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奴星女奴学院】(22) 作者:天气预报
2025年3月8日发表于pixiv 第二十二章:疯蹄秀
车子载着雪晴回到白浊之梦,寒风习习,凛冽的夜风卷着落叶,吹过肉洞墙那一片白花花的屁股,一双双开叉的美腿禁不住颤抖起来,像风中的残花。
走近白浊之梦,雪晴发现店里比平时热闹得多。一楼大厅中央搭起了一个舞台,男性贵客们里三层外三层,将舞台围得水泄不通,看不清舞台上的情形。但是从人群的间隙里,雪晴隐约看到一匹疯蹄的马蹄时隐时现,像在发疯地蹦跳,咴咴的兽叫声从人群中穿越而来。
想起那天被疯蹄操弄的情形,雪晴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
突然,马啸叫声停止了,像被什么人驯服了一样。
围观的男人纷纷拍手叫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晴见到管理员在招呼着进来的观众,上前询问
“管理员,今晚店里有什么活动吗?”
“有啊,你没看店里的海报吗?”
雪晴顺着管理员的手指看去,店面外的墙上张贴着一张巨幅的海报,海报上画着一匹浑身赤毛的疯蹄,马背上挂着一张华美的冠军披风,披风上坐着一个女奴,女奴的身材娇小,胸部平坦,正翘着二郎腿,侧身坐在马背上,显得英姿飒爽。
“这是谁?”雪晴问道。
“你不认识吗?”管理员理所当然地说,“这是有名的疯蹄秀明星,莉纱。”
“疯蹄秀?”雪晴正想追问,台上的司仪正宣布表演结束。
众人一起鼓掌,舞台通向门口的红毯,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来,一个小个子的长发女奴,正牵着一匹异常高大的疯蹄,从舞台上款款走下,一边走,一边向两旁鼓掌的男人们微笑点头示意,看来是管理员说的莉纱。
一个矮个子的男人挤开人群,跌跌撞撞走到红地毯上,挡住莉纱的去路。
“别走!今天我包你一晚!”矮子吼道,他显然喝了酒,满脸通红,声音里都带着酒味。
莉纱只是微微笑着,没有回话,在伊奴星,这样默不回话已经是对男人极大的冒犯了。
管理员挤开人群,跪在矮子面前道歉。
“恩主……,请别这样,您也知道,莉纱去年赢了疯蹄大赛的冠军,现在是自由奴的身份,不属于敝店,无法为您提供服务。”
“我管你这那的!”矮子气急败坏地掏出一把钞票,“你要多少钱?给我开个价!”
“真可惜,贵主,奴在别的店还有表演,今晚实在无法作伴。”莉纱向矮子轻轻点点头。
“别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矮子举起钞票向莉纱砸去,金灿灿的钞票满天飞舞。
莉纱牵着的疯蹄被钞票吓着了,疯叫起来,蹬起前腿,像要重重踩在矮子的头上。
矮子被吓得往后一倒,几乎尿了出来。
莉纱轻抚马背,疯蹄立刻落地,温驯地将头靠到她胸前,她轻抚马颈,轻轻一跃,跳上马背,美腿一夹马腹,疯蹄立刻会意,用力一蹬,跳过倒地不起的矮子,跑出白浊之梦的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操,该死的野奴,等以后有机会了,看我用一百种方法干死你这母狗!”
“做梦吧你,人家是自由奴,你真干了,议会能把你罚到倾家荡产~”旁边的男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管理员拍拍手掌,一群妓奴一哄而上,围住倒地的男人,好声好气侍奉起来。
人群渐渐散开离店。
“管理员,什么是自由奴”雪晴问道,在伊奴星,她是第一次见到敢公开顶撞男人的女奴。
“是一种女奴的身份,她们可以被赦免侍奉男性的义务,只有极少数有特殊贡献的女奴,或者赢得官方比赛的女性才能获得,像莉纱,她就是因为赢得了去年的疯蹄大赛冠军。”
“疯蹄大赛?”
“嗯,是我们市的一个狂欢节重磅节目,你很快就知道了。”管理员说道,“你们第三女奴学院也有报名的啊,好像叫什么花骄的。”
“雷花骄?”
雪晴正想追问,送她们回女奴院的笼车叮当响着来到门外。
雪晴跟别的女奴挤上车,她扫视车内一圈,并没有发现月妍的身影。
笼车载着她们回到女奴院,天色已晚,院长提着灯,一边打开大门招呼学生们进来,一点清点人头,像在点回笼的小鸡。
“月妍是不是还没回来?”雪晴提醒院长。
院长不以为然:“白浊之梦的管理员来电跟我说了,有位慷慨的恩主包了她一段时间,最近她都不回来了。”
雕着红眼的巨石门缓缓合上。
雪晴回到宿舍,宿舍里只有花骄和风蝶,月妍的铁笼子空空荡荡。她俩窝在一个笼子里,好像在聊着什么私密话题,见她进来,马上就停下了,齐刷刷转头看着她。
“你终于回来了啊,都消失好几天了。”
花骄仔细地打量着雪晴。
“诶,你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花骄冲雪晴问道。
“没有吧?有什么不一样呢?”雪晴问道。
“前阵子天天苦着个脸,冰雪女王似的,一进宿舍空气都结冰了,今天好多了,气色也比之前要好看。”
“应该是被男人操爽了吧”风蝶轻挑地笑起来,“女人嘛,就是要定期让男人通通下面,下面通透了,心情也就舒畅了,你说是吧?雪晴。”
雪晴莞尔一笑,回到自己的笼子里。
“诶,雪晴,”花骄敲敲笼柱,引起她的注意,“你这几天没上课,我跟你说一下,据说有个‘疯蹄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据说赢了,可以得到自由奴的身份哦”
“自由奴?”雪晴刚刚在店里听到这个名词,但还没完全搞清楚,“那是什么?”
“好像是伊奴星女人的一种身份,只有少数作出特出成绩的女人才能获得,取得这个身份后,就可以不隶属于任何一个男人或者组织,还可以定期去议会申请新鲜精液,不用看男人的脸色了。”
“会有那么好的事情吗?”雪晴有点怀疑,自由和奴两个词,本来就是相斥的。
“不管是不是,总之我报名了,说不定能赢呢。”
“说不定能赢?你知道疯蹄大赛是比什么的吗?”风蝶银铃般笑起来。
“疯蹄不就跟地球上的马吗?应该就是赛马呗,我可是会马术的,以前拍电影的时候学过。”花骄自信地说道,“话说风蝶你不也是一样,啥都不知道就直接报名了吗?”
“你也报名了?风蝶姐”雪晴问道。
“是啊,我也想当自由奴。”风蝶笑道。
“你不是最喜欢当淫娃了吗?我看卖去娼奴院才最合适你。”花骄哼了一声。
“当自由奴也可以继续当淫娃啊,而且想跟谁睡就跟谁睡,多好。”风蝶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露出雪白的腋窝。
“哼,臭淫娃,还要跟我争。”花骄哼了一声,转脸向雪晴问道,“你呢?雪晴,要不要一起来报名参赛?”
“啊……我再想想,可能还是算了吧”想起那天的疯蹄,雪晴心有余悸,而且她马上就要取得总督的信任了,不能在这种关头分心。
“好吧,还想三个人一起训练,有个伴呢。”花骄失望地耸耸肩,转身睡觉。
雪晴看看月妍那空荡荡的笼子,也转过身,准备入睡,但是脑袋中思绪万千,根本睡不着。
她在想刚刚和程勇的见面,程勇的神态明显有点慌张,他碰上什么事了吗?月妍也不在,他俩是不是在一起呢?
雪晴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之前一想到他俩在一起的情景,胸口便会闷闷地作痛。
她努力地回想程勇的脸,但是浮现在脑海中的,却是一张带着疤痕的脸。
一周后,总督的黑车再次出现在女奴院门口。这次总督会用什么手段淫虐她呢?雪晴不知是在期待还是害怕。
第二十三章:第四次调教
像往次一样,雪晴被蒙着眼睛塞在后座里,感受着老爷车的颠簸和胸脯的起伏。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车辆在路上摇晃着,她的身体碰撞着车厢壁,耳边只有引擎的低鸣和自己的呼吸声。
小车绕圈转弯地来到了熟悉的大宅。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雪晴虽看不见,却能凭感觉知道已经到了那个让她既熟悉又畏惧的地方。
迎接她的18号女仆仍是一副臭脸,一见了她,便给她扣上颈链,转过身将她牵到总督的书房。
总督坐在大红色的巨幅油画下,将沙发转过来。
“欢迎,小美人儿。”总督显得很高兴,“想我了吗?”
“是的,见到大人,晴奴非常高兴。”雪晴微笑着跪下,动作轻缓而恭顺。
“嗯?这次有点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呢?”
“这次你看上去挺高兴。”
“但是……晴奴每次来都很高兴啊。”
“你最好别对我撒谎。”总督用指节敲敲桌子,“像我这种位置的人,每天工作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甄别谎言,真笑还是假哭,我一眼就能看穿。”
“晴奴不敢。”
“算了,的确这次是真的。”总督语气轻松了些,“准备好开始今天的游戏了吗?”
“晴奴准备好了。”雪晴跪到他的椅边,乖巧地把乳房放在扶手上。一对大奶子白花花地堆在那里,软绵绵的,像两团柔软的面团。乳头又红又嫩,乳肉白里透红,还隐约透着几根淡青色的静脉。
总督把那个熟悉的红盒子递给她:“自己来吧。”
“是的,大人。”雪晴打开盒子,抽出两根银针,对准乳头扎了进去,直到针尾的银环抵住乳尖的嫩肉。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已经没了之前的犹豫。
火辣辣的疼痛依旧,但只要咬紧牙关,好像也可以接受了。
“再多两根。”总督命令道。
“是的,大人。”雪晴温顺地答道,纤手捏着针尾的银环,在两个乳头上各补扎了一根针,扎完后,每个乳头上都挂着两个闪亮的银环,轻轻一动便互相碰撞,发出叮叮的清响。
总督捏住针尾的银环,轻轻一旋。
针身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倒刺,像树的根须一样深深扎入乳肉。
总督把手指穿进银环,左右扯了扯,奶子被拽成锥形,但针身却稳稳地固定着,未退出半分。
“很好,扎得很稳。”总督赞赏地拍拍她的奶子,银环碰撞着发出叮咚的脆响。
“要在奴的贱阴上再扎一根吗?”雪晴主动问道。
“暂时不用,”总督的手从胸前滑到她的腿间,手指在滑腻的肉缝来回滑动,“不过,今天的游戏道具,就是你的小骚穴。”
雪晴听得心脏狂跳,害怕之余又隐隐有点期待。
“不过,在游戏开始前,有些准备工作要先做。”总督打了个响指,吩咐留着18号女仆“先把她的处女膜修补一下,修得结实一些。”
“是的,总督大人。”女仆应诺道,示意雪晴跟她走。
女仆领着她进入长廊中的一间白色的房间,里面一株腥红藤蔓的触手正在空中飘舞。
女仆不耐烦地向一张妇科床检查一指,示意她躺上去。
雪晴躺上用红皮革包裹的妇科床,M字张开双腿,搭在固定架上,洞门大开。
女仆在她的阴唇夹上四个鳄嘴夹,扯紧夹尾的钢索,将小巧的穴口扯成一个四方方的肉洞。
女仆戴上控制手环,两根白色的藤蔓触手在意念控制下,蠕动飞舞着凑到穴口旁。女仆张开五指,藤蔓立刻分裂成数万根触须,每根触须都纤细无比,几乎无法看清。
触须钻入肉洞,在穴口处刺入肉壁,开始修补工作。
雪晴感觉到阴道在不断地收紧,从床上的小镜子可以看到,触须在快速扎动,像在进行某种复杂的手术,在触须的编织下,一张粉白色的肉膜正从肉壁向中心闭拢。触须还不时刺入肉壁深处,触须极细,刺入处不会留下伤口,但是刺到最深处时,雪晴会感觉一股尖锐的疼痛。触须在将处女膜和痛感神经连接起来,确保破处时能产生足够的痛楚。雪晴忍不住轻轻挣扎,丰乳摇晃着,银环碰撞的清响在房中回荡。
等触须停止手术,肉洞已经被一张粉嫩的薄膜封堵住,连一个针孔大的开口都没有。
“跟我来。”手术完成后,女仆摘下手环,领着雪晴进入另一间房。
房间的地板上放着一条粗麻绳,麻绳上布满粗大的绳结,两头连在墙上。
女仆押下开关,麻绳突然绷直, 缓缓升起到腿根的高度,悬在空中微微晃动。
“跨上去。”女仆命令道。
雪晴抬起腿,跨坐上去,用阴唇夹着麻绳,刺毛扎在肉缝上,像针扎般疼痛,她不由得咬紧牙关。
女仆将她的眼嘴蒙上,将双手反剪到身后铐住,用一对铁钩勾住乳头上的银环。
一阵嗡嗡声响起,连接着铁钩的钢索收紧,拉起银环,银环拉起乳头,将一对大奶子向两边扯开。
腿间的粗麻绳缓缓升起,勒住肉缝,将雪晴整个人托起,等她的玉足悬空中,她全身的重量已经压在麻绳上。
“这是总督大人今天的游戏任务,三个小时内,不能从麻绳上掉下来,同时保持处女膜完整,成功的话,总督大人便会宠幸你。”
女仆交代完游戏规则便离开了,房门碰一声关上,灯光熄灭,留下雪晴一人吊在空中,四周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雪晴用力收紧屁股,紧紧夹着麻绳,麻绳有一指粗,但是要维持平衡,并不比走钢索容易。
不一会,雪晴的腿根酸胀无比,重心一偏,向右边倒去。
“要摔了!”雪晴心中一惊,突然,左乳一痛,钢索绷直,银环扯住了乳头,钻心地痛起来!
“好……好痛!”哀叫声在口球中变成呜鸣声。
钢索紧紧扯住银环,将雪白的丰乳扯成了锥形。雪晴的腿根仍死死夹住麻绳,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借着左乳拉扯的力量,猛地一用力,想将身形稳回中央,没想到却用力过猛,身体又向另一边倒去,快要失去平衡时,另一边的乳头又被扯住。
雪晴不停地左摇右倒,每一次想稳住身形,要么用力不足,要么用力过猛,双乳被扯得不住地变形。
针身是靠倒刺固定在乳肉里的,经不住这样来回乱扯,十几次后,钢索一扯,银环针退出了一截,针身上无数倒刺扯动乳肉。
“啊——!”,雪晴一声尖叫,唾液淋漓流下。她忍住撕裂的剧痛,沉住气,纤腰略一用力,平衡住了身形。
以前她演过一部电影,女主角会武功,和她的独臂丈夫一起在绳子上睡觉,没想到有一天,她要用小穴在麻绳上走钢丝。
她用力夹紧阴唇,保护刚修好的处女膜。
突然,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绷紧的麻绳一头开始升起,一头下降。
雪晴一惊,像坐在滑板上,身体开始向前滑动,双腿夹着麻绳,摩擦过一个又一个的绳结,长满刺毛的绳结磨过阴蒂,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像针扎一样刺入神经。
身体俯冲到墙前时,钢索一紧,双乳又被扯住,硬生生停下,痛得她几乎晕倒。
麻绳又换个方向开始倾斜,这次是向后滑动,绳结一个接一个磨过她的嫩肛,直到她的奶子被钢索扯住。
麻绳像块跷跷板似的前后倾斜,雪晴便在上面前后滑动,每次快要撞上墙时,奶头便被铁钩狠狠扯住,在离墙壁不远处停下。
阴蒂和肛门被粗糙的绳结来回撕扯,火辣辣地痛。
但是更可怕的来了,银针的淫毒激发了精瘾。一股熟悉的骚痒感开始占据下身。
已经过去多久呢?雪晴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完全判断不了时间,只能无助地啊啊惨叫,流着唾液。每一分钟都漫长得像一个小时。
她本希望精瘾发作的淫水会润滑麻绳上,减轻摩擦,但是处女膜堵住了穴口,淫水流不出来,阴道里一阵闷绝的胀痛。
阴暗的调教室中,是一幅旖旎的画面,一具雪白性感的女体,双腿跨坐在一条麻绳上,麻绳紧紧勒入阴唇,麻绳两头像跷跷板一样上下摇动,女体随着节奏,在绳上来回滑动,一对大白奶子被铁钩扯得不住地变形,女体被蒙着眼,戴着口球,满胸都是亮莹莹的口水。她昂着头,闷绝地吟叫,叫声中既有痛苦,又有快乐,她一边遭受着地狱般的淫虐,还一边要夹紧小肉唇,保护属于她主人的处女膜。淫水被堵在穴里,胀满子宫,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个怀春的小媳妇。精瘾发作的玉体欲火中烧,每滑过一个绳结,情欲便旺盛一分,闷绝的叫声在房中来回震荡。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过了多久,绳子终于缓缓降了下来。
眼罩被摘下,眼前的不是女仆,而是总督,原来他刚才一直在角落里,完整地观看了她的淫态,眼中带着几分满足。
雪晴见到他,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摘下口球,她一边咳嗽一边哭泣,泪水混着唾液淌下。
“小美人儿,你受苦时那淫乱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 ”总督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晴奴……晴奴完成任务了吗?”雪晴紧张地向麻绳两头看去,幸好,上面并没有血迹。
“时间只过去一个小时,但是我看够了。”总督的龟头像大炮一样对着她。
“那么……晴奴可以接受主人的宠幸了吗……”
“可以。”
总督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从麻绳上抱下来,放在自己勃起的阳具上。
肉唇离开了粗糙的绳结,坐在一根赤热的大棒子上。
总督托着她的粉臀,把她抱在怀里走到长廊上,坚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肉缝,从臀缝后露出一截紫红色的龟头,远远看去,雪晴就像坐在他的坚挺上,被他的巨物挑着前行。
在花园里忙活的女仆看了,个个都羡慕不已。
雪晴乖巧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娇嫩的肉唇夹着他的肉棒,肉棒的热量和搏动清晰地从棒身上传来,让她期待着马上到来的宠幸。
总督抱着她走进熟悉的书房,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来到他的卧室。
天色已经入夜,窗外一片漆黑,夜色透过雕花木窗渗入房里每个角落,室内,一盏铜制吊灯悬在天花板上,灯芯燃着昏黄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房间中央一张足以睡下十人的大床,床架四柱由深色檀木雕成,刻着繁复的花纹,床顶垂下半透明的纱帐,随空气流动轻轻晃动。床单是暗红色的丝绸,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床边,十多根蜡烛静静燃烧,烛身雕成裸身美人的形状,托着灯芯,火光映出她们的轮廓,烛泪缓缓滴落,在床头凝成一小摊。墙上挂着一幅古旧的红眼挂毯,阴影在火光中摇摆。角落的香炉冒出缕缕白烟,淡淡的檀香味四散弥漫,丝丝渗入夜色。
这间卧室,将是今晚他们燃烧情欲的火炉。
总督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用手握住脚踝,将玉腿V字分开。
只见肉唇红肿得像个肉桃子,经过淫体化改造后的阴唇分外耐磨,在麻绳上滑了许久居然没有破皮。
总督将肉缝分开,露出穴口,穴口被一张粉白的肉膜堵住,只剩一片娇嫩的红艳。他的手指在肉膜上轻轻撩动,美人的玉臀颤抖起来。
“进来吧……主人,我要你。”雪晴情迷意乱起来,声音中透着渴望。
“等等,小骚货,还有一道工序。”总督拍拍她的小穴,拿出一根短鞭。
“没抽过的骚穴肏起来可不够味道。”总督笑道。
雪晴点点头,掰着臀肉将小穴打开,方便他抽打。
“啪!!”皮革鞭身重重抽在阴唇上。
“啊……”雪晴低叫一声,嫩穴像含羞草一样闭拢,又缓缓张开,这种鞭痛她已经非常熟悉。
“啪————啪————”总督挥动鞭子,不紧不慢地抽打她的阴唇,每一鞭都错开些许距离,让每寸骚肉都被照顾到,密密麻麻的鞭痕将性器染红,红成了一个熟透的嫩桃子。
突然,总督空抽一鞭,鞭子“咻”地劈下,鞭尖贴着肉缝掠过,但是没有发出响声,像是落空了。
但是雪晴腿一紧,十个脚趾都倏然绷直,失声尖叫起来,肿胀的桃缝间,一个娇嫩的芽尖冒出头来。
原来总督控制着鞭尖正好抽过阴蒂,让抽肿的花蒂冒头。
咻咻几声,总督又劈了几鞭,每鞭都貌似落空,但每一鞭鞭尖都像刃尖一样刮过阴蒂,刮得它微微摆动。
雪晴的双腿剧颤着,啊的一声,弓起身子,一道清亮的液体冲天激喷。
她被抽尿了。
总督放下鞭子,坐到湿淋淋的床边,一手盖在她的性器上,抚摸他刚完成的艺术品。玉唇被抽得又红又肿,像在腿间长了一个小孩的红屁股,柔腻的红肉在指间变形,阴蒂肿成了一个小乳头,在指头的撩拔下左右摆动。
“对不起……奴没忍住……”雪晴看着满床的尿液,像个刚尿床的孩子在向父亲道歉。
“不需要道歉,你这样子,很美。” 总督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性器。
“奴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的肉棒捅进来……捅破奴的处女膜……捅进子宫……让奴给主人流血。”
“会很痛的。”总督的指头压着肉膜笑道。
“奴不怕……奴喜欢被主人弄痛。”
“哈哈,那我来了。”总督往她身上一压,滚烫的龟头抵住了肉膜,试探性地轻顶了一下。
“痛……”龟头只是轻轻一压,雪晴便痛得眼冒金星,处女膜被压得变形,但是龟头一退,便弹了回去,往复几次,雪晴便痛得泪眼汪汪。
“捅破可比这痛得多,准备好了吗?”
“奴……准备好了……请主人进来吧……”雪晴深吸一口气,用手护住胸口。
“来了,你受着。”总督腰一挺,龟头像烧红的枪头,猛地捅入穴口,将肉膜彻底捅烂。
“啊啊啊————!!”雪晴触电般弓起身子,憋的一口气全部化作痛叫,从红唇间爆发出来。她只觉下体像被长枪刺入,穿破子宫,带着锐利的剧痛直插心脏。
肉膜化为几缕腥红的处女血,从颤抖的穴口流出,淌过阴唇,流过肛门,流过雪白的玉臀,滴落在床单上,变成点点落红。
积在阴道内的淫水随之奔涌出来,粘乎乎地流了一屁股。
“奴……奴要死了……主人”雪晴忍着剧痛呢喃道。她的第一次破处给了程勇,那里她还青涩,除了有点痛,没什么感觉。但是这次破处,痛苦和快感都拉到了极致,她感到灵魂和下体都被干碎了。
总督微微一笑,挺弄腰部,开始抽插仍在落红的美穴。
“啊……好痛……好痛……奴要死了……”
肉棒的进出撕扯着残余的处女膜,像捣蒜一样,将它一下一下捣烂在肉洞里,每一下都像利刃割过,雪晴痛得晕过去又醒来,直到肉膜彻底捣烂。
滚热的龟头蛮横地撑开宫颈,顶入泥泞的宫腔,贪婪地摩擦里面的嫩肉,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从下腹扩散到全身,灼烧着她每一条神经。
雪晴想收缩腔肉,使出各种技巧取悦他,但是发现下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
“你不用动。”总督察觉到肉穴的蠕动,命令道,“最高级的食材不需要任何技巧来烹饪,女奴的身体也一样。”
“是的……主人。”雪晴听到命令,全身一瘫,张开大腿任他捅弄。现在她就是他长枪挑起的一块美肉,任他宰割。
总督挑着她的阴道,将她抱在怀中,站立起来,托着粉臀上下抛动,让她的嫩穴带着全身重量套弄肉棒,肉棒冲天挺起,玉体每次落下都直顶子宫底部。
“这样……好厉害啊主人,奴的子宫……都要被顶穿了。”雪晴的一双大奶上下抛动着。
“你的骚子宫本来就是我的玩具,顶穿又怎么样。”总督加大了抛动幅度,子宫像个弹簧肉袋,每次落下都被顶成肉棒的形状。
“是的……奴的骚穴……奴的骚子宫,都是主人的玩具……请主人尽情地玩坏它们……”雪晴自素矜持,此刻却骚话连连,情欲彻底击溃了她的羞耻心。
总督托着她的粉臀,走到一面竖镜面前,将她串在肉棒上转过身,对着镜子,让她看着自己挨肏的样子。
“看好了,看你的骚穴是怎么被我操烂的。”总督说着,托着粉臀大开大合地抛动。
雪晴向镜子看去,镜子里,一个精壮结实的男子正站在镜前,手里托着一具雪白的女体上下抛动,女体的肌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秀发纷飞,胸前一对丰乳上下跳动,挥洒下点点香汗。她双手抱着自己的美腿,M字张开,肉棒插着红艳的嫩穴,将原来肥嫩的阴唇撑成一圈薄肉,紧紧套在肉棒上。肉棒进出间,嫩肉翻出翻入,像一朵淫艳的肉花,在龟头上不断绽放。
“主人……奴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雪晴羞答答地问道。
“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你这样子很美,不要感到羞耻。”总督顶动着下身,交合处啪叽作声,淫水四溅,在地毯上积成厚厚一滩。
“奴是主人的小淫娃……奴想给主人当一辈子的精便器……给主人肏一辈子……”雪晴被插得情迷意乱,本能般地说着淫语,阴蒂一跳一跳,乳汁从发情的乳头连连滴下。
总督手上越抛越快,干脆将她的大腿一起抱住,兜在怀里,像个飞机杯一样极速套弄肉棒,小腹激烈地撞在她的粉臀上,啪啪作响,将美白的臀肉撞得一片赤红,两人的性器摩擦得滚烫,交接处淫水渍渍四射。
“啊啊——啊——要去了——奴要去了——!!”雪晴尖叫起来。
随着几十下尽根的顶动,总督暴喝一声,龟头插到子宫最深处,顶着肉壁,井喷般暴射起来!白花花的精液灌满了花房!将她的小腹灌得咕咕直响!
雪晴坐在肉棒上,昂起头,仰天长啸,她全身剧颤着,全身泛着娇美的红色,阴蒂在肉缝间一跳一跳,淫津从交合的缝隙迸射而出,喷糊了镜子。
肉棒搏动了半分钟,将整个子宫灌得满满当当,雪晴坐在他的坚挺上,娇躯随着肉棒的节律在空中一抖一抖。
雪晴转过头,反手勾住总督的脖子,将樱桃小嘴凑上去,要吻他的嘴唇。
总督似乎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但没有避开。
香软的红唇贴了上来,湿滑的小舌撬开他的牙齿,钻入他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勾。
总督放弃了抵抗,任由舌头被拖入那甜美的陷阱。
两条舌头热欲淋漓地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精液和情欲的气味。
总督托着她的屁股,一边热吻着,一边向大床走去,当雪晴从软掉的肉棒滑下来时,正好掉在床上,她喘着气,全身泛着红晕,娇美的玉体大大张开,下身一片狼藉。
“晴奴……晴奴好幸福啊……”雪晴眼中一片迷离的情欲。
总督爬上床,拍拍她的奶子“这只是第一注,你身上三个骚肉洞,我才用了一个,接下来,你要用哪个洞侍奉我?”
“这……这里好吗?”雪晴背过身,拱起屁股,摇着臀肉,露出可爱的后庭“奴的屁眼儿……它也好想为主人流血啊……”
总督微微一笑,掰开白里透红的臀肉,重振雄风的阳具对准小巧的肛洞,用力挺入。
“啊……出血了……”殷红的血液沿着臀缝滴下来,肛门被巨阳撑得又薄又紧,像个避孕套一样套在棒身上,总督挺动下身,将她干得嗷嗷直叫,床腿吱呀直响,又一轮情欲艳戏在房中上演。
窗外,夜色已浓。
房中,在蜡烛的火光映照下,两人重叠的身影在墙上舞动,不知道是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还是烛光的摇曳,雪晴感到他们正像蜡烛一样,正在情欲中慢慢融化成一堆烛泪。
第二十四章:回不去了
*欲望是神的律法*
Desire is the law of God。
*道德是人的律法*
Morality is the law of man。
*妄图以人法对抗神法者*
He who seeks to defy the law of God with the law of man
*终将失败*
Shall fail。
这是一首刻在“白浊之梦”大理石墙上的短诗,没有标题,诗文的顶部只有一只红眼图腾,出神地盯着往来的行人。
就像遍布伊奴星建筑的经文一样,几乎没人会停下来细读,尤其是在这妓奴院里,男人们忙着寻欢作乐,女人们忙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吸引男人与自己交欢,哪有心思留意墙上的字迹。
程勇站在门前,心事重重地踱来踱去,寒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已经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今天在调查总督私宅的过程中刚好路过,又像着魔一样被吸引过来。
“午安,贵主。”大门打开了,铃铛叮当作响,开门的是管理员,见到熟客,她走出来跪下请安,“外面风大,贵主要进来坐坐吗?”
“不了,我只是刚好路过,而且今天我身上没带钱。”程勇推托道。
“您上次包下月妍的钱还剩下不少,贵主不需要担心钱的问题。”
“月妍她……”
“是的,一直在敝店楼上的包间等您,就像您吩咐的一样,敝店没有让任何人点她。”
“她最近还好吗?”
“托贵主的福,最近她身体很好,奴还担心她太久没得到宠幸,精瘾会发作,但是她除了偶尔有点呕吐,其他都没什么。”
“哦……那就好。”
怀孕期间女奴的精瘾不会发作,程勇记得这一点,但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呢?
“我上去看看她吧。”程勇说着,走进大门。
店里的妓奴们见了他,纷纷捂着嘴窃窃私语,八卦起来。
程勇没有理会她们,径直上了二楼的包间,他想装得沉稳一些,但是在楼梯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今天的客人并不多,楼上一片宁静,长明烛将走廊映照得通红,光线温馨而暧昧,程勇的影子在随着烛光在墙上交错摇曳。
掀开包间的红帘,一个熟悉的倩影映入眼中。
月妍靠窗而坐,她正低着头,虔诚地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一个红眼形状的木雕,紧紧捂在胸口,像在默默地祈祷。
听到脚步声,她张开眼睛,见到是程勇,眼中立刻绽放出喜悦的光彩。但是她并没有立刻飞扑进他的怀里,也没有哭闹责问他去了哪里,只是像往常一样柔柔跪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奴礼。
“主人,您来了。”
“嗯。”
“主人您累了吗?让奴来侍奉您吧?”月妍说着,跪在他面前,伸手要去解他的袍子。
“不用了,我就呆一会,一会我还有工作,不能停留太久。”程勇扶起她,坐到床沿上,悄悄瞥了一眼她的小腹。
虽然还不明显,但比起上次见面,她的小腹确实微微隆起了一些。
“主人的任务还顺利吗?”她柔声问道。
“老样子。”
“有奴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你照顾好你自己,就算是帮我了。”程勇看到她手里拿的红眼木雕,问道,“你刚刚在干什么?”
“奴在祈祷。”
“向谁?”
“位面之神。”
“他听得到吗?”
“祂听得到。”
“你怎么知道?”
“因为您来了。”月妍感激地将红眼捂在胸前,“奴刚刚在向祂祈愿,想再见一次主人,祂一定听到了奴的祈祷,实现了奴的愿望。”
“我只是正好路过,跟那个邪神没有关系。”程勇皱眉道。
“但是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某个意志决定的,不是吗?”
“我不信。”
“主人要试试向位面之神祈祷吗?神之红眼平等地注视着伊奴星的众生,只要足够虔诚,祂一定会回应的。”
“不。”程勇摇摇头,“我来伊奴星,是来直面他,否定他的,我不会求他,更不会害怕他,你看,我来了伊奴星这么久,从来没向他祈祷过,现在我不也好好的吗?”
“但是奴会为您祈祷。”月妍微笑道,“您不在奴身边的每一分钟,奴都在替您向位面之神祈福。”
“祈祷什么?”
“祈祷祂保佑主人的安全,让主人能平安回到奴的身边,还有……”月妍情意绵绵地看着他,“祈祷主人不要离开奴。”
程勇心思被看破,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躲避她的目光。
“我还有任务,得先走了。”程勇站起来。
“嗯,奴送主人出去。”月妍眼中满是不舍,但是却乖巧地理顺程勇的衣服,挽着他的手要送他出门。
“不用送我了,你坐着吧。”程勇示意她坐下,“还有,最近我任务比较忙,可能没办法经常来了。”
“奴明白了,奴会在这里,静候主人平安回来的。”
程勇没回话,背对着她默默走到门边。
“再见。”
他留下这句话,掀开红帘走了,红帘上的玉珠摇曳着,哗哗作响。
月妍靠着窗,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路口,他一次也没回头。
管理员掀开红帘走进来,看到月妍正靠着窗跪着,望穿秋水般看着窗外。
“今天这么快就结束了吗?”管理员问道。
月妍回过头,管理员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脸。
“他有说下次什么时候来吗?”管理员又问。
“他不会回来了,”月妍摇摇头,带着哭腔说道,“再也不会回来了。”
***
程勇失魂落魄地在街上走着,双眼空空洞洞,像丢了魂一样。
她本来就是伊奴星的女奴,我救了她,我送她回到了属于她的地方,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程勇这样告诉自己。
接下来,他要全力以赴保护雪晴,有必要的话,就先将她买下来,救出那该死的女奴院,再从长计议。就算要死,他也必须先把雪晴平安送回去。
道路两旁妓院林立,在伊奴星,妓院就像饭馆一样随处可见。
妓奴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纷纷向他搔首弄姿,想吸引他进去玩乐。
但程勇心不在焉,眉毛都没抬一下,最近他一直在纠结着雪晴和月妍,根本没心思碰别的女人。
突然,他感到下身有些异样,开始只是轻微的胀痛,他没太在意。
但又走了几步,走到一家医院门前时,他察觉到不对劲。
那股胀痛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阳具!
他掀开袍子,只见肉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很快超过平时的最大尺寸,还在继续充血膨胀。
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去!眼前一片昏黑,忍不住蹲了下去,痛得满头大门。
医院的玻璃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白丝袜的小护士冲出来,关切地问道,
“贵主,您没事吧?”
“下面……突然的……”程勇痛得咬牙切齿,腿间的肉棒已经整根涨成紫红色,包皮被绷得像薄膜一样,随时要裂开。
“难道……贵主您的精瘾发作了?”
“精……精瘾?”程勇瞪大眼睛,“那不是……女奴才有的吗?”
“男性也会有精瘾啊,就算是异乡人,长时间被信息素熏染的话,如果不定期宠幸女奴,就会像现在这样……”护士冲进门内,拔通电话呼救。
“原来……这就是雪晴遭受的痛苦吗……”程勇自认意志力坚强,但是这种噬魂的疼痛,完全超出了他能忍受的极限,同时,一股暴烈的欲望从他的下身爆发,像野火一样席卷全身。
女人!
他需要女人!
“医生吗?请马上过来一趟,这里有紧急情况……”小护士拿着话筒,慌忙地呼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股野兽般的气息正在靠近。
“贵主,请您稍……”护士转过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野兽般血红的双眼。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程勇已经扑上前,像一头失控的猛兽,将她狠狠压倒在地。地面冰冷坚硬,她的后脑勺撞得生疼,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像根细小的鱼刺。
粗暴的大手抓住她纯白的护士装,用力一撕,随着“嘞嘞”的撕响,纯白的制服被撕得粉碎,一双雪白的乳球弹跳出来,乳房并不大,还带着几分青涩,乳尖粉嫩得像春笋。
粗暴的大手随手一撕,小护士的纯白护士装被撕得粉碎,一双雪白的乳球弹跳出来。
程勇像见了生肉的野兽,抓住乳房,一口咬下了下去。
“啊啊啊————!!!”小护士惊声惨叫,尖锐的牙齿咬破了乳肉,殷红的鲜血从齿间流下,染红了被撕破的护士服。
程勇像疯了的凶兽,抓着乳球发狂地啃咬起来,精瘾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现在护士在他眼中就是一团待操的美肉。他抓着乳房发狂地啃咬,牙齿在乳肉上留下带血的齿痕,小护士吓了一跳,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肩膀,却像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程勇一把挡住她的手,抓住她的脚踝,将穿着白丝袜的长腿一字分开。
“咔咔”,腿根部传来咯咯的骨响,白丝袜裂出几道细小的裂痕,露出腿上的嫩肉。
程勇的龟头已经胀成紫黑色,粗得骇人,血管盘绕搏动,像一根狰狞的巨棒。
“等等……贵主……奴是刚毕业的工奴,处理精瘾的经验不足……请您等一会好吗……医生正在带着专业的护士过来……”护士看着骇人的巨棒求饶道,虽说处理男性精瘾是她的职责,但是男性精瘾发作极为罕见,而且一般要医生带着五六个护士一起上才行,这种程度的暴虐她实在无法应对。
程勇哪里还听得进去,他低吼一声,紫黑色的龟头猛地一顶,竟然直接撕裂丝袜的档部!撞在护士的小嫩穴上!
护士稚嫩的小穴哪里容得他的巨物,龟头像攻城车一样撞在她的粉穴上,像连盆骨都撞裂了,但是半分没进去。护士无力地蹬动双腿,却发现大腿已经脱臼,摇摇晃晃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程勇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那紧窄的小穴根本容不下暴涨的肉棒。他急得咬牙切齿,眼睛几乎要溢出血来。他一手压着还在挣扎的小护士,腾出一手,对着护士下体狠狠一拳。
“好痛!!!”护士胸口血气翻涌,喉咙一甜,吐了一口,差点晕过去,但这只是开始,程勇喘着粗气,两根粗糙的手指紧跟着粗暴地抠进她的阴道,在里面胡乱搅动,像要撕开一切阻碍。接着是三根、四根、五根手指……小护士感到小穴被渐渐扩开,直到整个拳头都塞了进来!
程勇红着眼睛,像拳击手一样在护士的穴里抽动手臂,每一拳都带着蛮力,像要将这个不听话的肉洞彻底捣烂。
“不要……不要……救命……”护士无力地求饶着,声音断断续续,紧致的小穴越捅越松。
粗大的拳头一拳一拳狠狠击打在她的宫颈上,拳头撞击宫颈的闷响一声接一声,小护士的腹部被顶得微微隆起,内脏仿佛都被挤压变形。
小护士痛得双眼翻白,嘴边无意识地流着白沫。
程勇抽出拳头,手上沾满黏腻的液体,针孔般的小穴已经撑成一个无法闭拢的小黑洞。
他压下暴涨欲裂的肉棒,对准黑洞,直直捅入!
“好热!!——”护士本已经昏迷,被灼热的肉棒一烫,痛得猛地睁开眼,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那火棍般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粗暴地撞开被打肿的肉壁,直撞最深处,撞击的力道甚至比拳击更大。
程勇一边顶腰,一手掐住她的喉咙,肌肉发达的大手像铁箍般收紧,让她无法呼吸。她的俏脸涨得通红,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在纯白的地板上。她双腿无力地撇开,像被拆散的玩偶,只能任他操弄,只盼他能在自己窒息前射精。
程勇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像头发怒的公牛一样挺动下身,仿佛并不是在享受,而是要将某种毒物从体内排出,极为痛苦。
他咬着嘴唇,鲜血从嘴角流下,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肉棒的进击快得晃出了虚影,像一根球棒,疯狂地锤击护士下身最娇嫩的地方。
护士经喊不出声,喉咙沙哑,只能偶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脱臼的双腿无力地撇开,随着他的抽插晃动,像坏掉的玩具。唯一能动的手也放弃了抵挡,抓着地板,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几道带血的细痕。
医院的门外人来人往,但是所有人都似乎对司空见惯,甚至没人停下来劝阻一下这场暴行。
等女医生带着五六名高级护士匆忙赶来,程勇已经离开,剩下小护士一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纯白的护士装被扯得粉碎,丰满的乳房上布满流血的咬痕,双腿都已脱臼,不自然地撇开着,腿间一个被操得松垮垮的小黑洞,正呼呼地流着红白混合的浊液。
不远处一条隐秘的小巷子里,程勇正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胸口,蹒跚前行,墙上画着数十个红眼图腾,每个眼睛都仿佛在笑眯眯地盯着他。
他低着头,气喘吁吁,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但下体仍在火烧火燎地痛,只不过勉强恢复了点理智。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精瘾发作的可怕,那种可怕的空虚,简直像是有人生生将他的灵魂咬去了一块,那种暴烈的冲动,像有人在拿鞭子抽打他的灵魂。
他自以为强大的意志力根本不堪一击,他这时才明白,雪晴在女奴院里到底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回不去了。
他绝望地想道,
他也好,
雪晴也好。
墙上的红眼画像弯得像月牙,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嘲笑。
【待续】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3_13 5:57:4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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