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奴星女奴学院】(25-29)作者:天气预报

送交者: 麻酥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3-14 11:31 已读5537次 大字阅读 繁体
【伊奴星女奴学院】(25) 

作者:天气预报 2025年3月14日发表于pixiv

  第二十五章:孽海花   夜深如墨,在夜色深处一所不知名的大宅里,一间书房仍亮着澄黄的烛光。书房装潢古色古香,壁炉里的柴火早已熄灭,只剩一堆灰烬。蜡烛的火光晃动着,和家具的影子在墙上一起摇曳。   总督坐在红木办公桌后,专注地批阅文件。雪晴坐在他胯间,小穴套着他的阳具,平放着美背,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像一件温顺的摆设,总督的文件便摞在她的腰上。   她的背上放着一支蜡烛,鹅黄色的烛光静静燃烧,烛泪缓缓流下,烫在她的玉背上,引起小穴一阵紧致的收缩,挤弄着穴内的阳具。   这段日子,总督一直将雪晴留在身边侍奉,没让她回女奴院。她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他,寸步不离。   工作时,总督就这样坐在办公椅上,让雪晴套着他的肉棒,把她当作活体桌子,在她背上批阅文件。   用餐时,总督让她躺在书桌上,玉体横陈,将食物摆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享用,   更多的时候,她还是蜷缩在办公桌下面,用小嘴和肉穴来侍奉总督的肉棒,安静地完成她的职责,像一件贴身的器物。   总督仍然会用针刺和鞭打调教她取乐,还会不时修复她的处女膜,欣赏肉棒破膜时她那忍痛的媚态。不过经过淫体化改造后,雪晴的身体愈合力极强,调教完第二天,周身便光洁如初,几乎看不到任何痕迹。   虽然任务没什么进展,也没办法和程勇联系上,但是雪晴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甚至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今天总督要批阅的文件很多,雪晴已经当了一晚上的办公桌,扶着桌沿的手已经发酸,背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烛泪,像一层凝固的薄壳。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开始环顾四周,目光扫过办公室里各种古色古香的家具,最后落在那幅熟悉的红色油画上,欣赏起来。   那是一幅略显诡异的画,画布有数米宽,在画里,一片红色的草原上,一只血红色的巨眼正像太阳一样悬于当空,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平原上,无数人在这光芒下上演着一幅癫狂的地狱景象,他们当中,有男人,有女人,有愚人,有罪人,他们全部都遍体通红,用扭曲的面容和躯体,做着种种疯狂之事,有的人正饕餮狂欢,将地上的食物、石子、泥巴全都塞入嘴里,直到圆滚滚的腹部裂开。有的人正高声赞扬自己,直至嘴巴撕裂到耳根,露出惨白的牙齿。有的人在鞭打自己,或被他人鞭打,脸上却在恣意狂笑,有的人正在疯狂交媾,有的人在抢夺别人的财宝,有人在用匕首相捅。他们每个都疯笑着,那笑容既像快乐,又像痛苦,那红色的草地,像草原,又像油锅,正被地狱的红焰烧成一锅沸腾的血汁。   “你在看什么?”总督察觉她盯着画出神,停下笔问道。   “对不起,主人,奴走神了。”雪晴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正好我也累了。”总督放下笔,拔出阳具,带她走到画前,抬头凝视着画布,雪晴温驯地跪在他脚边。   “你知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吗?”总督抬头盯着画布问道。   “奴不知道。”   “欲望。”   “欲望?”   “是的,伊奴星的所有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奴隶?包括男人吗?”   “是的,伊奴星的男人也有病态的精瘾,刑讯男人的方法很简单,把他们关起来,让他们碰不到女人就是了,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痛苦得要去咬掉自己的阳具,但就算他们真咬掉了,他们一样会感到强烈的性欲,这种性欲绝对不是什么乐事,而是一种极端的空虚和痛苦。有人说这是神的赐福,有人说是诅咒,又或者两者本来就是一回事。”   “没有治疗的方法吗?”   “没有,这种诅咒是刻入我们的骨髓的,唯一可以对抗的只有意志力。有的男人会尝试用苦行来解脱,有些是绝食,有些逃到深山老林里冥想,有些会去参军,用严酷的训练压制欲望。这些人都希望通过身心的痛苦来钳制欲望,认为这是通向解脱的唯一道路,但在伊奴星,这些都是少数异类,”总督淡淡说道“我也尝试过。”   “您也?……”雪晴震惊地看着总督,有点难以置信。   “我也曾经觉得欲望是可耻的,尝试过去压制,但是失败了,失败得一塌糊涂,”总督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往事,脸上的疤痕在烛光下时暗时明,“如果当年的我在这里,他肯定看不起现在的我。”   “但是,晴奴觉得,欲望并不可耻。”   “嗯?”总督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为什么呢?”   “因为这世上的一切都是神的造物,不是吗?我们的身体也是,神给了我们这样的欲望,就是想让我们顺着它来活的,我们遵从神的意志,怎么能说是错了呢?”   “但是人也有自己的意志,”总督有点惊讶地看着她,“你出身的地球, 我们称为堕落之地的地方,不就很提倡压制欲望吗?成功的那些人,还很引以为豪,嘲笑失败的人软弱。”   “他们的意志力是哪里来的?他们怎么知道别人如果有了同样的天赋和经历,会不会做得比他们更好?再说了,从欲望中解脱的欲望,本身就是一种欲望,他们一样是欲望的奴隶,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作为一个性奴隶,你的确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家伙。”总督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伊奴星上可没有你这样的女人。”   “晴奴只是一通乱说,主人之前不是说过,晴奴很像您以前的一个女奴吗?”   “现在再看看,好像也不太像。”总督仔细地上下打量她。   “那是什么?”雪晴指着画上的一个小白点问道。   沿雪晴的手指看去,在靠近画框的边缘,有一抹细小的白色,远看像是滴落的颜料。认真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朵小小的白花。   白色的花瓣像月光一样,柔弱,纯洁,无垢。花瓣下,硫酸般的汁液正在流淌,灼烧着它,但它仍然顽强地伸展着娇小的枝叶。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总督问道。   “孽海花,”雪晴在女奴学院里见过,“把花瓣揉碎了放水里,可以缓解鞭痛。”   “对,但是我喜欢这种花,并不是因为它的药效。”   “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很美,你知道它为什么叫孽海花吗?因为它生命力很强,环境再恶劣都能生存,它看着又娇又弱,一口气就能哈倒,但是无论你踩它,剪它,甚至烧它,但只要没死透,它就会长出新的枝叶,而且比受伤前的更美丽,它把痛苦当作养份来滋养自己。”总督注视着雪晴娇软的身体,“就像你一样。”   “主人在夸奴像花一样好看吗?”雪晴笑着问道。   “你不觉得你最近变美了吗?”   “有吗?……奴一直都是这样子吧?”雪晴转头打量镜中的自己,她的屁股还残留着白天调教时留下的鞭痕,红彤彤的,身体的曲线柔美又丰润,略带肉感又非常匀称,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像一朵柔美的娇花。   “第一次在那小妓院见你的时候,你比在天奴会时不知道艳丽了多少倍,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憔悴了,苍白了,像蔫掉的花瓣一样,我看得出来,有人在伤害你,但是那个人不是我。”   总督蹲下来,在她的奶子用力地拍了一巴掌,雪晴轻声痛叫,柔软的乳肉晃动起来。   “所以我想比一比,看能不能伤得比他更狠一些,但是没想到,越虐你你反而越娇艳,这场比赛是我输了。”   “越虐越美……所以晴奴是朵孽海花吗?”晴奴笑着问道。   “正是。”总督笑道。   两人相视而笑。   “今天差不多了,上去睡觉吧,我明天还约了人来开会。”总督说道。   “是的,主人,啊……”   总督毫无征兆地将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走上楼梯,雪晴看着他那张长着疤痕的脸在烛光中时暗时明,心情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啊,为什么你非得是你呢?   她黯然想道。   如果你不是伊奴星的男人,如果你不是组织的目标,如果我们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识,如果……   雪晴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他的胸膛。   走进卧室,一名高级性奴已经跪在床边等候了,这是下面人进贡给他的床奴,全部都经过严格的挑选,外貌最出众,技巧最好的,才有资格送到他的床上,不过他都当作临时的肉便器,当晚用完,第二天就让人送走。   高级的性奴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只有雪晴每晚都留在他的床上。   “主人今晚要怎么享用我们?”雪晴问道。   “老样子吧。”   “是的,主人。”   雪晴拉起那名床奴,脱光衣服,在床上一上一下,四乳相磨地叠在一起,玉腿张开,四只可爱的小穴连成一线。   总督脱掉袍子,粗大的龟头在两奴的腿间上下磨动,把她们都磨得淫水直流后,挺动进入。   他顶动腰身,在四只柔软的嫩穴里随意抽插,新来的床奴技巧比雪晴纯熟得多,各种新奇的缩阴技巧让总督非常满意,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时间分外长。   床奴得到了总督的认可,更加卖力地缩裹下身,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快要射时,总督却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挺入雪晴的小穴,将浓厚的精液全部注入雪晴体内。   床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精液被抢走,只得到了几滴从雪晴小穴里溢出来的残精。   总督又在雪晴泥泞的小穴里干了一会,射出第二股精液,便将肉棒插在她的穴里,呼呼大睡。   新床奴满心失望,但是又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不眠不休地跪在一边为两人按摩。

  第二十六章:密件   第二天,总督醒得很早,两奴侍奉他洗了个晨间的热水澡。总督靠在池边,两女捧着四只柔软的乳房在他身上四处推揉,乳肉滑过他的胸膛和手臂,掀起阵阵浪花。等他勃起了,两女潜入水下,一前一后地用香舌舔弄他的肛门和肉棒,水面不时冒出两女呼出的气泡。   总督对她们表现非常满意,起浴前,将两女顶在池边,各赏了一注晨精,池水浪花四溅,两女的身子都被泡得暖洋洋的,遍体红霞。   在雪晴为他穿衣时,他揉着雪晴的屁股交代道:“我出去一趟,这个床奴的技术不错,上午你在卧室里跟她学学,中午前,你吩咐下面的人将她送走。”   “是的,主人。”   “啪!——”一声,总督在她臀上用力盖了一掌,留下鲜红的五指印,臀肉微微颤动。   “好好学,晚上我要检阅,学不好,你的屁股就得吃苦头了。”总督坏笑道。   “是……是的,主人……奴一定努力。”雪晴红着脸应道,总督经常命令这些高级性奴教她床技,学得让他不满意的话,他便拿这作为借口调教她,她已经习惯这种借口了。   穿好衣服,总督便离开了,两女跪在门前恭送,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   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雪晴站起来,却发现床奴仍跪着,低头向她行礼。   “请起来吧,我还要跟你学习床技呢,为什么要向我下跪?”雪晴伸手扶她。   “您可是总督的私奴,地位比奴高得多,奴当然要向您下跪。”床奴仍然跪着,声音非常恭敬。   “不是啦……我不是他的私奴哦,我还没从女奴院毕业,还是个学生呢。”雪晴有点尴尬。   “什么?”床奴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抬头看她,“但是看总督大人宠幸您的样子,已经完全把您当作私奴了,而且还是最受宠的女奴长,再说,您不是直接称呼他‘主人’吗?”   的确,现在雪晴已经习惯地称呼总督为“主人”,在伊奴星,主奴关系是非常正式的,只有经过正式的认主仪式后,女奴才能叫男人“主人”,否则只能叫“贵主”“大人”“恩主”等,在伊奴星第一次见面时,总督还因为这个问题惩罚过他,但是现在总督好像已经默认了。   雪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随口搪塞了几句,便开始跟床奴用假阳具学习裹阴的秘技。到了中午,她便按总督吩咐的那样,将床奴带下书房。   书房里有三名女仆正在打扫,其中一名是那个18号女仆,正蹲在壁炉前收拾柴灰,手上沾满黑灰。   她们见了雪晴,全部都低头弯膝行礼。大宅里的所有人都已经默认她即将成为总督最宠爱的私奴,甚至可能是这座宅子的女主人。   “请你们把这位奴送走吧。”雪晴客气地吩咐道。   “是的。”两名女仆低头应诺,牵着那名床奴的颈圈走出书房,门吧嗒一声轻轻合上。   房里只剩下18号女仆和雪晴。   18号女仆仍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自从雪晴得宠后,每一天她都过得战战兢兢,担心雪晴的报复。   “你可以继续去忙了,不用管我。”雪晴见她低着头站着,吩咐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18号女仆鼓起勇气,抬头质问,声线微微颤抖。   “怎么样?什么意思呢?”雪晴突然被女仆这么一问,有点莫名奇妙。   “你打算怎么报复我?我那样欺负过你,现在你是总督的宠奴,你不可能不想整死我的。”18号女仆刘海下的眼睛满是惶恐,双手紧紧捏着铁桶的把手。   “但是,我真没想过啊,如果我真有心的话,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不是吗?”雪晴将头发理到耳后。   “为什么呢?”18号女仆满脸困惑,“你第一次放过我的时候,我想不通了。”   “那为什么我非得报复你呢?我不想报复还不行吗?”   “是因为文化不同的原因吗?”18号女仆像突然明白什么,“我听她们说你是异乡来的野奴,你们是不是还没开化到明白报仇是什么回事?一定是这样,对吗?”   雪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是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礼貌,“不是啦,我真的没怪你,如果我跟你一样在这种环境长大,我可能也会像你一样欺负人,但是在我们的文化里面,人和人之间除了互相欺压,还可以有别的关系,譬如说……朋友。”   “朋友?”18号女仆瞪着眼睛,“那是什么?”   “譬如说,昨天我帮助了你,如果你明天帮助我的话,我们互相帮助,互相原谅,那我们就是好朋友。”雪晴不知该怎么解释,尽量说得简单。   18号女仆刘海下的眼睛充满困惑,似乎没办法理解。   “你愿意当我的朋友吗?”雪晴友好地伸出手。   18号女仆看着伸过来的玉手,一时呆住了,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举动,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你有病!”她啪一声打开雪晴的手,转头继续忙手上的活计。   她的脸一直红到脖子,像个第一次接到表白的小女生。   雪晴揉揉手腕,轻轻叹了口气。   正好,总督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华服的男子,一脸谄媚的笑容,像是他的副官。女仆连忙转过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向总督弯腰行礼后,提着装木灰的铁桶走出书房。   大门吧嗒一声关上。   总督坐入办公桌后的宽大椅子中,轻拍一下大腿,雪晴立刻会意,钻入桌底,用牙齿咬开他袍子的系带,叼起粗大的肉棒开始含吮,动作熟练而轻柔。   副官开始汇报工作,包括辖区男性公民的满意度,女奴的孕产率,男性公民的出生数等等……雪晴听到翻阅文件的声音。   “女英团的剿灭工作怎么样?”总督向副官问道。   “禀报总督,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已经顺利将她们的主力部队歼灭,剩下的一些残兵败将四散在世界林里面,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副官搓着手,谄媚地笑起来。   “我听说有些还在潜藏在城市里面,结成了一个地下组织,得赶紧把她们给连根拔起来。”   “一定,一定,但是这些贱货狡猾得很,据说有的还在女奴学院暗中招募野奴,那些野奴很多不认可伊奴星的文化,特别容易被策反,但是涉及的范围太广,需要点时间来调查。”   “尽快,这么多的人潜伏在市里,肯定是在策划着什么事情,搞不好是想要我的命,除不掉她们,我睡不好觉。”   “一定,一定,刑讯部门正在一刻不停地审问抓获的贱货,只是她们的嘴巴还真有点硬,查明之前,我们一定做好您的安保工作,保证不让她们碰到您一根头发。”   总督哼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屑。   “这次你去中央大陆,有什么新消息没有?”总督低头翻着文件,不经心地问道。   “有的,大家都在传闻,皇帝陛下的身体可能出大问题了,我在中央待了一个月,一次都没见他公开露面。而且中央科技部在密锣紧鼓地研发基因延命术,神学部在召集新的血祭,我猜陛下的健康恶化到一定程度了。”   “接班人的人选,有风声吗?”   “最热门的人选,当然是您了,这个大家都知道。”副官谄媚地笑道,“但是……”   “但是什么?”总督抬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说!”   “据说……陛下对您……不太喜欢,可能觉得您在贵族里的声望太高,还屯兵自重。”   总督哼地笑了一声,“那老不死的就从来没喜欢过我,不过除了我,他还能选谁?除了中央大陆,东西南北四块大陆,我的北大陆面积最大,军力最强,他要选别人,我不答应,他的人能坐多久?就算我答应了,你让他问问跟着我混的那些贵族,他们答不答应?他们等着封侯等得脖子都长了,我倒想看看他们会命令手下的兵干什么。”   雪晴感到嘴里的阳具又硬了两分,直接抵住她的喉头,撑得她的下巴酸胀,权力果然是最好的春药。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不选您的话,可是要世界大乱的,陛下他肯定也明白。”副官连声附和“不过……我收到风声,陛下派了个人,要给大人您使使绊子。”   “谁?”   “下属也不确定,但是据说是那个去年才刚进宫的弄臣,现在陛下身边的大红人。”   “那个毛头小子?”总督像听了一个笑话,“皇帝老头真是老糊涂了,想找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来跟我掰手腕?”   “可不能小看他,”副官劝道“那家伙虽然没根没基,但是阴险毒辣,据说中央不少大公都是栽在他手上。”   “在我的地盘上,他能拿我怎么样?”总督轻蔑地说道,“他得罪那么多人,皇帝老头一咽气,他也死定了,根本犯不着我出手,在这之前,加强安保,我尽量少露脸就是了。”   “当然,当然。”副官陪笑道,“但是啊,有一项活动,可能真得麻烦您出席一下。”   副官双手呈上一份文件。   “这个我必须得去吗?”总督将文件在桌上摊开问道。   “是的,总督大人,这个活动是北大陆的一项名片,整个伊奴星的男性居民都会过来,有您过来露个脸,肯定会给观众们很大的惊喜,现在您需要的,可就是民望啊。”   “安保工作怎么样?”   “当然了,您所有的行程都按机密文件处理,事前谁也不会知道您过去,您在最后颁奖的时候露个脸就行。”   总督似乎同意了,桌面上传来笔尖在纸张上签名的莎莎声,雪晴一边裹着肉棒,一边在桌下听得清清楚楚。   聊完一些其他事务后,副官退了出去,总督也将肉棒抽出,一个人上了楼。   雪晴从桌底下钻出来,发现书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只有她一个人后,她回头看着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份字体精美的文件,抬头上写着大大的“机密”两字,被一个雕着红眼的铁镇压着。   雪晴心脏加速,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是组织的间谍,间谍代号【红心R】,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窃取的总督行程,更关键是安保的漏洞,为外面的同事暗杀总督提供情报。   而现在这份情报正大大咧咧地铺在桌上,像在她耳边低语,向她招手。   楼上传来流水的声音,总督应该是在洗澡,她紧张地看着楼梯口,确认总督短时间内不会下楼,又回头看了一圈,身后的大门是紧闭的,四周的窗帘是拉上的。   她像猫一样,安静地走到桌边,开始阅读文件。   果然,文件是关于总督参加颁奖典礼的行程安排,时间、地点、路线、流程、安保措施,连场地的人员配置,一切都记载在上面,部分安保部署信息用的是密文,但是只要有时间,组织一定可以破解。   雪晴心脏狂跳,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可能一下子把整份文件都印进脑海里。   她瞥见桌角上的拓印纸,拓印纸只需要轻轻一盖,就可以把文件完整地复印下来,她见总督用过。   或者她可以将拓印件藏起来带出去,程勇他们一定能解读关键信息。   但是藏哪里呢?她全身赤裸,藏在阴道里?肛门里?如果总督一会要用她这两个地方呢?   总之……先拓印下来。   雪晴伸手去拿拓印纸。   “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人声。   雪晴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停跳了一拍,手在拓印纸上僵住。   她僵硬地回过头,18号女仆正站在门口,警惕地盯着她,手上提着新的柴火。   “啊……我……我没有……我是……”雪晴想找个借口,但是每个词都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结结巴巴。   天花板的铃铛摇动起来,发出叮当的清响。   总督要她上楼侍奉。   雪晴像得救似的,理理头发,脚步匆匆地走上楼梯。   18号女仆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梯口,她看着书桌上摊开的文件和拓印纸,像明白了什么。   总督正在温泉池里泡浴,雪晴给自己的胸部打上浴液,泡入池中,用软白的乳肉为他推背,她的心脏噗通狂跳,心跳穿过厚厚的乳肉,甚至在乳头上都能感觉到,总督趴在池边,闭着眼睛享受嫩乳的推拿,非常惬意,没注意到有什么异样。   晚上,总督检阅她早上的学习成果,但是雪晴心神不宁,侍奉得并不好,被总督吊起来抽了一顿屁股,鞭声在大宅里回荡。   第二天雪晴从吊索上被解下来时,总督已经离开,留下一张字条说他要离开几天,让她先回女奴院。   到了中午,黑车来接她了。   下楼时,书桌上的密件已经不见。18号女仆正拿着奴装和颈圈等着她。   雪晴心虚,故意避开她的目光,任她为自己系上颈圈。女仆今天用的皮革颈圈特别宽大,几乎遮住她整个脖子,女仆一边系,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像是有话要说,但是最后却没有张口。   颈圈系好后,女仆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颈圈的某个部位,像在提醒她注意这里。   雪晴也不敢多问,默默记下她手指敲动的部位。   雪晴被塞入黑车车尾箱。回去的路上,雪晴一直在想18号女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和用手敲击颈圈的动作,分明是想要对她传达什么。   她感到颈圈的内侧有片方形的东西,随着颠簸在摩擦她的颈部。她把手指塞入颈圈和皮肤的缝隙,突然,指尖触碰到一件异物,触感有点像纸张。   她的心脏咚咚乱跳。   回到宿舍,正好房内空无一人,风蝶和花骄练习马术去了,月妍也不在,可能正在白浊之梦和程勇做得正欢吧。   但是雪晴没空去想这些事情。   她锁好门,再次翻看每一个笼子,确认宿舍里没人,才将手指伸入颈圈内,指头顺着皮革和皮肤的缝隙滑动,触碰到那块纸片。   她用双指夹出,发现是一块折叠成小正方形的拓印纸。   雪晴摊开薄纸,薄纸的最上方画着一个大大的红眼画像,像在直直地盯着她,红眼下方是一行行方正的字体。   正是总督桌面上的密件拓本。

  第二十七章:最后的会面   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前台,程勇正在抱着一束黄玫瑰,办理着入住手续,前台的服务员小姐眉清目秀,穿着一身优雅的丝稠礼服,曲线玲珑有致,正弯腰在一大串黄铜钥匙中寻找他房间的那把。   初一看跟地球上没什么区别,但服务员礼服的襟口是打开的,一侧美乳大方地裸露在外,随着手的动作不断晃动。   程勇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个大白奶子上。那奶子又大又圆,像熟透的果实垂在胸前,上面挂着工牌,尖锐的扣针直接穿过乳头,摇摇晃晃悬在乳晕前面。   程勇下身一阵燥热,吞了吞口水,分身硬了起来。   “稍等一下,贵主,马上就好。”服务员闻到雄性的味道,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哦,慢慢来。”程勇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这段时间里,为了避免精瘾发作,他不时会去肉洞墙,或者找这些工奴泄欲,但是今天他要见雪晴,不能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   “办好了, 这是贵主的钥匙。”服务员嗲声说道,弯着腰,弯腰递上一根黄铜钥匙,故意挤压乳沟。   “好的。”程勇接过钥匙,目光像被磁铁吸住,移到她的丰胸上。   “贵主如果对贱奴有兴趣,可以看看贱奴的工牌哦。”服务员托稳乳头上的工牌,让他看清。牌面滚动显示她的三围、性技分数,甚至还有小穴的照片。   “我身上一点钱没带,谢谢。”程勇借口推托,名义上玩弄工奴要付点小钱给她们所属的公司,但是实际上,工奴都得求着男性宠幸,都会主动垫付。   “贵主不知道吗?北大陆的‘欢淫节’明天就要开幕了,为了预热,从今天开始,所有的工奴都可以免费使用哦。”服务员笑盈盈的,语气充满诱惑。   “欢淫节?”程勇最近经常看到这个节日的宣传,街头巷尾也在张灯结彩。   “北大陆的一个传统节日,有各种游戏,花街舞等活动,其中的‘疯蹄大赛’是节日最高潮,就在附近的赛马场举行呢。”   “嗯,感谢,但是我赶时间,再说吧。”程勇接过钥匙,抱起黄玫瑰,走近机械式的升降梯,齿轮带着锁链咔咔作响,画着红眼像的黄铜梯门砰一声合上。   楼梯在哐当声中缓缓上升,服务员那奶子萦绕在脑中,下身硬得像铁。   为了今天的相聚,他冒着精瘾发作的风险,已经好几天没碰女人,现在下体像憋着一团火,胀得难受。上次见面时他刚被月妍榨干,雪晴明显很不满意,而且这几次见面都闹得不太开心,雪晴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他必须要想办法挽回。   怎么挽回呢?一场淋漓尽致的做爱会是个好的开始。   程勇打开房门,摆好花束,期待地等着雪晴出现,分身像铁棒卡在腿间,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一会,房门响起敲门声,轻轻的三下。   “请进!”程勇站起来。   大门打开,门口跪着的正是雪晴,牵着她颈圈的是刚才的服务员。   雪晴穿着伊奴星的传统奴装,几块比基尼式的薄布松松盖住关键部位,哈一口气就能吹起来。纤细的玉颈上系着红色的皮革颈圈,颈圈的狗带正抓在服务员手里。   “贱奴雪晴,很高兴为贵主服务。”雪晴装作不认识他,捧着乳房跪下行礼。   “让她进来吧。”程勇故作正经地对服务员说道,房门关上前,他必须要表现得像个真正的伊奴星男人。   “是的,贵主。”服务员解下颈圈的狗带,“贵主还需要什么东西吗?鞭子?刺阳具?扩阴器?”   “不需要,你退下吧,别影响了我的兴致。”程勇不耐烦地摆手,将服务员打发走。   服务员识趣地退下,房门无声地合上,剩下雪晴和程勇两人在房里。   程勇锁死房门,从门缝确认服务员走远,才转过身,将雪晴扶起。   “小白瓷,好……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程勇尴尬地抱抱雪晴,他弓着腰,怕被她发现勃起,若来的是月妍,他早就压在地板做起来了,但是面对这个正牌女友,他反而拘谨起来。   “好久不见了,哥哥。”雪晴像老友见面那样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你最近怎么样?有受苦吗?”程勇关切地上下打量她。   “还好,关于任务,我有个重要的东西要给你。”雪晴轻轻推开他。   “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程勇笑起来,抱起床头的鲜花束,递到她手上,“这是我给你买的花,你喜欢黄玫瑰吧?”   怀里的黄玫瑰鲜艳张扬,香味浓烈刺鼻,上面还挂着没来得及摘掉的价格牌子。   雪晴并不喜欢,但是她还是不失礼貌地笑着闻了闻。   “真漂亮啊,不过一会我要怎么带回妓奴院呢?”   “哦,对了,你不能带回去。”程勇一把将鲜花拿回来,放回床头,“真的拿回去的话,会引起怀疑的。”   雪晴无语地叹了口气,“我拿到了一份重要的情报。”   “哦?是什么?”听到情报两字,程勇的眼睛像灯泡一样亮起来。   “这个。”雪晴将两根手指伸进颈圈内,夹出一块折叠成小方块的薄纸,递给他。   程勇连忙摊开,发现这是一份关于总督行程的机密文件,详细记载着总督即将参加颁奖典礼的安排,上面还有红眼画像和机密两字,表明这正是伊奴星北大陆官方的正式机密文件。   “这你是怎么搞到的?”   “我在他书房里偷的,是拓印件,他不会发现。”   “太珍贵了!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东西!这次一定会成功!”程勇激动得手都在颤抖,文件上详细记载着总督当天的行程时间、地点,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安保人员的部署,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你们会杀了他,是吗?”雪晴垂下眼帘,语气里藏着一丝不舍的叹息。   “当然,我们历尽千辛万苦,不是为了这个目标吗?”   “你们会用什么方法?”   “具体的我还要和‘皇后Q’商量,但我觉着狙击应该比较合适。”   还好,狙击的话,他会死得比较干脆,不会受太多苦,雪晴想道。   “皇后Q是谁?”雪晴从未听过这个代号。   “是组织在伊奴星本地招募的内线,曾经帮我躲过追捕,后面在帮我隐藏身份方面又给了我很多帮助,是个很可靠的人。”程勇小心翼翼地叠好拓印件,放入口袋。   “任务结束后,应该很快可以回去了吧?”   “‘国王K’答应过我们的,‘国王K’是个烂人,连一块铁板都比他有人情味,但是在工作方面他不会食言。”   “啊……那太好了。”雪晴神情落寞地点点头。   两人沉默起来,气氛又有点尴尬。以前雪晴和程勇总有聊不完的话,但是现在谈完工作,已经无话可说,本是亲密无间的两人,现在好像有堵隐形的墙,雪晴在这边,程勇在那边。   突然,好像为了打破僵局,程勇握住雪晴的手,单膝跪下。   “小白瓷,虽然有点唐突,但是,我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什么?”雪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嫁给我,好吗?嫁给我,当我的妻子。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背叛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害,回到地球后,我会带着你脱离组织,找个平静的地方,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好吗?”程勇紧紧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像骑士正在向公主许誓。   “……”雪晴一时没有反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哭着答应,但是这一年,他变了,她也变了,事情已经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   “我们回去再说,好吗?”雪晴拍拍他的手,平静地说道。   “什……什么?”程勇的表情僵住了,这可不是他意料中的答案。   “这一年,发生太多事情了,现在我心里也没有主意,任务也……总之先把任务完成,回去之后,咱们再慢慢商量,好吗?”雪晴轻拍他的手,像在安慰他。   “为什么?”程勇像从半空掉落,呆呆看着她。   “我……得走了,那么,祝你顺利完成任务。”雪晴用力松开他的手,转身拉开门要走。   “等等,雪晴。”程勇追上去,“砰”一声把门合上,差点夹到她的手指,“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雪晴转头,看到程勇凶狠的眼神,心头一寒,“你一直说任务为上,现在正是任务关键时刻,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不是吗?”   “那你的精瘾怎么办?不需要我帮你缓解一下吗?”   雪晴才注意到,程勇的阳具已经从袍子探出头,像刀子一样对着她。   “托你的福,最近都没有发作,我得走了。”雪晴要去拉门把手,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程勇的眼神越发凶狠。   “不是……你先放手……”雪晴的手腕很纤柔,在他手里好像随时要断掉。   “还是说,你在他身边呆得太久,被他操爽了,觉得自己不需要我了?”程勇突然挖苦一般笑起来。   “程勇!”雪晴怒喝一声,想挣开他的手,“放开我!我要回去!”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放弃了什么东西!!”程勇怒睁眼睛,扼住她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   “好痛——放开我!程勇!”雪晴痛叫着挣扎起来。   “我比他的东西厉害得多,不信你试试!”程勇伸手去扒她的奴装,那几片薄布一扯便断,露出艳红的乳头和桃缝。   “等等,程勇,你别这样,放手!”雪晴徒劳地想去掩住乳房。   “不识好歹的婊子!!”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盖在雪晴的脸上,将她打得秀发纷飞,转身倒地,额头重重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如果说上次是情势所逼,这次是程勇第一次真正对她使用暴力,雪晴心里比身体痛得多。   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背上一痛,程勇已用膝盖将她的柳腰死死顶住,两个指头粗暴地抠入嫩穴,捣弄起来。   “啊……好痛……”雪晴尖叫起来,痛苦地闭上眼睛。   程勇的指甲又硬又利,小刀一样划过嫩肉,程勇红着眼睛用力抠弄,像要将子宫生生剜出来。   “你这骚穴都不知道给几十几百人用过,都快被操烂了!我都不嫌弃!你居然还敢给脸不要脸!”程勇咬牙切齿骂道,脸上的肉快要扭成一团。   “好痛!好痛!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雪晴想用手肘将他顶开,双腕却被他一把抓住反剪,几乎脱臼。   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了她的穴口,硬得像烙铁。   “等……等等!”雪晴徒劳地摇摆玉臀,想要躲避侵犯,程勇干脆压在她身上,用力一挺。   “啊啊啊!!”巨阳捅入被抠伤的肉穴,雪晴昂头痛叫。   “怎么样,我的东西,不比他差吧?”程勇笑中带癫,无情地捅弄起来,阳具像一把利刃,在嫩穴里发狂地抽插。   “别……别这样……程勇……你不是这样的人……”雪晴哀求道,玉颈却被程勇一把掐住,嘴巴圆张着,再也叫不出半点声音。   程勇像头野牛一样喘着气,下体发狂地耸动,一手抓着雪晴的奶子粗暴地挤捏,一手掐住她的玉颈,将她掐得满脸通红。   雪晴翻着白眼,张着嘴,无声地惨叫着,唾液从嘴角淋漓流下,乳肉在粗暴的挤捏中不断变形。   黝黑的阳具卡在雪臀中间,粗暴地捅弄,交接处发出噗嗤的响声,但是流出的却不是淫水,而是腥红的血丝,程勇故意去捅被指甲刮伤的肉壁,捅得她鲜血直流,在地毯上滴成一个个鲜艳的红点。   暴烈的强奸持续了半小时,程勇红着眼睛一声怒哼,将白花花的精液全部泻入她的体内。   雪晴像团棉花,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肉穴呼呼冒着红白相间的浊液,将臀缝染得一片狼藉。   她用力撑起身子,正想回头,身后碰地一声,程勇已经摔门而去。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但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内疚。   都是她害的,都是她的错。   是她自愿接受这个任务,是她逼得他来到这种地方,是她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回不去了。   她也好。   程勇也好。   ***   程勇怒气冲冲地下楼,脚步重得像擂鼓,他红着眼睛,胸膛像有团怒火在燃烧。   刚才的服务员小姐见了他,习惯性地弯腰鞠躬,脸上挂着娇媚的微笑。丝绸礼服包裹的身段玲珑有致,一侧美乳裸露在外,别在乳头上的工牌左右晃动。   “贵主慢……”   她话还没说完,程勇已经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一把丢过接待台。   “啊……”服务员尖叫一声,身体撞在钥匙架上,一串串黄铜钥匙散落下来,砸在她的身上。   程勇翻过接待台,像狼一样扑在服务员身上,巴掌左右开弓,将她抽得嘴角流血。   “贵主……等一下……”服务员的俏脸被抽得左右乱甩,求饶起来。   在程勇的眼中,服务员的脸正在跟雪晴的脸渐渐重合,他巴掌的力度越来越大,想将剩余的怒火全部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背叛我??!   为什么?!!   他扯住服务员礼服的襟口,用力一扯。   “嘞——”一声,丝稠礼服被撕得粉碎,雪白的乳球弹跳出来,工牌随着乳肉左右晃动。   程勇抓住工牌,猛地一扯。   “啊啊啊啊————!!”服务员美目圆睁,工牌的针扣生生割开乳头,鲜血喷溅出来。   程勇抄起她一根大腿,反折压在她的脸上,另一手掏出乌黑的龟头,对准展露出来的美穴,猛地刺入。   “痛啊……”服务员无力地呻吟起来,受到惊吓的阴道干涩无比,肉棒却不管不顾在体内横冲直撞,把她的宫颈当做沙包一样猛击。   “弄点水出来!贱货!!”程勇对干涩的阴道很不满意,一拳打在服务员的小腹上。   “对……对不起……”服务员痛得捂住小腹,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腿间一热,一股尿液喷溅在交合处,在剧烈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程勇就着尿液的润滑,再次开始抽插,粗大的肉棒整根塞入,强行撑开宫颈。   “裂了……裂了……”,服务员带着哭腔呻吟,强行开宫的痛苦不次于生产,被针扣划伤的乳房还被程勇抓住,粗暴地挤捏,像是故意将鲜血从乳头的伤口挤出。   程勇喘着粗气,凶暴地顶动下身,他不为取乐,只为发泄,憋了几天的肉棒像一条恶龙,在娇嫩的肉腔里横冲直撞,要将服务员的下身撕成两半。   暴烈的发泄持续了足足一刻钟,服务员几乎痛昏过去,但她仍然咬牙忍受,只盼能赚到一股精液,比起精瘾发作的痒痛,这不算什么。   程勇红着眼,腰部猛地一挺,阳具深深埋进她体内。她以为他要射了,心里暗暗松口气,可没想到,就在射精的瞬间,他一把拔出肉棒,白花花的精液全喷在地上。   “啊!!!”服务员尖叫一声,顾不上疼痛,翻身伏在地上,去舔那些宝贵的精液。   “精液……我的精液……”那是她忍痛的唯一回报,绝不能白白浪费!   程勇看着她趴在地上舔食精液,甚至顾不上还在渗血的乳头,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生平第一次,程勇觉得原来女人这么肮脏和下贱,让他感到恶心。   他冷哼一声,抬起脚,狠狠朝她下体踢去。一声闷响,服务员向前倒去,头重重撞在前台上,捂着下体,痛得整个人蜷成一团。   程勇扬长而去。   凛冽的寒风席卷着街道,但程勇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像头发怒的公牛。街上的女奴见了,纷纷让道。   他戴上耳机,拔通了皇后Q的密线。   “东西我拿到了,你们的人呢??”   “哎哟哟,程勇大帅哥,今天心情好像不太美丽哦。”耳机里传来皇后Q轻佻的声音。   “少废话!”   “好好~,你先沿现在这条路直走,在第二个路口右转,你会在角落里看到一间花店。”   程勇按指示走到花店,花店门前堆着争奇斗艳的鲜花,最前排的是一列冰蓝色的玫瑰,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第一排的冰蓝玫瑰。”皇后Q从耳机指示道。   程勇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过花店,悄悄将拓印本塞入花蕾中,他转头瞥了一眼,店铺里空无一人。   他匆匆走开。   半分钟后,耳机传来声音。   “哎哟哟,我的大宝贝骑士J,你还真是搞到了一份不得了的东西啊。”   “那是总督参加颁奖典礼的信息,关键的安保信息都加密了,你能破解吗?”   “小菜一碟。”   “好,破解完跟我共享信息,我要亲手宰了他。”程勇红着眼睛说道,突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不寻常的目光。   正好面前的店面有面玻璃,他侧眼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子,正双手插兜,保持着可疑的距离跟着他。   “我被跟踪了,皇后Q。”程勇转入一个巷子,加快了脚步,身后的男子也随之快走起来。   “不止一个人,至少有三个。”程勇索性跑起来,向耳机说道,“帮我甩掉他们。”   “没问题,我的大宝贝骑士J,左转,进入小巷子里,向海边走。”   程勇听令跑入小巷里,皇后Q已经帮他逃过了好几次追捕,这次当然也应该信任她。   但是今天有点奇怪,巷子越跑越窄,人烟越来越少,除了身后追捕他的脚步声,程勇再没见到一个人。   “怎么回事!皇后Q!我被包围了!”程勇愤怒地朝耳机吼道。   突然,眼前一亮,一个健壮的男子从面前冒出来,挥舞着镭光匕首向他刺来,匕刃上的红光嗡嗡作响,像切豆腐一样划开墙砖。   程勇猛地一个侧身,堪堪躲过,刀刃上转动的激光划开他的衣服,在胸膛上留下一道焦黑的划痕。   程勇侧身一拳,重重落在男子的后脑勺上,趁着他倒地,继续奔跑,焦黑的血液从胸膛流下。   “你是怎么回事!皇后Q!敌人都包抄到我前面了!”程勇气急败坏向耳机吼起来。   “安啦,我的骑士J宝贝,只是点小失误,我有让你失望过吗?”皇后Q的声音戏谑般调侃,“右边的小过道,进去吧。”   程勇向右一看,那过道只能容他侧身通过,过道的尽头是一片光亮,隐约传来海浪声。   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但是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他想不了那么多,侧着身,钻进巷子里。   “我的骑士J宝贝,你的确是个忠诚又勇敢的特工,我非常享受和你的合作。”耳机的信号不稳定,女声时断时续。   程勇艰难地侧着身,从墙壁间挤过,墙壁摩擦着他胸膛焦黑的划痕,痛得他咬牙切齿。   “不过啊,这次暗杀任务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不能交给你,但是问题是,你知道了这次暗杀的全部信息,所以啊,很遗憾……”   “你想出卖我,是吗?”程勇的声音平静而愤怒。   “不能叫出卖,应该叫闭环,都是做情报工作的,规矩你也懂,在保守秘密这件事情上,活人靠不住,所以……”   “所以什么?”程勇挤出窄道, 踉跄着向前倒了一步,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面悬崖边上,差点摔了下去。   高高的崖壁下,汹涌的海浪正拍打着黑石。   十来个高大的男人从两旁巨石的阴影走出来,他们戴着金色面具,手上拿着镭光匕首,一步步逼迫近,红色的激光在匕刃上静静流转,他们没有带枪,显然,他们想安静地把他处理掉。   “所以啊,只能请你去死一下了。”皇后Q在耳机里嬉笑起来。   程勇恶狠狠地瞪着围过来的几名男子, 海风吹乱他的头发。   “所以从一开始,这些就是你的人,是吗?这些追捕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只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利用我。”   “啊?才发现吗?我的骑士J大宝贝,你的脑子也真是不灵光啊,脑浆都在女奴体内射光了吗?”皇后Q的语气里满是嘲弄。   他一把扯下耳机,在手里一把捏碎,随手向后一丢,碎片随着海风滑翔了一会,才落入波涛汹涌的海水中。   他像头狼一样瞪着围过来的男子,捏紧了拳头。   来吧,他正好需要发泄一下怒火。   镭光匕首嗡嗡响着划破空气,空气中弥漫起血肉烧焦的味道。

  第二十八章:疯蹄大赛   北方大陆一年一度的冬季庆典"欢淫节"拉开帷幕,萧瑟的街道被欢庆的气氛点燃,嘈杂的人声压倒了寒风的呼声,人们身穿各色华丽的礼服,将冷清的街道变成七彩的河流,节日的礼炮悠悠升空,在灰蒙蒙的天幕上绽放出绚丽的光芒,彩纸从空中纷纷飘落,飘过从天上飞过的彩布、飘过悬挂在天上的红眼彩旗,落在街上人群的头发上,衣服上。   街上人声鼎沸,整个伊奴星的游客搭乘空车纷纷而至,像蜂群一样降落在节日小镇的迎宾门,前来参加这个盛会。   他们穿着华服,身边跟着私奴或工奴,眼珠咕溜咕溜地转动着,在街上寻找着美女和美食。   小镇的入口建起了一个巨大的金拱门,顶端嵌着一只红光闪闪的红眼浮雕。每一位客人降落在门下的客人,都会亲身感受到淫乱而热情的欢迎仪式。   一个男人刚下空车,还没站稳,便有一位身着丝绸礼服的接待员迎上前,给他戴上花圈,挽着他的手,引导他在金拱门下落座。迎宾员一拍手,十来个身穿闪亮舞衣的舞奴立刻跑上来,以男人为中心,手拉手围成一个圈。   她们手挽手,一边转圈,一边唱歌跳舞,高踢的美腿间蜜桃若隐若现,一双双美乳诱人地上下抖动。等男人阳具支棱起来了,众女便齐齐背过身,摇摆着玉臀靠近,一边继续转圈,一边轮番将肉棒坐入穴内,男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便能享受舞女鲍穴的轮番套弄,如果射精了,获得精液的舞女便会成为他的庆典玩伴,庆典期间,男人可以将她带在身边随便玩弄。   金拱门后面还有各种游戏项目,其中一个叫"枪挑淫奴"的游戏特别受欢迎。那是一个闯关游戏,关口站着一排小个子的女奴,有男性玩家上前,她们便张开大腿,让玩家用坚挺的肉棒插入嫩穴,挺着阳具,将她们整个人挑起来,一起去挑战独木桥,跳轮胎等关卡,闯关过程不准用手扶女奴的身体,虽然女奴身上有吊索承受部分重量,但也极考验男人的坚挺度。过独木桥时,有不少男人跟女奴双双滑落水中,水花四溅,引得观众哈哈大笑。其中一个男人挑着女奴,眼看就要摘到独木桥尽头的小旗,赢得大奖了。没想到关键时候射了精,肉棒子一软,和女奴双双鸳鸯落水,观众台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街道上女奴多得摩肩擦踵,工奴全部放了假,她们提前一天服下了强力排卵药,穿上了最美最暴露的礼服,在街上卖弄着风情,以期能赚到一股浓厚的精液。游客每干大一个工奴的肚子,受孕的工奴便把一个子宫形状的金徽章献给他,有游客把一串串徽章别在胸前,走路时振声作响,向周围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   街上到处是端着盆子的餐饮服务员,服务员经过精心选拔,胸型全在D以上,她们穿着露乳装,端着盆子,盆子里盛满点心和酒水,供街上的人们免费享用。如果享用的是男人,服务员还会挤捏自己的乳房,喷出乳汁,为食物添上新鲜的乳香。女奴的乳汁中含有高浓度的信息素,可以为男人操奴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此外,还不断地有空车降落,一批又一批美女性奴从各片大陆纷纷而至,带着她们的奶子、阴道和肛门,前来侍奉参会的男人,为欢淫节注入新鲜的血液。   城市主干道上,一辆巨型花车正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前进,花车高达数层,顶端一个红眼雕塑散发着红色的极光。阶梯般的小舞台上,选美皇后正带着她的团员,扭着身躯,跳着性感热辣的丝衣舞,她高举手铃,转着圈,丝衣环舞,曼妙的胴体在丝衣中若隐若现。   花车的最底一层是一圈白色的鲜花,认真一看,每两束鲜花之间,都拱出两片白花花的大屁股,展露着红嫩的穴口,像白色花瓣间的小红蕊,和鲜花融成一体,任何男人都可以跳上车,抱着一片屁股干个痛快。屁股和鲜花上很快便沾满浓浊的精液。   有人觉得不过瘾,干脆跳上舞车的舞台,将选美皇后扯下台,丢进人群中,一群男人挺着鸡巴围上来,开始当众轮奸。选美皇后似乎乐在其中,躺在人群里, 用嘴巴、小穴、肛门、纤手、玉足、甚至是大腿和腋窝,尽力地侍奉着每一根挺过来的肉棒,精液一股接一股灌入她的小穴中,很快将她的嫩鲍灌成精液泡芙,手上的肉棒也开始射精,精液像礼炮一样交错打在她身上,玉躯上沾满了黄白色的浊液,她闭着眼睛,陶醉地将嘴角的精液舔入口中,沉溺在巨大的性福中,嘴角浮起满足的微笑。   其他舞女见状,纷纷从舞车上跳下来,晃着奶子和屁股来支援她们的皇后。一只只嫩肉鲍呲着淫水,噗嗤噗嗤地将肉棒纳入腔肉中,决不让任何一股精液落空。皮肉啪啪声和娇吟声交织响起。   选美皇后见众女都下了车,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高举手铃,开始跳舞,她摇曳着身姿走向一名未射精的男性,挽着他的手让他坐下,摇着美臀,将肉棒套入,纤美的玉足柔若无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形,优美的身段一时如孔雀开屏,一时如灵蛇摆尾,雪白的美臀紧紧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磨蹭,无论舞姿如何变动,龟头都没有掉出小穴。   等肉棒跳动着射了精,选美皇后便摇曳着优美的舞步,移动到下一根肉棒边,优雅地摇着美臀套入穴中。   众舞女在她的手铃节奏带动下,同样迈着舞步,穿梭在肉棒的森林中,将一个个涨硬的龟头套得口吐白沫。她们嬉笑着,舞动着,像鱼一样摇摆着身体,在淫欲的海洋中畅游。   这就是北方大陆的"欢淫节".   从高空俯瞰,人群如同一片蠕动的肉虫,密密麻麻地耸动着。   "天啊,那个选美皇后……太厉害了!"一个女奴院的学生啧啧称奇,"那些贵主们射得好多啊!"   "你看她身上的精液……我好羡慕啊。"另一个学生奴两眼放光。   "你看她的舞蹈动作,没有一个是多余的,吹撩含磨每一种技巧都练得出神入化了,难怪那些贵主们没一个能坚持三分钟,太厉害了,是吧,月妍?"一个学生奴戳了戳月妍,提醒她看花车周围的淫舞。   月妍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了一眼,礼貌性地笑了笑,又垂下眼帘,神情又落寞起来。   她几天前被白浊之梦管理员送回女奴院,回来后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独自坐在笼子的一角,除了偶尔抬头看着花骄和风蝶用双头龙对练,大部分时间都把脸埋在膝盖间。   雪晴看着周围一幕幕荒唐的淫戏,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总督那幅红色的油画。   "选美皇后无论是外貌、技术、舞姿都必须是顶尖的,才能脱颖胜出,担任欢淫节的淫舞王后。"院长自豪地说道,"顺便一提,那个选美皇后叫小芸,我在第一女奴院任职的时候教过她,是我曾经的得意门生。"   女奴院的众女顿时尖叫起来,兴奋地议论纷纷。   "真的吗?""我也能那么厉害吗?院长?"众女七嘴八舌地问道,声音里满是期待。   "当然了。"院长说道,"不过我们今天不是来看小芸的,疯蹄大赛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要去给风蝶和花骄加油,快过去吧。"   院长带着众女挤开人群,去不远处的赛马场走去,众女叽叽喳喳地跟着院长身后,像一群春游的小学生。   雪晴一言不发地跟在队伍后面,她和月妍一样,神色落寞,心事重重,眼神不时扫过大楼高处的角落。   程勇是不是就在其中一个窗户后面,用狙击枪寻找着总督的身影呢?   枪声将会响起,总督的头骨和脑浆会四处飞溅,人们会尖叫着跑开。   想到总督一会倒在血泊中的样子,雪晴心里百味杂陈。   她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为的就是这次暗杀,但是胜利明明近在眼前,她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院长带着她们数十名学生奴来到跑马场。   跑马场里人声沸腾,椭圆形的绿跑道由平整的嫩草铺就,足有两个足球场大,跑道围栏边人多得摩肩擦踵,女性观众纷纷踮着脚,想越过围栏一睹骑师的风采。男性观众则坐在围栏外一圈豪华包厢里,包厢里面配备着美食、美酒,当然,还少不了美女,供男人一边享受一边观看比赛。   马场的天空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盖,称为天幕,天幕上投影着星辰与月亮,不时绽放出瑰丽的立体烟花,营造出一种不夜城的气氛。   院长和众女挤过人群,在阶梯中间的预留座坐下。一个新入院的学生奴站在座位上,用手当望远镜眺望场地,迫不及待地寻找风蝶和花骄的身影。   "风蝶和花骄师姐她俩在哪里?"少女兴奋地问道。   "她们已经进场了,但是你现在看不到她们的,快坐下!"院长扬起鞭子作势要打,少女调皮地吐吐舌头,坐了下来。   已经进场了?会在哪里呢?   雪晴疑惑地向赛场眺望,跑道上只有十来匹疯蹄,兴奋地踏着蹄子,混浊的红眼不断地眨动,嘴角旁流着白沫,像发情一样躁动不安。   但是疯蹄背上并没看到骑师,只有一块长长的锦披风,从兽背上披下,上面绣着疯蹄的名字与图案,披风很长,流苏几乎拖到草地上,用望远镜仔细一看,兽腹的下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但是马腹被披风挡住了,看不清楚。   这时,巨型投影灯齐齐射向空中,灯光交织,在黑色的天幕下投影出一个爆炸头男主播的立体影像,那男主播戴着墨镜,拿着黄铜麦克风,穿着浮夸的演出服,像只粉红色的火鸡。   "各位尊贵的观众,久等了,下一场赛事马上就要开始——接下来,就由我来介绍一下今日登场的名驹和骑师们,首先是本次赛事的夺冠大热门,黑色——巨柱——"   绿茵场上欢呼起来,一匹高大的黑色疯蹄奔入镜头,它通体黑毛油光锃亮,像被茶油抹过,钉着U型铁的蹄子不安地攒动着,鼻孔一张一合,野性十足,想必就是主持介绍的疯蹄,"黑色巨柱",果然名副其实。   "它所骑乘的骑师,是我们第三女奴院的二年级生,风蝶,这是她第一次参加疯蹄大赛,她到底能不能和黑色巨柱一起征服这片绿茵地呢?"   它骑乘的骑师?什么意思?雪晴在绿茵场上四下扫视,哪里有风蝶的身影?   一个服务员款款走出,来到黑色巨柱身旁,将手指搭在兽背的披风上。   "让我们用欢呼声欢迎第一位出场的女骑师,风蝶!"主播手一挥,向黑色巨柱腹下一指。   服务员用力一扯,将披风扯下,动作干净利落。 女奴院众女鼓掌欢呼起来。   只见兽腹的下方,一个裸身的美女被反吊在马腹下!美艳的脸孔投影在天幕上,正是风蝶,她的四肢大字张开,双手被向后反剪,绑在兽颈的两旁,她的肚皮对着草地,白皙的美臂和兽腹紧紧相贴,修长的美腿向后V字吊开,挂在兽臀的两边,红粉粉的性器贴着壮硕的巨屌。   那疯蹄的巨屌像一根油黑发亮的铁棍,又粗又长,两颗鼓胀的睾丸像实心球一样甩来甩去。疯蹄赛前被下了催情药,不安地撅动屁股,似乎想把巨屌塞进柔软的雌穴里。‘黑色巨柱’果然兽如其名。   伊奴星的疯蹄大赛,是兽骑人,不是人骑兽。   雪晴心头一震。   "黑色巨柱以耐力和巨硕的生殖器闻名!这名新手骑师一上来就挑战这匹令人闻风丧胆的疯蹄,勇气可嘉!那么她是否能耐住这根巨阳,驯服‘黑色巨柱’,力压群奴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下一匹,子宫粉碎机——"   女服务员又刷一下扯掉一匹疯蹄的披风,跟黑色巨柱一样,兽腹的下方,同样吊着一个裸体美女。   女奴院众女再次欢呼,声音响亮得几乎盖过主播。   "花骄师姐!加油!!"众女把手圈在嘴角大叫。   和风蝶不一样,花骄是面朝天,背朝地,吊在马腹下,四肢呈大字张开,双手横抱兽颈,平坦的肚皮紧贴着兽腹。腿间的美鲍也跟兽屌紧紧相贴,那兽屌比黑色巨柱小了许多,末端是一个血红色的圆锥。   "子宫粉碎机的骑师叫花骄!也是来自本地第三女奴院的新手!今天她能不能和她的疯蹄一起爆冷,创造奇迹?我们拭目以待!"   "那么,接下来,是夺冠的大热门!绿茵场的常胜冠军——莉纱!"   一张画着奖杯图案的红色披风被扯下,露出兽腹下一具雪白的女体,这个叫莉纱的骑师个子偏小,胸部平坦,身上肌肉分明,苗条的腰条在红色的兽阳下显得分外纤细,让人担心插入后腰身会否被撑爆。   她的疯蹄分外高大,浑身红毛纯净如火,没有一丝杂色,像燃烧的火焰,女服务员刚扯下披风,它立刻将服务员一脚踢开,攒起前蹄,发疯地跳来跳去,血红色的巨阳左右甩动,好像想要将兽腹下的女体甩出去。   叫莉纱的骑师毫不慌乱,她轻轻挪动屁股,打开臀缝,等兽阳甩到臀缝间,两片雪臀猛地合拢,夹住兽根,白腻的臀肉将兽根团团勒住,那疯蹄像被掐住命根,马上老实下来,低头喘着粗气。   "莉纱来自北大陆的K半岛,是K半岛上"疯蹄秀"的人气王!也是最优秀的骑师!任何疯蹄在她的技术下都会被驯得服服贴贴!今天她能卫冕冠军吗?让我们给这位王者一点欢呼!"   人群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可见莉纱的超高人气。   风蝶斜眼瞪了莉纱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   "下一匹!攻城——巨炮——!"   攻城巨炮的兽根一如其名,比球棒还粗一圈,是所有疯蹄里最粗的,巨阳在女骑师的穴口晃来晃去,那骑师的性器又窄又紧,像个小巧的花蕾,让人担心是否能容下这样的巨物。   那男主播用夸张的语气又介绍了几匹疯蹄,每介绍一匹,服务员便扯下那匹疯蹄的披风,让大家看清下面的"女骑士".   介绍完毕后,十几名礼仪小姐各牵着一匹疯蹄,拉到赛道起点,整齐列队,各就各位。   "准备开始倒数!!"男主持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响彻全场。   天幕上出现巨型的数字"10",礼仪小姐们各拿着一瓶精油,单膝跪在疯蹄屁股后方,将精油均匀地涂抹在兽屌和女骑师的阴道上,然后以整齐划一的姿势,双手持着兽屌对准穴口,似乎在等候指令。   天幕的数字开始倒数,观众纷纷摒住呼吸。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GOOOOOOOOO!!!"主持人冲麦怒吼!几乎破音!   开跑的炮声轰然响起!只见一众礼仪小姐以迅雷般的手势,纷纷将兽根塞进疯蹄腹下"女骑师"的阴道!   发情的疯蹄受到刺激,纷纷狂奔起来! 一跑,插在女骑师体内的兽阳便开始疯狂抽插!兽阳纷纷勃起,小嫩穴纷纷被撑开,像绷紧的避孕套,紧紧箍在兽阳上!粗长的生殖器塞入大半,骑师的小腹纷纷鼓了起来!甚至可以看到兽阳疯狂抽插的轮廓!   "诶!看来5号跑道出了状况!镜头来看看是什么回事?!"主持人喊道。   镜头来到5号跑道,是"攻城巨炮",由于它的兽屌过粗,礼仪小姐试了好几回,都没办法把它塞进女骑师的阴道里,发情的"攻城巨炮"急躁起来,后腿一蹬,把礼仪小姐直接踹飞,然后四蹄发疯般前后乱跳,居然把兽腹下的女骑师直接甩了出去,重重在摔在围栏上!   女骑师挣扎着正想爬起来,"攻城巨炮"立刻奔到她身后,前蹄高举,蹬在她的背上,将她压在围栏上,马屌对准玉臀用力一顶,巨阳生生顶开臀肉!不可思议地塞进了小穴内!   "啊———裂开了——"女骑师惨叫起来,两瓣屁股被生生撑开,小穴的撕裂声通过播麦传遍全场。那疯蹄被下了催情药,一刻不停地用巨阳捅弄她的下身,让她体会到了比分娩更剧烈的痛苦!   豪华包厢爆发出一阵男性的笑声。   "很遗憾,5号赛道的‘攻城巨炮’和它的女骑师,失去资格。"男主持宣布道,似乎根本不关心女骑师的死活。   两个礼仪小姐上前想拉住‘攻城巨炮’的笼头,却被它一把挣开,后蹄一立,用巨阳将女骑师凌空挑起,回到赛道,似乎想重新比赛!   女骑师被巨阳挑在兽腹下,像一团串在兽根上的白肉,上下颠动,柔软的身体在空中摇摆不定。   但是由于没有妥善固定,跑了几十米,女骑师便在剧烈的颠簸中从巨阳上滑落,在草坪上翻滚几圈,柔颈一歪,晕了过去,下体被扩张成一个杯口般大的黑洞,流着白浆,无法合拢。   "这么弄法……会不会死掉啊?"观众席上,一个新奴看得心里害怕,咬着手指问道。   "别小看了女奴的身体。"院长说道"女奴的身体天生就用来承受痛苦,婴儿的头都能通过,这点算什么?"   "但是……不会被撑得很松吗?"那名新奴看着女骑师杯口般的黑洞说道。   "你也太小看伊奴星女人的恢复力了,像这种裂伤,第二天就能自然愈合,送去给腥红藤蔓治疗,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院长毫不在乎地说道。   ‘攻城巨炮’失去资格后,镜头转向赛道上其他狂奔的疯蹄!从后方看去,一匹匹疯蹄的蹄步疾如闪电,黑色的兽臀下,是一片片白花花的骑师屁股,正随着奔跑极速上下颠动,一根根硕大的兽阳卡在雪臀之间,像黑色的闪电,在鲜红的嫩穴中迅猛抽动,不到三分之一圈,小穴都被纷纷插出了血,血丝像月经一样挂在阴唇上,被风一吹,立马干成血迹。   "现在,正是考验女骑师耐受力的时候!女骑师必须用她们小穴的收缩,不断地给兽根强烈的刺激,提高奔跑的速度!那么,到底哪位骑师,拥有最完美的穴技呢?"男主持介绍。   原来是通过侍奉兽阳来赛跑,这的确是伊奴星的文化呢,雪晴想道,想起曾经在自己体内肆虐过的那根兽根,心头一紧,雪晴不由得为风蝶和花骄担忧起来。   疯蹄奔腾,赛道泥土飞扬,前面是一个右转的急弯!众骑师纷纷向左挪动屁股,小穴夹着兽根向左,疯蹄便侧着兽腹向右拐入弯道。   又一个左急弯!白花花的屁股夹着兽阳右摆,疯蹄又侧向左边!   疯蹄的兽根仿佛是摇控杆,在嫩穴的把握下控制着跑动的方向!   前方出现栏杆!   女骑师们小穴纷纷一紧,唇肉紧夹兽阳!疯蹄们后腿一蹬,凌空跳起!在探射灯的光芒下飞跃过障碍物!   但是有两匹起跳太晚,前蹄碰到了栏杆,疯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摔得人仰马翻。   其他疯蹄被一激,蹄步也乱了节奏!疯蹄们失去方向,互相碰撞,摔倒。一具具雪白的女体从马腹下飞滚而出。   很快,赛道上只剩下三匹疯蹄!   "现在,正在齐头并进的,是1号的‘黑色巨柱’,骑师是风蝶!3号的‘红色闪电’,骑师是莉纱!还有9号的‘子宫粉碎机’,骑师是花骄!"   镜头正对着‘黑色巨柱’的屁股,只见黑柱般的兽根在风蝶穴里疯狂的抽插,像一道黑色的闪电,频率之快,让人觉得随时会摩擦起火!   突然,兽腹一阵不自然的震颤,扑嗞一声,交合处溢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呼啦啦地从小穴溢出!在跑道上落成一道长长的精迹!   "‘黑色巨柱’的女骑师!率先让她的疯蹄伙伴射精了!加五分!"   院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在为自己的学生感到自豪。   上场的疯蹄全部被注射了超烈性的催情剂,射过精后的‘黑色巨柱’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了脚步,超过了另外两匹一头!   不一会,‘红色闪电’‘子宫粉碎机’也射了精!慢慢追了上来!浓厚的兽精和泥土在兽蹄的奔踏中飞扬。   其中,又以花骄的‘子宫粉碎机’的速度最快,慢慢超了风蝶一头!   "现在领先的,是‘子宫粉碎机’!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女骑士体内的情形"主持人介绍道。   黑色的天幕中投影变幻,居然播出了兽屌在肉穴中横冲直撞的影象!原来每根兽屌上,都装上超微型的摄像头,可以直接让观众观看兽阳在穴内肆虐的情形!   ‘子宫粉碎机’的兽根不算粗,龟头比别的马小了一圈,但是却让它可以直接捣进子宫!每一步奔跑,兽根都直插子宫的最底部,将子宫在体内顶得上下翻滚!花骄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口水随风飘落,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她选这匹疯蹄就是以为它阳具小好驾驭,没想到却是最难应付的!   紧逼的子宫腔给马阳提供了更刺激的摩擦!不一会,兽阳再次射精!浓密的兽精灌满了子宫!‘子宫粉碎机’分外亢奋!昂首全速前进,很快领先几个身位!   "看来‘子宫粉碎机’遥遥领先,怎么样?这场赛事会不会爆出冷门呢?"主持人热情地播报道。   但是话音刚落,‘子宫粉碎机’便慢了下来,接连地被后面的疯蹄超越,落后到第三,怎么回事呢?   镜头切换,原来是花骄承受不了兽根暴烈的抽插,晕了过去!花骄的脖子歪着,像个散架的玩具,随着兽蹄摇摆,仅靠固定的绳索吊在兽腹下!刺激变弱了,兽步随之减慢!很快落到了第三。   现在并列第一的,是风蝶的"黑色巨柱"和莉纱的‘红色闪电’,两位骑师在兽腹下扭颈相望,眼神对上,电光火花,雌竞之心熊熊燃烧!   莉纱的身材小巧,胸部也很小,更有利于疯蹄放腿奔跑,她可是在马场训练多年的骑术好手,她用胸部贴着兽腹,下体加紧对兽根的夹裹,‘红色闪电’像得到了指令般,加快了蹄步!女骑手的穴技虽然比不上风蝶,但是兽阳的敏感点她可是知根知底!她转着圈摇摆屁股,让兽阳在穴内搅动,来回摩擦它的每一个敏感点,很快,兽根再次射精!"红色闪电"咴叫一声,奋力向前!超过了"黑色巨柱"半身!   风蝶自然不甘示弱,她作为第三女奴院的优秀学生,怎么能输给这种工奴?她闭上眼睛,细心地感觉着"黑色巨柱"的兽根,兽根虽然比人的大,但是诀窍是一样的,她通过肉壁的贴合,细心地感受着兽根上细微的搏动和反馈……很快,她抓住了兽根的敏感点!她巧妙地收缩阴道,把兽根当作男人的阳具,细心侍奉,夹、裹、唆、转,阴道像个灵活的肉腔,让兽根的每一下进入,都体验到不同的快感!很快!兽根又射了精!   "啊!大家快看!‘黑色巨柱’又追平了!大家看天幕的投影!这可怕的穴技!简直是个超级榨汁姬!"主持人指着穴内的投影说道,红彤彤的肉腔精妙地裹弄着兽根,像条肉绞索,强制着它射精!   莉纱见风蝶又追了回来!惊讶不已!风蝶得意地看着莉纱,小穴死死裹住马阳的敏感点,拼命收缩,没几秒钟,"黑色巨柱"的马腹剧烈起伏,又射了一次!   莉纱惊讶地看着风蝶,只见她的双腿时开时合,小穴一紧一松,像个黑洞一样紧紧吸吮着兽根!兽根像漏水的水龙头!一股又一股地喷射着精液!居然有如此可怕的性技!   在强制射精的刺激下,"黑色巨柱"疯狂地前进,兽腹剧烈地起伏,兽嘴粗气连连,超越了‘红色闪电’。   莉纱急了,但她可是疯蹄大赛的冠军!怎么能输!她要出绝招了!   莉纱下体一退,让兽阳退出鲍穴,白花花的屁股向后挪了两分,小巧的肛门口对准兽根,一拱,兽根撑开臀缝,整根顶进了她的直肠内!   疯蹄的兽阳足有前臂长,在阴道里只能插入一半,但是在肛门里却可以完整地整根插入!炽热的嫩肉全方位地包裹着兽根,给了疯蹄新的刺激!疯蹄兴奋起来,加快了蹄步!莉纱的电臀极速抖动起来!将肠肉里的兽根磨至白热,命令着‘红色闪电’前进!   "出现了! 王者骑师莉纱的绝技!‘临阵换枪’!疯蹄在奔跑中兽根会胡乱甩动!一旦滑出来就放不回去了!但是莉纱居然可以不用手帮助,用肛门接住重新套回去!不愧是冠军!"主持人声嘶力竭吼道。   红色闪电喘着气,超过了黑色巨柱半头!终点线不远了!   风蝶着急起来!加强了嫩穴的裹力,但是‘黑色巨柱’已是强弩之末,不但没有加快,反而慢了下来!   反观莉纱这边,她的腰身又使劲一退,让兽根掉出肛门,雪臀一拱,用阴道接住,套裹几下后,又是一退,再换肛门套弄。她的腰身大开大合,让兽根在她的两穴里轮番抽插,得到不同的刺激!兽根开始止不住地射精!兽蹄疯狂地跑动!超过了风蝶好几个身位!   "又出现了!莉纱的绝招!双炮齐响!她不但能在疯蹄奔跑中用小穴接住晃动的肉棒!还能让肉棒在两个小穴里轮流抽插!真是太厉害了!红色闪电已经超过黑色巨柱好多了!终点就在前面了!冠军已经锁定了!"   胜负已分,望着快速向她靠近的终点线,莉纱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但是,突然,她听到一阵尖锐的呼啸声。   一颗炽热的子弹从远处划破空气,尖啸而来,打在红色闪电前方的草地上,溅起的泥土弹入‘红色闪电’的兽眼中。   红色闪电受了惊吓,扬起兽颈高叫一声,前蹄猛地一瘸,重重地向前滚摔!   泥土和着绿草飞滚!莉纱从马腹下飞了出去,翻了几圈,正好摔在终点线前几米。   "怎么会……"莉纱看着终点线,玉颈一软,不甘心地晕了过去。   "啊!!万万没想到啊!"主持人红着眼睛吼道"红色闪电居然在终点线前失了前蹄!身为最佳骑师的莉纱居然会犯这种小失误!真是不可思议!"   雪晴见了,瞬间明白过来,顺着"红色闪电"倒下的反方向望去。   观众席的高台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收起了狙击枪,转身退入视线外的阴影,消失不见。   那是程勇吗?他为什么要帮助风蝶?雪晴满心困惑。   风蝶见莉纱摔了,满心欢喜,终点线前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冠军是她的了!风蝶得意地想道,小穴又紧了一下,想从马阳中再榨出一股精液。让它以完美的速度冲过终点线!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黑色巨柱"昂起头,微弱地咴叫了一声,不但没有向前,反而放慢了脚步,直到完全停了下来!坚硬的兽阳射出几滴像水般的精液,迅速缩小,软绵绵地从阴道滑出。   风蝶惊叫一声,想兽根夹住,但是软如棉花的兽根已滑出穴口,无力地垂在兽腹下。"黑色巨柱"气喘如牛,彻底停了下来,笼头里的兽嘴流出一股白沫,缓缓倒了下去。   "太神奇了!这个第三学院的参赛代表,居然活生生地榨干了"黑色巨柱"!可谓赢了技术,但是输了比赛!她虽败犹荣!可惜本来稳稳到手的金牌,要流落他人了!看!后面的‘子宫粉碎机’来了"   那头叫‘子宫粉碎机’的疯蹄载着晕掉的花骄,慢悠悠地踏着蹄子,从后面走过来,走过晕倒在一边的莉纱,走过瘫在一边的黑色巨柱,慢悠悠地走过终点的红丝带。   "冲线了!!冠军是‘子宫粉碎机’!"主持人宣布道。   观众席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两位服务员上前拉住‘子宫粉碎机’的笼头,将花骄从马腹上解下来,泼上一盘冷水。   花骄在冷水的刺激下醒来,看到天幕上的投影显示自己是冠军,立刻得意地笑起来。向观众席招手。   掌声并不响亮,很多观众在莉纱身上押了不少钱,这赛果让他们气急败坏。   "虽然结果有点意外!但是不影响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吼着,尽力重振赛场的气氛,"接下来便是激动人心的颁奖环节!这次来颁奖的,是一位神秘嘉宾!大家打起精神来吧!这位嘉宾绝对会让大家惊喜!"   聚光灯齐齐移动,聚焦在颁奖台上,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拔开红帘,出现在颁奖台上,向观众席招手。   天空上礼炮齐鸣!观众席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有的女观众甚至在尖叫中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北大陆的最高总督亲自来颁奖!   包厢的男观众也激动地鼓起掌来,甚至一时忘记了输钱的不愉快。   雪晴的心脏狂跳,是他,是那个让她痛得死来活去,又快乐得死来活去的男人。 不过,这一切要结束了。   雪晴向刚才狙击手的方位望去,那里空无一人。程勇呢?他为什么不下手?他在等什么?   四个穿着性感礼仪服的女奴将花骄抱起,放在一个托盘里,扛在肩上,走上颁奖台。灯光照在她雪白的玉体上,分外性感。   等礼仪小姐将花骄抬上奖台,她们分别将她的手脚压住,让她的大腿一字打开,露出刚被兽根肆虐过的小穴,小穴仍未闭拢,穴口除了白花花的兽精,还有一丝月经般干掉的血迹。   总督拿过金奖牌,将小巧的奖牌卡在溢精的穴口上,摄像机齐齐对着花骄的私处,将她作为女人最秘密的鲍穴打在天幕上,红肿的唇肉娇嫩无比,本该是一个小巧嫩穴的地方,已经被插成鸡蛋般大的入口,红嫩的蚌肉间正卡着一枚金灿灿的奖牌。   众人爆发出欢呼声,总督也微笑鼓掌,场面热烈。   雪晴远远看着总督,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点奇怪。   "好!接下来,颁奖仪式最后一个环节!请获奖的幸运儿跪下来,亲吻颁奖者的圣根!这是疯蹄大赛颁奖仪式的传统!象征着女性对男性永久的臣服!"   花骄激动地挪着双膝,跪到总督面前。   总督大方地拔开金袍的袍摆,露出雄伟的阳具。   花骄急不可耐地亲了上去,柔软的红唇贴上龟头。   花骄努力将嘴张到最大,艰难地将龟头含入,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摄像机刷刷齐响。   突然,总督的面色变了,他抽回龟头,像被马蜂蛰了一下,刚刚被花骄亲过的肉棒,开始冒出白烟。   总督吃了一惊,用手去拍冒烟的地方,但手指只是轻轻一碰,冒烟处的包皮居然整块掉了下来,而且肉棒和手指一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啊!啊啊!!!——"总督惊恐地尖叫起来,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掀翻了颁奖台和话麦。   当当的巨响和尖叫震得观众的耳膜生痛。   腐烂像一群无形的噬肉虫,从肉棒一路噬咬到下腹,再咬过胸膛,扩散到全身,总督像被泼了一桶硫酸,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溃烂,露出皮肤下腥红的肌肉!   "救命!!!!救命!!!来人啊!!!!"主持人发疯地呼救道,喇叭发出嗡翁的锐响,像猫爪一样挠着观众的耳膜!   几台急救无人机撕破天幕,飞到总督身边,伸出各式的机器臂,带着注射器扎入总督的体内,似乎想延缓腐烂的速度,但是腐烂居然从总督的身上爬到机器臂上!无人机像被泡入强酸,机身溶化、冒着白烟坠地。   而总督的全身皮肤已经被烧烂,像被活生生剥了皮,露出腥红色的肌肉,他痛苦地弓着身子跪在地上,胸膛对着天空,发狂地惨叫。   "啊!!!!!——————啊!!——啊——!!!"总督的叫声破碎而惨烈,但他很快叫不出来了,腐烂燃烧到他的颈上,在喉咙上烧出一个血洞,呼呼地冒着血泡。肌肉间的血管逐条爆裂,爆洒而出的鲜血形成了一阵血雾。   观众席一片混乱,观众们尖叫着逃离现场,互相踩踏。   雪晴看着总督的惨状,胸口一阵闷痛,像有人用绞索套住了她的心脏,越绞越紧,她捂着胸口,咬着牙流泪,总督惨烈的死状在泪水中渐渐模糊,周围一片混乱,逃生的人群像洪水一样从身边涌过,但她不闻不问,直到被院长一把拉走。   腐烂蔓延到了总督的胸膛,胸口的肌肉猛地裂开,白森森的肋骨齐齐爆开,露出猛烈躁动的心脏,立刻被腐烂侵蚀,鲜血从跳动的心脏爆射而出!血柱直射天幕,画出一个巨大的红眼,那红眼像月牙一样,笑眯眯地盯着总督,像在愉悦地欣赏着他的死亡。   血液滴落下来,变成一场血雨。   花骄躲在颁奖台角落里,血雨淋在她身上,她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总督腐烂的样子,似乎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血雨过后,台上只剩下一具停止了尖叫的干尸,干尸跪在地上,头向后仰顶着地面,爆开的胸膛对着天空,他的血眼溢着鲜血,张开的嘴巴无声地惨叫着,双手大字张开。   像在拥抱来自上天的神罚。   ************   *加密的信息:   切,慢了一步。   ************

  第二十九章:黑车   北大陆的海岸线边,此刻正风和日丽,海风吹皱波浪,海鸥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嗷嗷长叫,盘旋在一家海边医院上空。   突然,医院里传来一声声嘶哑的男性惨叫声,吓得海鸥四散飞走。   医院里,一名女医生正坐在办公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立体投影电视。   电视正在播放疯蹄大赛的直播,总督惨死的状况在电视上清晰可见,凄厉的惨叫声几乎震坏了喇叭。   一旁的护士助手害怕得咬紧手指,脸色苍白,手指关节微微发颤。   “这是什么回事……”护士看着总督活生生腐烂成干尸的画面,害怕地问道,“有什么人给他下毒了吗?是什么毒这么可怕?”   “连来抢救的急救机器人都被腐蚀了,能做到这样程度的,只有一种病毒。”女医生冷静地分析道。   “什么病毒?”   “神瘟。”   “什么?”小护士的脸瞬间煞白,几乎咬破手指,“那种东西……不是神曾经用来灭世的么?”   “应该是经过改造的刺杀专用病毒,杀掉总督后肯定已经降解了,否则市内所有男性,现在已经死绝了,应该是有人事先策划,将毒涂在那个获奖女奴的嘴唇上。”   “北大陆的总督,不就是以后的伊奴星皇帝吗?谁会想杀他?”小护士不解地问道。   “位置越高的人,敌人就越多。”女医生叹了口气,“这个世界要乱了。”   “铃铃铃——!!”   急促的警报声大作,把女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跳。   “医生!快过来,有紧急情况!!请立刻跟我来抢救室!”另一名护士猛地推开门,气喘吁吁地喊道。   女医生跟着护士一路小跑,高跟鞋的蹬蹬声在走廊间回荡,她们跑到急救室,只见整间医院的护士已经聚集在这里,将抢救室围得水泄不通,像出了什么大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医生挤开人群,只见一个健壮的男性正躺在抢救床上,奄奄一息,他满身焦黑的刀伤,身体和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海水,头发间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乌黑的淤血和头发黏成一团,乱糟糟地盖在伤口上,触目惊心。   “刚刚有工奴在海滩上发现这名男性伤者,好像是被海浪冲上来的,我们就赶紧把他运回来了。”护士手忙脚乱地给男人包扎伤口。   “他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头部。”女医生扒开头发,伤口露出森森白骨, 一股清亮的脑髓液流下来,“他是怎么受的伤?”   “不知道……我们刚到场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识,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受伤,他全部记不得了。”护士的语气非常焦急,额头渗出细汗。   “头像被某种武器重击,脑液都漏出来了,可能有失忆也说不定,”女医生判断道,用纱布压住伤口,“查到他的身份了吗?”   “没有,系统里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他可能是从异乡来的男性。”   “先救人吧,把急救机器全部推过来,还有,继续核实他的身份。”   “好的!”几名小护士齐声应道,匆匆离开去准备。   “他醒了,医生!”一个护士叫道。   女医生转头一看,男人的眼睛张开一条缝,嘴唇颤颤巍巍地张开,好像想说什么。   “什么?您想说什么?”女医生立刻跪到床边,凑近耳朵仔细听。   “月……”男人的声音气若游丝,“月……妍……”   “月妍?”女医生并不确定是哪两个字,只重复了一遍读音,男人微微地点点头,头一歪,又昏迷过去。   “我认得他了!”刚才看电视的小护士叫起来,“一个月前,我去市里一家医院进修,附近有一家叫‘白浊之梦’的妓奴院,我跟那里的妓奴有聊天,他是那家店里的常客,每次都会点一名叫月妍的实习女奴。”   “是真的吗?”女医生转头问道,她想起这名护士刚从市里学习回来。   “嗯!真的!我对他印象特别深刻,因为有一天,他突然精瘾发作,跑到我实习的医院,粗暴地宠幸了我,然后他就消失了 ,据店里的人说以后再也没见过他。”   “所以你前一阵子请假养伤,就是他弄的?”女医生问道。   小护士点点头。   “立刻联系市里的“白浊之梦”妓奴院,问她们这名叫‘月妍’的女奴在哪里,把她带过来,告诉她们,这是涉及到男性的紧急情况,必须无条件放行。快去,总督被暗杀,城市很快就要被封锁。”女医生下令道。   “好的!”小护士转身去拔通电话。   ***   总督惨死后,城内进入戒严状态。   天空战舰绕着城市盘旋环飞,舰尾散出白汽,白汽中的纳米冰雾一遇到空气,立刻凝成薄冰,从天空直插地面,将整个城市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冰桶。   那透明的冰墙看似薄如蝉翼,却坚不可催,连蚊子都飞不出去。   信息被全面封锁,交通关口全部有重兵把守,来往人员被严格盘查。   高空飘浮着数十艘巨型天空战舰,低空不时有军队的战斗艇呼啸划过,大路十步一卡,五步一关,到处是经过基因改造的士兵。所有店铺的大门都紧闭着,在冬日的寒风下显得分外肃杀,欢淫节的彩旗和鲜花散落在地,被随意踩踏,一片狼藉。   下雪了。   灰暗的天空飘下雪花,细小的初雪一片一片飘下,落在狼藉的街道上,落在士兵的军衣和眉毛上,将街道和人心一起冻结。   市政厅门前堆满了前来抱怨的男性游客,他们抱着游玩的心前来,没想到却被告知不能离开,他们冒着飞雪拍打大门,满肚怒火,要市政官员给个说法。   过了许久,紧锁的大门终于打开,一名军官走出来,掏出手枪,铁着脸说这就是解释,枪口砰砰直响,子弹擦着人群耳边飞过,有人捂着流血的耳朵慌乱散开。   那天事发后,军队立刻赶到,花骄被赶来的军队抓捕,但她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第三女奴院被接管,军方在地下设立临时的盘问室, 对所有的学生和调教师进行严厉的审问,不过在正式被怀疑前,士兵并没有对她们施加肉体折磨。   但花骄便没那么幸运了。   第一天,她便被关入地下室严刑拷打。   腥红藤蔓一头接一头地被送入拷问室,它们的全部进入残虐模式,触须化为紫色,藤桩的巨眼怒睁,布满血丝,触手化为刀片。一同被送入拷问室的还有白色的藤蔓,紫色的藤蔓负责残虐,白色藤蔓负责治疗,让她不至于过快死去。但是无论被如何拷问,花骄只是尖叫着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拷问室残酷的画面每日都会被投影在学院的巨墙上,所有的学生都被逼冒着雪花站在操场观看。   雪花将操场点缀上点点白霜,孽海花在白雪中盛开着,透着一种苍白的美感。   然而,墙上的影像却是地狱般的血腥场景, 有的学生不忍心地低下头,鞭子便会无情地落下来,强迫她们抬头观看,以对潜藏其中的间谍进行威慑。   散场回到宿舍,花骄凄厉的惨叫声仍然在学院里回荡,整座学院笼罩在不安与恐惧之中。   其中最害怕的自然是雪晴。不过幸运的是,军方似乎并未怀疑她。   她心里也有非常多的疑问,真是花骄干的吗?如果是,她是组织的人吗?为何出发前国王K没告诉她?花骄向来怕痛,为什么经受这种残虐还咬定自己无罪?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投毒的是谁?   不是雪晴,也不会是程勇,这不是程勇的暗杀手法,他喜欢让目标无声无息地死在暗处,能用一发子弹解决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让枪响第二声。   而总督的这种死法,与其说是暗杀,倒不如说是一场华丽的公开处刑。   女奴院课程全部取消,学生们除了观看花骄受刑,就是在军方的监视下列队回宿舍。   雪晴低着头,整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闭上眼睛,总督暴死的惨状便浮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幸好现在女奴院所有人都是同一副表情,所以她并不显眼。   不知道是不是受花骄受刑场面的刺激,雪晴这两天一回到宿舍,便冲进厕所开始呕吐,但是呕出来的全是清水,等清水呕完了,又开始干呕。   呕得厉害的时候,风蝶会来拍她的背安慰她。月妍则一直没回来,不知去了哪里。   呕完后,两人各自无言地回到自己的笼子,雪晴曲着腿平躺着,盯着灰暗的天花板,排气扇悠悠地转动着,漏出一缕清冷的月光。   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她什么时候能回地球呢?   国王K答应过她,程勇也答应过她,但是现在到处风声鹤唳,他们要怎么来接她?还是说,他们已经把她忘了?   带着千万思绪,雪晴晕沉沉地进入梦乡,梦中,她是一个小小的雏鸟,跟在一行大雁后飞翔,穿过一朵又一朵云彩,下面是平静美丽的大海。   她飞啊,飞啊。   云彩变得阴暗,大海刮起狂风。   向前一看,大雁不见了。   她孤身一人,扇着翅膀,无力地落在大海中央的一颗小石头上。   天空被乌云笼罩,乌云降下暴雨,暴雨召来狂风,狂风刮起巨浪,巨浪像山一样高,围着她凶暴地咆哮。   她独脚站在石头上瑟瑟发抖。   突然,她的羽毛掉落了,羽毛落在石头上,变成了枝叶,变成了花瓣。   她变成了一朵孽海花。   但是狂暴的风雨还未停止,风雨在海面上狂啸,分不清哪边是天,哪边是海。   一道光芒穿过重重的雨幕,穿过小山般的波涛,照射在她的花瓣上。   光芒越来越亮,像有什么在快速靠近。   汽车的引擎和光芒一同前来,原来是一辆黑色的老爷车,车灯明亮而温暖,穿透厚厚的风雨,雨水拍打在旧式的车门上,叮咚作响。   一个男人从驾驶座走下来,踏着海水走近,暴雨模糊了男人的脸孔。   他将孽海花捧在手里,带入黑车里,车门砰一声合上,隔绝了风雨。   车轮转动,搅动海水,带着孽海花远离这片海洋,远离暴雨,远离狂风,远离一切的欲望与癫狂。   乌云退散了,阳光从黑色的天际线照射出来,照在孽海花的花瓣上,暖洋洋的,花瓣开始生长,变成了人的手脚和身躯,重新变回雪晴的样子。   雪晴回过头,想看清楚男人的脸。   男人融化了。   阳光照射在男人身上,他像一块太阳下的黄油,渐渐融化,脸部变得不可辨认。雪晴尖叫一声,想去抱住男人,但是男人像被什么东西溶化了,身体冒着白烟腐烂,等雪晴抱住他时,她只抱住了一堆灰烬。   雪晴哭起来,她想将灰烬重新拼成男人的样子,但是灰烬不断从她的指缝漏走,徒劳无功。   车窗外的暴雨重新开始肆虐,巨大的雷声轰隆隆地震动着车窗。   咚咚,咚咚,咚咚。   雷声像敲门声……   敲门声……   雪晴惊醒,发现自己仍然在宿舍里,那咚咚的响声,是真的有人在宿舍外敲门。   “是谁?”雪晴正要去开门,一阵钥匙翻动的声音后,舍门打开,站在外面的是调教师和一名穿军服的士兵。   “请问有什么事吗?”雪晴的心脏扑扑狂跳。   “少废话!跟我们来一趟。”士兵抓住她的手腕,半拉半扯地将她拽走。   他们走过铺满薄雪的操场,向着关押着花骄的地牢走去,花骄破碎的惨叫声越发清晰。   难道……她被发现了吗?   雪晴这么想着,害怕到了极点,花骄被刑审的画面走马灯般从眼前闪过,如果她嘴里现在有个氰化钾小瓶,她会毫不犹豫咬碎自尽。   但是士兵并未带她走进地牢。而是走向操场边的一个小门。   穿过小门,雪晴惊讶地发现,一辆她无比熟悉的黑色老爷车正在树下等候。 【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4_08 13:08:34编辑

喜欢麻酥朋友的这个帖子的话,👍 请点这里投票,"赞" 助支持!

[用户前期主贴] [手机扫描浏览分享] [返回主帖] [返回禁忌书屋首页]

帖子内容是网友自行贴上分享,如果您认为其中内容违规或者侵犯了您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核实后会第一时间删除。

所有跟帖: (主帖帖主有权删除不文明回复,拉黑不受欢迎的用户)

打开微信,扫一扫[Scan QR Code]

进入内容页点击屏幕右上分享按钮

楼主本月热帖推荐:

    >>>查看更多帖主社区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