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14)作者:sty60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2-24 23:57 已读17730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

作者:sty60 2025-2-25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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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还有最后三秒钟咯~三…二…一~~”

家中的卧室里,我正跪在床边,脸上带着眼罩,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任凭妻子的美脚在我的脸上蹂躏,我贪婪地呼吸着面前美脚的气味,在我跪下的双腿中央,肉棒虽然被冰冷的贞操锁紧紧锁着,却止不住地流出了稀薄的精液。

“自己舔干净!”

妻子的美脚从我的面前挪开,把我的头踩向地上那摊稀薄的液体。

“好好补补王八老公的废物鸡巴~”

我伸出舌头舔上那摊液体,苦涩中带着甜蜜。这是我和妻子的生活中平淡的一晚,也是我们婚后生活的常态,但开始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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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夜

我的妻子叫惠,我与她在大学相识,在一场社团活动中,作为学姐的惠深深吸引了我,在多方打听下我得知惠刚刚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于是我趁虚而入,在开学第一个月便把惠拿下,当然这是从我的视角来看,在别人眼中则是风情万种的学姐俘获了纯情小学弟。

用风情万种来形容惠一点也不为过,她身高不高,脸蛋精致,属于典型的江南美人,但不同于人们印象中的小巧玲珑,惠的身材则是微胖中又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和圆润的翘臀引得无数男同学想入非非,得知我和惠在一起的我的兄弟们打赌我在惠的翘臀下坚持不过三分钟,而我虽然嘴上不服,心里却也在打鼓,这不仅仅是因为惠的丰乳翘臀,更因为她那双在毛绒凉拖中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美脚。

没错,我是一个恋足癖,更贴切的说,不只是恋足癖。

至于我的这些性癖具体从何而来,如今已不可考证,得益于移动互联网的发展,我很小就染上了自慰的习惯,在青少生长发育的黄金时期,我却没日没夜地遨游在黄色网站中,一次又一次地撸出我宝贵的精液,这也许就是我的身高有185cm,但鸡巴的长度却还没有身高零头的原因。

慢慢的,普通的黄色小说和视频已经越来越难满足我的欲望,我开始学会翻墙去探索更广阔的世界,我也是在这时接触到恋足、SM、绿奴等等,同时我也越来越不满足于浏览这些内容,在中学时期某一个欲望战胜理智的夜晚,我趁爸妈熟睡后悄悄潜入客厅,闻着妈妈换下的高跟鞋一泄如注,开始了我被欲望支配的生活。当然,这些性癖现在还深深地埋在我的心底,毕竟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都是“变态”的行径。

言归正传,我和惠确定关系后,和无数普通的大学情侣一样,从牵手、拥抱、接吻直到上床,当我们第一次拥抱在床上亲吻时,惠忽然挣脱我的怀抱,正色道: “宝贝,我…我不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

我不假思索回答道,下体传来一阵悸动,我知道是我的绿帽癖在作祟。“不仅不介意,反而更兴奋了”我在心中暗道,但还表面还是装出无辜的样子说道:

“我…我还是第一次,你介意吗?”

这不是撒谎,虽然我的鸡巴已在我的手中身经百战,但还没有碰过一个女孩。

“当然不介意了!”

惠噗嗤一下笑出声。

“没想到,我还拐到一个纯情小处男哦~”

惠打趣道,双手开始脱起衣服,我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将惠揽入怀中。

“啊…宝贝…不…不行了…要出来了…”

我一手抓着惠丰满的奶子,一手揽着惠圆润的翘臀,惠则骑在我身上扭动着腰肢,果然不出我的兄弟们所料,不到三分钟我便缴了械。惠感受到我射精了,便起开身子,帮我轻轻取下避孕套,然后俯下身去,用嘴温柔地清理着我的鸡巴。

“宝贝,是不是…有点快…”

我略带歉意地说道。

“正常,第一次嘛,都是这样~”

惠吐出我软塌塌的鸡巴,钻到我的怀里。

“而且作为一个小处男能在姐姐的下面坚持三分钟,算你厉害了~”

惠露出狡猾的笑容,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我顺势把她揽入怀中,用手把玩着她的奶子。

“那…是不是有点小?”

我试探性地问,似乎是担心不能满足她,又似乎带点期待。惠一本正经地端详着我已经软下来的鸡巴,还伸出两只手指装模做样地量了量。

“嗯…三四厘米…是不太大…但…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说谁可爱呢?!”

我假装生气,翻过身将惠压在身下,用力地抓住了她的奶子,鸡巴却不自觉的硬了一下。

“开…开玩笑,宝贝最棒了~”

惠一边反抗着我的压迫一边求饶,在嬉笑声中我经历了我的初夜,直至今日,我仍对那个夜晚记忆深刻,当我和惠的身体短暂交融时,爱在蔓延,欲望也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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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同居

初经人事的我食髓知味,三天两头地和惠出去共度春宵,惠也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用她温暖的小穴、嘴巴、奶子一次又一次地榨出我的精液,我的兄弟们每次见到我都要拍拍我的肩膀说:

“小伙子,注意节制啊!”

我知道他们是在羡慕,但我确实要注意节制了,因为频繁地出去开房不仅榨干了我的身体,更榨干了我的钱包。

在一次和惠深入交流后,我对依偎在我怀里的惠说:

“宝贝,我们以后不能这么频繁出来开房了。”

“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惠玩味地看着我,伸手握住了我软塌塌的鸡巴。

“咦?确实硬不起来了,看来它不光小,还不太好用啊~~”

惠的话让我软下去的鸡巴禁不住跳动了一下,但我还有正事要说:

“喂!不是说这个!是说钱的问题,你看这个月才十号,我们开房就花了一千多了,在这样下去,要吃不起饭了!”

“嗯…是个问题…”

惠一边撸动着我慢慢硬起来的鸡巴一边说。

“但你怎么舍得放着这么诱人的女友不碰呢?”

惠用魅惑的眼神看向我,我刚刚硬起来的鸡巴在惠的手中跳动着。

“我有一个办法…”

惠埋下头一边为我口一边说。

“我们可以出去租房子,你看这月我们才开了几次房就一千多了,在学校附近和别人合租的话一个月也就一千多,而且你还可以随时宠幸你心爱的女友哦~~”

“欸,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不对,你怎么对租房的行情这么了解?你是不是和前任出去住过?”

“怎么?许你和女友做不许别人做?”

惠用灵巧的舌头轻轻拨弄着我的龟头,媚眼如丝。

“他可是比你还能干呢,一晚上要弄我好几次…”

惠的话让我的鸡巴迅速膨胀起来,我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入惠湿热的小穴中。

“好呀你个小骚货,让你看看我能不能干?!”

“啊…没有他能干…你个小…小废物…啊…”

在惠的挑逗下,我很快在她湿热的小穴中泄出了精液,鸡巴也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滑出,进入贤者状态的我才反应过来刚刚忘了带套。

“没关系,今天是安全期。”

惠仿佛看穿了我的疑虑。

“宝贝,帮我拿点纸巾来,射了好多…”

反应过来的我连忙拿来纸巾为惠擦拭,看着惠流出精液的小穴,我的心中一阵悸动。

这是我第一次注意观察惠的小穴,它散发着与惠的年龄不相匹配的风韵,经过岁月的淬炼和性爱的洗礼,带着一丝成熟的痕迹。她的阴唇外部微微泛黑,透露出她曾经历过欢愉的时光,阴道口微微张开,仿佛在诉说它曾被温柔或激烈地探索过,而往里探去,粉嫩的内壁依旧鲜嫩如初,带着少女般的娇羞。

我仿佛能想象到她被别的男人占有时的媚态,那湿漉漉的小穴在别人身下颤抖呻吟,而现在,它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勾引着我去品尝这混合着羞辱与欲望的极致滋味,让我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

“喂!看呆了?怎么样,姐姐是不是很有魅力?”

“切~不就是一个被用过的二手小穴吗,没什么好看的…”

我嘴硬着,连忙挪开注视的目光,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是吗?可是刚刚某人在用二手小穴时明明很兴奋吗,尤其是被叫小废物的时候,鸡巴硬的都把我顶疼了~”

“哪…哪有,我一直很硬好吗…好了,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找中介看租房的事情呢…”

我伸手关上灯,闭上眼假装睡觉,黑暗中,惠注视我的目光玩味中带着一丝欲望。

“押一付三,租金一千四,两室一厅,但要和隔壁情侣共用卫生间。”

中介用圆珠笔戳着合同,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惠锁骨上的吻痕,那是昨夜的激战留下的。

“就这间吧!”

这句话是我对中介说的。

“正好都是情侣,谁也别嫌谁吵~”

这句话是伏在惠耳边说的。

“到时候你可别哭喊着求饶哦,小废物~”

惠嘴上也不甘示弱,脸上却升起一片绯红。

在中介的带领下,我们看了房间,签了合同,我拿出开学以来的所有积蓄加上惠的赞助,勉强付清了“押一付三”的租金,但未来不必再花开房的费用,经济压力还是大大减轻了。

在和室友打过招呼后,我和惠正式搬进了这间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房间不算宽敞,但对我们来说足够了,与我们合租的也是一对情侣,男生叫小杰,女生叫小雅,开始我们只是点头之交,至于与他们更深的交集,则是后来的事情了。

搬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惠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裙,笑着扑到我身上,小声在我耳边说:

“你猜一会隔壁会不会嫌我们吵呢~”

我自然没忍住,当晚就和惠在新房大战了几回合,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自然过上了夜夜笙歌的生活,早上醒来时,惠会用她灵巧的舌头轻轻唤醒我,晚上回来后,她又会用温暖的小穴把我榨的一滴不剩,房子虽小,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连空气里都似乎弥漫着我们欢愉后的余韵,我甚至一度忘记了被我藏在心底的那些性癖,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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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原来你喜欢脚啊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学期便进入了尾声,惠作为一名大二的师范生,要开始她为其一个月的教育见习,至于见习的地点则是随机分配,离得近的由班车统一接送,离得远的则只好住学校安排的公寓,不幸的是,惠恰好被分到了离得最远的那所学校,在送惠去实习的路上,我依依不舍地牵着她的手,对她千叮咛万嘱咐,惠倒显得坦然。

“好了,我就去一个月,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比我妈还唠叨~”

“那不是还没有和你分开过那么久吗…”

我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惠忍俊不禁,连前面开车的司机也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我们。

“好了,妻宝男,这两个月咱俩可没少折腾,正好让你好好歇歇,要不然你真该被我玩成小废物了~”

“切~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虽然依旧嘴硬,但想想逐渐被掏空的身体,还是觉得惠说的有道理。

“宝贝,这一个月呢你就好好养精蓄锐,不许自己偷偷玩,我回来要检查的哦~”

“是,保证完成任务!”

我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惠哈哈大笑,离别的感伤也被冲淡了一些。

在惠离开的前几天,我还能靠着回忆度日,虽然每天都能和惠视频,但寂寞还是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地侵蚀着我,不仅是心理的,还有生理的。

每到夜深人静时,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惠曼妙的身姿和娇媚的声音,手也忍不住向下面摸去,慢慢的,我埋藏在心底的那些性癖又蠢蠢欲动,我开始翻看手机里的恋足视频,把视频中那些穿着丝袜的脚想象成惠的美脚,而被踩在脚下的男人则想象成自己,我甚至迷上了“马赛克挑战”,图片中一个个性感美女的脸和身体都被打上厚厚的马赛克,只露出一双脚,而我只是对着这双脚和羞辱的文字就可以一泻千里。

在一个漫长的夜晚,欲望终究冲垮了理性的堤坝,我开始试着用我与惠第一次见面时她穿过的毛绒凉拖自慰,那股混合着皮革和她脚汗的气味让我既羞耻又兴奋,每次结束后我都会匆匆把鞋子放回原处,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直到那天晚上,惠的学校给她们放了半天假,惠打算给我一个惊喜,所以偷偷的回到了家里,在惠打开家门的时候,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耳机里放着羞辱的音频,手里握着她的一只毛绒凉拖凑到鼻尖,裤子褪到膝盖,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直到惠清脆的声音响起:

“喂,你在干嘛?”

我吓得手一抖,鞋子掉在地上,整个人僵在那里,坚硬的鸡巴却忍不住流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不是吧,你…”

惠走过来捡起那只鞋,再看看我流着精液的鸡巴,意味深长地笑了。

“原来你喜欢脚啊,怎么不早说?”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着头支支吾吾:

“我…我就是一时好奇…”

“好奇?”

惠懒得拆穿我,把鞋子丢到一边,坐到我身边。

“你老实交代,还有什么癖好瞒着我?”

我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坦白了恋足的癖好,但SM和绿奴的部分死活没敢说出口,惠听完后倒是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你猜我为什么喜欢给脚做美甲?”

其实我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摇摇头,假装不知道。她顿了顿,歪着头看我。

“看来我找的男朋友挺像的嘛,你和他一样,都喜欢脚。”

这话让我心里一紧,既有点嫉妒,又有点莫名的兴奋。惠转过身坐到我对面,把脚伸到我面前,透明绑带凉鞋中露出粉色的美甲,让我垂涎欲滴。

“哎呀,这次走的太匆忙了,连换洗的鞋都忘带了,这双鞋也穿了好久了,不知道某人喜不喜欢…”

我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亲吻在这双我朝思暮想的美脚上。从此以后,我们的性爱中多了恋足的内容,惠会故意穿着丝袜在我面前晃悠,翘起二郎腿让我给她舔脚,用脚趾轻轻拨弄我的敏感部位,甚至让我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背,她像是天生的女王,越来越懂得如何拿捏我的欲望,而我也在她的调教下开始幻想更刺激的场景——她穿着高跟鞋踩在我身上,甚至她和别的男人调情而我在一旁看着。

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躺在惠的脚下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但在她另一只脚下揉搓的鸡巴却始终硬不起来。

“看来只靠脚还不够啊,要不要姐姐再给你加点料?”

惠神秘兮兮地打开衣柜,换上一身实习时穿的老师制服,又换上一副无框眼镜,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一只脚踩上我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

“还想要什么和老师说哦,我可不想我的小废物憋坏了~”

我喉咙发干,脑子里闪过无数在视频里看过的画面,却还是嘴硬:

“没…没什么,就这样挺好。”

惠眯起眼,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

“是吗?可老师觉得小废物心里还藏着更变态的想法呢~”

惠的脚轻轻一用力,我忍不住低哼一声,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从那天起,惠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开始试着用言语羞辱我,偶尔还会故意提起她前任“比我还能干”的事,每当她说这些时,我的反应都格外强烈,她也乐此不疲地探索着我的底线,而我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身体却诚实地沉溺在这份羞耻与快感的交织中,无法自拔。

那段时间,我们的生活过得像是踩在云端,既甜蜜又刺激,可惠似乎总觉得我还有什么没说出口,她的目光里时常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我虽然心里有鬼,但以为自己掩饰得够好,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暴露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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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啊…啊…女王,我…我不行了…”

随着我的呻吟,惠揉搓我鸡巴的脚动的更快了,不一会精液便喷薄而出,浸湿了惠的丝袜,我则像被抽干了一样,瘫倒在床上。

“小废物,射的越来越快了~”

惠一边脱着浸满精液的丝袜一边说。

“你说下次该怎么玩呢,是让你边舔脚边做呢,还是套着我上完体育课的袜子给你撸?你这个小废物肯定喜欢第二个…我这个美甲也该换了,这次涂个什么颜色呢…银色的最近挺流行,这个黑色的也很有个性啊,你说呢小废物?”

空气中一片寂静。

“宝贝?”

惠转过身,我已经熟睡在床上。

“真是的,自己爽完了就睡…”

惠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为我盖上了被子,宠溺地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忽然,一声震动传来,我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惠从来没有看过我的手机,也没想过要看,既是因为信任,也是觉得两个人即使在一起也需要给对方留一些空间,但这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惠忽然想看看我的手机里有没有藏着什么秘密。

惠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我,悄悄拿起了我放在枕边的手机,她手指轻点屏幕,熟练地解锁——我从没设过密码,浏览了qq、微信、抖音……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直到她翻开了我浏览器的历史记录,那些偷偷浏览的SM视频和绿奴论坛的帖子,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们之间的平静。

第二天早上,我被惠冷冰冰的声音吵醒:

“醒醒,我们得谈谈。”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她坐在床边,手机屏幕亮着,上面赫然是我最近浏览的一篇帖子:《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绿奴》,我瞬间清醒。

“你这是什么意思?”

惠把手机扔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愤怒和失望。

“恋足我能接受,可这些是什么?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才会有这种恶心的想法?”

她的声音颤抖,眼眶微微泛红,显然昨晚翻看我手机时已经憋了一夜的情绪。

“我…我不是…”

我慌了,手忙脚乱地想解释,可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我爱你,真的,我只是…好奇,看看而已,看看…”

“好奇?”

惠冷笑一声。

“看这些视频还评论那些变态的话,你管这叫好奇?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跟别人睡,好让你在旁边看着爽吧!”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涨红了脸,仿佛被她说中了心事,既羞耻又愤怒,争吵就这样爆发了,惠摔门而出,我坐在床上愣了半天,心里乱成一团。

那天晚上她没回来,我给她发了无数条消息,从道歉到解释再到哀求,可她一条都没回,我开始害怕,怕真的失去她。直到一周后,惠才又出现在出租屋门口,她一脸疲惫,显然很久没有休息好。我拉住她的手,低声说:

“惠,对不起,我不该瞒你,咱们好好谈谈行吗?”

她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终于跟我回了屋。客厅里,我把一切和盘托出。我承认自己确实喜欢SM,喜欢被支配的感觉,也坦白了绿奴的内容确实让我兴奋过,但那只是幻想,从没想过让她真的去做……她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皱眉,但没打断我,等我说完,她沉默了好久,才开口:

“你要是真不爱我,我现在也不会在这儿听你解释。”

我长舒一口气,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看到了挽回惠的希望。

“每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性癖,我理解,只要我能接受的,我也愿意陪你去做,可绿奴这种事…我暂时接受不了,觉得恶心,你明白吗?”

“我明白…”

我连忙点头。

“我没想让你做那种事,真的…我就是意淫一下,怕你觉得我变态才没说…你别不信我,我爱你,比谁都爱…”

我抓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恳求。她盯着我看了半天,语气终于软了下来:

“好吧,我信你一次,可SM…你真那么喜欢?”

我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

“喜欢…尤其是你对我那样的时候。”

惠噗嗤一声笑了,气氛终于缓和了些。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行吧,小变态,既然你这么喜欢被虐,那我就试试。不过绿奴免谈,我可没那么大度。”

“不用不用,有你就够了。”

我连忙保证,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幸福与兴奋。

那天,我们达成了共识,正式开始了我们的SM生活。第一次“正式”尝试时,惠显得有些生疏,但她的天赋很快就显露出来,她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黑色丝巾,把我的手绑在床头,语气冷冷地说:

“不许动,动一下我就不玩了。”

我心跳加速,乖乖躺在那儿。她穿了一双红底高跟鞋,鞋尖轻轻在我胸口划过,偶尔用力踩一下,疼得我倒吸凉气,可下身却诚实地硬得发烫。她低头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

“哟,小废物,还挺享受的嘛~”

随着时间推移,惠越来越进入角色了,她学会了用言语羞辱我,偶尔拿皮带轻轻抽我几下,或者用脚趾夹着我的敏感处折磨我,每当我忍不住呻吟时,她都会笑得更开心:

“怎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姐姐还没玩够呢~~”

而我也在她的一次次调教中彻底臣服,沉浸在这份既痛苦又甜蜜的感觉里。虽然我们差点失去彼此,但我们的关系反而因为这次坦白更亲密了,惠开始信任我,而我也明白了,她才是我最想要的那个人,夜晚的出租屋里,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和她的低语成了我最熟悉的旋律,我们在这场游戏中找到了彼此的平衡,也找回了曾经差点失去的信任。

  第五章 控制   随着SM生活的深入,惠对这种主宰一切的感觉越来越着迷,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言语羞辱,而是花更多时间在网上学习SM的知识。某天晚上,我正跪在床边为她舔脚,她在手机上翻看一个论坛,忽然,她把手机屏幕转向我,屏幕上赫然是一个金属制的贞操锁。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宝贝,这东西挺适合你的,听说戴上这个,M会更听话哦~”   我当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只觉得心跳加快,半开玩笑地说:   “你不会真想给我锁了吧?”   可惠没笑,她认真地盯着我:   “为什么不呢?你不是喜欢被我控制吗?”   几天后,一个快递送到家,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个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小巧却沉甸甸的。惠拿过锁,在我面前晃了晃:   “试试?”   那天晚上,惠亲手为我除去了下体的毛,给我戴上了贞操锁,金属冰冷的触感贴着皮肤,锁扣“咔哒”一声合上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和满足感。惠满意地看着我,钥匙挂在她的项链上,像个胜利者的奖章。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归我管了,小废物~”   我红着脸点点头,心里既羞耻又兴奋,完全没预料到这会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贞操锁让我对惠言听计从到了极点。她让我跪着给她端茶倒水,我就绝不敢站着;她让我舔她的脚底,我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每次她在我面前晃着钥匙挑逗我时,我都只能咬牙忍住下身的胀痛,低声求她放我出来,可她却越来越享受这种掌控感,有时甚至故意穿着短裙在我面前晃悠,露出修长的腿和若隐若现的内裤,却冷冷地说:   “想碰?忍着吧~”   她还开始拿合租的那对情侣开玩笑,住在隔壁的小雅皮肤白皙,身材娇小,性格温柔,经常穿着紧身上衣和热裤在客厅晃悠,惠有次半开玩笑地说:   “你说,小雅要是知道你被锁着,会不会觉得你特可怜啊?”   我听了心里一紧,下意识夹紧腿,可贞操锁的存在让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低头嘀咕:   “别瞎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惠也换了更小的贞操锁给我戴上,她说这样更“精致”,可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出了问题。起初是偶尔被放出来时会早泄,后来连硬起来的时间都越来越短,甚至有时候完全硬不起来。惠一开始还耐心地调教我,用手或脚帮我找回感觉,可渐渐地,她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   “你这小废物,怎么越来越没用了?”   有天晚上,惠帮我打开贞操锁,奖励我和她做爱,可我却迟迟硬不起来,她皱着眉看着我软塌塌的鸡巴,脸上写满了失望。   “可能是锁戴太久了…”   我满脸羞愧,小声辩解。她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震动棒,打开开关试了试,然后便自顾自地躺在床上自娱自乐起来,我跪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她被震动棒玩的淫水四溅,鸡巴却悄悄硬了起来,那一刻,我既嫉妒那根震动棒,又恨自己是个废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惠的欲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越烧越旺,玩具虽然能暂时缓解她的需求,但终究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在一个我用嘴巴和玩具缓解了她需求的晚上,惠忽然对我说:   “我记得你不是有绿奴的癖好吗?我要是真找个人去做爱,你会不会反而更兴奋?”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但贞操锁里的鸡巴却猛然抬起了头。   “别…别开玩笑,我没有想过…”   惠没理会我的话,而是帮我打开了贞操锁,在她玉手的撸动下,不到三分钟我就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   “废物小鸡巴…”   惠淡淡的说。   几天后,她开始频繁出门,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陌生的烟草味,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只淡淡地说:   “见了个老朋友。”   那“老朋友”就是她的前男友凯,我早就听她提过这个人——身材壮硕,肌肉结实,据说床上功夫一流,是个能让她一晚上把嗓子喊哑的男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她故意刺激我的玩笑,直到那天晚上,她回来得特别晚,脸颊泛红,锁骨上多了一块暧昧的红痕,她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累死了,凯那家伙还是那么能折腾。”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脚冰凉:   “你…你真去找他了?”   惠瞥了我一眼,笑得有些玩味:   “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我…我没有…我只是…幻想…”   我语无伦次,既有被满足的快感,又有被背叛的心痛。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俯下身,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   “别装了,我看你眼神都变了,是不是在想我被他干着时的样子?”   我无法否认,我想象着凯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湿漉漉的小穴被他猛烈占有,她在我面前从没发出的那种娇喘声在凯身下此起彼伏,这些画面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下身被锁住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化成一阵阵颤抖,惠看穿了我的反应,笑得更有深意:   “看来我没猜错,绿~帽~小~废~物~”   惠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让我感到既羞辱又兴奋。惠脱下内裤,连带着贞操锁的钥匙一起丢在我面前。   “诺,自己闻着我和凯的味道撸你的废物小鸡巴吧,别说我只顾自己爽哦,绿帽小废物~~”   我把内裤放到鼻子前,还没等解开贞操锁,精液就喷涌而出。   从那天起,惠和凯的联系越来越频繁,有时她会故意让我听她和凯的电话,惠嗲着声说:   “今晚还去你那儿?”   而我正跪在她的脚下为她舔脚。   有时她回来时会让我帮她脱鞋,脚底还带着一丝汗湿的热气,她会笑着说:   “凯说我的脚比以前更香了,你觉得呢?”   我跪在她面前,闻着那股混合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心里像是被撕裂,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沦。   惠彻底剥夺了我使用她的权利,她和凯的欢愉成了她生活的主旋律,而我被贞操锁困住,既是她的绿奴,又是她欲望的旁观者,堕入了一场无法逃脱的羞辱与快感的深渊。黑暗中,她注视着我的目光不仅有爱,还有带着一丝冷酷的怜悯。

  第六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那晚,惠从凯那儿回来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和汗水的混合气味,她踢掉高跟鞋,懒散地倒在沙发上,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丝袜上一块斑驳的精痕,我站在客厅门口,低头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终于忍不住开口:   “惠,我们得谈谈。”   她睁开眼,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   “怎么?又吃醋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   “我不是吃醋,我知道我有绿奴的癖好,也接受你出轨,可我想要的只是满足你身体的欲望,不是你的心也跟着跑了…你跟凯…我感觉你不只是身体出轨,我怕你不爱我了。”   惠愣了一下,坐直了身子,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你觉得我爱上凯了?”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   “你每次回来都特别开心,跟他打电话时语气也跟对我不一样,我…我怕你只是拿我当玩具。”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卑微的可笑,可这就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惠叹了口气,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傻瓜,我跟凯就是玩玩,他能给我身体上的满足,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我现在就跟他断了,行吗?”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你这绿奴癖好我可没打算停,既然总需要有人满足我,咱们换个人怎么样?别让凯这家伙老占便宜。”   我一听,心里松了口气,但也有些好奇:   “换谁?”   惠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隔壁的小杰啊,那小子长得挺帅,身材也不错,我看他女朋友小雅管得严,估计憋得慌,勾勾手指就上钩了。”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杰的样子——一米八的个子,皮肤黝黑,平时穿着紧身T恤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行,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小杰和小雅与我们正相反,小杰比小雅高一个年级,这学期开学小杰就大四了,除了完成毕业论文之外,学校也没有其他的课程,而大三的小雅还要天天去上课。一天小雅去上课后,家里只剩我和惠还有小杰,惠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喷了点香水就敲开了小杰的房门,我则躲在自己房间,耳朵贴着墙听着隔壁的动静。   惠的声音甜得像蜜:   “小杰,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能进来吗?”   小杰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让惠进去了。门关上后,我听到惠用那种魅惑的语气说:   “其实我和我男友之间有点特别的生活方式…他那方面不太行,所以喜欢看我跟别人…”   小杰的声音先是惊讶,然后带了点兴奋:   “你是说…你男友是绿奴?”   惠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啊,既然你也懂的话就好办了,他喜欢被调教,我负责满足自己,你要是愿意加入的话,咱们仨可以玩得很开心哦~”   没过多久,我听到小杰低声说:   “行,我试试。”   那一刻,我的心跳仿佛漏了半拍,既期待又紧张。   从那天起,惠和小杰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关系”,而惠对我的调教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惠让我称她为“惠主人”,小杰则是“杰主人”,未经他们的允许,我连触碰惠的资格也没有,哪怕是牵一下手。贞操锁的限制也变得更严格——一个月只允许开一次锁,每次开锁释放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还得在惠的羞辱下进行。钥匙被惠绑在了一条精致的银色脚链上,走路时叮当作响,像是在提醒我她的掌控。   第一次服侍他们时,我跪在床边,抬头看着惠和小杰在床上翻云覆雨,惠仰躺在床上,腿张开搭在小杰肩上,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小杰则用他足足18cm的大鸡巴用力抽插着惠的小穴,每一下都顶的惠一阵酥麻。   惠时不时瞥我一眼,冷冷地说:   “啊…看好了,绿帽小废物,这就是你永远比不上的男人…啊…杰爸爸操死我吧…”   小杰听完也对我露出鄙夷的目光,动作更猛了些。事后,惠懒散地靠在枕头上,指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对我说:   “过来,清理干净。”   我爬过去,低头舔舐她刚刚被小杰内射的小穴,慢慢吸出那股温热的液体,咸腥味混着她的体香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为了让小杰更尽兴,惠甚至开始服用起了优思明。   “这样杰主人就可以随便射进来,多省事。”   每次小杰在她体内释放后,她都会让我用嘴清理干净,有时甚至故意用脚踩着我的头,低声嘲笑:   “舔得认真点,杰主人的味道不错吧?”   我只能默默忍受,心里却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一丝扭曲的快感。   自从我失去了触碰惠的权利后,惠的贴身衣物就成了我的“圣物”,她心情好时会赏我一件,比如一条她穿了一天的内裤,或者一只带着她脚汗味的棉袜。我会捧着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闻着上面的气味,像个虔诚的信徒。她偶尔会笑着问:   “怎么样,惠主人的味道香不香?”   我红着脸点头,她就满意地摸摸我的头,像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   随着调教越来越深入,我的地位也越来越低。惠和小杰在客厅沙发上做爱时,我得跪在一旁递水递毛巾;他们洗澡时,我得站在浴室门口等着拿衣服。惠有时会突发奇想,让我舔小杰刚脱下的拖鞋,笑着说:   “以后杰主人的脚也归你伺候了。”   小杰起初还有点不适应,后来也习惯了,还经常拍拍我的肩膀说:   “你这小废物还挺会伺候。”   尽管如此,惠也始终没忘了她的承诺。每次调教结束后,她都会抱着我,低声说:   “宝贝,别多想,我心里只有你,他们只是工具。”   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让我相信她的话。而我也在这场扭曲的游戏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个彻底臣服于惠主人的绿奴,沉溺在羞辱与爱的交织里,无法自拔。

第七章 沉沦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杰和惠的关系也终究也没能瞒过小雅。起初,小雅只是觉得小杰最近有些奇怪,和她做爱时总是心不在焉,状态萎靡,甚至偶尔还会叫错名字,把“小雅”喊成“惠”。小雅不是傻子,她开始偷偷观察,终于在某个周末,小雅借口补课离开,但她打算杀个回马枪,亲手抓住证据。

“杰哥哥,人家的小骚穴又痒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

小雅一离开家门,惠就来到小杰的房间勾引他,小杰自然也毫不客气,立刻提枪上马,我则自觉地跪到床边,准备随时服侍。

小雅出去闲逛了一圈后,就按计划悄悄返回了出租屋,一进客厅她就听到小杰的咆哮和惠的呻吟从卧室传来,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准备冲进去来个人赃并获,但当她推开门时,看到的画面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惠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小杰的鸡巴在她体内抽插,而我则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下面带着一个金属笼子,手里端着一杯水,低着头像是等待命令的仆人。小雅愣在门口,尖叫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小杰吓得连忙从惠身上跳下来,不知所措,跪着的我也愣住了,杯子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时的我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而惠却丝毫不慌。

“跪着别动!”

惠先是命令我,然后慢悠悠地坐起来,拉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笑吟吟地看着小雅:

“别激动,小雅,来,坐下聊聊。”

小雅气得发抖,指着我和小杰:

“你…还有你,你们怎么回事?”

惠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解释了一切——我的绿奴癖好、她和小杰的“关系”、我对这种生活的臣服。

她甚至半开玩笑地说:

“你看,小杰跟我玩得开心,你也能加入啊,多个人多点乐趣。”小雅起初满脸震惊,可听着听着,她的眼神从怒不可遏变成了难以置信,小雅好奇地打量着我,最终目光落在了我下体的金属笼子上。

“那是贞操锁,早就把他的废物小鸡巴锁废了,他现在别说操我了,就连碰我的资格也没有。”

惠注意到了小雅的目光,向她解释道。而我听着惠的羞辱,头低的更低了。

“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

“我…我可以试试…”

小雅虽然有所疑虑,但还是答应了。

从那天起,小雅就成了我的“雅主人”。小杰坐拥惠和小雅两个美女夜夜笙歌,而我则彻底沦为了他们的奴隶,既然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惠对我的调教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定下了新规矩:一回到家,我必须进入“狗奴状态”——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看主人时视线则不得超过他们的膝盖,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明白自己的位置”。

贞操锁的佩戴依然是24小时不间断,但释放时间完全取决于惠的心情。有时两三个月才能开锁一次,甚至有一次整整四个月没让我释放,直到我跪在惠脚边苦苦哀求,她才笑着晃了晃脚链上的钥匙:

“看你这么可怜,今天就赏你一次~”

释放时,我只能闻着她的原味丝袜或内裤,在她的羞辱声揉搓已经硬不起来的废物小鸡巴:

“快点,小废物,一分钟够你用了吧?”

我低着头,手忙脚乱地解决,直到小鸡巴滴滴答答流出稀薄的精液,她嫌弃地丢给我一张纸巾:

“擦干净,别弄脏我的地板。”

不久之后,惠为我定制了一个铁质狗笼,摆在客厅正中央,从此,我就被彻底赶出了卧室,夜晚只能蜷缩在笼子里睡觉。笼子不大,我得侧着身才能勉强躺下,冷冰冰的铁条硌得我浑身酸痛,可我不敢抱怨。有一次,我在服侍惠和小杰做爱时不小心弄疼了惠,惠直接把我关进笼子反省了一整天,她跪在笼外,手扶着小杰的大鸡巴尽情舔舐“下次再犯,就让你连看我做爱的资格都没有,懂吗?”

“懂了,惠主人。”

我低声回应道,心如刀绞。

我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他们的游戏,小杰和惠、小雅在卧室里欢愉时,我得爬到门口待命。他们需要水,我就递水;需要毛巾,我就递毛巾。小雅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可没多久她也体会到了调教的乐趣,她喜欢和小杰做爱时把我压在下面,让我舔舐他们的交合处,每次小雅到了高潮,她都会拍拍我的头说:

“你这狗奴还真听话,难怪惠这么喜欢玩你~”

在这样的生活中,我的“圣物”——惠的原味鞋袜和内裤——成了我唯一的慰藉。每当惠心情好时,就会赏我一件,比如一条她穿了一天的黑色丝袜,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汗味和香水味。我会小心翼翼地捧着它,闻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心里既满足又卑微。有一次,小雅看到我在闻惠的高跟鞋,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癖好真是变态到家了,要不要我把我的袜子也给你闻闻?”

我红着脸没敢接话,惠却笑道:

“他呀,只会对我的味道上瘾~”

听到惠的回答,我感到既幸福,又羞辱。

尽管如此,我和惠之间的爱并没有变质。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刺激的游戏,一个让我们都沉迷其中的生活方式。深夜,当小杰和小雅回房休息,惠总会悄悄走到客厅,蹲在我的狗笼前,轻声说:

“宝贝,今天累不累?”

她的手指穿过铁条,轻轻摸摸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温柔。

“不累,惠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笑了起来,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傻瓜,我爱你。”

我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这份爱藏在羞辱与臣服的表象下,藏在狗笼的铁条间,藏在她脚链上叮当作响的钥匙里。我们都享受着这场游戏,即使它扭曲,即使它极端,可它属于我们两个人。夜深人静时,我蜷缩在笼子里,听着卧室传来的笑声和喘息,心里却异常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被调教到哪一步,惠的心始终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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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理想儿媳妇

时光匆匆而过,寒假很快就到来了,在服侍完惠和小杰打完“告别炮”后,我和惠也准备回家过年,但这次我决定带惠回家见父母。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带她回家,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在父母面前,惠摇身一变,成了温柔贤惠的好女友,她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化了淡妆,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和我妈聊家常时温柔体贴,和我爸讨论养生时知书达理,不到半天,她就彻底征服了我的父母,我妈拉着她的手说:

“惠这姑娘真好,长得漂亮又懂事,儿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我爸也点头附和:

“是个好姑娘,过年多住几天吧。”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眼中的“理想儿媳妇”,在我面前是冷酷的惠主人,而他们的儿子在她脚下不过是一只被贞操锁锁住的绿帽狗奴。

回到我的房间,门一关上,惠立刻变了脸色,她坐到床边,脱下鞋子,翘起二郎腿,我连忙自觉恢复了“狗奴状态”,脱光衣服,四肢着地爬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地板不敢抬头。她轻笑一声,脚踩在我头上,语气嘲弄:

“你说,你爸妈要是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现在是这副德行,会不会气得晕过去?哦对了,他们还夸你主人我温柔善良呢,娶到我可是你的福气哦~”这反差让我脸颊发烫,心里既羞耻又兴奋。

春节很快到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家里也贴上了春联和福字,热热闹闹地过年。

晚上吃完团圆饭,我和惠回到房间,她锁上门,坐在床边脱下厚毛袜,随手扔到我面前:

“闻闻,今天陪你爸妈串门走了大半天,香不香?”

我小心翼翼地捡起袜子,低头恭敬地闻了闻,那股混合着皮靴味和她脚汗的淡淡气味让我心跳加速。她看着我,懒洋洋地问:

“喂,绿帽小废物,你多久没跟我做了?”

我愣了一下,低头算了算:

“从戴上贞操锁阳痿开始…大概有…八九个月了吧…”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想不想跟我做一次?过年了,主人可以赏你一回。”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想…可是我不敢,也觉得自己配不上。”

惠笑得更深了,脚尖在我下巴上轻轻一挑:

“行吧,看你这么可怜,给你个机会,不过得通过我的考验——摘下贞操锁,闻我的脚,坚持一分钟不射,行不行?”

我心想这还不简单,八个月没释放,忍一分钟应该没问题,我像是害怕惠反悔似的连忙点头。

“行,惠主人。”

惠从脚链上解下钥匙,打开了贞操锁,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她脱下另一只袜子,光着脚伸到我面前,脚底还带着一丝温热和湿气。

“闻吧,小废物,看你这废物小鸡巴能撑多久。”

惠低声说道,顺便打开了手机的计时器。

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脚味直冲脑门,惠的声音又响起来:

“啧啧,八个月没碰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吧?还想跟我做,笑死人了,你配吗?”

这话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甚至没碰自己,下身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我努力控制自己,可还是软塌塌的小鸡巴流了精,黏糊糊地淌在地板上。

惠冷笑一声,按停了计时器,她手机屏幕转向我——36秒。惠伸脚踩在我脸上碾了碾:

“我就知道你撑不过一分钟,看来你这辈子都不配开锁了~”她重新给我锁上贞操锁,钥匙挂回脚链,语气轻蔑:

“从今往后,释放就在锁里流吧,别脏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着地板上黏糊糊地废精,心里既羞耻又无力,竟鬼使神差地伸舔了上去。

“真贱!”

惠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向我。

从那以后,我的欲望再也没能正常宣泄,长期佩戴贞操锁的我连一次像样的勃起射精都没有,我的自尊被彻底打破,对惠的崇拜却与日俱增。她随便露出一点大腿,或者光着脚在我面前晃晃,我都会兴奋得发抖。能闻到她的原味鞋袜,甚至只是她随手扔下的内裤,我都觉得是莫大的恩赐。她的气息、她的痕迹,甚至她的体液,都成了我心中的“圣物”。

寒假结束回来的某一天,惠心情不错,允许我在贞操锁内释放。她靠在沙发上,翘着腿问:

“说吧,绿帽小废物,想让主人用什么帮帮你?”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跪在她脚边低声说:

“惠主人,能不能…赏我点圣水?”

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诧异的神情,最后变成轻蔑的笑:

“圣水?你是想喝我的尿吧?真下贱!”

她站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个玻璃杯,掀起裙子蹲在上面,哗哗地尿了一小杯。她递给我,语气戏谑:

“喝吧,既然你这么想要。”

我接过杯子,那温热的液体泛着金黄的光泽,我的手微微发抖,低头喝了一口,那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滑进喉咙,仿佛贯穿了我的身体,废物小鸡巴止不住地在贞操锁内流出了精液,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惠看着我,笑得直不起腰:

“你看看你,连喝尿都能流精,真是天生的贱狗!喝完主人的尿记得把地上你流出来的废精舔干净!”

从那天起,我又多了一个身份——惠、小雅和小杰的厕奴。他们懒得去卫生间解决小便的时候就直接叫我过去,小雅第一次试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尿不出来,这也太变态了吧。”

可没多久她就习惯了,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站在我面前掀起裙子。

“快点接好,别洒了,雅主人可没耐心。”

没等说完尿液就喷射而出,经常弄得我一脸都是。

虽然我变得越来越下贱,但我和惠的关系却因此更近了一步。她依然爱我,我也依然爱她,这一切不过是我们之间扭曲却甜蜜的游戏。深夜,她还是会悄悄走到客厅安慰我,有时甚至还会打开狗笼让我出来,搂着我说:

“宝贝,今天表现不错,主人很满意。”

我会靠在她怀里,低声说:

“惠主人,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

她幸福地笑笑,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是一首属于我们的暗夜情歌。我们在这场游戏里越陷越深,却也越爱越深。

  第九章 新家

  那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阳光透过客厅的窗帘洒在狗笼上,惠像往常一样穿着 睡裙,赤脚走到客厅,准备给我打开笼门。她蹲下来,敲了敲铁条,懒洋洋地说 :

  “喂,绿帽小废物,起来伺候主人了。”

  可我没动。她又叫了几声,见我还是没反应,眉头皱了起来,凑近一看,才 发现我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整个人像是昏了过去,惠愣了一下,随即慌了神, 赶紧掏出手机拨打120,声音颤抖地说:

  “快来!我男友昏倒了!”

  救护车很快把我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告诉我和惠一个令人震 惊的结果:我患上了重度抑郁症,这次昏迷则是抑郁症的躯体化症状之一。惠坐 在病床边,手指紧紧攥着我的病号服,满脸难以置信,她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他平时不是挺开心的吗…”

  医生叫她到办公室详谈,她不安地跟了过去。

  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惠起初还试图掩饰,强装镇定地说:

  “就…就是情侣关系啊,是不是他最近太累了,可能没睡好…”

  可医生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脚踝上的钥匙,语气平静却直白:

  “那这个钥匙是做什么用的?我猜,跟你男朋友的生活状态有很大关系吧。 ”

  惠脸一红,还想辩解,可医生接着列出了一堆证据——我长期睡眠不足、身 体虚弱、心理压力过大的症状,甚至还提到了一些特殊性癖人群常见的心理问题 。惠终于撑不住了,低声坦白:

  “好吧…我们是主奴关系,他是我的…绿奴。”

  医生点点头,表情并无惊讶:

  “这种情况我见过不少,有特殊性癖的人,很多都伴有抑郁症,只是自己不 知道。你们的关系可能是他的精神寄托,但也可能是压垮他的原因。”

  “那怎么办?要不要停了?”

  惠急切地问。

  医生摇摇头:

  “贸然终止可能会让他更崩溃,但放任发展也不行。最好的办法是维持现状 ,慢慢观察他的状态。”

  接着,医生把惠拉进一个微信群。

  “这里面都是类似的患者和家属,你可以跟他们聊聊,会有帮助。”

  回到合租房,惠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小杰和小雅。小杰听完,皱着眉说:

  “这也太严重了,要不咱们停了吧,别再玩了。”

  可惠却摇摇头:

  “医生说不能停,得维持现状。”

  于是,我们继续之前的生活方式——我跪着服侍,惠和小杰、小雅继续他们 的欢愉,只是气氛明显变了。小杰动作敷衍,小雅则满脸愧疚,每次让我接她的 圣水时都会小声说:

  “对不起,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

  “没事,雅主人,我习惯了。”

  我低头说,可我知道,他们都不像以前那么尽兴了。

  时间过得很快,毕业季也悄然来到了,惠凭借优异的成绩,在本地找到了一 份教师的工作,穿着职业装的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我去医院复查,病情也有 所好转,虽然抑郁症还没痊愈,但至少躯体化症状好转了很多。惠的父母听说我 们要安定下来,爽快地赞助了一笔钱,我们搬离了那间充满回忆的合租房,在她 上班的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开始了二人世界。

  新家不大,但干净温馨。客厅放着我的狗笼,卧室则是惠的领地。出轨暂时 中断了,小杰和小雅也各自开始了新生活,可我和惠的主奴关系没有变,我依旧 戴着贞操锁,晚上睡狗笼,被剥夺了一切触碰惠的权利,惠的欲望不再靠别人解 决,她买了一台黑色炮机,放在卧室角落,像个沉默的第三者。

  第一次用炮机时,惠让我帮她调试。她穿着透明睡裙,坐在床上,指着机器 说:

  “小废物,把主人的新老公装好,主人今晚要爽一爽。”

  我跪在地上,笨拙地装好配件,插上电源。她躺下来,双腿分开,启动机器 ,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炮机有节奏地抽插着,她闭上眼,喘息声渐渐变大。 我跪在床边,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擡头。她时不时瞥我一眼,喘着气说:

  “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废物小鸡巴再也进不去的地方~”

  惠高潮后,先是让我用嘴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再让我把炮机的“工作部位 ”舔干净。

  “舔干净点,别让主人下次用着不舒服。”

  惠用脚踩着我的头,语气轻蔑地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变成了服侍惠和她的炮机。她上班时,我在家准 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她下班回来,我就爬到她脚边,帮她脱鞋、舔脚,然后 伺候她和炮机做爱。有时她会让我闻她的原味袜子作为奖励,那股熟悉的气味依 然能让我心跳加速。她也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

  “宝贝,好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永远不和你分开。”

  “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低声回答,乖巧地用头蹭蹭惠的脚。

  我们的关系在这种奇怪的平衡中继续着,惠偶尔会在微信群里和那些家属聊 几句,回来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她不再提“圣水”或更极端的调教,但她的陪 伴让我感到安心。我依然爱她,她也依然爱我,这份爱藏在贞操锁的冰冷中,藏 在炮机的轰鸣里,藏在我们彼此的眼神中。新家的夜晚,狗笼里的我听着卧室传 来的炮击抽插声,心里却一片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多么卑微,惠始终是 我唯一的主人,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第十章 病友群

  随着惠的工作和我们的二人生活步入正轨,日子变得有条不紊。她每天早出 晚归,我则在家里准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晚上继续跪在她的炮机旁服侍。复 查的结果显示我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可惠的眼神里总藏着一丝担忧,像个解不开 的心结。一天晚上,惠在用炮机满足完自己后,躺在床上翻着手机,眼神却有些 游离。我跪在床边用嘴巴清理机器,低着头不敢多问。她忽然叹了口气,担忧的 地看着我:

  “宝贝,你的病虽然好点了,可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擡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

  “主人,我没事,您别担心。”

  她没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打开了那个医生拉她进的“病友群” 。她窝在沙发上,翘着腿开始浏览群里的消息,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我爬 到她脚边,低头帮她舔脚,听她偶尔嘀咕几句:

  “这群里的人…真是开了眼界,我们的生活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群里有个叫“黑奴阿明”的男人,自称“媚黑”爱好者,他每天分享自己如 何跪在黑人“主人”脚下服侍,甚至主动给自己戴上颈圈,上面刻着“黑人财产 ”的字样,群里还有他给黑人舔脚的视频,背景是他低声呢喃的“谢谢主人”。 还有个叫“小雯”的“女孩”,是“雌堕”爱好者,她详细记录了自己如何通过 激素和手术让自己变得更女性化,现在每天穿着粉色蕾丝内衣,化着浓妆,跪在 她的主人面前乞求被宠幸。最离谱的是“改造者K”,他痴迷于身体改造,给自 己植入硅胶假胸,阴部打了金属环,甚至直播自己被主人用工具“调整”身体的 画面。惠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感叹: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我还以为咱俩已经够变态了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惠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简单介绍了我们的情况:

  “我男友是绿奴,我是他的主人,他戴贞操锁,住狗笼,服侍我和别人做爱 。他有重度抑郁症,最近好点了,但还是有点担心,想听听大家建议。”

  消息一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有人回复:“这才刚入门吧,加点刺激就好 了!”有人调侃:“你俩还挺恩爱,主奴还能这么甜。”还有人建议:“找个靠 谱的‘主’带带他,病说不定就好了。”讨论正热烈时,一个叫“婷”的群友私 信她:

  “妹妹,能加微信聊聊吗?我觉得咱俩情况有点像。”

  通过好友验证后,婷很快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了她和丈夫轩的生活。轩 也是个绿奴,和我一样经历过抑郁症的折磨,最严重时甚至有过自残的行为。后 来,他们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绿主,一切才有了转机。婷说,自从认了绿主,他们 的生活彻底变了样,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轩的抑郁症也奇迹般痊愈,成了她 忠心的绿奴。

  这么神奇!惠暗自想到,那男友的病岂不是有希望了!在惠的追问下,婷又 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述了他们的生活。

  婷说,她和轩的生活完全围绕着绿主展开,他是婷的主人,也是整个关系的 核心。婷自称是绿主的母狗,她的身体、意志甚至灵魂都属于绿主,完全没有自 己的主张。她每天的生活从清晨开始,第一件事就是跪在绿主床边,用舌头轻轻 舔他的脚底,把他唤醒。如果绿主心情好,会拍拍她的头,赏她一句“乖狗”, 然后让她爬到浴室伺候他洗澡——用嘴帮他刷牙,用身体当“毛巾”擦拭他的皮 肤。如果绿主心情不好,她就得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等着他的命令,甚至可能 因为一点小错被鞭子抽打一顿,留下满身的伤痕。

  婷的地位虽然比轩高,但也只是绿主脚下的一只母狗,她的身体被彻底改造 过,乳头和阴部钉着金属环,皮肤上满是纹身,除了大腿上的“绿主专用”和腰 侧的“母狗”字样,小腹上还纹有一幅“淫纹”,象征她对绿主的绝对臣服。婷 说,这些改造都是她主动要求的,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绿主的“ 所有物”,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肚子微微隆起,但这并不影响她每天跪着服 侍——绿主喜欢让她挺着孕肚爬行,说这样更有征服感。

  轩的地位则更低,他是婷的狗奴,连绿主都懒得直接管他,所有命令都通过 婷传达。轩每天戴着贞操锁,锁的型号是最小的那种,紧得几乎嵌进皮肤,连勃 起都成了奢望。他的生活就是无休止的卑微劳动:清晨给绿主和婷准备早餐,跪 在餐桌旁等着他们吃完,然后用嘴清理盘子上的残渣;白天婷和绿主做爱时,跪 在一旁服侍,甚至要带上眼罩,因为他不配看到婷的身体;晚上他睡在客厅的一 个小铁笼里,笼子旁边放着婷脱下的鞋袜,在他的生活中没有释放这一环节,只 能靠闻着这些气味缓解欲望。

  他们的日常充满了仪式感。每周五晚上是固定的“调教夜”,绿主会带着婷 和轩到调教室——一个专门改装过的房间,摆满了各种调教使用的工具。婷会被 绑在木架上,双腿分开,绿主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身体,直到她伤痕累累,然后 再狠狠占有她。轩则跪在旁边,双手被反绑,带着眼罩低头听着婷的喘息声,偶 尔被绿主命令爬过去舔干净婷腿间流下的液体。婷说,轩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 ,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和绿主的强大,这种对比让他既痛苦又满足。

  婷还特别强调,自从认了绿主,轩的抑郁症彻底好了。她说,刚开始时轩和 她一样抗拒这种生活,可绿主用他的强势和冷酷慢慢驯服了他们。现在轩每天都 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活着,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做婷和绿主的奴 隶。而婷也沉迷于被绿主占有的感觉,她怀着孕仍坚持服侍,觉得这是她作为母 狗的最高荣誉。

  紧接着婷又发来几张照片,把这些描述具象化了。第一张是婷跪在地上,项 圈被绿主牵着,乳环上挂着细链,双腿分开,吐着舌头,眼神迷离而顺从。第二 张是轩的特写,他戴着眼罩,嘴里叼着婷的一只高跟鞋,嘴角流着口水,像条真 正的狗。第三张是三人合影,绿主坐在沙发上,婷跪在他腿间低头服侍,挺着孕 肚的模样既诡异又震撼,而轩缩在角落,双手捧着绿主的皮靴,低头舔着鞋尖。

  这些画面像电流一样击中惠的神经。她放下手机,手指微微发抖,盯着客厅 里的狗笼看了半天。我跪在她脚边,发现了她的异常,低声问:

  “主人,您怎么了?”

  她没回答,只是喃喃道:

  “他们的生活…比咱们还疯。”

  她的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好奇,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动摇。那一刻,我感 觉她心里翻起了波澜,客厅里安静得只剩炮机充电时低低的嗡鸣声,像是在预示 着某种未知的变化。

  第十一章 我们还能回头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狗笼里的我被惠的脚步声唤醒。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透明睡裙,赤脚踩在地板上,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她蹲下身,敲了敲笼子的铁条,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戏谑:

  “喂,绿帽小废物,起来伺候主人了。”

  我揉着眼睛爬出笼子,习惯性地四肢着地,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擡头。自从搬进新家,我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这种模式框定——白天为她收拾家务,晚上跪在炮机旁服侍,偶尔被赏赐她的原味袜子或内裤作为“恩赐”。可今天的惠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游离,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那个“病友群”的消息。自从那天婷私信她后,惠就变得心事重重。她盯着婷发来的照片看了许久——婷跪在绿主脚下,挺着孕肚,眼神迷离而顺从;轩缩在角落,嘴里叼着高跟鞋,像条真正的狗。惠的手指微微发抖,低声嘀咕:

  “他们的生活…真的能治好病吗?”

  她的目光转向我,我正跪在她脚边,低头舔着她昨晚换下的丝袜,那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她的体香让我心跳加速。她皱了皱眉,忽然开口:

  “宝贝,你觉得婷和轩的生活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擡起头,小心翼翼地说:

  “主人…我不知道,他们…比我还卑微吧…”

  惠没接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

  “如果让你像轩那样活着,你的病会不会好?”

  这话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我低下头不敢回答。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低声自语:

  “我一方面想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你,可另一方面…我怕我们陷得太深,连我都回不来。”

  那天之后,惠明显陷入了纠结。她依然让我服侍她,可每次调教时,她的眼神总有些恍惚。几天后,惠独自去了医院。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化了淡妆,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上班族,可脚踝上那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却暴露了她的另一面。医生见到她并不惊讶,甚至在她开口前就笑了笑:

  “你是为男友的事来的吧?”

  惠愣了一下,点点头,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医生就直截了当地说: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你看了群里那些人的生活,想试试认绿主的方法治他的病,又怕你们的关系彻底失控,对吧?”

  惠被他说中心思,脸微微一红,低声说:

  “对…我就是怕万一真找个绿主,我就不是掌控的那个人了,我怕他…还有我自己,都回不去了。”

  医生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

  “绿奴在我的病人里是最常见的性癖之一,开始我也不信认绿主能治病,可事实摆在眼前——不少人通过这种方式治愈了抑郁症。不过代价你也清楚,他们彻底沦陷,成了别人的奴隶,连自我都不剩了。”

  惠咬了咬唇,低声说:

  “可我不想变成那样…我还是想掌控他,而不是把一切交给别人。”

  医生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反问:

  “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正常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惠心上,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医生接着说:

  “你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他的病可能正是这种生活的支撑,也是压垮他的根源。你现在要做的,是决定继续往前,还是停下来,可无论哪条路,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惠沉默了许久,脑子里回荡着医生的反问。她想起刚认识我时的模样——那个害羞的大男孩,满眼爱意地追求着她,如今却跪在她脚下,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她心里一阵酸涩,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服侍完惠,跪在床边低头等着她的命令。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慵懒地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端着炮机走过去,准备帮她装好,可她却摆摆手:

  “今天不用这个。”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

  “主人,那您想要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问:

  “宝贝,你多久没碰过我了?”

  我低头算了算,声音发颤:

  “记不清了…好像是您和凯做过后,就没让我碰过了…”

  惠眼神一暗,轻声问:

  “想不想和我做一次?”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过年时的情景——那次惠让我闻脚,我却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低下头,没敢说话。

  惠看穿了我的心思,心疼地说:

  “这次没条件,没考验。我就想…像我们刚开始那样,正常地做一次爱。”

  她从脚链上解下钥匙,蹲在我面前,亲手打开了贞操锁。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她拉着我上床,像三年前那样揽着我亲吻,前戏温柔而缠绵,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轻声在我耳边说:

  “宝贝,别紧张,放轻松…”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我的鸡巴始终软塌塌地垂着,连一点擡头的迹象都没有。我满脸羞愧,低声说:

  “主人…我…我硬不起来…”

  惠停下动作,犹豫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把脚伸到我面前。那双我朝思暮想的美脚近在咫尺,脚底还带着一丝温热,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熟悉的味道直冲脑门,下身终于有了反应,鸡巴迅速勃起,可明显比以前小了一圈,像个可怜的残次品。

  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伸手抓起我的鸡巴撸了两下,正要骑上去时,我却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稀薄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她的手上。她愣住了,手僵在半空,眼神从震惊转为失望。

  “怎么…这么快…”

  她低声呢喃,手上的黏液让她皱起眉。她起身走到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时随手把贞操锁扔给我,冷冷地说:

  “自己收拾干净,锁上吧。”

  我低头擦掉地板上的痕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戴上贞操锁,心里满是屈辱和无力。惠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我,脑子里回响着医生的话:“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正常吗?”她忽然觉得可笑——三年前的我们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我连正常做爱的能力都失去了,而她,竟然还在奢望什么?

  那天晚上,惠没再让我睡狗笼,而是让我睡在床边,像条狗一样蜷在她脚下。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目光落在我的贞操锁上,心里五味杂陈。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控制欲、我的臣服癖,到底是救赎还是深渊?她想起婷和轩的生活——轩在绿主的调教下痊愈了,可代价是彻底失去自我。她不想让我变成那样,可现在的我,又还有多少自我可言?

  夜深人静,惠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我们…还能回头吗?”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蹭了蹭她的脚,像是在用行动告诉她: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早已离不开她。惠叹了口气,闭上眼,脚链上的钥匙在黑暗中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

  第十二章 我只是想治好你

  凄冷的月光洒进阳台,惠站在窗边,手里握着手机,眼神复杂地盯着“病友群”的聊天界面。那天晚上我的无能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她对“正常关系”的最后一丝幻想,可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她对我的感情——她依然爱我,却又无法否认,自己对掌控我的欲望早已超过了爱的边界。她长叹一口气,低声自语: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往前走吧…可我真的舍得把你交给别人吗?”

  她下定决心要找一个绿主,却不想立刻告诉我。她知道我的性癖,知道我对她的依赖,可她不确定,若一个陌生人彻底介入,我会不会在屈辱中崩溃,甚至恨她。她不想失去我,可又无法否认,婷和轩的故事在她心里种下了诱惑的种子——如果绿主能治好我的病呢?她决定背着我先试一试,等条件成熟再摊牌。她打开病友群,犹豫了许久,发了一条消息:

  “招募绿主,要求真诚尊重,能接受我男友的绿奴癖好和我对他的掌控,有意私聊。”

  消息发出后,群里立刻炸了锅。有人调侃:

  “姐姐眼光挺高啊!”

  有人私信:

  “美女,我活好,保证听话!”

  可打开这些私信,不是满嘴荤话的猥琐男,就是索要私密照的骗子。她一条条翻看,心里的失望逐渐被烦躁取代。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自掘坟墓,把我们的感情推向深渊。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一个名叫霖的群友私信了她:

  “你好,我看到你的消息,想聊聊。我叫霖,28岁,程序员,平时喜欢研究心理学,对主奴文化有些了解。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交流一下?”

  这条消息语气温和,带着一股难得的礼貌,惠愣了一下,回了个“好”。接下来的几天,她和霖开始了频繁的线上交流。霖不像其他人那样急色,反而很有耐心。他先问了惠和我的生活情况,然后分享了自己的背景,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城市家庭,从小性格内向,因父母离异而对掌控感有种近乎偏执的追求,后来通过心理学接触到主奴文化,调教过几个M,却从不强迫别人,以尊重为底线。

  霖的真诚渐渐打动了惠,她开始按照霖的要求发送照片,先是穿着职业装的自拍,后来是光脚踩在地上的特写,甚至还有一张我跪在她脚边的背影照。霖每次回复都带着欣赏:

  “你的气质很特别,有种天生的掌控感。”

  “你男友很顺从,你们的信任很珍贵。”

  ……

  这些话让惠感到被理解,可也让她心里的矛盾更深——她享受霖的关注,却害怕自己正在背叛我。

  几天后,霖开始给她布置任务。第一次,他说:

  “今晚穿上你最喜欢的高跟鞋,拍一段踩在地上的视频发给我。”

  惠犹豫了许久,最终照做了。她挑了一双红底高跟鞋,踩在客厅地板上录了一分钟,脚尖轻轻碾动,钥匙在脚链上叮当作响。发过去后,霖回复:

  “很美,你的掌控欲藏都藏不住。”

  惠看着这话,脸颊发烫,心里却涌起一阵羞耻和不安。

  任务逐渐升级。某天晚上,霖说:

  “让你的男友舔你的脚底,拍一张他的脸贴着你脚的特写给我,别让他知道我在看。”

  那晚,我正跪在惠脚边服侍,她忽然擡起脚踩在我脸上,低声命令:

  “舔干净,连脚趾缝也别放过。”

  我低头舔着,丝毫没察觉她举起手机拍下照片。发给霖后,他回复:

  “他很顺从,你调教得很好。下次试试让他闻你的鞋,再羞辱他几句,看看他的反应。”

  惠按照霖的指示调教我。那天她下班回来,脱下穿了一天的小皮鞋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闻,主人的鞋香不香?”

  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合着皮革和脚汗的气味,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她又说:

  “废物,连主人的鞋底都比你有用。”

  我红着脸没说话,心里涌起熟悉的屈辱快感,可惠却盯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她拍下我的表情发给霖,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我在用他取悦别人…他会恨我吗?”

  几天后的晚上,惠试探性地提起了绿主的话题。当时我正跪在床边为她擦拭炮机,她假装不经意间想起来,语气故作随意地说:

  “宝贝,如果我找个绿主调教你,你会不会介意?”

  我愣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小声说:

  “主人…如果您觉得好,我…我不反对…”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没有强烈抵触,既有些欣喜,又有些失望。她想起三年前的我,满眼爱意地抱着她,如今却连擡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她低声问:

  “你真的不介意?还是…只是不敢反对我?”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发颤:

  “主人…我只想您开心…”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惠心里,她强忍住眼眶的酸涩,转过身背对我,却故作轻松地说:

  “哈哈,逗你呢,傻瓜…”

  她知道,我已经离不开她,可她也知道,自己正在背叛这份依赖。她背着我给霖发了消息:

  “我们线下见一面吧。”

  霖约她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那天,惠穿了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搭配短裙,脚上是她最喜欢的红底高跟鞋,脚链上的钥匙若隐若现。她推开门,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坐在窗边,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气质干净而沉稳。他擡头对她笑了笑,绅士地起身为惠拉开椅子:

  “你好,我是霖。”

  惠坐下后,霖点了两杯咖啡,闲聊了几句工作和生活,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眼神始终带着尊重,这让惠放松下来。聊了一会儿,霖切入正题:

  “我看了你发的照片和描述,你和你男友的关系很特别。你是想让我做绿主,对吗?”

  惠点点头,低声说:

  “对…我想治好他的病,可我不想失去对他的掌控,也不想…让他恨我。”

  霖笑了笑:

  “我明白。我的原则是以你们的需求为主,你可以保留对他的掌控权,我只负责调教和满足你们。”

  霖顿了顿,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

  “但我得问你,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旦我介入,你们的关系会彻底改变。”

  惠咬了咬唇,低声说:

  “我…我也不知道…可我不想看着他一直病下去。”

  霖的目光柔和下来:

  “那就试试吧,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

  咖啡喝完后,霖又提议去附近的酒店“深入聊聊”。惠犹豫了许久,可她又无法抗拒霖的吸引力,她最终点了头,跟他走了。

  一进房间,霖的气质骤变,他摘下眼镜,眼神变得锐利,低声说:

  “脱掉鞋子,跪下来。”

  惠愣了一下,可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竟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她脱下高跟鞋,跪在他面前,擡头看着他。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绿主。你男友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但你得先学会听话。”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惠彻底被霖征服了。他先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既不太疼又让她感到兴奋;然后让她趴在床上,用手指和舌头探索她的身体,技巧娴熟得让她一次次高潮;最后他进入她时,惠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在他身下呻吟。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掌控感,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臣服交织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会到完全被支配的滋味。

  事后,惠瘫在床上,心里却涌起一阵空虚和愧疚。霖坐在她身边,语气恢复温和:

  “怎么样,愿意认我做绿主吗?”

  惠喘着气,擡头看了他一眼,眼眶微微泛红,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低声说:

  “愿意…霖…霖主人…”

  可说出这话时,她的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块,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唯一的掌控者,而我,即将面对更大的羞辱。

  霖满意地点点头,递给她一个盒子:

  “这是给他的新贞操锁,比现在的更小更紧,回去后换上,就说是你送他的礼物。”

  惠接过盒子,手指微微发抖,她跪在霖脚下,可心里却在无声地呐喊:

  “对不起…我只是想治好你…”

  那天晚上,惠回到家时,我正跪在客厅等她。她眼神里多了几分冷酷,却也藏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她扔给我一个新的贞操锁,比我现在戴的还要小一号,冷冷地说:

  “换上,这是给你的新礼物。”

  我低头接过,笨拙地换上新锁,那更紧的束缚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她坐到沙发上,翘起腿,脚尖在我面前晃了晃:

  “闻闻,主人的脚今天特别香。”

  我凑上去,贪婪地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却不知道这味道混合着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惠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可眼里却闪过一丝痛苦。她想起霖的身影,想起自己在他脚下臣服的模样,又想起三年前那个纯情的我。她忽然低声问:

  “宝贝,你爱我吗?”

  我愣了一下,低头说:

  “爱…主人,我永远爱您…”

  她沉默了许久,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

  “那就好…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恨我。”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请求,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没听懂她的话,可我知道,她眼里的温柔正在被什么东西取代。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在预告着我们无法逃脱的命运,而我,还不知情地跪在她脚下,沉浸在她的掌控中,浑然不觉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十三章 新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无法忽视的异样。惠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总借口出门,留下我独自蜷缩在狗笼里发呆。她每次回来,眼神都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有时甚至忘了让我服侍她。我不是傻子,生活中的变化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却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信任惠,我知道,惠不告诉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时,无意间翻到一盒优思明,包装已经开了几粒。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她和小杰的时光,可我没问,只是默默放回去。又有几次,她回来时衣服下露出暧昧的红痕,锁骨上甚至有浅浅的齿印。我低头帮她脱鞋时,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陌生烟草和汗味的气息。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舔她的脚底,像在用行动证明我的顺从,可心里却充满着不安与屈辱。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真相大白。惠晚归后,推开家门时脚步有些虚浮,她没像往常那样让我跪在门口迎接,而是直接脱下短裙,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坐到我脸上,冷冷地说:

  “舔吧,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愣了一下,低头凑上去,舌尖触碰到她湿热的小穴时,一股熟悉的咸腥味钻进嘴里——那是精液的味道。我僵住了,抬头看向她。她靠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低声说:

  “宝贝,我有事要告诉你。”

  她缓缓解开上衣,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像是被精心雕刻的羞辱图腾。两只乳头上钉着精致的银色乳钉,微微泛着光,像某种臣服的象征。我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

  “我认了个绿主,他叫霖,我已经是他的母狗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继续说: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他接触。他让我调教你,试探你,甚至…让我背叛你。今天,他让我回来告诉你一切。”

  她顿了顿,低头摸了摸我的脸:

  “你还是我的绿奴,但从现在起,调教你的不只是我,还有霖。”

  惠抬起脚伸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链不见了,连同脚链一起不见的还有贞操锁的钥匙。

  “以后,你的释放只有他能决定。”

  惠看穿了我的疑惑。接着,她拿出一副黑色眼罩扔给我:

  “戴上,从今往后,你不仅不能触碰我的身体,连看也不行。至于舔脚…以后是奖励,不是日常。”

  我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惠站起身,低声说:

  “霖主人的调教已经开始了,跟我来。”

  惠牵着我爬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和一个不锈钢狗盆。她蹲下身,亲手给我戴上项圈,锁扣“咔哒”一声合上,像宣判了我的新身份。她拍了拍我的头:

  “从现在起,你吃饭用这个。睡觉在笼子,生活在地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简单的炒饭,吃完后把剩饭倒进狗盆,又从杯子里倒了点温热的液体——她的圣水。她冷冷地说:

  “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我跪在地上,低头凑到狗盆前,闻着那股混合着饭香和尿骚味的气息,心里一阵屈辱,却不敢反抗。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涩的味道滑进喉咙,她站在一旁看着,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食物得有点‘味道’,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霖的控制不仅体现在调教中,更渗透到每一个细节。惠按照他的要求,给我定下了严格的规矩:每天早上,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她的拖鞋送到她脚边;她上班时,我得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晚上她回来,我得爬到她脚边,等着她检查我的“功课”。吃饭成了羞辱的仪式,有时是她的剩菜拌上圣水,有时是她从霖那儿带回的“礼物”——一小团黏稠的精液,混在米饭里让我吃下去。

  惠会笑着说:

  “霖主人说,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

  有一次,惠回来时带回一双霖穿过的袜子,扔在我面前:

  “闻闻,霖主人让你熟悉他的味道。”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汗味钻进鼻子里,比惠的脚味更刺鼻,我却不得不闻。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低声说:

  “他很快就会正式见你,你得准备好。”

  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以前的日子,尽管也是屈辱,但至少只有惠和我两个人。现在,她的目光总在别处,她的脚不再是我的日常慰藉,而是遥不可及的奖赏。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主人…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霖主人?”

  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随时。霖主人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见他。你提出来的那天,就是他正式进入我们生活的那天。”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明天吧。明天他会来家里,你准备好迎接新生活。”

  她顿了顿,又补充:

  “宝贝,别怪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信任她,可这份信任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吞噬。

  第二天,惠早早起了床。她穿了一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精心化了妆,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乳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她站在客厅中央,低声对我说:

  “跪好,今天是霖主人来的日子。”

  我脱光衣服,戴上项圈和眼罩,跪在地上,心里既紧张又茫然。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惠,准备好了吗?”

  “好了,霖主人。”

  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恭顺。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个陌生的气息笼罩过来。他停在我面前,低声说:

  “这就是你的绿奴?抬起头让我看看。”

  惠轻轻踢了我一下,我抬起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他轻笑了一声:

  “不错,很听话。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惠是我的母狗,你是她的狗奴。明白了吗?”

  “明白…霖主人…”

  我低声说。

  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惠说:

  “给他点奖励吧。”

  惠蹲下身,把脚伸到我面前:

  “舔吧,这是霖主人给你的恩赐。”

  我凑上去,舔着那久违的脚底,心里却一阵酸涩——这不再是她的恩赐,而是他的命令。

  从那天起,全新的生活开始了。霖的身影彻底融进我们的日常,他的调教像铁链一样锁住了我和惠。我跪在狗笼里,听着卧室传来的喘息声和鞭子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只是惠的奴隶,她脚链上的钥匙,也不再属于我,而是静静地挂在霖的脖子上,叮当作响,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第十四章 无法抗拒的掌控

  霖正式进入我们的生活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意志重塑。客厅的狗笼成了我的固定居所,项圈锁在脖子上,狗盆摆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屈辱与服从的气息。那天,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你的释放、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我跪在地上,戴着眼罩,低声应道:

  “是,霖主人…”

  惠站在他身旁,乳钉在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霖瞥了她一眼,低声说:

  “惠,给他准备好。”

  惠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震动棒,递到我面前。那根震动棒细长而冰冷,表面带着微小的凸点。他蹲下身,盯着我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轻笑:

  “这锁就不换了,太适合你了。不过,从现在起,你的释放得靠这个。”他按下开关,震动棒嗡嗡作响,我下身被锁住的欲望一阵悸动,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以后你的废物小鸡巴只能通过它释放了。”

  那天晚上,霖坐在沙发上,惠跪在他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尖,像个虔诚的仆人。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对惠说:

  “他的抑郁症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太久,又得不到正常宣泄。我会帮他找到新方式,但得先剥夺他现在的习惯。”

  惠低声问:

  “霖主人,您打算怎么做?”

  他笑了笑:

  “让他学会在羞辱中释放,只能靠震动棒。”

  从那天起,我的释放方式被彻底改造。我被禁止使用一切传统方式自慰,甚至连闻惠的脚或内裤这样曾经的“慰藉”都被剥夺。他对惠说:

  “他太依赖你的身体了,得让他明白,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

  于是,我的日常舔脚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极端的调教。每当惠和霖在卧室欢愉时,我被命令跪在门口,戴着眼罩,低头听着他们的喘息声。结束后,惠会走出来,把沾满霖精液的内裤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

  “闻吧,这是霖主人赏你的。”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霖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震动棒,蹲在我面前,把震动棒贴近我的贞操锁,低声说:

  “不许碰自己,只能闻。”

  他按下开关,震动棒贴着贞操锁震动起来,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紧牙关,稀薄的精液在锁里流淌出来,连快感都夹杂着屈辱。惠站在一旁,语气轻蔑:

  “霖主人说了,你的废物小鸡巴只配这样释放。”

  有一次,霖突发奇想,让惠用语言羞辱触发我的释放。那晚,我跪在他脚边,他把震动棒递给惠,说:

  “你来试试,把他骂出来。”

  惠蹲下身,低声在我耳边说:

  “你这废物,连霖主人的鞋底都不如,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想碰我?”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下身在锁里跳动。

  “赶紧让你的废精流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小废物!”

  还没等惠按下震动棒的开关,我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看着我,轻笑:

  “霖主人说得对,羞辱比什么都管用。”

  霖对我的控制只是开始,他对惠的调教则更加深入。那天晚上,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工具——纹身针、墨水和一小瓶消毒液,放在桌上,对惠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有个标记。”

  惠愣了一下,低声说:

  “霖主人,您要…”

  “纹身。你的身体得证明你属于我。”

  霖打断惠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他让惠脱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他用针蘸着墨水,在她腰侧刺下一行字:

  “霖的母狗”

  每一下针刺,惠都咬紧牙关,低声呻吟,汗水顺着她细腻的脊背流下来。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

  “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

  “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

  “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

  “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

  “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

  “谢谢霖主人…”

  可我能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正在失去自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掌控。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被重新塑造。释放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机械的反应,完全依赖震动棒和羞辱。我开始习惯那嗡嗡的震动,习惯项圈的束缚,甚至习惯了没有惠的味道的日子,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她的温柔,怀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我知道她已经是霖的母狗,可我还是她的绿奴,只是这份依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点点侵蚀。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问了。那晚,霖和惠从卧室出来,她靠在他怀里,乳钉旁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跪在一旁,低声说:

  “主人…霖主人能不能让我释放得…正常一点?”

  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霖。他笑了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

  “正常?你觉得你配得上正常吗?你的释放方式已经定了——在贞操锁里用震动棒流精。这就是你的命!”

  我低头沉默,心里一阵刺痛。惠忽然开口:

  “霖主人,他…他毕竟有病,能不能…”

  霖打断她:

  “他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现在比以前平静多了。”

  惠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

  “宝贝,忍忍吧,这是为了你好。”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温暖,可我却感到一阵陌生——她的身体上满是霖的痕迹,而我,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霖站起身,目光转向惠,语气忽然变得冷硬:

  “惠,过来。”

  惠乖乖爬到他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刚才替他求情,是不是还把他当回事?”

  惠慌忙摇头:

  “不,霖主人,我只是…”

  “你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和那个废物无关!”

  惠低头沉默,眼眶微微泛红,最终低声说:

  “是,霖主人…”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狗笼里,耳边回荡着霖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抗拒。我开始怀疑,这种释放真的是治愈,还是更深的沉沦?可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离不开惠,而她,已经离不开霖。震动棒静静地躺在狗盆旁,像一个冰冷的象征,嘲笑着我锁中的欲望。而卧室里,霖低沉的笑声和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在预告着一场更大的占有与沉沦。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24 23:58:2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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