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鸿】(29)作者:Shallow Seven
2025/03/03 发布于 pixiv
字数:10176 第二十九章:霓绯 夏绯烟擡起头,唇角沾着一丝李问鹿的汗水,艳若胭脂。 夏绯烟低头吹气,又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伤痕上,烫得李问鹿肩头微缩,胸膛起伏加剧,衣襟敞得更开,露出少年白皙的胸膛,点点汗珠顺着锁骨淌下,滴入她的乳沟,激起一层细密的涟漪。 夏绯烟轻笑,俯身更低,红唇吻上锁骨,舌尖顺着汗珠的轨迹舔舐而上,湿滑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李问鹿全身,激得他腰肢一挺,胯下不自觉地鼓起一团热意。 “小姨…我好想你的奶汁。”李问鹿喘息着,脸颊贴着她的酥胸,鼻尖蹭过乳尖,隔着纱衣感受到那颗肿胀的蓓蕾烫得惊人。 夏绯烟面色酡红:“那你还不尝尝。”随即一手按住后脑,强行埋进她的胸怀,乳肉挤压着李问鹿的脸,温软如棉,带着浓郁的乳香,让他头晕目眩。 另一只手滑至他的腰侧,指尖探入裤腰,轻轻摩挲着少年紧绷的小腹,指甲刮过耻骨边缘,激得李问鹿腿根一颤,喉间溢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放松。”夏绯烟声音柔媚如水,手掌复上他胯下那团滚烫的隆起,隔着布料轻轻揉弄,指尖捏住那根青涩的硬物,缓缓撸动。 乳尖在纱衣下蹭过他的唇角,烫得李问鹿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嘴咬住那颗肿胀的蓓蕾,隔着纱衣吮吸,激得夏绯烟娇躯一颤,腿间隐隐渗出一丝湿意。 “啊…好乖…” 夏绯烟低吟,腿间渗出一丝湿意,纱裙下隐隐透出深色的水痕,红唇吻上他的耳廓,舌尖钻入耳道,湿滑地搅弄,激得李问鹿耳根发麻,胯下在她掌中跳动加剧,点点清露隔着亵裤溢出。 夏绯烟抽出湿淋淋的手掌,擡至唇边,舌尖舔舐指尖的汁液,低声道:“小鹿儿真甜。”她俯身,将他抱得更紧,胸脯挤压着李问鹿的脸,乳肉的温软如棉,乳香浓郁得让他头晕。 手掌滑至他的胸膛,指尖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激得李问鹿身子一颤,低声道:“小姨…我…” 夏绯烟低笑:“知道、知道。” 手掌探入李问鹿的裤腰,拨开亵裤,葱指贴上那根日眼针,轻轻揉弄那根小巧硬物。 手掌在胯下轻揉慢捻,指尖挑弄顶端,湿热的掌心裹住那根硬物,缓缓撸动,激得李问鹿腰肢微弓。 纱裙已被汗水与汁液浸透,紧贴着柔腻的大腿,勾勒出腿根间诱人的曲线,腿缝隐隐透出一抹深色水痕,散发出淡淡的媚香。 夏绯烟只觉情动,手掌托起李问鹿的后脑,将他的吮吸摁的更深:“这么用力,饿了是吗?小姨喂你。” 手掌滑至纱衣的领口,纱衣湿透,贴着她的肌肤,隐隐透出两颗肿胀的乳尖,粉润如樱,指尖轻挑,缓缓拉开那片薄如蝉翼的布料,露出一只浑圆饱满的玉乳,乳晕粉嫩如桃花瓣,乳尖挺立如蓓蕾,表面凝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李问鹿瞧的入迷,被那股浓郁的乳香勾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开唇,吻上那颗思念已久的乳尖。 夏绯烟娇躯微颤,低吟一声:“嗯…乖…”她的手掌复上他的后脑,指尖陷入他汗湿的发丝,轻轻揉弄。 李问鹿的唇瓣贴着乳尖,湿热的口腔裹住那颗粉润的蓓蕾,舌尖调皮地舔舐,尝到一丝咸湿的汗味混着甜腻的乳香。 吮吸的动作渐重,舌面绕着乳晕打转,湿滑的触感勾勒出乳尖的细腻纹路,激得夏绯烟胸脯微颤,乳肉在纱衣下荡起一层浅浅的涟漪。 夏绯烟媚眼半眯,低声道:“好乖,小鹿儿,吃得小姨好舒服。” 指尖蘸着日眼针上残余的汁液轻点。 李问鹿腰肢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小姨…好…好香…” 夏绯烟低吟连连:“啊…好乖…用力点…” 李问鹿的脸颊贴着小姨的乳肉,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乳晕边缘,激得那颗乳尖愈发肿胀,硬如樱桃,在他口中微微跳动。于是吮吸得更深,舌尖顶弄着乳尖的顶端,湿滑的津液混着汗水,淌下一道晶莹的水痕,顺着乳沟滴落,浸湿了她的纱裙。 李问鹿的舌尖在乳尖上打转,湿热的口腔裹住那颗蓓蕾,吮吸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夏绯烟的手掌顺着李问鹿的后背下移,指尖滑至尾椎,轻轻一按,激得他腰肢微弓。 随后温热的指腹包裹着滚烫的茎身,轻轻一握,激得李问鹿身子一颤,口中吮吸更急,乳尖在他唇间微微跳动。 手掌缓缓撸动,指尖轻抚茎身的细腻纹路,掌根按压着顶端那颗肿胀的包皮冠头,湿热的触感混着他的汗水,黏在她的指缝间。 李问鹿的唇瓣裹着乳尖,舌尖顶弄着那颗蓓蕾,湿热的口腔吮吸得更深,激得夏绯烟胸脯荡起浅浅的涟漪,乳肉挤压着他的脸颊,乳香浓郁得如蜜。 手掌顺着玉茎的弧度摩挲,指尖轻抚顶端的细缝,蘸着那丝晶莹的汁液抹过茎身,湿热的掌心裹紧,缓缓撸动,激得李问鹿腰肢微弓,轻哼道:“小姨…我…受不了…” 夏绯烟轻笑,手掌加快节奏,指尖按压着冠头下的沟壑,掌根揉弄着茎身,烫得他腿根痉挛,胯下猛一跳动,一股滚烫的汁液喷涌而出,溅在她的掌心与纱裙上。 “啊…好乖…”夏绯烟低吟,松开玉茎,擡手舔舐指尖的汁液,红唇微张,舌尖卷过那抹黏腻的白浊,媚眼流转,低声道:“小鹿儿真厉害,小姨也很舒服。” 夏绯烟将李问鹿抱紧,胸脯贴着他的脸,乳肉的温软挤压着他的脸颊,乳尖蹭过他的唇角,激得他无意识地张嘴吮吸,湿热的口腔裹住那颗蓓蕾,吸出一声低低的“唔…”。 手掌滑至他的胸膛,指尖绕着他的乳尖打转,轻轻一按,柔声道:“饱了就休息,小姨抱着你。” 李问鹿瘫在小姨怀中,喘息如丝,脸颊贴着她的酥胸,乳香与汁液的气息混杂,多日的劳累让眼皮骤然变得沉重,转眼便睡了过去。 夏绯烟拨开李问鹿额前的一缕头发,眉头微皱,掀开窗幕探出脸来,一名骑马的将士适时靠近:“大人,有何吩咐。” “还有多久到达。” “翻过那座山就是了。” 夏绯烟眼眸一擡,轻叹一声:“可以派人去王府禀报了,你也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是。” 放下帘幕,夏绯烟轻哼一声,面色绯红的看着睡梦中轻咬乳头的李问鹿,嘴角浮起笑意,将李问鹿的脸蛋轻轻一掐。 ………… “你怎么样。”花焰瑾对着起身的张逆复说道。 张逆复揉了揉胸口:“死不了的。缓一缓就好了。” 花焰瑾点了点头,楚缘这时也下马赶到:“那人呢?” 张逆复苦笑:“又让他跑了。”随后急忙说道:“不过还好,小王爷将给两名兵卒带走了,此时应该快到会合的地方了。” 花焰瑾抖落袖口:“这队人马,我记得是…” “是王妃的妹妹,夏绯烟带队。”张逆复回答道。 花焰瑾沉思道:“既如此,我们也赶紧跟上去吧。” 说罢看向楚缘:“你也一起来吧。” 楚缘面色一红,却也点头道:“好…” 张逆复眼珠在二人之间流转,嘿嘿的轻声一笑,捡起曲棍,一同跟在花焰瑾身后。 然而到达会合处,却空空如也,张逆复疯狂挠着后脑勺,嘴里念叨着:怎么会呢… 楚缘低身看见地上几处车轱辘和马蹄印,说道:“这是留下不久的痕迹,他们是不是先带小鹿走了。” 花焰瑾轻皱眉头:“这不是惠城的方向,往前去看看。” 三人顺着痕迹往前数里,只见地上车崩马翻,杂乱躺着数具尸体,一幅遭受袭击的模样。 张逆复大惊失色,急忙四处检查,终于在一堆死人中找到一个尚有意识的将士。 “喂,发生什么事了!” 三人围上前来,那将士哇出一口鲜血,断断续续说道:“有人劫…夏大人带着小、小王爷…逃” 将士眼睛一翻,再不应声。 张逆复一拳捶在地上,砸出一拳凹陷:“他们怎么不等我们一起行动。” 花焰瑾擡头望着前方:“左横刀已经不成气候,还会有谁…” 楚缘环视四周的狼藉,担心呼道:“小鹿…” ………… 一处山外秘境,参天的大树将周围隐秘的遮掩起来,左横刀坐在一处洞外,火把在逐渐降临的夜幕中噼啪跳着火光。 树影婆娑,左横刀擦着大刀上的血渍,捏着擦布的手掌一滞,擡眼看去,只见层层树丛中出现一道倩影,正款步而来。 “哼。来的太晚了吧。”左横刀起身说道。 火把的亮光逐渐洒在来人身上,精致的纱衣襦裙上怀抱着一个熟睡的少年,夏绯烟一脸冷漠的走到近处,低声道:“别把他吵醒了。” “哼。”左横刀别过头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夏绯烟脚步轻缓的抱着李问鹿,走进了山穴里,左横刀四下环顾后,背着大刀跟在身后。树冠间探出一颗脑袋,静静的注视着一切。 “唔…”李问鹿伸了个懒腰,舒适的睡眠让他久久不愿苏醒,砸吧着嘴巴睁开眼睛,却瞧见结着蛛网的房顶,耳边滴答漏着水声,一束月光透过栅栏窗户洒在木板床前。 “啊!”李问鹿惊起,“这是哪?” 只见四周尽是简单的物件,粗木的床榻,积灰的方桌,以及眼前一道隔绝房间的铁栅栏。 “砰!” 李问鹿跳下床双手握在铁杆上,大声吼道:“喂!有人吗!这是哪?” 只有自己的回响在回应自己,李问鹿用力扯着栅栏,铿嚓声中纹丝不动。 “喂!喂!!!” 一处敞亮的堂内,夏绯烟抄着手臂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怒目盯着依墙而靠的左横刀:“说了多少次,不许让小鹿收到一丝伤害,你是听不到吗?” 左横刀盯向一处:“哼。为了抓他,我都手下全死光了,受点伤算什么。” “你!”夏绯烟气极,站起身来指着左横刀说道:“我早跟大人说过你不可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左横刀眼皮一跳:“臭婆娘,你再说一遍!”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我亲自赶来,你以为小鹿还能到这来?” 左横刀语梗。 夏绯烟追骂道:“你的手下死绝了?你以为我就容易吗,我得亲手让自己的人马死尽,才能骗过惠王那一关,多亏了你这没用的东西。” “你!”左横刀正要上前,门口传来一道脚步。 “住手。” 左横刀和夏绯烟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只见是个中年人士,一身灰袍。 夏绯烟哼的一身不再理会左横刀,左横刀亦吞下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共同起身朝来人行礼道:“崔大夫。” ………… “呼……”李问鹿跌坐回床上,铁栅栏牢不可破,自己已是筋疲力尽。 “怎么会这样,小姨呢?她还好吗?”李问鹿担心起来,奈何心急如焚也毫无办法,只盼着能有人尽快赶来这里。 身后月光如梭,隐隐传来一阵细微响动,李问鹿回头望去,只见那高高的铁窗外,一撮毛发正在随风摆动。 “谁、谁啊!”李问鹿惊跳起来问道。 那窗外的铁栏突然攀上两只手掌,一颗脑袋探了出来。 “苏柒?!”李问鹿惊喜交加:“你怎么在这?” 苏柒紧握住铁栏,将自己的身子拉起,紧贴在石壁上说道:“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醒来就在这了,对了,你有看见我小姨吗?” 苏柒想了想:“就是抱着你的女人吗?” 李问鹿面色泛红发热:“对…,你有看见吗?” “就是她带你来的啊。” “什么?!”李问鹿难以置信,摇头道:“不可能的!你都看清楚了吗?” “我一路跟着你们呢,你们一个将领不知怎么的,带兵走了之后又杀了回来,你小姨就带你跑了。” 苏柒的手臂跟着声音一起颤抖:“唉哟…不行了,坚持不住了…我找个地方进来先。” 说罢松开手掌,从窗口消失。 “苏柒!”李问鹿小声呼道:“你小心!” 待外面听不见动静,李问鹿又坐回床上,手指埋进发中抠挠:“唉,没想到亲卫里面也有叛徒,小姨,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苏柒沿着昏暗的甬道摸索前进,一身粗布短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瘦弱的身躯,勾勒出尚未完全发育,但已经显得玲珑的曲线,破旧的布鞋踩在湿冷的石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呼…这地方还有点凉。” 苏柒低声嘀咕,声音在甬道内回荡,带起一阵空洞的嗡鸣。 甬道渐深,月光愈发稀薄,苏柒的视线模糊,只能凭直觉摸索。 手掌滑过石壁,忽地触到一处平滑的凹槽,指尖一顿,细细摩挲,竟是人工打磨的痕迹。 苏柒好奇,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石壁,嗅到一股淡淡的松脂与木香,像是有人曾在此燃过火把或涂过桐油。 “看样子这里常有人住啊。” 苏柒屏住呼吸,沿着凹槽继续摸索,甬道拐过一处弯道,前方忽地亮起一抹暖黄的光晕,像是烛火燃烧。 甬道豁然开朗,眼前一座木制的小宫殿赫然立于洞中。宫殿虽小,却精致异常,屋顶铺着乌黑的木瓦,覆着一层薄薄的青苔,透着岁月的斑驳。 洞顶高悬,钟乳石如玉柱倒挂,滴着晶莹的水珠,落在殿前的木台上,聚成一小洼浅潭,水面映着殿内透出的暖黄烛光,泛起微波。 “哇…”苏柒目瞪口呆,没想到山洞里竟有别样的风光:“这是绕到正面来了。” 苏柒鼻尖微动,嗅到一股混着木香与霉味的复杂气息,心头一凛,低声道:“这地方…像是有人在…” 犹豫片刻,苏柒咬了咬牙,迈步踏上木梯,脚下的木板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咯吱”声,身影没入木门中,身后木门悄然合拢,只余殿外的烛光在秘境中摇曳。 苏柒手掌扶着木壁,指缝间沾着潮湿的尘土,绕着殿中央摸索一转,滑至殿角的木制屏风,只听“咔”的一声轻响,屏风微微颤动。 苏柒皱了皱眉,指尖用力抠住屏风边缘,屏风后露出一道狭窄的缝隙,透出一抹幽红的光晕,伴着低低的呢喃声,像是人声,又像是风声。 苏柒屏住呼吸,凑近缝隙,手掌紧贴木面,屏风悄然滑开,露出一间隐秘的小室。 探头望去,房间不大,木壁上挂着猩红的帷幔,帷幔边缘坠着流苏,在烛光下轻轻摇曳。室中央铺着一张宽大的木榻,榻上覆着厚厚的锦缎,锦缎上散落着几片揉皱的纱衣,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麝香与汗味。 苏柒瞪大了眼,目光定在榻上,只见崔大夫与夏绯烟的身影交缠其中。 崔大夫半倚在榻头,瘦削的身躯赤裸,上身布满细密的汗珠,胸膛微微起伏,枯槁的手掌覆在夏绯烟的腰侧,指尖陷入她柔腻的腰肉,捏出一片浅红。 崔大夫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气息急促,眼神迷离,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哼…”,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夏绯烟吐气如兰:“崔大夫,这么些时日,应该有足够的药精了吧。” 崔大夫挤出笑容:“既然是说好的交易,尽管拿去。” 夏绯烟展开笑容,跪坐在崔大夫胯间,纱裙滑落至腰下,露出莹白如玉的身躯,丰腴的玉乳颤巍巍地挺立,乳晕粉嫩如桃花瓣,乳尖肿胀如樱桃,表面凝着晶莹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珠光,勾魂夺魄。 夏绯烟俯身,红唇吻上崔大夫的胸膛,湿滑的舌尖顺着他的锁骨舔舐,留下晶莹的水痕,舌面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激得崔大夫身子一颤,低声道:“你亲自将李问鹿带来,惠王会不会生疑?” 夏绯烟低笑:“知道的人已经都死了。” 崔大夫轻叹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夏绯烟只道是崔大夫觉得不够刺激,毕竟崔大夫的身子羸弱,她也是看得出来的:“崔大夫莫急,崔夫人不在,小女子便代劳。” 崔大夫笑道:“我看你只是想要我那山雨捣药臼的药精滋补。” 夏绯烟只是柔媚的一笑,手掌滑至崔大夫的胯下,指尖轻挑那根瘦弱却硬挺的玉茎,温热掌心裹住茎身,缓缓撸动,指尖顺着顶端细缝摩挲,激得崔大夫腰肢微颤,胯下跳动加剧,顶端渗出一丝晶莹汁液,黏在她指缝间,散发淡淡药香。 苏柒躲在屏风后的木层缝隙,昏暗的烛光照亮了眼睛,只见她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手掌攥紧。 眯眼细看,夏绯烟的指尖轻捏崔大夫的玉茎,温热掌心裹住茎身,缓缓上下撸动,激得茎身硬如铁石,顶端汁液溢出更多,混着她的汗水涂满指缝,黏腻地拉出细丝。 “呼…那玩意儿,长得和李问鹿的一样好看…”苏柒鼻尖嗅到房间内浓烈的麝香与药香,腿根一软,热意涌上心头,脑中暗想道。 夏绯烟俯身更低,手掌松开玉茎,双手托起丰腴玉乳,乳肉柔腻如脂,挤出一道深邃乳沟,将崔大夫的玉茎夹入乳沟,温软乳肉裹住茎身,乳尖蹭过他的小腹,腰肢微动,玉乳上下挤弄,乳肉摩擦茎身,激起细微“啪啪”声,汗珠顺着乳沟淌下,混着汁液浸湿玉茎,散发浓郁药香与媚香。 苏柒瞪眼看着,夏绯烟的玉乳挤弄崔大夫的玉茎,乳肉柔腻地包裹,摩擦间汁液溢出,滴在锦缎上,绽开一滩水渍。 “这胸怎么这么大…”苏柒喉头一紧,身子无意识的扭动,却被紧贴的木板隔着湿透短衫轻触,激得她身子一颤,羞意与好奇交织,目光离不开缝隙。 夏绯烟松开玉乳,俯身贴近崔大夫胯下,红唇贴上玉茎顶端,灼热吐息喷洒,烫得崔大夫腿根一颤,舌尖探出,轻点冠头,湿滑触感绕着细缝打转,激得玉茎跳动更急,汁液淌下,混着她的津液涂满茎身。 随后红唇微张,裹住肿胀冠头,舌面包裹敏感顶端,缓缓吮吸,发出黏腻“啧啧”声。舌尖钻入细缝,湿热口腔裹紧,激得崔大夫双手抓紧锦缎。喉咙微动,玉茎没入更深,唇瓣贴着茎身滑动,津液顺着嘴角滴落,混着药香淌下。 苏柒看得脸红耳热,呼吸急促,手掌攥得发白,指尖掐进掌心:“李问鹿的才勉强含完,这女人怎么做到的?” 腿间热意涌动,忍不住轻轻摩擦起来,目光却离不开夏绯烟的红唇裹弄崔大夫玉茎,津液与汁液交缠,滴在锦缎上,黏腻水声撩人心弦。 夏绯烟松开唇,擡起身,唇角沾着清亮汁液,伸指抹过唇边,舔舐干净,翻身坐到崔大夫身前。 夏绯烟腰肢一挺,双腿如白玉柱般分开,莹白大腿内侧泛着晶莹汗光,腿缝间幽粉花穴湿漉漉地翕张,宛如雨后牡丹,淌出一股晶莹蜜液,顺着腿根如溪流奔涌。 手掌滑至崔大夫的玉臼,指尖轻捏那根瘦弱却硬如铁石的阳具,温热掌心裹住茎身,缓缓引导至花穴入口,湿滑花瓣如柔唇轻吻滚烫冠头,轻轻一蹭,激得二人同时低吟:“嗯…” 夏绯烟也觉得穴内酥痒难耐,腰肢如狂风骤雨般猛一沉,整个玉茎如长虹贯日般没入花穴,湿热媚肉如千层软浪裹住茎身,层层褶皱如无数小口挤压吮吸,激得她仰颈长吟,声如惊雷炸裂:“啊…” 花穴深处蜜液似瀑布倾泻,顺着交合处狂涌而出,滴在锦缎上,宛如春雨打芭蕉,绽开一片淫靡水花。 崔大夫低吼一声,枯瘦双手如鹰爪攀上她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腻肉缝,捏出一片艳红,腰肢无意识挺动,玉茎在花穴深处如擂鼓般顶弄,激起黏腻“咕叽”声,响彻小室。 苏柒红霞飞面,眯眼细看,夏绯烟的莹白臀瓣如满月起伏,拍打崔大夫小腹,激起肉浪翻滚,花穴吞吐玉茎,蜜液如泉喷涌,混着药香淌下,浸湿锦缎如水乡泽国。 “天哪,这简直跟疯了一样…”腿根一软如棉,热意如潮水涌上,摩擦更甚。 夏绯烟腰肢如狂风席卷,臀瓣拍打崔大夫小腹,节奏如战鼓擂响,丰腴玉乳如惊涛骇浪颤动,乳尖划出淫靡弧线,汗珠如珍珠雨顺着乳沟狂泻而下。 俯身时乳尖蹭过崔大夫脸颊,烫得他张嘴咬住一颗肿胀蓓蕾,舌尖如饿狼裹住吮吸,夏绯烟娇躯如电击般一颤,仰头长吟。 花穴顿时如漩涡紧缩,媚肉如万千柔舌挤压玉茎,激得崔大夫腰肢如狂龙翻腾,玉茎在花穴深处如巨石坠地般撞击,顶端捣弄敏感软肉,发出“啪啪”肉响,震得木榻吱吱作响。 起伏之余,夏绯烟双手撑住崔大夫胸膛,指尖如利爪捏住他的乳尖,轻轻一拧,玉茎在花穴顿时内如烈焰焚烧,跳动加剧,顶端如火山口喷薄欲出。 苏柒瞧见夏绯烟的花穴吞吐崔大夫玉茎如饿兽噬肉,蜜液如瀑布狂泻,臀瓣拍打声如雷霆震耳,玉乳颤动如山崩地裂。喉头干涩像是火烧:“这动静,跟打仗一样…” “之前…哈…,崔大夫说、我的花穴是何种名器…啊…”夏绯烟晃着发丝问道。 崔大夫玉茎在花穴内如擂锤狂击,回道:“是万中无一的“花宫锁龙穴”。” “比起崔夫人的…如何…” 崔大夫不答。 夏绯烟也不追问,花穴深处“花宫锁龙”更猛,媚肉如漩涡旋转挤压玉茎,软肉如花蕊绽放又收紧,夹得玉茎顶端如被锁链缠绕。 “那便多尝尝花宫锁龙的滋味。” 说罢腰肢猛一旋转,花穴如陀螺般扭动,媚肉如万千柔掌揉搓玉茎,深处软肉如花蕊猛然绽放,又如铁箍收紧,夹得玉茎顶端如被烈焰焚烧。 双手滑至崔大夫腰侧,指尖如刀划过汗湿肌肤,花穴深处软肉如花蕊狂舞,挤压玉茎至极致。 “什、什么锁龙…”苏柒忍不住抚上自己小腹,目光却离不开这高潮之景。 夏绯烟低吼如妖,腰肢猛一压下,臀瓣如满月拍打崔大夫小腹,激起肉浪如海啸翻腾,花穴深处软肉如花蕊死死锁住玉茎顶端,媚肉挤压如铁锁扣龙。 “啊…”崔大夫的玉茎在花穴内跳动,一股股滚烫药精如喷涌而出,宛如洪水决堤,狂灌花穴深处,混着夏绯烟的蜜液如瀑布奔涌。 夏绯烟仰头尖叫:“啊!来了!好烫…” 花穴猛缩如铁箍,顺着她莹白的大腿淌落,滴在榻面上,留下黏腻的水痕。 夏绯烟花穴裹紧崔大夫的玉茎,药精喷出如水流,蜜液溅得满处都是,臀瓣拍打的声音还在苏柒耳边回响。 鼻尖嗅着浓烈的药香与汗味,热意从腿间窜到全身,羞得苏柒低头咬住唇,股间溅出一股清汁。 喘息未平,夏绯烟花穴湿漉漉地颤着,汁液与药精混淌。 这时殿内突然传来脚步,苏柒惊慌的回头,只见是那伙贼人的头领,正扛着大刀朝屋内走来。 苏柒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眼前只有这个屏风能为自己遮掩,不敢发出一点响动。 “笃。笃。”左横刀敲了敲房门。 崔大夫调整了呼吸,问道:“什么事。” “小王爷醒了。” 夏绯烟娇躯一震,花穴不自禁嗡动。 “知道了,马上就好。” 左横刀嗯了一声,不知怎的觉得有些异样,环顾四周,见眼下无人:“太累了吗?” 说罢背刀离开。 “呼…”夏绯烟轻擡翘臀,花穴吐出疲软下来的白玉肉茎,白汁混着蜜液流出。 夏绯烟手指捻起流精,细细品如口中,精华尽入体内。 “啊…”夏绯烟眼睛半睁:“对,就是这感觉…” 夏绯烟周身隐隐有气流运转,闭目打起坐来。 崔大夫下床穿好衣装,整理好服饰,从柜前取下一柄钥匙,随即离开了房间。 苏柒瞧在眼中,跟着从屏风后小心挪出,远远跟在身后。 …… 李问鹿在锁上的房中呆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听见有脚步声从外面出来,急忙冲到铁栏前,正要开口:“喂、有…” 喉头话语一顿,冷汗瞬间从脸颊滴落。 左横刀从阴影处现身,一脸寒意的盯着李问鹿,身后一个灰袍的男子跟着走到面前,面含笑意。 “小王爷受惊了,蔽室简陋,招待不周。” 李问鹿咽下一口唾沫:“你、你是谁…” 崔大夫负手而立:“小小的江湖郎中崔无言,不足挂齿。” 李问鹿脑中思索,却也没能记得听说过这一号人物,眼睛瞟向冷视自己的左横刀后说道:“所以,要抓我的其实是你?” 崔无言轻笑:“算是我吧。左横刀的手段太过强硬,没想到让小王爷遭受如此大罪,崔无言实在过意不去,特来赔个不是。”说罢抱拳鞠躬。 李问鹿环视一圈,皱着鼻子道:“那你还把我关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说罢握住栅栏使劲拉扯,左横刀怒哼一声,吓得李问鹿松手退步。 “欸。”崔无言瞥了左横刀一眼:“不可无礼。” 左横刀嘴角抽动,侧过身子,眼不见心不烦。 崔无言笑着面向李问鹿:“不是崔无言不以礼相待,只是情形所迫,还望见谅。” 李问鹿见此人还好说话,便壮着胆子问道:“我、我小姨呢,我刚刚好想听到了她的叫声,你们是不是在折磨她!” 崔无言一愣,捏拳在嘴前轻咳了两声:“咳咳…没有、没有的事,夏小姐现在关押在别处…” “我要见她!”李问鹿上前捉住铁栏:“我要见她安然无恙!” 崔无言不语,眼睛转了一圈,随后笑道:“小王爷的这个要求,崔无言还是可以做到的。左横刀,把夏绯烟带来。” 左横刀回头,低哼一声迈着步子离开。 李问鹿松了口气,那杀人不眨眼的左横刀气场太甚,在面前总是让自己浑身不自在。 崔无言见李问鹿放松了下来,便开口说道:“小王爷不必担忧,在这里我保证你性命无忧。” 李问鹿盯着面前男人消瘦的脸,问道:“你们抓我到底要什么,钱财吗?” 崔无言摇了摇头:“只是一点特殊的东西,小王爷放心,不会伤害到你。” 李问鹿一头雾水,却再没从崔无言口中撬出一点信息。 左横刀推开木门,夏绯烟正披上透亮的衣纱,肌肤在朦胧的织物中,被烛光照耀的晶莹剔透,熠熠生辉,似乎变得更加细腻,腰身优美的曲线连左横刀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再看眼睛给你挖出来!”夏绯烟恼怨的背过身去,将襦裙套在身上,系好腰带。 左横刀眼神一闪,有些尴尬的说道:“崔大夫让你到牢房去一趟。” 夏绯烟手中动作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何不早说,快!” 一道香风从面前扑过,左横刀一阵恍惚,随后跟着倩影一同走去。 路上夏绯烟脚步急快,左横刀忍不住出声道:“急什么,他又跑不了。” 夏绯烟莲足一停,回身指着左横刀的鼻子,眼眶已然有些泛红:“你还好意思说,这任务交给你时你怎么保证的?你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怎么过的吗?当我得知小鹿坠崖我真想一刀跟你拼了,没崔大夫给你求情,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 左横刀语塞,有些愧疚的别过脑袋。 “现在还要我来替你擦屁股,不然看你怎么跟大人交代。” 左横刀抄起手臂,侧过身子重重一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绯烟知道说再多也没用,鼻间浓哼一声,扭头走去。 左横刀看着背影转过角落,摇了摇头,手心往额头重重拍了几下,紧跟脚步。
第三十章:采取 “啪!”
一杯琉璃盏碎在柱上,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寂静的寝房。
惠王房内,帷幔低垂,铜炉香烟袅袅,烛焰摇曳映出一室昏黄,却掩不住空气中骤然升腾的火药味。
王妃夏霓嫣猛地从纱床上坐起身,红巾长裙紧裹着她丰腴的身躯,带起一阵轻响。胸脯起伏急促,丰满的双乳在纱衣下颤动,乳尖隐约顶出细腻的纹路,汗珠从她白皙的颈侧淌下,湿透了鬓边散乱的发丝。
王妃杏眼圆瞪,红唇紧抿,艳丽的脸庞因怒火而泛起潮红,娇媚中透着几分凶悍,指尖直指李鼎,纤长的指甲涂着鲜红蔻丹,低吼道:“你倒是说啊!什么叫绯烟和小鹿都不见了?!”
惠王李鼎眼皮一跳,缩了缩肩膀,声音低低地带着几分讨好:“霓嫣…你、你别急,事情还没查清,我这就派人去查…”他抬手想安抚,却被夏霓嫣猛地一巴掌拍开,“啪”的一声脆响,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痕。
“唉哟。”惠王手背一麻,却听耳边呜啊一声,倒是王妃先哭了起来。
“呜啊…查、你查到什么时候!” 夏霓嫣眼眶骤红,声音里带上几分哽咽:“我妹妹自告、呜…自告奋勇去带小鹿回来,你倒好,两个人都不见了,你还连个消息都查不到!”
夏霓嫣纤手揪住他的衣襟,用力拉扯,带着惠王的脑袋前后甩动。
李鼎被她摇得天旋地转,急忙抬手擦她眼泪,低声道:“王妃!别哭,我这就让人去找…”
手刚伸出,又被夏霓嫣猛地拍开,她泪水模糊了眼眶,声音哽咽却依旧强硬:“我儿子和妹妹都没了,你让我怎么不哭!”
随后双手不停捶着惠王胸膛,泪水混着汗水滴落,湿透了纱衣,贴着她莹白的双乳,乳尖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夏霓嫣泪水不止,猛地扑进李鼎怀中,双乳挤压在他胸前,湿透的纱衣贴着乳肉,柔腻如脂,烫得李鼎气息加重:“唉,王妃不要担心,我亲自出马,不找到他们,我绝不回来!”
夏霓嫣扣紧李鼎肩膀,声音渐低,随后起身将他推开,唉哟声中一脚蹬在惠王屁股上,将他推出房门。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不到人,你等着给我收尸吧!”
…………
夏绯烟踩着碎布来到转角过道,脑袋一探,只见崔无言还站在牢门前。
左横刀从后面赶上,却看见夏绯烟收回脑袋,双手在梳好的发丝间乱抓,连带着衣衫拉扯,襟袖不齐。
“你在干什么…”左横刀莫名其妙。
“少废话。”夏绯烟将发丝弄得杂乱,撩起袖子,双手交叠在伸后说道:“把我押过去。”
左横刀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一把捉住夏绯烟身后纤细的手腕,带着她来到牢门前。
“小姨?”李问鹿见到来人惊呼:“小姨!”
夏绯烟面露憔悴,垂散的发丝间担心的看着李问鹿,呼道:“小鹿,小鹿你没事吧!”
“小姨!”李问鹿焦急的握住铁栏拉扯:“开门!快开门!”
崔无言眼神在李问鹿和夏绯烟身上流转,嘴角咧开一笑:“小王爷如此担心,那便将夏小姐送还,权以表示我等并无害人之心。”
说罢从袖中掏出钥匙,将铁栏上的牢门打开。
“进去!”左横刀轻轻一推。
夏绯烟唉哟一声跌进牢门,李问鹿眼疾手快,赶紧将小姨扶起。
“咔嚓。”
牢门又被紧锁,崔无言低声道:“招待不周,有什么需要告诉在下便是,请二位在此好好歇息。走吧。”
说罢领着左横刀离开了此地。
李问鹿望着二人渐渐消失在阴影尽头,手心忍不住攥紧,却听小姨轻哼一声,将她背心抓的疼了。
“小姨、小姨!”李问鹿心下一跳:“你没事吧。”
“我没事…”夏绯烟站起身来,把李问鹿搂在怀里:“你呢,你有没有事。”
“我还好…”
李问鹿还没说完,夏绯烟便蹲下身来,手掌仔细在身上探查,掀开额发,露出他清俊却略显苍白的脸庞。撩开手臂,袖被掀至肘弯,露出他瘦弱却白皙的皮肤。再转过身子查看后背,只见除了旧伤便再无伤痕。
夏绯烟却也是心中一疼,将李问鹿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好孩子…别怕,小姨在这呢,没人能伤害你。”
熟悉的温暖又将自己包围,李问鹿忍不住眼眶一热,脑袋深深埋小姨胸脯里。
适才消化崔无言功效甚深的药精,也是让夏绯烟劳累不已,胸脯不停起伏,丰硕的乳峰挤压着李问鹿的脸,纱衣湿透,贴着乳肉,乳尖隐约透出汗珠从乳沟淌下,滴在李问鹿额角,混着她浓郁的乳香扑鼻而来。
夏绯烟柔声抱起李问鹿坐到简陋的床前:“离开小姨这么久,他们有没有怎么样你?”
脑袋深深埋进夏绯烟的酥胸,鼻尖蹭过那颗肿胀的蓓蕾,隔着纱衣感受到温软的触感,低声道:“没有,他们没有把我怎么样。”
随后抬起脸蛋,脸颊因乳压而微微嘟起,眼睛看着小姨杂乱的头发,担心的说道:“倒是小姨,你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你在尖叫…”
夏绯烟一愣,脸颊突然有些泛红,心中却更是有些感动,声音温柔的摸着李问鹿的后脑说道:“没有没有,小姨就是到这里吓了一跳。只要你没事就好…”
“小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夏绯烟下巴搁在李问鹿头顶,眼睛一转,说道:“咱们路上遭到了袭击,我带你逃到这来了,谁知道…还是被抓住了。”
李问鹿脑海中又闪现出苏柒的话,轻叹道:“唉,想不到军中也有叛徒,害我们两个回不到家。”
“是啊…”夏绯烟指尖在李问鹿腰上打转,眼睛却突然呆住:“你…你怎么知道是军中生变…”
李问鹿回头敲了敲铁栏,确认四下无人后,起身贴近小姨小巧的耳廓,闻到她身上混着兰香与体温的气息,轻声吐气道:“我有一个朋友找到这了,她会帮我们出去的。”
夏绯烟心口漏跳一拍,杏眼圆睁,如遭雷击。
“小姨?”李问鹿听不见声响,正要问道。
夏绯烟手掌按住他的后脑,柔腻如脂的乳肉将李问鹿团团包围,滚烫的体温扑面而来,同时也伴随小姨急促的心跳。
“啊、是吗…哈哈…,那、那太好了…”夏绯烟笑道,额前却析出些许汗珠。
“唔…小姨、呼吸…”
……………
楚缘驾着快马,沿着山麓林道寻过一处又一处,却始终不见李问鹿身影,无奈只好返回,同花焰瑾等人回合。
只见花焰瑾和张逆复已在等候,见楚缘也是空手而返,心下也沉重几分。
“花大人,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花焰瑾摇了摇头,眉头皱得更紧:“连苏柒也不见了,她没有回家。”
楚缘想起那模样有些脏兮兮的女孩,追问道:“怎么会,他们要抓她干什么,她只是个平民百姓啊。”
“她应该是去找小王爷了。”花焰瑾踱步:“她有着探气的本领,要找人踪迹不是难事。”
张逆复挠了挠头:“那怎么办,我们又没有这样的能力,不也变成大海捞针了。”
三人一时陷入沉默。
这时一架马车悠悠沿着官道驶过,车夫扬起马鞭抽在马背上,载着车子朝楚缘三人示意。
三人让出道路,马车碾过面前尘土,帷幕内铃铛摇晃之声断断续续传出,清脆悦耳,伴随着一道奇异的香味沿着风向飘进三人鼻间。
“谁家老爷啊,用得起上好的涎香。”张逆复看着车辆渐行渐远,不禁揶揄道。
花焰瑾心思杂乱,正色道:“不要分心。多耽误一刻,小王爷危险一分。”
张逆复收起表情,接着说道:“要不要直接联系惠王,对这里进行大搜索。”
花焰瑾摇摇头:“太慢了,而且调动太多军马,难保朝廷上不会有人以此做文章,到时候对惠王也不利。”
几人一筹莫展,眼看在原地已经浪费了不少时辰,心里更是焦急。
楚缘也在冥思苦想,扶着额头走到一处林荫下,正靠上粗糙的树干,头顶突然被一块事物一磕,唉哟一声从面前掉落在地上。
花焰瑾和张逆复远远听见,齐齐走了过来:“怎么了。”
楚缘捂着头顶四下探查,却只有点点虫鸣与萤火微光,低下头来只见面前躺着一块折叠的布团。
“这是…”楚缘好奇的捡了起来,在另外两人同样疑惑的目光下渐渐展开来。
只见泛黄的布条上用着血书写着几行字“东南方向二十里,藤山脚下密树林。”
楚缘喃喃念到,花焰瑾当即秀足一跺越到树尖上,放目望去只有腾飞的几只青鸟尖鸣,便落回地上。
“已经找不到了,此人轻功了得。”花焰瑾低声说道,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两个牛皮藓似的兄弟怪盗。
“花大人,是不是那两个人…”张逆复也反应过来说道。
花焰瑾摆摆手:“先不管这些,我们即刻前往探个究竟,这里的事情应该传到惠王耳朵里了,在事情恶化之前找到人吧。”
楚缘等人点点头,将布团收到马后行囊里,跟着一起往东南奔去。
盗香猴和窃玉猪逃到一处溪边,喘着粗气卸掉身上的铁甲,扑通一声跳进水里,炸起两注水花。
“唉哟他娘的,累死我了。”盗香猴冲掉身上的汗水,顿时清凉无比。
窃玉猪使劲搓着干瘦身子上的汗渍,饮了一大口清水说道:“大哥,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
盗香猴看了看手臂,一道浅浅的刀口已经结痂。
“他娘的,路上还好好的,这群人怎么突然杀起来了?”
窃玉猪也莫名其妙:“这下怎么办,人都死完了,小王爷和那娘们一进那林子,我们也都追丢了,这下去哪?”
“嗨!”盗香猴叹了一声:“反正已经告诉她们在哪了,让她们自己去找吧。”
盗香猴眼光一动:“既然离惠城也比较近了,惠王知道了不可能不派人赶来,贼不走空,趁人手稀少,咱哥俩去探一探惠王府。”
窃玉猪笑道:“你早该这样了,快走。”
………
密林里,马车缓缓穿行,车轮碾过厚厚的枯叶,发出沙沙的低鸣。
车内,一美艳妇人端坐如松,素裙曳地,裙摆轻覆在她莹白如玉的腿上,勾勒出丰腴曼妙的身段。
胸前双峰高耸,纱衣薄如蝉翼,随着车身颠簸,泛起阵阵波澜,隐隐透出粉腻酥香的肌肤,乳晕边缘若隐若现,教人心跳加速。
马车在一处幽深的洞穴入口前停下。美妇人掀开车帘,崔无言却早已在外等候,笑着上前伸出手来:“夫人,你回来了。”
只见崔夫人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红唇微抿,面色不由得一红,轻轻松开朱唇,却见一抹腥白在口中融化,随后口舌翻卷,吞入腹中。
“得手了?”崔无言包含深情的看着崔夫人说道。
崔夫人娇俏的一笑:“什么时候失手过?”
搭上夫君的手心下了车来,足踏修鞋,步态款款,如风拂柳,丰臀轻摆,纱裙贴身,勾勒出腿缝间诱人的曲线,裙裾轻扫地面,带起一阵细尘。
瞧见夫人体态变得更加动人,崔无言目光不自觉在她丰腴身姿上流连,喉间微微滚动。
崔夫人瞥见,红唇轻绽一抹笑意,纤手覆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柔声道:“看来是想我的紧。”
崔无言轻咳一声,笑着将夫人带进了洞穴中的寝房。
洞内幽暗,烛焰摇曳,流苏轻颤,木榻上锦被凌乱,散发着浓烈的麝香与药气。
崔夫人步入寝室,目光扫过,鼻尖微嗅,低声道:“这味道…是你的药精?”
转身过来,纤手轻抚崔无言瘦削脸颊,指尖划过他唇角,带起一阵温热触感,眼中柔情似水,眉间却有些愠怒。
崔无言心头一荡,握住她手腕,低声笑道:“毕竟是答应夏绯烟的条件。”
崔夫人闻言,眉心微蹙,缓缓坐于木榻边缘,素裙铺散如花,丰腴大腿若隐若现。纤手轻抚裙摆,指尖划过纱衣,低声道:“这我自然知道,但我就是不痛快,你这身子本来就不好,药精宝贵,上次给那楚缘姑娘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次那女人来要,至少也得等我回来替你照看完身体再说啊。”
“是。”崔无言坐在夫人身旁:“是我考虑不周了。”
崔夫人还欲多言,却顿了顿,眼波流转,望向崔无言,柔声道:“你我夫妻一体,切记不要忘记。”
崔无言默默点头,俯身靠近夫人,手臂轻揽她腰肢:“沁儿呢?”
崔夫人点了点夫君额头:“还以为你忘记了女儿呢?”
“怎么会。”
“交待她个别的差事,你放心就是。”
“笃。笃。”左横刀敲了敲房门。
崔无言起身道:“小王爷如何了。”
左横刀瞧了一眼身旁美妇,拱手道:“崔夫人。”
崔夫人微微颔首。
“小王爷情绪平稳下来了,有夏绯烟在他身边,应该不会乱来。
崔无言点点头,朝向夫人说道:“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崔夫人脸上染上一抹红霞,轻声道:“这种小孩子的阳精,倒还是第一次…“
左横刀插嘴道:“夏绯烟心机深沉,那小子也不好对付,只怕不肯乖乖就范。”
崔夫人闻言,红唇轻启,吐出一口兰气,低声道:“夏绯烟啊…,既然见不得她的好侄子受累,那就让她一起来呗。”
崔无言心领神会,覆上她手背笑道:“我去调制一剂‘引情散’,无色无味,溶于水气之中,只需轻挑心火,便使人欲火焚身。”
左横刀皱眉道:“引情散虽妙,但他终究是个孩子,若那小子承受不住药力失了神智,反榨不出阳精。夏绯烟若察觉药气,也未必配合。”
崔夫人轻笑,纤手轻敲榻沿:“你难道忘了我夫君是何人?”
左横刀一愣,随即抱拳道:“左横刀失礼了。”
崔无言摆了摆手:“无妨。我只留二成功效,小王爷便有三分清醒,至于夏绯烟…”
崔夫人红唇贴近他耳侧,低声道:“交给我就是。”
几人商量好对策,崔无言起身往药房走去。
左横刀目送崔大夫消失在走道尽头,一双柔夷从腰间两侧探出,在腹前环扣。
………
崔无言在药房里熬煮药物,耳边依稀听见媚吟之声,摇头轻笑,从器具里倒出一小瓶无色药汁,轻轻倒进顺手热好的饭菜之中。
牢房外脚步轻微,夏绯烟耳廓一动,娇躯微颤,低喝道:“谁!”
崔无言端好一盘菜肴,站在铁栏前笑道:“备些菜食,二位不必惊慌。”
李问鹿越过小姨胸沟望去,鼻尖嗅到菜香,腹中咕咕作响,口涎欲滴。自被锁于此,已许久未进食,此刻饥肠辘辘。
夏绯烟心疼的拍了拍李问鹿后背:“你在这坐着。”
说罢放下李问鹿走到栅栏前,背对着李问鹿朝着崔无言眨眼道:“开门。”
崔无言一愣,却又见夏绯烟挤眉弄眼:“开门。我、我要如厕…”
崔无言一愣,目光在她娇媚面容与李问鹿茫然神色间流转,旋即心领神会,枯手掏出钥匙,打开牢门,低笑道:“夏小姐,请。”
夏绯烟端过餐盘,交到李问鹿手中,柔声道:“乖小鹿,你先吃着,小姨去去就回来,啊。”不等李问鹿应声,她身形如风,裙摆飘飘,已然掠出牢门。
“欸,小姨!”
崔无言赶紧锁上牢门,紧跟上夏绯烟,急忙之中钥匙却忘了抽离,出了牢房,却见她已在屋外等候,走上前去问道:“怎么回事?”
夏绯烟心急如焚,急忙凑上来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有人跟进来了!”
崔无言心口一跳:“谁!?”
夏绯烟环视四周:“不知道,是小鹿说的一个朋友。”
崔无言手握成锤击在手心:“百密一疏啊。走,回大殿去。”
大殿之内,左横刀锦袍敞开,露出汗湿的胸膛,肌肉虬结,散发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崔夫人一身欺霜赛雪的胴体,双峰颤巍巍挺立,乳晕粉嫩如桃瓣,乳尖肿胀如樱,汗珠凝于其上,闪着珠光,惹得左横刀粗唇吻上她酥胸,湿滑舌尖绕着乳尖打转,激得崔夫人娇躯一抖,低吟道:“还说什么洁身自好,难不成看了夏绯烟就忘了旧人?”
说罢纤手探入左横刀锦袍,指尖顺着他结实小腹滑下,握住那根硬如铁石的阳具,温热掌心轻揉慢捻,激得左横刀腰肢一挺,胯下跳动加剧。
“啊…崔夫人,我只是…”
崔夫人仰颈长吟,红裙滑落至臀下,莹白双腿大开,腿缝间幽粉花穴湿漉漉地翕张,淌出一股晶莹蜜液,顺着腿根如溪流奔涌。
“别说这些了,你这根家伙倒是阔别已久,且让我尝尝先。”
说罢腰肢猛沉,臀瓣拍打左横刀小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肉浪翻滚,汗水与蜜液交混,淌在锦被上。
左横刀粗手扣住丰臀,指尖陷入柔肉,低吼道:“啊…崔夫人,太紧了…”
胯下跟着猛顶,阳具如长虹贯日,直入花穴深处,激得左横刀仰头尖叫:“啊…用力…”
“砰!”大殿木门猛然打开,烛焰摇曳欲灭。崔无言与夏绯烟掠入殿中,二人身影如风,带起一阵阴冷气流。
夏绯烟衣裙飘飘,纤手掩唇,目光在崔夫人与左横刀赤裸身躯间流转,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旋即低声道:“真会挑时候。”
崔无言瘦削面容微扬,步态从容,走上前来。
崔夫人娇躯一颤,轻推开左横刀,刚刚没入的肉杆滑出,丰腴双腿夹紧,汗水与蜜液淌下,眼波流转,笑意盈盈的说的:“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左横刀留下一滴冷汗,有些心虚的低声说道:“崔大夫…”
崔无言熟若无睹,目光转向崔夫人:“有人潜入此处,恐怕不宜久留。”
崔夫人与左横刀一愣:“什么?”
“事不宜迟。”崔无言急忙说道:“左横刀,你去跟我搜寻看看,夫人,你和夏小姐按计划行事。”
崔夫人起身,莹白香肩披上纱衣:“走吧,夏小姐。”
夏绯烟鼻间轻哼,几人四下散开。
…………
李问鹿腹中饥饿,将盘中佳肴吃了一半,正想着小姨怎么还不回来,却听铁栏一阵响动,苏柒从角落探出头来。
“苏柒。”李问鹿喜出望外:“你找进来了!”
苏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李问鹿蹲在铁栏下,将嘴巴掩上。
苏柒左右查看,低声说道:“现在他们都不在,你跟我出去吧。”
“好啊。你拿到钥匙了吗?”
苏柒指了指铁门:“他们忘拿了。”
说罢起身将钥匙一拧,“咔嚓”一声轻响,锁簧松动,铁门微开:“快走吧。”
“好。”李问鹿跟着站起身来,却突然脑袋一沉,眼前有些发黑:“唉哟…”
“你怎么了?”苏柒小声问道。
李问鹿脚步轻浮,一下跌坐在木榻上,俊脸潮红,双目半闭,气息急促。
苏柒进门感到李问鹿身前,扶住两只肩膀轻轻摇晃:“欸,你怎么了这是?”
李问鹿闻声,缓缓抬头,目光迷离,鼻尖嗅到苏柒身上混着汗水与草木的气息,腹中一股热流骤起。
“苏…苏柒…”李问鹿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异样,眼神扫过她瘦弱却灵动的身形,胸膛起伏加剧。
苏柒见李问鹿神色不对,秀眉微蹙,凑近低声道:“你咋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快起来,咱们得跑!”
纤手轻拍李问鹿肩头,却不防李问鹿猛地抓住她腕子,力道之大,教她身子一颤。
“我…我这是…”李问鹿低吟,双目炽热如火,却不知是那引情散起了效用,烧得他神魂颠倒。
起身,步态踉跄,猛地将苏柒拉近,俊脸贴近她小脸,湿热吐息喷洒在她耳廓,烫得苏柒耳根发麻。
“你…你好香…” 鼻尖轻蹭她颈侧,嗅着她汗水混杂的清冽气息,胯下不自觉鼓起一小团热意,硬如铁石。
“咦!…”苏柒散发中的眼睛惊恐不定,心跳如擂鼓,脸颊骤红,有些怒恼的低喝道:“他…他娘的,放开我…”
李问鹿却不松手,手臂猛力一揽,将苏柒瘦弱娇躯抱入怀中,胸膛挤压她尚未丰满的酥胸,隔着粗布短衫,感受到她柔软的起伏,热气喷在她颈窝,低吼道:“苏柒…我…我好热…”
苏柒身子一僵,脖颈出寒毛立起,腿间热意涌动,低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苏柒挣扎欲起,纤手推他肩头,却被他压得更紧,粗布短衫被扯开一道口子,露出她有些麦黑的香肩。
李问鹿鼻尖嗅着,胯下日眼针硬得发痛,低吼道:“苏柒…我受不了了…”
随即手掌从衣衫口子探入,轻轻一拨,露出苏柒尚未发育完全的酥胸,小巧蓓蕾挺立,汗水凝于其上,闪着微光。
“咿呀!”苏柒羞愤的护住胸前,却被李问鹿扣住手腕,猛地压上她娇躯,湿热唇瓣贴上她小嘴,舌尖探入,缠住她柔软丁香,津液交融,发出黏腻声响。
“唔!呜…啾”
李问鹿顶起的帐篷在苏柒腿间,隔着布料摩擦,热意如潮,烫得她娇躯颤抖,低吟道:“嗯…放开…唔”
李问鹿双手不自主的探下,早已意乱情迷,指尖即将触及她湿热的幽处,苏柒惊呼:“你放手!”
纤手猛拍李问鹿脸颊,“啪”的一声脆响,李问鹿俊脸一偏,身子栽倒在木塌上。
“呼…呼…”苏柒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护住身上胴体。
“踏踏踏…”屋外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苏柒惊慌的四下查看,已是退无可退,眼角瞥见细窄的床底,咬了咬牙,俯身绕过趴在床上的李问鹿,凭这瘦小的身体勉强躲了进去,屏息凝神,缩在阴影中,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小鹿!”夏绯烟瞧见牢门大开,心头一紧,急忙冲了进来,只见李问鹿伏在床前,惊呼道:“小鹿!你怎么了?”
“唔…呃…”李问鹿呓语不清,却一股劲往夏绯烟怀里钻。
崔夫人随后步入步态款款,丰臀轻摆,低声笑道:“怕不是少年春心,瞧他那模样。”
夏绯烟面色阴沉:“你们在饭菜里放了东西是不是!”
崔夫人纤手轻抚鬓边长发,指尖划过空气,带起一阵媚香:“你放心,对他无害的,倒是久久不行房事的话,就说不准了。”
“你!”夏绯烟杏眼圆睁。
床底的苏柒心头一震,默默道:“原来是下了药啊…”随后缩紧娇躯,目光透过缝隙,紧盯上方。
“唔啊…好热…”李问鹿周身发烫,滚热的吐息吹在夏绯烟胸膛上。
夏绯烟心中一急,低声道:“小鹿,别怕…”
说罢恨恨的盯了掩嘴轻笑的崔夫人一眼,将李问鹿抱在胸前,丰腴双乳贴近他脸颊,衣裳被李问鹿的口津湿透,散发浓烈的乳香。
李问鹿药力如焰,双目赤红,低吼道:“小姨…我好难受…”
“别怕别怕…”夏绯烟抱紧李问鹿,牵着他发热的手掌探到腰侧,指尖嵌入自己滑腻的皮肤。
李问鹿像是找到了浅滩,猛地将俊颜贴向小姨耳畔,热气如潮,喷在她颈侧,烫得夏绯烟娇哼一声。
唇瓣轻启,咬上夏绯烟秀气的耳根,湿热的舌面滑过她细嫩的耳廓,激得她身躯微颤,低吟道:“嗯…小鹿…”
崔夫人轻笑,素衣半解,露出欺霜赛雪的胴体,腰肢纤细如柳,双峰挺拔如峰,顶端两点嫣红如梅,款款坐在李问鹿的另一侧,低声道:“那也让我帮小王爷一把喽。”
夏绯烟有些恼怒的看着崔夫人,但李问鹿药效正发作,多一个人也是好的,便任由崔夫人去了。
崔夫人纤指轻挑李问鹿衣襟,青衫裂开,露出他因发烫而汗湿的胸膛,瘦削却匀称,香汗从他下巴淌下,滴在她指尖,散出一阵少年清气。
红唇轻启,吻上李问鹿肩窝,舌尖轻点,留下湿痕,激得他低吼一声,胯下隆起如柱,硬得发烫。
夏绯烟瞧得吃味,将李问鹿从崔夫人面前夺过半分,却只引得后者轻笑,坐的更靠近了。
崔夫人与夏绯烟分左左右,面色如霞,氤氲似雾,二人娇躯曼妙,香风阵阵。
夏绯烟也将衣裙半褪,露出莹润腰肢,曲线流畅如水,腿侧香汗淋漓,幽处隐隐湿润,淌出一缕清露,滴在床沿,散出一阵淡甜。
李问鹿双腿被分开,搭在柔软的两只腿肉上。
崔夫人娇笑轻起,纤指探入李问鹿裤内,指尖轻触那硬挺阳具,温热如炭,顶端微湿,渗出一滴清液。
“哦~这就是那蛹蜕日眼针吗?”崔夫人眼角含笑:“倒是袖珍。”
夏绯烟轻哼一声,不理会崔夫人戏虐的眼光,俯身靠近,红唇贴上李问鹿右耳,舌尖轻点耳垂,湿热如丝,轻轻舔舐。
“唔!…”李问鹿脖间发痒,却又有一股吐息传来。
崔夫人指尖轻捻,裹住茎身,缓缓摩挲,香汗从她指缝淌下,湿透掌心,散出一阵微腥的气息。红唇贴上李问鹿左耳,湿热的舌尖轻探耳廓,柔软如羽,缓缓舔弄。
两边舌尖深入耳窝,湿润缠绕,留下清亮的津液,烫得李问鹿瘦躯一震,香涎从他耳侧淌下,滴在两女唇角,散发幽香。
夏绯烟低吟浅起,指尖顺着李问鹿紧绷的胸膛滑下,掠过他微隆的乳首,轻揉一记,另一只纤手探入他裤内,握住日眼针下端,温热掌心轻抚茎身,缓缓套弄,虽然时不时碰上崔夫人的葱指,却也要用指尖轻刮细腻纹路,激得李问鹿胯下跳动更急,汁液淌出,湿透她指缝。
崔夫人娇躯一伏,莹白双峰压向李问鹿左胸,香汗从她腋下滚落,湿乎乎地散发兰香,柔软如脂,顶端嫣红在纱衣下轻磨。
李问鹿低吼一声,却被崔夫人吻上他左唇角,舌尖轻探,缠住他干涩的舌面,湿热交缠,津液流淌,唇瓣紧贴,发出清亮的吮吸声。
夏绯烟娇喘渐浓,俯身贴近,柔软的胸脯压向李问鹿右胸,双峰柔软如云,顶端嫣红轻蹭。
红唇吻上李问鹿右唇角,舌尖轻探,缠住他另一侧舌面,湿热交融,津液滴落,同时引着李问鹿手心摸向她柔软的臀瓣,指尖揉出一阵颤动。
崔夫人娇笑更盛,俯身更低,莹白双峰移向李问鹿胯间:“且尝尝看。”
说罢双峰夹住那硬挺阳具,柔软如脂,顶端嫣红轻蹭茎身,混着汁液滑落,湿透胸脯,散出一阵浓烈的气息。
崔夫人红唇贴上顶端,舌尖轻点包皮细缝,湿热缠绕,李问鹿“啊” 的一声扣住她发髻,指尖嵌入她湿润的发丝,猛力一按,烫得她娇哼,舌尖深入,湿润吮吸,发出清亮的“啧啧”声。
李问鹿药力如炽,双目赤红,低吼不息,左右被二女夹侍,欲火如潮,烧得他神魂欲碎。低吼道:“小姨…我…” 胯下阳具硬如铁矛,顶端小口渗出清液,湿润发光。
崔夫人双峰垂落,顶端嫣红如樱,贴上肉棒侧沿,轻轻一夹,尽根没入,柔软如绵,激得李问鹿低吼,瘦手猛探,抓住莹白肩头,指尖嵌入她滑腻皮肤,揉出一片浅红。
夏绯烟将李问鹿推倒在床上,红唇贴上右腿,舌尖轻探腿根,湿热如丝,缓缓舔弄,纤指探向丰硕双乳中的日眼针,握住肉杆上端,指尖轻捻顶端,清液淌出,湿透掌心。
随后捧着双乳贴近李问鹿面前,顶端嫣红擦过唇瓣,李问鹿张嘴含住一颗,湿热舌尖轻探,夏绯烟仰头低吟。
崔夫人低下头,檀口贴上乳肉顶端的一点小头,舌尖轻探细缝,湿热缠绕。舌尖深入,柔软如蛇,缓缓吮吸。
夏绯烟听的心痒,俯身贴近挤开崔夫人,在后者的娇笑声中,猛地伸出舌尖轻探茎身,顺着茎身滑下,探至根部,湿润缠绕。
苏柒透过缝隙窥视,目光扫过李问鹿被二女夹侍的淫靡景象,脸颊烫红,心跳如擂。腿间热意渐起,汗水从颈侧淌下,湿透衣襟,紧贴她微隆的胸脯,眼中羞意与惊惶交织。
第三十一章:度化 宋流风手指在玄铁枪身上轻弹,亮银的枪面轻颤,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响。 “你说有人在半路拦截你?” 猫儿狸坐在车头,回身对着端坐的侯爷答道:“是,在林中遭遇,不知是何人。” 宋流风看着手中长枪出神:“武功如何?” 猫儿狸琢磨半刻:“若要竭尽全力,也未必会输,只是属下急着赶回带枪赶回,只以跑路为先。” 宋流风点了点头,目光投向逐渐泛起黄沙的泥土:“又回来了...” 狸儿猫轻喝一声,缰绳抽在马背上:“侯爷,那魔胎虽然被压制了魔气,但仍由她放纵在外,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 宋流风打断道:“这件事本侯自有把握,既然已经答应常思远,那常清莲本侯便会负责到底。” 猫儿狸轻叹:“可惜是个魔胎,最后也不得不将她诛灭啊...” “诶!”狸儿猫肩膀轻推。 猫儿狸咋舌捂嘴,眼神偷看侯爷,只见他正襟危坐,心神都在别方,方才松了口气。 狸儿猫心思缜密,低声道:“侯爷是在担心楚姑娘的事情吗?” 宋流风轻笑:“你这样揣度别人心中所想,早晚会吃亏的。” “呵呵。”狸儿猫跟着笑了两声:“侯爷,楚姑娘到底何等样人,能让你如此记念在心上。” 宋流风拾起身旁的纸扇,放在手心中敲打:“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车头的两人面面相觑,侯爷的话是在令人难以捉摸。 马匹一声嘶鸣,迎面袭来一道尘沙,血红的夕阳中,枯死的胡杨林在风沙里扭曲成鬼爪模样,漠北边境一副晕黄的模样,像张被烈日晒裂的陈年羊皮纸。 “接下来有的忙了。”宋流风轻叹一声,纸扇在手心中紧握。 ............. 左横刀在山穴中寻遍了角落,也没能发现潜入之人的痕迹,正当疑惑之际,一旁急喘的崔无言已是汗湿长襟。 左横刀自然崔大夫身体欠佳,将他扶道起说到:“崔大夫,交给我去找吧,你且休息。” “哈...哈...”崔无言深吸两口空气,突然眼神一惊,从怀中掏出一块指针乱旋的罗盘,对着左横刀说道:“不好,有人正在接近密林。” 左横刀咬牙说道:“我和他们拼了!” “不可!”崔无言制止道:“若是花焰瑾赶来,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我们只需要拖延时间,等小王爷那边完事,从密道撤离。” 左横刀将崔无言背在背上:“那要怎么做。” 崔无言往洞口一指:“你且带我出去。” 左横刀听罢,背着崔无言奔到了洞口,洞外驾车来的马夫正打着瞌睡,左横刀跟着指示,跳上了山洞外围的一处布满藤蔓的树枝。 崔无言将枝头上的藤蔓拨开,露出一块铜铸的小香炉,怀中掏出火折子将其点燃,逐渐升起一股淡淡的紫烟。 “趁没吸入口鼻,快去下一处。” 崔无言催促左横刀绕着山洞外围点燃了一圈香炉,淡色紫烟不似炊烟一般滕旋升空,而是沿着藤蔓连枝渐渐往地面沉去,逐渐铺满了整片密林,迷蒙中透着氤氲月色,令万物俱静。 “嗯...”崔无言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回洞中守卫,时机一到便撤退。” 左横刀应声回洞,身边刮起一道凉风,将洞外的马夫惊醒。 “噢哟!”马夫揉了揉眼角:“哈啊~这漂亮夫人还没出来呢。” 回想起那夫人的举手投足,马夫又觉得心痒痒:“要是再能舔一舔那双玉足就好了,嘿嘿...嗯?” 忽然马夫眼前有些犯晕,鼻子嗅到一丝黏腻又带着硝石的熏人气息,起身往四下看去,背后惊奇一阵冷汗:“这...这是哪?” 只见四周雾霭弥漫,马夫晃了晃发沉的脑袋,眼前雾障翻涌如沸,耳边响起铃铛碎响。 擡眼看去,只见马车上的那位妖娆夫人正赤足从雾中探出,雪色纱衣顺着香肩滑落腰际,浑圆玉乳上两点胭脂红正对着他鼻尖轻晃。 “咕咚。”马夫咽下一口唾沫,骤然顶起鼓胀的裤裆。 那烟雾缭绕,拨开面前霭霭,赫然是崔夫人模样,只见这如梦似幻中,崔夫人指尖扯开马夫粗布衣襟,坚挺的肉棒弹跳而出。 马夫一脸吃惊的瘫坐的车至上,眼中缺透露着期待的光芒。 崔夫人旋身跨坐在马夫腰腹,裙裾翻飞间露出湿淋淋的花穴,两片嫩肉翕张着滴下蜜液,正巧落在龟头尖端,嘴角挑起娇艳的一笑。 玉茎被雪腻大腿夹住研磨时,马夫喉间溢出嘶吼,玉乳压着他胡茬磨蹭:“噢~真爽,想不到我也有这等艳福...” 花穴突然绞着暴突的肉棒吞吐,崔夫人雪乳随动作晃出白浪,马夫发狠掐住两团绵软顶弄,囊袋拍击阴阜溅起黏腻水花。 ........... “啊切!”牢房内崔夫人忽感后背一凉,不小心轻轻打嚏,一阵乳浪波动,卷得李问鹿不知身在何处。 “你做什么!”夏绯烟将李问鹿从崔夫人胸前又夺回,稍一用力,将李问鹿放在自己羊脂玉般的双腿上。 李问鹿瞧着眼前晃晃悠悠的两团雪乳,灼热的吐息吹拂在两点娇嫩乳尖上,夏绯烟酥麻渐起,指尖正揉弄李问鹿乳首,将仿佛染了胭脂的乳晕压上他的唇瓣。 崔夫人跨坐在李问鹿双腿间,膝头蹭开双腿,指甲轻轻刮擦着玉袋轻笑:“呵,这怎么还有排小牙印?” 床底下的苏柒一呆,随机耳根通红,却听夏绯烟惊呼一声,急忙将李问鹿又推到崔夫人怀里,跪坐于双腿之间,只瞧见光洁白润的玉袋有着一小排小小的齿印。 夏绯烟顿时惊愤交加:“这是何人干的?!” 李问鹿呓语不清,埋在崔夫人丰饶的乳肉里缠绵。 “唉。”夏绯烟心中一叹,指尖在凹痕上摩挲,眼里尽是痛惜。 “只是个牙印罢了,有何担心的,又不是坏掉了。”崔夫人瞧着夏绯烟笑道。 “你懂什么。”夏绯烟白了崔夫人一眼,葱指挑起沉甸的玉袋,放在手心里轻握。 忽以檀口裹住半挺玉茎,舌尖扫过冠沟时垂眼瞧见那浅浅的牙印,心中愤懑,含的更深了。 “呃啊....”李问鹿畅快轻吟,将面前的一对桃乳含在口中。 夏绯烟舌尖抵着铃口吮吸时,轻轻揉捏白玉囊袋, 崔夫人趁机贴向后背,粉蕊贴着李问鹿脊背厮磨,玉股间清露已沾湿尾椎。 两具雪白躯体前后包夹着李问鹿,崔夫人咬着耳垂将舌头捅进耳孔,引着少年手掌探入纱衣裙底,濡湿花径缠上指节:“也替我们灭灭火吧。” 夏绯烟将抽搐的囊袋含进嘴里嘬出声响,一脸疼惜的向上望着李问鹿烧的通红的面颊,两腿拼在一起厮磨,点点淫汁从花谷滴落。 垂落的乌发扫过玉茎,朱唇含住冠头时舌尖卷过马眼。两团雪乳压在李问鹿胯骨起伏,乳晕泛着熟透的樱桃色,随着吞吐动作在青筋脉络上来回碾磨,指尖趁机探入股缝,在会阴处按压揉弄。 “哈啊...”李问鹿气喘如波浪,迷糊之中只觉身子陷在云端。 夏绯烟嘬掉溢出的包皮细口的清露,轻咳一声,撑起身子,膝行着将花穴悬在玉茎上方三寸。 “啊...小鹿,让小姨也舒服一些..”夏绯烟黏腻清露顺着阴唇滴落,在龟头上聚成水珠。纤腰如风中细柳左右款摆,让翕张的粉嫩穴口反复擦过冠沟。每当柱身沾满花蜜,便用两指夹着茎体上下捋动,把晶亮液体抹匀每道凸起的血管。 崔夫人打趣道:“比我还着急。” 说着指甲从背后探出,在李问鹿胸膛打转,指尖叼起他乳首轻扯,脑袋从李问鹿腋下钻出来,舌尖绕着乳晕画圈时,玉足也从李问鹿腰两侧伸出来,足弓沿着玉茎轮廓上下摩挲,趾缝间渗出细汗在烛光里泛着晶亮。 夏绯烟正磨着嫩穴酥痒难耐,却碰上了崔夫人温润的玉足,伸手往足底嫩肉一掐,崔夫人娇哼一声,松开了足弓下的日眼针。 “来...小鹿,小姨要你进来...”夏绯烟吐气如兰,在李问鹿充满雾气的眼中,一声声低沉的“小姨”让夏绯烟如吹气在耳,酸痒不止。 屈指轻刮玉柱前端鼓胀的包皮褶皱,蔻丹染红的指甲在系带处打旋:“再、再多叫两声。” “小姨...我好热...”李问鹿听话的呼应,周身热的发烫,崔夫人只觉得怀中一片暖意。 夏绯烟轻吟一声,指尖轻挑粉润皮褶,顶开紧裹的包膜。褪纱般的缓慢撕扯间,冠头如初绽的芍药般渗出清露,沾在指肚上曳出银丝。 崔夫人在上面瞧得仔细,催促道:“快将日眼针本像现出来,让我开开眼。” 夏绯烟在李问鹿轻皱眉头的喘息中,夹住半褪包皮的玉柱上下捋动。没进的指尖随研磨动作在冠状沟剐蹭。指尖忽掐住包皮系带向下一扯,再李问鹿的轻哼中,整根粉润冠头破茧而出,宛如蛹蜕,颤巍巍抵住她翕张的牡丹花口。 “瞧得见了!”崔夫人轻呼,一脸笑意的盯着粉润的冠头,正因包皮的紧固,边缘而微微发白。那中央一道竖眼,深邃而窄嫩,却隐隐散发着炙热的气息。 夏绯烟掰开湿淋淋的贝肉,露出胭脂色膣腔正泌出花蜜,悬着雪臀用花蒂轻蹭冠头,每次划过马眼都带得李问鹿腰肢弹动。包皮回缩时裹住半截茎身,又被她以指腹推着皮褶缓缓褪至低处。 夏绯烟沾了些许交合处的晶亮水光,又从口中裹出香蜜口涎,混着冠头渗出的清露抹满玉柱。 “来,小姨给你脱衣裳...啊~” 夏绯烟忽沉腰半寸,让回缩的包皮在膣口堆叠出褶皱,湿黏媚肉裹着半露的冠头进退研磨。每次浅尝辄止的抽送,都带出咕啾水声与皮褶摩擦的细响。 “好烫...”夏绯烟仰颈咬住散落的青丝,指尖掐进自己腿根嫩肉。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液浸透包皮,在冠沟积成小洼。突然并指压住玉柱根部,看着被束缚的茎身在包皮下搏动,龟头涨成透亮的玛瑙红。 “唔啊...小姨,好舒服....”李问鹿只觉掉入了温泉,周身畅快。 夏绯烟并拢双腿夹住玉茎上下捋动,湿黏贝肉裹着茎身摩挲,包皮在腿根嫩肉间回缩又舒展。交合处银丝缠连,每当包皮翻卷着裹回冠头,便带出细小水泡破裂的轻响。 “小姨...也是,但是、还要更舒服...”夏绯烟撑在李问鹿肩上,忽然掐住包皮系带向后轻扯,让紧绷的皮膜在膣口浅处来回刮蹭。 并指捏住半褪的冠头,借着滑腻花浆缓缓将其推入膣腔。包皮在入口处堆叠如莲瓣,随着腰肢沉落渐次舒展。 胸前汗珠滴在李问鹿腹前,夏绯烟雪臀忽沉下半寸,让裹着包皮的冠头挤开花径嫩环。 “啊~”“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口中溢出畅吟,褶皱皮膜与翕张媚肉相贴,摩擦出咕啾水声。湿黏膣肉绞着皮褶往深处吞吮,包皮在体温蒸腾下愈发透亮,隐约可见其下紫红茎身搏动。 夏绯烟扯住李问鹿双手按在雪乳揉捏,腿根胭脂色嫩肉随着后入的姿势翻出吞进。 “啊...啊...”夏绯烟喉中快美,夏绯烟反手掰开自己臀瓣,露出被撑得发亮的膣腔,包皮正随抽插在花口处翻卷。 “哼啊..小姨.疼...”李问鹿蜕下的包皮拉扯着系带,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带起一丝丝火辣的痛感。 夏绯烟轻缓力道:“啊、小鹿别怕....”说着指尖蘸取混着清露的蜜液,涂抹在紧绷的系带处:“小姨温柔一点。”突然夹紧膣肉旋磨,带得白净包皮在冠沟处皱缩震颤。 崔夫人兴致高昂,在李问鹿身后不停用口舌挑逗,看见李问鹿腰肢在夏绯烟身下颤抖,蘸取交合处一丝黏腻液体,喘息着将沾满银丝的指尖捅进李问鹿后庭。 “呃啊...”李问鹿腰肢猛挺,引得夏绯烟一阵呻吟。 崔夫人掰开李问鹿已经湿淋淋的臀缝,染着花蜜的指甲在秘门褶皱刮擦,胸前雪乳在后背上宛若游龙:“让我来探探花蕊。” 翕张的后庭被崔夫人抠入,肠壁绞着指节收缩时,李问鹿周身紧绷,两处嫩肉隔着薄薄肌理相搏。 “夏绯烟,将那根尽数吞没,尽早取用。”崔夫人轻声说道。 夏绯烟眉头轻皱,有些埋怨的瞅了崔夫人一眼,玉茎在双重夹击下渗满清露,随她猛然擡臀的动作"啵"地裹回冠头,带出缕缕银丝。 玉茎破开层层媚肉时带出黏腻咕啾声,包皮在膣腔进出间翻卷舒展。 夏绯烟绷直的足弓突然抽搐,喉间溢出绵长的“嗯……”,连李问鹿也涨红着脸,眉头舒展又张开。膣腔绞着半褪包皮的冠头旋磨,湿黏软肉推挤皮褶堆叠在入口处,每次深顶都挤出细小白沫。 “啊…哈……”夏绯烟仰颈甩动汗湿的青丝,雪乳在撞击下晃出乳浪。 露出半个本相的日眼针冠头,回裹时带出膣腔媚肉翻出粉嫩内壁,又被下一记挺腰顶入深处。花房分泌的蜜露浸透皮褶,顺着茎身沟壑流进两人光洁的幽处,玉袋拍打臀肉的响动里混成黏腻水洼。 夏绯烟的花房渐渐沉下,绷紧腰肢让花口咬住冠头,喉间压抑的呜咽化作绵颤的鼻音:“嗯…嗯……”湿滑液体被捣入深处的玉茎搅成泡沫,随着抽插溢出膣口,在包皮褶皱间拉出银丝。 夏绯烟腿根胭脂色媚肉被磨得发亮,翕张的膣口随着抽送翻出吞进,带出混着清露的蜜液溅在两人交合处。 崔夫人轻笑:“仅仅一指长的阳根就把你操弄成这样?” 夏绯烟张着朱唇喘息:“你懂些...什么..啊” 崔夫人轻轻扣弄:“我懂,我都懂。”指尖在李问鹿后庭内摸到一团软肉,稍稍用力一顶。 “唔啊。”李问鹿闷哼一声,腰腹不受力的擡起,直觉尿意涌动,却把身上的小姨顶的天花乱坠。 “咿啊~”夏绯烟忽的受用,顿时失神般的惊叫起来。 李问鹿两眼泛白,脑海中意现出来一根精细的手指,正在秘门中横戳直点,留下一点点凹印,却因紧致的腔肉迅速回弹。 却不知怎的,那一戳一点,却化作一股股奇异的暖流,沿着经脉逐渐爬上,在腰腹两侧汇集。 苏柒蜷在床底瞪着近在咫尺的晃荡足心。霉湿木板硌着额头,却压不住腿心涌出的热流,方才那声"啵"的蜜肉回缩声,竟惹得她花穴猛然收缩。 指尖死死抠住腿侧粗布,听着头顶锦褥传来黏腻的抽离声,混着女子餍足的嘤咛:“啊!好小鹿,乖小鹿...小姨..哈爱死你了...” 鼻尖忽嗅到浓腥,原是几滴混着精水的蜜露渗过锦褥,正悬在她唇前半寸颤动。 “嗯啊~~!”夏绯烟突发的尖叫惊得苏柒夹紧双腿,床架在撞击中轧轧作响。 苏柒的指尖已鬼使神差探入裙底,花蒂在布料摩擦下肿痛难耐,却不敢像往日独处时那般揉弄。 尿意骤然上涌,在小姨声声入耳的娇吟中,李问鹿玉茎在湿黏膣腔深处突跳。 夏绯烟雪白足弓猛然绷如弯月,茎根的褶皱骤然舒展,冠头抵着痉挛的花口炸开第一波浓精。 夏绯烟搂着李问鹿的后颈闷哼,腿根胭脂色媚肉抽搐着裹紧茎身:"哈啊…烫…烫进花心了…" 黏稠清露在紧窄花房内冲撞,冠头搏动间将残余的褶皱尽数撑平。夏绯烟小腹浮现起细微颤动,花口如婴唇吮吸冠沟,将股股精水嘬入胞宫深处。膣腔媚肉绞出咕啾水声,混着精液满溢时从交合处挤出的细白泡沫。 “呜哇!好舒服...小姨...,好多...” 李问鹿腰肢痉挛着顶至最深处时,包皮在膣口外翻卷如绽透的莲瓣,渗出最后一滴余沥。 崔夫人忽并指压住李问鹿抖动的囊袋,迫使冠头在花径尽头又挤出几星白浆。 “啊...”夏绯烟紧紧搂住李问鹿后脑:“小姨也...好舒服...” 精水混着花蜜从膣口缓缓溢出,在两人交合处黏连处凝成珠串。 穴中滚烫如火滚,烫的她仰颈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内里花宫紧锁,溢不出半滴清露,花口仍含着半软玉茎吮吸。 崔夫人手掌复上夏绯烟微隆的小腹,感受其下精水晃动的温热:“量还不错,将其储存,稍后拿去炼制。” 夏绯烟一掌拍开崔夫人放在自己小腹前的手:“既如此你也该满意了。事不宜迟,早些动手,我要带小鹿回城里了。” 崔夫人嘴角含笑,却听外面传来脚步,崔无言跟着左横刀来到牢门前,只见儿女风姿绰约,乳香四溢,令人口干舌燥,但还是清明了神志说道:“有人往这里赶来了,日眼针可取到?我们该走了。” 崔夫人坐下床头,莲足收进绣鞋里:“夏绯烟,你跟我来。” 夏绯烟披上锦衣,将余韵中昏沉的李问鹿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小鹿,小姨马上回来,在这里等着我。” “嗯..额..”李问鹿身上热度慢慢消退,口中迷迷糊糊回应着。 夏绯烟轻轻拍了拍李问鹿的脸蛋,随后跟着崔无言等人往大殿走去。 待脚步身渐远,床地上一阵唆动,苏柒挣扎着从狭窄的缝中钻出,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长久的收气已经让她面如红枣。 “哈..哈..”苏柒抹掉额上的灰尘,在牢门外左后视探,确认无人后来到李问鹿面前。 “喂!你醒醒!”苏柒摇晃着李问鹿的肩膀,后者却是呓语不止,脸颊仍有些发烫。 苏柒又大力晃了肩膀几下,却也毫无成效:“唉,我真是自作苦吃...” 说吧,拉起李问鹿双手,将矮了自己一个脑袋的身体反身拉起,背在背上。 “呼...还有点沉...”苏柒咬紧牙关,佝偻着腰背驮着李问鹿一步一步往房外走去。 ................. “镗!”张逆复打掉树枝上的一盏小香炉,骤然脑中又清新不少:“好强的药力,差点连我也把持不住。” 张逆复拾起还冒起些微青烟的劣质小香炉,仔细观摩,随手丢在了一旁,这种小摊上都能买到的劣等货,根本得不到有用的线索。 然而擡头,眼前依旧是紫蒙蒙一片,难以辨识地形,张逆复笑了笑:“至少是找对地方了,想拖延时间吗?” 鼻中仍然嗅得到黏腻的气味,张逆复瞧了瞧已经高鼓的裤裆,身手探进内里,调整了一下位置:“得快一点了,不然神识都要涣散...” 另一头,楚缘正扶在一颗大树下,右手捂住口鼻,俏颜上些许紧张,皱眉看着眼前笼罩四周的紫雾。 “怎么回事,刚刚她俩还在我身边,怎么转眼就不见了。”楚缘心中纳闷,自打进了这片密林,思维仿佛都慢了许多,那甜腻又带着硝石味道的雾气萦绕在眼前,心中莫名有些慌乱。 渐染的裙下,粉腿轻微的交互摩擦,才可缓解那份说不清的燥热:“难道这雾气,还有那样的功效...” 楚缘面泛红晕,当下迈开步子:“那得快点走出去了....” 正要转身,却见朦胧的视线里,隐约浮现一道人影。 “谁!”楚缘驻步,右手瞬间放在腰间剑柄上。 那人影不动声色,楚缘警惕的漫步接近,那轮廓越发清晰,直至走到面前,才惊讶的看见此人面貌,剑眉星目,冷峻健美,额前分开两束长发,随着清风别开耳侧,鼻梁坚挺,坚毅的唇形仿佛嗡动,一股说不出的绝世独立之美。 “你是谁?”楚缘瞧见生人,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手心握紧了青剑剑柄。 那人依旧目视前方,俊美的模样让楚缘也有些发愣,世间少有如此模样的男子,楚缘自以为平宣侯已是美男难得,没想到山外有山。 那人像是感觉到了楚缘心中所想,眼睛轻轻往楚缘身上瞟去,眼中深邃难测,楚缘心中一跳,那黑色的眼眸中,楚缘看不见任何东西,无论是喜怒哀伤,还是冷漠热情,唯独眼眸中,映着自己的身影。 楚缘晃神,暗骂自己大意,手中青剑抽出半截,发出刺耳的金器摩擦声,然而同时发声的,却也有那人腰间的长剑。 无手无力,仅仅挂在腰间的长剑,跟着楚缘的拔剑动作,跟着自己抽出半截剑身。 楚缘看着那人的长剑称奇,慢慢收回青剑,却见那人的长剑也跟着动作,自己渐渐收回剑鞘中。 “怎、怎么可能...”楚缘难以置信,吃惊的看向那人的眼睛。 然而异象陡生,那人突然表情痛苦的朝后扬去,怒张的唇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顿时身上青烟腾起,沿着七孔溢出,黑色的眼眸中骤然燃起火焰,身上的长衣也化作灰烬,瞬间爆发出火焰,将身躯笼罩。 楚缘瞧见这变化,不知怎的心中忽然一急,莫名的苦痛的让她惊喊出声:“不要!” 伸手试图够住已成火球的那人双手。 “啪。”的一声清响,楚缘双手已经搭在一双修长的柔夷中,眼前的火光骤然消逝,换之而来的,是一袭鲜艳的红衣。 “诶?”楚缘惊魂未定,周围景象突变,再不见蒙蒙紫雾,唯有茂密的深林,和陆续的虫鸣。 “还要捉到几时?”花焰瑾似笑非笑的盯着楚缘。 楚缘愣了半刻,随即轻呼一声抽掉紧抓花焰瑾的手心。 “花、花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楚缘微红着脸说道。 花焰瑾挽住自己手腕轻揉:“是吗,那太可惜了...” “啊?”楚缘诧异道。 “呵呵..”花焰瑾轻笑:“算了,不逗你了。说说在迷雾中看到了什么?” 楚缘垂下脑袋,轻轻摆了摆头:“没有什么...” 花焰瑾静静看了楚缘半刻:“这样啊,那好吧。我还想你会不会像那人一样呢。” 楚缘顺着花焰瑾修长的葱指看去,只见一辆马车边倒着一人,口吐白沫,身子止不住的抽搐,双头探进裤头里,不停的套弄什么。 “他这是怎么了!”楚缘惊呼。 只见那人腰板骤然一挺,一声闷哼,随后重重落回地面上,双眼翻起,活不成了。 花焰瑾眼睛微眯:“好强劲的药力。” 这时林中又跳来一人,正是突破迷雾包围的张逆复,只是脸上一片红润。 “这么久才逃出来。”花焰瑾不紧不慢的说道。 张逆复稍稍弓起身子:“这迷雾令人意乱心迷,属实不好对付。” “可有发现?” “有,这紫烟由特殊的香炉内焚香而来,想必四周还点燃了不少,你瞧。” 楚缘跟着视线看去,只见被花焰瑾震散的紫雾又逐渐蔓延过来,似要吞噬三人。 “若不毁掉源头,很难走出这片密林啊。”张逆复表情别扭的说道。 楚缘似乎发觉张逆复看向自己和花焰瑾的目光有些火热,不动声息的移到了花焰瑾身后。 花焰瑾眼睛向后轻轻一瞥,随即笑道:“这还不简单。” 说罢右手擡起虚握,骤然一窜火焰流转在手心:“到我身后。” 张逆复不敢迟疑,同楚缘一起躲在花焰瑾身后。 花焰瑾五指骤然收拢,掌心突显金红纹路,屈膝蹲下,将手心轻轻往地上一拍。 玉掌拍地的刹那,地面瞬间传来闷响,以掌心为圆心,赤焰如活物般贴着地皮游走,所过之处藤蔓蜷曲成焦炭,荆棘化作金粉飞扬。 火焰并不肆虐升腾,反倒贴着地表织成火网,将十丈内的紫雾硬生生向后退逼。 火线过处,那些被焚烧的杂草化作灰烬,编织成灰色的小龙卷,随着火网扩张,沿着披散的枝丫将一叶一株火焰中蒸腾成青烟。 只听叮叮咚咚几道轻微的坠地响动,最后一片雾气消失殆尽,岩壁上赫然现出个幽深洞口。 花焰瑾收势起身,掌心火焰混旋,将四散逃逸的火光尽数收回掌心之中,凝成一窜尤为明亮的火苗,五指一掐,只在指缝中溢出淡淡青烟。 楚缘放下遮掩的手臂,脸上唯有吃惊,虽然那迷雾已经消退,但四周已经尽数化焦炭,唯有花焰瑾身后一片还留有青绿。 “找到了,走吧。”花焰瑾淡淡的扔下一句,迈步往洞中走去。 张逆复回复了心智,深深调整了一下呼吸,快步跟上。 楚缘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脸蛋,绕开已经化作焦炭的马车,一头钻进壁上洞口。 .......... 崔无言舌尖从饱满温润的美学中挑出一小团晃若凝脂的浆液,五指成玦,度入口中,嘴唇微动,却见从鼻息出流放着淡淡清气,随即从七孔回入。 夏绯烟手肘撑起身子,看着两腿间崔无言的奇异功法,堪堪称奇。 “世间竟还有如此歪道,当初第一次听你说起,我只当是开玩笑。” 崔无言微睁双眼,眼眸中有淡色灵气飘过:“共事这么久了,我以为你会相信我呢。” 夏绯烟说道:“所谓眼见为实。既然给了你日眼针的元阳,记得别忘了我的条件。” 崔无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清气:“自然,有了这先天至宝,于我有大益。” 夏绯烟勾起了好奇心:“你说过小鹿的阳具叫蛹蜕日眼针,我查遍医书也没能找到记载,到底是什么东西。” 崔无言吸收玩这一部分元阳,又将脑袋埋进夏绯烟腿间,灵活的口舌探弄进适才云雨过后湿潮的嫩穴,惹得夏绯烟一阵娇呼。 崔无言慢慢舔弄,一遍笑道:“你当然不知道,知道的只有一人而已。” 夏绯烟微睁布满水汽的眼睛:“浑源素圣。” 崔无言轻轻一笑,为夏绯烟解释道:“蛹蜕日眼针。乃先天元阳化形,状若九寸芒针,包皮褶皱纹如蝉蜕,系带处生有肉苁蓉状绒须。茎身浮凸青络暗合任脉走向,龟头形似锁阳,马眼可开阖如针灸银针。交合时包皮伸缩如蛹破茧,精关开阖间暗藏子午流注之法。” 夏绯烟听的仔细,脑中中不停浮现李问鹿身下那根爱煞了的阳具,竟说的分毫不差。 “遇宫冷者茎身自生艾灸之温,马眼泌出胜似附子肉桂调制的精露;遇血热者则如银针放血,包皮褶内藏地譬如黄玄参汁液降温。” “竟然这等宝贝。”夏绯烟听得心喜,更加心疼起这乖小侄。 崔无言又度化一团凝脂:“虽有夸大,却也十有其三。” “那...除此之外,还有别人有这等宝物,我记得崔大夫的就是...” 崔无言苦笑道:“宝物吗...不提也罢。”“倒是那平宣侯的心眼,比我想象中的要多。” 这时崔夫人整理好衣裳归来,轻轻坐在床边,对着在床边墩身吮吸别女子花穴的夫君笑道:“那个侯爷能当之无愧的胜任平宣侯,又岂会轻易上当。” 夏绯烟沉思道:“平宣侯...那个名震边关的宋流风吗?你们也打他的主意?” 崔夫人笑道:“可不是吗,好不容易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寒玉红缨枪,替我夫君补补身子,谁知他高潮之际,刻意收敛了内力,所泄之精与一般男子无异,倒是被他摆了一道,不得不离开住所。” 夏绯烟幸灾乐祸道:“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崔夫人不怒反笑:“能尝一尝绝世无双的寒玉红缨的滋味,怎么能算失手呢。” 夏绯烟被下身的奇妙感觉感染,花口已是湿淋淋一片,崔无言视若无物,只顾着取浆受用,弄得夏绯烟不上不下,反倒是提起别人的阳具,忍不住将其和李问鹿的比较起来。 崔夫人似是发觉到夏绯烟心中所想,帖耳轻声说道:“那寒玉红缨,七寸茎身仿佛冰雕琢,通体冷白隐现青脉,玉袋平滑饱满吊垂。冠头赤若浸血枪锋,露着朱砂色伞棱,随血脉偾张舒展如战旗红缨。” 夏绯烟呼吸一紧,花穴不自觉翁张,又逼出一团浆液送至崔无言口中度化。 “交合时茎身仿佛浮凸起暗纹,每一下都刮的花穴淋汁吐露,每寸挺进仿佛都像挟破城槌般凶悍。高潮时枪锋突刺花口,精水裹挟元阳煞气灌入,叫人欢愉至极啊。” “呼...”夏绯烟面色微红,心思不知飘向何处。 崔夫人见势追说道:“那宋流风在床榻上勇猛无比,捏住我的后颈深贯,白玉茎根皮下能涨成紫红,如勒马缰绳般绷紧。红缨冠头捣入花心时,茎身青脉突跳如战场擂鼓,玉袋拍击臀肉的声响就像重骑踏阵。比之冲锋陷阵的惠王,想必也不遑多让。” “啊~”夏绯烟一阵轻呼,花穴痉挛似得吞吐,竟然飚出一股清脂,击在崔无言脸上。 崔无言骤然起身,注视着前方。 夏绯烟以为惹恼了这位大能,急忙道歉道:“崔大夫,我...” 崔无言擡手说道:“立刻动身离开,他们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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