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心淫骨绿意简】(18-20) 作者:sharehersex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2-23 8:30 已读10333次 4赞 大字阅读 繁体
【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2025-2-23发布于 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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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圣上说,你可能有两个正夫,我和他。」我估计皇帝已经下了决心了。

  嫣儿点点头。

  抬手整理鬓发时,帷帐间漏进的微风拂过慕容嫣的身子,带起一阵细微的战 栗。却在不经意间让更多春光乍泄。烛光在她身上跳跃,将每一处曲线都镀上一 层柔和的金边。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令人心颤的 风情。锦被上的百蝶仿佛活了过来,围绕着她翩翩起舞,而她就如同花丛中最娇 嫩的那朵,在奢华的环境中绽放出最动人的光彩。

  我掀开锦被,嫣儿那双雪白的玉腿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她的腿虽然不像冀师 姐和姜尘那样修长,但胜在匀称。大腿圆润饱满,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在烛光下 泛着柔和的光芒。小腿纤细有力,每一个线条都像经过雕琢般完美,腿部的肌肉 在微微收缩时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美感。

  玉腿之间令人遐想的幽谷口处,幽香异溢,几缕乌黑覆盖其上,若隐若现之 间。

  看着我贪婪地盯着她大腿根部令人血脉贲张的幽幽私处。嫣儿出于本能,羞 涩地用手掩在那里,绝色娇靥上又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只能给你玩玩,将来 可是别人占得先手的……」

  我一把就将嫣儿扑倒在床上,玉峰上头的蓓蕾在我的捻搓拉扯之下,很快就 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

  「这么快就勃起了呀?大才女也有一股骚劲儿!小面的小骚逼是不是已经出 水了?为了方便谁的大吊插进来啊?」

  还未经人事的嫣儿哪听到过这种撩拨的话儿,不由发出一声满是荡意的娇吟 :「赵相公……」

  我便将头钻进她雪白丰润的大腿中央,。

  嫣儿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两眼痴痴地看着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欲 情难耐,娇颜上一片醉人的酡红。我俯身压到她酥绵丰满的肉体上,抱着她的头, 双唇与她贴上,她银牙轻分之际,香舌主动吐出,代表着一种完完全全的臣服。 两人的舌头甜蜜地缠绕着、舔舐着,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对着她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手开始在她的肉 唇间肆意淫戏。嫣儿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之后,我又张口啜住了嫣儿的玉峰,温柔又贪婪地吸吮起来,啜吸的她娇啼 婉转,连声呻吟。

  「相公,你今天要要了我吗?圣上说……嫣儿喜欢的,可以随时把身子给别 人的……」

  嫣儿星眸半闭,春情一下子泛滥开来,内心的欲念已经按捺不住了。

  「若是真有新大陆,皇帝把皇后搭进来都不够褒奖你的,皇后可美了,驻颜 有术,青春永驻,看上去20出头,刚刚从她那里过来,她竟看着你的文章流泪了。 小小一个嫣儿,就是白送给你的呢!」

  「嫣儿,今天相公先把你全身都吻遍了,要好好舔舐一下你的羞穴,把你送 上高潮,要不然对不起圣上这长久的等待,你回去让他好好地心酸一下,咱们一 步一步的,好不好?」

  「相公,你好会玩我……让我心都酥了……」

  我钻到她雪白的臀部之间,指尖触及那温热湿腻的花唇,柔嫩如脂,拨开时 一股幽香扑鼻,淫水如丝淌下,我用舌头勾撩着两侧的花唇。没过多久,嫣儿已 被激起极大的快感,娇躯持续地颤栗,两只紧绷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随着我大 口吮吸,发出的「滋滋」声更增添了她的迷乱,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绝美的 面颊红如滴血,胸口雪白的肌肤逐渐涌现出难耐的酡红丽色。

  我示意她自己把玩肉峰上的蓓蕾,看着她稚嫩地自渎,直到两只乳头充血肿 胀。当我开始舔她的菊穴时,她一边发出连声的浪叫,一边用力地抓捏着自己圆 鼓起来的肉峰。

  我高高举起嫣儿的双腿,盯着她的羞穴研究了一小会儿,心里想着,一旦和 她新婚嘉禧了,能早开她的羞穴就不要晚开,这个女孩子无论是智商、学识还有 反应,给我的压力一样很大!

  她的菊穴宛如一朵娇嫩的花蕾,肌肤如象牙般润泽,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色, 细腻的褶皱轻盈地勾勒出自然的韵律。每一次呼吸与微动,它都轻柔地舞动,展 示着一种隐秘的美丽和生命力的微光。这里是她最私密的花园,静谧而优雅,充 满着神秘与诱惑。

  我忍不住用舌尖在她羞穴四周舔舐了一圈,嫣儿立刻崩溃了,谷中春潮狂涌, 娇嫩的肌肤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雪白的小腹开始抽动,一只葱嫩的小手捂着嘴, 眼睛美得直翻白眼:「呀!相公!好爽!好爽!」

  「嫣儿,你知道羞穴是正夫可以开的吗?你知道羞穴被开之后,你就是相公 一个人的玩物了吗?」

  嫣儿向我连连点头,炽热明亮的双眸中竟是已经按捺不住的焦灼渴望:「嫣 儿想成为夫君一个人的玩物,在夫君面前丧失羞耻心,完全被夫君支配,嫣儿相 信夫君会爱护嫣儿一生!我觉得我们俩可能相性符合,夫君你先试试?」

  我再一次用舌头舔着那处神圣的部位。羞穴附近的肌肤上香汗已渗出薄薄一 层,嫣儿的身子变得滚烫。

  她的修长雪腿从不安的扭动变为肌肉绷到极致的痉挛,我只好用力紧紧箍住, 当那朵小菊花处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收缩和放松时,我不顾她的高亢叫声,继续 将舌尖往里探,羞穴的粉色瞬间变成诱人的艳红。

  还没有与我举办有玊石见证的人伦大礼,羞穴极小的小眼竟然张开了,而且 孔穴可以伸进一指——看来真是天作之合!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一下这个令人垂涎三尺的美穴了,先用食指往里一 探,热乎乎温润油泽,里面的肉儿非常敏感,马上就蠕动起来。

  嫣儿却当即就惊叫一声:「好奇怪!」她的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指关 节都攥得发白。

  我的肉棒在嫣儿的阴唇内转了又转,当她的肉洞中献出一汪淫汁后,我用手 指涂到龟头上,再缓缓地将其抵上她的羞穴,借助着淫汁的润滑,插进去一小截。

  嫣儿紧咬牙关,倒抽着凉气,非常配合地双手盘住自己的雪腻大腿,方便我 专心行事。

  龟头挤入时,羞穴紧窄如箍,内壁嫩肉蠕动着抗拒,热得似要熔化,我便停 了一下抽出来再一用力,这次进入更多,这样重复四次,终于齐根而没!里面的 羞肉滚烫,但没有多少浆汁。

  里面的羞肉滚烫如熔,紧窄得似一张小嘴含住我,热乎乎地包裹着,每一寸 肉壁都柔韧而敏感,像是活物般微微蠕动,吸吮着我的肉棒。那滚烫的羞肉虽浆 汁不多,却油润如脂,滑腻中带着一丝干涩的摩擦,每一进一出都似在撩拨我最 深处的欲火。

  我低头一看,嫣儿的羞穴已被撑开,那朵娇嫩的花蕾此刻艳红如血,细腻的 褶皱被撑平,紧紧箍着我的根部,宛如一圈粉腻的软环,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动。 她雪白的小腹因紧张而起伏不定,香汗渗出一层薄雾,映着灯下泛出晶莹光泽。

  我试着缓缓抽动,羞穴内的肉壁立刻回应,蠕动着收缩,像是要将我吞噬, 又像在抗拒这初次的侵入。那种紧致与滚烫交织的触感,直钻心底,热得我五内 如焚,肉棒胀得几乎要炸开。

  嫣儿紧咬牙关,倒抽着凉气,双手盘住自己的雪腻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眸中烟雨漾动,似羞似痛又似欢愉,低声道:「相公……好深……好胀……」

  她的声音颤抖如春莺初啼,尾音带了一丝娇喘,听得我心头一荡。我再一用 力,羞穴深处似被触到某处,她身子猛地一颤,雪腿痉挛得更厉害,小腹抽搐着 拱起,羞穴内的肉儿骤然收紧,像一张热乎乎的小网箍住我,挤出一丝温热的淫 汁,顺着结合处淌下,黏腻腻地涂在我腿根。

  我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嫣儿,你这羞穴当真只为我开,天生就合我心意。」 她闻言,杏眼藏情,眸光脉脉,唇角含笑,娇喃道:「夫君……嫣儿已是你的了 ……你慢些疼我……」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手掌在她乳峰上轻轻一捻,那红樱桃般的乳头早已肿 胀如豆,被我捻得愈发硬挺。她轻哼一声,羞穴内的肉壁又是一阵收缩,烫得我 肉棒一跳,几乎忍不住要尽情驰骋。

  我缓缓抽动,每一次深入都似探入一处秘境,羞穴内的滚烫肉儿紧裹着我, 摩擦间生出一股酥麻快意,直冲脑顶。那紧窄的甬道虽初次被开,却柔韧异常, 似有生命般迎合我的节奏,吸吮、挤压,让我每一寸神经都被撩拨得酥痒难耐。 嫣儿的娇喘渐高,一手抓着我的肩,指甲嵌入我肉中,另一手仍盘着大腿,羞穴 深处似被彻底打开,淌出一股温热的汁液。

  此时我再看嫣儿,她似乎全身被定住了一样,一手紧紧抓着锦被,一手攀着 床围,胸脯急剧起伏,双眼失神地盯着上方,似乎灵魂出窍,或者思维断片。

  我无比激荡,嫣儿好像神思归位了,还向我幽愫一笑:「从此嫣儿就是你的 玩物了!」

  然后全身就开始哆嗦起来,用矜持崩解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嫣儿,我也 要一生守护你!」

  嫣儿终于从咽喉深处连着发出数声颤抖的娇吟,还在间隙中问我:「相公, 嫣儿是不是丢了?」

  由于淫汁蜜露的润滑,后面几次插入容易多了,但抽出来的时候感觉却更刺 激,内部的吸力极大,和开木塞的体验极接近,不是噗呲噗呲的那种声音,而是 波波的响声,同时每次一拔出来,就会带出一大股的淫汁蜜露,琥珀色的,既粘 稠又柔滑无比,还带着浓郁的麝香味道。

  我把嫣儿的臀部抬起来一起,双手压着她的双腿,慢慢地感受着羞穴之内的 体验:穴内羞肉极富弹性,淫汁蜜露源源不断地开始分泌,不需要多大力气便可 突破至最深处,让龟头在每一次的插入都能体验到一次全新的征服快感,而每一 次的拔出,那些羞肉又是吸吮紧啜的依依不舍。

  感觉到内部的肌肉无比细腻柔嫩,全世界最娇嫩的花瓣也无法比拟。

  七八次之后,嫣儿就无限欢喜地品尝到人生的第一次大高潮,肉洞内开始潮 吹,大量喷射而出的淫汁让我几乎要失去控制。随着羞穴的蠕动和嫣儿身体的震 颤,我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每次啵地抽出来时,嫣儿的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一样, 每次插入时,感觉每深一寸,嫣儿的胳膊和双腿都抽搐一次……

  淫汁蜜露沿着嫣儿的大腿根部弥漫到她的整个下体、小腹、乳房,给她如象 牙般精雕细琢的丝滑胴体上涂上一层油脂般光润鲜美的爱液,本身就有催情作用, 那种滑腻触感不仅我爱抚起来手感极佳,嫣儿的肉体敏感度更为强烈。无论是我 爱抚她的乳房、肉峰、大小阴唇还是已经肿涨充血的小肉芽儿,手指落处,仿佛 带了电流,都能让她震颤不已。

  嫣儿没多久就连着小泄了四五次,含着泪,眉尖紧蹙,让人分不清藏着的是 极致的欢愉,还是将溢的痛楚,突如其来攀上体验最高峰的快感,完全攫住了她 的灵台,遍体得酸麻痒涨,杏眸中水光潋滟,贝齿紧咬住樱唇,看着我只是连连 点头,唔欲语还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肉棒在嫣儿的羞穴中来回穿梭,动作单一却狂热地重复着。嫣儿的羞肉 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那湿润、油滑、滚烫在紧致的贴合之中,让我体验到了无 比强烈的快感。

  嫣儿雪白的小腹一直像筛子一样抖动着,甚至连五官也都在欲仙欲死的高潮 中扭曲,脖子上青筋浮现,胸腹处处潮红,「哦……要飞了……要死了……哦哦 ……要死了!要坏了!啊!」

  嫣儿脸上散乱的发丝被香汗濡湿,沾在她的额头、侧脸上,我压在她的身上, 吻住她的唇瓣,她马上张开檀口,将红嫩的娇舌与晶莹的贝齿暴露给我,与我的 舌头死命地纠缠,抵死缠绵。嫣儿的香舌又软又甜,在高潮时香津量更大,还有 一种特别甜的滋味,大口大口地度过我,让我吮吸得极为极兴!

  我的双手肆意玩弄着她的身体各处,抬着她一对浑圆修长的玉白裸腿儿,变 换了数种姿势,嫣儿的双臂时而撑着她娇弱的身子让我从后面操,时会搂住我的 脖子,坐在我的身上,或者趴在床上,撅着翘挺圆润的香臀让我从后面插入……

  「相公,我的魂都飞了……里面涨得……无一不是痒处……」

  「肉棒好烫……啊……啊……呀!不要放慢!尽管操!尽管操嫣儿!」

  「啊……丢了!丢了!嫣儿美死了!啊……」

  嫣儿全身都被至淫蜜露弄得湿漉漉的,浑身骨酥筋软,娇喘吁吁,一阵哼哼 唧唧地呻吟着。我的肉棒被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包围住,内部黏膜嫩肉无 处不在蠕动着,肉棒深入过程中每次都像第一轮的侵入,两个卵蛋「啪啪」撞击 着她的雪臀,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令她的胴体若在狂风巨浪中上下颠簸 的小船。

  这小小的羞穴像是一个牵动她全身的机关,让她全身震颤,眼神迷离,一次 又一次地抽插,嫣儿和我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交流,她神情恍惚,完全屈从快感的 支配——羞穴之内无数神经在粗暴的抽插中,被蹂躏到要爆炸的极限。她一边语 无伦次的浪叫着,一边使劲扭动雪臀配合着我。

  「啊……我……死了……好爽……飞了……要来了……啊!」记不清是第七 次还是第七八,嫣儿的羞穴再次疯狂地蠕动,肉洞中又喷出一大股淫汁。

  一波又一波的致极快感让嫣儿已经停止思索,只能跟随着高潮的风暴,身不 由已地狂舞!这种交媾就是一次彻底的征服,嫣儿此时身心已经彻底沦丧,无论 我说什么,这些话语都会像符咒一样深深地嵌入她的灵魂深处,她只有服从,才 能确认自己存在的价值。

  也就半个多时辰,嫣儿已经意识模糊,痴痴地望着我,小嘴抽着凉气,狂乱 地摇头:「到了!丢了!坏了!是你的人了!」

  嫣儿秀眉紧缩,写满了痛苦与快乐的复杂表情。四肢在一轮又一轮搐搦和阵 挛中,已经失了力气,连声的呻吟像是一种奇怪的哭泣。

  我们的身上、床单上,全部都是嫣儿流出来的琥珀色的淫汁蜜露,散发着奇 异的馥郁香气,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每次抵到最深处时总感觉一股凉气刺 激着龟头,同时羞穴内的温度也变得更加灼热,让它的快感体验达到了极限!

  到了我最后的冲刺时分,嫣儿就像一个机械的性爱娃娃,手指死死地抓着已 经褶皱不堪、到处都是淫水、淫汁蜜露的床单,贝齿不再紧咬朱唇,高亢的浪叫 已经弱了下去,声音也微微有些沙哑,眼神却像回光返照一样清明起来。

  「相公,我最亲爱的相公!要丢了!和我一起到……啊!啊!」

  「我射给你!」

  在我将浓精一股股向她的羞穴内发射时,大量淫汁蜜露也同时像潮水自决口 大坝狂涌而出,淋到我的龟头上,紧接着是肉洞中喷射出大量的半透明淫液,同 时,她的小便也失禁了,透明的尿液酣畅地射了出来!

  随着这三个最私密之处的泄身,嫣儿在声声浪吟中达到极致高潮,泪珠儿顺 着脸颊滑落下来,形成一道道小小的泪痕。

  彻底征服这样一个才高绝艳、沉鱼落雁的清纯美女,带给我无比的心理快感。 嫣儿这一生再也无法与其他男子体验到这种高潮了!

  床围透雕的云头灵芝纹间隐约能可见隆德皇上手书的一首诗:若教月窟无屏 障,何妨夜夜赴高唐。

  不知过了多久,我搂着全身绵软无力的嫣儿,低声问她:「怎么样,喜欢吗? 有没有后悔?」

  嫣儿终于从半昏厥的精神恍惚状态恢复了一些清明,还在神魂颠倒的回味之 中,一直重复着:「能美成那个样子,怎么会后悔?!死了都值了!」

  「我以前不知道,羞穴被开之后人怎么就会羞耻沦丧,一心只想着供你淫乐, 觉得很可怕,」她痴痴地搂着我:「现在,嫣儿的世界不一样了,感觉自己的心 儿被你重塑了,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会让嫣儿的心甜蜜地战栗。你以 后不再需要对嫣儿太好了,多数时候冷着嫣儿,抻着嫣儿的胃口,让嫣儿受点或 轻或重的伤害,才是嫣儿最想要的……」

  「我会爱护你的!」我稍微有点儿害怕了,她此时的臣服有一种不寻常的自 我作践之执念。

  「以后你会懂得,要操控嫣儿、做违反嫣儿本意的事!让嫣儿抽泣……」嫣 儿的眼神越来越狂热,「相公,我们俩居然相性相符,真是天作之合!」

  「嫣儿,第一次我便要了你的羞穴,以后你再和平夫、蓝颜交欢,体验到的 快感就要少了很多了,真是抱歉!」

  「相公,这不正好吗?一则你我之间更加信任,二则,若你要想从嫣儿这儿 感受到背叛刺痛,我敢打赌,你想要多痛,嫣儿就让你感到多痛!」

  这小妮子的语气让我感动不安。

  「相公,《菊花新》可是你的心声?' 定佳期、缱绻眼前。' 」嫣儿脸上依 然一片春情:「嫣儿既想讨好相公,便会用心琢磨,如何虐爱你。」

  「嫣儿甚至会有意识犯错,到时相公千万不要对嫣儿留情面,惩罚嫣儿也要 打在最吃痛处,甚至让嫣儿当众丢人,才是嫣儿最想要的爱!」

  我沉默着。

  「妾想和相公碰了生死契阔怜心豆之后,选一个相公最吃醋之人为平夫,被 他下种……像项仲才、王兰,弄不好都将是相公的情敌,到时嫣儿要与相公一起选, 好不好?」

  「下种……」我一时有些舍不得了,她一旦拉出皇帝,我还真没得办法了。 皇帝似乎非常想试出我的底线。

  嫣儿低声说道:「圣上正在考虑变革平夫之制,那项仲才一向比较保守,若 你开始参与朝政,说不好你为了支持圣上,就要面对他的打击,成为他的对手。 嫣儿就和圣上说一声,平夫还不如定下项公子呢,他既有风流手段,对嫣儿也垂 涎已久,嫣儿可以假意对你不满,对他则曲意逢迎,若我为他怀孕,他必不会疑 我,我还可以在身边间细刺探……」

  项仲才是江南世家子弟,听说不到四十,已是礼部右侍郎的从三品大员,此 人是朝中清流之首,被视为未来宰选。听说为人倨傲,但也是有十足底气的:他 的家族是新宋最有名的政治世家。隆德四年,就是他父亲任礼部尚书期间,为元 阳教冲在前头,推行人强制性的肉身布施规定。

  此人和我的矛盾是天然无法化解的。皇帝当时拿项氏家族根本无可奈何,三 百年世家,一家八宰相,门生遍朝野,现在家族中还有七八个三品以上的封疆大 吏。

  项仲才的背后,站着一个绝对不能触碰的庞然大物:皇太伯!

  王兰是本朝除我之外最年轻的正三品大员了,户部侍郎,判度支司兼盐铁使, 以后我要对付辽国,少不得和他打交道,不知变通能力如何。

  嫣儿盯着我的脸色,突然抿嘴一笑:「相公,我和他平婚燕尔,从闹洞房开 始,到我被他下种成功,也不出去,就在你家住着,你好好想一想。」

  「我未必会参与此事的。」我淡淡一笑。

  「是吗?那就更不用担心,」嫣儿狡黠的眼神在我脸上盘旋了一圈,「反正 和赵先生还没开始呢,项公子不似赵先生那般君子,对嫣儿早有企图,嫣儿也不 用费心勾引。」

  嫣儿说完这话,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在我脸上轻 轻扫过,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垂下的青丝,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 像是在故意撩拨我的心弦。

  「平夫是谁,应该是由正夫来定的吧!」我冷笑一声。

  「相公你忘了,嫣儿有两个正夫的!」嫣儿冷笑一声。

  看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吃吃笑着,我这才理解,为什么美貌加智慧真是 无敌的。

  还是圣上明智,惹不起躲得起,我长叹一声:「嫣儿,我尽量试一下。」

  「若有那么一天,相公,嫣儿要很对不起你一次,到时一次性地把自己的元 红、元阴全献给项公子,相公,你可喜欢?」嫣儿斜着眼睛看我。

  我心里正纳着闷:不对啊,我已经开了她的羞穴,她怎么……突然听说她还 要元阴也要给别人,怒火烧心,却夹着一丝扭曲的期待:「小骚货,我会吃醋的!」

  我大力捏了一把她的肉峰,当下便留下五个青紫指印。

  「啊!」嫣儿吃痛至极,眼泪流了出来,声音颤抖却欣喜若狂:「对!相公, 便是这样!到时你必会使出更重手惩罚嫣儿!嫣儿想为相公一人下贱!快娶嫣儿 回家,作践嫣儿吧!求你!」

  「你还会怎么背叛我?」我斜着眼看着她,没想到这小妮子的玩法让我很吃 不清!

  「嫣儿的肉洞,终身不会给到相公享用,相公可否愿意向星图七宸大神发誓?」

  嫣儿的眼神像狐狸一样妖媚,贴着我的喉结呢喃,发间沉水香的余韵混着情 欲的腥甜。

  我一时冲动,还真想答应她,她又支起身子,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划过我胸 膛,指甲盖上映着残烛幽光,像五把淬毒的柳叶刀。

  「我还会在项公子播种成功之时,」她舌尖卷走我耳垂上的汗珠,「请他在 我的脐下三寸私处刺上他的名字……」

  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活似毒蛇吐信时鳞片剐蹭陶俑的声响。

  我心如刀绞,绿意烧得五内崩裂,却夹着一股扭曲的快感和隐隐的向往「你 这贱婢,真敢如此?」

  她杏眼含媚,笑得花枝乱颤:「相公,早听说人项公子那物粗如儿臂,长逾 八寸,青筋虬结,龟头如拳,射精如瀑,满满灌我肉洞,烫得我魂飞魄散。他若 下种,我便敞开腿儿让他干,当着你的面叫他相公,求他射满我子宫,你' 正夫 履序' 时就只能眼巴巴地在旁瞧着。」

  「你是我的!」我一下子使出三分力气,捏住她手腕,一时气极,压在嫣儿 身上再次活动起来。

  「对,便是如此,才是嫣儿配得的!」

  嫣儿痛得叫了一声,极痛之中却含着极满足、极酣畅的快感,笑得愈发狂热: 「啊……相公……便是这样!平婚期间,你和项公子天天朝堂之上争来议去,晚上他 便拿你妻子出气!等我怀上项公子的种后,就提出结束平婚期,回到你的身边—— 你可以掐我的私处,抽我的乳峰,我哭着求饶,再求你操我,可嫣儿的子宫已经 永久染上他的精血了!」

  「正夫履序」是一个几百年的婚俗老礼了。字面意义不用说了,家中话事人!

  新人急急慌慌地上床合好,把鞋子袜子亵衣肚兜随手扔在地上,一方面显得 不雅观,另一方面……这种香艳场面却是绿帽正夫求之不得的一个吃飞醋的好机 会,给正在云雨正酣、颠鸾倒凤的小俩口摆正睡鞋、叠放双袜,乘机可以和新妻 聊上几句话。

  就这样一个小细节,商家就能做得一篇好文章:平婚燕尔中的睡鞋款式,比 如「莲步双影」,男鞋是绣着莲叶的黛蓝素缎鞋面,女鞋是妃色妆花缎鞋面,男 子鞋头有暗绣银线缠枝纹的青玉扣,与新妻鞋头的粉晶莲苞可拼合成有意蕴的图 像。正夫要将其摆放成莲叶托珠状——这个风俗其实是借这种虐心小情趣来维持 新妻与正夫的感情联结。双袜叠放时,男袜的鱼云纹与女袜的水涟漪要能合成「 鱼水之欢」意象。这也是对新人的祝福。

  ……

  我盯着身下嫣儿绝美的脸庞,在烛光下愈发柔媚动人,她的上嘴唇微微撅着, 勾勒出一抹天然的弧度,格外可爱。那唇瓣饱满而不厚,边缘线条柔和却清晰, 恰如一枚熟透的樱桃,色泽鲜嫩欲滴,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唇峰中央微微隆起, 两侧唇角略向下弯,形成一个浅浅的弧形凹陷,细小的褶边在呼吸间轻颤,透着 一股生动的弹性,仿佛一触便会溢出甜腻的汁液。

  那撅起的姿态并非刻意,却在她羞涩或娇嗔时自然流露,似婴孩索哺般的无 辜,又藏着一丝挑逗的魅惑。

  嫣儿紧咬牙关,双手盘着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眸中烟雨漾动,似羞似 痛又似欢愉,低声道:「相公……好深……好胀……」她的声音颤抖如春莺初啼, 尾音带了一丝娇喘。

  「相公这般深情的眼光……很爱我吗?」嫣儿很享受我眼中流露出来的缠绵, 一面哆嗦着一面柔弱地问道。

  我忍不住俯身吻下去,噙住她的上唇品尝,唇尖触及那温软的嫩肉,湿润中 带着微甜的津香,似蜜桃初绽的汁液,柔腻而滑嫩。我轻轻吮吸,上唇被我拉长 又弹回,发出细微的「啵」声,她轻哼一声,羞穴内的肉壁骤然收紧,烫得我肉 棒一跳。

  我舌尖探入她唇缝,与她的香舌缠绵,品尝着那上唇内侧的湿润黏膜,粉红 中泛着一抹晶莹,柔软得似要融化。她樱唇微启,呼吸急促,津液顺着唇角溢出, 我大口吮吸,吞咽那甜腻的滋味,阳具在她羞穴中抽送更急,每一次顶入都撞得 她娇躯猛颤,羞肉吸吮着我,淫汁如泉涌出。

  她在我怀中扭动,浪叫道:「啊……相公……你吻得嫣儿好美……要丢了… …」

  我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手揉捏她的乳峰,阳具猛地一顶,她尖叫:「啊 ……丢了……丢了!」

  这次嫣儿这小浪妮子总算老实了,浑身抖如筛糠地四五次之后,大泄不止, 锦被和床褥被淫汁和淫汁蜜露弄得无一干处。

  已经快虚脱的嫣儿答应不把元阴献给别人了,有气无力地在我耳边絮语:「 相公,别说元阴了,你便是命嫣儿去死,嫣儿都决不会迟疑片刻,而且会在生命 的最后一刻体验到无上销魂,为相公最后大丢一次!」

  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就是让相公知道,嫣儿想绿你的时候,还是有些小惊喜给到你的呢,」 她还没有意识到刚才说的话给我的震惊!

  「你吓着我了,我怎么会让你死呢!爱极了你,只想早点娶你回家,可你是 圣上下了册封、嫔妃朝贺、记录在皇室玉牒的正二品贵人,无论是正夫还是蓝颜、 平夫,所生子女享有皇室身份。礼部要忙活好一阵子的,不会少于半年,我这边 婚事先提前准备起来!」

  嫣儿娇媚地抱着我:「嫣儿已经成了你的性奴了,以后偶尔这么深情地看我 一眼,就让嫣儿美死!时时爱嫣儿,反尔会让我很痛苦、不知所措……」

  我半晌无言,抱紧嫣儿,心中百味杂陈,既有征服的狂喜,对她如此臣服也 有一丝惊惧:这么聪睿无双、明艳绝伦的清纯小美女,一夕之间,竟成了我的性 奴了……想一想,她比我所理解的性奴内心可要强大了,心里这才释然。

  「项公子还是赵先生,皆由相公一言以定之!」

  「项仲才这个人……」我沉吟着,「他爹爹还跟元阳教勾三搭四的,真是死 到临头还不自知。」

  嫣儿的脸突然羞红了:「嫣儿可以怀上再打掉的。」

(十九)

  四个宫女低着头过来,为我和嫣儿梳洗清理。一个眉目如画的绝色宫女,颤颤地拿着我的肉 棒,俏脸酡红,用舌头开始舔舐起来……

  “相公,还有一个事儿,我弟弟金榜题名,现为翰林院编修,他曾说年初得你和你妻子不顾武 功天壤悬殊,出手杀了三个刺客,当时还有一个叫柳如烟的女子,受伤之后她床前悉心护理多日, 他一直不能忘怀。他和之前的未婚妻退婚了——主要是品行有瑕,两人还没有订婚,她就已经散 了眉心了。”

  “他说,柳如烟现在在青云门,是无涯子掌门之女,我跟你打听一下,她适合为我弟媳吗?”

  跪在我面前的那个宫女的柔滑小香舌,让我的下体根本就软不下来,我不想在嫣儿面前失态, 拼命想些有的没的:“柳如烟是我初恋,和我还没订婚……不过眉心也散了,跟你弟那边情况类 似。”

  “那你也不能要哦!”

  “她一开始和我青梅竹马,后来移情别恋,但对方颇为不堪,现在她已经没有他选了……”

  那个眉目如画的绝色宫女抬头瞟我一眼。

  “相公,你是真正善良的人,”嫣儿捅了我一下:“迎雪的眉心也散了,她可是名门闺秀呢, 还有一年便要放出宫了,这小妮子,你施施善心,也收了吧!”

  迎雪的动作一滞,捧着我肉根的纤纤素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然后,在与我的对视中,她竟慢 慢地张开檀口,将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嫣儿也俯下身来,开始舔我的卵蛋子。

  黄迎雪,后来我才知道,她竟是三朝元老黄善长的孙女。

  走的时候,那个老太监送给我一个镶嵌“铜鎏金”边框的中侍省宫门符,加盖“中书省”和 “中侍省”朱砂官印的“九叠篆”印文,完全不可能仿制。这样,我就可以随进求见慕容嫣了。此 外,还送了一大包的首饰玉石,还有一张通县的房产地契,我笑了一下,皇帝是真穷。

  钱小毛一直跟着我,宫中所遇的太监看见他都很尊重。我和他聊了几句,16岁,入宫8 年,原 来是一直跟着孙大方的。

  快到宫门的时候,又追过来一个穿着皂服、腰系皮带的中年男子,下颌处有一道浅浅的刀疤, 自称老七,将我带到一处僻静无人之小院,拿出一卷黄色卷轴,徐徐地打开来:“我也不是上使, 写了一堆好话就不念了。圣上封你为正三品的云麾将军,奏递院差遣,特进散骑常侍,尽忠皇室, 勤勉办差,克尽职守,便宜行事。我以后就是你的下属。”

  老七让我看了一下罗琼岳的举荐奏折,他还得还回去。下午刚刚议完事,这速度够快的。

  “这个奏折已经呈到中书省了,递奏院主事刘郎中已经录画完毕,明日吏部一旦宣行,这个任 命就生效了。”

  老七边上解释:“你算是超品,这样便于后期接手奏递院事务。另外小人提醒一下,待你与娶 亲之时——新婚嘉禧,你还要到吏部将你的正妻填入诰命名册。”

  他又递给我一块云青铜的腰牌。

  腰牌正面图案便是一条五爪龙威风凛凛,足踏云朵,昂首扬须,在四块盾牌的保护下,向上喷 出连珠火球,背面是三个大字:“奏递院”,打着“嘉华主人”的钢印——这是新宋子民都知道 的隆德皇帝的别署。两侧各有四个字:

  “密勿谟画,如朕亲临。”

  他又跟我讲了一下奏递院当前专司之职。

  大约在四百多年前,奏递院主要是负责转呈奏折的。后来几经变迁,时有时无,现在是隆德皇 帝的私人秘书机构,主要是协调六部三司一省,督办皇帝交待下来的要务。其中八人为散骑常侍, 都是从三品,主事刘郎中才正四品。我的品秩算是最高的了。其他三十余人都是办事人员。虽然外 出办案时是“见官高一级”的钦差,不过可没有先斩后奏那些权力,只与州府最高行政官员、军政 大员对接,负责非陛下至为亲信之人不能承担的枢机要务!

  最下面我的姓名,散骑常侍,还有一串对应的天干地支编号。

  正三品?老马才正六品呢!新宋的官阶可是最难爬的。我又想到了小官迷冀师姐,风里来雨里 去,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好不容易升了一个从七品,不知她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官阶,会不会 气哭了……

  具体要我负责哪一块呢?

  老七讲:“圣上原话, “青云门事务,多居中协调,稳定九华国是当务之急,开源拓流需认 真去办,其他可管可不管。”

  我询问老七的本名,他苦笑着摇头,说自从进了奏递院,所有办差的人都自愿挨了一记" 迷魂 摄心掌" ,前尘往事尽数抹去。如今他只有一个化名——李老七。我安排他暂且住在御香里,毕竟 青云门人多眼杂,嘱咐他照常在奏递院当值,有需要自会唤他。

  老七一拍脑袋:“我前些日子在天庆府办差时见到过你们青云门的一个师妹,叫周凝彤,因在 老马的报告里提及过此女是你恋人,我便和她聊了两句,说最近有可能见到你,问她有什么要转达 的,她说想念你甚紧,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点点头:凝彤从五月份外出办差,连接跑了三个地方,被使唤得跟冀师姐一样狠。我也马上 要开始这样的生活了。

  老七咧嘴一笑,说这三年每隔十日便能读到关于我的简报,字里行间都快把我的脾性摸透了。

他打趣道,若是我记不清什么事,尽管来问他便是。末了,他压低声音补了一句:" 老马对你可是 青眼有加。"

  我让老七掌着灯,把罗琼岳的奏折一字一句地看了两遍。其实是揣摩上心。

  “谨呈天听:臣国子监祭酒罗琼岳诚惶诚恐顿首再拜。臣察布衣李生者,胸藏丘壑而神若秋 水,虽未列缙绅,实具经天纬地之才。

  今日与我面圣,共剖析南越事,察象城之变如庖丁解牛:黄月第之贪暴似商纣肉林,阮氏弄权 若王莽谦恭未篡,更窥得卫水三关易将之玄机。此等洞见,非熟读太公阴符、鬼谷揣情者不能为。 臣观李生谈吐,凛然有古贤遗风。

  奏递院散骑常侍位列从三品,然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李生虽无科第傍身,其才学惊艳。今 南越狼顾于南,辽国鹰视于北,正需此等锋刃破开迷瘴。若使奉职奏递院协理六部机要,必能为陛 下磨砺爪牙,震慑宵小。

  臣闻明君用人如匠择木,取其所长而已。古有贤才,虽出身寒微,然以白身获超擢,终成不朽 之功。昔有江左布衣陈元礼,以草莽之身献策于高祖,定鼎中原,开创天启盛世;又有孟岭隐士苏 文远,未历科场,却以纵横之术平定西南夷乱,拓土千里,建靖边之功;更闻南海渔夫陆子谦,虽 无官身,却以奇谋助文华大帝收服东夷,奠定海疆一统之基。此三者,皆以白身显达,成就非凡。

  今李生之才,不输前人。其胸藏韬略,腹有良谋,尤擅国家方略、政商之道,行王霸之事,以 合纵之计,推四海一统。若陛下不拘一格,擢拔李生,使其得以……”

  回到青云门之后的第三天,一觉醒来,晨光熹微,我刚用过朝食,师父让人传话,唤我去侧殿 后的一个小花园。踏入园中,入口处竟驻着一小队天狮军护卫,铁甲外罩着灰扑扑的军绵装,肃立 如松。我暗自纳罕,这般阵仗,莫非有大事发生?

  转过月洞门,我猛然顿住脚步——长宁公主竟随师父一同现身!她未着公主仪仗,身边仅跟 着几名未着宫装的侍女与六位皇城司高手,行程隐秘得像一缕晨雾。师父远远站在廊下,负手而 立,未近前。

  长宁公主独自向我走来,一袭浅灰色百褶如意月裙,素雅如秋日晨霜,发间仅别一支朴拙玉 钗,少了往日翠翘云雀金步摇的耀目。可那熟悉的鹅蛋脸,仙姿玉貌,当是新宋皇女最美的俏佳 人。玲珑身段裹在素衣中,肌肤白嫩如玉,左腮一颗浅痣衬着酒窝,分外动人。

  那年宫宴,她提着月华裙穿过锦帐,发间金步摇划出流光,递来诗笺:“身同流水净,心与白 云轻。读史寒更彻——”我续“衰荣笑古今”,她惊呼“小诗圣”,笑声清越如铃。十三岁共译 密档那年她笑我“呆头鹅”,将我手塞进袖笼取暖,歌铃石叮咚声里她说:“小相公要长高些 呀!”如今重逢,情意如旧。

  她凝视我许久,雪白俏脸上红晕渐染,似春日御苑碧桃灼灼。她垂睫半晌,才低声道:“晋 霄,你比以前长高了好多!”声音轻柔,带着十二岁初见时的笑意。

  “你也长高了好多!”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或许是因为苗条,长宁公主的身材比冀师姐好像还高一些,仅次于姜尘,亭亭玉立如春日新 柳。素衣难掩她胸前的丰盈,曲线自肩颈流畅而下,腰肢纤细如束素,行走间裙裾轻摆,勾勒出臀 腿间柔美的弧度。那双修长的大腿匀称笔挺,步履轻盈似踏云而来。

  她款款上前,礼仪一丝不苟,先谢我救命之恩,又从胸口掏出一块温润白玉,说是自幼随身佩 戴,亲手为我戴上。两人挨得极近,她幽幽的处女体香扑鼻而来,我感受着玉的温度,想象它曾贴 着她雪腻肌肤,心头隐隐情动。

  她不敢看我,酥胸起伏半天才平复,低声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前朝许昌言宰相的孙女。”

  我一愣,大化年间力挺前太子的重臣许昌言?罪属?我脑中问号丛生,却不敢多问。她未再解 释,只低声道:“我爹爹已经代我们办法订亲,你叫我一声。”

  我迟疑道:“子歆……”

  她轻摇头,嗔道:“不,娘子!”

  她长睫扑扇,眼角似盈着泪,低声道:“今夕何夕,像在梦里……圣上赐婚之事会晚点宣 布!”

  她扑进我怀,柔声道:“整理你诗稿时,我日日盼这一天,我的夫君!”我握她手,她指尖微 颤,暖流涌上胸口,她牵着我的手,从小花园的后门走向慕歆阁。身后四个侍女亦步亦趋地跟着 她。

  早先青云门这一片,正殿就是一个道观,绿谨轩是后来才建的,只有慕歆阁才是这一大片庄园 的主楼,却严格所有人等禁足。

  两边的潭水都不算深,中间的石子路跑马都没问题。

  慕歆阁的正门设计也很独特,门框由上等的黑檀木打造,木质坚硬且带有天然的光泽,表面雕 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宛如流动的云彩般灵动。门扇是两片厚重的铜门。门上方的横梁由坚硬的古 松木制成,木纹清晰可见,天然的纹理犹如流云般飘逸。横梁下悬挂着一块大匾,匾额上书“慕歆 阁”三个字。

  这个楼比我现在住的绿谨轩可要宽大太多了,一共三层,光卧室就有十一间。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二层主卧外侧的平台上,还有一个温泉浴池。

  原来慕歆阁是坐落在一个特殊的地质带,山脉深处藏有一条潜在的热泉脉络。这温泉水来自于 高山的积雪融水与地下的泉眼交汇处,这些泉眼正好位于地热带的边缘,水源在通过岩层时被加 热,与瀑布一处分支合流至此处,温泉之水既清澈凉爽,还带有温泉的热气,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天 然浴池。

  在慕歆阁的设计上,建筑师也巧妙地利用这一自然奇观,除了将温泉水引入水池,还能供应慕 歆阁的日常生活所需,一层的功能性房间,如厨房、奴仆、丫环,被宽大的走廊和楼梯隔开,二层 和三层是主要的生活空间。要是没有温泉水,光是石汽,每天消耗的运输成本也不会低于200 文 钱。

  长宁公主——子歆,要住的是这一层最西头的一间,居室空间不大,我一看就傻眼了:这明 明就是大丫环住的呀!

  子歆回头看了一眼四个侍女微微颔首,另外三名侍女立即会意,垂首低眉,双手交叠于腹前, 以小步缓缓后退,只有一个侍女留在门外边上。

  光线还算充足,两面窗户的设计让阳光能够透过窗棂洒进室内,门框是未经雕刻的朴素檀木, 门边的一对简易花瓶里插着几枝清新素雅的花草,房间的中央是一张不算很宽大的双人床,床框采 用普通的榉木制成,四角没有过多装饰,简洁大方。

  床帐由轻纱织成,透出一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风轻轻飘动,显得自然舒适。床上的被褥并不华 丽,但布料厚实,床脚下有一条毛毯,床上的被褥厚实柔软,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块素色的挂帘,帘 子是柔软的麻布,床旁有一个小木桌,还有一只小木凳简单实用,既能当椅子,也可以用来放置日 常物品。房间的另一角是一个简易的梳妆台,台面上铺着淡色的丝绸桌布,铜镜嵌在朴素的木框 中,旁边放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常用的香粉和几支胭脂。

  子歆拿起一支胭脂看了一下,是很普通的牌子,却满意地点点头。

  墙角放着一个空空的木质书架,房间没有太多多余的装饰。放了这么多东西以后,空间就有些 紧凑了。

  子歆笑意盈盈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以后这就是我和他的房间了!”

  她看着一头雾水的我,却也没有多解释什么,拉着把楼上楼下都转了一遍。

  二层最大的主卧,宽约三丈,长约五丈不到,除了外部的温泉浴池之外,还有一个可供10个 人聚会的阳台,宽大的纱窗,透光性极好,环绕慕歆阁一周的温泉水为各处房间提供了天然的保暖 功用。

  “相公若是有妻室和平夫平婚燕尔半年以上的平婚期,也可以在这里长居——你怕是你三年 五载还住不上哩!”

  我笑了笑,心中有一个疑问,迟疑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圣上说你现在被施了“并蒂青鸾 契”,不宜见我……”

  “事发突然,圣上和我爹爹合计了一下,不得不做了调整,以后再用一张便是了。”

  我看见这个房间中的家俱也很别致,样式在别的地方从未见过,比如靠窗的一张红木双人椅, 椅背高而宽,顶部呈弧形,雕刻着繁复的卷草纹,中间镶嵌一块彩色琉璃,阳光透过琉璃洒下斑斓 的光影,仿佛将西域的绚烂与中原的雅致融为一体。红木打造的椅身,木质温润,纹理细腻,扶手 末端雕刻成灵芝形状。座面铺设厚实的锦缎软垫,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从 绣面上跃出——仅这一把椅子,就不会少于10银铢!

  子歆走过去坐在一侧,拍一拍另一侧,示意我过去坐下来。等我端坐好之后,子歆一拉我的胳 膊,娇嗔道:“小夫子,怎么还像四年前那样子,你现在是我什么人?”

  我和她到依偎在怀里开始亲吻,自然如同春日融雪、溪水汇流。她的身子微微倾靠,发间的玉 钗轻轻滑落,青丝如瀑散在肩头。第一次亲吻时,她躲避了一下,然后笑着羞我:“你对我什么时 候动那方面心思的?”

  我不敢说刚才,更不可能说是在13岁那年,她伏在几案上睡着了之后,我偷眼打量她的时 候。

  子歆的五官分布极为匀称,三庭五眼的比例近乎完美。眉眼间距适中,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显 得妖媚,反而带着几分英气。鼻梁高挺,鼻翼窄而精致,鼻尖微微翘起,肌肤白嫩如玉,透着淡淡 的粉晕,毛孔细腻到几乎看不见,这种肤质只能是天生的,脸颊上也没有一丝瑕疵。

  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期待。我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腰 肢,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泛起红晕,如同御苑中盛开的碧桃。她的手指轻轻抓住我的衣襟,指 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几分依恋与不安。我低头看她,她的长睫轻颤,眼波如水,身子紧贴 着我,胸前的起伏如同春日的波浪,柔软而温暖。

  她的唇轻轻分开,低声道:“相公……”声音如同夜风中的呢喃,带着几分羞涩与甜蜜。然后 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带着几分怜惜与深情。双唇再次贴上我的唇之后,这一次的热吻更加热 烈,她主动探出香舌,柔软如绵,羞涩却坚定地滑入我口中,与我舌尖相触。那一瞬,我的心一下 子就融化了。

  她的舌尖先是试探,轻触我齿间,香甜的津液缓缓渗入,甜腻腻地勾得我魂儿一颤。我迎上 去,舌头与她缠绕,她香舌灵动如春燕,绕着我舌尖打转,时而轻舔我上颚,麻痒感如电流窜遍全 身。她呼吸更急,热气喷在我唇间,唇齿间“滋滋”声细腻而黏稠,像春雨滴落荷叶,湿热交融。 她舌尖滑至我舌根,轻轻一吸,我低哼一声,身子微僵,她却更热烈地缠上来,舌头在我口中翻 搅,像要将五年情意都倾泻而出。

  我揽紧她腰,舌头回探,卷住她香舌吮吸,她“唔”地低吟,娇躯贴得更近,胸前柔软压着我 胸膛,起伏如浪。她舌尖在我唇内扫动,香津交互,甜得像她初见时指尖沾的杏花蜜,又热得像她 病愈后握我手的泪水。我心跳如擂,低声道:“子歆……”

  她喘息回应,香舌更深地探入,像要与我魂魄相融,低声道:“晋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 报!”

  热吻如诗,将她与我神交多年、且曾朝夕相处四个月时间的情窦初开、救她性命的恩义,尽数 熔进这唇齿交缠的片刻。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泛起红晕,如同御苑中盛开的碧桃。她的手指轻轻抓住我的衣襟,指 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几分依恋与不安。我低头看她,她的长睫轻颤,眼波如水,仿佛在诉 说着多年的思念与等待。她的身子紧贴着我,胸前的起伏如同春日的波浪,柔软而温暖。

  ……

  子歆红着脸低声问我:“现在民间平婚燕尔,关于佳期的约定,中间新妻想法有变化的多不 多?我上次让你打听过的。”

  我苦笑一声:挺多的!

  新宋民律上规定,平婚期长短是由新妻决定的,不管“平婚燕尔”前怎么约的,只要新妻把平 夫被子往外一扔,平婚期结束!

  我也没当个事,只问了一下夏元,据他所知,通县那边一般平婚燕尔都是多半年。这让我挺意 外的,我还以为多数都是两个月呢!夏元解释:很多平婚夫妻都是到了两个月又舍不得分开,新妻 哭哭涕涕的,正夫也于心不忍,就一拖再拖了,有能干的平夫在家里顶得上一个半壮劳力,人家帮 着主家日夜操劳,晚上拿如花似玉的老婆陪陪他,也在情理之中,况且正夫两个月都忍了,再来个 小半年也不算什么吧。

  我心里一沉,眼前一黑……我想起夏元的婚事,问了一下他的情况。他脸色红涨,看着我,期 期艾艾的:“我俩已经注册了,我妻子找平夫挺挑的……有点高不成低不就的。”

  “子歆和别人的平婚期,你说了算!”

  “是和……你姐夫吗?”我艰涩地问道。

  之前我和她聊过这事,却是她在一封信中主动提的:家姊早逝,遗孤茕立,纵慕姐夫清仪,实 非关风月,唯念稚子失祜,不忍见其零丁。

  子歆红着脸:“却要相公你同意方可,而且,他也只能是子歆的第二个男子。”

  “先说和我姐夫的吧,请以最短两月平婚之期为限,若是两月之内怀不上,也会回到夫君身 边,妾也谨守“ 连理不越正枝“ 之训,纵使西窗共剪烛,心惟东君是长庚!”子歆大大方方地 说。

  我心里一荡:“你要给他生?”

  子歆忍着羞意低声道:“姐姐的小孩不是姐夫的种,所以……子歆想给姐夫生一个,这样,他 看在自己的骨肉在我们家,将来万一续弦,对我姐姐的孩子当不会太差。”

  她看我没说话,唇角轻勾,眉梢含情,又软又香的身子揉搓着我,腻声说:“若是不行,就当 我没提,嫁给谁也只听你的!

  我亲了她好几口——到这一刻,我才觉得她是我的妻子,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令我始终不 敢逾越半分的长宁公主。她褪去了尊贵的外衣,此刻只是我的妻,我的女人,属于我一个人的温柔 与缠绵。

  “两个月,绝对不能超过!其他都好说!”

  “第一个男子,是昨天爹爹和圣上突然间确定下来的,甚至……子歆都不知他算不算平夫。”

  我忙问是谁。

  “你就那么想知道谁有这个艳福吗,小绿奴?”子歆羞红着脸,弹了一下我的鼻子,却岔开了 话题,“我带来了一样好东西!”

  她唤了一声门外的侍女。那侍女便端着一个锦盒进来了。

  正是锁心鸾钥!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和子歆从12岁就开始鸿雁传书,一年之后又在一起天天生活了四个月,既是心灵知已,又 是青梅竹马,不走到一起反而奇怪了。

  “这两颗怜心豆是最大的,据说效果也是最好的,若是心连心了,你可不许不爱子歆,否则你 就杀了我吧!”

  “我闺中一个姐姐,安西王妃董金儿,也有过这么大的怜心豆,和安西王心连心之后,她说每 天只要醒着,想的全是安西王,连她的女儿一天也只想过四五回。她说只要在他身边,做他的小巴 狗儿都是开心的……”

  我点点头:凝彤也是这么说的,她写给我二十几封信,只有一封才刚刚到我手里,说每天对我 梦牵魂绕。

  当我们将怜心豆相碰之时,那两颗怜心豆之间好像磁石一样吸引在一起,同时耳边似乎嗡的一 声,一股酥麻暖流从胸口激涌出,瞬间漫遍全身,像春雷震醒沉睡的花蕾,像春潮融开河中冰块。

  我心跳猛地一悸,睁开眼睛,此时子歆的泪珠悬在睫上,却倒映着我们初见时的琉璃宫灯,我 透过这滴泪看见她心底的画卷:

  我十三岁与她共译秘档的长夜,犯了咳疾,她做了三次雪蛤与川贝,才把火候最好的那碗送给 我,我却以为她打呵欠是看杂剧话本;

  去年冬至之夜我写给她的一首诗,竟被她卷着自己的一束青丝,放在自己的枕头之中;

  我治好了她的肺痈之后,她竟在一张纸上写下“菩萨恕我妄念,信女愿减寿十年,换他深爱一 世”,然后焚于香炉之中……

  我不觉眼眶湿了,她却知我已知她心底的秘密,自己红着眼圈,却笑着拭去我的眼泪:“我的 傻相公!不当是这样爱你吗?”

  我们一同看着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 思。”

  子歆很满意:“此时此刻,有这一首诗,我一生便值了!”

  这样的情债之深,我怕是今生无法偿还了:“子歆,我俩一生一世!”

  子歆笑着,用力点点头:“我的小绿奴,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不爱我了!”

  其实我是害怕了——刚刚涌入我识海的还有她心底的一个未言之誓:若我早夭,她将滴水不 再进,从此“子歆”二字将只出现在我的家谱之中。这般决绝现在就藏在她含着甜美的梨涡之中, 却比那神之禁断更令人战栗!

  “我倒是担心你舍不得绿我了!”

  “我爹爹也有七个王妃呢,打小儿就见这个,哼,为这句话,你今天晚上可别哭出来!”

  关于第一个平夫,比我想象的复杂太多:“是这样的,密雨县元阳庙新来了一个高僧,名叫空 性……精通释理,悟透三乘,明心见性,言语间皆是般若智慧。元阳教想让他深度篡改佛经,把元 阳教全部的邪说都加入进去,他宁可绝食也不同意,我们打入到元阳教的人与他做了沟通,他同意 配合皇城司的一个方案。”

  “我父王想让我伪装成许昌言宰相孙女许珞心,借着给他做肉身布施的机会,向他传递机要。 我们打入进去的人,接近他并不是很方便。你要假装成许珞心的相公郑克俭,与我一同前往。”

  “许珞心曾经是罪属,被郑克俭赎身嫁给了他,郑克俭的父亲是元阳教宗的老下属,现在已经 过世,郑克俭夫妻犯了重罪,现在在皇城司的大狱里。与空性进行密切的配合,是爹爹一个计划中 最关键的一环,不能找外人。”

  “他现在按我们的要求,假装好色——他确是婚后入出家的,而且出家之前还颇风流,因此 他向元阳教提了个肉身布施的要求,元阳教也怕他通过外面的女人传递什么信息,我们就让郑克俭 的母亲联系了他父亲生前的朋友,说自己儿媳妇,很美,而且也是入了元阳教的,这一点也是真 的,只希望能给她家祖传的老物件归还给她。”

  “这个方案是我爹爹直接负责的,相公,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子歆对我的能力相当崇拜。

  “许珞心是入了教的,会不会有人认识她?郑克俭的母亲会不会有问题?”

  “都是万无一失的,”具体没多做解释。

  “你做肉身布施,是真的做吗?要做很多次?有一点,你尚是处子,万一边上还有人……”

  子歆羞红着脸,低下了头,胸膛起伏:“今夜没有别人,就你陪着。看情况,可能需要经常 去。以后会与他过夜,双宿双飞——现在布施都是一夜,你就不便了,负责看管空性的和尚,不 会有问题。这事情不容有一点闪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肯定是每一次都要做的。”

  “需要经常去”这句话让我一时胸滞,心头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攥住,呼吸都变得沉重起 来。

  “空性大师,如果是得道高僧,会不会不沾女色?”我怀着一丝侥幸。

  子歆抱着我,呼吸拂过我耳畔,声如游丝却字字清晰:“空性大师灵台清明,深谙“ 五蕴皆 空“ 的妙谛,辩才堪与维摩诘比肩。他持戒不滞于相,常言『若渡人需入红尘,何妨借色空不二 法门』 ……”

                (20)

  子歆忽然在我耳边腻声轻笑,「我们暗桩查到,三年前他在五台山辩经时, 曾当着三百僧众的面,将《楞严经》中' 淫心不除,尘不可出' 一句,解作' 破 执方见真如'.」

  子歆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何况他在五台山见过的塞北胭脂、江南 软玉,能有几个比得上你妻子这副' 菩萨低眉相,修罗销魂骨'.」

  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爱妻,我心中百味难辨,既有对她倾世容颜的骄傲,又 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安。她的眉眼如画,肌肤胜雪,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 可这份美却仿佛带着刺,轻轻扎在我心头。

  她是我的妻,却也是这场大局中不可或缺的棋子,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踏 入那片未知的迷雾。

  突然,我的心脏像被几道细若游丝的电流同时电击,那一片又酥又麻,我恍 然她心中的遗憾,吻了一下含羞带怯的爱妻:「晚上我把你嫁他,这样你就没有 遗憾了!」

  子歆玉手掩着檀口,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吃吃轻声腻笑:「若此事功 成,他想还俗,一层那间就是我和他的爱巢,圣上说的,王公贵族可以一妻两正 夫,便由你第一个效仿如何——皇帝和你不都是嫣儿的正夫吗?你且不用担心,空 性大师是得道高人,与世无争!听说模样不差……」

  「两个正夫?!」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昏君用慕容嫣给我挖了这么大 一深坑,要活活埋死我吗?!

  「这事先不要和空性说,我会和圣上分辩一二的!我绝对不同意!」我断然 拒绝!

  「我是逗你的!圣上表示过这种想法,我爹爹直接就否了!子歆太求完美了, 以前总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在喜庆隆重的平婚燕尔中交给一个不逊你太多的良人 ——但这样岂不是更好,姐夫又是第二个平夫,我嫁他时肯定是破了身子的,今 天晚上你就能得到我了!」

  「这次只能如此权宜了,子歆,待你和你姐夫办平婚燕尔的时候,我会办一 场最风光的婚礼,给你打扮得美美的,别说两个月了,……」

  我卡住了,子歆的笑意从唇角蔓延至眉眼,:「好相公,到底是舍不得我了! 且放心,无论如何,我两个月都会回来——你要知道,我和你是用怜心豆中的极 品来' 心连心' 的,在别人身边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在我生活的这个世界上,女子七天胎元盛期,每次行房都是九成受孕概率, 她姐夫又生有一子,除非奇迹发生,十成十会为其孕育子嗣。避子汤效果一般, 但行房之后两天有效。皇帝用的那种「天癸归藏箓」则是万无一失的,就是贵了 一点。面圣之后也赏赐了我20张。新宋女子,为正夫生育子女数量不到一半,早 晚都要为他人产子的。

  时间还早,我们一起看了一下其他房间。

  二层大小不一的卧室一共有6 间,此外便是餐厅、客厅,还有两个书房。

  三层有7 间卧室,分布在一条一条之字形的走廊两侧。还有一个完全没有任 何家俱陈设的大厅。地面上铺设着青石板,表面光滑平整,每一块石板的纹理都 不同,厅内的柱子上雕刻着龙凤等祥瑞图腾,柱身每一处的雕刻细节都极为考究。

  每间卧室中都有洗手方便,还有与大小不一的柏木澡桶,有的是圆形木桶, 有的是长条形,一个人完全可以躺进去,三层最大的套间卧室中,还有一个不小 的隔断,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大理石浴池,三四人进去没有问题。

  由于用的都是温泉水,四季洗浴都很方便。

  「这里很好!我将来可以与我的蓝颜来这里住销魂一夜,这么多房间,你来 捉奸必然很辛苦!」子歆红着脸向我盈盈笑着。

  「也不知道谁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听圣上说,' 瑶台双栖凤求凰' 你会让你最爱的妻子,一个姓岳的女子去, 我是不是也是你最爱的?」

  「他问我时,还不知道你要下嫁于我……」我慌忙辩解。

  子歆扑在我怀里:「我有我固宠的手段,将来施展开来,你必会越来越爱我!」

  又说:「你那阙《菊花新》,我评定为「新宋八百年红绿诗话魁首」,描摹 得太生动了,' 定佳期、缱绻眼前' ,竟将红杏恣意风流、绿帽视奸酸爽的情态 跃然纸上!相公,你当是新宋风流第一人!」

  「子歆看了好害羞,心儿一直跳得不行!等我和武魂平婚燕尔之后,你可常 来给我俩' 正夫履序'?我想很虐心地绿你几回!」她娇羞地依偎我在怀里。

  我们俩又密议了一下晚上的事。

  午饭之后,我抱着子歆在床上小憩了一个时辰,暖榻上的鸳鸯交颈枕软得像 云,帐内檀香袅袅,混着她温热的呼吸,氤氲出一片慵懒的宁静。

  醒来时,我低头一看,她犹在酣睡,睡颜静美如画。丹唇微抿,梨涡浅现, 唇角微微上扬,像含着一抹甜梦的笑意。青丝如墨瀑散开,铺满我怀中与枕上, 几缕调皮地缠在我指间。她晶莹柔美的俏脸上覆着一层淡淡红晕,似晨曦初染的 桃瓣,温润而娇艳。

  子歆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清香,似乎是从她的颈窝间隐隐溢出,混着湿发散 发的水汽——她的体香清甜如初绽的梨花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仿佛春 日里第一缕阳光洒在花瓣上的温暖与纯净,又在情欲撩动下染上几分甜腻的情态。

  这淡淡的处女之香,混和着她温热的呼吸,氤氲出一片慵懒的宁静。

  一缕阳光从窗缝漏进,懒洋洋地洒在她身上,她松垮的雪绫中衣半敞,月白 纻丝衫不知何时被她揉成一团,丢在枕边。那股腻香扑鼻而来,甜而不腻,勾得 我心头一荡——这是我妻子的气息,那种处子幽香让我心跳失序。

  她雪腻的上身只剩一件海棠红肚兜,薄纱下肌肤若隐若现,左臂上的守宫砂 猩红刺目,像一滴血泪,提醒我今夜,它将在另一个男子的肉棒挞伐下永久褪去。

  她翻身的刹那,肚兜滑落半寸,胸口赤裸的肌肤莹白如脂,从锁骨到深深的 乳沟,曲线柔美得像春山初雪。

  那肚兜紧裹着她的肉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纱边隐隐勒出一道浅 痕,似要溢出般诱人。乳峰随着呼吸轻颤,似春水泛波,顶端两点若隐若现,像 藏在红绸下的樱桃,羞涩却勾魂。我喉头一紧,一想到那雪白的肉峰今夜将为他 人掌心绽放,就心如刀割!

  她脚上仍穿着她最爱的白色罗袜,松松缠在纤踝,薄纱下秀足弧度如月,脚 弓柔美如弓,脚趾小巧如珠,隔着袜子也能窥见那淡淡的粉白。露出半截莹白小 腿,纤细却有力,像春柳嫩枝,勾得我目光挪不开。

  苏绣帐顶上的百子千孙图刺绣精丽,花团锦簇间嬉戏的童子栩栩如生。将来 某一个深夜,子歆的子宫也将受他人的精血滋润,诞下另一个男子的骨肉,我胸 口一闷,像吞了颗酸涩的青梅,绿意噬心,嫉妒如潮,子歆长长的睫睫微微翕动, 醒了过来。

  我俩对视着,她眸底秋水潋滟,鸦羽般的鬓发衬得耳垂上那粒东珠愈发明润。

  她含着浅笑,摸了摸我的胸口:「是不是有些伤心?」

  「子歆,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一切美好都会在今天夜晚被彻底玷污,只 有她身上独特的那份清新甜美体香,这四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让我痴迷沉醉。

  「我好好绿你,让你刺激,你就不会那么伤心了,——我的夏姨娘在我来之 前,专门告诉我的!」

  「……相公,晚上咱们回家后,你要不要我不洗就给你?」子歆娇羞地依偎 在我怀里,戏谑的眼神像一只蝴蝶扑扇在我的脸庞之上。

  我一瞪眼,作势要打,子歆作出投降的样子,笑意却如异花初胎,明艳中带 着七分俏皮,烧得我绿意更深。

  这时有人来告诉我,老马找我有急事,我便去了趟孤霞渚,经过演武场时, 正看见姜尘正将银鳞软剑缠回腰间。我看到她的秋香色云纱缚裤随风鼓涨,二师 哥的灵蛇剑「不慎」挑破她膝弯处褶皱,霎时闪现半截凝脂般的肌肤。她走动时 又爱把足尖绷得笔直,让缚裤后腰缀着的七宝璎珞随着惊心动魄的弧度臀线起伏。

  整个青云门,只有她一个女子爱穿缚裤!新宋东南部比较风行这个。

  我的眼晴不看这个看什么?我总不能盯着二师哥那货看吧!

  姜尘本来个头就高挑,穿上秋香色云纱的缚裤之后,臀部和大腿的曲线优美 可见,身形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柔软的布料在她的身体曲线间游走,轻轻贴合, 完美地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和翘起的臀部。布料贴合着她的大腿线条,那里没 有一丝赘肉,只有紧致与柔美相结合的完美曲线。我盯得久了,竟然有种活色生 香的五官连通之趣,似乎能闻到她股间芬芳幽微、令人血脉贲张的体香……

  多看一眼有错吗?

  看她的缚裤,在臀部和大腿之间,有一条细细的折痕,是她圆润翘挺的臀部 和修长大腿的分界线,向内的折痕连向两腿深处,向下收拢的曲线曼妙无比,有 时是两道折痕,有时是三道折痕,再往里便收紧为细碎的涟漪。

  左腿很让人神往,右腿也很让人神往。

  里面包裹的肉质当极为滑腻柔嫩,晶莹剔透,稍一碰触,便会有敏感反应, 如果我的手指再往里探一点啊,也许就会感到湿意……

  缚裤下她的小腿线条也显得很紧致圆润,裤脚处露出的脚踝,弧度恰似月牙 泉畔的雪线,晨光在其上流淌时能看见肌理的细腻柔滑,走路时那绷直的筋脉在 瓷釉般的肌肤下显得十分的活力与青春。

  刚要再多看三眼……邪了门了,她马上就向我所在的方向投来愤怒的眼神。 不过好在我是训练有素的人,很有礼貌地向她打个招呼,假装很内心敞亮的人从 她身边坦然走过。

  见了老马之后,他告诉我,皇城司二大家的,王祥王提点想找个机会来拜见 一下我,与我聊一下九华国的要务。他脸色怪怪的:「' 拜见你' ……以后你别 千万别再叫我尊长了,晋霄,我当不起了!」

  这点屁事也叫我过来一趟。金乌西沉时我心事沉沉地回到慕歆阁。到了酉时, 子歆和一个随同也料理完一些公务,从另一个房间过来了,看到我在屋子里焦躁 地踱着步,毛燥燥浑身不得劲的样子,嘴角上挂着浅浅的戏谑,唤着我的名字: 「相公,来!」

  我急慌慌地走过去,搂着她便要爱抚,子歆轻轻推开我的手,娇嗔道:「今 天可是子歆的好日子,你当为我开心才是!」

  我也觉到自己的不是:今天晚上她要在一个陌生且有危险的环境,当着自己 的相公把初夜献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必会更为紧张!

  「咱们今天一点儿仪式感都没有吗?」

  「有一点儿,子歆存了一点私意,给他穿了一件' 榉芽蜜缕亵裤' ……将来 也给你穿的,好不好,我的好相公,千万不要嫉妒……」

  「爱妻,你只给平夫、蓝颜穿——这是我奉上的最虔诚心仪!」我一时心中 绿意大炽,竟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纤指勾着我腰间玉佩穗子缓缓缠绕:「相公这话……是要当圣人么?」 赤足踩上我的脚背,松垮的雪绫中衣随着她倾身动作,滑落半肩:「榉芽蜜缕亵 裤可是极勾魂的,当真不想妾身给你脱下来?」

  「你还要被你姐夫下种,不如彻底地绿我,不要心疼……」

  话的尾音被骤然贴近的樱唇堵在我的牙齿之间,子歆死死地抱住我:「我收 下你的心仪了,以后那些特别色的,都不给你穿!」

  「榉芽蜜缕亵裤」据说是新宋昂贵的女性亵衣了。一件就要20金铢。从榉芽 蜜蜂的蜂巢中采出的蜜光丝液,经过细密的云青铜管导入一种极为复杂的「天机 织机」,与桑蚕丝混合,这种织机采用经轴、纬轴和提花轴的多轴联动设计,最 终织造出一种近乎全透明、既柔韧、又有光泽、且有异香的轻薄亵裤。云青铜齿 轮组的自润滑性和耐磨性可以确保编织出最精美的图案。

  「晚上你在禅房边上给我洗浴好了之后,亲手给我穿上……让他享用。」

  已是晚上戌时,我们来到密雨县的元阳庙——原名叫上空寺,被元阳教给占 了很多年了。这座庙不大,隐在县城西街的巷尾,拢共占地一亩有余,七八个院 落错落其间。我们俩到密雨县元阳庙时差不多是戌时,她的七八个随身侍卫悄悄 地包围了这个元阳庙——以防我和子歆被识破时及时出手相助。

  夜色如墨,几处院落的门口挂着褪了色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昏黄的 光晕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影。远处隐隐传来人声笑语,夹杂着女子的低语, 给这静谧的夜色添了几分妖媚之气。

  进了正门,右侧便是布施引。两个和尚坐在一张褪了漆的木案后,案上摆着 一盏油灯,灯芯挑得极低,火光微弱。我将布施牌递过去,报上我们的假名「许 珞心」和「严国良」,其中一个和尚接过,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眉头微皱, 低声念道:「空性?」

  他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名字并无印象,随即合掌一礼,引着我们穿过几道 回廊,拐进一处僻静的小院。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迎面是一方不大的天井,青 石板铺就的地面缝隙里长着几簇野草,湿漉漉的,显然是刚下过雨。

  院中有一间禅房,门楣上挂着半旧的竹帘,帘后透出暖黄的灯光。禅房两侧 各有一间厢房,窗纸上映出摇曳的烛影。

  「二位施主,请先到左厢房沐浴更衣,空性……大师正在禅房等候。操完屄 之后你俩再到我这里领一个还愿单。」

  那和尚斜着眼打量了一下子歆,色迷迷地一笑:「许娘子,我记住你了,那 边还有一间上房,一夜300 文钱,有一张极宽的大床,能供三人入睡。」

  他向我挑了挑眉。合掌一礼之后,便退了出去,留下我们夫妻俩站在天井中。 夜风拂过,带来一丝淡淡的檀香,混着远处隐约的人声,显得这院落愈发幽静。 我回脸看了一下子歆,她脸色暗红,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掌心湿润。

  西面墙头有人影悄然闪过,厢房和耳房的层脊上也有黑乎乎的人影一动不动。 今天是晚上是比较安全的,我和子歆对视一眼,默契地进了左厢房。

  门一关,木栓落下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房内空荡荡的,只有一盏悬在 梁上的油灯,昏黄的光晕摇曳着,映得四壁泛出一层暖意。中央摆着一个硕大的 木桶,水气袅袅升腾,桶边搁着一只青瓷水瓢,旁边案上叠着几块干净的麻布巾。 空气中混着湿木与檀香的味道,沉闷中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子歆立在桶边,向我回眸一笑,眼中清波流转,戏谑与娇羞交织,又藏着几 分难以捉摸的深意。

  她轻轻解下腰间系带,外袍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堆在脚边,露出月白色的中 衣。薄纱贴着她柔美的身形,像一幅泼墨山水,浓淡相宜,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曲 线。她停了手,斜睨我一眼,唇角微扬,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耳畔:「愣着 作甚?还不帮我宽衣沐浴。今夜我可是要给空性大师穿上那件' 榉芽蜜缕亵裤' 供他享用的,你这小绿奴,可莫要误了如此良夜!」

  说罢,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捂着嘴笑了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红,像是染了 一层晚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相公,你今天 晚上最难受时只需记得一句话,子歆爱你。第一回最难过,我多绿绿你,以后便 不难么难受了!」

  刚才那和尚说得那句「操完屄后」虽然粗俗至极,让我极度震惊、一时迷惘 不已,同时也在我的内心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狂潮,心中百般滋味翻涌,最后 只挤出一句玩笑话来:「你的小绿奴只配看' 菩萨低眉相,修罗销魂骨' !」

  子歆闻言,忍俊不禁,双手合十,故作宝相庄严状,眉眼间却藏不住笑意: 「今天晚上你的女菩萨不能渡你了!」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 的夜,却又带着几分俏皮与妩媚,仿佛一缕暗香浮动,撩人心弦。

  我俩的窃窃笑声在房中回荡,仿佛连那油灯的火光都跟着轻轻摇曳。我刚伸 手去解她的中衣,指尖触到那布料后的温软,心跳不由加快,她却轻轻拍开我的 手,假意嗔怪道:「哎呀,不许你用这双脏手碰我!一会儿你只许用那水瓢舀水, 给我泼洗便是。我可要干干净净地把身子给空性大师,当他的新妻!」

  她又要笑,最后却是短短一叹:「就这样吧!」

  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心头却沉甸甸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中衣, 海棠红的肚兜在灯光下愈发艳丽,薄纱下雪嫩丰满的椒乳微微颤动,似在无声地 邀请。她低声耳语道:「一会儿就要被人玩到翘挺发肿了,我真舍不得你……一 会儿你想摸就摸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娇嗔,几分无奈。

  我紧紧地攥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心中百感交集:「回去以后 我会好好疼你的!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也不用刻意绿我,你就是他一个人 的!」

  子歆点点头:「子歆最爱的就是相公这一点,心志坚定,且心地善良!听圣 上说,他好想让皇后……」

  她突然噤声,再没说什么,静静地由着我给她脱光。海棠红肚兜滑落,薄纱 下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眼前,莹白如玉,似一尊温润的瓷人。她青丝如墨 瀑披散,垂至腰际,几缕调皮地贴着颈侧,衬得肩头愈发柔腻。

  乳峰饱满如新剥荔枝,圆润挺翘,乳晕淡粉如樱,乳头娇艳如两颗红樱桃。 那平坦的小腹下,腰窝深陷如春水浅涡,臀部高翘如满月,腻滑如脂,双腿修长 如柳,莹白中透着一抹粉嫩。

  她跨起一只腿,在我的搀扶下,缓缓进了木桶。这木桶有半人多高,水面上 漂着几片芙蓉花瓣,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混着水汽,勾得人心头痒痒。她倚着 桶沿坐下,水汽氤氲中,湿发贴着她的背脊,那背如玉柱,曲线柔美,水珠顺着 脊线淌下,滑至臀缝,滴入水中叮咚作响。

  我蹲下身,舀了一瓢水,轻轻泼在她肩头,水流顺着锁骨淌下,绕过乳沟, 淌过她胸前。她轻哼一声,抬眸看我,杏眼中羞意如薄雾轻笼,低声道:「洗罢, 我知你心里酸。」

  我柔声道:「我不难受,而且还很向往呢!你别紧张,我都陪着你。」

  「我不紧张,少女总要变妇人的,我学了一些撩逗你的招数……看你一会儿还 向往不?」子歆忍着笑,眼神复杂地瞟我一眼。

  她眼底的薄雾终于氤氲成闪烁的泪光,鼻子一酸,话到最后,竟带了一丝哽 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桶沿,指节泛白,湿发贴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 滑落,滴入桶中,无声却刺人心头。

  我心头一紧,知道她此刻状态不对,若再言爱,只会让她难以自拔,便放下 水瓢,蹲在她身旁,俯身凑近她耳畔,轻声笑道:「子歆,你莫怕,今夜空性大 师得了你这' 修罗销魂骨' ,怕是要乐得忘了五蕴皆空!我这小绿奴呢,就在只 配在边上瞧热闹,给你们铺床叠被,端茶递水,眼巴巴地看他怎么从外到里的疼 你!」

  她扑哧一笑,泪水终于止住,眼底的柔情如春水荡漾。她松开我的手,倚回 桶沿,低声道:「你既不怕,哼,今夜我可要让空性大师在我这身上子好好爽几 次了,把我弄得娇喘连连,腿儿都合不拢!你这小绿奴,就在边上听着我叫他相 公,看我美得魂儿都丢了!」

  她的语气稠密得像化不开的蜂蜜,美目含着蚀骨之媚。

  我喉头一滚,胸口猛地一悸,一股麻酥酥的暖流涌出心房,子歆也是讶然一 声,柳眉微颦,美目一蹙,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徐久才长出一口气: 「又和相公心连心了,这次竟差点让我软了……」

  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忍着羞意,压低声音:「我和他行房中会和他交待一些 事,怕他有什么问题,我直接就能给他回答。」

  又说:「今天晚上回去就给你,以后你看情况想来就来,但子歆最好在他这 里过夜……」

  我们事先商量过,以后我和子歆要常和空性联系,再者他也不能将长宁公主 和这个闺名所对应,所以我们就直接告诉他名字了。

  我再舀一瓢水,泼向她胸前,水珠滑过乳峰,滴落时乳头微微颤动,似春花 初绽,湿水后的柔光刺得我眼底一热。她抬眸与我对视,眸似春山,唇角微扬, 轻轻咬唇,像在忍住笑意,低声道:「你可以摸一把,但不能摸子歆的乳头!」 她声音软媚如春风,杏眼含情,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柔情,似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摸向她雪腻的肉峰,手掌贴上那饱满如荔枝的柔软,温 热腻滑,似一团软玉握在手中。我指尖轻轻捻着乳峰边缘,绕着那淡粉的乳晕打 转,却不敢触及那两点红樱桃般的乳头,生怕逾越了她的界限。

  她身子一颤,轻哼一声,横波顾盼生辉,眼底闪过一丝羞意,低声道:「坏 蛋,让你摸一下!」她语气似嗔似娇,嘴角含着调皮的倩笑。

  我心头一热,指尖试探着靠近那对红樱桃,她忽地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吃吃 笑着:「不许了!那是我相公的,你这小绿奴只能瞧着!」

  来这里做肉身布施的妇人都会被淫僧要求叫相公,我和子歆索性决定来一个 小的平婚燕尔之仪,这让空性将来也会更加珍惜她,保护她。子歆从小到大所受 的教育,也让她排斥没有婚嫁便与人随便媾和的行为。

  她轻轻推开我的手,湿漉漉的指尖在我掌心划了一下,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我胸中的酸涩绿意却被她这甜美纯净的笑意化成一团混沌难辨的形状,从胸口蔓 延开来。

  她目光中春水盈盈,站起直了身子,低声道:「别干馋了,洗罢。」

  我舀水泼向她腰侧,水流淌至她圆润的臀部,那粉嫩浑圆的泛着晶莹光泽, 美得惊心动魄。我眼角瞥见她修长的大腿,莹白如柳,水波荡漾间私处若隐若现, 粉腻如花瓣,湿润剔透。

  我屏住呼吸,小心泼洗,她身子一颤,低声道:「这个地方,终于让你看到 了,哼,也是沾了我相公的光了,不过你也就只能看看罢了。」

  说罢,她分开双腿,笑靥如花,眼中波光粼粼,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指尖温 热如玉,带着一丝湿意。我颤抖着手,刚要将掬一捧水到她大腿根部,她却像是 故意似的,两条雪白晶莹的大腿夹得紧紧的。勾魂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呼吸 越来越乱,脸上酡红浓得像抹了胭脂,却偏偏喘着气说:「洗的时候不许你想一 会儿要发生的那些事!」

  我手一抖,水差点泼歪了,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低声道:「我尽量不想,可 你老这样逗我,我怎么受得了?」

  她的眼波似有若无地扫过我的脸庞,唇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撩拨,我没再 理她。

  终于洗完了,屋子里只有一张木凳子,子歆从桶里出来,坐了下来,抬起一 只脚儿放到我手里,捂着檀口吃吃笑道:「这个你可以亲的——也就只有这儿了!」

  我看着她的雪足,纤细白嫩,脚弓弧度柔美,脚趾像一颗颗圆润的小珍珠, 泛着淡淡的粉光,美得让人心动。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背,软软的,带着点水 汽的温热,忍不住又多亲了几下。

  她咯咯笑着,脚趾在我唇边轻轻动了动,像是挠我心窝:「好了,别亲得太 入迷,洗干净吧,不然我相公闻着你的味儿,可要吃醋了!」

  我抬头看她,她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可那笑背后,又藏着无边的柔情。

  洗罢,我从案上拿起那件「榉芽蜜缕亵裤」,蜜光丝薄如蝉翼,触手温凉, 泛着幽幽的甜香,仿佛将花蜜与月光都织了进去。她缓缓起身,水珠顺着胴体滑 落,湿发贴着腰侧,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身子在灯影中宛如一尊玉 雕,美得惊心动魄。

  她接过亵衣,故意不看我,慢条斯理地套上,丝缕贴着肌肤,如同第二层皮 肤般贴合。

  在她动作之间,我再次嗅到那股清冽如梨花蜜酿般的体香,带着一丝淡淡的 酒香,仿佛窖藏多年的花蜜,透着一丝令我微醺的醉意。

  「榉芽蜜缕亵裤」在她的大腿至小腹间勾勒出迷人的曲线,透明的丝光若隐 若现,将那神秘部位衬得愈发诱人。正面看去,萋萋春草尚挂着几滴水珠,乌黑 柔卷地贴在嫩肤上,肉缝间的粉腻嫩肉若隐若现,湿痕隐隐洇开,似一朵含露的 花蕾在薄雾中羞涩吐艳。

  她沉默着,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那紧绷的丝缕将她的臀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圆润饱满如蜜桃,腻滑如脂,纱下臀缝隐约可见,透着一抹诱人的弧度,像熟透 的果实盈盈欲滴。亵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蜜光丝在烛光下流转,仿佛将整 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旖旎的光晕。

  「我也是第一次穿,你还是收回你的心仪吧!子歆要把最好的全都留给你! 这一点你只听我的!」

  子歆瞳若点漆,面如晚霞,声若游丝绾花。

  「等我给武魂生完孩子,我也要练玉牝归真诀,到第一层就可以了!」

  我帮她系好细带,中衣和外套重新穿好,她瞳中烟雨漾动,眼底百般不舍终 于放下,咬咬牙,低声道:「送我过去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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