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心淫骨绿意简】(21-23)(重绿)作者:sharehersex
2025年3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6587 ----------------- (21) 她赤足踩在青石板上,拉着我的手步出厢房。夜风吹过,湿发拂过我脸侧,
檀香与她的体香混在一起,萦绕鼻尖。 我随在她后面,踟蹰而行,步履愈缓,足尖似有千斤重,每迈一步,皆如踏
在刀尖之上。青石板路蜿蜒向前,冷硬的石面映着夜光,泛着幽幽寒意。禅房的
门扉隐约可见,心中忐忑如潮涌,每一步,皆是煎熬;每一息,皆是挣扎。 到了禅房的门口,她双臂张开,一把抱住我,亲着我的脸颊、额头,最后落
在嘴唇上,气息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重,像是喘不过气:「相公,我本不想说,
你跟圣上提的移魂夺舍,才让我们想到了这一点,从佛理上给他们制造一个大破
绽。你求仁得仁,小小牺牲,造福亿万,我们积了大善!」 我听得心里像被火烧一样,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她看我如此难受,扑哧一笑,拍了拍我的脸:「总能挺过去的!我坐在他怀
里之时,你要跪下来以示虔诚——你以后肯定还要陪我来两次的,也是为了将来
不穿梆。」 我敲了四下门。里面应声开门,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四十岁不到的中年人,
虽然一身素净僧袍,但相貌却是不凡,面容如古玉般温润,鼻若悬胆挺直,下颌
线条分明却不显凌厉,仿佛被岁月打磨去了棱角。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眼
尾微微上挑,却不带丝毫媚态,反而透着一股超然物外的清正之气。 子歆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安静地走了进去。她的脚步轻缓,赤足踩在禅房青
石地面上,湿发仍贴着颈侧,几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微光。
我侧眸看她,她低垂的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似在掩饰方才厢房中的羞涩与柔
情。等她走到禅房中央,缓缓抬头,看清空性的模样时,整个人似被定住了一瞬! 她的脸上红晕更浓,原本因沐浴而染上的淡淡酡红,此刻如胭脂层层晕开,
从香腮蔓延至耳根,似晚霞烧透了雪白的肌肤,透着一股娇艳欲滴的媚态。那双
秋水潋滟的眸子忽地亮了起来,瞳仁深处似被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苗,幽幽跳跃,
那一刻,她的美艳如异花初胎,却又藏着一抹少女初见情郎的悸动! 我站在她身侧,清楚地捕捉到她这微妙的变化,她眸中的柔情与惊艳让我心
中一阵战栗,那亮起的眼神如刀,刺得我胸口一闷,绿意如潮翻涌,烧得我五内
翻腾,可细看她我又生出一丝复杂的情愫——并非单纯的嫉恨,而是夹着几分释
然与柔软:她此后要常常欢爱之人,是她真正钟意的模样,令我竟有些许宽慰。 就在这时,我隐隐嗅到一缕淡淡的檀香,香气沉郁而悠长,初闻时醇厚而宁
静,细嗅却透着一股隐秘的撩拨,似她此刻的心动,刺得我喉头一紧。 子歆低声对空性说:「明月清风夜如何?」 空性微微一笑,答道:「山中松涛伴寂寞。」 暗号对上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却温和:「贫僧婚后方出家,本
名孙德江。」 「子歆,晋霄。」我指指她和我。 他低声提醒:「外面时不时会有人来看,今儿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做肉身布施,
所以可能要假戏真做……」 「晓得了,」子歆微笑着点点头,回头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晋霄,帮我
脱衣服吧。」 她的一切美好都太过刺眼,我既无力独占,便希望她能得偿所愿,在这绿意
噬心的煎熬中,寻到属于她的欢愉。 空性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双手环在她腰间,低声说:「我来吧,别难为
你相公了。今儿我不是出家人,就是个一个叫孙德江的俗世男人——已然坏了修
行了,就不想再玷污佛门了。」 子歆在他怀里,扭过头看着我。 我低声道:「郑兄,既然已经返俗了,就讲俗礼了。你俩结合,可按平婚之
礼否?」 「德江欣领!」 「我新宋女子,焉能轻与人结缡,今天纵无繁文缛礼,然,上苍为证,正夫
为媒,虽未设筵席,天地同春,为你们举办' 平婚燕尔'.子歆,你可先与我断了
姻缘,再称他为' 相公' ,便是他的妻子了。」 我强撑着说完这番话,胸中难堪如藤蔓疯长,愈缠愈紧,几欲窒息。深吸一
口气,指尖微颤,面上笑意如向阳花般灿烂,根茎却在泥泞中艰难托举。 子歆转过脸,仰脸仔细地看了他一会,仿佛想牢牢记着一会儿要就夺走她元
红的男子,当红着脸终于启开檀口,低声唤他「相公」时,我知道她的芳心中多
了一个人了。 「娘子!」 子歆应了一声,脸上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整个人像是被烛光点燃,娇
媚得让人心跳加速。 我站在一旁,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硬了,手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子歆又指了指我,朝孙德江笑了笑:「我相公是个小绿帽。」 她话一出口,也觉得说得有些突兀,向我吐吐丁香小舌,又向我扬扬眉毛,
似乎在问我能否接受样的羞辱。 她这话说得轻快,酸得我喉咙发紧,索性彻底走向下贱:「我这绿奴今晚只
配伺候你们夫妻欢好罢!」 子歆未置可否,转向空性,双手合什,语气郑重又带点柔情:「晋霄弟甚爱
我,今天我把身子给了你,晚上还要回去弥补一下这个小绿奴,以后我会和你双
宿双飞,相公,可否?」 孙德江淡然地一笑。 「相公,外面有我们的人,你且放手施为,辣手摧花,无需担心。你要几次
都行,时间来得及,之后妾身再有几句要紧话交待一下,」子歆忍着羞意,话也
说得坦然。 孙德江突然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祷两句,才点点头。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紧
张。孙德江轻咳一声,声音低沉却温和:「娘子既如此坦诚,贫僧——不,孙某
自当遵从。娘子,来吧!」 子歆微微颔首,笑意愈浓,双颊绯红如桃花初绽,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
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仰起脸时,声音轻软如丝,带着几分羞涩与撩人,娇声唤
道:「相公。」 我站在一旁,心头猛地一跳,突然想起子歆还没跟他说我可以亲她的脚。眼
看着孙德江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我心里酸得像灌了醋,又有点自甘卑贱的感觉,
低声问她:「子歆,一会儿我能亲你的脚吗?」 她含着浅笑,低头瞥了我一眼,又扭脸看向孙德江,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
际:「今晚我是我相公的女人了。你且求他吧!」 即便是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也似有犀利到极致的无形锋刃,轻易地剖开了我
心底最柔软之处。那些被压抑的自轻自贱、那些扭曲的渴望,瞬间就被释放出来,
疯狂地吞噬着我的理智。我明明感到屈辱,却又在这屈辱中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
的快意,让我甘之如饴。 孙德江眼神通透澄澈,嘴角一弯,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便宜行事!」 不知为何,子歆却像被这句话打动,她脸上竟露出相得于心的微笑,倾慕的
眼光痴痴地看着他,附在他耳边轻赞了一句:「磊落坦荡,教子歆心动!」她的
声音轻若琴弦,低柔如丝,若不是我内力提高了不少,差点听不清。 这是她和他的私密情话! 他灵巧地解开子歆的襦裙带子。襦裙滑落,露出她薄纱内衫,他又轻轻一拉,
纱衣如云雾般散开,子歆此时除了最后的那一层屏障「榉芽蜜缕亵裤」再无一物。 她的娇躯莹白如玉,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檀口微张,吐息间带着淡淡的
梨花清香;发丝如瀑,垂落在纤柔的肩头。脸颊染着一抹绯红,眉眼间流转着一
股勾魂的媚意,眸光潋滟,仿佛能将人的心神都卷入那深邃的波光之中。皓白素
手无措地遮在胸前,纤细柔嫩,像是怕人窥见那对挺翘的乳峰;孙德江直勾勾地
看着榉芽蜜缕亵裤,古玉般温润的双眸中燃起熊熊欲火,鼻息稍重,喉头微动,
张着嘴,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那蜜光丝,薄如蝉翼的亵裤在烛光下泛着幽幽光
泽,贴着子歆的肌肤,勾勒出大腿至小腹间的迷人曲线。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私处,隔着榉芽蜜缕亵裤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乌黑柔卷的
萋萋春草,肉缝间若隐若现的粉腻嫩肉,娇羞如含露花蕾的肉芽儿。 孙德江再无犹豫,双手一用力,将子歆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到禅床上。那禅
床铺着简单的灰布褥子,可子歆一躺上去,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衬得那
粗糙的布景都多了几分柔情。她的发丝散在枕边,香腮贴着布面,秀目半睁半闭
地看着他,像是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那一刻,禅房内静谧的空气中似有一丝异样的檀香悄然浮动,沉郁而悠长,
带着木质的温润与清苦,似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溢出,无孔不入地侵入子歆雪白的
惹火娇躯中。 孙德江慢慢褪下自己的僧袍,外衫一脱,脊背浮出丘陵般的肌肉轮廓,日光
曝晒的深褐色皮肤上留着鞭痕与戒疤交织的纹路,新痂叠着旧痂,给人一种极其
冲击力的视觉印象。 当最后一片布料坠地,烛火恰好爆开灯花,将他身躯镀上一层蜜蜡光泽。那
不是武人刻意锤炼的体魄,而是挑水劈柴二十年磨出的腱子肉,每一寸都裹着山
野莽气,连胯下巨物都似未开刃的戒刀,沉甸甸带着钝感的威慑。 那股沉郁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温润而清苦。 我盯着铜炉中没有一丝火星的冷灰,怔了一下,才明白那檀香竟来自于他的
肉体,随他血脉偾张愈发浓烈。 他颈侧青筋突跳时,气息便从汗毛孔窍里蒸腾而出,陈年檀香混着雄性腥膻,
与子歆处子鲜嫩肉体散发出来的清芬体香,在空气中缠绕、撩逗、追逐、嬉戏。 子歆雪白肌肤下透出的幽香,似雨后梨花的清甜,又有一点初绽玉兰的淡雅,
带着一丝处子独有的乳脂腻香,柔润而纯净。 那两种香气交缠碰撞,檀香的粗野沉雄与她清芬的娇嫩相融,似一幅画卷在
我脑海铺展开来,我眼睁睁看着她在他怀中绽放,那香气如刀,将此情景深深地
刻入我的心底。 禅房的烛火并不明亮,直到他移动身子时,我才看清他的阳具,粗壮而坚硬,
长度约有七寸,粗近两指并拢,棒身皮肤略显黝黑,筋脉盘绕如虬龙,青筋凸起,
带着几分狰狞。龟头硕大饱满,色泽深红,边缘棱角分明,表面泛着一层黏腻的
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似铁铸般挺拔。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面的两个大卵袋,鼓鼓囊囊的,饱胀得似两颗熟透的李
子,沉甸甸地垂在胯间,体积远超常人,每个约有婴儿拳头大小,表皮紧绷而光
滑,呈深褐色,隐隐透着一股血脉贲张的张力,随着他每一次挺动而微微晃动,
像是蕴藏着无尽的生命力。那卵袋散发出灼热的温度,仿佛内部的精血在剧烈翻
涌,随时欲破囊而出。 后来有一次我伺候子歆和他行房时专门问了才知道,他在刚出家时练过「纯
元生精归海诀」,这门秘术据说能以丹田之气养润精元,使睾丸异常壮大,精血
充盈如海,远超常人极限,一次射精之量堪比常人的五倍还多。他觉得玷污我妻
太过,子歆倒是欢喜,那一夜整整内射了子歆五次,子歆全身都是他的精液。 此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的巨大雄物,杏眼微睁,睫毛轻抖,似想细看却
又不忍直视,樱唇微张,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惊喘,那筋脉虬结的阳具在她面前
昂然挺立,散发着浓烈的热气与雄性气息,而那对鼓胀异常的卵袋更让她心跳失
序,当即羞红地背过脸去,原本莹白的脸庞瞬间涌上一抹红晕,从香腮烧至耳根,
娇艳如晚霞染雪。 孙德江侧躺在子歆的身边,手指隔着亵裤,缓缓在她私处上摩挲,动作轻柔
却带着试探,指腹顺着肉缝的轮廓滑过,感受到那温热与湿润透过丝缕传来。他
低声道:「娘子这身子,当真如玉生香……」 子歆双颊泛红,星眸微闭,玉体横陈,晶莹洁白的修长双腿紧紧闭拢,腿心
的娇嫩。孙德江声音低沉如海,语气却染上一丝轻浮,似被她的美色撩拨得丢失
了全部的修行。 子歆睁开眼睛,俏生生地打量着他,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哼一声,眼底闪
过一丝羞意,眸光如水般漾开,本能地分开双腿,迎合他的动作,娇声道:「相
公,你喜欢便好……」 她的声音轻柔似呢喃,带着几分甜腻与依恋,仿佛一缕缠绵的丝线,悄然缠
绕在心头。 孙德江指尖加了些力道,隔着亵裤在她私处揉搓起来,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滑
动,时而轻按那粉腻嫩肉的顶端,纱下的湿痕愈发明显,隐隐渗出一丝黏腻的汁
液,洇湿了蜜光丝,透出一抹诱人的光泽。 子歆鼻中一阵咻咻,口中娇喘连连,眼神朦胧,香腮粉红,呻吟压在喉咙里
发不出来,处子人生第一次的欲火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眼神愈发炽热,似被这景象迷得神魂颠倒,手指却不急不缓,似在品味,
又似在挑逗。 子歆瘫软在他怀中,似将整个身子全交给了他:「啊!啊!好……」 他忽地俯下身,鼻尖凑近她私处,隔着亵裤轻嗅了一口,那幽幽甜香混着她
的体味钻入鼻中,他喉头一滚,低声道:「娘子这体香,真教人把持不住……」
然后整个手掌伸进子歆鲜嫩的大腿深处,隔着丝缕开始上下其手,大肆玩弄,水
声渐渐淅沥起来…… 子歆娇喘一声,无力地将头偏向一边,我眼不错珠地盯着。 孙德江一面玩着子歆的私处,一面开始亲吻她的小腹。子歆的雪腹平坦而柔
韧,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莹润而紧实。腹部中央微微凹陷,形成一条浅浅的中线,
那小小的肚脐如一枚圆润的珍珠嵌在腹中,边缘略微内陷,周围的皮肤因紧张而
微微绷紧,显出细密的纹理。 「娘子这里很敏感吗?」 「嗯……」 随着孙德江的亲吻,子歆小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雪白平滑的小腹像湖
面被微风拂过的涟漪,柔软中透着一股生命力的弹性。 孙德江意识到我的目光,便将子歆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方便我观淫,之后继
续在她私处摩挲,时而轻揉,时而慢捻,时而粗暴的用掌心按压,湿润的丝缕紧
贴着嫩肉,勾勒出一道道撩人的褶痕。 「你妻子这小浪屄的形状,真得很美,像一只蝴蝶!」 「不要让他看……太羞人了……」子歆檀口微张,贝齿间丁香小舌时隐时现,
软软吐着地表示臣服的一声声娇吟,令我醋意横溢却又焦虑渴望更加香艳一层的
淫戏。 孙德江低头怜爱地看着子歆:「这样的绝色,便是佛爷见了,怕也要动了凡
心。我这修行啊,怕是更难到家了!」 子歆被他这话说得双颊绯红,轻咬朱唇,显然被他的话逗得心花怒放,眼睛
的余光却看到我贪婪可怜的样子,抿嘴一乐,抬起螓首:「相公,你人好看,嘴
更甜,……若不是为了我这可怜的绿帽相公,人家都想给你一整夜!」 说罢,她将所有的矜持都抛在了脑后,似是鼓足了勇气,娇躯紧紧偎着他,
嫩藕一般雪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地将樱唇迎向他的嘴,红蕤暗
度,气若幽兰。豆蔻少女晶莹透亮的雪腻皮肤此时泛起一层微微的粉红。 我呆站在一旁,身上好像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噬人的火苗四面八方包围着我,
一动也不能动。 当孙德江的舌头试探着探入她檀口,子歆随即羞涩地交出香软舌头,任他咂
摸品尝。 他的舌尖渐渐深入时,子歆口中的香津在他口中流转,两人唇齿之间一声声
「啧啧」宛如恰似琼浆润玉壶,腻甜动人。她的呼吸愈发紊乱,低低的「嗯」声
从喉间溢出,娇媚得似能勾魂摄魄。 孙德江的吻越发用力,舌头在她檀口内翻搅,大口吮吸着她的香津,并将自
己口中的津液也喂向子歆,子歆竟毫不犹豫地吞咽下肚,喉间偶尔传出一声娇喃
低吟。 子歆的娇躯渐渐热了起来,皓白素手无意识地攥紧床单,胸前的乳峰随着急
促的呼吸起伏,粉嫩的乳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大腿微微并拢,又似
情不自禁地轻蹭了一下。 眼前的画面美得令人窒息,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从进了这间禅房,子歆就
没有直接再跟我说过一句话,仿佛我不过是黯淡烛火投到墙上的一抹虚影。 子歆裸着上身斜倚在孙德江怀中,烛火在她性感玲珑的雪白胴体镀上一层蜜
色的光晕。孙德江先以指腹绕着乳晕轻抚数圈,子歆的椒乳已经急不可耐地渴望
着爱抚蹂躏,他还是不慌不忙地用舌尖在她的乳头边缘轻扫,逗得子歆娇躯抖如
筛糠一般,连声发出嗯嗯的娇喃,那一对蓓蕾马上傲然耸立起来! 孙德江慢慢将身子压向子歆,眼里闪着熊熊浴火。当他的阳具隔着薄如蝉翼
的榉芽蜜缕亵裤紧贴着子歆的私处时,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惹得她娇躯一
颤,发出一声更软的低吟,花蜜竟然一下子渗出好多,让亵裤瞬间露出一大片浪
迹,她的俏脸也涨得红若晚霞。 两人在亲吻间歇,子歆似乎突然想起我的存在,睁开美眸瞟向我,带着几分
戏谑:「晋霄,肉身布施时你需跪下的!」 说完,她唇角轻翘,轻声哼道:「这倒是遂了你这个小绿奴的愿了!」 我站在床边,心早已被这香艳画面烧得乱七八糟,闻言双腿一软,几乎条件
反射般跪下,心口发烫,连指尖都忍不住颤抖,酸楚中夹杂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孙德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俩,突然微微一笑:「以欲止欲,如以楔出楔。」 「淫性本是净性因,」我回了一句。 孙德江眼晴一亮:「你是有慧根之人啊——此念如露亦如电,何妨多看一刻?」 子歆看我的眼光简直是膜拜:「相公,你会写诗也就罢了,还知佛!?」 孙德江却考我一句:「色身之苦,当如何面对?」 「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很多记忆的残片自动浮现在我的脑海,「《
维摩诘经》说过,知世人执念如藤缠树,强行斩断反生逆缘,故以欲念为筏,引
渡迷津。」 我说到这里,也有了一丝明悟:「此解如何?」 孙德江大为赞叹:「你相公绝非凡品!」 他再次低头吻上子歆,舌头更深地探入,从齿边滑入,轻扫颊内,二人舌头
交缠,嘴中不断发出腻甜的「啧啧」声,一边将手伸进子歆的亵裤之内开始轻挑
慢揉,一阵火热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子歆的全身,没一会儿脸蛋就满布红霞。 待孙德江的口舌稍觉满足,终于放开她的樱唇,让子歆得以喘息新鲜空气时。 「相公……相公……你和他解的什么禅?」她痴痴地问着孙德江。 他凝视着子歆欲火难抑的媚态:「我今天欲以一《法华经》的方便法门来度
你二人!」 子歆疑惑地摇摇头,又看向我。 「必是'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佛家观世人执念,如同见火宅中嬉戏的孩童,
悲心起时,先随顺其欲,再徐徐引导。」我款款而道。 「相公,你好厉害!子歆太崇拜你了……你既然这么说了,呵呵,且让你继
续跪一会儿,好好虐你,绿帽王八!」她话风一转,俏皮地向我甜甜一笑。 「'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今天我顺你的欲,以圆你的愿!」孙德江微
笑着对我说道。子歆吃吃笑起来,一副可爱的娇憨样子,将一只秀美的雪白嫩足
伸向我,「咱们三人也是一番修行呢!求他占有我,我便赏你这一口……唔!」 脚弓弧度柔美,脚趾如圆润小珍珠,泛着淡淡粉光,带着水汽的温热,子歆
继续娇蛮地撩拨着我:「绿帽王八,你求啊你求啊!」 我抱着子歆的秀足:「子歆的相公,晋霄自知是个无能废物,匹配不上她,
请你好好替我行夫道,占有我妻,满足她!」 然后我半真半假地长叹一声,认了命了,捧着她的雪白嫩足,低头亲了起来。
她的脚背软腻如脂,我用舌尖轻舔起来。从脚趾缝滑到脚心,只觉无比美好,又
吸吮着她的脚趾,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失序,最后用力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头
缠绕舔弄,吸吮得啧啧作响,试图让她感知到我的存在。 这时我方听见子歆满足的娇声呢喃。孙德江已经张口含住她的饱满椒雪轻轻
吮吸起来,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头缠绕着舔弄,一会儿用拇指与食指夹住
子歆的椒乳,忽捻忽揉,乳晕四周微微泛红,再用指尖再绕着鲜红的豆蔻打转,
忽轻忽重地拨弄,像拨动琴弦般挑起一圈圈细纹。那乳蒂被揉得挺立,顶端由淡
粉转为艳红,肿胀得像一只大号樱桃,表面渗出一层细汗,在烛光下闪着湿亮的
光泽。 子歆的檀口微张,香腮染得更红,双瞳剪水低徊,满是水汽,喉间溢出一声
长吟:「啊……相公……好痒……」 她咬唇试图压抑,却止不住娇躯的颤抖,腰腹不自觉上挺,乳峰随之晃动,
浪叫声断续如泣,香汗顺着乳沟淌下,艳态如春花被雨浸透。 她的大腿不自觉并拢,又似情动难耐地轻蹭,腿间的私处湿得更厉害,水光
在烛火下闪着诱人之泽。 我痴痴地盯着子歆两条修长玉腿的扭动:右腿膝盖向外侧无力地缓慢滑开,
露出腿缝间的一线湿痕,左腿则稍稍抬起,脚跟无意识地蹭着床单,白嫩水灵的
秀足绷直又松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两腿非交替屈伸不能抒解身体所
感受的极至快感。 腿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私处时而收紧、时而微张,湿腻的水光从缝隙渗
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留下四道蜿蜒晶亮的细线,在烛火映照下闪着微光。 何等香艳诱人的玉腿,何等晶莹细腻的肌肤,此时,正与两条大粗腿纠缠在
一起。 孙德江的大腿粗壮如柱,腿毛浓密乌黑,皮肤泛着油亮的汗光,肌肉隆起时
硬得像铁。他右腿斜压在子歆的修长玉腿上,膝盖顶住她腿根内侧,腿肚挤压着
她柔腻鲜嫩的腿肉,压出一道浅红的印痕。子歆的左腿被他挤得微微侧翻,脚踝
卡在他小腿下,脚趾无意识地蜷曲又松开,蹭着他的腿毛,发出细微的「沙沙」
声。 她的右腿外展着,膝盖弯曲,腿根被孙德江的左腿挤进,粗糙的腿面摩擦着
她大腿内侧,皮肤被蹭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孙德江的左腿用力再一抬,膝盖
顶开子歆的右腿,腿根肌肉绷紧,挤进她双腿间,腿毛扫过她腿缝间的湿痕,沾
上一层晶亮的黏液。 子歆的双腿被他挤压得时分时合,腿根处湿腻的水光被他的腿毛抹开,淌到
他腿面上,混着汗水顺着腿缝滴下,留下几道交错的水渍。 子歆的双足白皙细腻,脚趾如玉珠般纤细,脚背弧度柔美如弓。她的左脚被
孙德江的右腿压住,脚踝卡在他小腿下,脚掌贴着他的腿肚,脚趾蜷曲时紧贴他
汗湿的皮肤。脚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上滑动,脚尖时而绷直顶住他的小腿肌肉,
时而轻扫过他腿侧,带起细微的摩擦声。 我无比珍爱的子歆的玉足…… 还有什么样的占有比这更加彻底,还有什么样的奉献比这更无保留,还有什
么样的践踏比这更肆无忌惮,还有什么样的剥夺比这更加极致全面?他甚至都懒
得用手用嘴去吻,仅仅用汗液的渗透就将我的圣物玷污无余! 孙德江一边玩弄着子歆,一边低声赞叹:「孙某出家前也当过平夫,还给人
做过蓝颜。这身子摸起来,跟当年那些娘子也没差多少。」 他顿了顿,唇角微扬,笑容中带着些许狡黠,转脸问我:「以后这条线若建
起来,我一边能得元阳教信任,一边还能做子歆的蓝颜。你俩新婚嘉禧后,我还
能再得她吧?」 子歆被他弄得情迷意乱,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声音软得似化了水:「相公,
不用问他这个外人的——你看看他那样子,无能还色眯眯的!」 她想起一个事,从床边的衣服中摸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玊石,递给他,喘息道
:「你把这玊石充满内力给我,以后你想我身子时,随时用意念震动我手上的玊
石,我就能感觉到……只要你需要,我这身子都是你的!」 孙德江接过玊石,低笑一声:「无事不会打扰贤伉俪。」 子歆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 看我眼巴巴地盯着她,子歆又娇嗔:「不是你的,惦记也没用!」 她没听到我的回应,又有些担心,黑瞳仁如点漆,清澈透亮:「晋霄,你算
是我的尊夫了,要不要来闹洞房?」 说罢自己也羞得不行,指尖虚掩朱唇,眼尾轻挑,笑声低回如丝竹绕梁,勾
得人心尖发痒,她说完此话,好像已嘤啼婉转,媚眸若茫,娇躯再无半丝力气,
像是彻底被他点燃。 (22) 「我姨娘跟我说了一个让正夫闹洞房的法子,还能让你尝点甜头:一会儿,
我相公要脱掉我的小亵裤,你需用嘴叼着,好好品一品我给相公出的水,告诉我
俩是什么滋味。」 说完她似有些后悔,怕我吃不消这个,话风马上又收回来了:「其实也没什
么意思的,相公——」 她的眼神一瞬间恢复清明,是从十二岁到今天,从来未曾变过的爱怜与不舍,
让我差点以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魇。 我心里一暖,向她微微一笑,差点就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我突然想起烟儿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爱是不需要说的。 她点点头,甜蜜地再次依偎在孙德江的怀里,向他承权一笑,竟似牡丹夜放,
按捺不住满怀的情欲萌动,声音又娇又嗲:「相公再好好玩玩,让妾身多出一点
水,好给这废物相公多尝一点甜头。」 听子歆竟然这般娇痴地索欢,孙德江俯身吻上她的颈侧,舌尖顺着她腻滑的
曲线舔弄,从玉臂到香肩,从前胸到后颈,最后时轻时重地吻着她的耳垂,轻声
道:「娘子身上太多甜头了,分一点给你正夫吧,他也是可怜之人!」 「好!」子歆娇躯一颤,「啊」地一声清莺婉转,扭头躲着他的亲吻,口中
呢喃着:「啊!不要……吻这里好刺激……」 孙德江将子歆的身子平放,吻遍她的娇躯,从颈侧滑至锁骨,舌尖在她腰窝
轻扫,又在她大腿内侧啃咬,努力找到每一处敏感点。 然后又将她翻过身子,唇舌移至她后背,舌尖顺着脊线缓缓舔弄,唇舌在她
肩胛间游移,子歆娇吟渐高,光滑细腻的背脊弓起,雪白如玉的皮肤泛起一层薄
红,似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躯不住地哆嗦着,连声呻吟,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肉
洞淌出的淫水如丝如缕。 她低低娇吟:「嗯……相公……你好会吻,好温柔……子歆的心都化了,怎么这么
完美,子歆的第一次给了你这个良人……」 她的声音软得似化了水,带着处子的羞涩与难耐,喘息愈发急促,瞳仁黑得
像是浸在寒潭中的墨玉。那带着一丝戏谑的眸光只在我脸上蜻蜓点水般一掠,便
又化作缠绵的丝线缠绕回他身上。 她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旖旎情态只为他一人绽放:眉尖轻蹙似痛似欢,贝齿
咬住的下唇洇出胭脂色,连脚趾都蜷缩成羞涩的梅花,还有她肩头微缩、似要躲
开又舍不得那快感的香肩娇耸,原本只应属于我的一切——我从未享受过的一切,
全都被剥夺殆尽,我目眦欲裂,死死扣住床的边缘,木刺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此时我暗暗发誓,决不做别人的平夫!尤其是相恋极深的情侣。 孙德江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檀香味,混着她凌乱的体热蒸腾而起,每一缕都
化作细针,顺着血脉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孙德江又扶起她的纤腰,吻上她圆润的臀部,舌尖在她臀缝边缘轻点,子歆
羞涩地捂住了脸,「嗯」地闷哼,臀肉轻颤,透出一股腻香。 子歆的臀部高翘如满月,臀肉饱满而结实,触感腻滑如脂,却不失紧致。臀
大肌在抬起的瞬间微微凸显,肌肉纤维的纹路在烛光下隐约可见,呈现出自然的
弧度与张力。孙德江一面吻着,一面大把的抓捏揉按,无比享受! 忽然,他手指一抬,突袭她腋下,指尖在她腋窝嫩肤间轻挠,舌尖随之舔弄
那处隐秘的软肉,子歆猝不及防,咯咯娇笑出声,身子一缩,笑得喘不过气:「
啊……相公……别弄那里……好痒……」 她扭头躲闪,轻拍他的肩,嗔道:「坏死了!」孙德江低笑,抓住她的手腕
吻了下去。两人嬉闹如真正的情侣,笑声与喘息交织,缠绵不休。 笑声渐止,孙德江忽地停下,与子歆四目相对。禅房内陷入长久的沉默,两
人深情注视着彼此,目光交缠如丝,彼此的心跳急促而有力,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子歆眼波柔似水,黑瞳映着烛光,泛出一抹湿意,唇角微扬,带着处子怦然
心动的羞涩。 这无比美好的一幕却给我当头一记重击:我呆呆地凝视着子歆,鼻尖再也嗅
不到她那清甜幽微的梨花香——仿佛被他身上浓郁的檀香彻底掩盖。 子歆俏脸绯红,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扑到床边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真
得爱上他了!好相公,你许不许?」 那一刻,我知道她的心里已悄然住进了一个新人。 可她的语气中仍带着对我毫无保留的信赖,那是经年累月积淀的依恋,仿佛
我仍是她灵魂深处最安心的归处! 「即便这次你没有爱上他,下一次肉身布施,下下次肉身布施,早晚你的身
心都会被他征服,」我不舍地亲吻她的手,又引着她的指尖轻抚我的脸,「只是
对我的爱,不许少一分,可以吗?」 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我卑微的祈求。 她身上那缕淡淡的檀香,无声地印证着方才那场痛彻心扉的背叛。子歆欲语
还休,半边脸隐在暗影中,半边脸映着跳动的烛火,那抹婉娈的微笑令我心跳骤
急:「只会更多,多到你想象不到!但不要介意,我小小逗弄你一下,我的好相
公!」 孙德江坚决地将子歆搂住他的怀中,却对我行了一个单手触心礼,声音如清
泉流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施主,执着于相,便失其真。子歆姑娘的心,从
未离你而去。」 子歆却向他娇嗔道:「不许和一个外人说废话,这个良夜只有你和我!」 「咱们不是要给这个小绿王八一个奖励吗?继续吧!」 孙德江向我微微一笑,继续爱抚着子歆,他轮番拉扯她的乳头,指尖夹紧那
娇嫩的红点,向外拉长至极限,乳峰被扯得微微变形,又猛地松手,让那红樱桃
弹回原位,乳肉随之颤动,荡起一波波雪白的肉浪。 「哎……好相公……你这手好坏……拉得子歆的奶子好胀……好热……爽死
了……」子歆在他怀中低声娇吟着。 「……好美……乳头都被你玩肿了……」 子歆的雪白椒乳被这粗暴的蹂躏烧得鼓胀起来,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头在拉扯
与弹回间迅速反应,勃起娇挺如红玛瑙,红艳中透着一抹晶亮,双乳灼得又涨又
大,似被欲火彻底点燃。 孙德江一手继续拉扯她的乳头,另一手滑至她私处,指尖隔着她的亵衣在她
肉芽上快速搓揉。 「来,再给他多出一些浪汁!」 「呜……子歆不行了……好美!呀……」子歆紧紧抱着孙德江的头,喉间挤出一
串低低的呻吟,双唇微张,吐息温热,断续的「啊……嗯……」从唇缝溢出,向自己
的爱侣低声倾诉着处子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她的翘臀收紧又抬起,雪白的小腹一阵哆嗦,两条修长的大腿扭动得像麻花
一样:「要丢!啊!呀!……」 处子所体验到的美妙初潮,臀部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到极限,肌肉轻颤间泛起
细微的肉浪,似一团熟透的蜜桃在指尖下摇曳,诱人至极。 子歆还没脱内裤,就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至美高潮,肉眼可见的一大片水迹,
将她一整条榉芽蜜缕亵裤全都喷湿了。 子歆仰躺在床上,檀口微张,不时地倒抽着凉气,香腮染红,秀目半闭,长
睫轻颤,喘息了好一会儿,看着孙德江,低声道:「相公,为妾身脱了吧。」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了水的蜜糖,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映着烛火闪烁。 孙德江轻笑一声,俯下身,双手滑至她腰间,指尖勾住「榉芽蜜缕亵裤」的
细带,粗糙却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腻滑的肌肤,缓缓向下拉扯。 那蜜光丝薄如蝉翼,泛着幽幽甜香,随着他的动作从她大腿根部褪下,丝缕
紧绷处微微勒出一道浅痕,衬得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愈发诱人。 他动作不疾不徐,像在品味一件珍宝,指腹摩挲着她腿侧,亵裤滑至膝弯时,
他低头凑近,鼻尖轻嗅那湿润的私处,低声道:「娘子这香,真是销魂……」声
音沙哑如松涛,带着毫不掩饰的贪恋。 亵裤彻底脱下,萋萋春草乌黑柔卷,沾着晶莹的淫水,在烛光下闪着水光。
那粉腻嫩肉完全暴露,肉缝间湿得如春花沾露,水光潋滟,隐隐淌出一丝黏腻的
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子歆娇躯一颤,抬眸间羞态尽显。她轻咬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哼」,
大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似在迎合这羞人的暴露。 孙德江将亵裤递给我,目光扫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似有不忍又似得
意,唇角轻扬,低声道:「小兄弟,我娘子赏你的甜头,尝尝罢。」 我接过那湿漉漉的亵裤,指尖触到那黏腻的淫水,温热中带着她的体香,心
跳如擂,几乎要炸开。我低头凑近,亵裤上的湿痕浓郁,蜜光丝浸透了她的汁液,
散发出腻甜的气息。 我将它含入口中,舌尖触到那淫水,初尝时微咸,随后一股甜香在口腔中散
开,黏腻如蜜,混着她的体味,像是直接品到了她私处的芬芳。 我喉头发干,低声道:「……子歆的浪水甜得腻人,是花蜜的……」 子歆闻言,扑哧一笑,低声道:「你妻子给别人的浪水,你没觉得很骚,反
而觉得很甜?你好下贱!」 她转头靠进孙德江怀中,娇躯软得像化了,喘息道:「相公,你别看他那贱
样子了,真丢人!你只继续疼你的小妻子……」 孙德江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绵,手掌滑至她私处,指腹在她
肉缝间轻轻一揉,这次直接肉贴肉,子歆顿时娇吟一声,身子猛地一抖,淫水又
淌出一大摊,将他的五指全都濡湿。 我跪在床边,亵裤含在口中,舌尖反复舔弄那湿痕,心如被火灼,下身硬得
发疼,眼痴痴地盯着她被孙德江揉弄的私处。子歆娇喘如丝,肉缝红艳,水光闪
动,那句嘲笑的话在我脑中反复回荡,极致的刻薄却是那么不真实,只能让我理
解为她是助我在这甜美下贱的绿意中享受着更深一层的煎熬。 「娘子这身子美得紧,孙某一人怕是忙不过来。你且帮个忙,把她两条大腿
分开,让我好好疼她一回。」 我微微颤抖地伸向子歆的双腿。她倚在他怀中,娇躯软得如化了水,闻言抬
眸瞥我,唇角轻翘,低声道:「小王八,你不是要服侍我们夫妻行房吗?给你一
个表现的机会!」 我站起身来走到在床边,双手抱住她莹白如柳的左腿,缓缓分开。 子歆的大腿腻滑如脂,肌肤温热,指尖触及处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
私处完全暴露,萋萋春草乌黑柔卷,沾着晶莹黏滑的淫水,大阴唇饱满如蜜桃,
小阴唇粉嫩如花瓣,肉洞紧闭如一抹细缝,此时已是汁水淋漓。 他伸出舌尖,先在大阴唇上轻舔一圈,粗糙的舌面扫过那粉腻嫩肉,子歆身
子一颤,轻哼一声,压低声音低吟:「嗯……相公……」 他舌头再向下,舔弄小阴唇,柔软的舌尖沿着褶边滑动,时而轻扫,时而缠
绕,子歆的呼吸渐乱,皓白素手攥紧床单,胸前乳峰随急促的喘息起伏,粉嫩乳
晕在烛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他一手滑至她胸前,指尖轻柔地绕着乳头打转,时而用拇指与食指捏住那挺
立的红点,缓缓揉弄,另一手探向她私处,中指在她肉芽上轻轻按压,快速地画
圈摩挲,指腹在敏感的小点上忽轻忽重地挑弄,带出一波波湿腻的颤动。 出于处子的羞耻之意,子歆此时还在拼命压抑着不发出声音,一手捂着嘴,
一手握紧我的手,与我五指紧扣,时不是地微微用力,仿佛想告诉我,她此刻感
受到的遍体酥麻是何等快美! 突然间,她娇躯一阵抽搐,喉间挤出几声低低的「啊」,断续而微弱,像被
咬紧的嘴唇硬生生压回,鼻间随之漏出几声细细的哼吟,轻得像羽毛滑过,透着
羞涩难抑的快感。 她如此压仰的低微叫床声,却勾出我心中滔天欲火,双眼痴痴地盯着她被挑
逗的私处,不知不觉中开始揉搓自己硬到要爆炸的下体。 孙德江的动作愈发激烈,他一手捏住她肿胀的乳蒂,指尖快速拨弄,带出一
阵阵细密的颤波,另一手中指在她私处肉芽上猛揉,指腹钻进湿缝深处,疯狂抽
动,挤出一串黏腻的水声。子歆的腿根猛地绷紧,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手腕,臀
瓣随之抬起,私处被他手指挤得微微张开,淫水从缝隙喷涌而出,淌过臀缝,滴
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渍。烛光摇曳,映着她腿间的水光闪闪生辉,空气中弥漫着
一股甜腻的骚香,混着檀香袅袅,撩得人血脉贲张。 子歆心理性大堤终于被欲念狂潮冲破,眉梢蹙颦,长睫颤动,香腮红晕如胭
脂,之前压在喉咙里的低声呻吟变成满心欢畅的浪叫:「呀……好相公!啊!爽
死了!……痒痒……爽死了!」 「啊!相公……要了命了!……美死了!呀!呀!啊!亲相公!坏相公!」 子歆檀口连声吐出酥心浪叫,声音有蚀骨之媚,带着颤音,回荡在屋中,我
的阳具涨得快要炸了。 她的大腿在我手中痉挛,肌肉绷紧,我用力箍住,孙德江的舌头继续深入,
吸吮着肉洞口的淫水,发出「啧啧」的腻响。他一手在乳头上轻咬一口,牙齿啃
噬那硬挺的红樱桃,另一手揉搓肉芽更快,指腹碾压那敏感处,子歆的私处淌出
一股温热的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滴下,湿了我的手。 她气息渐乱,扭头看我:「晋霄,过来……」 我心头一热,凑上前,她伸出皓白素手搂住我颈项,檀口贴上我的唇,丁香
小舌羞涩探入,与我缠绵。她的舌柔如绵,香津交互,唇齿间「滋滋」声甜腻动
人,心跳加速,像魂魄被她吸走。 可就在此刻,孙德江舌尖在她阴蒂上卷舌一阵狂吸猛舐,双手大力揉搓子歆
的雪乳直至变形,子歆娇躯猛颤,像是被热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啊—
—」,身子抽搐,小腹紧绷,腿间连续喷出数大股温热淫水! 「娘子,你又丢了!」 子歆羞红满面,素手遮唇,额前发丝因汗湿而黏连,眸光半掩,眉尖若蹙,
似一朵含露海棠,娇怯动人。 我半跪在床边,与她痴痴对视,心时想的是我怎么这么爱她!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握着子歆的手。她双目含情,娇躯滚烫,情欲炽热,
低声道:「相公,要了我吧!」 他压在子歆的身上,粗长挺立的大鸡巴蓄势待发,龟头抵上她湿润的肉洞,
滚烫的触感如烙铁般烫在她柔嫩的花瓣上。子歆娇躯一颤,抬眸看向我,秋水潋
滟中泛起一抹复杂的光,低声道:「晋霄,看好,你妻子要失身给别人了……」 孙德江宽厚的身躯完全覆在她身上,汗津津的小腹紧贴着她隆起的阴阜,那
片柔软的耻丘被他压得微微下陷,细密的卷毛被挤得散乱,像是被践踏过的嫩草。 他稍稍调整姿势,粗糙的腹肌在她隆起的阴阜上磨蹭,发出轻微的「沙沙」
声,那隆起的曲线在他身下被迫屈服,湿腻的花瓣被挤得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抹
粉红的嫩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像在无声地颤抖。 我盯着那一幕,胸口像被塞进一团湿冷的火——烧不旺,却烫得我心尖发麻。
从那一处至下,是我心目中的神圣禁地,如今却被他肆意压榨,我直想扑上去把
他掀开…… 孙德江腰身一沉,那根怒涨的铁杵,表面湿漉漉地泛着光,龟头硕大如拳,
硬生生挤进她娇小的肉洞,湿腻的嫩肉被挤开时发出轻微的「滋」声,仿佛撕裂
一匹薄绸。子歆的肉洞初次迎敌,紧得像是要将他夹断,那粉腻的穴口被撑至极
致,边缘泛起一圈艳红,宛如花蕾在暴力绽放。 子歆猛地仰头,「啊」地一声尖叫,声线颤抖如断弦,龟头挤入的那一刻,
她的双腿本能夹紧,却被他强硬地分开,小腹微微抽搐,肉壁痉挛着裹住入侵者,
似抗拒又似渴求。 「好痛……好胀……」她喘息着,声音糯软中带着哭腔,贝齿咬住下唇,指
尖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衾被,「相公好粗……」那嗓音低哑,像从喉间挤出的呻
吟,回荡在禅房内,刺得我胸口一阵酥麻。 孙德江喉间迸出一声低吼,粗哑如野兽咆哮,腰身猛地一挺,滚烫的阳具如
利刃破鞘,齐根没入子歆那未经人事的紧窄肉洞。龟头先是挤开湿腻的花唇,撑
得嫩肉向外翻开,继而势不可挡地刺穿那层薄膜,撕裂的瞬间,子歆娇躯剧震,
处女血混着晶莹的淫水淌下,顺着臀缝滴落,猩红与透明交织出一抹刺眼的淫靡。 子歆的脊背猛然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吟,似
痛似媚,颤抖着在禅房内回荡。 子歆的处女之身彻底归他所有! 处女血汩汩涌出,猩红如朱砂,混着晶莹的蜜汁淌下,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
侧蜿蜒出一道刺目的艳迹。那窄小的穴口被撑至极限,边缘艳红如胭脂涂抹,隐
隐透着一股被彻底占有的淫靡气息。 子歆的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衾被,指节泛白,指尖几乎要撕裂布面,双腿本
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强硬地压住,动弹不得。她喘息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汗
珠顺着颈窝滑落,湿发凌乱地贴在额间。 她的眼角泛起一层薄泪,垂睫轻颤,抬眸看向我时,眸底秋水破碎,似羞似
怨,低声呢喃:「晋霄……我……」 话未说完,又被他下一次凶猛的撞击打断,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孙德江俯身压得更低,粗重的鼻息喷在她颈侧,阳具深深埋入她体内,龟棱
刮过嫩肉,带出一波黏腻的湿响。 「相公……慢些疼我……子歆怕……」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湿发贴
着脸侧,几滴水珠混着泪水滑落,滴入床中,无声却刺人心头。 孙德江俯下身,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压住她,双手撑在她身侧,粗壮的阳具在
她紧窄的肉洞中停顿片刻,未急于动作,低声道:「好的,娘子初次,相公自会
怜惜。」 子歆低声道:「好痛……好胀……相公……」 他身子一动不动,低头看着子歆,似在细品怀中俏佳人的丽色。 「娘子,你的肉穴里好紧,好烫!」 「你的大肉棒更热,更粗,更长……」 子歆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却又忍不住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偶一抬眸与他对
视,顿时羞颜染红。 孙德江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舌尖在她耳垂轻舔,低声道:「小兄弟,你娘子
有些疼,你过来陪她说两句,孙某现在才进去一点,一会儿要全插进去的!」 我心跳陡然加快,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跪在她身旁,低声道
:「子歆,疼吗?」 她看着我,眼似桃花带露,低声道:「晋霄……有点疼,可我相公好温柔…
…」 我喉头一哽,低声道:「那就好,你忍忍,我在这儿陪你。」 我低过脸去,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他们结合的部位。子歆的小腹微微隆起,
莹白如雪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柔嫩私处。 我转过脸看了一下,果然,他青筋盘虬的家伙只插进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剩
余的部分还露在外面,胀得通红,隐隐跳动着,似乎随时都能再往里顶入几分。 子歆的穴口被撑得艳红,边缘薄嫩的肉唇紧裹着他的阳具,几丝鲜红的处女
血顺着淫水淌下,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
刺目的猩红。 子歆的元红…… 她伸手揩去我眼角的泪,指尖温热如玉,带着一丝湿意,低声道:「傻相公,
晋霄,别难受……」 孙德江专心玩弄她的身子,阳具在她肉洞中极缓慢地挺动,节奏轻缓如品茗。
他一手滑至她胸前,托起那对饱满的乳峰,指腹绕着粉嫩乳晕轻抚,时而用舌尖
在她乳头边缘轻扫,逗得子歆娇躯一抖,发出一声「唔」的低吟。 另一手探向她私处,指尖在她大阴唇上摩挲,沿着肉缝轻蹭,淫水混着处女
血淌出,湿润了她的腿根。他低头埋首在她乳间,张口含住一颗红樱桃般的乳蕾,
轻轻吮吸,舌头缠绕舔弄,子歆的呼吸渐乱,低声道:「相公……可以慢一点…
…」 他的阳具在她肉洞中徐徐抽送,粗壮的柱身像是被那紧窄的穴口死死箍住,
每一次挺入都只推进半寸,龟头缓缓挤开嫩肉,停顿片刻,又慢慢退出,带出一
缕黏腻的汁液,混着几丝殷红的血迹,在她雪白如玉的腿间拉出细细的晶亮丝线。 那硕大的阳具表面青筋暴凸,湿漉漉地泛着光,全是子歆的淫水,像一柄巨
杵在小心翼翼地开垦这片未经触及的处女地,动作虽慢,却沉重有力,每一下都
让子歆的小腹微微颤动。 子歆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柔嫩的肉壁张开到极限,紧紧夹住那坚硬凸起的
冠部,肉棒每一次拍击都带起阵阵肉浪,淫丝黏连在性器间拉出道道腻响,肉穴
嫩肉不堪重负地裹着这野蛮的入侵,剧烈收缩,蜜汁如洪水般将那阳物淹没其中。 子歆刚被破处,身子还紧绷着,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湿发黏在脸侧,
双眸半闭,眼睫轻颤,像沾了露水的桃花瓣。她咬着下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啊……相公……好胀……好热……」 她的声音里夹着痛楚和一丝茫然,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
白。她的雪腿微微抽搐着,似乎想并拢却又无力做到,每当他退出时,她眉头紧
蹙,轻哼一声,似松了口气,可下一刻他再顶入,她又忍不住尖叫出声,「疼…
…再慢些……」 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珠滴进床中,无声地洇开,刺得我心头一紧。 来来回回十几次,起初子歆还咬着唇,忍着那撕裂般的刺痛,可孙德江并未
急于动作,他的阳具插在她的肉洞中不动,同时俯下身,温柔地吻上她的耳垂,
舌尖轻舔那柔软的轮廓,热气喷在她耳廓,引得她身子一颤,低哼出声,又低下
头含住她胸前那硬挺的红樱桃,牙齿轻轻咬啮,舌尖绕着打转,吸吮间带出细微
的「啧啧」声。 与此同时,他一手探到她腿间,中指寻到那颗敏感的阴蒂,轻轻搓揉起来。
指腹在她湿滑的花蒂上打着圈,时轻时重,激得她小腹一阵阵抽搐。 子歆终于被这些温柔的撩拨渐渐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痛感被一层层酥麻覆盖
——他滚烫的龟头棱沟刮弄到她肉洞皱褶无处不舒展,引得那羞穴深处春潮狂涌。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软糯的呻吟:「相公……子
歆好奇怪……好舒服……」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语无伦次,秀目半眯,沉浸在快感中。 孙德江见她情动,阳具依然不动,只用双手在她娇躯各处流连。 子歆娇躯滚烫,香腮如胭脂染,喘息道:「好哥哥……子歆受不住了……求
你……稍微动一下看看……」 她的声音颤抖如莺啼,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嵌入他皮肤,满脸尽
是情欲的渴求。 孙德江笑道:「娘子求我了,她既坏了我的修行,孙某也该给她个痛快,你
这个绿王八能否同意让子歆叫我一声' 冤家' ——我之前的妻子便是这么称呼我
的,我便遂她心愿。」 他的语气坦荡,我绿意烧得五内翻腾,却自甘沉沦,跪下低声道:「孙兄,
子歆称呼你' 冤家' 本是夫妻相爱之意,你称呼她什么,也请自便!……」 话音未落,下身硬得发痛,眼角酸涩。 子歆闻言,扑哧一笑,杏目斜飞流眄,低声对他道:「冤家,我家这个小绿
王八乖不乖?」 「卿卿,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孙德江低吼一声,阳具在她肉洞中开始九浅一深的节奏,九次浅浅抽插,龟
头在她肉壁上轻蹭,挑逗得她淫水淌个不停,第十次猛地一顶,齐根没入,撞得
她尖叫:「啊……冤家……太深了……」 「冤家……呀!子歆里面痒痒……你用力!……冤家……啊!啊!」 子歆两条莹白如柳的大腿在孙德江的抽送下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似本能地
想要舒缓那股从肉穴深处涌出的炽热欲火。大腿内侧的股内收肌紧绷如弦,随着
每一次阳具的顶入而猛地收缩,肌肉表面泛起细密的波纹,皮肤因用力而微微绷
紧,莹润的光泽下透出一层薄汗。 她的大腿时而向内夹紧,时而又无意识地向外分开,腿根的嫩肉轻颤,像是
承受不住那节奏的冲击,肌股在痉挛中微微鼓胀,带动整条腿如春柳般摇曳。 孙德江一手揉搓她的肉芽,另一手托着她臀部,九浅一深的节奏持续,子歆
被弄得语无伦次:「呀……痒痒……冤家……要死了……」 子歆此时星眼迷离地看着我,我恍惚之间竟然听到她心底一个弱弱的声音:
相公,我现在很美,也很爱你! 他见子歆情动难抑,遂大开大阖,阳具如梭般在她肉洞中进出,每一次抽出
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娇躯猛颤,乳峰起伏如波。 他猛地一顶,子歆尖叫:「啊……爽死了……奴的冤家……」 一连串心灵的微妙悸动让我感觉这一定是一次特殊的心连心体应。我闭上了
眼睛,竟神奇地感受到子歆肉洞中酥痒的饱胀感一波强过一波,肉棒抽送愈渐加
快,每一次抽离时,都带出道道淫丝,每一次撞击拍击着她的雪臀泛起肉浪,发
出啪啪的声响,她娇嫩的花唇充血红艳,紧紧夹住阳物冠部,宫颈口如小嘴吮吸
龟头,淫汁喷涌而出,羞穴深处抽搐着溃不成军,骤然收紧,淫水狂潮一般再次
涌出,湿透了他的下身。 她娇躯一颤,浪叫道:「啊……冤家,你的卿卿要……丢了……」 一股热流从肉洞喷出,子歆大丢一把,娇躯软得如化了,瘫在他身下,喘息
不止,香汗淋漓,秀目半眯,满是高潮的余韵。 她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乳峰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粉嫩乳晕在烛光
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宛如一朵被雨露滋润的娇花。可是孙德江依然不管,只是埋
头打桩,一心想着把子歆送上更高的快感云端。 (23) 我看着子歆娇艳欲滴的模样,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酸涩与刺痛交
织成网,将我的呼吸一点点收紧。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每一分情动,都是为他
而绽放,而我只能站在阴影中,做一个无声的旁观者。那种无力感,像是看着最
珍爱的明珠落入他人掌心,明明近在咫尺,却再也无法触及。 每当孙德江的阳具深深没入,子歆的大腿便会猛地一抖,肌肉不由自主地向
内收紧,似要夹住那粗壮的巨物,缓解羞穴被撑开的胀意;当他抽出时,她的腿
又会本能地向外张开,股肌松弛下来,露出大腿根部那片湿淋淋的嫩肤,淫水顺
着腿缝淌下,黏腻地涂满内侧,留下晶莹的痕迹。 「呀!……好!顶着花心了,美死了!酥了!要丢了!又要丢给相公了!卿
卿爱你!冤家……顶着子歆的花心……啊!操坏了!……卿卿要爽死了!」 他生生地抽插了几百下,子歆雪悄的小腹开始抽搐,腹肌在紧绷与松弛间起
伏,肚脐周围的皮肤因用力而微微皱起,像一朵被揉皱的花瓣,泛着汗光的腹部
随着浪叫的节奏微微抖动,似在情欲的浪潮中拼命喘息。 没多一会儿,子歆又连着丢了五六回,终于开始求饶:「卿卿最爱的冤家!
卿卿给你生儿子!啊!花心被你……占了!啊!操坏了!啊!啊!好!就是那里
……子歆又要丢了!美死了!啊!呀!呀!」 孙德江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一阵疾攻一阵缓抽,节奏完全随心所欲,俯
身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缠绵,低声道:「娘子,咱们换个姿势吧!」 他坐起身,双臂一揽,将子歆抱进怀中,让她坐在他腿上,娇躯赤裸地贴着
他,湿发披散在腰侧,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香汗的光泽,温热中透着一股勾魂的
腻香。他阳具粗长挺立,从下往上抵上她湿热的肉洞,龟头轻轻撑开那紧窄的细
缝。 子歆「啊」地一声娇叫,肉洞被再次侵入,淫水顺着结合处淌下,湿了他的
腿根,滴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子歆坐在他怀里,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身侧,大腿内侧湿得一片黏腻,春草沾
着晶莹的水珠,乌黑柔卷地贴在嫩肤上。 子歆跨坐在孙德江身上,他粗大的鸡巴顶进深处,不光是抽插,而是抵住她
花心左右刮弄、上下磨动,龟头棱角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搅来搅去。子歆像小船在
浪头颠簸,身子抖个不停,喘着气浪叫:「啊……花心被你操烂了……爽死了…
…冤家……冤家……卿卿受不了啦,这姿势太销魂了!我……喘不过气……让我
歇会儿,一会儿你随便玩,把我吃得一点不剩,别留给那个没用的相公!」 孙德江喘着气笑了一声,转头对我道:「无能小相公,你老婆的小屄真紧,
里面一圈圈嫩肉裹着我的鸡巴,像好多小舌头舔来舔去,那滋味舒服得没法说。」 他得意地笑着,子歆得以有片刻的喘息,她调整了一下上身,玉臂环着他的
脖颈低语:「冤家,你太厉害了,我脑袋都晕沉沉的,怕一会儿忘了,还是现在
就和你说一下吧……」 孙德江停止了动作,子歆喘息渐平,娇躯软软地倚在他怀中,汗湿的青丝贴
着颈侧。 孙德江低头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手掌仍不老实地揉着她腻滑的臀肉,低声
道:「小妖精,歇是歇了,可别光顾着喘,想说啥就快说,不然我这硬邦邦的家
伙可不答应。」 子歆吃吃一笑,纤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爱怜:「冤家,
你急什么,地都犁得差不多了,播多少种子还不都由着你呢!」 孙德江哼了一声,手指在她腰窝一掐,戏谑道:「说吧,别卖关子,不然我
现在就翻身再干你一顿!」 她一个妖娆妩媚的小妻子抱着自己的亲爱相公,和他耳鬓厮磨间低声说道:
「冤家,你在改《金刚经》《心经》的时候,注意留几个漏洞……比如' 空性''
无我''轮回' ,稍后我们会安排辨经…………比如你可留下' 离一切诸相,则名
诸佛' ,同时加上一句' 若见诸相即欲相,即见真佛' ,……你觉得呢?」 他若有所思,回过头来看看我,向我微微一笑。 我真不知道这些内容,应该是子歆来之前他们就商量好的,想了一想,我还
是低声提醒了一下:「' 空性' 就不必要了。」 孙德江转脸以子歆说:「你相公前世一定是个高僧,' 离一切诸相,则名诸
佛' ,一旦否定' 离相' ,稍有佛学常识者即可识破。」 子歆双眸闪着异样的光彩,那一瞬,她的目光炽热而专注,仿佛世间万物都
黯然失色,唯有我一人能占据她的全部心神。她惊艳的崇拜不加掩饰,却又带着
几分骄傲,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蕊,既明媚又含蓄。 就在和我含情对视的一刹那,孙德江好像有点嫉妒了,抱着子歆的腰便是全
力一挺,子歆爽得魂都飞了,「啊」得欢叫一声,五官都被刺激得有些变形。 孙德江抱着在怀里的子歆一顿猛操,双臂箍得她动弹不得,汗津津的胸膛紧
贴着她的乳峰,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饱满的肉团在他身上挤压变形,红樱桃般的
乳头被摩擦得愈发挺翘,泛着晶亮的汗光。 他低吼着加快节奏,阳具像打桩般一下下捣进她湿热的肉洞,淫水被挤得四
溅,发出连绵不断的「滋滋」声,溅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床单淌成一片暗色的水
渍。子歆娇躯在他怀里颠簸得像狂风中的柳枝,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身侧,脚趾痉
挛着蜷起,指尖死死嵌入他肩肉,喉间溢出断续的浪叫:「冤家……慢点……要
死了……啊……太深了……」 他却不管不顾,抱着她狠狠挺动,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龟棱刮过肉壁带
出一波波黏腻的湿响,子歆的花心被撞得不住抽搐,淫水混着汗液淌得满腿都是。
她仰着头,青丝凌乱地甩在背后,眼神迷离涣散,像丢了魂儿似的,只能随着他
的节奏起伏。 我站在一旁,心像被一只手攥住又松开,反复揉搓,酸得发胀,又麻得发烫
——她那声声「冤家」像刀子捅进我胸口,可她被操得失神的样子又像火烧在我
眼底,我想冲上去抢回她,却又被这淫靡的画面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子歆最后大泄了一次……瘫软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随他摆布着。 「你不跟你相公再说上两句吗?他是不是很有才华?」 子歆瞥了我一眼,在他怀里撒着娇:「冤家,你吃他什么醋!他再慧眼如炬,
也只能眼睁睁看我心甘情愿献身给你,他再有能耐,人家的元红也是被你采了,
他再爱卿卿,卿卿也是你的卿卿,人家的子宫也要被你的阳精浇灌,他只能在一
面暗自气苦!」 「冤家,你每改好一章,就用玊石叫我过来,人家给你玩一夜!你的卿卿好
想被你玩!」 两人又亲了好一会儿,孙德江又附在子歆耳边上低语了一句,子歆这才轻蔑
地看我两眼:「小废物,你把你那个没用的家伙也掏出来吧,自己玩玩吧!卿卿
只让我的冤家美!嫉妒死你!」 「冤家,我还是喜欢你抱着我操,能看着你的样子,我的心都化了……」子
歆唤他「冤家」时,那声音又黏又腻。 她向他含睇怯语,向他笑靥如花,与他云癫雨狂,抵死承欠,还和他联手讥
讽于我,比这更加摧心裂肺的是俩人完全冷落于我,我眼睁睁看着,心中翻涌着
一种近乎自虐的快意。越是觉得自己卑微如尘,越是沉溺于这种近乎病态的愉悦。 她的肉洞已经被他出入不知多少次了,两人在肉体最私密部位的最亲密感受
和最极致愉悦,与我完关! 脑海中不断浮现他们缠绵亲吻的画面,而我却像个局外人,越是感到无力,
越是贪恋这种近乎扭曲的甜蜜。 我已经跪得很久了,颤抖着手掏出自己的阳具,此时竟然已经不能勃起,一
时浑身如同堕入冰窟,等待着他俩用嘲笑发出最致命一击! 孙德江一手托着她圆润的臀部,掌心在她臀缝间轻按,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那
腻滑的软肉,另一手滑至她胸前,捻住乳头轻揉,指尖绕着那敏感的红点打转,
低声道:「《华严经》也好的,比如' 住欲' 还是' 无住' ,都可以……」 他腰身一挺,阳具再次插入她湿滑的肉洞中,子歆身子微微一颤,纤指轻抵
唇间,贝齿咬住柔嫩的唇瓣,发出一声似羞似痛的轻吟,带着几分难耐的娇怯。
:「冤家……你这是住欲还是什么……」 「卿卿,我要是做完此事,说不好为你返俗了,做你蓝颜可否?」 子歆痴迷地望着他,连连点头。 孙德江全身发力,宽阔壮实的背脊肌肉隆起搏动,抱住子歆又开始新一轮的
抽插着,这一轮攻势再无保留,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子歆娇躯一颤,淫水如春泉淌
个不停,只能口中咿哦,绝美容颜面红耳赤地贴着他的脸庞,两条修长雪白的大
腿紧紧盘住他的腰,纤腰被他环得死死的,在他横冲直撞的激烈抽插下,除了一
股接一股泄出淫液,充作润滑让他更深入的深入蜜穴,再没有任何选择。 「啊!好美……好粗……冤家……子歆都要被你操烂了……要飞……」 「卿卿,你的淫肉蠕动得好快!你是不是又要泄了?你这个小浪屄太浅了!
以后我给你扩大一下,方便你无能相公好用!」 「哦……冤家……不要这样说,你撑大了……他那细筷子一样的玩意……就
解不了妾身的痒痒了……只能天天找你……啊!啊!……好狠!这地方……」 「冤家……你这粗家伙干得妾身的魂都没了,边上那废物给你提鞋都不配了,
我都不想让他的脏嘴舔妾身的小嫩脚丫了!唉,算了,晚上回去可怜他一下吧!」 她转过脸向我做了个鬼脸,吐吐小香舌。 我心里麻木了,嘴也木木的:「你不回去也行,我这个细筷子没用了……」 子歆意识到我的异样,怔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空性大师白夸你了?还
说你有慧根呢!你着相了,傻样!站起来就硬了!」 「子歆!」 我愣了一下,心结一下子就化解了,我咬牙站起身,腿还有点抖,可下身那
家伙蹭地硬了! 子歆美眸中笑意一闪,白了我一眼,再不理我,只管抱着他的头再次献上香
吻!她眉间轻蹙,动情呻吟,面泛红晕,秀发因汗湿而贴于额角,我对她又怜又
爱:「爱妻,你说得对,我就是贱绿帽,你越笑话我,我心里越觉得美得要命!
你接着跟你相公浪,看着你爽我就硬了!」 这种低贱的感受,虽如刀绞般虐心,却又甜得令人浑身战栗,仿佛吞下了一
颗裹着蜜糖的砒霜,既叫人痛彻心扉,又叫人欲罢不能。 此刻,我心中的醋意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卑贱深处蓦然升腾
的、近乎齁人的甜美!那甜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却又如毒瘾般令人沉溺,仿
佛在泥泞中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既肮脏,又迷人。 子歆听到此话,也不说什么,动情地抱着我狂吻。 孙德江低哼,阳具抽送加深,他双手紧扣子歆的腰,掌心压住她滑腻的腰窝,
锁得她无法挣脱。子歆彻底放开,每逢他猛力上顶,她便主动下坐,纤腰用力压
低,花心紧抵龟头,被那粗硬阳具磨得颤栗不止,淫水淌得更快。 她娇躯起伏更快,乳峰在他胸前摩擦,淫水淌得腿根湿透,喘息间夹着尖叫
:「呀……冤家……顶得太狠了……花心要化了……」 他疯狂挺动,阳具如梭进出,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子歆迎合着每一次深入,
腿根痉挛,花心被磨得红肿,汁水如泉涌出。 她一阵尖叫,身子抖得急促,淫汁滴落更快:「冤家……冤家……使劲插…
…插深点……你进到子歆的子宫里吧……」 「卿卿,你里面这小嘴紧紧含着我的大屌,又吸又吮的,相公美死了!」 「相公你坏东西……顶着妾身的子宫口……我要和你一起丢!相公!相公!
我快被你操死了!啊!啊!呀……让我美死了!」 这次整整玩了一柱香时间,子歆大泄了两次,像一团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
他怀里。 他还是没有一点饶过她的意思,又让她面向我侧卧,抬高她一条长腿,手臂
扣住她膝弯,那莹白修长的玉腿被高高举起,腿根嫩肉紧绷,曲线柔美如柳,在
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子歆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春草乱糟糟地贴着,大阴唇肿胀撑开,小阴
唇红透外翻,挂着一团团白腻的淫水泡沫,腿根处全是浪迹。烛火映下,肉洞之
内还有黏连拉丝的亮晶晶的淫汁…… 他的阳具从侧面猛插进去,子歆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一抖,花心被撞得又
麻又烫。 她咬住唇,媚眼半闭,羞耻中夹着快意,淫水淌得更急,腿根一颤一颤,低
吟:「冤家……太深了……妾身受不住……」 「小骚货,这还叫深!你这小嫩屄太浅了,不过这样更爽!」 「啊……我是小骚货……求冤家……操烂子歆的小嫩屄!子歆以后就是冤家
一个人的玩物!」 他抽送加剧,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乱颤,肉洞紧缩,花心被磨得汁水横流,
突然一股热流失控喷出,她竟被干得小便失禁,淅淅沥沥淌下,透明的尿液混着
淫水洒在床单上,溅湿她颤抖的大腿,她羞得低叫:「啊……太丢人了……」 子歆娇喘着,诱人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定定地看着我,星眸半掩水雾,
唇角轻颤,低声道:「晋霄……你心爱的子歆,被人干成这贱样子了,刚才沐浴
的时候你想摸还不许你碰一下,你喜欢吗?」 她的声音柔得像一缕月光滑过丝绸,带着几分羞涩的挑衅,却又藏着一丝化
不开的深情。那双眼睛痴痴地锁在我脸上,仿佛在诉说着不舍,又像在邀我一同
坠入这无边的欢愉与痛楚之中。 我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只有点头。 「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他这样的……相公,你还会爱我吗?」 我扑过去,握着她的手,吻着她:「永远不变心!」 子歆满心欢喜地亲着我的手。 他最终将子歆放了下来,让她伏在床上,从后面抱着子歆的屁股发起最后的
猛攻。子歆不仅任其摆布,还翘着雪白圆润的臀部方便他操。她的秀臀被孙德江
的两个巨形大卵蛋抽打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她的两只玉臂张开,一只手紧紧抓
住床沿,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另一只手则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时紧时松,仿
佛在寻找某种依托,还将枕巾一角咬在皓齿之间,喉咙里溢出绵涩不清的呜咽。 她那光滑优美的后背弧线令人一看就血脉贲张:那纤瘦的脊线从颈窝一路蜿
蜒而下,肩胛骨随着孙德江的抽插动作而翘起或伏下,像是蝴蝶振翅,欲飞未飞,
雪白的香肌上透出了一层娇羞的酡红艳泽,孙德江的手大力地搂着她的纤腰,使
那条曲线显出一种令人难以自持的美感! 孙德江开始狂冲:「卿卿……再叫我一声冤家……说点甜的,我要射了!」 「啊!冤家!冤家!……求你……把你宝贵的种子……啊……射进子歆的花
心里……让子歆给你生儿育女……」 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
的挑弄,我最爱的子歆的子宫就要被他彻底玷污了,我只能无助地撸动自己的肉
棒。 子歆媚眼如丝,脸蛋儿愈来愈红,身段儿愈来愈软,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了一
层香汗,薄薄地似泛着光一般,身子像得了寒战一样一阵阵哆嗦着,口中一阵阵
软绵绵的呻吟,爽到连玉腿都酥软了,花心被孙德江的大龟头磨到全盘溃败,子
宫颈口一下子张开,被他的阳具插了进去。 「好烫!好美!啊!啊!冤家……冤家……妾身的花心都要被你浇开了……
妾身跟你一起丢了!」 孙德江低吼两声,精囊猛地收缩,鼓胀的双丸紧绷如石,那饱满的囊袋在胯
下急促抽动,似两颗熟果被挤压至极限,表皮褶皱被拉平,透出一股血脉贲张的
张力。 他腰身一挺,阳具根部肌肉猛地一缩,精液如洪流般从深处喷涌而出,一下
子抱住子歆的后背,子歆大叫一声:「冤家,卿卿跟你一起丢!啊……」她的声
音沙哑破碎,似哭似笑,带着极乐的颤音。 「呀!爽死了!丢了!丢了!冤家……子歆是你的人了!啊!……被你下种!」 子歆的娇躯猛地弓起,脊背绷成一道颤抖的弧线,臀部高高抬起,臀肉在痉
挛中收紧又松开,挤出一片细密的颤波,汗珠从臀缝淌下,与淫水混杂,滴在床
单上溅开点点湿花。 她双腿猛地夹紧又骤然张开,腿根肌肉抽搐得像触电般跳动,右腿膝盖外翻,
左腿脚跟蹭着床单猛滑,脚趾绷得笔直,连脚心都泛起一层红晕。 「啊……你怎么射得这么多……晋霄弟……我被他送上天……我们俩一起丢
了……冤家!我要死了……啊!」 我万万没有想到怜心豆竟有这样的效果,能将她所感受到的孙德江阳具的颤
动,纤毫不差地传到我的识海之中:他的龟头紧抵在她子宫口上剧烈跳动,每一
次喷射都如岩浆喷出,浓白精液从他的阴囊猛地灌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腿根一
阵抽搐。子歆的花心在这股热流冲击下,全身痉挛不停,淫汁如决提洪水,一泄
如注,与他的精液混杂,黏稠地裹住他的龟头,顺着肉壁与阳具间的缝隙挤压而
出,自从肉穴口喷涌流淌,淌过她臀缝,在腿根处形成了六七大坨浓白,散发出
一股浓烈的膻腥气息,洇湿了床单。 我看着孙德江的精囊一次次抽动,脑中一片混沌——此时此刻,他一股股浓
浊白精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向子歆的子宫,灌得她子宫壁鼓胀颤抖,黏稠的精液挤
满每一寸,溢出花心,把子歆雪白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我却只能在这屈辱中把自己的精液射到空气中,酸涩噬心之外,偏又夹着一
股下贱的快意,像是在亲眼见证她的归属,而且还要用我射到空中的精液来亮出
自己的无能与下贱的宣言。 孙德江的射精持续似乎无限长的时间…… 子歆瘫软在床,似一朵被春雨与烈火双重洗礼的残花,令人心醉的绝美体验
灼透她的周身,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遍体酥麻,脑中直冒金星,爽得快要晕
厥了过去。 我将子歆拥入怀中,双唇流连于她的眉眼之间。她眸中水光潋滟,似江南烟
雨朦胧,又似西湖春潮涌动。那眼神令我既沉醉又心碎——那是历经千年等待终
于绽放的牡丹,是蛰伏三冬破土而出的新芽,是积攒了十九载的春光一朝倾泻。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吟唱着欢愉的颂歌,仿佛从混沌初开之时,她的花期、她的
美梦、她的魂魄,就只为这一刻的绚烂而生。 子歆靠在我怀里,娇躯还带着高潮后的余温,肉洞口微微张合,淫水与孙德
江的精液混杂,散出一股湿腻腥骚的气息,弥漫在禅房内,与那沉郁的檀香交缠,
挥之不去。 她温柔地向我低语,我却不明含义,只是那语气既令我沉醉、又令我心碎:
「和他一起到了高潮,相公,你之前所受的一切屈辱,都为这一刻,让子歆娇艳
绽放!」 …… 当孙德江将他的阳具「啵」地抽出去之后,一大滩浓白精液瞬间漫流到她的
大腿各处,那白腻汁液如凝脂般流淌,黏稠而温热,顺着她莹白如玉的腿根淌到
床单上,流到她的臀部,膝盖和小腿上,她的下半身几乎全是斑斑淫迹,黏黏地,
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淫媚之光,看得我眼饧骨软。 子歆稍一移动身体,就又从肉洞里流出一大股,在她的臀部拖出一道道粗长
的白浊痕迹,洇湿了一大片床单,湿痕边缘泛着泡沫,精液的量多到渗进布料深
处,留下层层叠叠的暗色水渍。 子歆的两个臀瓣几乎全被这股浓精涂满,臀缝间黏液拉出细丝,随着她腿根
的抽搐断断续续,滴落在床单上,溅出几点细小的白沫。空气中弥漫的膻腥热气
愈发浓重,像是从他体内蒸出的雄性精华,压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淫靡的湿
热氛围。 此时,我又嗅到孙德江身上那股沉郁的香气,从他汗湿的皮肤间愈发浓烈,
温润而清苦,正在侵入子歆娇美鲜嫩的肉体中,霸道地驱散了她梨花般的清甜体
息,融合成一种浓郁、勾魂的檀香,永久地改变了子歆的体质。 …… 在回去的路上,我俩一路沉默着,到青云门时已是拂晓之时。天边泛起一抹
鱼肚白,晨雾缭绕,青石路上湿气未散,子歆的湿发贴着颈侧,赤足踩在地上,
步子轻缓却透着一股疲惫。我侧眸看她,她低垂着眼睫,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上
的情绪,脸上残留着几分红晕,似还未从禅房的激情中完全褪去。 一进屋子,门栓落下的轻响还未消散,我们便紧紧相拥。她的身子滚烫,隔
着薄薄的中衣,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热度与微微的颤抖。 我用力搂住她,鼻尖埋进她的颈窝,却再也嗅不到她以往那种矜持淡雅、冷
冽清新的梨花体香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而魅惑的檀香,温热而缠绵,带着
撩人的暖意,却又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那是另一个男子在她身上
留下的印记。 这种变化让我心头泛起无尽的酸楚,嫉妒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燃烧,心跳也随
之紊乱失序。 「你当时和他怦然心动、含情凝视——你是不是爱上了他?」这个场景像一
根深深的刺扎在我心底,是我最难以释怀的嫉妒。 她怜惜地抚摸着我的脸,声音低柔:「见到天上瑰丽的晚霞、璀璨的群星,
我甚至还会莫名哭泣,你应该知道生死契阔怜心豆的作用,以后我会无时无刻不
与你心意相通……更不用说,你于我还有救命之恩!」 「可若没有这个怜心豆的作用呢?」我打断她。 子歆调皮地一笑,刮了刮我的鼻子:「小醋坛子,那你应该问,若你我不曾
在五年前相遇,不曾在四年前朝夕相处,会不会还有今天?」 「好啦,他那东西还在流呢……我不洗一下?」她的声音轻得如春风拂柳,
却带着几分戏谑,烧得我绿意更深,「哭了,相公?」 「你当时说,回来给我也只是为了可怜我,是不是真心话?」我哑着嗓子问,
喉头一紧,狂潮一般的嫉妒噬心蚀骨,酸涩如潮,泪花已经溢出眼角。 我抹着屈辱的泪水,「还说我这脏嘴不配亲你的脚丫子……」 子歆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娇嗔而怜爱,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宠溺与纵容。她
清脆的笑声仿佛在笑我的痴,又仿佛在怜我的傻:「我四姨娘挺着大肚子回来时,
我爹爹也是哭成这样子的,我当时还小……啊!等一下!等一下!子歆怕你嫌脏
呢!」 她被我压倒在床上,又伸出双臂搂着我,狂吻我眼角的泪水! 「顾不得了,有他的东西更刺激!」我低吼一声,蚀骨的嫉妒烧得我五内翻
腾。 「啊!」她轻呼一声,下面的衣裙已经被我扯了下来。 子歆和我的第一次云雨,她就被怜心豆王的效果弄得献出了元阴精华! 我爱抚她的各处,无一不是她所渴望的,我俩时时心意相通,我能感知她每
一寸肌肤的渴求,每一处敏感的悸动。 当我压上她的身体,开始舔她下体的污秽之处时,舌尖触及她肉洞,孙德江
精液的腥甜味道钻入我的鼻尖,又烫得我舌尖发麻,也传到了子歆的心中,她此
时才意识到昨天夜里有多淫荡。 她咬唇低哼:「昨夜我竟这么淫贱……」 「可我更爱你深了!我特别贪恋这感觉,像献祭般舔弄……你喜欢吗?」 「好刺激,好羞人!」 昨夜孙德江的精液在她身上留下的浪迹随处可见,肉洞口边缘凝着一圈干涸
的白浊,厚如薄霜,黏在花唇的嫩肉上,花唇内侧覆着一层厚实的精膜,黏稠如
凝胶,半透明中透着白浊的光泽,边缘黏着几根卷曲的阴毛,被精液粘连成一小
簇。 她的臀瓣上散布着斑驳的精斑,汗水浸润后泛起微黄的油光,像被烈阳炙烤
过的蜜蜡,精斑边缘干涸处翘起薄边,指腹刮过,壳屑剥落,露出底下湿腻的黏
痕,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膻腥热气,混着她肌肤的淡淡骚香。 我每一次在她的肉洞口绕圈舔弄,舌面滑过嫩肉,卷起花唇的柔软褶边,她
娇躯便一颤,肉洞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带着微热的湿
意。我舌尖钻进深处,舔过那层精膜,刮出一股滚烫的残精,浓稠如膏,腥甜中
夹着一丝烧喉的热力,烫得我舌根发麻。 那白浊被唾液化开,混着她新涌的淫水,淌出一片湿亮的黏液,顺着臀缝缓
缓滴下,黏液拉出半寸长的细丝,断裂时滴落在腿根,堆成几小坨浓稠的痕迹,
表面泛着泡沫,像融化的蜡脂黏着她雪白的肌肤。 她的臀缝间还夹着一滴未干的浓精,汗水浸透后微微晃动,滴下时拖出一道
黏长的白线,落在床单上,洇湿出一片拳头大的湿渍,边缘渗出细小的白沫。 怜心豆将这淫靡滋味纤毫毕现地传到她心中,她低吟一声,声音细碎如泣,
双腿猛夹,腿根肌肉一抽一抽地紧绷,臀肉剧颤,臀缝被挤得微微张开,又涌出
一大团混着淫水的白浊,从穴口溢出,滴滴答答淌过臀缝,落在腿根与那几坨浓
精混成一片湿热的黏湖。 她的脚趾蜷曲成团,脚心蹭着床单,汗珠从脚踝滴下,与黏液混杂,散发出
浓烈的湿热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膻腥与骚香交织的淫靡气味。 「怎么还在流?」 「那是射到你子宫里的呢……」我低下头舔舐了几句「脏!相公,子歆舍不
得你……」 我手指珍惜地蘸起孙德江的精液,那浓稠如膏的白浊黏在指腹,温热中透着
一丝滚烫的余韵,心念微动,竟然轻轻涂抹在子歆的脚上,从脚心滑到脚背,指
尖在她的纤细脚趾间勾勒,精液拉出黏腻的细丝,裹住她如玉珠般的小巧脚趾,
缓缓涂满脚背后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 (24) 她脚趾猛地一缩:「相公……你做什么……你要羞死子歆吗?」 她心情极度激荡之下,竟然低声呜咽起来:「呜……别……你要弄脏子歆是
吗……呜……子歆不干净了呀……」声音细弱如丝,带着颤抖的哭腔。 我又蘸了一指浓精,抹在她乳头上,用拇指与食指轻柔揉搓,将那黏稠的白
浊涂满她红肿的乳蒂,精液在乳晕上摊开如厚重的蜜露。 「相公……不要……不要……你好变态……你让子歆……要……好奇怪!」
子歆咬着手指,眼睛里全是羞耻的泪水,却一点也没加阻拦,就在我按揉的那一
小会儿,子歆的身子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干我!操我!求求你了!你这样玩我……人家心里受不了了呀!」她眼角
一颤,泪珠滑落,香腮红得似要滴血,她双手猛掩住脸,却侧转过身,双腿蜷缩
着,腹部用力,又挤出一双串浓稠精团,流到了腿根上。 她喘息稍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相公……我好羞……」,羞涩中透着
无力的喘息,我低笑回应,「羞什么?这浪迹多美」。 她咬唇沉默片刻:「还有,你……再多涂点吧……」 语气细弱却藏着期待。我愣了下,手指再度蘸起精液,涂在她另一只乳头上,
指尖在她乳晕上画圈,浓精裹住乳蒂,淌出一片湿腻的光泽,又将剩下的抹到她
的嘴脚,她低吟着伸出丁香小舌去舔。 我再去蘸时,腿根的精团已所剩无几,我遗憾地说,「不够了……」,她喘
着气,抱住我,声音细碎中夹着羞涩的喘息,「还有下次肉身布施呢……下次再
涂吧……」。 那似羞耻难抑又暗藏期待的语气让我心中一时狂燥无比,低吼一声,将她压
在身子底下。 当我的肉棒第一次插入她湿淋淋的肉洞时,龟头挤开那紧窄的甬道,阴道内
的淫肉滚烫如熔,层层包裹着我,我稍用力一顶,她肉洞猛缩,异样的涩滑感扑
面而来——那分明是孙德江残留的大量精液,黏稠如膏,裹满她肉壁,龟头一触,
像是陷入一团温热的蜜浆,浓精黏着我的龟棱,拉出细腻的黏丝,随着我顶入,
精液被挤得从缝隙溢出,烫得我龟头一跳,肉棒茎身被这湿腻的洪流涂满,滑腻
中带着灼热的刺痛,像是被另一男人的痕迹彻底浸透,被羞辱刺激的奇痒快感从
肉棒直接传递到我心灵最深处! 抽插时,孙德江残余的精液被我的肉棒搅动,肉洞内发出低低的「咕滋」声,
浓稠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水,随着每一次进出被挤压成细小的泡沫,溢出穴口,淌
在她腿根,黏液拉出长长的细丝,断裂时滴在床单上,散出一股浓烈的膻腥气息。 我稍一用力,她肉壁猛缩,孙德江精液的被挤得四溅,裹着我的肉棒滑出又
滑入,烫得我茎身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潮涌来,肉洞内的淫肉与精液交缠,像是
另一双无形的手在揉弄我,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孙德江的精海中翻滚,湿热、黏腻、
灼烫交织,刺激得我低吼连连——这是将孙德江的精血加热融入到子歆的体内! 心电感应将这背德与绿意的奇痒快感加倍放大,我脑海中清晰感知到她心灵
深处的残余战栗——孙德江的精液附着在她的子宫壁,在她的花心里无数个小蝌
蚪钻来钻去,那种羞耻与快感交织成狂潮,同样涌进我心头,更加深了我的醋意,
嫉妒孙德江的痕迹如此深烙在她体内,却又被这背德感撩得欲火焚身:「子歆… …你这骚穴里全是他的东西呢!」 她紧紧地抱着我,眼睛亮亮的:「相公……我一想到自己这样脏……就想大
丢一次……」 这羞耻的坦白与她的浪叫混在一起,刺激得我肉棒硬得像要炸开,绿意的刺
痛与奇痒的快感交缠,我几乎要在她体内喷涌而出。 没几十次抽插,我俩的心脏便感受到四五次心意相通,我每一次动作都若神
灵指点,或揽动她的纤腰让她迎合,或徐徐推进探她深处,或快速抽动撞她花心,
或浅抽深钻撩她敏感。 子歆的肉洞褶皱被我的肉棒撑开,层层软肉紧密贴合着茎身,随着抽插节奏
收缩与松弛,反馈着每一寸棒身的胀热与跳动,淫水混着孙德江残留的精液,从
肉壁深处涌出,黏稠的液体被抽插挤压成细密的泡沫,溢出穴口,她的身体如电
流穿过般剧烈痉挛,热情响应化作淫肉的主动收缩,让我快美难言! 从孙德江肌肉间蒸腾的檀香,将她新荷初绽般的清甜体香浸染得馥郁而温热,
仿佛点燃了某种隐秘的火种,催动着我们之间愈发炽烈的情潮。 「子歆,你身上是他的体息了……」我边抽动边流着泪。 「卿卿从里到外,都是冤家的人了!」子歆假意非常满足地叹息着,一双笑
眼中却满是致命的诱惑与挑逗。 「你是我的妻子!你爱的人是我!」 我大喊着,一时心痛难耐,却转化为我的战斗力倍增,我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机械而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不留余地,子歆也是尽力地迎合着我! 「好相公!子歆只爱你一个人!」 我俩过了最初的激情阶段之后,节奏放缓下来,而柔情蜜意阶段说的话也都
极为撩拨人! 「你被他刚占有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我低声问,阳具在她肉洞中猛地一
顶。 「又热又胀!爱死他了……以后还要给他好多次呢……子歆是他的女人了… …身子热……哦,你插到我最美的地方了!再动!对!这里!给我解痒痒!」 她浪叫着回应,肉洞内壁骤然收紧,烫得我龟头一跳。 「相公,我刚才和他那个时,什么时候最动你心,最刺激你?」 「太多了,当时觉得痛苦万分,现在回想起来倒是没那么心酸了……还是你
坐在他身上,面向着我,一面亲我,一面用自己的淫穴含着他的鸡巴,使劲往下
一坐,居然全插进去了……那个我最吃味,也最兴奋!觉得自己好卑微……」 子歆努力地挺动着自己的小屁股,带着哭腔:「太对不起相公了……以后子
歆就用这种体位献身给他……」 「他射进那么多,你有什么感受?」我咬着牙问,动作更急,刻骨的失去之
痛烧得我喉头一涩。 「子歆美得魂都丢了……你射十次都没他一次多呢……子歆要入你家谱,而
子宫里却有冤家的……精血……啊……你的后嗣都被他……彻底玷污……啊……」 她的声音暗哑,眼睛睁得大大的,双眸如蒙水雾,似沉醉在极乐边缘,满是
迷乱的媚态。 「你个小骚货,看我不操死你!」 话是这么说,但我的阳具在她肉洞中的抽送节奏开始注意起章法来了——莫
名觉得从灰烬中站起来一个全新的自我,这样一种觉悟让我如神助,侵犯得极有
技巧。 子歆让我玩得不能自已,抽搐着大泄了好几次,更放松也更投入! 「相公你好会玩……子歆喜欢和你做爱!心连心太神奇了!」 她喘息着,娇躯一颤一颤,肉洞深处花心猛地张合,似渴求着极乐的到来。 「啊……相公……你肉棒插得我……好美……不得了……要爽死了!」 她肉洞内的花心猛地一张一缩,让我的龟头探进子宫! 两人心意同步,子歆肉体的每一处都成了敏感区,我随便的一处爱抚都让她
极度亢奋,眼神在缠绵对视中仿佛有无形的电流激荡于我们心间,是最甜最媚的
爱意! 我开始最后的疯狂抽插,阳具在她肉洞中进出如梭,每一次撞击都挤出她花
心的淫水,她温热湿润的肉壁皱折蠕动着,紧致地裹着我的肉棒,滚烫而湿腻。 她的子宫颈口如一张小嘴死死吸住我的龟头,吸吮力道强劲而绵密,似要将
我整根阳具吞噬,一缕缕元阴白浆从花心深处喷出,黏稠地缠绕在我龟头上,滑
腻中透着滚烫的热度,带着骚香与麝香的奇异芬芳,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紫檀龙凤百子榻吱吱作响,窗外月光洒在她覆灌香汗的肌肤上,像镀了一层
银辉。朱红蜀锦床帐内突然万千萤火在晃动…… 我和子歆恍惚之中仿佛身处异境,无数细软触手缠上我们,撩拨着每处敏感
点,她的娇躯痉挛得像筛子,如筛子般抖动,修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腰,大股淫
水喷涌如泉,小便失禁像溪流淌出,湿透我腿根和床铺。 她星眸失神,水雾蒙住了那双盈盈的杏眼,眼角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下羞
红的脸颊,淌过她细腻的下巴,滴在她雪白的颈窝,泛起一片晶亮的湿痕。樱唇
无助地大张,露出细白的牙尖,急促的喘息从喉间挤出,带着几分哽咽,似泣似
吟。雪白的小腹剧烈抽搐,腻滑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细密的颤栗,像风吹过的湖面
荡起涟漪,两条修长的大腿痉挛着绷紧,腿根嫩肉挤出一抹湿热的淫光,脚趾蜷
曲如钩,脚心羞耻地弓起,像是承受不住那极致的快感。她声若游丝,气息断续,
低哑地呻吟着:「啊……相公……要死了……把元阴献给你了!」 极乐之境,果然是灵魂出窍的迷乱。那一刻,我的心跳与她的同步,烧心的
绿意化作一股奇异的满足,两人身心交融,似融为一体,意识模糊,只剩彼此的
喘息与颤栗。 我也爽得魂飞天外,仿佛三魂七魄都化作轻烟,随风飘散在无边的云端。低
吼一声,精关大开,浓精喷射而出,腿抖得站不住,感觉自己跟她一起飞上了天! 当我们的指尖最后一次相触时,空气突然泛起琉璃般的涟漪。周遭时空如同
被揉皱的丝帛,我俩在无重力的琥珀色空间里漂浮着,四肢像两株并蒂莲的根系
般纠缠。她的动人娇喘与我的喘息声化作发光的珍珠坠落,在虚空中激起阵阵虹
晕。 这里没有时间刻度,唯有意识共振的潮汐。她与孙德江同登高潮时的快美,
我目睹他俩交颈缠绵时的妒火,所有隐秘的委屈、快乐都在灵魂面对面的对白中
得到彼此最细腻的熨贴,最深处的慰藉…… 我们紧紧搂抱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和对方分开,子歆她忽然抽泣起来,不是
因为悲伤,而是因灵肉结合时最深层的欲望也得以满足。 生而为人,这样一次体验足矣! 怪不得念慈的母亲再也离不开左峰了。 在青云门又住了四天,我和她过着荒淫无耻、没羞没臊的日子。我们的五感
始终残留着极乐之境的余韵,一时对视就想着与对方再次纵欲,一次亲吻可能身
体就会有种微妙难言的快美战栗。 献出元阴之后的子歆对我的爱抚感觉极为强烈,再加上心连心的作用,哪怕
我只是亲吻她的耳垂,她都浑身一阵酸颤,幸亏我们没在绿谨轩住,她的嗓子都
叫哑了! 子歆随口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和你做爱一次,要顶得上和他一百次呢」,
却让我差点流下泪来。 「子歆知道你所失去的已经无法弥补了,但你要知道,这一段风景才刚刚启
程,好不好,我的好相公?」 虽然我掩饰得很好,但子歆还是能隐隐感受到我内心中吞噬天地的嫉妒黑洞
并没有缩小多少,这让她真得害怕了:「我那天做得过分了?以后不会这样绿你,
求相公不要怪我,我有些害怕了!」 「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香艳阵仗,有些心气不足……以为绿就是在边上看
着,可后来想,若不你能让我以某种方式参与进来,肯定更不好受。这种方式,
也只能是虐恋!」我的话音越来越坚定,其实是在说服自己。 子歆沉默了一会儿。 我能感知到她心中的不安,但我胸口那团黑火确实时不时突然被点燃,烧得
我喘不过气。 「如果我那天表现相反,一边和你互诉衷肠,一边还是被他占了,你会更好
受一些吗?」子歆柔声问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那我还不得和他打起来?」 子歆很认真地追问:「咱们俩下次过去,你觉得我当如何表现才好?」 「或者说,你现在真得盼望还有下一次吗?」 我重重地点了一个头。这一点上我是真心实意的。 子歆贝齿咬着下唇:「我不嫁给我姐夫了!等这边的事一完,就跟你办新婚
嘉禧,我是说真的!」 「为什么?」我喜出望外,抱着她。 她娇嗔:「这还用问!家里有一筐鲜桃我想吃就吃,非要去外面偷吃烂梨,
还要吧唧着嘴,装作很好吃的样子?」 「再者,我这样做是在重复我姐姐的错误,万一我不在了,总担心你不会疼
爱我和别人的孩子。我爹爹那边帮我料理一下,后续我俩就直接新婚燕尔,我就
你一个男人了!将来,也只为你生育子女!」 我和她吻了很久,两人再次心意相连,同一个节奏的心灵共鸣让我们如痴如
醉,嫉妒的黑洞像是被她的嗔声一点点吹散,化成一团暖雾裹住我的心。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子歆的小小算计,她是怕我继承了李氏皇族的绿意,
让她为其他男子生育后代——南安王位只能有一人继承。但我当然不会怪她什么。 这期间我们俩还做了一些正事。 「圣上要变革婚制,你有什么想法?」 我跟她提了几点,她觉得很好!直接就边议边写,理出个大概。 「稽诸《礼经》,伏羲定人伦而制婚娶,女娲正姓氏以立媒约,本无恒常匹
配之数。今「蓝颜」之称,溯其源流,未见于典册,或云肇自前朝诗赋,盖与「
红颜知己」相颉颃而立。然男女交游贵乎坦荡,坦荡交往无须藏掖,纵有暧昧只
增情趣。偶有出墙无碍婚姻。宜正其名曰「檀郎」。若有肌肤之亲,当或隐其形
迹,或行「随喜双俦」之典,既成,则视同随夫;旧随夫之制,自当废止。」 我的想法是借着给「蓝颜」改名和转正「檀郎」,把随夫这一条给去掉! 檀郎只要与妻子发生关系,参考东都旧例,举办「随喜双俦」即可转为随夫,
但主家不再供养,不再享有随夫原来的性优势地位。 没有了随夫,原来的两个平夫就可以改为婚前一个平夫了! 子歆大为赞叹:「相公,你真是聪明绝顶!文笔也不亚于那些状元郎!」 「礼部的老夫子们最挑这个。」 渔阳奢靡的馨香蜜月已成民瘼,我建议在孟岭、景庆、徐经三个最贫穷也是
自然风光很好的州府推行平价蜜月客栈的思路——无论是与平夫,或是檀郎,均
可来此销魂一游。 大部分已婚妇女的檀郎皆有一定财富实力、社会地位,随喜关系期间每年可
自费承担一次「暧昧密情之旅」,正夫不得反对,但可以伴随而行,既纾解正夫
在平婚期的思念之苦,又为各地广开财源。 一个女子一生只有一次馨香蜜月旅行,财富溢出窗口太少。服务业能吸纳更
多劳动力。「暧昧密情之旅」每年至少一次,像念蕾这种小骚妻,一年四五次我
都低估她了! 雁翎关外的三叠泉竹楼、无量山石纹岭的悬空栈道,皆被我提了出来,算做
试点。只是笔锋游移至「每年一旬相伴期」时,念蕾与张玉生的影子忽现纸端。 「新婚嘉禧为上苍祝福之大礼,夫妇只需以玊石为证,山河为鉴,不需广宴
宾客。平婚燕尔各种花销靡费巨大,以次越正,不宜超过新婚嘉禧太多,当徐以
纠之。」 罗琼岳的意思这一条是可以用来和清流谈判交易的,他和皇帝最看重的是什
么呢?皇帝欲对婚姻成法进行一次变革,根本原因是什么? 必是打击元阳教现在重要收入来源,「肉身布施」。 我提出了一套相对比较系统的建议:「《易》云' 穷则变,变则通' ,今平
婚之制积弊丛生,如痼疾沉疴。窃拟蜜婚等三策:缩平婚之期以减民负,废随夫
旧例以安正室,设蜜嫁新规以充国帑。 此法定情利交,公私两便,尤可解中产之困、缓阴阳之怨……」 从人口学角度来看,新宋优质人口始终在一个较低的水平线上,新增人口主
要靠贱民。我建议将平婚燕尔时间缩短——新妇在平婚期间一般不会为平夫生育
子女,建议从平婚期从原来的最短2 月,最长2 年,改为最短3 日,最长3 年。 改为最短3 日有两个好处,其一更加人性化,正夫少受煎熬,也是为了反击
元阳教做肉身布施可以直接办新婚嘉禧;其二,那些虚荣女子就别想着去渔阳那
种销金之地了,周边三日游就可以了!降低大喜礼开销,让中下层之家也能娶得
起媳妇。 我建议新设「蜜嫁」婚制,以解决阴阳失衡之难题。「蜜」同「密」,两者
之义皆可涵盖:甜蜜爱情,秘密婚姻——同时,还有一套与蜜嫁制相衔接的「民
夫轮值制」。 这一点上,子歆一开始不是很喜欢,但听完我解释之后,深为赞叹,她稍后
会和慕容嫣与皇后当面解释,当然,最大的障碍必然是礼部还有清流。 先说蜜嫁之设。 蜜嫁期统一为六个月,有一点「夫目前犯」的意思。 脑子里冒出一个模糊的概念,「硬盘」。我突然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也有
人和我一样,喝的是掺了水的孟婆汤呢? 「窃惟《周礼》有' 夫妇有别' 之训,《诗经》存' 琴瑟和鸣' 之旨。今观
民间婚配,多拘于门第之限,难尽两情之悦。 凡女子或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选门当户对、同一阶层之男,为其正夫。 若婚后另遇情投意合者,可循' 蜜嫁' 三仪:一曰盟心笺,同房而不同床,
新妇蜜夫共理家计三日,正夫观其情意至否;二曰合卺试,新妇蜜夫遂行合好三
夜,正夫观其是否琴瑟相谐;若无违碍,原正夫须以檀郎之身退出其家,蜜夫法
理与正夫无差;三曰解缨礼,半年为期当归其室,素绢解结断此情缘。 如此,则上不违天命之婚,下可遂两情之悦。既存夫妇之伦常,复全儿女之
私情。且以银铢为质,可杜轻佻之弊;限以六月为期,可免宗嗣之乱。诚使闺阁
添和乐之气,闾里少怨旷之声。」 一言以概之,一妇蜜嫁之后即成为蜜夫之妻。此间正夫身份降低为檀郎——
再次恢复到只有婚约而无婚姻之实的关系状态。 蜜嫁之时须交关系保证费(50银铢/ 次),蜜嫁期满后新妇必须回到正夫身
边。 这数百年来的平婚制度中,人妻和蓝颜玩出线最多的便是「私嫁」:两人爱
到死去活来,背着正夫偷偷嫁给他——民间话说,养了外宅!每年都有不少案子,
夫妻俩打得头破血流,一小半结局都是和离。据说这个比例相当高,每八个人妻
便有一个试过私嫁的。 《景和十五年风化案牍》统计,私嫁案件中:69% 因「蓝颜求娶不得」引发,
19% 源于「平婚期将尽的不舍」。 蓝颜关系缺乏婚礼、盟誓等仪式感,而私嫁中的「拜天地」「饮合卺酒」等
行为,实质是通过文化符号满足情感合法性想象。正如王容晚在《情志论》所言
:「情如流水,强堰必溃」。 我心里很渴望念蕾这个小骚妻会背着我私嫁一次…… 有了蜜嫁,这个令天下正夫深恶痛绝的「私嫁」之弊便可一劳永逸地得以解
决。 我不知从哪里听到的这句怪话:老婆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问遍周
遭也无人知晓,但大家纷纷点头含笑称是。 我又知人类社会之荒诞离奇,若把一坨狗粪以玉匣锦盒包装,大家便会猜测
这是不是天狗所屙。形式繁复冗杂之后,其中内容自有一番神圣。 蜜婚可能会戳中一部分重度绿帽人士的G 点:未得手之手,平婚是受罪。已
得手经年,再嫁妻是刺激。私嫁就不好玩了,她从头到尾把你瞒得死死的! 上流社会就不用说了,玩的就是淫乱不堪! 它也会让一部分中层家庭打打小盘算:七年之痒后,如果妻子半年生活费加
水粉钱超过20银铢,要不要玩一把刺激?相对于大包大揽的蜜夫,檀郎更像是三
不人士的偷心小贼。 还会让一部分底层社会青年夫妇红着脸商议一下:如果这20银铢对方愿意来
承担,而且还愿意出得更多……半年之后别大着肚子回来就成! 我嘴角含着淫笑,仿佛看到这样一幕:一个钟秀美艳的青春美妇赤裸着身子
在相公身下极力迎合,在动人的甜腻娇喘中,撅着小嘴儿撒娇道:「相公,檀郎、
正夫不过就是虚无的名份,房事上对你又无限制,关键还有官府担保,更有画师
高手绘制精美人像,中等人家花钱能上' 幽蜜姻缘簿' ,各地官府却有免费的'
人妻仙姿集' ,……说不好,奴家这蒲柳之身万一给李老爷看中了,相公也不用
给他作牛作马了,奴家夜里辛苦辛苦就行了,兴许还能给咱家挣几亩水田呢!」 风化大使要是想不到「人妻蜜嫁拍卖」这一层,他这办差也是太不用心了! 业海红莲榜弄一堆秃头有什么好看的,能比得上鲜妻少妻吗? 既有「蜜嫁」之制,再无需「夜嫁」之设。 「蜜嫁」期间生育子女是最大的挑战,设身处地一想,却觉得没有那么大:
念蕾、凝彤八成都要给檀郎怀孕的,这和蜜嫁之后被人播种又有什么区别? 宗嗣问题也一样,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五月怀胎分娩,六个月一般来不及
生育,子女都属于正夫家后代。 此外,正夫还有杀手锏:开羞穴! 从给嫣儿开羞穴的效果来看,她应当终身都离不开我了。 写这一段我和子歆着实花了不少力气:「新婚嘉禧乃天地同昭之礼,非玊石
弗彰。玊石禀承七宸星曜神诰,主婚姻天命永绥之契。羞穴之开,惟天命所授,
无扞格之防。蜜嫁之制,非可强致,韶光有度,更以定帑为质,官署为凭。期约
半载,犹白驹之过隙,无伤正夫之尊,况玊石既鉴,羞穴恒属一人。此制调燮阴
阳之衡,恪守宗法之序,诚为兼善之策。」 「圣上想让王公贵族一妻二正夫,绝对是乱命……」我恨意难解。 子歆知道我很吃醋,一双笑眼儿里隐隐有撩拨之意:「那昨天晚上,谁又巴
不得卿卿和冤家再次共赴巫山呢?还说,一晚上300 文钱的大床,咱家凑一凑倒
也能出得起……」 我大窘:「那是床上调情之语,岂能当成?!」 「你最多……三个蓝颜!但不可以是冤家,」我为自己对子歆的占有欲有些
羞惭,她倒是更加欣喜:「这方说明你是真爱我的!就三个!」 她突然脸红了,伏在我腿上:「没有蓝颜真是不行的,子歆的身份,将来是
必须要去' 琥珀慈光夜' 的……」 我心头一紧:「琥珀慈光夜」。 所有命妇各携带正夫和一个蓝颜出席。三分之一被抽中签,各人上台演绎才
技,下面仕女举牌,出价最高的前两名,其蓝颜便可与该命妇一夜枕席之欢。征
集善款为贱民子女养育提供米粮,据说香艳无比。 我在《京都风华纪》中看到过:「诸命妇各携正夫并一蓝颜赴会。有司以牙
牌掣签,得中者三之一。中者登台献艺,或抚琴,或弈棋,或作画,或吟咏。台
下诸女以花笺书价,投于玉壶。价高者二名,其蓝颜得与献艺者共度良宵,谓之
' 双凤戏凰夜'.是夜,正夫不得相扰,翌晨即散,各归其位,不复纠缠。 此风三百四十年前始前东都,后面渐及京都而后全国。冷山大儒云:「此举
既济贫弱,又彰显正夫包容,实为善事。」 「等咱俩新婚嘉禧之后,当然要去了!一年四次,咱们最少也得去两场……」 我突然收住了嘴。「琥珀慈光夜」谁都可以不去,唯长宁公主每会必到!就
是说,她一年之中至少四次要和两个陌生男子浪情云雨一整夜,一时激动得不能
自已,子歆却抱着枕头笑得直蹬腿,眼角沁出亮晶晶的泪花花,发髻上的绒花都
跟着乱颤。 我看她这样,有些心虚:「你笑什么?」 她突然扑过来用鼻尖蹭我下巴:「到时相公看见子歆和另外两个男子行房,
千万不可吃醋——」她故意拉长调子,又在我颈窝呵气,「要不然,就太惨了!」 我耳尖发烫,老羞成怒:「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我见她脚踝微露,罗袜半褪,那精致秀气的小脚勾得我心乱如麻。 《京都风华纪》后面写的是:「是夜所得善款,悉数拨付慈幼局,以济贱民
之家。正夫同处一室,须以玉杯承其精,置于玊石之上。色最深者,当众诵读十
遍《不妒篇》,其辞曰:' 夫为妇纲,广布其宣。平夫欢情,不过云烟。蓝颜相
洽,莫生妒怨。正室之位,永固如山。愿尔常怀,待妻之宽。' 每有诵毕,众皆
葫芦而笑。 她坐在床上,身子后仰,抬起一只腿搭在我的肩膀上,雪白的罗袜松松地裹
着纤踝,露出半截莹润的小腿,脚弓弧度柔美如弯月,脚趾隔着白袜隐约可见,
宛如一串圆润的珍珠。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脚上,心头猛地涌起一股强烈
的冲动。 突然,她一时兴起,非要我回答一下问题,若是她将来修炼了「玉牝归真诀」,
第二次元红是我自己来采,还是再让给别人。 我坚决说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她便轻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会
儿,松开发髻,如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发梢还带着几分凌乱,像是被风
吹散的云絮。她伸手从枕边摸出一把象牙梳,动作轻柔地梳理着发丝,指尖在发
间穿梭,像是在抚弄一段绸缎。 梳齿划过长发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春风吹过竹林。她的脖颈修
长而优雅,肌肤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光泽,宛若上好的瓷器。她的肩头微微耸动,
随着梳发的动作,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而柔美,像是工笔画中精心勾
勒的轮廓。 梳完头发,她轻轻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半边白皙的脖颈。她的手指在发间
灵巧地翻动,不一会儿便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支银簪固定住。那银簪上雕
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朴素却不失雅致,衬得她的侧脸愈发柔和。 她转过身来,嘴角的笑意还是没散,脸上的春情在眉梢眼角荡漾着,像是春
日里初绽的桃花,带着几分娇羞与妩媚。她的眼睛深不可测,像是两汪幽深的潭
水,直直望进我的心底,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隐秘心思。她忽然偏过头,将耳朵
轻轻凑近我的唇边,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相公,您亲亲妾身
的耳朵,好不好?」 我低头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轻轻吻上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小巧而柔
软,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带着淡淡的体温。我的唇刚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轻轻
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是小猫在耳边轻轻挠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这时,一股甜腻、勾魂的檀香气息带着一丝隐秘的怪异气息,再次钻入我的
鼻中,撩拨着我,嗅了又嗅,方能闻到她身上原来那股子梨花般的清甜体息,一
时间血脉贲张! 子歆与我心意相连,能感觉到我欲念贲张,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一丝羞涩
与妩媚,她低垂眼帘,浓密的睫毛轻颤如蝶翅,半遮住那抹挑逗的笑意,娇艳的
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细白的牙尖,轻轻咬着下唇,唇角弯起一抹羞红的弧度,
吐出一缕温热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雪腻俏脸上似涂了一层胭脂一样,低声说
了一句:「将来我与你去琥珀慈光夜,那一夜定要比我和孙德江要香艳十倍不止
呢!」 她侧身凑近我,纤手搭在我的肩上,指尖顺着我的胸膛滑下,停在我的小腹,
轻轻一按,又迅速收回,掌心留下一片湿热的汗渍。她脚踝微转,脱去罗袜,露
出雪嫩精致的小白脚丫子,脚趾微微蜷动,蹭着我的腿侧,柔软的脚心贴上来,
轻轻一碾。她的脸颊贴近我的耳廓,鼻尖蹭着我的耳垂,吐息撩得我耳根发麻,
低声道:「相公,到时我就想给你狠狠地丢一次人,你只能看着两个男人射了我
一次又一次,而自己只能用手解决……」 「你一个人,要应付两个男人,一定很辛苦的!」 子歆吃吃笑着:「妾身不辛苦,妾身会爽得死去活来,相公才会心苦呢!」 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把她按倒在床上,她回过脸来,媚眼如丝,双颊赤红,
捂着嘴细声细气地颤叫了一声:「啊……冤家!你吓着卿卿了……」 看她眉尖若蹙,似一朵含露海棠,娇怯动人,眼睛中说是说不出的骚浪,第
一时间涌入我脑海的却是孙德江从侧面插入她时的情景:他一手按着她腻滑的臀
肉,一手举起她那只娇嫩的小脚贪婪地亲吻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她粉白的脚
趾,子歆在他身下扭得像一尾活鱼——我下腹一阵滚烫,克制不住,扑了上去。 当我脱下她的长裙,她红着脸,咬着手指,忍着笑,躺在床上,眼神异样地
看着我,我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嗅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仔细一看,包
裹着她翘挺臀部的那条亵裤竟是她失身给孙德江时穿的那条「榉芽蜜缕亵裤」。 蜜光丝被孙德江超过普通人五倍量的精液浸透后干涸,凝成一层硬挺的昏黄
薄壳,紧贴着她腻滑的臀肉,像一层淫靡的釉彩裹住了那圆润饱满的蜜桃。 看着那条散发着淡淡腥膻骚味的亵裤,一时之间,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干涸的精液在丝缕间结成斑驳的纹路,边缘泛着暗白的干渍,黏住了几缕乌
黑的春草,贴在她雪嫩的大腿根,像一丛被风雨蹂躏后风干的野花,透着股残破
的羞耻美感。 正面看去,那粉腻的肉缝被干透的亵裤勒紧,精液干壳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缝隙间几点白屑剥落,散落在她小腹上,像是风干的花粉,散发出一股腥骚中夹
着霉甜的怪味,直钻进我鼻腔,刺得我喉头一紧。 她翻身侧躺,翘臀被干涸的亵裤绷得更紧,臀缝被硬壳挤出一道深邃的弧线,
丝缕边缘翘起几片干裂的精渍,像剥落的树皮,露出她腻滑的臀肉与那条羞耻的
深痕。 我盯着那干壳,脑海里又闪过我和她回家第二次欢好之时的情景:我担心时
间长了精液会干结,在和她一起到了极乐之境后也就休息了半个时辰多一点,就
催着她穿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榉芽蜜缕亵裤」再次上床。 子歆忍着笑到净手处换了上去。 那条亵裤不再有一点儿初时的清透甜香,丝缕被浓稠的精液染得全透明,泛
着昏黄的湿痕,边缘黏连成一片,紧贴着她雪腻的肌肤,勾勒出她臀部与私处的
曲线。那萋萋春草已被精液浸湿,乌黑的毛发黏成一缕缕,挂着几滴粘稠的白浊,
顺着她大腿内侧淌下,拉出细长的黏丝,滴在地板上,散出一股腥甜的浓烈气息
——像是花蜜窖藏太久发酵出的酒香,混着孙德江的雄性味道,刺鼻又撩人。 她慢条斯理地走近我,湿透的亵裤在她腿间摩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精液从丝缕间溢出,沿着她修长的腿根淌下,臀缝在湿纱下若隐若现,被精液浸
得更深,腻滑的弧度像熟透的蜜桃,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不断地淌着汁水。她停
在我面前,微微侧身,臀线在烛光下摇曳,黏稠的白浊顺着臀瓣滑落,滴在她的
脚踝,染湿了地板,我盯着那湿痕,眼底烧起一团火,醋意却如刀子般剜着我的
心。 子歆故意俯身,亵裤正面紧绷,私处的轮廓暴露无遗。那粉腻的肉缝被精液
浸透,湿纱紧贴着嫩肉,黏出一片模糊的痕迹,春草被白浊压得服帖,像一朵被
蹂躏过的花蕾,羞耻地吐着露水。她直起身,丝缕在她动作间拉扯,精液从缝隙
渗出,淌过她小腹,黏在肚脐下,散出一股浓烈的腥香。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眼波盈盈,羞红的脸颊透着几分得意,低声道:「相公
……你闻闻,这味道不是比我身上那股子梨花香还醉人?」 ——这两幕回忆叠加在一起,让我抱着她的臀部一阵狂嗅。那腥骚味在淡淡
的霉甜中透着股陈旧的雄性气息,像窖藏的酒发了酵,向我昂扬传递着居高临下
的极致羞辱,心神迷乱之后的晕眩,也通过心连心让子歆感受到了。她撑起身子,
在低声的耻辱呻吟中传递着压抑不住的快感,膝盖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干
透的亵裤发出轻微的' 咔咔' 声,像脆壳碎裂,几粒干涸的白屑从丝缕间抖落,
洒在床单上。 她在喘息中低语着,背德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腿根腻滑的嫩肉挤
出一抹湿热的淫光,羞得她低吟一声:「相公,这是你妻子第一个男人的味道,
你先亲一亲……」 我一把就扯下那条亵裤,一面拿着嘴边吻着,一面挺枪插入她已经淫汁横溢
的鲜美肉洞……
(25)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子歆瘫软在我怀里,无力地倚靠在泥土的怀抱
中,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她的香肩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每一口气都在显示着
极度的满足,眼眸媚意如丝,叉手叉脚地搂着我,「我想再和你上极乐之境,你
竟然……哼!」 「已经和你两次了,留一次给你将来最爱的蓝颜,好不好?」 「你个小绿帽,满足你一次……嘻嘻,还是相公最爱我!」 子歆千般不舍、万般无奈,也不得不回京都了。她爹爹事务琐碎,又都是不
可与人言之极机密大事,一时找不到可信之人接手。 子歆在青云门的这几天,除了婚制改革理出一个条陈之外,还跟我谈了一下
萧默笙的事。西园雅会时我即兴所作那首小诗,竟得华山派萧默笙掌门的青眼相
待,已谱成琴曲。其中「纵有侠骨莫凭栏,红杏空枝绿烟寒」一句,更是勾起他
思妻之情,抚琴而歌,三日不绝,闻者无不泫然。 萧默笙甚爱他亡妻刘小小,当年曾是最美艳的武林红杏,把初夜献给了萧默
笙的师哥,华山派气宗掌门卫侠夫,两人的平婚期长达一年半。她还曾私嫁给左
峰,与他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感情孽缘! 子歆说,圣上让她爹爹想想办法,没有他的「刺破虚空」,新宋处处被动。
三皇叔觉得无处下手:就算是把请他出来,让他待在哪里?执禁大内侍卫?加入
皇城司?他和左峰、张春洪、洪三指等人不一样,他是心比天高、闲云野鹤的浪
子心性,不像其他大侠、岳雷一声召唤就什么事都放下来,供朝廷驱遣。 世事如棋,天意茫茫,我是想破头皮也猜不到结局的。使令狐冲遇上蓝凤凰,
人到中年,肚量大些,也堪堪将就,可谁能想到他会折在满口粗话的姜尘手里…
… 在子歆回京都之前我和她依依不舍,也给了她一块充满自己内力的玊石,万
一孙德江要是召唤她,一定要我和通报一下,有我这个废物相公当护花使者,边
上给他们贤伉俪添个情趣,不是更好? 「你每次都要去?!」子歆绝倒。 我苦笑:「一次不去都不行,真的!」 子歆泪水涟涟地看着我:「相公,妾身现在想把你拉到车上,……」 「明年下半年,我俩就再也不分开了!」 她在青云门这几日,因为身负机要,不便和念蕾等人见面,觉得很遗憾。我
倒是觉得,她俩越晚见面越好——我担心念蕾会把子歆带坏了! 最后,她爹爹让她告诉我一句话:君子不立危墙。 子歆走的时候,除了原来随行的护卫侍女,从京都又过来了十几个人,带着
两队天狮军护卫接她,她自己也没留心:有四个人没有随队回去。 到了隆德二十年十二月,礼部颁布的《隆德风化条法事例》推出「密情鸳鸯
居」,列为官方认可的特色婚俗文化,仅限平夫或蓝颜与人妻入住,并指定在新
宋比较落后、但山川湖泊景色宜人的孟岭州、景庆州、徐经州兴建此类客栈,皇
族宗库八个世袭王分摊出资,共计一成,修建道路桥梁。分成也同此比例。 而后,八大世袭王注资的官道贯通三州,数百客栈如星落棋盘。隆德二十一
年的桃汛时节,孟岭的「密情鸳鸯居」已见奇效——新妇们不必再为渔阳之行债
台高筑。 有的条件非常简陋,全国各地大量已婚女性却趋之若鹜,纷纷带着她们的蓝
颜涌往此三州。一些家庭条件一般的新妻,也选择在去那三州度「馨香蜜月」,
毕竟为了去一次渔阳而拉下大亏空,新妇总是有所不忍——美得的是外人,将来
不还得自己和正夫一起还吗? 张玉生寡居的母亲,也在家乡经营起挂着蓝绸灯笼的「栖梧别苑」。正所谓
作茧自缚,莫过于此,我和念蕾婚后,她与那张玉生每年都会光顾那里一次。 来接子歆的队伍中留下了四个人。有一个面皮白净、五十余岁的男子,虽然
化了装,但我一眼就认出来是隆德皇帝的掌印太监孙大方。他用眼神示意我不要
声张。 我引着他和另一个中年灰衣男子去了慕歆阁,一前一后还有两个护卫,皆是
杀气内敛的顶级大内高手。 孙大方和我寒暄了两句之后,也不多废话,递给我一页蜀笺,上面是「玉牝
归真诀」的修炼功法,浣湘问我能不能给她写一首词,作为回礼。他笑眯眯地告
诉我,浣湘虽然还没有见过我的面,但对我已经心仪已久。当时在奏对之时我力
劝圣上的对话,圣上也转述给她,她觉得我是一个天生情种,又有一颗赤诚之心,
在皇帝与我共同追求她时,她可能会稍微偏心我一点点,但也会给圣上一线机会。 然后,他表情肃然,目光如刀般扫向那灰衣男子。那人却神色淡然,仿佛周
遭一切与他无关,只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钢盒,轻轻摆在我面前。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快得让人看不清手影,仿佛连空气都未曾扰动。那一
瞬,我忽然意识到——此人武功之高,已至化境。 「这是陛下让我交给你的。」孙大方低声道。 这个沉甸甸的精钢盒子什么花纹也没有,看上去完全不像内造的御用物品,
挂着一把构造非常奇特、硕大无比的锁,上下左右共有三个锁孔。 此时,他又从怀里掏出三把金钥匙,默不作声地将一把金钥匙插进最上面的
锁孔,小心翼翼地转动了半圈,再将一把金钥匙插进左边的锁孔,顺时针转动两
圈,又逆向转动一圈,之后,那个灰衣男子再将最后一把钥匙插进去……经过这
么一番眼花缭乱的操作之后,才听见巨锁咔哒一响,锁舌弹出…… 当他把盒子打开之后,我看到盒子中央只有一个薄薄的半透明的绿色小玉简,
他掏出一根细细的银针,让我将一根手指伸出来,飞快地扎了一针,让我挤出一
滴鲜血滴到这个绿意简上。 孙大方款款说道:「这是我们新宋皇室视为镇国之宝的' 绿意简' ,待它吸
收完你的血滴之后,你把手指放在这个玉简之上,如果看到什么,就跟老奴说一
下。」 绿意简上的血滴已经完全被它所吸收了。 「可以了!」孙大方的声音突然颤抖了一下。 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贴到那一小片玉片上。*********************************************************
突然,就在李晋霄眼前,凭空出现一个半透明的长方形界面。 这个半透明界面并不妨碍他看到现实,上面的「天书」非常分明: 万古内法绿意简,刹那永恒可修炼
红杏枝头春情涌,夫婿情障大考验
吩咐郎君好护持,周公之礼细观看
玉体横陈对情郎,颠鸾倒凤心不乱
男露其牡女张牝,舌指浅入宝穴探
香津吞咽舌游戏,玉茎急缓玄圃战
痒生淫肉体如绵,真炁玄膺丹田灿
虚实研磨开气海,上下交合同采炼
竭死迎合顶赤珠,夫妻之礼须看淡
牡牝虚实气聚顶,淫水如潮侵堤岸
急捣花心大欢喜,元阴精华甘心献
合欢爱液赏夫婿,以妄为常真丹见
导此幽阙至丹田,身形鬼魅时光慢
销魂销魄仙欲死,青春永驻常娇艳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慢慢闪过:「hi,如果你能看懂上面的文字,恭喜你,
你是生活这个平行世界的穿越玩家。」 「除了上面这首诗,下面这些话,在这个平行世界中生活的你,一句话也记
不住——你所经历的一切,都会马上从你的记忆中删除掉。」 「这些指导是给你的' 超我' 意识看的。一旦有绿帽之事——你被绿或绿别
人,你的' 超我' 意识就会使用这个系统,调节你和相关女性的关系参数、各种
属性禀赋。平行世界中的你全然都不知道,但会收到一些潜意识或直觉上的暗示
引导。」 「你所在的这个平行世界,其实是我用超弦伽罗瓦量子信息系统创造的,一
草一木,一砖一石,都是真实的!」 「有些人说这个平婚制度很弱智,事实上,我们现在就身处在一个比平婚制度
更残酷的世界中:早在2025年,男女比例达到104 :100 时,一部分地区的男女
比例高达到140 :100。2025年,一些地区第三胎性别比例已经达到177 :100.
20年后,偏远落后地区适婚男女性别比例7 :1 根本不是神话。」 「早在2025年,一些地区的婚姻状态就已经是一个女人先嫁一个男人,把夫
家之血吸光之后再嫁另一个男人,这比平婚制度更血腥!先娶者先返贫,接盘者反
而最有福!」 「最牛逼的科学家认定,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也是被设计和创造出来的。
不知哪个大傻逼创造的,规则奇烂,无限苦逼!完了!废了!两性对立,男女之间
没有性爱,大家都在虚拟世界啪啪啪!所以我创造了这个绿帽世界,你是我的客户,
也签了冰冻记忆授权书!你的' 超我' ,也只保留了非常有限的一点记忆」 「这个绿意简不是一个作弊器,而是一个体验加强系统。所谓系统,就是积
分,奖励,各种很虐心的选项,系统还有初始奖励,你曾经经历过的绿帽情事会
自动兑现为起始积分。」 「当你离开这个系统之后,你的' 本我' 会有一秒钟的大脑空白,除了一开
始的诗,就什么记忆都没有了。用此诗练习内力确实有效,因为这个平行世界是
我创造的——其实也就是一个幌子,用来掩饰' 超我' 和这个系统的存在。」 「好了,兄弟,痛并快乐着吧,能吃吃,能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破锅自
有破锅盖,绿帽自有红杏爱!」 李晋霄只觉眼前一花,瞬间便被抛入一个白茫茫的广阔空间。四周无边无际,
仿佛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唯有正前方矗立着一块巨型屏幕,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屏幕前,三三两两的人影正专注地研究或点击着。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些玩家彼此之间偶尔对视一眼,却又立刻不自然地移开
目光,神情中透着一丝鬼祟与戒备。他们的举止让人联想到暗网中那些隐匿身份、
下单交易的匿名者,仿佛每个人都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拥有完整「本我」人格、情感与记忆的「超我」李晋霄,终于意识到
自己已进入了这个位于超空间的「系统」之中。一瞬间,他对这个系统有了初步
的认知:每个用户都拥有一个独立的平行世界,可以在其中体验截然不同的人生。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他和妻子苗苗,两人便是在同一个平行世界,共享一段
旅程。 两人中只有一个超级用户,苗苗无所谓,只要他愿意上,能宽恕她的欺骗就
可以了。在这个平行世界中过一辈子,在他们原来的时间却是一秒钟也不到。系
统承诺调节概率因子,尽量安排他和苗苗在这个平行世界中能够相识,但这种干
预并不能完全消除量子不确定性,二人未必能结成夫妻。 而之前他所经历的那些超自然事件,不过是这个系统提前给予的「福利」罢
了,以便让他更好地适应这个超越现实的世界。 在他眼前,出现了一堆文字、选项。 有个人模块,绿主模块,有关系模块,有消费模块,有进阶模块,有系统初
始奖励,有积分进度,用户互动与知识库,备案号等等。绿意点数相当于这个系
统的交易货币。 他先打开看了一下系统初始奖励,有五个初始奖励:「艳遇加速卡」(被动,
已自动生效,一次性卡片)「情感锁」(被动技能),「魂遁术」(主动技能,
仅限超我使用),「镜影随念」(被动技能),,此外还有一条不需要消耗绿意
点数的潜意识发送。 「艳遇加速卡」,顾名思义,三天之内艳遇概率提升400%,已自动生效,一
次性卡片。 好是好,但时间太短,四倍艳遇,还不得精尽人亡吗?这系统设计太一般了。 「情感锁」:「永久性奖励!所有爱恋女子与' 本我' 之间的爱意始终如初,
纵使分别经年,重逢时亦如昨日。思念再深,却无半分怨尤,情若磐石,不因时
光而减。」 这系统挺大方的哦,给的奖励都这么奢侈! 李晋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竟是冀师姐的倩影。他三月份给她买的定情
物锁心鸾钥,到现在也没能送出去。 有时他会一整天想不起她,可有时却又想她想到心口发疼。两年为师为姊为
情人,何曾像今日这般,分别如此之久?老马已与他确认,她此行确是卧底性质
的差使,归期未定。 「魂遁术」这个技能让他瞠目结舌,无比震撼,这种技能竟然还是系统的免
费奖励,又好奇如果真的使用,不知「本我」会有什么体验:「一旦绿事启动,
可由' 超我' 抉择是否施术。魂遁术启时,如清泉分流,意识刹那裂为双生——
主意识遁入他人躯壳,袭其记忆,浸其悲喜,感其爱憎,浑然不觉异样;副意识
驻守原身,思想依旧,言笑如常。 待绿事终了,双识归元,主意识之记忆如露渗土,永驻所遁之体。副意识在
原身之中的记忆分毫不损,主副合二为一,了无割裂之痕。」 更颠覆他世界观的是「镜像随念」这个道具:「当意中人生发强烈思念,于
合适场景下自动启动此术。' 本我' 意识刹那裂为双生——主意识驻留原身,行
止如常,思虑无碍,副意识化生' 镜中之我' ,以血肉之躯的实体出现在意中人
身边,如影随形,似梦非梦。 高维空间之事件编辑器悄然运转,修正因果,编织逻辑,使' 镜中之我' 之
现没合乎情理。意中人视其为天意使然,或专程奔赴,不觉有异。待共度时光终
了,副意识携其间悲欢离合、点滴记忆,重汇本我。 主意识接纳此间经历,宛若亲身所历,却无半分质疑。系统会在' 本我' 思
维之中置入盲点,使' 本我' 在回忆甲事件时,会自动忽略同一时间、不同地点
亲历的乙事件。 思维盲点恰如视觉盲点,不需多做解释。 此术之妙在于主副双识各行其是,却又浑然一体。相聚场景往往发生于夜间、
野外、极热闹之场所下的邂逅、不能与外人言的专程陪伴或生死关头等。」 就是说,此后冀师姐如果极度思念他,他的分身就会以自动出现在她身边,
陪伴一段时间,出现与消失均能合乎逻辑、自圆其说,而他自己接收到这些分身
的记忆,却不会觉得自己同时身处青云门和辽国有什么怪异之处,就像时间之河
会自动分流是这个时空的基本常识! 李晋霄凝视着系统界面流转的幽蓝光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虚空中的量子
涟漪。那些关于「镜中之我」的描述,让他忽然想起少年之时在青云门千刃瀑的
亭子里和烟儿一起玩耍,总以为水中倒影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如今方知每个涟
漪不过都是高维编辑器的代码震颤。 「若我此刻所思所想亦是预设的算法……」他望着周遭白茫空间中那三三两
两、敲击屏幕的其他玩家的身影,突然打了个寒战。 量子泡沫在他掌心明灭,映出冀师姐在辽国雪原策马的虚影——她突然邂逅
混在商队中的「镜中之我」,二人缠绵两日。数月之后,冀师姐扑入他怀抱,低
语着塞外风雪中二人在帐篷中的缱绻温存,他却会忽然忘记这几日他正与子歆在
慕歆阁销魂——此术已经生效,而且还有时间上的前置期。 所谓真实,不过是更高维度意识投射的幻觉。就像「镜影随念」中的分身,
自以为在陪伴意中人,却不过是系统编写的深情脚本。可那些共度的晨昏、指尖
的温度、眼波交汇时的颤栗,难道因此就失了分量? 「老爱说得对。」他苦笑一声,想起留言里提及的量子力学箴言。当世人争
论薛定谔的猫是生是死时,或许造物主正在某个超弦维度修改波函数——这种认
知一方面令人绝望,一方面,能看穿世界是面布满裂痕的镜子,学会欣赏那些扭
曲的倒影,也是一种生存的智慧。 李晋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 他不再想那些玄妙无稽之事,打开「关系模块」扫了一眼,都是一些女子的
头像,岳念蕾,柳如烟,李子歆,周凝彤,苏元冬,纪青雨,莫双生,陈婉儿,
还有数个灰色头像,人名也没有显示……下面是她们的参数。 岳念蕾:综合情感强度 610分贞心159 分,淫骨139 分(内媚之术一级)。 李子歆:综合情感强度597 分贞心158 分,淫骨94分。 周凝彤:综合情感强度580 分贞心120 分,淫骨88分。 柳如烟:综合情感强度352 分贞心102 分,淫骨20分。 冀芳华:综合情感强度482 分贞心192 分,淫骨69分。 慕容嫣:综合情感强度484 分贞心186 分,淫骨129 分。 苏元冬:综合情感强度545 分贞心118 分,淫骨45分。 纪青雨:综合情感强度909 分贞心151 分,淫骨53分。 莫双生:综合情感强度342 分贞心103 分,淫骨90分。 …… 综合情感强度一直是在动态变化的。下面还有一行提示:「综合情感强度
(爱情 欲望 依恋 崇拜 控制欲)可能因个性性格、心情起落、环境影响、
生理期、外部因素而随时变化,区间值在上下60分以上,情感锁生效之后,爱情
变化区间降低为0 分。 综合情感强度中,有的女子爱情高,控制欲低,有的依恋强,欲望低。爱情
一般占比过半。影响整个数值发生变化的主要是依恋、欲望和控制欲。」 怪不得。比如烟儿,刚看的时候是352 分,没一会儿就变成314 分,再一会
儿又变成387 分。也许烟儿对自己是爱情和依恋多,欲望和控制欲少。 再看到念蕾的淫骨139 分,噗呲笑出声来:这小浪妻跟她信誓旦旦地说,自
我观照淫骨36、37分。 差了整整一百分! 念蕾怎么跟苗苗一样一样的? 李晋霄还保留着前世的点滴记忆:在另一个世界,他叫周刊,妻子也姓周,
叫周苗苗。苗苗也是那种骚劲十足的女孩子,不断刺激他的绿帽爱好,最后跟她
老情人演了一出戏,结果翻船了!她居然在云酣雨畅之后,转账归还之前欠她情
人的钱,碰巧被公安查房,一开始说认识,后来想到需要家属去捞,怕周刊识破
她做的局,改口说不认识,公安起了疑心,一查,好家伙,八万转帐!一夜之间,
「灵魂工程师找天价鸭」上了热搜,他父母都知道这事了,逼着他离婚。苗苗哭
着跪求他的原谅,他躲回老家…… 他60多岁的大伯觉得凭他这条件再找一个踏实过日子的,没啥困难:「情话
当不得猪油饭,骚劲顶不了苞谷面,」「啥子天仙配、鹊桥会,全是蒙傻子的,
牛郎挑粪织女喂猪,才是真夫妻」,说着话朝门口偷食的母鸡扔了块土块,摇摇
头不胜唏嘘,「俺娘咽气前扯着俺爹裤腰带说,' 思谋着给咱家种罢这茬豆子再
咽气哇' ……夫妻就当是这个样子!」 大伯边说边拍打着炕席,震起经年累积的莜面粉尘,在阳光里形成一道朦胧
的光柱。 他再想苗苗的事,却连她的生日都记不得了。进入这个系统之前,老板告诉
他,他和苗苗在这个世界相聚时,两人或可能拼凑出千分之一二的前世记忆。 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他之前的那个世界,一样处处充斥漏洞,同样也
是虚拟、被创造的。而眼前这个平行世界,虽然略显落后,充斥着纷争与杀戮,
但其中独特的「绿帽文化」却为生活增添了几分调剂,似乎比原来的世界更加轻
松自在。 在进入系统时,他快速地学习了「贞心、淫骨和相性」。新宋房事学说中的
「淫骨」表述还是准确的,「贞心」的性质被曲解了,它指的就是女子与生俱来
的羞耻心。这个数值只有使用特殊的道具才能微调。 有一套很复杂的公式,用来推算女子出轨是体验到的高潮频次和强度。李晋
霄一时也没记下来,只搞清楚了大致的关系:如果女子对正夫的综合情感强度
(爱情 欲望 依恋 崇拜 控制欲)较低,同时她的贞心较高,则红杏出墙时
体验到的高潮频次越低。 如果女子对正夫的综合情感强度较低,同时她的淫骨值较大,则体验到的高
潮强度越低。 如果女子的贞心值和淫骨值的差值区间(L1)越小,她出轨的频率越大。 最理想的是高综合情感强度,低L1,此时红杏出墙次数多,高潮频次和强度
最大! 贞心是淫骨的上限,而淫骨是一个女子在同时有两段恋情时,借助淫骨的交
互放大效应而提升情欲。 这个系统绝大部分道具都是加成的作用,贞心、淫骨才是最根本。相性是一
个独立的系统,不过比这个简单多了。 此时李晋霄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他之前的那个世界,也是虚拟的,那他
妻子苗苗也应该是一个高综合情感强度,低L1的女人。 他又重新观察了一下这个「关系模块」,这时才注意到青雨,她对他的爱意
竟始终于徘徊在850 分到920 分这个区间! 其实出现青雨、双生这两个名字,都让他意外。 他曾觉得自己是青雨奴籍簿上的主人,对她拥有理所应当的肉体支配——直
到某日姜尘一脸鄙夷地说:「你真把青云门当你后宫啦?」这句话如当头棒喝,
让他莫名羞愧,再加上有一天他发现青雨对同为贱民的李若很有好感,时常给他
送吃的,对待元冬和青雨的态度便有了不同区别。元冬成了可以暖床的「内人」,
而对待青雨,他倒是越发客气,也不再惦记她的小虎牙了。 某日,李晋霄偶然撞见青雨在书房中翻捡他丢弃的废纸,心中顿时疑窦顿起。
他一面暗自做好防备,一面冷声质问:「你在做什么?」青雨被他森然的目光吓
得脸色煞白,慌忙解释自己只是觉得他随手丢弃的诗稿也无比珍贵,有些好的诗
稿她会用针线缝成一本小册子,藏在床底的木匣中。她颤抖着取出那本小册子,
双手捧到他面前。 李晋霄疑神疑鬼地检查了半天,确认自己多心了,又怕伤了她的自尊,便用
心提笔为她写了一首诗,柔声叮嘱:「以后别再翻拣我的东西了,若喜欢,直接
与我说便是。」青雨嗫嚅着认了错,李晋霄看她脸色惨白羞愧难当,还是觉得很
歉疚,急中生智,说了好几个脑筋急转弯,逗得青雨格格直乐才算结束。却不知
青雨将那首诗当成珍宝般藏起来,连给念蕾的丫环双生看时也只肯拿在自己手上,
生怕弄脏了纸页。 双生看了也很喜欢:「' 苔笺洇宿墨,山骨削眉青。呵雾镜中颜,杏眼唇红
腥。檐雨敲棋子,歌铃绕指泠。忽收油纸伞,孤影破烟汀。' 你喜欢玩歌铃石、
下棋都写进去了!」 双生念到「油纸伞」那一句时,脸色稍微有异。 两个漂亮的丫环身份悬殊——在这个平行世界中女性外貌都是85分以上,一
个是贱民,一个是平民,相似之处不多。她们都喜爱文墨,也能写诗作赋,性格
互补,平素来往最多。 他当即决定,让「本我」对青雨有慕艾之念,为其赎身。如果要把这个超空
意的「超我」显意识推送到「本我」潜意识中,一条需要40个绿意点数。 本来他觉得李若配青雨蛮合适的,但青雨这么爱他,他实在不忍心让她顶着
贱民的身份走完一生。不行就让李若当青雨的平夫吧。 双生比念蕾大两岁。她不是贱民,只是家贫才给念蕾当丫环的。 双生是京都女孩,原来郑国郡主府当了三年的丫环,后来契约到期出来,一
时没有活计,正好她父亲认识李晋霄的岳父,听说要给念蕾找个丫环,以便将来
念蕾平婚时好伺候李晋霄——与他师父一般的想法,便和女儿双生商量了一下,
她母亲听了李晋霄的情况之后觉得蛮适合给双生做平夫的,岳父开的工钱也不低,
便跟了念蕾。 双生有两个哥哥在莽龙社,她天性比较磊落豁达,却因为母亲和她一早说了
平夫这个考量,便对李晋霄淡淡的,其实是洁身自好、自重自爱——这是后来念
蕾才跟李晋霄提的,因为她觉得双生对李晋霄过于疏离了。 李晋霄当然不介意这个了,倒更尊重她的人格。她平时行事非常低调、有分
寸。虽是个丫环,却从不自轻自贱。说话时从不低眉顺眼,总是直视对方。 听念蕾说,双生在家里说一不二,两个混帮会的哥哥都很怵她。她虽因家贫
未能入塾读书,在郡主府却得到女先生的悉心教导,颇有几分闺阁才女的风范。
偶尔与人争执,也从不因身份低微而退缩,反倒据理力争,言辞间自有几分锋芒
;即便是见了身份尊贵之人,她也从不谄媚讨好,行礼问安时总带着不卑不亢的
从容。元冬青雨曾说她「比小姐还像小姐」,此言不虚! 郑国郡主是隆德皇帝的姐姐,前太子出事之后,郑国郡主便再没出过一次府。
她一辈子未嫁人,大化朝时是中侍省的「紫宸内相」,公主府里的丫环规矩大,
但个个体面。 她世代居于京都,天子脚下,皇城根里,京都人氏骨子里都有一股子傲气,
祖上还出过一个三品大员,极重礼数,与念蕾主仆一样作派。 双生生得一副好模样,却又不似寻常美人那般千篇一律。初看似一幅工笔重
彩的仕女图,还带着几分剑眉星目的英气。五官精致,肌肤胜雪,透着淡淡的粉
嫩,两颊几点浅褐雀斑,倒像是沙场归来的将士不经意沾染的尘霜。最妙的是那
双眼睛,左眼微微内双,似敛着三分锋芒;右眼却是明显的双眼皮,眼尾微扬,
恍若出鞘的利刃。当她展颜一笑,右眼的弧度更深些,仿佛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
故事。 她身量高挑,腰肢纤细却不失力道,行走时自有一股飒爽之气。那腰线至臀
部的过渡,既有女儿家的柔美,又似女侠客般蕴着劲力。双腿修长笔直,从髋部
到脚踝的线条,宛如一柄出鞘的宝剑,流畅中透着锋芒。这般身段,既有闺阁千
金的雅致,又似江湖儿女的洒脱,两种气质在她身上浑然天成,恰似一幅泼墨山
水,既有烟雨江南的温婉,又见塞北风霜的凌厉。 这时他注意到柳如烟那低得惊人的淫骨分数,心中恍然:「怪不得……」 在这个系统中,每提高1 个点的淫骨值,需要2 个点绿意点数。上限不能超
过贞心值。贞心是天生的,不能直接调整。 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李子歆的头像上。虽是工笔绘制,却栩栩如生,眉目如
画,仙姿玉貌,仿佛下一刻便会从画中走出。他心中一阵悸动,爱意如潮水般涌
来,明明才分别片刻,却已恨不得立刻与她重逢。之后,他又盯着冀芳华的头像
看了很久。要是那个「镜像随念」真得能有效果就好了,他看到冀师姐对他的综
合情感强度既高,浮动区间也很小——她是一个性情很稳定的女子。 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移向积分进度,进度条差不多一半。那里的内容瞬间
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他的绿意点数:「954 分」,他被绿的光荣历史,全部在这里被忠实记录下
来,正所谓天不藏奸! 还有一个「绿意淫念槽」,现在共78分,必须到200 分才可使用。多数都是
他和念蕾、凝彤、子歆、元冬撩骚时的绿意对话。 最底下还有一行红字:绿意点数上限2000点。超限后,强制兑换随机奖励,
至点数清零! 中间是各个女孩子的绿意点数贡献:李子歆:490 分。频次,1 次。行为包
括爱抚,摸乳,亲吻,亲阴部,元红被采,伴侣羞辱。行为者:孙德江,李子歆
下面还有一个小按钮,点开一看是一个表格,分别是这410 分的分数构成,其中
「元红被采」,110 分,「伴侣羞辱」,30分,「高潮」9 次,180 分——一次
高潮是20分。 他马上关掉! 柳如烟:298 分。频次,46次。后面是历次绿他的分数记录,居然还有16个
是负分,有一个负分竟然高达-48 分!行为者:宋雍。 宋雍绿他为什么会是负分?体验再差,那也只会是零分啊!他大惑不解。 还有时间上的记录。 最新一次被绿,行为包括爱抚,亲吻,摸乳,亲阴部,亲菊穴。行为者:宋
雍。最低的1 分体验,是隔着衣物爱抚。一共有4 次高潮,共80分。 周凝彤:162 分。频次,7 次。行为包括爱抚,摸乳,亲阴部,亲吻,口交。
她也有一次负分, -24分。6 次高潮,120 分。行为者:陈琪,王小安。 陈琪是谁?!这个小娘皮竟敢背着她出轨! 李晋霄的超我意识是本我在超空间的映射,一样有各种情绪,一时亢备酸楚
得不行!他恨不得马上把这事告诉「本我」,让他好好审审她! 李晋霄在极短时间内掌握了这个系统的一些基本知识,知道非常具体的信息
是传递不到模糊的潜意识中的,再想一想凝彤对自己的爱和念蕾一样深,又是青
梅竹马,还是第一个用上生死契阔怜心豆的,凝彤一出去五个月,偶有露水情缘,
又没破身子,过了一会儿,也就平静下来了。 他又被子歆和烟儿的分数对比给逗乐了,烟儿绿了他41次,加一起还不到子
歆一次绿他的一半分数。 念蕾还绿过他两次,分数只有2 分!一次拉手1 分,一次亲吻2 分,时间都
比较早,嫣儿也有一个2 分,是拥抱,最近的事…… 他想了一想,先返回个人模块,打开一看,里面的选项相当令人震憾:「更
强射精控制能力(本人,非绿主!):每20% ,消耗400 点,上限60% 」 「丁丁长短:正负10% ,上下限均是30%.每增长10% ,需要消耗绿意点数40
分。 每减短10% ,每次被绿平均带来的绿意点数增加20% 至45%.」 「丁丁粗细:正负4%,上下限均是8%. 每增长10% ,需要消耗绿意点数50分。 每变细4%,每次被绿平均带来的绿意点数增加20% 至45%.」 下面还有一行说明:「非常客观地说,丁丁长短粗细只是用来满足虚荣心,
或者增加被绿刺激——也就是绿意分数,并不能提升性爱对象的快感。」 「说明:修改此尺寸,将自动更新平行世界相关人员的记忆,不会造成认知
混乱再说明:有用户问我,这两条如果反复可调,是不是类似于金箍棒?很可笑
吗?你低头看看你那玩意,它要不是一个金箍棒就是一个大棒槌。」 李晋霄突然想起子歆所说的「细筷子」,当即毫不犹豫地点开调整选项,他
太需要这个来反击一下子歆,提高自己的男性尊严了!可刚刚滑动了10% ,却在
进行确认的时候,又犹豫了。决定再看看消费模块再说。 再下面是「异性好感:正10% 至80% ,每增长10% ,需要消耗绿意点数80分。 与异性接触,较以往更能增加好感、激发爱意。」 下面还有一行说明:「说明:红杏被绿主下种(500-800 分)、献出元阴
(140-180 分)、元红被采(90-120分)贡献分数最高,但次数总归有限,如果
想尽快提高绿意点数,推荐此商品,以便有更多恋人。」 没有提羞穴,估计是因为正夫才能开吧。 「性爱体验:上下限60% ,每增长10% ,需要消耗绿意点数40分。每降低10%
,每次被绿平均带来的绿意点数增加30%至35%.」 「伴侣出轨机率:正负2%,上限皆为20%.全员调整! 不需要消耗绿意点数。」 下面也有一行说明:「此调整为小事件概率调整,与贞心淫骨无关。」 「伴侣羞辱:在被绿期间,被伴侣羞辱次数 20%. 需要消耗绿意点数30分。
每次羞辱绿意点数增加10% 至15%.伴侣的爱意值随机变化:-16 到 60 分(固定
底值增加)。」 他突然想起绿意点数边上的那行红字:绿意点数上限2000点,超限时,强制
兑换随机奖励,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自己不兑换,系统有可能随机让他丁丁变短变细,让念蕾、凝彤出轨机
率增大! 最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开关:「绿帽情事:开启或关闭。」默认是开启状态。 下面还有一个说明:「如果玩家需要集中精力处理各种重要事务,可暂时关
闭绿意情事。最长一个月,将自动回复为开启状态。」 他马上打开消费模块看,眼前一亮,都是好东西!就是有点贵。 「绿意类别1 、 目睹红杏出墙与视奸小事件概率:每10% ,消耗140 点。
上限为50%. 2、 红杏意念直觉警报(仅现场有效,荐!):每10% ,消耗180
点。上限为80%.有助于你准确锁定她即将出轨的蓝颜。 3 、 云雨加速器(被绿,对全体绿主永久有效!):每20% ,消耗60点,
上限40% (绿意点数将减少10% ),副作用:绿主与红杏爱意 10%! 4 、 红杏出轨翻车卡(意想不到的负面事件):每一件,消耗60点。 5 、 红杏戒律(与非婚男子出轨,只要条件充许,会主动请示玩家,或见
面后一天之内诚实禀报):永久有效,消耗40点。 6 、 艳遇加速卡:(爱侣,非本人!)三天之内艳遇概率提升400%,已自
动生效,一次性卡片,消耗30点。 7 、 梦境视奸卡:红杏出墙真实情景,三维高清实时,且支持回放,每一
件,150 点。 8 、 高潮频次加强:只在红杏出墙时生效,每提升20% ,需要100 个绿意
点数。上限160%. 下面有说明:「女子只有一次元红、元阴被采,而一次性爱过
程中可以有多次高潮,每个高潮20个绿意点数,这是永久、全员的提升!好好想
一想吧!」 正好身边也有一个穿越者在看一条,两人对视一眼,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会买这个吗?」那个老兄上下打量一眼李晋霄。 李晋霄表示还要再想一想。 他老兄掰着指头自言自语地盘算起来:「……如果小爱一次出轨有10次高潮,
5 次就是50次高潮,多10% ,就是5 次高潮,100 个绿意点数,如果金儿也这样,
就是200 个绿意点数了,……ROI 应该是百分之百了,好像还是挺划算的!」 李晋霄也被他说动了心了。再想想子歆每次高潮的媚态,一时绿意高昂,花
了200 个绿意点,提升了40% 的出轨高潮频次,还剩下161 点。 「云雨加速器」绝对是个好东西,如果把自己的射精控制能力再提高60% ,
两相对照……他当即下单。 可惜一次只能采购1 笔,三个月后才可以第二次下单。 对绿主爱意提升就提升吧。子歆既是他灵魂伴侣,又是他妻子,可她跟那秃
驴说的啥话:「他再慧眼如炬,也只能眼睁睁看我心甘情愿献身给你,他再有能
耐,人家的元红也是被你采了,他再爱卿卿,卿卿也是你的卿卿,人家的子宫也
要被你的阳精浇灌,他只能在一面暗自气苦,」把他气个倒仰! 「红杏出轨翻车卡」居然可以买三张,三个月后才可以第二次下单。他马上
下单。 「红杏自律卡」也非常好,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念蕾、凝彤这两个小娘皮。
也下单买了一个。 他「红杏出轨翻车卡」这三张卡片移动到关系网络模块界面,他毫不犹豫地
加持到念蕾头像上一张,本来想再切换到烟儿和凝彤的头像上的,发现不行,三
张只能用在同一个人身上。 很好!三张他都用在了念蕾头像上。 他的奸笑从嘴角蔓延至眼底,最后形成一个典型的兴灾乐祸表情。 然后又将红杏自律卡加到了凝彤头上,要不然,陈琪之后还会有王琪,张琪,
李琪…… 等他和念蕾平婚燕尔之后,也需要给她来一张,他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此事。 还剩下691 点。 「武功类别时间技能:战斗时,时间流逝变慢(荐!),每慢2%,消耗1000
点,上限6%. 时间技能卡:一次性,被动启用。在一场战斗中,时间流逝变慢3%,
消耗300 点。 内力技能:一次性增加内力2000点,消耗100 点绿意。」 只有这么两个闻所未闻的时间技能,但是看上去确是神级技能,只不过都很
贵! 没有空间技能。在时间技能面前,空间技能不配为伍。 「沟通类别说服技能:每4%说服能力提高,消耗30点,上限60% (荐!玩过
三国志的都知道)」 「感知类别预知能力:对未来重大个人或社会事件有更强的判断与直觉预知
能力(hot !)。每10% ,消耗600 点。上限60%.
解释:10% 的时候,仅能模糊感知事件的性质,推送至梦境频次一次;
20% :感知事件性质与模糊情境,推送至梦境频次二次;
30% :感知事件性质、模糊情境与部分要素,推送至梦境频次四次,
直至发生;
40% :感知事件性质、模糊情境与主要要素,推送至梦境频次八次,
直至发生;
50% :感知事件大致轮廓、模糊情境与部分细节,推送至梦境频次
十六次,直至发生;
60% :清晰预知事件大致轮廓,但细节受随机性影响,每晚梦境均
推送,直至发生。」 他这下彻底服了,预知能力……绝对牛逼! 最后他下单买了时间技能卡——后面老马肯定要给他派任务的,和说服能力,
还剩下361 点! 然后他又打开进阶模块看了看。还是那些女孩子的头像,下面内容却不一样
了。 他先打开了烟儿的头像。 这里可以调整「淫骨」,还有「异性好感度」:每提升10% ,消耗20个绿意
点数。就是更容易招野汉子呗,怪不得才20个点。 还能看到她的异性朋友,寥寥六七个人。 「出轨受孕机率」:正负20% 至100%,每提升20% ,被绿平均带来的绿意点
数增加10% 至20%.每降低20% ,需要消耗绿意点数100 点。」 「奉献元阴意愿」:正负10% 至100%,每提升10% ,被绿平均带来的绿意点
数增加20% 至30%.女子将元阴给奉献某绿主之后,与他的欢爱绿意点数 50%. 」 下面有一个说明:「奉献元阴只是提升对与特定对象的性爱体验,并不会改
变玩家与妻子之间的关系与感情。」 李亚霄听到身后有几个人在窃窃私语:「仁兄,献了元阴之后,跟之前比有
什么区别吗?」 「嗐,没说的那么邪乎,跟别的蓝颜有来有往的,对我态度也没什么大变化
——就是和他做爱的时候特别不经逗,一摸就软,对方事半功倍,我的底线是她
们不能跟平夫献元阴。」 什么正夫大防?对正夫来说,只有一个大防:平夫大防! 此时他注意到,大量的人都聚成一堆,看一个老兄在疯狂点击巨屏。 他一打听才知道,这个老兄攒了2000点绿意点数,统统用在降低他老婆跟其
他蓝颜的「相性」上。 这时他才留心到「相性」——原为他以为相性只和能不能开羞穴相关,点开
一看,还真是大吃一惊: 「相性:每-5% ,需要20点绿意点数。上下限100%. 每 10%,可提高4 点
贞心。」 「相性高低直接决定命格契合程度。更深的心意相通,仅需少量言语便能理
解彼此意图。相性越高,双方越容易获得星图七辰大神的祝福,不仅感情长久稳
固,还能心意相通,生活中也常有意外之喜;相性越低,则关系难以维系,分手
亦快。当相性达到100%时,对方可开 '羞穴' ,使您妻子成为他的性奴。简而言
之,相性决定了您妻子与蓝颜相处的时长与感情深度。」 有好几个新加入的老兄被这系统的变态设置气得破口大骂: 「搭蓝颜提高相性,就可以增加我个贞心?帮帮忙噢,讲点道理好伐?」 「唉,贞心係天生嘅,又係淫骨嘅上限,老板专揀最痛嘅地方,提高一啲啲,
真係太阴功咯!」 他马上点开「念蕾」的头像,发现她下面的异性朋友圈,眼中寒光陡然一闪
:竟有三四十个异性好友!标注着「好感」的有十四个人! 每个男子的头像下面,都有一个相性调整按钮! 李晋霄久久地立在屏幕之前,目光如霜刃般掠过那些陌生男子的头像——念
蕾确是颜值控! 他唇角微抿,指尖在袖中轻叩,计算着需要的点数,然后又看着念蕾的头像,
似笑非笑,掂量着和她即将开启的这场棋局,如何才能阴到她,让她死心踏地地
只爱自己一个人。 相性,真是好东西!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次没打开「绿主模块」,便点开看了一下:绿主
射精量(全员,永久):每提升10% ,50点绿意点数现场兑换!每次被绿绿意点
数 10%. 上限200%(即四倍初始量)。 阴茎硬度(全员,永久):每提升10% ,70点绿意点数现场兑换!上限160%
(即1.6 倍硬度)。每次被绿绿意点数 10%. 性爱持久力(全员,永久):每提升10% ,100 点绿意点数现场兑换!上限
80% (即接近双倍时长)。每次被绿,绿意点数 20%. 提醒:此道具和云雨加速
器不可同时使用,一旦死机,系统将重复同一事件数百万次,永远困在时间循环
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勿谓言不之预! 精液DNA 吸收度(全员,永久):每提升10% , 30 点绿意点数现场兑换!
每次被绿绿意点数 10%. 无上限,每次被绿绿意点数 25%(荐!),爱侣贞心随
机增加4-6 分。 说明:一旦采购此商品,即会免费向您和您的爱侣潜意识额外推送此条加强
信息。 本商品完全不会影响您和您爱侣的感情,只会增加出轨辣心度、香艳度,是
绿帽用户无上心仪福利!回购率百分之百! 龟头与子宫茎引诱度:每提升10% , 60 点绿意点数现场兑换!上限120%,
效果:绿主龟头刺激爱侣子宫颈敏感度提升10% (上限双倍),高潮后兴奋余韵
延长2 小时(上限24小时),每次被绿绿意点数 10%. (荐!),爱侣贞心随机
增加8-12分。 黄毛比率:(目前系统默认为0 )每提升20% ,60点绿意点数现场兑换!上
限80%.每次被黄毛绿,绿意点数 10%. 黄毛特征包括:更重的羞辱与支配倾向,更主动的性爱索求频次,与夫妻二人
有更强的情感疏离,冒险与公开行为,与玩家本人更悬殊的社会地位差异,更高超
的性能力,更能打动特定恋人的长相、爱好与行为特点。 当达到上限80% 时,黄毛的羞辱倾向会包括:要求下跪,舔脚,称其为主人,
对玩家轻微体罚,要求玩家喝尿,为其舔卵蛋口交,向其发起羞辱任务(羞辱任
务奖励尤为令人心动,视难度100-200 点) 宋雍还不算黄毛?! 黄毛双保验:黄毛出现在女主身边最长两个月,或因为女主厌恶或因为黄毛
厌倦,两人关系中断。需要30个绿意点数。 边上有两个玩家正在讨论「龟头与子宫茎引诱度」这个绿主功能,觉得这个
设计太没品了:贞心竟然只能通过「精液DNA 吸收度」、「龟头与子宫茎引诱度」
和「提高相性」这三个地方来加。 「唉,整体来看,老婆出轨如果没体验过几次高潮,那就是白出了!」 「……但是代价呢?」 「增加24小时' 高潮余歆' !」 「出完轨,还你妹的回味一整天!?我呸!」 还有一个玩家,默默地下单买了一个黄毛比率。 李晋霄一时冲动,也买了一个黄毛比率,系统直接给他加了60个绿意点数。
又买了一个黄毛双保险。相对于情投意合的蓝颜,他更能接受黄毛,有了双保险,
两个月下线,一样能提供绿意点数。 最后,他又看了一眼「用户互动与知识库」。 关于「个人模块」和「绿主模块」用户答疑:一、「个人能力的提升仅增强
本我对爱侣的情感黏性,影响不影响绿主模块的出轨效果与绿意点数收益,是不
是这样?请确认一下!」 回答:聪明! 二、「伴侣出轨机率」可正负调整2%(上限20% ),且不消耗绿意点数」。
这意味着用户是否可以免费降低出轨概率? 回答:是的三、如果我将「伴侣出轨机率」调低20% ,而同时又强化了绿主
的「性爱持久力」或「精液DNA 吸收度」,两者效果会相互抵消吗? 回答:不会!这是属于事件概率类型的。出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四、最值得
采购的就是梦境视奸卡,就是太贵了!此外预知能力也很不错,分享一下个人心
得,到40% 就够了,说服能力也很好,先提高了6 个点试了一下,爽,居家旅行
出门杀人具备之物,终于到了30% ,就为了这,老子整整带了二百五十顶绿帽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答:250 五、投诉!!!我花了80个点,提升了自己的「性爱体验」,理论上我老婆应
该更倾向于与我做爱,而不是选择绿主,是不是?我同时只是强化了绿主模块的精
液DNA 吸收度,按你说明,不应该影响她的行为的,为什么我老婆私嫁给他了! 我之前花费绿意点数买的性爱体验,完全被绿主模块完全压制了! 回答:系统我做了自动平衡机制了,压制效果只有-5% ,兄弟,你扪心自问,
你老婆私嫁别人,是不是你鼓动的?! 六、「精液DNA 吸收度」有副作用,版本故意没说,明明是老子的种,所有
人都说长得像她蓝颜,大家千万不要买! 回答是一个坏笑的表情。 七、第一次体验「时间技能」,太爽了!慢2%感觉就已经无敌了! …… 李晋霄往下拉了一会,发现很多交流主题都是和「梦境视奸卡」「贞心」相
关的。他最后又打开消费模块看了半天,一个劲地叹气。 子歆元红已经被采,再出轨也就只有200 分了…… 他心中更加鄙视宋雍这厮:烟儿出墙41次,才256 分。 可那个负分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在知识库里一查才知道,负分代表着烟儿在
被宋雍淫戏时,幻想爱抚自己的人是他,李晋霄! 他站在系统的虚空中,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烟儿与宋雍的画面。那些画面像是
被撕裂的梦境,支离破碎却又清晰得刺眼。他看到烟儿雪腻的娇躯在宋雍身下不
安地扭动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盘住了他的腰,汗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娇艳的
唇瓣微张,葱白玉指紧紧攥着床单,仿佛在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喉咙间吐出一声
声细碎的动人娇喘,眉间却皱着隐忍的柔情,眼睑紧闭,像是要逃进另一个世界
——「晋霄哥」的世界。 李晋霄一时心都碎了…… 她在与宋雍欢爱时,幻想的是她的晋霄哥,幻想着是他的手指揉捏着她耸立
的肉峰蓓蕾,是他的舌尖舔过她的阴蒂,伸进她的肉洞,勾舔出一股一股的甜腻
淫汁,她又羞又浪,咬唇低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淫水淌在床单上,心里
的低语是:「晋霄哥……」 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恍惚与痛苦。李晋霄从未想过,烟
儿会在这样的时刻想着他,李晋霄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
无法呼吸。 烟儿,那个曾经与他并肩坐在小木亭里,指着红月和绿月说「生死相依」的
烟儿,如今却被困在这样的泥沼中,无法自拔。她的笑容,她的温柔,她的天真,
都被宋雍一点点磨灭,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 他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些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可它们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在
他的记忆里。烟儿的泪,她的呢喃,她的幻想,都像一根根细针,刺进他的心里,
让他无法忽视,也无法逃避。 他的心已经被另一种痛楚占据,那种痛楚比任何肉体上的伤害都要深刻,都
要难以愈合。 他知道必须做点什么。她是他的烟儿,是他从小守护到大的烟儿,是他愿意
用一生去保护的女孩儿。 在点击退出之前,他用了系统福利给的一条潜意识发送,又花费了160 个绿
意点数,向「本我」一共发送了五条潜意识:绝不能放弃烟儿! 子歆要是和孙德江再做肉身布施,一定要亲自陪同(她的单次出轨490 分!) 追求青雨;万一念蕾红杏出墙翻车了,要尽量周全她,念蕾综合情感强度高
(610 分)、贞心和淫骨差距最小,出轨后体验的高潮最多……潜力巨大! 最后,他哆嗦着手,发送了一条潜意识给本我,鼓励念蕾为蓝颜怀孕。 下线前,他挺好奇的,系统给他的赠品有一个「艳遇加速卡」,三天之内艳
遇概率提升400%,真得会发生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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