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作者: 路人君
2025-2-28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第一章:重逢 前缘坐在图书馆的角落,耳机里的音乐低沉而单调,像一场无声的雨,淅淅沥沥地落在他的心上。他刚成为大学新生,按理说应该充满期待,可他却像个被遗忘的影子,无法融入周围的喧嚣。 图书馆的空气带着书页的陈旧味道,窗外偶尔传来同学们的笑声,像针一样刺进他的耳朵。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课本的边角摩挲,半小时没翻一页。他的目光落在窗边,白色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飞,像一条柔软的裙摆。那一刻,他的思绪像是被什么勾住,飘回小时候——一个穿着白色小裙子的女孩,拉着他在夕阳下奔跑。 那女孩叫罗梦。他已经很久没想起她了。她曾是他童年的邻居,住在对面那栋灰色小楼里。她总是穿着简单的白色裙子,马尾在风中跳跃,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她的笑声像风铃,清脆而明亮,总能让他忘记夏天的闷热和家里的沉默。她喜欢拽着他爬上小山坡,坐在草地上看太阳一点点沉下去,橙红色的光晕映在她脸上,像画里走出的仙子。 他还记得她曾经指着天边说:“前缘,等我们长大了,一起去远一点的地方看更大的夕阳,好不好?” 他点头,却从没想过那句话会成为记忆深处的一抹痕迹。她家搬走的那天,他站在巷子口,看着搬家车远去,罗梦在车窗里朝他挥手,裙角随风轻晃,笑容灿烂,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的身影消失。那之后,他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她的影子,日子平淡得像一潭死水,他也很少主动去回想。 大学生活对他来说像一场漫长的适应。他考进的这所城市大学离家不远,每天从家里步行到校园不过二十分钟。他和父亲同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里,但父亲前锡明常年在外奔波,家里大多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他习惯了这种独处,低着头穿梭在人群中,像一只不敢展翅的鸟。他不擅长交际,也不愿意主动靠近别人,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种格格不入的气息。 直到那天,他在校园咖啡厅外停下脚步,目光被一个身影牢牢抓住。浅蓝色毛衣,长发随风轻晃,还有那熟悉的笑容——是罗梦。她站在几个同学中间,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笑得开朗而肆意,像春天的阳光洒在地上,让人移不开眼。 前缘的心跳乱了节奏,像鼓点一样在胸口乱撞。他想上前,想叫她的名字,可脚步却像灌了铅,动不了。他怕自己的笨拙会打破这一刻的美好,怕她早已忘了他,只把他当成记忆里一个模糊的影子。可就在他犹豫的瞬间,罗梦转过头,眼神扫过他时,忽然一亮:“前缘?真的是你!” 她的声音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他平静的思绪,将那个白色裙子的女孩从记忆角落拉了出来。他愣愣地看着她走过来,浅蓝色的毛衣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还是那么自然,像从前一样轻易就填满他的沉默。 他们聊了起来,她说自己也在这所大学读书,学的是文学,最近还加入了校刊社。她笑着问他:“你住哪儿啊?离学校近吗?” 前缘低声说:“就在附近,和我爸一起住,他不常在家。” 罗梦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揶揄:“那你还是老样子,喜欢一个人待着。” 他听着,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她的轮廓比记忆中更柔和,眼角多了一丝成熟的温润,笑容却还是那么熟悉,像一阵风就能吹进人心里。 他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乾巴巴的“你变漂亮了”。 罗梦笑着摆手,说他还是老样子。可他心里却泛起波澜——那个白色裙子的影子,随着她的笑容,又在他心底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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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前缘的生活像是被点亮了一盏灯。他开始期待每天的校园时光,因为罗梦似乎无处不在。 第二天,他在图书馆的长廊里再次遇见她,她抱着一摞书,额前几缕碎发被风吹乱,正低头翻看着什么。 前缘犹豫了一下,终於鼓起勇气走过去,低声说:“需要帮忙吗?” 罗梦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好啊,你来得正好,这本诗集有点重。” 他接过书,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温暖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颤。他低头掩饰自己的紧张,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这是他多少年没有的感觉,像一阵久违的风,吹进他平淡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的相遇越来越频繁。有时是在食堂,她端着餐盘朝他挥手,示意他坐过去;有时是在校园湖边,她拿着笔记本和他讨论校刊的选题。她的声音轻快而自然,像春天的溪流,总能让他忘记自己的笨拙。 他开始觉得,世界不再那么灰暗,因为罗梦在的地方,总是带着光。他甚至开始幻想,或许命运真的给了他一次机会,让那个白色裙子的记忆重新鲜活起来。家离学校不远,他每天回家路上都会忍不住想她,想她是否也会路过那条熟悉的街。 周末,罗梦提议一起去校外的湖边走走,说是想看看秋天的风景。前缘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心里像装了一只跳跃的小鹿。 他们骑着单车出发,秋风吹过,树叶在脚下沙沙作响。罗梦骑在他前面,长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像一幅动态的画。他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喜悦——这一刻多像小时候啊,只是夕阳换成了湖光,山坡换成了林间小路。 她停下来,指着湖面说:“你看,水里的倒影像不像一幅画?” 前缘点头,目光却停在她脸上,她的侧脸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美得让他忘了呼吸。他喃喃说:“真的很美。”可他心里想的,是她比这湖光山色还要美上千倍,就像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永远定格在他心底。 他们在湖边的草地上坐下,罗梦从背包里掏出两瓶汽水,递给他一瓶。她喝了一口,然后歪着头看他:“前缘,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看夕阳的事吗?” 他心跳加快,点头说:“记得,你还说要去看更大的夕阳。” 罗梦笑了,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是啊,那时候觉得未来很远,什么都可能。” 她的语气轻轻的,像在怀念什么,前缘却觉得心里暖得发烫。他想抓住这一刻,想让时间停下来,让他们永远留在这片草地上,留在这片属於他们的时光里。 夕阳西下,他们回到市区,夜色渐浓。罗梦提议去他家附近的公园聊聊天,说是想看看星星。 前缘点头,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他们走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风有点凉,可他心里却像燃着一把火。罗梦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看,那个是不是猎户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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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缘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忍不住偷瞄她的脸。星光映在她眼里,像小小的火花,让他觉得整个夜晚都变得温柔起来。他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喜悦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溢出来。他从没想过,自己能和她靠得这么近,能再次听到她的笑,能在她身边感受到这样的安宁与幸福。 家就在不远处,他突然觉得,那个空荡荡的公寓,或许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不再冷清。 夜深了,公园的风更大了些。罗梦裹紧外套,转过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前缘深吸一口气,终於鼓起勇气,声音有些颤抖:“罗梦,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些年,我看到你才想起来,小时候的夕阳,还有你,我一直都记着。我……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他说完,低着头不敢看她,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他等着她的回应,期待着,哪怕只是一句轻轻的“嗯”。 可罗梦沉默了。风吹过,带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她的呼吸似乎变得急促了些。 前缘抬起头,看见她低着头,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又迅速被某种複杂的情绪盖住。她轻声说:“前缘,我……”话没说完,她突然站起来,转过身,低声说:“对不起,我得先走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前缘的心里。他愣住,想叫住她,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匆匆离开,背影消失在公园的树影间。 前缘坐在原地,风吹过他的脸,冷得刺骨。他看着天上的星星,刚刚的喜悦像被一盆冷水浇灭,只剩下一片茫然和失落。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 他慢慢走回家,推开那扇熟悉的门,公寓里还是那么安静,像从来没变过。可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她的背影,那个白色裙子的影子又在他心里晃了晃,像一场醒不来的梦。 ========== 第二章:惊变 前缘已经很久没接到父亲的电话了。前锡明常年在外奔波,工作繁忙,家里那栋离学校不远的老公寓大多时候只有前缘一个人,父子之间的联系不过是短讯里几句简单的问候,偶尔一通电话也只是寒暄几句便匆匆挂断。 所以那天手机萤幕亮起,显示“父亲”两个字时,他愣了一下,甚至有点不敢相信。? 那是罗梦在公园离开的几天后,他还没从那晚的失落中完全走出来。他接起来,听见前锡明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前缘,这周末我在家,想跟你好好吃顿饭。”语气里带着少见的热情,像在弥补这些年的疏远。 前缘心里一动,点头答应下来。他想,或许这是个机会,能和父亲好好聊聊,沖淡这几天心里的阴霾。 周末到了,前缘从学校步行回家,推开门,屋里的灯光温暖而柔和,空气中隐约飘着淡淡的菜香。前锡明从客厅迎出来,笑容满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得好,今天有惊喜给你看。”他穿着浅灰色的毛衫,头发梳理得整齐,脸上的疲惫被笑意掩盖,像个刚刚找到幸福的中年男人。 前缘点头,把书包放到桌上,心里猜测着父亲口中的惊喜是什么——或许是升职了,或许是带了什么礼物。他没多想,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温馨得有些陌生,毕竟父亲不常回家,这屋子平时安静得像个空壳。 晚餐前,父子俩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前锡明端着一杯茶,语气轻松:“你大学适应得怎么样?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前缘低声说:“还行吧,就是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 前锡明点头,笑着说:“你这性格随我,年轻时我也不爱说话。”气氛融洽得像一幅旧画,前缘甚至觉得,父亲这些年的缺席似乎都被这一刻的温暖沖淡了些。 他们聊着聊着,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感情上。前锡明抿了口茶,眼神里闪过一丝柔情:“其实我这次在家待几天,还想跟你说件事。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她让我觉得生活有了新的开始。” 前缘愣了一下,笑了笑:“那挺好的,她是什么样的人?” 前锡明眼角弯起,声音低沉而满足:“她性格很好,温柔又体贴,跟她相处特别快乐,像找到了一个归宿。” 前缘听着,心里泛起一丝好奇。他试着想像父亲口中的女人,却没多想什么。他低头喝了口水,反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 前缘犹豫了一下,想起罗梦,想起那天在公园的表白和她的离开,心里一阵酸涩。他轻声说:“有个女孩,好久没见了,最近又遇见她,觉得……挺意外的。” 前锡明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不错啊,年轻人就该勇敢点,去追吧。” 前缘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心里却藏着一丝茫然。他们聊着各自的话题,气氛轻松而愉快。 就在这时,房门响了。前锡明站起身,走过去开门,前缘跟着转过头。他的目光先被父亲的背影挡住,只能看见门口一个身影。那人穿着一件素白的家居服,薄薄的布料贴着身体,勾勒出成熟而丰满的曲线。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锁骨,裙摆随着动作轻曳,隐约透出修长腿部的轮廓,性感却不张扬,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手腕上的镯子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长发披在肩后,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前缘的心跳猛地加快,还没来得及细想,前锡明侧身让开,露出了那人的面容——是罗梦。他的脑子瞬间像被雷劈开,嗡嗡作响,目光从她的身段移到她的脸上,熟悉的轮廓撞进眼帘,像一记重拳砸进胸口。她看着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又迅速被笑意盖住,低头整理了一下裙角,像在掩饰什么。 前锡明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温和而得意:“前缘,这是你阿姨,我的新婚妻子,罗梦。”他走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腰,笑容里满是疼爱。 前缘呆住了,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胸口闷得喘不过气。他盯着罗梦,盯着她身边那个斯文有礼的男人——他的父亲。罗梦低着头,细长的手指微微颤抖,避开他的目光。 前缘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想问为什么,想吼出来,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什么也说不出。他只觉得心底有个地方塌了,塌得悄无声息,却疼得撕心裂肺。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知道他的心意,从咖啡厅的重逢就知道,甚至那天在公园,她欲言又止的离开,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可她还是选择了站在这里,站在他父亲身边,像一个温顺的妻子。那个白色裙子的影子,刚刚复燃的记忆,瞬间被现实碾得粉碎。 晚餐时,三人围坐在桌前。前锡明谈吐温和,夹了一块鱼放到罗梦碗里,语气里满是疼爱:“多吃点,你最近好像瘦了。” 罗梦笑着道谢,声音轻柔,像春风拂过水面,可她不敢看前缘。前缘低着头,手里的筷子在碗里拨弄,米饭被搅得乱七八糟,像他此刻的心。他听着父亲的笑,听着罗梦的回应,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缓慢而精准地割着他的心。他们曾经那么亲近,她曾经是他的夏天,可几天前还在公园聊星星的她,现在却坐在他对面,穿着那件贴身的家居服,笑容温柔地回应着他的父亲,却像隔了一整个世界。 他想质问她,想问她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这些话卡在喉咙里,像一团火烧得他喘不过气。 饭后,前锡明去了书房处理公事,留下前缘和罗梦收拾餐桌。厨房里的水声哗哗响着,罗梦低头洗碗,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柔和而安静,家居服微微贴着她的腰线,勾勒出成熟的弧度。 前缘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却不知道该擦什么。他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修长的脖颈和微微露出的锁骨,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终於忍不住,放下抹布,低声说:“罗梦,我有话要问你。”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罗梦的手顿了一下,水花溅到她的手腕上,她转过身,眼神迷雾般模糊,像藏着什么秘密。 “你和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前缘咬紧牙,继续说,“那天在公园,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你和他……你们是不是已经……”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里满是痛苦与质问。 罗梦的脸色变了,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可最终只轻声说:“前缘,别问了,好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音,像在哀求,又像在逃避。她转过身,低头继续洗碗,手指用力地擦着盘子,像在擦掉什么不存在的污渍。 前缘愣在原地,想追问,可看着她的背影,那股勇气又被无力感压了下去。他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却什么也说不出。 收拾完,罗梦低声说了句“晚安”,转身走向父亲的房间。 前缘站在厨房,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那迷雾般的眼神像一根针,刺进他的心。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那贴身的家居服下成熟的身段,那温柔却疏远的声音,还有她和父亲之间的亲密。他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试图让自己睡着,可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他想质问,想冲过去敲开她的门,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让崩溃的情绪一点点吞噬自己。 黑暗中,他听见隔壁传来细微的动静,像是一场暴风雨的前兆,将他推向更深的深渊。 ========== 第三章:殒地 夜深了,前缘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黑暗像一张网笼罩着他。他刚从厨房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间,罗梦那句“别问了”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怎么也挪不开。他关上门,想让自己睡去,可心里的混乱像潮水一样翻涌,静不下来。 几分钟前,父亲前锡明开门时那个身影——素白家居服下的成熟曲线,随后露出的罗梦的脸,以及那句“这是你阿姨,我的新婚妻子”—像一记重锤,将他这几天复燃的记忆砸得粉碎。他翻了个身,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被子,试图让黑暗吞没这一切,可隔壁传来的细微动静却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从混沌中硬生生拽出。 那声音起初很轻,像窃窃私语,低沉而模糊——是父亲前锡明的笑声,温和中带着一丝得意,像在哄着什么珍贵的东西。接着,他听见罗梦的回应,声音细软,像风吹过树梢,带着一抹羞涩的颤音。 前缘的心脏猛地收缩,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几乎忘了呼吸。他闭上眼,想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耳朵,逼得他无处可逃。 这栋老公寓的墙壁薄得像纸,隔壁的每一个声响都像刀子,直直刺进他的心。他想起刚才在厨房,她低头洗碗,说“别问了”的模样,可现在,她却在父亲的房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 前锡明的语气变得更低沉,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转过来一点,别动。” 罗梦似乎犹豫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在抗议,又像在顺从。接着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细碎而暧昧,像睡衣被缓缓拉开,滑落在床单上的声音。 前缘闭紧眼睛,试图隔绝这一切,可脑海里的画面却不受控制地浮现。他想起她站在门口时,那件素白的家居服贴着成熟的曲线,领口敞开露出的锁骨,裙摆下隐约的腿部轮廓。前锡明的手一定在她身上游移,指尖带着中年男人的温热与粗糙,轻轻划过她的皮肤,像在描摹一件珍爱的艺术品。他想起那天在图书馆,白色窗帘飘飞时浮现的那个小女孩,穿着白色裙子拉着他跑去看夕阳。可现在,她却在这屋子里,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连那抹白色都成了禁忌。 隔壁的声音渐渐升温。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是在低语什么秘密。前锡明的呼吸变得粗重,低声说了句什么,前缘听不清内容,只听见罗梦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羞怯与无奈,像一只被温柔困住的小动物。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响动,像手掌落在柔软的皮肤上,轻而有力,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节奏。 罗梦低吟了一声,声音细碎而压抑,像在咬着唇忍耐什么,却又忍不住从喉间溢出。那声音刺进前缘的耳朵,像一根细针,缓慢而精准地扎进他的心。他想像着那画面——罗梦跪坐在床上,背对着门,头微微低着,睡衣滑到腰间,露出脊背上那道优美的弧线;前锡明站在她身后,手掌高高扬起,又缓缓落下,每一次轻拍都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皮肤泛起淡淡的红痕。他想起那天在湖边,她指着水面说“像不像一幅画”,那时她的笑容温暖而明亮,可现在,她却在父亲的掌控下,连声音都变得陌生。 前缘的胃里翻腾得厉害,他紧紧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像毒药一样渗进来,无法阻挡。前锡明的笑声再次响起,低沉而满足,像在品嚐某种胜利的果实。他听见父亲说:“你真乖,别绷那么紧,放松点。” 罗梦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喘息,像在努力适应什么。那喘息断断续续,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像一首破碎的曲子,勾勒出她身体的起伏。 前缘的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脸一定红透了,眼角泛着泪光,嘴唇被咬得发白,却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承受着父亲的动作。那是他几天前才从窗帘里唤醒的记忆,从公园的星空到湖边的草地,他还没来得及让这温暖扎根,就被现实连根拔起,像一把刀,将他刚复燃的希望割得粉碎。 声音渐渐变得更密集。床板的吱吱声加快了节奏,像一场无声的暴风雨在房间里肆虐。前锡明的呼吸越来越重,带着一丝急切,偶尔夹杂着低吼,像在释放什么压抑已久的情绪。罗梦的声音也变了,从最初的低吟变成断续的喘息,像是被什么逼到了极限。她似乎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被吞回去,只剩下一声声细碎的呢喃,像在求饶,又像在妥协。前缘的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他想起几分钟前在厨房,她说“别问了”的模样,那迷雾般的眼神彷彿早已预示了这一切。可他还是没想到,这一夜会残酷到这个地步。 痛苦像潮水一样淹没他,前缘终於忍不住爬起来,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蹑手蹑脚走到门外。门缝透出一线昏黄的光,像一条细细的裂缝,将他与那个房间隔开。他屏住呼吸,手指颤抖着靠近门框,几乎不敢去看,可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他凑近了眼。 房间里的景象像一把刀,直直插进他的胸口——罗梦跪在床上,背对着他,睡衣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背脊和微微泛红的皮肤。前锡明站在她身后,裤子半褪,手掌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罗梦的身体随之颤抖,低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接着,前锡明的手握住她的腰,猛地挺身向前,开始背后式的抽插。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床板吱吱作响,节奏越来越快。 罗梦的喘息变得急促,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与顺从,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像在承受无法抗拒的冲击。前缘看着这一切,胃里像被什么搅乱,酸涩和苦痛翻涌而上。他转身靠在墙上,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滑落,无声地砸在地板上。 他恨自己为什么要看,恨自己为什么放不下去,可他更恨那个房间里的画面——罗梦的顺从,前锡明的霸道与侵佔,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将他彻底排除在外。 那是他几天前才从白色窗帘里唤醒的记忆,从公园的星星到湖边的草地,他还没来得及让这温暖生根,就被父亲连根拔起。他回到床上,蜷缩成一团,耳朵里全是她的喘息,眼前全是她的影子。痛苦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让他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折磨。那一夜,前缘没睡,脑子里反覆播放着那不堪的画面,心像被撕成碎片,掉进无底的深渊。 天刚亮,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房间,看见罗梦从父亲房间出来。她穿着宽松的睡袍,头发随意地紮成一个低马尾,脖子上几个淡红色的吻痕若隐若现,像烙印一样刺进他的眼。他盯着那些痕迹,喉咙像被什么勒紧,喘不过气。他想起昨晚的画面,想问她疼不疼,想问她快乐吗,想问她是否后悔,可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他只能站在走廊上,像个局外人,看着她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像个温顺的妻子。他的心被撕成碎片,每一片都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听不见,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他想起那天在公园,她笑着问他记不记得夕阳,那时的她多像一个梦,可几小时后,她却成了别人的现实。 早餐桌上,前锡明坐在主位,温和地和罗梦聊着天,还伸手帮她撩开耳边的碎发。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停留了一瞬,像在确认什么珍贵的东西。 罗梦低头喝粥,脸顼泛红,笑得羞涩而甜蜜,像个刚坠入爱河的少女。 前缘坐在对面,手里的汤匙搅着碗里的粥,却一口也没喝。他看着父亲的手指轻触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柔情,心里像被一根绳子勒紧,疼得喘不过气。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什么闪过,像一丝愧疚,又像一抹无奈,可很快又被笑意掩盖。 前缘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鲜血渗出一点红,他却感觉不到疼。他想逃,想大喊,想把这一切砸个粉碎,可他只能沉默,像个可怜的影子,困在这场无声的折磨里。他想起昨晚在厨房,她说“别问了”的语气,那一刻的她多么无力,而现在的她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吃完早餐,前锡明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前缘,今天在家多陪陪你阿姨,她一个人在家也挺闷的。” 前缘僵硬地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罗梦身上。她正低头收拾碗筷,手指轻轻擦过桌沿,像在擦去什么不存在的灰尘。她没有看他,只是轻声说:“前缘,你要是忙就去学校吧,不用管我。”? 她的语气平淡,像在对一个普通的晚辈说话,可前缘却听出了一丝逃避。他咬紧牙,喉咙里堵着一句话:“我从来没想过不管你。”可他没说出口,只是转身拿起书包,低声说了句“我去学校了”,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家。 走在清晨的街道上,风吹过他的脸,冷得像刀割。他停下脚步,看着远处的天边泛起一抹橙红色的光,像小时候的夕阳。他想起那白色裙子在风中飘飞的模样,想起昨晚门开时的惊惶,还有那沉沉的绝望——那片夕阳再也回不来了,就像罗梦一样,已经成了他触不到的旧梦。 他闭上眼,眼泪滑过脸颊,风乾在嘴角,留下淡淡的苦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未来,怎么面对这个家,怎么面对那个曾经短暂复燃却瞬间殒地的记忆。他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折翼的鸟,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再也飞不出来。
第四章:逃避与窥见 前缘走在清晨的街道上,风冷得像刀割,可他却毫无知觉。他背着书包,离开那栋老公寓后,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他不想回家,甚至连想都不敢想——昨夜的画面还像烙铁一样烧在脑子里,罗梦跪在床上,父亲的动作,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喘息。他知道,今天若是回去,又要面对她那张温顺的脸,和父亲那毫不知情的笑。他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天边,橙红色的光像小时候的夕阳,可此刻,他只觉得刺眼。 他决定不去学校,也不去任何有人的地方。他转身走向河边的旧码头,那是他偶尔会去发呆的角落。 河水缓缓流过,偶尔有几只鸭子漂在水面上,远处的桥上车来车往,带着城市的喧嚣。 他坐在一块木板上,看着水面倒映的天空,平时这景象能让他放空一切,可今天,水流的潺潺声像极了昨夜床板的吱吱作响,水面泛起的涟漪像罗梦身体的颤抖。他用力摇头,想甩开这些画面,可越是挣扎,那些声音和影子越是清晰。 接着,他来到街角那家旧书店。小小的店面挤满了书架,空气里瀰漫着纸张的陈旧味道,老闆坐在柜台后翻着泛黄的杂志。 这里曾是他逃避现实的避风港,他喜欢翻开一本旧书,让字里行间带走他的思绪。可今天,他随手拿起一本诗集,页面上的字像乱码一样跳动,他满脑子都是罗梦站在门口时那贴身的家居服,和她转身走向父亲房间的背影。他把书放回去,手指微微发抖,麻木地走出了店门。 中午时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父亲的讯息:“前缘,今晚回家吃饭吧,好好聚聚。” 他盯着萤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打不出一个字。他不想听父亲温和的声音,更不想看见罗梦坐在桌边,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他回了一句:“有事,晚点回去。” 发出去后,他关了机,继续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他走过公园,看着长椅上空荡荡的影子;走过咖啡厅,闻着空气里的咖啡香却毫无胃口;走过学校附近的巷子,脚步却怎么也迈不进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像个幽灵,在熟悉的城市里飘荡,却找不到一处能让心安静的地方。 夜幕降临,街上的人渐渐少了,风更冷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终於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得回家。 这栋老公寓就在不远处,像一头沉默的怪兽等着吞噬他。他站在门口,手握着钥匙,犹豫了许久,才咬牙转动锁芯。门一开,屋里的灯光昏暗而温暖,却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轻手轻脚踏进客厅,却愣住了——碗筷散乱地堆在桌上,沙发靠垫歪在一边,地板上有几滴水迹,茶几上翻倒的杯子旁还有一团揉皱的纸巾,厨房门半开着,里面隐约传来一阵细微的回音。他的目光扫过这些痕迹,心脏猛地一缩,一个痛苦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走近饭桌,桌沿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像是指甲用力抠过留下的,桌面边缘还有一小块湿渍,像是口水或汗水乾涸后的痕迹。 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幅幻象——罗梦跪在桌边,长发散乱,父亲站在她面前,手按着她的头,她被迫张开嘴,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桌面因她的挣扎而留下抓痕,嘴角溢出的唾液滴在桌上。他像被什么牵引,脚步不自觉地跟着幻象移动,走到桌边,低头看着那湿渍,耳边彷彿听见她的喘息,短促而无力。他转身,目光落在沙发上,那靠垫歪斜得异常诡异,旁边茶几上的杯子翻倒,水渍旁那团纸巾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像被随手丢弃。他的眼前又出现幻象——罗梦坐在父亲腿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她的家居服被掀到腰间,父亲的手托着她的臀部,上下起伏,她咬着唇压抑声音,靠垫被挤得歪到一边,水杯被撞翻,纸巾被用来擦拭她的汗或别的什么。他跟着幻象走到沙发前,伸手触碰那靠垫,指尖颤抖,像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他抬起头,视线扫向客厅中央,地板上的水迹断断续续,像一条引路的线,旁边还有一只拖鞋孤零零地躺着,像被匆忙踢开,沙发旁的地毯边缘有几根扯断的线头,像被什么用力拉过。 他的眼前幻象再现——父亲抱着罗梦,边走边插,她双腿无力地缠在他腰上,喘息随着步伐断断续续,水滴从她身上滑落,洒了一地,一只拖鞋被甩在地上,地毯被她的脚尖勾住扯出线头。他跟着水迹一步步走,彷彿看见父亲粗壮的身影托着她,罗梦的头靠在他肩上,呻吟被撞击打得支离破碎,裙摆滑落,露出的腿在半空中晃动。水迹延伸到厨房,他推开半掩的门,里面流理台上有一滩乾涸的水痕,旁边的调料罐歪倒,撒出几粒胡椒粉,水槽边还有一块揉皱的抹布,像被随手扔下。 他的幻象继续——父亲将罗梦推到流理台上,从后面猛烈进入,她的手撑着台面,指尖无力地滑动,撞倒调料罐,低吟混着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胡椒粉洒在她汗湿的背上,父亲顺手抓起抹布擦掉她腿间的湿液,随手扔进水槽。他站在厨房门口,盯着那滩水痕,耳边的幻声越来越真,罗梦的喘息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指尖触碰流理台,像能感受到她的余温。 前缘的喉咙像被什么勒住,他想吐,想逃,可脚却像生了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静悄悄地回房,只想把自己锁起来,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可刚转身,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心脏一紧,连忙躲进客厅的沙发后。那是父亲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前锡明穿着睡衣走了出来,步伐懒散地走向厕所。 前缘屏住呼吸,心想趁此赶快回房,可经过父亲房间时,他发现门没关严,昏黄的灯光从缝隙透出。他本能地停下脚步,目光不自觉地投进去,心里闪过无数画面——罗梦或许睡着了,盖着被子,脸颊微红;或许醒着,坐在床边,低头整理头发;又或者衣衫不整,家居服半敞,露出肩膀,正准备起身。可当他的眼睛真正看清房内情景时,整个人像被雷击中,僵在原地——罗梦赤裸地躺在床上,双手被红绳紧紧缚在床头,双腿也被绳子绑开,呈现一个无助而淒美的姿势,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在灯光下像一块被雕琢的白玉,皮肤泛着柔光,红绳勒出的浅痕在她手臂、腰间和大腿上交错,像一张猩红的网,将她困住。她的胸口微微起伏,乳尖因绳子的束缚而挺立,腰线被勒得更显柔软,腿间的私处毫无遮掩,像一朵被强行绽放的花,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还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长发散乱地披在枕头上,像黑色的瀑布,遮不住她眼角的红晕和颈上的吻痕。 那一刻,前缘的呼吸停住了,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挤压,血液冲上脑门,双眼瞪大,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预想过她睡着的温柔,醒着的平静,甚至衣衫不整的狼狈,可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幅景象——那淒艳的美感像一记重拳,砸得他头晕目眩,胸口像要炸开,所有的预想瞬间崩塌,剩下的只有无法言喻的震撼与痛楚。 就在这时,罗梦的目光抬起,正好与他四目交投。她的眼神里满是羞涩,像被剥光了所有遮掩,随即闪过一抹惊慌,像没想到会被他撞见这不堪的一幕。那双眼睛迅速染上一层哀求,湿润而无助,像在恳求他不要看,别让她再多一分羞耻。可那哀求转瞬即逝,又被无奈与屈从淹没。她咬着唇,微微转开视线,眼角的泪光若隐若现,淒艳得像一只被困的鸟,挣扎不得。 前缘愣在原地,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惊惶失措,脑子一片空白,想转身跑开,想逃离这让他痛苦的画面,可他的脚却像被钉住,眼睛怎么也舍不得离开。那红绳勾勒出的曲线,那无助的姿势,美得让他窒息,像一幅残忍的画卷,刺痛他的心,却又勾起一丝病态的兴奋。 他咬紧牙,脸颊发烫,羞耻、痛苦与某种禁忌的冲动交织在一起,让他喘不过气。他想跑,可那双哀求的眼睛像磁石,拉着他无法动弹;他不舍离开,因为这一刻的她,美得让他心颤,却也痛得让他想死。他的手颤抖着扶住门框,指甲抠进木头,留下浅浅的痕迹,像在挣扎着抓住什么,又像在逼自己离开。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马桶沖水的声音,接着是父亲开锁的动静。前缘吓得一激灵,连滚带爬地冲回自己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心跳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他听见父亲的脚步回到房间,门吱的一声关上,然后,罗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次不再是压抑的低吟,而是被放大的淫声,尖细而破碎,像被什么逼到了极限。前锡明的笑声低沉而温和,伴着一阵嗡嗡的声响,像电动棒启动的动静,他说:“别忍着,放松点,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罗梦的喘息瞬间变成了哭喊般的呻吟:“锡明……停下……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像在求饶,电动棒的嗡鸣声持续不断,伴着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别……太深了……停下……”声音越来越急促,床板吱吱作响,她的呻吟渐渐变成一阵高亢的哭喊,身体似乎被逼到极限,像是达到了高潮,随即是一阵无力的喘息,像整个人被掏空。 前锡明的声音依然温和:“别怕,我会让你舒服。”接着,电动棒的嗡鸣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细微的摩擦声,像肉棒缓缓挑逗的动静。罗梦的喘息变得断断续续,低声呢喃:“锡明……我还没……慢点……”可那声音很快又被勾起,她开始低声哀求:“太敏感了……我受不了……快点……” 前锡明轻笑着回应:“乖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然后是一阵急促的撞击声,肉棒大力抽插的节奏让床板吱吱作响,罗梦的呻吟再次升高,像被逼到另一个高潮,她哭喊着:“锡明……我不行了……”声音破碎而无力,像高潮的余波还没散去。 可前锡明并未停下,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掌控:“还没结束,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接着是肉棒再次插弄的声音,缓慢而深入,罗梦的喘息变得虚弱,像还没从高潮回魂,低声呻吟:“别……我真的不行了……” 就在她声音渐弱时,电动棒的嗡鸣声又响起,这次像是贴着她的小腹震动,罗梦的呻吟瞬间变成尖叫:“锡明……停下……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掉,像被双重刺激逼到崩溃,前锡明的笑声低沉而温和:“别挣扎,放松点,我会让你再舒服一次。” 前缘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门,双手抱住头,试图让自己听不见,可那声音还是穿透进来,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他知道父亲没发现他回来,所以尽情地玩弄着罗梦,可罗梦知道——她一定知道他就在隔壁。那哀求停下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对他的惧怕,怕他听见这不堪的一切,可她又忍不下去,声音越来越大,像被电动棒和肉棒的双重折磨逼得失去了所有遮掩。 前锡明的声音温和地响起:“乖一点,我会好好疼你。”罗梦的哭喊断断续续:“锡明……我不行了……求你……”那声音尖细而破碎,像被撕裂的布,刺进前缘的耳朵,让他痛苦得几乎窒息。 他捂住耳朵,眼泪从指缝滑落,想堵住这一切,可电动棒的嗡鸣、肉棒的撞击、罗梦的淫声和父亲的对白,像毒药一样渗进他的血液。他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像个被遗弃的影子,脑子里全是她被红绳缚住的淒美身影,那哀求的眼神,那无法动弹的姿势。那一夜,他又一次彻夜无眠,痛苦像潮水淹没了他,混着对她肉体的禁忌幻想,像一把刀,反覆割着他早已破碎的心,让他连呼吸都成了折磨。
第五章:转晴 连续两晚未眠,前缘的身体终终扛不住了。昨夜的画面,那红绳缚身的凄美身影,那电动棒与肉棒交织的声音,像毒药一样在他脑中反复发酵,让他无法闭眼。可疲惫终究战胜了痛苦,他在蜷缩的角落里沉沉睡去,连窗外的阳光从清晨爬到正午都浑然不觉。他睡得像块石头,连梦都没有,直到第二天下午,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他才缓缓睁开眼,头昏沉得像灌了铅。他瞥了一眼手机,已是下午三点,父亲早已去上班,公寓里安静得像一座空城。 他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出房间,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客厅的碗筷还没收拾,沙发上的靠垫歪着,像在嘲笑他的逃避。他正想转身回房,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罗梦推门走了进来。她只有上午的课,此刻提着一袋蔬果,浅蓝色毛衣裹着她纤细的身影,长发随风轻晃。两人目光撞在一起,空气瞬间凝固,尴尬像潮水般涌来。他想起昨夜的她,那被红绳绑住的美丽肉体,那无助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可那痛里竟混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冲淡了几分悲哀。 “回来了。”他低声说,喉咙干得像砂纸。罗梦点点头,避开他的目光,低声回:“嗯,上午的课结束了。”她的声音平淡而僵硬,像在陌生人面前找话题。他们站在客厅两端,像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话语卡在喉间,吐不出也吞不回。“我去做点吃的。”她终终打破沉默,转身走向厨房。他看着她的背影,点头说:“好,我帮你收拾。”内容平淡得像例行公事,却是这几天来他们最长的对话。 下午,他们一起做家务,气氛缓和了些许。他擦着桌子,她洗着碗,偶尔的碗碟碰撞声填补了沉默。他们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试图找回一点点过去的影子。可擦拭沙发时,他不小心撞到她额头,发出一声轻响。她“哎哟”一声,手捂着头,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没注意。”她愣了一下,随即破啼为笑,笑声清脆得像小时候的风铃:“你还是这么笨,小时候也撞过我一次,记得吗?”他一怔,记忆闪回——那年夏天,她拉着他跑去看夕阳,他绊了一跤,头撞上她的,她疼得哇哇叫,却还是笑着说他笨。他看着她,眼前的她撒娇似的嘀咕:“真没长进。”那瞬间,像有一阵风吹过,吹散了他们之间的僵硬,仿佛回到了那个纯粹的童年。 气氛轻松了些,他趁机问:“罗梦,你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这是他第二次问,这次语气轻了些,像随口提起。她低头洗着碗,手顿了一下,终终吐露了一点:“我爸妈……先后走了,我一个人,生活很苦。那时候我在咖啡厅打工,你爸常来喝咖啡,慢慢熟了。他挺照顾我的,后来就……”她没说完,声音低下去,像怕触碰什么。他听着,心里一沉,却也松了一口气——她终终说了点什么,哪怕只是冰山一角。 下午过去了,他们嬉笑着玩闹,像忘了这几天的阴影。她抢过他手里的抹布,笑着说他擦得不干净,他假装生气要去抢回来,两人追着闹着,客厅里响起久违的笑声。过了饭点,父亲还没回来,他们点了外卖,坐在桌边吃着,像回到了重逢时的约会气氛。她夹了块鸡翅给他,笑着说:“你还是爱吃这个。”他看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心里暖得像被阳光填满,仿佛一切痛苦都远去了。 可这温暖没持续多久。深夜,门锁转动,前锡明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小吃,笑着说:“回来晚了,给你们带了点宵夜。”前缘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从云端坠回深渊。那一刻的快乐像泡沫,戳破后只剩空虚与悲哀。他看着父亲温和的笑脸,和罗梦起身迎接的自然动作,心里像被什么撕开,痛得喘不过气。他低声说:“我不吃了,累了。”拒绝了父亲的邀请,他转身走向房间,步伐沉重如铅。罗梦的目光追着他,眼神里闪过一抹悲哀,像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他关上门,隔绝了厅中的欢声笑语,可那笑声还是像针一样刺进来。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终终睡着了。 半夜,他被尿意惊醒,迷迷糊糊走向厕所。经过厨房时,罗梦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他一眼看去,整个人呆住了——她穿着一件白纱情趣睡衣,薄如蝉翼,几乎透明,敏感部位清晰可见。那白色呼应着童年她的小白裙,却暴露得让人心跳加速。睡衣紧贴她的胸部,乳尖在薄纱下像两点红梅透出白雪,腰肢纤细得像能一手握住,裙摆短到大腿根,私处隐约可辨,水光在灯下闪烁,像一朵含露的花瓣。她一见他,愣了一下,连忙用双手遮住胸口和下身,脸颊瞬间红透,低声说:“我……我去给锡明倒水。”前缘的目光像被钉住,那白纱下的身影美得让他无法呼吸,像一场梦,却刺痛他的心。他低声说:“还没睡?”她点头,声音细如蚊鸣:“嗯,他在等我。”他想问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你们在……”罗梦脸更红了,没回答,低头匆匆躲回房间,可门没关严,留下一条缝。 前缘站在原地,心跳加速,目光不自觉投向那缝隙。门后有一面镜子,角度刚好反射房内情景。他看见罗梦跑进房间,躲进前锡明怀里,前锡明笑着轻拍她的背,低声说:“怎么跑得这么慌?害羞了?”她埋在他胸口,细声说:“还不是你,非要我穿这个去倒水。”前锡明轻笑:“不是你说想玩点不一样的?看你穿着多好看。”罗梦推他一下,嗔道:“你坏死了,万一被看见怎么办?”前锡明温和地回:“那就让他羡慕去,这可是我的专属。”她低声嘀咕:“你真是没正经。”前锡明捏住她下巴,笑说:“你不也喜欢我这样?”她红着脸说:“水放那边了,满意了吧?”他温和地说:“还不够,站起来,让我看看。” 罗梦妖媚地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像一汪春水带着诱惑。她慢慢爬下床,动作透着妩媚。先侧身撑起身,睡衣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锁骨,然后跪在床边,臀部轻擡,像一轮满月撑起薄纱,长发垂下遮住半张脸,像一只慵懒的猫。她缓缓站起,白纱随动作飘动,勾勒出她的曲线。前锡明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欣赏,罗梦站直,开始慢慢转圈,像音乐盒里的公仔,动作缓慢而优雅,一圈又一圈,每个动作都叠加诱惑。第一圈,她双手轻抱在胸前,白纱随转动飘起,露出修长的腿,转到正面时,她含羞带笑地望向前锡明,眼角弯成月牙。第二圈,她放开手,双臂自然下垂,睡衣紧贴胸部,乳尖更显,转到正面时,她羞涩地咬唇,笑意藏不住。第三圈,她轻轻提裙一角,像跳舞般旋转,腿间的轮廓若隐若现,转到正面时,她低头偷瞄他一眼,笑得像个淘气的孩子。她问:“够了吗?”前锡明温和地回:“还不够,继续转。” 罗梦笑了笑,继续转圈。第四圈,她转到正面,前锡明伸手抚摸她的乳房,手指隔着白纱轻轻揉捏,说:“这里还是这么挺。”她低吟一声,身体微颤;转到背面,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抚摸,称赞:“这边圆得真好看。”第五圈,他再摸她乳房,说:“柔软得像棉花。”转到背面,摸她臀部,笑说:“弹性真不错。”第六圈,他开始玩弄她的乳头,指尖轻捏,她轻喘一声,说:“锡明……别……”他温和地回:“喜欢吗?”第七圈,他手口并用,吻上她的颈窝,手指逗弄乳头,她呻吟渐高。第十圈,他的手滑到她阴部,指尖轻抚,说:“这里也美得不得了。”罗梦娇喘连连,声音越来越软,十多圈后,她已气喘吁吁,阴部湿透,水光从白纱下渗出,滴在地板上。 前锡明温和地说:“过来。”他伸手将她搂上床,罗梦顺势倒在他怀里,他低头深吻她,罗梦热烈回应,双手攀住他的肩,像要把自己融进他身体里。前锡明搂着她柔软的躯体,她像融化般瘫软,低吟一声,说:“锡明……”他温和地说:“帮我一下。”罗梦跪下,从他的额头开始吻,一分一寸向下。她先轻吻他的额头,嘴唇温软,像羽毛掠过;然后滑到鼻梁,吻得细腻,像在描摹他的轮廓;再到嘴角,她停留片刻,轻咬一下,发出细微的吸吮声;接着沿着颈窝向下,吻过喉结,他低哼一声,她笑着继续;吻到胸膛,她的手轻抚他的皮肤,嘴唇贴着肋骨缓缓下滑;终终到腹部,她停下,擡眼看他一眼,眼神含情,然后吻向跨下,嘴唇含住他的肉棒,头开始上下起伏,起初缓慢,吸吮声细碎,像在试探,随后加快,像波浪拍打,前缘的心跟着她的动作起伏,痛苦像海潮,一下下撞击他的胸口。 他们开始做爱,前锡明压着她,起初平缓地抽插,肉体撞击声轻轻响起,罗梦低声呻吟:“锡明……轻点……”他温和地说:“别急,我慢慢来。”可没多久,他加大力度,撞击声渐响,她喘息变急:“慢点……我受不了……”前锡明笑着回:“乖,习惯就好了。”他突然将她双腿擡起,架过肩,整个人压下去,变成由上向下的姿势,像打桩机般狂轰,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鼓点,她哭喊着:“锡明……太深了……我不行了……”她的声音破碎,身体颤抖,终终在猛烈的撞击下达到高潮,呻吟变成一声长长的尖叫,随即虚弱地喘息:“锡明……我没力了……”他温和地说:“喜欢这样,对吗?” 高潮后,他翻过她的身,命令道:“挺高屁股。”罗梦乖乖听话,像被顺服的小母狗,双手撑床,臀部高高翘起,腰弯成诱人的弧线。前锡明坐在她身后,欣赏片刻,她的臀部圆润如满月,皮肤白得发光,腰线流畅如水,背上的汗珠像露珠滚落,臀瓣间的曲线动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他温和地说:“真漂亮。”然后开始插入,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从缓慢到大力,她迷离地呻吟,眼神朦胧,屁股被拍得泛红,每次拍击她都轻颤一下,像沉醉又无力,呻吟渐高:“锡明……慢点……我真的不行了……”他加大力度,撞击声响彻房间,她终终再次高潮,哭喊着:“我受不了了……”身体瘫软。他停下,笑着说:“口不对心。” 罗梦喘着气,转过身,用口清理他的下身,嘴唇轻轻含住,舌尖灵活地舔过每处,深情地望着他,眼里满是柔情,像在献上全部。前缘看着,心痛得像被撕裂,无奈像潮水淹没他。前锡明温和地赞扬:“真乖。”然后笑说:“休息一下,再来一轮?”罗梦红着脸点头,他们又开始交欢。前缘看着,手伸进裤子搓弄,可痛苦堵住一切,他搓不出来,眼泪却掉了下来。终终,他困得撑不住,睡着在门边,直到半梦半醒才爬回房,痛苦像影子,紧紧缠着他。 第六章:短暂的晴天 秋日的微风轻拂窗外,带着沙灬的咸腥与枯叶的清香,连续的折磨让前缘如行尸走肉,心如枯叶残破,日子却仍需勉强前行。他试图麻醉自己,强迫自己不去触碰那些刺痛的画面,勉强能与罗梦说笑。他们结伴上学,沿着秋日的绿树小路缓步前行二十分钟,阳光如金丝般从梧桐叶间漏下,轻轻洒在罗梦的肩头,勾勒出她雪白如月光的轮廓。罗梦老是说课堂上的那些小事,他随便应两句,笑得勉强,却带着点真心。她的声音如春风,轻轻拂过他破碎的心,前缘沉默地跟随她,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 那天下午,他们收到前锡明的电话,说要出差几天。罗梦接听时,前缘坐在沙发上,听见父亲压低声音说:“罗梦,我得出差几天,最近忙得没空陪你。”罗梦笑着回道:“没事,锡明,你要注意身体,我很想你。”前锡明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等我回来好好对你补偿。”罗梦轻笑着说:“好呀,你要带我出去玩,我还没去过旅行呢!”父亲宠溺地说:“好,好,好,都依你,不过到时你要乖乖啊!”“人家最听话了,你不是常常赞我吗?”“这几天会有礼物寄给你,记得去收。”“礼物是什么?”“保密。” 前缘静静地听着她们的对话,不太好奇,只知父亲暂时不回家,他终终能喘一口气。 由此,二人的同居生活开始,意外地温馨。他们分工做饭,罗梦烧菜时总爱尝味道,却老烫到舌头,皱着眉头向他抱怨:“怎么还是这么烫!”看着她吐舌头的样子,舌尖红润如秋果,娇嫩得仿佛一瓣花瓣,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揉她的舌头,想帮她缓解不适,她气得咬了他手指一口,骂道:“笨蛋,谁会揉舌头啊,又不是手脚,你真恶心,谁会舔你的手指,呸,呸!”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前缘觉得她更加可爱。又有次她炒菜忘了放盐,他尝了一口,假装严肃地说:“这是清水煮菜吗?”她红着脸抢过盘子,硬要重做,他拉住她笑着说:“逗你呢,挺好吃的。”晚上他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她挑了部老喜剧,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抢他的爆米花,他假装生气,最后还是将碗推给她,看着看着,两人轻轻靠在一起,他们像回到了小时候,简单的快乐让感情慢慢升温,但窗外秋风卷起枯黄的落叶,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拂过窗台,散发着秋日残败的诗意。 家居生活中,除了温馨,罗梦有时不经意的举动也会让前缘感到躁动不安。 一天,她穿着运动小衣在做饭,只有两条小绑带的设计,把她整个雪白美背露了出来,弄得前缘一阵心猿意马。他笑着问她:“为什么穿这套衣服?平时也很少见你去运动呀?”她说道:“刚刚陪那几个野丫头去跑步,她们说要减肥,回家后也来不及洗澡,就要给你这头大笨猪做饭,怕饿着你呢!”说罢,她回头白了前缘一眼,接着说道:“你说你常常一个人,为什么就学不会做饭呢?”前缘说道:“我在等你呀,这不就等到了。”她笑回道:“对喔,你等的是一个妈妈。”前缘闻言一窒,心被刺痛了一下。 罗梦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转开话题说道:“前缘,可以帮我到冰箱拿鱼,我手脏不方便。”他也不愿多想,就去冰箱拿鱼。 当他走到罗梦身后时,忍不住偷瞄了几眼——她的背影美得令人屏息,肌肤如雪般细腻剔透,背骨与腰窝流畅地交织出诱人的线条,宛若一幅天然的艺术画卷,散发着温柔而撩人的光芒。 背上隐约有几道细细的白痕,像是之前衣物轻轻勒过留下的,犹如绳子压过的印记。他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那晚的画面——罗梦赤裸的身体,红绳勒得她全身紧绷,无助地被绑得死死的,双腿张开得像展翅的鸟,散发着浓烈的诱惑。还有那眼神,不是向他求助,而是请求他放手,让他离开。仿佛告诉他,那怕已经无法自救,但能救她的、放她的还是把她再推进更深的选择权,也是属终别人。 又有一天,她蹲下收拾地板,短裙滑上,露出少许臀部,白嫩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红痕,犹如被轻拍过的痕迹。他脑中闪现前锡明打她屁股的画面——她跪在地上,臀部高翘如满月,圆润得如一颗熟透的蜜桃,父亲的手掌落下,她发出勾人的呻吟,声音细碎而迷离,如被顺服的小母狗,臀瓣轻颤,腰弯成诱人的弧线,皮肤泛红时她眼神朦胧,呻吟中带着沉醉的美态,如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柔顺地低头。 还有次,她俯身擦桌子,T恤领口滑下,露出半边乳房,弧线在灯光下晃动,像一团柔软的白肉。他瞬间想起她转圈的样子——白纱紧贴身体,乳房在父亲手里颤抖,她慢慢转圈,像个玩偶,腰肢软得像没骨头,臀部随转动轻轻抖,每转到正面带着点害羞的笑,眼里流露出诱惑,美得让人喘不过气。 在关系慢慢变得亲密后,他们开始结伴出外游玩,特别去了河边的旧码头,木板在秋风中轻微摇晃,水面映着落叶,散发出淡淡的腐朽气息。当初的水声如床板吱吱,如今她坐在木板上,笑着丢石子,水面涟漪映着她的笑颜,他看着,当初的悲伤被此刻的甜蜜盖过。旧书店,她翻着书跟他讲故事,他靠在书架旁听,过去的痛苦被她的声音冲淡。他们像在用现在的快乐,抚平过去的伤痕。 一次看星星,她轻轻倚在他肩上,夜空中的星光闪烁,气氛温柔得如梦境,秋风轻拂,带着一丝清凉。她细说母亲死后的生活:“那时候我一个人,什么都不会,连饭都煮不好,后来才慢慢学会。”他凝视着她,目光复杂,低声问:“那时你已经遇到我爸了吗?”罗梦轻轻说:“还没呢。”他盯着她,追问道:“那你和我爸啥时候结婚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沉默片刻,低声说:“才几个星期而已,我们都纠结,怕说不清楚,也怕伤了你。”她的声音轻得如风,他看着她,低声说:“我不明白。”她轻轻地回答:“不用每样事都弄明白吧?”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一直到夜深。 学校放几天假,他们本约好一起游玩。可那天,罗梦接到前锡明的电话,前缘坐在旁边,听见父亲压低声音说:“罗梦,我这边忙完了,假期可以陪你。”罗梦笑着回道:“好啊,锡明,我还想着你呢。”前锡明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说好了带你去温泉旅馆放松。”罗梦兴奋地说:“是真的吗?”前锡明笑着回道:“我已经订好房间,你会有惊喜的,不过你能自己过去吗?我来接你,时间就来不及了。”她答:“当然可以,又不是小孩。”父亲又神神秘秘地道:“你也要记得自己的承诺啊,乖乖去准备吧!”前缘听着他们的对话,脸色瞬间苍白,凝视着她,目光僵硬,喉咙紧缩。 罗梦挂了电话,雀跃地说:“锡明说要和我去温泉旅馆呢!”但转头看他,笑容僵住,眼里满是歉意。她轻咬唇,走过来拉他的手,低声说:“对不起,我要失约了……”她的手温暖,他凝视着她,目光复杂,低声说:“没事,你去吧。”她看着他,眼里闪过怜惜,在他掌心轻握一下,却还是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他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她。 收拾时,罗梦说:“前缘,毛巾好像放到你房间了,能帮我拿来吗?”前缘应了声就帮她拿了毛巾进房间。他推门进去时,她正在翻找衣柜,“为什么找不到呢?”她自语,然后她对他说:“我去阳台看一下,你帮我放在行李箱好吗?谢谢!”便匆匆走出房间,留下他一个人。他把毛巾放进行李箱,目光不自觉落在几件性感的内衣上,其中就有他看过的白色纱衣。 他想,这几件内衣这样性感,罗梦穿上一定很美吧?不由想像罗梦穿上薄薄纱衣,躺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看着室外美景,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把乳房揉得犹如面团,变换着各种形状。罗梦娇喘连连,情到浓时,父亲连人带衣把她抱进池中,白纱被水浸湿,紧贴她的曲线,乳头透出,阴部若隐若现。父亲将她压在池边,从后边一下一下抽插着她,肉体撞击声混着水声,她被插得浑身瘫软,水珠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滑落,犹如一场湿热的梦境。 晃了一晃,他回过神来,赫然发现那条红绳和电动棒也在行李箱中。见此不由一阵气苦,纵然他明白,罗梦此去一定会与父亲翻云覆雨,但看到心爱的女孩,为另一个男人送上淫弄自己的工具,仍让他心里闷得透不过气来。 他记起自己看过的A片,女主角变成了罗梦,如血的红绳把她五花大缚,紧紧地在她身上勒出复杂的花纹,双手扎在身后,如艺术品般将她吊在温泉旅馆的横梁上。她的胸部被紧紧束缚,乳尖挺立,腰肢被勒得更加纤细,腿间无遮,身体微微摇晃,如一只被俘的鸟,呻吟中透着无力的美,绳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美得凄然。 此时罗梦回来,他指了指内衣和两件淫具,取笑她道:“你准备得很充分呢!”他不知自己为何说得这样自然,明明心里郁闷得快炸开。罗梦愣了一下,面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急忙上前一边收拾,一边娇嗔说:“你怎么可以偷看!” 匆忙间,她把手上东西随手放在一旁,前缘看了看,白白的一条他以为是围巾之类的东西,但看另一个东西,两个大大的三角,分明是一对耳朵,那别一样,不就是……尾巴?果然在一端,他看见了一个圆锥体,他明白了用途,不由看向了罗梦因收拾而高高挺起的臀部,吞了吞口水,下身一阵躁热,嫉妒和兴奋交织,五味杂陈。 待罗梦发现自己又遗忘了东西之时,已顾不得羞恼,把前缘推出房外。前缘想,可能她还有不知多少东西要放进去吧?看来他心中原以为的清纯少女,早已学懂了很多事情。 晚上两人一吃晚餐,她为他盛饭,为他夹菜,巧笑嫣然,气氛温馨。但他知道,女孩的心早已不在这里,她的笑容有多幸福,他心就滴着几滴血。 第二天一早,她就起床,在镜前涂涂抹抹,弄了一个多小时,仿佛怎么样也不满意。前缘也起了床,坐在一旁伴着她。她身上是一条牛仔裤布料的无袖连衣裙,前面一条拉链由上而下,只要一拉就可把整条裙子打开,她把裙子拉拉扯扯,试着如何才能把她身材完美展示,不一会,她把拉链拉下了一些,露出小小乳沟,然后似不满意,又拉下了一点,直到露出了大半乳房,她才停下,面上甜甜地笑,仿佛想到这样父亲一定喜欢。前缘看着心爱人儿,费尽心思打扮,目的去讨好另一个男人,心中苦涩已快受不了。 出租车到时,他帮她拉着行李箱,送她出门,看着罗梦满含期待的笑容,每走一步都让他心如刀割。终终走到车前,司机接过了行李箱,罗梦转身向着他,她笑着说:“我出发了。”他凝视着罗梦如花般的笑脸,精致的妆容让她比平时更成熟更诱人,勾人的眼影,媚到骨子里的红唇,浅浅的腮红,香肩削得像刀刃,拉开的衣襟露出她饱满的乳房,白得像要吸走他的魂。他知道这一切的美,全要给别人,他的情绪终终崩了,声音颤抖地喊:“罗梦,我爱你,你能不去吗?”罗梦愣了一下,望向他的眼神复杂难明,她上前轻轻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乖,我找到锡明后,会传讯息给你,等我。”然后就转身上了车子,车子转瞬消失在眼前。(未完待續)贴主:Cslo于2025_02_27 23:27:0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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