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同人】(71-76)作者:MCY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2-22 9:09 已读14229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神女赋同人】(71-72)

作者:MCY 2025/02/22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770

  第七十一章——决策

  「景王殿下妙赞,尽己所能为家国分忧,本就是为人臣子的本份!」

  赵启依旧抱紧双拳,目不斜视,不卑不亢道。

  「好一个为人臣子的本份,若是所有人都如赵卿这般敢为家国效死,一往无前的心志,本王又何愁外寇不平!」

  景王祈英说着话,当即意有所指的把眸中深邃目光重新看向殿内那一脸愠怒之色的先威道君。

  大失其策的先威道君此时心中也已乱了方寸,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大寂真人,见其先是微微颔首,继而又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你自己拿定主意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窝火难言。

  但他内心之中对如今横生变局亦无多少转宥之策,面色阴晴不定的变幻良久,终是狠狠一咬牙关,放口直言道:「景王殿下的提议我没意见,我神殿一方可以全力施为,但是有一个条件望请景王殿下应允。」

  「哦,道君但说无妨!」

  景王祈英仿似也已品出先威道君这番话语中的暗藏深意,双眸精光内敛,脸上恢复了其惯有的那份阴郁神情道。

  「若此次双方合议出征,由我神殿一方势力代为领军主导,我大素峰上下定当竭尽所能引为奥援!」

  面对着景王祈英的如此一番重压,先威道君亦是毫不退让的将着这个几可再次引发殿内混乱的苛诰条件,一字顿一字的从嘴中说出。

  果然便如同预料中的一般,先威道君的一番话语一经出口,代表着神王宫一方的诸多势力立时便炸了锅,纷纷口中一应问候前者先辈的词语呼喝连天,在这鹤方殿中大肆闹将起来。

  在旁一直冷眼观瞧的赵启见了这副祈殿九预料之中会出现的场景,心中简直钦佩无比,再一次感受到她那强大无比的心谋算论。

  原来二人早在此参会之前,祈殿九曾用玩笑一般的口吻与赵启推演了一遍现今议战大会之上极有可能会出现的变幻格局,其言中更是直接一字一字的点出双方即将会爆发纷争的矛盾之点,便连那神王宫一方势力中的详细出军数目都是猜的一般精准无二。

  起初赵启还自有几分不信,直至场面中的情势完全按照其推算演变至今,赵启方才彻彻底底的为其强大的算谋能力所折服。

  赵启用眼角余光悄悄看了一眼那坐在其身后,一脸笑意盈盈的祈殿九,却是更加坚定了其内心。

  当下赵启便再次抱拳躬身出列,用上了那条早已在心中思定的破局之策,压气入胸,对着殿内诸人沉声喝言道:「我有不同意见,此次双方议战出征,我推举三皇子殿下亲自挂印为帅,奉为龙首!」

  赵启雄厚无匹的话声落下,大殿之内顿时各自停下纷争,寂静之声一片,好似谁也未曾想到,竟会有人这般举荐说辞。

  良久,却是先威道君那带着强烈质疑的声音,率先反对道:「赵尊者的这个提议怕是不太妥当吧,三皇子殿下久居深宫可曾知晓兵事?」

  而那前三川镇守虞兀二将亦是拱手出列,破天荒地没有反对先威道君口中的这番质疑说辞,而是顾左而言他道:「赵峰主的这个提议我等虽是无有其他意见,但……率军远征非是儿戏,未免重蹈那日覆辙,不若我等再行商议商议?」

  便在殿内诸人质疑反对之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之时,这时却有一个声音刚巧不巧的从着殿外飘进道:「那会有什么不妥,依孤看景王殿下文成武德,最是适合于桂当此次出征的最高统帅!」

  赵启闻着声音,眸中视线与着殿内众人一齐窥探过去,便见一个和景王祈英一般头戴一尊赤金龙冠,身披一袭大红披风,着八尾蟒袍,体态颇为肥硕的臃肿老者,在一众侍从的小心服侍之下迈步跨过门槛从殿外走了进来,再一观瞧,不是那庆历亲王却又是谁?

  一见此人,赵启心中瞬即便明白过来,那祈皇朝曾说过的在关键时刻会有人出手相助,原来他口中说的那人便是这庆历亲王。

  赵启看着庆历亲王那张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虚伪和善笑容的的臃肿肥脸,心中便是一阵阴霾深罩,却是忽而一下又想起了眼前此人曾经假借探病为由,对着伤重虚弱的祈白雪突施下作手段,与着神王宫内一众无耻淫徒一同在床上销魂无比的享用了祈白雪的清白处子之身一事。

  念及过往种种祈白雪在庆历亲王的影响之下所遭受的一应无情淫辱,赵启却忍不住握紧双拳,一对虎目之中对那庆历亲王迸发出一阵阵

  带着一丝奇诡亢奋,意觉难明的强烈愤恨之色。

  而那庆历亲王眼中却好似完全忽视了赵启这么个人一般,撇开身后一应侍从,径直行入殿中,与那坐在殿首的景王祈英相互见起礼来。

  此时殿内众人方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纷纷上前与这位身份遵从无比的庆历亲王寒暄客套起来。

  听着殿内诸人那夹杂在一应如潮谀词之中的急切问询,面若春风的庆历亲王也只是挥了挥手,从容淡定的表示自己此次前来,是乃专程过来给景王祈英撑场面的,更且眯眼笑问在场诸人,是否还有其他意见?

  对于庆历亲王的这份带着强烈威压意味的站边建议,神王宫一方的贵众子弟自是没有其他异议,却连着那向来是轻易不肯发表任何意见的北玄泰亦是点头哈腰的躬身上前,极尽讨好之能的对那庆历亲王表示愿意遵从他的意见,推举庆三皇子祈英为帅。

  由此却也可见得,那庆历亲王在这大殿之内神王宫一众人眼中声望之高,论及威望厚重程度,只怕还要稍稍盖过那身为龙渊帝至亲血脉的景王祈英几分。

  至此,在殿内大多数人都言出支持的情况之下,先威道君也是不好再行发声反对,一场旷世持久,横跨了数个季节的议战大会终是在得今日落下帷幕。

  其中以神王宫一方出兵二十余万军力,而神殿一方亦是倾尽峰中精锐,双方拢共合军四十五万,以庆氏正统血脉景王祈英为帅,拟定于下个月末周期跨境越州挥师远征!

  景王祈英与众人在鹤方殿内定下这些决策,最后便是一些简单的收尾细节。

  那庆历亲王见此间事了本欲打道归府,却冷不丁的眸中视线目光瞧见了那坐在赵启的身旁,嘴角边扬洒着几分莫名笑意,一袭丝质轻纱薄裙,纯纯幻美如天仙的祈殿九,眸中目光就是一亮,当即便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急急挪动着步伐靠了过去。

  此时殿内诸人的目光仍自聚焦在庆历亲王身上,他却毫不在意,仅仅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殿内诸人继续,不必理会于他。

  说着竟也不避讳众人投射而来的种种惊疑目光,自顾上前扯了把椅子,紧紧挨着赵启撩衣坐下。

  【这恬不知耻的老不休……】

  那独坐殿首大位之上,正自泼言洒墨,高谈阔论不休的景王祈英见此情景心中不由暗骂一声,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佯装不见,继续硬着头皮主持这即将落幕的收尾会议。

  如此,殿内众人亦有默契,对庆历亲王这份极为突兀的无礼举动,全都选择性的失明。

  会议在景王祈英的主持之下继续进行收尾工作。

  然而赵启此时却是全然无法集中精神听会,皆因为那一旁祈殿九与庆历亲王二人之间一番羞人至极的香靡对话。

  「亲王端的好雅致,今日怎有如此闲情逸致驾临至此啊,依奴家看八成是受了某些人的好处吧,那人却是谁呀?」

  祈殿九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微笑,兀自在庆历亲王面前晃荡着她那只穿着鹿皮小短靴,魅惑绝伦的优雅小脚儿。

  「许久未见,小九儿又打趣孤了不是,哪会有什么劳什子好处,孤今天来这不过是听说这里有穴肏,特地过来玩嫩屄的。」

  口中一番粗鄙放荡言辞明显是意有所指的庆历亲王嘴里一阵嘿嘿直笑,一只满是赘肉的大胖肥手却当着赵启的面抚上了祈殿九那无比细嫩的芊长美腿儿。

  而更让赵启感到万分讶然的是,被那庆历亲王突施如此轻薄猥亵动作的祈殿九,居然半分没有要生气的样子,仅仅只是微红着小脸儿看了赵启一眼,便任由着庆历亲王那一只臃肿肥手从着下身衣裙缓缓探入,在其光溜溜的白嫩腿根之上大肆亵玩。

  【简直难以置信……众目睽睽,如此威严肃穆的议战大会之下,这家伙居然如此胆大……】

  赵启虽非第一天才见识到这庆历亲王的荒诞无耻程度,但蓦然乍见之下,内心之中仍是被其的这番大胆放浪举动给震的一阵气血翻涌。

  【冷静……冷静……我还需好好冷静下来,这妖孽丫头向来是一个不肯轻易吃亏的主,就着这点,我应该无须为她担忧……】

  便在赵启强压胸中沸腾气血,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之时,哪知那正揉搓着祈殿九裙内一对嫩白美腿儿,占尽天大便宜的庆历亲王竟仍不知足,却是愈发得寸进尺的将着祈殿九一对穿着鹿皮小短靴的娇嫩美足擒捉入怀,继而挑动肥硕指尖,三两下的功夫,便颇为熟稔的替着祈殿九除了一双鞋袜。

  祈殿九两只莹白如玉的秀气足掌何其娇嫩诱人,方一裸露出来,顿时便听得大殿之内「咕嘟咕嘟」响起了一大片偷咽口水之音……

  由此却也可见得,在这代表着神王宫与神殿双方无比庄严肃穆的议战之所内,到底潜藏着多少面目虚伪的浪荡之徒。

  看着那无论姿容抑或是心谋城府都几乎是处于当世巅峰顶点的祈殿九,竟尔如此轻易便被着那俨然一座肉山,大腹便便的庆历亲王用着一对肥手将足上的鞋袜给除了个干净,更且将她那一双几乎都要嫩出水来的美丽小脚裹在掌中不住大肆淫玩,内心中本就气血未平的赵启却是腹中丹田一口真元错乱,险些破功当场。

  但好在他及时用气收归住腹内那突突乱窜的杂乱真元,这才没有发生那想象之中难以预料可怖后果!

  「啧啧……许久未曾好生把玩,小九的这双脚儿真是越发的让人射意十足了……怎样?本王今日兴致够足,莫如小九与孤玩点更加刺激的花样?」

  赵启正自缓慢梳导着体内真元,而那厢边一脸欲念深重的庆历亲王却是更加兴奋,眸中闪烁着几许耐人寻味的亢奋之色,竟也干脆毫不遮掩,便那么当着殿内众多杂乱人等的面,伸手将祈殿九下身那件薄如蝉翼的丝纱裙摆由下往上的一点一点慢慢掀撩了起来。

  【嗯……这便是那妖孽丫头的一对腿儿么,却比想象中更为完美……】

  赵启眼见着祈殿九紧窄的衣裙之内,那一对芊长细嫩的光滑裸腿儿在那庆历亲王一只肥手的推动之下渐而显露出来,赵启与那在殿内四面八方,不断投来火热偷瞄目光的诸人一般,皆是难忍心中诱惑,鲸吞了喉中一大口唾沫,睁大双目,屏紧呼吸,静静等待着那想象之中会令人血脉贲张,无限遐想的一幕香靡场景出现在自己眼前。

  然在此时,那一袭轻纱长裙几乎便要被那庆历亲王一双肥手翻到臀心腰眼儿处的祈殿九却是咯咯一阵娇笑,迅捷把手掩住身下裙摆中不住外泄的春光,夹紧双腿,不让那已是精虫上脑的庆历亲王再行僭越一步。

  「咯咯………羞羞脸儿……奴家不玩了!」

  祈殿九美眸横了那庆历亲王一眼,俏颊生晕,半是责怪半是娇嗔的说道:「讨厌……还不快点放手,都要被人给看光了呢…………」

  庆历亲王见此不由得愣了愣神,却是停下手中动作,看向祈殿九的眼神显得有些怪异,自顾疑惑说道:「咦,怎么是这个反应,是孤给的刺激不够强烈么?明明前些日子,咱们几个在你父亲镇国大将军的书房之中还玩过这么一出戏码呢,孤记得你当时可是兴奋得很呐?」

  说着话儿,那满脸欲壑难平的庆历亲王再度伸出一只手来,便欲去抓祈殿九那一双裸露在外的皓白腿丫。

  「呸,老不知羞…谁跟你们一群老色鬼玩过……那个了……」

  祈殿九微微晕红着小脸啐了一口,却是点动足丫,像只小猫儿一样缩进了赵启怀里,借机规避开了庆历亲王那一只向她挥来的禄山之爪,而后却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欲盖弥彰的加补了一句道:「那是因为本姑娘实在无聊透顶,却作不得数。」

  「噢,不作数嘛?」

  庆历亲王一手落空,旋即皱起眉头,重新打量起面前那躲在赵启身后一脸俏皮羞蛮之色的祈殿九来,在确定了眼前绝美少女不是在与他调情玩闹之后,当下阴沉个脸来,大是不悦道:「小九儿,在孤面前少装样儿,你让孤抱在怀里掰开嫩穴儿给那么多人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到如今却羞臊起来,莫非是你想耍弄本王不成?」

  第七十二章——冲击

  庆历亲王也非是一个完全只知声色犬马的废软亲王,不然以他如今的声势名望如何能在鹤方殿中逆压乱流,帮着那被众人推至风口浪尖的景王祈英在出征一事之上,促使双方迅速达成统一意见?

  很显然他在这其中发挥着那至关重要的作用。

  庆历亲王看着那面上犹自带着几分甜甜羞笑的祈殿九,又瞥眼看了看那在她身前漠然黑脸端坐的赵启一眼,心中便已全然猜了个大概,却是眯起眼来笑道:「孤道你今日为何如此古怪,感情原因在这啊!」

  说着伸手撩拨开衣袍,露出胯下那蠢蠢欲动,鼓胀成一团的裆部,一拍肥硕大腿,笑道:「来,乖乖小九儿,自己过来坐上去分开腿儿,你那位相好怕是还没有看过你那软嫩穴口儿被人玩得腻开了封,里头紧致穴肉一缩一缩时的羞羞样子,咱们今天正好弄给他看!」

  「哼……大色鬼,本姑娘平日在府上无聊,与你们玩了便也就玩了,却别说得那般露骨嘛,让人怪难为情的……」

  祈殿九闻听了庆历这番好似刻意一般,颇为淫邪露骨的下流言辞却也不见如何着脑,仅是霞飞双颊,美眸横了一眼那面上兀自带着几分阴霾跋扈之色的庆历亲王摇了摇头道:「今天可不行哟,你若想玩,小九下次陪你。」

  「怎么?小九,这是要忤逆孤了?」

  庆历亲王眸中闪过几许不易察觉的阴寒之色,面上却依旧带着一丝和善笑容道。

  俄而,见祈殿九仍是一副满不在意的笑脸儿模样,心中便知其八成是根本没把自己的发声威胁当做一回事,霎时之间内心中却有一种自己手中最心爱的玩物被人给抢走的感觉。

  「很好!」

  那久居上位,许久未曾被人如此狠削颜面的庆历亲王也不见如何动怒,只是把眸中那熠熠生辉的目光看向祈殿九身前的赵启道:「神照峰的赵尊者是吧,听人提及也不是一两次了,孤今日记住你了!」

  而后径自爬坐起身,拖着肥胖的身躯绕过赵启,晃晃悠悠行至祈殿九身旁,双手附后,微微眯着双目淡淡说道:「孤那派去请旨的人已在路上,小九却打算什么时间将那件东西交给孤呀。」

  「亲王说什么,奴家怎么却听不懂呢。」

  祈殿九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很是羞涩地咯咯娇笑道。

  「小九那么聪明,何必与孤打马虎眼儿,孤要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庆历亲王渐渐揭下几分他那带着伪装的面具,却是当着赵启的面,毫不留情的戳破了祈殿九心中那点想要蒙混过关的灵巧心思。

  祈殿九闻言又是一阵咯咯轻笑,在瞥了身旁的赵启一眼之后,修长的食指尖儿轻轻碰了碰自己柔润的唇瓣儿,摆出一副无比可人的模样怯生生道:「亲王干嘛那般心急呀,小九又跑不了,待小九开了苞,天天陪你一起啪穴儿好不好!」

  她的笑声甜美诱人,便似那一只魅惑人间的下界灵狐,却教一旁的赵启内心中不禁有些旌旗摇曳!

  「好,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说的!」

  庆历亲王眼眸里闪烁着一阵幽光道:「那孤便也就回去等着了,到时候旨意下来了,孤定会带人来床上找你的,孤却已等不及要看你被一群狗东西肏得臀心儿外翻,嫩穴流精不止的羞骚样子了。」

  在落下一句无比嚣张的淫邪下作话语之后,庆历亲王便在殿内一众侍从的小心服侍之下,悠悠然地走出殿外。

  临出殿门之时还不忘对殿内赵启投来眸中那略带着一丝轻蔑,极具挑衅意味的得瑟目光。

  「哎,看来那色老鬼又要让人不安生了呢……」

  看着庆历亲王的背影消失在殿门之外,祈殿九幽幽的叹了口气道。

  …………

  「你是故意的么?」

  良久,赵启方才从庆历亲王那一袭好似刻意说给他听一般的淫靡话语中醒过神来,却把眸中那略带凌厉的目光看向身旁那一脸若无其事,自顾扬着一双雪白小脚儿在那瞎乱晃悠祈殿九。

  祈殿九咯咯一笑,一摊双手,颇是无奈道:「是呀是呀,全是奴家故意的,却谁教是你把奴家推到如此危险的境地呢,便也只好拿你出来替奴家作挡箭牌消灾啦。」

  本来赵启还待再恶狠狠的批挂上几句,发一通那憋闷在内心中的邪火,待听见祈殿九口中那番不无调侃之意的辩解之言,却是忽而一下没了继续发火的兴致,愠怒的哼一声道:「戏弄人好玩吗?当心玩火自焚!」

  「纵是玩火自焚,那也好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成天腻在这一层不变的烦闷世界里,毕竟再美好的生命,终究还是会有凋零退场的一天,而火!是净化灵魂最好的光芒,如若有一天奴家真个落得了这么个下场,那却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喔!」

  「…………」

  赵启听着祈殿九如此一番极其反人类的极端言辞,向来以跨时代眼光格物看人的他,竟是不知该要如何出言反驳,却在心下暗自担忧道:【这丫头……在我初次遇见她之时便如此厌世疯狂……不会是真个被那抑郁症折磨的想要自寻短见吧……】

  祈殿九仿似看出赵启内心之中对她的那层担忧关怀,极其罕有地心跳加速,有些羞涩地笑道:「放心吧,赵启哥哥,在奴家没有对这个世界感到失望透顶之前,奴家还是很惜命的,毕竟,奴家还等着赵启哥哥你给奴家开苞呢。」

  【这死丫头………】

  赵启耳旁再度回荡起祈殿九那仿似能夺人心魄的撩人娇笑声,不由心头一颤。

  然在此时,赵启内心之中却是忽地一下又回想起了那方才庆历亲王对其大施轻薄的一幕幕场景,却是呼吸一滞,顿时阴沉个脸来,面色有些难看的盯着祈殿九道:「那日你没有骗我,你真的让人掰过穴儿了?」

  「嗯?奴家被人掰过穴儿那很奇怪吗?」

  祈殿九美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启,而后嘴中一句随口话语却让着赵启几乎要从椅中蹦了起来。

  「双双姐姐还是个不苟言笑的美处子呢,不也照样被人掰开过羞羞嫩穴儿。」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却没有骗我?便连双姑娘这般纯粹的人也无法避免……」

  很显然方才祈殿九一番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笑闹言语对赵启内心形成了很大的冲击。

  赵启在那一瞬间双拳紧握,久久呆坐在座椅当中,许久都未曾缓过神来。

  诚如祈殿九所言,此时的赵启也已非是初入神殿的那般混沌无知,随着接触时间越多,对其中内情了解的也是愈发深入,他深深的知道在如今的当下,所谓的大庆朝皇室神殿法则,到底是如何的荒诞不堪。

  那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操守,根本泯灭人性的腐朽王朝。

  便如近亲相奸这等于二十一世纪都为人性逆鳞的禁忌事端,在这代表着庆氏皇族的至高领域也是稀疏见惯,时常发生。

  却试问在这等漠视人性至斯的大庆朝铁律之下,赵启内心中又如何有理由不相信祈殿九方才口中的一席话语?

  此时的赵启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着那清眸凌凛,顾盼神飞,且有着一头乌黑过腰长发,英气勃发的北玄双是如何被着神王宫内那一群满心淫欲的卑劣之徒们用着极其下作的手段,掰着白嫩修长充满野性的性感腿丫,诱骗上床时的香靡情形了。

  赵启一想到在他内心中心性率直,纯美无暇的俏佳人北玄双,竟尔曾让那群无耻之徒们在床上细细的掰赏过对女儿家而言最是私密不过的处子紧俏臀心嫩穴儿,这内心之中在既感一阵巨大的愤恨悲痛的同时,胯下本就有些发硬的事物件儿竟是又蓦然坚挺了几分………

  「嘶……」

  赵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迅即用手按住那不住变大发胀的胯部,借以掩饰其中的尴尬。

  「欲望使人迷失心智,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形,赵启哥哥还需得好生隐忍才是。」

  祈殿九恬然地望了一眼赵启显现出来的这副窘态,嘴角儿微微上扬,仿似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一般。

  「这些都是你设计的?你为何要这般做?」

  赵启好生稳固住丹田之中有些散乱的真元,恶狠狠的盯视着祈殿九一对无双美眸咬牙说道。

  「唔,赵启哥哥这是要责难奴家么,不过比起眼下的事情,奴家倒是觉得赵启哥哥应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担忧才对!」

  祈殿九对赵启展现出来的愤怒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巧笑嫣然的瞥眼看向窗外,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样轻笑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闻听此言,赵启内心中顿时蒸腾起了一丝极为不好的预感。

  赵启深知祈殿九定然不会无的放矢,顺着她的目光往那窗外一眺,却是瞧见了殿外远处那笼罩在丝丝淡白色寒雾之下的巨大宫寝,刹那间心中横生反应,面上悚然惊容道:「寒玉殿?糟了……那庆历老鬼……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赵启心中一连怒骂几声,待到他彻底反应过来祈殿九话中所谓深意,便欲即刻起身出殿之时,冷不防的耳旁飘来祈殿九的一句警醒之言,却让着赵启那原本仅存着几丝侥幸的心下顿时全凉透顶。

  便听祈殿九幽幽说道:「有些赶不上了呢,赵启哥哥,据奴家所知那庆历老鬼可是几天之前便已来到此处,就这几日的时间,白雪姐姐怕是早便已经被那群色老鬼们在床上轮流吃了个遍呢!」

  「这不可能……我不信……白雪此时大半功力早已复身,又如何会让那群家伙继续这般轻贱自己……」

  赵启这番冲动话语说罢之后,立时便安静下来,冷静的思索了片刻,半晌之后开口说道:「你明知这个消息,却为何不早些告诉于我,是害怕我会在冲动之下干出某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么?」

  「不错不错,赵启哥哥终于有点在世枭雄的样子了,不枉奴家在你身上花费这许多心思了。」

  祈殿九很是欣慰的看了赵启一眼,说道:「这次神王宫双方议战大会,不管对于你而言还是庆氏皇族都是一个巨大的机遇,奴家可不想你因此而错过了这场能够改变王朝气运,恰逢其时的史诗一战!」

  「这么说来你是对那大庆朝能取得最后胜利有足够的信心了?」

  赵启紧盯祈殿九双眸,一字顿一字说道。

  祈殿九亦一瞬不瞬的回敬着赵启紧视目光,字斟句酌道:「错了,奴家非是对那庆氏皇族有信心,而是对你,对你这个来自远方的异乡人有足够的兴趣,奴家想看看有着如此奇妙思维的你究竟能在这片混沌不堪的九州大陆之上闯出怎样的名声。」

  说着一对绝美双眸中光晕流转,溢彩连连道:「赵启哥哥,可一定不要辜负奴家的这份期望哟!」

  良久,终是平复下心中杂乱思绪的赵启深深的吐了一口浑气道:「多谢九宫主殿下的这份厚爱,赵某定然全力而为。」

  「那奴家可就拭目以待咯。」

  祈殿九唇角儿上扬,轻笑着说道。

  ………………

  赵启经历过这个小插曲之后,表面上虽是在一直强装镇定,但实则内心之中早已无心继续开会。

  故而他在强撑着走完议会最后一段收尾过场之后,便假借着门中有紧急事物需要处理为由,拱手向殿首景王祈英简单的告别几句,而后便在殿内众人异样的眼光当中带着祈殿九急急行出鹤方殿外。

  此时的他内心之中对祈白雪的安危着实有点着急上火,是故也不惜折损体内真元,强行催发玄功带着祈殿九往寒玉殿方向一路奔走疾驰。

  他这些时日以来时常往来于大苍锋与寒玉殿之间,对神王宫中一应复杂的地形走势已有足够的了解,再者两者之间的距离也不算太遥远,是以赵启与祈殿九一行也并未浪费多少时间,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祈白雪的寝宫之前。

  尽管事前有祈殿九的一番敬告戒言在先,赵启自身也在来之路上内心中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他在看见了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幕场景之后,内心之中仍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极大的愤恚。

  便见此时在祈白雪那白玉铺砌而成的寝宫殿门之外,满聚着七八个肥头大耳,一望便知决计不是什么好人的王孙贵胄。

  这些人年岁约莫半百,尽都穿着清一色的锦袍华缎,腰悬一块能够彰显各自身份的华美玉佩,与此不同的是各自面上那一抹淫猥至极的轻浮坏笑,与其胯下裤袍之内那鼓胀胀的硬档。

  赵启见到这些挤凑在祈白雪寝宫殿门口明显不怀好意的浪荡淫徒们,心中便即涌起一阵滔天的怒意,却是忍不住握紧拳掌,双臂青筋暴涨道:「这群混蛋……竟敢趁我不在的时候想来袭扰白雪殿下,真是该死!」

  便在他按耐不住心中勃发怒火欲要步上前去之时,却听耳旁祈殿九那酥软好听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道:「赵启哥哥,我如是你便不急着这么做。」

  赵启脑中此刻虽是满已被怒火充斥,但还没有要到失去理智的地步,闻言却是一怔,皱眉问道:「这是为何,是怕我下手太重失了方寸么?」

  祈殿九摇了摇头道:「错了赵启哥哥,非是奴家怕你失了方寸,而是你此时的举动无益于改变眼前的局势,换句话来说就是根本无用功。」

  「此话何解?」

  赵启此时内心中虽对祈白雪的安慰有些着急上火,但也知道眼前的妖孽少女洞悉事物之能简直世所罕见,是以耐着烦躁性子继续听她说解。

  便见祈殿九甜甜一笑道:「其实那很简单呀,你设身处地的替白雪姐姐想一想,你如是她此刻出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正在给那群老色鬼们提供某种见不得光,无比羞人的服务,以她的清冷执拗性格却愿意被人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么?」

  「而且呀,赵启哥哥,那群老家伙们玩弄女人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你怎么知道那在寝宫内被人玩的情迷意乱高潮不止的白雪姐姐现在此时是不是真个愿意见到你呢?」

  「不,你胡说,我了解白雪殿下,她纵算是被人胁迫……也决计不会像你说的这般如此不堪的……」

  被祈殿九一番话语莫名触动内心深处某片逆鳞的赵启狠狠一咬牙关,竭力保持着自己脑中理智不被怒火吞没,一对透着凶光,几欲吃人的虎目狠狠盯着祈殿九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好激怒我对那庆历亲王下狠手,以阻止你被那庆历亲王玩在床上开苞破处?」

  「赵启哥哥,你觉得奴家是会在乎这些名节的人么?」

  话已说尽,祈殿九见赵启仍是一副有失冷静的偏激模样,不觉轻轻的叹了口气,无奈的一摊小手道:「罢了罢了,赵启哥哥你既是不信,那便由着你吧,左右这些劫数还需得你自己去从中化解,旁人帮不了你。」

  就在二人说着话的档口,却闻身后一阵飞快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便见着一个身着一身铮亮金甲的彪型大汉,嘴里吹着无比欢快的调子,一步三摇的从着二人身后走了出来。

  这人看的出来此刻好似心情颇为愉悦,以至于警惕之心全然大失,近到二人身前之时这才发现赵启与祈殿九二人的存在。

  而赵启一见着这人容貌也是不由得一怔,随即大皱其眉道:「连兄?你为何会在此处?」

  那被赵启唤作连兄的金甲大汉自然是那日在寒玉殿中护卫在庆历亲王身边的金甲羽卫连赞,与赵启也算是点面相交,只是很显然他也没有料想到,自己会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撞见赵启与祈殿九二人。

  闻听着那黑沉着一张脸的赵启如此一番严声问询,却是偷眼看了看那俏生生站在赵启身旁面含微笑的祈殿九,继而伸手挠了挠头,有些颇是难以言继的尴尬笑道:「唔……赵兄弟呀……这不快要入夜了嘛,小弟护卫职责在身,正要去准备编排人手入宫巡夜………」

  他这番明显底气不足的话语说的倒也颇为贴切,只是奈何天不遂人愿,他的这番话语还未曾说完,顿即便被着不远处一群人惊喜的叫嚷之声打断。

  原来却是先前那些个拥挤在祈白雪寝宫殿门前一众肥头大耳的淫徒贵胄们发现了连赞的到来,纷纷一窝蜂的挤凑上前,其中更有一个鬓发半白,眉间长着一颗朱砂黑痣,长相颇为奸猾的华服老者口中不失调侃之意的大献殷勤道:「连将军今日怎个来的这般之晚,莫非是昨日夜里在白雪殿下小嫩屁眼儿里玩刺激了,射太多了不成?」

  说罢一众淫徒各自相望一眼,竟都不约而同的放声大笑起来。

第七十三章——心碎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连你也曾欺辱过白雪殿下?」盛怒之下的赵启一对满含煞气的双眸直视连赞眼眸说道。

「嗨……赵兄弟……这说哪里的话……」

那面带着讪讪笑意的金甲羽将连赞正待与赵启辨解上几句。

却冷不防的被着身旁一句飘来的脆生言语给从中打断道:「赵启哥哥,他不仅玩过白雪姐姐,还胆大包天的将那胯下肮脏肉囊全都弄进了白雪姐姐的娇娇嫩穴里呢!」

便见着赵启身旁的祈殿九斜睨着金甲羽将连赞,一脸调侃之意的娇哼说道:「奴家还道这人为何看上去如此眼熟呢,原来那日庆历老鬼在床上给白雪姐姐开苞之时,就是这个家伙骑着白雪姐姐的娇嫩屁眼射得最多,硬是把白雪姐姐的元阴给肏了出来!」

「原来是你……」赵启丝毫不怀疑祈殿九一番话语的真伪。

究其原因,却是他此时的脑海里蓦然回忆起此前他曾潜伏在寒玉殿殿顶,听闻那正在玩弄祈白雪的赤蛟老用无比下作的戏谑口吻说过。

祈白雪刚被肏开娇嫩屁眼儿之时,就被庆历亲王收了元阴,撅着屁股一边喷水一边认了主一事。

想不到赤蛟老妖说的那人竟是站在眼前,于自己也算是有些许援手之恩的金甲羽将连赞……更甚至,他把整根大鸡巴连带着大卵袋子都肏进了祈白雪的嫩穴花心。

【枉我那日还以为袭吻白雪殿下得手,满心欢喜的在他面前志得意满……】

【原来……却不曾想…在那之前这厮早便已经上过白雪殿下了,更且不知爽爽射爆了几次……】

赵启回想着那日在寒玉殿内,他曾吻别祈白雪时被窗外连赞发现时的那般笑闹言语,霎时之间却有一种被人给狠狠愚弄了的恍然错觉袭上心头。

「赵兄……莫激动,莫激动,都是小弟的错……」

「在那日之前小弟可委实不知白雪殿下是赵兄的心头至爱啊……」

金甲羽将连赞似乎是看出那隐藏在赵启眸底越积越盛的勃发怒意,连声发言自责以表心中歉意。

然却便在他内心中满以为能够在赵启面前自圆其说,将那随同庆历亲王一起给祈白雪开苞的罪责给糊弄过去之时,却又是横生生被一旁不明事理真相的一众淫徒们给打脸戳破。

便见着那先前对金甲羽将连赞大献殷勤的华服老者此时拖拽着肥胖身躯,一步三摇的晃了过来,嘴里一边嘿嘿淫笑着,一边没口子的称赞道:「昨夜真得多亏了连将军的绝妙法门啊,若非是这个新奇法子,我等兄弟众人又如何能在床上见识到白雪殿下如此风骚诱人的一面!」

「咳咳……咳咳……」

满面尴尬之色的金甲羽将连赞不住的对着那拥挤在场面中的一众淫徒们偷偷暗使眼色,示意彼等莫要妄加胡言。

却奈何那一众淫徒完全会错了意,只当他这番作做行为乃是在故意拿架,好借以向众人彰显自己昨日风流一夜的傲人丰功伟绩。

不多时间,众淫徒中却又是有一人站出,在那眼角眉梢上下跳动不止的赵启面前再次狠狠补刀道:「是啊,是啊,连老大便莫要谦虚了,还是亏得了连老大的这个奇思妙想,谁能想到那高高在上,看谁都是一脸漠然之意的长腿漂亮妞儿内里竟有这般骚劲,不过是被亲了几口小嘴儿,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便连那给我等舔弄屁眼,这等寻常坊间最下贱的娼妓婊子都不屑去做的事情,也都是玩的不亦乐乎……」

「却是害得咱众兄弟昨夜一下射的太多,直到现在身子骨都还有些虚脱未曾缓宥过来呢!」

「什么……你们不但亲过白雪殿下的小嘴……还让白雪殿下帮你们舔过屁眼……你没有骗我?你们当真与白雪殿下这般弄过……?」

在一众淫徒的肆意哄笑声中,赵启再顾不得此前曾对祈殿九许下尽量约束于己的一番誓言,瞪着一对赤红双目冲那先前发声说话之人急吼吼的发声质问道。

那满眼奸猾的肥胖老者却当这不知从何处蹦跶出来的年轻人是在嫉妒自己,闻言扬了扬眉,眼中更是满是嘚瑟之意的在赵启面前极尽夸张的炫耀道:「怎么样,艳羡吧年轻人,告诉你,不仅老夫与白雪殿下用这法子乐呵过了,便连咱们在场的每个弟兄都与白雪殿下用着这般含弄小嘴儿的肏逼方式在床上爽爽得日过屁眼呢。」

说却连连搓动着一对臃肿肥手,对那站在场面中额间不住淌冒虚汗的金甲羽将连赞眨了眨眼,一脸讨好之意的淫笑着说道:「我说的对吧连老大,那等一边亲着白雪殿下的清凉小嘴儿,一边压着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狠命疯狂爆精的舒爽滋味委实是销魂无比吧!」

话到此处,此时的赵启脑海之中也是立时明白过来,定是那日来接应自己的金甲羽将连赞趴在寒玉殿外,全程偷偷观瞧了自己突袭偷吻祈白雪的整个过程,并且将之可耻的泄露给了眼前以庆历亲王马首是瞻的一众人等。

想着那独属于自己与祈白雪在床上引颈交融的一应特殊技巧,竟被面前的这群无耻淫徒们活学活用,并且得心应手的用在了祈白雪身上,在那一瞬间,赵启几乎都要气炸了肺。

便见他那直视着金甲羽将连赞的一对怒眸里绽放出一种名为凶恶的光:「枉我还称你一声兄弟,为何要做如此小人?」

而那金甲羽将连赞也是不敢正视赵启目光,微微低垂着双目,极是汗颜地羞愧说道:「赵兄弟,实在是对不住!连某委实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实在是白雪殿下太美了,我一时没能忍耐得住。」

对于连赞这番外表看似充满真诚歉意的虚无解释,那内心中充满暴虐气息的赵启自然而然是不相信的。

他此时脑海中混乱一片,只需一想到那曾是独属于自己与祈白雪的惊心一吻竟被人以如此蛮横的方式从中夺走并之狠命占有,内心之中就是一阵心痛难言。

恼恨万分,心痛如绞的赵启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那看似心有愧怀的连赞道:「好,很好,不愧是那庆历亲王身旁的扈从亲卫大将,物以类聚之,人以群分之,我早该想到的,是我太过高看我自己了!」

赵启在说完这句话后,再不理会身旁诸人,却把眸中那似欲择人而食凶狠目光转向祈白雪寝宫那两扇封禁的厚重大门,而后在身旁众人无比讶然的眼神目光当中,一步一步踏前而行。

「赵兄,这是干什么,且慢前行!」

这时身负护卫之责的金甲羽将连赞也是及时反映过来,急急动用脚力,向前飞窜数步,拦下那眼冒凶光,即将迫近寒玉殿寝殿大门的赵启说道:「赵兄,王爷还在里头呢,不可如此鲁莽!。」

赵启此时眼中只有祈白雪的安危,根本无视连赞的一番劝告道:「若是我非要进去呢?却要与我动手么?」

「赵兄请莫要为难在下!」

连赞面对着眉眼间尽显凶悍之气的赵启,丝毫不予退让,侧身沉膝,浑身气势蓦然一变,缓缓抽出腰间半截耀着金芒的连鞘长剑。

眼见着场面之中风声鹤唳,二人之间便有一番剧烈争斗,此时寒玉殿内却忽而传出一声清冷言语,顿时便将那脑海中几乎都要被暴躁杀心吞没理智的赵启一下给拉扯回了现实。

便听寒玉殿内一个略带着些许喘息的清冷声音说道:「赵启,莫冲动!」

闻见这个声音,赵启浑身一个激颤,抬眼望去,却见寒玉殿那两扇厚重大门忽而一下从被人从内部打开,随之而来记忆中那无比熟悉的清丽身影出现在了他的心眸视野当中。

那是一张依旧明艳绝俗的冷艳脸庞,不过此时好似颇为疲惫,额前几缕有些散乱的云鬓秀发披洒在了腰间那一袭看似仓促披就的轻纱罩衣之上。

而在那尽显单薄的披纱罩衣之下,几乎未做任何遮掩,肉眼可见,尽是一片滑如凝玉的皓白肌肤。

「白雪殿下!」

再一次见到那个令其心中无比牵挂衷肠的料峭佳人,赵启满心激怀,正想上前问其是否安好。

然却不想一句暖心之言还未曾脱口,等来的却是那静静矗立在他面前绝冷佳人的一声严词拒绝道:「嗯……赵启,止步……」

「这是为何……」

正当赵启打算摸清楚祈白雪此举到底是何用意,欲要发声问个清楚之时,眼中光芒一闪,却是蓦然发现了那足可让其再次暴走当场的一副撕心画面。

但见在祈白雪那紧翘的后臀儿之间,此刻正附着一只肉乎乎不住上下颤动,明显是在抠挖着什么的大胖肥手。

而那肥手的主人也似是有意要让赵启从中发现一般,不但在祈白雪那紧嫩臀瓣儿内抠挖的动作颇为用力,更且那夹杂在其中不间断响起的淫靡水声,更容易让人在脑中联想到那在祈白雪身后运作的究竟是一副如何羞耻不堪的香靡画面。

「庆历老儿……」见事如此,赵启恨得一口钢牙几乎都要崩断。

如他所想,赵启不难猜想到那暗藏在祈白雪身后大行其淫之人的真正身份。

只是让其万般没有料想到的是祈白雪那面对他人淫辱丝毫不予反抗的顺从态度。

须知此时的祈白雪早在赵启的帮助下一身玄功复毕大半,也已非是先前那般由人宰割的羸弱之姿。

而以她如今的一身绝凡修为若想抗拒身后的庆历亲王,根本无须动用吹灰之力。

「白雪……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吗?」

满眼皆是苦涩之意的赵启定定看着那面上犹自挂着几分羞人红潮,正被人用一只肥手扣弄着腿心,啪啪弄水不止的祈白雪艰难说道。

赵启话声落下,祈白雪那月光下显得无限娇美动人身躯仅仅是微微颤了一颤道:「嗯……无须问,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无须用你操心!」

「不,我不信,白雪你对我便只有这些解释么?」

「告诉我,你是不是受人威胁,有些不得已的苦衷?」

尽管赵启此前早已耳闻祈白雪整个身心沦陷在一众淫徒们胯下,更且残酷的事实也已摆在眼前。

但不知为何赵启的内心就是不信。

他不信有着如此坚定意念的祈白雪会如此简单的屈服在那一应无耻淫徒的调教之下。

他更不信祈白雪会违背他两曾经许下的交心诺言,让那才刚破处不久的小嫩穴儿迎接其他男人的鸡巴和精液。

他想要亲眼的见上一见,祈白雪面对他的一腔热血真勇作出的直面回应。

他甚至已经在内心之中盘算好了,只需祈白雪口中说出哪怕半个非其所愿,纵是任由天塌地陷,赵启也要拼命护其周全。

为此赵启甘愿拼上自己过去未来以及目前自己所有的一切。

但是很可惜,现实总是倍加的残酷,很快,赵启的一腔期望再次落空。

他的话音飘落,久久不见任何回应,留在场面中的也仅有祈白雪那似在强自隐忍的闷哼呼吸之声,与那庆历亲王一只肥手抠挖在她娇嫩股间愈发响亮的滋润水声。

似乎是为了印证赵启心中的那份不安,那隐藏在祈白雪身后的庆历亲王此时也似是耐不住性子,从那扇半开的殿门之间歪出一颗肥硕的大脑袋,扬声不耐道:「乖侄女,还多久,孤那几个小老弟可都还都竖着大鸡巴候在床上等着肏你一个三穴开花呢。」

他说这话之时瞥眼看着赵启邪魅一笑,一双满是赘肉的臃肿肥手,更是当着赵启的面肆无忌惮的大力揉弄着祈白雪那两瓣已然被揉至通红的雪嫩臀尖儿。

「嗯……我尽快……」

祈白雪口中微觉喘息一阵,随即眨眼看着赵启说道:「赵启,你回去吧……好好用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别再回来了……嗯呜……」

话音未罢,唇中冰凉舌尖儿却已被那在旁伺机而动许久的庆历亲王伸长了脖子一口狠狠吻住。

「嗯………嗯呜……别在这里………」

祈白雪香唇被堵,口中呜呜咽咽了许久,方才憋闷出了这么一句不完整的囫囵言语。

「嗨,乖侄女,羞什么,咱们都一起在床上做过多少回了,却还在乎这个,快点自己张开小嘴儿!」

庆历亲王却不顾其他,嘴里一番命令也似的口吻说罢,便换着花样儿的继续侵犯着祈白雪的一张清冷檀口。

不多时的功夫,祈白雪口中那极不情愿的呜呼闷哼之音便已化作紧促的娇喘。

庆历亲王见此更是趁势猛进,勾含吮纳,刮舔钻蹭,一应新学淫技无所不用其极。一番激烈的唇舌交吻下来,直直吻到祈白雪芊腰倒折,目现迷离水光。

直愣愣呆站在殿门前的赵启看着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自是撕心裂肺,悲痛不已。

任他如何绞尽脑汁,穷尽想象,也万般没有料想到祈白雪面对庆历亲王的侵犯,不仅未做丝毫反抗,竟还如此这般顺从的与他引颈深吻。

一想到二人之间也曾用这种方式,在寒玉殿那狭小的冰寒练室中交斥相融,度过的忘情岁月,霎时间,赵启内心只觉有着什么十分珍贵的东西,正在逐渐离他而远去。

可还等不及赵启在内心中多作缅怀,那正在对祈白雪大施狼吻的庆历亲王嘿嘿一笑,蓦然抱着祈白雪那已被其亲的酥软的身子翻转过来,继而在赵启那无比震惊的眼神目光之中,用手缓慢的拉开了祈白雪那未着任何衣裙无比紧嫩的赤裸臀瓣儿,充分的向赵启展示了什么叫杀人诛心!

在赵启那带着三分激昂,七分恼恨的吃人目光之下,便见着祈白雪那被庆历亲王大大拉开的雪股间一片狼藉,四处都是那一道道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透明汁浆,尤其是她那已经被男人肏到臀心外翻,闭阖不了的红肿二穴,直到现在赵启依旧可以看的很清楚,那里头混着男人浊白粘稠精浆细细柔软的每一道肉褶儿……

事情既已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赵启内心如何还不明白那庆历亲王对其的一番险恶用意。

只是让他还久久不能够理解的是,明明在此之前祈白雪还曾信誓诺诺的答应过他,会保护好自己,不会再让其他男人轻易触碰。

但只不过是转眼之间,这些曾经许下的誓言尽都被毁坏的干干净净,她不但甘愿被着那一众老色鬼们在床上插穴肏腿儿,却连那平日他都不能够轻易触碰的娇嫩屁眼儿也像是一件不值钱的货物一般,如此轻轻贱贱的就送了出去。

赵启脑海之中实难想象,似那盛气凌人冷艳冰霜若斯的祈白雪殿下是如何能够忍受这般羞人屈辱的。

「白雪,你答应过我的是不是……」

站在寒玉殿殿门前,那已是痛彻心扉的赵启此刻好似尤不甘心放弃,仍在不停尝试着将祈白雪从那沦陷的迷失边缘拉扯回来。

只是那回应赵启的依旧是祈白雪那与庆历亲王二人唇舌缠绵纠缠不间断发出的口水砸吧碰撞之音。

「难道我便只能够这么做了么……」

苦苦规劝许久不见任何成效,耐心俨然被尽数耗尽的赵启咬了咬牙,终是决定要动用武力强行终止这让他揪心的一切。

不想他脑中动念刚起,还未来得及付诸实际行动,随即祈白雪口中那一句听似梦讫一般的呢喃言语顿将赵启内心那点仅剩的坚持彻彻底底抹的一干二净。

便听那闭眼轻哼,正与庆历亲王交换着口中津唾的祈白雪嘴中微微咕哝着口水说道:「嗯呜……庆历叔父……叔叔伯伯们不是一直想要在床上杂交雪儿吗,现在可以抱我进去了。」

庆历亲王也未料到那平日纵然是被操到高潮,也未见得口中会有几许淫浪之言的祈白雪,此时口中竟会忽而一下蹦出这么一句让人鸡儿梆硬的骚浪之言,闻言一怔,旋即目中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笑道:「好,孤的乖乖皇侄女,孤这便带你进去,让你体会下这身上的洞洞全都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是什么样的销魂感觉。」

说着大手向下一抄将祈白雪轻盈的身躯拦腰抱起,转而眸中满是挑衅意味的目光看了看那站在身前不远处眉眼间尽显呆滞的赵启,而后仰头大笑一声,便迫不及待的抱着祈白雪走进了寒玉殿森冷的寝宫大殿之中。

随着寒玉殿两扇厚重大门紧紧关闭,一把沾满了浊白淫水的狙击步枪被丢了出来,不一会儿宫内就传来了祈白雪的哼呼娇吟之声,与那同人激吻之时才会有的砸吧口水唇舌碰撞之音。

以赵启如今的耳力依稀还能够听见那宫内一应淫徒们传出的畅爽大笑之声。

「啪啪啪啪!」

「孤那乖乖皇侄女,说,你是寒玉殿最贱的婊子。」

「嗯……」

「啪啪啪啪!」

「你说不说!」

「啪啪啪啪!」

「我就是这寒玉殿中最贱的一个贱货……任何一个想要上我的人都能随便上我……」

「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阴云密布,暗夜降临。

在斜刺里不知从何处忽而一下席卷而来的一阵劲狂大风声中,赵启隐约觉得自己略微有些干燥的唇角之下似乎是往外溢出了一点什么。

他伸手去摸,却见红彤彤的一片煞是吓人。

见此赵启不觉看着那逐渐被鲜血染红的半边手掌喃喃自语道。

「唔……有些不大妙啊,怎么看上去我好像是受了点内伤。」

赵启斜睨着手掌打量片刻,旋即却又觉得事实不该如此。

但内心之中那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烦闷感觉究竟是啥他又一时半会的弄不清楚。

他皱眉盯着染血手掌冥思苦想片刻,忽而一道灵光闪烁了整个大脑,却是蓦然一下睁大了双眸,恍然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这不是血,这是深深爱着一个人的绚烂颜色……」

风吹过,卷起漫天尘埃,渐渐的,寒玉殿门前欢畅的淫徒越聚越多,从赵启耳旁飘过的那一声声细腻哼吟也逐渐变的越发酣甜起来………

待到赵启那踉踉跄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外浓密的夜色之中后。

此时却见得寒玉殿内一张新置的偌大的床帷不住摇摆耸动。

那与身旁二人一齐挺动着胯下一根肥硕大屌,在祈白雪后臀那被撑至极限的粉嫩屁眼儿中进进出出,大力做着活塞运动的庆历亲王嘴角邪邪一笑,不无得意之色的放声调侃道:「唔,不错,不错,孤的乖乖皇侄女如今终于肯跪伏于孤了,怎么样,这等被人用大鸡巴同时灌满身上三个肉穴的滋味委实不错吧。」

「嗯唔……」

祈白雪清冷的檀口中一阵呜咽,却是蓦然吐出了那根插弄正在她嘴中的黑壮大棒儿,急促喘息道:「嗯……你别多想……你知道这并非是我的本意……」

说着侧了侧头,她那略微带着些许恼意的清冷双眸看着身后那一上一下,仍旧在她那高翘的紧嫩臀穴中不断发力啪击,做着抽插动作的二人闷声哼道:「嗯……可以停了……你们弄够了没……」

「嘿嘿,孤的乖乖皇侄女,这与咱们玩都玩了,做戏便做个全套呀,若是那黑面杀才此时又蓦然从中折返回来,那你这几日间岂非是白白光着小嫩屁眼儿,让我等在床上狠狠恶嫖了一顿?」

闻听床榻间祈白雪那羞恼似的一番威胁言语,庆历亲王却是不以为意,他不但未曾依言停止,反倒愈发用力的在祈白雪那满溢着浓白精浆的娇嫩屁眼儿中大施戳击动作,与身下那一根深插在祈白雪花心嫩穴之中的精瘦鸡巴,一前一后,一进一出,两对不断上下翻飞的大卵袋子配合的相得益彰,直直肏的祈白雪那本待着发力挣脱的娇躯又是一阵狠命颤抖。

「无耻……变态……」

被干得颇有些狼狈的祈白雪深仰着雪白脖颈,柔润的唇儿中发出一声细长哼吟。

「嘿嘿,乖乖皇侄女,依孤看变态的那个是你吧,孤在床上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是头一次见有人亲个小嘴儿便能玩到高潮的。」

庆历亲王说着话,目光斜视了那大腹便便,依旧挺着根黑壮棒儿,贴面站在祈白雪身前的矮胖老者一眼。

那矮胖老者会意,嘴里当即淫笑一声,趁着祈白雪美眸短暂的失神间,再度将着胯下那根满是杂毛,更且沾染着不少粘稠淫液的腥臭大棒儿给一下重新插回到了祈白雪那张柔嫩的清冷檀口之中。

「嗯呜……嗯呜……」

祈白雪喉中嫩腔蓦然被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仅剩着一堆脏乱杂毛在粉面上扑打乱窜,看似想要反抗的呜呼闷哼了一阵,而后却在前后三人大棒的夹击之下,蹙眉闭眼,甜酥酥的哼叫了起来。

「嘿……还说只是做戏呢,真骚!」

庆历亲王居高临下欣赏着那被洞开三穴的祈白雪在他胯下渐渐展露出的这副淫媚耻态,而后把手一挥,却是狠狠的打在祈白雪那被肏得臀肉翻卷,嫩穴绽放不止的白嫩臀上,笑道:「唔,孤的乖乖小婊,说!你是寒玉殿最贱的婊子,刚才孤听的还不过瘾,现在还想听你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再说一遍。」

「嗯……」

那正在被庆历亲王三人用着大鸡巴狠命上下夹击的祈白雪耳听庆历亲王如此命令一般的下作淫语,却也仅仅只是面现一抹绯红之色,竟是未做任何犹豫,嘴中便吃着那矮胖老者满插入喉的腥臭大棒,咕哝着含混不清的口水,鼻声嘤嘤道:「嗯呜呜……我就是这寒玉殿中最贱的一个贱货……嗯呼呜……任何一个想要上我的人都能随便用大鸡巴灌满我的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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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转变

赵启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捡起那把仿佛垃圾一样被丢出来的狙击步枪,行出寒玉殿外并与之祈殿九发声作别的。

饶是他脑中穷尽一切,也万般没有料想到那如此诀别无情的一番话语竟会从那与他长久交心相融,俨然已成他心头挚爱的祈白雪口中说出。

那原本在祈白雪情意相合,抵死缠绵下迅速修复,重新回到黑白之间的棋子已然濒临破碎,几乎完全没入了滚滚黑色之中。

此时的他心灰意冷至极,只是在神照锋那山高陡峭的密林间漫无目的的乱行奔走着,只觉这世上的一切都好似与他了无瓜葛。

赵启垂头在山间慢行一阵,不多时便行到一条岔道口,放眼看去,却见山道纵横,延绵八方,不知到底通往何处。

赵启本就不大识路,再者兼之心中遭逢巨大打击,是故也不挑路,在山间几条盘旋曲折的过道之中随意挑了一处密林,踏步便往里走。

时至深秋,林中静谧无声,枯黄遍野,寒风萧瑟,显是罕有人迹。

而赵启脚踏之路却是又细又长,穿过葱葱茏茏的一片郁林,直达密林深处。

赵启兜头顺路而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见一堵巨石横亘正中。

拓目望去却见巨石之上刀削斧凿,刻有『小竹峰』三个朱红苍劲大字。

看见石中刻字,赵启心中不禁默然,感情他在这山间乱行乱转许久,竟是误闯误撞到了伏月门主的山间地界。

脑中回味着在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曾满怀雄心壮志的与那伏月门主相约要在这神州乱世之中闯出一番偌大基业,不觉自嘲一笑,心底生出一股莫大的悲哀。正欲掉头折路而返,却冷不防的耳边听来一阵嘁嘁窃窃的脚步之声。

「有人?」

赵启此时气机混乱,心境颇差,不欲被他人看见自己这副神貌皆狈的样子,是以也不管来人是谁,当即足根顿地,腰身一旋,高大的身躯便已离地而起,化作一道黑色流光,高高归隐在身旁数丈余高的大树枝冠上方。

稍时片刻,便见着密林之中隐约行出三个人影。

赵启伸手拨开面前繁枝朝下一看,竟是赫然发现,在这下方迎面行来的三人之中却有两人自己极是面熟。

赵启盯着身下几人面貌,细目打量一阵,旋即便是发现面前这自己瞧来眼熟无比的二人,正是那日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出艳绝春戏,下药迷奸了那曾几数次暗袭于己的灵萝少女二仆,既——熊老铁与马瞎子。

赵启认出这两个悖主贱仆之身份,当下又把目光扫向了三人之中自己那唯一不识之人。

却见这人年过半百,颌下蓄着几缕花白短须,穿着一袭非富即贵的锦绣锦袍,很显然他之身份与身旁穿着褐衣布袍的熊马二仆有显着区别,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漆黑暗夜与这悖主二仆相会在此。

赵启身藏树顶,耐着性子听了一阵,却听下方马大瞎子那油尖细滑的嗓音说道:「常管事,王爷那边最近可有消息,我等兄弟二人可都是翘首以盼啊?」

话音落下,却见那被称作是常管事的短须老者面上眉眼不动,口中略只淡淡的回应说道:「放心吧,本执事答应过你们的自不会忘,尔等二人只须将那事情办好了,王爷那边自有我来分说。」

这话一出,顿见着那弯腰缩背,左右分候在常管事身旁的熊马二仆面上露出一阵巨大喜色,忙不迭的发声应诺,其中尤以那长相五大三粗,面皮糙厚的熊老铁嗓门最大,更把一对漏毛胸脯拍的震天阶响:「有常执事的这句话,我老熊便放心了,咱兄弟二人保准替庆历亲王将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庆历亲王?」

赵启再次耳闻这个让他心中为之憎恨入骨的名号,顿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杀气,浑身奋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心观闻这林中三人到底所谋何事。

在赵启那无边杀气所笼罩的凶狠目光中,便见那笑面虎也似的常管事哦了一声,那高高仰起的眼角斜睨了身旁二人一眼道:「你们二人话倒是说的这般漂亮,可那承诺的事情却是到底有何进展呐?须知本执事在此专候你等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

他这番不紧不慢的话语说的是颇具深意,重点意在强调『时间』二字。

那在断月峰中厮混许久,俨然也如人精也似的熊马二仆却又如何听不懂其话中暗藏深意。

当下便见着那二人之中明显是更擅阿谀奉承的马瞎子跳将出来把话接过道:「常管事放心,咱兄弟二人已有了一个万全计谋,不出几日的功夫保管将那大奶妞儿送到管事大人的床边。」

说却一脸献媚的凑到常管事耳旁悄声说道:「那妞可嫩,在床上耍将起来的滋味委实销魂无比,到时候管事大人还需多多将养身体。」

见这二人识趣至此,那常管事的面上也终是有了几分满意笑容,伸手拍了拍二人肩臂说道:「好,够机灵,本执事就喜欢你们这等懂事听话并且有眼力阶的,待得事情办成了,无需通禀王爷,你们直接便来我的观风殿中挂职听用吧!」

所谓『观风殿』这等被庆历亲王专肆于刺探情报的重要之所,二人深知其地位。

二人闻见了这在心中苦盼了甚久的应诺之声,心中大喜过望,更是围转在常管事身旁大肆溜须拍马。

两人给那常大管事一阵好捧,见其心情略好,那熊老铁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管事大人……小仆听闻庆王殿下为人大度不羁,更是不吝于犒赏身旁一应得力部众,似着执事大人这等跟随在庆王身边的老人,定也尝过不少天大的好处吧………」

「天大的好处?」

常管事闻声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其话中好处究竟所谓何意,不觉失笑道:「喔,你说的是那盼大神女啊……嘿嘿…当初王爷拉着这一身修为高的吓人的倔强妮子来宫中调教之时,她那一对藏在衣服里翘挺挺的大奶子,啧啧………咱们可没少玩……。」

说却缓缓闭阖双目,在身旁熊马二仆满怀艳羡的目光之下,一脸悠然自得的叹气回味道:「尔等却不知那盼大神女初入神王宫受戒时那脾气有多倔,不论我等众人在她面前竖着几根大鸡巴,就是挺着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儿不肯多看一眼。」

「可是不到三日功夫,还不是被王爷给弄上了床去玩开了她那紧嫩屁眼,我到现在依旧记得,那盼神女似乎是有件事情惹得王爷不高兴,王爷便让我等揪着她的一对大奶子顶在墙角,从着后面轮流一个一个的上她屁眼儿,然后再满满当当的射在里面,啧啧……肏得那叫一个凄惨呐……那双用手兜不住的大奶子简直嫩得都能滴出水来……」

耳听「咕嘟咕嘟」一顿狂咽口水之音,不用想也知此时那色授魂与的二人面上到底是个什么饥渴神情。

此时但听马瞎子嘴里仍旧砸巴着他那一口艰难下咽的唾沫道:「常管事,不是听闻那盼大神女有那一个什么劳什子不可触碰的身之禁忌么?这么做,便不怕事后引来她的神罚么?」

「嗨,那些都是后来的事了,那大奶小神娘初入神王宫时可没这多规矩,她那双揪来弹手的挺翘大奶自然是咱们兄弟在床上怎么快活怎么玩。」常管事说却两眼望天,悠悠然叹道,「不过你等说的也对,如今风云变幻,那盼神娘的身子似我等卑贱奴仆现下却是轻易玩之不到咯。」

「常管事,这却是为何……」

那起先听闻常管事口中一袭劲爆言语,各个都还兴奋的脸露憧憬之色的熊马二仆,俱都各自急急发声不解道。

「这些都是大人物们的事情,个中原由似我等小卒哪里能说的清楚。」

常管事此刻心情颇好,却也不吝于再度用言语点解二人,只见他分用两手拍着二人肩臂笑着宽慰道:「不过尔等二人也无须太过灰心,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这机会啊总是得留给有准备的人,便说那修为通天,千年难得一遇的盼大神女身份高不高贵,结果呢在王爷的密令诏书之下,还不是得乖乖自个解了胸前束缚,被我等一群贱奴在床上………」

「咳咳……题外话……题外话了……」

常管事自觉失言,是以闷哼一声,迅即略过话题:「所以啊你们二人权且好好办事,也莫作多想,总之咱跟紧王爷的脚步一准没错,庆王爷为人大度,不吃独食,并且愿意给咱们弟兄分享,现下神王宫内那几个说得出来名号的绝妙佳人,有哪个没被咱们兄弟射出的精液糊过脸,待等将来王爷把那美得不像话的九殿下也肏开了苞,咱们弟兄铁定也能在那狐媚丫头身上欲仙欲死!」

听着常管事滔滔不绝的一袭香艳话语,不仅在场的熊马二仆听的痴了,便连那藏身与树的赵启也是听的一阵头晕目眩。

受此前的心境所扰,此刻饱受情感挫折的赵启心中充斥着一股暴躁狂欲,直欲将眼前的三个无耻小人尽数击毙,以泻心中那股子难以宣泄的滔天愤恨。

但他终究还是强自隐忍住了,他想要看看那树下的几人密议的内容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待到那常管事的身影消失在了这片密林之外,树下熊马二仆仍是呆呆站在原地,怔了好半晌的功夫也都未曾开口说话。

直到一阵料峭夜风吹来,直冻的衣着单薄的二人一个哆嗦,这才听闻马大瞎子那细尖细尖的油滑嗓门发叹道:「熊老铁,你想好了没有,咱们哥俩这回可真真是没有退路了。」

林中瑟瑟的寒风依旧猛啸着,伴随而来的却是熊老铁那满含怒火的抱怨之声:「那还能怎么办,还不都是你给害得,若非是那夜你老马儿色迷心窍,非要去碰那大奶丫头的处子小穴,我等又焉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说着却似发泄一般,重重几拳擂打在林间一颗参天大树之上。

随着林中传来几声「砰砰」撞响,亦听马瞎子的声音怒而回吼道:「熊老把子,小点动静!你乱发什么羊角风,这事能全赖我吗?说好只是轻轻插将进去就尝个头鲜的,谁能想到那大奶妞儿的处子嫩穴竟是如此不堪一插……」

说话间却「呸」的一声,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道:「再说了,他妈了个巴子的,那大奶丫头的小嫩穴儿让我误打误撞开苞肏了之后,难道你便没上过?没日爽过?若是有朝一日这事东窗事发了,只怕你熊老把子第一个难逃伏月老儿的万剑噬身之刑。」

话语落下,那熊老铁似乎是颇为害怕,站在林中哆哆嗦嗦了许久方才嘶哑着嗓音说道:「老马儿,那怎么办,难道咱们眼下真就只有带着那大奶妞儿去投靠庆历亲王的这唯一一个选择了么?」

「那不然呢?」

那站在密林中同样哆嗦着身子的马大瞎子白了熊老铁一眼道:「似我等这般半辈子都几乎未出过断月峰的山中贱奴便算能逃下山去,又能去往哪里?须知这当今大庆朝的天下可是不安生,与其保不准哪天便会遭受酷刑身死魂灭,还不如趁着眼下的机会去狠命博上一把,我等二人若是能趁此机会抓住那一鳞半爪的功劳在常管事身边落下根来,这保不准哪天也能似那常大管事一般逍遥快活,尝一尝那庆历亲王喝剩的香汤!」

至此熊老铁的目光也终是火热起来,砸巴了一阵厚唇艳羡道:「老马儿你说那常管事与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似盼神女那般我等平时想都不敢去想高高在上的天女仙子,真能让他随随便便说弄就给弄了……」

「管他是不是真的,难道我们现下还有的选吗?」

马瞎子一对透着几许狰狞的眼眸在黑夜里格外铮亮:「与其在这里空耗时间,不若趁着这几日的时光多在床上干干那大奶妞儿的处子小穴,妈的,方才出来的急,才射了一半,老子下头还硬着呢,不干白不干,说不准以后咱们就再无机会了。」

熊老铁深以为然,闻声亦发狠道:「对对对,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两天都光顾着担惊受怕了,哪有心思好好插穴,老马,今夜的量下足了没有,熊老爷俺今夜非得好好骑骑那大奶妞射够本才行。」

「去去去,哪次玩这妞儿不都得是你熊老把子射得最多,还好意思说没射够本,咱可先说好了啊,这次玩穴,得俺老马第一个先上……」

凛凛深秋,寒意动人,随着二人窃窃之音在林中渐行远去,赵启那高大的身影方才从半空之中顿足而下,落在那积满枯枝烂叶的无边密林之中。

月色下,分明可见他那一张半是僵硬的古怪面容之上布满了道道狰狞可怖的诡异恶笑。

………………

月上中天,正是清辉漫野之时,一缕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苍穹,映照在小竹峰那一大片奇苍碧绿的幽静密林之中,将其中一男一女两个快如闪电的交搏身影照的分外清明。

场面中手持一把细长利剑,招式戾狠,正招招攻人要害的是个姿容绝凡的稚美少女。

只是此时间不知为何浑身上下仅只披着一件单薄青衫,将她那与年龄段极不相符的绰约身姿尽皆掩映出来。尤其是二人行进打斗间她那一双嫩滑修长的赤裸腿儿,端的是诱人遐想,神思非常。

而场面中的另一方却是个体格健硕,肤色黝黑的板寸男子。但见他此时神态从容,面对着眼前稚嫩少女手中快剑那一浪盖过一浪,犹似惊涛骇浪般的凶猛攻击,竟是丝毫不见有任何慌乱,仅凭一双肉掌,便井然有序的将之一一尽数化解。

那少女久攻不下,心中渐生焦虑,旋即眉心一皱,剑起方圆,一道雪亮剑光直劈男方中门要害。

这一剑凝聚少女半身真力,威力极大,漫说寻常武者,便是小神通领域的玄境强者,若是被劈实了这招,少不得也得狠脱层皮。

然而对方板寸头男子依旧是不躲不闪,双膝沉地,一股醇厚内劲汇聚于胸,任由那稚嫩少女手中一记冲天剑芒狠狠劈斩在他那门户大开的胸膛之上。

但闻「叮」地一声脆响,气浪炸现,却是一截断刃夹带漫天劲气崩飞而出,深深的嵌入到两丈开外一面岩壁当中,仅仅留下那如蛛网般密布的细小裂纹与那一道残留在壁体之上难以窥视的细长创洞。

「暗劲汹涌,招式凌厉狠辣尤胜当初,如此精湛修为绝非是些许下三滥粗鄙药石能够轻易迷惑,看来灵萝姑娘方才神智清醒,并且是乃真真正正的让那两个卑贱奴仆给干到了处子嫩穴!」

赵启脑中回忆着不久远的方才,这浑身上下被剥的只剩下一双淡白色薄袜的稚嫩少女,被那两个山中贱仆一边肆意嗅闻着足丫,一边「啪啪」贴面干穴的香艳情形,顿时裤裆一紧,整个人都为之兴奋了起来…………

是的……现在的赵启下体很硬……

尤其是当他眸中目光瞧见了那才刚被人在床上爽爽插完,嫩白的腿根儿处还紧紧夹着大量浓白精浆的稚美少女,这胯下的硬物就是一阵不可抑制地暴躁发狂,与往时不同,当他接受了这股狂躁的情绪之后,浑身真气竟然愈发通畅,整个人都精神一振。

「无耻淫僧………」

很显然,那面如寒霜的稚嫩少女也是听到了赵启的侮辱言语,并且注意到了赵启下体之上所发生的一番惊人变化,以及他那双逐渐充满淫靡气息的下流眼神,当即贝齿一咬,手中断剑处凝起一道更胜方才的犀利剑芒便欲转手再攻。

劲风呼啸,剑式骇人,眼见那稚美少女手中蕴含万千气势的无匹一剑即将再次攻到赵启面前,而在这时,赵启却是唇角上扬,微微一笑道:「呵呵,你若是不想为你那死去的父亲报仇,便尽管出剑便是!」

赵启之所以敢在那曾几数次刺杀于自己,出手狠辣如风,毫不留情的稚美少女面前如此托大,不是因为他这一身方刚破境不久的八重玄功,而是因为他方才在少女屋外的一番留心观察,确确实实的掌握了那隐藏在稚美少女心底的巨大秘辛。

他有信心能通过后续手段,让这有着一双摄魂美瞳的稚嫩少女彻彻底底跪伏在自己面前。

果然,诚如他心中所料,那稚嫩少女的心思被他完全猜对。

他的话声方才一落,顿时便见得那扬剑聚气的稚嫩少女身形一滞,一双握着剑柄,美如白玉的芊芊细手硬生生的凝在半空。

「你说什么?」

稚嫩少女闻见赵启口中之言,虽是暂时延缓了手中剑式,但一身骇人契机仍旧死死锁定赵启,在这期间只需赵启的身形稍有异动,必然会再次遭受到那稚嫩少女的雷霆一击。

「怎么?这是听不明白么?我说我有办法能杀了神念老儿。」赵启瞥了一眼稚嫩少女,双手附后,好整以暇的淡淡说道。

尽管稚嫩少女此时对赵启戒备之心极强,但闻见他的这席话语,还是不自觉的眉心微微松动道:「你是说你……愿意将那件神兵给我?」

「错了,并非是给你。」

赵启摇了摇头,一张黝黑的面容之上看不清楚到底是何表情:「神念老儿修为通天,单只凭借这把武器还远远奈何不得他。」

「那你确实有办法?」灵萝少女紧紧接道。

「不错!」

「如何做?」

稚嫩少女并未多言,一对摄魂美瞳仍旧紧紧盯着赵启,眸中尽显一丝毅然决然的坚定之色:「为了报仇,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

「很好!」

话到此时,不知为何赵启面上的神情忽而变得阴郁起来,只见他缓缓睁大双目,眸中充斥着一片狰狞与狂欲,仿似要将这无边的寂夜尽数吞尽一般。

「现在算算时辰,在你屋内的那两个贱仆也差不多该醒了,你且自缚心防,我想看你毫无保留的在床上被那两个贱奴同时用大鸡巴干满双穴时的骚屄样子!」

稚美少女闻声浑身剧烈一震,不自觉的握紧手中断剑,眸中一缕寒芒杀机迸现。

但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放下了她那一柄透着雪亮剑光的寸长断剑。

秋风起,徐徐撩飞着她那一头飘散在半空的青丝秀发,银白的月色下,她那一双透着分外坚定之色的剪水双瞳是那样的凄美诱人!

第七十五章——折辱

夜,很凉。

凛冽的风在山间狂啸着,迎面拍打在赵启那张略显黝黑的面容之上。

然而他却不觉丝毫寒冷,一对满是亢奋之色的充血眼眸死死盯着竹屋内正在发生的一幕幕香艳情景。

但见小竹峰一间淡雾环绕的香阁内烛火涌动,三个浑身赤裸的人影此时正紧紧交叠在一张竹床之上,做着最激烈的原始肉体交搏动作,不时将着身下那张青绿色的小竹床压得一阵「吱呀」作响。

伴随着「呼哧呼哧」一连串男人粗重的喘息之声。

少顷,便闻一个似乎是受用到了极致的细尖声音一连吸着气道:「干他娘的,熊老把子,自打咱哥俩在床上给这大奶丫头玩开了苞之后,肏她的嫩穴儿也并非是一次两次了,为何今夜感觉竟会如此之怪!」

说话的正是那长相颇为猥琐的马大瞎子,但见他此时怀中正抱着灵萝少女那挺翘的嫩臀,一下一下忘命耸动,插的是倒嘶声阵阵好不舒坦。

而在床的另一边,熊老铁双手正大力搓揉着灵萝少女胸前一对饱满酥峰,将之玩弄的波涛阵阵不住变形,闻言却是微微一愣道:「老马儿,却说说看,是哪里怪了?」

「具体如何我也说不上来,但总之就是感觉怪怪的,而且熊老弟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夜这小蹄子骚水儿特别多,像是发春了一样。」

似乎是为了向对方印证口中说辞一般,马瞎子说话间刻意加快了几分下体抽插的速度,当下便见灵萝少女秀眉紧拧,那被马瞎子一根粗大阳具撑开的粉嫩腔道中分泌出大量的清浆蜜液。

「唔,马瞎子还真别提,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感觉,今夜这妞儿的一对大奶子抓揉起来可劲翘手了。」

熊老铁见此情形也是分外兴奋,两手分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夹住灵萝少女胸前那两点挺立的嫩红开始缓慢的揉搓起来。

灵萝少女此前一直都是紧紧闭阖着双目任由二人在床上淫玩,直到此时熊老铁那两只满是粗厚老茧的蒲扇手掌夹住乳头开始肆意揉搓,这才开始情不自禁的娇躯微微颤抖,胸前两点诱人樱红愈发坚硬翘手。

「他娘的,不带把子的马瞎子,还真就让你给说中了,还以为这劳什子下代神女有多纯呢,想不到才刚被开苞玩起来就这么骚。」

熊老铁看着灵萝少女胸前这两只高高挺立起来,煞是可爱诱人的乳头哪里还能够隐忍的住,当即凑下头去,张嘴便含住其中一个,开始「啾啾」地细细品咂起来。

那趴在窗台之上的赵启都能看见熊老铁一条粗糙大舌在灵萝少女胸前两个粉嫩硬点之上来回卷弄时的淫靡样子。

此时在那一旁的马大瞎子也是没有丝毫停歇,随着熊老铁贪婪的吸允着灵萝少女胸前两点挺立嫩乳,耸动着干瘪屁股,一阵加大力度的抽插着灵萝少女那方才被初破了不久的处子紧窄嫩穴。

果不稍时的功夫,灵萝少女亦在二人的前后交击之下蹙眉「嗯啊」闷哼一声,迎来了阵阵令她倍觉万分羞耻的少女初潮。

许是破天荒的见到灵萝少女展露出来的这副羞媚样子。

那正卖力干插着灵萝少女后臀嫩穴的马大瞎子一连粗喘着气儿恨声骂道:「干她娘的,要是早知道这小丫头片子开苞之后玩起来有这般爽劲,早在那时咱兄弟俩便应该在床上直接肏她嫩穴,真他娘的白白浪费了如此一个大好美穴。」

马瞎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话,看了看对面那仍旧埋脸在灵萝少女一对丰挺傲乳间忘命舔弄的熊老铁,忽地一对狭长的三角眼中淫芒毕露。

「熊老铁,再有那么几天这大奶妞儿就得进贡给那常管事,届时咱们兄弟俩可就没法这般逍遥快活了,莫如咱们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再与这小丫头片子在床上玩点狠的?」

「你是说……要与这嫩丫头玩个双龙进洞么?」

一听马瞎子再度提及那个令他心痒痒的刺激玩法,熊老铁的双眸顿时淫光放亮。

「怎样?熊老铁,干不干,痛快点给句话,再过会时间可就天亮了啊。」

马瞎子深知这外表看似膘肥体壮的熊老铁内里实则胆耸无比,他原本有多少次能畅爽玩穴的机会都是让这家伙给白白搅和了,是以不等他开口说话便催促道。

却不想即便是这样,事到关键,那看似有着一个通天色胆的熊老铁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畏畏缩缩起来。

「马老倌儿……这怕是不大好吧,这妞前些天才刚被咱们开了嫩穴,若是一上来就耍这么刺激的怕不是要出事。」

话语之间却已有了几分退却之意。

「怎么,不带种的熊老把子,你连这妞儿的穴都给日了,现在却还怕这个??」

那俨已破罐子破摔,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的马瞎子却是不顾那许多,只见他神色颇有些狰狞的瞪着熊老铁道:「熊老铁,如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咱们最后一次能好好在床上畅玩这小丫头片子的机会,你可千万想好了,可莫像此前那般再次重蹈覆辙啊!」

马瞎子的这番话语说的是字字铿锵泣血,就好似没有提早给那灵萝少女开苞是二人毕生的遗憾一般。

果然马大瞎子这番痛心疾首的话语有了几分效果,在一阵极为短暂的沉默过后,突见熊老铁瞪大双目,面上露出一股极其罕见的凶狂之态。

「日她奶奶个熊,马瞎子你说的不错,干就干,老子他妈豁出去了,反正若是事败咱们兄弟两横竖都是死,与其日后白白便宜了别人,不如就趁着现在玩她个痛快,说不准这小嫩丫头日后还能给咱兄弟落个大胖小子。」

说着话熊老铁迅速从床上爬坐起身,粗挺着胯下一根杀气腾腾的硕大淫棒,来到了灵萝少女身后:「老马儿你在下头干她嫩穴,老子在上面插她屁眼!」

「好嘞!」

马大瞎子嘿笑一声,当即便鸡巴不离穴的抱着灵萝赤裸娇躯直接在床上翻了个个儿,而后双手下拉,便那么掰着灵萝少女两只修长腿丫往外一分,将着灵萝少女那尚且还插着一根粗大鸡巴的粉嫩股心完完全全的展现在熊老铁灼人的视线里。

「来吧,熊老铁,这小神娘的娇嫩屁眼归你整治了。」

马大瞎子拍了拍灵萝少女那被他大大掰开的白嫩股心一口腥臭黄牙笑的格外淫邪。

灵萝少女此时间虽是一直在紧紧闭阖着双目佯作昏睡,但闻见二仆这番无比下流的交谈言语,还是不可抑制的娇躯微微发颤,面现一缕羞怒之色。

想她堂堂神殿一脉天骄之后,便算是一朝族道崩落,亦也不是眼前这两个卑贱奴仆能够如此轻易羞辱。

这大半年来,若非是在她心底那股一直支撑着她复仇的强大信念,只怕早在她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奴仆对她欲行不轨之时,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之一剑挥灭。

眼下的她贝齿紧咬,心中恨及,直想让这两个夺去她清白的无耻淫徒从眼前尽数消失。

可是她却还不能,她还得心门毫不设防的继续忍耐,她还得陪着那个言辞凿凿说能替她报仇的无耻恶徒把戏演尽,把对女儿家而言最是珍贵的名节尽数都在他的面前一一毁尽……

但好在灵萝少女脸上那股羞怒的神情未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熊老铁那根粗大肉棒便已然顶开她那小巧屁眼深深的日了进去。

那此时还在窗外不住窥视的赵启甚至能够清晰的看见熊老铁将胯下那无比粗壮的黝黑肉棒缓缓顶进灵萝少女那小巧可爱的紧嫩屁眼当中,一寸一寸……乃至全根没入………

只这一刹那的功夫,瞬间便听屋内熊马二仆爽的在床上同时发出一声叫嚎。

「妈的,这小骚货好紧……」

二仆像是感受到灵萝少女的紧嫩程度,在短暂的停顿了片刻之后,不约而同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灵萝开始做起了冲击。

便闻「啪啪啪啪」一阵水声激烈的肉体碰撞之声。

此时的灵萝少女星眸微醉,胸前一对雪白大奶儿随着撞击之声不住上下抛飞,再兼之她在挨肏之时不住的用着自己雪白贝齿轻轻微啮着朱唇,便似一只魅惑人间的下界精灵,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荡诱惑。

那还在窗外不停窥望的赵启看到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之时再也隐忍不住,当即开始狂撸起他那无比肿胀的坚硬下体。

「干她娘啊,这小骚货的小贱穴又紧又嫩,夹的老子鸡儿都快化了,熊老铁你且再加把劲干她屁眼,咱们一起肏她个二穴开花。」

熊老铁闻言狂耸更劲,根根直刺到底,直将灵萝少女那原本紧致无比的小嫩屁眼儿肏得肛口浑圆,通红一片。

赵启看着眼前灵萝少女被这两个贱奴乱插双穴的淫乱景象,也终是隐忍不住心中那股子膨胀到了极致的无上快感,用手套弄着发胀巨棒,就那么对着墙角开始噗噗乱射了起来。

在那一刻间,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联想到那在他心底纯净无暇,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的杨神盼在那不久远的将来,很可能也会如着今日这般,被着一群卑贱奴仆揪弄着对嫩白大奶儿,干得双穴大开。

一念至此,这胯下龟头就是一阵止不住的突突乱跳,却是疾射更凶,大量浓稠的精浆从着龟头喷射而出,一记接着一记冲击在窗台之上,而后又籍着强大的冲击之力,星星点点,反溅到自己周身头脸各处。

在这一瞬间赵启飘飘欲仙,魂飞天外,有史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贯穿灵魂的美妙快感!

而同时也是在这一瞬间,他也终是明白彼时祈皇朝对他那句所谓『同类人』的真正内涵真谛!

…………

当赵启口中「呼哧呼哧」粗喘着气儿,将胯下卵袋中最后那点仅存的精液尽数射进灵萝少女那精浆四溢的红肿蜜穴中之时,已是旭日初升。

一缕殷红色的朝霞映射入窗,将屋内一片狼藉之景照的分外清明。

赵启看着那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内,与胯下那两腿蜜穴间还流着大量男人浊白精液的稚嫩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昨夜到底经历了一个如何淫乱不堪的荒诞夜晚。

「看来九殿下说的不错,极端情绪之下真的是会使人忘乎心智,不过……这感觉也真是不错。」

正当着赵启心中感慨着自己昨夜的失意疯狂,伸手在地一件一件的穿套着自己那散乱在地的凌乱衣物之时,倏地一道犀利剑光弹射过来,于须臾之间架在了赵启的脖颈之上。

赵启不用想也知那运剑逼来之人到底是何身份。

而他面对如此威胁,却是从容不迫,仍自在那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继续穿套着落地衣物,好似丝毫不担心那用剑之人会忽而一下运劲发力,用剑刺穿他之脖颈。

「你若现在杀我,那你之前不惜舍弃自身名节,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尽皆都要付之东流。」

赵启话到此处,灵萝少女持剑的手却是微微的颤抖起来。

「其实你内心中一定很恨我吧,若非是我那日弄破了你的红丸,你也不至于真个会叫这熊马二仆给无端受用了身子。」

赵启古井不波的黝黑面颊之上忽而浮现出一抹玩味笑容:「说来也真是嘲讽啊,我能好好活到现在,却得谢谢那两个卑贱奴仆,若非是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奴仆在那天夜里狠狠肏了你一夜的屁眼,以至于你最后那剑慢了半分,想来那天在神照峰上,我与花玉道人他们几个现在便已然是你剑下的一缕亡魂。」

「怎样?那日的伤势好尽了没,现在屁眼儿还疼吗?」

「无耻……」

面对着赵启口中一席满是调弄之意的轻贱之言,灵萝少女美眸瞳孔一缩,那清秀姣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股极是羞恼的悲愤之色。

眼见场面中的情景即将再次往那不可预测的方向继续发展,赵启终是停下了他口中那粗鄙不堪的玩笑,伸手缓缓推开了灵萝少女那把横架在他脖颈之上的长剑,双眸微沉正色道:「放心吧,我赵启并非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答应过你的我自会记得,在此期间你且按照先前计划小心蛰伏,待得日后时机成熟,你便与我一同里应外合拿下那神念老儿的项上头颅。」

赵启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仍旧粗挺着根阳具,躺倒在地,人事不知的熊马二仆,沉下声音,用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灵萝少女说道:「这两个奴仆你且留着他们性命,说不准往后哪天我兴致来了,还想看看这两个卑贱奴仆与你在床上玩点更刺激的花样。」

赵启面上邪邪一笑,而后根本无视灵萝少女眸中那对似欲杀人的眼神目光,在自顾自的整理好身上衣物之后,便伸手推开屋门,脚步沉稳的大步去了。

而这厢边,随着屋外赵启的身影渐行远去,灵萝少女手中的剑也是悄然转向了那仍旧粗挺着坚硬下体躺倒在地的熊马二仆,眸中闪动的一缕寒芒杀机更胜!

但她一对摄魂美眸盯着熊马二仆身下那兀自沾染着大量淫汁的挺立阳具神色变幻良久,终是咬了咬牙,未对二人痛下狠手。

…………

【是我变了吗?还是真如那祈皇朝所言,我与他归根结底就是同一路人?】

自打丹田中的破碎棋子没入黑色之后,赵启便没有再想过什么邪念痴病,只是思忖自己该不该放开底线,拥抱自己的欲望,是以行出小竹峰之后,脑中无时不刻都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现在的他只需一回想到自己昨夜于极端情绪之下所作出的一系列事情,仍觉背脊之上一阵止不住的发凉。

而这还不算关键,最让赵启自身觉得惊惶莫名是,就算他现在已然对那灵萝少女做下了那般多的恶事,然而他的内心之中却仍旧是兴奋之情大于道德伦常,竟是丝毫都感受不到那原本该有的一点歉疚之心……

似着这般已经开始泯灭良知心性之人,还是那个曾经嫉恶如仇且立志要在大庆朝力挽狂澜改变一切的的自己吗?

还是说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太久太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被着这些人给渐变同化了么?

面对这些思来想去都是无解的问题,赵启心中一时愁肠百结。

就在赵启心中思绪万千之际,眼前崎岖的山道豁然开朗,神照峰那雄奇壮丽的辽阔主峰一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当中。

看着面前直耸入云的巍峨高峰,赵启内心之中却是忽而记挂起一个人来。

「韵儿……」

似乎是久都未曾有过的动念,赵启脑中甫一思及这人,顿时便觉一股暖流直冲心田,连着这些日子积郁在他心头的重重阴霾也是为之一下被驱散不少。

「我与她分开足足有大半年了吧,些许日子未曾相见,也不知她身上的伤势恢复了没有。」

他近半年来或因练军忙碌,或因不间断的勾心争斗,已经很久都未曾前去探望过那个记忆之中的冷艳女子。

赵启脑中思及那个对他时冷时柔的绝美倩影,顿时滚滚念想如同潮水般纷沓涌来,却是一刻也不愿在此处停留。当即运转丹田,发足功力,拔足便往那矗立在神照峰半山腰处的群聚殿落奔行而去。

彼时正是金秋七月,满山灿叶枫红似火,将神照峰那连绵不绝的巍峨山脉点缀的色彩斑斓一片。

而赵启此时却是根本无心欣赏沿途那美不胜收的金黄美景。

此时的他归心似箭,满脑皆是云韵那张轻轻微蹙着眉眼儿,薄怒生晕的冷艳俏容。

他直至现今犹自还曾记得二人在神照峰上那一同修习明神功,纵情忘我的无忧岁月。

那段经历是他赵启至今为止生命当中最是难以忘怀的一段记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曾经一度占据着他的身心,口口声声叫喊着他「小淫僧」的冷艳女人了。

有了内心中的这层巨大期许,赵启丹田真气鼓荡,更将体内那生生流转不息的浑厚玄功运至八重巅峰,整个在山间奔行的身躯快似一道劲芒闪电。

赵启在全力施为之下,大大的提高了那向上攀行的奔走速度。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赵启的身影便已出现在神照峰那气势恢宏建筑连绵成片的半山腰上。

方一踏足这个地界,赵启的内心顿时涌现出了一股极是不安分的陌生之感。

那种感觉就似行在阳光之下,而背身之处却在被着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阴暗目光不住窥视,端的让人背脊发寒,毛骨悚然不已。

但赵启动用真力环顾周身四处却是并未有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

他自信自己此时一身玄功已然位序通神之列,在这神照峰之上几乎罕有人能避开他的真力探查。

再者加之他此时返宫心切,故而也没有太过在意这股不知从着何处滋生而来的冰寒之感。

赵启沿着神照峰那四平八稳的青石长阶一路疾行,期间三三两两的照面过数拨与他稽首见礼的神照峰各脉弟子,不稍时的功夫,记忆之中那满载温情岁月的一方殿寝便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韵儿,时隔半年我们终于又要相见了么………」

看着那曾经独属于他们二人世界的一方偏殿,赵启内心感慨万千。

而就在赵启满怀着对过往的种种美好追忆,迈着激动的步伐向着那处殿堂大门处靠近之时,却是倏尔一下睁大了双目,便那么直愣愣的呆怔在了原地。

而那让他如此失态动容的原因不虞有它。

便是赵启从那曾经只缔属于他与云韵的二人的这方偏殿中听见了一丝极为不谐的喘息之声!

那是一种唯有男人兴奋到了极致之时才会有的喘息声音!!!

霎时之间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笼罩上赵启心头。

带着这股躁动不安的心绪,赵启伸出颤抖的手缓缓推开了殿门。

就在他推开殿门看清楚殿内情形的一刹那,瞬间一股躁郁之火填斥了他的全部胸膛。

「黑老五!」

便见站在殿门前赤红着双目的赵启,盯着寝宫内一个精赤着背身犹如铁塔般的黝黑巨汉,一字顿一字的狠狠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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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混乱加剧

是的,身为玄境大成者赵启的直觉何其敏锐。

但见此时偌大的行宫内,那曾在神照峰上与赵启不辞而别,俨然已经消失近一年之久的黑老五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了云韵与赵启二人的寝宫之中。

而赵启于归途之上心心念念了甚久的云韵,此刻竟被那蛮牛也似的黑老五剥的一丝不挂,且以一个后臀穴芯朝上,无比屈辱的姿势压伏在胯。一下一下,大力耸动着胯下一根粗大黑茎,「啪啪啪啪」肏得是水声四溅,呜呼闷哼之声不绝于耳。

赵启目力所至更能清楚看见,在云韵那被黑老五一根粗大黑茎肏得臀心嫩肉不住外翻的红肿蜜户之上,满溢着大量外流而出的浓白精浆。很显然早在赵启来到此处之前,他心中那位最是思念的绝俏佳人便已然被这色胆包天的黑厮插着花心嫩穴,爽爽射爆不知凡几。

【这该死的黑厮………】看着这面前让人无比痛心疾首的一幕,赵启心中气急。

他本该立时出手制止这一切,然却不知因何缘故,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启不但未见有着丝毫动作,反倒是如同那嗅见血腥味的野兽,鼻息急促的盯着二人汁液横流的性器交合之处,眼眸中迸射出的神采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之色。

【唔……都被插的流了这么多水儿……看来韵儿昨夜定是让这黑厮给玩出了不少高潮……】

一阵恍然动念间,赵启鬼使神差的把手摸向了胯下那不知在何时已然膨胀到极致的粗大硬物。

「小淫僧……你看够了没……嗯嗯…………」

便在赵启手捂裤裆,眼中那股灼热之光愈发盛烈之时,倏忽间,云韵那尚自带着几分羞恼的虚弱声音,却是一下将他惊醒过来。

【该死……】

彻底回转过来的赵启心中暗骂了一声,顾不上那仍在发胀生痛的裆部,当即抬脚阔步,半个呼吸的起落,来到床榻之侧,重重飞起一脚,将那此刻仍在云韵身上纵情忘我的黑老五给踹得大大一个趔趄,翻身飞滚出去。

赵启有意惩戒黑老五,是故这脚几乎没留情面,蕴含着几分八重霸道真力,料想那黑老五纵然是皮糙肉厚,没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也是决计难以恢复!

「韵儿你没事吧……」

赵启在猛然一脚踹飞了黑老五后,即刻上前伸出臂膀,欲将那被肏得浑身瘫软,股心开阖嫩穴仍在一阵剧烈收缩颤动的云韵一把揽入怀中。

但却不想他的双手方才触碰到云韵身躯,他的面颊之上随即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滚开!」云韵那尚自有着几分羞恼的美眸直视赵启冷冷喝道。

赵启面上虽是挨了云韵一记响亮耳光,却是毫不在乎,一双结实臂膀依旧紧紧搂着云韵赤裸娇躯不放。

「你这无耻小淫僧………嗯……唔…」

云韵见那恬不知耻的家伙挨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不但未曾放手,反倒用力搂抱更紧,不觉心中气急,咬了咬牙还待继续再骂。但不想话才过口中,顿觉一条火热热的唇舌顺着自己嫩滑唇腔钻了进来,并且纠缠着唇舌不住搅拌,霎时之间只觉一股极是熟悉的亲切之感涌上心头。

不觉芳心微颤,挣扎反抗的动作亦是小了许多。

赵启察觉出怀中女子心绪微微松动,当下更是极尽温柔,将着自己满腔的思念柔情,尽数往云韵那两片绵软的柔唇儿间纵情倾泻进去。

不一会的功夫,云韵便已被吻得心神微醉,通体如麻,便连最细微的反抗动作也是尽数停歇。

却是微闭着双目,任由赵启一只火热热的唇舌在自己细嫩的唇腔中翻云覆雨,逐渐一点一点的重新占据她的半片身心。

二人长长一阵痴缠细吻,良久,唇齿微分,赵启满腹柔情的看着怀中那面色尚且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冷艳女子道:「韵儿,些许时日未见,还在记恨我么?」

「淫和尚,我巴不得你死!」云韵微微定了定神,娇嫩面颊上涌现一抹微红,恨声说道,「你消失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赵启听着云韵口中那句许久都未曾听见的「淫和尚」只觉心中倍加温暖,不禁拿手轻轻摩挲着云韵那苍白的面颊,极尽温柔地说道:「嗯,这么久没有回来看你是我的过错……但总之不管如何我现在回来了,就在你的眼前,今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

云韵似乎是许久都未曾感受到这种满腹柔情的爱怜关怀,微微侧过脸去借以掩饰眸中的那股不适。

「听说近半年来你在神殿大放异彩,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

「谈什么大放光彩,仅只能说是勉力站稳脚跟而已。」

赵启似是自嘲般的戏谑一笑,而后在云韵那尚且带着几分清寡的眸光注视之下,缓缓推手入背,助其调理伤势。

而就在赵启的手方将体内那股源源不断的醇厚真元注入到云韵体内之时,陡见怀中云韵眸光转冷,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赵启,你的玄功为何进阶的这般之快,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是什么境界了?」

不知为何,赵启被怀中云韵这份突如其来的反应惊的心下一动,出于本能的想要拿话遮掩。

但面对怀中云韵眼眸中那清澈透亮的目光,还是没有选择隐瞒。

「不错,我在数个月前便已然分气化神,跨过了玄功八境的这道巨大鸿槛。」

赵启缓缓说道。

「这么说来,祈师姐已经被你在床上狠狠玩过了。」

云韵没有丝毫迟缓,口中犀利言语就似一把钢刀直插赵启心门要害。

「韵儿,我和白雪却有肌肤之亲……但也绝非是你想的那般………」

赵启不知云韵到底是从何处推论而出自己与白雪有过更深层次交流的这个事实。

但他却是深知一句话差之厘毫,谬以千里的这个道理。眼见误会已然生成,唯有奋力解释。

然而云韵却未有给他留下充分解释的时间,冷冷一句话更令赵启百口莫辩!

「所以,你还是玩过祈师姐,而且不止一次。」

「是!但我待白雪亦如你一样,皆是真情实意。」

赵启双目亦直视云韵眼眸,自觉无愧于心道。

「呵……男人。」

云韵嗤之以鼻,眼中犀利的眸光渐而淡去:「祈师姐,她现在可好?」

「白雪她……」

闻听着怀中云韵突如其来的一番问询,心中本已做好充分解释的赵启竟是不知该要如何作答,一时间周边空气好似尽皆凝固,偌大的殿堂内仅只剩下二人沉重的呼吸之声。

「我懂了!」

眼见赵启沉默不语,云韵忽而从赵启怀中挣脱开来,恹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极大的寒凉:「你走吧,我累了!」

「你若是还想要与我玩点什么,便像以前一样,自请过来动手便是!

说罢,兀自在床上侧过身去,蜷缩成一团,仅只给赵启留下一个无限美好的诱人背影。

「韵儿……」

「唉……好好休息吧……」

一声叹息。

赵启伸手替着云韵拉盖上一袭棉被,而后嘴角之上泛起一抹苦涩笑容。

有苦难言的他霎时间只觉有着什么十分珍贵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逐渐离他远去。

…………

「所以这就是你消失了一年的全部理由么?」

神罚殿内,赵启背负着双手,看着巨大匾额下那满跪着的一群黑装大汉,一张黑峻的面容之上酷寒似冰。

似是为赵启浑身散发出的凛寒气势所迫,在场众人那拜伏在地的身躯,均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起来。

而那当头跪着的黑老五却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这股笼罩在周身的骇人气息,仍似一个痴头痴脑的混不吝般,粗咧着一张大嘴嘿嘿笑道:「是呀主人……俺自忖主人初来神殿身旁无甚根基,便自作主张下得山去,想替着主人张罗些旧部填充门面。」

说却邀功也似的一展手臂,环指身后半圈道:「主人,俺黑老五不辱使命,如今可是将整个黑风堂的半数家底都给你照搬了过来。」

「家底?就这?」

赵启颇有些啼笑皆非的看了一眼黑老五所指的十余个黑巾卒,但见这些人不但各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且都身上带伤,与其说是黑老五口中的精锐黑风卫,不若说是刚从灾年中逃难而出的荒民更具形象。

「黑厮,你可知那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么?」

赵启瞪视着黑老五的一双眸子瞬间如罩冰寒。

「主人,不敢不敢……俺黑老五便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出言欺你啊……」

黑老五方才因宿奸云韵已然尝试过赵启的一番厉害手段,自是不想再次感受到那等百爪挠心,痛不欲生的可怕后果。

闻言当即对着赵启一连「砰砰」磕了几个响头,那痴痴憨憨的面容之上涌现出一股比哭还难受的表情。

「主人,俺黑老五句句是真,你不知道那路往苍州归山的地界有多凶险,俺们黑风堂原本百来号的弟兄,走着走着最后就只剩下这些了……就着这眼前的十来号弟兄各个还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将出来的呢……」

「苍州?」

赵启这段时日皆在山中整军备武,以待下个月末的合军之征,自然知晓黑老五口中那所谓「苍州」地界乃是当朝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之直辖属地。

而那于大半年前,被前朝叛军以烽火燎原之势击溃的二十余万雷劫军残军亦是后退至此。

赵启耳听黑老五一行历程涉及到那即将到来的越州之战,面色顿时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黑厮,你的意思是眼下那大苍州地界已然生乱?」

「是啊,主人,那边的地界可是特别混乱,莫说那些遍地都是的吃人乱民,便连大庆朝的那些官军们都是你杀我我杀你,人人都像是疯了一样……」

黑老五越往后回顾那段经历越觉后怕,却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官军?你说的是那些驻守当地的镇卫军们也爆发内乱了么?」

心思敏锐的赵启很快捕捉到黑老五话中关键,沉声发问道。

「对啊,主人,那群官老爷们平时看上去倒是挺和顺的,但是杀起自己人来时却比谁还狠,那乌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就和下饺子似的往坑里赶。」

黑老五忆及那触目惊心之处,犹觉心惊肉跳道。

赵启见此不由拧紧双眉,心中暗思:「不是说前些天日子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亲率六十万镇龙军精锐坐镇苍禹二州么?为何那大苍州地界还会生出如此大规模的叛乱?嗯……等等……这黑厮说的莫非是半年以前?」

赵启脑中想着这些疑问,霎时之间有如明悟,迅即发问道:「黑厮,你第一次看见这些镇卫军自相残杀是什么时候,还有,你可曾看清楚他们身上的着装?」

「好像是六七个月前,俺记得那会俺带着兄弟们刚离开黑风堂地界……唔……至于这穿着嘛,有那么一拨是穿红甲的,另外一批被宰最多的是戴鹿头尖帽子的,噢,对了,还有一大拨黑斗篷他们专门堵着关口乱杀……」

黑老五不断抓挠着后脑,尽量将着自己脑中一应纷乱思绪连贯起来说给赵启听道。

「感情那在大苍州地界参与内乱的镇卫军们竟尔还掺杂着第三方势力?」

尽管黑老五将这一番话语说的是支离破碎,但却不妨碍赵启从这其中判断出大概的事情经过。

只见他黝黑的面容之上神色一阵骤然变幻,继而快步行至神罚殿外,将那暗藏在袖口内的一连三窜响箭射至半空。

这是他与神照峰各大宗脉之首相约召开重大议会的传信征召。

他有预感这事不仅仅是大庆朝官方所说的前朝叛军作乱那般简单。

这在大苍州四战之地生出的一系列混乱,与其说是各方角力的结果,不若说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

静待不知所谓者一头狠狠撞入其中。

这距离最后的出征时间已经不足月余,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与着御下诸人理清脑中思路,权衡这其中各方势力的利害关系,并且从中制定出一个最为稳妥的行军方略。

前路漫漫,道阻且长,凶险未知。

毕竟他赵启走至如今这一步已是万分不易。

他可不想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方才拉扯起来的一方势力,这倒得最后竟是白白为他人作嫁衣。

…………

「妙谛道长,那在大苍州境内作乱的镇卫军一事可有眉目?」

神罚殿内,赵启与着御下一众道首相对而坐,看着面前那俨然已是他身边最得力的首座军席妙谛子道。

妙谛子本在闭目沉思,闻言睁开他那一对神光内敛的眸子道:「尊者大人,如贫道所料未差,那些身着暗红色甲胄的应当是前朝皇族孤天氏御下凶名赫赫的『天军赤屠』,而那些头戴鹿角首的镇卫军则应是从西陆边陲墨云州地界溃退入关的『雷芒镇卫军』。」

说着伸手一引那列位在赵启身侧,双手环抱在胸的万象殿殿主褚行烈道:「褚殿主曾经纵横西北,应该是可以对贫道的这番猜想引为佐证!」

遂见褚行烈点了点头,亦是认可了妙谛子的这番说辞道:「妙谛道长说的不错,尖帽鹿角盔确实是那群贼斯鸟们的无二标识。」

「如此说来,那在大苍州地界惨遭两军此般大肆屠戮的,却是那镇守在西关边陲的二十余万雷芒溃军确凿无疑了?」

赵启闻言心潮涌动,亦是皱紧眉关思索一阵道:「妙谛道长,那群与孤天氏乱军合谋,亦参与屠戮雷劫军的黑斗篷呢,能否根据他们的着装特点猜出来历身份?」

「这恐怕是很难。」妙谛子摇了摇头道:「即便是亲临现场,若是没有充分的迹象表明,亦难判断出究竟谁是这只黑笠军的真正幕后主使!」

妙谛子说到这里,眼神微抬,看了看赵启脸上那微沉的面色,随即语调一变道:「不过若是按照那只部队的行军规模,及治军的严谨程度,能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那处特殊地界的,方今之世唯有三大强镇具备有这个实力!」

「哦,妙谛道长,却是哪三支?」赵启眼眸中顿时亮起一片神采。

「南州溟浪、北州左玄、中州御龙!」便听妙谛子语调沉缓,一字顿一字地说道。

「中州御龙……」

赵启起先听到那南北二州分别所代表的溟玄二军之时倒也并不觉得如何之讶然。

毕竟那两镇强番之主远离中州故土甚久,有些许不臣之心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他从妙谛口中蓦然听闻到那坐握苍禹二州,依托大庆朝俨然揽尽天下权柄的胤弧天枭镇军名号之时,心下却是猛然间地警醒过来,一丝本不该有的猜疑念想瞬间涌上心头。

倘使那只真正与叛军合谋的黑笠军是胤弧天枭幕后主使不假,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莫非他与那些镇守在南北边关的枭臣们心思一样,还想更进一步,取大庆朝而代之?

虽说赵启心中的这个猜测有极大可能,但旋即这股想法便被赵启抛之脑后。

赵启否定这个想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纵论古今,绝对没有哪位枭雄愿将自己手中所掌控的领土拱手让出。

即使那胤弧天枭的属地是大苍州这等紧邻三陆边陲几乎无险可守的四战之地。

「既然不大可能是那胤弧天枭,那么真正的幕后主使却又是这南陵北莽二州其中的哪一个呢?」

赵启脑中一阵思绪变幻,随即便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身旁妙谛。

妙谛子近半年来皆在山中辅佐赵启治军,已对其之行事风格有着足够深的了解,见他此时间投来的一个眼神,却是默契十足的一拂衣袖,捏须沉道:「尊者大人可是想听听贫道的见解?」

对于妙谛子这份惯是谨慎的稳健作风,赵启心中尤为欣赏,闻言微微颔首道:「不错,妙谛道长,以你的见解,却觉得这真正的幕后的主使者是哪一方势力的可能性最大?」

「不好说,也不好做设想,确切来说是三方皆有极大可能!」

妙谛子语调沉缓的说着,但随即口中话锋猛然一变道:「但若是尊者大人要问贫道大庆朝势力一朝倾覆瓦解之后,哪方势力得益最大,那么贫道首推此处……」

在赵启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便见妙谛子一拂衣袖,将着一枚黑白相间的棋子悄然按在了这地图之上的某处地界。

【果然如此!】

赵启心中一声轻叹,两眼盯着桌面图卷略微默然了片刻,随即眸中目光扫视着殿内一众神照峰大小道首,朗声说道:「诸位,现在的情势相信大家也已看到了,大庆朝内忧外患,烽烟四起,似是此次出征,我等唯有不留余力的拿出所有一切能够动用的资源力量,尽力投入到这场战争当中,方能在这片神州乱土之上博得一丝宝贵的喘息机会。」

赵启说话间又是目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那此刻端坐在神罚殿内,一众面有异色的神照峰各大宗脉之首道:「我知道,说到这里,也许有很多人就该问了,既然此次出征已是如此危险,那么我等又何必去担冒这巨大的风险,不如安安稳稳的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之地岂不悠闲乐哉?」

赵启这番话语似乎是道出了众人心声,话音一落顿见大殿之内有不少人点头附和。

然赵启话到此处,语调倏尔转沉道:「诸位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我等目前所赖以生存的地方皆是神殿赋予,而神殿又与大庆朝之命运息息相关,若是有朝一日大庆朝被彻底倾覆,那么试问那些取代庆皇朝新上位的九州霸主们,他们能够容许似我等这般身份之人的继续存在吗?」

赵启的话声一落,殿内那原本窃窃之声不断的众人尽皆默然了起来。

便连那稳坐在场面中一直谨保镇定的伏月门主,褚行烈,鹤青阳等几位神照峰镇脉之首的面上亦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一抹异于寻常的凝重之色。

赵启眼见着场面中已达到了自己那想要的效果,便点了点头进行最后的收尾道:「很好!既然大家皆已明了唇亡齿寒的这个道理,那么我等此次出征便绝对不再是毫无意义!」

赵启话声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愈发激昂:「而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能让我们彻底摆脱神殿桎梏,自决今后命运的机会。」

说着再度环顾大殿之内诸人道:「至于能不能在这片时势造就的乱局之中把握住这一瞬既逝的机会,便看诸位自己了。」

「赵世兄说的不错,站在原地不动等死,却是懦夫所为!」

在赵启洋洋洒洒的一番激慨言辞声中,随见那邻座在赵启身旁的褚行烈双手拍桌腾地一下昂立而起道:「照他先人的,与其就那么窝窝囊囊的呆在神照峰中伸长了脖子等着挨刀,老子更愿意豁出命去,与赵世兄一同将这贼斯鸟神洲大陆搅它一个天翻地覆。」

说却双手重重把住赵启臂膀,情深意切地道:「赵世兄,某家与数万儿郎的性命如今可就尽数托付给你了!」

言语之中满是洒脱豪情,便似这等拼上所有身家性命的出征豪赌,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件根本不值一哂的微末小事一般。

赵启见此亦是心中感动不已,他自在神照峰中立足坐稳首座身份以来,不论遇到何种危险,褚行烈从始至终都是最坚定站在他身后的支持一方。

这份沉甸莫名的信任,让他内心中再一次感受到那股久未曾感受到的信赖托付之感。

心绪动容之下,赵启亦是反手把住褚行烈一对粗糙手掌真情流露道:「褚兄放心,赵某必不教你失望!」

正当二人难掩心绪激荡间,却闻那一直站在沈天官身后的花玉道人嗫嚅着一把嗓子小声说道:「掌峰大人,小道冒昧的问上一句,似是我等此次出征,在各自的山门之上真就不留一点守备力量?在此期间若是有敌来袭,那我等之山门根基岂非…………」

赵启见此却是不由沈笑一声,而后便把眸中目光投向了那在场面中一直未曾发表谏言的断月峰伏月门主与神鹫峰峰主鹤青阳道:「二位峰主对此不知有什么见解。」

赵启如此发问的原因很简单,他想看看在自己这一手构建起来的神照峰势力班底之内,是否还存在似花玉道人这般缺乏远见卓识的愚昧之人。

「赵首尊是否想听真话。」伏月门主平澹而不失威的严眼眸中神光一闪。

「但说无妨。」赵启摆手示意伏月门主大可直言无忌。

便听伏月门主那带着几分沉重的威严声音徐徐响起:「伏月认为,我等此次出征若是铩羽而归,不但我等先前在大苍锋上所建立的一应优势要被悉数收回,便连我等族脉相传的神照峰基业亦会在神殿或者是未来哪方势力的清算之下全部毁之一旦。」

而在此时,那面色阴鸷的鹤青阳亦是一下从中把话接过道:「反之亦然,若是我等此役大胜,这山中基业纵使在此期间被人全部夺占,日后神殿为了安抚我等,亦要将之全部原封不动,乃至加倍的偿还到我等手中。」

「花玉道人,成王败寇的这番浅显道理,如今却是懂了吗?」

赵启说着话,伸手拍了拍花玉道人那已然胀成猪肝色的面门,而后缓缓走至大殿中央道:「吾召集大家来此的意义是想明确的告诉大家,下个月末便是我等与庆三皇子相约出征的最后期限,望诸位在这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抓紧一切操训御下弟子,我等如今的生死成败便全部赌在这最后的越境一搏了!」

有了褚行烈、伏月门主、鹤青阳等几位神照峰镇脉高层的率先表态,余下神照峰诸多支脉势力亦在后续的时间里相继对着赵启出征的命令表示遵从,其中犹以那有着一张鹰顾之象的沈天官最为积极。

为了表示对赵启的全力支持,在这山间操训的大半年间,沈天官甚至亲自下场,不分黑白的昼夜督练,直至活活累死几个神兆宫弟子方才罢休。

对此,赵启心中自是明了,如今那沈天官的整个神兆宫势力已是与同他一起紧密相连,可谓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在面临如此生存危机的重压之下,那祖代宦官之后,以戾狠面貌示人的沈天官,却是不得作出如此重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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