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神传】(第一章)作者:葛王公 2025/02/22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章 幸福村的王大柱早就艳名四播了。 虽然在他娘怀他的时候,他爹就因病去世了,但在他出世的时候,便有令人 惊诧的事件发生了。 那天,下起了小毛毛雨,雨小且细,白得像奶水,村里的人接了一些来喝, 果然甜滋滋的。 当时,村里的巫婆便预言,有神仙下凡。 但不知道是哪一路的神仙,也不知道那个神仙在哪儿。 村民相当的迷信,也跟着起哄。 于是,就传开了。 正好那天王大柱他娘分娩,而且下雨的时间正好和生王大柱的时候相当。 故大家都认为王大柱是神仙下凡。 顶礼膜拜的人都快把王大柱认定为神仙的化身。 王大柱他娘原来就是村子里的一大美人,虽然生了王大柱,但是仍然风姿绰 约。 皮肤越发的白晰了,奶子大了许多,一晃一晃的,引得村里的男人侧目。 因为王大柱是个神仙,大家便不敢随意放肆了。 于是,王大柱他娘更得意了,甩出大奶子,大大方方的给王大柱喂奶。 那奶子巨大,像两个大大的木瓜,甩在胸前,奶水极多,没解怀便湿了一大 片,奶香四溢。 男人们便放下手中的活儿,慢慢的欣赏这大奶子。 王大柱他娘一把将一边酱紫色的奶头塞进王大柱的嘴里,他便寻着那股奶香 吮吸着。 由于奶头大塞满了王大柱的嘴,不时将他呛着,这时候,他便吐出奶头,白 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流,同时大奶子也忍不住喷射,搞得王大柱满脸都是。 另外一个奶子也不甘寂寞的挺着,滴下浓浓的乳汁。 男人们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王大柱也慢慢的适应了这种节奏,吮得越发的厉害了,不一会儿,便空了一 个奶子,又迅速的蹬起来要另外那个。 其实,王大柱他娘早就忍不住乳汁充满的阵痛,一边喂他,一边洒了一些出 来以便满足射乳的快感。 而且,她已经每天以射乳为乐了。 喂完奶,还有部分的剩余,便借着余兴双手压着乳晕向前一用力,数条粗细 不均的乳线「滋滋滋」的喷射而出,不禁让人想那天的细细小雨。 每天射乳的过程中总是伴随着痛快的呻吟,没过多久又是激涌的乳汁充满两 座山峰。 王大柱吃不子许多,她一天要这样放泄多次才能得到满足。 隔壁的李二狗是个大龄王老五,将近四十了也没娶上媳妇,不是每人看上他, 他有房有田颇有家资,虽然相貌很一般甚至有些丑陋,但鸡巴却十分硕大,号称 村里的鸟霸,但他不喜欢黄花大闺女,偏偏深陷曹孟德之好,专爱生过孩子的女 人,嗜好人奶,村里很多小媳妇都喜欢他上门肏屄,好从她们丈夫那里得到难以 获取的满足感,而李二狗也从她们身上寻来了快感,特别是那些处在哺乳期的, 李二狗可是经常去光顾吃奶肏屄,家里的粮食都快被他搬空了。 李二狗早就看出可以利用的大奶妈,眼馋那个王大柱真是滋润得很,每天抱 着他娘那对丰满的雪白大奶子,呱叽呱叽地呷得极其欢实,简直像猪吃潲。 而且,他娘的奶水如此的充足,衣襟上经常打湿一片,像每天变幻着不同的 地图,真是太可惜了。 如果拿这些用奶水构成的地图去给自己喂奶,那就太高级了。 尤其是看到王大柱他娘的奶子胀起来,她竟然伸手挤着肥硕的大奶子,把乳 白色奶水滋滋地喷在地上,这更是让李二狗捶胸顿足,大叹不已,可惜了,可惜 了嘞。 李二狗想着想着不禁舔了舔舌头,便策划找机会对她下手。 但限于王大柱乃是神仙下凡崇拜者甚多且王大柱他娘为人高傲,李二狗多次 来难以找机会下手,一直闷到现在。 千呼万唤,总算有了一个机会,一天王大柱他娘要到神仙坛去进香,而且此 坛平时人极少,主事的又不是瞎子就是聋子,如此好的时机,哪里能放。 于是,一大早他便去打点好一切,连算命的都收买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第二天,王大柱他娘果然来了。 李二狗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素淡罩衬的女人,慢吞吞的提着一个小篮子走过 来。 她一扭一扭的,巨大的胸部一挺,像一座火山马上要爆发似的。 李二狗看得眼睛发直,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李二狗一把把她的罩衬裂开,巨大的奶子兴奋的跳了出来,直逼李二狗。 「不要!不要!」王大柱他娘叫了起来,但神色没变。 李二狗害怕出事,便软硬兼施的说道:「大妹子!可怜可怜我吧,你的奶水 我可馋了很久了,等等我抗两袋麦子到你家里去!你生的王大柱人人都说是奶神 下凡,以后我经常来吃奶,你家绝对粮食不断!」 这一招果然有效。 她马上便收了口。 奶子不听话的下滴着白色的奶水,她早感来乳房阵阵的胀痛,现在没有王大 柱,如何解决,不如……她便顺水推舟的握住乳晕,一股股粗大的乳线急急冲出, 有如水枪似的,各种弧线织成一个网粘在李二狗的脸上。 李二狗幸福的一舔,甜滋滋的,淡淡的,真叫爽啊。 看到一计得逞,便一步跨上去,凑了上去。 他一口含住王大柱他娘的奶头,吮了几下,奶水那里止得住,一直向他嘴里 面涌动。 甘甜的乳汁可真是美妙的享受啊。 这一口还没有吞下去,那一口又来了。 李二狗真是难以应付。 王大柱他娘被他吮吸得爽爽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手不由得握住了另外一只奶子,那受不了的奶子显得异常的膨胀,充满了大 量的乳汁。 她的手先放在胸部的上方,慢慢的向下挤压,奶水顿时拧开的水龙头,无法 收拾,溅射到李二狗的身上。 当手压到乳晕的时候,乳线象高压水枪似的,奶香四溢。 李二狗便一下子陶醉了,原来强悍的吮也变得异常的温柔,渐渐的抱住了她 的腰,倍感幸福。 李二狗慢慢的由吞变为了吮,乳汁渐渐的减少了,但他们俩的欲望却越发提 高。 这时,王大柱她妈忽然明白了什么,抽出自己的奶头,两只手按乳根处向内 挤压,然后把两个奶头放在李二狗的口中,李二狗也是极为配合的张大了嘴,任 由她的喷射。 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这样还不够过瘾,便含住奶子,用大齿轻轻的摩挲着 那十分发硬的奶头。 他越摩越发的过瘾,那女人便左右摆动着自己的身体,那奶子很听话的像造 爱似的抽进抽出。 奶水滴下来,涂满了口角,香甜至极。 李二狗兴奋的把头深深的埋进王大柱他娘胸前,死死咬住那酱紫色的大奶头 更加用力的吸吮起来,还一边咬嚼一边用牙齿使劲研磨着王大柱他娘发烫的大奶 头,似乎要把王大柱他娘的奶头啃咬出血来来罢休。 「啊……大兄弟……轻点儿……疼……啊……啊……啊……!!」王大柱他 娘忍不住发出低吟,又羞又气。 可李二狗哪里管这些,只顾着自己痛快。 他一会儿咬着左边的奶头,一会儿吸右边的奶子,还故意把奶水吐到王大柱 他娘的大奶子上,把王大柱他娘的两颗大奶子玩得湿淋淋的。 「你可真想死我了,你的奶水又香又甜,还这么会喷奶,平时没少被男人玩 吧?」李二狗边吸边说,满嘴都是香甜的奶水味。 「大兄弟,你以后想吃奶就晚上直接到我家来吧,大兄弟……轻点……疼 ……啊……啊……啊……!!」王大柱他娘闭着眼睛享受着李二狗的吃奶肏屄, 这种久违的冲击感激荡得王大柱他娘完全放弃了反抗。 吃着吃着,李二狗感到自己的鸡巴涨得生疼,便立刻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一 条巨大的鸡巴展露在王大柱他娘面前。 王大柱他娘从未见过如此的大屌,顿时花容失色,不由惊叹得「啊」了一声, 等她缓过神来捂着发烫的脸颊,定睛一看真是不得了了,王大柱他娘死死盯着这 猝不及防弹出的巨物,没想到这样其貌不扬的男人会有如此的巨屌,村里鸟霸的 称号果然名不虚传,王大柱他娘脸上却慢慢浮现出丝丝渴望。 李二狗那根大鸡巴足足有王大柱他娘的小臂长,粗得她两只手圈起来也握不 赢,上面青筋虬起布满全身,看着甚是可怖,说是牛屌也不足为过。 李二狗用手急冲冲的扯着王大柱他娘的裤子,王大柱他娘也配合着弓起身子 方便李二狗的动作,很快,王大柱他娘那阴毛稀少的粉嫩骚逼就展露在李二狗面 前,李二狗先是熟练的用手指挖进骚逼里扣了扣,发现王大柱他娘的逼里早已淫 水汪汪,于是李二狗便弯下身子,一把抱起王大柱他娘,双手掐住她的腰做支撑, 把她的骚逼举到自己的鸡巴顶上,龟头抵在白嫩的穴肉上,随即把王大柱他娘重 重往下一沉,完完整整的把整根硕大的鸡巴没入王大柱他娘的骚穴中,而嘴里仍 然死死叼住王大柱他娘的大奶头疯狂吮吸着奶水,大量的奶水从他嘴角漏淌而出, 将王大柱他娘的大奶子完全打湿。 王大柱他娘的面色开始由红转白,但仍然强撑着,粉嫩的骚逼口似乎已经扩 到了最大,也只能勉强含住那根鸡巴的前端。 李二狗被王大柱他娘那香甜甘醇的奶水和香滑细嫩的身肢刺激得呼吸急促, 开始不管不顾在王大柱他娘的骚逼里使劲抽插起来。 王大柱他娘觉得自己的骚逼都要被撕裂了,特别是阴道口的肉圈被李二狗的 抽插的感觉都快裂开了。 她的整个骚逼都被那粗大的鸡巴和蛋蛋碾压着,无尽的快感反复冲击着她的 脑壳,王大柱他娘刚到自己就快呼吸不过来了,脸憋得通红,感觉快要窒息了, 不由自主的大叫起来,骚穴口被撑的撕裂感简直爆炸,连后面的菊穴都被挤得变 形了。 李二狗的力气大,轻而易举就让鸡巴冲到了宫口处,一个用力的挺身便操到 王大柱他娘得子宫深处,将龟头狠狠的挤入王大柱他娘温暖的宫腔中。 王大柱他娘疼得用力挣扎,高高直起身子,而李二狗的三分之二的大鸡巴都 进入到王大柱他娘的身体里,抵着子宫壁上,还有一部分因为太长依然在体外。 这样的鸡巴长度,要是完全没入,估计子宫都要被戳爆的程度。 李二狗开始凶狠的顶撞着,他妄想着全部鸡巴都要插进王大柱他娘的骚穴里, 王大柱他娘觉得自己的骚逼都被撞得发麻,有些感受不到知觉了,她只能紧紧抓 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被撞飞下去,而她那骚媚的身子也被操得逐渐发浪,软肉 开始紧紧贴在鸡巴上绞着李二狗的巨屌。 李二狗本不是暴戾的性子,但是在如此骚浪女人的勾引下,这次的他越发的 疯狂,更加狠厉的操着王大柱他娘。 同时,他也吐出了王大柱他娘的大奶头,用宽厚的舌头使劲舔舐着王大柱他 娘的奶肉,舔吮了一阵后牙齿叼起奶头开始狠狠的撕咬拉扯,脆王大柱他娘弱的 奶头立刻红肿胀大。 他抓着王大柱他娘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臀部。 鸡巴跟着在穴里一起来回转动,碾压着王大柱他娘的媚肉。 李二狗还腾出一只手来使劲掐住王大柱他娘的屁股和大腿根部的嫩肉,把王 大柱他娘的下体掐弄得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李二狗那根跟牛屌一般的巨屌把王 大柱他娘的穴肉撞得通红,露出里面的小粉肉,些许媚肉也被挤出骚穴外,与肉 棒一起进进出出,淫水噗噗的喷冒。 王大柱他娘刚开始还是高昂的浪叫声,现在连呼吸都变得破碎,脸上露出既 爽浪又痛苦的表情。 骚穴里的淫水被撞飞出去,跟大幅摇晃的奶子喷出的奶水一起散落在四周的 地上,李二狗上面品尝着王大柱他娘的奶水,下面品尝着王大柱他娘的骚水,这 王大柱他娘真不愧是极品啊。 王大柱他娘的淫水已经把李二狗的整根大鸡巴都打湿,顺着鸡巴蛋滴落地上。 李二狗也不断的冲锋,终于把整根肉棒顶入王大柱他娘的子宫深处。 「我那里要破了!要裂了!大兄弟……轻点儿……疼啊……真的疼啊……啊 ……啊……啊……!!」王大柱他娘弓起身子大喊,而李二狗听罢却兴奋异常, 开始更加激烈的冲刺。 王大柱他娘觉得自己的阴道和子宫都快被捅破了,李二狗的大鸡巴在她的子 宫里面甚至伸不直弯曲着,整个阴道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王大柱他娘感到自己要疯了,快被李二狗的鸡巴操得失去理智,口水从她嘴 角流出,她的头被李二狗一把捞起,强迫与他来来个激情接吻,顺便把自己嘴里 大量没有咽下的奶水渡到王大柱他娘的嘴里,让她也尝尝自己奶水的鲜甜。 王大柱他娘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无法思考,甚至连骚逼都似乎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濒临崩溃状态,李二狗终于虎躯一震,「嗯嗯」的向 王大柱他娘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浓稠的精液像尿水一样一下子灌满了王大柱 他娘的整个阴道,混合着大量的淫水噗呲噗呲得从她的阴道口喷冒而出,而王大 柱他娘仰着头也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两眼翻白,李二狗把她射出了高潮。 而李二狗只是稍稍喘了口气,便一把抓起王大柱他娘的奶子和奶头咕噜一下 塞进自己的嘴里大口喝起香甜的奶水来,脸上露出一脸回甘的笑容,十分沉浸其 中。 从此以后,李二狗经常趁没人时去找王大柱他娘。 有时是在田里,有时干脆闯进她家,把王大柱他娘按在床上或者地上就开始 玩弄她的奶子。 每次都要把两颗大奶子的奶水全部吸干才肯罢休。 渐渐地,王大柱他娘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 每当李二狗靠近时,她的奶头就会硬挺,奶水也会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她开 始期待李二狗的到来,会在衣服里垫上毛巾,随时准备让他吸奶肏屄。 而李二狗除了给王大柱他娘提供了大量的粮食,还带来了各种补奶的偏方, 让王大柱他娘的奶水更加的丰沛,喂养三个王大柱加李二狗都不成问题,而李二 狗索性娶了王大柱他娘,结束了自己王老五的生涯,当起了王大柱的「爹」。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大柱他娘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要李二狗稍微碰一下她 的奶子,就能挤出好多奶水来。 有时候在家里干活,她都能感觉到奶水顺着乳房流下来。 晚上的时候,李二狗直接睡在王大柱他娘的怀里,一边吃着香甜可口的奶水, 一只手不停地玩弄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扣弄她的下体。 王大柱他娘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身体也越来越饥渴,这是李二狗就会立刻 掏出大鸡巴疯狂「伺候」起王大柱他娘。 就这样的没日没夜没羞没臊的生活。 李二狗把王大柱他娘调教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每天几乎都靠王大柱他 娘的奶水来解渴,而王大柱他娘也在这种淫靡的生活中越陷越深,主动迎合着李 二狗,很快便肚子见挺,没多久生下了王大柱的妹妹,这时,家里便出现了王大 柱他娘需要每天给三个人哺乳的奇景。 2 这时的奉天,雪下得像要把整个满洲的骨头都埋了。天是铅块,地是冻肉, 风是刮骨的刀。可就在这片冰天雪地里,在南市场最污秽也最高贵的一角,戳着 一栋三层小楼,名曰「甘露苑」。 这楼,从外面看是青砖洋瓦,气派得很。可一推开那扇包着铜皮的厚重橡木 门,一股能把人魂魄都冲昏的、腻得化不开的香甜味道就扑面而来。不是花香, 不是香水香,更不是什么狗屁文人喜欢的墨香。 是奶香。 是女人奶水的味道。纯粹、温热、带着原始生命力的甜腥,混着上等女儿红 的酒气、女人们洗浴后身体的皂角香和客人们身上粗重的汗味、烟草味,调和成 一种让男人膝盖发软、裤裆发硬的催情仙酿。 这里不卖艺,也不怎么唱曲儿。这里的姑娘,或者说「奶妈子」,只有一个 活计:用她们那对沉甸甸、涨卜卜、能掐出水儿也能飙出奶的丰乳,和那副被奶 水滋养得肥美圆润的肉体,伺候这关外最野的男人们。 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有刚从战场上下来,满身硝烟和血气的军阀马弁;有在 毛子、鬼子之间倒买倒卖发了横财的皮货商人;也有读洋书读得魔怔了,非要回 来寻「国粹之根」的留洋学生。他们都是狼,是熊,是关东山上的猛虎,在外面 咬人、吃肉、占山为王,到了这楼里,却只想变回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或者一 头只知交配的公畜。 今天掌灯时分,门帘子一挑,闯进来一个铁塔似的汉子。奉天城防军的团长 马龙,人称「活阎王」。他刚从剿匪的前线回来,马靴上还带着干涸的泥点和不 知是谁的黑血。他把挂着二十响镜面匣子的武装带往红木柜台上一拍,震得算盘 珠子都跳了起来。 「妈的,给老子找个奶水最冲的!要能喷老子一脸的那种!」他吼道,声音 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 风韵犹存的老板娘雪姨扭着水蛇腰,咯咯笑着迎上来,身上那件宝蓝色旗袍 紧紧地裹着她依旧丰腴的身体。她捏着兰花指,在马龙结实的胸膛上轻轻一戳: 「马团长,又打了胜仗了?瞧您这身杀气,刚好用我们楼里的玉露琼浆冲一冲。 」 她领着马龙上了二楼的「甘泉阁」。房间里烧着暖烘烘的俄式壁炉,地上铺 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个女人早已斜躺在铺着天鹅绒的软榻上,她就是楼里的头 牌,「玉观音」。 她不年轻了,眼角有细纹,但那身皮肉却被奶水养得白腻如脂,吹弹可破。 她没穿上衣,那对乳房简直不像人间之物,硕大、浑圆、白得晃眼,青色的血管 像山脉一样在雪白的肌肤下蜿蜒。顶端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饱满得仿佛轻轻一碰 ,就能裂开,喷涌出甘美的汁液。一滴晶莹的奶珠正挂在左边的乳尖上,摇摇欲 坠,散发著致命的甜香。 马龙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里那股子狼性的凶 光瞬间化成了最原始的饥渴。他不需要任何言语,像一头扑向食物的野兽,三两 下扯开自己的军装,扑了过去。 他没有亲吻,没有抚摸,而是直接张开那张在战场上吼过成千上万命令的嘴 ,一口衔住了那颗挂着奶珠的乳头。 「咕咚……咕咚……」 他闭上眼睛,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贪婪而粗暴地吮吸起来。温热的、 带着无与伦比香甜的液体涌入他的口腔,滑过他干裂的喉咙。那味道,是母亲的 怀抱,是故乡的米粥,是他在这个冰冷残酷的世界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和纯净 。他吸得又急又猛,嘴角溢出的奶水顺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流淌下来,滴在他古 铜色的胸膛上。 玉观音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乳汁被吸走而阵阵战 栗,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插进马龙硬实的短发里。 楼下,丝竹声、划拳声、女人的浪笑声和男人的粗喘声混成一片。但在这间 房里,只有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和婴儿般贪婪的吞咽声。奶水的香甜味愈发浓烈, 几乎变成了实质,包裹着这对交缠的肉体。 当马龙终于从那片柔软的圣地抬起头时,他的眼睛是红的,里面充满了血丝 和一种被涤荡过的迷茫。但那迷茫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更汹涌的兽欲所取代。奶 水安抚了他的灵魂,却点燃了他的肉体。 他咆哮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粗壮的手臂一把揽住玉观音丰腴的腰肢 ,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那对被奶水滋养得硕大浑圆的臀瓣 ,像两轮满月,在壁炉的火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 「骚货……奶子这么好,逼里肯定也都是奶水……」他含混地咒骂着,挺身 而入。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最原始、最狂暴的冲撞。肉体拍击的声音沉闷而 激烈,像是在战场上擂响的战鼓。玉观音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尖叫,她的长发被 汗水打湿,贴在脸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挺进,像风中落叶一样剧烈地颤抖 。她胸前那对伟大的乳房也随之疯狂地晃动,奶水被颠簸得四处飞溅,洒在了天 鹅绒的软榻上,洒在了男人黝黑的脊背上,空气中的奶香混入了更原始的、淫靡 的汗味和体液的味道。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没有胜负,只有征服和沉沦的战争。男人用最野蛮的方 式,在这个高贵而香甜的躯体里,宣泄着他的暴力、恐惧和孤独。而女人,这个 被当做圣母和娼妓的结合体,用她的乳汁和肉穴,承受并净化着这一切。 楼里彻夜回荡着荒淫的声音,和那永不散去的、罪恶又圣洁的奶水香。在乱 世里,这里是野兽的摇篮,也是英雄的坟场。 「甘泉阁」内,暖意和淫靡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马龙的嘴像个贪婪的漩涡,死死叼着玉观音一只雪白的奶子,喉咙里发出「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像一头在母狼怀里抢食的狼崽。他身下的腰胯则像架永 不停歇的攻城槌,每一次都撞得玉观音那肥美的肉臀「啪啪」作响。 这还不够。他那只空闲的手,竟捏着一双乌木筷子,像个最顽劣的孩童在耍 弄一只脆弱的蜻蜓,不轻不重地夹着玉观音另一只颤巍巍的奶头。他时而捻转, 时而提拉,玉观音的呻吟便从销魂的乐曲变成了凄厉的哀鸣,那被筷子折磨的乳 尖渗出晶莹的奶珠,又被他嫌恶地用筷子头刮掉。他要的是一边纯粹的吞咽,和 另一边极致的玩弄。 就在这一人如畜、一人如奴的荒唐时刻,门被轻轻敲响了。 「滚!」马龙头也不抬,含混地吼了一声,嘴里依旧没松开那甘美的源泉。 门外的人显然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道:「团座……卑职疤瘌三,有 要事禀报。」 马龙的动作一停,那股子被打断的戾气让他眼神变得凶狠。他终于松开嘴, 那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头还挂着他的口水和奶水的混合物。他一把推开身下的玉观 音,抓过床边的军裤套上,粗暴地喝道:「进来!要是屁大点事,老子把你卵子 割下来喂狗!」 疤瘌三推门进来,低眉顺眼,连看都不敢看床上那具白花花的肉体。他凑到 马龙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哼,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子乡野的腥膻味 儿。 「团座,弟兄们在乡下听了个奇闻。说是城西三十里外的王家堡的幸福村, 有个寡妇,别人都唤她王大柱他娘。那娘们骚得能滴出水来,最绝的是她那身奶 水,听说比这楼里所有奶妈子加起来的都要浓,都要甜!根本不是水,是浆!是 那种能挂在筷子上的玉露琼浆!」 马龙原本不耐烦的脸上,眉毛微微一挑。他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回味 刚才的味道,但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新的、更贪婪的火苗。 疤瘌三见有门,赶紧接着说:「后来这寡妇被村里最有钱的王老五李二狗给 娶了。这李二狗也是个怪胎,他娘的,让这寡妇一天喂三张嘴!一个是他前夫留 下的四岁儿子王大柱,一个是他们刚生下的女娃,还有一个……就是他李二狗自 己!」 「嘿,有意思。」马龙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老牛吃嫩草,老子也吃, 不稀奇。」 「稀奇的在后头呢!」疤瘌三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既兴奋又鄙夷的腔调 ,「团座,您是没听村里人传的……说那李二狗,每天晚上都要一边吃奶,一边 操那寡妇。吃着左边的,就操着;操够了,再换过来吃右边的。最邪乎的是,他 ……他还喜欢玩一种花活儿……」 疤瘌三犹豫了一下,看到马龙鼓励的眼神,才把心一横,说了出来:「他让 那寡妇把奶水挤到自己的骚逼里,等他操完了,射了,还要捧着她的骚逼把那些 奶水、逼水和精水混成的骚汤当补品一样全部喝进肚子里去,据说这样非常大补 ,而且必须用那寡妇的奶水和逼水配上自己的精水才能见奇效,据说现在那李二 狗身体越来越好,连感冒都不得。」 疤瘌三话音刚落,「甘泉阁」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玉观音压抑着的、因恐惧而发出的轻微 喘息。 马龙脸上的表情凝固了。那双刚刚还浸淫在兽欲中的眼睛,此刻像结了一层 冰,冰层之下,是烧得通红的、贪婪的炭火。他手里的那双乌木筷子,在他无意 识的巨力下,发出了「嘎吱」的呻吟。 奶水、淫水、精液…… 这三种中前两种是世间男人最痴迷的液体,混在一起……喝下去…… 这他妈的已经不是人了,这是成仙!是帝王般的享受! 他马龙,杀人如麻,睡过的女人比吃过的饭都多,自以为尝遍了人间滋味, 可跟这个乡下土财主李二狗一比,自己简直就像个没断奶的娃娃,玩得太他妈的 「干净」了! 「啪!」 一声脆响,乌木筷子应声而断。 马龙随手将断筷扔在地上,眼神缓缓地转向了还趴在床上的玉观音。 他看着她那对曾经让他痴迷的、硕大雪白的乳房,看着那被自己吮吸得通红 的乳头,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乏味。 这算什么? 这点奶水,在马龙嘴里,突然感到寡淡得像他妈的面汤!这具身体,被上百 个男人操弄过,就像个公共厕所! 而那个寡妇……那个叫王大柱他娘的女人……她的身体是一个宝藏,一个只 被一个男人(现在是两个)挖掘过的、能产出琼浆玉液的秘境! 「滚下去。」马龙的声音不大,但冰冷得像关外冬夜里铁轨的温度。 玉观音浑身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 「团座……」 「老子让你滚下去!」马龙猛地一脚踹在玉观音肥美的臀上,直接把她从柔 软的丝绒大床上踹到了冰冷的地毯上。她像一团被丢弃的白肉,狼狈地蜷缩着, 惊恐地看着这个瞬间从情夫变成阎王的男人。 马龙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他一边利索地穿着军装,一边对早已吓得噤若寒蝉 的疤瘌三下令: 「点三十个弟兄,备两辆车,现在就去王家屯。」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饿狼捕食前独有的兴奋和残忍。 「记住,」他一边系着武装带,一边狞笑着补充道,「那个叫李二狗的,给 老子留口气,打断他的手脚,砸烂他的卵蛋。老子要当着他的面,喝他老婆的「 三味汤」!」 「那个女的呢?」疤瘌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女的,」马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近乎于神圣的向往和 绝对的占有欲,「给老子毫发无伤地带回来!告诉弟兄们,谁他妈敢碰她一根头 发,或者让她吓得没了奶,老子就把谁点了天灯!」 他整好衣冠,最后环视了一眼这间曾让他流连忘返的「甘泉阁」,闻着空气 中依旧浓郁的奶香和淫靡气味,只觉得一阵索然无味。 他推开门,大步流星地向楼下走去。皮靴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咚咚咚」 的闷响,像一记记催命的鼓点,敲向了三十里外那个平静的王家堡幸福村,敲向 了那个还在用自己香甜的乳汁,喂养着一家三口的,无知而丰腴的寡妇。 甘露苑的喧嚣和香甜,被他彻底抛在了身后。 一场混杂着奶香和血腥的掠夺,即将开始。 第三章 王家堡王家屯,现在被当地人私下里改名叫「幸福村」,因为村里出了王大 柱她娘这个极品奶妇以及后来李二狗这么个懂得极致享受的「神仙」。 两辆福特卡车像两只钢铁野兽,碾碎了村口的宁静,在扬起的尘土和犬吠声 中,一个急刹停在了李二狗家那半新不旧的瓦房前。 马龙没等车停稳就一跃而下。 他甚至懒得去推门,早已被欲望烧得失去耐性的他,抬起穿着牛皮军靴的脚, 卯足了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了那扇薄薄的木门上。 随着门板爆裂的巨响,漫天飞扬的尘埃仿佛舞台拉开的帷幕。 当尘埃缓缓落下,马龙看到的,不是一个乡野村妇,而是一尊活生生的、足 以让所有男人都化身为野兽的象牙色肉雕。 炕上那个女人,王大柱他娘,全身赤裸,肌肤在从破门涌入的惨白日光下, 泛着一层温润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光晕。 那不是甘露苑里姑娘们用澡豆和香膏搓出来的假滑,而是一种被天地精华和 自身奶水常年滋养后,由内而外透出的、最顶级的肥美与细腻。 她的身段,简直是女娲造人时最得意的杰作。 肩是圆的,腰是细的,但那肥臀,却像两座白得晃眼的雪山,高高耸起,中 间的沟壑深不见底,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并非骨瘦如柴的病态美,而是那种充满了生命力的丰腴,每一寸皮肉都紧 实而富有弹性,仿佛轻轻一按,就会深深地陷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而最让马龙呼吸都停滞的,是她那对乳房。 老天……不,是阎王爷!这他妈已经不是乳房了,这是两颗挂在胸前的、熟 透了的硕大蜜桃!比玉观音的更大,更挺翘,形状也更完美。 它们不像楼里姑娘们那般被揉捏得多有风尘气,而是呈现出一种圣洁的、充 满母性的完美圆形。 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上面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如玉石中天然 的纹理,蜿蜒着汇向顶端那两颗因惊吓而硬挺起来的、巨大而饱满的枣红色乳尖。 因为涨奶,那对乳房被撑得像两个随时会爆炸的皮球,饱满得连一丝褶皱都 找不到。 马龙甚至能看到,在那薄薄的皮肤下,似乎有乳汁在缓缓流动。 一滴浓稠的、带着珠光宝气的奶水,正从左边的乳尖上颤巍巍地渗出,然后 「啪嗒」一声,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溅开一朵小小的、香甜的奶花。 再看她的脸,马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 那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貌,而是一种勾魂夺魄的娇媚。 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此刻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和泪 水,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鹿,那份我见犹怜的脆弱,反而比任何搔首弄姿都能 点燃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她的嘴唇,是天然的樱桃红,丰润而饱满,此刻正因恐惧而微微张开,露出 里面贝齿的一角。 骚!媚!纯! 这三种矛盾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了这张脸上,这个身体上。 这一刻,马龙脑中关于甘露苑的所有记忆,都像被烈火烧过的草纸,瞬间化 为灰烬。 玉观音?跟眼前这个女人一比,简直就是个用旧了的、干瘪的奶妈子! 「操……」马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那不是咒骂,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 的、最原始的赞叹和渴望。 他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在这一瞬间挣脱了所有枷锁,彻底狂暴了。 他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丝毫的人性可言。 他像一头真正的猛虎,将这个女人扑倒在炕上。 他无视她的尖叫和挣扎,埋首在那片柔软的圣地上,张开大嘴,一口就将那 枣红色的乳头连同大半个乳晕都吞了进去。 「呜!!」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根本不是吮吸,这是啃噬! 马龙的牙齿毫不留情地研磨着那娇嫩的乳头,他要的不仅仅是奶水,他要的 是这种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甘甜的刺激。 浓稠温热的奶浆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他的口腔,那股前所未有的香甜让他浑 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但这还不够! 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中,他猛地一咬! 「啊……!」 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混着奶水的甜香,瞬间在他的口腔中爆炸开来。 是血。 他把她的乳头咬破了。 鲜红的血丝在乳白色的液体中缓缓散开,形成一幅诡异而美丽的图案。 马龙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地吮吸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满足的咕 噜声。 他抬起头,满嘴都是奶水与鲜血的混合物,嘴角挂着一丝妖异的红色。 他看着身下女人那张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梨花带雨的娇媚脸庞,咧开一 个残忍到极点的笑容。 「好……好!真他妈的好!」 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奶舔舐干净,发自内心地赞叹道:「这血奶,比 他妈的纯奶,更多了一股泼辣的骚味儿!够劲!老子喜欢!」 说罢,他再次低下头,对准了另一只完好无损的圣地,准备炮制出另一杯, 更加完美的「血腥玛丽」。 马龙的赞叹声,对炕上的王大柱他娘来说,无异于魔鬼的低语。 她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麻木。 然而,马龙并未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像一个品尝顶级佳肴的美食家,在享用完一道「开胃菜」后,将目光投向 了另一道完好无损的「主菜」。 他松开那只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乳房,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鲜血正混着浓白 的乳汁,一滴滴地落在肮脏的狼皮上。 王大柱他娘抓住这个空隙,用尽全身力气向后挪动,试图逃离这个恶魔的掌 控。 她的手脚并用,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在炕上做出徒劳而可怜的挣扎。 「想跑?」马龙低沉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戏谑。 他伸出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拖了回来。 然后,他以一个极尽羞辱的姿势,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用自己强壮的膝盖 死死压住她扭动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乖乖躺好,给老子献上你的另一份贡品。」他凑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混 着血腥味喷在她的脖颈上,让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他不再是粗暴的啃噬,而是换了一种更具折磨性的玩法。 他伸出布满厚茧的舌头,像一条蛇,在那颗完好无损的、饱满的枣红色乳尖 上缓缓打着圈。 那颗乳头在他的挑逗下,因生理反应和极致的恐惧而战栗、硬挺。 就在王大柱他娘以为他要温柔一些的时候,他猛地张嘴,再次狠狠咬下! 「啊……」这一次的惨叫,比之前更加微弱,也更加凄厉。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摔上岸的鱼,剧烈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仿 佛灵魂都被这无法承受的痛苦抽离了身体。 两道血奶的源泉,被成功开拓。 马龙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他看着自己胸前这两件完美的、正在泣血的艺术品, 脸上露出了极致满足的变态笑容。 他轮流地在两边吮吸着,像一个同时拥有两位母亲的婴儿,贪婪地品尝着这 独一无二的、混合着生命甘泉与创伤之血的琼浆。 「李二狗!」 他一边吃着,一边含混地朝着房梁上吊着的人吼道,「你他妈看看!这才是 你老婆最美的样子!你以前玩的那些,都是狗屎!只有老子,才能让她绽放出这 种血色的美丽!你该谢谢我!」 被吊着的李二狗,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他听到这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一双眼睛瞪得 像要裂开,血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自己胸前。 他想骂,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 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如此蹂躏。 而马龙,在品尝够了血奶之后,终于要开始调制他此行的终极目标……那杯 传说中的「三味汤」。 他粗暴地撕开王大柱他娘的双腿,没有任何犹豫地贯穿了她早已麻木的身体。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冲撞。 他要用最原始的暴力,将这具完美的身体彻底碾碎,让她从里到外都刻上自 己的印记。 王大柱他娘不再哭喊,也不再挣扎,她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肮脏的屋顶,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断滑落。 在即将爆发的瞬间,马龙猛地抽出,将自己滚烫的欲望,尽数倾泻在那片被 血奶滴溅过的、泥泞不堪的幽谷之中。 白色的精、乳白色的奶、鲜红的血、透明的淫水,四种液体在她的小腹和腿 间交汇、融合。 马龙像个欣赏杰作的艺术家,满意地看着这幅由他亲手创作的、淫秽而又绚 烂的画卷。 「开饭了,李二狗。」 马龙狞笑着,当着李二狗那双充满血丝的、绝望的眼睛,俯下身,将头埋了 进去。 他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贪婪的吮吸声。 这一次,他喝下的,是征服、是胜利、是混杂了女人所有体液的、至高无上 的圣杯。 「嗬……嗬……杀……杀了我……」李二狗的嘴里终于挤出了几个字,那不是 咒骂,而是哀求。 对他而言,活着看到这一幕,比死在马龙的拳脚下要痛苦一万倍。 马龙没有理会他,他正沉浸在自己创造的、独一无二的味觉盛宴中。 内室里,两个孩子的哭声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嘶哑微弱。 这个曾经的「幸福村」,此刻,已然是血与奶交织的人间地狱。 第四章 此夜,是黑色的浓墨,将曾经的幸福村彻底浸透。 马龙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凶兽,在这铺滚烫的土炕上,对身下的绝美猎物进行 了长达一夜的、最彻底的掠夺。 他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最粗暴、最羞辱的姿势,将王大柱他娘这具被滋养 得丰腴完美的身体,当成了一块可以肆意揉捏的泥巴。 她的哭喊早已嘶哑,变成了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身体,从最初的剧烈反抗,到中途的痉挛抽搐,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 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了一整夜的娇嫩花朵,花瓣凋零,枝叶尽碎。 那对曾让马龙惊为天人的绝世豪乳,此刻已惨不忍睹。 它们被反复地吮吸、啃咬、揉捏,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和深可见骨的齿 印。 尤其是那两颗原本枣红色的乳尖,更是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样。 可即便如此,它们依然顽强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渗着混合了鲜血的奶水,仿 佛在控诉着这非人的暴行。 而她那处最私密的所在,那曾被马龙惊叹为「一线天」的、紧致得不可思议 的桃花源,此刻也已红肿不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即便在昏迷与清醒的边缘,那里的肌肉依然会因为马龙每一次野蛮的冲撞而 下意识地收缩,这种濒死般的紧致,反而让马龙更加疯狂,更加兴奋。 直到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像一道利剑划破了浓稠的黑夜。 马龙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口气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臊、血的铁锈味和奶的甜香。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吐出那颗被他含了半宿的、血糊糊的乳头。 然后,他缓缓地、带着一种拔出萝卜般的快感,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的、沾 满了血与淫水的巨物,从王大柱他娘那已经麻木的、紧窄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他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晨曦中像一尊魔神。 他瞥了一眼被吊在房梁上、早已昏死过去的李二狗,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把二十响镜面匣子,随手一抬。 「砰!」一声枪响,李二狗的脑袋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爆开,红的白的溅了 一墙。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男人……」王大柱他娘从麻木中惊醒,她甚至没 意识到自己喊的是早已死去的「旧男人」,还是刚刚被打死的「新男人」。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伸出半截手臂,朝着马龙,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哀求:「求求你……放 过我的孩子……他们还小……求求你……」 马龙冷漠地看着她。 他看着她那张沾满泪水、精液和血污的娇媚脸庞,看着她那具被自己彻底征 服的、伤痕累累的完美肉体,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一种即将完成一件艺术品 的满足感。 斩草除根,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他提着还在冒烟的枪,赤裸着下半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 「不……!」王大柱他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是母兽在幼崽被夺走 时最原始的悲鸣。 马龙一脚踹开内室的门。 昏暗的房间里,七岁的王大柱正死死地抱着还在襁褓中、早已哭得没了力气 的妹妹,他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但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瞪着马龙, 里面没有泪水,只有与他年龄不符的、狼崽般的仇恨。 「小杂种,还挺横。」马龙狞笑着,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王大柱 的眉心。 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 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乳白色的圣洁光芒,突然从王大柱的体内爆发出来! 那光芒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温暖,仿佛天地间所有的奶水都汇聚于此,凝 聚成了最纯粹的光。 马龙被这道光刺得睁不开眼,手中的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当他再次能视物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魂飞魄散。 原本那个瘦小的、只有七岁的王大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高八尺、肌肉虬结、全身散发着乳白色光晕的巨人! 他的面容依旧是王大柱的模样,但眼神却变得威严、古老而又悲悯,仿佛看透了 万古轮回。 他的身体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由某种凝固的、散发着无尽奶香的能量构成。 「渎神者……当诛。」 一个宏大、庄严、仿佛来自九天之上的声音,在马龙的脑海中直接响起。 这是「奶神」。 一个诞生于大母神信仰、掌管生育、哺乳和庇护的远古神祇. 祂的信徒早已 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但祂的神力却因为王大柱他娘这个拥有极致奶源的「圣体」 和其子嗣面临绝境时的血脉共鸣,而被短暂地唤醒,并附身在了王大柱身上。 马龙那些训练有素的爪牙们被惊动,嚎叫着冲了进来,举起长枪短炮对着巨 人疯狂扫射。 但子弹打在巨人身上,就像泥牛入海,瞬间被那乳白色的光芒吞噬、消解。 「奶神」只是缓缓地抬起手,对着门外轻轻一挥。 一股肉眼可见的、由浓稠奶浆组成的浪潮凭空出现,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 出。 那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这股浪潮吞没。 他们的身体在奶浆中迅速消融,血肉、骨骼、枪支,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最 纯粹的养分,被奶浆吸收。 转瞬之间,屋外恢复了死寂。 「奶神」缓缓转身,看向外屋炕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祂威严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祂伸出一根手指,一道柔和的奶白色光芒射出,笼罩了王大柱他娘的身体。 奇迹发生了。 王大柱他娘身上那些青紫的伤痕、狰狞的齿印、血肉模糊的乳头,都在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也恢复了最初的粉嫩与紧致。 甚至她体内的创伤和精神上的疲惫,也在这圣光中被一扫而空。 短短几个呼吸,她便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光彩照人,那身皮肉在奶光 的滋润下,仿佛成了真正的神玉之躯,圣洁而不可侵犯。 王大柱他娘缓缓坐起身,看着眼前这个由自己儿子化身的神祇,泪水再次夺 眶而出,但这一次,是感激和重生的泪水。 她看了一眼墙上那滩血肉,那是李二狗最后的痕迹。 「奶神」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悲伤,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凡人之躯,魂归 天地,脑壳破碎,已入轮回,吾亦无法。」 最后,「奶神」的目光落在了屋角那个吓得屎尿齐流、瘫软如泥的马龙身上。 「至于你,渎神者,亵渎圣体者……」 「奶神」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属于孩童,却又无比残忍的微笑。 「你如此贪恋奶水……那便……永远沉沦于此吧。」说罢,祂张开嘴,一股 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 马龙那壮硕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终化 为一个光点,被「奶神」一口吞了下去。 他没有死。 他的灵魂将被囚禁在「奶神」用神力创造的、一个由无尽奶水组成的炼狱中, 永生永世地品尝他最渴望的东西,直到他的神智被那无尽的香甜彻底淹没,化为 虚无。 随着马龙的消失,那耀眼的乳白色光芒也缓缓收敛,重新回到了王大柱的体 内。 八尺的巨人消失了,那个七岁的男孩「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一切,都结束了。 晨光,终于透过破碎的门窗,照亮了这间经历了地狱与天堂的屋子,也照亮 了王大柱他娘那具洁白无瑕、宛如新生的美丽胴体。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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