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逻操仙录】(20-22)作者:待富者

送交者: 留立 [★★★声望勋衔13★★★] 于 2025-03-23 12:51 已读22907次 1赞 大字阅读 繁体
            【淫逻操仙录】(20)

作者:待富者 字数:9814

  第20章:魔殿淫城

  商阳城,雪魏国的繁华之都,平日里街市喧嚣,百姓安居乐业。这日午后,阳光和煦,城中一片宁静。在城内的富人区,商府的花园中,商心慈正端坐在凉亭内,轻抚古琴。琴音悠扬,与微风轻舞,构成一幅恬静的画面。商心慈,年方十八,商家的千金小姐,生得花容月貌,气质高雅。她一袭白衣,长发如瀑,专注于琴弦之间,浑然不觉外界的变故。

  然而,这份宁静瞬间被打破。“当!当!当!”急促的警钟声从城中传来,声音深沉而急切,彷佛死神的召唤。商府内,仆人们惊慌失措。“有敌人!城里来了敌人!”一名家丁惊恐地喊道。紧接着,惨叫声从大门处传来,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商心慈心头一紧,琴音戛然而止。她站起身,望向大门,只见数名身穿黑袍的壮汉闯入府中。他们面目狰狞,手持利刃,刃上鲜血淋漓,散发着浓重的杀气。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商府!”一名忠心的老管家挺身而出,怒斥道。但话音未落,一名魔徒挥刀斩下,老管家的头颅滚落地面,鲜血喷溅,染红了青石小道。仆人们惊恐尖叫,四散奔逃,却无一幸免。魔徒们挥舞刀剑,毫不留情地追杀,府内顿时血流成河。

  商心慈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贴身丫鬟小莲拉着她的手,急道:“小姐,快躲起来!”她们试图逃往内室,却发现退路已被魔徒堵死。一名满脸刀疤的魔徒狞笑着走近:“哟,这不是商家的小美人吗?”他伸出手,试图抓住商心慈。

  小莲奋不顾身挡在前面:“小姐快跑!”但刀疤魔徒一巴掌将她扇飞,小莲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不醒。商心慈惊恐万分,转身欲逃,却被另一名魔徒拦腰抱住。“放开我!”她挣扎哭喊,声音中满是绝望,但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整个商阳城陷入了地狱般的混乱。森罗魔殿的魔徒如狼似虎,冲进民宅,见人就杀,见财就抢,见女子就奸。市集上,摊贩们的货物被掀翻,店铺被纵火焚烧,浓烟滚滚。一名面包师试图保护自己的店铺,却被一柄长矛刺穿胸膛,鲜血染红了他的围裙。他的妻子目睹这一切,惊恐昏厥,倒在燃烧的木板旁。

  在一户普通人家中,父亲试图保护妻儿,却被魔徒一剑穿心。母亲被拖至屋外,当着孩子的面遭受凌辱,凄厉的哭声撕心裂肺。街道上,尸横遍野,鲜血汇成小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烧焦的气息。警钟声此起彼伏,与百姓的惨叫声交织成一片,宛如末日的哀歌。

  百姓们惊恐万状,纷纷逃向城卫所求援。“救命啊!快来人!”他们敲打着卫所大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官兵与城卫因白伊兰的命令离城军演,城内防御空虚,竟无一人能抵挡魔殿的暴行。绝望的呼救声在街巷间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在商府内,魔徒们将幸存的仆人集中到庭院。女仆们被扒光衣裳,沦为玩物,哭喊声不绝于耳;男仆们则被绑缚,目睹亲人受辱,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力。魔徒头领,一名高大的冷目男子,满意地环视四周,下令:“把那丫头带来。”

  商心慈被粗暴地推到他面前,她的衣裙已被撕裂,露出雪白的肌肤,泪水模糊了视线。“求求你,放过我……”她颤声哀求,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头领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露出一抹邪笑:“放过你?小美人,你可是魔殿的珍品,我们有的是好玩意儿等着你。”他的目光如毒蛇般阴冷,让商心慈感到彻骨的寒意。

  “你虽不会武功,我们没有把你拿来练功的价值,但你长得那么水灵,将你留在我殿做最低级的女奴倒也不错!”

  头领冷笑一声,缓缓解下腰间的束带,裤子应声滑落,露出一根粗壮狰狞的阳物,青筋盘绕,犹如毒龙盘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他目光锁定商心慈,语气森冷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跪下,用你的小嘴给我好好侍奉!”

  商心慈何曾见过如此下流之物?她心跳如雷,羞耻与恐惧交织,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天塌地陷。身为大家闺秀,她连男子之手都未曾触碰,如今却要在此蒙受奇耻大辱。她想逃,想死,却连动弹的力气都无,只能瑟缩着,泪水无声滑落,满心绝望。

  头领蹲下身,粗糙的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双深邃而邪魅的眼眸彷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他声音低沉如从地底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缓缓道:“你还有选择吗?”

  商心慈最终屈服于绝望,颤抖着跪下,泪水在眼眶打转。她低头靠近赵天宏那狰狞的阳物,强忍着腥臭与羞耻,张开小嘴,缓缓将其含入口中。

  “呵??真是过瘾!”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双手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做到中途,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痛,呜咽一声,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地,呜咽声中带着无尽的哀伤,昔日大家闺秀的端庄荡然无存。

  赵天宏低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肆无忌惮地品评道:“瞧瞧这商家千金,平日养尊处优,如今却跪在我胯下,贱如娼妓,真是下得一手好身段啊!”他的语气充满嘲弄,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毫不掩饰对她的羞辱。

  旁边的魔殿众也纷纷是冷嘲热讽。老二咧嘴笑道:“这大家闺秀舔得可真卖力,比青楼的婊子还要下贱!”老三接口,语带讥讽:“商家明珠?如今不过是个含棒的奴婢,哈哈!”众人哄笑声此起彼伏,尖锐的嘲弄如刀子般刺入商心慈心底,让她哭得更厉害,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泪水与屈辱吞噬自己。

  在旁的仆人们看在眼里,或悲泣,或愤怒,或无奈,却无一人能改变这残酷现实。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那个曾经高雅如仙的大家闺秀,如今沦为魔殿淫徒的玩物。商心慈的哭声与魔殿众人的嘲笑交织在一起,刺入他们心底,让这些忠仆的心如刀绞,却只能在绝望中瑟缩一旁,无力回天。

  夕阳西下,血色的余晖洒在城中,映照出一片残破景象。商阳城的百姓们意识到,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森罗魔殿的魔爪已经伸向这座城市。黑暗笼罩,无人能逃脱这场浩劫。

  白伊兰站在商阳城的城墙之上,俯瞰着下方陷入火海的城区。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夜空,尖叫声与哭喊声交织成一片,宛如地狱降临人间。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作为商阳城的暂代女帝,她肩负守护城池的重任,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惨状,内心交织着愤怒与无力。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白伊兰猛地转身,只见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缓缓走近,袍子上绣着森罗魔殿的诡异红色符号。他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正是魔殿的张天安。

  “好一幅壮丽的景象啊,我的好伊兰。”张天安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城内的断壁残垣,语气中满是戏谑。

  白伊兰眼中燃起怒火,她踏前一步,厉声喝道:“张天安!你这魔头,竟敢袭我商阳城,屠我百姓!我白伊兰今日便是拼却性命,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张天安闻言,仰头大笑,笑声猖狂而刺耳。

  他看着这美得不可方物的商阳城第一美女,一身肌肤白里胜雪,精致得极致的脸蛋,此刻伊人蛾眉紧皱,她心里极怒,但在张天安这等人看来,却如瘦弱小鸡般可笑。

  “哈哈哈!你这话说得真是可笑。你以为凭你这残破之城,能与我森罗魔殿抗衡?”

  他上前一步,目光如刀,直刺白伊兰的双眼。“更何况,这场灾难的根源,不正是你自己种下的吗?”

  白伊兰心头一震,脸色瞬间苍白。“你……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张天安冷笑一声,缓缓道:“若非你下令调动城内所有官兵外出军演,商阳城怎会防御空虚至此?我魔殿之人,又怎能如此轻易长驱直入,将这城池化为淫窝乐土?”

  白伊兰气得浑身颤抖,却无法反驳。她深知,张天安所言不虚。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她强抑住内心的波澜,咬紧牙关,怒视张天安。

  “就算如此,你们魔殿的暴行也绝不可饶恕!”她深吸一口气,试图重振气势,“今日你们虽在商阳城得逞,但我雪魏国的强大力量岂是你们所能小觑?慈恩寺,白莲教和苍海派的势力雄厚,他们更绝不会坐视不理!”

  张天安听罢,嘴角的笑意更浓,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慈恩寺?白莲教?苍海派?呵,女帝陛下,你的消息未免太过落后了。”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远方,语气中透着无尽的自信。“你可知,我魔殿第一殿殿主赵宏天,早已将苍海派的姜若溪收服为女奴,如今正在苍海派把她日夜淫弄,要把她炼做炉鼎?”

  “至于慈恩寺那班和尚,你就别要指望了。”

  “白莲教的白莲圣母,我殿亦早有万全之策应对。”

  “什么?!”白伊兰瞪大双目,难以置信地望向张天安。“不可能!苍海派乃雪魏国的顶尖势力,苍海神女姜若溪更是和我姐同等修为的化神境大圆满,岂会如此轻易被你们魔殿所败?”

  张天安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你太小看我森罗魔殿了。苏文捷智谋无双,布局已久,如今整个雪魏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白伊兰闻言,心头猛地一沉,脸色苍白如纸。她深知,若张天安所言属实,商阳城已彻底孤立无援。她试图说些什么来反驳,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张天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上前一步,低声道:“我的好公主,你现在明白了吧?商阳城已无可救药,你若识相,便乖乖投降,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他再难忍耐心中欲火。如此绝色美人,他一生中再难遇上第二个,难得今次苏文捷已答允将白伊兰配给他做私有玩物,等了这差不多一个月,终到今日淫城之日,他逼使白伊兰配合彻军的任务已成。如今他再无顾忌,立刻就要将这美人羞辱个透。

  张天安打开怀抱,走近白伊兰,笑道:“今日整个商阳城的女子也都遭蓬势难,伊兰公主你贵为暂代女帝的领导者,又岂能置身事外?你立刻过来,让我好好痛爱你!”

  白伊兰听得大惊,叫道:“你这淫贼休想!我白伊兰便是死,也绝不向你们魔头屈服!”

  白伊兰虽贵为公主,但雪魏国尚武,她也略懂武艺,使出她们白家的独门手法,一掌从诡异的角度打了过去,张天安本身亦武艺不高,一不留神会中了掌。

  啪的一声,张天安一脸吃痛,怒叫道:“你敢打我!”

  白家武艺讲究手法连环,一招得呈,就要下一招再上。白伊兰本来生性胆小,但依着长年练功的法门,接着一招一招地打过去。

  张天安虽力气比他大,但白家武艺何其精炒?女帝白伊玲也是靠它练得一身化神修为,以此统领雪魏国。才不过几招,他已被白伊兰打到倒在地上。

  白依兰越打越顺,她突然觉得眼前之人并没有想象般可怕,开始对张天安暴打起来。

  “你!你停手!别??别再打了??”张天安忙求饶道。

  “胡闹!”一声暴喝传来,声线低沉洪厚。

  白伊兰停了下来,二人望了过去,见一粗旷少年站在远方,漫步走过来。

  张天安喜道:“聂心殿主!”

  聂心年纪虽比张天安少,但他是森罗魔殿第三殿的殿主,更是宗主之子,身份那是他这种低级弟子可比。而且他最近凭一己之力收服了整个青云宗,将名动天下的慕雪仙子及其女儿木依琳淫服,声望正盛。

  张天安连忙跪拜下去。

  聂心一脸阴沉,说道:“苏先生说你可能没法制服得了伊兰公主,特意叫我来看看,想不到你真的在给我魔殿丢脸。”

  “连区区一个柔弱女子也打不过,留你何用?”聂心一掌斩下,张天安惊叫道:“殿主??殿主饶??”

  一句话还未说完,张天安已惨死当场。

  看着地上一地鲜血,白伊兰从未见过如此凶恶之人,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混身震抖。

  聂心缓缓走近白伊兰,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这位雪魏国的暂代女帝。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叹道:“伊兰公主果然是天姿绝色,比起我刚玩了一年那少母狗更是动人!”

  白伊兰的美貌确实令人惊叹。她身着一袭雪白长袍,袍子上绣着精致的银色雪花图案,衬托出她高贵而冷艳的气质。她的肌肤如凝脂白玉,细腻得彷佛吹弹可破,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宛若冬日初雪般纯净无瑕。眉目如画,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深邃中带着一丝坚毅与不屈,彷佛能看透人心,又似星辰般璀璨夺目。她的唇瓣娇小而饱满,犹如熟透的樱桃,红润诱人,轻轻一抿便散发出无尽的风情。长发如墨色的瀑布,柔顺地垂落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舞动,更为她增添了几分飘逸与仙气。

  她的身段同样曼妙无比,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柔软而挺拔,彷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折,却又透着一股韧性。胸前的曲线傲然挺立,与修长如玉的双腿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宛如天工雕琢的艺术品。整个人站在那里,便如一朵盛开于冰雪之中的寒梅,高洁而孤傲,却又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这样的容貌与气质,难怪连聂心这般狂傲之人也忍不住赞叹,称她为“天姿绝色”,足以让世间万物为之失色。

  和木依琳的少女幼稚不同,白伊兰虽则柔弱,但在雪魏国尚武风气和冰霜女帝的感染下,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英气。北方人的味道,和长期在南方长大的木依琳大相径庭。

  若和萧慕雪那极品少妇比起来,又是完全不同的品味。

  白伊兰觉得聂心可怕之极,心里发慌,眼前之人虽年纪和她相若,但她觉得自己已是对方的掌上玩物,无法反抗。

  但她还是提着胆子,骂道:“你们森罗魔殿残暴不仁,休想在雪魏国胡来!”

  聂心没理会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心在想要用何等方法淫玩这美女。

  他从怀里拿出一书纸条,笑道:“如今张天安已死,本座将留在此处,以确保伊兰公主你继续助我们淫城。”

  “为赞扬公主你今次的相助,让我众兄弟能好好快活,苏先生特意允许女帝在魔殿写这书信给你,内里写了她的安危,她还有一事要你帮忙,你想看吗?”

  白伊兰登时两眼发光,伸手叫道:“给我!”

  聂心侧身挡住了她,手按着她软玉细骨的纤臂,笑道:“那有这么容易?”

  一只充满力量,温热的大手,传来阵阵男子气息。白伊兰一生那有被男人碰过,忙怒道:“你放开我!”

  聂心也不乱来,轻轻把她放开。

  白伊兰气极,忍着怒气沉声道:“你要怎样?”

  聂心道:“这事可重要极了,她虽还未被破身,但身体状况也好不到那裹去。如果你帮不到她,她有可能数天内就会失身于众兄弟了。”

  白伊兰听得心焦如焚,顿足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聂心瞪着她,平静地道:“把上衣脱了,我要玩你奶子。”

  白伊兰那想到聂心会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此等无礼之举,心内一沉,怒声道:“你这无耻淫贼!你休想!”

  聂心笑道:“那随便你!等到那天你答应了,就晚上来我房间找我吧!”

  “不过女帝可等不了多少天呢,呵呵!”

  “请公主先找人替本座安排房间,给我安排三个最美的宫女来。牀要大一点的,公主你很快会用得着!”

  “你??你!”白伊兰气得说不出话,却不得不从。

  白伊兰为救亲姐,她可以不惜放弃一切,但如此又会否将雪魏国弄至万劫不复?

  她只是一个千金公主,对治国御敌根本毫无认识,如今重责在身,弄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聂心这此赶来雪魏国,除了受苏文捷之托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要运用四十九世淫梦大法,就需要大量的灵叶草。此草在上古时代随处可见,但如今也只有在雪魏国的魏瑰山才可找到。这魏瑰山乃雪魏国的国家重地。今次在公在私,我也要来此一趟,以应对秦梦瑶的梦道神游!”

  在聂心眼中,他自是乐于将天下女子尽数淫服在胯下,但修得大道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到了翌日,魔殿的魔徒们在商阳城内肆虐了一整夜,终于在黎明时分暂时撤退。城内满目疮痍,街道上残留着烧焦的房屋、散落的尸体,以及无处不在的血迹。百姓们惊魂未定,躲在家中瑟瑟发抖,街头巷尾弥漫着浓重的恐惧与绝望。白伊兰,作为雪魏国的暂代女帝,此刻站在皇宫议事殿的龙椅前,面色凝重。她知道,今天的朝会将是一场艰难的考验,百官们必定会质问她为何允许魔殿入城,甚至可能对她的统治能力提出质疑。

  朝会的钟声响起,文武百官陆续步入议事殿。殿内气氛异常沉重,众人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解,甚至有人眼中闪烁着泪光。白伊兰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缓缓扫过殿内,试图以威严镇住场面。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开口道:

  “诸位爱卿,昨夜之事,朕深感痛心。魔殿势力强大,我等暂时无力抗衡。为保城内百姓性命,朕不得不与之妥协,允许他们入城一日。”

  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试图让众人理解她的苦衷。然而,话音刚落,大殿内便爆发出一阵骚动。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臣猛地站起身,怒声斥责道:“陛下!您怎能如此软弱?魔殿入城,肆意屠戮百姓,践踏我雪魏国的尊严,难道您就这样坐视不理?这是置国家于不顾啊!”

  老臣的声音颤抖,满腔怒火几乎要从胸膛中喷涌而出。他的话如同点燃了火药桶,殿内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一名身披甲胄的武将紧随其后,踏前一步,声音洪亮如雷:“陛下,末将愿率兵出战,与魔殿决一死战!纵然战死沙场,也好过受此屈辱!请陛下下令,让我等为国尽忠!”

  武将的话激起了更多人的共鸣,殿内群情激昂,许多官员纷纷站出,要求与魔殿开战,甚至有人拍案而起,怒斥白伊兰的妥协政策。大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

  白伊兰心头一沉。她明白这些官员的忠诚与勇气,心中充满感激。雪魏国拥有强大的军力,足以让周边诸国闻风丧胆,真要开战,加上地理的优势,森罗魔殿必定惨败。

  但比起整个雪魏国,她更担心姐姐的安危。她的亲姐姐,冰霜女帝白伊玲,那个曾经以铁血手腕统治雪魏国、让敌人望而生畏的女人,如今却落入了魔殿的魔爪之中。

  聂心和那死去的张天安对她所说的话还言犹在耳。白伊兰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那些可怕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彷佛能看到姐姐衣衫尽碎,赤裸着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冰霜女帝的无上尊严被一班低贱的淫贼疯狂蹂躏着。

  白伊兰不敢再想下去,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刺进掌心,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知道,如果她选择屈服于魔殿,雪魏国将会沦为魔殿的附庸,强大的军力将成为敌人手中的利刃,百姓们将在魔殿的暴政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哭声与哀号将取代昔日的繁荣与安宁。但如果她挺身反抗,姐姐将会承受那些不堪设想的折磨,甚至被魔殿扭曲成一个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姐姐的怪物——一个灵魂破碎、只知淫乐的傀儡。

  这种两难的抉择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刺进她的胸膛。她是雪魏国的暂代女帝,肩负着保护国家与子民的重任,但她也是一个妹妹,深爱着自己的姐姐,不忍心看着她被魔殿的恶魔们摧毁。她站在大殿中央,目光扫过那些满脸愤怒与期待的官员们,内心却像被暴风雪吞噬般冰冷而绝望。她多么希望能有一条路,既能守护雪魏国的荣耀,又能救姐姐于水火,可现实却像一张巨大的网,将她死死困住。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解释,试图平息官员们的怒火,用言语安抚他们蠢蠢欲动的战意。然而,就在此时,殿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巨大的声响在大殿中回荡,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短暂的沉默,也让她的心瞬间坠入更深的深渊。

  一道阴冷的笑声从殿外传来,刺耳而猖狂:“哈哈哈!好一场忠臣义士的戏码,真是精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聂心——魔殿的第二殿殿主,大步走入殿内。他的身后跟着数名黑衣高手,个个气势逼人,眼神中透着杀意。聂心身着暗红长袍,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目光如刀般扫过殿内众人,最后落在白伊兰身上。

  “白伊兰,我的可人儿,你这暂代女帝怎么做成这样,连自己的臣子都管不住吗?”他的语气轻蔑,带着浓浓的挑衅。

  白伊兰见聂心闯入,心头猛地一紧。她迅速起身,厉声道:“聂心,你来此作甚?这里是雪魏国的朝堂,岂容你放肆!”

  聂心冷笑一声,缓缓走近龙椅,步伐从容却充满压迫感。他直视白伊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要你昨晚来我房间,脱光衣服,自己棒着奶子给我把玩,你怎么不来?”他的声音低沉而猥亵,毫不掩饰其中的淫邪之意,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进大殿的每一角落。

  此言一出,殿内随即炸开了锅。文武百官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与羞耻,空气中彷佛凝结着无形的火焰,随时可能爆发。

  一名身着青袍的中年文官率先按捺不住,他猛地拍案而起,须发皆张,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聂心!你这魔头,竟敢如此辱我陛下,口出狂言,简直是欺人太甚!我雪魏国岂容你这等下流之徒玷污!”

  紧随其后,一名魁梧的武将踏前一步,手中长剑“铮”地一声出鞘,寒光映照在他铁青的脸上。他咬牙切齿,声如洪钟:“狗贼!竟敢对陛下如此无礼,我李铁山今日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斩下你这魔头的首级,为陛下雪耻!”他气势如虹,剑尖直指聂心,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身旁的几名武将也纷纷拔出兵器,随时准备一拥而上。

  “聂心,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秽言,辱我雪魏国女帝!我等虽老朽无力,宁愿血溅此地,也绝不容你如此放肆!”

  “陛下乃我雪魏国之魂,你这魔头竟敢如此下作,今日若不杀你,我等何颜面存于世!”

  然而,也有少数官员面色苍白,低头不语。他们的目光在聂心与白伊兰之间游移,显然被魔殿的威势所震慑,心中挣扎着是该挺身而出还是继续沉默。

  白伊兰坐在龙椅上,听到聂心这番下流之言,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铁青,随即又染上一抹羞愤的红晕。她的双手紧握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怒火。她猛地起身,声音虽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聂心!你休得猖狂!这里是雪魏国朝堂,岂容你这魔头胡言乱语!”她的目光如刀,直刺聂心,试图以女帝的气势压下这无边的羞辱。

  “你想我委身侍奉你,更是痴心妄想!”

  殿内的官员们见白伊兰起身,纷纷将目光投向她,有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期待她能带领众人反击;也有人暗暗摇头,深知魔殿的恐怖,担心这场对峙只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大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官员们的反应各异,但无一不被聂心的狂言激起了滔天怒火,却又在魔殿的阴影下显得无比挣扎与无力。

  “放肆?本座今日便是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一名老臣气不过来,踏前一步,指着聂心喝道:“你这魔头,立即给我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聂心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猛地抬手,一道黑气从掌心激射而出,瞬间贯穿老臣的胸膛。老臣发出一声闷哼,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气息全无。大殿内顿时陷入死寂,众人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

  老臣倒下的瞬间,一名年轻的武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踏前一步,双目赤红如血,手中长枪紧握,指着聂心咆哮道:“你这魔头,竟敢在我朝堂之上行凶!我张烈今日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为老太傅讨回公道!”话音未落,他猛地挥枪刺向聂心,枪尖带着呼啸的风声,满腔怒意化作一道寒光,直逼聂心咽喉。然而,聂心仅仅冷哼一声,身形微微一侧,黑气再起,瞬间将长枪震断,随即一掌拍出,张烈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撞在殿柱上,鲜血染红了地面,生死不知。殿内再次陷入死寂,众人惊骇之余,愤怒却被恐惧死死压住。

  大殿内血腥味弥漫,老臣与张烈的尸体横陈在地,鲜血缓缓流淌,染红了冰冷的青石地面。聂心缓缓收回手,目光冷漠地扫过殿内瑟瑟发抖的文武百官,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缓步走近龙椅,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们这些蝼蚁,若再敢多说一句废话,可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他顿了顿,转向白伊兰,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继续道:“若你们再敢放肆,你们的冰霜女帝,将永远留在魔殿,她能否保住处子之身,就要看你们的态度!信不信我派出我派长老,用尽各式淫法秘技,将她日夜奸淫,在她全身刻上淫纹,把她调教成最下贱的淫奴,再要她带上狗链在天下趴着游走!就算她是化神境修为,在我殿中又算得了什么?她最后只会是我魔殿的其中一个战利品而己!而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堕落,看着她被羞辱,却无能为力!”

  殿内众人闻言,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苍白如纸。白伊兰听到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却又被这赤裸裸的威胁压得喘不过气来,殿内的愤怒瞬间被恐惧取代,鸦雀无声。

  这世界就是如此残酷,魔道横行,实力不够,就只能任人鱼肉!

  白伊兰站在龙椅前,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泪水,怒视聂心:“聂心,你究竟想怎样?”

  “以后每月的第一天,商阳城都要城门大开,容我殿子弟来尽情欢淫!”

  聂心走出大殿,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的公主可人儿,今晚来我房间,本座要看看商阳城第一美人脱光衣服是什么模样。到时我会将女帝的亲书交给你。不来的话,你好自为之!”

  殿内气氛沉重如铅,百官瞪着他的背影,眼中燃烧着无尽愤怒,却被绝望死死压住。

  白伊兰僵立龙椅前,脸色苍白,双手颤抖,众人低头无言,心如死灰,无力回天。

              21. 秘法炼炉

  苍海派,昔日的盛景此刻化为死地,曾经人声鼎沸的浩大宗门内现今 只余下三人。

  姜若溪仙子被关自己的闺房内,往日的她英姿飒爽,眉目间尽是傲然 清冷。如今却是衣衫破碎,血污斑斑,双手被囚仙索紧缚,一身功力被封 印着,她眼中怒火犹存,却掩不住深深绝望,那还有半点往日的高洁仙姿 ?

  赵天宏安排顾长风看守姜若溪后,便独自前往密室准备秘法。淫逻秘 法与上古淫仙之术交融,其间羞辱女子的法门繁多,而这「殒仙炼鼎术」 更尤为歹毒,能将女修炼为至臻炉鼎,助他吸纳修为、掌控身心,并尽享 淫乐。其过程残忍无比,乃一场炼化与调教之旅,从制服、改造至彻底奴 役,姜若溪将在此邪术中身心尽毁,永无翻身之望。这正是森罗魔殿邪道 手段的极致显现。

  「师父,妳吃点东西吧。」顾长风推开门缝,轻唤着。

  这三天来,顾长风每餐皆定时送饭给姜若溪,每道菜皆是他用心烹制 。他自幼擅长照顾自己,练就一手好厨艺,平时师父也颇爱他的手艺。今 天,他又做了两道小菜,是姜若溪爱吃的「碧莲玉露羹」和「云鹤烧仙禽 」,清香扑鼻,色泽诱人。

  此时的姜若溪安坐在房内,她被囚仙索紧缚,衣衫残破,玉颜苍白, 闻言猛然抬眸,怒声斥道:「你这蓄牲!把你三位好师弟杀了,还能有心 情做菜!」声音嘶哑,满含恨意,眸中怒焰熊熊,悲凉刺骨。

  顾长风低头放下饭菜,眼底挣扎更甚,双手微微颤抖,无言退至门外 。

  「准备好了!」赵天宏的声音从长廊尽头传来,带着难掩的兴奋,步 伐急促地走了过来。他嘴角带着阴冷笑意,眼中淫光大盛。

  姜若溪闻声心头一震,玉颜苍白,被囚仙索紧缚的动人娇躯微微颤抖 ,知晓这残忍的调教终于要开始。

  赵天宏推门而入,冷眼扫过她,语气森然道:「走吧,长风,把这女 奴带去密室!」顾长风低首应声,却不敢违抗,默默上前:「师父,请! 」

  姜若溪知晓此劫难逃,缓缓站起身,随他们走下一道幽长楼梯。三人 来到一间密室,此处空间广阔,原本是用于存放苍海派的诸多宗门至宝, 如今尽被赵天宏搬空,徒留空荡荡的石壁。

  中间地面刻画着一个诡秘禁制阵法,魔纹交织,散发幽暗邪光,正是 恶名远播的「淫逻殒仙阵」。

  此处不见天日,阴凉刺骨,空气中弥漫着森冷气息。

  赵天宏冷笑一声,目光阴鸷地扫过姜若溪,语气森然道:「接下来的 日子,妳也别想离开这密室,我会在此处把你的身,心,魂都全部炼化, 一滴不剩!」姜若溪一阵绝望,她堂堂苍海神女,难道此生也要留在这里 ?

  「不!我要捱过去!只要捱过去,他日定有服仇之日!那怕接下来的 日子有多难堪,我也不可以放弃!」

  赵天宏并未理会她的心思,将她推入阵法正中心,径自运功,指尖魔 气流转,缠于她双腕的囚仙索忽地延长,锁链如灵蛇般左右延伸,牢牢扣 入石壁,将她双手分开吊起。她虽然双脚还能着地,但已寸步难行。

  她法力被尽数禁锢,衣衫残破,尽现一身美态。

  赵天宏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目光如饿狼掠食。他缓步上前,粗糙指 尖轻抚过姜若溪苍白玉面,带着一丝冰冷与淫邪。

  「我的苍海仙子准备好了吗?」

  「长风,把她衣衫脱去。」

  顾长风闻言身形一僵,心头却是暗喜:「我终于⋯⋯我终于可以碰到 师父了!」

  他伸出手,粗糙指尖触及她早已破烂的衣衫,勾勒出曼妙曲线。姜若 溪玉颜苍白,怒道:「你这 孽徒休得碰我!」顾长面一脸惭愧,他想起 幼年师父对他的恩情,若非姜若溪的收留教导,他早已死了,如今他却在 用自己双手亲手亵渎恩师!背叛之罪刺心难抑。但当他一触碰到师父这温 热曼炒的娇驱,指尖传来的柔腻触感,惭愧瞬间被禁忌欲念压过,他禁不 住在师父身上抚摸起来。

  姜若溪猛然抬头,苍白的玉颜,却透着凛然正气,厉声喝道:「顾长 风!你这畜生给我住手!枉我待你如子,你竟助纣为虐,更辱我至此?你 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间!」

  顾长风闻言羞愧万分,但双手却似不受控,越摸越肆无忌弹,指尖滑 过她温热娇躯,柔腻触感勾起禁忌欲火,呼吸愈发紊乱。

  此刻,赵天宏冷眼旁观一切,却未出手阻止。他正暗中运功,启动「 淫逻殒仙阵」。要把姜若溪炼炉绝不简单。须知姜若溪乃惊才艳绝的不世 天才,她公正不柯,道行精深,与他同为化神境大圆满,若论天赋,甚至 远胜于他。

  殒仙炼鼎术,要成功需要两大条件。

  其一,需将女子肉身调教至极致敏感。这对赵天宏而言并不难,他已 备好万花山新炼的淫药清兰液,每日涂抹于她全身,再加上淫逻之气,不 出月余,她便会化作一具触之即燃的媚体,哪怕指尖轻碰,亦能勾起滔天 情欲。

  其二,更需在心灵上彻底摧毁她,让她心甘情愿沦为炉鼎。但要让姜 若溪这般坚毅之人屈服,实乃千难万难。因此,赵天宏才让顾长风这武艺 低微、尚未正式投入魔殿的小子参与其中,欲借他们师徒情深与礼教伦常 的枷锁,击碎她的意志。此中博弈,智勇交织,妙不可言。

  「我停滞于化神大圆满已逾百年,如今万年一度的淫逻传承即将开启 。若能趁此良机,借姜若溪之力突破化神壁垒,踏入炼虚初境,我便能以 绝对优势夺得淫逻传承!届时,下届宗主之位,非我莫属!」

  顾长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欲火,猛地将姜若溪拥入怀中,双手迫不及 待地探向她胸前,顾长风双掌轻拢,盈盈一握,将姜若溪那对挺拔的椒乳 紧紧揽入掌中,肆意揉捏起来。

  朝思暮想之人终于在他怀中,顾长风心潮澎湃,激动难抑,一边沉醉 其中,一边低声喃喃:「师父⋯⋯」

  「你这畜生,竟还敢唤我师父!」姜若溪被这孽徒如此亵渎,怒火中 烧,娇躯颤抖不休,她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只恨如今法力被封,否则定 一掌将这孽徒毙于当场。

  顾长风心中亦知自己不该如此。他性子中虽带几分魔性,但本心并非 歹毒,只是对师父姜若溪的爱慕已深至骨髓,无法自拔。姜若溪的一切皆 令他神魂颠倒——她那清冷如霜的容颜,眉间不经意流露的傲然风骨,那 不容侵犯的威严。偏偏就是这不可冒犯的仙子却给他带来极想得之而后快 的吸引力。这一切,在他眼中皆是致命的诱惑,早已在他心底种下不可抑 制的痴念。

  结果,这份痴情却驱使他铸下大错。如今苍海派已亡,他亲手斩杀了 与他情同手足的三位师弟,只为换得眼前这令他魂牵梦绕的美人师父。他 亦悔亦愧,然而,事已至此,他已无路可退了。

  美玉在怀,顾长风岂会仅满足于手足之欲?在姜若溪那温暖诱人的娇 躯驱使下,他下身早已硬如铁柱,情难自禁地将其贴向美人腰后。那翘挺 而弹性十足的美臀传来的触感,瞬间令顾长风兴奋莫名,心跳如雷。

  姜若溪虽未曾接触过男子下身,但也明白这是何物。这孽徒竟敢以如 此下贱之物触碰她,顿时令她羞怒交加,恨意更盛。

  「师父,妳的双乳长得如此娇小可爱,却想不到妳的屁股是这么大! 」顾长风语带惊叹,声音中透着难掩的痴迷。

  姜若溪被他这般肆意评头论足,顿时羞怒交加。且不论这孽徒竟敢如 此放肆羞辱她,旁边还有赵天宏这魔头冷眼旁观。她堂堂苍海派宗主,承 袭上古门派千年传承,岂容他人如此凌辱!

  赵天宏也听得兴致大起,眼中闪过一抹淫光,催促道:「呵呵,长风 ,快将她剥个精光,让本座好好瞧瞧她那屁股究竟有多大多浑圆!」

  「是,赵殿主,小弟遵命。」顾长风这才想起赵天宏的吩咐是要将姜 若溪脱个精光,连忙动手,急于完成这邪命。

  「你⋯⋯你们⋯⋯不得好死!」

  在雪魏国声名赫赫的苍海神女姜若溪,此刻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 地暴露于两人前。她双手被囚仙索紧缚,高悬于顶,无力遮掩半分。她那 曼妙的身段一览无遗,肌肤如凝脂般白皙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若 月下寒玉。胸前双峰挺拔而娇小,恰似初绽的花蕾,透着几分清丽;而腰 肢纤细柔软,不盈一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那浑 圆饱满的臀部,翘挺如满月,弹性十足,弧线流畅诱人,似天工雕琢,散 发着难以抗拒的媚惑之态。如此绝美身姿,却在此刻沦为羞辱的展示,令 人唏嘘。

  赵天宏双目放光,刚完成「淫逻殒仙阵」的启动,也加入了羞辱这女 仙的行列。他狞笑道:「哈哈,真想不到,堂堂苍海神女,竟生了这么个 淫贱的臀儿!」说罢,一掌狠狠拍下,击在那浑圆饱满的臀肉上,发出一 声清脆的响声。

  那洁白如玉、坚实挺翘的美臀上,登时被拍出一片红晕,鲜明的掌印 在雪肤上格外刺眼。

  顾长风见状,亦按捺不住心中冲动,抬手一掌拍下,落在姜若溪那浑 圆的臀肉上,激起一阵轻颤。

  赵天宏却意欲独享姜若溪:「长风,你退到一旁看着,本座要亲自享 用这美人!你且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森罗魔殿是怎么操女人的!」

  顾长风自是不愿,这可是他深爱的师父啊,却不敢违抗赵天宏之命, 只能咬牙退至一旁。

  「呵呵,我的美人儿,今日就让本座来为妳开苞。先让我瞧瞧妳这处 是否已湿了。」赵天宏狞笑一声,粗糙的大手缓缓下移,指尖带着一股冰 冷的魔气,毫不留情地探向姜若溪那从未被触及的私密处。他先是轻轻抚 过她紧闭的双腿间,指腹在那柔嫩的肌肤上缓慢摩挲,随即用力一分,迫 使她无法合拢。

  「啊~」从未被进入过的阴处,无情地被男人的魔指挑开。

  姜若溪羞愤难当,娇躯微颤,却因法力被封,只能任他施为。赵天宏 的指尖在她细腻的花唇上来回滑动,粗暴中带着试探,似在品味那处的柔 软与温热。他的动作毫不温柔,指节时而挤压,时而揉弄,挑开那紧闭的 缝隙,深入浅出,带出一丝羞耻的湿意。他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低笑不 止,满意地感受着掌下那片禁地的反应。

  「细腻温暖,紧致无比,果真是处子之身,苍海神女果然名不虚传! 」赵天宏低声呢喃,语气中满是惊叹与贪婪,手下动作愈发放肆。

  姜若溪又惊又怒,厉声斥道:「你这魔头,给我住手!」

  「看来若溪仙子妳还未动情,那就试试这个吧!」赵天宏冷笑一声, 掌心暗运一道淫逻之气,缓缓注入姜若溪的私处。那气息如丝如缕,带着 邪魅的暖意,迅速在她体内游走,直钻入那敏感的花径深处。

  一阵美妙诱人的潮意顿时从她心田深处涌起,温热而撩人,直冲全身 。姜若溪娇驱微颤,紧咬牙关,面颊泛红,强忍着不发一声,却难掩那逐 渐紊乱的呼吸。

  「调教妳这般高傲的处子美人,真是别有一番趣味!不知仙子感觉如 何?」赵天宏狞笑着,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兴奋,手下动作愈发肆意。

  「你这淫贼付想折辱我!」

  赵天宏见姜若溪如此坚毅不屈,却不显急躁。在淫逻秘法的玄妙操控 之下,世间女子,无论多么刚烈高傲,终究难逃屈服的命运,何况是这被 囚仙索紧缚、手无缚鸡之力的苍海神女?

  趁姜若溪猝不及防,赵天宏另一只手的手指猛地探入她口中,指尖瞬 间释放出数道淫逻之气。那气息邪魅而温热,犹如灵蛇般在她口腔内游走 ,再直冲她脑髓,迅猛侵袭她的感官。姜若溪未曾料到他会转而攻向她的 小嘴,还未反应过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便如潮水般从心底涌起,迅速 漫延全身。她口腔不由自主地收紧,香舌顶在淫贼魔指上,紧啜着他的手 指,动作自然而为,仿若在为他口侍一般,羞耻至极。

  赵天宏见她这般模样,羞辱之意得逞,心中快意无边。他仰头放声大 笑:「哈哈哈!苍海神女是否等不及要用小嘴服侍本座了?」他满是嘲弄 ,目光肆意打量着她那因羞愤而扭曲的玉颜,享受着这高傲女仙一步步沦 陷的乐趣。

  「淫逻秘法,天下女子无人能敌,你的坚韧不过是螳臂当车,时间一 久,她的道心必将崩塌,化作我掌中的玩物。」

  「这么多年来,就算是圣心静殿的圣女,最后堕入魔殿的也为数不少 !」

  「三百年前的绝世圣女陆碧雪,为我殿长老铁血冷所擒。铁长老成功 在她花蕊播下淫逻之种。她之后回到宗门,却受不了寂寞难耐,想自己偷 走逃回我殿!」

  「最后圣心静殿把她锁了起来,但淫逻之种一经播下,是没办法消除 的。到了最后,她还是找到机会逃了出来,独自回到我魔殿,求我们铁长 老收她做淫奴!」

  姜若溪可从没听说圣心静殿这段不堪辛秘,她可不知道当年名声极盛 的圣女陆碧雪,原来是这么个下场!

  「故事还未完呢,最后铁长老要把她调教成淫纹女奴,她也答应了。 」

  「淫纹女奴,是将女子的身体视为修炼器皿,通过刻画一种蕴含淫念 的符文,将女子进行改造。这些淫纹不仅增强女子的性感与敏感度,还作 为控制她灵魂的枷锁,标记其最高级奴隶身份。」

  「这可是大功夫啊,每一道淫纹,也要在女奴被挑上情欲顶峯时才有 机会刻下。而且成功率极低,一百次也未必有一次成功。就算是能在女奴 身上刻上一道淫纹,也是极难得的成就。」

  「但铁长老真是神人,他最后在陆碧雪身上刻满了三百六十五道淫纹 ,连最后一道在舌尖上的淫纹也刻了!那是最高的成就!从此绝世圣女陆 碧雪就成了我殿第一个圆满的淫纹女奴!」

  姜若溪听罢,全身寒意刺骨。一直以来,她视圣心静殿为天下正派之 首,其圣洁威名深入人心,可如今听闻上一代的绝世圣女陆碧雪,竟也难 逃魔殿之手,凄惨沦陷,怎不叫她心神俱裂?

  虽身负化神境修为,平日傲视群雄,可如今已落入魔人之手,而且身 边无人相助,无依无靠。这般绝境之下,她纵有通天之能,又如何能挣脱 魔殿的魔爪?

  赵天宏不给姜若溪多留喘息之机,冷笑一声,再度将数道淫逻之气送 入她口中。神女之躯又怎堪这秘法侵袭?她娇躯剧震,仿若被无形之力牵 引,小嘴不由自主地猛力吸啜着他的手指,紧紧含住,死命不松,动作狂 热而失控。

  赵天宏只觉指尖传来的温热与力道令他大感过瘾。他得势不饶人,这 次却将另一只扣在姜若溪阴处的手指输入淫逻之气。刹那间,数十道淫逻 之气如洪流般涌入她下阴深处,邪魅而炽热,瞬间点燃她体内每一寸感官 。姜若溪只觉一股狂潮自下身翻涌而上,席卷全身,她阴处不由自主地剧 烈收缩,死命夹住那侵入的魔指,仿若要将其吸断。

  「啊~不~不要~停下来~~」姜若溪再也承受不住,口中吟叫哀求 起来。她的语调破碎而无力,带着浓浓的羞耻与绝望,却掩不住那被强行 唤起的媚态。

  赵天宏听闻这软弱的求饶,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手下却丝毫不 停,反而更加肆意地挑弄,似要将这神女的尊严彻底碾碎。姜若溪紧咬牙 关,试图抑止这羞耻的声音,却无奈身体已不听使唤,只能任由这屈辱的 哀鸣在密室中回荡。

  顾长风凝视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波澜难平。

  美极了!

  平日里,高傲如霜,气质清冷似月的师父,竟被赵天宏弄得满身媚态 ,娇躯颤颤,眉眼间春意流转,呻吟声软糯动人,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清高 ?

  这实在是太美了!这就是他一直想见到师父的模样!把师父挑弄成如 此荡妇,把她按在胯下,如母狗般猛操特操!这梦幻的一天,快要到来了 !

  顾长风不得不对魔殿这般神鬼莫测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不禁暗 自幻想,若有朝一日,他能向赵天宏求得这秘术,习得这翻云覆雨的本事 ,那师父会对他言听计从,主动向她求欢吗?一念至此,他心头微热,目 光中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期待与渴望。

  赵天宏瞥了一眼顾长风便知他心中所想。他低声笑道:「只要你助我 将你这师父炼成我的炉鼎,待功成之后,我便引荐你入魔殿为弟子。到时 ,你便可习得这淫逻秘法,不仅是你这动人的师父会变成妳的母狗,天下 任何女子,皆可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顾长风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着炽热的光芒,连忙高声应道:「小人必 不负赵殿主所托!」声音激昂而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恭顺与决心。

  姜若溪听着赵天宏与顾长风二人一唱一和,仿若在肆意宣告她即将迎 来的悲惨下场,她充满恨意地怒骂道:「顾长风!你这畜生!」

  顾长风对她低头不敢直视,未敢出声反驳。赵天宏则冷眼旁观,嘴角 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意,似在欣赏这师徒间的撕裂。

  「时候差不多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操妳!」赵天宏眼中淫光大盛 ,伸手解开腰带,裤子应声滑落,露出那粗壮狰狞的阳物,青筋盘绕,犹 如毒龙昂首,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他站定身形,目光锁定姜若溪,嘴 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似在宣告对这神女的最终亵渎。姜若溪见状,心 头猛震,羞耻与恐惧交织,却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这魔头步步逼近 。

  「你⋯⋯你敢!」

  「把屁股翘起来!」赵天宏语气粗鄙而毫不掩饰,带着不容抗拒的威 压,直击姜若溪仅存的尊严。姜若溪闻言,娇躯一颤,羞愤与绝望交织, 眼中怒火几欲喷薄而出,却因法力被封,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在这 屈辱的命令前无力挣扎,乖乖地抬起屁股⋯⋯

  赵天宏冷笑一声,目光肆意扫过她曼妙的身躯:「今天,你苍海神女 ,成为我赵天宏的玩物!」准备享受这即将到来的征服。

             第二章 雪國淪陷

              22. 若溪淪陷

  苍海派的密室深处,阴风阵阵,石壁上刻满的魔纹散发着幽暗的邪光 ,映照在姜若溪那苍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此刻,昔日清冷高傲的苍海神女,长发凌乱披散,遮不住她眼中那股 深藏的绝望与怒焰,却也掩不去那份被羞辱侵蚀的高洁气质。

  她的腰肢被迫前倾,臀部无奈翘起,浑圆饱满的曲线在残破衣衫下若 隐若现,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屈辱。

  赵天宏站在她身后,他的阳物已昂然挺立,狰狞如龙,在幽光下散发 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你纵然可羞辱我的肉身,我的道心仍圣洁如初,永不向你这魔头屈 膝!」苍海神女在这无尽的羞辱中摇摇欲坠,却仍存一丝不屈。

  虽然从下身隐隐传来的那数十道淫逻之气已如毒蛇般在她体内游走, 但她还是依从自己的功法将体内的心神稍加调息,保存着意志。

  「呵呵,妳嘴里说得坚贞,但怎么这屁股却是另一回事?」赵天宏冷 笑出声,目光锁定她洁白如玉的臀部,那浑圆的曲线上已泛起诱人的红晕 ,似在羞耻中绽放。

  他伸手一拍,清脆的响声回荡,臀肉轻颤,竟不由自主地微微摆动起 来。

  她的阴处早已湿润,花唇微张,透出一丝晶莹的湿意,彷如在向他淫 魔作出无声的邀请。

  姜若溪羞愤难抑,紧咬牙关,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异动,那被淫气点燃 的媚态,正一步步将她的坚贞吞噬。

  「来吧。」赵天宏低吼一声,眼中淫光大盛,他一双魔手猛地扣住姜 若溪纤细的腰肢,身形一挺,那狰狞的阳物如利刃般直刺而入,狠狠没入 她湿润微张的花径。

  「唔⋯⋯」姜若溪娇躯一震,强忍着羞愧,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压抑的 闷哼,她的处女之事终于被这淫魔夺去。和天下众多绝色女修一样,她也 陷落于这让人心痛恶绝的森罗魔殿,成为了淫魔的战利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在这残酷的修真世界,一切都凭力量争取,巧取豪夺,成王败寇,一 向如此!

  「哈哈哈!若溪仙子妳这贞操,本座收下了!来让本座好好品尝吧! 」赵天宏慢慢抽动起来,苍海神女洁白的臀肉因冲击而颤动。

  她的阴处初会这外来之物,感到极之厌恶,极不舒服。

  那幽暗湿润的花茎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仿似在尝试把那粗大的外物 排出体外,但在男人坚挺的插入下,却那能如愿?

  那粗暴的入侵没有因而停下来,粗大的阳物反而给这初尝人事的阴处 包里得更紧更舒服。

  赵天宏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狞笑,他双手紧扣姜若溪纤细的腰肢,阳 物如狂龙般在她湿润的花径中肆意抽动,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她洁白浑圆 的臀部。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石壁间回荡不绝,每一次冲击 都让那诱人的臀肉剧烈颤抖,红晕在雪肤上扩散开来。

  「啊!!你停手!」高傲的神女在哀鸣,似在苦苦挣扎。

  「呵呵!想不到仙子妳日常那么的端庄冷傲,原来屁股这么大!真是 好操!」

  她忍受着男人的羞辱,紧咬牙关,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却无法阻止那 羞耻的声响及赵天宏的狞笑,充斥整个密室。

  「好操!好操!屁股真大!」赵天宏的声音中满是嘲弄与得意,他的 动作愈发狂野,一下一下的享受着这浑圆粉臂,撞得姜若溪的娇躯前后摇 晃,残破的衣衫随之滑落。他彷佛要用这无情的抽插,将苍海神女的尊严 彻底碾碎在胯下,享受着她沦陷。

  顾长风站在一旁,目光死死锁定这不堪入目的一幕,血脉贲张,下身 早已硬如铁柱。

  他看着那曾是他敬若神明的师父,如今却在赵天宏胯下如低贱母狗!

  浑圆的粉臀被撞得通红,湿润的花径被粗暴进出!

  这禁忌的画面让他心跳如雷,欲火与愧疚交织,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

  他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却无法移开视线,内心的挣扎在这淫靡 的啪啪声中愈发崩裂。

  姜若溪羞愧欲绝,心如刀绞。那低贱的阳物在她紧窄的花径中横冲直 撞,每一次深入都似利刃无情地剖开她的尊严。赵天宏的下身岂是寻常之 物?她的阴处被粗大的阳物撑至极限,内壁被迫摩擦着那狰狞的入侵者, 火辣的刺痛如电流窜遍全身,但她的身体却偏偏在淫逻之气的蛊惑下,感 到一种难以抑制的酥麻。

  「我绝不可败于此邪法之下。苍海神功本身就是无上的精神淬炼之法 ,只要依法运行,固守心神,纵然多么狂暴的淫逻之气也毁不了我!」她 神台依旧清明,道心在这狂暴的快感中屹立不摇,丝毫不为肉身的背叛所 动。

  赵天宏见她如此坚贞,当下全力催动淫逻秘法,掌中魔气如黑焰翻腾 ,浓烈的淫逻之气化作洪流,猛地从四方八面灌入姜若溪体内。

  「啊!!!」

  那炽热的淫气如万针刺入,直钻她花径深处,瞬间引爆一股难以抑制 的热潮。

  姜若溪顿觉下身如遭雷击,阴处剧烈收缩,内壁紧紧裹住那狰狞的阳 物,火辣的酥麻化作狂浪,从下腹席卷全身。她双腿一软,几乎跪地,洁 白的臀肉在撞击中颤抖不止,湿意如泉涌出,浸透了地面。

  处女的阴穴在紧吸着他下身,他抵着快意,趁势猛烈进攻,每一下都 直捣她最敏感的深处,还不忘嘲弄:「倒下来吧,妳这身子早晚要认我为 主!」姜若溪娇躯痉挛,羞愤欲死,急忙运功全身,保存在一丝清醒。

  苍海神功乃上古传承,不仅剑法玄妙莫测,鬼神难敌,更有淬炼心智 的绝妙法门,对修行者的意志有极深的锤炼。姜若溪自幼修习此法,她的 道心坚韧远超常人,意志之强堪称百倍于凡人。纵然这淫逻秘法能摧垮天 下女子的神魂,她却仍能咬牙撑持,不轻易屈服。

  当日木依琳同样是处子之身,却在初次便被聂心轻易操弄得花芯绽放 ,失禁淫水狂喷,最终被种下淫逻之种,从此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见 邪法之厉害。

  赵天宏与聂心同出一脉,他的道行远超聂心,施展起相同的秘法自然 威力倍增,威势惊人。

  天下不知有多少女仙在他的猛攻下不出数息已经败下阵来,乖乖将花 蕊献出,成为他的淫奴。

  他想不到姜若溪竟能苦撑至今,心中不禁暗惊:「此女已被我挑动得 情欲高涨,浑身颤抖,但距潮涨大泄至花芯大开仍有不小距离。难道今日 我竟无法在她身上种下淫逻之种?」

  「如果不能播下淫逻之种,要把她炼成炉鼎将更加困难!」

  一旁的顾长风却不明其中玄机,他只见自己心慕如神的师父愈发不堪 ,那洁白的胴体在赵天宏的操弄下不住颤抖,花径间浅出一大道淫水,淌 得满地狼藉。

  他只道师父已彻底臣服于这淫魔胯下,殊不知姜若溪内心仍在苦苦挣 扎,羞愤与情欲交织,却未完全沦陷。

  顾长风眼中闪过痛苦与迷乱,血脉贲张,却只能无力地凝视这场羞辱 的盛宴。

  赵天宏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从怀中掏出一小瓶清兰液。

  既然功法未成,那就用药!

  此液乃万花山独门秘药,由该宗千金顾惠晴亲手研制,专为森罗魔殿 调教痴奴所用。其主材取自万花山最珍贵的清兰花,此花生于悬崖峭壁间 ,百年方开一朵,花瓣晶莹如玉,散发清幽香气,却蕴含奇异药力,不但 能修复女子私处,使之回复如初,更可极大的摧化女子的情欲。

  顾惠晴曾以此药涂于自身,让魔殿之人尽情玩弄一年她的屁眼,却仍 保持紧致如初,她的菊穴看上去就如未被开发过般,让一众魔子玩个不亦 乐乎,堪称奇迹。

  赵天宏深知此液价值,来此之前特别用大量贡献值换来数百瓶,打算 在这三年间尽数用在姜若溪身上。

  赵天宏手指一弹,瓶塞轻开,清兰液化作一缕碧雾,带着清兰花的幽 香,瞬间飘向姜若溪。他掌心魔气一催,那雾气如灵蛇般从美人肌肤钻入 体内,直入肺腑。

  姜若溪娇躯猛地一颤,只觉一股清冽而温热的异香窜入全身,瞬间渗 透她的感官。

  「唔!!」神女不由得娇吟起来。

  她的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湿意如潮涌出,洁白的双腿颤抖不止,下 腹热流翻涌,那香气如万花绽放,勾动她每一寸神魂。

  她的阴处似被无形之力撩拨,内壁痉挛,热潮一波波袭来。

  她圣洁的道心如薄冰遇火,渐渐蒙上一层迷雾,情欲如洪水奔腾,几 乎要将她吞噬。

  赵天宏狞笑道:「这清兰液可是万花山的极品,妳这身子,今日就试 试它的妙处吧!」

  姜若溪紧咬牙关,泪水滚落,试图以苍海神功稳住心神,却在这药力 与淫逻之气的双重侵袭下挣扎得愈发艰难。

  在清兰液与淫逻之气的双重折磨下崩溃,赵天宏要彻底地征服这胯下 坚贞的美女。

  赵天宏腰身狂野摆动,毫不留情地操弄着她,每一次撞击都直捣深处 ,似要将她的尊严与道心一同碾碎。

  她双手被囚仙索高高吊起,无力地左右拉扯,双膝微弯,颤抖的娇躯 几乎无法承受这狂暴的冲撞,只能本能地向后挺起腰肢,勉强抵御男人那 猛烈的暴操。

  那紧窄的阴处被粗暴撑至极限,清兰液的药力让内壁敏感异常,每一 下抽插都激起火辣的刺痛与羞耻的快感交织,全身兴奋得细汗淋漓,洁白 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

  她的意识在这无尽的凌辱中逐渐模糊,神台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灭,却 仍咬紧牙关,苦苦挣扎,不愿就此沉沦于这屈辱的深渊。

  「我⋯⋯我必定要守得住!」姜若溪勉力坚持,继续运起功法保住明 台清明。

  啪啪啪啪啪啪啪!

  整整一个时辰,赵天宏的狂野冲撞终于停了下来,他每一下的猛攻都 如惊涛拍岸,试图将她推入情欲的深渊。姜若溪双手被高吊,洁白的胴体 满布汗水与红痕,地上一片狼藉。凭藉苍海神功淬炼的坚韧意志,她苦苦 支撑,终于还是保住了最后一丝神智。她的眼神虽涣散,却仍透着不屈的 光芒,喘息间带着微弱的胜利感——这场肉体与精神的拉锯,她尚未完全 沦陷。

  赵天宏冷眼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苍海神女倒是硬气,是本 座小看了妳!」姜若溪却是无力回应,洁白美妙的胴体到处是被爆操过的 痕迹,见证着神女的处子之身已经被淫魔无情夺走。昔日清冷高洁的神女 ,如今宛如被玷污的殒玉,凄艳而狼狈。

  赵天宏他缓缓抬手,掌中魔气凝聚,化作一缕幽暗邪芒,悄然刺入她 汗湿的娇躯,直奔内丹而去。邪芒凝聚成一枚淫魂,带着淫逻秘法的诡毒 之力,潜入她丹田深处,悄然种下。姜若溪身躯微颤,却因法力尽封,无 力阻挡,只能眼睁睁任这淫魂在她内丹中扎根。

  姜若溪心知不妙,她感到这东西非同小可,嘶声问道:「你在我身上 做了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掩的绝望,似已隐隐察觉到那 潜伏内丹的邪物将会侵蚀摧毁她的根基。

  赵天宏看着神女曼妙却狼籍的裸体,粗糙的大手猛力拍向姜若溪那浑 圆翘挺的美臀,「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密室。那洁白如玉的臀肉应声颤动 ,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在这刚被他暴操猛干个够了的贞洁娇驱上,肆意 揉捏着:「瞧瞧妳这下贱样,屁股翘得再高也不过是我胯下玩物!」

  「这淫魂是殒仙炼鼎术必需用上的至邪之种。它会潜伏于妳丹田,逐 步吞噬妳的修为与法力,化为淫逻之气滋养自身。待它彻底取代妳的内丹 ,妳的身心魂魄便与我心灵相连,成我掌中之物,任我予取予求,永无翻 身之日。」他的语气森然,似在宣告她的命运已无可挽回。

  赵天宏转头看向顾长风:「今天先到此为止,来日方长。长风,去, 把妳这师父的身子洗干净。」说罢就走出了密室,他为布下这殒仙炼鼎术 今天也用了很多法力,刚才他没能将姜若溪干到花蕊烂放,未能在她阴处 播下淫逻之种,他也不是很满意。

  顾长风闻言身形微僵,低头应了声:「是,赵殿主。」他步履匆匆出 了密室,未几就提着一盆清水回来,目光触及姜若溪那满身狼狈的胴体, 心头一紧。他轻声唤道:「师父,妳还好吗?我来帮您擦擦身子。」语气 温柔,却藏着一丝颤意。

  姜若溪悬于囚仙索下,闻言猛地抬眸,眼中怒火熊熊,声音嘶哑而冰 冷:「顾长风,你还有脸叫我师父?你这畜生,你别碰我!」

  顾长风身形一僵,低头将软布浸入温水,低声道:「师父,我知道妳 恨我,可您这样……我看着心疼。」

  「心疼?」姜若溪冷笑,语气淬满嘲讽,「你助那魔头辱我至此,还 敢说心疼?你这孽徒,枉我当年救你教你,如今却亲手将我推入这万劫不 复之地!」

  「师父妳要怪徒儿,徒儿确是无话可说,但请师父允许徒儿帮师父稍 为清洁,不然师父妳⋯⋯秽成这样⋯⋯这今晚还怎么睡」

  天下那有女子不爱洁净?姜若溪想到整晚如此也是不妥,也只好不再 说话,算是默许了顾长风为她清洁。

  顾长风蹲在姜若溪身旁,手持浸湿的软布,他缓缓蹲下,小心翼翼地 擦拭她汗湿的双腿,由下至上,帮她清洁,指尖温柔地滑过,带走黏腻的 污迹。顾长风颤着双手拿着软布在姜若溪的娇躯上擦拭着。

  他抹到师师的私处时,更心跳狂颤,激动不已。看着被赵天宏爆操到 红肿不堪的羞穴,他颤声问道:「师父妳这里痛吗⋯⋯」

  似是关切的问候,在姜若溪听来却是可等的羞辱?她怒道:「你这畜 生别碰我!」

  顾长风连忙道:「请师父见谅,徒儿帮妳清洁完后马上就走!」他不 再多想,连忙加快手脚,在师父狼籍的娇躯上洗擦着。

  但姜若溪的身子对他却有着致名的诱惑,他敬若神明,却又朝思慕想 都想要染指的人,如今就在他眼前被缚了起来,更任意他抚摸!

  水珠滑过她修长的双腿,晶莹剔透,映着幽暗魔纹的光,性感得令人 窒息。

  那浑圆饱满的臀部,红肿的痕迹在雪肤上分外刺眼,却更添一丝淫靡 的艳色。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柔软如柳。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几缕散落胸前,半遮半掩那对挺拔娇小 的椒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致命的媚惑。

  顾长风起初还能克制,手指轻柔地擦过她的股肤,动作小心翼翼。

  可当软布滑至她美臀,指尖不经意触及那温热柔腻的肌肤时,他呼吸 渐乱,心跳如擂鼓。

  那的师父,如今赤裸于眼前,性感得如一朵被暴雨摧残却更显娇艳的 花。

  他喉头滚动,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她胸前起伏的曲线与臀间诱人的弧 度,下身渐硬,欲火如野草般蔓生。

  他咬紧牙关,试图压抑这禁忌的冲动,可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慢了下 来,指尖在她肌肤上多停留片刻,似在贪恋这触感,内心的挣扎与渴望交 织,几乎要将他吞噬。

  顾长风的手颤抖着,软布滑过姜若溪那浑圆诱人的臀部,指尖触及她 温热柔腻的肌肤时,终于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欲火。他喉头一紧,呼吸急促 ,低声唤道:「师父⋯⋯请妳忍耐一下,对⋯⋯对不起⋯⋯徒儿忍不住了 ⋯⋯」

  「你说什么?」姜若溪起初不明所意,但很快会感到身后这浓浓的男 子气息。她心头一沉,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要发生了。

  姜若溪闻言娇躯一震,眼中怒焰瞬间喷薄,却因被囚仙索紧缚,无力 反抗,只能咬牙怒斥:「你这畜生,你敢!」她被赵天宏如此肆意淫弄已 是奇耻大辱,但比起被自己的徒儿染指却不可同日而谕。

  顾长风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一丝愧疚与疯狂,目光锁定她那性感 至极的胴体,眼中燃烧着无法抑制的渴望。手中的软布落地,他把裤胯脱 下,阳物怒挺着,他双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肢,欲念如洪水决堤,再无回头 之路。

  「师父⋯⋯请妳稍为忍耐,徒儿⋯⋯徒儿一会儿就好了⋯⋯」他口里 喃喃地道。他敬重她,他更渴望淫辱她!这疯狂的矛盾,在他心里滋生着 。

  顾长风下意识的摆动下身,早已挺立如柱的阳物本能地找到了那花辱 微张之处。姜若溪感到下阴被一温热之物顶压着,心知不妙,只得哀求道 :「长风!你不要⋯⋯不要犯下这无可挽救的大错⋯⋯」

  「呀~~」神女一声哀鸣,她满是不甘,却无力阻止这一切。朝思慕 想的尤物此时正在他胯下,他那能停得下来。他的阳物轻轻将红肿的花唇 分开,从肉冠感受着一阵湿热,万股情欲充击着他头脑,他带着半点愧疚 ,下身猛力摆动,整根阳物长驱挺进了姜若溪的深处。

  「师父!徒儿⋯⋯徒儿对不起妳!」他静静地对着姜若溪道歉,祈求 得到师父一丝丝的原谅。感受着肉壁里诱人的挤压和高温,他开始疯狂的 摆动猛插起来!

  「啊!!!」神女再刚被刚猛无匹的森罗魔殿第一殿殿主狂操猛干了 个多时辰,下身就已肿痛难受,那堪这徒儿如此毫无章法,毫无技巧的乱 插猛干?

  「停下来!你给我快停下来!」

  「师父⋯⋯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顾长风抽插得越来越快 ,但他区区一个处男,那驾驳得了苍海神女的诱人肉体?可惜没多来几下 已到大有泄精之意。

  「哦⋯⋯不行⋯⋯我快忍不住了⋯⋯好舒服⋯⋯师父妳入面好舒服⋯ ⋯我不想那么快⋯⋯我再继续干妳⋯⋯」

  「你!你给我住口!」姜若溪万分羞耻,她心里万幸这羞辱之事快要 完结,急忙叫道:「你别泄进里面!拔出来!给我拔出来!」

  「太舒服了,师父我好喜欢妳,我拔不出来⋯⋯」顾长风满脸淘醉。 他终于得偿心愿,将他的师尊狠狠地操了!

  「我来了!我忍不住了!」

  「拔出来!快拔出来!」

  「我来了师父,妳就让我泄进妳里面吧,太舒服了!」

  「啊!!!」姜若溪一声哀叫,她感到一道浓烈的阳精直射进了她深 处。她终于彻底被她的徒儿奸污了。

  一行清泪流下,哀莫大于心死。

  她对顾长风一向视如己出,养之爱之,那料到养出了一头魔鬼出来! 被顾长风淫辱比超落入赵天宏之手叫她更难以接受!

  反之顾长风,泄阳后的他顿感精神爽利,那种有欲难泄的难受一扫而 空。

  他心道:「去年咱们到慈恩寺听怀恩大师讲道,他说欲念无穷无尽, 要时刻克之制之。我如今才知道这真是狗屁不通!我对师父的欲念克制了 那么久又有何用?到头来只是让我的欲望更加强烈,更加难受!」

  「如今我总得偿所愿,却是前所不有的舒怀!可见欲望是需要去满足 的,既然有无穷无尽的欲望,那就要拥有强大的实力,巧取豪夺,满足所 有,方为大道!」

  想通了这点,他顿时念头通达,大大放下了淫师的自责。

  他那已经软垂的阳物慢慢被紧窄的阴壁逼了出来。

  他向姜若溪恭敬地叩头了三个响头,诚恳地道:「谢师父赐身成全之 恩!是徒儿对不起妳!但徒儿对妳的敬仰丝毫不减!之后徒儿必当竭力护 你周全。」

  姜若溪一身赤裸,依旧被缚着双手屁股后挺的淫贱姿势。

  姜若溪听着这番荒谬言词,心中何其讽刺。

  她至今还是一身赤裸,双手仍被紧缚,臀部后挺,姿态淫贱不堪。

  「请师父今晚好好休息,徒儿就在旁边的房间,有什么事就立即呼唤 徒儿吧。」请罢便走出去了。

  姜若溪独自在哭泣,对一切无言而对。她孤身被困密室,赤裸的娇躯 在幽暗魔焰下微微颤抖,囚仙索勒进她白皙的腕间,留下猩红血痕,昔日 清傲的仙姿已荡然无存,化作一具任人宰割的淫贱肉身。她眼中遮不住眼 中深切的悲愤与绝望,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她堂堂苍海神女,如今 却沦为魔殿的玩物,心魂俱碎,唯有无尽的屈辱与痛苦在胸中翻涌,无处 宣泄。

  商阳城入夜,月色冷清,

  聂心安坐在宽敞奢华的房间内,此处乃白伊兰亲自安排的上房,位于 商阳城皇宫深处。室内雕梁画栋,地面铺着厚实的织金地毯,踩上去悄无 声息。四壁挂着雪魏国珍稀的冰丝帷幔,隐隐透出冷冽光泽,与窗外月色 交相映衬。正中置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榻,榻上铺着柔软的狐裘,边角绣着 繁复的花纹,散发着淡淡幽香。

  角落的青铜香炉却是聂心由魔殿带来之物,炉上升起袅袅轻烟,混杂 着一股莫名的邪魅气息。烛台上的红烛摇曳,映得满室晕红,华贵中透着 一股压抑的淫靡,让这原本高雅的居所蒙上一层诡秘而沉重的氛围。

  白伊兰悄然现身,她静立门前,长发披肩,双手紧攥,似在与内心的 抗争做最后搏斗。

  聂心斜倚榻上,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目光如饿狼般肆意掠过她的娇躯 ,语气轻佻而阴冷:「我的公主可人儿,终于肯来了?」

  房内气氛沉重,烛影摇动间,白伊兰的尊严仿佛正被一点一点吞噬。

  「聂心,你答应过的,快把我姐的书信给我!」她颤抖地说道。

  一想到姐姐,她脑中不由浮现姐姐被囚森罗魔殿的景象。她仿如见到 魔殿之人的狰狞狞笑。她姐或正遭受无尽羞辱,孤苦无依,声嘶力竭却无 人闻问。想她如此一个绝身女子,更身负雪魏国女帝的尊贵身份,在魔殿 里那会有好下场?

  聂心听罢,低笑一声,声音阴冷而戏谑,他缓缓坐直身子,目光如刀 锋般掠过白伊兰薄衫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嘴角邪笑更深:「我的公主可人 儿,这封信可不能白给的,不知公主殿下打算用什么来换?」

  白伊兰她咬紧唇角,低声道:「聂心,上次你说要玩我的奶子……我 可以答应你⋯⋯」她脸颊泛起羞红,眼眸低垂,避开那双如狼般肆虐的目 光。

  「呵!」聂闻言邪笑更深,眼神掠过她衣衫下的曲线,似已将她视作 掌中之物,房内烛影摇曳,气氛愈发沉重而淫靡。

  「枉妳堂堂商阳城第一美女,还是帝门之后,竟如此轻易便屈膝于我 !」

  「痛快!真是痛快!能够如此凌辱妳这种尊贵的美人,实乃生平乐事 !」

  聂心冷笑未退,声音低沉而邪肆:「但光这样可不够!我要妳亲手捧 着双乳,乖乖的如下贱淫奴般侍奉我,方能尽兴!」他似要将美人最后的 尊严剥得一干二净。

  魔性就是如此,他毫不掩饰深不见底的贪婪性,要将世间一切美好吞 噬殆尽。无论是女子的贞洁、宗门的珍宝,抑或修者的道心,皆是他掠夺 的猎物。

  面对白伊兰,他要将她连皮带骨鲸吞入腹,不留半点余地!

  白伊兰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她猛地抬眸,眼中燃着屈辱的火焰,声 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决绝:「聂心,你欺人太甚!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怎能 接受?」她脸颊烧红如血,羞愤交加几欲将她淹没。

  美人的白伊兰的怒斥,在聂心眼中不过却是螳臂当车,可笑至极。眼 前这公主已是待宰的羔羊。

  她的羞愤与怒火,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趣味的调剂,烛影摇曳间,他 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静待她这可笑的抗争步入无可挽回的深渊。

  「依兰公主妳还有得选择吗?」

  他把书信拿在手中:「这封信里写得清楚,妳姐白伊玲的情况危急, 她急需妳处理一件事,否则她的安危难保。而今晚是最后的限期,若妳错 过了,我可不保证不了她会有什么遭遇。」

  他轻轻晃了晃手中那封信,纸张在烛光下泛着微芒,却似一柄无形的 利刃,狠狠刺入白伊兰心头。

  她娇躯微颤,脸色苍白,羞愤与无奈交织,眼中怒火渐被恐惧与焦急 取代,烛影摇曳间,房内气氛愈发沉重而压抑。

  「你说什么?姐的情况……到底如何?」她眼中闪过浓浓的惊惶,脸 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几乎要冲上前抢过那封信。

  聂心目光悠然掠过她慌乱的神情,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崩溃。

  「别再在本座面前装清高了。」

  「立即给我脱衣,给我瞧瞧妳那那淫贱的奶子!」

  「别以为妳那点矜持什么么价钱可言,在我眼里,妳不过是个随手可 玩的婊子,快点,别让我等得不耐烦!」语气中满是羞辱,

  白伊兰脸色涨红如血,羞耻与愤怒交织,但姐姐的安危如巨石压顶, 让她再无退路。

  她紧咬唇角,眼中泪光摇曳,最后的一点尊严终被淫魔压下。

  「为了姐……我别无选择。」

  她颤抖的双手缓缓松开,护胸的动作僵硬地放下,她指尖轻颤,缓缓 解开衣衫。

  她指尖轻轻一勾,外衫的系带悄然松开,轻薄的衣料如流水般滑落肩 头,露出莹白如玉的香肩。

  聂心看着这极美的肩膊,特别是那锁骨位置,诱人至极。饶是他淫女 无数,此时也是心跳加速,兴奋之至!

  美人外衫落地,发出细微的声响,此时她胸前已仅剩一层薄如蝉翼的 内衫,隐约勾勒出那曼妙的曲线,双乳的轮廓若隐若现,诱惑中透着几分 纯洁。

  聂心看着这天下少有的动人娇躯,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白伊兰犹豫片刻,指尖再度颤抖着伸向内衫的边缘,缓缓将其向上掀 起。

  布料轻擦肌肤,发出细微窸窣,那层薄衫被掀至胸上,一对白皙如脂 的美乳赫然袒露而出。

  聂心心道:「真是一双美乳!」

  白伊兰双乳浑圆挺翘,弧线流畅如天工雕琢,乳尖嫣红如玉,在烛光 下微微颤动,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艳色。

  她双臂本能地想要遮掩,却在聂心的怒哼中止住,只能任那贪婪的目 光肆意侵掠。

  此时她内衫半褪,搭在臂间,长发散落胸前,几缕发丝轻拂过乳尖, 更添一抹淫靡的绮丽。

  聂心眼中淫光大盛,嘴角扬起得意的狞笑:「呵,商阳城第一美女果 然名不虚传,妳这淫奶正好合我口味!」

  白伊兰被如此品评,脸颊烧红如火,羞耻如潮水般涌来,却只能低垂 头颅,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房内气氛沉重,淫靡得几乎令人窒息。

  「过来,坐我旁边。」他轻拍紫檀长椅上,示意她就位,语气不容抗 拒。

  白伊兰娇躯微颤,脸颊羞红。她步履沉重地靠近,美乳轻晃着走了过 来。

  在羞耻与无奈缠身下,她走到那张紫檀长椅前,目光低垂,不敢直视 聂心那双淫邪的眼眸。

  最终,她咬紧唇角,缓缓坐下,身子轻轻落在柔软的狐裘上,椅面温 暖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美人衣衫半褪,美乳裸露在外,随着坐下微微晃动,长发散落肩头, 几缕拂过胸前,更显香艳。她紧张的全身僵硬。她堂堂尊贵的公主,那有 男子担敢如此对待她。如此近距离坐在男子身边还是头一次,更别说此时 她是裸着双乳,等会还会自己捧着双乳在男人的身上挤压,按摩,让他吮 奶!

  聂心伸手一揽,将美人搂入怀中,粗壮的手臂毫不客气地环住她纤细 的腰肢,拉得她紧贴自己。

  她娇躯一僵,美乳轻颤,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浓浓的魔性。

  聂心低头,目光肆意掠过她羞红的脸颊与裸露的曲线,声音低沉而满 是嘲弄:「呵,这才像个听话的贱货。」

  他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语气中透着满足与羞辱,白伊兰咬唇低眸 ,泪光闪动,烛影摇曳间,房内气氛愈发淫靡而压抑。

  聂心的魔手在美人纤腰游过后,很快就往上向一双美乳抓去。

  「唔⋯⋯」白伊兰闭起眼忍受着。温热的大手在她双乳上肆意揉捏着 ,把白如凝脂的美乳握弄成不同形状,男人更时而用粗糙的指缝夹玩着娇 嫰的乳尖。美人感到大是羞辱,但又吓得娇驱僵硬不敢反抗。

  「呵呵!雪魏国的公主,真是名不虚传!」聂心赞叹道。

  「妳这双淫乳,比起木依琳和萧慕雪那只母狗,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你说什么!」白依兰突然听他听到萧林两母女,大是意外。

  萧慕雪本是雪魏国人,后来下嫁木靖后才搬到南方青云宗去。她姐白 依玲和萧慕雪是幼时玩伴,两人情同姐妹,白依兰对萧林二人自是相识。 此时听得二人已是聂心的掌上玩物,自是大惊。

  「她⋯⋯她们怎么了?」

  聂心嘿嘿笑道:「她们已被我调教成最听话的淫奴!」

  此话如晴天霹雳,白伊兰登时感到眼前这魔头虽然比她还要年轻几岁 ,但实在却是深不见底的可怕。

  聂心也不多话,叫道:「好了!快点给我捧着妳这对贱奶,给我按摩 全身,好好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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