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录】 作者:回头 2025年3月1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3 晚上,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寂静的月光倾洒在大地上,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 莫飞扬坐在房间里,虽然在休息,但脑海里总是浮现白婉被枯瘦老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场景,白婉那丰满的身材,娇艳的容貌,以及她被枯瘦老人粗暴对待的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想到师娘那丰满的身材,娇艳的容貌,以及她平日里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幻想中的白婉变成了师娘的模样,而将师娘压在身下的俨然成了自己。 正当莫飞扬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莫飞扬问道。 "是我,飞扬,你在吗?"门外传来了师娘萧冰的声音。 莫飞扬与师娘生活多年,再加上师娘这么多年与师父叶辰轩没有孩子,早就将莫飞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所以莫飞扬与师娘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 莫飞扬心中一动,快步走到了房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这一看之下,莫飞扬反而有些怔住了。 只见自己的师娘萧冰,此刻竟然穿着十分单薄,仅有一身睡裙加上一层薄如蝉翼般的轻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那对高耸挺翘的双峰,更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那丝滑轻薄的睡裙下面,两粒殷红诱人的蓓蕾若隐若现。 再往下看去,便是萧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两瓣圆润饱满的翘臀,虽然被睡裙遮掩住了大部分,可那惹火至极的轮廓曲线,却依旧令人血脉偾张。 "飞扬,白天便见你心事重重。"萧冰指尖凝着安神咒的微光踏入屋内,裙裾扫过门槛时露出半截玉雕似的脚踝,纤细的小腿线条优美流畅,莹白如玉。睡裙下摆若即若离地贴合着浑圆的膝盖,行走间隐约可见大腿的丰腴柔腻。 "可是在忧心妖族异动?"莫飞扬倒退半步撞在床沿,喉结滚动,支支吾吾道,"护山大阵固若金汤,何况还有师父坐镇。" 一缕体香忽然逼近。萧冰欺身上前时,睡袍领口荡开的弧度里不仅可见锁骨下方淡青的血管纹路,更隐约显露出深邃的乳沟。两团饱满的乳肉似要从单薄的丝绸中跃出,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当年你险些被魔教掳去那夜,也是这样强作镇定。"她冰凉的手掌抚上青年紧绷的后颈,灵力如月华流转,"当时你浑身是血蜷在我怀里,却说'师娘莫怕'。" 十年前,血色浸透了明霄宗的青玉阶,魔教长老枯枝般的手掐住男孩脖颈。十岁的莫飞扬被甩在断龙石上,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孩童压抑的呜咽。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黑袍下传来砂纸摩擦般的笑声,枯手正要探向男孩天灵盖,十八张冰蓝剑符破空而来。 萧冰广袖翻飞如雪,怀中孩童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将她素白的中衣染成红梅。魔毒正在侵蚀经脉,莫飞扬蜷缩着去擦她脸上的泪:"师娘...别怕..." "别说话。"萧冰咬破舌尖,本命精血混着灵力渡入孩童口中。少年苍白的唇染上胭脂色,面颊贴着柔软温香,垂死之际竟觉出几分暖意。衣襟散乱间,孩童无意识地蹭过凝脂般的雪脯,能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与柔软,淡淡的冷梅香裹着血腥气刻入记忆。 萧冰的怀抱比记忆里更馥郁柔软。 莫飞扬猝不及防被拉进温软的怀抱,整张脸深深陷入了两团馥郁饱满的乳脂之间。浓烈的甜腻乳香霎时包裹了他的五官,丝绸锦缎之下,那两团丰腴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时不时擦过他敏感的脸颊和耳朵。 每一寸吸入的空气都浸满了萧冰身上的体香,那是一种成熟女子特有的馨香,混合着些许檀香熏染的味道,让他想起了江南雨季里半熟的蜜桃。乳肉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让他感觉自己的脸庞仿佛被两团温热的油脂缓缓融化。 萧冰的乳房实在太过丰满,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它们像是有生命般轻轻摇曳,在莫飞扬脸上磨蹭出一道道令人战栗的快感。每当他不经意间吐出一口热气,都会引得这对玉峰一阵轻颤,随之而来的是更紧密的压迫感。 "当真无事?"萧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动着紧贴在她胸口的耳膜。莫飞扬能清晰听到她的声音是如何穿过柔软的乳肉传到自己耳中,那份震动沿着耳道一直钻入大脑,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莫飞扬的喉结上下滚动,试图吞咽下那些涌上来的灼热情欲。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某一处正在苏醒、膨胀,逐渐变得坚硬如铁。为了掩饰这份窘迫,他只能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师娘的胸怀,贪婪地嗅闻着那令人心醉的香气。 当他试图开口解释时,嘴唇不小心蹭过了那层薄纱覆盖下的蓓蕾。那一点突兀的坚硬度立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惊讶地发现那竟是已经挺立的乳头。这个认知像一记闷雷击中了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 "不过是...近日练功有些滞涩。"他艰难地说着谎话,灼热的吐息透过衣料在萧冰胸前游走,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隔着单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对豪乳随着自己粗重的喘息不断起伏,顶端的两粒樱桃更是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在轻纱上顶出淫靡的形状。 萧冰忽然用手捧起了他的脸。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她的眼睛如同盛满了琥珀色的泪水。她的手指略显粗糙,却温柔地拂过他额头细密的汗珠。这些年来握笔画符的细茧此刻正轻柔地描绘着他眉骨的轮廓。 "你五岁被魔修剜去半块心头肉,咬着帕子说不疼;十八岁寒毒发作,在冰窖里硬撑三日..."她的声音渐渐哽咽,指尖在他眼睑上来回摩挲,"如今连说谎时睫毛颤动几下,师娘都数得清。"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心脏,莫飞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猛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的脸颊重新埋进了那片柔软的海洋,鼻尖正好陷在深深的乳沟之中。每一次抽泣都让那对玉兔变换形状,在他脸上揉搓出阵阵酥麻。 萧冰原本宽松的睡裙在他们的纠缠中早已凌乱不堪,右肩的系带悄然滑落,露出半个白腻的乳球。青年火热的鼻息正喷洒在她最敏感的区域,激得那颗红豆在空气中颤栗,绽放出诱人的光泽,仿佛沾染晨露的花苞。 屋外的夜风吹动了檐角的铜铃,叮咚作响。萧冰低头看着怀中的莫飞扬,无意间感受到了两腿间顶着的硬物。即便隔着层层薄纱,她依然能够体会到那根阳具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它正在她腿间轻轻搏动,散发出的炽热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 萧冰的脊柱猛然绷紧,后腰展现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娇嫩肌肤渗出细密汗珠。年轻人胯间勃起的肉棒正抵在她大腿内侧,隔着两层薄纱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灼热与尺寸。那根烙铁般的性器随着血脉贲张不断跳动,每次搏动都震得她腿心发麻,仿佛电流顺着敏感部位窜向全身。 十年了。萧冰望着青年乌黑的发顶,突然惊觉当年蜷缩在她怀里的小男孩早已长成男人。他能单手举起剑阁的石鼎,喉结下方那道魔修留下的疤痕却还是童年模样。腿间的硬物又胀大几分,烫得她大腿发颤——原来她养大的雏鸟,羽翼下竟藏着这样的武器。 "师娘..."莫飞扬闷在她胸前的嗓音带着湿气,温热的鼻息穿透丝绸衣料渗入乳尖。萧冰感觉胸前两点不受控制地挺立,在布料上顶出羞耻的凸起。更要命的是,随着青年无意识的磨蹭,那根骇人的性器正缓缓滑向腿间隐秘处。 萧冰的指甲掐进掌心,十年前为这孩子解毒的画面突然清晰。当时魔毒侵蚀经脉,少年苍白的嘴唇吮着她舌尖精血,无意识含住她下唇磨蹭。此刻腿间的湿润竟与当年渡气时的颤栗如出一辙,只是这颤栗里掺杂了禁忌的甜腻。 她该立即推开这具滚烫的身体,可双腿却像生了根般无法动弹。莫飞扬身上清冽的松香混着情欲气息直冲鼻腔,让她想起半年前在后山温泉撞见的画面——水珠顺着少年初显轮廓的胸肌滚落,湿透的内裤勾勒出饱满形状。 "嗯..."喉间突然溢出的呻吟惊醒了萧冰。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腿竟在轻微磨蹭,丝绸内裤摩擦着敏感部位,让那根硬物更深地陷入腿缝。 罪孽啊。萧冰在心底唾弃自己,莫飞扬是叶辰轩的亲传弟子,是从小便养在身边的孩子。可掌心传来的心跳震得指尖发麻——青年结实的胸膛下,那颗心脏正为她剧烈跳动,与十年前雨夜贴在她胸口的心跳声逐渐重叠。 "师娘..."莫飞扬突然抬头,眼中翻涌的情欲让萧冰想起魔教的催情蛊。他的喉结在她乳房间滑动,嘴唇擦过左乳顶端:"您身上好香。" 萧冰猛地后退,后腰撞上桌案。烛台翻倒的瞬间,月光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宛如皮影戏里交颈的鸳鸯。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胸前的双乳因急促呼吸起伏,乳尖在布料摩擦下愈发挺立。 当青年再次靠近时,萧冰鬼使神差地没有躲开。她看着自己涂着蔻丹的指尖抚上莫飞扬的喉结,感受吞咽时的震颤。忽然腿间传来异样的滑腻触感——不知何时青年竟褪去了裤头,勃发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赤裸裸地贴着她亵裤最脆弱的部位。那根烙铁般的性器随着脉搏突突跳动,顶端渗出的粘液早已将丝绸浸透,滚烫的冠状沟正卡在湿润的缝隙间来回磨蹭。 腿间的硬物突然剧烈跳动,烫得她浑身颤抖,亵裤已然湿透成透明薄纱,粘腻液体正顺着被撑开的腿缝滑落。萧冰惊恐地发现青年胯部完全赤裸,自己腿间那层薄纱根本挡不住怒张的阳具,青筋虬结的柱身正将亵裤顶出羞耻的凹陷,每寸皮肤都能清晰感受到血脉贲张的纹路。 "别动。"她哑着嗓子按住青年肩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暗示。莫飞扬的呼吸骤然粗重,喷在锁骨处的气息灼得皮肤发烫。萧冰悲哀地发现身体正在背叛理智,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 当青年试探性地挺腰时,萧冰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丝绸下的乳肉柔软饱满,挺立的乳尖正抵着青年掌心。"你五岁被剜心时说会永远听师娘的话。"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现在...还作数吗?" 莫飞扬的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萧冰趁机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丰腴的臀肉隔着布料磨蹭那根滚烫的性器。青年倒抽冷气的声音取悦了她,十年来的教养者姿态在此刻化作更危险的引诱。 "师娘教你画符的手..."她牵引着青年的手探入睡裙,指尖划过小腹时激起战栗,"现在要教你些别的。" 当莫飞扬的指尖触到湿透的内裤边缘时,萧冰猛地咬住他耳垂。青年浑身震颤,性器在她腿间跳动得几乎失控。她含着耳骨低语:"当年魔毒发作时,你也是这般蹭着我要解药..."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莫飞扬的克制。他发狠地将脸埋进她胸口,犬齿隔着衣料叼住乳尖厮磨。萧冰痛得仰起脖颈,双腿却诚实地夹紧那根作乱的性器。内裤被顶得深陷进缝隙,粗糙布料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快感如潮水汹涌。 "别..."她突然按住青年解衣带的手,眼底泛起水光,"就这样...就这样贴着..." 莫飞扬的喘息骤然粗重,指尖几乎要撕开那层湿透的亵裤。萧冰突然捧住他的脸,泪水顺着下颌滴在他滚烫的胸膛,"飞扬...我们..."她发颤的指尖描摹着他眉骨那道旧疤,"你五岁被魔修剜心时,师娘发过誓..."晶莹的泪珠落在青年唇上,"要替你守住这世间所有清明。" 青年动作猛然顿住,猩红的眼底映出她破碎的神情。萧冰的拇指按在他湿润的唇瓣,像十年前为他擦去嘴角血迹,"若今夜破了戒,往后你该如何..."哽咽堵住了喉间,"如何面对你师父?" 月光斜照在交叠的身影上,莫飞扬颈间青筋暴起。他盯着师娘锁骨下方随啜泣起伏的淡青血管,那里还留着当年魔修利爪划过的浅痕,"师娘说过...我永远都是您的孩子。" 莫飞扬的喉结剧烈滚动着,掌心早已被师娘肌肤渗出的薄汗浸透。他骤然弯腰时,萧冰散落的青丝扫过手背,激起一阵细密的痒意。手臂穿过膝弯的刹那,指尖陷入的腿肉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绵软三分,指缝间溢满的丰腴触感让他呼吸一滞。萧冰低呼着攥紧他胸前的衣襟,睡裙随着腾空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两截凝着月色的玉腿,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蜜桃熟透般的莹润光泽,足弓因紧张蜷缩成珍珠般的圆润形状,趾尖挂着摇摇欲坠的绣鞋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床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莫飞扬半蹲着将人放平时,师娘散开的衣襟里正荡漾着惊心动魄的乳浪,左肩的系带也不知何时松脱,半颗浑圆乳球颤巍巍地悬在轻纱边缘,乳尖蹭过布料时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萧冰后颈刚触及锦被,莫飞扬已如猎豹般半蹲着欺身上前。膝盖分跪在她腰侧时,粗布裤料摩擦着裸露大腿发出沙沙声响。他双手骤然扣住那对莹白脚踝向上一提,萧冰猝不及防间双腿被迫并拢着压向胸口,足尖越过自己的头顶。睡裙下摆彻底翻卷至腿根,月光将两瓣浑圆臀肉镀上银边,凹陷的股缝在布料紧绷处若隐若现。 "飞扬!"萧冰撑肘欲起,青年却猛然沉腰扎稳马步。大腿肌肉偾张如弓弦,将她的膝弯牢牢钉在胸前。他掌心沿着她颤抖的腿侧缓缓上移,指腹在滑腻如脂的大腿内侧流连。汗湿的触感让丝绸睡裙紧贴肌肤,勾勒出肌肉因紧张而绷出的优美线条。当指尖划过膝窝时,萧冰的脚趾猛然蜷缩,足弓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莫飞扬喉结滚动,突然俯身叼住她右足缎面软鞋的系带。犬齿扯动的力道让丝帛应声断裂,染着蔻丹的玉趾如花瓣舒展,趾缝间渗出薄汗在月光下泛着水光。他滚烫的唇舌顺势含住圆润的拇趾,咸涩的汗味混着熏香在味蕾炸开,湿漉漉的吮吸声惊得萧冰脚背绷出青筋。另一只手已摸上左足,拇指重重按进足心凹陷处揉碾,粗糙指茧刮过敏感穴位时,萧冰的腰肢如离水银鱼般弹起,又被青年铁箍般的手掌压回床褥。 "师娘的脚掌...比画符的狼毫还软。"莫飞扬沙哑低笑,突然发力将并拢的双腿向下压去。萧冰的后腰被迫悬空拱起,臀肉在重压下颤巍巍堆叠出淫靡褶皱,腿根嫩肉与耻骨挤压成绯红的沟壑。他十指如锁扣紧脚踝,拇指陷进踝骨凹窝打转,感受着皮下脉搏狂乱的跳动。足掌被迫弯折的弧度让脚趾无助张开,足跟悬在空中晃荡,每一次晃动都牵动臀瓣泛起细密肉浪。 月光淌过悬空的腰肢,将浸透汗水的睡裙照得近乎透明。莫飞扬赤红着眼打量身下美景——萧冰并拢的双腿如同玉杵笔直竖立,紧绷的大腿肌理泛着蜜蜡般的光泽,汗珠顺着腿窝汇成细流,滑入臀缝深处。被迫高举的足尖染着嫣红蔻丹,宛如雪地里绽放的十点红梅,随着挣扎在虚空中划出撩人弧线。 臀肉因悬空姿势挤压出饱满的半球状,布料深陷进股沟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淡粉色的菊蕾随着呼吸翕张。莫飞扬的视线如烙铁般扫过那两团颤动的软肉,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喘:"师娘这腿...合该绞断男人的腰。" 此刻的萧冰如同被折叠的玉如意,后腰悬空拱起,臀尖离床三寸,两腿紧贴胸乳。莫飞扬跪跨在她腿间,肉刃隔着浸透的亵裤抵住花户,龟头碾过充血阴蒂的瞬间,萧冰十指抓裂了锦绣床单。青年腰腹精瘦的肌肉群块块隆起,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滴在她小腹凝成蜿蜒水痕。 "别...嗯啊!"抗议化作媚吟,莫飞扬掐着她脚踝猛然下沉。粗长阳具隔着丝帛捣进泥泞花径,凸起的经络纹路刮蹭着敏感膣肉。萧冰眼前炸开金星,脚趾痉挛着蜷起,被亵裤束缚的阴户传来撕裂般的饱胀感。每一次顶弄都带着布料粗糙的摩擦,丝线勾连处拉扯着肿胀阴唇,却比直接侵入更催生禁忌快感。 萧冰的视野被自己高抬的双腿填满,鼻尖萦绕着青年身上清冽的松香。当炽热的硬物隔着亵裤顶上腿缝时,她惊觉那层丝绸早已被自己泌出的花液浸透。莫飞扬的腰胯缓慢耸动,粗长阳具沿着湿润的沟壑来回研磨,冠状沟刮蹭着肿胀的阴蒂,将亵裤顶出淫靡的凹陷。 "唔...飞扬..."萧冰的指尖深深掐入锦被,腿根不受控地抽搐。青年每一次挺腰都让亵裤粗糙的蕾丝边深陷进敏感缝隙,湿透的布料随着摩擦发出黏腻水声。最要命的是他揉捏足掌的力道——拇指正重重碾过足心穴位,酥麻感如电流顺着脊柱窜入小腹,逼得甬道剧烈收缩,汁液顺着股缝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莫飞扬的腰腹如拉满的弓弦猛然绷紧,铁钳般扣住萧冰脚踝的手掌骤然松开。汗湿的足跟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滑落,在肩头烙下蜿蜒水痕。他两膝重重砸进床褥,俯身时胯骨碾着萧冰腿根陷进锦被,将她悬空的双腿顺势架在肩上。萧冰的足尖堪堪垂落在他后颈,蔻丹染红的趾甲随着摇晃刮蹭着脊椎凹陷,像十片沾露的桃花瓣扫过滚烫的岩石。 "别...这样会..."萧冰的尾音被顶成破碎的颤音。莫飞扬的肉刃正隔着湿透的亵裤抵住穴口,粗粝的丝帛被顶出深陷的凹痕,亵裤边缘的并蒂莲刺绣随着抽插在肿胀的阴唇间来回碾磨。她能清晰感觉到冠状沟棱角刮过敏感珠蒂的轨迹——青年每一次挺胯都将亵裤布料深深楔入缝隙,粗糙的蕾丝边沿剐蹭着充血的小核,激得穴口不受控地翕张吐露蜜液。 青年腰胯猛然前顶,粗硕冠头隔着薄纱碾过充血阴蒂。萧冰十指痉挛着抓挠锦被,足弓在青年后背绷出脆弱的弧度。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经络纹路——那些虬结的青筋正随着抽送在敏感花户上来回刮蹭,每一次碾磨都让亵裤蕾丝边更深地勒进肿胀的阴唇。 "呃啊…飞扬…轻些…"萧冰仰颈哀吟,悬空的后腰随着撞击不停震颤。黏腻水声中,青年突然掐住她大腿根向两侧掰开,粗长性器转而沿着湿润的缝隙纵向摩擦。龟头棱角剐蹭过翕张的穴肉,亵裤裆部被顶出尖锐的凹陷,几乎要嵌入饥渴的甬道。 萧冰迷蒙的视线向下飘去——月光将青年绷紧的腰腹照得纤毫毕现,紫红龟头正裹着湿透的丝绸在她腿间进出。那根骇人的肉刃比她想象的更为可怖:暴胀的茎身布满蛛网般的青筋,伞状冠头足有鹅卵石大小,随着抽插不断将亵裤顶出半透明的凸起。黏液浸透的布料紧贴在马眼上,勾勒出铃口翕张的轮廓,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粘稠的银丝。 这真是她养大的孩子?萧冰被这个认知激得浑身战栗。记忆里总角孩童软糯的眉眼,与此刻兽性勃发的青年重叠,胯间凶器正将她腿心捣得汁水四溅。当莫飞扬突然挺腰加重力道时,亵裤裆部发出细微的撕裂声,丝线崩断的触感让萧冰瞳孔骤缩。 "啪!"臀肉相撞的脆响惊醒了萧冰。莫飞扬的耻骨重重磕在她腿根,悬空的后腰被顶得几乎对折。青年精瘦的腰肢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腹肌层叠如浪,人鱼线没入被亵裤勒出深沟的胯间。每一次深顶都让萧冰的足尖踢到他紧绷的背肌,悬在肩头的玉腿随着冲击晃出雪浪,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宛如冰裂纹瓷器上渗出的釉色。 "嗯啊...飞扬...太深了..."萧冰的指甲抠进青年肩胛,被他叼住脚踝的软肉厮磨。莫飞扬突然改变角度,粗长的肉刃顺着湿滑的穴口向上猛碾,龟头棱角刮过阴蒂后狠狠顶向小腹。亵裤中央的刺绣被撑成椭圆,丝线崩断的细微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布料纤维在反复摩擦间几乎透明。萧冰的子宫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快感如惊雷劈开脊柱,甬道剧烈收缩喷出大股花液,将本就脆弱的亵裤浸得如同第二层皮肤。 "要破了...停下..."她惊恐地发觉亵裤裆部的丝线正在断裂,青年紫红的龟头已经顶出布料细微的裂口。莫飞扬却掐住她的腰窝发狠冲撞,肿胀的冠沟卡在裂口边缘来回撕扯,每一次深入都让缝隙扩张几分。萧冰的腿根痉挛着绞紧他的脖颈,悬空的后腰因挣扎弓得更弯,两团雪乳随着剧烈喘息在敞开的衣襟里晃出乳浪,挺立的乳尖蹭过自己高抬的大腿内侧,激得小腹又是一阵酸软。 当龟头终于顶穿亵裤的瞬间,萧冰并拢的脚掌猛然发力蹬住莫飞扬的后颈。悬空的腰肢借力上挺,让那根即将破笼而出的凶器猝然滑向下方。"呃啊!"龟头猝不及防顶进菊穴皱褶的瞬间,萧冰的尖叫混着青年粗重的喘息炸开。后庭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穴口剧烈收缩,大股花液喷溅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淋得湿滑不堪。趁莫飞扬被这变故惊得愣神,她咬破指尖凌空画符,染血的手指闪电般伸向腿间,本命符咒化作流光没入湿透的亵裤。 月光如银纱笼罩床榻,萧冰的足尖随着剧烈颠簸在青年肩头摇晃,染着蔻丹的趾甲在汗湿的背肌上刮出绯红痕迹。莫飞扬掐着她腿根的指节深陷软肉,亵裤撕裂的脆响中,符咒流光倏然裹住后庭,冰凉触感激得她腰肢猛颤,悬空的臀肉在锦被上碾出湿漉漉的水痕。 "唔...!"萧冰的呻吟骤然拔高,喉间挤出破碎的尾音。青年滚烫的掌心正沿着她战栗的大腿内侧上移,粗粝指茧刮过敏感膝窝时,她猝然绷紧的足弓踢中了莫飞扬的下颌。绸质亵裤被暴力褪至脚踝的瞬间,符咒柔光沿着股缝游走,将湿透的穴口与菊蕾裹成半透明的薄膜,月光下宛若蚌肉间含着的珍珠。 莫飞扬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沾满花液的亵裤突然塞入口中。萧冰的瞳孔骤然收缩,丝帛浸透的腥甜在舌尖炸开——那是她自己动情的证据,混着青年指缝间的汗咸,在唇齿间酿成催情的毒药。鼻尖萦绕着浓烈的麝香,被亵裤堵住的呜咽化作闷哼,涎水顺着下颌滴在锁骨凹陷处,与胸前晃动的乳浪汇成细流。 "哧啦——" 粗长肉刃猛然劈开腿缝,符咒薄膜随着冲击凹陷成骇人的弧度。萧冰的腰肢如弓弦反折,后脑重重磕在床柱,散落的青丝间,她看见自己悬在空中的足尖正痉挛着蜷缩,趾缝间黏连着晶亮花液。青年贲张的腰腹肌理层叠如浪,紫红龟头裹着符咒柔光,正发狠碾过充血阴蒂,薄膜与嫩肉摩擦出黏腻水声,像春雪消融时檐角滴落的冰凌。 "嗯啊...哈啊..." 破碎的呻吟穿透口中布料,萧冰的指尖深深掐入锦褥。符咒的阻隔让侵入感变得模糊而诡异——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表面虬结的青筋正刮蹭穴口软肉,冠状沟棱角随着抽送剐蹭敏感珠蒂,可那层冰凉薄膜又像无形的枷锁,将快感禁锢在即将决堤的临界。莫飞扬突然屈膝压住她高抬的腿弯,悬空的臀肉被迫承受更猛烈的顶弄,符咒包裹的穴口被撑成浑圆的环,两片肿胀阴唇随着冲击翻出艳红的媚肉。 "呜...!" 青年猛然沉腰的瞬间,萧冰的脊背弓成惊心动魄的弧线。符咒在蛮力下凹陷两寸,薄膜紧绷处传来撕裂般的饱胀,龟头棱角隔着屏障重重顶在宫口软肉。快感如毒蛇顺着尾椎窜上后脑,她痉挛的脚掌蹬着莫飞扬紧绷的背肌,足跟陷入的腰窝早已被汗水浸透,随着撞击发出淫靡的拍打声。亵裤布料被涎水浸得透明,舌尖尝到更多咸涩液体——不知是汗是泪,亦或是腿心源源不断泌出的蜜露。 莫飞扬的喘息混着低笑喷在她腿根:"师娘绞得这般紧..." 粗指突然掐住乳尖拧转,萧冰的呜咽陡然变调。悬在衣襟外的右乳被他犬齿叼住厮磨,乳肉从领口溢出的弧度宛如满月,顶端挺立的红樱在撕扯中渗出细小血珠。青年滚烫的舌面卷过伤口,血腥气混着乳香激得胯间凶器又胀大几分,符咒包裹的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薄膜下粉嫩膣肉随着抽插翻出晶亮水光。 "哈啊...嗯...别顶那里..." 萧冰的求饶被亵裤堵成暧昧鼻音,泪水模糊的视野里,青年绷紧的腰线正如拉满的弓弦。符咒柔光突然顺着股缝游向后方,冰凉触感抚过后庭皱褶的刹那,莫飞扬的龟头猝然顶入禁地。萧冰的瞳孔因惊恐放大,悬空的双腿绞住青年脖颈,足尖踢翻的烛台在墙面投出纠缠的兽影。 "不...嗯啊!" 抗议化作绵长媚吟,后庭传来的异物感被符咒柔化成酥麻电流。莫飞扬掐着她腰窝发狠冲撞,薄膜包裹的肉棒在前后两处敏感带来回蹂躏,冠状沟棱角刮过穴口珠蒂时,符咒竟如活物般收缩吮吸。萧冰的指尖将锦被抓出裂帛声响,腿根不受控地泌出更多花液,将符咒浸染成琥珀色的琉璃。 青年突然抽出凶器,沾满粘液的薄膜在月光下牵出银丝。萧冰尚未从空虚中回神,滚烫的掌心已握住她颤抖的右乳,拇指重重碾过渗血的乳尖。"师娘尝够自己的味道了?"莫飞扬扯出她口中亵裤,湿透的丝帛带出晶莹涎线。萧冰急促的喘息尚未出口,青年骤然将沾满花液的布料按在她唇上:"嘘...还有更甜的。" 符咒流光突然暴涨,薄膜包裹的肉刃以骇人角度刺入腿缝。萧冰的腰肢被顶得悬空震颤,两团雪乳在剧烈晃动中拍打出绯红掌印。莫飞扬的犬齿陷入她颈侧动脉,喘息混着威胁:"夹紧了..." 粗硕冠头借着符咒润滑猛然顶开后庭,薄膜在蛮力下凹陷两寸,褶皱被撑平的瞬间,萧冰的尖叫混着青年低吼响彻床帷。符咒化作流动的光膜裹住两人交合处,既似枷锁又似助燃的油,让禁忌快感在阻隔中愈发炽烈。 "啊...要裂开了...飞扬...慢些..." 萧冰的哀求染着哭腔,涂着蔻丹的指尖在青年脊背抓出血痕。莫飞扬却掐住她下颌强迫对视,汗湿的额发下,猩红瞳孔映出她涣散的媚态:"师娘十年前渡气时...可比现在诚实得多。" 腰胯猛然发力,薄膜包裹的肉棒没入后庭三寸,符咒柔光顺着肠道蔓延,将侵入感幻化成千万根羽毛搔刮内壁。萧冰的脚趾猛然蜷缩,悬空的足弓绷出脆弱的青筋,腿心喷涌的花液将符咒冲得摇摇欲坠。 青年精瘦的腰腹肌肉偾张如铁,汗珠顺着人鱼线滚落,在萧冰小腹汇成蜿蜒溪流。当符咒终于不堪重负裂开细缝时,莫飞扬突然掐住她咽喉,浊白精液如箭矢般激射而出。第一股冲击撞上符咒屏障,飞溅的液体泼洒在颤抖的乳尖;第二股穿透薄膜裂隙,浓稠白浆顺着腿缝倒灌入翕张的穴口;最后一道精箭直冲天际,将悬在空中的亵裤彻底浸透,混着花液的浊液淅淅沥沥滴在她潮红的面颊。 "哈啊...唔..." 萧冰的呻吟被精液堵在喉间,粘稠液体顺着唇角滑入颈窝。符咒柔光随着射精渐渐黯淡,青年抽离时带出的银丝仍连接着两人身体。她失神的瞳孔映着窗外弦月,腿根不受控地痉挛,后庭残留的饱胀感与穴口空虚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被符咒偷走的快感正化作蚂蚁啃噬骨髓。 月色如霜,浸透满地凌乱的衣袍。萧冰湿透的脊背贴着锦褥,喉间仍残留着精液的腥咸。她缓慢抽出被压得发麻的手臂,指尖触到黏在锁骨上的亵裤——那团浸透体液的丝帛正死死堵着她的呜咽。 莫飞扬的胸膛随喘息起伏,汗湿的掌心仍扣在她腰窝,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肌肤上未褪的指痕。萧冰猛地别过头,犬齿咬住湿透的布料向外扯,撕裂的丝线勾住唇角,带出银亮涎丝。 "师娘。" 青年沙哑的呼唤像一把钝刀割开寂静。萧冰起身时睡裙滑落肩头,裸露的乳尖蹭过莫飞扬尚未松开的指尖,激得两人同时战栗。她胡乱拢住衣襟,却摸到被咬破的乳尖渗出血珠,十指颤抖着将破碎的系带打成死结。 莫飞扬拽住她脚踝的力道比情动时更重,萧冰踉跄着扶住雕花床柱,后腰悬着精斑斑驳的水痕。青年眼底猩红未褪,喉结滚动着吞咽未尽的情欲:"我们..." "嘘。"萧冰染着蔻丹的指尖按在他唇上,甲缝里还嵌着抓破他后背时的血痂。窗外铜铃突然被夜风撞响,惊散了她强撑的镇定。莫飞扬颈间那道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像条蜿蜒的锁链,勒得她眼眶发酸——十年前魔修利爪剜过他心口时,这孩子蜷在她怀里,血淋淋的手还攥着她衣角说"师娘别哭"。 锦被间蒸腾的麝香熏得人窒息。萧冰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足跟黏着干涸的花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菱花镜映出她脖颈的咬痕,锁骨凹陷处积着浊白的精水,随步伐晃出细碎的光。 都是我的错 绣鞋遗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着青年背肌的血痕。萧冰弯腰拾鞋时,睡裙后摆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飞扬最后发狠顶入时烙下的印记。酸胀的后庭突然涌出黏腻,顺着腿根滑落的触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着薄纱深夜寻他 破碎的安神咒微光还在案头闪烁,映出砚台中干涸的精斑。萧冰抓起外衫裹住身子,丝绸掠过乳尖时激起细密的疼。莫飞扬的喘息突然逼近,带着松香的热气喷在她后颈:"别走。" 萧冰猛然转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进视线。那道横贯心口的旧疤随呼吸起伏,恰与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她想起十年前为他换药时,孩童怕她忧心,总用小手捂着伤口奶声说"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师娘。"她吐出的话裹着冰碴,眼底却泛起水雾。染血的亵裤从袖中滑落,轻飘飘盖住莫飞扬赤裸的足背。青年瞳孔骤缩,那抹猩红里映出她溃不成军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红肿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余韵。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 萧冰逃进夜色时,后腰还残留着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露水打湿的石阶泛着青光,像极了当年魔教血洗山门时的青玉阶。她攥紧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试图用疼痛镇压体内翻涌的热流——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分明已抽离,可腿心的抽搐竟比交合时更甚。 我养大的雏鸟啊... 松涛声吞没了压抑的呜咽。萧冰跌坐在竹林深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亵裤残留的腥膻萦绕鼻尖,混着记忆里孩童身上的奶香,织成一张挣不破的网。她突然发狠撕扯睡裙,雪脯上咬痕渗出的血珠染红指尖,却擦不去莫飞扬留在每一寸肌肤的温度。 "下贱..."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竹节上,任露水混着泪水淌进领口。晨雾漫过山峦时,萧冰摸出发髻间歪斜的玉簪——那是莫飞扬及冠时,她亲手雕了半年的及冠礼。 簪尖刺入掌心的刹那,剧痛终于盖过腿心的酥麻。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啊呀,这狗日的小贼!" 铁柱一边咒骂,一边站在南歌云的院子中间,双腿叉开半蹲着身子,摆出一副扎马步的姿势,但是他的两只胳膊上各套了一根粗木棍,像挑担一样横在肩头,而两条腿上也都缠上了几圈麻绳,似乎也是为了增加重量。 就这样,他就这么怪异地站在那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操他姥姥的!这算哪门子的修行?老子招谁惹谁了!" 没错,自打那天被南歌云给强行抓走后,日子过得久了,南歌云也知道铁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后,她当即对铁柱没了兴趣,想着抓在身边,挑水跑腿当个苦力使,待回岛时带他一起回岛上看看是何血脉。 可铁柱不知道南歌云的想法,当时被南歌云挑逗一番后,铁柱的魂都挂在南歌云身上了。 况且他早就对修行心生艳羡,奈何莫大哥功法不得外传,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一个修行大能,便哭爹喊娘求着让南歌云教他修行,一来能步入修行之门,二来能跟在南歌云身边。 可惜铁柱的确不是块料子,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修行的天分,考虑到要抓铁柱做苦力,便让铁柱老老实实地练武,从最基本的气力开始。 这一天夜里,月朗星稀,铁柱依旧照常在院子里扎着马步,而且还是加了料的那种,虽然苦不堪言,但是毕竟是在外面住着,比起在城里看人嘴脸讨饭吃要好的多,所以他倒也没有真的抱怨。 就在铁柱闷头苦练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从院门口走了进来,定睛一瞧,那天调戏南歌云被她扔下山的花清风。 "我靠!怎么又是你?"铁柱在那天花清风明面调戏南歌云时便对他记恨上了,虽然铁柱未曾对南歌云一亲芳泽,但他也不愿其他人对南歌云有任何亲近的机会。 "小子,我这次真的是你们家主人叫过来的。" 说着,花清风指了指房门,似乎是在告诉铁柱,南歌云就在里面。 果然,随着花清风的话音落下,南歌云的声音随即从屋内传了出来:"进来吧。" 虽然很不愿意,但既然是南歌云叫他来的,铁柱也没有办法,只能忍住自己的怒火,把花清风给放了进去。 房间中央,一张木桌稳稳地立着,桌上随意放着一壶烈酒,两只青铜酒杯翻摆放在旁,散发出浓烈的酒香。椅子靠背高耸,虽然木质沉重,却被随意搭上了一条火红的披风,红得如烈火般耀眼,与房间整体的朴素形成鲜明对比。 靠近窗边的矮榻上,铺着一张粗糙的兽皮,边缘已然磨损,上面却蕴涵着强大的气息,散发着一股野性的魅力。 房间的唯一灯火是一盏粗陶油灯,灯芯闪烁着摇曳的火光,投射在房间的每个角落,虽不亮堂,却足够让人感到温暖。 花清风走进屋内,坐于椅子上,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南歌云所吸引。 此刻的南歌云,正斜倚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长椅之上。她身着一袭红色的薄纱长裙,薄纱如同蝉翼般轻柔,微微垂落,半遮半掩着她那丰满成熟的胴体。长裙的领口开得非常低,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那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令人不禁遐想连篇。 南歌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泛着黑亮的光泽,随意地散落在床榻上。玉面如春,娇妍如玉,唇色嫣红,像极了沾染了鲜血的玫瑰花瓣。 此时夜深人静,南歌云依然身着一袭她所爱的红裙,但此刻却显得有些随意。长裙的裙摆部分紧紧贴合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显得格外迷人。 花清风坐在木质长桌前,手中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杯中盛满了澄澈见底的烈酒。他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同时,他的手从袖中悄然滑出两个小巧的瓶子,神秘而诱人。 “不知夫人要我红尘卷所为何事?”花清风的唇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她一手端着酒杯,轻晃着杯中清澈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时地将酒液倒入杯中,享受着这份独酌的乐趣。“自是为了修炼,还能有何?” 花清风眉头一挑,神色异然,“哦?夫人可知这红尘卷可是我花某的立身之本。”赤裸的眼神火热的盯着南歌云的酮体,仿佛要将她吞噬。 南歌云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半睁半闭着双眼,眸中仿若春水荡漾,透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妩媚和魅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嗓音像是带着蛊惑的魔力:“那你想怎样?” 花清风感受到体内的火热难以扼制,但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按住了欲望,从袖中再次掏出一份红尘卷,缓缓地放在桌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歌云,目光深邃如潭:“此乃红尘卷上半卷,每天辅以一粒瓶中特制媚药修行,凭夫人的实力,一月便得以入门。至于花某所求为何,等夫人到百花谷寻我便知。” 说罢,花清风又狠狠剜了一眼南歌云的玉体,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刻入骨髓般深刻。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南歌云独自面对桌上的红尘卷。 南歌云感到诧异,她本以为今晚得下点功夫才能拿到红尘卷,没想到花清风居然什么都不要便离去。她伸手轻轻一张卷轴,红尘卷便在她的眼前铺展开来。南歌云的眼神在卷轴上游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片刻后,她似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时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蝴蝶振翅般的阴影。绛唇微启间,舌尖卷起猩红药丸含入嘴中,喉管吞咽时雪颈绷出优美的天鹅弧线。 媚丹入口即融为灼流,顺着食道滑落时激起阵阵酥麻涟漪,仿佛千万只蚂蚁沿着神经末梢攀爬。南歌云只觉胸脯异样发胀,薄纱衣料在剧烈起伏的乳肉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部位反常地深陷乳晕,布料与凹陷边缘的摩擦反而激起更尖锐的酥痒。下腹涌起的热潮让腿心瞬间沁出晶亮蜜露,将亵裤裆部浸出深色水痕。 她纤长的五指掐进雕花长椅的檀木扶手,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镶嵌螺钿的椅背硌着后腰,身前矮几上的青铜酒杯被碰得叮当作响。运转红尘诀时丹田真元化作滚烫熔岩,沿着任督二脉奔涌冲刷。缠绕周身的绯雾如同活物般钻进毛孔,每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夜风拂过裸露脚踝的凉意竟似情人舔舐,发丝扫过后颈的触感恍若羽笔挑逗。饱满的乳肉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薄如蝉翼的红纱被汗液黏在凹陷的乳尖周围,在烛火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嗯…"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南歌云交叠的双腿无意识磨蹭,丝质裙摆卷至大腿根部,露出蜜色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当剑意清啸骤起时,冰火交织的快感令她腰肢反弓,玉足踢翻了长椅旁的铜炉。倾倒的酒壶在矮几上汩汩流淌,浓烈酒气混着檀香弥漫开来。丹田小剑震颤着迸发凛冽寒流,顺着脊柱直冲后脑,将情欲迷雾冻结成冰晶簌簌坠落。胸前反常凹陷的敏感点在寒气刺激下剧烈收缩,薄纱陷入肌肤的细微刺痛混合着功法运转的玄妙韵律,竟催生出更蚀骨的快意。 铁柱趴在门缝偷窥时,正撞见这般香艳景象——烛火将美人剪影投在窗纸上,浑圆臀峰随着功法运转在雕花长椅上起伏扭动,散落的青丝如瀑垂落腰际,发梢扫过青铜酒盏时激起泠泠清响。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口鼻,生怕泄出半分喘息,裤裆却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马眼渗出的前液将粗布浸出铜钱大小的深痕。 清亮的剑啸声震动着整个修炼室,瞬间抑制了那股滚烫的迷雾。南歌云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剑意在丹田迅速弥漫开来,如同寒冰遇到烈火,迅速浇灭了那股令人疯狂的欲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随着剑意的不断加持,南歌云感受到红尘卷的运转越来越流畅,仿佛找到了一种新的平衡,红雾逐渐缩小,被南歌云吸入体内。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划过矮几,在残留的酒渍中勾出断续的涟漪。 "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神通广大,那该死的花贼休想伤害你!"铁柱兴奋地嚷道,粗粝的嗓音里混着黏腻的吞咽声。他猛扑上前时,裤裆鼓胀的肉棱在粗布下划出弧线,汗湿的布料紧贴出龟头轮廓。然而扑了个空,鼻尖堪堪蹭过南歌云垂落的裙带,一缕腥甜的乳香钻入鼻腔,激得他胯下又胀大三分。 扭头一看,南歌云翘着二郎腿斜倚木桌,足尖挑着的绣鞋随玉足轻晃欲坠。烛火穿透薄如蝉翼的红纱裙摆,将大腿根部蜜色的肌肤镀上琥珀光晕,腿心隐约透出亵裤边缘刺绣的缠枝纹。她笑吟吟托腮时,长裙领口随着呼吸缓缓滑开,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出半圆,剧烈起伏的乳肉在纱衣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乳尖反常深陷乳晕中央,薄纱在凹陷边缘勒出细密的放射状褶皱,随着轻笑震颤出涟漪般的纹路。 铁柱挠了挠头,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咧开的厚唇沾着晶亮唾沫:"姑奶奶,我就是怕你有事,所以才……" 话音未落,裤头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帐篷,粗布褶皱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将布料黏在紫红龟头上。 南歌云足尖忽然勾起他下巴,染着蔻丹的趾甲刮过胡茬:"小黑鬼,谁让你进来的?" 裙摆随着抬腿动作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勒出饱满阴阜形状,丝绸被花液浸透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她屈起膝盖时,圆润膝窝挤压出诱人软肉,小腿肚绷紧的肌肉线条宛如玉雕,"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功。" 铁柱哭丧着脸佝偻腰背,试图遮掩胯间丑态:"冤枉啊姑奶奶!" 粗糙手掌无意识揉搓裤裆,龟头隔着布料在掌心磨蹭,"我这不是关心您嘛……" 话音戛然而止——南歌云忽然俯身逼近,领口垂落的乳浪几乎拍在他鼻尖,乳沟蒸腾出的暖香混着汗味,乳晕周围的细褶被烛火折射出奇异光晕。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她吐息间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液在唇纹间泛着水光。撑在木桌上的手肘微微施力,挤得乳肉从交领处满溢而出,淡青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乳晕边缘细小的颗粒随着心跳轻颤。二郎腿变换姿势时,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的瞳孔因充血而扩散,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马眼渗出的前液已将裤头浸成深色。他死死掐住大腿根,指甲陷进粗黑腿毛里:"全靠姑奶奶自身修为深厚……" 沙哑的嗓音裹着压抑的喘息,脖颈暴起的青筋蜿蜒进汗湿的衣领。 南歌云忽然旋身落地,裙裾飞扬间露出整截玉腿。足弓踏地时,圆臀将红纱撑出蜜桃熟透的弧度,腰肢扭动带起臀浪翻滚,股缝在布料紧绷处凹陷成诱人阴影。她指尖掠过铁柱紧绷的肩颈,丹蔻划过喉结时激起战栗:"眼神倒比山里的野狼还馋。" 铁柱的鼻翼急促翕动,毛孔中蒸腾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当那抹红影摇曳着走向后屋时,他盯着随步伐晃动的臀峰——薄纱紧裹的臀肉随着迈步相互推挤,中央凹陷的臀缝随着肌肉收缩若隐若现,腿根处被汗水黏住的亵裤边缘,正缓缓滑落一滴晶莹花露。 “姑奶奶,姑奶奶……”铁柱在心中默念着,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喉结滚动间吞咽的唾沫声清晰可闻,胸腔里翻涌着既害怕又期待的灼热情绪,裤裆早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布料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 南歌云缓缓转身,面朝下躺在了铺着紫红色绸缎的床榻上。她腰肢下沉时,红纱裙摆被臀峰绷出满月般的弧度,两瓣雪臀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凹陷的股缝在烛光下勾出暗影。 她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像一匹丝绸,随着她的动作散开在枕头上,发梢扫过床沿时带起一缕幽香。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薄纱下透出蜜色肌肤的细密汗珠,脊柱沟壑随着呼吸起伏如浪,腰窝凹陷处积着一汪摇曳的烛光,似乎在引导铁柱的视线,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无尽的诱惑。 那双修长的腿略微弯曲,足弓绷紧时透出淡青血管,染着蔻丹的脚趾如十瓣沾露的蔷薇蜷缩又舒展,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紧绷的丝绸亵裤深陷进臀缝,勒出两片饱满阴唇的轮廓,让铁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铁柱啊铁柱,别再那儿发呆了,过来。”南歌云的声音像是低声呢喃,又夹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她侧脸陷在锦绣软枕中,绛唇微张时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渍,脖颈后仰拉出天鹅般的曲线,锁骨下方淡青血管随着轻笑起伏。她的语调温柔而又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力。 铁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裤裆鼓胀的肉棱突突跳动,前液渗透粗布在腿根洇出深痕,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既激动又紧张。 "嘿嘿,姑奶奶,您叫我呢?"铁柱搓着手,指节因紧绷发出咯咯轻响。他的目光死死黏在南歌云臀缝间那抹湿透的亵裤上,布料已被蜜液浸成透明,隐约可见嫣红的穴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吐露出晶亮的黏液。 南歌云轻轻侧过头,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只潋滟的眸子,眼尾染着情欲的薄红:"你不是会那什么《推背图》吗?"她吐气如兰,舌尖缓缓舔过下唇,"给老娘好好看看,花清风那小子到底有没有害老娘。"她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指尖凝聚的剑气在床幔上划出细长裂口,像是警告,“要是敢动歪脑筋,老娘可不介意用剑把你那根‘宝贝’给削掉。” 铁柱浑身剧颤,双腿夹紧却掩不住勃发的欲望,阳具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泛着充血的光泽。他强压着喘息谄笑:"不敢不敢,俺绝对不敢对姑奶奶有丝毫非分之想。" 铁柱的《推背图》是祖传下来的秘宝。南歌云曾亲眼见他在练功后为自己全身按摩,那时少年贲张的背肌挂着汗珠,湿透的亵裤紧贴着饱满的臀形,推拿时指尖陷入腿肉的画面至今清晰。尽管她无法确定他具体在做什么,但隐约能感受到这种手法促进了经脉的运转。而且,这种手法极大地缓解了铁柱的身体压力,每次练完功后使用《推背图》,铁柱第二天总是生龙活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还不快动手?磨蹭什么呢?"南歌云不耐烦地说,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绣鞋轻晃,圆润的脚后跟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腿心亵裤随着动作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站在床边,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粗粝的掌心在衣摆反复擦拭,却抹不去沾染的乳香。颤栗地伸出手,缓缓地将手放在了南歌云的肩头。她的皮肤光滑如瓷,温热触感顺着指尖窜向小腹,激起胯间又一阵胀痛,柔软中透着一股子弹性。他开始轻轻地按摩着南歌云的肩膀,拇指深陷进颈窝处的软肉打转,感受着皮下经脉的跳动,指尖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唔..."南歌云突然绷直足尖,染着蔻丹的脚趾蜷缩成珍珠般的圆润形状,"就是这里,重点按按。"南歌云舒服地眯起眼睛,腰肢随着按压节奏款摆,臀肉在红纱下荡出诱人涟漪,"你的《推背图》倒是真有点门道。"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移动,指节刮过蝴蝶骨时激起一阵战栗,掌根按在腰窝凹陷处重重揉碾,渐渐地触碰到她的背部。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指尖陷进脊柱两侧的软肉,顺着肌肉纹理划向尾椎,找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寸经脉。 铁柱的手指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粗糙的指茧刮过娇嫩肌肤,在雪背上留下淡红痕迹。指尖带着一丝炽热的温度,轻轻地按压着每一个敏感点。南歌云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变得滚烫,仿佛火焰在她的体内燃烧。媚药尚未完全吸收,体内残存的媚药自动调动红尘卷在体内运作,南歌云的体温不断升高,汗珠顺着乳沟汇成溪流,娇嫩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姑奶奶,您的身子怎么这么烫?要不要我给您扇扇风?"铁柱装作关心地问道,胯部却悄然贴近床沿,怒张的阳具隔着布料蹭过她悬空的足弓,手上却不曾停歇,"您这后背都湿透了......" "闭嘴干活。"南歌云懒洋洋地打断他,足尖故意勾了勾他的裤裆,"再敢乱蹭,老娘把你那根东西剁了喂山魈。"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缓缓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汗湿的掌心在纱裙上印出水痕,布料紧贴着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半球形状。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南歌云的身体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腰肢扭动时臀肉如蜜桃般晃动,腿根处亵裤边缘勒出微微发红的凹陷,光滑而富有弹性,让铁柱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停留片刻。 "姑奶奶的身子真是......"铁柱话说到一半就急忙收住了,鼻腔充斥着浓郁的花蜜香,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铃口渗出黏丝将裤头与龟头黏连,讪笑着转移话题,"要不我把这纱裙撩开一点?这样好发力些。" "哼,随你便。"南歌云淡淡地应了一声,屈起的右腿忽然伸直,足尖勾起时裙摆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阴唇轮廓在丝绸下清晰可见,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管不住手就剁了喂狗。" 得到允许的铁柱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指尖勾住纱裙边缘,布料摩擦臀肉的沙沙声令他头皮发麻:"哎哟姑奶奶您这料子真滑......"他小心翼翼撩起纱裙,喉结滚动得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我就给您按按穴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南歌云的身材上流连。褪去薄纱的腰臀宛如玉雕,两瓣雪臀在烛光下泛着蜜蜡光泽,臀缝深处隐约可见淡粉色菊蕾随着呼吸翕张。 没有薄纱的遮挡,她背部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那蜂腰盈盈一握,凹陷的腰窝能盛住一汪月光,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臀缝深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南歌云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悬空的耻骨将红裙撑出尖锐的弧度,湿透的亵裤中央凹陷成椭圆,黏连着缕缕晶亮银丝,将红裙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都要绽开。那圆润翘挺的臀部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泛起细密肉浪,臀尖在布料摩擦下透出诱人的淡粉,让铁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这身段真是......"铁柱实在没忍住,胯部不自主地向前顶弄,龟头隔着布料碾过她悬空的足心,一边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南歌云的肩膀,"比后山温泉里的仙鲤还滑溜......" 南歌云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少说这些废话,专心按你的穴位。"她突然屈起膝盖,臀肉挤压出饱满的褶皱,"再敢乱动,明日就让你去寒潭泡三个时辰。" 随着按摩的持续,南歌云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汗湿的碎发黏在颈侧,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小的汗珠,随着喘息顺着乳沟滑入深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唇间溢出的热气喷在铁柱手背,激起他小腹又一阵燥热,时不时从唇间溢出细微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臀肉在床单上磨蹭出深色水痕,腿心泌出的花液已将丝绸浸透,像是在迎合铁柱的触碰,又像是在缓解体内的燥热。 "嗯..."南歌云突然弓起腰背,足趾死死抠住床沿,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绸缎上抓出裂帛声响,"这里...再多按一会儿..."南歌云轻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点力......没吃饭吗?" "姑奶奶,是不是很舒服?"铁柱得意地问道,胯间阳具随着喘息跳动,前液渗出的黏丝已蔓延至大腿内侧,"小的这推背图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学,我爷爷当年......" "闭嘴。"南歌云反手拍开他乱摸的爪子,"再提你爷爷,就把你祖坟刨了当茅房。" 南歌云能感受到体内的红尘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丹田小剑震颤着发出清鸣,剑意与媚毒在经脉中纠缠撕扯。媚药的效力仿佛被成倍放大。这种感觉既让她惊讶又让她沉醉,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腿心喷涌的花液将臀下的床单浸成深色。 "这怎么可能..."南歌云心中暗想。作为一代剑仙,世间天赋不提比她好的,就是与她一般的也是屈指可数。可铁柱这区区推背图,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姑奶奶,您现在的气息流转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顺畅。"铁柱一边按摩一边恭维道,手指故意划过尾椎,"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话未说完,南歌云猛地转头,眼中寒芒一闪:"谁跟你天生一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铁柱立刻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您就当我是个屁......"南歌云这才重新趴好,敞开的衣襟垂落床沿,右乳悬空晃出乳浪,红纱在乳晕中央绷出微凹的漩涡,布料边缘因紧绷泛起细密的褶皱,继续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感。 南歌云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硕大的乳房被压得从两侧溢出,乳肉从裹胸两侧满溢而出,在床单上摊成两团雪白的软月,乳晕边缘因异常凹陷而堆积出细密的环形褶皱,随着心跳轻颤,形成了两团诱人的软肉。 铁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胯间阳具将粗布顶出狰狞的轮廓,铃口渗出的前液在裤裆洇出铜钱大小的深痕。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越发难受。他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南歌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动作让她的乳肉微微晃动,铁柱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铁柱感觉自己肉棒要爆炸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他的下身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隔着裤子,那硕大的肉棒轻轻触碰到了南歌云溢出的乳肉。 南歌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和警告,轻声说道:"今天到此为止吧,小黑鬼,你可以离开了。" 铁柱如梦初醒,连忙退后几步,尴尬地低下头:"姑奶奶我、我就是腿麻......" 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别得寸进尺。" 铁柱站在床边,双手仍在南歌云光滑的背部游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南歌云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但欲火仍在他体内燃烧。 "姑奶奶,再按会儿吧。"铁柱谄媚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手指依旧在南歌云的肌肤上流连,仿佛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柔软的天地。 南歌云纤细的眉毛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声音冰冷如刀:"小黑鬼,你是没听清老娘说的话吗?"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的剑气骤然爆发。铁柱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道剑气呼啸而至,直指他的两腿之间。 剑气在距离铁柱下身仅有毫厘之处停下,冰冷的杀意让他浑身颤抖。南歌云慵懒地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目光戏谑地看着铁柱。她的红纱裙半掩半露,诱人的乳肉若隐若现,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铁柱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冒出冷汗,两手本能地捂住下身。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腿不住地发抖,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姑…姑奶奶,我听到了,我这就走!"铁柱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睛不敢直视南歌云,生怕再惹怒这位性情易变的胭脂虎。 铁柱艰难地站起身,双腿仍在颤抖。他弓着腰,小心翼翼地向门口移动,生怕南歌云突然改变主意。每走一步,他都会回头瞟一眼南歌云,确保她没有追来。 终于,铁柱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南歌云的闺房。他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一路上,他几乎是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铁柱才稍稍放松下来。他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擦去额头的冷汗。 "妈的,真他娘的吓人!"铁柱低声咒骂道,心中对南歌云的剑气既恐惧又愤怒。但随即,他想起南歌云说的"今天到此为止",这意味着还有下一次。 这个念头让铁柱的心情瞬间好转。他的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和期待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他喃喃自语,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突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铁柱抬起手,深深地嗅了一口掌心。南歌云的体香仍停留在他的手上,那种独特的幽香让他全身战栗。 铁柱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南歌云婀娜的身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隔着布料狠狠地揉搓起来。 4 古老的森林静默无声,巍峨的树木如同巨人般矗立,枝叶交错遮蔽了天空。 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片森林似乎存在了千百年,每 一寸土地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和神秘的气息。 在这片无垠的绿色海洋中,一道纤细的身影静谧而立,宛如一滴清水落在翠 绿的湖面上,激起一圈圈涟漪。南歌悠那一头雪白的秀发如同流动的白玉,随着 微风的轻抚轻轻摇曳,每一根发丝都散发著一种神秘而高贵的气息。她的身材傲 然挺拔,肌肤洁白如雪,仿佛是用最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没有一丝瑕疵。 胸前的那对丰盈的巨乳饱满挺翘,将身上白色的衣裙撑起惊人的弧度,令人 不禁想象如果手掌能够掌握住它们会是怎样的美妙体验。腰肢纤细柔韧,与丰满 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步踏出都带动着肥美的臀肉微微颤动,诱惑力十足 。 当她莲步踏过盘根错节的古树根须时,足弓弯折的弧度令脚背上淡粉色的经 络若隐若现。在距离三人高的粗粝树皮上,一个被苔藓覆盖的孔洞正渗出微弱灵 力,这波动细若游丝,如同蝴蝶振翅时掀起的涟漪,却逃不过南歌悠浸淫多年的 感知。 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睁开,眸中流转的星辉照亮了树洞边缘的蛛网。素手凌 空划出玄奥轨迹,指尖过处凝结出冰晶般的灵力符文。当足尖点地的瞬间,裙摆 绽开白莲般的波纹,整个人已如月华倾泻般飘升至树洞边缘。 南歌悠睁开眼睛,眸中蕴涵星河。她优雅地抬起手,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 一挥,仿佛在拨开一层无形的帘幕。随后,她轻盈地跃起,身形如羽毛般轻盈, 悄无声息地落在树洞边缘。 没有丝毫犹豫,南歌悠钻入了树洞。就在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树洞中的瞬间 ,一阵奇异的能量波动荡漾开来,又迅速平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眼前景象徒然改变,眼前竟然出现一方天地。 这个空间宽广得难以想象,仿佛能容纳下整个森林。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 云悠闲地漂浮着。温暖的阳光洒落大地,与外界阴郁的森林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矗立在这方天地中央的那棵巨树。 眼前这棵巨树简直就是一座活的擎天巨峰!树干之粗壮,比南歌悠之前所见 过的任何树木都要庞大百倍不止。那如虬龙般盘根错节的枝干深深扎入地下,给 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而树冠更是覆盖方圆数百米,直插入云霄之中,仿佛是 要将这个小世界的穹顶也一并刺破一般。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整棵树散发著一股极其强烈的灵力波动。那种浓郁到近 乎实质的能量,就像是滔天巨浪般汹涌澎湃,令人望而生畏。与南歌悠之前在外 界森林中所感受到的微弱能量相比,这里的气息简直强大了无数倍! 南歌悠能感受到从这棵巨树中源源不断涌出的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 着整个空间。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每一片叶子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 树干上闪烁着淡淡的光芒,那是高度浓缩的灵力结晶。 这棵树不仅仅是一棵树,它更像是这个小世界的核心,是维系这片空间存在 的根源。 南歌悠飘然而至,轻盈地落在巨树脚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因为在 这庞然大物的阴影之下,一座朴素的木屋静静地伫立着。这座木屋与周遭浓郁的 灵力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不协调。 木屋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打破了灵力的嗡鸣。走出的老者脸上交错着深褐色的 老人斑,松垮的眼皮下却跳动着炽热的光芒。他草裙间隆起的部位将几根枯草顶 得直立起来,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沾着树汁的黏腻,整个人却散发著诡异的生命力 。 南歌悠轻飘飘地飞到老人身前,仔细打量着他。她惊讶地发现,这位老者身 上竟然没有丝毫修为波动,就像个普通凡人一般。这与她记忆中的那个人相去甚 远。 「韦弘,你的修为怎么没了?」南歌悠的声音带着山泉击石的清冷,衣袖拂 动间暗香浮动。这香气让老者浑浊的喉结剧烈滚动,布满裂口的嘴唇渗出唾液, 却在触及她怜悯的目光时慌忙用树皮般粗糙的手背擦拭。 韦弘抬头看向南歌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们本是同一时代的人, 年龄相仿,但此刻的对比却如此强烈。南歌悠因为高深的修为,容貌却依旧三十 岁的少妇模样,像熟透了的桃子,浑身散发成熟妩媚的气息。而韦弘却已是一位 须发皆白的老者,皮肤松弛,满脸皱纹。 韦弘的目光如饥似渴地在南歌悠身上游走,无法自拔。她的身姿婀娜多姿, 傲然挺立如同眼前的巨树般高贵不可侵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是一对丰满 圆润的玉臀,在轻纱长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南歌悠周身散发著一股清幽的体香,似兰似麝,又似檀香木的气息。这香气 随风飘来,钻入韦弘的鼻腔,撩拨着他尘封已久的心弦。他感到呼吸急促,心跳 加速,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蔓延至全身。 两百年了,整整两百年,韦弘未曾见过一个女人。更别说是眼前这位倾国倾 城的绝世美人。他不由得有些怔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韦弘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要将眼 前的绝世美人刻进骨子里。南歌悠那双明眸中闪烁的灵动光芒,红润饱满的樱唇 ,还有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南歌悠敏锐地注意到,韦弘身上穿着的粗糙草裙突然被顶起一个小帐篷。透 过稀疏的草叶,隐约可见那硕大的形状。然而,她并未对韦弘的失态表现出任何 不悦,反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岁月无情啊…」南歌悠轻叹一声,目光中带着怜悯。曾几何时,他们都是 意气风发的年轻修士,而今却已是天壤之别。 过了片刻,韦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低 下了头。 「南…南歌夫人,」韦弘结结巴巴地说道,「别来无恙啊。没想到两百年过 去,你还是如此…美丽动人。」 南歌悠微微一笑,说道:「韦兄不必拘礼。只是不知为何,你的修为…」 韦弘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这事要从前头说起…」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咽下叹息,「不如进屋慢慢说?」 南歌悠点头应允。就在她准备跟随韦弘进入木屋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 能量波动从巨树传来。她猛地回头,只见巨树的枝干正在微微颤动,树叶沙沙作 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木屋内,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斜射进来,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光影。韦弘缓缓坐 下,示意南歌悠也请坐。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整理思绪。 「还记得两百年前咱们联手对抗异界那场恶战吗?」韦弘开口道,手指无意 识摩挲着粗陶茶杯,「最后那个封印阵把我和梵娜困住了。起初我们还拼死相斗 ,直到发现…」他扯开衣襟露出暗红咒印,「这鬼地方早成了活棺材。」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那女人比我狠,直接兵解化成了树。」 南歌悠眼色一凝,这群异界人不仅实力古怪,居然还能直接化成树,简直闻 所未闻。 韦弘继续说道:「起初,这种转化极其缓慢。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惊恐地发 现,这棵树居然在不断吸收我的修为!我试图将其摧毁,却发现在这个特殊的环 境中,无论我如何破坏,它总能在短时间内重新生长,并且吸收我修为的速度越 来越快。」 说到这里,韦弘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无奈和苦涩。「我对此完全束手无策。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修为就这样被慢慢吸干。到最后,我甚至连一丝法力 都无法凝聚。」 「可邪门的是,」韦弘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复杂,「八十年前这树突然会说 话了。」他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影,「它喊我爹的时候,和当年我儿阿沅刚学会叫 人时一模一样。」 南歌悠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异,她怎么也想不到之前生死厮杀的两人最后会出 现如此状况。 韦弘苦笑着继续道:「斧头都举起来三十八次,每次听它带着哭腔喊爹爹… 」他粗糙的手掌盖住眼睛,「到底下不去手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那棵巨大的树木。「如今倒成了共生关系— —」韦弘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发著微光的树形纹路,「它吸我修为续命,我靠它 精气吊着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那棵巨大的树木。「现在,我只能接受现实 ,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不过,倒也并非全无好处。」 「哦?」南歌悠好奇地问道,「有何好处?」 韦弘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虽然失去了修为,但只要我待在 这棵树——也就是我的'女儿'身边,就能源源不断地获得生机。这大概就是为 父者最后的慰藉吧。」 南歌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忽然注意到,尽管韦弘已经是个老者的模样, 但他的气色却出奇的好,皮肤也比一般老人更有光泽。看来这棵树确实在滋养着 他的生命。 「韦兄,」南歌悠突然问道,「你可曾想过离开这里?」 韦弘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离开?我早已不再奢望了。况 且,就算能离开,我又能去哪里呢?外面的世界恐怕早已物是人非。更何况,我 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如何能适应那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 南歌悠听罢,不由得陷入沉思。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同门,心中百感交集 ,沉默良久,南歌悠终于开口打破了平静。「既然如此,韦兄还有什么未了的心 愿吗?」 韦弘久久凝视着南歌悠,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热切的神色。 此时的南歌悠,双眸清澈透亮,宛若明镜;一张小脸娇艳欲滴,吹弹可破; 唇瓣饱满鲜红,令人垂涎三尺。 一袭素雅的白衣,紧贴身体的布料将她傲人的曲线完美勾勒出来。丰满的乳 房几乎要将衣服撑爆,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散发著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的腰肢如水蛇般纤细,曲线妖娆,将饱满的臀部勾勒得分外诱人。她的一 双美腿更是笔直修长,肌肤如凝脂般滑腻。 韦弘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目光灼热地锁定在南歌悠身上。他的肉棒早已高 高扬起,将单薄的草裙顶起一个显眼的突起。 「夫人,」韦弘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在此百年孤独寂寞,从未品尝过女子 的味道。而您是我生平仅见的绝色美人,能否请您……」说到这里,视线瞥向南 歌悠两腿之间的幽谷,贪婪的神情一览无遗。 她轻轻摇头,语气淡漠:「可惜我已经成了半仙之身,就算是普通的欢爱也 已经很难满足了。不然的话,我会考虑满足韦兄的心愿。」 她的话音刚落,韦弘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两百年来的孤独与渴望在一瞬间 化为满腔怒火,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大喝一声,将南歌悠扑倒在床! 南歌悠猝不及防,被韦弘重重压在身下。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有真正 反抗。 韦弘双目赤红,宛如饿狼般贪婪注视着身下这具绝美的胴体。他粗鲁地撕扯 开南歌悠的衣物,露出里面白皙细腻的肌肤。 南歌悠那对巨乳终于挣脱束缚跃了出来,饱满圆润的形状堪称完美。韦弘迫 不及待张口含住一颗粉嫩樱桃用力吮吸啃咬,舌尖围绕着那颗突起不停打转挑逗 。另外一边的乳房则被他握在掌中大力揉捏玩弄,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享受着那份极致的触感。 韦弘见南歌悠没有抵抗,胆子更大了。他双手用力揉搓着那对柔软的丰乳, 嘴唇贪婪地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南歌悠的颈间,带着几分灼 热和欲望。 「南仙子,你真是太美了…」韦弘喘息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渴望。 他的双手顺着南歌悠纤细的腰肢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那里 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让韦弘爱不释手。他用力揉捏着,仿佛要将多年的欲望 都发泄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 南歌悠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韦弘的爱抚。她的眼神中 带着一丝怜悯,似乎在为韦弘多年的孤寂而感到同情。 终于,韦弘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 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神秘的禁地。 然而,就在他的肉棒触碰到南歌悠双腿之间的那一刻,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 席卷而来。韦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下体喷涌而出。 「啊……」韦弘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南歌悠身上。 南歌悠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了韦弘。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 有怜悯,又有无奈。 「韦兄,我早就说过,我的身体已经不同凡响了。」南歌悠轻声说道,「普 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韦弘羞愧地低下了头,脸上布满了懊悔的神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连碰都没 碰到就泄了,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耻辱。 「对不起,夫人…我…我实在是太冲动了…」韦弘失落道,声音中充满了歉 意。 南歌悠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无妨,韦兄。我理解你多年来的寂寞和渴 望。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强求就能得到的。」 她缓缓站起身,整理好被弄乱的衣衫。韦弘则仍然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 挫败和失落。 南歌悠望着天外明月,静静的看着韦弘说道:「我此番前来本是为了夺走魔 种,但此刻魔种已成你女儿,便留于你做个念想吧。待时机合适,我会解开这秘 境的。」 韦弘瘫坐在地上,失落地望着南歌悠那曼妙的身影。他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 情感,既有羞愧,又有不舍。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夫人,您…您是要走了吗? 」 南歌悠转过身来,本想点头离去。但当她看到韦弘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庞时, 她的心不禁软了下来。韦弘的须发已经全白,眼角的皱纹深深地刻印着岁月的痕 迹。他那孤单寂寞的神情,让南歌悠不忍心就这样离开。 「夜已深沉,」南歌悠轻声说道,「今晚就在此歇息吧,明日再做打算。」 说罢,南歌悠缓缓走向床榻。她优雅地侧躺在床上,给韦弘留下一个令人心 醉神迷的背影。南歌悠的身材堪称完美: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枝般柔软,却又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量;丰满圆润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仿佛熟透的蜜桃般令 人垂涎;她那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隐约可见大腿内侧的嫩白肌肤,更是勾人 心魄。 韦弘见此情景,顿时血脉喷张,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他再也按 捺不住内心的欲望,几乎是爬着上了床。他的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抚上南歌 悠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夫人…」韦弘低声呢喃着,双手开始在南歌悠身上游走。他的右手向上攀 升,轻轻覆上南歌悠那饱满圆润的乳房,感受着其中的柔软与弹性。左手则沿着 腰线向下,抚过丰腴的臀部,最后停留在大腿内侧。 韦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兴奋。然而,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 ,一股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韦弘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喷 涌而出。 「不…不应该…怎么会这样…」韦弘羞愧难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 南歌悠轻轻叹了口气,背身对着韦弘,柔声说道:「韦兄,你我之间终究是 有隔阂的。这并非你的过错。」 韦弘望着南歌悠那曼妙的背影,心中充满不甘。他低声呢喃道:「难道真的 没有办法了吗?」他的目光贪婪地描绘着南歌悠那傲人的身材轮廓,内心挣扎不 已。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韦弘的脑海。他激动地对南歌悠说道:「夫人, 如果碰触不行,那么…不碰触呢?」 南歌悠转过身来,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惑。韦弘继续激动地解释道:「 夫人,您能否…褪去衣物,展露您的胴体,再摆些诱人的姿势?让我…让我饱眼 福一回?」 南歌悠闻言,面若冰霜,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莫不是在羞辱我?」 韦弘连忙跪地求饶:「夫人息怒!我只求您满足我这一次。以后…以后怕是 再难相见了…」 南歌悠看着韦弘苍老却依旧执着的面容,心中一软,终于点头应允。 韦弘的喉结剧烈滚动,浑浊的双眼死死盯住南歌悠的指尖。那根玉葱般的手 指勾住衣带轻轻一扯,薄如蝉翼的纱衣便从肩头滑落。月光霎时泼洒在她瓷白的 肌肤上,锁骨凹陷处盛着盈盈清辉,宛如盛满琼浆的玉盏。两团雪乳弹跳而出的 瞬间,韦弘的肉棒猛地抽搐——乳尖竟比想象中更粉嫩,像初绽的樱蕊,乳晕泛 着淡红,随着呼吸翕动时微微发颤。他的鼻腔里窜入一股甜香,似是乳肉沁出的 蜜露,勾得他十指抠进地板,粗喘声在寂静的木屋中格外刺耳。 她的腰肢软得惊人,后仰时几乎弯折成弓弦,肚脐下凹陷的沟壑一路延伸至 幽谷。韦弘的视线黏在那对臀瓣上——月光流淌过起伏的曲线,臀肉随着她扭腰 的动作泛起细浪,臀缝间隐约透出粉色的褶皱。脚踝上蜿蜒的青筋在她绷直足尖 时凸起,趾尖蜷缩的弧度让韦弘幻想起被这双玉足绞住腰背的滋味。 韦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幅令人神魂颠倒的美景,只觉得浑身血脉贲张 ,难以自持。那本已疲软的阳物在此等刺激下,竟又缓缓抬头。他颤抖着伸出手 ,轻握住那已然勃发的肉柱,缓缓套弄起来。随着动作愈发急促,但见那马眼之 上已渗出些许晶莹液体。 南歌悠似有所觉,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微微眯起,唇角勾勒出一抹妩媚笑意 。她缓缓转过身来,面对韦弘,开始摆出种种撩人姿态。 月色如银纱垂落,将南歌悠的胴体镀上一层淫靡的柔光。韦弘布满血丝的双 眼死死攫住那具横陈的玉体,喉间滚动着野兽般的低喘。南歌悠双臂舒展过头顶 ,十指绞缠着,这个仰卧的姿势让两团浑圆雪乳完全绽开,乳尖硬挺得像两颗熟 透的朱果,乳肉随着她刻意加重的呼吸剧烈起伏,在月光下泛起甜腻的乳浪。韦 弘甚至能看清乳晕上细小的颗粒,正随着血脉搏动微微战栗。 她蛇腰弓起的弧度惊心动魄,肚脐下凹陷的阴影延伸至幽秘之处。腰肢扭动 时,两瓣雪臀在锦褥上碾出湿痕,臀缝间隐约透出粉嫩褶皱,随着她后仰的动作 时隐时现。韦弘的指甲深深抠进大腿,胯下那根紫红肉棍暴起青筋,龟头不断渗 出粘液,将草裙浸出深色水渍。他双眼紧盯着南歌悠完美的胴体,呼吸变得粗重 起来。面对如此尤物,任何男人都无法保持冷静。 南歌悠倏然翻身趴伏,腰臀连接处凹陷的涡旋引得韦弘目眦欲裂。她故意将 臀峰高高撅起,两团白腻臀肉向两侧微微绽开,中央那道缝隙若隐若现。当臀瓣 随着她扭腰的动作泛起细浪时,韦弘的肉棒突然剧烈跳动,精关几乎失守。他慌 忙用指甲掐住冠状沟,疼痛混合著快感让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她修长的玉腿紧密并拢,向一侧倾斜的姿态更凸显出臀部的完美弧度。大腿 内侧的嫩肉在月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那里的一寸寸肌肤若 隐若现,像是在挑逗着韦弘最后的理智。 韦弘的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他死死盯着那片诱人的风景,喘息声越来越重 。南歌悠突然翻身俯卧,玉肘支撑的上半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回眸一笑时的 眼神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而那沿着背脊延伸而下,最后没入挺翘臀瓣的曲线更 是让韦弘失去了最后的自制力。 韦弘一手揉搓着自己涨得发痛的肉棒,另一只手扶着墙壁稳住身形。他的手 掌已经被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沾满,却仍不知餍足地继续套弄。每当南歌悠纤腰轻 摆,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晃动时,他都会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他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龟头处不断溢出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随着南歌悠每个动作,他的腰部都会不自觉地向前挺动。肿胀的龟头在他掌心摩 擦,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小腹绷得发紧,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但眼前的美景让他舍不得射出来,只想这样一直看着,感受着这令人疯狂的折 磨与快感。 南歌悠娇躯慵懒地侧卧在床榻之上,一袭白玉般的长腿微微屈起,另一条修 长美腿则高高抬起,轻轻地向韦弘伸出。那完美的腿型线条如同上等羊脂玉精心 雕刻而成,莹白如雪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玉趾粉嫩剔透,每 根脚趾都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著诱人的风情。 韦弘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一把抓住那令人垂涎的玉足。他将脸凑近, 贪婪地嗅着南歌悠玉足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迫不及待地将她柔嫩的脚趾送到唇边 ,开始疯狂地吮吸舔舐。他的舌头灵活地在每根玉趾间游走,细细品味着那份细 腻的滋味。 南歌悠登时仰起头,玉容染上红霞,轻咬朱唇,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 这声音犹如催情灵药,刺激着韦弘的神经。 他发狠地含住她蜷缩的脚趾,牙齿磨蹭着嫩红的趾缝,涎水顺着下颌滴落。 南歌悠的足弓突然绷紧,脚背青筋凸起,足心重重碾过他流脓的龟头。韦弘浑身 剧颤,精囊剧烈收缩,浓精飙射时溅上她绷直的足底。 就在南歌悠准备穿起衣服时,韦弘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他喉结滚动,艰难 地吞咽着口水,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夫人,能否……让我一睹 您的...神秘之地?」 南歌悠娇媚一笑,香肩微耸。她玉体横陈于床榻之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 无遗。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乳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蜜光,两点樱红早已 硬如红豆,乳晕泛起一圈情动的绯色,两点樱红傲然挺立,散发著诱人的光泽。 纤细的柳腰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大腿内侧肌肤细腻得几乎能看到下面的青 筋。 「可是韦兄,你还能再硬起来吗?」南歌悠朱唇轻启,似笑非笑的声音中带 着几分戏谑。 韦弘面色涨红,男人最受不了这种挑逗。为了证明自己宝刀未老,他急切地 想要挺立起来,却发现自己此刻竟有些力不从心。南歌悠见他窘迫模样,眼中闪 过一丝狡黠,忽地将玉足探向韦弘胯间,足弓绷紧时脚背青筋暴起,趾尖精准夹 住他半软的肉棒根部,脚掌裹着龟头重重一碾。纤细的脚趾灵巧地夹住了他半软 的肉棒,上下轻轻套弄起来,足心细腻的纹路刮蹭着敏感的马眼,趾缝间渗出黏 腻的汗液与先前的精液混合成滑腻的触感。 这一番撩拨,韦弘顿感一股热流在下腹涌动,肉棒在她足底急速充血,龟头 胀成紫红色,青筋虬结的柱身随着套弄突突跳动,铃口不断渗出晶亮黏液,将她 的玉足染得湿滑发亮。不多时,肉棒便又精神抖擞,在南歌悠柔嫩的足底突突直 跳。她轻轻摆动着玉足,足尖突然戳进他紧绷的囊袋底部,趾甲刮过会阴的瞬间 ,惹得韦弘喘息连连。 韦弘双手按住南歌悠那双白玉般的莲足,掌心传来她足跟细腻的触感,拇指 深深陷进她柔软的玉足,微微用力向前推去。南歌悠顺势将双腿分得更开,露出 那朵含苞待放的玉户。 两片粉嫩的花瓣紧紧相依,外唇饱满如蚌肉,内唇薄如蝉翼,中间是一条细 缝,若隐若现地透出内里嫣红的嫩肉。花瓣周围的肌肤光滑细腻,阴阜高高隆起 如同雪丘,稀疏的银丝蜷曲在粉晕之上,一滴露珠正从翕张的穴口缓缓垂落。一 根根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衬托得那处更加诱人。虽说此刻还未见湿润,但那粉 嫫的色泽与微微翕动的样子,却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南歌悠察觉到了韦弘灼热的目光,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轻扭动着纤腰,让 那玉门一张一合地微微颤动。她伸出玉指轻轻拨开花瓣,露出里面娇嫩的蕊心, 指甲掐进湿软的阴蒂包皮向上一掀,露出充血肿胀的蒂珠,指尖绕着那粒红豆急 速打转,同时发出一声魅惑的轻吟:「你看,人家都准备好了...」 韦弘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道细缝就要挺进。可是刚 一接触到那柔软的花瓣,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就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龟头 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随即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洒在了南歌悠平坦 的小腹上。 在那一刻,韦弘恍惚间看到南歌悠的玉门轻轻抽搐了一下。原本紧闭的花瓣 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蜜液正在其中凝聚,隐约可见一丝春意。 ………………… 暮色渐沉,青石板路上行人寥寥。莫飞扬漫无目的地向前踱步,脑中不断浮 现那晚旖旎的画面,耳根不觉发烫。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仿佛这样就能甩开 那些令人羞愧的记忆。 远处一道白色身影映入眼帘,萧冰端庄清冷的面容让莫飞扬心头一颤。她还 穿着惯常的白衣,腰间系着一条素雅的绸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那一瞬间,莫 飞扬仿佛又感受到了隔着薄薄的符咒,那份难以言说的柔软触感。 萧冰的目光越过庭院,恰好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中似乎带着几分复杂的情 愫,迈开莲步朝这边走来。莫飞扬的心跳骤然加速,来不及细想,转身便逃也似 的离去。他生怕师娘看出自己眼中的慌乱与愧疚。 背对着萧冰的方向,莫飞扬只觉得喉头发紧。那夜的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 那么顺其自然。师娘主动投怀送抱时,他本该立即推开才是,可身体却不由自主 地做出了相反的选择。现在想来,那份罪恶感愈发沉重。他暗自叹了口气,脚下 步伐不由更快了几分。 萧冰望着莫飞扬远去的身影,心中泛起一阵酸涩。白衣被风扬起的弧度恍若 那夜的情形,让她不禁攥紧了衣袖。夕阳的余晖映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眼底藏着 几分难掩的落寞。 回到房内,萧冰褪去了平日里的从容淡定。她倚在桌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 着茶杯边缘。窗外的晚风吹动着纱帘,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就像那夜她无法抑制 的轻吟。 「都是我的错...」萧冰喃喃自语,眉宇间掠过一丝痛楚。若不是她一时 意乱情迷,若是能克制住那不该有的冲动,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的煎熬。每次望见 飞扬躲闪的目光,她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一般疼痛。 案头的灯火忽明忽暗,照得她脸上阴晴不定。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想着找飞 扬说个明白,可每次见到他慌乱逃开的背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晚的欢 愉如同梦魇,虽美得不真实,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萧冰独坐桌前,思绪翻涌。那晚欲火焚身的记忆再度涌现,让她不由自主地 抚上自己的酥胸。纤纤玉指隔着薄薄的衣衫描绘着胸前饱满的轮廓,感受着那份 惊人的弹性。 回想起这些日子与夫君的生活,萧冰暗自叹息。往日里叶辰轩尚且能让自己 得到些许慰藉,如今却是越发力不从心。前几日的那一次更是草草了事,刚入巷 便已经泄了,徒留下难以言说的空虚感。 相比之下,那夜飞扬带给她的感觉却如此强烈。隔着亵裤的摩擦让她至今难 忘,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还在掌心。想着想着,萧冰只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双 颊悄然染上了红晕。 屋内的檀香不知为何愈发浓郁,萧冰却浑然不觉。萧冰玉体横陈,雪白的肌 肤染上一层诱人的粉色,尤其胸前两粒红豆已经挺立,将薄薄的肚兜顶出两个明 显的凸点。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锁骨,一路向下。每到一处,白嫩的肌肤便泛起一片嫣红 。透过若隐若现的肚兜,能看到她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颤动,两颗红樱早已 硬挺如石。当她的手指捏住那敏感的红豆时,一阵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红豆在 她的揉弄下变得更加肿胀,在她指间若即若离地磨蹭。 空闲的另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纤细的腰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 人。薄薄的亵裤已经被泛滥的爱液浸透,紧贴在娇嫩的花瓣上。隔着湿透的布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花核的勃起,以及花径入口处的湿滑与温暖。 萧冰轻咬朱唇,颤抖着手将亵裤拨到一边。充血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 嫣红的媚肉,晶莹的蜜液正顺着缝隙往下滴落。她的手指轻轻擦过花唇,激得身 子一阵战栗。透明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淌,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先是用一根手指在花径入口处打转,细致地描绘每一道褶皱。随着动作加 重,更多蜜汁涌出,很快将手指完全包裹。随后加入第二根手指,借着充足的润 滑缓缓插入。温暖紧致的花径立即绞紧了入侵的手指,贪婪地吮吸着。 「飞扬...别离开我...」她轻声呢喃着,脑海中浮现那夜旖旎的画面 。那硕大的炙热,惊人的硬度与热度,还有那令人疯狂的律动。回想起那销魂蚀 骨的滋味,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萧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她的手指在内壁上屈起,不断按压 着敏感点。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快感如同电流般在 全身流窜,让她全身都泛起一层粉红。 另一只手揉捏着饱满的双乳,时而掐弄着挺立的乳尖。她的动作越发放浪, 手指的抽送也从缓慢变得快速。整个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她压抑的喘息。 「那里...对...就是那里...」她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口 的呻吟。手指在花穴内快速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地方。大量的蜜 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椅子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整个人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朦胧中又看到那夜的场 景:飞扬结实的胸膛,有力的手臂,还有那令人发狂的摩擦...「飞扬... 我要你...」她在梦中呻吟,手指的动作达到极致。 就在这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刻,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吓得她浑身一颤,手指 僵在原地... 门外响起脚步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女声。 「夫...夫人...花清风花公子...求见...嗯...」馨儿的声 音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喘息。这位年方十八的侍女此刻面色潮红 ,贝齿轻咬红唇,步伐略显凌乱。她身上的翠绿宫装有些许凌乱,裙角沾着几滴 不明的水渍。 听到花清风的来访,萧冰慌忙整理衣衫。她拉好肚兜系带,将散乱的发丝重 新挽起,强自镇定地下床开门。 馨儿领着一位白衣公子走进房内。那公子约莫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如画, 举止潇洒。他的目光在萧冰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站在一旁的馨儿,眼中闪过一 丝玩味的笑意。 萧冰神色平静地向馨儿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馨儿低着头快步退出房间,脚步虚浮,走到门口时还不慎绊了一下。她的脸 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贝齿紧咬着下唇,显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临出门前, 她偷偷回头望了一眼花清风,随即又羞怯地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房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室内只剩下萧冰与花清风二人。花清风负手而立,眼 神意味深长地看着萧冰,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馨儿领着白衣公子跨过门槛时,翠色裙裾掠过门槛的瞬间,隐约可见大腿内 侧未干的黏丝。花清风垂眸扫过侍女湿透的裙底,喉结微动间已随萧冰来到内室 。 萧冰拢在广袖里的指尖微微发颤,强撑着仪态引客入座。花清风施施然落座 时,月白锦袍下摆堪堪遮住椅面那滩未干的水渍。他忽然倾身向前,修长食指抹 过扶手边缘——那里还沾着半凝固的蜜液,在烛火下泛着晶亮光泽。 「夫人这椅子...」他将指尖举到唇边,殷红舌尖卷走黏稠液体时,喉间 溢出满足的喟叹:「倒是格外香甜。」 萧冰心头一颤,原本就要攀升的高潮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说 的空虚感。她分明感觉到股间又是一阵潮湿,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将轻 薄的亵裤裆部浸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湿漉漉地紧贴着椅面 。 花清风斜倚在椅上,唇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夫人,我观你近日心魔滋 长,恐有走火入魔之忧。今日特来为你化解。」 萧冰强忍着羞意,暗自思忖着如何尽快将他打发离去。可事关重大,她又不 得不按下性子问道:「不知花公子是如何察觉的?」 花清风慢条斯理地再次伸手,指尖沾了些许椅面的水渍,在案几上写下了一 个「欲」字。那笔迹婉转流畅,与他俊秀的面容一般摄人心魄。 萧冰面色刷的一下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她方才差点就攀升至巅峰,却被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生生打断。如今又被他这般点破,登时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变 得急促起来。 「花公子说笑了。若无它事,请恕我不能远送。」萧冰强装冷淡,声音却不 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发热,空气中飘散着的 檀香愈发浓郁。 花清风丝毫不为萧冰的态度所动,反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慢悠悠 地说道:「夫人何必遮掩?你这副媚态,任谁都能看出端倪。」 他站起身来,缓步踱到萧冰面前,仔细打量着她:「你看上去艳光四射,眼 波流转,分明是春心荡漾之相。那眉宇间的郁结,更是昭示着你心事重重。这般 完美的身段,若是无人抚慰,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着,他轻轻抬起萧冰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至于修为... 恐怕已有三月有余未有寸进了吧?」 萧冰心中巨震,花清风所说分毫不差。她确实已许久未能突破,此事从未对 外人提起过。一时间,她心中既是震惊,又带着几分慌乱,但仍强撑着说道:「 花公子此言差矣。妾身修为一直稳步精进,并无停滞。况且心魔之说更是无稽之 谈,还请公子勿要妄议。」 花清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要证明这一点,其实很容易。」 话音未落,他已经闪电般凑近萧冰身前。萧冰刚要出手反击,花清风的身形 却如鬼魅般避开。只见他手指轻巧地探出,在她唇瓣上轻轻一点。萧冰下意识地 张开小嘴,竟是本能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花清风在她口中轻轻搅动,时而刮过她的舌尖,时而摩挲着贝齿。萧冰起初 还想挣扎,却在对方的挑逗下渐渐沉沦,喉间不时溢出细微的哼声。她的脸颊染 上了更深的红晕,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 花清风忽然后撤,施施然回到座椅上,悠然自得地说道:「看来夫人默认了 我的判断。堂堂六阶修士,面对我的小小试探竟是如此不堪。」 萧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地说:「花公子的真 实修为倒真是让人惊讶,七阶修士竟能保持如此低调。」 花清风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些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夫人还是多操心 操心自己的心魔吧。方才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夫人就已经情动至此,若是心魔发 作...」 萧冰听罢心中一阵羞愧,暗自叹息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但表面依旧故作 冷漠,淡淡道:「这与花公子毫无关系。」 花清风慢悠悠地说道:「既然与我不相关,那我也该告辞了。」说完便起身 往外走。 「等等!」萧冰咬了咬牙,终于开口道,「你究竟...如何帮我化解心魔 ?」 花清风停下脚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夫人不妨猜猜看?」 花清风指尖蘸着从她腿间溢出的晶亮黏液,在腰眼和耻骨上方快速按压。萧 冰身子突然绷紧,两腿内侧的软肉不受控地颤抖,乳尖隔着肚兜顶出明显的凸起 。暖流顺着脊椎窜向四肢,脚趾蜷缩着蹬在椅面上,股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把 绸裤裆部浸出巴掌大的深色水痕。 花清风用虎口卡住她发颤的膝弯,食指中指沾着黏丝撑开湿漉漉的阴唇。粉 色的嫩肉像受惊的蚌肉不停收缩,两片肿胀的肉瓣被手指掰开时拉出银丝。指腹 按上充血的小核瞬间,萧冰的腰肢猛地弹起,臀肉在椅子上碾出吱呀声响。 「这里便是症结所在。」他拇指重重碾过勃起的阴蒂,食指突然插进翕张的 穴口。萧冰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闷哼,大腿根突突跳动,穴肉像小嘴般裹住入 侵的指节。她并拢的膝盖被他用胯骨顶开,裙摆下两条玉腿大张着抖个不停。 花清风突然咬住她耳垂低笑:「流水了。」沾满黏液的三根手指在穴口快速 进出,掌根发狠撞上阴阜。萧冰的臀部随着抽插不停颠动,两团雪乳从松开的衣 襟里蹦出来,乳尖蹭着布料划出湿痕。 花清风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指腹细细研磨着敏感点。他能感受到萧 冰的花径正在不断收缩,大量温热的蜜液从深处涌出,将他的手指完全浸润。 指节在内壁勾出咕啾水声,花清风突然蜷起手指抠弄某处软肉。萧冰的尖叫 陡然拔高,大股透明液体喷溅在他手腕上,顺着小臂往下淌。她痉挛的腿根夹住 他的胳膊,脚趾蜷缩着把绣鞋踢飞,足弓绷出脆弱的青筋。 「这么贪吃的小嘴,你徒弟知道吗?」花清风并拢三指猛地捅到最深处,指 腹碾着宫颈口打转。萧冰的呜咽带着哭腔,穴肉疯狂绞紧入侵的手指,汁水顺着 椅面往下滴。他忽然张开手指撑开肉壁,借着黏液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出响亮的水 声。 「要裂开了...停下...啊啊啊!」萧冰的指甲抠进他肩膀,两腿在空 中乱蹬。花清风用虎口卡住她跳动的阴蒂疯狂揉搓,粘稠的爱液喷在他小腹上。 她高潮时的穴肉像吸盘般蠕动,把三根手指吞得更深,腿根不受控地泌出更多汁 水。 萧冰涣散的瞳孔映着晃动的烛火,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锁骨。两团雪乳沾着汗 水和自己的汁水,乳尖硬得像石子,随着喘息蹭着散开的衣襟。花清风故意用沾 满黏液的手掌覆上她的左乳,指尖掐着乳头拧转,激得她又泄出一小股热流。 花清风把湿淋淋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逼她舔干净黏液。趁她失神时掏出根紫 黑色的木棒,龟头状的顶端布满螺旋纹路,五颗玉珠在根部围成一圈。他握着木 棒在她腿心磨蹭,珠子刮过湿淋淋的阴唇发出咕叽声。 「用这个堵住发骚的小洞。」冰凉的木头顶开穴口时,萧冰的脚背绷成直线 。花清风抓着她的脚踝往两边掰开,粗大的螺纹硬生生撑开粉嫩的嫩肉,「夹紧 了,珠子进不去可要重新塞。」 木棒上的螺旋纹刮着敏感的肉褶往里顶,萧冰的脚尖踢着他后背乱蹬。当第 一颗珠子挤进穴口时,她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花清风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按, 整根木棒噗嗤一声全吞进去,五颗珠子卡在穴口勒出明显的凸起。 「要捅穿了...拿出去...」萧冰扭腰想躲,木棒上的螺旋纹却刮得穴 肉发麻。花清风突然拍打她乱晃的屁股,珠子跟着震动在体内乱撞。她猛地弓起 身子,被木棒撑开的穴口喷出一股热流,浇湿了他半幅衣摆。 他握着露在外面的半截木棒缓缓旋转,珠子在入口处碾磨阴蒂。萧冰的哭叫 混着黏腻水声,被木棒撑成圆环的穴口不断翕张。当最粗的螺纹棱角刮过某处软 肉时,她突然翻着白眼高潮,喷出的汁液把木棒冲得滑出来半寸。 「记住了,欲求不满才是心魔根源。」他轻笑着说道,突然用两指撑开她流 水的穴口,把木棒整根按进去直到只剩珠子在外。指尖恶意地弹了下露在外面的 玉珠,萧冰的腰肢立刻痉挛着弹起。 木棒随着她颤抖的身子不停震动,珠子摩擦阴蒂带起细碎快感。萧冰无意识 地挺腰用穴口磨蹭珠子,臀肉在椅子上撞出啪啪声。空虚的子宫疯狂收缩,却只 能绞紧那根死物,腿根流下的汁水在地上积成小滩。 「夫人若是想好了,随时都可以来寻我。」花清风留下这句暧昧的话语,转 身离去,花清风临走前把震动的木棒调到最大档,萧冰的尖叫被关门声淹没。她 蜷缩在地上用腿根夹着疯狂震动的器物,手指胡乱揉搓涨痛的乳尖。当第二波高 潮来临时,木棒被收缩的穴肉挤得弹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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