方才沉声低语道:「带我回寝宫安歇。」 说话也不看身旁那一脸惊诧失落之色的高让一眼,自顾自的提动脚步向前行走。 …… 初春的夜很凉,尤其是寒玉殿这等凝聚了天下极阴地脉的奇寒之所,让原本就凄冷不已的寝宫当中更添了几分萧瑟之意。 赵启躺在寝宫中一处精心为他准备的檀香大床上极力的闭眼想要安歇,却殊无一点睡意。 此时的他脑海中仍旧沉浸在昨日夜里在祈白雪寝宫之内所经历的那一幕幕场景。 每每想到祈白雪仅只因为自己的缘故便遭受到祈皇朝麾下一众丑鬼老供奉的肆虐淫辱,赵启内心之中就是一阵不可抑制的难受痛惜。 可他如今业已为此想尽一切办法却仍旧是无法阻止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祈白雪一次又一次的深深的陷入到这场几乎永无止境的无奈沉沦之中。 心中始终记怀着这份深深愧疚的赵启想到这里,脑海中蓦然间浮现出云韵的柔美倩影,追忆起那份在神照锋独属于二人之间的美好岁月,心底不自禁的涌现起一股暖意,心头大动,忖道:「这段时日我忙于训练军务,却是少有时间去探望于她,也不知她在神照峰中过的如何,身上的伤势有无好转……」 相较于云韵,赵启内心之中除去那份潜藏心底的人性饥渴野望,更多的则是那一份份厚重沉甸的浓郁温情,通过这小半年时间的相处,赵启内心中俨然已将云韵当作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无尽幽深的暗夜,寂寥更易滋生,不知为何,赵启此刻的心绪很乱,脑海中的念头一刻不停的疯转着,不出片刻,陡一转念,竟是又想起了那个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始终令他魂牵梦绕的人来。 赵启想起了自己与她初见之时那令人砰然心动的惊鸿一瞥,同时也想起了那寂寥深夜中她曾几数次痛击自己灵魂心灵的旖旎香艳。 此刻似有无数的乱念心绪在赵启的脑海中疯狂的膨胀滋长,便似一团团杂乱无章的狂柳败絮胡乱的纠葛痴缠在了一起,剪不断,也甩不脱…… 「滚出去,这些感情不属于我,全部都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 赵启便似一只即将要窒息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中拼了命的挣扎起身,双手五指深深插入发丝,紧捧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喘着气,竭力想要将这一切扰乱他心智源头的痴念赶出他的脑海。 然而,便在赵启脑中痛苦不堪,深陷疯魔之际,倏忽间却感觉有一个温热物体正向着他背心之处慢慢靠近。 「谁?」 赵启感受到背心处传来的那股惊人异样,猛地回过头去,却见一个身披白狐裘披风小袄,脚底穿着一双精致鹿皮小蛮靴,恰似一只凡间精灵的绝美少女,俏生生的忽然出现在了自己背身之后。 「祈殿九,是你!方才是你对我做了一些手脚?」 赵启恍然间瞧见身后白狐裘少女那带着一丝甜甜羞笑的清丽脸颊,对于自己此前脑海中所遭遇的一切乱念欲劫,心中顿时有如明悟。 「嘻嘻,启君不要怪罪奴家嘛,谁叫你让小九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等候了你那么久呢。」 祈殿九一对美艳至极的钟秀双眸笑盈盈的看着赵启,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可怜模样,怯生生的说道:「要知道为了来找启君你,奴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这才甩脱开断眉爷爷他们呢。」 「找我?」 赵启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极度倾城美艳却又极具危险气息的白狐裘少女,双眉间不自觉的紧紧皱了起来。 「怎么,启君却好像不大愿意见到奴家呢,却是要反悔先前说过的话吗?」 在那一刹那,赵启眼中可以清晰的捕捉到面前白狐裘少女那对满含笑意,却足够倾魅天下的绝美眼眸中隐隐闪过的一丝极致危险气息,心中随即警醒起来,眼前这外表美艳,气质绝凡不输杨神盼的少女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温婉善良,那可是一个视天下苍生性命如草介,动不动便想毁灭世界的可怖妖孽,不觉心底发寒,连声咳嗽道:「怎么会,我赵启虽非是一个谦谦君子,却也一言九鼎,说过的话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嘻嘻,没有忘记那就好,现在启君便来和奴家说一说在你家乡的这个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吧。」 祈殿九说着话甜美的嗓音嘻嘻一笑,却是忽而一下子崛起翘臀儿,垫足挣脱两只鹿皮小蛮靴,赤着一对晶莹如雪的修长足丫跳上赵启床榻,继而在赵启那几不可置信的惊讶目光当中,微微斜倚着身躯靠在赵启宽大肩臂之上,却将一对羊脂般的白嫩美腿径直蹭进了赵启那颤颤巍巍的怀手之间。 「这……」 赵启看着怀中祈殿九那对几乎是送到自己手中,无论是形貌抑或比率都几乎是臻至绝品的秀气光洁脚丫,心中震撼至极,竟是忽而生出了一股子想要将着眼前可爱脚丫一口含入嘴中,狠命亲吻吸允的狂猛冲动。 「咯咯,奴家的这对足儿反正都和白雪姐姐一样,迟早是要被许多男人给随便玩的,便先便宜启君你啦。」 祈殿九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清纯而不失魅惑的羞涩笑容,好似自己的身之名节处贞在赵启面前,皆是一件根本不值一哂的无关紧要小事一般。 不知为何,赵启那颗原本处处充满警惕的心在闻听祈殿九那对着自己好似自嘲的一般的玩笑口吻之后,竟是忽而一下又是狠狠的揪心痛楚起来。 赵启在想到眼前这位身份高贵若斯,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甜美羞涩笑容的聪慧少女,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像着祈白雪那一般被着神王宫内许许多多的胖猪淫徒们挺动着肮脏大屌,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小脚儿丫子肏穴弄精,这内心中的怜惜痛楚就是一阵不可抑制的蔓延疯长。 【不不不,我绝对不能再被眼前的表象给欺骗了,眼前这外表看似清纯甜美的少女,心性何其妖孽,又怎可能会自甘堕落,任由着自己沦落进神王宫这等满是污秽的淫邪之所,她在我面前故意这么做,定是在使计想要利用我……】 在想清楚这一切的赵启,一对眼眸几不可觉的微微缩了一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既敢如此试探于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便来真个好好品鉴品鉴这一对极品美足。」 赵启内心中下定决心,狠狠一咬牙关,一双大手忽而抓向怀中白狐裘少女那对白皙诱人的娇嫩足丫。 但岂料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面对赵启抓来的之手竟是丝毫也不躲闪,反倒一翘足丫却将一对秀气绝凡,盈盈不堪一握的白皙美足主动送到赵启手中,咯咯娇笑道:「喏,赵启哥哥,奴家可是没有欺骗于你呢,你若是能抢在神王宫那群色鬼叔叔伯伯们来找我开苞啪穴之前完成我们的约定,那奴家便把自己的清白身子提前赠送于你也是未尝不可啦。」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你的清白身子也包括小屁眼儿吗?可我怎么却听说那祈皇朝似乎是很有信心能让许多人把你抱上床去插穴弄屁眼儿!」 赵启许是被着祈殿九的这一突兀举动给弄蒙了,手里握着祈殿九那一对足可与祈白雪媲美的修长美足,嘴里竟而是鬼使神差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毫无由头的淫词浪语。 「咦,嘻嘻!难怪白雪姐姐被人啪了那么久的小嫩屁眼儿赵启哥哥你也不曾出手阻止,原来赵启哥哥你的人性本色竟然和那痨病鬼是一样的呢。」 祈殿九在赵启的掌中轻轻踮挪着小脚儿,眯着一对好看的眼眸,羞羞轻笑着:「郎君也想看着小九被人啪屁眼儿吗?让人弄那个地方可是一种很羞耻的心情体验呢,不过那个时候若是启君你想要看,小九可以试着不要任何尊严,去给那群老色鬼们当一回听话的小母狗儿。」 赵启情知自己在祈殿九这妖孽一般的少女言语挑弄之下一时之间不察竟是又被其所误导,不由尴尬的张了张嘴竟是哑口无言…… …… 「所以,启君你说的在你家乡唯一有希望的治病方法便是这个么?」 寒玉殿一处精致典雅的寝宫殿堂之内烛火高照,赵启与祈殿九二人坐在床榻之上面对面相谈,与此刻正襟危坐满脸肃杀神情的赵启唯一不同的是,祈殿九那张足可倾倒天下众生的绝美容颜之上始终挂着一丝腼腆而羞涩的淡淡笑容,好似对赵启嘴里方才说出的这个答案并不显得如何惊讶。 「不错,由于我们此时所处的地域环境所限,像我方才和你提到治疗此病所需要用到的药物治疗与物理治疗手段根本不可能能够实现。」 赵启目不斜视,以眼观眼以鼻观心,凝视着祈殿九一对剪水双眸,嘴里吐字清晰一字顿一字的说道:「反观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第三种治疗手段,方法简单且不需要太多难以琢磨的复杂程序便能发挥一定的效果。」 「心理治疗么?奴家阅览过大庆朝藏书阁无数典籍,却从未曾听说过这种治病方法,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呢。」 祈殿九一根灵巧的白皙手指缓缓拨弄着胸前一缕乌黑秀发,那酥软好听的声音甜甜笑道:「那启君却说说这种治疗手段要如何用在小九身上呀,奴家却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首先治病之前须得弄清楚病症的原因,我记得此前曾和你说过,患有这种抑郁性人格心理障碍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乐,对周边的人和事都觉得没有任何意义也提不起半分兴趣,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属于一种漫长的煎熬,情绪低落时甚至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厌世想法,或想把眼前的这个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毁灭,九宫主殿下我方才分析的这些话语大部分都与你对上了吧。」 「对对,赵启哥哥很厉害,都说中了呢,小九有多数时间都是这样的心境。」 此刻的祈殿九眨巴着一对扑闪扑闪的灵秀美眸,模样乖巧的便似一个听话的小女孩,完全看不出来其内心深处实则却是一个充满了腹黑阴郁气息,脑子里随时都想着覆灭九州的妖孽少女。 「在我的家乡心理学也是一种很大的学问,涉及面广,涵盖着知觉、认知、情绪、人格、行为等多方面的领域研究,当然我也只学过其中的一些皮毛,并不能够保证在你身上一定会有效果!」 面对着心理学这门现代社会超高难度的学科领域,赵启也是第一次的从中作出尝试,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却言其效,故而赵启一开始对祈殿九并没有直接把话说的很满,而是小心翼翼的仔细斟酌着语言词汇,这样便算是治疗毫无效果,对方也没有理由怪罪自身。 「既然病征准确无误的对上了,那么现在便可以试着来想办法去解决这些问题了。」 在祈殿九那满怀希翼的目光之中,却见赵启伸出一根手指,沉稳有力的声音徐徐说道:「首先我们先从一个最简单容易解决的问题上入手,那便是让九宫主殿下你改变内心中既认定的已知想法,对一件事情产生出浓厚的兴趣想法。」 「呀,那可难了,好像奴家除了对算计人之外,对其它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呢!」祈殿九扬着一只俏生生的白嫩小脚儿在赵启面前晃来晃去,「赵启哥哥你打算要怎么改变本宫呢,奴家很是期待呀!」 「九殿下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很热衷的兴趣爱好么,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去做那些根本就无把握的事情呢?」 赵启一把捉住祈殿九那只摇晃在他面前的诱人秀气足丫狠狠的捏了几下,一对虎眸里闪烁着一种名为智慧的光芒:「在我的家乡还有一门学问名叫「末世学说」九宫主殿下既然对毁灭世界这么感兴趣,那么我便来教你未来有可能毁灭世界的几种方法吧!」 随着赵启的一席沉稳的话语声音落下,祈殿九那对原本微眯着的慵懒美眸忽而大大的睁开,其面上显露出来的喜悦神色简直精彩万分…… 「……嗯,不可否认,虽然你很聪慧,脑海中的见博广闻也许比我还多,但是在我正式开始教授你这些方法之前,还是有一些基本的常识理念东西需要你去理解,不然你可能会听不懂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赵启整理着脑中思绪道:「九宫主殿下,我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的认知范围里,你是怎样去理解神洲九陆里天和地的这个概念?」 见祈殿九眼中露出几分疑惑之色,赵启情知自己把话说的太过笼统,祈殿九并没有听出自己想要表达的真正东西,便话锋一转,当即补充说道:「可能我前面我说的复杂了一点,有点表述不到位,换而言之也就是问九宫主殿下我们现在脚踩的神州大地它是不是方的,而我们头顶上的天空是不是圆的。」 「天圆地方这应该是大多数人的认知想法吧。」祈殿九之心智何其聪慧,只需顺着话题稍稍一想便猜出了赵启此刻心中想要表述的观点,「难不成我们所理解的天圆地方在你的家乡却有另外一种说法?」 「不错!」赵启心中暗赞了一声祈殿九之过人聪慧,旋即伸出两手,四指齐出,比了一个圆的手势,继而说道,「在我的家乡,我们认为我们脚底上踩踏的大地它和天空一样都是圆的,并且神州九陆并非只是九块大小不一的方形土地,而是一个被广阔海洋包容,九块大陆彼此脉脉相连的巨大的圆球,在我的家乡统称为『地球』。」 「地球?赵启哥哥,你是想说我们此时都是站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圆球上么?」 祈殿九听见赵启所叙说的这个奇异世界,表情极为含有的开始严肃认真起来:「那如你所说,此刻身处于这个地球两端的人,以及奔流到地球极端两侧的江河海水岂非都是要一起倒飞了出去?」 赵启却是摇了摇头道:「不会,至于为什么不会,你且仔细看清楚我的动作,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定能够理解。」 赵启说着从床榻之上的金丝罗衾中开了个口子,伸手从中扯下一大把棉絮,揉捏成一团,往着空中高高抛去,继而掌心发力,运动玄功将着这团被着自己高抛而起的棉丝被絮团瞬间吸入掌中。 「当世五大玄功之首,大雄宝寺戒律氏的嫡传神功丈方圆功?」祈殿九美眸如电瞬间说道。 「不对,你且再看。」 赵启并没有对祈殿九的错误原因作出任何解释,而是自顾的握住了掌中那一大团棉絮再度重复了一遍他方才抛甩入空的那个动作。 而与此不同的是赵启这次并没有像着先前那般运动功法掌力去吸坠那团被他抛甩在半空之中的棉絮,而是任由着它被高高的抛起飞至顶点,继而势头去尽,再度缓慢的落下,重新归于自己的掌中。 「这次你看明白了吗。」赵启一把握住手中那团罗衾棉絮,抬头对祈殿九说道。 「你刚刚运用的两种方式,都是想向我传达着某种向下并且有迹可循的力,至于启君你为什么要对我阐述这个观点呢。」 祈殿九歪着可爱的小脑袋坐在床边沉思了一阵,忽而她那对极具钟秀的眸子里神采乍现,面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道:「启君,你刚才的两次动作是想告诉我,我们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个很大的球面上保持身形不坠,正是因为受到了这种力的影响,而在我们足底踩踏的地心深渊处却有着某种不可思议的东西正在对外时时刻刻催发着这种类似于丈方圆神功的不知名怪力?」 【真是聪慧……这等才思敏捷,捕捉细节的能力不说是在古代,便算是放到现代也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这个世界之上怎会有存在如此妖孽之人……】 听了祈殿九的一袭分析话语,赵启心中再次感叹着眼前这妖孽少女的心智逆天程度,虽然祈殿九方才给出的猜想答案与着现代科学理论仍有一定的偏差,但是在主体结构的核心理念上却是已然近乎于完美。 「不错,你所理解的东西虽有偏差,但也差不多大致无错,在我的家乡这种能够吸纳地球上大地万物的作用力名叫作『地心引力』……」 在祈殿九那充满了浓厚兴趣的目光之中赵启依次序对其讲解了『地心引力』、『地球运动论』以及『地心说』等诸多现代科学理论。 祈殿九在倾听赵启讲解的过程中始终能够保持一个清晰并且高效运转的聪慧大脑,强记博闻,举一反三,甚至是逆向思维,不但几乎于完全理解了赵启对她所抛出的一系列科学论证,往往还能在一些关键问题之上,追根溯源,问得身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特种兵赵启频频中断话语,陷入漫长深思。 但好在赵启脑中终究还是有着超越这个时代数千年的知识积累,面对着祈殿九那如妖孽一般的学习吸收速度与可怖的提问频率,赵启终究还是有惊无险的将其全部勉强应对了下来。 「……所以这位伟大的探险家在海上漂泊了数年之后,历经诸多颠簸磨难,穿过数块大陆,最终回到了他一开始出发航行的初始起点。」 「原来如此,这样便可以更加直观的证明了我们脚底所踩的九州大地是一个圆形的。」 从始至终都对赵启所讲述的事情保持着一种极大热衷兴趣的祈殿九在听完赵启的这一番叙述之后,神情忽而变得落寞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颇为失落地说道:「原来大海也是会有尽头的呢,亏得奴家很小的时候还一直以为那茫茫无尽的神秘海洋才是奴家这一生的最终归宿,感情全部都是奴家自己的一厢情愿呢。」 祈殿九兴趣略略的说着,忽而一双羊脂般的青葱小手从着赵启背底腋下穿过,轻轻的从着侧面环抱住了赵启背心:「赵启,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离开这个烦闷无聊的地方,就去你的家乡。」 第一次,祈殿九极为含有的直呼赵启姓名,同样也是第一次祈殿九没有在赵启面前自称奴家。 在此瞬间,赵启的一颗心脏不争气地砰砰跳动了起来,一句『我带你走』险些便从他的喉咙里往外钻了出来。 几分真?几分假? 是真的萌动了心跳,还是再一次的挑弄做戏! 尽管赵启此时心中仍旧分不清楚祈殿九的这句话语是否是出自她的真心。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此时的赵启俨然已经是真的动了心。 在他躁动不安的内心之中隐隐有着一种预感,现在的他如果真的做了这个决定,或许会是他这一辈子最为正确的一个选择。 可到底赵启内心中还有着杨神盼、云韵、祈白雪等一系列不可割舍的致命牵绊。 赵启根本没有办法从中作出任何抉择。 赵启此刻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不让那句冲动之下极有可能彻底改变二人一生命运的话语从着他的口中说出。 摇曳生辉的朦胧灯火间,心跳在加速,寂寥在蔓延…… 二人之间少有的互斥心跳时间并没有能够持续太久,仅是片刻功夫,便见祈殿九那本是绝美的脸容之上笑容愈加甜美,那对倾媚如水的眸子里荡漾出了一抹如何也掩盖不住的羞涩风情:「启君,再提醒你一句哟,如果想要得到小九的清白身子,可要快快的行动起来,便像你之前说的那般,奴家却有一种预感,小九的羞羞穴儿包括嫩嫩屁眼儿怕是不要多久便会被神王宫的那群色鬼叔叔伯伯们给顶开了呢……」 便听「嘶」地一声吸气连响,却是险些没有抑制住体内狂猛冲动的赵启忽而转过身来,一把将着身前那面上始终挂着一抹甜美笑容的羞涩少女狠狠的压倒在床榻之上,他那因过久的压抑,显得沉闷而沙哑的声音恶狠狠的说道:「祈殿九,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此时你身边的护卫神通们皆不在,却还敢如此撩拨于我?我赵启也绝非是个什么善类,若是真个惹急了我弄出真火来,像是什么开苞破处之类的事情,我赵启一样做得出来!」 「咯咯咯咯,赵启哥哥可真是性急呢,现在就想要霸占小九的身子吗?可是我们之间的约定都还没完成呢。」 祈殿九面对赵启的如此霸道的侵犯动作,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反而主动勾手上前环住赵启那满是暴起青筋的粗壮脖颈,摆出一个予取予求的诱人姿态,在着赵启耳边轻轻喷吐着气儿,一只白嫩的脚丫柔柔抵在了他鼓起的裤裆上,咯咯笑道:「不过那也没关系,只要启君你有足够的胆量,可以试着来侵犯奴家呀,反正小九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说不准奴家会任你蹂躏也说不定哦!」 【这家伙……】却不知为何,祈殿九越是说的这般轻松写意,赵启心中越是心惊肉跳。 赵启见过这腹黑少女操弄人心的可怖手段,他清楚的知道,眼前这长相一副甜美可人的倾城少女,绝非是其外表上的那一般柔弱可欺,她的内心里实则却是一个谋府极深,在某种情况下甚至是比大庆朝神殿之主神念都更为恐怖的妖孽存在。 赵启根本没有信心拿自己的性命与着少女贞洁巅峰对赌。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最后的结果绝对会是那个无比凄凉的下场。 赵启内心中还有许多未完成的心念牵挂,他可不想自己在宿愿未曾达成之前便如此轻易的舍了这条性命。 浑身欲火涌动的赵启渐渐冷静下来,缓缓的松开了他那两只紧紧摁住祈殿九香肩的粗犷大手,无奈叹息道:「祈殿九,你很厉害,论及窥心控术这一块,也许连神念老殿主的九龙望气之术都是不及与你。」 「咯咯,没有那么夸张啦,小九只是平时脑子里比寻常人想的要更多一些而已,如何及的上神念妖怪爷爷呢。」 祈殿九白嫩的指尖在赵启胸前轻轻画着圈,那怅然若失的口吻很是遗憾:「真的是很可惜呢赵启哥哥,你确定不要再试一试吗,和你说真心话呀,小九最近被那些烦人精们缠的很是烦闷,有好几次差点就想干脆便放开身子,让那群烦人的缠人精们好好的受用一下算了。」 对于祈殿九方才玩笑一般的自嘲提议,赵启内心中实则是大为意动的,试想而知,面对着一个拥有如此绝品美貌的青春稚嫩少女谁能不心动。 更况且还是祈殿九这等心智高绝,拥有着绝佳气质的高贵少女,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独到魅力,却足够让着整个世界的男人都为之倾倒痴狂。 相较其他人,赵启心智却是显得更加决狠几分,赵启既已坚定了内心之中的想法便不会再轻易的进行改变。 是以赵启心中虽是情动不已,却仍旧是摇了摇头坚守本心道:「不试,而且我也根本不信你会这么做。」 「如那断眉老者所言,你是庆皇朝最大的野心家胤弧天枭的掌上明珠,只要你不愿意,在这神王宫内除去那龙渊帝外没有任何人敢于违逆你的意志,便凭那些整日里只知道玩弄女人的色鬼老淫雄们么?我是万万不信你能看上这群窝囊废的。」 「咯咯,如果有一天奴家真的像白雪姐姐那般被人掰着屁屁狠命啪穴儿才不会是因为看上他们了啦,那肯定是因为奴家太过无聊了也想尝试一下那种被人狠狠玩弄的屈辱滋味。」 充满戏谑之声的祈殿九咯咯娇笑着,笑的花枝乱颤,一双芊细修长的白嫩小手儿在赵启胸前漫无目的地抓挠着什么,却冷不防的惊疑了一阵,讶然出声道:「咦,启君快看,你怀里有一个很古怪的东西呢。」 赵启低头一看,却见一颗念珠般大小,通体浑圆剔透,闪烁着碧绿幽光的奇异小珠被着祈殿九一手从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内轻轻的捏了出来。 「这是什么?怎会在我的身上。」赵启看着祈殿九掌心正中那颗绽放着幽绿深光的诡异小珠,心下不解,甚至是有着几分怀疑便是祈殿九偷偷将着这颗小珠放进自己怀中的。 但他脑海中转念一想旋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概因为赵启深深的了解但凭祈殿九的那份超高智商,其若是真个想要愚弄自己,方法却有千千万万个,是决然不会用上这等低劣手段的。 【奇怪,既然不可能是这丫头的手段,那么这颗珠子是到底如何出现在我的身上的,以我现在的玄功修为,若有人想在我怀中放进此物,我是决然不可能察觉不到的才是。】 赵启双眉紧锁,仔细回忆着自己来神王宫后的这几日里行动轨迹,当他思绪拉扯至那夜在祈白雪寝宫之上,那邋遢老道神虚扫袖在自己胸前虚拍了三记之后便迅疾开溜之事,身形忽而猛地一震,顿时脑中有如明悟道:【是了,定是那神经兮兮的脏老道在我身上搞的鬼,也不知道那家伙把这东西藏在我身上到底是在故弄着什么玄虚。】 便在赵启脑中思索着有关祈殿九掌中这颗碧绿小珠的前因后果之时,却见祈殿九一改先前嬉笑神色,幽幽说道:「启君,告诉我,这个东西和你无关对吗?」 「你知道这个东西它是什么?」赵启点了点头,并没有刻意的去隐瞒自己心中想法,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心思想法都逃不过这妖孽少女的一对灼人慧眼。 「这是大庆朝祈氏一族也包括奴家的父亲的生死大敌孤天氏一族的续脉至宝『化龙珠』。」 「化龙珠?这又是个什么东西。」赵启从祈殿九手中轻轻捏起那枚深绿色的小珠放在眼前细细打量,「这东西如果是千百年前上代皇族孤天氏一族的镇脉至宝理应是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才对,为何那邋遢老道却要把它放在我的身上?」 赵启深深思量,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听祈殿九的声音又道:「赵启哥哥你一定也很是好奇吧,孤天氏一脉身为千百年前执掌神州九陆四海的上代皇族,其族本身却并没有什么能够值得称道的绝世功法,然而却是能够始终压制着像是拥有着『玄天霸气』以及『丈方圆功』这等超凡入圣功法的北玄氏与戒律氏二族,赵启哥哥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赵启唯恐自己在眼前这个堪称是现代测谎仪的妖孽少女面前露出破绽,心中虽是对她方才所说的一系列信息量爆炸的历史话题有着诸多不解之处,却也只能强作镇定,佯装知晓道:「便是因为这个叫作化龙珠东西么?」 「不错。」祈殿九道,「孤天氏一族虽无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入世神功,但其宗族之内却有一门极为独到的传功法门,这种神通法门唤作『化龙诀』能够将上代苦心修炼积攒下来的玄功修为完完整整的传接给孤天氏下一代的宗族续脉接鼎者。」 祈殿九说到这里话声刻意顿了一顿,看了一眼那外表镇定但内心实则是巨浪滔天的赵启,意味深长的声音甜甜笑道:「所以啊,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孤天氏皇族相隔数千年传承了那么多代,却代代都是当世绝顶强者的原因之一。」 【能够毫无损伤的将上一代先祖们的修为实力承接吸纳……这简直是比开了作弊器还更加凶猛啊,如若真是如此,便算是孤天氏后辈子侄这一代平庸无奇,那也只需要他在临死前把这些修为继续传承给下一代,而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传接修为的人实力也日积月累的不断的增加,待到孤天氏几百上千之代后,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够与之相敌?便算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科技怕是也无法与其相对抗衡吧……】 处于极度震惊中的赵启脑海里幻想着美国大片中那些飞天遁地的超级英雄们拳打导弹手撕坦克,与现代科技斗争的逆天场景,嘴里不自觉喃喃说道:「难怪孤天氏一族身为上代实力超群的三鼎皇族却会被着祈氏这么一个从着海外入侵中原大陆的牧海种族莫名其妙压制了这么久,原来却是他们失去了此物!」 「嘻嘻,看不出来赵启哥哥倒也很是聪慧嘛。」祈殿九笑吟吟的看了赵启一眼道,「这化龙珠乃是孤天氏一族能够长盛不衰,持续屹立于神州九陆巅峰的命之根本,他们失去此物,孤天氏一族必定会中断传承,再也无法诞生出如三鼎盛世中初代皇者『孤天御』那样的超世最强武者。」 祈殿九说到这里停下话题再度看了赵启一眼,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意度的腼腆羞涩表情。 「你想干什么?」赵启实在是被眼前这个妖孽少女给坑害的怕了,当他再一次看到这妖孽少女面上露出这个人畜无害的羞涩表情,全身上下毛孔不自禁的一阵颤栗起来,甚至是连后背的脊梁骨都开始感到一阵阵的发寒。 「奴家不想干什么呀赵启哥哥,奴家只是想要告诉赵启哥哥,手里握着一个如此重要的宝贝可一定要相当的谨慎小心才是哦,一旦被有心人知道了这个东西在你手中,说不准会给戒律氏一族带来相当大的麻烦哟。」 匹夫无罪,怀璧自罪! 赵启心知祈殿九提醒自己的话语一点也无错,故而狠狠一咬牙关,两眼紧紧盯视着手心正中那颗闪烁着妖冶幽光的奇异小珠,内心里渐而生出一个破罐子破摔的狠厉想法:「既然此物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祸患,那不如我现在便将其给毁了一了白了。」 「咯咯,赵启哥哥的内心可真是强大呀,一旦狠下心来竟连这等足可改写天下局势的超凡至宝也舍得出手毁去,启君你不愧是奴家另眼相待的人呢,奴家现在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恰在赵启内心中发起狠来,便欲鼓足真力将着掌中这枚孤天氏一族之振兴希望狠狠的湮灭于手中之时,在旁妖孽少女那仿如洞穿人心的甜美笑音再度刚巧不巧的堪堪飘进赵启耳中:「赵启哥哥,倘使奴家再悄悄的告诉你,这孤天氏一族的镇脉至宝化龙珠不但可以使一族之强大血脉得以继续延续,还可越域化神,合脉共振,对白雪姐姐所受的伤势也是有着极大的好处,未知启君你听到这里还会不会舍得出手将这宝物断然毁去。」 第六十章——心火 「此话当真?」 几乎没有片时的犹豫,赵启便放弃了将手中化龙珠毁去的想法,两道冷峻峻的目光打在祈殿九那羞涩动人的小脸之上,语气郑重道:「如果是真的,请你务必一定要帮我!」 赵启说话之时用上了极为真诚的恳切语气,并没有因为内心中对祈殿九的那份深深忌惮,而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白雪姐姐都已经被那么多个男人给深深的啪过穴儿了呢,启军就真的那么喜欢白雪姐姐吗。」 祈殿九脸上甜美嬉笑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幽幽叹了口气,神色很是羡慕地说道。 「告诉我,怎样做你才肯帮我?」 赵启并没有回应祈殿九那如玩笑般的戏谑口吻,两眼依旧紧紧盯着祈殿九双眸,坚定而执着的说道:「只要九殿下你肯帮我,我愿意把我家乡许多你根本闻所未闻的有趣知识全部都教授给你!」 「嘻嘻,那可不行哦,这些能给我解闷的东西本来就是你欠奴家的,并不能够作为我帮你的交换条件。」 祈殿九秀目一转,眼中露出几分难以琢磨的羞涩笑意:「除非你能答应奴家一个条件!」 「好!」 赵启闻声却是想也未曾细想毫不犹豫的便即点头答应。 祈殿九见赵启答应的如此干脆,美眸中不禁蒙上一丝异彩:「启君还不知道奴家想让你干什么呢,这就答应了奴家,却不怕奴家暗害于你吗。」 「九殿下,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赵启摇了摇头,自嘲般的无声戏笑道,「至少在你对我还感兴趣之前不会这么做。」 「咯咯,启君你又猜对了呢。」祈殿九拿手碰了碰自己娇嫩的红唇,一副小女儿状咯咯娇笑道,「那启君你往后可要加倍的努力哦,小九未来对你很是期待呢!」 聪明人相互之间的交道方式便是这样,无需隐瞒,更无需绕弯,因为彼此之间都是非常的了解对方究竟想要什么。 「那九公主殿下现在要和我说你的那个条件吗?」 赵启从祈殿九口中知晓了那化龙珠的作用功效后,心中无时不刻都在筹划着如何助祈白雪恢复功力,是故一刻多余的时间也不愿再耽搁,话不兜圈直奔主题道。 「启君便那么不耐烦与奴家相处吗。」 祈殿九瞧着赵启这副迫不及待的急切模样,神情有些幽怨的说道。 「不是……」 赵启知晓女人的嫉妒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心理,却唯恐把本已敲定的事情再度弄糟,是以连连出声解释。 祈殿九却不等赵启把话说完,兀自挥了挥小手出声打断道:「也罢也罢,不管如何奴家终归也和白雪姐姐一样,是要被人给啪大肚子的,却哪里有资格去嫉妒人家。」 说到这里祈殿九忽而睁大了一对美眸,目光熠熠看着赵启道:「赵启哥哥你可一定要记住哦,今天你又欠了小九的,以后要记得还哟。」 …… 是夜,中宵时分,天空中不断积郁的叆靅愈发厚重,雷光隐隐,风声怒号,一场蓄势许久的豪雨已然迫在眉睫。 漆黑的暗夜里,赵启与祈殿九二人并肩行走在寒玉殿外一条极致宁静的幽深小道中。 赵启本拟为此次前行去往祈白雪的寝宫定是艰难险阻困难重重。岂料这二人一路之上的行进过程中竟是意外的平静,没有遇到半分阻扰。就连那本应该在寒玉殿外持戈不住巡弋的守域甲士队列都是蓦然一下从中消失。 赵启想不通这其中关键,便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祈殿九那一张看似充满兴致却又百无聊赖的精致小脸之上。 「咯咯,怎么啦赵启哥哥,是不是有问题想要问奴家。」 赵启点了点头道:「不错,听你昨日述说这寒玉殿缔属神王宫东境领域,又是当朝太子储君居所,理应该是防备森严才对,更何况是昨日经历了我等那般凶猛厮杀,今夜竟是不见任何防备措施,这不正常,甚至是绝无道理呀。」 赵启说到这里,疑惑间,却听祈殿九掩嘴咯咯一阵娇笑,美眸瞥了赵启一眼道:「看不见防备便不代表没有范备,这恰是神王宫屹立千年却罕有外敌成功入侵的原因之一,赵启哥哥你莫非不明白么?」 「你是说……」听见祈殿九的解释,赵启几乎在瞬间回过味来,睁大了他那双因惊讶而微微紧缩的眼眸,讶然问道,「这寒玉殿东境领域另有蹊跷?」 「不错,你且在化龙珠内凝聚起你的玄功真力,再往四周扩散。」祈殿九一脸风轻云淡,似笑非笑的说道。 赵启当即依言照做,当他将汇聚在化龙珠内磅礴的真力往着四周扩散而开时,却是悚然间惊觉在自己周身数十余丈看似不大的间距范围里至少有着五到六个或蹲或坐,或卧伏或仰躺,摆着各种怪异姿势的暗行者身形映入脑海灵觉,细一探查,甚至是在前方一个很不起眼的暗影角落里发觉还有一个佝偻着瘦小身躯的老者正仰着后颈,不住的将手中酒壶中的烈酒大口大口的吞入腹中。 「这……为何我察觉不到的人会有如此之多……」在那一瞬间,赵启脑门之上几有冷汗渗出,试想而知,若是他独自一人暗夜潜往,岂非是便要落入了这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天罗地网之中? 祈殿九却似乎是看出赵启心中忧虑,在旁毫不在意的轻笑道:「赵启哥哥不用担忧啦,你察觉不到这些人并非是因为你的修为实力不够,而是神殿议战在即,继昨夜大乱之后,神王宫中境领域核心力量调驻寒玉殿。」 「中境领域?你是说这些人比我们先前遇见的那些守域神通们实力更强吗?」赵启说道。 「好像用强这个字来形容不太恰当,切确一点的说是实力碾压!」 祈殿九忽而眯起一对美眸,用她那特有的慵懒目光打量起赵启来:「赵启哥哥,你在大佛座下侍奉听令那么多年,却连震动天下的『百神大战』也未曾听闻过?」 「百神大战?」赵启疑惑的皱了皱眉,眸光不变,淡然说道,「我确实未听座师提起过,方才九殿下口中所提及的中境强者莫非却和百神大战有关?」 祈殿九却是没有回应赵启的发问,而是恬然地望了一眼赵启,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戏谑说道:「启君,奴家突然发现,在你的心里藏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呢。」 在祈殿九发声说话的那一刹那,赵启眸中瞳孔微微一阵缩紧,尽管他方才镇定自若,极力掩饰的很好,但终究还是在祈殿九的一双灼人慧眼之下露了破绽,此时的赵启心中甚至有隐隐闪过一丝要将眼前这个心性极其逆天的妖孽少女杀人灭口的可怖想法。 但好在祈殿九此刻对赵启内心的这点私密好似并不是有太大的兴趣,目光在赵启脸上转了一圈后便即收回,她那略显慵懒的甜美嗓音道:「中境也可称之为终境,是完全凌驾于神王宫『东西南北』四境之上的绝顶守备力量,也是神王宫祈氏一族最为倚仗的核心力量,在当年那场有超过上百名神通伟力者参与的玄幽大战中,神王宫四境守备力量消亡殆尽,便是最后的中境强者决死奋战,最终才顶住了试图重新夺回九州故土的三鼎氏皇族倾力一击,这便是百神大战中终境强者的细节由来始末。」 祈殿九道:「赵启哥哥,你作为神殿新晋执脉者,最好还是要了解一下大庆朝的这数段烽烟史。」 「九殿下说的是。」赵启见祈殿九并没有想要对自己隐藏在心底的机密追底深究的意思,心中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在感到万分庆幸的同时暗自下定决心,待得脱开了身定要寻那妙谛狠狠的恶补一番那些在自己脑中完全空白的庆朝历史。 二人说话间已然穿过通道尽头,来到寒玉殿外那轮廓高大的殿门之外。 再一次来到这个熟悉更且陌生的地方,赵启心中感慨万千,却是徒然一下又想起了那个令他无限隗怀的伤神之夜,一时之间内心中想起自己诸多过失,竟似乎是真的没有勇气推开那扇大门。 待到赵启好不容易克服心障,咬紧牙关正欲伸手去推开那道殿门,却恍然惊觉一股不知名的霸道真气力道蓦然出现在了二人身后。 「谁?」 赵启心生警兆迅疾回住脚步,转身回望,只见一个满头银发,一脸风霜之色,瞧来已是花甲之年的褐袍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赵启与祈殿九二人的身形之后。 赵启凝神细窥,却见这人无论是身形抑或是样貌都与着自己此前曾经交过手的天阴阁道首断眉道人一般无二,几如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二人全身上下唯一不相同之处便是他那枯槁眉间两条俨然已经超过正常人范畴,下垂至颌间颧骨的花白细眉。 若非凭借着这点突兀特征,赵启几乎便要当场将这来人认错。 【双生相,这长眉老者莫非是那天阴阁道首断眉真人的至亲血脉?】 赵启惊疑不定间,却见祈殿九努了努嘴,对着前方那长相酷似断眉道人的褐袍老者甜甜笑道:「长眉爷爷,您身子骨不好,这么大冷的天不在天阴阁中将养身体,怎么寻这来啦。」 「若非是老朽亲自出马,但凭老朽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又怎么可能劝的住九宫主殿下。」长眉道人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道。 「嘻嘻,才没有啦,小九平时也是很尊重断眉爷爷与白眉爷爷他们几个的啦。」 祈殿九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颇为乖巧的挽住长眉道人袖袍撒娇道。 长眉道人咳嗽一声,却没有理会祈殿九的刻意卖乖,仰头看了一眼漫天风霜,继而一对浑浊老眼定定看着她身旁赵启,年迈沙哑的嗓音缓慢说道:「小姐,这神王宫中歪门的邪风越吹越大,若是玩闹得够了,便随老朽回家去罢!」 「这是爹爹的意思?」祈殿九秀目一凝,脸上甜美的笑容渐而收了起来。 长眉道人眸光内敛,却没有回答祈殿九的直接问询,把手反向折后一引,一辆金帐罩顶的华盖马车从着寒玉殿外一条漆黑的巷道里徐徐的驶离出来。 祈殿九看了一眼那表象奢华,越驶越近的金顶马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侧过头来看着身旁赵启颇为无奈的说道:「真是烦闷,本想陪着赵启哥哥去白雪姐姐的寝宫内好好走上一着的,现在奴家的爹爹生气了,却是不能陪你一起去看白雪姐姐被人啪穴儿调教啦。」 祈殿九说着话儿咯咯一笑,忽而转身踮起脚尖,勾手搂住赵启脖颈,红润的唇儿在赵启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听着有几分慵懒的声音附在赵启耳畔轻声呢喃道:「托你的福,小九可要应劫了呢!」 「应劫,应的是什么劫?」 赵启闻声顿时吃了一惊,看着眼前这位脸上始终带着一抹甜甜微笑,美艳倾国倾城的白狐裘少女,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但却又是碍于过往遭遇,心中负有块垒,始终对其严防深备。 「赵某并非三岁小儿,九公主殿下觉得这般戏弄在下好生有趣么。」阴郁满脸的赵启一脸警惕的看着祈殿九道。 面对着赵启的一番质疑,祈殿九忽而噗嗤一笑,一对灵犀清秀的好看眉眼儿微微低垂下去,脸上浮现出几分动人羞涩:「看过的人都知道呢,小九的穴儿也是很美的,郎君想看小九像着白雪姐姐那般被人掰着脚丫拉开腿心嫩穴儿时的羞羞样子吗。」 「你让人扒光了屁股搞到床上去掰过穴眼儿?」赵启惊闻如此噩耗之下一口气没喘匀险些运岔了真气。 他内心中委实难以想象,似眼前这等随便勾一勾手指,动辄就能算人性命于无形的妖孽少女,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让着那群坏的流油的下贱胚子们随意作践自己的身体。 一想到祈殿九光着腿心儿嫩丫,被着那些个肥头猪耳的宫中权贵们弄在床上,玩的腿心臀瓣儿大开,几只肮脏肥手一同掰大着小嫩屁眼儿,甚至是她那处女摸清晰可见的幽美玉穴,这内心中的不忿就是猛然间的一阵暴涨。 「不要骗我,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让人掰过穴儿吗?」赵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偷偷的告诉郎君,小九有让人掰过哟,而且也不止一回呢!」 祈殿九袖掩红唇,咯咯轻笑着,笑的是那样令人神魂颠倒,那样诱人心弦…… 当赵启再一次瞧见祈殿九面容上露出她那一抹标志性的腼腆羞涩笑容之时,这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竟是再次被眼前这妖孽少女给狠狠的戏耍了一番。 「九殿下,你便那么喜欢捉弄赵某么?」 赵启紧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道,若非是此时在她身后尚有长眉道人这么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大伟力者存在,赵启说不定真个会扑上前去,将这无时不刻都在撩拨着自己心绪的妖孽少女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嗯……不逗弄了你,赵启哥哥,小九认真与你说呀。」 祈殿九忽而收住笑容凝视着赵启说道:「小九这次捅了天大的篓子,如若不出所料,会被爹爹关在府中禁足一段时日,前些日子呀,总有那么几个混蛋籍着各种理由跑到小九寝宫中痴缠,赵启哥哥你也应该知道,这群老不知耻的混蛋们……嗯……那个……可是烦人呢……」 祈殿九的声音说到这里话声一顿,她那张绝美精致的娇嫩小脸之上竟而极为含见的流露出一抹恼人晕红:「嗯……总之断眉爷爷他们几个连着赶了好些次都是没办法,这次让那痨病鬼得了消息,那群烦人精们肯定又会前来纠缠奴家。」 「九宫主殿下想对在下说明什么!」赵启浓眉紧皱,满脸警惕地看着祈殿九道。 赵启在祈殿九手上吃过不少暗亏,深知道这个妖孽少女说的每一句话或许都是在给他暗中下套,是故如今那祈殿九口中话语虽是说的诚恳,但是赵启却对她说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再轻易相信。 「启君你真的是和别人不一样呢,须知这神王宫中的那群老色鬼们可是拼了命的都想要得到小九的清白身子。」 祈殿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抱住赵启脖颈的白嫩小手儿,在身旁仆役们的搀扶下掀起裙摆,缓步登上马车。 「小九要回去了,启君一定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小九在此之前一定会很努力的守住自己身子,尽量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留给启君。」 「我会记得约定。」 尽管此前赵启曾经多次徒遭戏耍,在明知道祈殿九口中的这一番话语多半仍是戏言,闻听之后竟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剧烈心痛。 赵启强忍着心底一股子想要立刻带着眼前少女远走高飞的猛烈冲动,脚起颈力,嗖地一声跃上了笼罩在无边黑暗中,寒玉殿那高大巍峨的殿墙。 马车内祈殿九看着赵启身影遁入黑暗中消失不见,不觉嘴角儿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喃喃说道:「唉,赵启哥哥你要多保重哟,可一定一定不要让小九一个人等待的太久。」 祈殿九自顾自的喃喃说着,忽而小脸儿一红,似乎是想起什么难以启齿的羞恼事儿,轻轻啐了一口说道:「这群不知耻的老不休们可真是烦人的紧……长眉爷爷,小九今夜便不回寝宫中安歇了。」 …… 深空暗夜的云层压的很低很低,沉闷厚重的波涛雾霭中隆隆声不断,宛如一头逼视着猎物的凶猛妖兽附在耳边不住的低声嘶嚎。 还是那个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与此不同的是一个历经诸多心劫,挣扎过后,完全支离破碎的心。 赵启栖身伏在寒玉殿殿顶之上,高大壮实的身躯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此时的他也已找不到任何词语用于形容他内心中的凄苦无奈。 早在小半个时辰前,赵启来到这里之时便已发现寝殿之内传出的那一阵阵淫靡到极点的肉体碰撞之声,与那女子口中隐约出现的好听低低哼吟之声。 赵启心中清楚的知道寝殿行宫内那李延儒正在对祈白雪做着一些如何不齿的下作之事。 他本该立时出手,闯将入内将那对祈白雪作出如此恶劣淫行的虚伪兽师格毙于掌中。 但却不知为何每每当他痛下苦心便欲出手之时,内心里却又极不合时宜的有着另外一个旖旎想法蹦出。 【再缓一缓,再缓上一缓,反正白雪殿下都已经光着腿心让那么多的男人轮番肏干,美美内射,我最后再等上一会又是何妨。】 他想要看看祈白雪究竟是否真的会如那些妖人供奉说的一般,在李延儒的种种高超手段淫弄之下,展现出那自己从未见识过的羞人一面。 时间便在赵启脑中这等徘徊犹豫的等待过程中飞速流淌,而此刻活色生香的寒玉殿大殿内却是完完全全另外一番场景。 「小学娃,不知今夜为何你有些心绪不宁?」寒床之上挺动着一根粗壮大屌正在祈白雪挺紧翘实的臀瓣儿内不住深深套插的李延儒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嗯……李师为何如此之说……」 被李延儒一具枯瘦身躯以着一个极其屈辱的跪趴姿势压在胯下,从着身后大力抽插着屁眼儿的祈白雪美眸一凝,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 「恩,怎么说呢,像是在往常几日间,老朽这般大力深插你这娇嫩屁眼儿时,小学娃你现今应当是哼唱出声来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矜持拘谨,小学娃儿你莫非是有着什么心事?」 「没什么,李师不用在意。」祈白雪虽在挨人大力肏干,虚弱的声音却仍旧不失清冷。 「是老朽给的力道不到位,还是做太久了,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然老朽这次射罢了之后,便搂你去那寒池里养养身子吧,你体质温寒,与天泉水同辅相生,在那个地方肏你屁眼儿,你应当会更有感觉。」 李延儒话出之间,更是暗中加大力度,「啪啪啪啪」飞快挺动着小腹,大力抽插着祈白雪那早已经是被他射得精水满溢的粉嫩屁眼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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