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赋同人】(81-86)作者: MCY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2-27 9:39 已读14276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神女赋同人】(81-82)

作者: MCY 2025/02/27 发布于 pixiv 字数:9350

  第八十一章——内外交困

  浮云蔽月,遮望人眼,欲满深宫,尽是春色。

  此时在深宫内上演的一出出激情戏码尚在继续,而在宫殿大门外相对应的一方院角寝殿里却是脚步之声不断,几个清一色身着深紫色蟒袍的老者在内不住徘徊。

  「福王那老小子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既是召集我等来此,却又迟迟不肯露面,若是—会再没个声响,本王这便打道回府了。」

  说话的是那不住徘徊在一众亲王贵胄之间,一个身材颇为矮小的肥胖亲王。

  但见他此时面色阴沉,一对狭长的三角眼中戾气郁结,瞧着面上的神情已是有着十分的不快。

  矮胖亲王话声一落,那负手站立于其身侧,且与之面容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蟒衣老者亦是出言附道:「就是,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那祈老五怎个还不露面,莫非是想要戏耍我等不成。」

  说罢却把眸中目光投向那盘坐于身前殿首之上,一脸倨傲之意的痴肥老者:「成化亲王,你怎么看?」

  这成化亲王与那庆历亲王一般,皆是大庆朝祈氏一脉宗族的嫡长者,手中握有极重权柄,身份比这殿下的二人还要略高些,也自然更加的盛气凌人,向来是目无余子,轻易不把他人放于眼中。

  若说按照以往,被这二人这般直呼亲王名讳,是断然不会加以理会的,然而今日这成化亲王不知为何,心情竟是出奇的好,闻言略只淡淡的扫了那座下的二人一眼,笑道:「安盛,安庆,你等二人好歹各自也都掌着御下宗脉不短时日了吧,却怎个到了如今还是这般骄骄躁躁的样子,单只这一点,却得好好学学你通化皇弟。」

  说却眼含笑意的瞥了瞥那坐在其身侧,正一脸悠然自得品着手中香茗的高冠老者。

  这通化亲王乃是成化亲王的嫡亲堂弟,性格却与之截然相反,眉目间没那么多的昂扬傲气,反倒处处都透着一丝圆滑狡慧,让人一望便知定是个精于谋算的权祚亲王。

  「王兄过誉,小弟却当不得如此夸赞。孤也不过是外表强作镇定,但实则这内心之中也如二位胞兄弟们—般心焦神躁。」

  说话之间手撩胯下裤袍,却是显露出他那无比耸立的膨胀下体。

  见此情形,盛亲王面上神情不由倏然—变道:「怎么,通化,你当真信了那老小子的鬼话不成,你莫不知那老小子今日召集我等来此,实则却是另有图谋?」他语气之中着重强调『图谋』二字,意在提醒上座的二人莫要掉以轻心。

  然而那通化亲王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一脸满不在乎的笑道:「诶,无妨,不就是神朝遗留的那些『纳影石』嘛,这些东西平日放于咱们手中也是无用,若是能换来些许天大好处,即便是送于那福王又有何妨?」

  说却与身旁成化亲王相视一眼,二人面上露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猥笑容。

  「你说什么?无用………」见这二人一副早便串通好了的模样,盛亲王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那纳影石乃是前代神朝遗留下来的重宝不说。且说这里头,可都是还记着……唔……记着那初代神女的珍贵画面,即使是咱们一时半会轻易用之不着,也不能这般白白的便宜了那老小子啊!」

  与此同时,其孪生胞弟安庆亲王亦是在旁帮腔说话道:「对啊,我王兄说的在理,且不说这纳影石的稀缺之处,都知福王那老小子为人最是吝啬不堪,平日里就算是得了什么仙家绝色,也多半是一个人偷偷躲在寝宫中孤自享用,又何曾顾念过我等胞兄弟们的血脉情义,依孤看那祈老五召集我等来此,压根就没安甚好心。

  说罢却与那在身旁仍自不住徘徊的安盛亲王摆了摆手,一副作势欲走的样子。

  然便在二人就要踏出殿外的一刹那,却听身后的通化亲王笑道:「二位今日若是真个这般就走了,只怕真要为此抱憾终生。」

  「通化亲王,此话何解?」

  闻听此言,那本自欲要跟着出殿的安盛亲王却是急急一把拉住在前的安庆亲王,望向那端坐在殿首之上,一副好整以暇模样的通化亲王道:「为何说我兄弟二人会为此抱憾终生?」

  「还不明白吗?」

  却听通化亲王笑道:「那好,孤来问你,那福王此次来找我等的目的是什么?」

  安盛亲王说道:「当然是为了寻求我等手中那为数不多的纳影石。」

  通化亲王又道:「那纳影石的作用功效又是什么?」

  安盛亲王想也不想答道:「这问题还用问吗?自然是收纳现实之影,以供后人……」

  说到这里,安盛亲王脑中忽而似是一下明悟了什么,望向那通化亲王的眼眸之中带上了一丝震惊之色:「通化……你是说……」

  「不错!」

  便见通化亲王一脸笃定的望着殿门口二人道:「相信以那祈老五的眼力见识自然是知晓这纳影石的妙用功效,他既明白这等神朝重宝的稀缺程度,却还肯这般毫不顾惜的大力投入使用这说明了什么?」

  「这……却说明了什么……」

  安庆亲王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道。

  通化亲王也不卖关子,便见他在殿内二人那略显震惊之色的眼神目光之中,缓缓伸出一根手指道:「这其一,说明了这件事很重要,甚至重要到令祈老五不顾一切,且为之要发狂的地步。」

  「而这其二嘛……」说到这里,那肥头猪耳的通化亲王露出一个男人懂的都懂的眼神,「说明了那即将要被祈老五用纳影石收入之人必定是一个万中无一的绝色仙子!」

  听及通化亲王提到『绝色仙子』四字,安盛亲王眼眸中的目光就是猛地一亮道:「如此说来,那被祈老五如此处心积虑谋划之人定然是那排行在神州绝色无双谱上鼎鼎有名的仙家绝色了。」

  却一脸急不可耐的望向通化亲王道:「却知道那被祈老五所谋划之人是神州绝色谱上的哪一个,是那美艳无双的盼神娘,还是北玄家的那位无双镇姬?」

  话才方脱出口,却又觉不对,摇了摇头自顾否定道:「不对,不对,那盼神娘据说现下不在神殿,理应不是她,而那北玄家的小丫头早在数日之前便已随着景王大军挥师西进,这既不是盼神娘也不是无双镇姬,那么那被祈老五谋划之人又会是谁呢?若说此刻尚还在神王宫中的仙家绝色,便唯有胤弧家的那位小妖孽了。」

  甫一提及这『小妖孽』三字,顿见安盛亲王与其胞弟安庆亲王的眼眸中俱都在同一时间闪过一丝惧怕之色,很显然在此之前,这对胞兄弟们曾在那位小妖孽手中吃过不少苦头。但此时充斥在二人眼眸中更多的却还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在这股莫名亢奋的情绪牵引之下,甚至还可以看见二人那原本莲蓬松松的下体裤裆之上在以着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膨胀。

  「嗯?你等二人却说那被祈老五谋划之人就是小九么?」

  孤自坐于殿首之上的成化亲王闻言却是眸光一亮道:「唔,小九那妖孽丫头可是惯会撩人得紧,光是在床上嗅着她那淡淡足香就能让人在裤裆里射得一塌糊涂,对付这疯丫头,光靠咱们胞兄弟们几个铁定不够,须得去寻那几个不怕死的大卵子贱奴一起过来帮插!」

  成化亲王这边厢正自顾发着念想,而那站在殿下的安盛亲芏却是无暇理会,面有不虞地望向那通化亲王道:「所以通化,你早便知晓那祈老五的这番谋划?却为何不于我早说?」

  「孤不知,但孤却知那福王让我等提前月余蓄好精水一准没错!」

  通化亲王却知那安盛亲王此番心中不快到底所谓是何,闻言却是难掩眼中一阵得意之色嘿嘿笑道:「故此,那日孤与成化王兄在宫中接到福王传讯之后,便开始休息欲火,养精蓄锐,时至现今,已足足为此准备了月余时间,料想这几日间定能在床上爽爽的玩个痛快!」

  说却还不忘特地在安盛亲王面前拍了拍他那几欲破档而出的坚硬下体。

  「好你个奸猾通化!」见此情形,安盛亲王更是气的一阵连拍大腿。

  他这几日间趁着宫中休沐,几乎天天都在床上搂着其皇侄女祈白雪那惹火动人的身躯插穴入睡,期间为能更加持久地深插嫩穴,宫中各式壮阳秘药更是压根就没断过,这本就贼去楼空,虚弱不堪的肥胖身躯里又能剩下几多精水?

  听着面前通化亲王的一番陈述,他这才想起彼时那福王曾与他特意提及,让他及时调弄身体,多蓄精水,为这来日的谋划做好准备。

  他平日里只顾着纵情享受,心中压根就没当回事,却未想到竟是应验到今日这般情形,摸了摸裤裆内那无甚积佘的松垮卵袋,只觉心中一阵憋闷不已。

  与此同时,他于脑中想了想那气质绝俗,极静绰约,美得让人不敢随意逼视的神殿圣女,又想了想那心智高绝,动辄便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羞涩美少女,一时间只觉脑中思绪发馈,懊恨不已。

  【不行,既有如此干载难逢的大好良机,孤又焉能不尽全力!】

  安盛亲王心中一阵暗自发狠,却是下定决心,今日若是能够有机会将这并列在神州绝色无双谱上的二人之一玩弄上床,即便是动用那让人折寿三年的回阳猛药也在所不惜……

  时值季末初冬,赵启与庆三皇子祈英一行所率数十万诏讨大军,在前锋军官的引导之下浩浩荡荡驶向大苍州地界。

  由于途径所过禹州境内多是丘陵,地势高低起伏不定,再者兼之沿途又须得严防警戒,以备叛军突袭来犯,是故赵启这一行出征大军行的极是缓慢。

  按原本正常行军仅需半月的路途,硬是在庆三皇子祈英的稳妥指挥之下行出了月余时间。

  对于庆三皇子祈英的这份慎重持军,赵启心中亦是能够加以理解。

  毕竟相较于眼下太庆朝危若累卵的动荡时局,他手中这支由神殿各方势力拼凑而来的征西大军,方才是他唯一能够借以倚仗的最后希望。

  若是因为行军过快而导致落入敌方圈套,只怕这只本就貌合神离的联动大军,在顷刻间便会四分五裂毁于一旦。

  而正是因为内心中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却让那素有文韬武略之称的庆三皇子祈英不得不愈加慎重考虑。

  很多时候,大军路过那些有可能会被预设伏兵的丘陵关卡,在前方哨探未曾及时回禀的情况之下,宁可命令数十万大军尽数原地休整,也绝不会为了追赶那落下的行军进度而轻涉险地一步。

  但事实上证明,他的这份忧虑却是完全多余的,在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御下的这片州段地界,莫说于那些卷土重来的前朝乱军,便算是那些寻常打家劫舍的过路山匪也是未曾得见半个踪影。

  由此可见,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在治理自家地域方面,还是颇耗费了一番心血。

  但自打大军行进大苍州地界,赵启沿途所见之景却又完全都是另外一个风格了。

  相较于关禹州的详和安静,这大苍州地界给赵启带来的一个最大观感就是一个『乱』字。

  随处可见的饥荒,以及遍地都是的灾民,甚至一度让赵启怀疑自己是否回到了前世那个满是喧嚣的纷乱之地。

  而随着大军愈发深入,赵启沿途所见也是愈发触目惊心。

  这些时日,他非但见识过那些被乱军践踏过后,十室九空的凄凉村落,甚至还亲眼目睹过逃难饥民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

  此等满目疮痍,饿殍枕藉的末世景象却让得那身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的赵启都为之心惊不已。

  哪怕他这年余时间历经诸多劫难,心性日益严酷,见此惨烈情形也是不由得内心中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不适。

  而让赵启感到十分费解,万分难以接受的却是这与他随行诸人众将之态度。

  除去那明面上是御军主帅的庆三皇子祈英见到此类情形,面上不经意间会显露出些许不忍之色外,这余下的众人却像是司空见惯一般,各自面上都挂着一丝恍如未见的漠然之色。

  就仿似这发生在周身,一件件几可泯灭人性的凄凉惨剧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件无足轻重的蒜皮小事。

  更有甚者,亦如虞兀二将,北玄泰等人甚至在行军大营中公然笑称,若是此番出征大军皆由他们主导,定会沿途顺带清理掉这些有碍于他们视线,被其称之为『草芥』的饿殍饥民。这大庆朝手握实权的上层贵众们心性尚且如此,又何谈那些在其治所生活的御下百姓。

  却让赵启不禁在内心中暗自感概,自己这跨越时空所来之地,果然是一个需要被推倒后重塑的扭曲世界。

  …………

  由于此番出征路途过于遥远,为防随行出征的那位小妖孽生出祸端,故而赵启为此委实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在这大军开拔的月余时间里,赵启先是教给了祈殿九『光谱』的折射奥秘,用一片喷洒在阳光下的水雾让祈殿九切身体会到光学的玄妙乐趣。

  而后又教授了祈殿九『地球自转』,解释了日出日落,昼夜更替、寒来暑往的基本理论。

  甚至为了验证他口中的这番论述,在大军停拔休整之时,在营中祭出了诸如十八世纪『傅科摆』等一系列有效证明地球自转的经典实验手段。

  这些知识让那在一旁围看的祈殿九心中为之讶然不已,在心中强烈求知欲望的驱使之下更是整日整夜的缠着赵启。

  催促其抽出时间,与她多讲解一些『来自家乡』的奇妙知识。

  对此,赵启心中也是颇为无奈,谁教他就招惹了这么一位恣意妄为的小妖孽呢?

  似是惧于祈殿九之淫威,在而后大军继续行进的这些岁月里,赵启叉陆续向其讲解了『太阳自转』、『宇宙起源』乃至『黑洞』更加深奥的现代学说。

  有趣的是,当赵启讲解到外太空那灿若银河的广阔星际之时,祈殿九那对美得足以倾倒众生的眼眸中竟是极为罕有的流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便似一个对未知事物充满期许的烂漫少女,眼眸里闪耀着的熠熠光亮别提有多动人了。

  而往往这个时候,赵启脑中总会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强烈错觉,只觉眼前这个眼眸里透着憧憬眸采的倾世少女非是他所知的那般心谋恐!

  时间便在这日复一日的行军讲解中悠然过去。

  在这期间,祈殿九亦如当初向赵启承诺过的那般乖巧听话,平时除了时常会来寻赵启相授知识之外,这余下的时间多是一个人呆在车驾之中,却让那本自为此甚为忧心的赵启安心不少。

  而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赵启一行西征大军即将驶入大苍州腹地之时,一众打着随军出征旗号的神王宫权贵子弟们追上了赵启之座驾车撵。

  赵启很清楚这些勋贵子弟不辞辛苦来此的真正意图。

  看着那一个个环绕在祈殿九身边,眼眸中透着炽热光芒的勋贵子弟们,甚至让赵启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不过对此,赵启却是乐见其成,丝毫没有要出手干预的意愿。

  毕竟有了这群家伙对祈殿九的痴缠,自己却也能省了不少麻烦事不是?

  而唯一让赵启感到十分意外的是,那本自被其勒令留守山门的黑老五竟也混迹在这一行权贵子弟的车驾队伍之中。

  细以问之,竟说是什么已知自己罪孽深重,要来赵启面前将功补过……

  望着那一脸憨憨痴笑站在面前的黑老五,赵启甚至有种立即便擡脚将其踹死的强猛冲动。

  但最后赵启还是将这股欲望压制下来,他本欲将那黑老五逐出队列,然不知为何祈殿九却是忽而一下玩心大作,将之从赵启手中讨要过来,说是身边正缺一个精壮奴仆使唤云云。

  于是乎,那不远万里前来投效赵启的黑老五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又稀里糊涂的改换了门庭。

  对此,赵启内心中本自还忧心忡忡,生怕那一见美女就直犯浑的黑老五见色起意,生出些许事端,毕竟云韵前车之鉴犹在眼前。

  但让赵启没有想到的是那如色中饿鬼一般的黑老五在祈殿九面前竟是出人意料的顺从听话。

  除去他那在得见祈殿九纯美面颜之后兀自耸然挺立的巨大裆部,竟是连大气也不敢粗喘上一声。

  黑老五对祈殿九这份与生俱来的莫名惧意却让赵启内心中大为疑惑不解。

  心道这向来混不吝的黑老五何以惧怕那素未谋面且手无缚鸡之力的祈殿九?

  不过后来,赵启转念一想便也就随之释然了。

  毕竟似祈殿九这等心智高绝的妖孽少女,身上却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哉的辛秘手段也未曾可知。

  第八十二章——夜遇

  转眼间已是深秋,赵启一行西征大军在大苍州境内行了月佘时间路程之后,终于决定在此停下步伐整编军力。

  彼时赵启脚下所踏之地已皇一片延绵赤色。

  兴许是因为此处地界过于贫瘠的缘故,这沿途所见的灾民日渐稀少,行到此处四周百里之内已是一片渺无人烟。

  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赤红色冻土,以及远方天际那霞染于半空的幽蓝色光辉,赵启却知自己终于避无可避的来到了那过境必经的是非之地。——既戒律大佛避世之所『大雄宝寺』。

  正因为赵启知晓自身对这个异世所知甚匮,进而导致了一次次的步入危劫。

  是故,他为了尽量避免今后再次出现诸如此之类的相似情形,早手出征之前便开始大量寻阅古籍,查证秘典,通过这段时间的查漏补缺,着实是在脑中填补了不少必要的知识。

  便如这眼前,这出现在中陆苍淮州境内的赤红色冻土一般。

  这是在前朝秘典古籍中被称之为『绝煞凶地』的一处上古遗址。

  而那戒律氏—族威赫天下的伏魔宝刹便是兴建在这处开裂赤土之上。

  在此异世『赤』即意味着大凶,乃为末世征兆。

  而那戒律大师将这宝相庄严的守护之塔寺建成于此,据说是乃为震慑那潜于地底的乱世蛟龙。

  对于这些传闻甚广的神鬼秘闻,赵启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他虽亲身经历过那无法解释的穿越事实,但内心之中却依旧坚信这个世界之上皆无鬼神之说。

  有的话也只是基于现代科学一时无法解释的奇异现象,以及那些堪比神神鬼鬼更为恐怖的祸乱人心。

  正当赵启眸中目光遥望着远方天际,那如狰狞巨兽一般,高高矗立于半空的巨大佛首心思百转之际,此时却闻一个声音在他耳旁蓦然响起。

  「赵启哥哥,为何一个人在这发呆,却有心思么,可否说于小九听听?」

  闻见这个声音,赵启不用想也知那来人是谁,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头痛,当即转过头来,望向那不知何时俏立于他身侧的倾魅少女祈殿九。

  同样是那个明艳绝伦,五官犹如精灵般细致的倾魅少女。

  此刻的祈殿九却给赵启带来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集天地之钟秀为一身,既像那画卷里所描绘的绝世佳人,又似那翩若惊鸿的九天玄女一般,美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而偏生就拥有着如此无暇美貌的绝色少女,全身上下却还焕发着一种名作『危险』的独特魅力,让人不禁在感叹着上天造物主之神奇的同时,亦在心中凭添了几分无边遐想。

  「嗯……无甚要紧之事,不过是今日路过师门故地,心有所感罢了。」

  慌忙收摄住躁动心神的赵启错开眸中目光,强作镇定道。

  说实话,他对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倾城少女委实是忌惮的紧,平时是能避则避,除去这必要的相授知识之外,尽量不与其有过多的接触机会,怕的就是自己一着不慎,被这心智高绝的妖孽少女窥出些许行藏破绽。

  而得益于那一众神王宫权贵对祈殿九的彻夜痴缠,赵启这段时日耳旁清净不少,却也难得过了几天顺畅日子。

  只是不曾想到,他这好日子还未曾持续上多久,他避之不及的妖孽少女竟尔再度寻上门来,还是在如此四下无人的寂缪深夜。

  却让那本自心怀戒意的赵启内心愈发慎重起来。

  「不知殿下深夜来此找寻赵某所谓何事?」

  赵启紧盯着祈殿九那对似笑非笑的美眸小心斟酌着言辞说道。

  「怎么?启君,没事奴家便不能来寻你啦?」

  却见祈殿九咯咯—笑道:「倒是启君你这般防备于奴家,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秘密害怕奴家窥望出来呀?」

  说却对着赵启眨了眨眼睛,把眸中那笑盈盈的目光投向赵启身后那座巍峨耸立的巨大佛塔。

  「殿下却是多心了,在下并无任何秘密可言!」

  闻听祈殿九那一番别有所指的的笑闹之言,赵启脑中着实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心道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自己此前因为防备之心太重,却完全忽视了眼前这妖孽少女自身就是一个超级无解的逆天存在。

  她虽完全不会任何武艺,但其天赋异禀的窥探人心能力纵算是在『九龙望气』这等天下至强的武学面前也是完全不遑多让。

  而自己方才这带着强烈戒备之心的一番作态,岂不就是在告诉对方,自己这内心中有鬼的这一事实吗?

  赵启只需一想到自己若是在此处被其揭露身份的那严重后果,这脑门之上立时便起了—层薄薄凉汗。

  届时若是自己假冒大佛传人一事败露出去,莫说是什么宏图大业,还能不能在此间事中留有命在都是另外一说。

  看着面前那眉眼儿弯弯,笑容愈发甜美可人的倾魅少女,赵启眼眸中甚至闪过几丝冷冽杀意。

  见赵启面上神情一阵阴晴变化,隐有一种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冲动,而在此时却见祈殿九噗嗤一笑道:「好了啦,好了啦,赵启哥哥,奴家不与你说笑了,奴家此来却是想听你再讲一讲那能毁灭世界的末世重武。」

  「嗯?殿下深夜来此却是为了这个目的么?」

  对于祈殿九的这番蓦然转变,赵启内心中虽然仍有不少疑虑,但总归是没有在那件让他神经无比大条的事情上继续下去。

  却在内心之中暗暗松了口气,当然却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眸中视线一瞬不瞬盯着祈殿九那倾魅眸子,半是疑惑半是不解的问道:「这些东西早于半月之前不是都与你讲解过了么?殿下此来特意提及,可是心中仍有些许疑虑?」

  说到这里,或许有人会认为,需要理解赵启所述的一应超时代理论是一件极为困难之事。

  但赵启却并不认为祈殿九也在此范畴之列。

  没人比赵启更清楚,眼前这个倾魅少女到底拥有着一种如何可怕的学习天赋。

  那是一种远超于常人见识的理解能力。

  不,更确确的来说应该是完全凌驾于现世乃至于今后未来绝无仅有的领悟才能。

  往往常人需要参透甚久,甚至是终其—生方能有所顿悟的深奥学说。

  在祈殿九眼里至多也不过是熬上几个夜晚,便能将之所有的一切全部原原本本的推理还原出来。

  故此,在这有关知识见解这一方面的事情,赵启并不认为那会是祈殿九碰到的问题。

  而据赵启推测,那让其深夜来此的唯一目的,不是因为太过无聊,那便是或许真有重大发现。

  不得不说,赵启的一番推测极为精准。

  他的这个念头方在脑中打了个转,便见祈殿九努了努嘴,一指赵启身后道:「赵启哥哥,还记得此前你曾与我说过的末世重武『核裂变』一事吗?你看就在你师门上头的那层幽蓝辉光,像不像那裂变过后所产生的『链式核光反应』呀!」

  闻听此言,赵启瞳孔猛地一缩,却顾不住心中惊骇,当即便把眸中目光投向了远空天际,那漫布于大雄宝寺上方的一片幽蓝色光辉。

  诚如祈殿九所言,他起初在得见大雄宝寺上空的这一片炫目蓝光之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片异景的来源。

  只是他当时居于异世,自身便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匮,是以这内心之中虽作诸多猜想,但却始终未向那一方面细于深究。

  而经祈殿九这一提醒,赵启这才猛然间发觉,眼前那弥漫于半空的一片幽蓝色异景却与前世那象征着『死亡之核』的蓝色光爆有着极相似的高度吻合。

  若说此番异景确是那链式核光反应无疑,那岂非便是说在这大雄宝寺地底深处就掩藏着一个巨型的核反应堆?

  抑或是说在此一片开裂焦土的大苍州地界数千万年以前乃是一个末世核灾现场?

  赵启一想到有这两种极为恐怖的猜测可能,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那苍穹雪峰之上的一块万古寒冰。

  「怎么了,赵启哥哥,瞧你面上的神情,可是被奴家说中了?」

  祈殿九笑吟吟地望着面前神色有异的赵启,忽而轻笑说道。

  「若真是如此,殿下还是尽早离开这片地域为妙。」

  赵启强自按耐住心中震惊,眼含复杂的望向面前倾魅少女。

  他只记得,他当初授于祈殿九这些王见代知识也不过是出于匆忙应付,随口一说而已。

  但却全然未曾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这完全是为了应付祈殿九随口说出的一应科学表述,竟被其字字不漏的记于心中,并且将之拓展到那连他都未曾想过的极高层次。

  这等过耳不忘,逆向思维的骇人天赋,已经绝不仅仅是用一句妖孽能够概括。

第八十三章——初吻

再一次领会到祈殿九可怕之处的赵启却在心中暗下决心,自己这今后在她面前还是须得越发谨慎小心才行!

而似乎是注意到了赵启眸中目光的转变,祈殿九美眸一眯,脸上的神色随之冷淡了下来,在打量了一眼赵启之后,语含戏谑地说道:「怎么?赵启哥哥,可是后悔教授了奴家这许多知识?」

「殿下勿要多想,你也知道那核裂变反应的危险之处,在下这般说辞只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

眼见着面前的倾魅少女仿似又变回了最初那个眼眸里散发着彻骨冰寒的厌世少女,不知为何,赵启心中蓦地一痛,却是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手揉了揉她那小脑袋,可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做。

头顶蓦然被揉,祈殿九呆呆的望了赵启那么几秒钟,忽地眼眸之中淡漠尽祛,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腼腆羞涩的动人情意。

「嘻嘻,赵启哥哥在心疼小九?」祈殿九朱唇翘起,甜甜笑道。

颇有些自觉拉不下脸面的赵启面色一滞,别过头去:「嗯……不要自作多情,我不过是担心你出了事情,届时没法向镇龙大将军交代……」

「喔,是这样的吗,可是小九方才分明从赵启哥哥眼中看到了某种不一样的东西哟。」祈殿九眼含狡黠不依不饶。

「那一定是殿下眼花看错了。」赵启强自辩驳,死不认账。

「哼,瞧你那点气量。」

祈殿九没好气的看了赵启一眼,忽地凑近赵启半步,轻轻一踮脚尖,柔润的红唇在赵启面上亲了一口。

「殿下这是何意……」

似是惊讶于祈殿九的这番大胆举动,赵启摸了摸那余香尚存的侧脸,微觉错愕道。

「没什么很特别的意思,赵启哥哥不用放心上,便当是奴家一时兴趣使然。」

说到这里,祈殿九长长叹了口气,她那张惯是甜美嬉笑的面容之上竟是极为罕有的流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见此,赵启不由微微一旺道:「可是在下方才的举动唐突了么?」

「不。」却见祈殿九摇了摇头道,「不瞒赵启哥哥,奴家很是欢喜呢……」

说着,她那如星美眸略微低垂:「奴家自幼便生在帝阁高宫,虽是坐享一应尊荣,但身边所处之人不是畏惧于奴家,便是觊觎奴家的这副身子,便连奴家之爹爹亦是将奴家视作为一件能够为其实现人生野望的工具……却让奴家自觉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好生无趣!」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眼眸之中尽是一片亮色:「后来遇到赵启哥哥,奴家这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是奴家所不知道的,也唯有赵启哥哥能够读懂奴家,且会这般发自肺腑的痛惜奴家,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妙呢。」

「原来如此……」

时至现今,赵启终于是有些能够理解了,为何这明明尚处及笄之纪的花季少女脑中总会有些扭曲于世的腹黑想法。

毕竟自幼生活在这么一个处处充斥着人性阴暗的压郁深宫,若说是还能似一个正常人那般保有正确三观,那才是奇哉怪也。

许是一刹那的荫动心扉,此刻的赵启心中痛惜之佘,竟是生出了一种想要将这眼前娇柔少女抱入怀中,狠命怜惜的强猛冲动。

而正此时,祈殿九那满含着几分羞怯,甜美动人的声音在他耳旁轻轻响起。

「不来亲亲我吗?赵启哥哥。」

「嗯?你说什么……」骤然间闻听如此撩拨心绪的一番言语,赵启内心不由猛地一跳。

见赵启一副好似未曾听懂的惊愕模样,祈殿九玉白的面颊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红晕,略显羞涩道:「哎呀……便是那日在寒玉殿中你与白雪姐姐初次见面时所做过的那件事呀!」

说却主动凑近一步,撅起她那红馥馥的小嘴道:「怎么样,赵启哥哥,要不要在此处与奴家尝试一下你所创的这个新奇玩法呀?」

不得不说,祈殿九这番含羞带怯的娇嗔话语很是诱人,尤其是她那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红润小嘴,直看的赵启心中一阵发痒,若非是他这段时日久经磨砺,心中意志力之强远超常人,再者兼之内心之中始终谨记眼前这有着倾世姿容的娇柔少女并非常人,方才心神激荡之下险些真就顺着她的意思一口吻下。

「九公主殿下,似着今日这般的玩笑,今后还是少开为妙。」

赵启眼含机警的盯着祈殿九双目,足下微不可查的向后退了半步。

「赵启哥哥,却觉得奴家这是在与你开玩笑么?」

有别于前次的玩笑嬉闹,祈殿九闻听此言并未展现出她那极具标识的甜美笑容,而是一本正经的目视着赵启,用那鲜少的郑重语气说道:「赵启哥哥,你可千万要认真想好哟,这占夺奴家初吻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错过了,今后可再没有了!」

祈殿九边说边背过小手,踮起足尖,纤腰微倾,那红润小嘴又近了几分,几乎就要贴到赵启的胸口上。

「九殿下……」赵启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他无法抑制地缓缓抬起双臂,但心中却在天人交战,生怕这又是祈殿九的阴谋圈套。

「哎呀!」祈殿九忽而重心失稳,一下栽进赵启的怀中,温热的小脸就这么隔着一层衣服传递到了那宽阔的胸膛之上。

「砰砰砰砰」赵启只觉心脏骤然狂跳,气血一瞬便冲破天灵,他猛地抱住怀中娇软,遵从本能弯腰低头,狠狠吻上了那吹弹可破的水润樱唇。

「呜……嗯……」祈殿九浑身一颤,似是也没想到会被强吻,不过下一瞬她便伸出藕臂,双手环绕在赵启颈后,阖上那细长如狐的灵动水眸,红着小脸回应起了那火热的侵掠。

良久,唇齿分离,二人之间拉出了一道晶莹的水线。

「呜……赵启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呢……」祈殿九泛起浅笑,玲珑小舌一勾,便把那水线拉到了嘴里。

水线扯断,赵启方才醒悟过来,急忙放开祈殿九慌道:「九公主殿下,赵某孟浪,还请恕罪!」

「亲都亲完了,启君却是要不承认了吗?」祈殿九眯起狐眸,好整以暇地看着额头冒汗的赵启,「本宫被你夺了初吻,该当何罪呀?」

「赵某一时失心吻了九殿下自当承认,只是这罪……」赵启看不懂祈殿九的那勾起的唇角意味着什么,只得急速运转脑筋,以期哄住面前随时都有可能发怒的妖孽少女。

「咯咯……不逗你了,刚刚是奴家主动索吻,赵启哥哥像个男子汉一样回应,奴家该奖励你才是,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祈殿九笑得愈发妖媚,将一根细嫩的玉指点在了赵启的小腹,笑吟吟道:「还是说,赵启哥哥想要惩罚呢?」

只这么轻轻一点,赵启就感觉欲火焚身,燥热难耐,裤裆一瞬就高高支起了帐篷。

「赵某惭愧,污了九殿下清白,在下先行告辞!」赵启立即捂住裤裆,咬牙忍住当场扑倒祈殿九的疯狂冲动,喘着粗气快步离开了这里。

祈殿九默默注视着赵启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半晌,眼中忽而流露出一阵释然之色,幽幽叹了口气,却用那自嘲一般的口吻,喃喃说道:「太好了呢,是启君拿走了小九珍贵的初吻……」

似乎是真遂了祈殿九此言之真意,便在赵启的身影消失在前方那片幽暗密林中不久之后,祈殿九的后身之侧忽而缓缓现出了几道身影。

「哼,那赵姓小儿当真大胆,吻了殿九妹妹不算,竟还抱着不撒手。」

说话的是那蓦然出现在祈殿九身后的一众人影之中,为首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肥胖男子,但见他此时面色黑沉,一对满是倨傲之色的眸子里透着浓浓妒色,很显然是对方才祈殿九与赵启的亲密拥吻大感嫉妒。

而在其发声说话之后,那分各两旁围绕在他身周的一众跟随亦是纷纷跳出发言声讨,其中尤以一个长相最是丑陋,酷似一只山间瘦猴的褐袍仆从叫嚣最凶。

「就是就是,玄虎小公爷说的一点没错,九殿下可切莫被那家伙给骗了,那赵姓尊者早些年还未曾入主神殿之时,小人曾在卧龙关一处破败庙宇中见过,那副色急如命的道貌岸然德行……啧啧啧,只怕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呢!」

「咦,那瘦仆,你在三川之地见过赵启哥哥?」

乍听此言,祈殿九美眸微微一亮,面上露出一阵饶有兴趣之色。

「不敢欺瞒九殿下,小的此前的确在那与北司州交界的卧龙山地域见过那赵姓尊者。」

见自己这一番话语成功引起了那祈殿九的发声问询,那褐袍瘦仆精神一振,却偷摸看了一眼那在一旁朝其暗使眼色的玄虎小公爷,当下便咧了个嘴儿,低头哈腰地述说起来。

在他的一番添油加醋述说中,那方才来到异世后不久的赵启被形容成了一个对现今之世—无所知,却又对那神殿圣女杨神盼有着异乎寻常欲望的道貌岸然伪君子。

而那被赵启救出黑风堂的云韵,亦被其说作是一个因不堪忍受赵启之淫辱,欲要羞愤自裁的名门侠女。

当然,那如色中恶鬼一般的黑老五亦是没能逃出褐袍瘦奴的—番夸张描述。

综上总总,那自一年多以前,因缘际会被其在卧龙山中恰好碰见的赵启一行,被其彻底描绘成了一个,虚伪好色,卑鄙下流,野心昭昭,意图霸占神女,倾覆大庆朝江山社稷的别有用心之徒。

听完那瘦削奴仆对赵启如此夸张的一番描述,祈殿九却是翘了翘她无比诱人的红唇,丝毫不以为意的笑道:「有趣,有趣,那还真是十分意外呢,原来赵启哥哥还有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是奴家所不知道的。」

而似是不满于祈殿九听完之后的这副反应,那在一旁的玄虎小公爷却是带着一股浓重醋意,急急插话道:「殿九妹妹,方才泥猴儿也都说的很清楚了,那赵姓尊者决计不是什么善类,似他这等对大庆朝包藏祸心之人,咱们最好还是与他划清界限为妙。」

「祈玄虎,本宫要和什么人来往需要问过你的意见?」

祈殿九闻言秀目一凝,脸上甜美的笑容逐渐收了起来,淡淡说道:「还是说,你方才自以为胜过了本宫,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地指手画脚?」

「呵,不敢,不敢……殿九妹妹这是说哪里的话,小王不过是庆氏宗亲区区一届族老之后,又哪里敢对身继镇国大将军血脉的殿九妹妹指手画脚……」

见祈殿九忽而沉下个脸来,那本自尚在对赵启咬牙切齿的祈玄虎顿时气势为之一弱,却是缩了缩脖子,涎着个脸儿,慌忙上前讨好补救道:「殿九妹妹,不要再气了,小王方才之所以会口不择言,还不是气那赵姓尊者胆大包天,冲撞了殿九妹妹……」

「是啊,九殿下莫要怪罪,方才玄虎小侄也是太过关心才会出此急切之语的。」

与此同时,那在其身侧一个五短身材,小眼里冒着浓重精光的枯瘦老者亦是出言劝道。

祈殿九见面前之人在顷刻之间又换上了那副令她无比腻烦的死皮赖脸模样,便是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好了,且收起你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本宫知道你们这群没羞没躁的老色鬼们心里在担忧个什么。」

说着,她瞥了一眼那面现尴尬之色的在场诸人,轻轻一撅小嘴,用那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说道:「放心吧,既答应过你们的自不会忘,奴家却不是那种不信守承诺之人。」

「殿九妹妹……」

祈玄虎苦苦等待这句话语多时,如今见她终于松口,登时大喜过望。当下却望着祈殿九那微微泛红的美丽脸颊,难掩眼中那一抹炙热之光:「既如此,殿九妹妹,那咱们是现下就在这里……还是一起去小王的车驾之中……」

「祈玄虎,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呢。」

祈殿九恬然地望了一眼那眉梢眼角间尽是一应下流神色的祈玄虎等众人,嘴角忽而扬起几分莫名笑意:「便去你们的车帐之中吧,当然,你们若嫌麻烦,在这也无不可,不过一会儿你们几个与奴家亲亲之时可不许乱来,须得一个一个先排好队伍……」

「放心吧,殿九妹妹,都在大将军府中呆了多少年了,些许规矩自然都懂的!」

祈玄虎与那在身旁的五短身材老者相视一笑,面上皆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旋即却是一挥大手沉声喝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听明白九殿下说的话没?一会儿在床上可都给孤放规矩点,切不可像在寒玉殿时那般放浪形骸!」

说罢也不待众人发声应响,便连珠炮似的安排起了有关今夜先后顺序的一应相关事宜。

「一会儿本王第一个先上,待本王爽够了之后,就轮到隆皇叔………皇叔后面是姜伯父…」

「……兀那泥猴儿你排最后。」

「什么……玩九殿下……小人也能有份……」

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那一脸傲娇之色的祈殿九,却惊讶的险些连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哼哼,在本王麾下做事,却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

祈玄虎面色阴郁的望了一眼那在祈殿九面前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泥猴:「待得日后殿九妹妹开了苞,咱们也像今日这般一起与殿九妹妹在床上排队肏她的美屄。」

第八十四章——各怀鬼胎

听完安排,一众人当即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他们自是没什么不满,毕竟能品尝那胤弧大将军千金的小嘴,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还敢奢望太多,眼下讨论的自然是待会该怎么好好玩个过瘾,最好能多占点便宜。

「殿九妹妹,咱们这便启程吧。」

见祈殿九有些不耐,祈玄虎赶忙怒目呲牙,吓得众人噤了声,然后他便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好像个仆从一样弯着腰走在前面引路,其他人则一个个安分守己地排好队跟在后面,一行人直朝营区的东南走去。

比起西北方那一队队身着铁甲的巡夜士兵,这里的守卫大多嘻嘻哈哈,其中一些营帐里不乏男欢女爱之声和肉体交合之影,毫无半点出征行军的意思。

看到忽有一个明眸三分媚,樱唇含丹朱的一个绝色少女披着白狐裘小袄款款走来,纷纷看愣了神,有的流了口水,有的硬了裤裆。

一些胆大的听了传闻想上前搭讪,却发现祈玄虎走在前面带路,一众皇族和护卫跟在后面,便全都神色悻悻地溜了回去。

这祈玄虎也不愧是年轻一代皇子中有些威望的人物,虽是貌似野猪,浑身是毛,可也凭着膂力过人,悍不畏死的拼劲,博得了一个『虎痴』的绰号。

因着如此,谁都不敢坏了祈玄虎的兴致,营帐里的士兵全都停了动作,外面的士兵全都挺直了腰板,老实等待这一行人带着那娇艳欲滴的少女去到位于营地中心的鎏金车驾当中。

不过片刻,营区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踩在赤红色冻土上的咯吱声,以及火把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祈玄虎心中色急,面上又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觍着张猪脸,一步三回头地关注那倾魅少女的神色,生怕这位小祖宗一个不高兴回了自己的住处,让他好不容易才换来的机会就这么打了水漂。

那五短身材的老者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跟在祈殿九后面,两人直勾勾地盯着小袄下隐约可见的两瓣翘臀,以及那穿着白玉罗袜的透粉长腿儿,脸色俱都憋得红紫,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少女扒个精光,就地开苞插穴。

其他人也都是急不可耐,一个个抓耳挠腮,裤裆里硬挺挺支着帐篷,尤其是坠在队尾的泥猴儿赵常山,他一张尖脸几乎都要扭曲,抻长了脖子在后面蹦跶,只想多看几眼那与自己云泥之别的九公主殿下。

两月之前,他与一众先后到来的排教使者终于得了神殿召见,结果只有他没人理睬,最后还是误打误撞靠认识赵启才被一直觊觎祈殿九的五皇子祈玄虎收为奴仆。

原本以为玩玩军妓就算赏赐,没想到九公主的软嫩小嘴也有他的一份,这个意外之喜瞬间就点燃了他早已埋藏的希冀,胯间一根许久没用过的细长弯屌几乎要把裤子都顶破。

『我泥猴儿要和仙子亲嘴了,我赵常山也能干仙子了』,他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师叔那讲过无数次的故事也随滚滚邪火涌上心头,一想到那天仙似的清冷神女杨神盼,蹙着眉咬着唇,被几个胖子压着翘臀趴在地上猛肏屁眼儿,两个浑圆雪白的大奶子随着鸡巴抽插,仿佛撞钟一般凌空抖甩的淫靡场景,他的鸡巴就胀得生疼,只想痛痛快快地射上一番。

虽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干到杨神盼的小嫩屁眼儿,但眼下即将享受到嘴的祈殿九也毫不逊色,她们二女可都是神洲绝色无双谱上排名第二的绝美仙子,得之其一便足以吹嘘一辈子。

一念至此,自己只能排在最后涮锅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毕竟,他那师叔不厌其烦地吹嘘了这么久,不也是只能站在旁边看着神女挨肏吗?

「殿九妹妹……可曾想好开苞的人选?」

眼见车驾就在近前,祈玄虎终于沉不住气,想要趁此机会挤到祈殿九的身边,说不准还能更进一步。

祈玄虎见绝色少女眯起狐狸一般的细长眸子看向自己,心中不觉惊颤,急忙继续道:「殿九妹妹有所不知,本王听说好几位皇叔都去龙帝那里请旨,尤其是庆历皇叔,甚至屡次和其他皇叔爆发冲突,只为了亲自把殿九妹妹的前后两穴都给开苞内射。」

「你一个武将如何知道神王宫事情的。」

祈殿九笋指轻点朱唇,忽然勾起嘴角娇媚笑道。

祈玄虎怎么受得了这般撩拨,当即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吐露了出来。

「庆历皇叔不是以探病为由,掰开白雪皇姐的长腿儿,揪着两个大奶子给她开苞了臀穴吗?」

祈玄虎叹了口气,好似在遗憾自己没能参加那个淫乱的开苞之夜。

「许是庆历皇叔手段有些粗暴,白雪皇姐好一段时间都没让皇族子弟碰她,可后来不知怎的,白雪皇姐忽然转了性子,竟主动邀请庆历等一众皇叔上床玩杂交。足足三日,白雪皇姐一刻都没下床,在寒玉殿中被干得满嘴满穴满屁眼儿都是精水……」

祈玄虎越说越起劲,忽地撞上祈殿九露出厌烦的眸子,立时就捂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说重点。」

简单的三个字让祈玄虎如释重负。

「后来本王也和庆历皇叔一起在寒玉殿玩了几天,请旨的那些事就是床笫之间从庆历皇叔口中听来。」

祈玄虎咽了一下口水,脑中不觉又回味起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赤足仙子被在他压身下狠命突进,肏得嫩穴儿和小屁眼儿大开,娇吟不止的骚浪模样。

「那老色鬼突然这么急做什么?」

祈殿九冷哼一声,语气重明显带上了几分不屑。

「本王听说是与神女有关……」

「杨、神、盼?」

这三个字掷地有声,原本倾魅的少女骤然一变,周身散发出的彻骨冰寒几乎要把祈玄虎的血都给冻住。

「具体的我真不知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殿九妹妹,你可千万别生气……」

祈玄虎啪嚓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只肥手握住祈殿九的鹿皮短靴,堂堂一个武将,简直卑微到了骨子里。

「奴家反倒要谢谢玄虎哥哥呢,走吧,快些去车上。」

冰寒气息蓦地消散,那个倾魅少女复又出现,巧笑嫣然间轻轻甩开祈玄虎的手,拉着他的领巾便向车驾走去。

「殿九妹妹,你不生气就好。」

祈玄虎怕少女牵不住领巾,都没敢起身,像只哈巴狗一样跟着就爬向了车驾。

后面一众人早就做好了打算,准备各自逃遁,见祈玄虎又哄好了那个小妖孽,便又咬咬牙跟了上去,就算脱下一层皮,只要能亲上一口就算不亏。

看到自家主帅这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后面的众人和值守的士兵全都转过了头,免得时候被祈玄虎找麻烦。虽是暗暗鄙夷这般抛弃尊严的行为,不过他们也清楚得很,若是真换了他们,为了一亲芳泽,恐怕表现只会更加卑微,别说跪下,就是舔鞋都乐意至极。

一众人很快走到车驾旁,这是一架完全由小叶紫檀打造而成的巨大车辇,其上雕刻的各式祥云蝙蝠图案全都掐着金丝,琉璃玛瑙珍珠更是不要钱般点缀在各处。

一面绣着五爪银龙的旗帜,高立在车辇旁,象征着庆朝皇子的身份。

五顶宽敞的营帐紧紧簇拥在车辇周围,帐中点燃的火炉正对车驾,热气腾腾而出,烘得车辇温热非常,冬装根本穿不住。外围插在护栏上的一圈火把更是把车驾映得熠熠生辉,好似人间仙境。

「殿九妹妹,本王得了你的许诺,一大早就让人把里面换上了全新的软垫,穿鞋上去就脏了。」

见祈殿九踩着紫檀垫脚便要上车,祈玄虎趴在地上讨好笑道。

「别以为奴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祈殿九娇哼一声,却是没有拒绝,把狐裘小袄挂在车侧,将两只鹿皮短靴蹬在车下,只留一条贴身的轻薄罗裙便掀开绸缎门帘钻了进去。

祈玄虎早就迫不及待,扒了身上的软甲披扔到地上,便肥猪拱地一般跟着挤进了车辇。

这座车辇光是外表就奢华无比,内里装饰更是不必多言,一应器具桌椅都是镶金带银,就连那烛台上的蜡烛都雕了图案,小香炉中缭绕而出的烟雾更是氤氲馥郁,闻上一口就让人不禁浑身燥热。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占了一大半空间的刺绣软榻,龙凤相合的图案位于正中,龙之九子环绕一圈,其含义不言而喻。

祈玄虎刚把脑袋探进来,就看到祈殿九曲着两条长腿儿向两侧分开,臀瓣儿着地坐在软榻上,如同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猫待人爱抚。

这软榻端的是宽敞无比,别说容下祈殿九和祈玄虎二人,就是再把姜伯父和隆皇叔一块叫上,也仍然有足够的活动空间,说不得他们早就打好了这样的主意。

「殿九妹妹,本王来了!」

祈玄虎冲上软榻,一个虎扑就把那猫儿似的娇艳少女压在了身下。

「嘶…嗯……殿九妹妹好香……」

油乎乎的猪脸贴在少女的颈窝上狠命嗅闻,直到把最后一丝幽香都吸进肚里,祈玄虎方才想起祈殿九之前的嘱咐,赶忙缩回肥躯,正欲道歉,却看见那明眸皓齿的稚嫩少女眼神微醉,并没有要责怪他莽撞冒犯的意思。

「怎么,这会反倒怕了?」

精灵般的少女妩媚一笑,纤手拉起一点裙摆,白皙的大腿顿时露出,那股间的娇嫩之处半含半放,惹得祈玄虎心中痒痒,恨不能把脑袋钻进去一窥究竟。

「九妹妹,你这可是在邀请本王?」

祈玄虎整个人呼哧带喘地贴在软榻上,极力想要多看一点裙底春光。

「玄虎哥哥还记得许诺吧。」

少女夹起双腿,把裙摆又放回了膝下。

「当然记得……」祈玄虎正为看不到裙底而可惜,忽地像是明悟了些什么,旋即一个滚翻把娇小的少女给抱在了怀里,哈哈大笑道,「本王懂了,九妹妹还想要什么?」

「再多叫些皇族来,最好是……皇叔。」

少女轻舒腰肢,怯生生靠在那长满卷毛的胸膛上,说话间羞得是满面粉霞,小脸热烫。

「一个隆皇叔不够,九妹妹可真是贪心。」祈玄虎捉住一只小脚握在手里把玩,脑袋靠在少女耳鬓,两只眼睛透过略微松开的衣襟和那绛紫色的肚兜,直直盯着那一道雪白软糯,水滴似的诱人弧度。

「玄虎哥哥答不答应嘛。」

「答应!当然答应!九妹妹就是要那天上的月亮,本王也给你摘下来,几个皇叔算什么。」

没有人能抵挡怀中少女一边扭着臀儿一边柔声撒娇,祈玄虎当即便掀开车帘,吩咐排队的护卫去叫来营区里所有的皇族子弟。

紧接着,祈玄虎让少女转过身,他自己跪起来,把一对长腿儿夹在胯下,让那硬得不行的肉屌顶在平坦的小腹上,然后轻轻托起了少女的下巴。

「九妹妹,那本王就开始了?」

少女不言,只是伸出舌尖,轻舐了一下朱唇,露出了一抹挑逗的笑容,这般作态,更让那清纯稚嫩小脸染上了几分令人为之倾倒的妖媚之感。

祈玄虎仔细欣赏着那水灵灵好似桃花的粉嫩唇瓣,眼中欲火几能噬人,猛咽了一大口唾沫之后,便把脑袋凑了过去。

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少女缓缓阖上水眸,微微嘟起小嘴,颤颤等待着激吻的到来。

只听得「吧滋」一声水响,车内骤然升温,一抹旖旎晕染开来。

此时的车辇外面,那五短身材的老者和大腹便便的男人等一众人都在十步开外的地方站着,只有那泥猴儿赵常山跪在地上,透过车帘的一丝缝隙向内窥视,手中抱着一只祈殿九的鹿皮短靴狂嗅猛闻。

「玄虎那小子新收的奴仆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要是惹出乱子来,先把他拿去抵命!」男人埋在肉皮底下的圆眼充满了鄙夷。

「江州排教为这次撞钟出了不少力,我打听过了,这小子的师兄名叫何云川,是个脑子好使的,去了三皇子的幕僚,他的师叔更是有几分本事,竟被神王宫给召去当差。」老者捋着干枯的山羊胡解释道,「他要是丢了性命,咱们还真不好交代。」

「再者说,要不是他和那大雄宝寺的和尚有过一面之缘,咱们也难有今夜和那小嫩丫头亲嘴的机会,便由他放肆一回吧。」老者歪嘴一笑,「不说他了,隆兄一会准备怎么玩?」

隆皇叔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朝老者摇了摇:「姜老弟,这可是孤从药王宫裘老那里求来的『颤声娇』,一会给那九丫头用上,保管让她主动掰开嫩穴儿让咱们开苞。」

「颤声娇?此药可须得是玄功深厚的女子泄出的花心淫水才能炼出,难不成……是那赤足仙子?」姜伯父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

「哈哈,你猜得不错,孤可是拿了仅有的一枚纳影石,才从庆历老鬼那换得在寒玉殿和孤那白雪侄女爽玩一整天的机会。」隆皇叔眯起眼睛,眉飞色舞地回忆道,「那白雪丫头也不知是吃了庆历老鬼的什么迷魂药,竟散了玄功,自愿在床上让人肏玩三日。」

「孤可是专门找了些卵袋子大的奴仆轮流去羞辱她,把她三穴都给射得溢满精水,最后肏得她告了饶,这才让她放出花心,把那最精华的蜜汁淫水给泄出来。」

「把赤足仙子的花心都给挖出来了?隆兄当真好手段!」姜伯父惊诧艳羡不已,「那隆兄岂不是……可以搞大赤足仙子的肚皮?」

「唉,别提了,要不孤说那白雪侄女吃了迷魂药呢,庆历好像是许她了什么东西,结果白雪侄女就把一颗花心献给了他,据说等庆历请下圣旨把九丫头给开了苞,便要在神王宫给白雪侄女举办受孕大宴。」

「啊这……这,那隆兄你这么做岂不是坏了庆历亲王的好事,他要是知道还不得用尽手段取你的性命?」姜伯父刚刚还想着跟在隆皇叔后面好好享受一下祈殿九的小嫩穴儿,听得此言,就连裤裆都瘪了下去。

「瞧你这不禁事的样子,还小神通呢。」隆皇叔嘲笑道,「孤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危险,你以为孤为什么非要来这劳什子讨贼大军?」他伸出手向上指了指,「孤上面有人,自可保性命无虞,要是能给那小妖孽开了苞,好处自是少不了!」

「隆兄艺高人胆大,姜某自愧不如!」姜伯父抱拳拱手道。

「咱们老友之间不必如此客套,过会只要你看到罗袜被丢出出车外,你便和玄虎贤侄进来与我一同整治那桀骜不驯的小丫头。」隆皇叔大手一挥笑道。

「啊呀,那……姜某便却之不恭了。」姜伯父双眼一亮,裤裆又鼓了起来。

再看泥猴儿赵常山,此刻他几乎早已把裤带解开,一边疯狂撸动着弯屌,一边狠狠嗅闻着鹿皮短靴中,那混合着淡淡皮革味的甜甜足香,双眼透过车帘的一丝缝隙,死死盯着那从祈玄虎肥躯下伸出来的一双幼嫩足丫。

随着「咕滋咕滋」的水声响起,十根圆润的足趾不断蜷缩,好似随风摇曳的莲瓣,长腿儿想要曲起,却被祈玄虎的屁股挡住,只得无力踢腾,足尖时弓时勾,像极了一只搁浅的鱼儿。

赵常山看得痴了,却是无意识间越凑越近,最后竟是把半个身子探进车帘,离着那罗袜足底只有不到三寸距离。

深吸一口气,勾人的足香扑面而来,比之鹿皮短靴中更加浓郁,想来是在挣扎中晕出了一层香腻的薄汗,端的是不输幽兰,更赛牡丹。

却没想到这对柔美小脚极为敏感,只这么一吸,便听祈玄虎身后传来一声嘤咛,玲珑足趾也颤颤岔开,粉膝微抬,欲把足掌贴在软榻之上。

赵常山心中大喜,知是找准了这稚美仙子的要害,当即便吹出热气,激得又是嘤哼声响,溅起水花阵阵。

那泥猴儿一门心思逗弄足丫,以为自己偷得了天大的好处,而真正受益的,却是紧紧抱着小巧娇躯,吻住樱唇不放的祈玄虎。

原本他张开大嘴裹住两枚粉嫩唇瓣,一条粗糙的肥舌钻进檀口就要吃那香舌,可无论怎么翻江倒海,那香舌都如小蛇般灵活避过,直到舌根发酸,他也吃得了些许香涎,其它好处是半点也没抓到。

祈玄虎心知祈殿九这是在戏弄他的愚笨,摆明了是心有不愿,再想起之前她与赵启交吻时那般忘情投入的模样,心中妒火熊熊燃起,一只臂膀揽住盈盈细腰,又把口中力度大了几分。

谁知这时少女忽然嘤咛一声,香舌顿时瘫软,转瞬便被祈玄虎擒住,纠缠之间,香舌还欲逃遁,却被紧追不放,惹得少女皱眉颦额,却又不由吞吃入更多腥臭的口水。

吮吸到了梦寐以求的粉嫩小舌,祈玄虎随即「哼哧哼哧」猪叫起来,仿佛品尝到了什么人间珍馐,不顾一切地大快朵颐了起来。

「嗯……」

又是一声嘤咛,被吮得有些发肿的樱唇向后逃离,一双小手按在满是卷毛的肚皮上推了又推,祈玄虎不得不稍稍放松力气低头下望,只见怀中的少女眸含水意,回望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恼怒,似是在斥责他的越界。

「够了……」

娇俏少女长睫倦倦,红润的小嘴不住喘息,短短两个字便带着撩人的颤音。

祈殿九素来言而有信,绝不出尔反尔,这一点祈玄虎相当明了,是以就算她情有不愿,只要不违反承诺,他便可以肆意施为。下定了决心,他臂膀再度发劲,把娇躯往肥肉里压了一压。

突如其来的强硬动作让少女不觉狐眸大睁,小手还想再推,几经挣扎下推脱不开,便只得仰起头,阖上迷醉的眸子接纳祈玄虎的强吻,片刻之后,玉靥浮起酡红,「滋啾滋啾」声再起。

祈玄虎感到怀中少女不再抵抗,任由自己享用香舌,心中不觉畅快舒爽,妒火一扫而空。

你赵启拿了初吻又如何,我祈玄虎今夜不仅和九妹妹舌吻至此,还要再进一步,与我那庆历皇叔一较高低!

他此前从未有机会接近祈殿九,最多也只是听庆历皇叔一边让调教收服的女侠给他吞屌含精,一边给他讲自己如何哄骗曾经单纯懵懂的祈殿九主动掰开幼穴儿和小屁眼儿给一众淫徒欣赏把玩。

如今梦中公主已然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而且此时此刻就在怀中与自己热吻,若不能掰开美屄和小嫩屁眼儿玩上一玩,那便真是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简直连硬不起来的废物都不如。

一念至此,祈玄虎壮着胆子摇晃起屁股,让胯间肉屌隔着裤裆和薄衫磨蹭了起来。

少女察觉到了祈玄虎的意图,当即狐眸怒睁,手脚并用地想要挣扎,可祈玄虎却愈发用力禁锢,一边搂住后脑,揉乱满手青丝,一边用裆中肉屌把小腹捶打得不住抽颤,唇齿交合间,一条粗糙的肥肉奋力翻搅勾缠,裹住香舌不断碾压蠕动。

如此侵犯拥吻了不知多久,直至两人都忘记时间,只听得寒风猎猎和木柴毕剥的声响伴着不时发出的水腻声萦绕在耳边。

终于,纤细的腰肢停止了扭动,一双小手也搭在了祈玄虎肩头,耳鬓厮磨间,娇吟声渐起。箍住螓首的大掌转而轻柔爱抚,捋顺了凌乱的发丝,让少女平静下来,甚至宛若一只可爱的小猫,不自觉地晃着小脑袋回蹭那粗糙的掌心,狐眸舒适而迷离地眯起,含着三分水七分醉望向面前野猪似的男人。

又渡过去一大口腥水强迫少女咽下,祈玄虎方才松开手来,嘿嘿笑道:「九妹妹,本王的吻技可还满意?」

「你这色鬼……都被亲肿了。」祈殿九语含羞恼,唇边挂着几缕晶莹津液,那略微红肿的唇瓣染上了一层琉璃水光,真似樱桃一般可口诱人。

「那还不是九妹妹的小嘴太过美味,本王一时吃上了头,这才有些莽撞。」祈玄虎把又顶了顶小腹上被先走液浸湿的薄衫,见祈殿九没再反抗,便又捧起她红晕火热的小脸,得寸进尺道,「九妹妹,本王将你侍候得舒服,是不是……」

话未说完,祈玄虎便发现怀中少女没在听他说话,而是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身后。

顺目望去,却发现赵常山大半个身子趴在软榻上,一张因兴奋而扭曲猴脸几乎要贴到祈殿九的罗袜足底,边翻着白眼狠命嗅闻,边迅猛撸动着胯间的弯屌,真与那发情泼猴一个模样。

「兀那泥猴儿,你这该杀的奴仆在做什么!」祈玄虎立时怒声喝骂,满是胡鬃的猪脸煞是吓人。

「公爷,小的……小的一时色迷心窍……」赵常山被这一声霹雳断喝震得从那癫狂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不仅坏了祈玄虎的好事,还未经允许就去闻祈殿九的小脚,当即便吓得后仰,一个跟头就滚出了车外。

祈玄虎气得眼睛发红,浑身肥肉颤抖不止,他花了大力气才暂时制住这小妖孽,只要再进一步,不说掰穴玩屁眼儿,至少让她用小手和嫩丫子给自己服侍一番肯定是不在话下,结果就这么被一个色胆包天的奴仆给坏了气氛,不杀了他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余光瞥到祈殿九情潮消退,祈玄虎便知自己绝不可能再有机会,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提起醋钵大的拳头便追将出去,要将那泥猴儿当场格毙。

「那瘦仆,你进来。」

只六个字,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没一会,大喘着粗气的祈玄虎就拎着赵常山回到车辇里,一把将他掼到了地上,这赵常山也是没有半点骨气,上来便先跪下连着磕了十数个响头,然后才痛哭流涕道:「九公主殿下,您的小脚实在是太香了,小的憋了几个月没处发泄,真是一时色迷心窍,才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九公主殿下大发慈悲,饶了小的一命吧!」

「九妹妹,这色胆包天的腌臜奴仆坏了规矩,只消九妹妹一句话,本王这就去处置了他!」祈玄虎握紧拳头,只待祈殿九降下裁罚。

然而等了半晌,两人都没听到应答,不由看向软榻上那精灵般的少女,却见她素手托腮,水眸微眯,樱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教人根本摸不清她真正的想法。

「闻够了没?不够再来闻闻。」

说话间,裙摆掀起,一截紧致白皙玉腿展露在两人面前,裹着荷叶边罗袜的小脚翘到空中勾了勾足尖。

赵常山本就压不住体内的邪火,闻得此言当即便连滚带爬地挪到软榻旁,捧起一只小脚便狠狠嗅闻了起来。

鼻尖贴在袜底,那唯有男人才能体会的淫靡足香沁入心脾,只一口就让赵常山灵魂出窍,腰胯本能地耸动了起来,弯屌一下一下把软榻撞得砰砰作响。

这幅滑稽的模样惹得少女不禁巧笑嫣然,娇软脚丫左右摆荡,让那泥猴儿也跟着摇头晃脑,好似是在逗弄小动物一样。

祈玄虎却是看得无比艳羡,恨不得也捧起一只小脚仔细嗅闻,但他仍然清楚地记得,祈殿九也曾这样逗弄过一位皇叔,甚至还用雪足嫩丫踩住他的鸡巴磨蹭,然而那位皇叔只一个没忍住,喷出几滴精水弄脏了她的足底,便被镇龙铁卫给拖出去砍了头。

是以再怎么艳羡,祈玄虎也只敢在一旁观瞧,心中嘲讽这蠢笨奴仆死到临头都不自知的同时,暗暗期待着祈殿九一会用什么手段把他处死。

「站起来。」祈殿九抽回玉足,坐到软榻边,让赵常山高高隆起的裤裆正对自己,「我数三个数,你能忍住不射出来,我便饶了你。」

听到这个要求,赵常山松了口气,祈玄虎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祈殿九被称为小妖孽,除了说她智谋超群,还有一个便是这倒计时,至今为止,除了庆历亲王和神殿的寥寥几位,没有人能忍过十个数。

「九公主殿下有言,小得自当,嘶……」

赵常山还没表完决心,便突觉龟头一麻,仿佛浸入了温泉当中,一股酥痒之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不觉叫出声来。低头看去,却发现是祈殿九对着他的裤裆呼出了一口热气。

「三。」

祈殿九呵气如兰,俏靥笑得更加妩媚动人,樱唇离裤裆又进了几分。

「二。」

又是一口热气呼出,赵常山再不敢大意,立刻夹住双腿来做抵抗,可无论他怎么绷紧肌肉,那酥痒之感都势不可挡,直直向那精关杀去。

「一。」

粉嫩的唇瓣几乎就要碰到裤裆,随着最后一口热气呼出,赵常山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排教道藏,尽力压住几欲喷薄而出的邪火。

酥痒之感再次袭来,所过之处精关无不土崩瓦解,赵常山一张猴脸憋得紫红狰狞,两只手几乎要把胸膛抓烂,这口热气颇为绵长,他有心闪躲,可又怕触怒这位小公主,只得颤抖着拼命忍耐,恨不得把两个不争气的卵袋都给割去。

痛苦的嘶吼从车辇内传出,外面排队的众人皆以为赵常山是在遭受酷刑,一些胆小的已经迈开步子溜回了自己的营帐。

赵常山此时也并不比遭受酷刑轻松,豆大的汗珠把衣衫浸透,精关只差一线便要失守,所幸这些日子没有发泄,积蓄的阳气帮他撑过了最后一丝热气。

正当他松懈下来,暗自庆贺自己活下来时,甜润的声音再度响起。

「射出来。」

丁香小舌露出嫩尖儿,对着那湿漉漉的裤裆轻轻一刮,赵常山登时有如浑身过电,高声大叫了起来。

「啊……九公主殿下!」

说罢再管不了许多,岔开腿便是突突一阵乱射,将整个裤裆都射得一片混沌,不仅如此,那原本就没系紧的裤腰带也被顶开,一根弯屌「啪」地抽在祈殿九的脸颊上,最后一股浓精也射了上去。

祈玄虎见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连忙缩在角落里祈祷自己不要被收到牵连,而赵常山则是射完之后便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看到赵常山那大睁着眼睛一副要死的模样,祈玄虎险些尿了裤子,这便是那倒计时最为恐怖的地方,『精尽人亡』这四个字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车驾内外死寂无声,唯有猎猎寒风如同催命砍刀,毕剥木柴如同索魂鼓点,气氛压抑窒息到了极点,外面排队的人转眼已是跑了大半。

「说你色胆包天还真是不错。」祈殿九忽而咯咯笑了起来,粉嫩舌尖儿钻出,把留至唇边的白浊给扫进了嘴里,吟吟道:「看在你讲了些赵启哥哥的趣闻,本宫便饶你一回。」

祈殿九从内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擦掉脸上的精水之后将其丢给了赵常山:「以后你便和我那黑仆一起听候差遣,你们俩 一个黑狗儿,一个泥猴儿,一个粗直,一个弯细,不凑个对实在可惜。」

沾满精液的绣花手帕落在赵常山的胸口上,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但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解与狂喜。

「九妹妹,你怎么……」

祈玄虎同样难以置信,可他刚才开口,车帘便被猛然掀开。

第八十五章——相见欢

黑云赤土贫瘠千里,月亏云厚星光晦暗,旌旗幢幢破入穷秋,却有一留着青皮板寸的高大男人慌慌张张,迷迷茫茫,踉跄跌入了营帐。

赵启瘫倒在床上呆呆望着顶棚,那精灵般的倾魅少女樱唇带水,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仿若犹在眼前,一点嫩舌儿携着初吻探入他口中的温润触感更是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闻着怀中那股还未散去的淡淡幽香,一颗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乱跳,不断搅动起压抑许久的欲火,让高耸的裤裆迟迟不能平复。

【赵启啊赵启,你怎么这般不知足!有了韵儿、神盼和白雪不够,还偏要去招惹那个小妖孽,眼下处境本就艰难,若是与她有了牵连,便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赵启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强迫自己不再想象那旖旎的画面,【无论如何都要心思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战斗上,拿不到战功,想再多也都是空谈。】

辗转反侧良久,却被翻腾的欲火扰得提不起半分睡意,正待用手解决一下,帐帘却被掀开,赵启赶忙翻身起来,看清来者,他才稍松一口气。

「赵兄弟,怎的如此慌张,可是把小九妹妹搞到床上了?」北玄泰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没有盔甲的束缚,他那大肚子都耷拉到了腿上。

北玄泰一双眯缝眼睁得滚圆,滴溜溜地在营帐里搜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祈殿九的身影,仔细嗅闻,也没发现有女子的香气,不觉面露疑惑。

「少阀主,还请注意言辞,在下并未与九殿下有那般关系。」赵启皱了皱眉沉声道。

「这便奇怪了,我刚刚去了小九妹妹的营帐,却找不见人,想着她最亲近你,所以才来这边看看。」

赵启也没空去问北玄泰找祈殿九做什么,只是听闻如此深夜,她不在帐中休息,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便在心中升起。

「不行,我得去找九殿下!」赵启背上狙击步枪,就要大步走出营帐。

「诶诶,赵兄弟,先等等!」北玄泰赶忙挡住帐门,「且不说小九妹妹聪颖过人,还有暗卫守护,肯定不会有危险。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这般不管不顾地四处搜寻,极容易引起营啸,到时候大军乱了阵脚那才是真的危险。」

北玄泰说的确实有道理,赵启稍稍冷静了一些,但心中那股莫名的不详之感并未消退,而是不断催促他去探寻祈殿九的下落。

「赵兄弟,难不成你和小九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混迹军营和官场的人精,北玄泰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赵启这般焦急定是有什么隐情。

赵启闻听此言虎躯一震,他本不想解释,可北玄泰一脸坚毅,颇有不说便绝不放行的架势。

犹豫权衡再三,赵启终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强吻了九殿下。」

接着他便把先前在营区边缘发生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你呀你呀,你真是个楞木头!」北玄泰一脸恨铁不成钢,一只肥手对着赵启是好一顿戳戳点点,「少女家最珍惜的便是那初吻,小九妹妹明显是倾心于你,不然怎可能对你投怀送抱!」

「你倒好,怀疑了人家半天,结果亲完嘴就跑了,你可真够丢人的!」北玄泰越说越急,一个劲抚着胸口缓气道:「小九妹妹显然是被你吻得动了情,这会她若不是躲在僻静处抹眼泪,那便是……唉!」

略去的后半句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少阀主,你既已知晓,便请速速让开!」赵启心中猜想得到印证,更是羞愧难当,焦急万分,几乎要直接动手闯出去。

「赵兄弟,关心则乱,你这般冲出去胡乱去寻,就是找到了也为时已晚。」北玄泰尽力安抚着面前的猛兽,循循善诱道,「你且想想,小九妹妹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断然不会自贱,所以很可能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趁虚而入。」

「是那些皇族?」赵启被一语点醒,一直觊觎祈殿九,并且能够把她带走,也就只有那些随军出征的皇族。

「不错,赵兄弟不愧是戒律氏的天骄。」北玄泰比了个大拇指。

「多谢少阀主,在下这便去了。」

「且慢,容我叫上些人,随你一道去。」北玄泰拍了拍赵启肩膀上的枪带,「还有,把你这大杀器放下,咱们是去要人的,万不可冲动出手,否则有理也成了没理。」说罢他便匆匆离开了营帐。

赵启卸下枪带,望着手中冰冷的黑色长枪,忽地又想起了那日在寒玉殿被祈白雪拒之门外,尽管枪身擦得锃亮,但他仿佛还能看到那些被故意抹上去的浊液淫水,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祈白雪的哼呼娇吟和一众淫徒的畅爽大笑之声。

『赵启,你回去吧,好好用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别再回来了。』

『庆历叔父,叔叔伯伯们不是一直想要在床上杂交雪儿吗,现在可以抱我进去了。』

『好,孤的乖乖皇侄女,孤这便带你进去,让你体会下这身上的洞洞全都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是什么样的销魂感觉。』

嗡的一阵耳鸣和针扎似的头痛让赵启顿时气息紊乱,片刻时间就冷汗涔涔,手抖不止,他不得不扶着帐布,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一想到祈殿九此时可能也被一群皇族淫贼借着什么清规戒律哄上了床,要被掰开腿品玩她的嫩穴儿和小屁眼儿,赵启便再无法多等待一秒钟。

【不,就算你拒绝我,这次我也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谁拦我,谁就死!】

赵启抽出军刺,背上大枪,奋力运起玄功奔着随军皇族所在的东南营区疾行而去。

※※※※

「隆,隆兄,咱们,要不,要不还是先撤吧。」姜伯父望着那座便再无半点动静的车驾,嘴里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再等等,情况不对再撤。」隆皇叔强装镇定,手里狠掐了一把颤抖不止的大腿。

倒不是他非要给祈殿九开苞,而是一部分皇族子弟已经闻讯而来,作为辈分最高的皇叔,要是折了威风,以后便再难发号施令。

其他皇族子弟倒也乐得躲在后面看个热闹,反正惹恼了那个小妖孽的人也不是他们,要是能一举除了平素里总是耀武扬威的祈玄虎和隆皇叔,那更是再好不过。

一众人正离得远远看戏,却听后面传来了吵闹声。

循声望去,只见浑身杀气的赵启一拳一个,把拦路的卫兵全部都给打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正在大步朝这边走来。

「赵尊者,此处乃是玄虎将军的营帐,您不能私自擅闯。」

不管心里如何盘算,但赵启这个祈殿九的『姘头』显然是所有人共同的威胁。

是以隆皇叔和在场的皇族子弟纷纷围过来,拦住了通往车辇的小路。

「让路。」赵启懒得废话,放出真气便要把这些淫徒震退。

但听砰的一下,真气被破开,赵启不由退了一步。

出手之人正是姜伯父,作为隆皇叔的护卫,他必须保护在场的所有皇族:「赵尊者,请止步。」

有了姜伯父与赵启对峙,一众皇族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叫嚣赵启公然袭击皇族,要治他的罪,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赵姓小儿,别太放肆。」隆皇叔冷哼一声,「真以为这里是你那神殿地界,想要玩一出英雄救美?」

「再者说,就是在神殿,本王也听说你也被我那白雪侄女给丢在了寒玉殿外。」隆皇叔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你以为她主动让你开苞嫩穴儿就是爱你?所谓爱情哪比得上大鸡巴一插到底的刺激快美!」

「女人啊,都是一样的贱货,只有把她们按在床上捅穿肏烂,才能征服她们的心,你这样的烂好人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

「不瞒你说,出征前一天,孤还把龙根泡在白雪侄女那名器小穴里狠狠射了五六回,就是她不让你碰的小屁眼儿,孤也玩了个够。」

「要是你想她了,大可以来孤这里闻闻味道过个瘾。」隆皇叔指着自己的胯下,又引起了一阵哄笑。

隆皇叔继续得意道:「看到本王手里这个小瓶没?」他摇了摇手里的小瓷瓶,「这是用白雪侄女的自愿献出的花心淫水制成的春药,一会儿孤便让那小丫头尝尝她族姐的味道……」

「隆兄,别说了……」姜伯父出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隆皇叔。

隆皇叔被保护在后面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姜伯父却在艰难抵御赵启疯狂暴涨的杀气,以至于他的脚都微微陷进了冻土里,五脏六腑也被压得生疼。

「你们不是一个境界吗,怕他作甚?」隆皇叔还想再侮辱赵启,赵启却忽然大吼一声,紧接着一拳擂出,直接把姜伯父打得吐出一口鲜血,连着后退几步摔了出去。

失去了姜伯父的保护,一众皇族才感受那恐怖的杀气,一些胆子小或者身体虚的甚至当场就昏了过去,余下的人不是撒腿逃跑,就是脱力瘫坐。

「九殿下有半分闪失,你们都要死。」赵启一道真气把尿湿了裤子的隆皇叔卷出去几丈远,重重砸在地上生死未知。

拾起滚到脚边的小瓷瓶,赵启架着狙击步枪,一步一步朝那座奢华无比的鎏金车驾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见到被扔在地上的软甲,挂在车外的白狐短裘,还有那两只歪倒的鹿皮短靴,赵启心中便是一阵揪疼。

要找的人就在咫尺之遥,他又顿在了原地,不敢去伸手掀开车帘,他害怕看到纯洁少女被剥光了衣服,供人肆意亵玩的场景,可心中又隐隐期待着亲眼看到那含苞待放的玲珑身段儿才能流露出的羞涩媚态。

「九妹妹……」一个粗犷的男声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赵启猛然掀起车帘,随后便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任何胆敢轻薄祈殿九的淫徒都会被他立时击毙。

然而车内的场景却让他愣在了原地。

祈殿九虽然面色潮红,衣衫皱乱,但另外两个男人的情况明显更加狼狈,敞着胸膛的胖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脱了裤子的瘦子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赵常山?」赵启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排教中人。

再看到他满裤子的精液和那根犹自抖动的弯屌,赵启便把枪口抵在了赵常山的脑门上,怒声道:「你真该死!」

「赵启哥哥,你是来救小九的吗?」祈殿九的话同时打断了祈玄虎和赵启的行动。

祈玄虎本想给赵启安上个擅闯的罪名,可这一个『救』字便给今夜的车内淫戏定了性质,他只能含恨闭上嘴,默默吃下这个哑巴亏。

「赵某来晚了,还请九殿下恕罪。」看到面前少女眉眼弯弯,明眸中满是惊喜之色的模样,再联系北玄泰之前的话,赵启心中更加愧疚,说话间便准备拉过她离开车辇。

祈殿九却是坐在软榻上不动,只把两条藕臂伸向赵启。

「小九没力气,要赵启哥哥抱抱~」

这颇为孩子气的撒娇让赵启愣了一下,旋即伸出双臂,将贴身薄衫松开的诱人缝隙紧了紧,随后便把温软娇躯横抱在了怀里。

祈殿九也如猫儿一般蜷起身子窝在赵启的胸口上,北玄泰带人赶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水眸流情,香靥凝羞,一笑百媚生的可爱模样。

【这丫头不会真看上赵兄弟了吧,不行,我得提醒提醒他,免得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北玄泰还想叫住赵启,却被祈殿九投来的冰冷眼神给吓得站住步子,把话咽了回去。

「赵启哥哥,咱们回去吧~」祈殿九一瞬又变回小猫,对赵启娇憨道。

赵启自然也是准备先把祈殿九安顿下来,所以只对北玄泰点了点头,便径自沿着来路离开,留给北玄泰一个混乱不堪的烂摊子。

「赵启哥哥,启君,赵将军,尊者大人?」祈殿九换着称呼叫了好几遍,都得不到头顶男人的应答,不觉撅起嘴可怜兮兮道,「呜……都是小九的错,引出这么大的乱子,害哥哥生气,明天小九就自罚去充军妓。」

赵启其实并不生气,他不应答主要是因为愧疚,不敢面对这个倾心自己的少女。可听到祈殿九说要去充军妓,他却是真的生出了几分火气。

「啪」赵启一巴掌就拍在了紧致翘挺的臀瓣儿上,突如其来的击打惊得少女一声娇呼,娇躯在胸口拱了又拱,贝齿轻咬朱唇,眸中盈满涟涟水光,端的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赵某的确生气,但生气的是九殿下这般轻贱自己。」

「可是奴家早晚都要被开苞,任由男人们在床上啪穴儿的呀。」祈殿九伸出笋指在赵启胸口划动,呜咽委屈道,「赵启哥哥看不上奴家这脏污身子,奴家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拿去让兵哥哥们玩也算发挥些作用。」 「九殿下千金玉体,赵某怎可能看不上。」赵启不假思索地低头解释,却是撞上了祈殿九狡黠的狐眸和上扬的唇角。

心中暗道中计,赵启却也只得继续说下去:「赵某只是因为,因为……吻了九殿下便自顾自离开,让奸人得了机会趁虚而入,所以心有愧疚。」

「赵启哥哥,摸摸头。」

大手覆上头顶小心爱抚,祈殿九也眯起眸子,猫儿似的晃着小脑袋回蹭手掌,这般亲昵的动作比语言更能表明态度。

二人厮磨了半晌,祈殿九才幽幽叹了口气:「赵启哥哥,还好是你拿走了奴家的初吻。」

赵启心中咯噔一下,拢了拢少女鬓边碎发道:「九殿下何出此言?」

「当然是……还有人和奴家玩亲亲呀。」祈殿九忽而轻笑起来,樱唇凑到赵启耳边呵气道,「她可是抱着奴家亲了好久,脑袋都晕晕乎乎了。」

听了这句话,赵启才发现贴过来的朱唇微微有些红肿,仔细嗅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还好赵启哥哥及时赶到,否则奴家也许真就交出了清白身子,让他开苞啪穴儿呢。」

望着那熟悉的狡黠眸光和玩味笑容,赵启登时反应了过来。

「你是故意的!?」

娇俏少女不置可否,只是扭起臀瓣儿,将那根顶起裤裆的大屌夹在了裙子里磨蹭,笑吟吟道:「赵启哥哥,你吃醋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大屌不受控制地上下跳动,好似鞭子一般抽打着那翘弹的臀肉。赵启不得不闭上眼睛努力运功,才堪堪抵住不断翻涌的邪火。

「别乱动!」赵启的制止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还引来一只小手攀沿而下松开裤带,大有要探洞捉蛟的意思。

没奈何,赵启只得再扬巴掌,用力把那挺翘的臀瓣儿拍得抖甩,才终于让怀中少女娇呼着停了动作,可再睁开眼时,那精灵般的玉靥却泛起一片红霞,珠润的小嘴也喘息连连,一对狐眸更是染着几分迷离醉意。

「嗯……哥哥,别打了,小九知错了……」

看到平素里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间的妖孽少女低头求饶,露出女子天生既通的娇柔作态,赵启心中蓦地被一股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所占满,胯间大屌更是昂首怒挺,一下从裤裆钻入了那娇嫩至极的腿心深处。

【怪不得那些狗东西如此痴迷于淫乐,原来让绝色美女屈服的感觉是这样美妙……】

听着甜美的嘤哼喘息,望着潋滟动人的绝世容颜,感受着股间嫩肉反复夹磨的酥爽,想要把祈殿九彻底吃干抹净的疯狂念头迅速占据大脑,让他露出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古怪笑容。

「九殿下可知自己错在哪里?」

「小九不该逗弄哥哥……啊!」

裙摆被撩开,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雪白滑嫩的臀肉上。

「小九不该背着哥哥和别人亲亲……啊!」

又是一声脆响,臀肉泛起层层银浪,在粗糙的掌心中弹跳不停。

两掌下去,少女的双颊被红潮浸透,一对白袜足丫交替着凌空起舞,带上颤音的婉转娇吟宛若燕语莺啼般悦耳动听。

见得祈殿九这般魅惑模样,赵启心中暗暗惊讶:【这小丫头绝对是受虐体质,才打了这么几下便开始发春。真没想到她喜怒无常,桀骜不驯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反差,那神洲绝色无双谱还真不是随笔乱评……】

他还想再使些手段,却听周围的声音逐渐繁乱,心知是刚才强闯营地的事情引起了骚乱,当即便提上裤子,垫步拧腰,踏着风步疾驰而行,直向自己的营帐奔去。

此时的赵启却不知,怀中的少女正仰头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波光粼粼的眸光中好似有万千华彩流转,其中既含甜蜜,又露迷茫,一缕羞涩乍现,又犹豫转瞬即逝,最终,诸般情绪还是化作了那一汪澄澈的秋水,伴着墨染青丝埋到了男人那坚实的胸膛上。

一路奔回西北营区,确认无人跟踪之后,赵启闪身进了营帐。

帐帘落下,外界的喧杂被隔断,只剩下了两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九殿下可想清楚了?」赵启低头讯问。

「想清楚什么,是让启君给小九开苞吗?」祈殿九巧笑嫣然,「启君若是愿意,小九当然甘心献出花心任君采撷。」

「这便是九殿下的错。」赵启贴到祈殿九耳边低语。

「你再三戏耍于我,如何叫我看透你的真心。」沙哑的声音昭示着男人已然烈火焚身。

「启君难道不喜欢小九?」水润的小嘴微微张开,红嫩嫩的小舌勾住唇瓣,一抹妖艳的笑容绚烂绽开,「来吧,让小九忘掉其他男人的味道吧。」

吐到脸上的香气儿彻底崩断了赵启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大手不再留情,猛力拍在臀肉上,玲珑娇躯霎时便被激得止不住抖颤,高亢娇呼还未挤出喉间,樱唇便被狠狠吻住,只得化作甜腻的嘤哼鼻息。

与此同时,那一双修长美腿也是死命绷直,紧接着,一股温热的蜜露骤然涌出,直直浇在了赵启的高高耸立的裤裆上。

「你这骚浪的小妖精!」

随着两声舒爽的闷哼,营帐内的一男一女在意乱情迷中坠入床榻,如天鹅交颈一般激烈拥吻,抵死缠绵。

不断翻滚交替上下间,祈殿九一双修长玉腿交叉盘上男人腰间,两只纤手搂住男人脖颈,而赵启则用更加用力的深吻,牢牢绞住口中的香舌,来回应少女的主动索求。

时间在这忘情的交吻中被拉得极为漫长,直到二人俱都气喘吁吁,方才松开唇齿,凝望着彼此眼中的情意。

「九殿下……」

赵启稍稍冷静了几分,刚想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便被一只细嫩的指尖儿点住了嘴。

「别说话,让奴家帮你。」

祁殿九扭腰后退,挪到赵启两腿之间,一只素手握住那根早已在翻滚中钻出裤子的大屌,不待其跳动挣扎,便俯身趴下,轻启朱唇,含住了龟头。

「嘶……」

赵启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抽动了一下腰,只听祈殿九「呜嗯」一声侧脸鼓起,一颗狰狞的龟头印儿随即从她的粉颊中凸了出来。

祁殿九抬起眸子,似是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却是贝齿轻啮,唇瓣抿着包皮,舌尖儿舐过马眼系带,在冠沟里仔细打着转。

被温润的嫩肉紧紧裹住,还有一条丁香小舌盘卷其上,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登时直冲天灵,赵启几乎立刻就要缴械投降,可为了再多贪恋一会儿少女的口舌服侍,他只得咬牙攥拳,拼命运功忍耐压制。

察觉到男人忽而用力绷起肌肉,祈殿九缓缓吐出肉棒,几丝银线连在红唇和龟头上,晶莹的津液一点点流下,晕染着还未被照顾到的棒身。

「哥哥可是想射了?」祈殿九勾起水亮的唇角,两只小手握住垂在下面的卵袋温柔按摩,俏皮笑道,「要忍住哦,射出来可就不能给奴家开苞了呢。」

说罢复又低下头,将整根肉棒都吞入了口中,软腻湿滑的感觉骤然袭来,粉唇轻吮着包皮,香舌如那初生小鹿般舔着棒根,「滋滋」的水声惹得人心肝儿直痒,当真是尽心尽力。

赵启刚想感慨祈殿九的口交技术实在精湛,却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颤颤问道:「九殿下,你从哪学来的这般技巧?」

祈殿九身子一顿,而后弯着狐眸望向赵启,一边吞吐肉棒一边口水含混道:「奴家自然是……嗯…实践学来的呀……」

赵启脑中的希冀轰然炸开,原本温热的感觉仿佛都失去了温度,他的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祈殿九为各种丑陋臃肿的皇族吞屌含精的场景,他们用下流的语言指导单纯的幼女如何用口舌侍奉鸡巴,然后再把精水射进小嘴,射到身上,甚至是射在嫩穴儿和小屁眼儿里……

祈殿九忽而感到嘴里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紧接着便上下抽插了起来,她捏了捏卵袋,示意赵启不要乱动,可下一瞬,双手便被扣在背后,脑袋也被牢牢按住,再动弹不了半分,两人也从一卧一伏的姿势变成了一跪一趴。

祈殿九不得不放开喉咙,才能让龟头捅入湿滑温暖的口腔深处。她晃动着雪颈,艰难地吮吸舔舐,也没能阻止被搅拌起沫的津液淌出嘴角。

随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喉道也因为窒息而越发紧缩,想要吞入空气的本能反应,却将塞进来的肉棒吸吞到了更深处,若是从下方看,甚至能看到被龟头突兀顶起的喉肉在来回滑动。

约莫挺动了十几合,赵启低声嘶吼着停下动作,将整根肉棒齐根插进祈殿九的小嘴,龟头顶在喉头狠狠爆射,一股股浓精迸发喷溅,几乎瞬间填满喉道,满溢到了口腔中。

赵启虽已发射,但祈殿九犹自未停,喉肉蠕动间,将精液大口吞下,同时小嘴使劲嘬吸,仿佛要把肉棒咽下去一样紧紧套住肉棒,直到最后一丝余精射尽,赵启松开手瘫倒在床上,她才吐出肉棒,连带着拽出一大片黏连的白浊津液,不由得蹙起眉头用力咳嗽了几声。

「赵启……」祈殿九擦了擦黏腻的唇瓣,直起身想要责骂赵启,可是对上他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哥哥可是在想奴家刚才的话?」祈殿九撩起裙子,雪臀一滑坐回了赵启的小腹,泫然欲泣道,「奴家不过是在神王宫旁观学来的技巧,哥哥却把奴家想成了那种荡妇。」说话间又叹了口气,「枉奴家费心费力侍奉,还准备选你来开苞,如今看来却是错付了。」

「你说的是真的?」赵启闻言眼神亮了起来。

祈殿九却是撅起小嘴,抱着手不再理会他。

赵启赶忙把祈殿九搂进怀里安慰,好言哄了半晌没有效果,便又把娇躯压在身下,想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让少女回心转意。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胯间无往而不利的大屌却是软成一团,两个卵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再提不起半分精力。

「这……怎么回事?」

赵启正慌乱着,却听祈殿九团起身子咯咯娇笑,银铃般的声音让他不觉老脸一红,匆匆提上了裤子。

关键时刻站不起来,这个问题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哥哥刚才射得那般不怜香惜玉,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祈殿九坐起身来,将本就凌乱的薄衫再敞开一些,露出里面饱满的绛紫色肚兜,挑眉调笑道,「哥哥可还硬得起来?」

赵启长叹一声,此刻他才明白北玄泰口中那『卵袋被彻底放空的销魂滋味』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呀。」祈殿九忽然惊叫一声,「奴家的狐裘和靴子都还留在那里,哥哥帮奴家去取一趟吧。」说着又坐起身,用小脚点了点赵启毫无反应的裤裆,「要不奴家只能在哥哥这里留宿一夜了,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你这家伙……」

赵启也真拿这个妖孽少女全无办法,就是真把她留下来,自己也毫无欲望,白白浪费一夜,若是落到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眼里,说不准还要被添油加醋地报给祈英,免不了又是一番鸡飞狗跳,完全得不偿失。

一念至此,赵启便整理好着装,大手抚上祈殿九的头顶,一边将乱发捋顺,一边嘱咐道:「我去去便回,九殿下切勿乱跑,再让我担心了。」

「放心吧赵启哥哥,小九可乖了。」祈殿九回蹭手掌,眉眼弯弯道。

赵启对后半句话信不了半分,但也只能快去快回,免得再生事端,于是脚下运功,便风一般离开了营帐。

见赵启离去,祈殿九收起了乖巧的笑容,坐到床沿晃动着白袜脚丫,狐眸半眯望向帐门,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片刻之后,一个魁梧的身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主人,俺回来了。」

第八十六章——坦然以待

魁梧的身影走到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火光映出了此人兜帽下的容貌,正是那差点被赵启逐出队伍的黑老五。

「吩咐你的事做完了吗?」

祈殿九虽罗衫半解,脸上红潮尚未消去,但却全无之前的娇俏情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凌厉的审视。

来自上位者的威严气场压得黑老五身子一颤,不敢再多看肚兜勾勒出的优美弧度,把脑袋叩在地上,只留素白的袜底在眼前晃动。

「主人,俺已经把信送上去了。」

「那边如何答复?」

「呃……看门的只给了一个这玩意儿。」

黑老五不敢抬头,从腰包里摸出一个小木盒,双手将其捧到了头顶。

「这群臭秃驴……」

将小木盒取走后,祈殿九啐骂了一声,那馋得黑老五直流口水的袜底也随之停下,不见轮廓的足趾轻盈点地,皱褶松弛的白袜非但不碍欣赏,反倒更显出其主人在欢好之后流露出的慵懒。

「行了,抬头吧。」

得了命令,黑老五方才抬起头,觑觎那叠起长腿儿,好整以暇俯视着他的倾魅少女。

自从改换门庭以来,黑老五已经被训练出了一些察言观色的能力,见得主人眉梢上扬,唇边挂着一缕挑逗的笑容,他便往前拱了拱身子,将两只纤纤玉足小心捧在手里。

「大黑狗,又要乞食?」

祈殿九勾起朱唇,用趾尖儿挠了挠脏污的掌心。

「可是,可是主人说好了的……」

黑老五皱起一张胡子拉碴的糙脸,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半分逾越,只是规规矩矩地捧着那对还不及他手大的玲珑足丫。

「不错,本宫喜欢乖狗狗。」祈殿九满意地眯起眸子,把右脚伸到了黑老五嘴边,「左右也是脏了,便赏给你吧。」

「谢主人!」

望着那递到近前的足尖,黑老五又惊又喜,他先是用力翕动鼻头,将那比往常还要更浓郁诱人的足香一吸而尽,随即张开大嘴,轻轻含住五只圆润的足趾,扯着袜头一点一点将罗袜褪下。

单单是看到那白粉可爱的脚丫裸露出来,他的裤裆便倏忽挺立,直直戳到了地上,整个人真如那黑犬一样,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等待着主人的奖赏。

黑老五早前其实对脚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放着嫩穴儿和屁眼儿不肏,硬要去怼那皱巴巴的脚底板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然而两个女人改变了他的想法。

第一个是云韵,那娘们的一双小脚又白又嫩,骨肉匀称,足背隐约能看见些细筋,足心处还有幽幽冷香,那日在黑风堂只肏了一次便让他上了瘾。

尤其是后来赵启不在的那些时日,他几乎天天都要先把那双小脚干得足心通红,直到云韵娇吟不止,主动让他插穴儿肏屁眼儿才肯罢休,甚至晚上都要含着半只足掌入睡。

第二个便是祈殿九,北玄泰曾讲过一段艳评,让他至今仍记忆犹新。

『小九妹妹的一双幼嫩玉足真正诠释了何为巧夺天工,那雪足嫩丫仿佛是莲藕雕刻而成,看不出一丝瑕疵,珍珠似的足趾珠圆玉润,长度刚好可把趾尖儿完全展开,其余四趾以一个完美的角度依次渐短,淡红色的蔻丹晶莹光润,如同十片翩翩起舞的花瓣,就连微微曲起的趾节都凝聚着独特的美感。』

『足背通体白皙如玉,其上隐隐映出青筋脉络,犹如山水画一般美妙绝伦,软嫩的足底几乎不见纹路,足趾、足掌和足跟浸透了蜜桃红粉,唯有足心冷白如月,弓起的足窝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放下一枚青杏。』

『那独一无二的迷人足香更是远闻淡淡如幽兰,近嗅香甜欺牡丹,她调笑时曾说起,有不下数十人只是吸了这足香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如此神品莲足简直不似人间应有,只是捧在手中观瞧,便须忍不住想要仔细赏玩,黑老弟,你若是得了小九妹妹青睐,可要好好珍惜,最好是跟我讲讲心得体会。』

当然,他如实把这番评价告诉给了祈殿九,那胖子只被瞥了一眼便缩起卵狼狈逃跑,也是因着此事,他绝不敢议论自家主人。

祈殿九轻蔑地望着身下的大汉,抬起白嫩足丫轻摇,五根足趾如波浪般起伏,看得黑老五是心痒难耐,嘴中不住啃咬嘬吸,狠命砸吧罗袜上的味道。

「行了,时间不多,本宫答应过,自然会让你好好射出来。」祈殿九把左脚也递到黑老五嘴边,娇声命令道,「脱下来套上。」

黑老五依言捏住荷叶边,尽可能轻柔地将罗袜褪下,露出另一只完美无瑕的脚丫,然后便岔开腿脱下裤子,将小巧丝滑的罗袜套在了自己的黑粗大屌上。

他这根煞气腾腾的黑屌当真是壮硕无比,罗袜拉直也套不到根,袜筒也几乎要被撑满,祈殿九第一次不小心看见时便面露惊色,选他做奴仆正是有一部分原因在此。

祈殿九勾起足尖儿拨弄了一下,便让那怒挺向天的黑屌上下摇晃,好似摇着白旗投降一般滑稽可笑。

然而才摇晃了几下,一股精水便从龟头中涌出,打湿了洁白的袜头。

「你这黑狗,怎么还没开始就射了?」

「嘶……是主人的小脚太舒服了。」

黑老五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等待着这一刻已有足足十数天,以往他最多只能看着祈殿九的脚丫过过眼瘾,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是以精关难守,只一受刺激便有精水泄出。

「奖赏归奖赏,你这表现可着实不堪,若是本宫没能尽兴,便让赵启哥哥把你领回去。」

祈殿九笑得有如蔷薇绽放,娇媚中隐含着一丝危险。

黑老五闻言僵在原地,一张糙脸顿时垮了下来,他并不怕赵启会惩罚自己,大军已经出征,赵启每天军务缠身,根本没时间管他,可真要如此,他便再没有机会靠近祈殿九,更不可能再享用这双白嫩小脚了。

一念至此,黑老五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胯间黑屌又筋纹暴起竟是又硬了几分,伞盖一样的紫红龟头紫红仿佛正在吐信的狰狞巨蟒。

见了黑老五这般模样,祈殿九笑意更甚,清纯玉靥愈发显得妖冶动人。

「摘了袜子。」

黑老五听得此话心中大喜,没想到刚刚射了一下,便能去掉罗袜,直接与那梦寐以求的玉足亲密接触,因而想都不想便把罗袜拽掉,与另一只交叠捧在手里。

只见祈殿九曲起长腿儿,撩起耳边碎发,弯腰俯首间朱唇轻启,一缕晶莹玉津便落至双脚,接着再用一双柔夷将之晕开,珠圆足趾不断开合,将津液润透每一处肌肤。

只是看着那映着淫靡水光的香软足丫,黑老五就不断吞咽着口水,硬到极致的黑屌胀疼难忍。

「忍不住了要说出来,明白吗?」

「明白……唔……」

黑老五还没表完忠心,两只软糯嫩滑的足趾已然夹住了他的龟头,激得他登时闷哼出声,壮硕的身体随之猛然一震。

不待他稍作适应,柔若无骨的足掌便携着丝丝凉意贴上棒身,与足趾一起沿系带软肉缓缓滑动了起来。

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每一次往复,都让黑老五的呼吸更加沉重,粗壮的黑屌高高跃起,再落回去抽打足掌,每一次轻击,都让祈殿九的娇颜更染粉霞,不觉间加重足趾力道,试图阻止玩物的跳脱。

「不许逃!」

祈殿九几番努力也制不住那有她半个足掌宽的肉棒,气恼之下伸出另一只脚丫顶在了黑老五的小腹上。

两只嫩足随即展开协作,左脚勾起,右脚踩下,将黑屌牢牢抵在了冰凉的足背和温热的足掌之间,一冷一暖两种触感同时袭来,把黑老五爽得是眉眼大睁,嗬嗬直喘。

似是为了惩罚玩物的叛逆,红嫩的足掌迅速滑动了起来,五只灵活的足趾配合着棒身的形状微微分开,真如桃花盛开一般娇柔美艳。

见黑老五还能攥着拳忍受,一双小脚便改换姿势,左脚下移顶住腿根,足尖儿勾起似新月,让右脚得以把黑屌踩弯过去,用软滑的足窝用力踩磨。

「嘶……主人,俺不行了!」

黑老五仰起头紧紧咬着牙关,一口一口地倒抽着冷气。

「忍不住了呀,可本宫看你还憋得住呢。」

祈殿九不仅没有减慢速度,还侧过身子夹着黑屌上下撸动,足趾的按压和蔻丹的刮擦比单纯的磨蹭更多了一重刺激。

如此又套弄了十几合,黑老五终于是支持不住,龇牙咧嘴求饶道:「主人……俺真憋不住了!」

「对,表情再扭曲一些!」

祈殿九也感受到了黑屌的激烈抖动,于是她快速撸动了两下便将小脚收回,高高扬起的唇角和瞪大的狐眸中满是残忍和暴虐。

祈殿九的这副模样的确骇人,不过几次试探下来,黑老五已经发现只要表现出完全顺从,便能得到更多的奖赏,是以他暗暗掐了大胯一把,好叫自己能挤出几滴眼泪来。

「你这黑鸡巴一跳一跳的,很刺激是不是?」

祈殿九又将玉足分别踩在长满杂毛的卵袋和胀鼓粗硕的龟冠上,圆润足趾不断蜷曲舒张,一下一下拨弄着卵蛋和龟头,黑老五还从未受过这般玩法,直爽得闷哼连连,下半身不住颤抖,仿佛过电一般酥麻无比。

「主人,俺想射出来!」

黑老五倒没撒谎,一番精湛足技侍弄下来,他已是反复数次将射未射,精关早已崩塌,是否能射全都系于自家主人的心情。

「想射出来呀,那就陪本宫玩个游戏。」

祈殿九竖起一对足丫,两片足底嫩肉相对贴合在一起,将黑屌紧紧夹在了柔滑足窝当中。

不得不说,黑老五的黑粗鸡巴和祈殿九的纤巧小脚真是天作之合,那玉白足窝相合起来圆如满月,刚好能够完全包裹住棒身,就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见得此景,黑老五憨笑着挺了挺鸡巴,祈殿九则是嗔怪地剜了他一眼,双颊却是酡红更深,甚至不自觉地娇柔嘤哼起来。

「本宫乏了,自己动吧。」

「自己动?」

黑老五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又不敢多问,只得小心翼翼地挺动腰胯,在娇软滑腻的足穴中缓缓抽插了起来。

「再快点。」

得了命令,黑老五立即加快速度,与此同时,一缕温热的津液正落在马眼之上,继而随着抽插淌下,裹满整个棒身。

「主人,俺不行了!」

突如其来的粘滑刺激让他舒爽无比,腰胯也随之更加卖力,将红嫩足穴都干出了「滋滋」水声。

「停。」

短短一个字,迫使他在即将爆发的边缘刹住了动作。

「是不是想射的不得了啊?」

黑老五额头不禁透出冷汗,重重点了点头。

「继续。」

他只用力抽插了几合,强烈的射意就再次袭来。

「停。」

祈殿九眯起眸子享受着黑老五的痛楚,舌尖轻舐红唇间,一只柔润小脚抵在了黑屌根部。

「嗯……抖得好厉害呢,是不是感觉卵袋里的精液再往上涌,涌到哪了?」小脚随着话音向上滑动,「涌到这了是不是?」说话间小脚又移到系带,「到这了吗?」

「这里都有水出来了呀,要喷了吗?」祈殿九媚笑一声,「不可以喷。」

珠圆的晶莹足趾伸开,盖住了不断挤出黏液的马眼。

被足尖儿的嫩肉一压,黑老五登时嘶吼着掉出了几滴眼泪,这次他不是假装,是真的难受至极,他能感觉到精液已经被那只小脚勾出了卵袋,可就是射不出来,胀得整根黑屌是痛痒难耐,几乎要把他逼疯。

「哎哟,鸡巴好硬啊,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想喷啊?」

祈殿九拖着娇俏的尾音,不断用戏谑的言语挑逗着黑老五脆弱的神经。

「继续。」

又一轮折磨开始,黑老五不敢再用力,只缓缓抽插,可祈殿九却不饶他,直接摆动玉足上下套弄了起来,不仅如此,每当他几乎要射出来的时候,足穴都会松开,让他总也差最后一点。

「嘶……主人,俺真不行了,求求您了,让俺射出来吧!」

如此往复几轮,黑老五已然涕泗横流,状若疯癫,大手再忍不住,捉住粉白的脚踝便把一对雪糯足丫按在了鸡巴上。

「本宫数三个数,三、二、一。」祈殿九倒也不恼,任由他狠命抽插,只是最后一个数落下时,十根足趾一齐蜷缩,用力按住了棒身,「给我射出来!」

「啊……俺终于能射了!」

黑老五浑身猛颤,肉棒骤然升温,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高度足有三四尺,仔细观察甚至能看到卵袋在一缩一缩地向棒身迸送精华。

「啪嗒啪嗒」飞散的精液雨点般洒落在白皙无暇的足背,落在纤细修长的小腿,落在月白羽衣,最后,落在那绝美的雪靥之上。

最初的爆发过后,黑老五的喷射仍在继续,直入骨髓的快感激得他翻出白眼,张着大嘴却喘不过气,一股一股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外溢,仿佛要把他的脑浆都给射出来。

不一会,地上便积起了一个白浊的小水洼,最后一滴精华被挤干射净之后,黑老五整个人瘫倒在地,那威猛粗壮的黑屌雄风不再,与卵袋一起萎蔫成了皱巴巴的肉团。

「跟个小喷泉似的,大黑狗,射爽了没有?」

祈殿九笑得花枝乱颤,她伸出纤指将脸颊上的精水扫进唇中轻抿,两只玉足互相磨蹭,将浓稠的精液均匀抹开,映在火光中显出玲珑剔透之感,丝毫不在意黑老五对她的亵渎冒犯。

没等黑老五回过神来应答,帐帘便被掀开,赵启一手捧着折叠整齐的白狐裘小袄,一手拎着鹿皮短靴走了进来。

「你这该杀的黑厮在做什么?」

见得黑老五烂泥一样光着屁股躺在地上,身下一滩腥臭无比的白浊精水,就连祈殿九的羽衣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斑,赵启立时就明白过来自己离开时发生了什么,一身气血顿时被怒火点燃,上前一个侧踹直接把黑老五踢得滚出去四五米远,当即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赵启本就对黑老五偷肏云韵一事耿耿于怀,眼下竟然又背着自己来侵犯祈殿九,若是他和祈殿九如先前那般以上下级相处,便也不会再多过问,可二人如今已经确认了彼此的情意,他就决计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赵启还想再补一脚彻底踩死黑老五,却被一旁的祈殿九柔声劝住。

「赵启哥哥,奴家乏了,咱们走吧。」

看到祈殿九那泛着水光的白嫩足丫,赵启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九殿下,那黑厮这般玷污你的千金之体,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那黑仆替奴家办事,奴家自然要给些奖励。」

「可你怎么能用身体……」

赵启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可祈殿九却是自嘲地笑了笑。

「奴家的这副完璧之身早就被叔父们定为了禁脔,早晚都要被男人们按在床上开苞轮流啪穴儿内射,不过是用脚玩玩,算不得什么玷污。」

赵启喉头滚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祈殿九说的都是事实。

【狗日的庆朝皇族,等我这次平叛立功,就是豁出去也要把祈殿九保下来,绝不能让她落入那群老淫贼的魔爪。】

压下心中酸涩,赵启大步上前,半跪躬身把祈殿九拥在了怀里。

「只要我赵启在,就不会让九殿下遭受折辱。」

祈殿九被火热的胸膛烫得娇躯一颤,但她没有回抱过去,而是把下巴轻轻放到了赵启的肩膀上,幽幽呢喃道:「可你没能保护白雪姐姐呢……」

赵启没料到祈殿九会突然提起祈白雪,这是他在出征时决意埋在心底的过去,现在却忽然被祈殿九揭开了伤疤。

痛,很痛,非常痛。

即使过去了数月,这份痛楚仍然刻骨铭心,爱,是这世界上最难渡过的劫,也是最难化解的毒。

赵启深吸一口气,抬手轻抚少女发顶,颤声叹道:「正是因为我没能保护白雪殿下,所以才不能再让你出事。」

「之前你对我说,觉得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好生无趣,你可知为什么?」

「因为我有病。」

「不,真正病了的是这个世界,是名为神洲铁律的灾厄顽疾。」赵启捧起祈殿九的小脸,一字一顿道,「如果能推翻这铁律,还天下一个河清海晏,你的病自会痊愈。」

「哥哥,你打算推翻神洲铁律?」

少女的问询让赵启心中猛地一突,他也曾和祈白雪讲过这神洲铁律的事,对方却是疑惑不解,被这个病态畸形的世界扭曲了三观,但说到底白雪已经是他的女人,自不可能把他的这番言论公之于众。

可祈殿九说到底也是被神洲铁律规训的女子,加之她庆朝皇族和镇国大将军的爱女,纵然内心阴暗,他的言论也绝对是大逆不道,说是谋反毫不为过。

一念至此,他暗暗运转真气,时刻准备打晕祈殿九逃跑。

二人对视良久,祈殿九忽而笑了,笑得如夏花般绚烂。

「哥哥有此大志,奴家真的很开心。」

祈殿九俏靥含情,眉眼盈水,丹唇似月胜星华。

「你……你不觉得我的话奇怪吗?」

赵启一身玄功顿时消散,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当然奇怪,可是哥哥你自己就很奇怪呀,脑袋里都是奴家从未了解过的神奇知识,既是神殿的一峰之主,又是大雄宝寺的嫡传真僧,如今又统军出征。」祈殿九挺起身子,将两团饱满贴在赵启胸前,俯到赵启耳侧,呵气如兰道,「还有什么秘密,是奴家不曾知道的呢?」

「赵某的秘密很多,而且都很危险,九殿下真想知道?」

赵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坐怀不乱,他的确需要祈殿九的谋略才智提供帮助,因为景王祈英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拉拢援兵的机会,这趟大雄宝寺之行他避无可避,大军在此长驻的主要原因便是在此。

「咯咯,还有哪个秘密能危险到要推翻神州铁律吗?」

祈殿九长腿儿一夹,把赵启反过来压在床上,一根玉指抚平了他眉间的皱褶。

「哥哥这般忧虑,是有要事想与奴家商量吧。」

「我……」

赵启几度开口,又几度收声,他有心扭脸避开祈殿九那仿佛看透一切的深邃狐眸,却又被一双纤手掰回,最终只得叹了一口气,吐露出从未对任何人讲过的真相。

「我其实不是大雄宝寺的尊者。」

祈殿九没有丝毫意外之色,只是笑吟吟地凝视着赵启,似是很满意他的坦诚相待。

「九殿下已经猜到了?」

「叫我小九儿。」

完全不相干的回答让赵启一愣,可见了祈殿九撅起小嘴的委屈模样,便也只得苦笑一声顺从改口。

「小九儿,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哥哥信不信我?」

「当然信。」赵启不假思索道。

「可你先前还说我戏耍于你,打得我屁股好痛。」

祈殿九一副小女儿的娇蛮姿态,说话间臀瓣儿还在赵启胸口扭了扭。

赵启颇为无奈,自打两人关系亲近,祈殿九便总是没理由地任性,不过这倒真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看来她真是从小就缺爱,身边又有群狼环伺,才变得如此厌世暴戾。

「以后都不会了,小九儿的话我都信。」

赵启双腿一蹬,坐起身来搂住祈殿九,一只大手揽着腰肢,一只大手温柔地梳理着乌黑的发丝,没一会便让少女舒服地眯起了眸子。

「既然信我,那明天哥哥便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

「明天一早便知。」祈殿九团起身子窝在赵启怀里打了个呵欠,慵懒笑道,「哥哥抱我回帐吧,小九乏得走不动路了。」

「你这小懒猫。」

赵启刮了一下祈殿九的鼻尖,抖开狐裘小袄给她披上,把鹿皮短靴挂在腰间,便大步离开,前往了祈殿九的营帐。

许是刚才的事端还没平息,西北的士兵都刻意避开东南,东南的士兵又都扎堆在皇族的营帐附近,因而祈殿九位于中心地带的营帐见不到半个人影,赵启很容易就抱着祈殿九进了帐中。

将祈殿九放在兽皮软垫和绫罗铺就的床榻上之后,赵启便准备返回去收拾那个仍昏迷不醒的黑老五。

「哥哥。」

「九殿……小九儿还有何事?」

祈殿九招手把赵启唤来,忽而站起身踮着足尖儿,搂住他的脖颈献上了一枚香吻。

「哥哥要记得,小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不等赵启仔细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祈殿九又压低声音羞涩道:「还有,打屁股很舒服呢。」

说罢,祈殿九便缩回了丝衾里,只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望着他。

赵启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便离开了营帐。

寒风呼啸着想要侵入,却被厚实的帘布隔在外面,唯有呜呜闷声连绵不绝,帐中只剩一人,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坐起身,黯然长叹了一声。

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飘也似的来至床榻前,火光照过来,却是那白眉道人。

「小姐,您当真要如此?」白眉道人盯着祈殿九手中的小木盒,神情晦暗不明,「若是入了那方地界,便是我等六人也再护不得小姐。」

「小九知晓其中危险,可若是不这样,赵启哥哥怎么早日觉悟呢。」

「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后生,如何能担起这般重任?只要您一声令下……」

白眉道人没说完,便被祈殿九出声打断。

「白眉爷爷,你比之神殿的那神念老鬼如何?」

「当然不如。」

「那比之大雄宝寺的那戒律大师又如何?」

「自然也不如。」

「赵启哥哥是这二人默认的峰主和尊者。」

白眉道人默然无语,少女摩挲着手中的木盒,帐中陷入了令人不安的寂静。

过了好一阵,祈殿九收起木盒,露出甜甜的笑容道:「白眉爷爷不放心的话,也可随小九同行,如此一来也能和其他五位爷爷有个照应。」

「小姐能允许老朽同行,自是再好不过。」

得了祈殿九的应允,白眉道人也不再坚持,倏忽间身影飘散,消失在了帐中。

…………

长夜漫漫,经得赵启强闯皇族营地一事,军中的各方人马没能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清晨,赵启刚穿戴好行头,准备把黑老五扔去养马,便听北玄泰呼哧带喘地冲入了帐中。

「赵兄弟,你怎的如此糊涂!」北玄泰一把揪住赵启的衣领哀声嚎叫。

「少阀主,何出此言?」赵启只觉莫名其妙。

「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再怎么气急,却也不能屠杀那群皇族废物啊!」

北玄泰语出如惊雷,把赵启震慑在了原地,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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