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劫】 (卷三 3-4) 作者:月月如明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2-22 4:58 已读6650次 5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22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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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意气风发逐鹿志,红颜委身葬风流

第三章·谋定潭州城中计,力挽狂澜三江寒

潭州城外的武平军大营,夕阳如血,洒在连绵的营帐上,将白布染成一片暗红。风声呼啸,裹挟着远处兵戈交击的余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与血腥味。我端坐在中军大帐内,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木椅上,手中的惊鸿剑轻轻敲击着掌心,发出低沉的“咚咚”声。帐内的将领们肃立两侧,低声议论着战况,目光时而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敬畏与探究。我强撑着“倾国剑姬”的威严,目光沉静而深邃,可眉宇间却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羞耻。

帐外,战马嘶鸣,士兵来回奔走,忙着修补营垒与搬运粮草。自从我潜入潭州城,将密信送到义军手中,里应外合攻破城池后,战局终于有了转机。然而,张文表却趁乱逃脱,带着残部向南山方向潜逃。此刻,周保权正率领精锐追击叛军,而我则坐镇大营,调度后续事宜。

我低垂眼帘,掩去眼底那抹复杂的情绪。就在一个时辰前,我从废弃民宅归来,用银铃铛逼出了张文表亲卫的口供——他藏身南山深处的一条隐秘小路。那亲卫粗鄙的喘息仍在我耳边回荡,他那肮脏的阳具在我体内肆虐,留下浓稠滚烫的精液。此刻,那股黏腻的液体还未完全流尽,顺着我的大腿根淌下,浸湿了粗布衣裤。每当我稍稍挪动身子,蜜穴深处便传来一阵湿热的酥麻,让我不自觉夹紧双腿,试图掩饰那股淫靡的气息。可这无济于事,那味道混着我的体香,隐隐散发开来,像是一道无形的羞耻烙印。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缓缓起身,将怀中的羊皮地图摊开在案几上,指尖点在南山的位置:“张文表逃进了南山,沿着这条小路,藏身处应在山腰一带。地势险峻,易守难攻,须派轻功高手前去探路,切不可大张旗鼓。”我的声音平稳而冷静,可指尖却微微颤抖,指甲下的血痕还未干透,那是方才掐进掌心留下的痕迹。

周保权的幕僚杨师璠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试探:“顾姑娘言之有理,既如此,便请铁面獠牙出马吧。他轻功绝顶,追踪之术无人能及,正适合此任务。”

“铁面獠牙?”我微微一怔,这名字陌生而凶悍,像是从江湖深渊爬出的幽魂。

话音未落,帐帘被掀开,一道黑影如疾风掠入。那人身形瘦削,裹着一袭紧身黑衣,腰间悬着一柄弯刀,步伐轻盈得几乎听不见声响。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一张冷硬的铁面具遮住了容貌,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嘴角处隐约可见几颗尖锐的獠牙雕刻,透着一股森然杀气。他一进帐,便单膝跪地,低头叩拜,声音沙哑却恭敬:“狗奴参见夫人!”

夫人?我心头猛地一震,险些没站稳。这称呼突兀得让我措手不及,帐内的将领们投来诧异的目光,杨师璠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想起周行逢临终前的嘱托,他将我口头许给周保权,军中早已传言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强压下尴尬,冷声道:“你是谁?为何如此称呼我?”

那人抬起头,铁面具下的眼神带着狂热:“狗奴乃节度使大人麾下之人,多年前蒙节帅父子大恩,从火海中逃生,却也容貌尽毁,狗奴别无所长,唯嗅觉敏锐,蒙老节度使戏称‘狗奴才’,后人称铁面獠牙。听闻夫人乃节度使的贤妻,武功盖世,美貌倾城,狗奴不敢不敬!”他再度叩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铿锵有力:“夫人有令,狗奴万死不辞!”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周保权的妻子?这误会虽非我本意,却因周行逢的遗言成了军中共识。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得硬着头皮道:“起来吧。张文表藏身南山,你速去追击,生擒为上,若有反抗,杀无赦!”

“遵命,夫人!”狗奴起身,动作干净利落,转瞬间如一阵黑风掠出帐外,消失在暮色中。他的轻功惊人,连脚步声都未留下半分。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暗叹,这人虽容貌尽毁,却有一股忠烈气息,怕是周保权麾下的一把利刃。

帐内恢复寂静,我却感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那亲卫的精液仍在体内流淌,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粗布衣裤已被浸湿一片。我强忍着不适,沉声道:“诸位继续商议军务,我去更衣片刻。”不等他们回应,我匆匆走出大帐,步伐踉跄,裙摆下隐约可见一抹湿痕。

营帐后的温泉池,是我特意命人布置的隐秘之处。夜色渐深,水汽氤氲,我推开木门,褪下粗布衣衫,露出满是青紫吻痕的胴体。那亲卫的粗暴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乳尖红肿不堪,像是被吮得熟透的樱桃,挺翘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大腿内侧布满指痕,蜜穴周围泛着红痕,甚至臀瓣上还有几道抓痕,像是野兽撕咬的印记。我赤足踏入温热的泉水,水流轻抚着我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长发散开,漂浮在水面上,如墨色的绸缎铺展开来。

我闭上眼,半浸在水中,指尖探向腿间,触到那片湿腻时,一股浓稠的液体缓缓淌出,混着泉水泛起白浊。那是亲卫留下的精液,黏稠而滚烫,仍未完全流尽。我低吟一声,声音娇腻而压抑,指尖不自觉地深入,轻轻揉弄着那敏感的花蕊。淫水与精液交融,顺着大腿根淌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在水面下荡漾,水波荡开,乳尖若隐若现,泛着诱人的粉红。我咬紧下唇,指尖加快了动作,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失声呻吟。

“啊……嗯……”我低喘出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亲卫压在我身上时的画面。他的喘息粗重,阳具肮脏而狰狞,狠狠贯穿我的身体,撞得我花心一阵阵抽搐。《玉壶春冰融雪录》的力量在我体内翻涌,湿热的泉水包裹着我赤裸的胴体,我忍不住挺起胸膛,让乳尖露出水面,任由水流轻抚,带来一阵阵酥麻。我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尖夹住红肿的乳尖轻轻拉扯,另一只手在腿间深入,勾出更多的淫液。泉水被我的动作搅动,泛起细密的涟漪,我的身子在水中轻颤,臀瓣夹紧,指尖触碰到花心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我低叫一声,娇躯痉挛,几乎瘫软在池中。

“顾明月,你还有大仇未报,不能再沉沦……”我喘息着自语,用力咬住舌尖,疼痛让我清醒几分。我撑着池边起身,水珠顺着我的肌肤滑落,淌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在腿间那片湿腻的秘处。我换上一袭玄色劲装,长发高束,试图恢复几分英气,可那股淫靡的气息仍未散去,混着体香,隐约透着一丝羞耻的诱惑。

回到中军大帐时,气氛已变得异常紧张。周保权已率军归来,帐中多了一道被五花大绑的身影——张文表。他的衣衫破烂,满脸血污,眼神阴鸷而狰狞。狗奴站在一旁,铁面具下的目光冰冷,手中的弯刀还滴着血,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激战。

“夫人!”狗奴一见我,立刻单膝跪地,叩首道:“狗奴幸不辱命,已将张文表生擒,献于夫人与节度使大人面前!”他的声音沙哑而恭敬,带着一丝兴奋。我还未开口,周保权已大步上前,一把将我揽入怀中,语气满是关切:“明月,你无恙吧?此番多亏了你的消息,否则这贼子又要逃脱!”他的手掌温热有力,紧紧贴着我的腰肢,眼神温柔得几乎要将我融化。我心头一暖,想起周行逢的遗言,他视我为妻,我也不由多了几分柔情。可那亲卫的触碰仍在脑海挥之不去,我轻声道:“我无碍,节度使不必担心。”

张文表抬起头,目光在我和周保权之间游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哈哈,周保权,你这骚婆娘可真是个宝贝啊!听说她在军中跟那些臭军士操得天翻地覆,营帐里满是她骚水的腥味!你还当她是贞洁烈女?她那骚穴都被操烂了,天天流着精水,满营的汉子都尝过她的滋味!那对奶子,被人揉得跟烂面团似的,贱得连窑姐都不如!你知不知道,她在潭州城跟个乞丐都干得起劲,那骚逼夹得老子手下射了好几回!她还舔过老子的鸡巴,贱得跟母狗一样,嘴里含着精水叫得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浪!你这绿帽王,还在这儿护着她,真是笑死人了!”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污言秽语如刀子般刺向我,口水飞溅,眼中满是挑衅。帐内的将领们脸色骤变,杨师璠皱眉欲言,狗奴猛地踏前一步,弯刀抵上张文表的咽喉,怒喝道:“闭嘴!再辱夫人,狗奴剜了你的舌头!”我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指尖微微颤抖,张文表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窝。我想反驳,却发现喉咙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帐内将领低声议论,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狗奴的眼神在我背后游移,他虽未说话,却似乎嗅到了我身上残留的精液味道,那敏锐的嗅觉让我心头一紧。

周保权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松开我的腰,转身看向张文表,眼底燃起熊熊怒火。他猛地上前,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护在怀中,低声道:“明月,别听这贼子胡言,他死到临头,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话恶心人。你是我未婚妻,父亲亲口所许,我绝不许他辱你半分!”他的声音温柔却坚定,手掌轻抚我的背,像是要将我从这污言秽语中拉出来。我抬头看向他,他的眼神满是疼惜,我心头一酸,喉间哽咽,却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张文表,你这贼子,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周保权冷声道,声音中透着杀意,“明月是我心上之人,你辱她便是辱我,辱我便是辱武平军!我今日便替她清理你这腌臜之物!”他拔出腰间佩剑,剑光一闪,张文表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帐内的地面。帐内死寂一片,唯有血腥味弥漫开来。周保权收剑入鞘,转身看向我,伸手轻抚我的脸颊,低声道:“明月,此贼已除,他的污言你莫要放在心上。你是我未婚妻,我绝不会让任何人辱你分毫。”他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我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狗奴默默上前,将张文表的头颅用布包裹,低声道:“夫人勿忧,狗奴定会查清这些谣言的源头,为夫人洗刷冤屈。”他的声音恭敬而坚定,可我分明嗅到他身上传来一股异样的气息——他离我太近,那双敏锐的鼻翼似乎捕捉到了我身上残留的精液味道。他的眼神虽未表露,却让我感到一阵不安。

我正欲开口,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探子跌跌撞撞冲进帐内,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节度使!夫人!不好了,荆州三州十六县……没了!”

帐内瞬间炸开了锅,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中惊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没了?那意味着什么?战局的平衡,已彻底被打破。

帐内的血腥味还未散尽,张文表的头颅滚落在地,血水染红了泥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探子那句颤抖的“荆南三州十七县……没了”却如惊雷炸响,直劈进每个人的心窝。我手中的惊鸿剑“当啷”坠地,剑锋撞击地面,溅起几粒血污,声音刺耳得像在嘲笑我的无力。周保权的脸色铁青,身子猛地一晃,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他一把抓住探子的衣领,怒吼道:“没了?什么叫没了?说清楚!”他的声音嘶哑而急促,眼底血丝暴涨,像是烧红的铁丝,随时要炸开。

探子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挤出话:“报……禀告节度使,荆南节度使高继冲……投降大周了!他献上三州十七县,大周打着平定张文表的旗号,派慕容延钊率千艘战船水军南下,已逼近武平水域……”他的话未说完,周保权一把将他甩开,探子踉跄摔倒,头撞在案几角上,血流满面,却不敢吭声。

帐内死寂一片,将领们面面相觑,眼底满是震惊与不安。千艘战船?慕容延钊的水军号称大周水上之王,战船如云,横扫江河,如今兵临武平水域,宛如一把悬在咽喉的利刃。杨师璠上前一步,眉头紧锁,低声道:“节度使,荆南一失,武平水路门户大开,慕容延钊的水军若顺江而下,我军粮草不足三月,恐难抵挡。”他的目光扫向我,带着几分试探,像在掂量我这“夫人”能拿出什么对策。

我心头猛地一沉,像是被冰水泼了个透,三州十七县是武平的天然屏障,如今拱手让人,大周水军的铁蹄怕是已踏上了我们的命脉。我强压下心头的慌乱,俯身捡起惊鸿剑,指尖触到冰冷的剑柄时,那股熟悉的寒意让我清醒几分。我站直身子,银甲下的胸脯微微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进甲缝,湿热的内衫紧贴着那对饱满的柔软,勾勒出诱人的弧度,顶端两粒红樱若隐若现,像是熟透的果实。我冷声道:“全境戒严,封锁所有水陆要道,传令下去,即刻启程赶往岳州!”声音清冽而坚定,不容置疑。

周保权转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有担忧,也有信任。他咬紧牙关,点头道:“好!明月说得对,岳州扼守洞庭湖咽喉,若能阻慕容延钊于三江口,便可保武平不失。传令全军,拔营启程,速往岳州!”他大手一挥,帐内将领齐声应诺,匆匆散去筹备。我站在原地,胸口那股燥热却愈发汹涌,三日前那亲卫留下的精液虽已不再,可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仍在蠢动,烧得我腿间一阵酥麻。我咬紧下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羞耻的欲望。

夜色深沉,武平军连夜拔营,旌旗猎猎,马蹄声如雷,数十万大军如长龙般向岳州疾驰。我与周保权并骑在前,身后是铁面獠牙狗奴与一队精锐骑兵。我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划破夜幕,风声呼啸,吹得我银甲下的纱裙紧贴肌肤,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汗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黏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狗奴的黑影如鬼魅般紧随在我右侧,他的铁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嗅着什么,我心头一紧,生怕他闻到我身上那股隐秘的气息。

三日疾驰,岳州城外,洞庭湖畔的风裹挟着湿腥味扑面而来。水天一色,湖面波光粼粼,可那平静下却暗藏杀机。三日过去,我腿间的精液早已流尽,可每当我运转真气,丹田深处便涌出一股热流,化作淫水,顺着蜜穴渗出,湿透了纱裙下的亵裤。我站在落凤庄的高台上,俯瞰远处三江口,耳边传来斥候急促的禀报:“夫人,慕容延钊率千艘战船已逼近三江口,最迟明日清晨便至!”他的声音颤抖,显然被那遮天蔽日的敌军水师吓破了胆。

我心头一紧,转身看向身后的顾少阳与落凤庄的剑卫们。少阳一身玄色劲装,清秀的脸上满是坚毅,可那双眼里却藏着一抹幽绿的光,像是深不可测的幽潭,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腰间的青铜虎符微微发热,散发着隐秘的波动。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沉声道:“少阳,带剑卫随我前往洞庭湖入江口,我要冰封三江,阻慕容延钊!”我的声音清冷而决绝,纱裙下的美腿微微颤动,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勾出一抹湿痕。

“阿姐,你要用那招?”少阳一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担忧,又像是期待。我点头道:“不错,时间紧迫,只能如此。”我转身看向周保权,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满是不舍。我轻声道:“保权,岳州交给你,我去三江口阻敌,务必守住城池!”他张了张嘴,想劝却被我打断:“放心,我不会有事。”说完,我翻身上马,少阳与二十名剑卫紧随其后,狗奴一言不发,黑影如鬼魅般跟在我身旁。

洞庭湖入江口,水势湍急,风声呼啸,浪花拍岸,溅起一片白沫。我站在岸边,银甲在月光下泛着寒光,长发被风吹得凌乱,纱裙下的美腿修长而白腻,像是两根玉柱挺立在湖畔,汗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透的亵裤紧贴着那片饱满的蜜地,勾勒出撩人的轮廓。我转头看向少阳与剑卫们,沉声道:“布阵,传功!”

少阳点头,与剑卫们迅速围成一圈,将我护在中心。他们各自拔剑,剑锋齐齐指向我,剑气纵横,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剑阵。少阳站在我身前,手中长剑一挥,青铜虎符发出一道幽绿的光芒,直冲我的丹田。那股内力深不可测,像是无底深渊涌出的洪流,带着一股诡异的生机与邪性,瞬间灌入我的体内。我娇躯一震,体内《玉壶春冰融雪录》被这绿色内力激发,真气如狂潮翻涌,混着那股淫邪之力,化作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流,从丹田冲向四肢百骸。

“阿姐,准备好了!”少阳低喝一声,剑卫们齐声应和,剑气如虹,灌入我的体内。我感到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量在我经脉中肆虐,冰冷而狂暴,像是无数冰针刺入骨髓,疼得我几乎失声。可与此同时,那绿色内力却极大地撩拨起我的情欲,丹田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化作淫水,湿漉漉地渗出蜜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纱裙下的美腿泛起一片晶莹的水光。我咬紧牙关,双手结印,娇喝道:“冰封百丈!”话音未落,我猛地抬手,掌心喷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直冲湖面。

“轰——”一声巨响,洞庭湖入江口的湖水瞬间凝结,寒气四溢,水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成一片巨大的冰面。冰层从岸边蔓延开去,百丈之内的湖水尽数化为坚冰,晶莹剔透,散发着森冷的白光。浪涛被冻在半空,像是被时间定格,壮观而诡异。我掌心发力,冰层继续向前推进,直逼江口,巨大的冰块在水流冲击下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像是天地在低吼。

“成了!”我心头一喜,可体内那股绿色内力却如脱缰野马,疯狂涌动,混着《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烧得我小腹一阵火热,腿间淫水如泉涌出,湿透了纱裙,淌在冰面上泛起一片湿痕。我强撑着站稳,额头渗出冷汗,身子微微颤抖,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随着喘息颤得厉害,银甲下的纱裙紧贴着那挺翘的美臀,勾勒出惊艳的弧线。少阳与剑卫们却齐齐瘫倒在地,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显然是被我抽取了太多真气。

狗奴站在一旁,铁面具下的眼神炽热而狂热,他猛地抽动鼻翼,像是在嗅着空气中那股淫水的甜香,低声道:“夫人神威,狗奴拜服!这美腿,这仙臀,真是仙气飘飘,世人之福啊!”他的声音沙哑而激动,目光贪婪地扫过我纱裙下那双修长白腻的美腿,以及那圆润挺翘的臀瓣,像是恨不得扑上来舔个干净。我心头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腿间那股湿热愈发汹涌,几乎要让我失态。

我没时间理会他,深吸一口气,纵身跃上冰面。冰层坚硬而光滑,我脚尖轻点,身形如燕,踏冰乘浪而去。风声呼啸,纱裙被吹得紧贴肌肤,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颤得厉害,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在冰面上留下一抹晶莹的水痕。我的身影如一道银光,划破夜幕,直奔江口,身后,狗奴的黑影如鬼魅般尾随而来,他的鼻翼不停抽动,显然嗅到了我腿间那股淫水的味道,眼底的狂热愈发浓烈,像是要将我吞噬。

冰面轰隆作响,巨大的冰块在水流冲击下冲向长江,慕容延钊的千艘战船若想渡江,定会被这横冰阻拦。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道:“慕容延钊,想过三江口,先问问我这百丈冰墙答不答应!”我踏冰而行,身后少阳与剑卫们的身影渐远,瘫倒在地的他们像是被抽干了魂儿,而我,带着满身的淫靡与杀意,迎向那未知的风暴。

卷三·意气风发逐鹿志,红颜委身葬风流

第四章·冰肌玉体囚陋室,猛奴狂野逞凶强

月光洒下,洞庭湖入江口的冰面泛起森寒的白芒,百丈横冰如天堑横亘,江水在冰下低吼,似被困的怒龙。我立于冰面中央,手握惊鸿剑,银甲映着冷光,寒风掠过,长发在劲风中乱舞,几缕发梢扫过脸颊,带来一丝痒意。纱裙随风翻飞,露出修长美腿,肌肤在月光下莹润如玉,腿线流畅,仿佛羊脂玉雕琢而成,与冰面的冷硬形成鲜明对比。剑柄在掌心微微发热,真气顺着经脉涌入剑身,我轻叱一声:“起!”惊鸿剑划出一道银弧,剑气如虹,直刺江面。

刹那间,水面轰鸣,江流受剑势牵引,掀起滔天巨浪。浪头咆哮着冲天而起,水花在月光下碎成晶莹颗粒,暗藏杀机——无数尖锐冰刺混杂其中,晶莹透亮,锋利如刀,折射出森寒光泽。风声呼啸,夹杂着水浪的低吼,我的身影在冰面映出一抹孤影,剑尖指向苍穹,气势如虹。对岸,慕容延钊的千艘战船如乌云压境,船帆遮天蔽日,桅杆林立,宛若移动的森林。巨浪裹挟冰刺如怒龙扑去,狠狠撞向船阵,木板碎裂声刺耳响起,伴着士兵的惨叫撕裂夜空。冰刺如暴雨穿透船身,刺入血肉,江面瞬间染红,残肢断骸漂浮水上,数十艘战船支离破碎,血腥气弥漫开来。

我傲立冰心,手腕微转,剑气纵横,操控江水化作杀戮之刃,浪涛在指尖翻滚,声势震慑敌心。旗舰甲板上,慕容延钊的黑袍猎猎作响,他的身影如鹰隼盘旋,目光锐利,穿过夜幕死死锁定我。

风吹过他的战袍,发出低沉的呼啸,他显然察觉这冰刺与江水的异动皆由我而起。面色铁青,他冷哼一声,声音如冰碾过:“这妖女引江为兵,杀我将士,传令,水军退后三里,避其锋芒,派高手追杀,取她首级!”他的命令冷酷无情,回荡在江面上,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十余艘轻舟如离弦之箭划破水面,舟上高手身形矫健,刀光剑影在夜空中闪烁,直扑冰墙而来。水花四溅,桨声急促,杀意如潮涌至。与此同时,三道黑影从旗舰跃出,足尖点水,激起细小涟漪,身形如鬼魅掠过江面,直奔我所在。我挥剑迎敌,剑气如虹扫出,冰面轰鸣震颤,巨冰随水流冲向江心,阻挡敌舟。剑锋划过空气,发出尖锐啸声,我的银甲在月光下闪着冷芒,但这惊天一击几乎耗尽体内真气,少阳传来的绿色内力如潮水退去,双腿一软,膝盖险些跪倒在冰面。

一股空虚感从丹田升起,下腹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湿热,清液浸透纱裙,湿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我咬紧牙,试图提气,却觉身子虚浮,连轻功也施展不出。风声呼啸,纱裙翻飞,清液顺着腿根淌下,滴在冰面,染出一片湿迹,羞耻如针刺入心头。“夫人,快到我背上来!”

身后传来低沉的呼喊,声音急促,透着一丝焦灼。我回头望去,狗奴的黑影掠上冰面,如鬼魅逼近,铁面具下的眼神炽热而坚定,手中弯刀闪着寒光。

寒风卷过冰面,吹得我的纱裙猎猎作响,腿间湿痕在月光下更显清晰,一股甜腻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的身影在冰面映出长影,脚步轻盈却迅疾,俯身靠近,语气不容商量:“情况危急,顾不得虚礼,狗奴背您走!”轻舟已近在咫尺,刀剑劈向冰面,冰屑四溅,三道黑影踏水而来,水花在他们脚下炸开,杀意如冰刺骨。

我别无选择,咬牙点头:“好,快走!”

身形一跃,我扑上他的背,冰面滑腻,险些失足,他的反应快如闪电,粗布外衣一抖,裹住我的身子,绳索迅速缠绕数圈,将我牢牢固定。他的背肌结实如铁,隔着粗布顶着我的胸脯,乳峰被压得变形,湿透的纱裙贴着他的劲装,带来一阵麻热。我的脸贴着他的后颈,汗水混着他的体味钻入鼻腔,一股原始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撩拨得我心跳加速,腿间湿热更甚。我咬紧唇,压住喉间的轻哼,羞耻与快感交织,几乎让我窒息。

他低吼一声,弯刀挥出一道寒芒,刀气凌厉,冰面裂开细缝。他足尖轻点,身形如猿跃向岸边密林,身后轻舟高手怒吼,刀剑砍向冰墙,冰屑飞溅,踏水三人的身影如影随形,水面涟漪扩散,杀意逼近。他猛转刀锋,劈翻一艘轻舟,舟上高手惨叫坠江,冰水吞没他们的身影。密林树影遮天,荆棘丛生,他如猎豹穿梭,跃过树丛,避开尖刺,背着我狂奔,风声呼啸,树叶扫过我的腿,带来一丝刺痛。

耳边传来追兵的怒吼:“别让他们跑了!”

“那女人是绝色,抓到有重赏!”污言秽语混着杀意扑面,我心头一颤,羞耻涌起,腿间清液淌得更急,湿透粗布,甜腻气息弥漫。

他鼻翼抽动,步伐微滞,低声道:“夫人真是天香国色,狗奴背着您都醉了!”我们翻过八九座山头,他的喘息渐重,汗水浸透黑衣,渗进我裹身的粗布,背肌紧绷如铁,热气透过布料传来,烫得我胸前发麻。我低声道:“狗奴,他们为何紧追不放?”

他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夫人,大周对武平志在必得,慕容延钊若抓您,能断节度使的心,还能威胁武平军投降,他们绝不留活口!”语气透着护主的决然,我的羞耻中涌起一丝暖意,低声道:“不如放我下来,你找地方藏我,去岳州报信如何?”他猛停脚步,转头望我,铁面具下的眼神如火:“夫人这话啥意思?狗奴就算粉身碎骨,也不会丢下您!您若落入贼手,狗奴万死难赎!”他咧嘴一笑,獠牙狰狞:“别怕,狗奴能带您走脱!”

我喉间一哽,低声道:“狗奴,你对我太好了。”腿根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清液淌下,湿痕扩散。他哈哈一笑:“夫人若觉得狗奴有用,狗奴愿做您的忠犬,能护着您这天仙般的美人,是狗奴的福分!”我靠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他的后颈,低声道:“从今起,你是我顾明月的护卫,生死与共!”他欣喜低吼:“好!夫人认了狗奴,狗奴誓死效忠!”他迈步狂奔,翻过三座山头,前方现出一片平原,树木稀疏,追兵吼声渐近。我低声道:“狗奴,他们循着我的气味来的,我的体香……”脸颊一红,羞耻涌起,那甜腻气息是《玉壶春冰融雪录》催发,无法掩盖。

他鼻翼抽动,低声道:“夫人这香气,百花都比不上,难怪他们追得疯了!”目光扫向前方:“前面有条河,水能冲散气味,跟我走!”我点头:“听你的。”千余米后,一条小河蜿蜒流淌,夕阳余晖染水面金光。他踩水而过,水深及膝,冰凉水流冲刷我的腿,清液被冲散,气息渐淡。他眼一亮,发现河边峭壁下的洞口,低声道:“夫人,这洞是藏身的好地方,他们想不到!”我轻声道:“你安排吧。”他踩石而上,将我放下,我活动腿根,纱裙贴着臀丘,湿痕隐现。他将粗布递给我,我铺进洞内,侧身躺入,他推石封口,倒退挤进,石块摩擦,低鸣回荡。

洞内的狭隘如一只紧缚的茧,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石面的粗糙纹路硌着我的侧腰,寒意从湿痕渗入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我侧身倚在粗布上,汗水浸透纱裙,湿布贴着肌肤,勾勒出胸脯的高耸与臀丘的饱满弧度,腿间那隐秘之地泛着微光,似暗夜中悄绽的花瓣,吐露着甜腻的芬芳。狗奴挤入时,他的健硕身形几乎填满剩余空隙,肌肉紧绷的胸膛压向我,隔着粗布挤扁我的柔软,乳尖在湿透的纱裙下挺立,摩擦着他的劲装,麻热感钻进骨缝,撩得我心跳如鼓。

汗水从他身上淌下,混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腥热如野兽,扑鼻而来,熏得我头晕目眩,下身空虚愈盛。他的胯间,一团炽热硬物猝不及防抵住我的腿缝,我双腿修长如玉,他双腿却比我矮了一筹,恰好让那根火烫的肉棒穿过腿隙,直顶蜜穴入口。隔着粗布,那硬度如烙铁烧灼,烫得我私处一缩,清液不受控地涌出,湿透布面,甜香在狭小空间弥漫。我慌忙捂住嘴,指尖压紧唇瓣,试图锁住那即将溢出的轻哼,却被他猛一搂,双臂如铁扣紧我,胸脯被压得更扁,热气从他的喘息中喷出,烫在我的耳廓,低声道:“别动,夫人,外头那些狗崽子还在搜。”

洞外脚步声急促,低沉的喊声穿透石缝:“仔细搜,那妖女跑不远!”“气味淡了,快追!”心跳猛然加速,我几乎屏住呼吸,身子本能贴紧他的胸膛,粗布在石面滑出一丝细响。他的鼻翼翕动,贪婪地吸入我身上的气息,眼底的恭敬渐被炽焰取代,低声道:“夫人真是美若天仙,这香气勾魂,狗奴这辈子哪见过您这样的尤物!”他的手指在粗布边缘试探摩挲,轻柔得像抚摸瓷器,低声道:“狗奴只想偷看一眼您的绝色,可会冒犯?”

羞耻如薄雾笼罩,我脸侧染上绯红,转过头,轻声道:“别说了……”声音柔弱如风,带着羞涩,却隐透一丝欲拒还迎。《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在体内翻涌,燥热从小腹升腾,几乎吞没理智。我咬紧唇瓣,试图压住那股羞耻,手指抠进粗布,指甲划出细痕,可他的指尖轻轻拉动粗布,摩擦声在洞内清晰可闻,纱裙被掀开,湿透的布料如蝉翼贴身,胸脯的曲线与臀丘的弧度一览无余,腿间秘处闪着莹光,似桃花盛开,甜香弥漫。

他的鼻翼抽动,喉间发出一声低呜,眼底贪婪渐盛,低吼道:“这身子美得让人喘不过气,夫人,您的容颜真是天仙下凡,狗奴魂儿都要飞了!”手掌试探覆上我的腰,粗砺指腹隔着湿纱摩挲,动作小心如触珍宝,低声道:“若您不乐意,狗奴绝不敢乱动……”见我未拒,他的手指滑向纱裙边缘,缓缓掀起,纱裙顺腿根滑落,修长腿线如玉雕显露,腿间湿迹在昏光下闪着晶莹,低声道:“这双腿如羊脂玉,狗奴瞧着心痒,真想尝一口仙味!”

羞耻如纱褪去,情欲如春芽绽放,洞内的湿气凝在我的背,水珠顺脊线滑下,与清液交融,散发出甜腻气息。我咬唇轻哼,羞涩中透着一丝迎合,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俯身靠近,灼热气息喷在耳侧,低声道:“您的肌肤嫩得一掐出水,狗奴亲着都怕弄坏。”他抬起粗手,缓缓摘下铁面具,焦黑面容暴露,烧痕狰狞,眼角塌陷,鼻梁歪斜,獠牙如野兽外露,似地狱恶鬼。我心一震,羞惧交织,却见他眼底狂热更盛,低吼道:“狗奴这丑脸配不上您的仙容,可这香气太勾人,狗奴快疯了!”

他的唇试探吻上我的锁骨,粗舌舔弄,热气烫得皮肤发红,纱裙与劲装摩擦,湿布贴身,刺激钻入骨缝。我转过脸,胸脯却不自觉挺起,将柔软送近。他顺势向前,唇滑向乳峰,含住红樱般乳尖,舌尖绕圈,热气喷在胸前,低声道:“这奶子甜如蜜桃,狗奴舔着要醉了!”轻哼从喉间溢出,羞耻与快感交缠,纱裙贴着赤裸肌肤,曲线毕露。他的手掌覆上胸脯,粗指拨弄红肿乳尖,麻热感涌向四肢,我喘息渐重,低声道:“你这手……真会挑人痒处……”

他低笑,俯身贴耳,灼热气息烫着耳廓,低声道:“您这身子妙不可言,狗奴这嘴也能让您舒坦!”唇舌从乳尖滑下,沿小腹向下,热气喷在肌肤,清液如洪水涌出,湿透粗布,甜香弥漫。他的鼻翼贴近腿间,深吸一口气,低吼道:“这骚穴香得如花,狗奴闻着硬得要炸!”恭敬尽褪,贪婪取而代之,粗指在花唇外摩挲,勾出晶莹液体,布面湿痕扩散,低声道:“水多得像河,狗奴手指爽得要命!”指尖拨开花唇,探入紧窄甬道,粗砺触感刮过内壁,湿润紧致,我身子微弓,轻哼溢出,双腿夹紧,布面褶皱被压平。

喘息愈重,我低声道:“你这家伙……越来越下流……”声音带嗔,情欲如禁花绽放,他的动作更大胆,唇舌滑向腿间,吻上湿腻秘处,粗舌舔弄花唇,热气烫得我皮肤发红,清液喷溅,滴在石面,甜香浓郁。他贴近腿根,舌尖拨开花唇,舔至豆蔻,低吼道:“这地方妙极了!”我扭动挣扎,低声道:“那里脏,别舔……”声音颤抖,可他置若罔闻,含住蜜穴用力吮吸,粗舌刺入甬道,灵活如蛇钻动,激得我浑身酥麻,清液如洪水倾泻,湿透石面,甜香弥漫。

双腿夹紧他的头,指尖嵌入粗布,指甲划出裂痕,轻哼如珠断线,羞耻与快感交织,理智崩塌,沉沦在这无尽浪潮,分不清虚实。他抬头,焦黑丑脸满是淫邪,低声道:“您这骚脸美得狗奴心痒,真想操烂这张嘴!”我脑海空白,欲火烧遍全身,已彻底沦陷。

唇舌滑向脖颈,粗舌舔弄锁骨,热气烫着皮肤,双腿缠上他的腰,低声道:“这骚身子嫩得要命,狗奴伺候得您舒坦吗?老子硬得要爆!”手掌托住臀丘,粗指嵌入嫩肉,低吼道:“这屁股如蜜桃,狗奴摸着就想操进去!”唇吻上我的樱唇,粗舌探入檀口,卷弄香舌,津液交织,“滋咂”声心荡,低声道:“这小嘴甜得老子心花怒放,老子这就操进去,让您爽个够!”

焦黑的丑脸在洞内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疤痕如狰狞的裂缝爬满他的面容,嘴角獠牙外露,映着微光泛出一抹狂热。他低吼一声,双臂猛收,铁箍般扣住我的纤腰,粗糙的指掌嵌入肌肤,激得我背脊一颤。石面冰冷刺骨,硌着我的腰,粗布湿黏地贴在身下,汗水混着那股甜腻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的身子如弯月后仰,长发扫过石面,凉意钻入发根,纱裙无力滑至腰间,露出小腹的平坦曲线与臀丘的饱满弧度。胸脯在湿透的布料下高耸,乳峰颤动,乳尖摩擦着纱裙,刺痒感钻进骨髓。

洞壁凝着湿气,水珠顺着凹凸的纹路淌下,滴落在石面,发出细微的“滴答”声,与我急促的喘息交织。他的肉棒焦黑粗砺,龟头硕大如铁,抵住我湿润的花径,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粗糙的龟头碾过花唇,挤出一丝晶莹液体,在昏光下闪着诱人光泽。我双腿微夹,试图压下那股酥麻,石面的寒意顺着背脊而上,与体内升腾的燥热碰撞,激得我低哼一声,声音如丝在狭小空间回荡。

腰身猛一挺,他刺入深处,肉棒碾开紧窄媚肉,直抵花芯。我仰头喘息,背脊弓起,石面硌得腰肢酸麻,那粗大之物填满甬道,烫得内壁痉挛,清液顺着腿根淌下,滴在粗布上,染出一片湿痕。洞内的湿气凝在我的肌肤,水珠滑过小腹,与清液交融,散发出浓郁果香。他的指掌托住我的腰,粗砺的触感嵌入嫩肉,另一手捧住臀丘,五指掐进柔软,挤出浅红指痕,低吼道:“您这嫩处夹得狗奴魂儿都没了!”肉棒缓缓抽送,龟头碾过敏感内壁,石面映着湿光,粗布被压得吱吱作响。

我的手抓紧粗布,指尖抠进布料,指甲划出细小裂痕。快感如潮涌来,羞耻渐被情欲吞噬,臀部微抬,迎合他的节奏。石面的冷意钻入骨髓,他的动作忽而加快,肉棒如狂风刺入,撞得臀肉荡漾,啪啪声混着清液的“噗嗤”声在洞内回荡。胸脯甩动,乳峰在纱裙下摇晃,乳尖擦过湿布,刺痛与快感交织。我的发丝凌乱扫过石面,凉意刺入头皮,洞壁的水珠滴落,溅在我的肩激起一阵颤栗。他的舌头探向胸前,粗粝地绕着乳尖打转,牙齿轻噬,热气喷在肌肤上,我的身子一震,轻哼更急。

指掌猛然滑向小腹,五指按住平坦肌肤,他用力下压,肉棒刺得更深,龟头撞击花芯,清液喷涌,洒在石面,粗布被染得湿滑。我的背脊紧贴石面,冰冷触感钻入骨缝,快感如浪叠涌,淹没理智。他的腰身如拉满的弓,肉棒进出间带出一波波液体,溅在洞壁,水珠滚落,与石面的湿痕交融。我的手撑不住,指尖滑向石面,指甲刮过粗糙表面,留下浅浅划痕,喘息急促,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滴在胸前,汇聚成细流。

洞内的湿气凝成水雾,他的动作忽停,身子一翻,将我翻转。粗布滑落一旁,石面冰冷贴上我的胸,乳尖擦过粗糙表面,激起一阵刺痒。我四肢撑起,臀丘翘如山峦,洞壁映着湿光,水珠滴在我的背,凉意顺着脊线滑下。他的手托住小腹,向上提起,膝盖跪在石面,低哼一声,肉棒从后贴近。龟头触及花唇,我腰身微退,冰冷石面抵着膝下,与他炽热体温对比鲜明,激得我背脊发麻。他猛一挺,肉棒刺入深处,撞得臀肉与胯骨相贴,发出清脆闷响。

清液顺着腿根流下,滴在石面,洞壁的水珠滚落,与之交融,散发出甜腻气息。我的手撑住粗布,指尖抠进布料,指甲划出裂痕,臀瓣被撞得泛红,荡起波纹。他的手掌分开臀丘,五指嵌入嫩肉,肉棒从后深入,龟头碾过侧壁,内壁紧缩,清液喷溅,洒在石面,粗布被压得吱吱作响。我的身子如风中柳,膝盖滑过石面,冰冷触感钻入骨缝,他的胸膛压下,粗糙皮肤摩擦肩胛,热气喷在颈侧,低吼道:“您这屁股真他娘的带劲,狗奴干得心都要炸了!”快感如狂涛涌来,我轻哼不止,声音断续,石面映着湿痕,洞内的湿气凝在我的腿,冰冷水珠滑落,与清液交织。

洞壁的凹凸纹路映着微弱湿光,水珠在昏暗中缓缓滑落,滴在我的肩侧,激起一丝微凉。我的侧脸贴着粗布,褶皱硌着脸颊,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汇聚成细流,淌过颈侧。他的手掌猛一翻,我的身子侧翻过来,肩膀抵住洞壁,湿冷的触感钻入骨缝,激得我呼吸一滞。他抬起我一条腿,架在肩头,腿根暴露在昏光下,清液在肌肤上闪着晶莹光泽,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洞内的回音放大了他粗重的喘息,低沉如野兽的低鸣,在狭小空间里回荡。

他的膝盖压在粗布上,布面褶皱被挤平,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那根焦黑肉棒从侧斜刺而入,龟头碾过花径侧壁,粗砺的疤痕刮过敏感内壁,激得我身子一颤,清液顺着腿线淌下,滴在布面,染出一片湿痕。他的手掌扣住我的腰,五指嵌入嫩肉,固定住我的侧姿,腰身一挺,肉棒深入,撞得臀瓣与洞壁相贴,发出一声低闷的回响。我的手撑住洞壁,指尖滑过湿滑纹路,指甲刮出一丝细响,胸脯侧垂,乳尖擦过粗布褶皱,带来一阵麻痒,快感如细针刺入神经。

腰身节奏渐快,他俯身贴近,焦黑的胸膛压向我的背,热气喷在颈侧,汗水从他的肩淌下,滴在我的肩胛,与洞壁的水珠交融。我的腿被高抬,膝弯挂在他肩,腿根紧绷,清液淌过腿侧,滴在布面,粗布褶皱被压平,湿痕扩散。他的肉棒抽送如疾风,龟头撞击花芯,内壁紧缩如网,清液喷溅,洒在洞壁,水珠滚落,与湿痕交织。他低吼道:“您这嫩处吸得狗奴骨头都酥了!”我咬紧唇,喉间溢出轻哼,声音撞上洞壁,回音婉转,羞耻被快感掩盖,身子侧倾,臀瓣微抬,迎合他的节奏。

洞内的湿气凝在我的发梢,水珠顺着发丝滑下,滴在布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猛一拉,将我抱起,转为面对面坐姿,我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臀瓣落在他的胯上,洞壁的湿痕映着我的背影,像是这场狂欢的投影。他的膝盖压住粗布,布面褶皱被挤开,汗水从他的焦黑皮肤淌下,滴在我的胸前,与我的汗水交融。肉棒从下顶入,龟头撞得花芯颤栗,我环紧他的颈,胸脯贴上他的焦黑皮肤,乳尖摩擦粗糙表面,快感如细流涌向四肢,洞壁回音放大我的轻哼,婉转如丝。

他的腰身起伏如浪,肉棒抽送有力,撞得臀瓣与胯骨相贴,发出低沉的闷响。我的身子随他摇晃,发丝扫过他的肩,带来一丝湿热触感,清液淌过腿侧,滴在布面,粗布褶皱被压得吱吱作响。他的手掌托住我的臀,五指嵌入嫩肉,臀瓣被挤出浅痕,汗水顺着腿线滑下,滴在洞壁,水珠滚落,与清液交融。我的胸脯起伏,乳峰甩动,乳尖擦过他的焦黑皮肤,刺麻感钻入骨缝,快感如潮涌来,羞耻尽散,沉沦在这狂野的节奏中。

他猛一翻身,将我拉起,背贴他的胸膛,双臂反搂他的颈,指尖滑过他粗糙的皮肤,留下浅浅划痕。洞壁的湿气凝在我的背,水珠顺着脊线滑下,滴在布面,粗布褶皱被压得平整,湿痕扩散。他的肉棒从后刺入,龟头碾过花径深处,撞得臀瓣紧贴胯骨,发出低沉回响。我的身子被他托起,腿根悬空,清液淌下,滴在布面,洞壁映着湿光,像是这场狂欢的倒影。他的手掌滑向胸脯,粗指挤入嫩肉,指尖拨弄乳尖,激得我身子一震,快感如细流窜遍四肢,低哼撞上洞壁,回音婉转。

腰身如狂涛起伏,肉棒抽送节奏加快,龟头撞击花芯,清液喷溅,洒在布面,粗布褶皱被染得湿滑。他的汗水淌下,滴在我的肩,与洞壁的水珠交融,湿痕扩散。我的发丝凌乱扫过他的肩,带来一丝湿热触感,胸脯起伏,乳峰甩动,乳尖擦过他的焦黑皮肤,刺麻感钻入骨缝。快感攀至顶峰,花芯剧烈抽搐,高潮如狂浪袭来,我仰头轻哼,声音撞上洞壁,回音断续,腿根夹紧他的腰,内壁紧缩,清液喷涌,与他的白浊交融,滴在布面,染出一片湿光。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沉,肉棒尽根没入,龟头抵住花芯深处,滚烫精液喷射而出,如热流灌入花房,烫得我内壁痉挛。我的身子猛颤,高潮余韵如细针刺遍四肢,清液淌下,滴在布面,粗布褶皱被压平,洞壁的湿气凝在我的背,水珠滑落,与湿痕交织。他搂紧我,焦黑的丑脸贴近我的耳侧,热气喷在耳廓,低声道:“您这骚处真他娘的会吸,狗奴射得骨头都软了!”我的喘息渐平,身子瘫软,汗水顺着脊线滑下,滴在石面,与布面湿痕交融,洞壁回音渐弱,湿光暗淡。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22 4:59:1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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