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5-20完)作者:sty60

送交者: 青青的世界 [☆★★★★声望勋衔R19★★★★☆] 于 2025-03-16 6:38 已读1521次 大字阅读 繁体
回复: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14)作者:sty60 由 Cslo 于 2025-02-24 23:57
         【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5-16)

作者:sty60 2025/03/14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6059

  第十五章 情人节

  时间在霖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得模糊,仿佛被他的意志碾碎,化成了一团没有形状的迷雾。狗笼里的我早已习惯了项圈的重量,习惯了震动棒冰冷的嗡鸣,也习惯了惠脚底那熟悉却遥不可及的味道。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情人节悄然而至。

  那天,惠回来的格外早,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我像往常一样跪在门口迎接,低头盯着地板,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门开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一股混合着皮革和她脚汗的淡淡气息飘了过来。我条件反射般爬过去,用嘴叼起她的毛绒拖鞋,小心翼翼地送到她脚边。惠低头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脱下高跟鞋时故意用光着的脚尖在我鼻尖前晃了晃,那股温热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我不敢动——这是霖的命令,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惠身体的任何部位,哪怕是舔脚。

  “啧,真贱。”

  惠的声音带着戏谑,她用脚趾轻轻挑了一下我的下巴,又迅速收回去。

  “闻闻脚味,你的废物小鸡巴就流水了吧?”

  我低头一看,贞操锁里的小鸡巴果然不争气地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挂在金属缝隙间,我脸颊发烫,心里涌起一阵熟悉的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满足。惠笑得更欢了,弯下腰拍了拍我的脸:

  “好了,今天是情人节,奖励你一下。”

  她抬起脚,缓缓踩到我脸上,脚底的温热和那股浓烈的味道瞬间包裹住我。我颤抖了一下,鼻尖贪婪地吸着,下身在锁里猛地跳动,几乎要流出精液。惠察觉到我的反应,迅速把脚抽回去,冷哼一声:

  “行了,小废物,现在还不能释放,晚上有更精彩的节目哦。”

  我低头喘着气,心里既失落又期待。霖虽然有意控制我和惠的接触,但惠总会在他不在时偷偷给我发些“福利”——有时是脚底在我脸上轻轻蹭一下,有时是扔给我一条她穿过的内裤,这些小小的恩赐让我既感激又卑微,也让我相信惠是爱我的。

  “把门口的东西拿进来。”

  惠转身走进屋子,我才注意到门口放着一个购物袋,袋口敞开,里面赫然是一套崭新的灌肠工具。我愣了一下,心跳骤然加速,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却不敢细想。

  惠走进卫生间,回头瞥了我一眼: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我连忙爬过去,跪在她脚边,低头等着她的命令。她把袋子里的工具一件件拿出来摆在洗手台上,语气平静地说:

  “霖主人说了,我的小穴和嘴都被你用过,太脏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要给我的后穴开苞。”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惠没理会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拆开工具包装。她先拿起软胶球,接上透明管子,又挤了点润滑液涂在管口上,然后脱下内裤,半蹲在马桶上方。

  “别光看着,帮我把水装满。”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旁边的水杯,装满温水递给她,她接过去,把水灌进软胶球里,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管子缓缓插进自己的后穴,温水顺着管子流进去,她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嘀咕:

  “有点胀…”

  水流尽后,她拔出管子,坐在马桶上排出液体,整个过程重复了三次,直到她满意地点点头:

  “行了,干净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惠迅速整理好衣服,拉着我跪到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衬衫和牛仔裤,气质冷冽而强势。他低头扫了我一眼,轻笑:

  “哟,狗奴挺听话嘛。”

  然后拍了拍我的头,像在夸一条狗。他脱下鞋子,随手扔到我面前:

  “叼过去放好。”

  我低头叼起霖的皮鞋,爬到鞋架旁放整齐,嘴里满是皮革的苦涩味。霖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惠:

  “告诉他今晚的安排。”

  惠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说:

  “霖主人今晚要给我的后穴开苞,你就跪在一旁看着吧,不对,是听。”

  她的语气戏谑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像在掩饰什么。我低头应了声:

  “是,主人…”

  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既屈辱又隐隐期待。

  霖没多废话,拉着惠走进卧室,我戴上眼罩,爬到床边跪好。他让惠脱光衣服,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露出刚刚清洗干净的后穴,接着把润滑液倒在手指上,缓缓涂抹在惠的臀缝间,指尖在她紧闭的后穴周围打圈。惠咬着唇,低声呻吟:

  “霖主人…轻点…”

  霖没理她,手指探进去,一根、两根,慢慢扩张着惠的后穴,他的动作缓慢而精准,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指节在她体内进出时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霖的声音低沉中暗含命令,手指突然加力,第三根指头挤进去,惠疼得低叫一声,紧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喘息道:

  “霖主人…太胀了…”

  霖冷笑一声,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一个浅红的掌印:

  “这才刚开始,母狗就受不了了?”

  接着霖又拿出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肛塞,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缓缓推进。惠的屁股不自觉地缩紧,低声哀求:

  “霖主人…慢点…”

  肛塞没入一半时,霖猛地一推,整根塞进去,惠尖叫了一声,臀缝间只剩一个圆形底座露在外面。霖拍了拍她的臀肉,低声说:

  “先适应一下,一会儿还有更粗的。”

  他让惠翻过身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起的下体,他挤了更多润滑液涂在上面,轻轻抵住惠的后穴,缓缓推进。惠疼得咬紧牙关,低吼道:

  “霖主人…好痛…”

  霖抓住她的腰,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惠的臀肉在他撞击下微微颤动,肛塞被拔出扔到一旁,后穴微微张开,像在迎接他的占有。

  “叫大声点,母狗。”

  霖低吼,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惠的呻吟从痛苦转为迷离,她抓着床单,低声呢喃:

  “霖主人…好深…操死我吧…”

  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卧室里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和惠的娇喘,像一场羞辱的交响乐。我跪在一旁,眼罩遮住了视线,只能靠声音勾勒这场画面,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处释放,只能化成一阵阵颤抖。

  终于,霖低哼一声,在惠的后穴里喷涌而出,他抽出时,一股黏稠的白色液体从她臀缝间淌出来,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惠瘫在床上,喘着气,屁股微微抽搐,像在回味刚才的狂风暴雨。霖转头对我说:

  “过来,伺候你主人。”

  惠爬起来,挪到床边,双腿分开,直接坐到我脸上。惠丰满而柔软的肥臀压下来,几乎将我整张脸吞没,我的鼻尖深深埋进她的臀缝,那股混合着润滑液、汗水和霖精液的味道浓烈得刺鼻,像一团湿热的雾气包裹住我,惠的臀肉在我脸上碾动,挤压得我几乎窒息,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后穴流出的液体,咸腥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每一下舔舐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舔干净点,小废物。”

  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嘲弄,她扭动臀部,用力在我脸上蹭了几下,臀缝里的精液涂满我的鼻尖和嘴唇。

  “霖主人的味道不错吧?多吃点,别浪费。”

  惠的肥臀碾压着我,迫使我张大嘴吞咽那股羞辱的味道,每吸一口气都带着惠肥臀的热气和霖的痕迹,脑子一片空白。

  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我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穿我。他低声说:

  “用力点,别让你主人失望。”

  惠听了这话,肥臀压得更狠,臀缝夹着我的脸左右晃动,像在用我的脸擦拭她的后穴,我的舌头被她的动作牵引,舔出一滴滴温热的液体,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废物,连舔主人的屁眼都这么起劲。”

  惠一边羞辱我,一边抬起肥臀又重重坐下来,臀肉拍在我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声,她扭着腰,臀缝在我鼻尖上画圈,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浓烈得让我头晕,我下身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液在贞操锁里流出,连快感都被羞耻掩盖,只剩麻木的颤抖。

  惠终于从我脸上起来,低头看着我满脸黏液的狼狈模样,咯咯笑道:

  “行了,小废物,今天的奖励够多了。”

  她用脚踩了踩我的脸,脚趾在我唇边碾了几下,把残留的精液抹匀,像在给这场羞辱画上句号。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狗笼里,嘴里还残留着霖的味道,心里却一片麻木。情人节的“恩赐”像一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仪式,把我推向更深的深渊。可我知道,无论多么屈辱,我都无法抗拒惠,更无法抗拒霖的掌控。黑暗中,惠的呻吟阵阵,像在嘲笑我的堕落,也像在预告着更残酷的明天。

  第十六章 盛宴

  霖的调教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暴风雨,将我和惠卷入深渊。我的卑微被他磨砺得愈发下贱,狗笼里的每一天都像在用耻辱重塑我的灵魂;而惠则被他调教得愈发顺从,她的肉体成了他肆意挥洒的画布——乳钉旁的黑色玫瑰花纹被墨水晕染得更深,花瓣边缘凝着干涸的血迹,像耻辱的勋章;阴唇上悬着两枚银环,细链尾端的小铃铛在每一步间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她的臣服;后穴则被彻底开发,每次操弄后都微微张开,像在乞求下一次的蹂躏。惠的眼神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渴求,像只被欲望驯化的母兽。我的心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我害怕她被霖完全占据,连一丝灵魂都不留给我,可看到她在极乐中绽放,我又感到一种病态的欣慰,因为那是我永远无法给予她的快感。

  一天晚上,惠跪在霖身下,被他猛烈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臀部随着他的节奏颤抖,惠沙哑地呻吟,声音里满是急切的渴求。霖抓着惠的头发,低吼:

  “你这母狗越来越贪了,我一个不够吧?要不要我带朋友一起来操你,让你爽个够?”

  惠正被操得神魂颠倒,不假思索地点头:

  “要…霖主人…我想要更多…”

  霖冷笑道:

  “贱货,那就给你安排一场“盛宴”,让你这骚穴一次吃饱。”

  霖说到做到。第二天傍晚,门锁转动时,我和惠正跪在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我爬过去叼起他的拖鞋,却发现他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这是你的晨主人和涛主人。”

  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是替你满足这骚母狗的,省得你这废物连她一根脚趾都伺候不好。”

  我低头不敢吱声,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羞耻像刀子一样割开我的自尊。

  晨蹲下来捏住惠的下巴,上下打量她,啧啧称奇:

  “霖,你这母狗调教得不错啊,奶子挺翘,屁股够肥,骚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惠乳钉旁的玫瑰纹身,惠低哼一声,胸口微微颤抖。涛站在一旁,盯着我冷笑:

  “这就是她男人?锁得跟个太监似的,真够贱的。”

  晨接过话来:

  “可不是嘛,听说这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闻着味流水,哈哈!”

  我脸颊发烫,下身不争气地渗出几滴黏液,顺着贞操锁滴到地板上,三人哄笑起来。霖轻哼一声:

  “行了,别光耍嘴皮子,开始吧。”

  他让惠趴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晨和涛围过去,三人开始了对我们的调教。

  晨先动手,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啪”的脆响,然后轻轻抽在惠的臀部上,每一下都留下浅红的鞭痕。惠咬着唇低哼,臀肉微微颤抖,晨低声说:

  “叫大声点,别装纯。”

  他加重力道,皮肉撞击的声响彻房间,惠尖叫出来,声音沙哑而淫靡:

  “晨主人…好疼…”

  晨冷笑,手腕一抖,鞭梢精准地抽在她阴唇上,铃铛被打得乱晃,惠疼得身子一缩,却又忍不住扭动屁股,像在乞求更多。

  涛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惠的后穴周围,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扩张,发出湿腻的“咕叽”声。惠疼得低叫:

  “涛主人…太胀了…”

  涛冷哼,手掌拍在惠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

  “胀?一会儿让你更胀。”

  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肛塞,表面布满凸点,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猛地推进。惠尖叫一声,后穴被撑开,肛塞底座卡在她的臀缝间,像个耻辱的标记。

  霖站在一旁,手指玩弄着惠的乳钉,惠疼得低叫,胸口剧烈起伏。他冷笑:

  “这对贱奶子都被我玩烂了,今天让晨和涛再给你爽爽。”

  他抓起惠的乳房揉捏,指甲掐进乳肉,留下红痕,然后把乳钉往外拉扯,惠的呻吟更急促了,乳头又红又肿,像两颗成熟的果实。

  三人配合默契,惠很快被调教得发骚,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翘,扭着腰低声哀求:

  “主人…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的小穴淌出淫水,顺着大腿滴到沙发上。霖拍了拍她的脸:

  “贱货,马上让你爽死。”

  接着又扔给我一个眼罩:

  “戴上,跪一边伺候,别碍事!”

  我低头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只能靠声音和气味感知这场羞辱的“盛宴”。

  霖先上了惠,他抓住她的腰,猛地插入她的小穴,抽插声湿腻而响亮,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铃铛的叮当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惠的呻吟像浪潮般涌出:

  “霖主人…好深…操死我吧…”

  她的阴唇被撑开,淫水淌了一地。晨站在惠面前,掏出下体塞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前后抽动,低吼:

  “好好舔,骚嘴别闲着!”

  惠的喉咙发出“咕噜”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乳房在晨的撞击下晃动,像在嘲笑她的下贱。涛拔出肛塞,将下体涂满润滑液后猛地推进后穴,惠被前后夹击,身子剧烈颤抖,呻吟被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呜…涛主人…”

  三人轮番操弄,惠的身体像被拆解的玩偶,每一个部位都被玩弄得淋漓尽致。我则跪在一旁,眼罩下的黑暗里满是他们的羞辱和惠的呻吟,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渗出的液体滴在地上。

  惠的高潮一次次到来,她的呻吟也从哀求变成崩溃:

  “主人…我不行了…射进来吧…”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顶点,霖在她小穴里内射,晨在她嘴里喷涌,涛在她后穴深处释放。惠瘫在沙发上,三个洞都流出黏稠的白色液体,小穴微微抽搐,后穴微微张着口,嘴角挂着晨的痕迹,像一幅被蹂躏的画卷。

  结束后,惠爬到我面前,亲吻我的嘴唇。她嘴里满是晨的精液,浓烈的咸腥味顺着她的舌头灌进我嘴里,黏稠的液体涂满我的唇舌,我下意识吞咽,羞耻感像烈火烧遍全身。

  霖站在一旁,冷笑:

  “谁都能操惠,唯独你这废物不行,连她嘴里的精液都是别人的。”

  他命令惠:

  “给这个废物踩出来。”

  惠抬起脚,踩在我的贞操锁上,脚底碾压着金属,冰冷的触感和她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我低哼一声,下身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液在锁里喷涌而出,淌在她的脚底。霖低声说:

  “舔干净,别浪费你的废精。”

  我低头凑上去,舌头舔着她脚底的黏液,淡淡的咸味混着我的屈辱滑进喉咙。他们的精液以各种方式进入惠的身体,而我的废精只能流在她的脚下,这对比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

  三人没理会我,走进卧室准备下一场操弄。我跪在门口,眼罩下的黑暗里回荡着惠的喘息和他们的低吼,心里一片麻木。惠的身体被他们占据,我的灵魂却被羞辱锁死,霖的脚步声、晨的笑声、涛的低骂,像一场永不停歇的“盛宴”,而我,只是这场“盛宴”里最卑微的旁观者。

  第十七章 阴谋

  霖的脚步声在家里回荡,像一首无形的催眠曲,将我和惠一步步推向深渊。他打着为我治疗抑郁症的旗号,对我们的调教日益深入。我的释放被震动棒和羞辱牢牢捆绑,惠的身体被他的纹身和改造标记得满目疮痍。可我没有感受到病情的好转,反而觉得比以前更糟——抑郁的阴霾像潮水一样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对霖始终没有放下戒备,总觉得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他的眼神中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像在筹谋什么更大的阴谋。

  那天清晨,我蜷缩在狗笼里,早已醒来,却不敢动弹,听到霖的脚步声从卧室传来,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熟睡。他走到笼子旁,停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像在确认什么,见我没有反应,他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阳台上,旁若无人地打起电话。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试图捕捉每一个字。

  “她已经完全听我的了,意志都快不清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得意。

  “那废物更简单,他的病越来越重,再加把劲,他自己就会崩溃。到时候,我就让他自己了断,惠就彻底是我的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笑声,霖接着说:

  “别急,我有计划。等那个废物死了,我再把惠调教成圈子里的公用母狗,赚点外快也不错。”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

  “没人会怀疑,抑郁症自杀,多正常的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来。霖不是来治疗的,他是有计划地利用了惠的病急乱投医心理和我的病态癖好。他要剥夺惠的意志,让她彻底臣服,还要加重我的抑郁症,引导我自杀,独占她。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能再无动于衷,可我该怎么办?

  正面对抗?不可能。持续的调教已经将我和惠折磨得身心俱疲,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惠更是被他洗脑得言听计从,我们俩加起来也斗不过霖。

  向惠求助?也不行。惠现在完全信任他,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认为是治疗的一部分,甚至连腰侧的“霖的母狗”纹身她都甘之如饴。

  找别人帮忙?更不现实。自从惠开始调教我,我的社交圈早已断绝,连一个能信任的朋友都找不到,暴露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们的境况更糟糕。

  焦急中,我忽然想到了两个人——小杰和小雅。他们曾经见证过我和惠的关系,或许能帮我一把。我不敢奢望太多,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在惠和霖都不在的一天,我偷偷拨通了小杰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小杰的声音带着惊喜:

  “喂?是你吗?好久没联系了,你和惠怎么样?”

  我没心思寒暄,压低声音,一股脑把霖的阴谋说了出来:

  “…小杰,我没时间解释太多,霖不是好人,他想让我自杀,独占惠,我偷听到他的计划了。我没办法,你能不能帮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杰的声音变得严肃:

  “这事太大了,我得和小雅商量一下。我们不能直接给你打电话,你找机会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我感到一丝希望,却也夹杂着更深的对未知的恐惧。

  几天后,趁着霖出门、惠在洗澡,我再次拨通了小杰的电话。他接得很快,低声说:

  “我们商量过了,惠现在被霖洗脑太深,我们贸然劝她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既然霖想引导你自杀,我们有个办法——你将计就计,假装抑郁症发作,骗他暴露野心。到时候,我们埋伏在附近,抓住机会揭穿他,再劝惠清醒。四对一,他肯定斗不过!”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

  “可…万一他不上当呢?”

  小杰说:

  “他会的!他太自信了,你表现得越崩溃,他越得意。我们会准备好一切,你只管配合。”

  我咬咬牙,同意了他们的方案。从那天起,我一边表面配合霖的调教,一边暗中筹备计划。我偷偷从惠的包里拿了狗笼的备用钥匙,用牙咬着藏在项圈缝隙里;我还在狗盆下藏了一把小刀片,以备不时之需;我甚至开始观察霖的作息,记下他出门的时间和习惯……可与此同时,我的抑郁症真的在恶化——那些羞辱、那些狗盆里的剩菜、那些震动棒的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意志。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霖的调教一刻没有停歇,而且变本加厉了。那天晚上,他让我跪在客厅中央,戴上眼罩,双手反绑,震动棒贴着锁嗡嗡作响。他扔给我一双惠的高跟鞋,冷冷地说:

  “闻着它,想想你有多废物。”

  我低头凑上去,闻着那股熟悉的气味,却假装颤抖着流下眼泪,低声说:

  “霖主人…我好累…我不想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哦?想死?那正好,省得我费心。”

  惠站在一旁,皱眉说:

  “霖主人,他…”

  霖打断她:

  “别管他,他自己放弃了,不是更好?”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他果然上钩了。我开始每天假装崩溃,时而在狗笼里低声哭泣,时而在吃饭时故意呕吐,甚至有一次故意撞墙,额头肿起一块青紫。霖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对惠说:

  “看,他的病没救了,迟早会自己结束。”

  惠的眼神开始动摇,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低声说:

  “霖主人,您会救他的,对吗?”

  他摸着惠的头,轻笑:

  “当然,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先要让他感到绝望,才能激发他绝处逢生的勇气。”

  惠点点头,显然被霖的说辞说服了。

  与此同时,霖对惠的调教也在加深。他不再满足于她身上的纹身和改造,决定用更极端的方式占有她。某天晚上,他拿出一套金属锁链和一个遥控电击环,命令惠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他将电击环套在她的脖子上,锁链一端系在环上,另一端握在手里,低声说:

  “你是我的母狗,得学会随时听命。”

  他按下遥控,一阵轻微的电流穿过惠的身体,她颤抖着倒在地上,低声呻吟:

  “霖主人…”

  他满意地笑笑:

  “记住这种感觉,电流会随时提醒你,谁是你的主人。”

  几天后,他又带回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瓶药膏,说要给惠“加点印记”。他让惠趴在床上,用鞭子在她背上抽出一道道红痕,每抽一下就涂上药膏,让红痕凝固成永久的疤痕。他低声说:

  “这些疤是你的荣誉,证明你属于我。”

  惠疼得咬紧牙关,眼泪滑落,却不敢反抗。鞭打结束后,她背上多了十几条交错的疤痕,像一张扭曲的地图,烙印着她的臣服。我戴着眼罩,听着惠的低泣,心里一阵刺痛,她离我越来越远,离他越来越近。

  计划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联系了小杰,定下时间。那天清晨,我假装在狗笼里昏睡,嘴里含着一片从剩菜里捡来的辣椒,逼自己流泪。霖出门前瞥了我一眼,对惠说:

  “他今天状态不好,估计快撑不住了。晚上我回来再处理。”

  惠点点头,低声说:

  “霖主人,您小心点。”

  霖和惠都离开后,我爬出笼子,拨通小杰的电话:

  “今晚,他会动手。你们准备好了吗?”

  小杰低声说:

  “好了,我们会埋伏在楼梯间,你撑住!”

  白天,我继续假装虚弱,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惠回来时,看到我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

  “宝贝,你怎么了?”

  我低头不语,只是颤抖着说:

  “主人…我好累…”

  她想摸我的脸,却被我躲开,我怕自己会心软,暴露计划。

  夜幕降临,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闭上眼睛,心跳如鼓,知道成败就在今晚。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还要救惠!

  第十八章 惠,醒醒吧

  夜幕笼罩着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霖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像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我跪在狗笼旁,戴着项圈,双手紧握,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惠跪在门口,低头整理着裙摆,电击环在她的脖子上微微反光,背上的鞭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门开了,霖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贯的冷笑,他瞥了一眼跪在门口迎接的惠,又看向跪在她身后的我,嘴角上扬,低声说:

  “看看这画面,多温馨啊。惠,我的母狗伺候得不错,可惜后面那废物,连当狗的资格都快没了。”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语气轻蔑:

  “听说你今天状态不好?想死的心思越来越重了吧?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默念计划的每一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抓住。趁着他羞辱我的空隙,我猛地站起身,低吼一声:

  “我受够了!”

  然后一头撞向旁边的茶几。剧烈的疼痛从额头炸开,我咬紧牙关,假装昏死倒地。茶几上的玻璃杯被撞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客厅——这是我和小杰约定的暗号。

  惠愣了一秒,随即尖叫着冲到我身边,发疯似的抱住我:

  “宝贝!宝贝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滴在我脸上。我闭着眼睛,强忍疼痛,保持一动不动。霖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彻底暴露了他的真面目,他粗暴地抓住惠的肩膀,把她推开,冷冷地说:

  “跪好!什么都不许做!他死了更好,省得碍眼!”

  惠被推倒在地,抬头看着我满脸鲜血的样子,心痛得几乎窒息。她张了张嘴,想反抗,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了霖的命令——长时间的调教让她本能的屈服,她颤抖着跪直了身子,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杰和小雅听到杯子碎裂的暗号,用备用钥匙猛地打开门冲了进来。小杰身材高大,动作迅猛,一个箭步扑向霖,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双手锁住他的胳膊,大声吼道:

  “你这畜生!我知道你的计划了!你想害死他,独占惠!”

  霖挣扎着想反抗,可小杰的力量远超他,他只能咬牙咒骂:

  “放开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小雅冲到惠身边,抱住她,低声劝说:

  “惠,醒醒吧!他不是为你好,他想毁了你们!看看他,他根本不爱你!”

  惠愣住了,目光在霖和我之间游移。小雅抓着她的手,急切地说:

  “你看他怎么对你,怎么对他!他电话里都说了,要让他自杀,把你变成奴隶!”

  惠的眼神终于动摇,她猛地挣脱小雅,冲到霖面前,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她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痛苦:

  “你骗我!你毁了我们!”

  霖被打得偏过头,冷笑了一声,刚想反驳,却被小杰一拳砸在脸上,血从嘴角流下。

  惠转身扑到我身边,跪在地上抱住我,失声痛哭: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相信他的…”

  我强忍额头的剧痛,睁开眼,紧紧抱住她,低声安慰:

  “没事了,主人…我们没事了…”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既是恐惧,也是愧疚。看到局面得到控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声说:

  “别哭了…他没有得逞…”

  小杰和小雅迅速行动,控制住霖后,我们决定不让他轻易脱身。小杰低声说:

  “报警吧,但不能暴露你们的关系。”

  我们迅速伪装了现场——我穿好了衣服,把项圈和震动棒藏进柜子深处;小雅帮惠擦掉脸上的泪水,整理好她的衣服,把背上的鞭痕遮住;小杰则把狗笼藏起来,把狗盆踢到角落,用抹布擦掉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惠从卧室找出昨晚霖丢在床边的内裤,上面还粘着他的体液,她咬牙递给小杰:

  “这个…能用得上。”

  小杰点点头,低声说:

  “关键证据。”

  报警电话很快拨通,警察几分钟后赶到。小杰冷静地对警察说:

  “这男人闯进我朋友家,试图强奸她,我们受到求救赶来制止他。”

  惠红着眼眶,低声附和:

  “他…他昨晚强迫我,我反抗不了…”

  她指着那条内裤,声音哽咽:

  “这是证据。”

  警察皱眉检查了内裤,又看了看霖嘴角的血迹和地上的混乱,冷声对霖说:

  “跟我们走一趟。”

  霖挣扎着想辩解:

  “你们搞错了!她是自愿的!”

  可小杰冷笑:

  “自愿?那她为什么让我报警?”

  警察不再听他狡辩,把霖带走。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我和惠的喘息声。她跪在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低声说:

  “宝贝,对不起…我瞎了眼,信了他…我差点害死你…”

  她的声音哽咽,眼泪再次涌出。我忍着疼痛,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声说:

  “主人,别说了…我也有错,我太懦弱,没早点反抗…”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低声说:

  “我以为他在救你…可他却差点毁了我们…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

  “我也是…还好我们还有彼此…”

  她靠在我怀里,低声诉说:

  “我好怕…怕你真的死了…怕我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主人…”

  我抱紧她,低声说:

  “不会了…我永远是你的…”

  我们相拥着痛哭,泪水混合着额头的血迹,滴在地上,像在洗去这些日子的屈辱与绝望。小杰和小雅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我们,眼里带着欣慰。

  随着情绪慢慢平复,额头的剧痛终于压过了我的意志,我眼前一黑,低声说:

  “主人…我疼…”

  我话还没说完,就身体一软,真的昏了过去。惠惊叫一声:

  “宝贝!”

  小杰反应最快,冲过来抱起我,大喊:

  “快,送医院!”

  小雅扶着惠,四人慌忙冲出家门。车上,惠紧紧握着我的手,低声呢喃:

  “撑住宝贝…我不能再失去你…”

  昏迷中,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心里涌起一丝温暖,我们终于挣脱了霖的阴影,可这条路,是否真的走到了尽头?

  第十九章 这样算幸福吗

  病房的消毒水味刺鼻而冰冷,我从昏迷中醒来,额头还隐隐作痛。睁开眼,小杰和小雅坐在床边,低声交谈着什么,可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惠的身影。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声问:

  “惠…她在哪儿?”

  小杰转过头,表情复杂,低声说: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苦笑了一下,揉着额头说:

  “最近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先说好消息吧。”

  小杰点点头,语气缓和:

  “好消息是,你这次晕倒不是抑郁症引起的。医生检查了,说你的抑郁症其实有所好转,这次晕倒可能是撞茶几导致的轻微脑震荡,养一养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丝安慰,可随即又皱眉:

  “那坏消息呢?”

  小雅接过话,声音低沉:

  “惠在隔壁病房…她得了抑郁症。”

  我猛地抬头,脑子一片空白。

  小杰叹了口气,继续说:

  “医生说,霖对她的调教把她逼进了抑郁症,她不像你是自愿成为绿奴,她是被迫接受调教的,可结果都一样,你们都没法离开这种生活了。”我低头沉默,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医生走进来,补充道:

  “她的情况比你严重,长期的心理压迫和身体改造让她崩溃了。不过,有你们在,她还有恢复的希望。”

  在小杰和小雅的细心照料下,我和惠的恢复比预期快。几天后,我们一起出院。那天,医院门口的阳光格外刺眼,我们四个面面相觑。

  小杰率先打破沉默,低声说:

  “惠需要一个主人…我们都知道。”

  小雅点点头,看向我:

  “你呢?你也需要她。”

  我低头看着脚尖,低声说:

  “惠一直是我的主人…只是,我们得重新开始。”

  惠站在我身边,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依赖,低声说:

  “宝贝…我还能做你的主人吗?”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能…永远能。”

  一年后,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我顺利从学校毕业,留在了当地工作。在我和惠双方父母的支持下,我们买了新房,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小杰和小雅作为伴郎伴娘出席,那位治疗过我们的医生成了证婚人。婚礼前夕,我们得知霖因强奸罪锒铛入狱的消息,他被判了十年,暂时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婚礼上,惠穿着一袭白色婚纱,腰侧的纹身被巧妙遮盖,背上的鞭痕也淡了许多。她看着我,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

  “宝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握着她的手,低声说:

  “不…我们一直在一起…”

  新婚之夜,婚房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欲望与羞辱的气息。惠跪爬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淫荡的叫声回荡在房间:

  “杰主人…用力…操死我…”

  小杰站在惠身后,粗大的鸡巴狠狠后入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颤抖,阴唇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她的脸埋在小雅腿间,舌头舔着小雅湿漉漉的小穴,小雅低声呻吟:

  “惠…舔深点…你这母狗真会伺候…”

  我跪在一旁,戴着贞操锁和眼罩,双手反绑,低头为惠舔着脚底,那股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下身在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

  惠腰侧的纹身已经改过,“霖”字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杰&雅”,用细腻的字体刺下,像新的烙印,胸前的黑色玫瑰也被晕染成鲜艳的红色,绽放得妖冶而张扬。我的腰侧也添了新纹身——“惠的绿奴”,字体与惠的纹身如出一辙,小腹处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露出“禁止射精”四个字,刺在皮肤上,与那更小的贞操锁相得益彰,锁里的废物鸡巴几乎看不见,被禁锢得毫无生气。

  小杰加快冲刺,低吼一声,一股浓精注入惠的体内,惠尖叫着高潮,身体瘫软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小雅的味道。

  小杰退后,冷哼:

  “废物,过来清理!”

  我爬过去,低头凑近惠的小穴,舌头舔着她体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水,腥臊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黏稠而屈辱。

  小雅俯下身,低声羞辱我:

  “废物,看看你主人被操得多爽,你却连硬都硬不起来,真下贱。”

  惠喘着气,转头补充:

  “宝贝…你这绿奴真贱,连清理主人被操烂的骚穴都能让你射…”

  她的话像电流击中我,我低头更用力地舔着惠的小穴,单凭羞辱,我就流出了稀薄的精液,粘稠而屈辱。

  某天清晨,惠跪在客厅的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小杰站在她身后,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小穴,低吼道:

  “母狗,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

  惠尖叫着回应:

  “杰主人…射进来…让我怀孕…”

  她的臀肉被撞得红肿不堪,小杰猛地一顶,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惠瘫软在地,喘息着呻吟:

  “杰主人…好烫…谢谢您…”

  我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对小杰说:

  “杰主人,谢谢您赐精给惠,让她怀上您的种。”

  小杰冷笑:

  “废物,知道就好,你的废物小鸡巴还配让惠怀孕?”

  某天傍晚,小雅坐在沙发上,手持一根电击棒,调到低档电流,对准惠的臀部轻轻一按。惠尖叫着扭动:

  “雅主人…好麻…饶了我吧…”

  小雅冷笑:

  “贱狗,你不是喜欢被虐吗?”

  她加大电流,电击棒滑过惠的小腹,惠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喷溅出来。小雅俯身,用手指蘸了点淫水抹在惠脸上,低声羞辱:

  “看看你这骚样,连电都能让你爽。”

  接着,小雅看向我,命令道:

  “废物,躺下!”

  我顺从地平躺在地上,小雅脱下鞋,赤脚踩在我脸上,汗湿的脚底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她缓缓坐下,用屁股压住我的脸,冷哼道:

  “贱狗,好闻吧,把我的味道全吸进去!”

  我喘不过气,鼻子里满是她脚汗和臀缝的味道,舌头被迫舔着她的脚底。小雅扭动臀部,低声嘲笑:

  “废物,闻着我的屁股都能硬,可惜锁着你那废物鸡巴。”

  惠在一旁喘息着羞辱:“宝贝…雅主人的屁股香吧?”

  ……

  这是我们婚后生活的常态。小杰和小雅成为了惠的主人,掌控她的身体与欲望,我依然是惠的绿奴,卑微地侍奉三人。新房里每天都上演着调教的戏码,羞辱成了生活的底色。

  一天,惠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复杂。她低声说:

  “宝贝,拆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支验孕棒,上面显示着两道鲜红的杠。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她。她咬着唇,低声说:

  “我怀孕了…是杰主人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

  “你开心吗?”

  她点点头,眼眶微红:

  “开心…可我更怕你不高兴。”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

  “我高兴…因为你幸福。”

  她扑进我怀里,低声说:

  “我爱你,宝贝。”

  我抱紧她,低声回应:

  “我也爱你,主人。”

  泪水从我们眼角滑落,不是悲伤,而是释然。这就是我们的绿奴生活——扭曲、屈辱,却又充满了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依赖,藏着我们用血泪换来的信任。

  窗外,夜色深沉,小杰和小雅站在阳台上,低声交谈:

  “他们这样…算幸福吗?”

  小雅笑了笑:

  “也许吧。他们的爱,早就超越了正常。”

  屋内,惠靠在我肩上,低声说:

  “宝贝,谢谢你没放弃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

  “主人,谢谢你没丢下我。”

  贞操锁的冰冷的贴着我的皮肤,惠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一首无声的挽歌,又像一曲永恒的誓言。

  第二十章 我们的尽头

  时间像流水般淌过,冲淡了霖留下的阴影,却在我们之间刻下新的痕迹。十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医院的病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尖锐而充满生命力。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婴儿床前,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我们的孩子,准确地说,是惠和小杰的孩子。他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咿咿呀呀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我轻轻抱起他,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

  “乖,别哭,爸爸在这儿呢。”

  虽然我知道,这声“爸爸”不过是名义上的称呼,他的血脉属于小杰,可我依然觉得心底涌起一阵柔软。

  客厅里,惠的呻吟声已经响了一阵,混着小杰的低吼和小雅的轻笑,一如往常的淫靡旋律。我抱着孩子走进厨房,熟练地冲好奶粉,耳边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那边的动静。生育后的惠,身材愈发丰腴,乳房因哺乳变得饱满肥硕,乳晕深红而厚实,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几乎要撑破睡裙;惠的肥臀也更加圆润,肉感十足,走路时肥臀微微颤动,勾人心魄。小腹上新添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紧身睡裙下若隐若现,字体扭曲而妖冶,像在宣示她被欲望标记的身份。自从孩子出生,小杰和小雅对惠的肉体更加痴迷,而我,终于不用跪在一旁卑微地伺候——我的双手,正忙着守护这个新生命。

  卧室里,小杰站在床边,裤子褪到膝盖,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惠的小穴,发出湿腻的“啪啪”声。惠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小杰架在肩上,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头渗出几滴白色的乳汁,顺着她的胸口淌下,像羞耻的泪痕。小杰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挤压,低吼道:

  “母狗,生完孩子这对贱奶子更肥了,挤点奶给老子尝尝!”

  惠疼得低叫一声,乳汁喷溅出来,溅在小杰手上,他舔了一口,咧嘴笑道:

  “甜得很,浪费了可惜。”

  惠喘息着回应:

  “杰主人…给您…都给您…”

  小雅跪在惠身旁,俯身含住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牙齿轻轻咬着乳晕,留下浅浅的齿痕。她抬起头,手指蘸着乳汁抹在惠的嘴角,低声羞辱:

  “骚货,生了孩子还这么骚,连奶都发骚。”

  惠的呻吟更加急促,她扭动着圆润的肥臀,迎合小杰的抽插,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浸湿了一片。她沙哑地哀求:

  “雅主人…杰主人…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杰冷哼一声,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

  “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这骚穴!”

  他猛地加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惠尖叫着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紧紧裹住小杰的下体,像在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小杰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惠的子宫,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混着淫水滴在地上。小雅趁势用手指探进惠的小穴,挖出一团黏稠的混合物,涂在惠的肥臀上,低笑:

  “母狗,看看你被操得多下贱,满身都是杰主人的味道。”

  惠瘫在床上,喘息未定,乳房和臀部上满是红痕和液体,腰侧的“杰&雅”纹身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着微光。小雅站起身,脱下内裤,跨坐在惠的脸上,肥厚的屁股压下去,低声命令:

  “舔,贱狗,把我的骚味舔干净!”

  惠的舌头顺从地伸进小雅的小穴,舔舐着她的阴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小雅扭动着臀部,臀肉在惠的脸上碾压,低哼道:

  “用力点,母狗,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惠的呻吟被小雅的肥臀闷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小雅的大腿,像在乞求更多的羞辱。

  我站在厨房门口,抱着孩子,低头看着他吮吸奶嘴的样子,心里平静如水。孩子的存在改变了我的角色,我不只是那个服侍惠的绿奴,我的双手有了新的意义——守护这个生命。卧室里的调教声渐渐平息,小杰和小雅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经过我时,小杰伸手逗弄了一下我怀里的孩子,语气轻松:

  “可以啊,孩子照顾得不错,做爸爸比我合格多了。”

  小雅白了小杰一眼,笑着说:

  “人家可比你强多了。”

  他们的语气里没有嘲弄,反而带着朋友间的熟稔,让我感到一丝暖意。

  他们离开后,惠赤裸着从卧室走出来,乳房上满是红痕和乳汁,肥臀微微颤动,小腹上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泽。她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眼神疲惫中带着无限温柔,低声问:

  “宝贝…他睡了吗?”

  我点点头,低头说:

  “睡了,主人。”

  她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又看向我,眼眶微微泛红:

  “你…不怪我吧?”

  我放下孩子,轻轻抱住她,低声说:

  “不怪,主人。你开心我就开心。”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滑落,低声说:

  “我怕你嫌我脏…怕你不要我了…”

  我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低声说:

  “你永远是我的主人,我永远是你的绿奴。孩子是我们的证明,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都是我们的。”

  惠扑进我怀里,低声抽泣:

  “宝贝…我爱你…永远都爱…”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胸口,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我抱紧她,低声说:

  “我也爱你,主人。这就是我们的幸福。”

  窗外,夜色如墨,小杰和小雅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房间里,只剩我和惠相拥着,孩子睡在婴儿床里,呼吸均匀而安稳。惠靠在我肩上,手滑到我的腰侧,指尖抚过“惠的绿奴”纹身,低声呢喃: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贞操锁冰冷地贴着我的下体,惠的脚链叮当作响。我们的爱在欲望中扭曲,在羞辱中扎根,在孩子的啼哭中开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救赎,孩子是我们的延续,欲望是我们的锁链,而爱,是我们在这片绿色深渊里唯一的灯火。

  我们的故事没有童话的结局,却有了属于我们的尽头。在锁与羞辱中,我们找到了彼此;在爱与欲望中,我们成为了彼此的永恒。这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一条属于我和惠的、绿色的路,通向我们自己的幸福。

  后记

  历时半个月,终于完成了这篇作品的创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我的处女作,虽然它不够完美,但好在足够真诚。在创作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常常闪回一些画面,让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是的,这篇作品是基于我的现实生活创作的,虽然有很多艺术加工的成分,但艺术本就是现实与梦境的桥梁。结婚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是爱情重要一点,还是欲望重要一点,在创作完这篇作品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也希望大家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3_16 6:39:5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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