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外传 雪儿的鞭刑初体验 作者:坚持不懈A

送交者: Cslo [☆★★★声望勋衔15★★★☆] 于 2025-03-14 8:20 已读7208次 大字阅读 繁体
【柔情肆水】外传 9 雪儿的鞭刑初体验

作者:坚持不懈A 2025/03/14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简介,老读者可直接跳过************

  时间线:

  《柔情肆水》主线结束,主角一众从废土山庄回到西池后,

  人物:

  张汝凌——男主,西池洗浴中心的「玩法设计师」,专门设计各种玩弄女孩 的方法,为西池增添娱乐项目。平时和小柔、肆雪、俪娟一起住在离西池不远的公寓中。

  小柔——西池的员工,张汝凌的助手。古灵精怪,聪明灵巧,与张汝凌「日 久生情」,把他当作哥哥。

肆雪——张汝凌的第一个性奴,原本是为客人调教,后来阴差阳错的被张 汝凌预支了几年的工资买下。成为性奴时还是处女,经历相对简单,总是自我催 眠,认为是张汝凌对她用了什么药物,所以自己才对张汝凌唯命是从。

  俪娟——张汝凌的第二个性奴,经历坎坷,在山庄做酒奴被虐待,后又被 凯刚暴力调教,再被卖给秦老板。最终被张汝凌从秦老板手里解救,认领为性奴。

  设定:

  凌柔剂——小柔的爱液和张汝凌的前列腺液中的某两种特殊成分混合在一起 所生成的催情剂。会让女生性欲提高,并且容易获得满足感非常强的高潮。因此, 用操过小柔的肉棒插别的女孩,成为了张汝凌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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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一周的张汝凌回到家,还没进门,肆雪就听出他的脚步声叫了句“主人回来了”,随后满心欢喜的跑去门口。俪娟听了也跟着她跑了过来。张汝凌刚要敲门,门就自动打开了,肆雪和俪娟站在门内躬身行礼,声音整齐:“主人回来啦~”搞得张汝凌有点意外之中的惊喜。

“哟,你俩这是在我身上装定位了吗?”

俪娟笑笑,看一眼肆雪回答道:“回主人,是雪儿老远就听出主人的脚步声。”

张汝凌转向肆雪:“是么?”

肆雪目光与张汝凌一对,立刻躲开看向自己的双脚,脸颊绯红地点了点头。

“嘿嘿,还不好意思?这么惦记着主人,今天要好好奖励你。”

听到奖励两个字,肆雪的心脏都扑通扑通的多跳了两下。这几天,她每天都期盼着张汝凌回来,期盼着回来后主人和她共处的时间,期盼着接下来会发生的,那种,虽然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但一定会发生的事。

张汝凌边说边往里走,把手提包递给肆雪。肆雪借接包的机会手指和张汝凌的手贴了贴。

“谢……谢谢主人”肆雪涨红了脸,头更低了。张汝凌摸摸她的头,对其报以微笑,当然肆雪并没有看见。

“哥哥也别光奖励雪儿,俪娟姐这几天一定也很想哥哥吧~”小柔跟着张汝凌进来,以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看着俪娟,“哥哥要雨露均沾哦~把我那份也分给她俩,嘻嘻。哦,你俩不用感激,我就是想休息休息,这几天累死我了。”说吧把背包甩在地上。

俪娟被小柔说的不好意思,就不去接她的话头,只过来要去解张汝凌的衣扣:“主人,我帮你换衣服吧。”

张汝凌却伸手把她挡住:“哦,不了,我们就回来放下东西,马上要去西池。”

“刚回来就要去忙?”俪娟眼神里透出些失落。

“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把她送过去。”张汝凌闪身向后一指。俪娟和肆雪这才看到,门外还站着一位身材标志的美女。

“她是……?”俪娟上下打量着门外的美女。

“她是哥哥点的性奴,嘻嘻”小柔抢先回答。

“性奴?!”肆雪有些警觉地看看美女,又看看张汝凌。

“主人……又收了个性奴?”俪娟替肆雪问出来,当然她自己也很关心这个答案。

“没有啦”张汝凌摆摆手,“虽然确实是一起玩了一下……不过这不重要,带她回来是为了帮她取出身体里的子宫栓。”

“啊,什么栓?干什么的?”俪娟追问。

“说来话长”小柔说,“反正就是我们现在要先回西池,找李哥他们讨论一下怎么帮这位美女姐姐取出子宫栓。回来再和你们细说。”

“不要,我要和主人一起去。”肆雪坚定的说。

“你去干什么?”张汝凌问。

“我,我,我跟着主人,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

“万一主人渴了,想喝我的奶……”

小柔和俪娟捂嘴憋着笑,张汝凌满眼宠爱的说:“那边有老敢哟~”

自从出来住以后,肆雪就不愿意回西池,说这边只有他们几个在一起,很舒服。而西池那边会见到各种不同的人,包括奇怪的坏老头——老敢。所以张汝凌用这个吓唬她。

“嗯……没事,反正,反正有主人在。”

小柔和俪娟终于笑出声来,张汝凌挥挥手:“好好,那这样,我和小柔先过去,因为要跟李强玄说说这几天的情况。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然后去设计室找我。等你到了估计我也说完了。”

“那我一个人过去呀?”

“要不俪娟姐也一起吧,你一个人在家也无聊,正好陪雪儿过去。”

俪娟看看张汝凌:“主人?”

“嗯,那你也去吧。”

“是~主人”说罢,俪娟和肆雪也兴的去换衣服。

张汝凌和小柔带着空姐去找李强玄,汇报这次去的情况。说到子宫栓的时候,李强玄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哦?这是个什么东西?”

“据她说”张汝凌一指空姐,“她们注册美囡,申请通过之后,过几天就会有人上门找她们。给她们设立个人形象,分析她们身体特点,教他们如何取悦客人等等。最后,会要求她们植入这个子宫栓,才能正式上线接客。”

“要求?那就是必须戴咯?嗯,是用来控制你们的。”李强玄老道的一下子看穿本质。

空姐点点头:“当时不知道,植入之前只跟我们说好处。之后才告诉我们其他的功能,可是已经……”

“什么好处?”李强玄问。

空姐目光向上飘,像是在回忆:“他们说,这个能定位,方便系统给我派单。因为……您也知道,我的工作,经常到处飞。戴了这个,飞到哪系统都能知道,就可以给我派当地附近的单。还说,这东西有避孕的作用,免得出意外。”

“避孕这个可以想象”张汝凌解释,“道理跟节育环一样。子宫里有个东西扰动,阻止受精卵着床。加上那东西外壳可能是铜之类的金属,释放金属离子,也能够起到避孕作用。”

“所以,你接客时也不用戴套。”李强玄在他的小本上记录着什么。

“哪有~”小柔抱怨,“她一再强调戴套,害得我爬出被子拿套子给哥哥戴上。”

“嗯?不是能避孕么?”

“那是平台的要求啦”空姐解释,“避孕只是以防万一,戴套还为了防止有什么病……所以APP上也会要求客人戴套。”

李强玄点点头:“哦,也是。你们的客人什么人都有,成分复杂,不像我们是会员制。那……那个子宫栓,就是塞进子宫里的一个小东西?”

“是的,从那里,就……那么,直接捅进去。会有点疼。”

小柔看着空姐的表情,显然那个“有点”已经超出了她的忍受范围。

“对了,刚才说到它能定位,难道里面有电池?”

“是……说是有电池的。”

“那没电了怎么办?”李强玄想到了技术问题。

“要换的,每两个月会有人找我,取出旧的子宫栓,换一个充满电的。”

“啊……”小柔撇撇嘴,“我还以为就疼一下就完事了,原来每两个月就要来一次啊。”

“太麻烦了”李强玄摇摇头,显然对这东西的设计不是很认可。

“你刚才提到的,植入子宫栓后才告诉你们的其他功能,展开说说吧。”张汝凌说。

“嗯,好。就像李先生所说,这东西更多的目的是为了控制我们,它还有个功能就是惩罚。”

“怎么惩罚?”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放电吧。它惩罚的时候我就感觉小肚子又疼又酸,特别难受。”

“什么情况会被惩罚呢?”

“比如系统派了单就必须接,不去甚至迟到都会受到惩罚。还有,不允许向客人透露美囡运作的任何信息……”

“嗯,一开始我怎么问她都不说。我还想美囡是给了她们多少好处费,嘴这么严。”张汝凌补充。

“嗯,那你怎么现在敢说了?”

“因为……因为……”空姐一时语塞,看看张汝凌,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次,一次次,一次又一次的感觉,脸刷一下的就红了。

“嘻嘻,还不是因为哥哥那个的诱惑,比什么惩罚都强大嘛~”小柔替

李强玄看看张汝凌又看看小柔,一脸看破一切的样子:“你们又开挂欺负人家。”随后又转向空姐,“那个东西还能实时传声么?那我们现在说的话岂不是也在‘现场直播’?也不对呀,难道他们还找了那么多人天天就听着姑娘们说什么?”

“不是实时,是录音。”空姐解释,“每次拿走旧的,除了充电,也是为了取出里面的录音。如果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会受到惩罚。”

“所以,现在你跟我们说了这些,也要到下次换了新的子宫栓才受到惩罚?”

空姐点点头。

“不过,对于一些特定的词是由那个设备实时判断并进行惩罚的。”张汝凌补充,“比如那天她说出了子宫栓三个字,身体里了就像触电了一样,我还以为是她高潮了呢,哈哈。”

“哦?对这个名字敏感啊——等等,你在这说子宫栓,她没事么?”

空姐摇摇头:“没事的,别人说没事。这东西好像只能听到我说的话。只要我不说就行。”

“因为那玩意在你肚子里嘛~”小柔说,“你自己的声音能穿过去,我们说话相当于和它隔着好厚一层肉。”

“而取走后,我想他们会用一些AI之类的手段分析这两个月中的录音。如果只录她说的话,并且能自动去掉空白部分的话,对电脑来说应该很快就能分析出来。”张汝凌猜测着,“她现在这个子宫栓是两周前换上的,所以时间还比较充分。我们有时间好好设计一下怎么帮她取出来。”

“所以,请李先生一定要帮我。”空姐满眼诚恳地看着李强玄,“不然,不把我们用到人老色衰没人要,他们是不会允许我们停下不做的。”

“嗯,你放心,阿凌答应你就等于我答应你了。我们一定会帮你拿出来的。对哦,每次换的时候是怎么弄出来的?我们照着就行了吧。”

空姐摇摇头:“每次……我就躺下,岔开腿……给他们弄。我也看不见具体怎么弄的。就感觉是有一根细棍插进我里面,一直一直插进子宫里。然后在里面不知怎么搅动几下,感觉到咔哒一声,然后就往外拽,就把那东西拽出来了。”

“哦,也是,你自己看不见。那还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

“主人不知道要多久……”俪娟靠在墙上,盯着设计室的门,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今天她选择了一条米色的真丝旗袍,领口的设计微微露出她白嫩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旗袍勾勒出她苗条的腰线,而下摆在膝盖上方,展现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她的发式依旧是将头发扎成两颗丸子头顶在头顶,更显几分俏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副略大的眼镜,框住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透出一股温柔乖巧的气质。肆雪则穿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收腰的款式贴合她的身形,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拔的身姿。柔软的布料随着行走轻轻摆动,露出她修长的腿和优雅的裸足。她的发丝被精心打理成一个低马尾,发梢微微垂落,在脑后形成一道柔和的弧线。她低着头在屋里踱步,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粉红,眼帘微垂,像是在思考什么。长发垂落在她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纤细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声音柔媚:“是啊,也不知道主人今天会有什么特别玩法。”俪娟轻笑一声,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肆雪身边,伸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或许应该反过来,我们想想一会儿要怎么服侍主人。你看,这里的道具这么多,或许我们可以让主人玩点平时在家玩不到的东西。”

肆雪的脸颊微微泛红,她抬起头,看着墙上挂的肛塞手铐麻绳铁链,眼睛亮晶晶的:“嗯……平时玩不到的吗……”俪娟轻轻嗯了一声,脸上露出微笑,像个温柔的大姐姐看着自己的小妹妹。肆雪走到挂着各种道具的那面墙前,挨个审视那些奇形怪状的玩具,想象着它们用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也想象着这样的自己张汝凌会不会喜欢。

“你是不是想让主人把你绑起来?”

俪娟说的声音很轻,肆雪听了却身体一颤。“啊?我——”

“呵呵,你都盯着那捆绳子看了半天了。”俪娟将墙上挂着的麻绳摘下来,放在肆雪胸前,像是在比量一件衣服合不合声似的,“恩……你今天这身衣服绑起来应该会很漂亮。”

“哎呀,俪娟姐你说什么呢”肆雪耳垂发红,声音中带着娇嗔。

“如果你想,就要诚实一点……”俪娟将麻绳塞进肆雪手中,“我们的主人心地善良,你没经历过别的主人可能感受不明显。”俪娟顿了顿,眼神里飘过一丝哀伤。“就算有时候他想玩一些,恩……刺激的东西,但是想到可能会伤害到你,也就算了。如果你不明确的和他说,他会怀疑是自己精虫上脑,随即打消那样的念头。”

“俪娟姐……”肆雪咬着嘴唇,盯着俪娟的裙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啊……竟然主动想……”

俪娟拍拍她的肩膀:“这是性奴的本分。男人嘛,总是喜欢新奇刺激的东西。如果总是一样的玩法,谁都会玩腻的。虽然主人就算玩腻了也不会抛弃我们,但是真让主人玩腻了的话,是我们做性奴的失败。所以,无论你想什么,只要能让主人快乐,就大胆说出来。”

肆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

情况汇报完之后,小柔带着空姐去找给她安排的房间。张汝凌则回到设计室。一进门,就看见俪娟和肆雪一前一后走到张汝凌面前,步履轻盈,举止得体,仿佛两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各自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主人~”两人整齐地同时喊出来,像是训练过的。

“嗯,你俩穿上衣服更可爱了。刚才在做什么?”

“在……闲聊”肆雪回答。

“哦”张汝凌并没有多问,脱了鞋子进屋坐进沙发里。

“主人说完事情了么?”俪娟过来跪在张汝凌脚边,一边给他垂腿一边问。

“恩,跟李强玄说明了情况。现在小柔带着那空姐去找给她安排的房间去了。我估计你们应该来了,就先来看你们。恩?”张汝凌说完,注意到肆雪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小肆怎么了?怎么不过来?”

“哦,是~主人”肆雪凑过来,跪在张汝凌的另一侧,“主人需要我帮你舔么?”

“恩,好啊。一会舔硬了先玩谁呢?”张汝凌看看俪娟又看看肆雪,看看肆雪又看看俪娟。

俪娟向肆雪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肆雪羞得脸红了大半,微微低下了头。

“哈哈,那就先操小肆吧。”

“主人!”肆雪忽然抬起头,坚毅的眼神望着张汝凌。

“恩?”

“主人,我能不能有个要求?”

“呵~小肆什么时候被操还会提要求了?你说吧。”

“主人能不能,能不能……把我……那个……捆,捆起来……操……”肆雪的声音越说越小。

张汝凌吃了一惊,没想到肆雪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来了兴致:“好呀,那你想怎么捆呢?”

“我,我不知道,主人……随便……喜欢……就好”肆雪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

俪娟在一旁顺水推舟:“主人也好久没有这样调教雪儿了吧,正好这边道具齐全,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么……”张汝凌略一沉吟,“你先站到中间。”

“是~”肆雪答应一声,起身退后两部,站在屋子中间。

张汝凌细细的欣赏着肆雪的身形,看得肆雪有些害羞又有些紧张。双手在身侧下意识地捏着裙褶,无目的的揉搓。

“把内裤脱了”张汝凌命令道。

“啊?内裤?”

“对,只脱内裤,就在我面前脱。”

“可是主人……”

“可是什么?这都做不到么?”

“可是我没穿。”

-_-b 张汝凌为了不破坏气氛,努力忍住没笑。

“你怎么也不穿”

“小柔姐说这样保持通风,下面的味道会好点……”

“好吧,那么……俪娟,去找捆绳子去,应该在哪边挂着呢。”

俪娟停止捶腿,直接从身后掏出一捆绳子。

张汝凌接过绳子站起身,走到肆雪满面前,看着她睫毛颤动却又倔强抿唇的模样,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伸出手来!”肆雪依照张汝凌的命令伸出双手。张汝凌用绳子将她的手腕一圈圈捆住。粗糙的麻绳缠绕过她腕间时,张汝凌清晰感受到掌心下脉搏的慌乱节奏,却故意放慢动作让粗糙纤维剐蹭过她手腕内侧的嫩肉。捆好了手腕,张汝凌将剩下的绳子向上一甩,绳子挂在了房顶的吊勾上。张汝凌拉直绳子,把绳头固定在墙角的地勾上。随后操作墙上的开关,房顶的吊勾缓缓上升。肆雪双手被吊起,当绳扣骤然收紧时,肆雪身体一轻,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脚尖堪堪点地的姿势让全身重量都压在绷直的脚背上。

张汝凌后退一步,欣赏着不一样的肆雪。只见那蓝色连衣裙的肩带随着吊起手腕的动作滑向锁骨,在饱满胸脯边缘勒出暧昧的半月形褶皱。紧绷的布料裹着丰满的乳房,依稀可见乳环轮廓,每当绳结晃动牵动手腕,那两点金属凸痕便顺着丝绸划出蜿蜒水痕——那是她那被改造过的双乳正渗出甜美的乳汁。被迫踮起的足尖紧绷着,腿间铃铛随着颤抖在裙摆下发出细碎响动。原本垂坠的裙裾因双臂高吊缩至腿跟,优美洁白的双腿更加暴露的展示在张汝凌面前。张汝凌的手伸进肆雪的裙子,温暖厚实的手掌摩擦着股缝,让臀肉条件反射地绷出饱满的圆弧。掌心贴上尾椎时,她的耻骨深处泛起细密的瘙痒,像是第一次被张汝凌塞入肛塞的感觉。手掌顺着臀肉滑到大腿,感到了肆雪大腿内侧敏感的轻颤,她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她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却又无法逃脱。当他的手触及她的小腿时,肆雪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既有对张汝凌的依恋,又有一丝隐隐的痛楚。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绳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在努力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随后,张汝凌又拿来一根细麻绳,将细绳的一端牢牢拴住肆雪的右脚腕。她的脚腕也被绳子勒得微微发白,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拴好后,张汝凌慢慢拉起麻绳,肆雪的右脚被迫向后抬起,悬在半空中无法放下,只靠左脚尖支撑着身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唔……”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右脚的不适感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疼痛,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张汝凌掀起肆雪的裙子,将一枚肛塞插入肆雪的肛门,那肛塞很长,插入很深而且稳固,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个圆环。张汝凌将绳子的另一端穿过肛塞的圆环,再穿过肆雪的阴环,然后仔细地将麻绳拆成两股更细的麻绳,从连衣裙里面伸上去拴在肆雪的两个乳环上。

这样的姿态下,肆雪只要右腿稍一放松,绳子就会拉紧,在肛塞处转向摩擦她的阴部,拉扯她的阴蒂和乳头。肆雪感到一阵阵异样的触感从身体各处传来。肛门、阴唇、阴蒂上都仿佛有细小的电流在游走,又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乳头在被麻绳拉扯时分泌出更多的奶水,顺着乳环一点点润湿了麻绳。这样的触感让她的双腿更加忍不住颤抖,而右脚的颤动,又让绳子牵扯着各部位的摩擦感更加剧烈。

“好了……”张汝凌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艺术品,声音中充满得意和自豪。“然后……”他围着肆雪转了几圈,看看墙上的各种道具,最后拉过办公桌后的椅子坐在肆雪面前欣赏自己的杰作,又招手唤来俪娟。俪娟看到张汝凌微微隆起的裤裆,也不必主人吩咐,自觉地跪下,为他解开裤子开始口交。

肆雪的身体在张汝凌这样的注视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绳子的摩擦都让她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脑海中的思绪却无法平息。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否认那种隐秘的快感。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崩溃。右脚因为长时间悬空而产生的酸胀感像藤蔓爬上脊椎,隐约还能听到铃铛在阴环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体的疼痛虽然难忍,但肆雪此时的精神却更多关注在眼前的画面。她看着俪娟正伏在张汝凌身前忽上忽下地吞吐着肉棒,看着张汝凌的手指正抚过俪娟后颈,用拇指摩挲耳背——那是她熟悉的动作,她耳后的皮肤甚至能回忆起张汝凌指肚的温暖。“额~”肆雪叫出一声,不知是阴部摩擦的疼痛,还是为了吸引张汝凌的目光。而张汝凌的目光始终垂落在俪娟扭动的肩胛骨上,甚至没有抬头。肆雪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却连攥拳都不敢太用力——绳子的抖动会让阴部磨得更狠。而俪娟喉咙深处溢出的黏腻呻吟,像陈醋般腐蚀着她的咽喉。

这时,小柔推门进来。看见吊着的肆雪和端坐的张汝凌,愣了一下之后想到自己飞机上对张汝凌的劝说有了效果,不免欣慰地笑了。

“雪儿这样很漂亮嘛~嘻嘻~”小柔说着还走过去仔细研究起捆法。

“小柔姐……我……”肆雪气息不稳,似乎想要吐槽抱怨,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你看还差点什么?”张汝凌靠在椅子上问小柔。

“还差……”小柔看看张汝凌,眼珠一转,“还差哥哥手里的一条鞭子!”

“啊?小柔姐……”肆雪再次想要吐槽。

“对嘛!”张汝凌一拍大腿,“所以,你知道鞭子收哪了吗?”

“哈哈哈,原来哥哥坐在这欣赏雪儿是因为找不到鞭子,哈哈哈。”

“别笑了,赶紧帮我找找。”

“哥哥去隔壁找老敢借一个也行啊。”小柔边说边开始拉抽屉翻找。

张汝凌指指两腿间俪娟嘴里的器官:“我可不想这么挺着去找老敢。”

“嘻嘻,所以哥哥不是被俪娟姐舔硬的,而是看到雪儿这样子就硬了。”

“小柔姐~~”肆雪觉得下面的绳子更痒了。

“哎呀,去哪了?我上次收拾屋子还看见来着。”小柔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还是上个设计师留下的。我记得在某个抽屉的最里边,哥哥平时也不用……”

不多时,俪娟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她双手紧紧抓住张汝凌的腰,让整根肉棒都没入嘴吧,并以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十几秒之后,这才猛地退后,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晶亮的唾液在嘴唇和肉棒之间连起一条丝线,肆雪看着竟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

“呀,找到了!”小柔高兴的晃着短鞭递给张汝凌。张汝凌接过短鞭站起身,走到肆雪面前。肆雪的心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不知道张汝凌接下来要打哪里。张汝凌围着肆雪转了几圈,最终停在肆雪身后。肆雪后面的裙摆被脚踝和肛塞间的绳子掀起,露出半个雪白的臀部。脚底朝上,脚底的皮肤细嫩而红润,脚趾整齐地并在一起,整体形成修长柔美的脚型。张汝凌用鞭稍轻轻地在肆雪的脚心骚弄了一下。肆雪的脚丫条件反射地要躲开,却被绳子扯着,只牵动了阴环上的铃铛叮铃做响。随后啪的一声,鞭子重重地抽在肆雪脚心,疼的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条红印很快浮现出来。肆雪的右脚在空气中微微发颤,阴铃的声音变得更加细碎。空气并没有凝滞多久,第二鞭便再次落下,抽在微凸的跖骨处,足弓肌群瞬间痉挛着收缩。细绳贯穿的阴部在扯动中渗出体液濡湿绳索。随后第三鞭、第四鞭……每声破空声都激起双重震颤——脚掌浮起棱形鞭痕的同时,阴部的麻绳会将痛感转化为酸胀穿刺。当第七鞭在脚跟擦出鲜血时,铃铛终于随着剧烈颤抖叮咚作响,血珠滚过足底的沟壑滴落在地面上。肆雪破碎的呜咽混着骤然绷紧的摩擦声,足弓呈现出濒临折断的优美弧线。她颤抖着双唇发着美妙的哀嚎,却在脚心第十三条伤痕绽放时,淌下了与唾液混溶的泪滴。

张汝凌见肆雪右脚的脚底几乎已无处下鞭,便放了鞭子,给她的右脚松了绑。肆雪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张汝凌又将她的左脚以同样方式绑起来。不过这次绳子在她的肛塞上多绕了一圈,这样扯动绳子的时候会带着肛塞在她肠子里搅动。

张汝凌捆好肆雪左脚,继续提起鞭子噼噼啪啪地抽打起来。鞭子一下下地砸在脚底,肆雪疼的左腿不住地抽动,肛塞被绳子扯着,像是在肛门里插了震动棒。加长肛塞那略呈尖角的头部更是在抽动幅度大的时候成了在肠道内划刺的刑具。在第五鞭砸下的时候,肆雪尚未溢出的呜咽被肠道深处突刺的钝痛感打断。第八鞭由于幅度太大,肛塞甚至被扯出了肛门一截,随后被张汝凌用力插了回去。那一下,肛塞的尖端划过不知几层直肠黏膜的褶皱。肆雪疼的差点昏过去,但在疼痛的深处,似乎还有一丝被填满的满足,像是她的痛觉神经正在学习取悦主人。

终于,左脚也遍布鞭痕,还有几道渗着血时,张汝凌才将她的左脚解开。然后又放下吊钩,解开她的双手。肆雪双手一松,脚跟一着地立刻啊的惨叫一声,身体一晃坐在地上。她的脚底还在渗血,刚才被吊着时只有脚尖点地还不怎么觉得。此时骤然让双脚像平时一样承担起全身重量,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哥哥会不会打的重了些……”

张汝凌没有回答小柔,看看肆雪的双脚对肆雪说:“你这样没法走路,今天就别回去了,住这里吧。”

“啊?”肆雪用略带幽怨的眼神仰望着张汝凌。

“我陪你”

这三个字一出,立刻让肆雪感到了一阵温暖。

“嗯,那哥哥好好陪雪儿,我和俪娟姐回家?”小柔向俪娟投以询问的目光。

“呃……我……雪儿一个,又行动不便,我……我也留下来伺候主人吧。”俪娟眼神飘忽不定。

“嗯,那你也留下来吧。”张汝凌发话,“小柔要不也睡这?沙发上还可以睡一个”

小柔摆摆手:“算了,我还想好好歇歇呢,就不打扰你们三个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我看雪儿的脚一两天都好不了。”

小柔回了住处。张汝凌也说有事出去一下,让俪娟和肆雪在屋里等他。不一会,他就那些一袋子东西回来。一进屋就命令肆雪:“跪到垫子上去。”

肆雪已无法站立走路,只能手脚并用爬过去。跪在柔软的垫子上,肆雪的神经又紧绷起来。脚底的伤口火辣辣地刺痛着,她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低头等待着,不知道主人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安排。忽然,脚底传来一阵沁人的凉意,她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张汝凌正用冰袋轻柔地按压她的伤口。

冰袋缓缓滑过她肿胀的足弓,修长的手指力道适中,既不会让冰袋压迫到伤口,又确保每一处灼热都能得到舒缓。肆雪偷偷抬眼,看见张汝凌专注的神情,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冷敷了十来分钟,张汝凌又拿出一罐药膏。"可能有点疼,忍着点。"张汝凌的声音依旧冷淡,但涂抹药膏的动作却格外细致。他先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擦拭渗血的地方,确认没有化脓后,才将清凉的药膏均匀地抹在伤口上。药膏的清凉与主人的体温形成微妙的反差,让肆雪不禁想象这是主人的另一种形式的抚慰。

当张汝凌的手指滑过她最敏感的足心时,肆雪克制不住地小声抽气。张汝凌动作一顿,俯身凑近观察伤口的反应。这个贴近的距离让肆雪感觉到主人的体温,还有若有似无的呼吸拂过她的脚背。她忽然明白,这种似虐似宠的温柔,正是性奴从主人那里能够得到的特有的关怀。

"膝盖不疼就继续跪着,等药干。"张汝凌起身时,似有意似无意地碰了一下她的发顶。这个触碰让肆雪的眼眶有些发热。

“是~主人……”

“好啦,你的请求满足了,那么……俪娟有没有什么愿望?”

“啊?”肆雪满脸问号,“我那个……主人……满足……什么了?”

“恩?你不是说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呃……我,我是说想主人把我绑起来……操。”肆雪强调了最后一个字。

“啊?是这样么?你刚才说的时候最后声音太小了,都没听见。”

俪娟噗哧一声在旁边笑开了:“呵呵,主人,刚才雪儿确实是这么说的,只是最后那个字确实声音太小了。”

“那……所以主人……能不能……”肆雪依旧跪在哪里,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缴着自己的裙边,“能不能……再满足我最后那个字的请求?”

张汝凌看看俪娟,俪娟也害羞地低下头:“我……我可以再等一会……”

看着温顺跪伏的肆雪,抚着乖巧懂事的俪娟,张汝凌只觉旅途的疲劳一扫而空,身上充满了活力。与两位性奴小别后的重逢之夜,一定格外美好。

10

男人回到他那坐落在市郊的宅子里,两名颈戴项圈身穿女仆装的少女跪在门口,深鞠一躬,迎接男人的到来。 “主人~”两女声音整齐,显然是训练过的。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两女继而熟练的进行接下来的流程。只见其中较高一点的女孩爬到男人身后,蜷缩起身体。男人放松的坐在她背上。另一个身材娇小些的女孩跪坐下来,拿起旁边的脚垫盖在自己腿上,然后双手抱过男人的一只脚,让他踩在脚垫上,熟练的为他脱下鞋袜,放到一旁收好,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脱了鞋袜,男人站起来。身前的女孩把腿上的脚垫放回去,改为跪姿,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然后脱下外裤和内裤。黝黑低垂的男性器官便出现在她面前。女孩羞涩的眼神躲开那片黑漆漆的地带,站起身为男人解开衣服扣子。这时后面那个女仆也已经站起身,从后面顺势将解了扣子的衣服从男人身上卸下,将男人健壮的裸体完全暴露。不过两女孩不敢多看一眼这让她们又爱又恨的身体,赶忙拿来居家穿的长袍给男人穿好。

这两名女孩是男人从西池洗浴中心买来的性奴。两人本是亲姐妹,姐姐叫晴风,妹妹叫晴爽,最初被秦老板拐骗拘禁,后又被卖到西池洗浴中心接受调教。那地方说是洗浴中心,实际暗地里做着将女孩调教成性奴售卖给高等客人的勾当。男人虽然事业有成,但平日里的尔虞我诈,面和心狠,让他总感觉心力交瘁。反倒是在这两名性奴的面前,在这藏娇的宅子中,他才能感受到最充分的释放。

男人走近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名性奴跟进来跪在他跟前。他在沙发上慵懒地舒展下身体,脚尖挑起晴风的下巴:「今天想怎么玩?」晴风跪着上前:「听主人吩咐...」边说边温顺地替他解开长袍,手指却微微发抖。随后,晴风轻轻捧起主人的分身,嘴唇轻启,亲吻那丑陋的器官。「今天星期几?」男人冷冷的问。晴风嘴巴占着,晴爽赶紧回答:「回主人,今天星期三。」「星期三是什么日子?」「是...是玩我们屁眼的日子」晴风以唇、舌轻轻抚过后,正要整根含入口中,却被男人的手掌按住额头:「那么今天就玩点刺激的。」

他起身走向壁橱,取出灌肠用的巨型针筒、胶管和一大罐生理盐水。男人把装满生理盐水的罐子防在晴爽脚边,打开盖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爽奴,你来给姐姐灌肠」他用脚一蹬晴风的脖子,将她的头踩到地板上。晴风的身体不敢有丝毫的抵抗,两腿保持跪姿,头被踩在脚下,屁股自然就翘了起来。男人掀开晴风的裙摆,露出雪白的屁股:「记住,这一大罐水给你姐姐灌完之后,剩下的我都要灌进你的屁眼,一滴也不会剩!」

晴爽的手指颤抖着抓起针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晴风趴在地上轻声安慰:「没事的,妹妹,轻一点就好,姐姐受得了。」男人突然掐住晴爽的脸颊,强迫她抬头:「怎么?心疼姐姐么?那不如我给你个选择——要么你给姐姐灌,我给你灌;要么我亲自给姐姐灌,然后姐姐给你灌。但反正给剩下的会全部灌进你的肚子。」他的语气冷得像冰,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晴爽咬着下唇,将灌肠胶管放进嘴里用口水润湿,然后缓慢插入姐姐的后庭。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坐回沙发,点燃一支香烟,悠哉的看着姐妹俩,像是在欣赏一场演出。

晴爽用针筒抽了一些盐水,接上胶管,缓缓推动。当灌肠液开始流入时,晴风身体微微一颤,那是冰冷的盐水进入温热直肠时的生理反应。她身体蜷缩着,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这样的姿势似乎可以让肛门更容易接受异物的入侵。一针结束,晴爽又抽来一针。随着注入的量增加,晴风的肚子里开始传来细小的咕噜声。她抿了抿嘴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妹妹,别担心...」然而,她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当灌入量接近400毫升时,晴风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抠住大腿上的肉:「肚子...有点胀...不过...没事...」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仍在努力保持平静。到了600毫升,晴风的脸色开始发白,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传出,带着无助的痛苦。肚子里的咕噜声越来越响,仿佛随时会爆发。晴爽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针筒,泪水滴在姐姐的背上:「姐姐...对不起...」男人突然抓住晴爽的手腕,强迫她加快流速:「别浪费时间」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的威胁,「你要是再磨蹭,我就自己来了。」晴爽不得不稍稍加快了推动针筒的速度,晴风涨满的肠壁泛起羊水破溃的错觉,800毫升盐水灌完,她要有意识地闭紧屁眼才不会让灌进去的水流出来。「风奴真能装,都咕噜咕噜响成青蛙了,哈哈哈。」男人的笑声震得玻璃柜嗡嗡作响。

生理盐水流速忽然变缓。晴爽喉头滚动三次,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剩下的...我可以...」妹妹的谎话和输液管滴水声一样轻。晴风突然反手掐住妹妹手腕,强迫她继续:「不,我还可以...还可以的...」额角冷汗滴在瓷砖上,映出她扭曲的笑容。又一针筒的盐水灌了进去,当最后一滴挤进肛门时,姐姐的瞳孔已经失焦,却仍撑着轻笑:「再来点...也能塞...」晴爽看着姐姐的样子,毅然扔下了针筒,给姐姐拔掉了屁眼里的胶管。「主人 ...剩下的...都给我吧」

男人将香烟叼在嘴里,把灌肠管插入晴爽体内,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意:「好,轮到你了。」晴爽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敢反抗,只能紧咬下唇,努力忍受着灌肠液的涌入。与此同时,晴风跪在一旁,肚子里的绞痛让她几乎无法保持跪姿。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脸色苍白如纸。突然,她感觉到一股液体即将从自己的后庭漏出,慌乱地低呼:「不行...我...我要...」晴爽看着姐姐的屁眼,一突一突的,显然快要撑不住了。如果姐姐喷出来弄脏地板,必然会遭到残酷的惩罚。上一次姐姐只漏出几滴在地板上,主人就把她锁在厕所一整天,无食无水,只能祈求主人尿尿给她喝。晴爽听着姐姐的痛苦,脑海中闪过无数回忆,那些画面像刀子一样划破她的心。每一次,主人带着朋友们来家里玩她们俩,姐姐都会主动上前,带着勉强的笑容说:「让我来伺候客人吧。」她总是将妹妹拉到身后,用身体挡住那些贪婪的目光。她记得有一次,两个客人一前一后操着姐姐的小穴和屁眼。姐姐的身体夹在两个又胖又丑的男人中间,呻吟声断断续续,脸上挂着泪痕,却对她强挤出笑脸说:「姐姐没事,姐姐被操的很...很舒服」晴爽知道,姐姐的屁眼总是被粗暴地撑开,甚至经常流血。但她每次都咬牙坚持着。等到客人们满足地离开时,姐姐的屁眼已经无法闭合,血红的洞口里淌出不知是谁的精液。晴爽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知道姐姐的屁眼因为被操得太多次,早已失去了紧致感,连灌肠液都难以憋住。这一切,姐姐都是为了保护她,让她少受一点苦。想到这里,晴爽的眼泪涌出,她强忍着自己的不适,爬过去用嘴堵住姐姐的菊花,将那些漏出的液体一点点吞咽下去。她的舌尖能感受到姐姐身体的颤抖,以及那股即将溢出的温热液体,即使口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她也没有退缩。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换我来保护姐姐。」男人冷笑着看着这一幕:「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小爽,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哦。」他加大了灌肠液的流速,晴爽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晴风听着,强忍着疼痛,轻轻抚摸妹妹的头发:「对不起...都是姐姐没用...」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透着深深的自责。

灌肠结束后,男人冷笑着坐回沙发:「跪好,撅高,十分钟不许动。」他抽着手中还剩半截的香香烟,烟雾在空气中缭绕,像一条毒蛇盘旋在她们头顶。晴风和晴爽并排跪着,双手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她们的肛门因灌肠液的冲击而微微颤抖,肠道里传来的便意像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晴爽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转移注意力。晴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主人...」晴爽趴在地上哀求,「姐姐,她比我先灌完的...已经忍了很久...所以...求主人...给姐姐宽限几分钟」 男人猛吸一口烟,吐出一阵白雾,若有所思:「恩...确实不太公平。那么...」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短皮鞭,鞭梢细长而坚硬,像一条毒蛇的尾巴。他慢悠悠地走到晴爽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菊花,冷笑道:「就给妹妹增加点难度吧,哈哈哈」 晴爽的呼吸陡然急促,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她刚想求饶,男人已经将鞭梢对准她的肛门,一点点往里推。粗糙的皮革摩擦着她脆弱的括约肌,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放松点,不然会更疼。」男人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晴爽咬牙试图放松,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男人不耐烦地用力一推,鞭梢猛然刺入她的肠道。「啊——!」晴爽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男人却不为所动,继续将皮鞭往里推进。鞭子在她的肠道中摩擦、搅动,仿佛要将她的内脏撕裂。「还有一半。」男人冷笑着,动作更加粗暴。晴爽的指甲在大腿上印出十道血痕,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感觉自己的肠道被异物撑得几乎裂开,每一寸皮鞭的前进都像是一场酷刑。终于,男人将鞭子完全推入,只留下把手露在外面。晴爽的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在地,唯有那根皮鞭依然残忍地插在她的体内,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痛苦。

男人站起身,看看手表:「还有五分钟。」他的声音像一把锤子砸在她们心头。晴风的腹部一阵痉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不行,不行……」 男人眯起眼睛,慢悠悠地走到她身后,盯着晴风的肛门。她的菊花因灌肠液的冲击而微微颤抖,周围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色,如同被风吹皱的水面。随着便意的加剧,晴风的肛门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放松,像一扇被风吹动的门。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呻吟,她的肠道似乎在挣扎着抵御即将失控的冲动。男人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臀瓣,仔细地观察着。晴风的菊花已经完全张开,露出深红色的内里,像是被撕裂的花瓣。灌肠液的压力让她的肠道外翻,露出一圈湿润的黏膜。她的肛门周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滚落。「快忍不住了吧?」男人的声音带着戏谑,「那么我就好心的帮你一下。」 说罢,他猛地将手中燃烧的烟头按向晴风的菊花心。

「啊——!」就在肛门即将失控的瞬间,晴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灼热的触感像一根烧红的铁针刺入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本能地夹紧了肛门,试图将那可怕的温度挡在体外。烟头的火星在沾满汗水和肠液的菊花挤压中渐渐熄灭,发出呲呲的声响,升起一道恐怖的白烟。然而,疼痛并未因此减轻。晴风的肛门被烫得发红,周围的皮肤微微皱起,像是被烈火灼烧过的纸张。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男人满意地看着晴风屁眼夹着烟头的狼狈模样,冷冷地说:「怎么样,这回一点都不漏了吧?哈哈哈。」晴风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臀部,像是要保护那被摧残的身体。她的瞳孔因痛苦而涣散,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每一口气都带着火焰的灼烧感。晴爽也在一旁「姐姐,姐姐」的叫着,却也帮不上一点忙。

终于,男人抬手看了看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时间到了,你们可以去排泄了。」姐妹俩如蒙大赦,赶忙脱掉所有的衣服爬向厕所——她们知道,待会在厕所里排泄的场面一定不会优雅。如果弄脏了衣服,免不了又要被主人惩罚。

晴风的菊花仍紧紧夹着那支熄灭的烟头,残留的灼烧感让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晴爽的肛门里插着那根粗糙的鞭子,每挪动一下,鞭子的把手都会刮蹭她的肠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两人一步一步的爬向厕所,肛门仍然紧紧的收缩着,不敢有一丝懈怠,生怕在进厕所前功亏一篑。厕所的门近在咫尺,却又仿佛遥不可及。晴风的肛门因烟头的刺激而不停抽搐,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疼痛。晴爽的肠道因鞭子的存在而痉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晴风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妹妹……再坚持一下……」晴爽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烁着痛苦与无奈。终于,她们爬进了厕所,而男人跟着姐妹也走了进来,靠在墙边,饶有兴致地欣赏她们排泄的窘态。晴风因憋了太久,身体已接近极限。她颤抖着挪动身体,试图将屁股对准排水的地漏。但剧痛和便意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噗——」液体不受控制地提前喷射而出,有不少溅到了男人的脚上。

男人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走到晴爽身后,一把抓住鞭子的把手:「看来,得让你姐姐长点记性。」晴爽的身体猛然一僵,呼吸变得急促:「不……主人,不要……」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深深的恐惧。男人完全不管晴爽的哀求,猛地将鞭子从晴爽的肛门里抽出。晴爽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颤抖。鞭子带出的不仅是盐水,还有混合着血水和污物的粘稠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随着鞭子抽出,晴爽的肛门也同样失守。她连忙扭转身体,生怕自己再喷到主人身上。只是慌乱中顾不得看清方向,躲开了主人,却喷了晴风半边身子。与此几乎同时,男人举起鞭子,狠狠抽向晴风。「啪!」鞭子重重落在晴风的背上,她的皮肤立刻绽开,渗出一道血印。鞭子上的盐水让晴风身上的疼痛翻倍,从晴爽体内带来的污物让晴风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羞耻,更重要的是妹妹的鲜血更让晴风感到无尽的自责。「啊——!」晴风尖叫着,身体因疼痛而蜷缩。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疼痛、屈辱、羞耻、自责在她脑海中搅成一团乱麻。男人没有停手,第二鞭、第三鞭接连落下。每一下都带着鞭子上的秽物,像是对她尊严的彻底践踏。晴风紧紧闭上眼睛,泪水无法控制地流下,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晴风。她的背上已经布满了血痕,鞭子上的污物和血水混合着,让她的身体看起来狼狈不堪。晴爽则蜷缩在角落,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肛门的撕裂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男人走到浴缸旁边摘下莲蓬头,打开了冷水。冰冷的水流冲击在姐妹俩的身上,冲刷着她们身上的污秽。晴风的身体因寒冷而剧烈颤抖,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低着头,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伤口。晴爽的肛门在冷水的刺激下更加疼痛,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不叫出声,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洗干净点,别让那些脏东西留在身上。洗完了去床上等着」男人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他说完之后扔下莲蓬头走出了厕所。姐妹俩对视一眼,晴爽的眼里满是痛苦和委屈,晴风则努力挤出一丝安慰的微笑。她们默默靠近,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两人不敢怠慢,互相搀扶着站起身,开始仔细清洗自己的身体。晴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背上的伤口,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刺痛,但她强迫自己继续,直到身体彻底干净。

姐妹俩收拾干净,走到床边,爬上床低头跪好,等待男人的指示。男人慵懒地靠在床头,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谁先来?」晴风和晴爽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挣扎。晴风咬了咬唇,轻声道:「主人,让妹妹先吧。她...她今天做的比我好,应该得到主人的奖励。」晴爽却急忙摇头,声音微弱而坚定:「不,姐姐,还是你先。我...我有些累了...怕伺候不好主人。」男人看着她们互相推让,冷笑了一声:「你们感情很好,但,我可没时间听你们商量。」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今天风奴多受了些苦,就你先来吧。操完你如果还有精神,再操爽奴」晴爽和姐姐对了下眼神,那眼神里带着对姐姐的鼓励和对自己仍有机会得到主人恩爱的开心。

晴风深吸一口气,跪爬半步。「主人,风奴的身体,请主人享用。」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虔诚。虽然身体的疼痛还在持续,但这一刻,晴风的内心却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主人的性爱对她来说不仅是服从,更是一种珍贵的奖励。每一次,她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感受到自己是主人的一部分,是被需要的存在。男人粗暴地将晴风拉过来,将她掀翻,让她仰面躺在床上。晴风闭上眼睛,任由身体被主人支配,内心的空虚随着主人鸡巴的插入而被填满。虽然由于缺少前戏,晴风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但这和皮鞭烟头比起来简直是调情的佐料一般不值一提。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放松,顺从地迎接主人的侵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暴力的节奏,晴风下体被撕裂般的疼痛却渐渐转化成快感。她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快高潮,快高潮,这样妹妹才有机会。」她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兴奋,试图通过想象和内心暗示加速身体的反应。她回忆起西池被调教的日子,回忆起姐妹两人将剑哥当作主人,被剑哥温柔的对待。她幻想现在身体里插着的是剑哥粗大的肉棒,身上压着的是剑哥强壮的身躯。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慰藉和满足,但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压力让她的努力显得徒劳。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你不是一直很会高潮吗?今天怎么不行了?」晴风听到主人的责备,心里更加焦急,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不敢辩解,只能低声回应:「对不起,主人...我一定...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的身体回应主人的粗暴。她知道,只有她高潮之后,妹妹才能尝到主人的肉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颤抖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晴风在这粗暴与痛苦中苦苦寻找。忽然,像是黑暗的尽头隐隐闪动的光亮一般,她终于感觉到一丝异样的快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终于一股熟悉的暖流在体内蔓延,她知道,她快要成功了。「主人...请...请再粗暴...操...操我...」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带着一丝乞求。男人冷笑一声,动作更加粗暴:「哼,果然是个天生的贱奴。」晴风在男人的粗暴动作中颤抖着,她的内心如浪潮般翻涌。她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这具身体的本质:「为什么他这样对我,我还会由快感?难道我真的有一具下贱的身体吗?」她感到困惑,甚至有些厌恶自己。男人越是粗暴,她越是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理智,渴望这种疼痛与快感的交织。她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身体的反应,与她的意志无关。但内心深处,她无法否认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底的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无法解开的矛盾。「我是不是真的...真的天生是一个贱奴?」她的内心挣扎着,试图找到答案。但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的思考更加混乱,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感到自己正在被撕裂,一方面是理性的拒绝,另一方面是本能的无尽渴望。最终,本能战胜了理性。晴风再也无法抵抗身体的需求,她的喘息着,颤抖着。她不再思考自己是否下贱,也不再挣扎于内心的矛盾。她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冲动,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身,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卑贱:「我是...贱奴...请主人...尽情...尽情...」

晴爽跪在一旁,目光紧紧地锁在姐姐和男人的身上。她看到晴风的身体剧烈颤抖,伴随着那熟悉的呻吟声,她的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一方面,她为姐姐感到欣慰,看到她终于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和心灵仿佛得到了暂时的解脱。然而,这种欣慰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晴爽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躁动,仿佛被姐姐的快感所感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加速,内心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她既希望姐姐能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高潮,又忍不住期待着主人快点转向自己。「姐姐……你终于得到你该得到的了。」晴爽在心里默默地说,但她的眼神却无法从男人身上移开。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仿佛在无声地祈求主人的关注。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主人的手触摸的画面,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更加焦躁,最终,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她慢慢挺立的乳头和渐渐湿润的小穴,都依然在无声地呼唤着主人的到来。

男人从抽搐着的晴风身上抽离,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转向晴爽。晴爽立刻跪伏在床,转过身,臀部高高翘起对着男人:「爽奴的小穴,请主人享用...」男人走近她,手抚上她的背,轻轻拍了拍:「你姐姐真是个天生的性奴,她高潮的样子,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的声音虽带着讥讽,却又充满了掌控的满足。晴爽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不敢抬头,只是低声回应:「是,主人...」她的声音微弱,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嫉妒和渴望。男人扶着晴爽的屁股,同样粗暴地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但由于晴爽的小穴早就湿润,男人的抽插带给她的只有一阵一阵快感。这快感仿佛在提醒她,她和姐姐一样,都是这男人的玩物,都是男人嘴里的「贱奴」。

男人一边操着晴爽,一边继续评论:「你知道我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吗?嘿嘿,我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叫做美囡外卖,上面都是明码标价的女孩子。我在上面要把你姐姐注册为性奴,把你姐姐租给各种各样的男人操,让她彻底沉沦,永远也离不开这种下贱的生活。当初我本来只想买你的,因为不忍心看你们姐妹分离,才多花了一倍的价格把你姐姐也买下来。既然这样,她用她的身体给我挣点钱也是天经地义的,哈哈哈。」晴爽的身体在男人的动作下逐渐失控,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既为姐姐感到悲哀,又无法抑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主人...求你...求你...」男人冷笑一声,加快了动作:「你和你姐姐一样,都是天生的性奴,是求我操你么?是不是?是不是?」男人的每一句「是不是」都伴随着肉棒的猛烈冲击。晴爽的理智终于也在这冲击中失守,喉咙遵循身体的本能说着:「是...主人...求你...操我...」

11鞭笞的艺术 (完)

铃儿的叫声回荡在老敢的设计室里,银铃般嗓音的铃儿惨叫起来甜美不减,更多了一份屈辱和悲惨,令张汝凌听得心软。不过老敢在旁边倒是一脸淡定。

“看,就是这样”老敢指着铃儿大腿内侧的鞭痕说,“越上面肉越嫩,也越疼。”张汝凌看着被单腿吊起,靠另一条腿支撑身体的铃儿,不禁暗暗心惊。在她那条支撑腿的内侧,从小腿开始,七条鲜红的鞭痕像七个恶魔的脚印,从下到上一步步逼近铃儿鲜美水嫩的阴户。最下面一鞭倒不算什么,后面的几鞭,老敢在铃儿的哀嚎声中,在两步远的距离上,竟然能控制皮鞭如臂使指,打得每鞭距离出奇的一致,甚至方向也一样。七条鞭痕在铃儿腿上形成七条红色的平行线,这需要多么沉着稳定的心态和精确到位的技法!老敢为此,又要在铃儿身上练习多少回!

“太厉害了!”张汝凌一挑大指夸赞老敢,“打得距离都一样。”

面对张汝凌的夸赞,老敢只是轻哼了一声,似乎这几鞭完全不值一提。他把皮鞭交给张汝凌,然后过去为铃儿解下吊起的那条腿。铃儿显然明白老敢的意图,换腿站好后主动抬起刚被打过的那条腿,让老敢给她绑好吊起。重新绑好铃儿,老敢拿回皮鞭,在铃儿身前站定。他目光如炬,盯着铃儿那条美腿,如猛兽盯着他的猎物,估算着距离和力道。

突然,他一抬手,清脆的鞭响在屋中炸开,随后便是铃儿的惨叫。张汝凌甚至都没看清鞭子的路线,更没看清老敢的动作,只看到铃儿膝盖上方,腿内侧的位置已经显现出一抹红印。他还没回过神,第二遍再次炸响,铃儿阿呜一声,腿上再添鞭伤。这次的位置位于上一鞭痕到大腿根中间的位置。铃儿大腿的肌肉疼的不自觉地抽动。

随后第三鞭的位置又高了五六厘米,鞭下的皮肉更加细嫩,伤痕也更加鲜红,铃儿感受到的疼痛也成倍增加。她知道,下一鞭将会更加靠近她娇嫩敏感的部位。她侧过头去不敢看那黝黑粗糙的皮鞭。“啪!”第四鞭果然又前进了两三厘米,铃儿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深谙老敢秉性的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后面几鞭的位置必然更加刁钻。想到这她的整个身体忍不住开始发抖,呼吸中都带了哭腔。第五鞭的声音响起,铃儿的眼泪伴着哀嚎涌出。皮鞭扫过大腿根,铃儿的下体都感觉到了凌厉的鞭风。几根长得靠外的阴毛被皮鞭裹挟着连根拔出,像凋零的花瓣飘落在地。大腿根火辣辣地疼,下次再进一步的话,粗大的皮鞭必然无情地抽烂整个阴户。

想到此,铃儿的下体似乎已经开始疼起来。小穴在恐惧中不由得缩紧了一下,挤出一滴晶莹的淫水落在地上。老敢再次抬手挥鞭,鞭稍带着风声直奔铃儿的下体。铃儿屏住气息,认命般的等待自己娇嫩的下体绽开的瞬间。然而皮鞭在老敢精准的控制下,只有鞭稍飞来狠狠地抽打了铃儿的半边大阴唇,另一边,以及夹在肉缝中间的小阴唇都完好无损。

被打的阴唇迅速肿起,还渗出血来。铃儿咬牙哀嚎着,她没有为只破了半边阴唇而感到庆幸,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还会有更加精准更加凌厉的鞭子抽打在她更加敏感的部位。下一次会是哪?肉缝吗?小穴吗?这样的悬念简直比直接抽她一百鞭子更加折磨。不由铃儿多想,飞驰的皮鞭就宣布了答案——尿道。冲击力撞开已经不对称的阴唇,鞭稍闯进被淫水润湿的肉缝,在尿道口留下在此肆虐的痕迹。几滴淫水从鞭稍处飞溅出来,令铃儿身体疼痛的同时心里也多了几分痛苦——为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体而自责。

然而这并不是所有,无情的皮鞭甩掉淫水后再次呼啸着冲来。这次鞭稍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击中铃儿充血的阴蒂。那是她身体上神经最密集最敏感的地方,却承受着最冷酷最强力的冲击。娇嫩的肉芽被粗暴的皮鞭撞击、撕裂。铃儿呃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头也慢慢歪向一侧。已经受伤的尿道也早已变得酸麻,在这样的冲击下再也控制不住,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伤痕累累的大腿,穿过一道道血红的鞭印淌到地上——铃儿被老敢打到晕厥失禁了。

“疼痛只是流于表面,恐惧才能直击心灵。”老敢做了总结性发言后,便放好皮鞭,过去将铃儿解开。

张汝凌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该叫好还是该去关心铃儿。老敢也顾不上理他,抱起铃儿放在床上。又拿来毛巾给她擦掉腿上的尿液,然后拿来药膏仔细地涂抹她身上每一道鞭痕。这时他才继续对张汝凌说:“鞭子是门技术,要让她恐惧,先要准,要准,就多练。”

“到你这样……要练多久?”张汝凌怀疑自己永远也练不出老敢这样。

“一年,每天50鞭”

“我的妈呀,那你……都是用铃儿练的?”

老敢点点头。

“她每天都被抽五十下?”张汝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每天都血肉模糊的铃儿。

“部位不同,今天腿,明天身子,今天左边,明天右边。”老敢显然明白张汝凌会有什么疑问。

“那我一开始手头可没准,是不是应该先拿个木桩子练习?”

“练鞭子,不仅是练鞭子”

“呃……怎么说?”张汝凌有些听不懂了。

“每一鞭的位置,力道,要练。怎样打会流血,打哪里会肿起,肿多高,也要练。这是两个人的事,她是在用身体和你交流。同样的鞭子,换个人,打法也不一样。”

“天哪……”张汝凌不知该夸点什么,只有感叹。

“对她的身体,要比她自己还了解。”老敢指着铃儿腿上的一道道鞭痕讲解,“打这里的时候,她只是疼而已;打这里时她确认每一下都会比之前更疼;打到这里她开始恐惧,因为已经很疼但还没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打到这里她绝望的发现依然不是最疼的地方;到这鞭之前,她已经确信这次一定会打这,就会因为激动而充血,注意力也都集中在这里,这让她感觉到的疼痛翻倍。所以一定会晕过去。”

张汝凌不禁乍舌,原来铃儿的每一下反应都在老敢的计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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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汝凌的设计室里,肆雪在床垫上半坐半卧,随手翻着一本小说。小柔坐在办工桌前,认真的盯着电脑。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奴儿推门进来。

“哟,今天雪儿来了。凌哥呢?”

“嗯,奴儿姐姐好。”肆雪热情的打招呼。

“今天赵总没来玩你?”小柔从电脑后露出脑袋。

“切~老东西好久没来了,我看他最近是有点玩腻我了。不过也好,不用伺候他,我更轻松。”奴儿甩掉鞋子坐到肆雪旁边,“俪娟没过来么?在家被阿凌操呢?”

“没有啦,哥哥去找老敢了,俪娟姐回去拿些日常用品和衣服什么的。雪儿因为脚有伤,她和俪娟姐还有哥哥这几天都要住这里,所以准备一下。”

“嗯?你脚怎么了?”奴儿走向肆雪

“没事,主人打的……”

“啊?凌哥打你?我看看……”奴儿靠近看她的脚,“这是什么时候打的?”

“昨天晚上”

“昨天?那今天就这样了?”奴儿显然很吃惊。

肆雪不知道奴儿为什么这样的表现,茫然的说:“是……是啊,怎么了?”

“那打的很轻啊,好这么快。”

小柔在那边噗嗤一声笑出来:“奴儿你说的什么话呀,雪儿被打得都走不了路了,你还嫌打的轻?”

“哎呀,这不算重。一晚上就恢复到这样了,还能有多重。那老色逼打我的时候,基本要三四天才能到雪儿这样。”

“你主人一般都打你哪?”

“哪都可能啊。屁股,腿,胸,脸,逼,都打过。”

“啊?这些地方都要打呀?”

“我说你做凌哥的性奴也一年多了吧?这还有什么可吃惊的,难道以前他没打过你?”

肆雪点点头,胆怯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昨天,主人第一次打我。”

“还是雪儿主动要求的”小柔补充说。

“啊?!”奴儿似乎非常吃惊,“你还是不是性奴?”

“是性奴就要挨打?”肆雪一脸疑惑。

“让主人拿自己发泄情绪不是性奴该做的么?”

肆雪茫然的摇头:“可是主人没要求过。”

“那你这性奴都负责给凌哥干什么?”

“负责收拾家,做饭……”

“这些事虽然很多性奴也会做,但本身跟性奴无关,顶多算女仆。”

“还要给主人喝我的奶。”

“那他喝了你不也不用涨的难受了么?这算各取所需。”

“那还负责……负责给他操~”

“这算奖励!”

“那,那……”肆雪努力回忆自己还为张汝凌做过什么,“晚上还要侍寝,主人起夜用嘴给他接尿。”

“嗯,这还算正经活。那你专门负责侍寝?”

“也不是专门,我和小柔姐,俪娟姐轮着来。”

“我草,就这么一个事还上一休二?!”奴儿一副无奈又抓狂的样子,“那侍厕呢?”

“有时候我在上厕所,主人进来也要上的话,他就尿进我嘴里。”

“有时候?就只是有时候?那大号呢?”

“什么大号?”

“他每天拉完不用你给他舔?”

“不用……”

“你不是学过么?还是我来教你的。”

“可是主人不用我呀”

“那用俪娟?”

“也不用,他就自己……”

“天哪!”奴儿看向小柔,“凌哥有两个性奴却连屁眼都不用他们舔?!”

小柔感觉奴儿的逻辑好笑,想想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就忍住笑意说:“嗯,哥哥毕竟是个善良的人。”

奴儿无奈又有些自嘲的摇头笑笑:“你这性奴也做的太轻松了。”

肆雪内心忽然有了一丝负罪感,就像找了一份月薪十万却只需要负责扫地的工作。她挪动身体向奴儿靠近了一些:“奴儿姐,还有什么是性奴该做的,你再跟我说说?”

“干嘛?找优越感啊?”

“哎呀,不是不是”肆雪连忙摆手,“我是想看看,有什么我该弥补主人的。”

“这……忽然这么问,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你就说说,你主人都要求你做什么?” “他嘛……”奴儿皱起眉头,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哎呀,我说了凌哥也不会让你做的。” “就说说嘛,主人不让,我可以主动给主人做。” “嗯……比如……比如老色逼会让我给他当马桶。”即使是神经大条的奴儿,说到这里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马桶?就是喝他的尿么?”肆雪虽然知道不会是饮尿这么简单,但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怎么做马桶。

“当然不是。是……是用我的屁眼。”

肆雪和小柔对视,获得“两头雾水”。

“哎呀,就是他把我捆成个球,头朝下屁股朝上。然后拿东西把我屁眼扩张开,然后,然后……他把屎拉进我屁眼里。”

肆雪再次和小柔对视,获得“二脸懵逼”。

小柔伸出舌头做呕吐状:“想想都觉着恶心。”

肆雪认真思考了一下问:“那他拉屎的时候尿出来的尿怎么办?”

“你竟然还关心技术细节?!”奴儿一副要崩溃的样子,“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想,我想你主人既然这么做,一定因为这样让他很舒服呀。那我主人这样会不会也很舒服呢?如果也能让他舒服,那我应该怎么给主人做,当然要问清技术细节啦。”

奴儿斜了肆雪一眼,那表情显然在说“你没救了”。

“雪儿也别问那么详细了,哥哥肯定不会让你干这个的。”小柔合上电脑,来到肆雪身边,“这个口味太重了,不是哥哥的风格。”

奴儿捅捅肆雪受伤的脚说:“嗯,我看你还是多想想捆绑和刑罚的方向,既然凌哥开始尝试了,至少这个方向他会去探索的。”

“那,奴儿姐说说你主人平时都怎么打你的?”

奴儿苦笑一声:“呵,那花样可多了。比如他会把我俩腿绑成M形,然后专门打我逼。一边打一边问我氯化银加氨水的化学反应式。”

“问问问什么?”小柔感觉像是听广播忽然串台了。

“呵,问什么不重要。”奴儿朝小柔摆摆手,又转向肆雪,“男人嘛,他就是想要欺负你的感觉。就是想打你,随便找个理由而已。”

“那,那你怎么回答?”肆雪问。

“我当然不知道啊!说不知道就打我,然后他给我几个选项让我选,选错了还打我。要是选对了就问下一个问题继续打我。” “那你回答对了的时候他更高兴还是答错了他更高兴?”

“只要打我他就高兴。哼,所以后来我也不管他问什么了,他瞎问我就瞎说。他问奥氏体304不锈钢的硬度是多少,我就说有主人鸡吧那么硬,哈哈哈,反正他也要打我的。”

“哦……这样啊……”肆雪若有所思,“所以主人要是问我什么,让我说什么,我就应该故意瞎说好让他打个痛快……”

——————————

张汝凌从老敢设计室出来又去找凯刚。

他虽然一向不大喜欢凯刚暴力的调教方式(主要是心疼俪娟),但也不可否认人家在在这方面更加专业。老敢毕竟是设计师,不是调教师,对于性奴的行为和心理的把握还是要找凯刚请教。现在凯刚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和张汝凌他们三个设计师不在一起,离性奴区比较近。

简短的寒暄过后,张汝凌说明来意,凯刚热情的招呼张汝凌坐下详谈。两人对面而坐,凯刚新近调教的性奴碧桃为两人献茶。

“你问的很好,对性奴的肉体刑罚确实是调教过程中最常见,又很重要的一环。”凯刚放松的向后靠着坐在沙发里,“然而很多人只把它当做是一种发泄,或者是从性奴的痛苦中获得乐趣,这是不对的。”

张汝凌点点头。

“刑罚的关键,是定规矩。好的主人,绝不能是喜怒无常,行为全凭心情。要有规矩,性奴犯了什么错误,就要受到什么惩罚,这些要事先定下来并严格执行。这样主人在性奴心中才会有一个权威不容置疑的形象,而不是一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张汝凌心中默默的说: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主人定的规矩要有可执行性,不能让性奴完全不可能做到。当然可以有一些很难做到的,专门用来制造惩罚的借口。比如要求性奴戴着跳蛋做家务,坚持多少时间之内不许高潮。”

“那太简单是不是也不好呢?”

“重要的不是难或者简单,重要的是每一条规矩都要有目的性。比如要求性奴对主人说话要用敬语,必须仰视主人,主人给任何东西都要跪着接等等。这些规矩就很简单,但是可以保持主人在性奴心中的威严感。所以简单并不是等于没用,关键在于你要对自己定的每一条规矩都问一句:我想通过这个规矩让性奴有什么改变,达到什么目的。”

“哦……原来如此。”张汝凌似乎开始了解凯刚的思考模式了,“看来我要回去整理一下调教性奴的目的。”

凯刚轻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吹一吹,轻轻抿了一口,继续说:“你那个小性奴嘛~嘿嘿,我虽然只见过几次,不过也大概知道点。”

“哦?知道什么?”

“她其实还没有完全接受成为你性奴这件事。”

张汝凌完全没想到凯刚会有这样的论断。毕竟肆雪对他是那么顺从,为他催乳也好,穿孔也好,都不见犹豫。怎么会不接受成为性奴呢?张汝凌眉毛拧成了一个结,茫然的摇摇头:“这我可听不懂了。她不接受成为性奴?这话从何说起呢?”

“不是不接受,是不完全接受”凯刚纠正到,“从情感上她是非常接受你的,看她和你在一起时的状态就能知道。但是理智上——她是不是总说是你给他下了什么药,或者说你会催眠什么的,所以她才对你百依百顺?”

“啊~对对,她确实总和别人这么说。”

“其实这就是她自己的理智不能接受成为你的性奴,或者说不接受成为任何人性奴的表现。她的理智其实不认可她自己对你的顺从,这是她内心矛盾的地方。所以她编造了催眠或者下药的理论,这个理论就是她给自己的情感制造的保护壳。保护情感不受理智的攻击。就类似‘我为什么要给这个男人舔那种地方?’,‘为什么他控制着我,我却不讨厌他?’,‘他让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我为什么要服从?’这样的问题,或许经常在她脑海里萦绕。但有了她的催眠理论这些就都好解释了——因为我被他催眠了,所以我无法反抗,不是我的错。然后她就能安心的遵从自己的情感了。”

“听你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所以,如果你要进一步调教的话,可以用这个作为切入点,把她调教到理智和情感得到统一。”

“呃……现在她这样,有什么隐患么?”

“其实也没有。如果理智和情感相互内耗,性奴的情绪通常会很低落,这就需要干预。但是她现在已经靠自己的催眠理论规避了这种内耗。只要没人非得戳穿她的自我催眠,一般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

“只是?”张汝凌身体不自觉的向前探着。

“只是如果能够统一,就太完美了~”凯刚眼睛望着天花板,显然在幻想着什么美好的东西。

“呃……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哎呀,你知道你遇到的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性奴吗?有模样,有身材,什么都愿意接受,还只经历过你一个男人的性奴,多么难得。这么多年我也没碰到过几个。这样的性奴就该好好调教,让她每一个地方都完美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啊。”凯刚说着眼睛开始放光。

“这么说来……确实很难得……那所谓理智和情感的统一,就是要让她放弃催眠理论,承认自己是自愿成为我的性奴?”

“嗯,而且还要让她接受做性奴这件事很正常。”凯刚补充说。

“那怎么让她承认呢?难道我跟她强调说我没有给她催眠或者下药?这样岂不是像刚才你说的戳穿了她的保护壳?”

“所以就用到我们一开始说的——刑罚。你可以制订规矩,要求她做爱或者侍奉的时候要如实说出自己心理和身体的感受。而你则经常在关键的时候主动问她身体是不是渴望插入,侍厕时问她舔你肛门恶不恶心之类的。如果不能诚实的承认就挨鞭子。让她自己解构自己的借口,直到完全认可自己对你的依赖。”

“嗯……我好像明白了。就是我要让她说出自己真实的内心感受,不说就打到她说为止……”

————————

张汝凌告别了凯刚,迫不及待的想找肆雪试试。可回到设计室的时候,只看见小柔一人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怎么就你一个人?小肆呢?俪娟还没回来?”

“哦,都在厕所。雪儿想起今天还没灌肠,怕万一你待会你用她,就让俪娟姐帮她灌一下。”说完小柔招呼张汝凌:“哥哥来看一下。”

听到肆雪在厕所,张汝凌略安心一点,心想一会肆雪出来再玩不迟。他走过去站到小柔身旁。小柔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对张汝凌说:“我找了一上午了,这些都是关于生物电池的资料。我也看不懂,不知道那些靠谱哪些不靠谱。哥哥看看这些行不行,够不够?”

张汝凌大致浏览了一下小柔找到的资料,点点头。

“嗯,不错,这些足够了。我也不是很懂,所以找些资料学习。这些够我看一阵的了。”

“嘻~那哥哥怎么奖励我?”小柔说着,伸过胳膊一把搂住张汝凌的腿。

“昨天还说要好好歇歇呢,才过了一晚上就又想了?”

“人家可是青春靓丽的妙龄少女哟~恢复的当然快了。”

张汝凌下意识的向厕所的方向看了一下:“我本来想……”

此时,小柔的手已经摸到了张汝凌的两腿中间,轻轻的摩挲着阴囊。

“怎么?昨天还没玩够雪儿?还是没玩够俪娟?”

张汝凌捏着小柔的脸:“都没玩够,行么?”

“那也可以一起玩呀~哥哥想玩什么?”

“其实我刚才找老敢和凯刚请教了一些调教性奴的事情,想找小肆试试。为了有个合适的主奴气氛,本来想单独带小肆去性奴区找个包间的。不过嘛……”张汝凌的手顺着小柔的脸,一路向下滑到她的脖子、锁骨,顺着领口滑到前胸,轻轻握住那颗坚挺小巧的乳房,“上午先玩你,下午再调教小肆也不错。”

“嗯~”乳房像个开关,一被握住后,小柔像是身体忽然变得柔软了。脸轻轻贴着张汝凌胳膊,说话声也变温柔了一些:“刚才奴儿来了,想找哥哥结果哥哥不在。她让我等你回来去叫她呢~”

“她?她找我干什么?”

“赵总好久不来玩她,有些寂寞呗~”

“那么多男人找谁不行,干嘛非找我?”

“还不是因为哥哥有秘密武器么?”小柔仰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张汝凌秒懂。

“那你去叫她?”

小柔摇摇头:“让雪儿和俪娟干看着也不合适。要是一起呢……四个人,我又怕累着哥哥。不如我们去找她吧。”

“她那屋地方太小了,不如我们去找个性奴主题的包间玩。”

“嗯,好。不过……”小柔稍稍用力的捏了捏张汝凌的龟头,“玩完我们两个,哥哥还有力气调教雪儿么?”

“大不了下午睡一觉,晚上再调教她嘛。”

两人商量已定,打内线电话约奴儿在性奴包间见面。然后跟肆雪,俪娟打过招呼,就出了门。

张汝凌一进包间,见这里的风格像个刑讯室,绳子锁链铁钩木架,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奴儿比他们早到一步,正在屋子中间的皮椅上坐着。见张汝凌进来,连忙起身跑过来。

“凌哥来啦~”她拉着张汝凌的手往里走,脸上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能来,快进来吧。”

“哎~你怎么不谢谢我?”小柔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行行,也谢谢你把凌哥带来。”

“切,这么敷衍。哥哥,一会干她的时候不要留情。”

“哈哈,不要留情?那对她岂不反而是奖励?”

奴儿拉着张汝凌在皮椅上坐下,然后自己熟练的跪在地上:“我先给凌哥口吧。”说完就要给张汝凌脱裤子。张汝凌伸手把她拦住。

“别急嘛,这么直接没有趣味。既然来这个包间,那我们总得玩点什么。”

奴儿倒是表现的很痛快:“嗯,好啊。凌哥想要什么?”

张汝凌打量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条挂着的长鞭上。他用手一指:“那个可以么?”

奴儿扭头一看,不假思索的回答:“随意,凌哥想怎么玩都行。”

“好,那你把衣服脱光了,给我口吧。”张汝凌转头对小柔,“把那个拿来。”

小柔摘下鞭子递给张汝凌。奴儿褪下全身衣物,裸体爬到张汝凌身前,张开嘴巴含住了张汝凌的鸡吧。张汝凌拿着鞭子,看着奴儿的裸体,那后背光洁,翘臀白皙,不见淤青或是伤疤,看来赵总确实很久没有来玩她了。张汝凌抖开鞭子,想想老敢当时出鞭的当时的姿态和力度,照着奴儿的屁股猛的用力抽过去。

“啪”的一声,奴儿身体一颤,但喉咙里没有付出一点声音,依然温柔的舔着嘴里的肉棒。很快,她的屁股上就出现一道淡粉色的印记。张汝凌第二鞭瞄着那条印记,打算抽在它旁边两三厘米的位置。一鞭抡过去,“啪”的一下,正赶上奴儿要改舔为吞,为了蓄势将肉棒直插进喉咙而抬高了身体。这一鞭只有鞭稍打到屁股,大部分都抽在了背上。奴儿轻轻呜了一声,但听起来不是因为打的疼,更多是因为打的位置意外。

张汝凌调整下呼吸,看着奴儿的动作。等她身体沉下去将肉棒努力插进喉咙深处时,左手按住奴儿的头,同时右手用力扬起鞭子再次要打她的屁股。结果鞭子上扬的时候鞭稍抽到了奴儿的乳房,后面的路线就完全无法控制了。奴儿吐出肉棒喘着粗气抱怨到:“凌哥到底想打哪啊?”张汝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呀,想要打准还真不容易。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老敢那样。”

小柔这时站在张汝凌椅子后面,伸手给他捏着肩膀。“老敢那准头可不是哥哥一时半会能练出来的。他可是能五鞭子在铃儿屁股上打出一朵梅花的。”

奴儿好奇的问:“梅花?怎么打?”问完,继续低头舔肉棒。

“鞭子抽在屁股上时是弯曲着的,形状像一个花瓣。五次不同的角度形成一朵花。更难的是五次的鞭稍却都打在同一个地方作为花心,所以打完之后就是一朵粉红花瓣紫色花心的梅花。”

张汝凌听了感叹:“天哪,这种水平我这辈子可能都练不到。”

“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哥哥又不一定非要练这个。”小柔的手捏着捏着就向下溜到了张汝凌胸前,开始一个一个的解他的上衣扣子。

张汝凌扭头在小柔脸颊上亲了一口:“湿了嘛?”

“嗯~”

张汝凌丢下鞭子推开奴儿,让小柔坐到他身上。被奴儿舔的水灵灵的肉棒呲溜一下滑进小柔水灵灵的小穴中。看着小柔和张汝凌缠绵,奴儿难耐寂寞,爬过来亲吻张汝凌的脚。这是她经常为赵总提供的服务。她从拇趾开始仔细的舔舐,一个一个舔到小趾,然后是脚背,再顺着向上舔过小腿、大腿,一路舔到阴囊。此时张汝凌的阴囊上已经有几道小柔的爱液淌下来,那正是奴儿想要的美味。她伸出舌尖,轻轻顺着爱液的水痕舔上去。张汝凌感觉到奴儿的动作,拖住小柔的屁股,特地将肉棒的动作改为在洞口的高频抽插。奴儿趁机将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上的粘液也都舔干净,舔完之后她的头刚往后一撤,张汝凌便放开小柔的屁股,借着她身体落下来的瞬间,肉棒也猛的顶上去。顶的小柔嘤的一声,抱紧了张汝凌。深顶几下之后又换回浅插,奴儿又来舔肉棒上沾着的蜜汁。如此反复几回,小柔便经不住肉棒的进攻,在张汝凌怀里高潮了。

奴儿见终于轮到自己,赶忙转过身,屁股翘的高高的,伸手掰开小穴对着张汝凌。鲜红水润的肉缝如玫瑰花般绽放,散发着雌性发情的味道。 “凌哥~快进来”

张汝凌抱起小柔,轻轻放到旁边,然后便跪在地上,挺枪上马,后入奴儿。奴儿饥渴的阴唇总算尝到了久违的肉棒,空虚的身体被异性的器官填满,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躺在地上的小柔不舍得与张汝凌分离,伸手搂着他的腿,想以此保持和他身体的接触。张汝凌感觉到后,干脆拉起小柔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小柔心头一暖,面含春色的看了张汝凌一眼,又努力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到张汝凌的小腿上。

因为注意力在小柔身上,张汝凌的抽插便不自觉的暂停了。奴儿的身体在嘴巴和小穴双重凌柔剂的刺激下,已经一刻也无法等待,干脆自己晃动身体,让小穴主动套弄肉棒。张汝凌见奴儿如此,倒也省了力气。他挺着肉棒,就让奴儿自己动,然后捡起地上的鞭子,照着奴儿后背啪啪的抽打起来。随着鞭子一次次落下,奴儿的背上便多出一条条的鞭痕。有几下打得重一些,奴儿也会忍不住叫出声来。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奴儿小穴吞吃肉棒的节奏,她甚至抽动得越来越快。这不知道是因为赵总对奴儿的调教还是奴儿的身体本身就是这样。

张汝凌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的想法。他加重了抽打的力度,像车夫在鞭策一匹狂奔的骏马。一边打还一边问奴儿:“爽不爽?爽不爽?”

奴儿在胯下抽动着,在呻吟的间隙挤出几个字:“爽……再……打我……”

“哼哼,果然是个贱奴,看我不打死你。”张汝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奴儿的后背已渐渐没了正常的肉色,布满了或红或粉印记。

奴儿的声音渐渐从呻吟变为哀嚎,但动作依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啊~凌哥~再~再粗暴点~”

张汝凌竟然感受到了一股嘲弄的意味——自己手都抽的有点累了,奴儿竟然还要他再粗暴一些,也不知平日里赵总都是怎么玩她的。他深吸口气,使尽全身力气,照着奴儿后背噼噼啪啪的一顿打,只打得奴儿背上处处是伤,鞭鞭见血。奴儿却叫得更加兴奋:“啊!就是这样……啊,主人,就这样……打我……”

虽然奴儿跟张汝凌没什么特殊关系,虽然她作为赵总的性奴想她的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胯下正在操着的女人说你做的很好因为你很像另一个男人——这还是让张汝凌有些不爽,尤其想到赵总肥头大耳样子,更不希望有人拿自己和他相提并论。张汝凌有些赌气地将鞭子收起,圈成一个圈,随后将这个圈子在奴儿的脖子上,狠狠地向后一拉。奴儿脖子吃痛,双手就反射性地捂住鞭套。这样她上身就失去了支撑,就要栽到地上。

张汝凌手上用力,鞭套拽着奴儿的脖子把她上身生生拉起来。同时他下身也开始奋力冲刺奴儿身体,奴儿的身体被他撞得向前一突,鞭子深深嵌入她的脖子,勒得喘不过气。只有在张汝凌肉棒往回抽出的时候,奴儿才能借鞭子稍松的当口呼吸一次,随后就又被张汝凌冲撞、勒紧。奴儿嘴巴张着,不敢放过任何一点呼吸的机会;头发在猛烈的冲撞中变得凌乱不堪;眼神已经失焦,陷入迷离的状态。世界似乎正在远离,身体像是正在被掏空,只有被侵犯的快感依旧不停的刺激着奴儿。张汝凌的肉棒是她此时唯一真切的感受,也是她唯一感知自己存在的证据。

忽然,一股炙热浓稠的液体在她最空虚的地方喷涌出来并四处蔓延,瞬间填满了她的身体,四肢恢复了温热,口鼻也变得通畅。小腹被这股温热包围、填满、溢出。像是作为报答,她身体的深处在被这股炙热的液体浇灌后,也涌出一阵无法抵挡的洪流。这是积蓄已久的满足感,它温热而舒缓,丰沛而有力,它化作温热的液体,从奴儿的各个孔洞中涌出。眼泪、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淌着。

当然,更多的还是小穴中的爱液。当肉棒只是稍稍变小一点,爱液就顺着两性器官之间的缝隙流淌出来,为这场性爱留下完美结束的标记。

张汝凌双手后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身前奴儿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看着小柔拿来湿纸巾为他擦拭下身,心想:也许明天再调教小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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